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止横扫东南武林后,便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寂,但改变是显而易见的。
各大门派广开招揽之门,而且只收女弟子和俊美的男弟子,而这些人在经过短暂的门派武学训练后,都会转到顾止的北天阁中,经过二次训练,成为高价的“某派弟子性奴”。
这天,万年居业行的钱三石老板在扬州宴请漕运使陈大人,酒一多喝,便起了心思,钱老板乘机说起了扬州的四美,山美水美楼美人美,这美人自然指的是七秀坊。
于是二人便勾肩搭背地走下了酒楼,坐着画舫前往七秀。
在仆人们的簇拥中走下画舫后,便是依山傍水的七秀坊,不过眼前的模样和以往大不相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流,忆盈楼前的广场上摆了两列铺子,叫卖着什么。
“这忆盈楼倒是热闹,往日来此时,尽是琴音歌舞,如今居然有如此之多的人?”陈大人摸着胡须感叹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七秀坊的主持之人早就变了,往日里只有王公贵族才能进内坊中欣赏歌舞,一亲美人侠女芳泽,外坊则如同寻常武林门派一般,如今这些婊子们再不遮掩,无论内外坊,只要给钱,皆可随意把玩。”钱老板解释道。
“如此也好,不过倒是少了几分格调。”陈大人皱了皱眉,“前些年来此,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上了一位七秀弟子的床榻,如今竟是庶民也能把玩这些母畜了?”
“话虽如此,但往日里一些持重之人也放下身段,为来往贵客脱衣吹箫了,如萧白胭叶芷青等人,日日在坊内接客,颠鸾倒凤,大人此来自然可以享受一番。”
陈大人的眼角亮了起来:“竟是如此?虽说萧叶二人年岁有些大,但能把玩如此身份的女子,便是多少银子也不换啊。”
“自然如此,陈大人请。”钱老板笑着道,带着陈大人优哉游哉地走入内坊。
……
此时的七秀坊远不止这位转运使一名大官,忆盈楼前的港口处停满了形形色色的大船,各路官吏豪杰汇聚于此,人来人往,毫无疑问,秀坊早就变成了大唐第一妓院,但凡是宴请宾客、相聚欢送或是自娱自乐,都要来秀坊一遭。
此时,一艘平平无奇的小船靠岸。
一个老船夫从船上下来,手里的粗麻绳上还系着一个母狗般的秀萝。
这便要提到一年前秀坊被北天阁接管后,逃难的五位女弟子了,一路上三位师姐不是被杀就是惨遭凌辱,只剩柒柒和玖玖两位秀萝,上了老船夫的船后,被船夫停在江中凌辱。
最后玖玖趁夜逃离,只剩不会游泳的柒柒留在船上,被老船夫昼夜把玩操弄。
但这样的日子还不是最黑暗的,老船夫渐渐地不想摇橹赚钱了,为了生存,他甚至招呼码头岸边那些干苦力的粗人来操柒柒,一发二十文钱。
于是,七秀坊出身的高贵秀萝柒柒彻底沦为了码头汉子们的精液便器,从早上开始就要在老船夫的小破船里被排队轮奸,直到晚上又穿上破破烂烂的粉色七秀校服给汉子们跳舞,然后又被摁在地上开始下一轮轮奸。
如此一年之后,柒柒已经成为了彻头彻尾的萝莉母犬,堕胎流产不知几次,下身的两个洞被操得又黑又大,再也不复当年的清纯可爱,只有胸前的萝莉双乳,被揉得大了不知多少,堪称童颜巨乳。
此前老船夫还害怕被秀坊找上门来寻仇,结果小心翼翼地苟了一年后,骤然发现整个秀坊都变青楼啦!
这下他不慌了,甚至还牵着柒柒来秀坊,想把这个差不多玩坏了的秀萝卖掉,看看能不能换一笔钱养老。
柒柒已经没有神智了,被粗麻绳牵着,浑身赤裸地在地上爬着,张开双腿露出自己被操烂的小穴,等待着下一位的光顾。
老船夫看了看招牌,走向附近的性奴交易点,低着头遮住脸,怕被人认出来。
但就在这时,没看路的老船夫不小心装上了一群人,他抬头一看,竟是一群穿金戴银的男孩,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老船夫心中一慌,连忙道歉不止,然后匆忙让开路,生怕这些纨绔子弟们找自己的麻烦。
这些叽太们也没管老船夫,拍了拍衣服便自顾自地走了,但他们身后却响起了轻轻的一声“咦”。
“这是……柒柒姐?”那个年轻的女声响起,老船夫心中一跳。
他抬头看去,正看到一个出水芙蓉般的秀萝,穿着秀坊的新版暴露校服,脚上踩着叮叮当当的金色坠饰,她身边则是四五个叽太。
老船夫当然不会忘了这个秀萝,那正是当年跑掉的那个!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没想到这么巧地在这里撞上了!她会找自己报仇吗?毕竟当年他拿走了眼前秀萝的处女,还让她舔自己肮脏的臭脚。
“喂,老家伙,你是要把柒柒姐卖掉吗?”秀萝问道。
“啊……什么柒柒?你不要乱说,这是俺孙女……”老船夫争辩道。
玖玖冷笑一声:“你把你孙女操成这样?”
老船夫大声争辩道:“你管得着?女娃娃生下来不就是要挨男人的肏,生得这版水灵,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让老头子先玩了……”
虽然这话不中听,但周遭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也没人在意。
玖玖冷笑着还想再说什么,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忽然软了下来,对旁边的叽太道:“这是我师姐,能不能把她买下来?”
老船夫也是给了两分面子就顺杆往上爬,狮子大开口道:“你想买?这母狗没一百两金子可不卖。”
玖玖大怒,刚想骂人,却被叽太拦了下来,他直接将一锭金子砸在了老船夫脸上:“十两金子,够你买个新的秀萝了,爱要不要,过了就没有下家了。”
老船夫知道占了便宜,连忙见好就收,慌忙将金子揣进怀里,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玖玖蹲下,抱着神智已失的师姐叹了口气:“那老东西又坏又狡猾,不该那么大方的。”
叽太有些哀伤地道:“那能怎么样呢,打他一顿吗?你别忘了,我们也只是别人的性奴罢了。”
玖玖当即闭口不言。
无论是秀萝还是叽太,在这些达官贵人面前,也只是商品罢了。
……
话说那老船夫拿了十两金子,顿时不想揣着钱去养老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看着繁华的秀坊,欲望不断滋生了出来。
“一两留着以后用,九两拿去花了!”老船夫心道。
他环顾四周,忆盈楼门前都是些小摊小贩,一般是七秀弟子们自己摆的,卖一些贴身衣物或是卖被彻底玩坏了的七秀。
老船夫一眼便看到那临时搭的棚子下,一排裸着身体的秀萝秀姐被绑好挂在木架子上,像任人挑选的牲畜一般,身前的木牌子上写着价格,基本上就比猪肉贵一点。
凑进了看,这些母畜的身上大多伤痕累累,三个洞全都又黑又大臭不可闻,神智早已丢失,只会发出发情的呻吟。
“老先生,来看看吗?上好的七秀母畜,虽然是被玩烂的东西,但比手好用些。”一旁负责经营的秀姐走了过来,笑盈盈地推销道。
老船夫第一次被人叫做“先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说不上话。
“您看这只母畜,虽然几个洞已经不太好用了,但这头秀发还是可以玩玩的,您买了后我们会送您一整套儒风校服的发饰,您看如何?”秀姐继续推销着,这里的货是最受老船夫这种贫民喜欢的,攒个一两年的钱,咬咬牙买只母畜回去,比用牛羊的洞可好多了。
老船夫看着眼前母畜那伤痕累累的身躯和散发着腥臭味的黑穴,有些嫌弃地摇了摇头,如果是之前他可能会看得上,但怀里揣着十两金子,他已经看不上这些母畜了。
“不买不买……”老船夫好不容易摆脱了秀姐的推销,看着前方高大典雅的忆盈楼,一咬牙走了进去。
看到有人来,一位迎宾的秀姐立马凑了过去,问道:“老先生,请问想看些什么?”
秀坊目前所有的迎宾都是接受过专门训练的,绝不会因为衣着和外貌而贸然得罪人,因此哪怕老船夫这样腌臜的家伙,也依旧笑着抱住他的手臂,用胸前硕大的双峰不断挤压。
“你们这里有什么?都给我看看,爷有的是钱。”老船夫笑着伸出手,抓上了秀姐的胸口,隔着半透明的粉色校服不断揉捏挑逗她的奶头。
一听到有钱,秀姐半个身子都软了,敏感的下身骤然喷水,嘤咛一声软倒在老船夫怀里,媚眼如丝般地看着他,也不管他身上那一股鱼腥味,一边伸出纤纤玉手摸进老船夫的裤子里,握住他早就立起来的龙根,一边张开朱唇索吻。
“嗯……哦……自然可以……我把服务单子给您……哦哦哦……老先生好厉害……把繁儿亲得要喷了……”
老船夫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柒柒那种青涩的秀萝身体完全比不上秀姐的柔媚和骚浪,差点就要直接被手拨弄得缴了械,结果秀姐突然停了,只把那张各项服务的单子递给他。
“您看看……想要做点什么?”
老船夫没能射出来,难受得要发疯,连看都不想看,红着眼问道:“操你多少钱?”
繁儿欣喜地差点跳起来:“我自然是比不上内坊的姐姐们的,内射妾身一次只需半吊钱……若是再加上半吊,和妾身缠绵一夜,跳舞共浴口交都是可以的……”
“给你给你,我付了,现在就要操死你!”老船夫把金子放在她雪白的双峰之间,迫不及待地按倒繁儿,就在忆盈楼的大厅中扯开了她薄如蝉翼的粉色外衣。
看到这一幕,周遭的姐妹们纷纷报以羡慕的目光。
这种骤得大钱来消费的贫民的钱是最好骗的,平日里没见过什么世面,只是凑上去寸止一次便受不了,不停地把钱交出来。
只是这老船夫身上一股腥臭味,她们迟疑了几秒,才让繁儿抢了先,看那块足足十两重的金子,不全部榨出来都对不起她们受过的训练。
所谓销金窟不外如是,老船夫想留一两养老,从踏入忆盈楼的一瞬间便不可能了,若是按照以往的惯例,还得再让他欠上一屁股这辈子都还不清的债才肯罢休。
不过自从顾止执掌七秀坊后,这种诱导欠债的套路已经被禁止了,他深谙苟着发育的路线,绝不干太过天怨人怒的事情。
如今虽然大燕崛起,导致官府的掌控力下降,但顾止一统东南武林的举措还是引起了朝廷的注意,因此隐藏和谨慎是必要的手段,不过这都是题外话了。
“噢噢噢噢哦哦哦……老先生请随意作践贱奴的身子……贱奴喜欢……”繁儿躺在地上开始发骚,白皙的玉腿如蛇般缠上了老船夫的腰间,双手环抱着他,恨不得将自己曼妙柔媚的身子全都融入进眼前腥臭的怀抱中。
“你们七秀坊的女人真是贱货,从小就发骚,长大了更骚,以前看你们高高在上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不可侵犯的神女,没想到半吊钱就能内射,是不是每天都要挨男人的操啊?”老船夫恨恨地骂道,捏着繁儿的硕大双乳,挺起肉棒,报复性地冲撞着身下的媚肉。
当初强奸了两个秀萝还以为会被报复,没想到这一整个秀坊都是妓女,害他白担心了一年。
“哦哦哦哦哦哦好猛,我们秀坊都是妓女,行侠仗义的时候最喜欢不穿肚兜,姐妹们最喜欢清缴山贼的任务,因为可以先被山贼们轮奸几天再把他们杀了,每天晚上还要给当官的跳脱衣舞,贱奴从七岁就开始挨操了,被男人的精液喂到大,淫穴骚到碰一下就会喷水……噫呜呜噫顶到里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喜欢!”繁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榨取着老船夫的男精。
老船夫之前就被手挑逗得快射了,现在哪里受得了淫荡秀姐名穴的吮吸,十几次猛冲后便转换了战术,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将繁儿翻了个面,让她挺起那剑舞练出来的挺翘圆臀,从身后猛操。
老船夫看着繁儿摇动的翘臀,心头火起,直接掀起那粉色的长裙,抬起双掌就是一顿猛抽,抽得繁儿不断惨叫,淫水飞溅,浑身浪肉颤抖不止。
“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了,抽死贱奴吧!操死贱奴,射给贱奴,主人插到最里面了!”繁儿呻吟浪叫着,双眼翻白,一双长腿张开到最大。
“骚货真会喷啊,我让你喷!让你喷!让你喷!”老船夫边操边抽打着繁儿的翘臀,蹂躏着那对傲人淫荡的巨乳,把本就敏感的秀姐玩得昏天黑地。
最终,老船夫死死捏着秀姐的巨乳,黑黢黢的身体趴在那前凸后翘的白皙美肉上,猛烈地喷射进去。
……
……
射了一发之后,老船夫神清气爽,在秀姐的大奶子上擦干净了肉棒,然后被秀姐带着在秀坊内游玩。
繁儿柔声说道:“我们先去‘酒池肉林’给您洗洗身子,然后去‘红粉舞楼’带您欣赏秀坊姐妹们的舞姿,晚上再带您去瘦西湖上‘画舫夜游’,最后您和我共度春宵,如何啊?”
老船夫自然笑容满面,连连道好。
繁儿微微一笑,又将老船夫的裤子脱下:“相公,男人在秀坊是不用穿衣服的,把您的龙根露出来,秀坊的婊子们看到男人的龙根都必须下跪磕头。”
“哦哦哦!”老船夫赶紧把裤子给丢了,挺着那根大肉棒。
路上走过不少秀姐秀萝,只要见到老船夫的大肉棒,都会一脸潮红地跪在地上给肉棒磕头,直到看不见了才能起身。
“哎呀呀,这七秀坊全是看到肉棒就下跪的母畜婊子啊!”老船夫感慨道。
“是的相公,我们这些母狗婊子其实心里骚得很,奈何江湖人都把我们当成女神,实在不好当众给肉棒磕头,这还要感谢顾止大人,将我们内心的欲望都解放了出来。”繁儿感叹道。
“哦哦哦就是北天阁那个……”老船夫想起了一些坐船的江湖人的话,自知这事不好多说,到处看了看想转移话题,刚好看到了附近的花园里有一大群被绑起来的裸男。
老船夫有些惊讶:“那个是什么啊?”
“那个啊……”繁儿的眼中带着一丝不屑,“是恋爱脑垃圾场。”
“?”
“啊是这样的,因为秀坊里很多姐妹是有情缘、未婚夫、丈夫的嘛,在我们全都变成秀坊妓院的妓女后,有些姐妹的情缘就比较开明,想操情缘了就来妓院里嫖她,我们也会给点优惠价,但是有的情缘就很恼人,非要姐妹们这辈子都跟他在一起,只能被他一个人肏,所以我们就给了他们一点教训。”繁儿解释道。
“什么教训?”
“就是把他们扒光了绑在这里,姐妹们经常会带着金主爸爸来这里让金主爸爸内射,然后让他们看着,这些垃圾们刚开始还面红耳赤恨不得杀人,后面就享受起来了。”繁儿面露不屑。
“哦哦,果然是变态。”老船夫对裸男不感兴趣,直接喊着繁儿赶紧带他去酒池肉林。
酒池肉林位于内坊,原先是一个景观湖,秀坊女儿们会在湖面甚至湖下练习舞技,不过被北天阁改造成了酒池,其中有大池也有单人小池。
老船夫此时去的是一个小池,四面围墙花草树木环绕,安逸宁静,云雾缭绕,只有他一个男人。
在繁儿带他过去时,已经有两个秀萝在这里等着伺候人了。
繁儿搀着老船夫走过去,舒舒服服地躺入热酒之中,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一只手在他胸前画圈,另一只手在他胯下拨弄。
脏兮兮的老船夫在躺下去的一瞬间便将酒池弄得泛起污垢,两个小秀萝连忙不停地换酒。
老船夫肉棒硬挺,就着酒液和秀姐的硕大奶子一同吃着,将秀姐舔得淫叫连连。
“相公……这才多久又想作践母狗的身子了,先让母狗帮您洗洗吧。”繁儿娇媚地说道,然后用奶子和下体搓着老船夫的身体,直到将他彻底洗干净。
两只小秀萝换上了新的酒液,然后也一起躺了进来。
老船夫左右双手分别把玩着两只秀萝微微隆起的可爱乳头,嘴里吃着秀姐沾着酒的奶子,胯下的巨龙在秀姐身体内不断冲刺,可谓人间极致的享受。
又将三个七秀婊子一起按在酒池中,撅着三个屁股,随机抽插。
每次插入七秀婊子的骚穴中,老船夫便会掐着她的脖子将其摁在酒池中,呼吸不过来即将濒死的七秀母狗会大幅度收紧骚穴,紧得他直呼过瘾。
最终,没守住精关的老船夫将大量白浊射入了一个秀萝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