不知不觉中,下班时间到了。
阮舒这几天主要是熟悉环境,工作内容并不多,就在这时,手机嗡嗡嗡震动起来,是宋泽发来的讯息:
“今天面试怎么样,去了哪几家公司,还有,我要加会班,大概9点能到家,你就不要做饭了,我去食堂吃一点。”
这傻瓜,都不知道我已经入职未来计划,阮舒心想,要不要告诉他这个消息呢?
还是算了吧,省的宋泽胡思乱想。
找了个人少的厕所出来后(主要是怕碰见宋泽),阮舒看到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门似乎开着一条缝,里面传来男女的争吵声,很轻,但足够她听到了。
因为以前的某种经历,阮舒对微开的门缝有种强烈的不安感,她上前想要关掉门缝,却听到争吵声有些熟悉。
“林风,你到底能不能把我要的资料拿出来?”声音很轻,但阮舒一下子就辨认出了主人--小婊子,奚玢。
“我……我真的尽力了,但是你也知道,我早就离开创意部了,他们的方案我根本接触不到啊!!”
“我就说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奚玢声音提高了些。
随后男人痛苦地呜咽一声,带着哭腔说道:“这个项目真的很重要,我很怕,很怕…”
“很怕什么,你以前不都是这么做的?”奚玢斥责道:“到现在跟我说改主意了?”
接下来林风的声音变得很轻,似乎在求饶,阮舒有些好奇,按耐住心中不安,凑到门缝上放眼望去,眼前的场景令她心中一跳。
只见唯唯诺诺的林风端坐在楼梯平台,满脸涨的通红,而奚玢站在这名“绿帽”男面前,一双莹润剔透,涂着粉色指甲的洁白裸足踩在林风裆部。
阮舒眼尖,恰好能看到奚玢裸足的大拇趾与第二趾之间,有个若隐若现的红色圆球状东西在不断钻进钻出。
“那你想不想要和我亲热?”奚玢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脚趾夹着肉杆撸动几下,只见林风脸色涨的更红,嘴唇哆哆嗦嗦,一副喘不上气模样。
可奚玢乘胜追击,就像是在猛踩男人裆部一般,不停用自己脚趾捋着,持续不断地先走汁从龟头泌出,吧唧吧唧的水声逐渐响了起来。
“啊…啊…”
却见奚玢在林风按耐不住地欲望时,忽然抽出右脚,然后猛地踹中男人胸膛,后者被踹到在地,涨的通红的肉杆一跳一跳在他跨间高高翘起。
奚玢一脚踩在林风鼓涨的睾丸上,胖乎乎的小脚左右一拧,顿时让林风弓着背惨叫不已。
这位只有一米五多点的小女人,居高临下地,用极其鄙夷的神情望着后者:“林风,你好好考虑,现在收手已经来不及了,你不干也得干,只要拿到方案照片,我保证当你真正的女朋友,你要好好想想,像你这种长得又丑,又猥琐,还早泄,没有女人缘的男人,我愿意接触是你的荣幸,明白了没有?”
林风惊恐地点着头。
消防门另一边,阮舒此时与奚玢隔着门似乎找到了共同语言,她也是一脸鄙夷的神情。
“奚玢这婊子有一点说的没错,林风的确不大,最多九公分,不过也不看看她这么矮,有这么深的穴吗?”
收回录视频的手机后,阮舒赶紧离开了现场。
“创意部,方案。”她喃喃道:“出了老鼠也不知道。”
“真是的,只顾着埋头干活,手下的人也管不好。”
阮舒得意洋洋的扬着自己手机,模仿了一段语气:
“奚玢,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视频吧?”
唔,不对,既然是窃取商业机密,应该还有接头的,看来未来计划里面真的很乱啊…
“有意思。”她嘴角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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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泽回家时,夜已经很深了。
借着客厅的灯光,他看到阮舒坐在桌子面前,左手托着洁白额头,右手拿着一只钢笔,一边看书,一边记着笔记,笔记上密密麻麻写满黑色字体。
听到门响,阮舒站起身,露出牙齿,笑容在灯光下闪了一下:“老公,你回来了,要吃点东西吗?”
“刚吃过。”宋泽一边习惯性地将公文包递给阮舒,一边脱掉外套,领带,鞋子。
阮舒和以往一样,一件件接过,挂在玄关后,捧过来一杯热水,微笑着看宋泽喝下。
宋泽沿着沙发坐下,让疲惫的身体陷入软软的包围之中,看向门口收拾的阮舒:“工作找的怎么样?”
“还没有着落。”她委屈地瘪着嘴巴:“现在研究生,硕士,博士一大把,而我只是个本科,工作其实并不好找。”
宋泽望着妻子不复以往乐观,感同身受之下,安慰道:“没关系,慢慢来吧,好的工作要以月为单位去找,而且起点特别重要,关乎到你以后跳槽的涨薪,待遇…”
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经验,浑然不知阮舒已经坐到他旁边,早已去掉苦恼不安的脸色,变得又甜又腻:
“老公,陪我去楼下散散步吧,我今天好憋气。”
“你这模样看不出来憋气。”
“哎呀,苏苏是因为看到老公回来才开心的啊,刚才心里难受得很。”
十分钟后,禁不住阮舒的软磨硬泡,两人来到小区的花园里牵手散步。
在倒映着月亮的小湖边,阮舒停住了脚步。
湖上吹来些微风,她的白裙如同一朵倒着开放的莲花。
风大了些,把她的裙子高高掀起,阮舒微微扭过脸去,张开十指去轻轻地按住裙子。
那穿着白色长裙的影子,美的仿佛月光下的精灵。
宋泽觉得一天的疲惫都消失了,至少比瘫在家里沙发好。
就在这时两人中间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物体,宋泽走向那个小东西,是一只黑色的狸花猫。
那只小猫眼巴巴地望着宋泽,细声细气地瞄了一声。
宋泽蹲在地上,将脑袋凑了过去,小猫有些害怕,不过并没有逃跑。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把猫捧了起来,小猫浑身上下颤抖着,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喵了一声。
“收养它吧。”宋泽对走过来的阮舒说道。
“不行不行。”阮舒连连摇头:“我们都要上班,没人照顾猫咪,饲料,猫砂,还有猫屎都很麻烦。”
“应该不会很麻烦吧?”宋泽劝道。
“很麻烦的啊!”阮舒再次拒绝:“我才懒得搞这些东西。”
“就叫它月月吧。”宋泽自作主张地将小猫送到阮舒怀里,后者一脸嫌弃地表情,却还是接过去了。
宋泽搬开小猫屁股,仔细观察几眼:“哇,是母猫唉。”
“就算是母猫,我也不照顾它!”阮舒气鼓鼓地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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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阮舒一直观察着林风与奚玢,转眼,下班时间已到。
温暖的秋风透过消防门前的窗户,柔柔地吹在阮舒脸上,她惊喜地发现,今天那道缝隙又出现了。
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传出很轻的,压抑的轻哼声。
透过门缝望去,出乎预料的是,绿帽男与奚玢并没有出现在楼梯间的平台,阮舒皱眉不解,声音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要不要出去找寻一番?
幸好此时公司走廊处空无一人,许多同事早已打卡离开,否则单凭这道暧昧的,若有若无的声音,必然会引起他人窥探。
思索再三以后,强烈的好奇心以及有恃无恐的心态让阮舒打开了消防门,沿着楼梯往下走了一层,进入下一层的消防门后,在一个杂物间寻到了声音的来源,她垫起脚尖沿着高高的杂物间玻璃小心望去,那一瞬间,她的瞳孔扩大了几分:
是个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杂乱的办公文具中间,有一块用A4纸拼起来的简易小床,在那边,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人,另有一具娇小的身体跨坐其上,上身下探弯出妖娆曲线,捧着男人脑袋,主动伸出小巧舌头,与男人唇舌纠缠,吻作一块,发出沉闷的呻吟声。
男人托举着小个子女人的娇小肉臀,惬意地揉捏几下然后慢慢抬高,此时阮舒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跨间粉嫩的阴唇之间,夹着一根黑乎乎的狰狞肉棒,这根肉棒仿佛自带震动,不停地抖动,摩擦,搅动,充血红涨的小阴唇随着肉棒挤压变形,浊白的汁液不断从阴沉间膣口淌出。
咕噜一声,阮舒咽了口口水,心中升起一股异样。
“快来吧…”娇小的女人媚眼如丝磨蹭着男人下体:“待会我还要去见林风。”
男人单手握着硬邦邦的阳具,对着湿润的阴户软肉不断磨蹭:“这种关键时刻还要来找我,如果被林风发现该怎么办,他可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啊,奚玢!”
“不管了啦。”奚玢匀称的小短臂撑在男人胸膛上,两只稚嫩的白胖小脚微微垫起,露出圆润后跟,粉色如同贝壳般精美的脚趾紧紧缩起,结实的小屁股毫不犹豫地对着男人手里戴着避孕套的高挺肉棒落下,那幼女般的阴唇立刻往里塌陷,将黑红的龟头噙去大半。
“他的确把自己当成我的男朋友了,说什么都肯答应。”
奚玢张开红唇,稍稍喘息两口,似乎在适应对方硕大的龟头,阮舒清晰地看到,小女孩小巧臀部落下的瞬间,幼嫩的粉色阴唇被撑得往两边坟起,窄小的膣口似乎并不适应异物侵袭,仍在做最后的抵抗。
但它终究敌不过主人的意志,随着奚玢小巧屁股的落下,龟头最大的下端部分完全挤进粉色阴唇之中,润湿的嫩肉一点一点地吞下肉棒,像是一条小蛇撑开嘴巴吞吃与身体完全不符的鹅蛋一般。
“淫荡的婊子,吃里扒外的部门经理。”
即便隔着玻璃,视线不好,阮舒也知道,躺在地上,双手抱住脑袋,一脸轻松惬意模样的男人,就是认识没多久的贺焱。
在那瞬间,阮舒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眼前似乎出现了宋泽的脸。
“来做爱吗?”她喃喃地低声道,仿佛面前是她的丈夫。
晃了晃脑袋后,还想探寻些有用消息的她将注意力再次投向杂物间。
只见房间内的两人正在贪婪地舌吻,奚玢的樱桃小嘴被男人大嘴一口擒住,互相之间交换着津液。
那小巧圆翘的屁股缓缓上下起伏,动作轻柔,显然还在适应硕大的肉棒,但随着奚玢唇齿间呻吟声逐渐变大,那圆臀摆动的幅度亦变得越来越大,而那条黑褐色肉棍身上更是水光潋滟,白沫浸润。
“真是个饥渴的女人。”贺焱配合著对方,频频向上挺动腰肢,两人之间抽送的速度赫然加剧,黑褐色肉棍一刻不停地进出着粉嫩的肉棒,那圆翘的小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几乎令女人站不住脚。
“这怪得了我…吗…”
奚玢吃不住力,只能将屁股翘在半空,被动承受着男人渐渐加重的撞击:
“每次找他,都要用脚或者手替他撸上半管,我那时候可真的想脱掉内裤坐上去试试,可他每次都射的太快,用脚撸几下就射了,我不喜欢…”
“嗯…”她喘着粗气继续解释道:“早泄男,就算以后结了婚也是戴帽子的料。”
“我的肉棒就这么厉害吗?”不知不觉间,男人已经伸出双手同时握住了奚玢两瓣臀肉,捧着屁股大力抽插起来。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奚玢小腿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就…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去了…去了!!!”
在男人压抑的闷哼声里,两人交合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最后贺焱下身猛地一挺,将奚玢整个人顶至半空,露在外面睾丸不断收缩,两人结合处瞬间冒出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浓稠液体。
随着精液的喷射,奚玢像是也到达了高潮,悬在半空的身体不断颤抖,最后一下子瘫软在贺焱身上,嘴角挂着一股满意的笑容。
“你这小逼操起来真是够爽,多少次了都还这么紧。”贺焱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奚玢一对椒乳,那粉嫩乳头在交媾之后发肿充血,在男人指间若隐若现。
“我原本还想把你送给文先生玩玩的。”他淫笑着拍拍女人的小脸:“可惜他看起来不是很感兴趣。”
“文先生是谁?”原本喘着粗气的奚玢露出略微疑惑的表情:“他是不是不喜欢像我这种矮个子的女生?”
“文先生是董事会大股东的儿子,留在公司里算作是来镀金的。”贺焱继续道:“他似乎对女人不是很感兴趣,就算是自己那么漂亮的妻子,他都说过,以后有机会来让我试试。”
阮舒刚想转身离去,耳尖的她却听到了自己名字,正是贺焱所言:“我们部门新来的管培生阮舒,或许文先生会有所改观,这可真是个尤物啊!”
“啊---那个贱人。”奚玢不服气地冷哼一声:“身材外貌的确很好,不过骨子里面很高傲,一看就是不好搞的家伙。”
你才是贱人,臭婊子---阮舒在心里唾道。
贺焱却没有接话,懒洋洋地说道:“那阮舒屁股又大又圆又翘,光是想着在她臀缝里面抽弄两下,就感觉硬的不行。”
两人接下来又说了些悄悄话,阮舒见时间差不多,再次转身朝消防门方向走去。
拐过杂物间的拐角后,面前忽然出现一个矮小的身影。
那人找来一个椅子,垫在脚下,像一个被拉长脖子的鸭子,透过杂物间另一处的窗户,死死地盯着里面,盯着里面互相调情的男女。
像是听到有脚步声,那人身子突然的僵了片刻,随后瞬间地转头望向阮舒,挂满泪珠的脸上还遗留着一脸的苦涩与痛苦。
两人面面相觑,阮舒不由翻了个白眼。
她冲着偷窥的林风点了点头,然后越过对方,准备离开。
就在两人肩膀交叠之际,林风满是哭腔地问道:“你都听到了吧…”
阮舒立住脚步,满脸无辜地望着他:“路过而已,要说听没听到,我可以当做没听到,你也可以当做没看到。”
“我…我是不是…太惨了…”林风站在椅子上的脚不断颤抖着。
阮舒见他一副要从凳子上掉下来的模样,只能回答道:“你现在惨不惨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掉下来的话,我想奚玢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那肯定---”她肯定得说道:“比现在惨多了。”
“妈的,妈的!”林风连爆两句粗口,精神已经有了失控的前奏:“随便怎么样了,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要弄死他们,弄死他们!!!”
阮舒从他扩散的瞳孔里看出些不对劲,这家伙长得不怎么样,从小到大应该是外貌上的挫折,现在戴个算不得绿帽的玩意,就能这么难以接受,到底是有多敏感?
奚玢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他就算结婚,以后也是戴着帽子过活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我一直…一直觉得奚玢是我的天使…”林风痛苦地,一下又一下地锤着自己的脑袋:“她虽然脾气很差,但我觉得她只是对我脾气差,她只有对我脾气差,你懂我的感受吗?”
我不理解你的逻辑---阮舒暗忖---她只是单纯的把你当狗使唤而已。
当然她不可能如此说,只能半尴尬地笑道:“因为她对你另眼看待?”
“没错,公司里面只有她…只有她会这么凶我…”林风睁开他满是血丝的眼睛,阮舒却在里面看到了疯狂:“她说只有我值得她这么凶,因为我对她来说是特殊的,我觉得也是这样…可是…可是…”
他站在椅子上泣不成声,阮舒却觉得又烦又憋屈,她没心思和这种没出息的蠢货聊天,更没兴趣把自己伪装成一位知心大姐姐。
不过既然今天碰见林风,她得想个办法绿帽男忘掉她来过这儿,以免打草惊蛇。
至于玩弄人心,她的level,比里面的小婊子,可高的多了。
想到这,她微微一笑,笑容舒缓了林风情绪的同时,也在准备自己的措辞:
“你其实早就有预感奚玢可能出轨,”她神态自若地说道:“你现在的心态,更多的是如释重负,就像那种,啊,我知道自己满足不了她,她终于在外面找男人了,我很不甘心,也只能安慰自己接受了,毕竟我比不过别的男人。”
林风心里一阵酸涩,不停摇着头:“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这么想!!”
“哦,原来不是?”阮舒半眯着眼睛,轻笑道:“那为什么不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进门去杀了这对狗男女?那男人可是在和你女朋友偷情哎,你这样就看的下去?还一点不漏,看了一整场?”
像这种抖M男人,阮舒侮辱起来,自然是信手拈来,轻车熟路。
“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她眼睛落在林风裆部,那边正鼓起一个包,这家伙显然在另一方面被刺激到了:“其实好好想想,像你这种路人都不如的家伙,竟然能找一位漂亮可爱的女孩谈恋爱,这是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对吗?”
“你最大的价值就是成为某个谁的陪衬而已,到了十年,二十年以后,或许你会想到,啊,那么可爱的奚玢,能和你谈恋爱,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无论她出不出轨,都是你的荣幸。”
林风没有回答,但喉咙间的咔咔声显示了他的挣扎。
足足三秒过后,他才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不,不可能的,奚玢不该这样对我,肯定是贺焱,贺焱强迫她…”
回应他的是阮舒的冷哼声。
“那么,觉得不可能的林风先生,你再看一眼杂物间吧。”
林风木讷地转过头,将颤颤巍巍地视线投入房间,只见房间里面的贺焱,正将自己的肉棒抽离奚玢的粉嫩小穴。
鸡巴前段避孕套的储精囊,满满当当地晃悠着。
“看到这里明白了吗?”阮舒踮起脚,在林风耳边细声说道:“作为男性,你是很不合格的,和他有着巨大的差距。”
那一瞬间,林风只感觉一具无比柔软的身体靠近自己,飘荡鼻翼的香风更是令他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眼睛再望着杂物间里奚玢搓揉男人肉棍与卵蛋的温柔模样。
一股耻辱中夹杂着亢奋的感觉瞬间充盈内心,仿佛有团邪火在熊熊燃烧。
他用力吞咽了口唾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垂下目光的林风,赫然发现阮舒被上衣撑得鼓胀的乳房正展露在自己面前---原本以他的身高,是完全看不到阮舒的乳沟的,但此时他可是站在椅子上面,足足比阮舒高出一个头。
那是绝对可以令公司其他女人为之嫉妒的丰满胸脯,如同两个饱满的白嫩水球,从不断晃荡的幅度来看,该是多么肥嫩,多么绵软。
更不用说在山峰之上,那白色衬衣鼓起的弧度顶端,有两个小小的凸起,必然是女人粉红的乳头。
那一刻,他有一种冲动,想要将脑袋埋在那丰满高耸的乳峰之间,疯狂啜吸里面撒发的奶香味。
念头刚落的瞬间,阮舒就上前凑到林风面前,倏地脱下后者的裤子,小手一伸就掏出他硬挺的阳具,轻轻点了两下:
“看到了吧,如果作为野生动物,贺焱他是可以随便挑选雌性的优秀雄性,而你则是完全会被淘汰的那种,不能传承下去的劣质基因就刻在你的血液深处,精液里面。”
心猿意马的林风完全没预料到这位曾经仰慕的对象,甚至是高不可攀的仙女会突如其来的解开自己裤子,就连刚才想要闻闻对方乳房香味的念头,都是他认为大逆不道的。
他连连吸了两口冷气,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就算你喜欢奚玢,那又如何,被强大的雄性夺走女友,这是劣等生物必须经历的宿命。”阮舒的小手五指环住林风的肉棍,轻柔地套弄起来,按照她对林风的观察,在楼梯间时奚玢只是用脚踩踏几秒,这绿帽男就忍不住要射出精液,可这一回,虽然看他不长不大的阴茎抽搐,睾丸颤抖,一副要射精的模样,可此时她手里的鸡巴却只是硬如铁杵地在指间抖动着,林风脸庞涨的通红,却没有走精的迹象。
似乎她搞错了,长久以来没有出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有怎么样的魅力,尤其在抖M面前,羞辱对方时,有多大的杀伤力。
“我…我好像不早泄了…”凌风低下头,望见阮舒正冷笑着望着自己:“阮…阮舒姐…我…一想到…想要和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