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擎天洞,位于紫云宗西南侧,在林擎飞升之前,这里一向是紫云宗的禁地。
林擎的飞升十分突然,将紫云宗上下都打了个措手不及,以至于连他的灵躯一直在擎天洞放了三个多月。
所谓灵躯,不过是神识飞升之后留下的躯壳,和常人的尸体不同,灵躯不老不化,哪怕是一具毫无意识的躯体,所蕴含的巨大威能也不是寻常修士能破坏分毫的。
旭日东升,霞光满地。
南素谨的住处,幽鬼匆匆赶来,见南素谨恰好推门而出,他忙迎上,拦下了南素谨道:“宗主且慢。”
南素谨秀眉微皱,不知何意。
“宗主身份高贵,平日着装亦不能太过随意,老朽年事已高,此前竟忘了将此事告知,还望宗主恕罪。”幽鬼恭敬道。
南素谨穿的还是之前的圣女服饰,听闻幽鬼提起,也觉得有些道理,又见他将一套衣物双手奉上,她这才开口道:“多谢二长老提醒,此后我会将这事交给几位侍女打理。”
“不必,事关宗主形象,我等自当亲力亲为,宗主不要嫌弃才是。”幽鬼早有应对之道。
此等小事,也犯得上几位长老操心?
南素谨心中不解,但场面上却不敢驳了幽鬼的面子,尤其是在今天。
将怀中衣物双手奉上,幽鬼俯首道:“请宗主更换衣物,切莫误了吉时。”
南素谨已来不及多想,接过衣物,匆匆回到房内,将门窗关紧之后,这才来到屏风后宽衣解带。
一具堪称完美的娇躯缓缓出现,如傲人山脉,南素谨那胸前的高耸和臀部的圆润曲线称得上娇艳无双。
打开衣物,南素谨忽得眉头一皱,只见里面的那两件内衣之上竟是一片潮湿。
入手是湿滑无比,南素谨问到了一股久远的熟悉气息。
翠绿色肚兜之上,那点点白浊还依稀看见,稍一用力,便能攥出点点水渍,转头看向窗外的人影,南素谨羞愤无比。
人前一副恭敬姿态,没想到却准备了一套如此腌臜的贴身内衣,南素谨本想兴师问罪,但一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情,只好忍气吞声,强忍着心中的嫌恶,缓缓将肚兜拿了起来。
刚刚戴在身上,那冰凉湿润的布料就让南素谨的俏脸羞红,看着镜中的人儿,她只好别过头去,任由那腥臭的潮湿肚兜将她的双乳完全覆盖。
接着便是亵裤,和肚兜一样,那件翠绿色的紧窄亵裤也是如水洗一样,不足二指宽的布料甚至不能完全覆盖她双腿之间的肥美阴阜,一想到男人那最为污秽的液体正和她的私密部位紧密贴合,南素谨的美目之中便满是羞恼。
片刻之后,穿戴完毕的南素谨才收拾好心情缓缓出门,幽鬼早已恭候多时,忙抬头欣赏起来。
里衣是纯白长裙,外穿是翠绿纱袖,微开的衣襟稍稍露出了她丰满的酥胸,显现出一条幽深沟壑。
裁剪得体的名贵布料衬托出了她宗主的不凡地位,但幽鬼却是知道她看似高贵优雅的外表之下,那紧贴着酥胸和私处的内衣之上,却满是男人的阳精。
一股精液的腥臭和南素谨那天生的体香混杂成了一道异样的气味,幽鬼对于南素谨的言听计从很是得意,直盯得南素谨一张俏脸羞红一片,这才侧身道:“少宗主已随大长老前去擎天洞,还请宗主随我来。”
一刻钟之后,擎天洞之前的南墨终于看到了母亲,顿时眼前一亮。
在他的印象中,南素谨似乎很少穿这种稍显出格的衣物,之前作为圣女到还好,但身为宗主,若是再穿得那般保守,总觉得缺了一丝睥睨世间的豪气。
“见过宗主!”和南墨一起,四位长老齐齐俯身。
南素谨微微颔首,示意几人出发。
虽然表面上看似无恙,但南素谨的内心却如似火烧,从紫云宗走到擎天洞,这一路的步行让刚刚还冰凉的内衣变得燥热,那些浓浊的液体也随着衣物的摩擦逐渐布满了她的酥胸。
稍一低头,她便能从领口看到无数条透明的丝线在她的酥胸和肚兜之间粘连,尤其是紧并的双腿之间,那紧窄的亵裤早已滑入了她的阴唇之间,随着走动无时无刻不在她的嫩肉之间来回摩擦。
最让南素谨难挨的是,那种持续的粘连感始终在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以至于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生怕身后的儿子看出什么异样。
从山下到擎天洞,本就不远的路程南素谨却觉得无比漫长,她的耳朵通红,一边尽力维持着一门之主的威严形象,一边承受着酥胸和阴阜被精液精液包裹的异样感觉。
一丝丝春水已是悄悄溢出,南素谨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这让她走路的姿势稍显怪异,可南墨还沉浸在一睹林擎灵躯的期待之中,所以一时间竟毫无察觉。
不过在他旁边的四长老可是将南素谨的姿态尽收眼底,不时交换着猥琐的眼神,看着南素谨那摇曳的丰臀,腹间皆是升起了一股邪火。
“到了。”大长老邪风停下脚步。
南墨顿时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抬头便看到了一个约有两人高的洞穴。
洞口三尺见方,横搁在洞口之上的巨石刻有擎天洞三个大字,笔迹苍劲有力,暗藏无数机锋。
初次来到宗门禁地,南墨心中满是激动,他深呼吸了几口,稍稍平复下心情,这才随几人看向南素谨。
“宗主?”见南素谨迟迟不动,邪风只好开口催促道。
“哦……”南素谨本就沉浸在娇躯之上传来的刺激中,听闻邪风开口,这才回过神来,道:“吉时已到,随本宫接林宗主归位!”
随几人依次进洞,南墨这才发现洞内其实十分宽敞,约莫有三间房那么大,一束阳光从顶上的石孔中射下,刚好打在林擎的灵躯之上。
容貌俊朗,气质不凡,光凭外表,很难想象这位坐定之人已有一百八十岁。
南墨看着眼前林擎的灵躯,没来由得生出了一股亲近感,紫云宗之中,除去南素谨之外,便只有林擎对他最好,虽然他飞升是好事,但南墨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失落。
“少宗主,请!”
邪风伸出手,示意南墨为林擎移驾。
所谓移驾,其实就是将林擎的灵躯从擎天洞搬回紫云宗的先灵祠,三长老白鹤已将一白玉圆盘安置在地上,南墨深吸一口气,对着南素谨点了点头,向前踏出了一步。
一只手刚刚接触到林擎,南墨就忽得感觉到脑海之内一片空明,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但在片刻之后,一股钻心的剧痛就从额间扩散开来,南墨顿时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向下低落。
一幕幕诡异的画面接连不断在南墨眼前闪过,他想收回双手,但林擎的灵躯好似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引力,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见南墨如此状况,南素谨不由得想要去助南墨一臂之力,但却被邪风一把拦住。
“如此造化,还是请少宗主独自消解,否则……”
邪风没有说完,但南素谨已然明白,只不过看到南墨那痛苦不堪的模样之后,只能红着眼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眼前的画面逐渐暗淡,那锥心的疼痛也缓缓消散,南墨这才恢复了神识,睁开眼睛,他忽得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清晰。
“少宗主。”邪风出言提醒,南墨不敢多想,只好将林擎的灵躯从地上转移到了白玉圆盘之上。
擒虎拿出了两根长木,四位长老将林擎抬起,六人这才启程返回紫云宗。
额间还残留着一股灼热的感觉,南墨跟在南素谨身后,仍然对刚刚的经历心有余悸。
在南素谨和几位长老看来,刚刚在擎天洞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但对于南墨,却像是过了数年之久,直到现在他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疏离感。
但南素谨却敏锐得察觉到南墨气息的微妙变化,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所忍受的不堪终于有了回报。
将林擎的灵躯安置在了先灵祠,南墨又随几人来到了议事堂。
“少宗主已得林宗主指点,想来日后定会成就非凡,老朽觉得,不妨让宗主将其收为关门弟子,几位长老觉得如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邪风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南素谨和南墨二人的心中一惊。
紫云宗之中,只有长老和宗主才有资格收取关门弟子,而且都要经过重重考验,以南墨目前的修为,哪怕他是南素谨的亲生儿子,但作为关门弟子还远远不够。
邪风这个提议,无异于又送给南素谨一个天大的人情。
四位长老皆有关门弟子,但关门弟子之间亦有差距,宗主的关门弟子,便是除长老之外门内身份最尊贵之人。
“师兄既然开口,我等自然赞同。”其余三位长老忙道。
南素谨受宠若惊,顾不得娇躯之上传来的异样感觉,道:“那就……那就多谢四位长老,只是这件事……怕是不合规矩。”
“规矩?”邪风笑了笑道:“紫云宗之内,我四人的话就是规矩。”
此言一出,自然是在敲打南素谨,但此事终归是对南墨有益,所以南素谨也只好开口道:“那便好!”
听闻南素谨此言,几位长老对视一笑,白鹤起身去往门外,足有一刻钟之后才神清气爽的归来,手中却多了一个茶盏。
“少宗主请!”白鹤将手中的茶盏奉上,南墨顿时闻到了一股腥臭的气息。
既是拜入宗主门下,那么敬师茶自然是不能少的,但南墨在看到了茶杯中那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浓白之物时却是微微一愣,道:“这是……”
“哦……此乃老朽用秘法炼制的琼浆,对修为极有裨益。”白鹤的回答解开了南墨心中的疑惑,暗道怪不得,原来这不是茶,而是药,既然是药,那么有些怪味也是情有可原。
于是他便恭恭敬敬得跪在南素谨身前,将手中的茶盏双手奉上道:“弟子南墨,拜见师父!”
南素谨哪能不知道那杯中是何物,看着那满满一杯浓白精液,她不由得秀眉紧皱,四位长老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更是让她无所适从。
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南素谨自我安慰道,但却迟迟不敢伸手。
“宗主莫不是对你这位关门弟子不太满意?”
见南素谨迟疑,邪风忙催促道。
骑虎难下,南素谨自然不敢将此等好事退却,伸手接过南墨手中的茶盏,但一看到那其中的浓白液体,再加上那股腥臭气息,南素谨立刻眉头一皱。
四位长老的眼神都落在她那张微张的诱人檀口之上,南墨看着母亲秀眉紧皱,温润红唇离茶盏已越来越近。
真正让南素谨下定决心的,还是眼前的南墨,如今她的修为已很难再进一步,南墨便是她唯一的希望。
在几人期待的眼神之中,南素谨缓缓张开小嘴,在杯盏的遮掩下,她皱着眉头将其中精液一饮而尽。
白鹤的精液极为浓厚,那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南素谨俏脸潮红一片,她微动的喉间让几位长老看得欲火喷张,一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宗主竟在儿子的面前喝下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几位长老便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位尤物压在身下。
一口气将白鹤的精液吞咽完毕,南素谨这才舒了口气,那粘稠的口感让她在恶心至于也多了些不明的感觉。
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南墨也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因为白鹤口中的琼浆和男人的精液实在是太像了,面对母亲这般高贵不凡的女子将那杯琼浆一饮而尽,南墨的腹间竟然也蹿出了几道邪火。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从擎天洞出来之后,他的心境正在一点点发生着转变。
“本宫还有些事务处理,失陪了。”将茶盏放在桌上,南素谨忙拉着南墨夺路而出。
入夜。
南素谨面色羞红的将身上穿了一天的贴身衣物褪下,白玉般的肌肤和翠绿色肚兜之间粘连的丝线被她约拉越长,直到断裂。
褪去一身衣物之后,她忙来到了浴桶之中,不断揉搓着乳房和下体,似乎想要洗去那些污秽。
只可惜腹间仍有一股股燥热,一想到她在儿子面前喝下了白鹤的精液,南素谨一颗芳心便颤抖不已,脸颊也是逐渐升温。
独守空闺十余年,逐渐干涸的情欲被那些污秽悄然唤醒,南素谨揉搓着双乳,一丝微微的快感却让她猛地停了下来。
这快感像一道炽烈的闪电一晃而过,她本想停下手中的动作,但又怕洗不净那些污秽,在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浴桶中的南素谨红着脸,将一只手缓缓探到了胯间。
隔壁,南墨的房间。
自从回到房间之后,南墨就一直对今天擎天洞之中发生的事情激动不已,他当然能察觉到体内的气息要浑厚不少,但最让他心有余悸的则是额间那一道刺痛。
想到这里,南墨忽然捂住了额头,那道灼热竟然又卷土从来,这刻骨钻心的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入睡。
他只好胡思乱想起来,母亲那浑圆的丰臀和颤巍巍的酥胸不断闪现,南墨本想摒去这些杂念,但不知道怎的,在脑海中想起同门师弟们对母亲的下流意淫之时,他竟觉得额间的灼热感竟然逐渐变淡。
这一想便是两个时辰。
南墨不能自拔,还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病,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好打开了床头的暗匣,拿出了已经断裂的木刀,将其抱在怀中。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南墨才沉沉睡去,而在他醒来之后,却是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是……”
南墨看着怀中那把墨绿色的长刀,忽得坐起了身子。
“我的木刀呢?!!”
昨夜怀中的木刀已然消失不见,南墨看着手中这把陌生的长刀,心中顿时震惊不已。
这刀比木刀约莫重了大约十斤,但刀锋处却厚钝无比,一眼看去,像是一把已经生锈了数年的残破武器。
轻轻敲击了几下,南墨听不出这是什么材质,起身又挥舞了几下,仍没搞清这东西是从何而来。
但他在静下心来之后却发现,在这把生锈的刀之上,他竟然感受到了和昨天在擎天洞之中一模一样的熟悉感。
这让他不由得联想到林擎,再仔细看这把刀,制式和他的木刀无异,布满铁锈的刀身之上偶然见几丝绿线好似青苔。
眼见要到了修炼的时间,南墨只好将刀拿在了身上,匆匆赶往了广场。
广场之上,几百位内门弟子已然就位,南墨成为宗主关门弟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紫云宗,见他前来,身材矮小的大宝和二宝不由得生出了几分讥讽。
不过在其他弟子们看来,南墨的身份已经不可与往日相比,一个个纷纷低下了头,祈祷着南墨不要仗着宗主弟子的身份找他们的麻烦。
今日修习又是南素谨指导,众弟子都提起了兴致。
片刻之后,一身灰白长裙的南素谨翩然而至,如此朴素的衣物在她身上却多了几分妖娆,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曲线将这柔顺的布料撑出了一道道诱人遐思的褶皱。
南墨站在第一排,不少人在看到他背着的那把锈刀之后纷纷笑出了声。但他却不以为然,隐隐觉得这把刀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修炼开始,几百位弟子开始一板一眼得挥拳出腿,广场上一片整齐的吼声。
和往常一样,南素谨在几位弟子之间穿行,在来到了大宝和二宝面前之后,正准备转身的她却忽得被叫住。
“宗主,弟子近日修习遇到了一些困惑,还望宗主指点一二。”大宝看似虚心道。
南素谨不得不停下脚步,毕竟这二人是二长老幽鬼的关门弟子。
二人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众人身前,南素谨背对着广场上的弟子,为了照顾这二人低矮的身高,她只好稍稍俯下身去。
这个随意的姿势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大宝和二宝眼中,南素谨那微微俯身的姿势让她本就宽松的领口变得更加开阔,二人甚至能看到她两颗饱满的乳房。
而在其他弟子眼中,由于是背对着众人,南素谨一俯身便将丰臀稍稍撅起,那浑圆的大屁股将柔软的长裙撑的没有一丝褶皱,阳光下露出了一个诱人的蜜桃形状。
“我去,这欠肏的大屁股……”
“谁要是被宗主这大骚腚夹一夹,那真是……”
“老子真想一鸡巴捅穿这骚货的贱逼!”
一道道压低的声音来到了南墨的耳中,看着母亲那翘臀微晃的曼妙背影,南墨心中竟然泛起了点点涟漪。
大宝和二宝趁着这个功夫可谓是一饱眼福,将南素谨那硕大双乳完全收入眼底,而身后的弟子同样是对着她浑圆的翘臀浮想联翩。
一时间广场之上,刚刚还震天的吼声越来越小,血气方刚的众弟子,都被南素谨那堪称是人间尤物的傲人曲线吸引。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之内,此类场景不断在广场之上演。
南墨也在一天天中摸索到了那把神秘锈刀的玄妙之处,不像之前的木刀,南墨现在可以轻而易举得将修为渡入锈刀之中,再一并挥出,在之前,七品之下的修士能挥出刀气是常人不能所想的。
他的修为也在潭中挥舞的一刀刀中更进一步,虽还不能和同龄人相比,但如今也已有四阶。
在这过程中,南墨也发现,一些事情正在悄然转变。
入夜,四方斋。
大长老邪风的住处。
这是一间装饰得十分华贵的卧房,甚至可以和宗主的住处媲美,主管宗门物资仓储的邪风可谓是富得流油,私下生活甚为奢华。
邪风此刻正半卧在软塌上,眯起了双眼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南素谨。
一身灰白素衣难掩傲人娇躯,南素谨仅仅是往那一坐,就宛如一朵绽放的白莲,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俏脸此刻却稍显幽怨,忧郁的美目更为她添了些清冷。
倾国倾城的面容配上那让人想入非非的身材,南素谨在许久之前就成为了四大长老眼中的尤物。
林擎飞升,四大长老再也无人掣肘,他们以紫云宗和南墨的未来作为要挟,来强迫南素谨来执行那莫须有的宗主仪式。
“宗主可知老朽今夜邀您前来所为何事?”美色当前,大长老只觉得腹间一股邪火悄然升起。
“大长老但说无妨。”南素谨声音平静,但躲闪的眼神仍是昭示了她不安的内心。
“当然是为了宗主仪式。”大长老起身踱步,眼神却一直在南素谨的敏感部位来回扫视:“紫云宗自创建以来,从未想过有女子掌权,不过我们四位长老却觉得您心思细腻,眼光长远,所以才在推举您成为宗主。”
“北境形势复杂,此事也是匆忙之举,为了紫云宗的将来,也为了宗主您能服众,所以老朽不得不搬出了此前设下的宗主仪式。”
“在开始之前,容老朽问您几个问题。”
邪风忽得顿住,停在了南素谨面前,二人的距离很近,南素谨本能得往后侧了侧身子。
“大家都知道宗主您育有一子,也就是现在紫云宗的大弟子南墨,所以老朽想问,宗主您有没有想过为南墨再找一个父亲?”
“什么?”南素谨心中一惊,但还是如实答道:“不曾想过。”
“宗主的历练跟此事有关,所以容老朽再问一句,宗主可曾已完全摒弃了情欲?”邪风步步逼近。
南素谨忽得明白了邪风的顾虑,站在他们的角度,如果南素谨以后再找一个男人,那不是将紫云宗的偌大基业拱手让人了么。
“南墨已经那么大了,作为一宗之主,本宫不会再对其他男人感兴趣的。”南素谨道。
“宗主这话可没有什么说服力啊……”邪风抚须一笑。
“此话怎讲?”南素谨紧了紧领口,邪风那如若实质一般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
“林擎林宗主说他对绝品功法不感兴趣,那是他修为高深,独步天下,世人自然深信不疑,但若是一个三流修士说看不上绝品功法,那世人都知道这人定是口是心非,胡言乱语。”邪风一双眼睛似乎能直达南素谨的心底。
“依老朽看,宗主这前凸后翘的绝品身材,定是外表清冷内心火热的尤物,看似无欲无求,但其实心里巴不得被男人临幸吧……”邪风终于撕破了脸。
“你!”南素谨忽得起身,怒喝道:“胡说八道!”
“是不是真的,试一试便知!”邪风嘿嘿一笑,伸出手瞬间揽住了南素谨的腰肢。
南素谨又羞又恼,但心里却明白,如果此刻和邪风动手,她和南墨此后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一时间竟呆在那里,任由邪风将脑袋埋在了她的秀发之间。
深吸了一口南素谨的体香,邪风一脸满足,胸前那两对柔软的挤压更是让他受用,看着怀中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南素谨,邪风道:“宗主这位置坐不坐得稳,就看您的表现了……”
两行清泪垂下,南素谨自知难逃羞辱,索性放弃了抵抗。
邪风一双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得来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起来,那恰到好处的手感让邪风爽得眯起了眼睛。
正在南素谨绝望之际,邪风却忽得停下了动作,回到了软塌之上,邪风满脸淫笑的解下了裤腰带。
“还请宗主为老朽品箫一曲,嘿嘿。”
见邪风不着急和她交合,南素谨的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不过在看到邪风露出的阳具之后,她的心理顿时了然。
因为那是一根宛如孩童一般的短小阳物,不过两寸长度,但让南素谨惊讶的是,邪风的阴囊竟然大的出奇,好像胯间挂着一个葫芦一般。
联想到邪风的功法,南素谨忽得猜到了什么,邪风四人修炼的皆是邪性功法,想必多年来对身体已经造成了影响,怕是不能人事。
这对南素谨来说,确实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因为在此之前,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打算。
缓缓蹲下身去,似乎是怕邪风反悔,南素谨轻轻握住了他那火热的阳物,看着手心中那根小的可笑的阴茎,南素谨只觉得一股腥臭气味扑面而来。
“别看老朽这根鸡巴不大,但其中的妙处,宗主一会儿便知!”邪风竟然不以为耻,反而十分自豪,看着南素谨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离他那根丑陋的鸡巴越来越近,他心里只觉得满足无比。
南素谨俏脸绯红,两行泪痕让她看起来稍显凄美,在邪风的引导之下,她开始轻轻撸动起手中的阳具,而后檀口微张,缓缓俯下身去。
“哦……”感受到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润之地,邪风不禁爽得喊出了声,只可惜现在他只能看到南素谨那一头乌黑秀发,不能看到她那张红润小嘴和自己的鸡巴亲密接触的画面。
“对……就是这样……用舌头……”
邪风舒爽无比,居高临下得指挥道,南素谨强忍下心中的不适,但不知怎的,在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之下,她竟然觉得娇躯开始酥软,那种久违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以邪风的尺寸,南素谨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的鸡巴全根纳入口中,她精致的鼻尖几乎已经埋在了邪风那杂乱的阴毛之中,一张绝美俏脸和男人那丑陋胯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感受着宗主的口舌侍奉,邪风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南素谨的那天,当时的南素谨还是个七品修士,在林擎的身后静静站着,身边还跟着一位年幼的孩童。
口中的阳具开始跳动,南素谨的俏脸潮红一片,这般羞耻的姿势口舌服务让她心中屈辱无比,但那种身体本能所带来的异样感觉却让她觉得丢脸。
这几日她被二长老折腾的不清,每隔几日,他送来的衣物皆是被男人的精液沾染,南素谨只好穿着这些潮湿的衣物,酥胸和翘臀早已被精液染了个遍,尤其是那种脱下衣物时的粘稠感,更让南素谨觉得羞耻无比。
在男人精液的熏陶下,南素谨也觉得她开始变得愈加敏感,光是穿上那些让人不齿的衣物,她就觉得娇躯燥热,脸红心跳。
“哦……宗主真是好会舔,老朽没有看错,宗主这身欠肏的骚肉就是天生的鸡巴套子……”邪风感受着南素谨柔软的舌尖,不时还出言羞辱道。
邪风口中的污言秽语更让南素谨心念杂乱,蹲在邪风胯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几乎都要跪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身份带来的刺激,邪风感觉自己已经频率爆发,所以他顿时抱起了南素谨的臻首,双手按在她一头秀发之上,开始飞速抽插起来。
南素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口水顺着的嘴角不断溢出,沾染了她胸前的衣襟,一张俏脸被邪风的双腿夹在胯间,散乱的青丝让她显得尤为狼狈。
“老子要射啦!”邪风双目大张,在南素谨的小嘴中一阵飞速抽插过后,顿时整个人僵在那里。
南素谨感到口中的阳具忽得涨大,本能得将其吐出,但却被随即喷薄而出的粘稠精液打了个满头满脸。
她终于明白了邪风刚刚那句话的意思,这根阳具虽然看似短小无比,但射出的精液却是惊人的多。
这一射,便是足足一盏茶的时间,等邪风回过神,只见方才还清冷高贵的南素谨已是被自己的精液包裹。
一张俏脸被厚厚的精液遮掩,不住得向下滑落,顺着小巧的下巴,流像了她微开衣领中的乳沟之内。
除此之外,南素谨的秀发上,衣物上,都被邪风的精液沾染,她瘫坐在地上娇喘吁吁,微开的小嘴间还有几丝精液粘连。
看着眼前这幅神女浴精图,邪风满意得点了点头,提上了裤子。
待南素谨回到住处的时候,已是深夜,但就在她刚刚回到庭院之时,却发现南墨竟然还在院中等候。
“娘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南墨正要上前,却忽得顿住,因为他发现今日的母亲似乎有所不同。
她似乎是刚刚淋过雨,绝美俏脸之上妆容凌乱,一头秀发不再飘逸,而是湿哒哒得一缕缕挂垂在肩膀,大开的衣领间,暴露在外的酥胸似乎被一层雨水包裹,在月色的照映下显得亮莹莹的。
看到南墨还没睡,南素谨顿时心中一惊,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道:“方才在主殿处理宗门事务,有些晚了便在那里沐浴了一番。”
这话说的也并非全是谎言,只不过她沐浴用的不是水,而是邪风射出的浓精。
未经人事的南墨当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母亲刚刚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颜射,只是觉得母亲身上的气味似乎有些刺鼻,所以只好笑了笑道:“母亲刚刚当上宗主,确实是忙了些,如果我能尽快为母亲分忧变好了。”
南墨的话让南素谨的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也洗去了刚刚的屈辱,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子,南素谨忽得觉得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现在是紫云宗的大师兄,跟以前也不一样了,不过日常修习,讲究细水长流,太过用功,反倒会事倍功半。”南素谨能感觉到最近的南墨进步飞快,但又担心他会钻牛角尖,不免出言劝解道。
“有时间也去和你的师弟们聊聊,放松一下,一直这般无趣,以后怕是连个心上人也讨不到。”
“我要什么心上人,有母亲就够了。”南墨笑道,近日来功力的进步也让他的心境开朗不少。
“那能一样么……”南素谨白了他一眼。
“有什么不一样?”南墨好奇道。
南素谨俏脸一红,道:“不说了,你早点休息。”
“好的娘亲,你也是。”
回到卧房,南墨看向了一旁的锈刀,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朦胧梦境之中,他似乎看到一位赤裸的女子正和一群男人纠缠,那妖娆的姿势和妩媚的眼神让他欲火陡增,只可惜那女子的面容被一团迷雾包裹,他努力得想要看清,不由得走上前去。
在一阵阵肉体交合声中,他终于走近,但在看清了女子的面容时,他却心中一惊,立刻睁开了眼睛。
窗外已是一片明亮,南墨这才发现已经过了一夜,刚一起身,便觉得胯下一片湿腻,伸手一摸,他不免自嘲一笑。
南墨从书上知道他这个年纪总会梦遗,不过这还是他的第一次,但在想到昨夜那个猛的时候,他却又是一惊。
因为梦中那个和男人们干柴烈火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母亲南素谨。
看来母亲说的没错,我最近确实是压力太大了,竟然胡思乱想起来。
换了套衣服,南墨拿起了锈刀,刚一运功,他却惊讶的发现,仅仅是一夜过去,他的修为竟然又进一层。
这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形,南墨心中一惊,暗想难道是因为昨夜那个梦?
眼神看向刚刚被换下的衣物,南墨伸出手放在了鼻尖,随即不由得眉头紧锁。
这就是精液的味道么……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