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源上班去了,公寓里面的留下的女人则非常无聊,白如雪通常会拉着儿媳姚婉蓉和寡妇柳馨月,再加上裁缝的女人和那个掮客的女人一起打打麻将来消磨时光,有时候不够手,也会叫上那个妖艳的舞女李曼芸,不过这个李曼芸总是睡到中午才会起床,人家是晚上出来到舞厅上班的。
今天打牌的四个人是白如雪、姚婉蓉、柳馨月和齐裁缝的女人饶玉香,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四个女人呢?李家长,张家短的闲聊起来。
“唉!我说,你们可要看好自己的老公啊,那个骚狐狸精昨晚又勾野男人了”白如雪首先神神秘秘的说,大家都心知肚明,白如雪说的骚狐狸就是楼上住的舞女李曼芸。
“哪个男人?是咱们这个公寓里的吗?”姚婉蓉饶有兴趣的问。
“不晓得啊!没看见”白如雪撇撇嘴说“反正听见小狐狸床上叫的好厉害”几个女人听见白如雪这么说,都哈哈笑了起来。
“哎,馨月啊,我看你带个孩子怪不容易的,再找个好男人嫁了吧!”姚婉蓉有队身边的柳馨月说。
柳馨月叹了口气,自我解嘲地说:“我这人老珠黄的,还带着个孩子,好男人哪会看上我啊!”
“哎,妹子可别这么说,妹子这容貌身材气质,哪个男人不着迷啊,我一定给妹子介绍一个好男人”姚婉蓉说。
“是啊,怎么着也要介绍一个像沈先生那样的好男人”饶玉香在一边接着话茬,大家又都笑了起来。
这些上海女人,特别是阔太太的生活就是这样,闲适安静。
四个人打牌打到中午,各自回去吃中饭,柳馨月回到自己的房间,随便弄了一碗阳春面吃了,随手拿起一本画报靠在床头看起来。
其实柳馨月自己心里清楚,她丈夫可不是什么南洋富商,她丈夫是跟着大汉奸陈公博做事的,国府还都南京时,她丈夫跟着陈公博仓皇逃到日本,尽管陈公博后来被送回中国,但她丈夫却在日本隐居下来,柳馨月和女儿则留下国内,为了避免汉奸家属的身份,柳馨月带着女儿静雪离开南京来到上海,在富源公寓落脚,靠着丈夫以前留下的财富生活,她一门心思盼望着丈夫从日本回来,一家人好团聚,对外只好谎称自己是个寡妇,内心苦衷只有她自己知道。
三十六岁的柳馨月也是虎狼之年,身边没有男人,性欲强烈的柳馨月只有压抑自己的渴望,每天过着这度日如年的无聊日子,
柳馨月从床上起来,来到梳妆台前,点上一支香烟抽起来,端详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轻轻吐出一个烟圈,这的确是成熟美艳动人、高贵端庄的少妇。
瓜子脸,眉目如画,双目含媚,第一眼清丽无方,第二眼便风情万种,倾倒世人。
她的身体是婉约而修长的,从紧身旗袍的缝隙间裸露出淡淡的白皙肌肤,在灯光下,仿佛闪烁着无尽的诱惑。
她的唇是柔的,她的眼是媚的,她的鼻是巧的,她的眉是婉约的,她的容貌,像是要流淌过来将你拥抱的温柔水波,让你沉醉,又似千百年永驻红颜的美丽,经风历雪,却更艳更丽。
作为上海女人的标准打扮,紫色的旗袍精致剪裁,显得小巧玲珑,圆领露出漂亮的锁骨。
开叉处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黑色高跟鞋简约大方。
左手手腕上是一连串的细小红圈圈手镯,灯光下发着耀眼的光泽。
头发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个银白环状耳环。
只是化了淡妆,嘴唇上涂了淡粉唇彩,卷翘的眼睫毛忽闪忽闪,深邃迷人的眼眸散发着妖冶。
柳馨月突然感到下体有些异样的感觉,看看空旷的房间,她掀开旗袍,轻轻地用纤细柔美的玉指轻轻拉扯自己双腿间微卷的乌丝,微痛中感到私密之处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檀口微分,嗯嘤一声,爱汁蜜液“汨汨”流出。
当纤柔白嫩的青葱玉指划过柔软滑腻的唇瓣,指尖碰触到那娇嫩的凸起时,美妇不由娇躯一阵颤抖,幽谷秘壑分泌的爱汁蜜液也更多了。
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含羞突起的娇挺在轻轻打转,她感到私密羞处的嫩壁逐渐开始蠕动,身体空虚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她便将自己的玉指深入下身妙处,快速地抽动起来。
美妇下身私密幽谷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离那缥缈飞升的无限快美感觉却总是差了那么稍许。
美妇灵动的美眸中好像充满了朦胧之色,迷离梦幻,少妇另外一只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高耸丰满的雪白嫩乳,粉嫩敏感的凸起缓缓流出了白色的乳汁。
自从丈夫离开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虎狼之年,眼看尘封的淫欲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现在她只能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快了,还差那么一点,嫩壁地轻蠕颤,少妇大声呻吟着,我好舒服我要我要快来快,快,啊嗯嗯要来了!
然后柳馨月就瘫倒在椅子上,眼里充满着迷茫。
白如雪吃完午饭,就到阳台上收自己昨天晾出去的衣服,来到阳台上,旗袍甚至胸罩都还在,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肉色内衣和丝袜,那可是自己花钱刚刚在先施百货买的,怎么才穿了几天就不见了呢?
她伸头往楼下看看,也没看见地上掉的有衣服,就拿着其他的衣服回到房间,难道有人偷衣服?
谁会偷女人的内衣呢?
公寓里的男人要么就是自己的亲人,要么就是刘教授那样的素质很高的人,白如雪在自己脑海里想着可能是偷女人衣服的人,很快她觉得偷衣服的人应该是自己对面的大学生陈天浩,青春期的男孩最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另外一个男人可能是楼下的齐裁缝,白如雪都觉得齐裁缝是个很好色的男人,每次自己去做旗袍时,齐裁缝总是揩自己的油,在自己的身子上乱摸一气,而且自己家的女佣兰姨也告诉过自己,齐裁缝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白如雪躺在床上,想着自己都六十多岁了,还有男人偷自己的内衣和丝袜,心里还有一丝的骄傲,白如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年龄越来越大,可性欲却越来越强,守寡十几年,也许早年精力都放在抚养孩子们身上了,虽然很少夫妻生活,却也没觉得难熬,现在却感到总是欲火难熄,这让她觉得很吃惊,她拿起一本配有图片的金瓶梅,看着书上的春宫图片,禁不住热血沸腾,春心荡漾,白如雪的手不禁轻轻按在自己的沟壑幽谷上。
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大嘴,费力地喘气,浑身上下,好像将要喷发的岩浆一般,阵阵热力在她身体中流窜,现在身上的衣服也彷佛被她的热力蒸发,紧紧地包裹着她,身上沸腾的热度彷佛将衣服都蒸发出热气,更加让她呼吸不得。
春宫图片刺激着白如雪全身酸痒难耐,从沟壑幽谷中迸射出热流,好像正顺着缓缓地流淌出来……
白如雪瘫软地坐在床上,双腿用力的相互搅动,彷佛要磨尽的酸痒,也彷佛要掩饰流淌出来的淫水,美妇经常依靠自慰来打发寂寞的时光,现在她想让自慰带给自己快感、她的右手不禁掀开旗袍,然后伸了进去,拨开胸罩用力地攥紧平时自傲的乳房,用力地揉用力的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乳头,这时她发现自己的乳房真得很丰满,她的小手根本抓不住。
左手自然的从旗袍开叉处内伸进去,用两只手指捏着粘满蜜汁的膨胀的花瓣,着手处滑腻不堪,肉穴的酸痒此时更加麻痒不堪。
白如雪伸出拇指压在凸起的珍珠花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
她不禁开始用力捏揉自己酸软的珍珠花蒂,一股股淫水从她里涌出,自慰的动作越来越快。
白如雪边看图片边想边自慰,感觉好舒服好畅快。
“嗯……嗯……”快感从美妇的嘴唇宣泄出来,同时拇指的揉动更加疯狂,汩汩乳白色的淫水从她的甬道中流淌出来,顺着流到菊蕾上,滴在身下的旗袍上。
戳弄自己的手指现在早已满是蜜汁,在疯狂的运动中,洁白的大腿上也粘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在房间的灯光下,闪动着淫荡的光芒。
白如雪疯狂地探出食指,一下子甬道中,快速的拼命的戳弄。
她双眼迷离,幻想着死去的老公的肉棒在她的甬道中窜进窜出,可是很快老公的影像淡漠,渐渐幻化出英俊大学生陈天浩的粗大肉棒。
让她的身体更加沸腾,食指的运动不能满足她体内提高的快感,她将中指也一并戳如甬道。
白如雪放弃了仅有的一丝清醒,沉迷在快要到来的高潮中,幻想中陈天浩的身体更加清晰,一想到男孩的雄伟,美妇拼命戳动的手指也更加疯狂。
“嗯……啊……”白如雪扭曲着大腿,快感马上就到了,紧张地夹紧手指,她感觉一股热泉从穴内涌了出来,即紧张又兴奋的的到来将她从将近崩溃的快感中拖到了现实,她终于暂时清醒过来。
白如雪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她两团肉在发出规律性的抽搐,轻声喘着娇气,双腿用力夹紧自己的手指,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