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晚饭后就回到房间的妻子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了客厅,原本在家基本都是和妈妈一起无遮全裸的妻子此时居然穿着一身白色的瑜伽服拿着一卷瑜伽垫来到客厅,不过说起来是瑜伽服但是款式看上去却更像那种紧身连体泳衣,不过却比那种保守的泳衣性感太多了,上半身领口是大V字的,几乎露出一大半的奶子,粉红的乳晕则当仁不让的暴露在外,坚挺的乳头呼之欲出,去卩被弹性极佳的布料拦住了,却还是倔强地在上面留下了两个激凸。
下半身是那种内裤的裁剪在妻子两腿间汇聚成神秘的三角,而后背更是让人呼吸急促,因为整个后背几乎没有布料只有两根纤细的肩带从妻子的肩膀上一直延伸到臀部才在中间汇聚成类似丁字裤的样式,那纤细的布料更是被妻子的翘臀夹在臀缝中消失不见,如果就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三哥和我这两个老色批目不转睛,毕竟每天没一大一小两个绝世美女轮番刺激我们的阈值都已经很高,但是这件泳衣的布料确实却有点朦胧的透明感,尤其是在乳头的位置更是隐约能看到淡淡的红晕。
“最近吃的太多了都长肉了,你们看球赛啊,我才学的瑜伽。”妻子看着我和三哥,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眼神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但是却装作没看到跪在地上铺上瑜伽垫。
“啊?哦,好。”三哥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结结巴巴的回答道,而我更是只觉得一股邪火从鸡巴直往脑袋上窜,最近妻子每天都会给我打针,而且在妻子的严控下我等于是在变相的禁欲,但是确实有效果,我能明显感觉到鸡巴一天比一天硬,勃起的速度一天比一天快,没有那么容易软掉了,而且在禁欲的这段时间之前那如同被捅刀子般的腰痛也没有了,刚让我觉得欣喜的是我发现我对妻子的身体越来越迷恋,尤其是对妻子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小脚欲罢不能,原本我就对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十分喜欢,但是我感觉现在的我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这难道也是药物的副作用?
“你们看球吧,我回去睡觉了。”看到三哥的眼睛几乎要长在妻子身上了妈妈亲亲叹了口气在三哥的脸上亲了一口后挺着大肚子回了房间。
见到妈妈离开后妻子脸上的表情更加得意,摆好瑜伽垫后就坐了上去开始做着瑜伽的动作。
刚开始还是简单的上肢舒展动作,但是瑜伽服胸口的布料根本无法包裹着妻子日渐丰满的奶子,那对调皮的乳头正在可怜的布料边缘疯狂试探,要么说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女人勾引男人的最高境界,妻子和妈妈他们天天在家里裸体让三哥已经有了些审美疲劳,而此时妻子这种遮遮掩掩的诱人味道却无时无刻的散发着勾引的气息,此时三哥的头已经完全转向了妻子那一侧,连自己最钟爱的球队丢分了也无动于衷。
坐在三哥身边的我直感觉三哥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宽大的短裤下那根粗大的鸡巴正肉眼可见的胀大起来,很快就挺起了一个帐篷,而我的鸡巴也坚硬无比,我们眼神炽热的看着妻子认真的做着瑜伽动作,而当妻子做到换换打开修长的美腿时,我和三哥几乎的欲望几乎冲到了顶点,因为妻子两腿间被瑜伽服狭窄布料欲盖弥彰的遮掩下,一丛浓密的阴毛调皮的露在外面。
妻子一直不是一个阴毛茂密的女人,原本成为我的女友之后我们第一次坦诚相见时我就在妻子捂着脸害羞中掰开妻子修长的美腿仔细观察过,和大多数女人茂密卷曲的阴毛不同,妻子的阴毛是属于那种稀疏的绒毛,按照妻子的说法自己小的时候阴毛和腋毛就很稀疏,成年后腋毛更是自己脱落了,光洁的腋窝更是让女人们有着腋下焦虑时觉得自豪不已。
后来妻子成为三哥的女人后为了讨好三哥妻子去做了脱毛,但是万万没想到三哥喜欢的居然是阴毛茂盛的女人,尤其是上次在海滩三哥的眼睛乱瞟更是鉴定了妻子的信念,没想到妻子这么快就用生毛剂弄出这么多浓密的阴毛。
我看着三哥因为兴奋和激动地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我明白此时三哥的感受,那是一种自己的爱好忽然得到满足时从内心映射到身体上的条件反射,就如同当时妻子答应我和三哥试着谈恋爱的当晚,我躺在病床上回想起来手也在不住地发抖。
三哥激动的样子当然也没有瞒过一直关注着我们妻子的眼睛,一抹得意在妻子的脸上浮现,但是妻子还是装作没有看见而是做了一个高难度动作,只见妻子仅仅用颈部着地,修长苗条的身体笔直的向上抬起,直到整个身体成为一条直线后,妻子居然缓缓打开修长的美腿一直到张开到180。
的倒立一字马的姿势,两腿间的私密才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只见瑜伽服纤细的裆部正巧被粉嫩的阴唇夹住,纤薄的布料此时已经被阴道中流出的淫水浸湿,而浓密的阴毛如同一丛黑色的小草生长在溪谷的两侧,看着妻子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我内心的欲望被抬高至顶点的同时一阵更加剧烈的酸楚感如同狂风般一阵阵冲击着我的心头。
因为妻子的体态很好所以妻子从小就被岳母送去学习舞蹈,原本是想做一个专业的舞蹈演员,但是没想到妻子却选择做了一名白衣天使,但是因为舞蹈的根基还在再加上妻子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丢下过基本功的练习,平时在家看电视的时候也会压个腿下个叉什么的,但是从来没有用她最引以为豪的舞蹈基本功用在和我的性生活中,按照妻子的话将舞蹈是追求没得形式,怎么能用在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上。
而现在令人惊艳的舞蹈基本功被用在了妻子口中难以启齿的事上,而且还是和老公以外的男人。
“我操”就在我还在内心酸楚的时候三哥已经忍不住了,只见三哥丢下手上的啤酒冲到妻子面前跪坐在妻子面前张嘴就吻上了妻子大张的阴唇上。
“啊…老公……你轻点…老婆的…脖子…啊…啊…好舒服…好…好深…”健硕的三哥猛地压在妻子的身上让只用脆弱颈椎支撑的妻子叫苦不迭,但是随即就在三哥的舔弄下化为了蚀骨的呻吟,紧接着三哥也做出了一个更高难度的动作,三哥居然双手环抱着妻子的腰将妻子倒着从地上抱起来,嘴上却依然没有离开过妻子的阴唇,三哥一脸迷醉的差点想要把整张脸都埋进妻子的阴部,浓密的阴道仿佛三哥的胡子般贴在三哥的嘴边,三哥没有丝毫嫌弃而是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时而舔弄妻子阴道中的淫水,时而用力嗅着妻子浓密阴毛间的气味。
而头朝下挂在三哥身上的妻子也没有闲着,居然就在半空中解开三哥的裤袋,宽松的短裤掉落在地上早已坚硬如铁的粗长鸡巴弹了出来,妻子就这么倒挂着张开嘴将三哥的鸡巴含进了嘴里用力吮吸起来,我吃惊的看着以如此高难度动作进行69口交的两人,鸡巴也硬到了极点,但是无奈妻子的上锁的威胁还犹在耳畔。
“老…老公…快…扶我起来…我头晕…”还在这个高难度的动作没有维持多久,头朝下的妻子坚持不住了,我赶忙跑到两人身边从三哥的身上接过妻子放在地上,三哥的嘴唇上还还沾着妻子的淫水,甚至还黏着两根阴毛,妻子眼神炽热的看着三哥,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三哥舔阴道,但是三哥刚才所表现出来的激动完全是内心的本能表现,这正是妻子想要的感觉,三哥比以前更加迷恋这具阴毛浓密的身体。
“老公,你喜欢吗?”妻子带着甜蜜的微笑看着三哥歪着脑袋问到,三哥没有回答,“撕拉”纤薄瑜伽服在三哥手上应声而裂就是最好的答案,三哥红着眼睛几下扯掉被撕成布条的瑜伽服,打横抱起妻子就跑进了卧室,我赶忙跟了过去。
但是此时的三哥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抱着妻子一溜烟没影子了,等我跑进卧室妻子居然已经躺在床上,修长的美腿被三哥扛在肩上,粗长的鸡巴已经尽根没入妻子的阴道,两团浓密的阴毛也在抽插中交织在一起。
“啊…啊…啊…嗯……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妻子放浪的大神呻吟着,甚至还用手揉着自己的奶子。
“你这个骚逼居然长出阴毛来勾引我太爽了…”红着眼的三哥如同一头发情的蛮牛般大力的操干着身下的妻子,就仿佛要把身下的女人活生生操死一“老公…啊…老公…喜欢…喜欢吗?”妻子的脸上满是满足的放荡,三哥的表现让她十分满意。
“操…太爽了…玲儿…我想…我想…”三哥一边大力操干着妻子一边说道,但是不知为什么却没有说完。
“老…老公…想什么?”妻子带着春情问道。
“我…我想…打老婆…”三哥的脸上居然带着一丝病态的表情。
“来…快点揍我…就像…就像你打…打雨儿妹妹…一样…啊!!!”妻子的话还没有说完白皙的俏脸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三哥一巴掌,我的心里猛的揪痛起来,他在打我老婆,三哥在打我老婆,别的男人在打我老婆,我的心里瞬间就被这个念头占据了,但是随即就变成了异样的刺激。
“用力,用力打我老婆,扇我老婆耳光,抽她奶子,掐她脖子,用力掐她脖子!”我在心中默默念叨着,三哥就仿佛能听懂我说话一般,一巴掌将妻子的俏脸扇歪到一边后顺势就握住了妻子纤细的玉颈用力掐住。
“啊…啊…呃…呃…”还沉迷在三哥暴力抽插中的妻子大声的呻吟戛然而止,变成了窒息般的声音,一张白皙的俏脸因为窒息而憋得通红,妻子被凌虐的样子非但没有让三哥松手而更是激起了三哥对待女人时残忍的一面,就如同之前在视频中和妈妈近乎虐待般的性爱,三哥掐着妻子玉颈的大手掌握着将将好能让妻子浅浅呼吸的力度,粗长的鸡巴更加猛烈地操干着妻子的阴道,另一只手更是抓着妻子的奶子仿佛要那雪白的乳肉捏烂一般,因为窒息的缘故妻子大张着嘴妄图呼吸更多的空气,鲜红的舌头也本能的吐在外面,三哥如获至宝般的屈住妻子的舌头用力吮吸着,同时更加猛烈的抽插着妻子。
“啪啪啪啪啪”剧烈抽插时肉体碰撞的声响彻整个卧室,没有妻子高亢的呻吟,取而代之的则是女人被凌虐时本能的呜咽声。
“操…太爽了…操死你…操死你…”看着已经泛起白眼的妻子三哥终于松开掐着脖子的手,重获自由的妻子立马大口呼吸空气。
“啊…老公…轻点…啊…啊…老公…求求你…我会…会被你…操死的…”妻子大声的呻吟中带着哀求。
“怎么?不想被老公操吗?不想被老公操大肚子吗?”三哥一脸玩味的看着妻子,双手如同揉面团般揉搓着妻子的奶子,甚至还用手揪住粉嫩的乳头将妻子的奶子高高拉起,我看着心爱的妻子被三哥虐玩,鸡巴硬到了极点,感觉再被妻子和三哥刺激我的鸡巴就要爆裂了。
“想…老公…快…快射给我…射给老婆…老婆要怀你的孩子…啊…啊…啊…啊…嗯…嗯…”妻子忘情的呻吟声中带着对三哥的祈求,而祈求的内容居然是让别的男人将妻子肆意操干到怀孕!
复杂的酸楚再次涌上心头,但是却被大脑神经中枢化为了强烈的快感,而这快感居然一路向下冲向了我的鸡巴,一股射精的欲望不停地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居然黏在没有对鸡巴有任何动作的时候有了射精的感觉?
“好…那我就满足你这个骚逼…操…你的阴毛很性感,我太喜欢了。”三哥今天也表现的十分激动,往常妈妈加上妻子两人和三哥在床上一龙二凤总要缠绵一个多小时之久,甚至有时候三哥刚在妻子的阴道中射精在被妈妈含进嘴里唇舌吮吸之下很快就能再次勃起再扶着妈妈的翘臀插进中间那粉嫩的菊肛,而今天从三哥抱着妻子来到卧室见已经坚硬无比的鸡巴插进妻子的阴道中开始才将将过了半个小时就快要达到射精的边缘。
“射给我…射给骚逼老婆…射给老婆的骚逼里…啊…啊…好烫啊…”妻子被三哥操的语无伦次起来,三哥也在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后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妻子的子宫深处,而看着心爱妻子再次被别的男人内射的我,居然很没出息的在没有触碰到鸡巴的情况下喷射出了精液,只是别的男人可以将精液全部射进我心爱妻子的子宫里,让活力强劲的精子捕捉含苞待放的卵子结合,而我却只能将精液喷射在面前的地上,射完精的我让我忽然感觉到一阵腿软,我扶着旁边的梳妆台才勉强稳住身体,看了一眼地面上,好像射的比之前多了些。
“老公,射完了就别杵在那了,赶快过劳帮我扶着。”妻子不耐烦的喊声把我从震惊中叫醒,我赶忙回头之间妻子已经摆出刚才在客厅时的高难度动作,但是似乎是因为才经历了激烈的性爱让妻子有些四肢无力。
我赶忙爬上床扶着妻子大开的双腿,妻子镶嵌着阴毛的阴唇间,三哥射出的浓稠精液多到已经溢出阴道口,妻子的整个阴部都几乎被乳白色的浓稠精液覆盖住,妻子似乎正小心翼翼的收缩这阴道的肌肉,尽可能的将三哥的精液吸进子宫的最深处。
“玲儿,你…你这是确定了吗?”我看着正在缓慢降低的精液液面内心百感交集的问道。
“急什么啊?也不一定能怀上呢,我看某些人刚才光看着就能射精,这多好啊,以后你都不用自己用手了,看就行了。”妻子看出了我的纠结,脸上带着亲灭的笑容揶揄道。
“我…我没有…我比以前好多了…”被心爱的妻子戳到痛处我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着急的辩解道。
“嗯…是还多了,也就比之前多了点白色的絮絮。”妻子不屑的说道,我一下无言“好了,玲儿可以了,这次不行我们明天继续呗。”释放完激情的三哥从我手里接过妻子修长的美腿放在床上,取过纸巾仔细地替妻子擦拭着阴唇上残留的精液,享受着三哥的温柔,妻子的美目瞪了我一眼,意思是你看三哥对我多温柔,我只得讪笑着拿纸巾蹲下身子把我留下的污秽擦干净。
“玲儿,我今晚要摸着毛毛睡。”三哥替妻子清理干净后居然不让妻子合上双腿,甚至直接上手在妻子的阴唇上和阴毛上抚摸着。
“嗯…坏死了你…被你播完中还不放过人家…你这么摸我会想要的。”刚刚高潮完的妻子真个阴部都处于充血的敏感时期,而在三哥的抚摸下很快就有丝丝淫水从妻子的阴唇见缓缓流出,妻子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着娇吟道。
“我就喜欢你的毛毛啊,好啦,老于帮我们关下灯。”三哥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上后对我吩咐道。
第二天一早我居然是被睾丸处一阵凉意惊醒的,迷茫中我看到妻子又和往常一样穿上了隔离衣带上了口罩和手套,刚才冰凉的感觉居然是妻子用涂满消毒凝胶的双手在抚摸我的睾丸,最近因为药物的原因已经消失了很久的晨勃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上,而现在更是因为妻子柔弱无骨却又因为带着涂满消毒凝胶的手套冰凉触感的刺激下硬了起来。
“哟,小朋友今天挺生猛的嘛。”妻子的俏脸被蓝色的口罩遮住大半,但是露出的高挺的鼻梁以及一看就是进行修饰过的眸子却带着勾魂的诱惑,如果只将这张戴着口罩的脸发到网上去就足够秒杀一大片所谓的颜值网红了。
“嘿嘿,这不是老婆太美了吗。”听出妻子言语中的调笑我讪笑着回答道。
“今天继续打针,但是要加量,而且打针的地方要换换了。”妻子白了我一眼在我坚硬的鸡巴上拍了一巴掌后转头将准备好的注射器拿到了我的面前。
“我去?怎么多了一针啊。”我看着眼前两只吸满药液的注射器恐惧的咽了口口水,说起来这个药的药效是真不错,但是就是打完之后屁股上针孔周围会肿痛几个小时,大概到下午才会消肿,不过好在效果那是立竿见影的,尤其是还被妻子严令禁欲,现在每天看着妻子和三哥亲热哪怕只是看到两人接吻我都感觉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还不是因为你昨天泄精了嘛,所以要加大药量啊。”妻子一边准备酒精棉球一遍不耐烦地说道。
“我那是太激动了啊,你居然生出毛毛来诱惑三哥,这也太…太…”我想说太骚了,但是内心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一种和妻子之间的隔阂感,总感觉我和妻子现在的关系不适合说这种很露骨的话,仿佛存在了一层屏障一般,这瞬间引起了我的恐慌。
“太骚了是吗?骚也不是骚给你看的,你就安心养好你的鸡巴就行了,你看你射的,我就是装碗稀饭倒在地上都比你射出来的要浓稠的多。”妻子一眼看出了我的纠结很自然的记过我的话讽刺道。
“嘿嘿,我这不刚开始嘛。”我尴尬的摸着脑袋干笑道。
“好啦,打针,从今天开始换地方。”妻子拿起一根针管专业的排掉空气后拿起酒精棉球居然在我的睾丸上开始擦拭,我草,难道换地方就是换成直接给蛋蛋打针?
“不是吧,打在这里?不得疼死啊?”想起每天臀部上那生疼的感觉我惊恐的捂住自己的下面嚷嚷道。
“你还想不想好了?不想好了就直接说,你就当一辈子太监去吧。”妻子斜了我一眼不耐烦的怒道。
“别…别啊…我…我打…”我欲哭无泪的松开手任由妻子用酒精棉球擦拭我一侧睾丸,紧接着一种类似难以形容的痛痒感从我的睾丸处袭上大脑。
“我靠…疼…嘶…嘶…”我本能的想上手去捂却被妻子凌厉的眼神的制止了,只能坐在那里无奈的吸着凉气,妻子也看出了我的痛苦之色虽然没有停止注射药液但是却放缓了速度甚至还用小指轻轻快速滑动着我睾丸的下方,立刻那难忍的痛痒感就被睾丸下方酥麻的感觉分散了,当一只药液打完我甚至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看着妻子。
“看我干嘛?我这是怕你难受给你点奖励。”妻子从我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享受白了我一眼说道,第二只药也如法炮制的注射进了我的另一只睾丸,此时我已经完全适应了那种痛痒有酥麻的感觉,甚至隐隐有点上瘾的感觉。
“我去,这药效也太明显了吧。”上瘾的感觉还没过去我瞬间感觉到一种火烫烫的感觉从我的睾丸出一点点向上涌最后堆积在我的鸡巴上,让我也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鸡巴仿佛回到了刚和妻子恋爱时的坚挺。
“嗯,效果不错,今天注意观察一下,不准用手哦,表现的好的话有奖励。”妻子满意的看着我的反应脱掉了身上的无菌服,而隔离服下妻子的身体居然只套着一身白色蕾丝半透明内衣,尤其是裆部薄纱般的布料中重新长出来的用来取悦三哥的浓密阴毛甚至调皮的从布料的缝隙中钻了出来,想到昨天三哥痴迷的趴在妻子腿间对着长满阴毛的阴唇舔舐的样子,内心的酸楚再次剧烈翻涌着但是鸡巴却又抖了几下,而这一切都被妻子看在眼里,妻子只是站在门口轻蔑一笑后离开了房间,我看着妻子的眼神内心百感交集,心中如同被万吨巨石压的喘不过气来,那种感觉就像班级里成绩垫底的差生每天都被老师各种训斥白眼但是却毫无办法只能默默承受着压力。
从那天开始妻子每天早晨都会来到房间在我的睾丸里注射两针药液,那种在同样中找寻酥麻的快感让我每天都无比期待被妻子打针,妻子给我注射的药是真的有效果,尤其是将注射的位置改到睾丸后每天我都感觉鸡巴带着睾丸那边热乎乎的,原本缩成小小一团的睾丸现在也如同两个充满水的乒乓球挂在蛋袋里晃荡,虽然比不上三哥如同鸭蛋般大小,但是能有这样的效果已经让我开心到飞起,在心中更是将妻子给我的禁欲令作为恪守的信念牢记在心,甚至于每每看完妻子和三哥的淫戏后我都要去冲个冷水澡才能入睡。
恍惚间只感觉被一阵亮光弄醒,朦胧间看见妻子穿着洁白的护士服来到我的窗前,看着我脸上带着春情和化不开的爱意,微笑着缓缓解开护士服的扣子,护士服里的娇躯一丝不挂,但是关键的奶子和阴部却总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妻子如同猫女般用妖娱的身姿爬上床躺倒我的身边伸出纤纤玉手抓着我的鸡巴轻轻撸动着,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原本状态良好的鸡巴在妻子的手中却始终如同毛毛虫般软趴趴始终抬不起头。
“老公…你快点硬啊,硬起来我就能怀上我们的宝宝了,不然我就要去和阿文要宝宝了。”妻子的声音好像很焦急,恍惚间妻子居然拿出十几个注射器将药液一针一针的打进我的睾丸里,但是我的鸡巴就如同睡着了一般毫无反应。
“起来啊,你起来啊。”妻子焦急的声音开始带上哭腔,只是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遥远。
“算了,你还是硬不起来,我只能去找阿文来满足我了。”见我还是硬不起来妻子如同秋水般的眸子带上一抹悲哀,妻子从床上爬起来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向外走去,我想要喊住妻子,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嘴巴如同被封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好在我的身体可以动弹,我赶忙从床上爬起来,追着妻子的身影往外跑去,推开房间门却没曾想来到了那个熟悉的温泉会所,妻子正和三个男人躺在浴池旁边的沙发上用AV中才能看到的三洞全通的姿势彼此交缠亲热着,拨开朦胧的雾气发现这几个人居然是之前和妻子都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躺在妻子身下挺着鸡巴操干着妻子的阴道,而妻子跪趴着的身体后居然是挺着鸡巴在妻子的屁眼中抽插的小关,而在妻子前面捧着妻子的脑袋将妻子的喉咙当成阴道抽插的人赫然是之前被三哥一拳赶走的刘总。
我想喊,但是却喊不出声,只看着我心爱的妻子正被三哥男人如同一个肉玩具版肆意玩弄着鸡巴居然可耻的硬了起来,在三个男人接连大喝“射了”之后,妻子的肚子居然肉眼可见的大了起来,但是转瞬这三个男人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居然是西装笔挺的三哥挽着挺着肚子穿着婚纱正在举行婚礼的画面,而场景却很荒诞的是在浴池旁举行婚礼,我不知为何跌坐在了浴池的温水里,只感觉一阵尿意袭来,紧接着就是妻子的怒吼。
“于傅,你在干什么?!!!!”我猛地睁开眼,只见妻子穿着无菌服一脸愤怒的站在我的身边瞪着我,我刚想解释什么却忽然闻见空气中弥漫着一阵尿骚味,以及身下床单一阵潮湿的感觉,我赶忙一低头,我他妈居然尿床了!!!!!
“我…我…”我老脸一红把脸偏到一边不敢看妻子,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尿床,说出来估计要被人笑死。
“还不快收拾,等着我帮你弄啊!”妻子真的怒了,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后怒气冲冲初地离开了我的卧室,我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床铺将被我的小便弄脏的床单和被褥一起丢进洗衣机才穿上睡衣跑到客厅。
“老于,我到玲儿和雨儿先走了,你回头自己打车去吧。”客厅里三哥带着妈妈和妻子已经换好鞋服正准备开门去上班。
“哦,那个三哥,我今天腰疼犯了,今天请一天假。”我尴尬的和三哥说道,一旁的妻子还气鼓鼓的偏过头不看我。
“又疼了啊,那你歇着吧,不行你就去医院看看吧,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事啊。”三哥也习惯了我如同顽疾的腰痛,对我吩咐了几句后小心搀扶着妈妈带着妻子离开了家。
一天的时间我在家把我的弄脏的床铺被褥洗干净再放进烘干机烘干,然后我就陷入了沉思,怎么我一个快30的大男人还能尿床呢?
都说有病不能看百度,但是我还是在百度上查起了我的病因,翻了半天在排除我是不治之症后我悲哀的得出可一个结论,我居然还是因为禁欲太久得不到释放造成的,得到有力的证据后我瞬间感觉到腰杆变硬了,哼哼,今晚我肯定要在妻子这扳回一局。
晚上吃完晚饭,我们几人照旧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但是此时我们四人的坐姿可以用世界名画《最后的晚餐》来形容也不为过,三哥惬意的瘫坐在沙发正中间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按着正在自己腿间起伏的妻子的脑袋,而妻子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油光闪亮的马油袜,秀气的小脚上踩着一双银色亮片红底高跟鞋,此时正跪趴在沙发上抓着三哥的鸡巴用力吮吸吞吐着,而三哥的另一只手则跨过妻子光滑的裸背一直伸到妻子腿间被撕开的缺口处抚摸着妻子新长出来的浓密阴毛和粉嫩的阴唇,而我则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看着心爱的妻子高高撅着翘臀尽心服务着三哥,甚至能看到因为三哥的抚弄一丝晶莹的淫丝正从阴道口缓缓滴落,看着心爱的妻子为别的男人口交都能发情流淌出淫水我的心中再次被患得患失的快感所填满,甚至心脏怦怦的跳个不停,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腿上的大裤衩都被勃起的鸡巴顶起一个帐篷,心中憋了一天的念头已经在嘴边默念了无数次就等这一个合适的机会开口了。
而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妈妈穿着一身紫色的半透明性感情趣内衣,腿上穿着同色的吊带丝袜,甚至连脚上都穿着紫色的在脚腕部带着流苏的尖头高跟鞋,此时妈妈则一脸玩味的看着我们的方向,摊靠在沙发上大张着双头,纤纤玉手正隔着内裤纤薄的布料快速抚弄着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口中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呻吟,甚至隔着这么远我都能看到妈妈的内裤中间已经被淫水濡湿了一块。
“呼…好爽…玲儿,你的嘴巴越来越骚了啊…嘶…嘶…这个骚逼是要在沙发上让我交货啊。”此时三哥的龟头正被妻子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甚至连妻子的腮帮子都凹了下去,三哥舒服的眯着眼睛直吸凉气,我意识到我再不去说恐怕一会三哥就要在客厅被妻子吸出精液来了,我给自己打了打气起身来到妻子和三哥身边。
“老婆,你昨天说晚上给我奖励的啊。”我看着将三哥的鸡巴吐出来后将三哥的鸡巴紧紧贴在自己的俏脸上,一边亲吻棒身一边用手撸动着的妻子小声说道。
“你还有脸要奖励啊,切。”妻子一副我都不稀得说你的表情白了我一眼埋头给三哥口交去了。
“你能不能用脚帮我啊,我躺着也行。”我赔着笑脸问道,这一刻我感觉我已经卑微的如同一个虫娄蚁。
“那个老于,我一会儿就带玲儿回房间了,雨儿大着肚子也不方便,就让雨儿帮你用手吧。”是三哥似乎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但是这说的内容却十分炸裂,雨儿?
我妈?
让我妈帮我解决性欲?
这…这不是乱伦吗?
虽然我们四人现在的同居生活很畸形,原本应该对我避之不及的妈妈的裸体我已经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甚至最近在帮妈妈脱鞋时看着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脚我居然有了—丝生理反应。
“我去,不是吧,这是我妈哎,这不是瞎搞吗?”我急忙嚷道,我是想和妻子亲热亲热,不是让我妈帮我解决生理问题啊。
“对呀,老公,阿福是我儿子啊,我就算帮他用手打出来也算乱伦吧。”妈妈也提出了反对意见。
“嗨,我们都这么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了还分这么清楚干嘛?老于,雨儿是和我领了证的妻子,我睡了你老婆,我老婆帮你解决以下问题也没什么,雨儿,直接接触算乱伦,你把内裤脱下来盖在上面再用手就不算乱伦啦。”三哥笑嘻嘻的安排道。
“老公,我不想嘛。”对于帮亲生儿子打飞机这件事妈妈还是有些膈应的,对三哥哀求道。
“听话,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没想到的是三哥居然眼睛一瞪对妈妈佯怒道。
“行吧,真的是一把年纪了还晚节不保。”妈妈白了我一眼嘀咕道,然后屈腿脱下了那条性感的半透明薄纱内裤。
我怔怔的挺着鸡巴站在三哥和妻子面前,但是脸却看向了妈妈的方向,乱伦!
这两个字重重的敲击在我的心头,我的腿脚都开始颤抖,因为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
“去吧,走到那个女人面前你就能释放性欲,不是说了吗,不要把她当成你妈妈,他是被人的老婆,是你兄弟的老婆,你们都这样住在一起了还怕这个吗?”这个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的耳边萦绕,我看着妈妈手上拎着的内裤,终于欲望战胜了理智,我缓缓走向了妈妈。
“妈妈…”我站在妈妈的身边看着挺着大肚子却向着自己儿子袒胸露乳甚至毫无顾忌的大张着美腿露出两腿间最私密的阴部的妈妈嗫嚅着说道。
“哎,叫我雨儿吧,难道你真的享受乱伦啊?”妈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有些艰难地坐起身将内裤套在了我的鸡巴上。
“额…雨儿…哦…你…好舒服…”乱伦这个词轰的一下冲进我的大脑让我一下愣在了原地,但是旋即一股异样的快感就从我的鸡巴上传来,妈妈的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鸡巴撸动了起来。
一种陌生的背德感又伴随着四肢百骸比舒畅的的感觉席卷我的全身,一种和妻子的时候完全不同的触感让我舒服的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自从妻子成为三哥的女朋友后就没少用手帮我解决问题,妻子的手是一种滑嫩纤细却又微凉的感觉,而妈妈的手却是一种温润如玉甚至手心火烫的感觉。
我低着头看着那条紫色半透明内裤正包裹着我的棒身,伴随着妈妈的纤纤玉手正握着我的鸡巴上下撸动而时紧时松,尤其是裆部那块因为孕期而明显分泌增多的白带也随着妈妈的动作和我马眼中流出的黏液汇合在一起在我的龟头上形成一层黏腻的液体,又被内裤薄纱材质的布料如同筛网般弄出绵密的气泡,甚至给我一种插在女人阴道中黏腻顺滑的感觉。
“怎么样?舒服吗?是阿玲的手舒服还是我的手舒服啊?”见我盯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妈妈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用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问道,那种感觉就像是夹杂着妈妈的温柔和情人的魅惑一般。
“舒…舒服…”我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我这才从鸡巴上奇怪的感觉回过神本来。
“哪里舒服啊?说出来嘛。”见到我的窘态妈妈似乎玩心大起手上更加用力握着我的鸡巴问道。
“就是…好舒服…”我哪敢真对妈妈给自己儿子打飞机这件事作出评价啊,只得结结巴巴的回避道。
“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哦。”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妈妈冷艳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愠怒,那表情依稀记得小时候考试没考好时妈妈才会流出这种表情。
“就…就是…你的手更软…更温热一些,阿玲,她的手更凉一些更纤细一些。”死就死吧,我心一横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那你喜欢谁给你用手呢?”妈妈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追问道,手指更是在我的龟头下沿滑动着刺激着龟头最敏感的地方。
“呼…呼…哦…我…我喜欢妈…雨儿…”妈妈的手上功夫实在是太强了,就这么一会我都有了想射精的冲动,当然也可能是我禁欲太久了。
“那阿玲呢?你不喜欢吗?”妈妈忽然手上一用力紧紧攥着我的龟头问道。
“阿玲…弄的…没有雨儿舒服…”我明白这显然是个送命题,不论回答哪一个都没什么好下场,但是眼下我的命根子可是攥在别人手里呢。
“可玲姐,你老公说了,你给他用手不舒服。”果然妈妈忽然大声对我身后的妻子喊道。
“哼,这个没良心的,以后不准你碰我,阿文,我要你操我。”我赶忙回过头去看向妻子的方向,只见妻子满脸怒容的看着我,我第一次看见妻子这么愤怒的表情,刚想开口却见妻子已经从桑耳身上爬起来抓着三哥额鸡巴坐了下去。
“啊…老公,只有你的鸡巴可以操我,不像某些人,只配用手撸管。”妻子放浪的大声呻吟着还不忘揶揄我。
“玲儿…Oh…嘶…”我急忙想开口和妻子解释但是鸡巴却传来一阵疼痛,我赶忙低头只见妈妈居然用指甲掐着我的龟头似乎想要掐进肉里一般。
“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啊,啊?有我帮你用手你还想看别的女人啊。”妈妈的连撒谎纪念碑谷带着戏谑的表情对我说道。
“没…没有…再掐就废了。”我疼得直吸冷气连忙求饶道。
“哼…废了就废了,反正你老婆也不要你了。”妈妈白了我一眼才松开手忽然用非常快的速度撸动着我的鸡巴,原本龟头上的刺痛感立马在妈妈的动作下转化为了浓烈的快感,那种感觉就如同灵魂要出窍一般。
“雨…雨儿…再快点…好舒服…”妈妈娴熟的手技让我舒服的浑身直打哆嗦,甚至站在那里都觉得一阵阵腿软。
“有多舒服啊?”妈妈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甚至能够分出两根手指夹着我的龟头下缘滑动着,一只手就可以全方位的刺激着一根鸡巴上的所有敏感位置,这难道就是熟妇和少妇的区别吗?
“啊…雨儿…我…我…我想射了…”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再也忍不住了。
“射出来吧,射到你妈妈的内裤上…很舒服的哦。”妈妈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魅魔一般撩拨着我的心弦。
“啊…射了…”乱伦这个词再次冲击着我的神经,终于那种欲望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关口,一股股精液从我的龟头喷涌而出却因为内裤的阻拦只能在布料中流淌着,室友少部分倔强地冲破了布料的网眼流淌下来。
“咦,恶心死了,自己去洗洗吧,弄的我手上都是,内裤我不要了。”被我的精液弄的一手的妈妈掀起的甩了甩手对我说道,然后抽过几张纸擦了擦手,又凑到鼻子下问了问,嫌恶的皱着眉头走进卫生间洗手去了。
我将被我的精液浸湿的内裤小心的窝成一团后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又拿过抽纸将地上擦干净,回过头想看妻子和三哥却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回到主卧却发现一向不锁门的卧室门居然紧锁着,看来妻子今天是真的生气了,哎,女人啊,什么都能吃醋。
***
很快新生命的降临就打破了平静又荒诞的生活,为了照顾方便也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三哥动用钞能力让见红的妈妈住进了我们市规格最高的一家私人妇产医院,新生儿长得几乎是和三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像是三哥之前说的那样,连小鸡鸡都是那么的天赋异禀。
三哥和妈妈的年龄差在这家妇产医院的医护人员看起来已经见惯不怪了,甚至见到已经生过一次孩子的妈妈十分有经验哺育着新生儿护士还夸奖了妈妈,只是在见到刚才还在妈妈的产床前一脸紧张的守着的三哥激动将妻子搂紧怀里紧紧拥吻着而躺在一旁的妈妈也满脸幸福看着这一切的时候,这些自认见多识广的医护人员还是不免得惊掉了下巴,但是长期服务于权势群体的他们有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所以直到妈妈坐完月子回家也没有什么绯闻产生。
从此我们四人的小家变成了五口的大家庭,这段时间大家都围着产后恢复的妈妈以及刚出生的小婴儿忙活,得知自己的孙子出生远在美国的三哥父母隔空就转来了50万美金以及一个新生儿的名字,原本妈妈很在意自己的第二个儿子所以很想和三哥一起想一个名字,但是当妈妈的老公公告诉这个名字的含义时妈妈带着幸福的泪水同意万雁秋,万家的大雁在秋天的时候总要回到母亲的怀抱去度过严冬,而且大雁的妈妈叫雨秋。
我看着妈妈抱着小雁秋慈祥的样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虽然已经记不起我婴儿的时候妈妈是不是也是这样慈祥的抱着我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也许会吧,而且有个更严重的问题,我的妈妈嫁给了我的兄弟,那我该怎么称呼三哥以及妈妈新诞下的婴儿?
喊三哥叫爸喊小婴儿叫弟?
“以后你们俩各论各的,他管你叫哥,你管他叫爸,哈哈哈,你们太搞笑了。”妻子想起了电影中的经典台词哈哈大笑起来,这事也就揭过没人再提起了。
因为我们家庭的特殊性无法像普通家庭一样请月嫂保姆来照顾,但是又要照顾小婴儿所以全家都一起上阵,妈妈自然是不用说,请了超长的育儿假,剩下的我们三人谁休息了就在家带孩子,高强度的育儿任务一下子把大家都干懵了,每天除了带小孩就是上床…睡觉,实在是对其他所有的事都提不起兴趣。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大半年小雁秋终于夜里只要吃一次奶了,大家才稍稍觉得轻松一些,一生要强的妈妈早在刚回到家的第二周就开始产后恢复的锻炼,经常能够看到妈妈穿着运动背心和瑜伽裤在别墅的健身房里一呆就是半天,我明白妈妈这是有了产后的身材焦虑,毕竟自己和三哥有着不小的年龄差,再加上生过孩子后会加速衰老,更重要的是家里还有个样貌不属于自己年龄更是比自己小一大截的阿玲在那虎视眈眈,前几天更是缠着三哥让三哥帮她定制怀孕的时候穿的既宽松又能凸湿身材的护士服呢,这里面的深意自然不言而喻,至于我更是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小宝宝的大部分重任,甚至已经进化到可以独自带娃的地步。
今年的平安夜,三哥带着妻子以及彻底解放的妈妈去度过属于他们夫妻三人的平安夜,而我只能苦逼的在家带娃,不过好在小雁秋吃完奶早早地也就睡下了我也乐的轻松打开PS5玩几把实况足球。
—直到快凌晨一点多玛莎拉蒂总裁特有的发动机轰鸣声从窗外传来,看来是三哥带着妻子和妈妈回来了,我有些意犹未尽的点了暂停走到门口,刚一打开门就见到两个大红色人影一左一右挽着三哥的胳膊走进大门。
“你们这身衣服什么时候买的啊?”我惊讶的看着两个一袭红装却风格迥异的大小美女问道。
“就刚才买的啊,你看好看吗老公?”妻子献宝一样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360°无死角的向我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圣诞装扮,妻子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斗篷款式的羊毛大衣,大大的兜帽边缘镶着一圈白色的绒毛,旋转中敞开的大衣下摆中,一件大红色的吊带低胸超短连衣裙勾勒出妻子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对雪白的奶子几乎露出一半,甚至能隐约看见雪白的乳操上还贴着圣诞树、小铃铛、礼物盒这些充满圣诞元素的贴纸,修长的美腿上穿着一双白色丝袜,一双红色的高跟卢皮长筒靴几乎要到妻子大腿的位置,这种上宽下紧的穿搭方式让妻子就如同圣诞夜里最美的精灵,甚至绝美的俏脸上还画着圣诞主题的妆容,连眼影都别出新裁的选择了淡淡的红色,更绝的是妻子居然将原本黑长直的秀发在发梢处烫成了大波浪卷,一个可爱的麋鹿角造型的发箍戴在妻子的脑袋让妻子更添几分可俏皮,关上大门后妻子脱掉了身上的斗篷大衣,我这才发现妻子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个拴着一个金色铃铛的皮质项圈,一种混搭着俏皮可爱,又夹杂着性感甚至还带着些许SM元素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玲儿,你这样穿这漂亮,好美啊。”我盯着妻子性感诱人的样子看的几乎要痴了,甚至想要伸出手牵住妻子雪白的柔莫,虽然我们有和三哥他们一起出去,但是妻子的这身打扮不论走到哪里无疑都是全场最青见的美女。
“就喜欢你嘴甜。”妻子甜甜地对我笑着但是却不留痕迹的躲开了我的手,我的心莫名的揪痛了起来。
“我不漂亮吗?”但是妈妈并没有留给我心酸的时间还站在门口的妈妈同样歪着脑袋笑吟吟的看着我问道。
“妈妈,你当然是最漂亮的。”看到妈妈的打扮我的呼吸变的更加急促起来,说起来妈妈的打扮是和妻子完全风格迥异的,甚至是和平安夜这种西方元素有着强烈冲突感的东方元素,妈妈的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中式旗袍,看上去似乎将妈妈玲珑有致的身躯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连一双藕臂都包裹在长袖中,但是当妈妈脱掉一直披在身上的红色大衣之后站在灯光下时我才发现旗袍的设计可谓之极为大胆,因为那在昏暗环境下和正常绸缎没有区别的面料在灯光下居然显露出妈妈身体雪白肌肤的颜色,换而言之就是这布料在灯光下居然是半透明的,而且看布料下凹凸有致的曲线妈妈似乎是真空穿这身旗袍,精致的锁骨,因为生了孩子而暴涨到F罩杯的奶子,甚至是因为坚持不懈的进行产后恢复而变的平坦的小腹,两腿间的股沟无一不暴露在灯光的照射下,而一只富丽堂皇的刺绣凤凰的图案却很巧妙遮住了乳头阴部这些私密部位,我不禁为这件旗袍的巧夺天工而赞叹不已,而当妈妈向前走了几步时我才发现这布料居然在不同角度的灯光折射出不同色颜色,而原本半透明的布料也伴随着灯管角度的不同变的若隐若现起来。
更别提这件旗袍看似直达脚面的裙摆实则在侧面的开口直达妈妈的胯部,只要妈妈走动一双修长丰腴包裹着黑色吊带丝袜的美腿以及踩着红色尖头跟鞋的精致小脚就会暴露在大家的视线面前,而妈妈乌黑的长发则如同贵妇般挽在脑后,一只昂贵的檀木发簪穿插而过,耳朵上戴着一对镶着绿宝石的耳钉,这身打扮绝对是更胜妻子一筹让妈妈在一众圣诞风格的装扮中脱颖而出。
“哼,算你有良心。”妈妈摇曳着性感的身姿走到妻子身边坐在了玄关处的穿鞋凳上,两双美目都看向了我,我走到两女身边蹲下身,娴熟地替妻子和妈妈脱掉脚上的高跟长筒靴和高跟鞋,虽然现在妻子每天依旧对着我甜甜叫着老公,但是也就仅仅是口头上的称呼了,除了每天让我帮自己脱鞋已经完全不让我触碰自己的身体了,但是又毫无顾忌的在我的面前赤身裸体,最近连妈妈都加入让我脱鞋的队伍,甚至自上次帮我用手撸过之后再也没有帮我解决过需求,而每天让我帮她们脱鞋则是我唯一能够触碰到妻子身体的机会了。
“今天表现不错,呐赏给你的。”当高跟长筒靴离开妻子的脚上后妻子顺势一抬屁股脱下了那条白色丝袜丢给我。
“还有我的,不用谢哦。”还等我反应过来妈妈也脱掉了腿上的黑色吊带丝袜一并塞进了我手里。
这就是妻子和妈妈所谓的奖励,两天穿了一天混合著香水味、汗酸味以及皮革味道的丝袜,现在妻子已经取消了对我的禁欲令,也许是上次妈妈用内裤包裹着我的鸡巴给我撸管时被布料紧绷在龟头上的感觉让我至今无法忘怀,让我从刚开始的对于妻子身体的迷恋转向了迷恋她们穿在身上一天脱下的丝袜上,甚至于每天都无比期待着在门口帮妻子和妈妈脱下高跟鞋的时刻。
我如获至宝般的将两人的丝袜重重地按在脸上用力嗅着,前调时妻子身上特有的茉莉花的香味,这是妻子每天要用来润滑屁眼精油的味道,中调是女人脚上特有的酸味以及皮革的味道,而尾调则是妈妈身上特有的玫瑰花香,这个香味的来源一时间居然让我想不出来,只觉得在靠近臀部的地方特别浓烈,而两种花香的共同点则是三哥喜欢这两种花香。
来到卧室时三人的盘肠大战已经开始了,妻子正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般在床上摇着雪白的翘臀,此时三哥正在妻子的身后挺着鸡巴大力操干着妻子的阴道,而手上居然攥着一根狗链,而另一头赫然链接在妻子玉颈上的项圈上。
“嗯…嗯…啊…啊…啊…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妻子大声呻吟着,肉体的碰撞声,以及妻子脖子上铃铛清脆的响声在这个卧室里奏响了淫靡的音符。
“操…操死你这只母狗…”三哥一边大力操干着妻子一边用力扯着狗链,甚至还不忘用手大力的抽着妻子的翘臀。
“啊…老公…老公打我…打死我这只母狗…”妻子被三哥扯得一下抬起了头,美丽的眸子正好看见了正在门口正抓着两条丝袜包裹着鸡巴打飞机的我,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轻蔑如同刻骨的刀剑深深刺进我的心里,但是,我却倍感刺激,甚至连鸡巴都硬了几分,干脆一边撸着鸡巴一边走到三人身前坐在地上看着妻子那对被三哥操干而前后摇晃的奶子。
“老公…你看…这个绿王八又来了…啊…啊…啊…”滋滋回过头对三哥说道。
“老于…怎么样,你老婆被我可是被我操的熟透了呢,你看这对奶子,比你把她送给我的时候大了不少吧,哈哈哈,我草,这逼,真是太爽了,百操不厌啊,爽!”三哥也配合著妻子对我讥讽道,虽然我三哥本意不是这样,甚至在私下经常表示很感激我把阿玲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好女人送给了他,但是对于这种绿帽奴一般的羞辱我却感觉到无比的刺激,甚至撸动鸡巴的速度都快了几分。
“对呀,还是三哥你会玩,我跟阿玲在一起这么久都知道女人分还能这么操呢,这对奶子都快大了一个罩杯了,对,揉我老婆的奶子,揪我老婆的乳头,对,操死这个骚逼婊子!”我和三哥就如同一对配合默契的演员,他不停变换着玩弄妻子身体的动作,我就一边撸着鸡巴一边讲这些描述出来,两人一唱一和之下却苦了正在挨操的妻子。
“你们…嗯…两个流氓…我…我要…被你们玩死…玩死了…”此时的妻子已经被三哥从身后掐着脖子挨操,我看着妻子那张因为窒息而憋得通红的俏脸,一种凌虐妻子的快感席卷我的全身,我加快打飞机的动作,隐隐有了要射精的冲动。
“呵…呵…呵…呵…”三哥在钏足了劲抽插了几分钟后松开可紧紧掐着妻子脖子的手,同时将鸡巴从妻子的阴道中拔出来,失去了支撑的妻子重重地摔在床上如同一只离了水的鱼在床上剧烈抽搐着,同时晶莹的淫水猛地从阴道中喷溅而出,如果女人是水做的,那阿玲绝对就是淫水做的,几乎和三哥的每次性爱妻子的淫水都会让身下的床单几乎浸满自己的淫水。
正在我奇怪妈妈为什么没有加入这场盘肠大战的时候忽然屋子里的蓝牙音响响起了一阵极具印巴风情的舞曲,而门口那个伴随着舞曲迈着妖娱舞步的人影则立刻夺去了我和三哥的眼神,房间暖黄色充满暧昧的灯光中,妈妈穿着一身肚皮舞的舞裙迈着极度印巴风情的舞步走进了卧室,无数金色的流苏汇集在妈妈的胸部和胯间正伴随着妈妈舞步在灯光下折射出炫彩夺目的光彩,而当妈妈走进了居然能听见妈妈的身上发出阵阵悦耳清脆的铃铛声。
“雨儿,你这样子,好骚。”果然三哥立马被妈妈给吸引了过去,连我也忘记了打飞机停下手上的动作。
“老公,雨儿特意学的肚皮舞,老公你喜欢吗?”妈妈用极具诱惑的舞姿如同妖娱的灵蛇缠上了三哥的身子用魅魔般的声音在三个的耳边说道。
妈妈走近了我才惊讶的发现妈妈身上的舞裙,或者准确的来说那根本不是舞裙,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身体链的PLUS般,因为那些金黄色的金属流苏分明是连接在身体链上的,而妈妈的乳头再一次地被一根乳链穿乳而过,而伴随着妈妈伴随着音乐不停抖动着的身体我这才发现穿过乳头的乳链上居然挂着两个小铃铛,之前听到的清脆的铃铛声应该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但是又好像不完全是。
三哥搂抱着妈妈诱人的胴体就像吻向妈妈的红唇却被妈妈捂着嘴躲开了在一旁继续着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舞蹈,纤细的腰肢下能够承载雪白肥臀的胯部撒好难过挂着一根肚皮舞专用的腰链,无数流苏从腰链上垂下形成了灵动的裙摆,雪白肥臀扭动间好像看见妈妈的臀瓣间有一根流苏比旁边的要长,细看之下才发现那根流苏分明是从塞在妈妈肛门里的肛塞中垂下的,而末端居然是一个圆形的铃铛。
我分明看到三哥看向妈妈的眼神中充满了欲焰,仿佛下移了就想把妈妈扑倒在地上生吞活剥一般,三哥的腿动了动却被妈妈的动作制止了。
“老公,雨儿好怀念老公打我呢。”妈妈的眼睛中带着化不开的春情,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SM皮鞭塞到了三哥的手里。
“用力抽我,雨儿可以叫的很骚呢。”妈妈冷艳的俏脸上居然带着一丝挑衅。
“哈哈哈,看老子不抽死你个骚逼贱婊子。”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那个视频中,三哥带着一脸淫笑拿着皮鞭一下下用力抽打在妈妈的胴体上,而妈妈在承受每一鞭的抽打时口中发出夹杂着放浪和痛苦的叫声,但是却依然没有停下舞动的身姿。
三哥越抽越起劲,甚至开始伴着妈妈跳舞时的接拍点专挑已经勃起的乳头和两腿间的阴部抽打。
“啊…老公…你坏死了…人家的奶奶都要被你抽坏了…啊…”妈妈在舞蹈中还不忘用销魂的呻吟和三哥撒着娇。
“就要抽坏你这对勾引人的贱奶子。”听到妈妈的话三哥抽的更加起劲了,居然趁着妈妈做高抬腿动作的时候瞄准那粉嫩的阴缝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啊!!!!!”咦声夹杂着水声的抽击声紧接着就是妈妈大声地尖叫后软倒在了地上,被鞭稍带起的几滴咸腥的液体甚至飞到了我的嘴里,那居然是妈妈的淫水,而瘫软在地上的妈妈两腿抽动了一下一股晶莹的淫水喷涌而出,很快就在实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
“怎么敏感吗?”三哥看着倒在地上的妈妈好奇的问道。
“你看这个冤家,抽到人家豆豆了吗。”妈妈冷艳的俏脸带着羞涩的红晕,那种感觉就像是怀春的少女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情郎。
“我草,忍不住了,我要操死你。”面对妈妈欲拒还迎般的诱惑桑和丢下皮鞭拽着妈妈的秀发一把把妈妈甩到床上,掰开妈妈的双腿就要挺着鸡巴插进已经被皮鞭抽的鲜红充血的阴道中。
“老公,雨儿的屁眼想你了。”没想到妈妈居然一个翻身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摇着肥大的翘臀对着三哥撒娇道。
“今天这么想被操屁眼吗。”三哥虽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将手伸到了那个连接着铃铛的肛塞上。
“快来嘛,帮我把肛塞拔出来,难道你不想对阿福说我草你妈屁眼吗?”妈妈的美目带着要滴出来的春情,为三哥诞下儿子的妈妈真的印证了一句话母凭子贵,所以刚才三哥先和妻子做爱妈妈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不满,先操你又如何,我多的是本事让老公的精液射到我身上。
妈妈的话仿佛是指引一般,三哥伸出手指扣住肛塞的边缘用力将肛塞往外拔,伴随着三哥用力并没有出现想象中一个粗短的金属肛塞如同拔出酒瓶塞般从妈妈的屁眼中被拔出,而随着插入妈妈屁眼的肛塞越拔越长我们才震惊地发现那根本不是肛塞,那分明是一根和三哥的尺寸差不多大的假鸡巴,很难想象妈妈刚才居然在肛肠里插入一根真么长的假鸡巴完成了香艳的肚皮舞。
“我操,雨儿吗,你怎么这么骚?”三哥看着手上的假鸡巴眼中闪烁着征服的欲望。
“你不喜欢你的老婆人前贵妇床上荡妇吗?来吧老公,来操你好兄弟的妈妈吧。”妈妈那双泛着秋水的眸子动情的看着身后的三哥发出了淫靡的邀请。
“哈哈,老于,我操你妈!”三哥大笑着接过妈妈的话,挺着鸡巴就顶在了妈妈的屁眼上。
“咦?雨儿,你的屁眼感觉好奇怪啊?明明不像润滑油,可是,怎么会这么润滑?不对,是润滑中带着紧涩,哦,好爽,雨儿,你的屁眼真他妈爽。”像我这种从未享受过女人屁眼的人来说并不能感受到三哥脸上如同品尝到什么绝世珍饶的表情,但是我却闻到和包裹在我鸡巴上妈妈的丝袜中一模—样的玫瑰花香。
“嘻嘻,老公,你喜欢吗?”妈妈回过头眼中是浓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喜欢,当然喜欢,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最喜欢玫瑰花的香味了。”三哥的表情如痴如醉,没有和操妻子一样将鸡巴插进妻子的身体中就大刀阔斧的抽插,而是像是在品味享受着什么一般缓缓的动着。
“我去做了个小手术,把我的肛门腺切掉了然后植入了一个小油囊在里面,以后你老婆我连放屁都是香的啦。”妈妈带着几分得意公布了答案,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得意的妈妈,她居然为了取悦男人而去改造自己的身体,只为了这个男人在插自己屁眼时感受到那种如同天然肛门分泌的自然触感,我的心一下子涌出莫名的酸意,不为别的,就因为三哥这家伙不止享用了妈妈的身体,甚至还在肆意享受我从未享受过的爱。
我快速的撸动着鸡巴,此时我的龟头处因为刺激已经开始缓缓流淌出精水,但是我还没有感觉到射精的快感,甚至闭上眼感受着从鸡巴上传来的混杂着精水以及丝袜特有的纱纱的紧绷感,幻想着妻子为我去做了肛门腺切除手术,换上了我最爱的草莓味的精油,正在床上撅着翘臀承受着我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操干着妻子的屁眼,妻子的屁眼应该是很紧窄的吧,对,肯定是的,每次三哥操妻子屁眼的时候妻子都疼的直皱眉头,女人的肛肠是什么感觉?
会和妻子的阴道一样像只小手一样挤压我的鸡巴吗?
“啊…啊…老公…你喜欢我的屁眼吗?”妈妈大声的淫叫不断冲击着我的耳朵,房间里甚至弥漫着玫瑰精油被不断摩擦而散发出混合著体香的味道。
“太舒服了,雨儿你的屁眼操起来太舒服了,原来操你的屁眼我还觉得没有阿玲的屁眼爽,插进去之后还有点干巴巴的,我操…爽…”三哥眯起眼睛享受着妈妈改造后的菊肛,那种表情就像是电视中那些吸毒的人的表情一般。
“哪里舒服呀老公?说给我听听嘛,说不定阿玲姐也想知道呢。”妈妈跪趴在床上一脸得意地看着一旁的妻子带着些许挑衅说道。
“感觉比之前更有包裹感的,更像是在操逼,而且这个精油实在是太棒了,黏稠度恰到好处,感觉你的肛肠好像是在按摩我的鸡巴一样。”三哥十分用力但是却又用一种不快不慢的速递操干着妈妈的屁眼,仿佛快一点就错过享受那种噬魂的快感。
“老公,你可以插的更快点更深一点呢,有惊喜哦。”妈妈回过头用仿佛魅魔般的表情看着三哥,那张原本冷艳的俏脸上此时正带着浓的防腐化不开春情。
“是吗,看我操烂你的屁眼。”美人相邀哪有不应允的道理,三哥立马化作无情的打桩机快速的用力操干起妈妈的屁眼,卧室里立刻响起了如同疾风骤雨般的“啪啪啪啪啪”声。
“啊…啊…啊…啊…呃…呃…”妈妈立刻在三哥大力的操干下大声的呻吟起来,那销魂的呻吟并不是刻意夸张的演绎而是发自身体本能对欲望的释放,但是很快妈妈的呻吟声就慢慢变成了只有气声的低吟,我以为对性窒息情有独钟的三哥又掐住了妈妈的脖子?
可当我移动几步发现三哥的两只手正牢牢地卡在妈妈纤细的腰肢上,甚至还在向下用力以便鸡巴能够尽可能深的深入妈妈的肛肠里。
“爽,好爽,雨儿,你的屁眼里面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不停地在吸我的龟头,我草,太爽了。”三哥脸上夸张的表情加上口中的形容让我不由得也好奇起来妈妈的肛肠里面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三哥能够如此的销魂。
“呃…呃…呃…”回答三哥的还是只有妈妈气若游丝般的呼气声。
“操,太舒服了,雨儿,你真是我最爱的老婆,太爽了,我以后要每天都操你的屁眼。”显然妈妈对于自己身体的改造成功赢得了三哥的青睐,更加用力的操干着妈妈的屁眼,甚至将上半身趴在妈妈身上双手向前探出抓着妈妈的奶子大力揉捏着,一股股洁白的乳汁如同不要钱一般喷溅在床单上。
“老公,你偏心,我的屁眼哪里不舒服了?我也想被老公操屁眼。”此时已经休息好的妻子在听到自己的屁眼被妈妈的比下去了有些不服气地如同一条美女蛇般缠上了三哥,搂着三哥的脖子就吻了上去,三哥坐享齐人之福一边操着身下的美艳熟妇一边和一旁的娇艳少妇激烈热吻着,让我只有羡慕的份。
“老公,我不管,你要把精液射给我,我也想给你怀个宝宝。”良久唇分,妻子在三哥的耳边低声说道。
“好励,那今天我就操大的你的肚子,然你给我怀个宝宝。”三哥就如同古时候的皇帝一般同时享受着两个绝世美女。
“死王八别撸了,我让你记的东西呢?”妻子的眸子瞪了我一眼问道。
“哦哦哦,我记得。”我赶忙掏出手机点开日历。
“玲儿,今天不是排卵期要再过两天。”起看着手机上两天后的日期上画上的小宝宝图案小心翼翼的对妻子说道。
“那我不管,我就要老公射给我。”妻子不依不饶地说道,甚至用力推着散的屁股好让他快点射。
“操,老于,你还有这个业务呢,好好记你老婆的排卵期啊,我好送你一个大胖小子,操,爽,要射了!!”在妈妈紧窄的菊肛挤压下三哥很快也到射了,只见三哥快速拔出鸡巴一把扯过妻子掰开修长的美腿,将才从妈妈屁眼中抽插的鸡巴重重的插进妻子的阴道抽插几下后不动了。
“啊,好烫,好大力。”三哥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的凶猛地喷射进妻子的阴道中,而我也在右手的撸动下达到了高潮,只不过三哥可以将精液射进我心爱妻子的阴道里,而我从今往后只能将精液射在妻子和妈妈赏给我的丝袜里。
“雨儿,你刚才怎么都不出声音了?”射完的三哥躺在大床的正中间将妻子和妈妈拥抱在怀里,同时抓着两个绝世美女的奶子在手里揉捏把玩着,我则弯腰清理着刚才从手上的丝袜中滴到地上的精液,听着三哥的问题我明显能感觉到三哥现在似乎对妈妈更加感兴趣一些。
“讨厌死了你,鸡巴生那么长,让你插深点没让你捅死我啊,我都感觉被你捅到肺里了,想叫都叫不出来。”妈妈红着脸在三哥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然后撒着娇将脸埋进了三哥的臂弯里。
“老公,我也想被你捅到肺里叫不出声来。”妈妈的争宠行为让妻子很是不爽,尤其是当妈妈味三哥生下儿子后三哥对妈妈明显偏爱有加更是让妻子有了危机感,母凭子贵这事存在自然是有着他的道理的。
“是吗,那老公明天再捅穿玲儿的屁眼好不好,你做姐姐的好好向雨儿学学,我挺好奇插到雨儿屁眼的最里面的那种销魂的感觉是怎么做到的呢。”三哥的话无疑是让妻子吃了瘪,但是又不能当场给发作只能气鼓鼓的从三哥身后紧紧抱着三哥活动身体让自己的奶子再三哥的后背上揉搓。
“其实也简单啊,就是我今天早上排便后自己灌了肠,然后除了喝水一直没吃过任何东西,刚才就是做出拉臭臭的动作就可以挤压肠道让老公的鸡巴舒服啦,阿玲姐你也可以做到哦。”妈妈有意卖弄般地炫耀着自己的壮举,就好像古时候皇帝的妃子为了讨好皇帝而不择手段一般,我分明能够感支到妻子身上燃烧的熊熊妒火,而能灭掉这妒火的估计也只有三哥量大管够的精液了,我赶紧拾掇拾掇一溜烟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四人一娃的大家庭生活就这每天在莺莺燕燕与淫声浪语中度过,虽然妻子几乎不再和我有肢体接触,但是每天早上的那一针确是雷打不动,可能打针时有限的触摸就是我每天能够和妻子最亲近的时候,但是每当我想问妻子为什么现在都不让碰的时候妻子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掉了,我想妻子应该还在生我的气吧,但是我始终认为妻子还在坚持给我打针治疗那我就有康复的那天,到那时候就算妻子已经怀上三哥的孩子,我也可以等到妻子将三哥的孩子生下后再和妻子要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之后我的任务就是每天早晨打针,然后按照妻子给我的日期往后一段时间的安全期和危险期指导她和三哥同房受精,以求能够尽快怀上三个的孩子,但是不知怎么的,明明三哥每天都和妻子做爱,也几乎每天都被三哥射进体内至少一次,但是这么长时间了妻子的肚子就是迟迟不见动静,甚至为了备孕妻子早早的就从医院开了叶酸片每天一颗的吃着,这也让妻子很是沮丧。
而我最期待的则是每天回家后蹲在妻子和妈妈脚边帮她们脱掉高跟鞋,让她们穿了一天丝袜的酸臭小脚得到解放,然后我就能获得两条带着体香和小脚酸臭味的丝袜,用在晚上看着三哥与两个女人的淫戏时套在鸡巴上打飞机,我现在已经很享受这种感受,甚至到了没有丝袜我连飞机都不想打的地步了,而就在今天我发生了一件严重的问题,看着主卧室的大床上交叠在一起的妻子和妈妈,以及在她们身后挺着鸡巴轮换着抽插四个各有特色的肉洞,用今天妻子脱给我的渔网袜包裹住鸡巴打飞机时,射精的感觉来得前所未有的快,快到几乎是鸡巴刚刚勃起就吐出几滴精液然后就迅速的软掉了,我惊恐的看着那快速萎缩的如同一个小蚕蛹般的鸡巴,感觉我的信念以及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那一刻我的脑海中只有绝望,我只有一个念头,妻子真的要离我而去了。
在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终于选择和妻子坦白这件事,就算妻子几乎已经成为三哥的妻子,甚至每天都在履行一个妻子的义乌,但是我还是发自内心的爱着妻子,就算我们四人的生活还是会这样一直下去,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和妻子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有了血脉的羁绊,妻子就算是彻底玩脱了大,是多少还是会看在孩子的情分上不会和我撕破脸的。
不出意外的,我再次住进了医院,只不过这次是因为少精症,不过让我很暖心的是妻子再次把我安排在了她的科室。
“徐主任,我老公这病该怎么治疗?”医生办公室里,穿着病号服的我和穿着护士服的妻子并排坐在旁边,甚至妻子的脸上流露出十分紧张甚至有些惊慌的表情,看来妻子还是爱我的,之前的一切肯定还是在生我的气我一定要配合积极治疗。
我心里暗自发誓。
“可玲,你老公是少精症,你们是不是刚刚结婚小夫妻新婚燕尔的压榨你老公压榨的太狠了?”那个徐主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带着一副极度八卦的表情看着我们。
“嗯…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他就因为严重肾亏住过我们医院,后来结婚了我又想早点要个宝宝所以…”妻子的俏脸腾的一下红了,声音低的如同文字哼,我看着妻子害羞的表情惊讶于妻子堪比好莱坞的演技。
“哎,阿玲,想要宝宝可以理解啊,但是不能操之过急啊,你们有这么年轻,不能樯橹灰飞烟灭啊。”徐主任到还有几分年轻人的幽默打趣道。
“徐主任您瞎说什么呢?”妻子的脸更加羞红了,就仿佛是从未经世面的小百花一样清纯。
“好啦不逗你了,让你老公去个精液样本,明天送到生殖医学科作个检测吧。”徐主任也不逗妻子了交给妻子一个取精杯。
回到病房后我记着这个半透明的塑料杯端详了许久,难道我还得自个撸出来啊?
“咔嚓”这时穿着护士服的妻子也走了进来看着我盯着取精杯发呆不禁“噗嗤”一“怎么了?在惆怅什么呢?”妻子坐在我的床边歪着脑袋笑道。
“你不是明知故问嘛,我现在勃起都困难,还让我自己撸出来。”我将取精杯重重的拍在床头柜上捂着脸无语道。
“那我帮帮你呢?”妻子看着我灵动的双眼对我调皮的眨了眨说道,我的心里一阵温暖,难道说妻子已经渐渐原谅我了?
“可以吗?取精室能让你也进去?”我虽然没有去过取精室但是也从各种新闻上看到过,那个地方只会让男病人一个人进去,不会允许异性进入的。
“我和那边的护士讲好了,过会下班了我们过去。”妻子看了看手表说道。
“嗯,老婆你真好。”我激动的一把抱住了妻子甚至怕妻子还和之前那样抗拒和我有接触而抱的很紧。
“嗯,那你要乖乖配合治疗啊。”出乎意料的妻子居然没有挣脱我的怀抱,甚至用纤纤玉手握住我的手将脑袋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说道。
五点半下班了,妻子说先去换衣服让我先自己去取精室,按照标志指向我找到了已经下班的取精室,打开门后果然和在新闻中看到的一模一样,一个不大的小房间里放着一张小沙发,一个电视,墙上面还挂着几张半裸的美女照片仅此而已了。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妻子,“咔嚓”取精室隔音效果极好的门被推开了,穿着护士服的妻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小心的关上门锁上后妻子背靠着门满脸羞红看着我,我这才喷血的发现妻子的穿着和之前不一样了。
妻子的上半身还是那件护士服,但是腿上的护士裤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条白色的丝袜,而那双老土的护士鞋也没有穿在脚上,而是一双白色红底侧空的高跟鞋,上半身正经下半身诱惑的感觉让我直感觉一阵气血上涌,但是不知为何那股热量在到了鸡巴那里是却似乎偃旗息鼓了一般。
“这位病人,需要小护士帮你取精吗?”妻子靠在门上绝美的俏脸上带着羞涩看着我,但是说出的话却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我可以吗?护士小姐?”我惊喜的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妻子激动的甚至感觉身体有一丝颤抖。
“那这位病人请你做好呢,小护士马上来给你服务。”妻子藏在身后的手悄悄的锁上了取精室的门,然后迈着修长的美腿向我走来,此时的取精室里十分安静,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每一下都让我的心弦为之一颤,我从未见过如此装扮的妻子,在护士服高尚圣洁的外表下是代表着性欲的勾魂肉体,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事我再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燥热。
妻子走到我的身前轻轻俯下身那张令我熟悉的但是此时却又有些陌生的俏脸贴在我的面前,我闻着妻子身上传来的幽香,感受着从妻子口鼻中呼出的热气,伸出手就想摸像那具我曾经十分熟悉,但是却成为三哥禁脊的肉体。
“老公别急嘛,今天让小护士来伺候你哦。”妻子巧妙的扭身躲过我的手却将双手搭在我的身上,身姿摇曳间居然用一种很淫荡很骚的动作在我的面前扭动着,就像是夜总会里最骚的脱衣舞娘一般。
“玲儿,你…好骚啊。”我忍不住赞叹道,但是话一出口我就只想扇自己的嘴巴,哪有这么说自己老婆的。
“你不喜欢我骚吗?老公?”妻子修长的美腿向前一步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腿上,一双藕臂随意的搭在我的肩上,居然挺着坚挺的乳房蹭着我的脸,但是不知怎么的,妻子的乳峰让我有点感觉到硝人。
“喜…喜欢…玲儿,我好喜欢。”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抱着妻子的身体仿佛一松手妻子就会消失一般。
“嘻嘻,喜欢我还可以更骚哦。”妻子的美目瞥了我一眼伸出手缓缓地解开了护士服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伴随着护士服的领口越开越大,妻子胸口的肌肤暴露的也越来越多,我的心也扑通扑通的剧烈地跳动着,妻子从来没有像这样诱惑过我,这一瞬间让我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和妻子上床时妻子面带羞涩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的样子。
“叮铃叮铃”当护士服被妻子的纤纤玉手打开时,里面露出的居然是妻子不着片缕的性感娇躯,更让我喷血的居然是从妻子的胸口处出来的清脆的铃铛声,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妻子雪白的奶子上那对鲜红的乳头居然夹着一对挂着铃铛的乳夹!
“玲…玲儿…你…”我结结巴巴的看着妻子面带娇羞的俏脸,心中的欲火在体内四处乱窜,我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妻子的奶子,这次妻子没有躲开,脸上带着抹不开的爱意挺着胸将奶子送到了我的手中。
当那对雪白的凝脂握入手心的一瞬间我仿佛感动得要哭出来,太久了,我都快忘记妻子的奶子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了,这对奶子,变大了,变挺了,也变得更滑了,甚至是被乳夹夹扁的乳头看上去都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更加油润有光泽。
“你轻点啊,这是你老婆的奶子啊。”妻子俏脸通红的娇嗔道,那种感觉让我感觉都要飘起来了。
“玲儿,你的奶子好大啊。”我将脸埋在妻子的胸口贪婪的嗅着那令我心旷神怡的体香,然后实在忍不住了张嘴在妻子的乳操上轻轻吮吸着。
“啊,你轻点,别吸出印子来,会被阿文发现的。”感受到奶子上逐渐加重的吸力妻子连忙抽身躲开,乳夹上清脆的铃铛声却让我更加着迷,而那句“别吸出印子来,会被阿文发现的。”更是让我内心那种扭曲的快感推到了顶端,身为合法老公却不能再自己妻子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生怕被妻子的男人发现,这种背德的中又充满刺激的感觉让我仿佛飘了起来。
“对对,你是三哥的老婆,我不能吸出印子,被三哥发现就不好了。”我好似在回答妻子又好似在自我催眠般喃喃自语,居然就这么松开了抓着妻子奶子的双手。
“你真是活该当王八。”妻子的美目白了我一眼揶揄道。
“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大王八。”我紧紧抱着妻子自我感动般的说道。
“想当王八也得先给我来点表示啊。”妻子说着就伸手摸进了我的裤子,但是当摸到我的鸡巴时我明显感觉到妻子的纤纤玉手停顿在那里,我明白妻子此时的感受,因为妻子忙活了这半天我的鸡巴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哪怕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甚至萎缩的如同一个小蚕蛹般。
“额,我想,要不我喊三哥来一下吧,我都习惯看着你和三哥亲热了。”我干巴巴的笑着说道。
听到我的话妻子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看着我,仿佛我刚才说的话是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一般。
“你说什么?”好半天妻子才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但是又很认真的问道。
“额,我说还是喊三哥来一下吧,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我这病啊不能着急,得慢慢治,你可以先和三哥要个孩子然后等我好了我们再要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但是我自以为是的话却被妻子打断“我…我好失败,我…哈哈哈…我好窝囊…”妻子的俏脸原本带着羞涩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绝望和自嘲,我甚至看到晶莹的泪水在妻子的眼眶中打转。
“玲儿…我…”我看着妻子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道。
“别喊我!”妻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抬头对我喊道,当我看见两行清泪从妻子的脸颊滑落,我的心也揪了起来。
妻子快速从我身上站起来一把扯掉奶子上的乳夹,穿好护士服后擦了把脸,绝美的俏脸上又和之前那样戴上了厌恶和轻蔑的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妻子这个表情我居然暗自松了口气,也许这才是妻子真实的样子吧。
“你自己喊阿文来吧,他到了你叫我”妻子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空荡荡的走廊中只剩下高跟鞋小跑时的“哒哒”声。
“三哥,快来阿玲的医院,十万火急,来救命啊。”我发了条微信给三哥。
“我草,老于,你又咋了?”三哥回复道。
“说来话长,我要验精子活性,你不来我硬不起来。”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这次三哥只回复了一个捂脸的表情。
二十分钟后取精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三哥和跟刚才一样打扮的妻子走了进来,一进来妻子就别过头不理我,看来还是气得不轻。
“哎,合著我长这么大还得给你表演活春宫啊。”三哥无语道。
“老公,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阿文第一次在值班室到底发生什么了吗?我现在就做给你看。”妻子轻叹了口气对我说道。
值班室?
我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前,依稀还记得妻子成为三哥女朋友的那几天三哥就在妻子的值班室待了很长时间,之后妻子还发了一张手上摊着一张满是精液的纸巾的照片,我记得妻子事后解释说时用手帮三哥弄出来的,可是现在妻子居然这样说,难道?
想到这里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在我震惊的眼神中三哥的脸上带着一丝坏笑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妻子坐在三哥的大腿上,那双眸子里写满复杂的表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捧起三哥的脸低头对着三哥吻了下去。
妻子和是哪个接吻这件早已稀松平常的小事此时却在特殊的环境中给了我心头重重一击,因为我明白,这是一年多前我亲手将妻子推到三哥手上后真实发生的事,妻子在成为别的男人的女朋友的当天就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和别的男人接吻了。
我怔怔的看着在我身旁两米不到的地方正在激烈热吻的妻子和三哥,听着啧啧有声的唇舌交缠声,甚至能看到两人嘴唇的间隙互相纠缠翻飞的舌头,妻子闭着眼睛沉迷在和三哥的吻中,一双藕臂紧紧的抱着三哥,三哥的手也不老实的在妻子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上抚摸,很快就从护士服的下摆中伸了进去。
“嗯,阿文,你讨厌,我才刚答应做你女朋友你就使坏。”妻子被三哥吻的呼吸都有些不畅,此时两腿间的私密部位更是被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触碰抚摸,让妻子灵动的眸子中闪烁着仿佛要流淌下来的春意。
妻子刚成为三哥的女朋友他们…他们就做这么亲密的事了?
看着眼前俏脸带着羞涩红晕的妻子靠在三哥的臂弯上亲咬嘴唇忍受着三哥作怪的大手,我的眼前不禁浮现出在我们住院期间被我忽视掉的林林总总,想起妻子穿着护士服嘴巴里喊着棒棒糖匆匆走进我们的病房将吃了一半的棒棒糖塞到三哥手里时脸上那如同少女怀春般的羞涩,想起妻子在同事们的起哄中答应成为三哥女朋友两人站在护士站旁紧紧拥吻在一起时妻子拿着玫瑰花仰起脸沉醉在三哥的吻中时的幸福,想起三哥请妻子科室的同事们出去吃饭时两人手牵手十分般配的站在我的病床前妻子看向身旁三哥的眼神中那掩饰不住的欢喜,原来一切都是两情相悦。
想到这里我的心揪痛了起来,这是自从妻子成为三哥的女人后一直到现在我的心最难受的一次,原来这场游戏到最后输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覆水难收这四个字仿佛千斤巨石压在我的胸口让喘不过气来,我以为我会悲哀,绝望,但是事实却总是会和你开天大的玩笑,我那沉睡到现在的鸡巴居然开始有了反应,渐渐的硬了起来,尤其是看见三哥的手从妻子护士服的下摆中拿出压在妻子的乳房上隔着护士服用力揉着妻子的奶子时,鸡巴硬起的速度更是快了不少,很快宽松的病号裤就被我顶起了一个帐篷。
“老公,你果然要这样才有反应啊,我和阿文那天还做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呢,你想知道吗?”妻子看到我有了生理反应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讥笑。
“想,想知道。”我赶忙说道,此时我的脑海中仅剩下看着妻子被三哥玩这一个念头,生怕那种好不容易来的感觉一闪即逝。
“那和在家里一样,帮我把鞋子脱掉吧。”妻子跷着腿,白色的尖头高跟鞋的红色鞋底在妻子要好的脚上时隐时现。
“我,我想看你穿高跟鞋被三哥操。”我脑袋一热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事已至此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切,难道你不想用我的丝袜打飞机吗?王八老公?”妻子轻蔑的揶揄道。
“想,我马上脱。”妻子穿过的丝袜裹在鸡巴上的奇妙感觉让我立马来到妻子面前蹲下,我伸出手握着妻子秀气的小脚缓缓的脱下那双精致的高跟鞋,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脚还带着女人脚上特有的酸味,但是那种感觉却让我更加的上头。
“呐,拿去撸吧。”当我把高跟鞋脱掉后妻子嫌恶的伸手脱下腿上的白色丝袜丢在我的脑袋上,转头就又和三哥吻在了一起,我赶忙拿下丝袜回到刚才待着的地方,生怕错过了妻子和三哥亲热的画面。
“老公,你看好了哦,我和阿文那天在值班室…”妻子的俏脸上又浮现出往常时调皮表情,然后居然从三哥的嘴巴开始一路向下吻着,同时双手先一步替三哥解开衣服和裤子的扣子,当妻子的红唇一路吻到三哥的小腹时妻子回过头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跪在了三哥的两腿间,用牙齿咬着三哥内裤的边缘释放出是那个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
这…妻子不是用手帮三哥弄出来的吗?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愣在当场内心的酸楚又一次直冲大脑,但是手却很诚实的解开病号裤掏出已经硬到不行的鸡巴,将妻子脱下的丝袜裹在鸡巴上,丝袜特有的冰凉触感让我的欲望一下达到顶峰,手也不自觉的抓着鸡巴撸动起来。
“老于,那天我和阿玲在值班室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让她给我吃鸡巴是在天理不容啊,不过阿玲倒是没有拒绝的意思哦。”三哥看着我直勾勾盯着他们的眼睛咧开嘴大笑着说道。
似乎是为了印证三哥的话妻子居然张开嘴将三哥的鸡巴喊进了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我的心脏怦怦地狂跳着,时至今日妻子为是哪个口交吃鸡巴已经变得稀松平常甚至在生理期的时候都能用嘴巴和屁眼让三哥成功泄精,但是现在妻子和三哥在做的分明是一年多前的事,是妻子明确告诉我自己是用手帮三哥打飞机射出精液背后的事!
一瞬间,愤怒,刺激,酸楚,揪心大量的相悖的情绪却神奇的同时出现了,最终却都汇集到了我的鸡巴上,居然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硬度和快感。
“啊…玲儿,你的嘴巴是真的爽啊。”三哥在妻子的口舌侍奉下舒爽的眯起了眼睛,一双手也解开妻子护士服的扣子从领口伸进去抓着妻子的奶子用力揉捏把玩着,虽然看不到妻子的奶子被三哥的手完成了什么样子,但是看着护士服时而鼓起时而凹陷的褶皱我也能想到那对乳肉肯定要被三哥蹂蹒的满是指痕。
“呕…呕…呕…”妻子跪在三哥的面前将头埋在三哥腿间脑袋一上一下快速吞吐着三哥的鸡巴,甚至不惜让三哥的鸡巴深深插进自己的喉咙中,深喉的快感让三哥用手死死按住妻子的头,窒息和恶心的感觉让妻子不住的发出干呕的声音,而我却惊异的发现妻子跪在地上的翘臀中,那粉嫩的阴唇间,一丝黏腻的淫水正从鲜美的蛤肉中缓缓滑落滴在地上,妻子居然给三哥口交到发情。
我快速的撸动着鸡巴,脑海中如同自我催眠般将场景自动带到一年前妻子刚成为三哥女朋友的那段时间,自己心爱的妻子会跪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的腿间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口交,这个想法如同催情的小手不断地撩拨的我的神经,很快我就有了射精的感觉,我赶忙拿起一旁的取精盒,好在我没有忘记在这里的目的。
“啊…玲儿,我怎么也想射了?”但是很奇怪的三哥在妻子娴熟的口交之下很快也有了射精的感觉。
“嗯,射到我嘴里我给你装。”妻子抽空说了一句后更加快速大力的吮吸套弄着三哥的鸡巴,纤纤玉手甚至抓着三哥的睾丸揉捏着。
“我草,射了。”看着妻子跪在地上帮别的男人口交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喷涌而出射进了采精盒里,只是那精液看上去看似几乎透明的样子稀稀的像水一般。
“啊…射了!”几乎是同时三哥也大喝一声挺了挺鸡巴,在我无比艳羡的目光中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妻子的嘴里,过了好一会三哥从妻子的嘴巴里抽出鸡巴,妻子赶忙拿过一个取精盒将精液吐了进去,哎,人比人气死人啊,三哥的精液还是一如既往的乳白浓稠量大。
“三哥,你怎么也要吧精液装起来。”我看着妻子小心翼翼地将几乎装满一盒的精液盖好后写上了三哥的名字好奇的问道。
“哦,我们…”
“我们想要个宝宝,但是我一直没怀上所以让三哥也来做个检查。”三哥想要说什么却被妻子抢先打断了。
“啊,哈哈是啊,阿玲安排我住院,看来看我们又要做室友了啊。”三哥立马反应过来笑着说道。
我看着面前奇怪的两人满脸的问道,不过妻子提到她要和三哥要宝宝,哎,看来我刚才的表现又让妻子气上了。
妻子替三哥清理完鸡巴后温柔的帮三哥穿好衣服就和三哥先出去了,丝毫没有管我的意思,我只得一个人将我的取精盒写上名字放在指定位置后整理好衣服才回去。
当我回到病房时三哥居然也换上了一身病号服躺在了我旁边的床上打着电话,妻子正坐在三哥的床上翻看一沓资料。
“玲儿,我们晚上吃什么啊?”我走到妻子身边干笑着问道。
“自己跟食堂订饭啊。”妻子抬起头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毫不在意的说道。
“额,你们也吃食堂吗?我一起定?”我被妻子的话一下子噎住了,讨好道。
“玲儿,搞定了,这几天我会安排人带你去办,不过你真的想好了吗?”三哥放下电话和妻子说着,但是眼睛却看向我的方向。
“我想好了,游戏该结束了。”妻子沉吟了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
游戏结束?
什么意思?
妻子要回到我的身边了吗?
还是我可以和妻子有宝宝了?
难道我的精液质量还行?
想到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一种充满希望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甚至开始憧憬妻子回到我身边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只是奇怪的是妻子和三哥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甚至似乎生活又回到了我们三个在一起生活时的样子,三哥又和一年前一样被确诊为多精症,要挂水消炎,而我则是精子活性低,要挂睾丸素。
好在妻子并没有和她说的那样绝情,每天带来的餐食中还是会有我一份的,甚至我们三人在病房中还是会时常的打闹,妻子被三哥追打的时候也会笑嘻嘻地躲在我的身后,有时候还会喊我老公,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好,尤其是妻子都没有再那么三哥做爱了,这让我感觉妻子和我越来越近了,只不过我被要求不准在妻子当班的时候当着她同事的面喊她。
而我和三哥每天都在接收各自的治疗,其实也就是挂水而已,这期间妻子消失了几天,不过我看一旁的三哥风轻云淡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每天和三哥躺在病床上开黑玩得不亦乐乎。
这天晚上病房已经熄灯了,我和三哥都已经睡下,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还没睡着的我睁开眼,隐约看见门口是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人影,我还以为是巡房的护士也就没有在意,当我正打算睡下是却发现那个和穿着护士服的人影径直走到了三哥的床前,然后在我惊异的目光中掀开的三哥的被子爬到了床上。
此时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走廊的灯光从病房门的小玻璃照射进来,在我的仔细辨认之下我才看清这个小护士的护士服有点不太一样,居然是一套情趣护士服,原本应该将护士的身体完全包覆保护起来的护士服此时居然仅仅如同一件假领子一样穿在这护士的身上,而那坚挺的奶子上居然穿着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胸罩,下半身是一件超短金山窄裙甚至在侧面的胯部是网状镂空的,而这个小护士的腿上好像还套着一双白色的吊带丝袜,甚至是脚上还有高跟鞋鞋跟的影子,是哪个小护士这么大胆趁我老婆不在爬上三哥的床抢她男人?
正当我狐疑的时候那个小护士熟悉的声音却一下将我从现实中拉了回来,也相当于一下把我踹进了地狱,那分明是妻子的声“都办好了吗?”三哥小声说道。
“嗯,都办好了,有阿姨他们做担保下个月就能拿到了。”妻子的声音中透着兴奋。
“哈哈,太好了啊,雨儿的昨天也拿到了,我让她先过去安顿一下事情。”三哥居然提到了妈妈,让我不由得好奇了起来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嗯,老公,今天日子准呢,要不要?”妻子的声音带着娇羞在三哥的耳边小声问道,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却总感觉妻子的眼神是在看向我的。
“哈哈哈,那就来吧。”三哥兴奋的一个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黑暗中发出一阵衣服摩拏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妻子“啊”的一声,跟着快速的“啪啪啪啪”声响彻整个病房。
昏暗的房间中隐约能看到三哥将妻子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健硕的身躯压在妻子性感的胴体上耸动,两人的结合处粗大鸡巴的影子若隐若现。
“啊…啊…啊…老公,操我…用力操我…”妻子丝毫不顾这是在医院的病房中大声的呻吟着。
“爽死了,憋了好多天,你这个骚婊子,看主人操死你。”三哥也放肆的大力抽插着妻子,甚至开始用骚婊子称呼妻子,我的鸡巴再次变得坚硬无比,我也管不了了伸手抓着鸡巴就开始打飞机,都说看不到的才是最美的,明明三哥和妻子就在我旁边不到两米的地方肆意缠绵,但是没有开灯我却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但是却让我感觉到神秘的快感,快感之强烈上肢让我有头重脚轻的眩晕感。
“来,跪着,让我爽一下。”恍惚间我听见三哥的声音。
“嗯…主人,你的好大…插得我好深啊。”妻子淫荡的呻吟接踵而至,此时的妻子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翘臀,如同一条母狗般让三哥的鸡巴没有丝毫阻拦的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骚婊子,主人的鸡巴大不大?”
“嗯…主人的下面好大…”
“说!主人的鸡巴好大,插得你好爽。”
“啊…主人的鸡巴好大,插得骚婊子好爽,主人的鸡巴比我老公的鸡巴大十几倍…”妻子举一反三的喊叫着,伴随着妻子忘情的呻吟,那对坚挺的奶子也在剧烈摇晃着,但是很快又消失在三哥的手掌中。
“哈哈,骚婊子很会嘛?嗯?卧槽…看老子操死你…爽…”三哥用力的操干着妻子,“啪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水声从旁边传来,而我却只能躲在被窝里偷看自己心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打飞机,但是我却很恐慌地发现在如此刺激之下我的鸡巴却在我的手中以极快的速度软化了下去,再也没有勃起的意思。
“嗯…主人用力…用力操我…我是主人的女人,我要给主人生孩子。”妻子也忘情的大声喊叫着。
“呼…骚婊子你的逼还是这么紧,卧槽…我居然想射了。”可能是在病房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环境让三哥并没有像在家里是拉着妻子和妈妈就能操一个晚上。
“嗯…主人…快…快射给我…骚婊子想要主人的精液…”妻子如同荡妇般的呻吟着。
“骚婊子想要主人射到哪里啊?”三哥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妻子的机会。
“啊…主人…快…射到骚婊子子宫里…”
妻子很是配合的说道,甚至转过头去主动吻向了三哥。
“射进去好吗?”三哥故意吊着妻子,甚至减缓了抽插的速度。
“啊…主人,别停啊,骚婊子要主人的鸡巴,骚婊子要主人的精液,骚婊子今天是危险期,快射给我,骚婊子要给主人怀孩子,主人,难道你不想射吗?射到别人老婆的肚子里,把别人老婆的肚子搞大!”三哥的停止抽插让在高潮边缘的妻子快要疯了,欲望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甚至主动和三哥说今天是她危险期,甚至还提示三哥被他搞大肚子的女人是别人的老婆。
生孩子这个词再次冲击着我的大脑,但是我已经分不清妻子和三哥是真的要孩子还是床笫之间的情趣“哈哈,好吧,那主人就满足你。”显然妻子的哀求让三哥很是享受,只见妻子的身体被重重地压在了床上,剧烈且密集的“啪啪”声再次响彻病房。
“啊…好爽…主人用力…用力操我…”得到三哥鸡巴的妻子再次大声呻吟起来,此时妻子似乎真的成为了沦陷于三哥鸡巴的性奴。
“卧槽…要射了…射了!”三哥在重重抽插了几下之后不动了,我只能看到趴在床上妻子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急促的喘息搔着我的耳朵,我多么想起身来到两人身后看看妻子被内射后的样子。
“啊,你射了好多,不能流出来了。”妻子娇嗔道,居然上半身趴在床上然后高高撅起翘臀。
“放心,老公这么强这次你肯定怀上。”三哥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开心的说道。
“喂,某些人看完了就起来,别装睡了。”妻子就这么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瞪了好一会确定不会精液都全部流进自己的子宫后坐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带着调皮的语气对我说道。
“额,你们做完了?”我有写尴尬的坐起来,此时三哥也打开了床头灯,借着暖黄色的光线我看着俏脸微红却带着满足的妻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明天我帮阿文办出院,你过几天应该能出院了,至U时候我们来接你。”妻子的语气有些奇怪,好似是留恋,又好似是不舍,更多的是坚定。
“啊?又是我一个人在这住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又要回去偷偷摸摸谈恋爱去啦?”看着妻子温柔的表情我也开着玩笑说道。
“那个老于,等你出院分公司可能有人事调动,我先跟你说下。”三哥忽然有些奇怪的对我说道。
“调动?什么调动?”我被三哥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奇怪的问道。
“也没什么,老爷子想空降一个部门经理来,到时候你们做好配合工作。”三哥打着哈哈说道。
“部门经理啊?跟我同级的,没事,我一定配合好。”我保证道。
晚上妻子有事先回家了,第二天妻子带着收拾妥当的三哥站在我的床头和我告别。
“我们先走了啊,好好养病,以后身体不能再这么瞎搞了啊,知道了吗?”妻子一反常态的对我唠叨着。
“知道啦,你们晚上少整的活动我就能快点好。”我无奈的对两人翻了个白眼。
“老于,有你这个兄弟真好。”三哥走过来用力拍了拍的肩膀。
“少来,赶紧让阿玲怀孕,我后面还要和阿玲生宝宝呢。”我也捣了三哥一拳说道。
“老公再见。”妻子听到我的话后表情僵硬的一下,随即居然走过来在我的嘴巴上吻了一下,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嗯嗯嗯,知道啦,我就是迟几天回家,搞什么啊你们。”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大概一周后我收拾好东西自己办了出院,回到家后家里没有人,妻子,妈妈,三哥,甚至连小雁秋都不在,奇怪了,打电话,关机,微信不回,我有些慌了,跑进主卧室,只见原本铺着昂贵被褥的大床上罩着白色的防尘套,原本专门几人衣服的衣柜也空空如也,只在电视机柜上留下了一封信,我打开信封里面居然点出来一个塑料棒子,我拿起来一看,鲜红的两条杠预示着这间屋子的女人怀孕了妻子真的怀上了三哥的孩子?
那他们人呢?
这屋子里怎么会是这种样子?
难道他们都走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信封里的信,虽然心里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信的内容还是击溃了我的最后防线。
老公,见字如晤。
老公,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阿文以及你妈妈已经在大洋彼岸了,我们决定不回来了,我怀孕了,怀上了阿文的孩子,这是你一直希望的,也是我曾经希望的,现在他来了。
妻子这个结局你应该还早就预料到了吧?
这个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你亲手将原本爱你的妻子送到了别的男人的床上,然后又一点点的让我爱上了别的男人,当我真的爱上别的男人时你有表现出了你的不舍,多么的可笑啊。
可是我是女人,一个有感情的女人,我做不到把性和爱分开,所以,我只能选择那个同时满足我性和爱的男人。
我曾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但是你一点点错失了这些机会,而且一次次地让我在这个漩涡里陷得更深,我报复了你,就是那个每天都给你注射的药,你是不是刚开始觉得状态特别好,后来却不行了?
因为我要报复你这个自私的男人,所以我给你过量用药了,代价就是你硬不起来了,当然对于你这个大王八来说也无所谓,对吗?
我每次和阿文同房之后都会吃事后药,告诉你让你帮我记排卵期的时间也是错的,我一直在避免我怀上阿文的孩子就为了我还爱着你,阿文的精子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在走之前当着你的面怀上了阿文的孩子。
在医院住院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在这之前你最好的兄弟已经和我提过我们一起移民的事,是我还不想丢下你,幻想你会从这个游戏里清醒过来,但是你没有丝毫的悔过,依然觉得你自己舒服了就行,所以那就这样吧,我对你彻底死心了。
对了,忘记告诉你,你这次的精子活性检测是没有活性,所以后续所谓的治疗挂的全部都是生理盐水,没有任何药在里面。
阿文说为了感谢你把老婆送给他,别墅和车就送给你了,以后我们就不要联系了,要是哪天你遇到合适的女人,就单方面起诉离婚吧。
再见再也不见于傅!我恨你!
我无力的蹲坐在地上,信纸掉落在地上,终于弄丢了我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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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后这么多年,妻子和三哥一直没有和我联系过,甚至连妈妈也是,他们的手机号微信号全部换掉了,断绝了和我的一切联系,只是听公司的同事闲聊中的得知三哥的老婆生了好几个孩子,只是不知道这个老婆是说的妈妈还是妻子。
三哥走后总公司空降了一个部门经理,但是没有半年就升了总经理顶替了三哥之前的位置,而我因为妻子的离开郁郁寡欢,从原来的王牌销冠一路降职成了—个基础文员。
这天下班我回到家,不是那个别墅,而是我和妻子曾经住的小家,那里还有我和妻子的记忆,还有妻子没有带走的衣服和物品,这么多年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存着这些东西,甚至妻子留在卫生间的洗发水都还在原来的位置放着,家里似乎还残留着妻子的味道,就仿佛她一直没有走一样。
晚上吃完饭我躺在和妻子的床上,搂着妻子的枕头嗅着上面残留的香味,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发现是一封匿名邮件,但是文件名却是妻子的名字“阿玲”
我赶忙坐了起来,点开文件,文件很短是一段视频,视频中妻子和妈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高高隆起,看上去都已经是孕晚期了,妈妈原本冷艳的俏脸也慢慢被岁月所侵蚀,眼角也有了鱼尾纹,甚至原本引以为豪违反地心引力般的巨乳也变得松垮下垂,红枣般的乳头也变成了棕黑色,比之前更加繁复的身体链通过乳环固定在妈妈的身体上,奶水正从乳环的孔缓缓滴淌,大张的两腿间一股精液正从屁眼中流淌而出。
一旁的妻子却让我一下子没敢认出来,原本带这些稚气和清纯的俏脸此时也充满熟妇的韵味,原本少妇般雪白坚挺的奶子变得更加圆润,甚至连乳头都变得更大更挺了,和妈妈一样妻子的乳头上也在缓缓流淌着奶水,妻子似乎也刚刚经历了激烈的性爱,浓稠的精液正从妻子的阴道口中缓缓流出,再生的阴毛变得更加浓密甚至隐隐开始往屁眼的方向延伸。
而躺在两个女人中间的人正是三哥,到底年龄才是女人最大的敌人,这么多年未见三哥居然没有明显的变老。
三哥一脸幸福地搂着妻子和妈妈,一只手抓着妈妈的奶子手指还在拨弄着妈妈的乳头,白色的奶水被三哥弄得四处飞溅,另一只手则搂着妻子的玉颈和自己热吻着。
妻子和妈妈的手也都没有闲着,妈妈的手抓着三哥鸡巴撸动着而妻子更是捧着三哥的睾丸轻轻揉捏。
“可玲姐,这次又要麻烦你给我儿子当奶牛了啊。”这时将头靠在三哥胸口的妈妈看着正和三哥热吻的妻子开口说道。
“怎么又是我,你的二儿子就是我的奶水喂大的。”听到妈妈的话后妻子忍不住抗议道。
“谁让你肚子不争气尽生女儿呢,都生了两个女儿了,这肚子里怀的还是,哎,老话说的好母凭子贵啊,我看啊,你就是给我儿子做奶牛的命,你看这奶水一挤喷的到处都是。”妈妈说着捏了一把妻子的奶子,瞬间白色的乳汁从妻子的乳头高高喷起,看着手上的乳汁妈妈调笑道。
“老公,你看她,雨儿妹妹又欺负我”妻子对三哥使出了撒娇大法。
“哈哈,别争了,阿玲给雨儿的儿子做奶牛,雨儿,你就给老公我做奶牛吧,哈哈哈哈。”两女相争三哥得利,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妻子和妈妈还是没有停止争宠,也许这就是他们三人生活这么美满的秘诀吧。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很短,但是却让我沉寂了多年的鸡巴硬了起来,自从妻子走后我的鸡巴就如同死了一般,除了基本的排泄功能对女人没有任何的兴趣,甚至连原本十分钟爱的淫妻小说都提不起兴趣,而这短短几分钟的视频却让我重新感觉到了久违的刺激,那一夜我反复看着视频撸了一管又几天后当我到公司上班时看到大家正议论纷纷,一打听才知道总公司空降了一个总经理来,听说还是个年轻漂亮的美女,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把我们这些老骨头逼得没路走了哦,不过在干十年我们也就能退休了,混混吧。
只是没想到,这个没路走来的这么快,当天我就被那个美女总经理叫到了办公室。
“老总,您找我。”我推开门,一个身材高挑火辣性感的美女坐在老板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这个先来的总经理看着很眼熟。
“于傅,你被开除了。”开门暴击,我被这个新来的总经理给震惊到了。
“老总?我?为什么要开除我?我为公司辛苦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捂着心口不甘的喊道。
“想知道为什么是吧,第一,作为公司的老员工,不能谈业务,不能做账,只能处理简单的文本,这点工作我用AI就完成了,养你太浪费了。”新来的老总淡淡的说道,而我却越看越心惊,像,实在是太像了,这个新来的老总太像阿玲了,尤其是刚才那轻蔑的笑容,和阿玲兼简直如出一辙。
“第二,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方凌傅,我爸爸叫方文,我妈妈叫孙!晓!玲!”方凌傅站了起来,那张和妻子几乎如出一辙的脸此时在我的脑海中居然和妻子重合在了一起。
我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恍惚中我想起妻子留下的信上最后一句话,于傅!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