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暗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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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驭之王

第2章 暗淫

作者:Sayakaiiiii 字数:30.2K
云清雅的房门前,康士顿轻敲房门,却发现房门根本没有关上,房门滑开后,云清雅丝毫不惊讶的表情告诉他,她正等着他的到来,她穿着柔软丝滑的睡裙,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
“他比我想的要机灵和活跃许多。”
进门之前,康士顿手指在烟头上轻轻一弹,奇妙的一幕出现了,那仍在燃烧着火光的烟头被平整的削去,不知飞去了何处,至少近距离瞧见这一幕的云清雅,肉眼并没有捕捉到。
“那真是太好了,刚刚和我住到一起的时候,他完全不说话呢,我真的很担心。”云清雅露出一抹苦涩却又欣慰的笑容,“看着他变成高大开朗的大男孩,我作为养母,也很开心呢。”
“只是……”康士顿停顿片刻,似乎在斟酌要不要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片刻后,他说:“他也和我想的一样,有些偏执,只是交流一会,我就看出来,他是个会向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人,露出獠牙的孩子,当然,他形成这样的性格,并不在预料范围之外,毕竟……”
“不用再说了,老师。”云清雅轻声打断了康士顿的话,“无论他是谁,将来变成什么样,他都是我珍贵的儿子,我相信这些年我对他的教养,即便他有一天走向极端,也能让他的心底,至少保留一定的善意。”
康士顿颔首道:“既然清雅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废话,只是不要被爱,完全蒙蔽了双眼啊。”
云清雅会心一笑道:“再说了,不是还有晚华吗?老师你把她带来,我和阿库娅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康士顿长叹一声:“哎……我倒是希望晚华能发挥这个作用,但你也知道,一个陷入恋爱的大脑,是最无法捉摸的。”
想到都晚华,他这位“天赋异禀”的好学生的过往,康士顿不禁觉得太阳穴针扎一样的刺痛,赶忙抬手,轻轻揉搓按摩。
“这些年您头疼的老毛病还没治好吗?”云清雅轻轻挪动脚步,来到康士顿身前,熟练的接替了他的双手,替他按摩起头部。
“你要是整天为了世界发愁,你也头痛。”康士顿干笑道:“一边要面对叽叽喳喳的小鸟们,另一边又要面对喋喋不休的老鸟们,我任职前都说东方院校长是个闲职,可我这个校长当的一点也不舒心。”
“哪有什么工作是绝对舒心的?”云清雅说:“我在这开店,很多人只觉得我的生意很好,根本没有半点忧愁,可那些背地里说的坏话,其实我多多少少也知道,说我靠贩卖姿色吸引顾客,说我背地里和步行街的主管单位进行情色交易,总之……如此这般的话语,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但我根本不在乎,因为我心里都知道,这些都不是真的,我在这里,靠的是我自己,还有老师你的帮助啊。”
“其实……你可以回去的,初晨就快要去东方院学习了,到时候你可以回去。”康士顿享受着云清雅娴熟的按摩,突然觉得脑袋一紧,云清雅手上的力道加重。
“不,不回去,回去了就是跟他妥协,而他,始终都不认可初晨这个外孙,他只在乎他的血脉。”云清雅温柔的语气突然变得凄冷,充满了哀怨,“如果不是老师你的存在,他一定会直接下令让人把我带回去,然后将初晨弃之不顾。”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康士顿感叹道:“他不是个好父亲,却为世界带来了清雅你这么一位好母亲。”
“其实我最开始是想做姐姐的。”云清雅莞尔一笑。
沉默良久,康士顿觉得头舒服了许多,云清雅也一言不发,康士顿只当是刚刚的话题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此刻心情不佳,正思考别的事情。
过了一会,云清雅问道:“老师,舒服了吗?”
康士顿点点头说:“差不多了,但还是有点不太爽。”
“那要不要……要不要用用老方法?”
康士顿一愣,因为他迅速就心领神会,想到所谓的老方法,明白云清雅的意思,抬起头只见云清雅白皙的脸蛋渗出一层红晕。
“我已经,好久没有做过了,好寂寞,也很空虚,老师你来,可真是帮了大忙。”
“清雅,你还愿意那样做?”康士顿有点疑惑,云清雅为什么突然想要做那事。
“我已经,不再怀恋世海了。”云清雅收回手,轻轻的解开了衣领下的第一颗扣子,更多的掩藏在睡裙下的雪白,线条精致的锁骨,随后是足以让无数具有冒险精神的男人沉迷忘返的两座雪峰,只是云雾缭绕,雪峰之巅还无法窥探。
“就像他不再留恋我,选择了惟依一样。”
在胸前的两团隆起都能真切的看到东西半球之后,云清雅停下了解扣子的动作,她面色潮红,水量的灰眸中水波涌动,面容羞涩的注视着康士顿,在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眼前的旖旎春光,让康士顿的呼吸都随之变得沉重起来,曾经的他,曾数次品尝眼前这具摄人心魄的完美玉体,手掌流连于每一条动人曲线,这具身体有多让人沉迷,他再清楚不过,他当年也是花了许多的时间,才从云清雅毕业的失落中缓过来的。
如今再一次有机会让他品尝这样的肉体,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境,是否能够抵挡这样的诱惑。
“老师不来吗?还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再诱人了?”云清雅语气魅惑,音色绵柔,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撩拨男人的心弦,足以让男人全身上下都酥软了。
不再诱人?清雅你太小看你自己了,康士顿苦笑着腹诽道。
从康士顿的表情,和他强撑着膝盖前倾的身体来看,他似乎在强忍着,云清雅顿时就明白了,“看来不是我没有姿色了,而是老师你忍耐力又提高了,我还记得当时老师你嘴硬了五分钟才碰我,这次要多久?”
“哎哟,怎么说,我也是为人师表,不矜持一下不合适吧?”康士顿拢了拢西装,试图维持自己伟岸的教育家形象。
“哈,那你扑上来的时候,世界上会是多了个懂得矜持的禽兽教师,还是少了懂得个矜持的禽兽教师?”云清雅扶着康士顿的肩膀,轻轻倚靠上去,晃掉一只拖鞋,娇软的玉足轻轻地在康士顿的小腿上下摩挲。
“你还是……那么调皮啊,清雅……”康士顿紧咬牙关,绷直身体,试图做最后的抵抗,他觉得他会成功,……
如果他的肉根没有挺起触碰到云清雅小腹的话。
康士顿终于按奈不住,他双手抓住云清雅圆翘的臀部,一把将她抱起,就在云清雅身体被抱起的时刻,她的双腿也熟练且自然的抬起,如同八爪鱼的触须一般,缠绕在康士顿的腰上,两只可爱雪白的小脚勾在他后腰处。
“啾……咕滋……啾……滋滋滋……”康士顿抱起云清雅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亲吻那双曾让他着迷的嘴唇,有些苍老且干燥的嘴唇贴上了云清雅的柔润娇唇,嘴唇像是沾满了晨露的花瓣,晶莹剔透。
云清雅主动张开自己的双唇,让康士顿明显比她的大上一圈的舌头,钻进了口腔里,那里边满是甜香汁液,康士顿的舌头却没有搜刮掠夺那些甜汁,而是温柔的触碰云清雅的舌头,那条粉嫩柔软的丁香小舌似是羞涩的缩了缩,但在确认老人的舌头没有恶意后,触动的伸出来,与这条无比熟悉却又已经陌生了的老人舌头紧紧贴在一起,两条舌头都在跟随着对方,配合的对方,舌苔摩擦、挑逗随后慢慢的缠卷在一起,宛若两位配合已久的舞者。
两人舌吻之激烈,发出的声音充斥了整间屋子,也许是太久不见,太久没有做这种禁忌又愉悦的事情,他们都格外的投入,他们借助身体的一小部分,发泄着情欲。
云清雅自领养了云初晨之后,就再也没和任何男人有过肢体上的接触,曾经是情人但如今仅仅只是师兄的世海,已经结婚生子,更是不可能碰她,寂寞难耐的夜晚,只有那一根根冰凉的假阳具陪伴她,还不及床头的灯温暖。
而康士顿,其实能够做爱的机会也有很多,他英俊的容貌时常会让人忽略他的年纪,而他的肉根,更是这个年纪本不该具备的粗大,任何一位喜爱年长男性的女人,都无法从他魅力编织的网中逃脱,脸上的皱纹不过是知识与人生阅历的积累,如若他主动出击,结果更是不言而喻,但近来事务繁忙,也一段时间没做了。
两人的欢爱,可以说是适逢其会。
康士顿已经爬满皱纹的手,在云清雅仅有薄薄一层睡裙包裹的玉体上,肆意的抚摸,以康士顿的力量,撕破这睡裙简直轻而易举,可他不愿,许久未见的云清雅的肉体,在这件睡裙的包裹下,增添了许多神秘感和诱惑力。
“咕……滋滋……咕噜咕噜咕噜……”
唇舌交缠的时间里,云清雅的嘴巴里不知道积攒了多少口水,在感到自己的嘴装不下更多之后,她的舌头熟练的推着康士顿的老舌头往他的嘴里翻卷而去,也就在两条舌头同时进入康士顿口腔里之后,积攒许久的口水,仿佛以舌头和嘴唇为运输管,流淌进了康士顿的口腔里。
康士顿在舌头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云清雅要做什么了,这是他们师生二人间的小情趣,以前经常玩,云清雅的甜蜜香津美味至极,一小口入喉,就已经是享受了,而云清雅在知道自己老师喜欢大口吞咽她的口水后,一旦口中的口水攒够一定的量,就将舌头推送回康士顿的口里,顺带着将口水也送过去,康士顿总会满足的大口吞下肚,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享受。
“啵!”两人唇瓣分离时,已经是吻到汗流浃背,满面潮红的时候,彼此呼吸粗重了不知道多少倍。
“老师的吻技还是那么好,不愧是情圣~”云清雅眼中春波闪动,话语间情意绵绵,身体软软的靠在康士顿怀里,嘴唇沿着他皮肤明显松软了许多的脖颈吻上去,一直吻到面颊。
“我一直很喜欢老师你嘴里的烟味,虽然我不喜欢烟,但是你嘴里的味道,给我一种成熟稳重的人才会带来的安全感。”
“呵呵,你始终是我最为在意的学生之一,身为你的老师,我自然会保护你的,当然,我死了之后,有另一个人能接着保护你的话,我更高兴。”康士顿目光虽然火热,却蕴含着几分长辈的慈爱。
“你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云清雅在康士顿肩膀捶了一下,根本不痛不痒,和小女孩撒娇一般,也许在自己敬爱的老师怀里,她会自然而然的将自己代入少女时代的自己,那是个还能和老师随意撒娇的年纪。
“都已经是妈妈了,撒起娇还和当年一样。”康士顿在云清雅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随后,将云清雅抱到床边,轻轻放下。
记忆中的美丽少女和眼前为妩媚动人的熟女形象重叠,康士顿眼中的云清雅魅惑力上升了好几个层次,他快速的脱掉身上的西装,将与年纪不符的精壮身体,展露在眼前这位小他数十岁的绝美小女人眼前,他的皮肤已然苍老,脸上也出现了刀痕一般的皱纹,但他的身体,那宽阔的肩膀,那高挺的胸肌,那一道道苍劲有力的肌肉线条,展现出了完全不输给年轻人的蓬勃生机和爆发力,他活动身体,让紧绷僵硬的肌肉舒展。
最要命的,让云清雅吃惊得下意识捂住嘴巴的,还是那根熟悉的,丝毫没有变化的粗长肉根,被云清雅美妙肉体唤醒后的肉根如钢铁一般挺立着,熟悉的狰狞,熟悉的黝黑,熟悉的浓郁雄性气息,这根不知道征伐了多少女人身心的钢枪,至今屹立不倒,是云清雅又爱又怕的存在,被它洞穿任何一个蜜道,固然会获得无尽的欢愉,但那过程中,精神必然属于失守的状态,任何看起来稳固的防备都毫无意义,只会在钢枪一次又一次的突刺猛击中崩损坍塌,长此以往,最后的结局,仅有沉沦一种!
自救的方法,不过是再去寻找另一个更粗更长的肉棒罢了,可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容易找得到像康士顿这般容貌的俊美程度与肉棒的粗长程度为正比,且能够放心托付一切的男人?
云清雅心中一直有一个不切实际的虚妄幻想,那就是自己成为老师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每当夜深人静,身心空虚又寂寞时,在自己前后两穴穿梭的假阳具,她从不幻想为自己曾以为是挚爱的情人世海,而是自己的老师康士顿,虽然高潮迷乱后的清醒,会让她感到羞涩和难过,但真要她嫁给康士顿,她其实也心甘情愿。
云清雅直勾勾的火热目光,告知了老人他的好学生有多么渴望那根肉棒,于是,康士顿如饿虎扑食般扑向了云清雅,美人不躲不闪,张开双臂,迎接自己的老师。
两人的舌头再次如同滑腻的游蛇般缠卷在一起,这个过程中,康士顿还是将云清雅身上的睡裙扯掉,扣子崩掉了好几颗,可云清雅毫不在意,随意的将睡裙丢到一旁,葇荑轻抚康士顿的身体,纤嫩玉指在康士顿的乳头上摩挲打转,就像康士顿现在所做的一般,云清雅的胸部并不非常巨大,虽说只有B罩左右,但从其轮廓来看,仍是一对美乳,它们在康士顿的手中揉搓成各种形状,弹性十足的脂肉时而在沉重的力道下溢出指间,但很快又变回原本的形状,因感受到快乐而勃起耸立的乳头,被康士顿大力的搓弄,他肆意把玩,爱不释手。
两人全身心的投入的热吻和纠缠着对方的身体,云清雅的双腿不自觉的就又一次缠住了康士顿的腰,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云清雅的腰胯主动扭摆,用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去慰藉康士顿的火热坚硬,随时会爆炸似的肉根,给予它调情阶段该有的些许慰藉,康士顿自然不会只让自己的学生独自辛苦来服侍他,性爱是双向的,男女一同配合的性爱,才是最完美的、最和谐的。
他主动地挺动自己的腰胯,让肉棒在云清雅的肉体上摩擦,不过,他的目标可不仅仅是小腹,云清雅的小腹虽美,却不是最诱人的位置,现在,康士顿要让自己的肉棒,去摩擦那最诱人的位置,他双膝支撑床面,高高的抬起下身,让肉棒从云清雅腹部抽出,随后,他熟练地找到了想要前往的位置,那位于两瓣臀肉间的骚香淫洞,云清雅身上最紧致,也最舒服的位置,那是康士顿最爱的地方,她的菊洞、肛门,又或者,是那最不堪入耳的叫法,屁穴。
早在十几年前,云清雅的肛门的称呼,就已经被屁穴取代。
康士顿前后耸动腰身,让肉棒在温暖的臀缝间滑行,每一次,都准确无误的摩擦在菊蕾褶皱上,那是个非常敏感的位置,尤其是在云清雅发情的时刻,从云清雅迷离的双目,以及忸怩不安的摇摆晃动腰肢,和摩擦肉根这种明显的求爱动作便可以看出。
温暖湿润的热气、柔软细腻的臀肉,同时包裹着肉棒,上下滑动,说不出的销魂和刺激,康士顿耸动片刻之后,就再也忍不了。
他抱着云清雅的腰,凭借着强健的身体素质,让两人体位翻转,随后,一只手撑着床面,身体向后移动,自己倚靠在了床头,而云清雅也顺势调整坐姿,肥美挺翘的屁股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康士顿的胯部,压在了康士顿雄伟的巨根上。
“嗯……老师,你肯定非常想,进入你最爱的……屁穴吧?”云清雅娇媚的笑道。
“那当然,清雅你的屁穴,是我用过的最好之一,做梦都会梦到,你当年毕业的时候,我可是相当想念啊。”康士顿抚摸着云清雅优美的腰部线条,感叹道。
“老师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进入我屁穴的时候,那一天我本想将屁穴交给世海,可是那一天,他为了惟依,居然爽约,我当时真的很伤心,其实我最开始去找老师你,只是意识恼怒下的冲动之举,在开始的时候,那种撕裂般的痛感,让我非常懊悔……”云清雅膝盖支撑床面,抬起臀部,一手支撑着康士顿的肩膀,一手抓住康士顿的肉根,感受着如钢铁般的肉根。
即使毕业后,收养云初晨后,是长年累月的操劳,竟也无法破坏云清雅掌心的柔软,没有半丝起茧的痕迹,足以见得云清雅体制的特殊,柔软与刚硬相贴,一方惊讶于刚硬之中所蕴含的狂躁,一方感叹于柔软配合温暖所带来的舒爽,康士顿的肉棒兴奋的跳动。
云清雅将肉棒引向自己屁穴所在的位置,即使没有经历过润滑,她也丝毫不担心被撕裂,体质是关键之一点,另一个关键点,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两人当年在东方院里,为了追求快意,随便找个隐秘的地方,扯下裤子裙子就插进去的情况屡见不鲜,云清雅这些年为了找回当时的刺激,其实也偷偷在工作的时候,不经过润滑,直接塞进一个肛塞。
“但是那次性爱,却像是带我走进入了新世界的大门内,改变了我的想法,我一点也不后悔将屁穴的第一次交给老师,反而开始后悔,没有把前边的第一次也给老师,因为和老师比起来,世海差太多了,他空有一身肌肉和力量,却不如老师你能满足我……呜嗯……啊啊~”
云清雅一边说着,肉棒已经向着骚香淫洞中挤入,那稍显肥厚的褶皱没有半点阻挡肉棒的效果,更何况是主人自己主动将肉棒引入其中,云清雅膝盖弯曲,身体下沉,龟头挤开括约肌,慢慢的向着满是敏感媚肉的直肠道深处滑入。
“我当初也以为世海会选择和你在一起,他选择惟依,也是一件让我非常意外的事情……嘶……呼……”
随着龟头摩擦着熟悉的肠肉越近越深,康士顿在心中感叹,云清雅屁穴这些年非但没有变松,反而还更加紧致舒适了,甚至是温度和湿度,都非常合适,销魂蚀骨的舒爽感,让电流在身体上窜动,似乎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汗毛竖立。
于是康士顿趁着快感最盛的时刻,那抓着云清雅腰部的双手,用力的将云清雅身体向下拉。
“咕滋……噗叽……噗……”硬肉与软肉摩擦的声音响起,随后是空气被挤压排出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如同放了一连串的屁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云清雅嘴里为媚肉被摩擦时产生的刺激发出畅快的淫叫,同时也为许久未感受过的,火热坚硬的肉棒贯穿直肠,让屁穴里满满都是蓬勃生命力的满胀感,而感到身心愉悦。
云清雅适应后,双手扶着康士顿的肩膀,平缓的起落自己的臀部,开始屁穴活塞运动,老人也扶着云清雅的腰,小幅度的抽送起来,虽然云清雅非常主动的承担了欢爱中负责腰臀摇动的责任,但康士顿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啪啪啪啪啪啪……”
匀速的肉体撞击声响起,云清雅的臀肉不断地起落,并在落下的时刻,撞击在康士顿的大腿上,肥美的臀肉激起了一层层浪花。
肉棒匀速抽插,云清雅的直肠不受控制的主动缩紧,肠肉一次次蠕动着收缩又被肉棒顶开,而在肉棒滑动间,每一寸绵柔的肠肉,都给予肉棒抚慰,同时肠壁上分泌出的粘稠肠液,也给康士顿一种肠壁舍不得肉棒而发出吸力,使劲吸附肉棒的感觉。
此时,康士顿半靠在床头,上半身呈后仰倾斜状,跪坐在腿上起落臀部的云清雅,身位更高一些,康士顿可以清楚地看到,云清雅胸前那对酥乳,在欢爱过程中上下抛甩的样子,那两只娇小却迷人的奶袋,晃出的是无数迷人眼的幻影,两颗雪顶樱桃,画出迷乱的线条,康士顿本想前倾身体,去捕捉樱桃似的乳头,吸进嘴里,再次品尝它们的软糯。
可就在这时,云清雅却扑了上来,抱着康士顿的头,第三次与他热吻起来,虽然没有尝到乳头,但是有香甜的口涎饮用,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他大方的迎接云清雅的舌头进入口腔,主动与它缠绵翻卷,从自己的口腔滑到云清雅的口腔内,同时,康士顿抱住了云清雅。
“呜嗯……嗯……”云清雅发出舒服的闷哼声,同时腰部的抛动幅度增大,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频率变高,变得更加激烈震耳。
抽插、撞击、舌吻、缠绵,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的二人,拥有着本不该做这淫靡之事的身份,可他们正在享受着这违反道德和伦理的禁忌快感,肉棒和屁穴所感受到的快感,让他们的双眼变得火热与迷乱,满满的都是对情欲和肉欲的渴望。
一边接吻一边活动身体,换来的是气息的紊乱,尤其是云清雅,身体活动量最大的她,呼吸变得极为粗重,这点康士顿已经感受到了,可她固执的不肯松开嘴,始终与自己的老师热烈的湿吻着,眼中的浓浓情欲,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她的内心究竟将眼前的老男人当做了自己的什么人,也许,是情人?
两人为对方带来的快感都是巨大的,云清雅屁穴中的敏感点都被肉棒磨蹭了个遍,每一次摩擦过都带来了电流般的快感,而康士顿的肉棒,也在一次次摩擦柔韧肉壁的过程中达到了快乐的极致,只觉得龟头一阵的麻痒。
两人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冲刺着离有一股热流涌出。
两人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速度,云清雅臀部落下得又快又猛,如同用肥臀去砸康士顿的大腿,臀肉激起了滔天的巨浪,而康士顿也大幅度抬起腰胯,用力的去撞击,去冲刺,而不得插进直肠的最深处,穿过大肠穿过胃,贯穿云清雅的身体,看着龟头从她嘴里伸出。
势大力沉的肉体碰撞持续了数分钟,两人的身体同时颤抖了起来,云清雅感觉到钢铁似的阳具在自己的肠道里猛烈地抖动,康士顿则被猛然蠕动收缩的肠肉紧夹的销魂舒爽,欲仙欲死。
康士顿向前一顶,将肉棒死死地顶在所能达到的最深处,精门放开尽情地喷射出滚烫粘稠的精液,让污秽的白色,喷得云清雅的直肠内部都变了颜色,云清雅感受到了那份岩浆般的滚烫,刺激着她的身体,随后身体猛地颤抖,一股股晶莹的汁液,从前边的蜜穴中喷涌而出,两人一前一后,时间相差不远的来到了高潮!
“呜嗯嗯嗯嗯嗯嗯~~~”两人的唇舌还紧紧贴在一起,云清雅的淫叫虽然化作了舒服的闷哼,但是媚意十足,漂亮的银灰色眸子上翻,快乐和欢愉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高潮的余韵让两人头晕目眩,身体紧抱在一起。
又是热吻许久,吞吃了彼此大量口涎后,康士顿主动地从激吻中挣脱,唇舌分开时,云清雅的舌头还恋恋不舍的追寻出来,两人舌尖,悬挂着一根泛着晶莹光泽的粘稠水丝,说不准是谁的口水,也许两者都混合了。
云清雅失去了康士顿的舌头,只好嘴巴一吸,将那条水丝吸进了自己嘴里,娇媚的说道:“老师好坏,这么久不见,就急着把我的口水吃光,一点都没变,还把我肏得喷了那么多水,你要负责帮我换床单噢。”
不是你一直缠着把口水送过来的吗?康士顿腹诽着,没有说出口。
“是你的口水太好吃了,屁穴太舒服了。”康士顿抬起手,怜爱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们换个姿势吧?”云清雅说着,也不等康士顿同意,主动地撑着他肩膀,站起了身。
深深埋在屁穴中的肉棒,暂时从其中脱离,在扯开括约肌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响,就好像是屁穴舍不得肉棒,在吸扯着似的,失去了肉棒的堵塞,一股粘稠的白浊的液体,从屁洞中流淌而出,随着云清雅的呼吸,屁穴淫洞时而张时而合,一股股的精液,也慢慢流淌着。
云清雅转过身,背对着康士顿趴伏下身体,高高的撅起自己的臀部……
云初晨震惊得说不出话,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妈妈居然和老师有着肉体关系,而且从刚刚云清雅说的话来判断,他们这种关系已经维持了很久了,至少,可能是从妈妈学生时代就开始了。
他的脑海一片混乱,思考能力似乎都被阻断。他的心跳增速,扑通扑通的鼓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是那样的清晰。
他感到心绪不宁,无法再看下去,收回了自己的精神探测,这种信息量大到爆炸的劲爆场面,他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消化,他悄咪咪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尽量不产生太大的动静。
温水冲洗身体后,云初晨静静站立在淋浴喷头下,任水花冲刷自己身体,水的温度让他的心绪暂时安宁下来。
“妈妈……”
云初晨想到了最初见到云清雅的那一天,其实很多事情他都不记得了,可以说没有半分的印象,认识云清雅的前因后果,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那一天的记忆像是泡在浆糊里泥泞模糊,只有云清雅那温和的笑貌,始终刻印在脑海里。
那一天的阳光和煦,微风吹拂着树叶沙沙作响,为数不多的炎热被树叶和微风切得零零碎碎。
云清雅带着他坐在一片树荫下的长椅,云初晨记得那是一张长椅,因为眼前陌生的年轻女人让他心中不自觉的产生了一些戒备心,直到女人从她的袋子里掏出了一食盒的造型各异的饼干。
云清雅干笑着将食盒放在两人中间,眼里带着些许期待,像是等待着名厨指点的新人“虽说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但我还是亲自做了一些饼干,你要不要尝尝?这是我第一次烤饼干……”
云初晨有点警惕的伸手拿了一块,放入嘴里。
其实从造型来说,云清雅是成功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过于浓厚的甜味中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焦苦味,云初晨扭曲在一起的五官让云清雅露出了窘困的表情,随后她自己也拿了一块吃下,脸色没有比云初晨好多少。
“明明做的时候是按照教程一步步来的,为什么会这样啊,上一盘的味道已经好了不少……对不起啊,这是我出门前匆忙烤出来的,我以为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云清雅为此感到沮丧。
面对失败的饼干,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云初晨当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沮丧,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明白,她是觉得自己烤出那么难吃的饼干,要被他讨厌了吧,被他讨厌,就不一定能收养他了。
“当妈妈这件事,我也是头一回啊,什么准备也没有,只有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产生的,满心的爱。”两人变得亲近以后,云清雅带着云初晨爬上天台,遥望着霓虹和夜色,“妈妈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最有可能收养你的人,就算你没有挑选我,我也会祝福你得到一个爱你的妈妈,最好还有一个爸爸,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他们应该会给你很好的教育,优质的生活条件,不像我只是孤身一人。”
“但你选择了我,选择了妈妈,所以就算是第一次,我也想当你心中最好的妈妈。”云清雅轻柔的摩挲着云初晨的发丝。
云初晨被收养的时候,已经有九岁,童年的时光过去了大半,正逐渐变成一个少年,云清雅给他起了名字,补足了他也许根本不曾拥有的童年,那些与疼爱自己的妈妈一起生活的幸福时光,她的手艺变得越来越好,甚至能够教授云初晨。
幸福的时光就是人与人之间最好的粘合剂之一,云清雅成为云初晨心中不可取代的妈妈,虽然他总是觉得妈妈有许多秘密不曾让自己知晓,但他觉得总有一天,自己会完全了解她的。
只是,隐藏在岁月中的真相,可能就像是一颗炸弹,将它挖掘出来的时刻,也许也是当引爆的时候,强劲的冲击会震得人神摇魂荡,甚至会炸裂成碎块,再无法修补。
肤浅地从颜值上来谈这件事,康士顿确实很有魅力不错,头发虽然花白,却仍然浓密,精心修剪过的胡子,和本就英俊的外貌搭配,让他具备那个年纪的男人少有的魅力。
如果妈妈是喜欢年纪大的,思想成熟,阅历丰富,能给她安全感的,这都可以慢慢地去理解,但康士顿的身份,是她的老师啊!
擦干头发躺在床上,各种画面,各种混乱的想法糅杂在一起,让他难以入睡,一闭上眼,就会晃过美人、娇吟、白花花的肉体。
下身的好兄弟,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很不给面子的勃起了。
“操!”他翻身坐起,拉开裤子,将闷在裤子里的好兄弟释放出来。
月光透过窗户,将云初晨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朦胧又虚幻,他借着月光,观察着自己的男性象征,从驭能觉醒,体质增强之后,他的生殖器增长迅速,仅仅三年时间,就已经变成了他所无法理解的硕大,最粗的部位,已经有他的小臂粗,或许是营养太好了,或许是得天独厚,总之,这根粗大的肉根,让他在得意的同时,也感到困惑。
“长得粗有什么用,还不是没有用武之地?”云初晨有些心烦意乱,唯独这种时候,自己的驭能居然不会派上用场,让自己冷静一些,云初晨觉得有些蛋疼。
“不知道……都晚华会不会喜欢这么粗的?”既然燥热不能平息,他想着干脆趁势来上一发,只是突然就想到今天刚刚认识的美丽小姐姐都晚华,她似乎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如果能被那对乳房夹着……
“不行!不能胡思乱想!”云初晨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他强迫自己躺下睡觉,可脑海里,却又想到妈妈和康士顿纵情交媾,肉体痴缠的模样,云初晨顿时浮想联翩,在自己收回精神探测之后,他们又做了什么?
是不是又换了好多姿势?
云初晨不知道,不释放精神探测,就只能靠联想。
妈妈很美,身材也很好,这是云初晨早就意识到的,在今夜之前,云清雅对他而言,是家人,是妈妈,他从未往奇怪的方向去联想,去意淫,但这此刻,各种污秽不堪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构筑,云清雅被各种各样无法看见真面目的男人按在身下肆意亵玩。
他的肉棒彻夜肿胀……
几乎无眠,云初晨很难得的失眠了,那些迷乱的画面,以及隐约回荡在耳边的娇吟声,阻挠着他的睡眠,公鸡打鸣时,才勉强入睡,即使睡着了,但脑海里仍是反反复复的闪现着三种不同的画面,首先是都晚华温柔美丽的面庞,那双瑰丽的紫宝石般的眼睛,肌肤皓白如月,晶莹细嫩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绯红,宛若透明,云初晨着迷于她那仿佛不被任何因素干扰的纯净的美。
随后是平日里冷淡如冰的阿库娅姐姐,在自己的手掌抽离她的肛门时,她居然发出了平日里绝对听不到的淫靡又甜美的娇吟声,像是一首动听的歌谣,此时还回荡于云初晨的脑海里,无法忘却那旋律。
最后就是收养自己的妈妈云清雅,被她的老师,阿库娅姐姐的老师,都晚华的老师,甚至是将来自己的老师康士顿,抱在怀里淫乱的画面,他从没想到,平日里温柔娴静,生气也只是装出来的妈妈,居然会有如此淫乱的一面,他倒不是觉得妈妈和别人欢爱不对,而是欢爱的对象不对!
他无法理解年轻美丽的妈妈,怎么会和康士顿那样近百岁的老人搞在一起。
阿库娅见他久久没有起床,亲自来到房间里喊醒他,只见他还睡得跟猪一样死。
顶着若隐若现的黑眼圈,云初晨行尸走肉般摇摇晃晃洗漱完毕,看到阿库娅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他心里头也宽慰了些许。
但生活往往会带来意外之喜,当看到身着紧身运动裤和运动外套,束着马尾的都晚华时,云初晨精神一振,她的脸上仅化着淡妆,几乎是素颜的,但就是这样,都晚华的美丽还是让人感到惊艳。
“初晨,早安呀,昨晚睡得好吗?”都晚华打招呼时,声音甜甜的。
“睡得非常好,精神倍儿足!”云初晨挺直了腰板,他当然不会忽略掉都晚华对自己称呼上的改变,如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其实,我昨晚有点点没睡好。”都晚华苦笑道,“或许是换了新环境还不适应,而且我还听到一些怪异的叫声。”
云初晨心头一惊,又一次回想起妈妈和康士顿交合的画面。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都晚华耸了耸肩,“还是得尽快习惯。”
都晚华为了融入环境所做出的努力,云初晨都看在眼里,早晨起来,跟着他和阿库娅一起晨练,同时作为客人的她,主动地担当起云雅居的临时店员,减轻了云清雅三人的工作负担,暑期可是旅游旺季,来步行街的人那都是扎堆的,虽然她最开始还不熟练,但她坚持不懈的精神,努力学习和改成错误的精神,还是叫人敬佩,云清雅对她的好感提升速度就如同全速行驶的列车。
转眼就是一周过去了,这一周里,云初晨将一部分精力放在观察都晚华的个人喜好和习惯之上。
他注意到都晚华是个小吃货,对于没尝试过的食品,有着充足的好奇心和探知欲,这其中也包括了黑暗料理。
他注意到都晚华非常喜欢人偶,珍贵的闲暇时光,她都会站在那些做工精致的人偶前,仔细的观赏着,她似乎对其中一款非常感兴趣,那是两只一套,一男一女的两个人偶,大师级的涂装使它们显得栩栩如生,身上残破的有着大量血迹的衣物,沾满灰尘粘黏在一起的发丝,据云清雅说,制作出来时,就是这个样,它们手部可以活动五指,所以两只人偶的手,始终是牵在一起的,它们的眼睛似乎具有灵性似的鲜活,可那两对眼睛里,有哀痛、有懊悔、有绝望、有期盼、有希望,它们的主题名为《时间的尽头》,云初晨不是很明白这个名字具有何种意义,他只知道,在其他同样昂贵的人偶都被人挑走的情况下,只有这一对始终摆在玻璃橱窗后的最高一层,也许是人们嫌弃它们的涂装看起来太脏太血腥了。
可现在,都晚华居然喜欢。
“有一种惊心骇目的艺术感。”她说。
“它们的情感是最丰富的,也是最真实的。”都晚华解释说:“其他的所有人偶,做工都很精细完美,它们的涂装也是相当干净,它们的眼神很明亮,它们在任何人眼中都是美好的、帅气的、华丽的、优美的,但它们没有一个,像这一对一样真实,它们似乎遭遇过了无人可以理解的惨烈局面,好像失去了很多珍贵的东西,它们彼此都是对方仅存的,最珍贵的存在,就如同……珍藏于手心的宝石。可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又要将它们最后的珍宝夺走,就在它们看到希望的时刻……”
都晚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看得、讲得太投入了,尴尬地说:“啊……这些都是我自己瞎想的……没什么参考价值……”
“我觉得很好啊。”云初晨笑道:“在此之前,我从没能理解这对人偶,现在我好像懂了,怎么会没有价值?”
陈列在橱窗后的这对无人问津的人偶,在少女的口中,获得了一段故事,虽然简短。
“还好啦~不过,最让我好奇的是,名字时间的尽头是指什么?这里的时间是狭义的还是广义的?是指一段生命的终结,还是一个世界的终结,这些都是每个人会得出不同答案的问题,答案与答案之间都会有偏差,每个人的答案都有参考价值有,但应该不算大,嘻嘻。”
“希望,有能理解它们,也有能力的人,将它们带回家。”少女将自己的祝福献给这对在设想中可能遭受过苦难的人偶后,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云初晨陷入沉思,这对人偶的故事,值得人们遐想,但由制作者亲自定下的数万块的价格,似乎更容易让人对制作者的脑袋有没有出问题这件事产生疑问,展开思考。
喜欢是一瞬间的事,云初晨很确信自己在对视的那一瞬间喜欢上都晚华。
可世界上,一瞬间就可能有许许多多的喜欢,男孩喜欢上女孩,女孩喜欢上男孩,每个人都在为这份单纯的喜欢等待一个回应,可现实在于不是每一份喜欢,都能得到属于它的回应,云初晨不觉得都晚华一定会正面且积极的回应它,也许那份回应,会非常现实,但在都晚华正式的,残忍的,将现实甩在他脸上之前,云初晨会为此努力。
而康士顿呢?
按照都晚华的说法,似乎每一天都在按照他自己制定的旅游计划玩耍去了,而且每一次都差不多都在深夜才归来,他留下学生在店里帮忙,自己要去哪里玩,对云初晨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反正能让云初晨多多和都晚华交流,加深了解。
但他每一晚回来,都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敲响云清雅的房门,而云清雅也似按照约定迎候着他,房门敲响不久之后,穿着白色薄纱睡袍的云清雅,就会亲自打开门让他进去,随后锁死房门。
最开始云初晨很努力的让自己不要过多的去在意妈妈和康士顿的事情,那毕竟是妈妈的选择,也许在养育他长大后,有她也终究是感觉到了寂寞,那是生理上的寂寞和空虚,需要一个身强力壮,器大活好的男人来将此填满,康士顿就是她选中的男人。
云初晨终于控制不住自己释放精神探测的那一天,康士顿宛若一个征服者,伫立在云清雅的床上。
而云清雅则像是被征服者,一个变成老者爱奴与宠物的美丽小女人,跪在康士顿身前。
她扬起雪白美丽的脸蛋,仰望着高大强壮的征服者,她脸上的表情,淫荡到了一个新的极点,任由那根粗壮黝黑的老人肉棒贴在她的脸上无死角的摩擦,就好像要在她白净的脸上,染上那根巨棒的颜色和气味。
云清雅努力的将鼻子和嘴唇贴上肉棒,以极大地力气,去吸嗅肉棒上的味道,那肉棒此刻宛若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棒身散发的是仙气,闻一口便可延年益寿,而不是浓郁的男性生殖器汗臭味。
同时,云清雅红唇微张,丁香小舌从口中伸出,在狰狞的棒身上轻轻地舔舐着,嘴里时不时发出兴奋的低吟和娇喘,她双手撑床跪坐,两条美腿支撑着全身,她的臀部,那个肥美挺翘的美丽存在,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左右摇晃,臀肉掀起微弱的涟漪。
在云初晨看来,这一刻的云清雅就像是在讨好主人的小母猫,无形的尾巴在身后摇摆,再加上康士顿的手一直在抚摸着她的头,让得到主人抚慰的她脑袋上那看不见的一对猫耳朵开心且舒服的低垂耷拉下来。
画面更加生动形象了。
云初晨终于是按耐不住,握住了自己同样粗大的肉根,打起手枪,在妈妈淫荡色情的表情中,在妈妈被压在身下的淫荡姿态中,在妈妈臀部被撞击而掀起色情的肉浪啪啪声作响中,在妈妈大张着嘴发出欲火焚身春情激荡下的浪叫声中,畅快又罪恶的喷射了!
有那么一刻,云初晨居然幻想着,能让妈妈展现如荡妇般姿态的人,是他自己。
他放弃了跟妈妈谈一谈的念头,也许那就是妈妈想要的呢?
……
那天是一个月结束前一周的周日深夜,窗外下着小雨,雨点滴滴答答的击打在外边棚子和玻璃窗上。
康士顿跟往常一样出门了,这一次,他还带走了云清雅,将云初晨、都晚华和阿库娅留下来看店。
由于美女老板娘不在,到店的人明显少了一些,但是,由于两位美女店员的存在,店里的人还是一样的多,虽然对云初晨而言,姐姐究竟为了什么一直戴着面具,是多年未解的谜,但如今他已经不再那么的渴望去探究面具下的容颜是美是丑,是好是坏,无论如何,阿库娅都是他的姐姐,可对那些游客而言,顶级的热辣身材,也许是真的能弥补颜值上可能存在的不足?
云初晨不知道,他拿着记录本,清点今日的货物剩余。
“叮铃铃~”
店门挂着的小铃铛轻盈的响动,告知店里的每一个人,店门被打开,正有人出去或是进来,可现在已经是十点钟,一般来说,云雅居十点钟就该关店了,所以客人们的离开并不是非常值得在意的事情。
都晚华和阿库娅都在收银台和吧台处,只有清点货物的云初晨离门口最近,一阵香风袭来,云初晨鼻子微微抽动,那是知名香水品牌丽宝格新推出的夜茉莉淡香水味,香氛来源于那小小一朵的雪白花儿,如夜幕之中吐露诱人芬芳的美人,洁白纯真、神秘魅惑,激起人们的感官涟漪,令人印象深刻。
云初晨之所以懂得,还是因为云清雅用过这一款,他正以为是康士顿带着云清雅出门幽会,顺手买了一瓶给云清雅遮掩味道,无奈的抬起头时,却发现,站在他身旁的人,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港湾般的倩影。
“您好,请问,这家云雅居的店长,是叫云清雅吗?”
声音的主人就在云初晨身侧不远处,间隔两米不到,由于云初晨此前正猫着腰清点货架下方的货物,所以扭头抬头的这一过程,他先是看到了声音主人的腿,然后是身体,最后才是头部。
那是一位女子,毫不意外,但,她是一位看上一眼便让人无法忘却的美丽女子,一头似雪的白发,披散垂落在腰后,胜雪的额前刘海垂落至眼眉上方,蛾眉纤细,一双墨眸清泓,琼鼻秀美,一双丹唇鲜润,身着绣有龙雀式图纹的黑色连体紧身皮衣,将她性感诱人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外边套着一件同样绣着金丝龙雀图纹的轻薄白色长纱衣,令人惊讶的是,她的脚上虽然踩着一双高跟鞋,可从她进入到店里至站在云初晨身边,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就好像她每一步都踏在虚空之中。
如果要在一秒钟内给出一个对女子的形容,那云初晨会毫不犹豫的说,仙。
仙,仙女的仙,眼前的女子就是一位仙女,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有些不真实,虽然按照私心来评判,云初晨还是会觉得都晚华更美,但就气质而言,是眼前的女子更胜一筹。
“你好?”
她的声音有些清冷,却具有情绪上的波动起伏,与阿库娅完全的冷淡比起完全不同。
“噢,你好,是的,没错,这家店的店长是云清雅没错。”云初晨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在别人身上停留太久,赶忙回应道。
“看来没找错。”女子松一口气,接着问:“请问康士顿校长在吗?我有些急事要找他。”
找康士顿?
还跑到云雅居来找,按道理来说,一般人找康士顿,只要不熟的,没有联系方式的都会选择去东方院,能来到云雅居这里,说明她可能是康士顿的熟人,可云初晨不会就这样相信,中途截杀获取信息的情况,是不可以忽略不算的。
“什么康士顿,请问你是谁?”云初晨问。
“我是东方院的老师。”女子眉头轻挑,看出了男孩对自己的不信任,回答道。
“东方院?那关我们云雅居什么事?”
女子估计是没想到自己问到了这么一个过分谨慎的男孩子,从微变的表情上看,她似乎感到些许不悦,眼前这男孩明显是知道什么的。
她的眼神变得冷冽,如冰霜化作的刀锋,而云初晨与她对视,目光分毫不让。
就在云初晨觉得两人即将爆发一场激烈的舌战时,女子却叹口气,手掌在另一只手臂上的金色镯子表面一划,突然看到,女子手掌滑过的位置,飞出一粒粒细小而紧密的黑色颗粒,它们从手镯处飞舞到女子的另一只手上,迅速地凝聚组合在一起,不多时,一根小臂粗的漆黑圆柱状物体就出现在她手中。
云初晨神色猛地变幻,他知道女子手上戴着的是什么,那是最近几十年才研发出来的储物手镯,每一枚都价值连城,他并不清楚这种储物手镯收纳物体的原理是什么,但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驭能者和平民买得起的物品,眼前这位女子,要不是位高权重,便是某个大家族的成员。
“很谨慎,不信我也没关系,这物件先放在这,康士顿校长看见,他就明白。”女子赞许一句,将漆黑圆柱放在一边空着的架子上,也不解释这漆黑圆柱究竟是什么东西,转身就离开了。
云初晨拿起那圆柱就追上去,小铃铛碰撞摇曳的响声还未停下,门外的夜色中,便已经捕捉不到那女子的半点影子,若不是她留下的那些许夜茉莉的香气,云初晨都要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身处在某个幻境中,或是某个和女子如梦容颜般的幻象。
他正考虑要不要将手上那玩意处理掉,阿库娅默默地走了过来,拿过那漆黑圆柱,淡淡说道:“东西我认识,很重要,是给康士顿老师的,不用担心。”
还没等云初晨再说些什么,她又转身忙碌去了。
“姐,这样做会不会让我们处在危险的境地?”云初晨追上她问道。
阿库娅继续清洗着白瓷咖啡杯,斟酌组织了一下语言:“担心康士顿老师的仇家循着踪迹前来这里寻仇的话,不必,步行街,比你想的还要安全。”
“比我想得还要安全?”云初晨琢磨着这句话中的含义。
阿库娅并没有强调过去或者是现在,那也就是说,是无论何时,步行街都是安全的?
考虑到这句话是由康士顿相关的话题引申出来的,云初晨认为,也许为了保护妈妈,保护云清雅这位康士顿他喜爱的学生,他一直都安排有值得信任的心腹藏匿在步行街之中,随时守护着妈妈,他们可能乔装打扮,混迹在商贩中许久许久,甚至云初晨和云清雅刚刚来步行街时,就已经开始执行这项任务,他们和母子二人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也不生疏。
想到那些热情的、关爱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有可能是为了任务而特意展现出来的,云初晨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打了个寒颤。
只是,考虑到他们在此的目的是为了守护妈妈,云初晨还是长出一口气道:“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
“以前不合适。”阿库娅将餐具杯具放入消毒柜中。
以前不合适,现在准备踏入这个泥潭了就合适了是吧?云初晨心中感到好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子出现之后,哪怕阿库娅姐已经表示没有问题,他也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
“阿库娅姐,我已经把店里打扫干净了。”都晚华拿着拖把走过来。
“辛苦你了。”阿库娅点点头:“早点休息吧。”
“初晨,你清点完商品和货物了吗?”见云初晨看着地板出神,都晚华手指敲了敲他的肩膀。
“哦……啊?还没还没,我现在就去。”云初晨回过神,又赶忙去忙活剩下的事。
“我来帮你。”都晚华跟着他一起走向货架。
深夜,今夜的明月被层层厚重的云遮盖,天地无光,唯有路边昏黄的灯光,能给予夜路人一些心理上的慰藉,云初晨本想看看书便躺下休息,可他坐立难安,一页的内容看了十分钟都没有翻页。
“不行!”云初晨合上书。
他决定使用一次精神探测,他如今的探测范围已经能做到到半径十公里范围内的事物都尽收眼底,能够延伸到步行街之外很远,算是自我安慰,也要探查一下周围的环境,而且,康士顿带着云清雅出去还未归来,云初晨不可能不担心。
探测视角展开,步行街内的建筑在他的眼中慢慢收缩变小,从天上往下看,如同售楼沙盘模型,“模型”内,每一个能够移动的物体,有机物或是无机物,甚至从天而落的每一滴雨珠,都逃不出他的探测,探测视角迅速地从每一个正在移动的物体上掠过,零点几秒的时间,就能够捕捉到大量物体的外形或者说外貌,几分钟后,仍然不见康士顿与云清雅的身影。
但,云初晨得到了一个意外地收获,一个不走寻常路,在高楼之间飞跃的身影,如一只轻盈的优雅的白鹤,从每一栋高楼的楼顶高高飞跃,云初晨注意到,那身影每次落向下一栋楼的楼顶时,都不是脚踏实地的踩在天台上,似乎是漂浮着前进,那没有束起的长发在身体降落时飞舞飘渺,宛若白鹤的翅膀。
那身影,他很熟悉,熟悉得如今天刚刚见到,那个来寻找康士顿的女子!
云初晨对她的印象格外深刻,只因为她和阿库娅一样,有一副与性格气质完全反差的热辣躯体,白色纱衣根本藏不住的性感腰臀曲线,勾勒出若隐若现的壮阔臀形,只是,她的一双大腿没有阿库娅那么肥美,这是最明显的差别。
“居然会看到她?这么晚了,还在扮演高空飞人?她是要去做什么?”云初晨满脑子疑惑。
最后,他看到那女子降落在了一栋烂尾楼的楼顶,那是一栋大概十几层高的烂尾楼,据说是几十年前没有建设完的写字楼,停止建设的原因未知,盼宁城政府也没有下令拆除,就这么废弃在这里,每次看到它,云初晨都觉得这幽暗的烂尾楼里会不会隐匿着什么妖魔鬼怪,尤其是下雨天,更显阴森。
“她去那里做什么?”云初晨的好奇心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他今夜的心绪不宁,都是因为这个女子的出现,既然捕捉到了她的身影,云初晨心中的,还未彻底褪去的幼稚作死心,驱使着他,如爬行在他脑壳上的虫子,低语着,去看一看,去满足你的好奇心。
不只是去满足下好奇心,这也是为了妈妈的安全,谁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心里不怀好意?云初晨如此欺骗自己。
他换上便服,轻轻地推开了房间的窗户,显然,从正门出去不现实,有可能会惊动其他人,到时候可能会被阿库娅姐姐阻止,好在房间离地只是一层楼高,凭借他驭能者的体质,毫无压力。
他轻悄悄的关上窗户,从屋檐处纵身一跃,轻盈得像是体操队员,优雅得像是芭蕾舞者,他告诉自己,自己是鸟,是飞机,是振翼高飞的天使,即使是雷霆暴雨也无法阻挡的自己优雅的落地!
“咚!噗!”
“哎哟!”
落地时受到的冲击力让他的脚板一麻,如遭受雷击,双腿不稳,直接冲着前方结结实实的跪下,膝盖磕在地板上,而地上正好是一滩积水……。
“爱卿免礼平身~”温柔又可爱的声音响起,馨香的风儿刮过身旁,都晚华像是小兔子一样蹦到了云初晨的身前。
“初晨,我学的像不像?”都晚华背着手抚顺自己下巴处完全不存在的长须。
“晚,晚华?”
云初晨尴尬得无以复加,给都晚华跪一跪没什么问题,以后有机会求婚也要跪不是?
但问题是自己刚刚看似优雅的落地失败,偷偷溜出来,还被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出现的都晚华抓了个现行。
太失败了!
他发誓要买一双缓震功能强劲的鞋子!
“晚华你……”云初晨刚欲询问都晚华在这里的原因,就被她抬手阻止了。
“那位白发姐姐出现的时候,我其实也看到了,看来我们都感觉心里不踏实。”都晚华伸手扶起云初晨,严肃的说道。
云初晨起身,嫌弃的看着浸湿的裤腿,“嗯,晚华你不愧是战斗型驭能者,很敏锐嘛。”
都晚华叹口气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本来应该按阿库娅姐姐吩咐的阻挡你,她猜到你肯定不会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
“那为什么又……”云初晨困惑的看着她。
“我的好奇心,也很强的嘛。”都晚华看向别处。
那里什么也没有。
云初晨正琢磨着怎么过去,都晚华开口道:“初晨,听说你的精神探测是可以共享的吧?”
“对。”云初晨点头。
“你把视角共享给我,给我指出位置,我带你过去。”
带我过去?怎么带?难道是依靠驭能吗?云初晨不解,却没有反驳,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得到了探测视角共享的都晚华瞳孔顿时放大,本就大而闪亮的眼睛因为震撼,而睁得更大,像是天上的圆月。
谁说浓云蔽月,此世无月的?云初晨看着她的眼睛想。
“太厉害了,有这样的驭能辅助,只要反应够快,敌人哪怕从隐蔽的角落发起偷袭,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如果这样的能力给军队使用的话……”接下来的话,都晚华说不下去了,但云初晨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
她走到云初晨身后,一手扶着他的脊背处,另一手撑着他的后脑勺,随后说:“等会不要说话,还可能会有点晕,不过这是最快的方法了,做好准备。”
“晕……唔噜噜噜噜噜噜……”
云初晨这一句疑问还未出口,只见周围出现了一道道紫色的闪电,它们如电流构成的蛇,围绕着他和都晚华狂舞,接下来,一股强劲的推力迎面袭来!
给云初晨的感觉,便是她的脑袋会连着脊椎一起被扯下来,但好在,他的脑袋和背部,都有都晚华的手撑着,抵消掉了部分的推力,同时,与都晚华牵手奔跑,周围一切化作转瞬即碎的流光似的画面,再度出现,只是这一次,流光变成了紫色的电光,变成了时间与闪电的隧道,而时间的流速快过此前无数倍,就好像,只在几秒之后,他和都晚华,就要抵达时间的尽头了!
化作模糊残影与碎片的景象再度凝聚粘合,撞上一道无形的墙似的,云初晨的身形一顿,然而毫无准备的他一个踉跄,就向前扑倒,摔个狗啃屎,眼前金星缭绕,电流的残影还在眼前闪烁,他只觉得头晕目眩,恶心作呕。
“呕……”
今晚吃得不多,多半都消化掉了,云初晨想自己的胃应该要吐出来了。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再来几次就习惯了。”都晚华蹲在他身边轻轻拍打他的背。
“还是……不要了……呕……”
“你的驭能不是战斗型的吗?”吐完后,云初晨问道。
“掌握快速移动和超快速节奏的战斗技巧,是雷系驭能者的都向往的驭能进化方向和必修课哟。”都晚华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取出了一小瓶漱口水递给云初晨,“雷系驭能者,追求的就是至强的威力和极限的速度。”
“那你的驭能究竟是什么?”
“必要时给你个惊喜~”都晚华笑道。
……
雨下得更大了,早年停工时,烂尾楼周围便围起了一圈遮挡物,但多年过去,早已经被侵蚀损坏,云初晨和都晚华纵身一跳便轻松越过。
漆黑的烂尾楼里阴冷而潮湿,云初晨和都晚华沐浴着浓重阴冷的湿气,沿着水泥楼梯一步步向上走,如果不是今夜的雨下的着实太大,他的脚步声一定会在空旷的楼内格外响亮,但云初晨很确信,身后都晚华的脚步声格外的轻,轻得彷如融入了雨声。
他心里各种情绪涌现,有些害怕,有些犹豫,毕竟为了满足好奇心,为平复杂乱的思绪和心,跑到这么黑的烂尾楼里,作死成分很大,但他毕竟担心,担心女子的出现会给自己的家带来不可估算的威胁。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这份正义感究竟源自哪里,大概,是对家人的爱和珍重吧,再说了,有都晚华在身边陪着,心中的不安消散了不少,他确信都晚华有着不必他照顾,甚至能够相互配合脱险的实力。
他在每一层都没有寻找到那个女子的身影,于是只能接着一层层的往上爬,他很确信那个女子没有离开烂尾楼,而是进入其中了,也许,那个女子落在楼顶之后,所要去的位置,便是楼顶,他也许可以释放探测领域,但,如果有对此类驭能感知力极强的人在,那等于主动暴露了自己的存在和位置,云初晨不敢犯这个险。
都晚华一直默默地跟在身后,凭借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云初晨确认她还跟在身后,有必要的话,他会使用精神屏蔽,就算没用。
好不容易爬到了顶楼,云初晨和都晚华气息一直平稳,云初晨的身体一向不错,体育课成绩永远是最高的,在这个世界,哪怕是一个普通人,身体素质是否够好也是极为重要,所以体育课也不是能够随便被占用的课程。
这时,他好像听到了些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对话,他转头和都晚华对视一眼,都晚华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他们两人蹲下身,贴着墙,放轻脚步,一点点的朝声音的来源挪动,说话声越来越清晰,此刻两人的精神高度集中,神经紧绷,云初晨甚至感觉到来自左胸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扑通扑通的,一声接着一声。
慢慢的,两人来到一间预备用的办公大厅外,大厅两侧都没有没有装门,所以云初晨和都晚华能感觉到有冷风从里边窗户灌进来,再从这门口涌出,两人甚至都觉得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加阴冷了,同时还闻到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臭味。
对话声,就是从里边传来的。
“我按照约定来找你那么多次,每次你都是那么啰嗦……”女子熟悉的有些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愠怒,听起来倒是年轻女孩的声音,只是云初晨摸不准她是不是那种定型为年轻女性的老年驭能者高手,一部分驭能者进化到极致后,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哎呀,如羽你别生气嘛,年纪轻轻的总是这般生气,会长皱纹的。”另一个人是个男性,但他的声音听起来却是极其怪异,微微有些沙哑和不真实,“我知道你是灵师,身份特殊,但我们俩的关系,不早就跨越这种障碍了吗?”
灵师?
那个女人是灵师?
云初晨面露惊骇,灵师可以算作驭能者的一个分支,他们操控的是非常特别的灵系驭能,而这种灵系驭能让他们具备驱除世间的阴鬼邪祟的力量,是的,虽然听着难以置信,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鬼,存在阴鬼的,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云初晨最初知道时,也用了一定的时间接受。
“呵……谁跟你跨越障碍了,你才是我要击碎的障碍,你再废话,信不信我动手灭你!”被称为如羽的女子冷声道。
“如羽啊,你是大名鼎鼎灵师界新星,世上谁不知道澹台灵师实力高强?在我们阴鬼这啊,一般的小鬼,听着你澹台如羽的鼎鼎大名,也得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啊,大家自然不是你的对手……”
阴鬼?!
云初晨心里一惊,虽然知道有鬼,但真正遇到阴鬼的机会却还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阴鬼的相关事件,都停留在都市传说的阶段,这一切都归功于灵师。
就是这么一惊,让云初晨的身体下意识的动了动,与都晚华撞在一起,而都晚华也是下意识的抬手挡住,这让云初晨的头和小半边身体一下子探出墙壁边缘!
“谁?!”这时,那声音沙哑的阴鬼看向这边大喝道。
而云初晨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他的面目,他的身形与人类相差不大,身体并没有跟他想象的一样是透明的,反而格外凝实,看起来有些壮硕,但是皮肤全部都是惨白惨白的,眼眶中有些阴毒的红目加上嘴里漆黑的尖牙,令他显得格外狰狞,云初晨刚刚感受到的阴冷和闻到的臭味就是从他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
而他旁边则站着的,就是云初晨刚刚看到的那个女人,此时她也扭过头来,第二次见她,依然难忘,因为这女人实在美得有些过分,再配上那火辣的身躯,看上一眼便无法忘却。
此刻四目对着双目!
此刻云初晨先是停了半拍,随后提速,比发动机还要快,是能与看见都晚华脸蛋时相比较的快,感觉快得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妈的,真是不作不死,早知道就不跑来了!
他的内心是绝望的,不论那个名字似乎叫澹台如羽的灵师来此与阴鬼碰面做什么,他都不能断定她会帮自己和都晚华,而他和都晚华显然都没有与阴鬼对战的经验。
黑牙鬼和澹台如羽都没有再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云初晨这里,随后黑牙鬼说:“嗯?没人啊,是我听错了?”
“你们这些阴鬼坏事做尽,会有我之外的灵师循踪来除去你们也不奇怪。”澹台如羽语气冰冷的说。
他们都没有看到我?
云初晨顿时长舒一口气,在身体漏出去前,他迅速使用了精神屏蔽,他原本不指望这个能力派上用场,事实却超出他的预料。
带着满心疑惑,云初晨再次把身子往外挪动一点,大半个身体展现出来,一人一鬼还是没有看向这边,云初晨确认,精神屏蔽有用。
他转身对都晚华比了个手势,让心已经悬起,准备战斗的都晚华,同样松了口气,就在云初晨身体漏出去的一刹那,她不知道有多悔恨,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要害死云初晨了,但好在,云初晨有应对的手段,都晚华能够清楚地看见,云初晨右眼处,那代替了漆黑眸色的闪亮银光,如钻石般晶莹闪烁,那似乎是他驭能施展时的一种体现方式。
只见黑牙鬼和澹台如羽继续交谈起来。
澹台如羽说:“我澹台如羽向来是说话算话的,反倒是你一次次出尔反尔……你不怕我真杀了你?”
黑牙鬼咧嘴一笑,那谄媚的笑容无比难看,他靠近澹台如羽说:“嘿嘿嘿,我怕不怕是一回事,但如羽你肯定不会杀我,要是杀了我,你可就没处去询问你师父的下落了。”
澹台如羽顿时沉默了。
云初晨就这么站在旁边听着,此刻他不敢大步行动,所以对话他听的真切,黑牙鬼手上似乎掌握着澹台如羽所需要的关键信息,那似乎跟澹台如羽的师父有关,因此,那澹台如羽不能杀黑牙鬼。
不能杀那黑牙鬼,也就意味着黑牙鬼有以某种手段看破精神屏蔽的可能,并以关键信息威胁她杀掉他和晚华。
云初晨不认为他和都晚华掌握着胜算,当下,最重要的是想一个应对之策。
都晚华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手镯,手掌在上边一抹,只见细小的颗粒迅速从其中飞出,组合成了一把入鞘的墨樱式长刀,原理和澹台如羽的储物手镯类似,那么毫无疑问,那也是一枚储物手镯,只是与澹台如羽的相比,外观显得朴素简单。
云初晨虽知道眼下情况不容分心思考儿女情长,但心里还是忍不住蹦出了阶级差距几个大字,挡在了他和都晚华之间……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血战?虐杀?逃亡?皆有可能,只是,现实往往会比每一个人构想的还要离谱,在某些方面,人的想像力不足以超越现实。
云初晨观察着眼前的局势,只是几秒后,画风似乎就转变了!
见澹台如羽沉默不语,那黑牙鬼贴得更近了,“时间还早,趁我们要等的人没来,先爽爽?”
接着竟是伸出他那惨白的手,缓慢的绕到澹台如羽的身后,好像这么做就不会被澹台如羽看到似的,紧接着,他的大手迅猛的一探!
一把抓住了澹台如羽那白发美人被连体皮衣包裹住的圆润挺翘的热辣娇臀,从云初晨视角看,手掌落下,到触碰,再到臀肉塌陷的这一过程,时间不足一秒,可就在一秒后,澹台如羽的臀部线条瞬间扭曲变形,被那双惨白阴冷的大手抓揉着,看起来质感非常不错,绵软弹滑。
于黑牙鬼而言,即使隔着两层衣物,也能感受到,澹台如羽臀肉上所散发的那股温热,与他手掌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挺翘屁股被黑牙鬼那冰冷的大手抓住的同时,澹台如羽的纤细眉头一皱,几乎拧成线团,抬手就想向那黑牙鬼打去。
黑牙鬼似乎早有预料,抓着臀肉的手随意的松开,在被打到之前脚步后撤,闲庭信步般随意的躲开了澹台如羽的一击。
云初晨看到之前那一幕时心中的震撼就和之前的惊惧一样无以复加,想着这澹台如羽身为灵师怎么能给黑牙鬼随意玩弄屁股?
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随后就看到澹台如羽抬手要打,他心中顿时叫好,觉得这女人能把这阴鬼打死,事情的发展也不会跟他预想的那样离谱。
可白发美人雪白的葇荑只是抬起,她恶狠狠地盯着黑牙鬼,始终没有继续攻击,嘴中银牙咬紧,饱满的胸脯起伏,似乎是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而黑牙鬼保持着玩味而淫邪的笑容,乐呵呵的盯着澹台如羽,那眼神,就是猎手盯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数秒后,澹台如羽的手……状似无力的落下了。
垂落在大腿旁。
黑牙鬼脸上笑意更盛。
“你……要玩就玩吧……只是……你要记得这是你胁迫我的,而且不要忘记你答应的事。”澹台如羽说。
云初晨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
黑牙鬼听见这话,笑道:“你就放心吧我亲爱的可爱的如羽,怎么说我们俩也做了好一段时间的炮友了~”
黑牙鬼对澹台如羽的称谓变得亲昵。
哈?云初晨只觉得天雷滚滚,雷得人外焦里嫩,就连此前没看见画面,只听闻声响的都晚华也不禁唰的站起身,好在精神屏蔽也包裹了她。
就这样,比小电影还刺激的一幕淫戏,在两个毫无性经验的纯洁男女面前,开演了!
黑牙鬼双手又一次攀上那挺翘皮臀,只是澹台如羽仍是不自觉地都闪开,但很快意识到,现在的自己,似乎不能躲闪,在黑牙鬼意味深长的渗人眼神中,主动的靠上去,让自己屁股,进入那双冰冷手掌的“包围圈”,黑牙鬼满意的笑了,他再一次狠狠抓揉澹台如羽的柔软圆臀,使劲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一人一鬼的胸膛碰撞,人感受到冰凉坚硬,鬼感受到温热绵软,黑牙鬼紧紧的抱着澹台如羽,就像孩童攥紧心爱的玩具,不愿它离手,随后他注视着澹台如羽的眼睛,那双如清泉一般的黑瞳,其中波光涟漪,泉水涌动,看着楚楚动人,惹人怜爱,澹台如羽眼神躲闪,始终不愿直视黑牙鬼。
不远处的都晚华虽然为欣赏一出人鬼生死春宫戏而面红耳赤且心乱如麻,但还是看得出来,澹台如羽,并不愿面对这个黑牙鬼,不愿承认,他是占有自己身体的男性。
黑牙鬼捏住澹台如羽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随后,如饥似渴的低头吻了上去,吻住了那双红润晶莹且弹嫩爽口的娇唇,就好像是什么价格昂贵的珍品食材所烹制的料理,澹台如羽的身高起码有一米七五左右,非常高挑,但黑牙鬼吻她还需要低头,可见他身形有多高大。
比牙齿更肮脏污秽,散发着腐烂恶臭的嘴唇吻住了果冻般弹软的嘴唇,粗暴但灵活的黑色舌头撬开唇瓣,顶开嘴中的银牙贝齿,卷向那香软小舌,就如同将使用腐肉制作而成的肉冻与塞入了鲜甜果肉的果冻倒在同一个锅里搅拌。
黑牙鬼一手揉捏起白发美人的浑圆翘臀,另一手则从她的下巴转移到她的身后,这个过程中,还不忘感受澹台如羽没有半点赘肉的腰,随后,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背,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一人一鬼就这样火热的吻着。
“唔嗯嗯嗯……”
事实上,享受的仅有黑牙鬼自己而已,澹台如羽的嘴唇被堵住的一瞬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嘴巴里好像塞入了一大块冰冷的腐肉,鼻腔里也充斥着黑牙鬼阴冷恶臭的气息,口鼻里都被难以忽视的恶臭给熏得难受至极恶心作呕,但这其实并不是她第一次感受这么恶心的吻了,她始终还是无法接受,就好像人每天都要排泄,每天都会闻到那股味道,但人就会因此喜欢上排泄物的味道吗?
并不会。
舌头被缠住而没法说话的澹台如羽,只能唔唔嗯嗯的发出闷哼,无论是多么厌恶,也终究没法表达出来。
那只托着她柔软娇躯的冰冷大手在她的后背肆无忌惮的抚摸着。
澹台如羽明显感受到了,身体微微颤抖,想要推开那可憎的阴鬼,却是被他抱得更紧。
“滋滋滋……咕噜……咕叽……啾……啾……滋滋滋滋……”
这个过程中,黑牙鬼的嘴一直吸着澹台如羽的嘴唇不放,一股强劲的吸力,吸扯着澹台如羽的唇瓣,灵活的乌黑鬼舌在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游走,将刚刚分泌出的口涎,尽数卷走,带回自己口中,细细品味,如果他一个阴鬼具有味蕾,那么此刻他的味蕾,充斥着的必然是醉人的醇厚香甜。
澹台如羽嘴里发出嗯哼哼的抗议,黑牙鬼抽水机似的吸吮让她的嘴里一阵发涩发干,丁香小舌也被吸得一阵痛,她愤怒的瞪着黑牙鬼,而黑牙鬼回以她的,只是戏谑而恐怖的眼神,这画面换做别人在场,必然吓得汗毛倒竖。
黑牙鬼早有预料般的停止了吸吮,转而用舌头顶在澹台如羽的口腔里,粗糙巨大的舌头占据了大半个口腔,渐渐地澹台如羽感受到了冰冷冷的液体,顺着黑牙鬼的舌头流进她的口腔里,那味道,那感觉,如同在她嘴里塞了漏斗,强迫性喂她喝馊水。
“呜呜呜……”
唇舌交缠,口液互换了好半天,满嘴黑牙的阴鬼,才终于像是心满意足的松开那对鲜红软嫩的唇瓣,一人一鬼的舌头尖连着一根有些乌黑的口水拉丝,这一整个接吻的过程,实际上更像是黑牙鬼单方面的调戏与欺负。
黑牙鬼另一只正揉捏着柔软娇臀的手向下摸去,片刻探索后,手指触及到了两瓣臀肉之间的拉链扣。
同时,也感受着臀肉之间储藏的那些温热,阴鬼本身的肌肤是冰凉的,他们所处的环境,也多半是阴气与湿气极重的地方,可如今,感受着澹台如羽的体温,黑牙鬼居然有些依依不舍,就这么抱了片刻,才将拉链拉开。
随着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一丝丝凉意顺着拉链的开口灌进连体皮衣之内,吹在澹台如羽的娇柔肌肤上,令她打了个寒颤。
很快,这排由尾椎处延伸至小腹处的黑色拉链就被拉开了一半,那黑牙鬼的手都能感受到从开口出涌出的,属于这白发美人的温热。
“乌牙……你每次都只用后边……这拉链就不用拉那么开……”澹台如羽遭受寒风侵肌,身体打了个寒颤,想要阻止那黑牙鬼继续拉拉链。
乌牙?云初晨和都晚华对视一眼,显然,澹台如羽刚刚所说的那个名字,便是眼前这个阴鬼的名字。
“嘿,如羽你还是懂我的,但只开后边又怎么够?”说着这乌牙的手臂竟是延长,将拉链直直拉到小腹处的尽头才停手:“说来,既然如羽你那么懂我……想必你已经自己将屁穴清理干净了吧?”
澹台如羽红着脸将头扭向一边沉默不语,他说对了。
“看来我是说对了,我真是更加喜爱你了。”乌牙咧嘴笑道:“那便让我用大棒子好好疼爱你吧。”
乌牙胯下挺立起一根粗长的肉茎,表皮也是惨白的颜色却有着根根黑筋,整体外形看起来虽是扭曲粗糙,但威猛慑人,澹台如羽看见这根肉棒,眼中不禁流露几分惊惧之色。
美人的惧意,乌牙切实的接收到了,他满足于澹台如羽这样的神情,这说明,他这根鬼肉根,对她具备威慑力。
想来倒也不意外,每一次澹台如羽被他进入时,发出的淫美浪叫中,都充斥着深深的绝望,跟他那肉棒会把她顶碎似的。
接着,乌牙抬起手,重重的落下,啪的一掌落在美人的圆臀上,被拍打了一下美人臀,瞬间激荡起壮阔波澜。
“呜嗯~你……你……”澹台如羽嘴中不自觉的娇吟,屁股向后拱了拱,可被手掌按住的屁股,又能移动多远?
反正,不可能离开乌牙的手掌心就是了。
乌牙迷醉似的听着臀肉被拍打时的响声,听着美人甜媚的叫声,等到回声也消失后,他的手滑向澹台如羽大腿处,一把捧住她的大腿根将她抱起,看起来轻轻松松,仿佛怀中美人没有重量。
“等会,你还没润滑……”
于是,在不远处隐身围观的云初晨和都晚华二人,便欣赏到了,他们一生至此所见的,最淫媚、最残酷、最粗暴的一幕。
澹台如羽话音未落,她想说自己的菊蕾还是干涩的,可乌牙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话语,身体被他抱起的下一秒,乌黑狰狞的肉茎,就已经准确无误的对准了她那粉色的一线菊蕾,身处黑暗中,不远处的两人都看不到太多细节,可他们却能看的一人一鬼的大致动作,只见乌牙向后收腰,蓄势待发,捧着澹台如羽的大腿的手突然一松,澹台如羽的身体失去支撑快速下落,同时,乌牙的腰胯用力的、迅猛的往上一挺,龟头精准无误的与菊蕾进行了不知道是第几次接触,肉棒瞬间挤开并穿透括约肌,挤开了正蠕动收紧的肠肉,硬生生的插进了澹台如羽后庭的最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这势大力沉,仿佛能穿山分海的一击,极致暴力的肉棒插入,竟是让澹台如羽嘴里发出异常痛苦的哀嚎,身体如癫痫般胡乱无意义的抖动,表情扭曲而痛苦,悲惨又绝望,她紧紧地抱着乌牙,两腿美腿缠上乌牙的腰,似乎这么做能减缓她的痛苦。
“叫得这么浪啊~如羽你早就想要我插进你的屁穴里了吧!”乌牙不仅不安慰,反而淫笑着揉捏澹台如羽的大腿肉,那里的手感也是极好的,“你上次叫得可比这一次还要骚浪,要不是我警觉,怕是所有人都要知道你澹台如羽被阴鬼一插进屁穴就高潮!”
“呜嗯……呜呜呜……”澹台如羽的脸上流淌下两行清泪,在昏暗的废弃楼里闪亮得像宝石。
云初晨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那个仿佛被击碎了心灵的女人和之前到店里的是同一个,而一旁的都晚华,也捂着自己的口鼻,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多余的声响。
乌牙快速的挺动腰胯,让肉棒在澹台如羽的屁穴中快速的穿梭,那根冰冷而畸形的肉根,在火热紧致的肠道里征伐践踏,仿佛每一寸柔韧舒适的直肠媚肉,都是他该属于他乌牙的棒下奴。
“噗滋……噗滋……”
“啪啪啪啪啪啪……”
他不断地向上挺动腰臀,插入屁穴的力道和速度都在不断的提升,每一次插入都是直直顶进最深处,这种狂暴的干法,让一旁看傻了的云初晨和都晚华都能听到性器交合处出的水声,还有坚硬肉体撞击在澹台如羽臀肉上的声音,这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回荡于办公大厅中,甚至连外边的磅礴大雨发出的声音都没法掩盖。
“啊~如羽,你屁穴里水真多,只是这样肏就流了那么多水,你真他妈骚啊……”乌牙嘶吼着挺腰,本就恐怖的面容因为兴奋的狞笑而变得更加可怖,一次次狂猛的肏干,竟是将澹台如羽的身体一次次顶起抛飞,美人的娇躯起起落落,白色的秀发飘飞起舞,乌牙的身体上根根黑筋暴起,肌肉膨胀,可以见得这位能够彻底实体化的阴鬼此刻有多么兴奋,全身心的享受着被自己干进屁穴的美人。
“嗯……啊啊啊啊啊……”
尽管澹台如羽此前曾因为承受剧痛而哀嚎,但很快,直肠中那股仿佛是被撕裂似的剧痛,变成了一股充斥着整个直肠的热流,而这股热流,在乌牙肉棒快速抽插摩擦之下,竟然产生了大量麻痒的感觉,肉壁一次接一次的被肉棒碾压过去,麻痒的感觉大量出现,渐渐转化成了一种,不算熟悉,但确实体验过的快感。
澹台如羽曾竭力忍受的感觉,从痛感,变成了快感,嘴中发出的叫声,也从痛呼,变成了某种欢愉的娇吟,她竭力的想要咬住牙齿困住嘴里随时逃逸而出的欢愉叫声,但很显然乌牙的肏干,让她的想法落空了,她发出得一声声叫喊,音调越来越高,娇吟变作淫叫,渐渐地,她像是在动情的唱着一声淫靡的歌谣。
“对的,叫吧,纵情的叫吧如羽!”乌牙一边肏干,一边兴奋的喊道:“这样的你才是最美丽的,你的屁穴其实很渴望呢,为了舒服,正争先恐后的抢夺肉棒呢……”
“呜嗯……嗯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说……”澹台如羽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乌牙突然将她的双腿撑开,本来舒服得缠绕在乌牙腰间的双腿,向左右两侧开成一字,这对澹台如羽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动作,配合着乌牙的话语,此刻却成了她高潮的催化剂,嘴里不停的发出舒服的叫声,双腿间的蜜穴处,不停的喷涌着花蜜,随着乌牙暴力的抽插而喷洒至四处,甚至连乌牙身上都是。
即便是风雨交加的寒夜,澹台如羽身上还是冒出黏腻的汗液,身上香汗淋漓,乌牙伸出带着臭气的乌黑舌头,那舌头竟是变得极长,先是舔掉了美人脸颊与额头上的汗珠,随后又从双腿间的开口伸入,将她全身上下都舔了一遍。
“我的骚如羽,你身上的味道真是太香甜了,不知道你小穴里还是不是熟悉的味道。”
那长长的黑舌头,直接沿着肚子来到蜜穴口,挤开饱满的阴唇,撑开蜜穴口直直滑入。
“嗯啊……啊啊啊……”
小穴被湿滑异物侵入,令澹台如羽的叫声变得更加淫靡,乌牙舌头的表面远比正常男人要粗糙,颗粒起伏,舌头前后突进退出时,因为发情而充血肿胀的阴蒂和阴道内的敏感点,都被狠狠地“照顾”了。
前后两穴都被异物侵入,同时承受两大性器官如浪潮般的快感,舒服得澹台如羽坠入迷情奇欲的深渊,在情欲中沉浮,主动的摇晃起了腰臀,她身上的白色纱衣早就脱下,不远处的云初晨和都晚华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双峰即使在皮衣包裹下,也在不停的震颠。
云初晨明显听到都晚华的呼吸变得沉重,面上飞出一抹红霞,好在精神屏蔽能够将声音一起屏蔽,而最有可能听到的两人,正沉迷于禁忌的欲望,销魂的肛爱。
乌牙显然不满足于只用这一个姿势肏干澹台如羽,于是,他将澹台如羽的娇躯放下,在沉醉于肉欲的时刻,肉棒突然停止了抽动,那些写作麻痒,实为饥渴得直肠屁穴敏感点,爆发出强烈的渴求,折磨着澹台如羽的身心。
“给我用双手撑着墙!”乌牙从澹台如羽的屁穴中抽出肉棒,一把将她推向墙壁。
在被肏干屁穴的过程中,澹台如羽的双腿一直绷得紧紧地,此刻突然放松,双脚居然一阵发麻,整理不稳向着墙壁处跌去,好在多年与阴鬼的战斗经验,给予了极好的作战素养,双臂迅速抬起,灵敏的支撑在墙壁上,避免了一张绝色容颜与露出砖头的墙壁亲密接触的惨剧。
乌牙可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双手再次抄起澹台如羽的腿弯,将她的下半身抬起离地,而澹台如羽手指迅速地勾在砖头间的缝隙处,稳固自己的上身。
远处的云初晨和都晚华看不清楚,可乌牙作为阴鬼,生于黑暗,行走于黑暗,夜间的世界才是他最如鱼得水的世界,他清晰地看到,澹台如羽的娇嫩粉菊,已经变得红肿,菊蕾皱褶变成了一圈肥厚的凸起,像是小小的火山口,散发着骚香气息的屁洞大开着,黏腻晶莹的汁液慢悠悠的流淌而出。
肉棒再次挺入,仍然是全力的插入,肉体碰撞的那一刹那,皮料包裹的肥美肉臀,被撞击挤压成了一坨色情的肉饼,但在乌牙抽出肉棒的下一刻,迅速弹回,变回了原本滚圆的形状,乌牙每一次势大力沉,大开大合的抽插,都像是为了将柔软的大肉球,变成肉饼。
“啪啪啪啪啪啪……”
乌牙乌黑的肉棒在臀瓣间进进出出,时隐时现,时而露出的胯下雪白,惊艳所有观赏者的眼睛,天地无光,夜色阴暗,滴滴溅射而出的汁液,依然闪耀着光彩,乌牙快速的肏干让他的下身几乎变成幻影。
澹台如羽几乎要沉沦了,尽管她很努力的在抵抗那侵蚀大脑的快乐,很努力地告诉自己,在身后是敌人,是于她而言,一旦对上便不死不休的阴鬼,而不是她喜欢的男人,自己不是一只阴鬼的妻子、爱人、性奴隶、肉便器!
可是,肉棒每一次挤开蠕动的肠肉,都仿佛是将一股象征着欢愉与欲望的能量带入自己的身体里,那股能量以此侵入了她的天能脉路,让纯净的灵系天能,沾染上了阴鬼的污秽和淫邪。
为什么?明明是死敌,明明自己是要除掉乌牙的灵师,可乌牙为什么如此的渴求自己的身体?这个疑问不断地涌现于澹台如羽的脑中。
差不多的疑问也出现在了云初晨的脑中,但现在没有人会去问。
“啊啊啊啊~好快……好热……受不了……”澹台如羽能发出的,只有让乌牙兴奋的淫叫还有些许无意义的胡言乱语。
乌牙奋力的将澹台如羽的屁穴征服,将她的大屁股征服,最后要征服的,是她的全身心。
陷入情欲中的澹台如羽,屁股主动地扭起来了,以她所能做到的极限,淫荡的扭动,摇摆套弄着粗大的阴鬼肉棒,肥美的屁股一次次的撞击在乌牙的胯部,屁穴中的满胀感,刺激感,夺走了她几乎所有的,对思维和身体的掌控能力。
“噗滋噗滋……”
乌牙粗大的肉根,也不知道从她的屁穴中刮卷出多少粘稠骚香的直肠淫液,整个场面混乱而淫靡,澹台如羽的眼中已经被春潮占据,嘴巴大张着,舌头从红唇间滑出,雪白秀发无规律的飞舞着,明明是如此阴寒的环境,她的额头还是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知道一人一鬼肏干了有多久,当澹台如羽被干的眼球上翻,舌头伸出不停的流出香津时,乌牙终于贴上了她的身体,再一次强吻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其中搅动,就像他的肉棒将屁穴搅得天翻地覆一样,两人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乌牙要射了!并且要在射的同时,与澹台如羽热吻。
澹台如羽很快就感觉到,一股又一股冰凉而熟悉的粘稠液体,从那根抖动的冷硬肉棒中喷射进了她的屁穴里,很快的,她的直肠肉壁上满满的都是乌牙射出的恶臭冷精。
也就在同时,被冰凉的精液一阵刺激,澹台如羽的身体不禁剧烈颤抖了起来,前后两穴同时痉挛抽搐,温暖的汁水喷溅而出,乌牙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一点,缠卷紧缩的肠壁,竟是将更多的精液榨取了出来!
美人与阴鬼,同时高潮了。
紧接着,乌牙听到了哗啦啦的声响,温热的水滴飞溅在他的脚边。
“咦?如羽你居然被我干尿了?”
那从尿道口飞流直下的绵绵不绝的液体,可不就是澹台如羽的尿吗?
“哈哈哈哈,你真是太妙了,不仅屁穴干着舒服极了,居然还尿出来了……每一次和你做爱,都有全新的体验啊,真是无比美妙……我爱死你了,如羽~”乌牙一边笑着说,一边在澹台如羽洁白的脸上留下一个个吻。
“我可……不爱……你……”高潮了数次的澹台如羽羞红着脸,靠在乌牙怀里气喘吁吁的说。
“知道吗如羽,你是我最钟意的雌性……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乌牙用他沙哑的声音说出深情的告白。
澹台如羽冷笑一声道:“呵……不可能,我是灵师,消灭你们就是我的职责……与你交欢本就是有违原则的事情,更不必说嫁给你这么荒谬的事情。”
“那倒未必。”
“比起这种恶心的事情,你不如告诉我师父到底在哪?”
“我这不是正要说嘛,嘿嘿,如羽啊,接下来的事,你听了可要稳住心神哟。”
“你想说什么……”
“你的师父啊,她早就嫁给我们的鬼王为妻了~哈哈哈!”
澹台如羽原本有些迷茫的双眼猛的睁大,她直起身体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不可能!师父她可是最强的灵师,怎么可能嫁给你们的鬼王!你骗我!”
“没什么不可能,就像我钟情于你一样,我们的鬼王大人,他钟情于你师父,用爱感化了她,不仅让她自愿为妻,甚至……我还可以告诉你,早在你们认定她失踪的那一年,她就已经替我们的鬼王诞下子嗣了,哈哈哈哈~”乌牙得意的大笑。
“不可能……不可能的……”澹台如羽难以想象,那个美丽温柔强大的师父,那个恨阴鬼胜过一切的师父,居然会嫁给她最痛恨的鬼王,甚至替他生子。
不远处,云初晨和都晚华已经有些麻木了,一下子接收了太多的信息,感觉大脑都要当机了,他们觉得今晚估计不会听到更多的劲爆消息了。
大厅内的乌牙又一次开始挺腰肏干起那白发仙女。
澹台如羽一边推搡着乌牙一边喊着不要,却在乌牙肏干了数十下之后,又一次淫叫了起来。
“你……你不要再干了,等会就要被人看到了!”
“怕什么?看到了不是正好吗?你们要我合作,那当然得有相对诚意吧?认可一下你和我的关系,就是最方便直接的诚意啊”
“所以说,如羽你嫁给我,给我也生一个孩子吧!”乌牙一边奋力的将巨大肉棒插进已经红肿,甚至有些外翻的屁穴菊蕾里,一边嘶吼着向怀中的美求婚。
禁忌的交配再开,再次变得激烈。
接下来,乌牙换了数个姿势来肏澹台如羽,甚至还将她的身子压在冰凉潮湿的地板上让她高高撅起她的圆臀,势大力沉的干着她的后庭美穴。
“嫁给我!”
啪——!
乌牙极其用力的往那浑圆的皮臀上打了一巴掌,而大风似乎也顺应着这一掌而变得猛烈。
“嫁不嫁!”
啪——!
澹台如羽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声哀吟,窗外的雨滴似乎也因为美人的哀痛而变得更大更飘摇。
风愈大雨愈烈。
不知道多少巴掌之后。
白发散乱,泪珠如雨。
“嫁……”
美人虚弱的说。
观战的云初晨和都晚华不约而同的叹息一声,不只是为了澹台如羽的悲惨遭遇,更是因为得知了居然还有人在与这个名叫乌牙的阴鬼合作,而澹台如羽,有求于乌牙,又莫名其妙的受乌牙喜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中间人。
云初晨和都晚华眼神交流,示意得到的信息够多了,也许该离开了,目前为止,还没有听到任何和云清雅相关的信息,可脚步还未迈出,云初晨突然想到,如果,他们等会要见的人,就是与妈妈云清雅有关呢?
那么此刻离开,他们不就错过了关键的信息吗?
目光与都晚华相对,都晚华郑重的点头,表示她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大厅内,纵情欢爱了许久的乌牙扶起软绵绵浑身无力的澹台如羽,但是并没有要给澹台如羽整理着装的意思,看着虚弱的澹台如羽,恐怖的脸上满是成就感,一只手竟还抓揉住澹台如羽丰硕的美乳把玩起来,即使隔着皮料,他也玩得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安静的烂尾楼内,突然传出了噔噔噔的响声,那似乎是两种硬物碰撞的声音,乌牙听到这个声音眼睛一亮,那丝毫不加掩饰的气息,他已经感受到了。
不远处,云初晨和都晚华也同样听到了那声响。
“这个声音,好像是高跟鞋。”都晚华用其最小的声音说道。
云初晨点头,表示对都晚华猜测的认同,从乌牙的表情来看,来着正是他和澹台如羽要等的人,而且还是一位女士。
云初晨带着都晚华,悄咪咪的移动到另一侧的屋子内,这个位置虽然不再能够清晰地看到办公大厅的一切,却能够隐藏身形,为自身安全着想,还是小心谨慎为上。
那高跟鞋触地的噔噔声越来越近,很快,就近在咫尺,离他和都晚华仅几步之遥。
“你终于来了。”乌牙开口道,从语气上来判断,那个人他并不算陌生。
“嗯,我来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回应,但就是这么一句回应,就让云初晨如遭雷击,下一瞬他的灵魂仿佛被雷电从身体里劈出,再无法动弹,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觉得自己听错了,他要亲自去看一眼,他强忍内心的惊骇,慢慢的探出头,终于,他看到了说话的人的背影。
水蓝色的头发,性感热辣的身躯。
那冷淡的声音的发出者。
阿库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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