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女的可真漂亮!”
“哪呢?哪呢?哎呀我去!咱们学校什么时候有这种等级的美女了?这脸蛋!这大屁股!这腿得多长啊——”
此时正值中午,本来直奔食堂的两个男生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静静伫立在湖边的清冷女子。
女子的秀发简单绾在脑后,露出纤细白嫩的后颈,月白的休闲衬衫系在腰间,袖子挽在小臂处,露出晶莹的皓腕。
略显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完美诱人的浑圆蜜臀,两条长到惊人的美腿下面,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张带着一丝隐锋之气的国色娇颜,修眉如黛,凤目熠辉,鼻凝雾峦,耳聚灵魅,朱唇含美玉,腮若雪掩梅。
两个男生从侧面目不转睛的看着,觉得女娲造人的时候一定是过于偏心,把人世间所有的美好都给了这个姑娘。
嬴棠黛眉微蹙,凤眸闪了两闪,任由清风抚起额边的秀发,尽量无视了他们。
她对别人的目光异常敏感,不用扭头就知道有人在看她。
这种异性呆愣的目光让她有些许不适,却也不是特别在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展露的风华便越来越引人注目,别说男生了,有时候女生都会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
要是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事上,就别想好好生活了。
此时的嬴棠眸光深邃,凝脂般的俏颜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有偶尔闪过的一丝愁绪,让眼前的湖光山色都暗淡了几分。
“水光潋滟晴方好——”
清风湖水让嬴棠的心情舒缓了许多,不知不觉便吟出一句苏东坡的名句,哪知下一刻,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接道:
“一枝红杏出墙来!”
扭身回看,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花信少妇正俏生生的站在身后不远处,满脸揶揄的看着嬴棠。
少妇长相极为艳丽,白皙的瓜子脸上笑意盈盈,水蓝色的长裙下包裹着一具成熟火辣的诱惑胴体。
嬴棠没好气的转过身,一把拉住少妇裸露在外的柔嫩手臂,摇着嗔道:“虞姨,哪有你这么对诗的,“一枝红杏出墙来”是个什么鬼啊!”忽如一夜春风来,嬴棠的表情如同春风化雪,灵动的娇颜看得不远处的两个男生瞬间失语,满眼都是灿烂明媚。
红唇开合间,他们却连她说了什么都听不到了。
“哈哈,棠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嘛!我跟你说,我上学的时候可流行诗词混搭了。比如“曾经沧海难为水,一枝红杏出墙来”
“天生我材必有用,一枝红杏出墙来”
“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枝红杏——”
“停停停!虞姨你可别说了,再这样我以后都没法再直视古诗了。”嬴棠赶忙打断。“什么嘛!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姐,不准叫姨!”
虞锦绣双手捧着嬴棠白皙的脸蛋,轻挤着说道。
脚踩高跟鞋的她看起来比嬴棠还要高出一线。长发随风面若晓月,比起嬴棠也仅仅是稍逊一丝。
“那不行!您是我妈的朋友,必须叫姨!”嬴棠毫不妥协。其实她跟虞锦绣的关系极好,这样说就是在逗趣。
“唉——纯姐还有没有消息吗?”
虞锦绣叹了口气,嬴棠也摇了摇头。
这个话题让两女全都有些沉默。
几个月前嬴棠的父亲赢振华自杀身亡,远在美国的母亲李纯也随之失联。
嬴棠无数次的打电话、发消息、发邮件,甚至是在社交媒体上留言,全都石沉大海。
还好男友许卓一直不离不弃的照顾着嬴棠,帮忙料理了赢振华的后事。
其实嬴棠本身的性格就有坚强勇敢的一面,不然也没办法这么快从悲伤中走出来,只是她从小顺风顺水惯了,经历的事情少了些,再加上悲伤难抑,一时间才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经此一事之后,嬴棠性格中坚韧的一面被激发了出来,此时再提起父母的事情,已经能够冷静面对。
过了一会,嬴棠调整好了情绪,坚定的道:“我妈一定没事的!我已经报过警了,警察说大使馆会帮忙留意寻找。还有你和许卓在想办法帮我,我相信她一定没事。”
虞锦绣不想嬴棠难过下去,便转移话题道:“棠棠,跟我说说你那个导师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嬴棠深吸了两口气才压下胸中的怒火,状似平静的道:“自从我爸走了,胡元礼——就是我的导师——他就露出了真面目,先是卡着我的论文不让毕业,现在连我想去你那上班都不给开证明,那就是个小人,我最后悔的就是报了他的硕博连读!”
“他为什么卡着你?”虞锦绣疑惑了一下才有些恍若的轻声问道:“想潜规则?”嬴棠无奈的点了点头,脸色有些涨红。
“给他脸了!”虞锦绣怒道:“这样的事学校都不管吗?”
嬴棠摇了摇头,道:“不是不管,而是抓不到他的把柄。单独相处的时候,他从不动手动脚,只是色眯眯的看着我,然后把论文卡住。我也尝试过用言语引导,但姓胡的从来不上当,想录音都没办法。”
顿了一顿,嬴棠继续道:
“这混蛋名声还特别好,平时都是一幅和蔼可亲、乐于助人的模样,还在学校里资助了几个家庭困难的学生。不了解的都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有切实的证据根本就扳不倒他。”
虞锦绣疑惑道:“那他怎么做坏事?光用眼睛看?”
“他会用语言暗示啊!什么工作忙学习累,要劳逸结合啊,说话的时候也总是强调什么“主动”、“深入”之类的词儿,让人抓不到半点把柄。唉!他就是个老狐狸。”
嬴棠叹了口气。
她从小到大都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女,小学跳级,大学提前毕业,五年制的硕博连读,她三年多就达到了提前毕业的水平。
此时却拿胡元礼一点办法也没有。
“所以你就跟我说先不上班了?”虞锦绣来回走了几步,点着嬴棠,恨铁不成钢的道:“我要是不追问你还不说!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虞姨,别生气嘛。”
嬴棠连忙拉住虞锦绣,然后道:“我本来打算是再等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抓住他的把柄,那样别说上班了,直接毕业都行。要是还不行的话,那我就不要学籍了,本科就本科吧,你总不会嫌弃我学历低吧。”
虞锦绣道:“本科学历当律师也足够了。只是委屈你了,本来是公检法的好苗子,但你父亲的事——算了,不说这个了,带我去见见那个姓胡的小人吧,看看能不能让他松口。真要放弃学业的话,这三年多的时间就白费了。”
“虞姨,你真有办法?”嬴棠眼睛一亮。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尽量保住你的学籍吧。等上班后认识的人多了,说不定就有办法毕业了。唉——你这样貌太出众了,我这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动,何况那些臭男人。”
虞锦绣笑着打趣嬴棠,目光上下扫视。她本身就是个大美人,就算是一脸流氓样儿也不惹人讨厌。
“别、别!”嬴棠打了个冷颤,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
“哈哈,走吧。”虞锦绣抓住嬴棠的手,径直走向远处一栋高大的办公楼。“虞姨,你怎么知道胡元礼的办公室在这边?能掐会算啊!”
“蒙的啊,就那栋楼最高,你不是说过他是院长嘛,自然在最高的那栋楼。”
“这是什么逻辑——”
两女笑笑闹闹的走远,只剩下两个满眼痴迷的男生还呆呆的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回味了半响只会才再次跑向食堂。
“砰砰砰——”
抬头看了看院长室的牌子,嬴棠深吸口气敲响了房门。
“请进!”低沉的男声传来,嬴棠率先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在悠闲的喝水,不时的看向电脑屏幕,正是法学院的院长博士生导师胡元礼。
胡元礼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大脸,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半袖下的手臂上肌肉明显,应该是经常锻炼身体。
眼见嬴棠进来,胡元礼眼神一亮,放下手中的保温杯,温声说道:“原来是嬴棠同学——呦!这位是?”
胡元礼边说边从办公桌后面转了过来,招呼嬴棠和虞锦绣坐下,还忙忙的想去倒水。
“我是嬴棠的姐姐,开了一家律所。听说你卡着她的论文不让毕业——”
“这是怎么说的?嬴棠是我的学生,我得对她的未来负责,达不到标准怎么毕业?那不是误人子弟嘛!”
胡元礼打断了虞锦绣兴师问罪的话,也停下了倒水的动作,瞥了虞锦绣几眼,老神在在的坐回到办公桌后面。
“哼!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见多了,潜规则女学生——”
“虞小姐!作为律师说话更应该讲证据。”胡元礼再次打断了虞锦绣的话,语气沉重的道:“看来嬴棠同学对我的误会很深啊,潜规则什么的,你们纯粹是多想了!你问问嬴棠同学,我骚扰过她吗?我胡某人不敢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作为老师的良知还是有的。”
“少来这套!”虞锦绣满脸寒霜,美目圆睁的瞪着胡元礼:“你要是卡着嬴棠不让毕业,我就每天一封律师函发给你们校长和党委书记,看你还怎么在学校待下去!”
胡元礼一点也不恼,目光逡巡着道:“虞律师,如果每个学生都用威胁老师的办法毕业,我这个教授也不用当了。都是学法律的,我也有律师执业证书,到时候别怪我告你们诽谤污蔑!”
如果只听胡元礼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大多数人都会把他当成一个被人冤枉的好老师。
但那双肆无忌惮的眼睛却毫不掩饰,如同钩子一样,在嬴棠和虞锦绣的身体上上下扫视,炽热的目光让嬴棠感觉身体像是被虫子爬过一样,浑身发麻。
气的她恨不得打烂胡元礼的狗头。
“胡老师,你现在的目光就对我构成了性骚扰!”
嬴棠怒道:
“不让我提前毕业是的你的权力,但是外出工作也是我的权利,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咱们就法庭见,大不了我博士学位不要了!”
“嬴棠同学,看来你对我的误会真的太深了。”胡元礼的语气愈发温和,目光也愈发肆无忌惮。
“上次你来找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想着工作会影响学业,才说考虑一下。不过出去感受一下社会环境也不是坏事。既然你下定了决心,那我也不会拦着。你看,证明文件我都准备好了——”
胡元礼打开抽屉,拿出一份早已经盖好章的文件,慢条斯理的放在办公桌上。嬴棠上前一步,一把抢过文件,仔细查看上面的文字内容。
“——其实我是很看好你的,工作的时候也别放下学习,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随时主动来询问老师。”
胡元礼喋喋不休的说着,嬴棠就当没听到。眼见文件没有问题,便示意了一下虞锦绣,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
这里的每一丝空气都让人感觉到肮脏窒息,嬴棠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胡元礼坐在椅子上,盯着两女曼妙的背影。
贪婪的目光好像穿透了衣物的遮掩,直视其内包裹的鲜活胴体。
尤其是嬴棠那个被牛仔裤勾勒出来的完美蜜臀,浑圆而又饱满,随着美腿的迈动不自觉的扭了起来,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灼热的视线让嬴棠心里一突,赶忙加快了脚步,拉着虞锦绣消失在门口,只留下一脸回味的胡元礼,沉思片刻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虞锦绣下午还有很多事,便告别了嬴棠,留下她独自一人办好了剩下的手续,回到宿舍收拾东西。
其实嬴棠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哪怕博士学位证不要了,也不会屈服于胡元礼的淫威。现在能够保留学籍出去工作,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期。
随便把几件衣物和护肤品之类的东西塞进背包,嬴棠略有些留恋的看了看生活了三年多的单身宿舍,头也不回的关门下楼,交了钥匙之后,快步走出校园。
走出校门,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校门,嬴棠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摇摇头不再多想,找到那辆熟悉的白色大众,启动车子快速离开。
然而此时,在嬴棠看不到的地方,胡元礼的办公室中,正上演着极为下流的一幕。“骚货!瞪着我!要愤怒,要厌恶,知道吗?”
胡元礼满脸舒爽的靠坐在沙发上,下半身完全赤裸赤裸。
毛茸茸的大腿大马金刀的分向两边,挺出胯下粗长的肉棒。
一个跪趴在地的女人正右手扶着肉棒,细致的帮他口交。
裙摆撩在腰间,光溜溜的大屁股一摇一摇的,仿佛在期待着接下来狂风暴雨。
锦绣华庭A区8栋1单元1102,这是嬴棠的男朋友许卓不久前买的房产。
许卓是初中二年级转校时认识的嬴棠,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初中、高中、大学,嬴棠越来越出众,他也一直默默的守护在嬴棠身后,直到大学毕业前夕才鼓起勇气表白,成功确定了恋爱关系。
家里人想让许卓回老家考公务员,可他根本舍不下嬴棠,跟父母大吵了一架之后留在了上海。
先是打工,后来开了一家网红带货公司,先后买了车房。
虽然房子不大,车也是经济型,但总算是成功在上海站住了脚跟。
“棠棠,事情办的怎么样?”
许卓是个样貌有点帅气的年轻小伙,有点像低配版的吴亦凡,当然是入狱前的。
事业上的小成让他的气质成熟了不少,看起来比那些奶油小生可靠多了。
女友今天正式入住,许卓满心激动,早早的回了家。
他本想陪着女友去会会胡元礼,只是嬴棠怕他跟胡元礼动手,就没让他去。
无奈之下,许卓昨晚就去学校把刚买的大众交给了嬴棠,自己在家等着。
此时见嬴棠进门,连忙迎上来,从门旁的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拖鞋,放在地上之后,接过女友手中的背包,扶着她换鞋。
“胡教授同意了,明天就去虞姨那上班。”
嬴棠随便踢了两脚,没能把鞋子踢掉,只得弯腰去解鞋带。
由于双腿过于修长,哪怕曲着膝盖也把饱满的翘臀挺的老高,摇曳之中满是性感的诱惑。
许卓悄悄咽了咽唾液,压抑住想要用力揉捏的冲动。
他可不想毛手毛脚的唐突了佳人,嬴棠未必会生气,但许卓不敢赌。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嬴棠正调皮的翘起了嘴角。
快速换好鞋子,嬴棠踩着地板塔拉塔拉的走向沙发,整个人慵懒的瘫在上面,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白皙平坦的小腹惊鸿一现,同时暴露的还有一个小巧玲珑的迷人肚脐。
许卓只觉得女友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看得他全身燥热,不由得暗骂自己不争气。
他随手把背包放在茶几上,坐在嬴棠身边,伸手帮她按摩着乏累的秀足,口中问道:
“姓胡的没出什么么蛾子吧?”
其实许卓并不知道胡元礼因为什么找嬴棠麻烦,嬴棠也没跟他说过这些。
只是男性的直觉让他隐约有所猜测。
毕竟无论哪个男人,有了个嬴棠这样国色天香的女朋友,那都是恨不得能挂在裤腰带上,时时待在身边才能安心。
只是嬴棠要强的性格摆在那里,她不可能成为任何男人的附庸。
说句不好听的话,嬴棠要真想像菟丝花一样活着,根本轮不到他许卓。
按照许卓内心深处的想法,嬴棠不工作都行,博士学位什么的更是无所谓,他又不是养不起,只是不敢说出口罢了。
“没什么,虞姐姐跟我一起去的,”嬴棠不想跟许卓说这些,便转移话题问道:“本宫今天正式入驻,小卓子你都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啊?”
“都是你爱吃的菜,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去做饭。”许卓哼着小曲进了厨房,洗了洗手,然后熟练的穿上了围裙。
“看你笑的那个样儿!我过来住你就这么开心?”嬴棠跟了过来,倚着门框抿着嘴笑。
“你这是明知故问!以后一起床就能看见你,我都开心死了。”许卓把提前切好的菜从冰箱里一盘盘端出来,直接起锅烧油。
“咱们说好的啊,我住次卧。”嬴棠咯咯笑了两声,俏皮的看着自己的男友。“知道啦,知道啦,保持新鲜感嘛。”许卓满心无奈。
“算你听话!”嬴棠眼波流转,一抹身子离开了厨房,收拾东西去了。
许卓嘴角控制不住的翘了起来。
他最爱的就是女友私下里的娇俏模样。
平日里冷清的俏脸,放下戒备之后却是如此的鲜活,说出去不知道羡煞多少男人。
夜深人静,嬴棠有些睡不着。她索性拿起前几天刚买的那本《实习律师指南》,细细的翻看起来。
“咔——”门锁扭动的声音在深夜里极为清晰,门却没有打开。
“棠棠,开门啊,我来看看你有没有盖好被子。”
“不开,我已经睡着了。”嬴棠合上书本,拉起被子盖住头脸,闷声回答。
“棠棠,求你了,我看一眼就走。”许卓继续央求,语气中可怜兮兮的。
嬴棠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转动门锁,猛的打开了房门。
“我说棠棠,跟我在一起不用锁门的,我会保护你。”许卓完全没被吓到,双臂一张便把穿着睡衣的女友拥进了怀里。
细腻的肌肤隔着真丝布料,说不上到底哪个更滑,幽幽体香传来,让人迷醉不已。
“哼——就是有你我才要锁门。”嬴棠任由许卓抱着,缓缓退入房中。“宝贝,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可太伤我的心了。”
许卓轻吻了一下怀中佳人近在咫尺的娇糯耳垂。
嬴棠只觉得全身阵阵酥软,意识稍稍模糊,不由自主的被许卓抱着滚到了床上。“咔——”许卓关上了床头的台灯。
轻吟入魅、热情似火。黑暗中隐约可见一双萤萤玉腿开合不定,为清凉的夜色增添了一缕魅惑的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