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下阴各部位各有各的叫法,但很多不够形象,为了方便理解,后文基本会用便于理解的偏古风叫法,或者更正式的现代学名。)
一颗凸起藏在两片色泽稍深的薄肉之内,飞星想,那应该便是书中所写的阴核。
阴核下方的粉肉间沾满了水渍,粉肉上方是一处几乎难以察觉的小孔,小孔下覆有一层圆环状的薄膜,中央的孔洞稍不规则,宽不过一指,但似乎可以稍稍舒展,膜色稍淡,其间可见血丝。
飞星知道,这薄膜的存在便是未经人事的象征,处子之膜的后方便是直通胞宫的阴道了。
此刻的玉霜仍处于剑识内观之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私处竟在任人观摩。
飞星俯下头去,一道淡淡的气味落在他的脸上。
这气味有些特殊,不过不难闻,全无腥臭,或许是因为仙凡有别,与书中所说的凡俗女子的味道并不相同。
他伸出舌头,点在一侧的粉肉旁,上下滑动后又落在另一侧,重复几遍后,便见顶端的两片薄肉间的那颗凸起愈加明显,从一层薄薄的皮膜下露出半个头来。
这阴核,与我的阳物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书上说此处最为敏感,我也试试。
飞星这般想着,将舌尖落在阴核的皮膜上,绕着圈不停打转。
这一下果然有用,只听玉霜真人的呻吟又起,腰臀轻颤,眼前的穴肉好似活物般一张一弛,不多时,汩汩阴液便自那薄膜中央的孔洞中涌出。
飞星舌舔一尝,那液体温热,淡而无味,并不特别,于是继续舔弄。
他将舌头摊开,平贴住玉霜真人的整片穴肉,挑动舌尖,在那层重要的膜上打转,而后伸入中央的孔洞后,仔细滑动几周,接着又来到外侧的两侧肉翼上,好似游鱼般左右游动着,最终回到阴核处,重复最初的打转。
玉霜真人的轻吟愈发频繁,细腰不停上拱,双手无意识地紧握着,连脚趾都绷紧了。
飞星将小指伸入膜上孔洞,湿润蠕动的穴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指头。
他小心翼翼地在离穴口两寸之处上下拨弄着,玉霜真人的反应也随之愈加激烈,阵阵呻吟不停从口中涌出。
不久后,飞星感受到手指所处的穴内温度越来越高,收缩的频率也陡然加快时,他张口将玉霜真人的阴核含入口中,而后舌尖与指头一同加速,分别在口中和穴中发出阵阵水声。
声声娇吟如莺语,纤纤柳腰若拱桥。
胭脂晕染白玉颊,晚风轻摆翡翠臂。
玉足乱颤若鱼动,粉穴紧缩似蛇绞。
一朝升天情难抑,江河泛滥湖海摇。
一道高亢的呻吟后,玉霜真人呼吸一滞,口中发出了吸不上气般的啊啊气声,只见她樱唇大开,仙首后仰,腰肢高高抬起,一道道微稠的阴液断续地从穴中喷出,打湿了飞星的下颌与脖颈,连衣服上都沾了不少。
飞星起身,看着床上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的玉霜真人,感慨多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在真人的臀下垫了层布,否则真人的衣裳和玉床便要一片狼藉了。
他的目光落在玉霜真人阴穴处的薄膜上,只感到自己的阳物仿佛有了自我意识般,热切地想要亲身突破那层薄膜,深入那温湿软润的穴肉中,直抵胞宫所在。
不过这冲动虽强烈,却仍受自己控制,而心底那番不受自己控制的欲念已消退了不少。
飞星深吸一口气,如昨日般取了块洁布,仔细擦拭了玉霜真人的身体,将她的衣物穿系好,玉霜真人的娇躯似乎敏感了许多,擦拭途中在碰到下阴及双乳时,她还无意识地呻吟了好几声,惹得飞星心中欲念更强,连忙加快了速度,完毕后回屋去了。
……
次日,清晨。
一夜剑识内观又稳定了三分之一的剑元和仙气。
玉霜睁开眼,神色很快从淡漠转为惊愕。
这次甚至无需确定,她的意识从体内回来的时候便感受到了下身的不适。
解开腰间系带,脱下亵裤,一片比昨日大了几倍的水渍显眼得令她感到刺眼。
伸手抚上下阴,刺激的快感令她浑身一颤,险些叫出声来。
她双眸一凝,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昨日的那般情况她还能自我安慰一下,可今日这般,她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明明我脑海中没有半点淫欲,可身体怎会如此……饥渴难耐?
她这般不解,脑海中又浮现了飞星的面容。
人的肉身与意识在正常情况下是难以分离,息息相关的。
而修仙者在哪怕可以做到用坚定的意志去忍耐身体受到的感觉,比如修行部分功法时的身体遭到痛苦,需要坚定的意志来忍耐,做到心无杂念一心继续修行,但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影响。
所以,当玉霜想起飞星的面容时,本无淫欲的脑海因身体的变化而下意识的生出了一丝别样的念想。
只有一丝,且只有一瞬,因为它下一刻就被玉霜抹去了。
但哪怕是这一瞬的一丝,都是令玉霜难以容忍、难以接受的。
她放出仙识,感知到飞星不在门外,而是仍在自己的屋内沉睡,于是出门唤出仙鹤,乘鹤飞向了宗门。
灵宿剑派内有一湾三霜剑泉,泉水可涤荡心中杂念,供新入仙门、意志未坚、心存杂念的晚辈弟子使用。
但今日,玉霜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再去泡一泡了。
……
飞星苏醒的时候已是晌午,醒时胯下一柱擎天,待他融了些雪水净身后才渐渐消停去。
自两日前的那花开之后,他心中欲念一日胜过一日,眼看白昼时都暗暗生燥,只好多读些书来转移注意。
与此同时,灵宿剑派宗门内的三霜剑泉离今日来了位稀客。
几个年轻剑修聚在泉水一侧,不时地望一眼另一侧的那道倩影。
霜泉寒冷异常,对于她们这些开识期、观心期的小辈来说,在水里待上半个时辰便是极限了,然而那位已经泡了一个上午了。
之所以离得远,是因为那位比她们大上了好几辈,其名声在门派内如雷贯耳,乃是宗门中流砥柱中境界最高的剑修,在附近这片仙域中都小有威名,乃是下一任掌门的有力人选。
可她为何会来三霜剑泉呢?
年轻小辈们不敢议论,默不作声地闭目凝神着。
“呼~”
兰息轻吐,玉霜如落雨回溯,飘上岸来,剑火一燎,将身上的余渍蒸干。
一上午的冰心去杂颇有成效,她睁开半弯新月,眸如古井,难起波澜。
“玉霜师叔!”
一个清亮如翠鸟晨鸣的声音响起。
垂发结挂髻,圆眼闪灵光。
草色薄衫吊玉铃,梨白罗裙系红锻。
这窈窕少女名叫阳春,乃是掌门的关门弟子,论辈分其实与玉霜是一辈的,唤她师姐就行,但阳春执意将玉霜这辈的人都称作师叔。
原因她在当年掌门收她为徒的时候曾经说过。
那时玉霜这辈中有许多人在场,阳春说“叫师姐的话岂不是显得我很老?”
因为这句话,玉霜这一辈的许多人表面不说,背地里都有些不待见她,其中还包括丹枫真人。
“哎呀,前两日你回来的时候我不在,还好你又回来了,省的我去找你啦!”
“何事?”
“你跟丹枫、广刹师叔去除魔的那些日子里,又有人来找你呢,有水天剑派的断步真人、残阳仙门的鹤开真人,凤霞山的黎光真人、龙吟仙门的齐木长老,还有……”
阳春掰着指头像报菜名似的一个个念道。
玉霜闭着眼睛轻声道:“莫理会。”
“这批人跟以前的那些不一样”阳春认真说道,“他们都说是来找你切磋啊,论道啊什么的。”
灵宿剑派因为全是女子,在附近的仙域中小有名气,因此常有人以论道之名想要约剑派里的门人外出一游。
玉霜年纪轻轻便到达元婴境,当她随宗门在几次仙会上露面之后,名气便在附近仙域传开,之后陆续有人前来拜访。
玉霜不管那些人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来的,反正一次都不曾答应过。
即是修仙,那清静六识,沟通天地即可,又不是那些要想明白道理才能修行的道修,何须与人论道。
“可是……”
阳春凑上前来,煞有介事地小声说道,“那龙吟仙门的齐木长老据说跟东皇仙门走得很近,他已是第三次亲身前来了,若是再不给回复,会不会不太好?而且那长老英姿勃勃,丰神俊朗,言辞恳切,师叔你何必如此冷眼相待?”
“那你代我去好了。”
“哎!”
阳春还想说什么,但玉霜已然转身离去了。
“什么叫我代你去啊!”
她朝玉霜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片刻后,她的目光扫过默不作声的小辈们,一边把玩着颈边的头发,一边喃喃自语道:
“哎呀,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