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观察,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翔轻轻敲着准备室的门。
“谁?”里面传来少女细嫩温柔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童音。
“我是化妆师的助手,刚刚有东西忘了带走。”
门轻轻地打开了,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入准备室。
里面一位身穿白纱的少女,端坐在一面全身镜前。
少女的容貌非常美丽。
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而挺立的鼻子,樱桃小嘴,及肩的乌黑长发盘起,纯真可爱的脸庞上扑着的厚厚蜜粉,唇膏也是大红色。
相貌与美丽的母亲相当相似。
“白色充满蕾丝和华丽刺绣的新娘礼服,与纯洁的脸孔实在太相配了。”翔心中也不禁为之惊艳。
忽然,另一个丽人穿着婚纱的影像浮现心底。
“掉了什么东西呢?”少女的疑问打断了翔的思绪。
翔默不作声,反手反锁上了门,慢慢走近少女。
这时天真的少女也感觉到些许异样。
“你是谁?刚刚我好像没看到你。”
一瞬间,翔的大手用力抓住少女的纤纤玉手,另一手已经捣住少女的嘴,不让她出声。
翔在少女耳边笑道:“嘿嘿嘿,嫣如,在你结婚前,让我先来帮你作一些婚前教育吧!”
翔尽量表现出最丑恶和最猥琐的一面。除了夺走少女的,直接打击无辜少女之外。更要邪的影像,烙印在少女脑海中,如梦魇一般。
滑热的舌头跟毒蛇一般,在嫣如的脸蛋上爬着,并随着滑动,留下大量湿黏的口水。
“好香!这就是处女的味道吗?”
大嘴无情的封住嫣如的唇,并将囤积在口中的口水,借着口唇的侵犯,不住地度过去。
“呜呜呜……”
少女嘴里尽是男人黏腻的口水,狠狠地被呛到,闻到男人口腔的腥臭味,令美少女作呕。
梦想中如草莓一般香甜的初吻,跟事实的残酷想相比,令人不忍淬睹。
“嫣如的吻好像草莓一样,嘿嘿嘿……”
在结婚当天,娇嫩的处女被残暴的奸污,不知是极度惊吓,还是过度哀羞,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眼神却失去焦点,像是个人偶,任由男人无情操弄着。
翔的大手向下伸过去,隔着婚纱抚摸着少女的。
嫣如的并不像成熟的母亲一般。但年轻的乳~房,非常柔软有弹性。
怪手轻轻搓揉着,一面拉开左边的衣襟。
“不要!”嫣如充满口水含糊不清的喊道。
美丽雪白的暴露出来,顶端的樱桃是少女特有的粉红色。
“真是太美了,看起来好好吃!”
男人好色荡的话语,让嫣如羞红了脸,害羞高贵的身体,结婚的那一天,被男人玩弄,嫣如全身无力,感觉好像要融化一般。
翔轻轻的玩弄着可爱的,美少女敏感的被男人的瞬间,仿佛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传到脑中,顿时,在男人指间,慢慢挺了起来。
“嫣如的硬了,真是好色啊!”
“没有的事!”
“是吗?”翔用两根手指用力夹住,并用力拉起嫣红的。
“啊啊……”疼痛及奇妙的快感,令少女惊呼起来。
胸前的樱桃残忍的伸长,一边被男人的手指挑弄之下,开始旋转。
“痛啊!”嫣如眼眶含着泪珠。
少女的不但伸长达三公分,而且,逐渐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变得坚硬。
翔开始着嫣如的柔软,含住整个乳晕,用舌头拨弄着敏感的,并用力噬咬着。
“啊……不要!”嫣如轻轻扭动,如同受惊的小白兔。
但是男人的攻势不但没有因而怜香惜玉,反而更加暴虐。
虽然是陌生男人强迫式的玩弄,但是少女敏感的身体根本不加理会主人的心情。
纯洁的少女被强烈刺激着敏感带,悲哀地,美丽的身体诚实的反应了起来。
“啊啊啊!”嫣如的呼叫声渐渐带着些许柔媚,小脸涨得通红,发出一丝丝的荡呻吟,下半身一股奇妙的灼热,产生一种有如排尿的酸麻感。
翔转到少女身后,大手将少女的双腿扳成M字形,穿着高跟鞋踩在椅子上,好像蹲在椅子上一般。
翻开蓬松的长裙,穿着白色吊带袜的光滑白晰好像丝绸一样滑溜,根部是白色蕾丝花边的白色。
雪白的底部有一圈潮湿。邪的潮湿。
身穿白色婚纱的美丽少女,双腿分开,正朝着镜子。
“嫣如,你的下面都湿了!”
嫣如似懂非懂,红润火热的脸不敢抬起来。
翔的手指戳在中心点,指尖在神秘处,轻轻划着,指尖那种温暖和柔嫩的触感,轻轻包围着指尖。
慢慢湿润的害羞,蜜汁溢到上,好色的形状清楚的浮现在上。
害羞,流着口水的小嘴。
“啊啊,妈妈救我啊!”不知道是不能忍受羞耻,还是不能忍受快感,嫣如开始大叫起来。
“妈妈。”翔脑中浮现百合的痴态,心中暗笑。
把白色上下拉成一条线,深陷在少女的里,轻轻拉动,拉扯着粉红色的嫩肉,如琴弦演奏着糜的协奏曲。
“不……不要这样……”
美丽的神秘花园隐隐约约暴露出来,稀疏的黑色芳草,还尚未成熟的粉红色,空气中充满处女特有的酸甜香味。
“嫣如,自己看自己的阴户吧,太美丽了。”翔用力把束成一条细线,轻轻剥弄着少女的两片花瓣,残忍的景象透过镜子,展现在少女面前。
“看!真是太惊人了,千金大小姐也那么荡!”翔指尖尽是透明黏稠的液体,笑道:“嘿嘿嘿,好色的花蜜都出来了。”
“不要看啊!”直视自己身体秘处的嫣如,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翔拉下完全被蜜汁湿透的,手指直接按揉最羞人的阴核。
“啊啊啊……”
灵活的舌头巧妙地搅弄着,贪婪地舔食着处女的蜜汁。
强烈地刺激令嫣如翻白眼,蜜汁狂泄,高贵纯洁,甚至连都不会的美少女,在邪的仪式下,极度哀羞地达到了。
美丽的身体轻微地颤抖,全身都僵硬起来,甚至有些许失禁,嫣如在快感中失神了。
翔稍微注意了时间。
扶起,准备给失神的少女进行。
最后的仪式。
咦!硬硬不起来!在这个要命的时刻,男根居然挺不起来!
虽然已经有些许翘起,但这种程度的想帮少女破瓜还差太远了。
翔不可置信地握着。
“妈的!给我硬啊!”
焦躁地用男根不停在少女雪白柔软的身体上磨擦。
男根仍然软绵绵。
冷静!想想办法。
虽然内心十万火急,但是,不受意志控制的,完全不受愤怒或焦虑的丝毫影响。
“哔!”告知时间,无情地响起。
“不行,来不及了。”翔毅然决定放弃让自己。
“笔,或,任何尖锐的都可以!”翔如无头苍蝇慌乱地搜索着可以戳破处女膜的凶器。
搜遍全身,由于,不是平常所穿的衬衫,他连只钢笔都找不到。
焦躁的翔放弃了桌上的粉扑,皮包,信用卡。
翔开始用食指在少女中疯狂乱戳,用尽全身的力量,推挤着处女膜。
赤红的双眼,散乱的目光,活像只野兽。
“哔!哔!”最后警告,如同丧钟声一般。
翔看着昏过去的少女。一咬牙,转身离开。
一股从腹胸传来的炙热,驱使翔开始暴走。
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了多远。
翔被绊倒了。跌在地上,居然滚了好几圈。
胃里一股酸,猛然,逆流。
翔吐了。没有任何食物残渣,只有黄色的胆汁。
酸苦。一幕幕画面重现,以慢动作播放着。仿佛倒回到那一天。
翔倒了。倒在路边。
“仇恨”所铸造的双面刃。随着血腥浸润,会越来越光滑。伴着骨肉砥砺,会越来越锋利。越是使用,越是强大。
但是,它侵蚀破坏的,不仅是敌人的血肉。还有,他~妈~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