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被这怪物倒吊在巨屌上,两只玉脚夹着椰子大的龟头,乳首刚刚好碰到怪物巨大的阳睾春袋。
巨屌硬了起来,一翘一翘的,弄得婧儿双乳就在那春袋皱皮上上下下来回摩擦。
哎呀我这段真是写得太好了。“好色哟,平时我都不看这个的……”嘿嘿嘿,那帮老色批会不会这样评价呢?不管这个了,赶紧发出去吧。
靠着这头怪物,我连写了好几集色文,每次都有很多色批读者点赞回复,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吧?
他们爽是其次,对我来说,幻想用这种怪物来蹂躏“她”,真是太爽了!
我望向厨房,新婚不久的妻子还在那忙里忙外,见我望她,朝我娇嗔地瞪了一眼。
“老公,来把菜洗了嘛。”她朝我挥了挥锅铲,微蹙秀眉,抿着粉唇。一头黑直发垂到双肩,落在居家吊带衫的细肩带上,惹人联想。
“好……好……遵命……”我关了网页,嬉皮笑脸地站了起来。娶到这么可爱的老婆,别说被她呵斥两下,就算天天当舔狗,那也心甘情愿呐。
婧儿脸上的冷霜化开了,经不住我的笑脸,也跟着微笑起来,作势轻轻打了我两下。我这边洗了青菜,她那边就已经把花生米都炸好了。
“喏,花生米也好了,一会你就用它下酒吧。冰箱里有薰肉肠,你自己切了吃。青菜么,来不及了,你来炒一下吧。”婧儿说着,手上没耽误工夫,把花生米一溜倒进了盘里。
“又要出去呀?”我从后面搂住妻子的腰,看她只穿着粉色内裤,眼睛盯着她翘挺挺的圆屁股和大白腿,整个身体就贴了上去。
真是弹性十足……
“要做事的嘛。公司里头有新活了,急得很,不去不行。”妻子一把将锅铲扔向水池,后者准确地落进还没洗的空饭锅里,发出咣当一声响。
“是不是要去陪客户呀……嘿嘿嘿,要不要用身体陪啊……”我肉麻地说着。
“你!”妻子一扭身挣开我,回过头来,杏眼瞪了我两下,才又没好气地说:“瞧你整天脑子里都是什么玩意,是正正经经地……”说着,俏脸居然红了。
我大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脸蛋,水嫩嫩的。
“不跟你贫了,我走了。”她也亲了亲我,嘴唇火热热的。
“吃了饭再走吧。”我挽留她说。
“不了,有工作餐。”婧儿麻利地套上及膝裙,蹬上我前几天给她买的小皮靴。话音还没落,人已经挎好包包推开房门了。
“大概晚上十点回来。”大门一关,就把这句话的尾音卡在了门外。
真是个急性子。
我这个新婚妻子,是三年前亲戚介绍认识的,俗称相亲。
她条件很好,就因为工作忙,常加班,所以谈了的男友,都拴不住,全部分了。
我倒是无所谓,自由职业,白天晚上都在家。
而妻子呢,时常是下午两三点钟就能回家,和我的空闲时间有很长的重叠,可以腻在一块。
她有时到晚上七点来钟又出去加班,而那时我一般又要开始打游戏或者搞副业,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个。
再加上妻子这种工作时间表,时常让人误会是不是做鸡的,这也是她以前谈的男友全部分手的重要原因。
对我来说,这种误会就再好不过了,因为我是个淫妻癖嘛。
她这种明明不是在做鸡,却看起来很像是个鸡的工作时间表,实在是太对我胃口了。
所以不管怎么看,婧儿和我,都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我常常跟她开玩笑,老婆啊,你遇着我,真是捡着了。
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娶个鸡当老婆呢?
这种时候倩儿都会用她漂亮的杏眼用力瞪我两下,鼓起飘红的脸蛋,然后一巴掌轻轻呼到我脸上,笑骂道:“死变态!”
我开了罐啤酒,把老婆炒好的花生米端到餐桌,自己坐下,掂了几粒花生。
什么切薰肉肠炒青菜,都被啤酒冲到脑后去了。正爽着,突然发现一袋文件扔在了桌面上。
擦了擦油手,打开来看,是一叠建筑楼房图纸。
老婆就是干这行的,别看人长得娇俏可爱,其实是个理工科,大小也是个建筑工程师。
有回老婆在洗澡,手机响,我给接了。
那人毕恭毕敬地喊了声“陈工”。
我说,陈工不在这,陈工在洗澡呢。
那人一愣,陈工……是您什么人?
我说,陈工啊,我老婆。
那人沉默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说,啊,对不住,我以为陈工是男的……
总之这套材料,一看就知道是东边正在开发的一个新楼盘。
那地方离这十站地,不算近,得乘地铁。
老婆一身理工科生的爽利做派,唯一跟她可爱外表相称的,可能就是“不会开车”,单独出行一般是坐地铁搭公交。
所以她衡量路程,不是多少多少公里,而是多少多少站,几站地。
时间长了,我也被带着有了这种习惯。
像我这种写惯了淫妻小说的十八流写手,面对“妻子晚上出去加班,不小心把工作材料落在家里”这种早就烂俗了的桥段,怎么可能会没有联想呢?
如果我抄起材料,送到她公司去,是不是可以上演一出“意外在门口听到点什么”的戏码呢?
假如说,我再不怕死地从消防通道爬到外面去,然后钻到窗户外,贴着玻璃偷看……然后“映入眼帘的一对圆鼓鼓的大奶子,正随着身体摇动,一晃一晃的”。
哎呀真是大家都这么写,我不这么想,反而有点奇怪了呢。
瞎想归瞎想,该办的正事还是要办的。
老婆把这个放餐桌上,肯定是想在吃饭的时候看看。
那现在走得急,饭都没吃上,材料落在这了,我怎么说也要帮她送一送。
于是酒也不喝了,筷子一放,抄起材料,踢飞拖鞋,摸了摸钥匙手机,踩了双凉鞋,开门,关门。
胸前有点凉意,我才发现穿着老头背心就出来了。
我和老婆……在对待正经事的态度上,真是天差地别。
也管不了这么多。
地铁站离家大概两百来米,老婆也刚走不久。
如果现在赶着紧跑两步,还是有机会在上地铁前把她截住的。
我趿着凉鞋,举着文件袋,顺着小路一阵小跑,还抄了几个巷弄近路。
走着走着,突然觉得四周气氛有点奇怪。
小路两旁,明明是白天常见的低层楼房,怎么变得有点松散变形,好像随时都要塌掉的样子。
沥青路面也变得有点粘脚的感觉,虽是盛夏时节,好歹也是晚上了,被晒化的沥青,也早该冷却变硬才对。
尤其是周边景物的颜色,被不知道怎么地染成了一块暗红,一块暗蓝,看起来阴沉沉的。
我慢慢止住脚步,发觉路边生长着一些杂草,草叶一枝枝地扭曲成半圆形,圆心中央开着淡红色的小花。
这是什么草呐?等一下,这种草,真的存在吗?
我可别是喝了口假酒吧!
心下惊异地走了几步,突然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回头一望,黑雾如幕布般地遮挡了身后的一切,哪还有什么来路?
我打开手机,确信还有信号。
于是准备拨打老婆的号码,想知道她在哪里,更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喝了假酒神志不清了。
正按着屏幕走着,突然踩着了什么。
打开手机灯光,照亮已经黑糊糊一片的路面……
一双小皮靴,躺在那里。
那分明是我买给婧儿,她今晚穿着出门的!
我赶紧拨了电话,一边听着响铃,一边往前飞跑。这时候还管什么害不害怕,赶紧看看老婆的安危才是正经吧!
突然间,一股令人不安的低吼声,止住了我的动作。
借着手机灯光射透黑雾,我勉强才能看清眼前驻着巨大的双脚,每只脚趾都有成人巴掌般大小。
那双脚上是一对粗大得令人倒抽凉气的双腿,得仰起头来,才能见到双腿上圆胖的腰腹。
没有任何衣物蔽体,巨大的肉棒就这样大剌剌地挂在腰间,那底下,是隐在黑暗中,却时不时晃荡着被一抹手机光亮照到的,椰子般大小的春袋。
这……这是……
天呐,我是个都市类写手,不是奇幻类写手啊!
真是报应啊报应,放着都市文不写还鸽,改去写奇幻文,结果我自己亲笔描绘的巨大怪物,就这样站在面前,把我吓了一个跟头!
那怪物手里抓着什么,扬了扬,有什么从半空中落下。
“一步踏错终身错哦……下海伴舞为聊生嗯嗯活哦……”歌曲声随着那飘落的东西传来。
我一直拿老婆这令人误会的工作时间开玩笑,甚至还要求她把自己的手机来电铃声改成《舞女泪》。
老婆拗不过我,勉强答应了。
我听着手中听筒传来的待接铃音,眼看着那响着老婆手机铃声的东西落到面前。
那是老婆的挎包。
等一下,等下……这一定是幻觉,全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我放下手机,冲上前一脚踹到那怪物的脚趾上。“怪物!不许你伤害倩儿!把我老婆还给我!”
那怪物吃了痛,抬起只脚来悬到我头顶,那脚板好似一台重型卡车。
我心中一笑,呵呵,要来踩我么?
幻觉梦境里的怪物,怎么可能打得赢睡梦之主——也就是本大人我呢?
梦境中的一切,不都是我自己创造的吗?
于是我心念一动,幻想自己有千斤之力,举起双手,就要将这只巨脚擎起来。
那脚刚把我手掌踩压下去,我一发力,它便止住不动了。果然还是应验了我这睡梦之主创造一切,决定一切的恐怖实力了吧!
“喂,你在那做什么呢,还不赶紧跑?”一阵熟悉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惊醒。
清纯可爱的脸蛋,微微蹙起的秀眉,瞪大的杏眼,直挺挺的鼻梁,抿起的粉唇。
披到双肩的黑色直发,落在光滑肩头吊带衫的细带子上,惹人联想。
一条及膝短裙,底下是白嫩嫩的双腿,和光洁的脚丫。
她一只手抬起,因为比我矮了一点点的关系,手指竖起来才刚刚戳到怪物的脚底。
“你……你为什么不穿那双小皮靴?”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抽出这么句话。
“啊?打架还穿那个?早就脱了。你来的路上没看见吗?”她漫不经心地说着,手指打了个转,就将这怪物整个掀飞出去,重重砸在路边,压垮了几幢楼房,激起一阵阵或暗红,或暗蓝色的尘土。
“老婆!”我如释重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太担心你了!哎呀,你看我做着梦还会梦见你,可见我有多爱你!”说着,我一把抱住她,上嘴就要亲过去。
婧儿鼓起微红的脸蛋,抬手轻轻一巴掌扇我脸上:“这是不是你创造的怪物?”
“是啊!很多老色批都特别喜欢!”反正是做梦,我也不在乎老婆知道我在写淫妻小色文的秘密了。
“它有什么能力?”
“哈?”
“快点!它有什么能力?”婧儿催促着。
怪物怒吼了几声,甩开压在肚皮上的暗蓝色砖块,支撑着身体慢慢站了起来。
“它啊……”我想了想:“它会口喷媚药,女生,尤其是你,吸入了就会发情。嘿嘿嘿,不错吧,很色吧?”
“死变态!”婧儿脸蛋又泛红了:“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去。”
“可不只呢……”我得意起来:“它的速度……”
怪物低吼了声,脚趾刚一发动,身影便倏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果真是我一直极力刻画的“身未动,影先至”的疾速境界。
我在小色文里写得清清楚楚:在这层境界面前,猎物只有一次动作的机会!
婧儿反应很快,迅速将我推离原地。只见怪物手影晃动,扑的一声,就已将婧儿整个抄在手里了。
她抬起手来在半空中划了几道,很快便有蓝色的亮光随着手指轨迹画出了像是魔法符纹类的图案。
与此同时,怪物张开了嘴,这便是我写过的“从口鼻中喷出媚药”了。
但见一道蓝光,从那符中爆发开来,精准地将那些媚药,尽数吹飞。
嚯!看得我双眼发愣。这梦境也太过精彩了吧,真真的3DVR全保真影像,仿佛身临其境!
可惜了,怕不是还有一招隐藏招数,那是我压箱底的险恶构思。
我在小色文中不只一次地暗示过,这怪物还有一些必杀绝招,只是我还没有写出来,敬请各位老色批期待哦!
上次这么暗示的时候,还有几百个点赞和回复呢。
怪物握紧手掌,压得婧儿一阵娇叫。不多时,便有粘乎乎的液体从掌间渗出,沾湿老婆全身,顺着光洁的大腿一滴滴滑落下来。
“这又是什么啊!”婧儿扭过头冲我喊道:“喂,你这个变态,到底设计了多少没有写明的设定?”
“这个啊,这叫掌间十香液。”我坏笑着说。
“这是什么烂俗的名字,你还笑!”婧儿忍不住骂道:“真以为是在做梦吗?这怪物叫作虚灵,是你创作……啊……创作……出来的……它是……真实……啊……真实的……”
老婆突然喘着气息,低声问:“这是什么?快……快说……”
我一时也分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害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只好结结巴巴地交了底:“还能有什么,我们这种十八流不入门写手能写出来的……不都是媚药啊……精力剂啊之类。你觉得精力变弱,那肯定……不是精力剂,对不对?”
“回家再找你……算帐……”婧儿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合并双手,在合掌处汇聚了一道蓝光,再用手指飞速将蓝光划成另一道符纹图案。
这道符纹看上去比之前的要复杂得多,她似乎只完成了大半,便又被怪物更加用力地握紧,口中娇呼一声,手指一松,符纹便散开了。
“老公,快……快去……”婧儿扭过头来冲我低声说着,还没说完,便又惊呼起来,身上衣裙已然被扯开,只剩那条粉色的小内裤还挂在白白的大腿上。
这梦还带春宫的吗?
我现实中渴望看她被别人凌辱而不得,今天要在梦中看到她被怪物凌辱了吗?
可这一切看起来都好真实啊。
我向四处望了望,建筑物上红蓝两色的色彩,四处杂草的细节,都栩栩如生。
“别走神……听我说……你要……赶紧把……啊!”老婆话没说完,又娇声低呼起来,这次声音带了几分媚意,应当是我所描述的那种媚药起了效了。
怪物打开胖滚的小腹,从里面伸出一支细长的阳具,比成年人的稍粗一些,但好歹也是接近人类的尺寸。这不就是我在之前的色文中描述的……
“极真阳物……不……不能用那个……不行……”婧儿也看到了,努力挣扎着身体,摇着头拒绝着,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一阵阵飘荡。
她知道这阳物的名字吗?
虽然烂俗了点,但这阳具的名字也是我想了三天三夜才定下的,它的基本功能,就是只要射一发,就一定能让女人怀孕!
但是我写的小色文的内容,对妻子是绝对的机密,她是如何知道这名字的?
看她抗拒的样子,应该是早知道这阳物的厉害之处。
“死变态……为什么要写……这种东西……”婧儿娇声骂了起来,一双白腿悬在空中,不服气地踢蹬着。
她动作越来越轻柔,声音越来越带着媚意。
这若是在我的小色文里,她此刻应该是“淫水泛滥,春心荡漾”了吧。
“改设定……快,老公……救我……”婧儿似是被脱力的身体现状弄得有点绝望,又扭头朝我呼喊。
这话才说完,又脱口而出了百娇千媚的:“啊——”
婧儿终究是被这“极真阳物”给奸淫了。
怪物一只手将她整个裸体紧紧握着,只留倩首和一双白腿在外面。
妻子被迫分着腿,让那长长的阳物插到下体里去,还不时地泌出大量淫液,顺着大腿两侧滴下。
这是我所描写的催淫能力,只要被它插到,任何女人,尤其是婧儿,都一定会流出很多水来,滴得到处都是。
怪物抓着她,来来回回地摆着手,将妻子当作飞机杯般地套弄起自己的第二只屌。
婧儿嘴中再也无法发出一句像样的声音,唯有不断地呜呜嗯嗯呻吟着。
一双白腿垂在怪物手边,来来回回地晃。
怪物玩了会,松开只手指,露出婧儿圆鼓鼓的双乳。
它用指缝夹着乳房,将双乳慢慢夹扁了去,弄得婧儿又“啊啊啊”地叫了出来。
可怪物乘机又加快了套弄,硬生生将老婆的啊啊声变成了“呜嗯”声。
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她只要动了情,叫床声就一定是呜嗯嗯嗯,而不是啊啊啊。
可是这……这真的没事吧……这真的是幻梦吧?
怪物套弄了十来分钟,许是有点累了,慢慢放缓了步调。婧儿口中的呜呜嗯嗯的声音也跟着放慢了节奏,她终于可以说出点话来了。
“老公……我……快顶不住了……快要被它……干上天了……”老婆呜咽着说。
“你……没事吧?我真的是在做梦对吧?”我小声确认着。眼前这一切太过离奇了,我一时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呢?
“快……改设定……快……”婧儿说着,突然身体又晃了起来,露在怪物指缝间的奶子再度上上下下地颤着,一双白腿好像脱线木偶般地凌乱摆动。
就算是梦,就算是喜欢看老婆被凌辱,耳朵里听着老婆这样哀求,再怎样也不能不管吧!
我打开手机,连上那个发小色文的网站。
文章刚刚发出去不久,已经有几十个点赞和回复了。
于是我点了编辑,修改了原文一些设定,弱化了怪物对女性,尤其是婧儿的媚惑能力。
刚刚点了完成确定,只听得婧儿一声特别娇柔的嗯嗯呀呀的叫床声。
再抬头看,只见怪物全身颤抖着,极真阳物一跳一跳的,将精液尽数射到妻子体内。
老婆双腿抬成一条直线,两只光洁的脚丫子紧紧地绷着,白白的大腿根也跟着微微发颤,像是被这一下射精弄到了高潮。
我刚刚改了设定,却也,来不及了吗?老婆已经被极真阳物下种怀孕了吧……
“老婆?婧……婧儿?你没事吧?”我从巨大的淫妻震撼中回过神来,心中隐隐觉得好像闯了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呜……呜呜……”婧儿张着嘴,一丝口水从嘴角滑了出来。
她歪着头,失神地望着怪物和它两个怪异的肉棒。
那怪物将手中的婧儿顺着手举着,双腿一朝下,便有一泡精液从她腿间滑出。
怪物见了,便又赶紧将她平拿捧着,似是想了想,又将她两只裸足捏在手指中间,将她倒吊着拎着。
婧儿双臂便无力垂了下来,苗条修长的身体荡在空中,一对圆白的乳房挺在胸前。
它将婧儿双足并拢在自己那只大号阳具的龟头上,扯了自己一些体毛,将那对纤细的裸足捆扎起来,倒吊在自己的巨屌上。
如此,那些精液便无法从妻子淫穴里流出来了。
婧儿被这怪物倒挂在巨屌上,两只玉脚夹着椰子大的龟头,乳首刚刚好碰到怪物巨大的阳睾春袋。
怪物受到刺激,眼看着那巨屌一点点硬了起来,翘起的肉棒便将婧儿身体抬起,弄得妻子双乳就在那春袋皱皮上上下下来回摩擦。
怪物似乎很满意它的这一作品。
它拍了拍肚子,收回那只极真阳物,也不管站在一边的我。
它动手四下里翻找,一个个掀开那些本来就看起来松松散散的楼房的屋顶,用粗大的手指在房子里拨弄。
我全部注意力都死死地汇集到被倒吊在那巨屌的妻子身上。
她全身赤裸,就连刚刚还在的粉色内裤也已不知被扔到哪去了。
黑色的长发倒挂在可爱的小脑袋上,表情呆滞,嘴角仍然滴着口水,似乎还没有从那股强烈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她柔软的胸口一阵阵起伏,显然还在呼吸,只是神志有些迷糊。
被抓握得泛着红的小腹,还在时不时地轻微抽搐,小腹顶端一小股阴毛已经被淫水和精液蘸湿,乱乱地揪成一团,一对修长白嫩的大腿微微并拢,脚丫被黑色的体毛捆在一起,两脚夹着,挂在怪物的龟头上,显得既诡异,又淫靡。
“老婆,你还好吗……我已经改了设定了……来得及吗……?”我小声地问,“它,它在找什么啊?我小说里没有写过这种啊……毕竟当时写它,只是用来意淫你而已,没有加入过别的什么东西……”我不知为何,脑子一抽说了这些话。
妻子呜嗯了两声,没有回答我。
不多时,听见怪物开心地低吼起来。我抬头望去,看它一手抓着完全陌生的女孩,拎着她的手,将她从那幢被打开的楼里提了出来。
这女孩闭着眼,似是睡着了。
身上穿着睡裙,被这样拎着,肩带部分滑到胸口,露出一半的乳房。
她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就好像和这世界处在完全不同的次元里。
怪物满意地哼哼了两声,又打开腹部,放出了极真阳物。它将女孩的睡裙褪上去,露出腿来,又将阳物缓缓探了进去。
婧儿突然弯腰,双足往下蹬住龟头,让她整个身子弹了起来。
她两腿瞬间挣开体毛绳索,身体借着反弹的力道往上窜升,在红蓝交织的黯淡光茫中,两腿间洒落的精液闪闪发光。
“破!”她娇喝一声,手间泛起蓝光,身体向后反弓,让我想起某部AV中玩裸体排球,挺着奶子正要扣球的女优。
那手朝怪物腹部疾速划去,伴随着蓝光,怪物腹间的“极真阳物”被齐根切断,松松垮垮地飞向半空。
妻子顺势双足踩到怪物的巨大龟头上,再一个反蹬,又像某部AV中裸体跳水的女优那样,挺着奶子的身体横飘起来,划了道优美的曲线,稳稳地落在地上。
再看那被抓来的女孩,一旦脱离了怪物的控制,她的身体又沿着被拎出来的轨迹,自行在空中翻转了几下,落回到楼房里去了。
那楼房被掀开的顶盖,也自己盖了回去。
那怪物也随着这一切,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上。
“对了!”我拍了拍手:“我有写过,这种怪物的唯一弱点就是这个极真阳物!只要切断,它必死无疑!哎呀,当时写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真的要写它被杀掉的情景呢,毕竟写了就要大结局,没戏唱了。”
“变态!”婧儿仍然只是骂了这句,脸蛋又红了。
“衣服呢?哦对了,我是幻梦之主,只要我能想象,就一定能帮你变出一套衣服来。”
“哦?那……幻梦之主,老公大人,就拜托你了。”妻子站直身体,哼了声,没好气地笑道。
“等下哈。要给你变套超级无敌性感,让任何人一看就想干你的。”我嘴里碎碎念着。
“赶紧变,别贫了。”
“是是,老婆大人。稍等。”我嘿嘿笑着,努力在脑中想象,来变,来变,给我来一套波斯风格的黄金丝绦编成的镂空情趣衣穿在婧儿身上呀!
婧儿横抱双手,葱白的手臂遮着乳房,笑着问道:“幻梦之主,变好了吗?”
等一下……不该是这样的吧!为什么会变不出来?
“哼。”老婆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丢下我,自顾走到怪物倒下的地方。
她抬起大腿,一脚将那怪物踹开,找出被它压在身下的衣裙。
抬起洁白的手臂来,在我的目光中,从容地穿好吊带衫,将黑色长发从衣服里捋了出来。
她再拾起裙子,抬起一条长腿,穿了进去,再抬另一条,也穿了进去。
“还没把衣服变出来吗?我这可就要穿好了。”婧儿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将短裙一点点提起,裙腰边慢慢没过腿根,划过阴毛,升至小腹。
她纤长的手指在裙腰上舞动了几下,那裙扣就系好了。
“这……这是……真实的吗……”我嗫嚅地说着。
“怪物!不许你伤害倩儿!把我老婆还给我!”婧儿学着我当时的样子,说出我当时说的话。
话刚说完,便大笑着捂着肚子弯下腰去:“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你当时咋那么勇敢呢?”
“自己老婆……总归是要救的……”我小心斟酌着,怕惹恼了眼前熟悉而又神秘的老婆大人。
“嘿嘿。”婧儿极不正常地媚笑了两声,踮起裸足踩在地上,甩给了我个长发飘飘的背影:“走了,活干完了,回家了。”
“啊……这……那刚刚……还有……”我一时不知如何理解刚刚看到的一切,鬼使神差地,让我记起了那只包包,于是捡起来揣在怀里,跟了上去。
“老公,你帮我捡那双小皮靴了吗?是我生日时送我的吧?我还挺喜欢的。”
“就在前面吧。”我小声回答,好像做错事的孩子。终于憋不住心里话,把担忧说了出来:“那……那精液……一定会怀孕的。”
“什么?那个什么狗屁的极真阳物的那玩意吗?”婧儿在前方嬉笑着回答:“瞧你给怪物起名的品味!多难听的名字。听好了啊,虚灵是众人想象力的结果,是从虚幻中诞生的实体。你写那个破小说,很多人看,大家都在想象,于是足够多的念力汇聚起来,成了实体怪物。不过呢,现在虚灵都死了,虚灵结界过几分钟就会散开,虚灵射出来的那玩意也会消失。没事了。”
“哦……哦……”
娇妻见我被这场意外搅得有点晕忽忽的,就停了脚步,等我跟上去,才小鸟依人般地揽住我手臂,偎到我身上:“淫妻癖,是吧?今天你看到的一切,都不能记,不能想,更不能提。我还是清清纯纯,天天真真的美少女,听懂了吗?”
“唔……”所以你到底是什么职业啊陈工?这句话我一时没敢问出来。
“哦对了,你写的那个变态的玩意里,那媚药效果要持续多久才散?”
“可能要……10小时左右吧。”我心虚地说着。
“赶紧……回家!赶!紧!回!家!”婧儿夹了夹腿:“老公,晚上你不打游戏了吧?明天也不用上班对吧?”
“都……都听老婆的。”
“那就好。以后不许写那种变态玩意了听到没有?”
“唯独这一点请务必允许我……啊!”
婧儿鼓起粉红的脸颊,扬手轻轻一巴掌肩到我脸上。一点也不疼,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