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这仅仅是本女帝对你们这即将凋亡的一族的最后怜悯而已……唔……嗯……可不要天真的以为我堂堂半神之躯的人族女帝是仅凭你这种……这种程度的下贱牲畜就能征服的了的……你……你还差得远呢!”女帝粗喘着说道,尽管此刻她已经被束缚成这般屈辱的样子,但她高傲毒舌的性格却并未因此改变。
“是吗?那我真想听听您到底还有些什么手段呢,到底我们双方是谁比较天真……相信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我亲爱的女皇陛下——”邪兽人淫笑道,随即他的大手突然探向女帝的胸口,猛地一扯!
“哦吼吼吼吼!!!”随着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响,女帝胸前的黑丝薄纱瞬间被撕开,两团丰满浑圆的乳房随之弹跳而出,在空气中剧烈颤晃动着。
“嗯啊啊啊!!!”女帝惊叫一声,原本雪白的肌肤顿时泛起红潮,她本能地用手遮掩住裸露的双峰,却被绳索死死勒住,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呵呵呵,您的双峰真是迷人啊,这么大的尺寸还如此坚挺有弹性,想必平常没少受到精液的滋润吧——”邪兽人欣赏着女帝裸露的双峰,一边用言语戏谑着她,一边伸手在上面揉捏起来。
“唔……咕……!”女帝绯红着脸蛋发出低低的娇喘声,贝齿紧咬着下唇,亮晶晶的美眸一片迷离,明艳的俏脸上露出极为难受,又极力想装出镇定的滑稽表情……邪兽人的大手用力的揉搓着女帝的双峰,不时揪起敏感的小奶头拧转揉捏,给女帝带来强烈的酥麻与疼痛感,此时女帝再一次感受到了邪兽人的浓浓恶意,由于那严苛到残忍的捆缚手段,导致即便被如此玩弄凌辱,她浑身却像是僵硬在半空中一般,连试探性的挣扎一下都不敢,生怕扯到了身体的其他敏感部位,引来更加惨烈的痛楚与刺激。
“啊啊,不行了,本来还想再戏弄你一番的……但我毕竟好久都没肏过你这么漂亮又骚贱的诱人婊子了……所以嘛……嘿嘿嘿嘿”邪兽人嘿嘿坏笑着,他熟练地用右食指横着插入女帝脐下股绳的缝隙中,手指向下滑落,几颗湿漉漉的绳结立马被勾了出来,并被推到一边,本就灰黑色的绳结此刻因被淫液滋润,更是显得愈发暗淡。
邪兽人此时胯下的巨根已经因为强烈的性欲而膨胀起来,宛如凶恶庞大的肉蛇一般翘着脑袋,肥大的血管在阴茎上浮现出轮廓来,令人望而生畏!
(要……要来了吗……那传说中天赋异禀的邪兽人的极品肉棍……那极品的享受……终于……)灼热发烫的阴道口上传来了某种棍状物的感触,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的女帝此刻缓缓闭上了眼眸“给我牢牢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奥格!这也是未来彻底支配你这条下贱母猪的尊贵主人的名字!”邪兽人高傲的宣布道,紧跟着“咿——!?咿啊!?嗯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帝的下腹部顿时爆发出了被异物塞入的疼痛感,两腿之间的冲击,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一分为二一般猛烈!
“啊啊!?嗯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滋嘭!!
——伴随着一声空气爆裂声,巨大的肉根一口气插进了德蕾纱的阴道内。
(这、这是就是‘那个东西’……!?好大……!!好……好大啊……塞不下的吧……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吱吱嘎嘎的声音从下身传来,女帝的小穴被奥格巨大的肉根撑开到了极限。
“呜啊!啊嘎!!啊咕!!嗯啊啊啊!!??”女帝脸色苍白,因为剧痛而不断惨叫出声,豆大的汗珠开始从女人光洁如玉的额头与鼻尖渗出。
“嘿——哈哈哈哈哈哈!!女帝大人的叫声可真好听呢,你刚才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呢?现在再展示给我看啊!你这母猪!” 奥格猖狂且邪恶的大笑着,他满足地俯视着女帝,用力的肏着那被捆得犹如肉便器一般的绝佳玉体,肆意地用下流且嘲弄的口吻羞辱着这位曾经作为他们一族心头阴影的绝美女帝。
“开玩笑的吧……这种尺寸……啊啊!?停、停下来……要、要裂了……要裂开了啊!!啊咿呀、啊哈啊啊!!!!拔出来、拔出来啊啊啊啊啊 啊!!!?”
“嘿嘿嘿嘿,说来以前我也搞死过一些从商队上掳来的人类婊子呢,那些家伙的身体太过瘦弱了,光是插进去就疼得几乎死掉了呢……最后弄得血肉模糊的,让我相当扫兴啊” 奥格一边缓缓挺动着腰部,一边在女帝的耳边狞笑着说道:“嘛啊,不过关于这一点我这次倒是不用担心啦,毕竟女帝大人可是半神之躯啊,奶子又那么大,肯定不会轻易死掉的,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爆肏了!!啊——真是太棒了!!哈哈哈哈哈”
德蕾纱明白,邪兽人的话语想必不是谎话……实际上即便女帝德蕾纱的身体韧性远强于普通女人,但此刻被严苛束缚着爆肏的她只感觉体内的器官好似都已经被挤的移了位,心脏更是感受到了强烈的疼痛感,由于股间的压迫和刺激,她的心脏简直如同要爆裂一般拼命地鼓动着。
而奥格的话音刚落,他的大手便突然搂住了女帝的纤腰,猛地将两人贴合在了一起。——噗!!滋、滋滋滋!!!
“啊、啊哈啊啊啊!!啊诶、呜嘎!!!!!” 宛如天灵盖上遭了一记重创似的疼痛,奥格的肉龙粗鲁地刮过女帝的秘裂,向着深处狠狠地撞了过去。
(啊、啊啊!!好、好疼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敏感的蜜穴被巨型肉棒嘎吱嘎吱地开垦着,股间承受着撕裂般的剧痛!
这令女帝的表情顿时失去控制,双眼颤抖地往上翻,大脑一瞬间变得空洞,小腹以非常夸张的方式收紧,身体更是如触电般无法抑制的疯狂痉挛了起来!
即便被动的拉扯勒紧刺痛到了其他敏感部位也完全停不下来!
“哦啦!你倒是说点儿什么啊,德蕾纱陛下?你那张毒舌的臭嘴是哑巴了吗?!你倒是说啊!”奥格嗤笑一声,粗暴地摆动着腰,接二连三地撞击着腔内。
是说啊“啊!!啊咿……不、不要……啊咿、咿啊……”
(就、就算你……叫……我……说……也……) 巨大的肉根挤压内脏的冲击感让浑身动弹不得的女帝几乎喘不上气来,别提回答对方的话了,就连用嘴巴呼吸空气都变得十分艰难。
“喂!!说话啊,肉便器婊子!?”可是奥格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德蕾纱,他拽住女帝后庭的肛钩,肆意的拉扯着,同时那丑陋的肉根也重重地砸在她的子宫口上。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诶、啊啊、嗯咕啊啊啊啊啊!!!!” 如同即将被绞杀掉的家畜一般,女帝一边哀嚎一边不顾一切的疯狂挣扎起来,原本紧致的绳索传来收紧的“嘎吱”挣扎声,可这毫无用处,女帝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牢牢被捆绑着,半点松开的痕迹都没有,反而白白扯动娇躯密集的绳网,继续给她带来紧勒的摩擦刺激,以致女人漆黑的眸子更加夸张的向上翻起,眼白都露了出来,整个人也是一抖一抖间歇性地痉挛着。
看着在半空中无助挣扎,却怎么也折腾不出一丝动静的所谓最强女帝,邪兽人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诡异微笑:“不要再白费功夫了,你这愚蠢的傻逼婊子,配合上禁魔项圈,之前还从来没有任何人能从我这套捆绑束缚中挣脱出来呢,从我捆绑完成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在你接下来那毫无价值的卑贱人生中,你唯一能够期盼的恩赐也就仅仅只有主人我施舍于你的‘母猪的快乐’而已!你现在应该已经能察觉到变化了才对,好好感受吧,母猪!”奥格的声音因过于性奋而变得沙哑,话音刚落,他便开始了更加疯狂地抽插。
“不要、哦诶、开玩笑了,就凭你区区……还差的、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每当奥格撞击一次腰肢,伴随着被巨大肉根强行插入的撕裂般的疼痛,还有一阵不易察觉的怪异感觉划过德蕾纱的神经,经过邪兽人的提醒,被肏的不住淫声浪叫、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女帝德蕾纱也终于察觉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某种变化。
(怎、怎么会……!?阴、阴道里面被……刮到……咕……感觉越来越……舒服了!!??)邪兽人那蛮横的在阴道内开垦巨大肉根——明明痛的几乎要让她发狂,可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每当肉棒撞击子宫,身体里就会闪过一波强过一波的悦乐电流。
她的两瓣阴唇被肏的向外翻起,灼热的蜜汁沿着褶皱滴滴答答地流淌了出来。
“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那份快感伴随着麻痹让女帝手脚绷直,全身都渗出了香甜味道的汗珠,连口中也发出了哭泣般的喘息声。
“哟,插着插着,你就露出一副高潮脸了哦——哼哼,即便是高高在上的所谓女帝,只要插入了鸡巴,也立刻和寻常的母猪没什么两样了嘛——”奥格毫不留情的嘲讽道,与此同时,他硕大的龟头马眼处正随着激烈的抽送越来越多的分泌出某种具有强烈催淫作用的精神毒素,并在痛楚与快感的掩护下顺着女帝的阴道腔肉无声无息的渗透了进去“唉哦!?啊、诶诶诶诶诶诶!!!!”女帝只感觉被肉根一寸寸划过的阴道肌肉呈现出了明显的发热反应,那是如同要把神经烧断般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这令德蕾纱的眼眸猛地睁大,喘息声也带上了明显的悦色。
(唔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难以置信……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全身各处都……啊啊……那个东西在里面蹭来蹭去的……实在是……呜、呜啊啊啊!)事到如今,在邪兽人疯狂的征伐之下,女帝再也没有嘴硬的余地了,口水和眼泪滴滴答答地垂落下来,淫穴所传来的快感让女帝不顾被紧缚的勒痛拼命的扭动着躯体,恍惚间,似乎身体各处的痛楚也都被逐渐转化为了疯狂的快感。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邪兽人的精力仿佛永远都不会枯竭一般,即便女帝已经被狂肏了一个多小时了,但奥格的抽送频率却依旧没有丝毫的衰减,这过于强烈的活塞运动让德蕾纱的小腹深处都痉挛了起来……而她身体的快感也终于积累到了某个极高的临界点上!
“哈哈哈,就是这样!!放纵心中的情欲吧!!去吧!!给我去吧、去吧——!!给我高潮吧,婊子!!”奥格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狂暴地抽送着肉棒,挤开那因发情而夹紧的媚肉,搅拌着阴道内的激流。
——哔哩!!哔呲呲呲呲哔呲哔呲!!
“呜咿咿咿……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像肉桩一样被阴茎反复钉入,女帝的脑中忽然响起了仿佛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紧跟着整个身躯都迸散出浅蓝色的火花!
(啊、啊啊……已、已经、不行了——要来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如同被落雷劈中一般,女帝的身体先是突兀的一僵,下一秒便激烈的痉挛了起来。
“啊咿!!啊呜、啊啊诶、啊嗯——!”过于甜美的快感刺激,令女帝感觉自己的整个大脑都溶化掉了,那被绝顶高潮所激活的某种神秘咒术向女人的全身性感带都释放出了快感的洪流!
无数微小的细胞在顷刻间便被转化为了更加淫荡的物质!
女帝的眼球淫乱地向上翻起,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她被全身上下横冲直撞的快感所冲击,舒服得几乎要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