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一百里,越过山障,走出郁郁葱葱的深林,眼前就开始变得越发繁杂。
熙熙攘攘的入城道上,车夫小贩你推我嚷,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在集市上争一个好位子。
这里乃九省通衢之地,西连青蜀,东接上京,南达蓬海,北去燕原,运河通达,马道错综,车水马龙,开国皇帝谓之曰枢,故称之为枢城。
无论来自何方,枢城都是几乎必经的落脚点,其繁荣程度比邻京城。
盈满楼的醉仙鹅美名远扬,典玉坊的四海珍宝稀罕新奇,而胭脂巷的女人,也是百花争艳、各有风骚。
充满脂粉香气的木刻房间里,一块肉球正伏在窗边,赤身裸体的抖动着胖溜溜的身躯,急促的喘息带着脸上的汗珠不停滴落,身下被灼热的汗水一烫,又“嘤嘤”地叫出声来。
“啊……嗯,好……好厉害,烫得人家……要……要受不住了~”待肉球将身下的香脔抱起,这才瞧见身材娇小的媚娘已是红霞满面,双腿被大手折叠抱起,膝盖顶在了丰盈的鸽乳上,两只小脚丫伴随着节奏轻轻晃动,两根纤纤手臂死死搂着粗大的肩膀,承受着下体的风雨来势。
“咦噫~又……又要到了,胖猴哥哥,再……再用力一点~”
“他娘的,看爷爷我顶不死你。”盗香猴两腿站稳,下盘摆好架势,忽的振翅似的急速的挺动着粗壮的腰肢,浅浅的水声突得大作,像是猴棍捣蜜,咕叽咕叽得搅拌个不停。
“啊~~~噫!!!”少女哪吃得了这种招式,俏首在怀中摇摆个不停,嘴角涎津不止,脚背打的笔直,不蹦极这根弦,人似乎就要断掉似的。
“丢……丢了!!”少女一阵惊呼,挑了麻筋似的僵直起来,后背顺得绷直,玲珑的足趾大开,扬起春意盎然的俏脸,迷蒙得感受极乐的冲击。
“滋……哔滋!”一股清澈的浆汁从胯间喷射而出,小腹剧颤间竟溅有三尺来高,在空中蒸腾着热气流星似的泼在床上。
“诶哟喂,你这小妮子,骚得老娘一身水。”床上的风韵少妇正忘我得上下扭动着,突然被烫了个激灵,冒着灼气的淫汁正沿着乳尖不停滴落。
“哈……哈……唔~”没等少女过完余韵,肥厚的唇舌便覆盖上来,撬开香软的舌头,卷动起来吮吸。
“不……不行了,猴哥哥太厉害了。”少女无力地被盗香猴抱在怀里,任由他带到床边。
“呼……听到没有,你这瘦竹竿,赶紧动起来啊。”少妇舔舐下嘴角的淫汁,对着身下的瘦子说道。
身下的窃玉猪伸出手捏住少妇肥厚的黏湿巨乳,坚挺的乳尖刮着手心,催促着说道:“姐姐这等媚肉,小弟我可得怜香惜玉啊,要是给姐姐捅坏了,我死也不足以谢罪啊。”说着挺动了一下细腰,竟惹得上边的美妇一阵哆嗦。
“噢~嘶……”美妇赶紧扶住瘦猪的胸膛,银牙轻咬着说道:“别动别动!还是我来吧。”说着缓缓抬起肥腻的肉臀,一杆精炼的肉枪亮出了凶相,美妇慢慢蹲起,竟仍不见枪头,待出到约至七寸,美妇才闭眼轻哼,吐出一块黏滑的蛋型肉头,“啵”的一声,夹杂着一滩浆液,淅沥沥得拉着丝。
“他娘的,真紧啊。”胖猴将瘫软的少女放在软塌上,少女跪趴着一动不动,只有低低的喘息证明她还留有神识。
胖猴扶着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缓缓向后拔出粗壮的肉棒。
“唔!呜嗯……”埋头的少女绷紧的脚掌,又挤出层层褶皱,小巧的脚趾捏的发白。
只见胯下一条雄伟的巨龙,慢慢展出真像,小蜜桃似的股间,亮出一根粗黑的肉棍,血脉喷张,青筋盘根,竟有碗口粗细!
伴随着淫声四作的拉扯,从花道里又挂出几注银汁蜜浆,娇嫩的穴口微微外翻,露出少女粉嫩的肉壁。
形式分娩的动作并未太久,只听“啵”一声,三寸长的婴儿小臂似的巨棍才泥龙脱身,一时间难以合拢的泥泞肉穴,蒸蒸得冒着热气,几道晶莹的银丝沿着娇红的穴口缓缓落下。
“唉哟,看你搞得我女儿什么样子。”美妇怜惜地抚摸着女儿的后背,轻轻蹲下身来,伸出娇舌舔舐着女儿灼热的蜜穴,缓解赤辣的疼痛。
“唔……娘~,好舒服~”少女眯着眼趴在床上呢喃着,绷紧的身躯缓缓放松,小蜜桃轻轻随着娘亲的节奏晃动。
“大哥,这钱真没白花啊。”窃玉猪撑着脑袋看着母女情深,胯下的长棍点了又点。
盗香猴抹了一把汗,抱起桌上的茶壶咕噜噜的咽下肚去。
“他娘的,真是上等货色,真不愧是枢城啊,比山野村姑不知道好到哪去了。”
“嘿嘿,不枉我们日夜兼程的赶过来啊,手怎么样,崔大夫的药灵不灵。嘶~”窃玉猪挺着腰把长棍送到少女嘴边,摸着头感受一处小舌舔舐着敏感的肉眼。
胖猴单手拎着茶壶,看了看两只手的指头,还缠着有着药味的布条,脑袋里又回想起那夜的景象,也不知那女孩是死是活,自己和兄弟被伤到了经脉,连轻功都成问题,当夜下山在村上偷了辆马车,连夜赶到城里来治伤,要是再晚一点,这焦黑的手指头就不保了。
“唉,他娘的,几天了都还不利索。”
“嘶~喔,放心啦大哥,崔大夫可是出了名的圣手,你看你刚刚抱着她不也生龙活虎的。”说着撬开樱桃小口,香舌很是自觉的缠了上来。
“吸溜~唔!”美妇正温柔得舔弄着女儿逐渐紧致的蜜穴,忽的一根巨棒插了进来,横在美妇眼前,挑弄的舌尖每个注意裹上青筋凸起的表皮,埋怨似的瞧了胖猴一眼,将半边肉棍含在口中,前后舔舐。
“嘿!这骚娘们,看爷爷我顶死你。”说把一拍美妇丰腴的肉臀,翻身带着她上了床,顿时淫声艳语又充满了房间。
……
而屋外不远的街道,一身青裳正穿梭在车市马龙的市集,腰上背着行囊,四处询问着什么。
路过一栈茶座,疲乏的少女捋了捋衣裙,就近坐下,很快便有侍茶小厮走上来,瞧见变得清新迷人的楚缘,竟楞了一小会,待后者抬头望向他的时候,才摆起专业的笑脸问道:“客官想来点什么,咱们这什么地方的茶都有。”一路上见识到南北杂货各式商品的楚缘开了眼界,便要了一壶产自北方的香茗,价格竟然只要十文,大多是因为此处便捷的商贸途径,第一手的价格往往较低,南方同等的一壶,或许就接近百文了。
“诶小二。”楚缘招住送茶的小厮问道。
小厮脚步一顿,又凑了上来呲着牙笑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嗯……你这儿摊位这么好,是不是进城的人都能见得着。”
“嘿哟客官,我们这儿的茶铺从鸡鸣开到日落,南来北往的行客大多会在这落一脚,跑船的采买,运道的驮货,远到西域南海,近到邻县郊村,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啊。”小厮把毛巾往肩上一搭,堪堪说道。
楚缘接着问道:“那你可有见过两个人,一胖一瘦的。”小厮挠了挠脑袋,说道:“客官这问的……这街上的高矮胖瘦都有啊,光这点可不好确定。客官你找这两人有什么事吗?”楚缘想起下山前还问过村里人有没有看见那两个盗贼的行踪,村里人都说没见着,只有村头老李家哭着说马车没了,多半是给这两人盗了。
“他们偷了我的马车,给寻到这里来了。”楚缘便简单交代了一下。
“噢~原来如此,那客官可以去百里驿那里瞧瞧,入城的车马都是要登记的,问问他们可能会有印象。”小厮说道,接着被另一桌的人招呼去了。
“哦……百里驿啊。”楚缘喃喃道,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淡淡的苦涩清香驱散了倦意,不远处的运河上飘来一道新风,撩起额头上飞舞的秀发。
一艘巍峨的官船正缓缓驶入港湾。
“好气派的船。”
“不知又是哪个大人寻访来了。”
“小点声,没看见帆上画着个“杨”字吗?”路上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楚缘将秀发别在耳边,桌上放下一块铜板,便提上包裹和佩剑离开了。
小厮赶紧上来拿过铜板,望着渐渐融入人潮的背影,将铜板轻轻靠近鼻尖,果然还是一股铜臭味,笑着摇了摇头揣进了腰带里,拿下肩上的抹布清理桌上的残留。
楚缘穿梭在拥挤的人流里,这时已经是市集的高峰时段,无论是新鲜的菜蔬,刚淘来的宝贝,商家们无一不在吆喝,道路上摩肩接踵,楚缘尽力穿行中也护好了包裹,毕竟自己糟了偷盗,不得不留个心眼。
“诶!”楚缘一个激灵,只感觉香臀突的一紧,转而又消失不见,只留着一丝淡淡的麻意,扭头却只看见身后一位提着菜篮子的老妇人,以及东张西望的人群。
“什么东西……难道是贼,诶哟!”正当楚缘继续前行,却又感觉后腰被人戳了一下,力道不重,但突得一痒,甚至能感觉到淡淡温度。
……
“看你们两个没良心的,给我宝贝女儿弄什么样了。”美妇人仔细给女儿穿戴好衣物,扶着她有气无力的身体对床上的胖瘦兄弟说道。
“姐姐,我们可是给你伺候爽了,怎还说我们兄弟没良心呢,你说是不是小妹妹。”窃玉猪撑着脑袋笑道。
疲乏的少女脸蛋通红的埋首进母亲的雄伟胸脯里,不发一言,只隐约可见嘴角的浅浅微笑。
“哼。我们走了。”美妇人挽着女儿胳膊,再三整理下着装后出了门。
窃玉猪躺会床上舒舒服服深呼吸了一下,瞅见大哥还对着手发呆,说道:“大哥,想什么呢,那小妹子还没让你痛快啊。那两个可是这里的头牌货了,预约都得摇号呢。也得亏上次赚了一大笔。”
“唉。”盗香猴叹了口气说道:“你说那个女的会不会死啊。”
“大哥你还在想那茬啊。”窃玉猪坐起身来:“就那状况我们能怎么办啊,她那一叫唤我骨头都快散架了,没听到崔大夫怎么说的吗?经脉差点就逆流了,不然死的就是我俩了。”
“唉,他娘的。”盗香猴低声道:“咱兄弟俩算不算破了戒了,我们可从来没杀过人啊。”
“那能怎么办,听天由命呗,万一她没死呢。”
“最好是这样。这样吧,等我们恢复了,就回去看看。”
“齁……齁……”床上传来阵阵呼噜声。
“他娘的!”
……
美少妇带着步履蹒跚的女儿悠然的行走在街上,回家路上还可以采购一些时蔬,听女儿说那胖子的阳具比破瓜时感觉还剧烈,打算再购买一些滋补的东西,不一会就提了一小篮子。
“唉哟!”少女突的吃疼,带着母亲一个踉跄,篮子里的蔬果散落了不少。
一袭青裳顿时近身过来,捡起地上的蔬果,递给搀扶女儿的美少妇。
“呵呵,折劳姑娘了。”美少妇接过谢道。
楚缘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令爱这是……”楚缘看着少女微微群内弯曲的双腿问道。
“啊,这孩子调皮把腿伤着了,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不安分,快说谢谢姐姐。”少女埋怨的看着母亲,羞红着脸对楚缘说:“谢谢姐姐。”
“啊不用客气,我觉得我也就大个两三岁罢了,孩子长大很快的,很快您就不用操心了。”楚缘笑着回答说。
“是就好喽”美少妇刮了一下少女鼻子,说道:“那我们就告辞了。”少妇微微曲身,便搀着女儿走了。
“再会。”楚缘挥了挥手看二人走远。
“娘。”待走了一段距离,少女贴近少妇耳边悄声说道:“那姐姐屁股上好像粘上了那种东西。”少妇也好奇回头一敲,那香臀外的裙摆下,一滴悬挂的白浊刚好滴落。
“噗嗤……嘘~~”少妇掩嘴后对女儿噤声道:“可能第一次到枢城吧。好了赶紧回家,你爹也快回来了。”母女俩融入进人群里,人群有意无意得朝二人靠近…………
楚缘目睹母女二人转过了街巷,眼中却是萦绕着落寞,自己是个孤儿,只有师父相依为命,母亲的样子,从来不知道。
“你还要站在那里到何时。”
楚缘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回头一看不远处正站着一位玉树临风的青年,剑眉星目,高高束起的长发气宇轩昂,华贵的衣装舒适修身,挺拔修长的身材端正的站在地上纹丝不动,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正轻轻抚动着纸扇。
“你是?……”楚缘疑惑的问道。
“哦?竟还有不识得本侯的人。”手中的纸扇一下收拢,明亮的眼睛注视着阶下的楚缘。
“你是从哪里来的。”浑厚的嗓音充满气势,举手投足间,倒也不失风雅。
“我……是从南云山来的。”楚缘如实回答道。
那人向前跨出一步,举起扇子指着楚缘说道:“你撒谎。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