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江市的夜晚是喧闹与宁静共存的。
接近凌晨,依然可以在闹市区看见红紫的灯光,吃着现烤的肉串;而在居民区,得益于良好的治安环境,却又宁静祥和。
姜柔凰买了许多房子,遍布了一线城市,甚至在外国都有别墅。
但是她这十五年来,都住在这个一百多平的学区房里。
那一年,她剪去了长发,担任了总裁,学起了女领导者该有的穿搭,也是那一年,她生下了儿子。
说起来有些好笑,就因为当时姜柔凰住进了这个名为九州暖阳的小区,导致了该小区的房价上涨,让开发商感激涕零。
快要凌晨十二点了,姜柔凰看完了惨不忍睹的化妆品营销文件,颇觉烦闷。
化妆品的研发成本,乃是本公司最高的,但是吃力不讨好,经营了二十年的化妆品牌,带来的利润还不如才诞生五年的凤语花城奶茶品牌。
“真是失败,既然失去了竞争力,干脆就不要做了!”
姜柔凰首先通知了姜家的高层,这些混口饭吃、拿着股份的亲戚自然全票通过,至于其他的股份持有者,能拧得过她姜柔凰吗?
九洲国,五千多年历史里有壮士断腕,那她姜柔凰斩断腐败的一块组织又有何不可呢?
等到这两天高效处理完事情,儿子也刚好开学,要参加高一新生的军训了。
穿着保守毛绒睡衣的姜柔凰放下文件,坐在梳妆台前,她看着早早地为儿子准备好的防晒霜、解暑的口服液,才心安下来。
她撑着头,梳妆镜里的自己卸了眼影与口红,却是没什么样貌上的变化。
看起来倒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姐姐,只是眉眼间的威严与端庄的姿态说明着她该是一名成熟妇女了。
姜柔凰抚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都是些名贵化妆品,可笑的是没有一件是自家的牌子。
今晚有些微凉,心里打算着坏事的姜柔凰坐在梳妆台前,就着白色的灯光,为自己芊芊玉指上的贝色指甲涂了色。
十根玉指上,青蓝色点缀了闪粉的美甲更衬托出这双手的优美。
最后,姜柔凰抹了茉莉花香的护手液。
她姜柔凰做事向来不容瑕疵,这双手可要打扮的美美的,才能为一会儿的“工作”赋予同样美丽优雅的含义。
女为悦己者容。
“也不知道儿子睡了没有,去看看吧。”
姜柔凰关了自己卧室的灯与门,迎着客厅的暗灯走了几步,便是儿子的房间了。
“我都要睡着了,你干嘛打电话给我?”
是姜小洲的声音,他在和谁打电话?
姜柔凰停下敲门,将门轻轻打开了一点,环抱着胸闭着眼等着儿子打完电话,她已是不耐烦了。
八月末的晚上已有了些许凉意,让本就不打算在自己房里睡觉的姜柔凰,心情有些不好。
她倒是要看看姜小洲这么晚不睡要干什么,连亲妈定下的规矩都不听了。
“张如堇,我到底哪里惹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哎呀哎呀,多‘巧’啊,我们又是同班同学,到时候班上我只认识你,还请多多关照。”
电话那边是轻灵的年轻女声,不过姜柔凰是不知道的。
“我何德何能关照你啊……”
“欸,姜小洲,我发现你在电话里说话就挺活泼的耶,难道你是个闷骚?”
“滚。”姜小洲可不想和怪脾气的张如堇来往,哪怕她很好看。
“你怎么能对女孩子说滚……唉呀,妈,我给姜小洲打电话呢,就是我从小欺负的那个小男生啦……”
有一道成熟女性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如堇她又调皮了,她要睡觉了。对了,两天后我们就见面了,期待你在学校里的表现。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嘟嘟嘟——”电话挂断
看来是张如堇的妈妈接的,没记错的话,她好像就在自己要读的高中教书来着……不重要了。
“烦人。”
“你说谁烦人呢?”
姜小洲看见妈妈突兀地出现在床前,有些疑惑。
妈妈穿着她那鹅黄色的毛绒睡衣,隐隐显出她优美的身形,添了一分俏皮、两分成熟。
“妈您不是睡了吗?”
“天气变冷了,刚刚又工作了一会儿,只好来这儿睡了。”姜柔凰理所当然地坐在了床上,圆润饱满的臀部将被子压出了褶皱。
“不是,妈,我都多大了,不能一起睡了……”
“当儿子的和妈妈睡很正常吧,明明几年前都经常一起睡的,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不愿意!”
妈妈的丹凤目一眯,柳眉一横,颇具压迫感。一双涂了美甲的好看的手抓住了被子,作势就要掀开。
“妈,我都十五岁了,早就是男女有别的时候了。”
“呵呵呵,你说说,怎么就男女有别了?你翅膀硬了了是个大男人了,把妈妈当女人看了呀?”
姜柔凰被逗笑了,儿子的话术已经出现了破绽,接下来一起睡已然不成问题了。
“客观事实上,您不就是女人吗……和长大的儿子睡一起有问题的。”
突然。
“啊啾~”姜柔凰掩住小口,分明是受了寒了。
姜柔凰将落下的发丝撩在光洁的耳后,狭长凤目里的眸子竟然有些委屈起来,就这么淡淡的看着被子里无动于衷的儿子。
“唉,服了您了,妈妈大人,请吧——”
姜小洲让了个位出来,背过身去。也幸好是双人床,完全足够容下妈妈。
姜柔凰掀开被子。
“呀!你这孩子怎么又不穿衣服!”姜柔凰有些脸红。
“我穿了内裤好吧。穿着衣服太热了,半裸睡我才睡得着。”
“虽然是家里面,但也要注意一下……”
“我很注意了,是妈妈您非要进来。”
“哼。闭嘴。”
姜柔凰顺势坐进了被子里,泛红的、略有骨感但是形状完美的小脚也跟了进来。
一阵窸窸窣窣,母子俩已经盖上了同一条被子。关了灯之后,母子俩一时沉默起来。
“转过来挨着妈妈。”
“不要,太热了。”
姜柔凰轻轻说着:“妈妈冷……”
要不然说撒娇是女人的一大利器呢?这么一个娇艳欲滴的大美人说着求饶般的话语,还是自己的妈妈,姜小洲是不忍心拒绝的。
姜小洲转过身来,侧着身子对着妈妈。
姜柔凰见儿子听话,又将冷冰冰的小脚与儿子的脚贴在了一起。
“嘶——好冰。”
“哼……”姜柔凰嘴角微扬,右手伸出,又得寸进尺地环住了儿子的腰,连足弓足背也弯着蹭起儿子火热的小腿,母子俩抱在了一起。
感受着妈妈的小脚在自己的小腿上从冰冷到温热,感受着妈妈玉白娇足的嫩滑的美好。
姜小洲的肌肉紧绷起来,以前他小时候妈妈也做过此事,问题是他现在已经“长大了”啊。
“好热和,儿子身上暖暖的。”
姜柔凰取了暖后,才停下脚上的动作。
妈妈的美脚停了下来,姜小洲心里又有些留恋与遗憾。不对,这想法危险了。
“妈,我怎么觉得您今天特别温柔啊。”
感受着母亲温软的玉掌又轻轻抚上自己光裸的背,柔软的指肚按压着他的背部,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而这时姜柔凰的手臂也紧贴了上来。
呼吸尽是一种妈妈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茉莉香,夹杂了一股又酸又甜且令人发热的意味。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温柔吗?姜小洲,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不不不,妈妈是对我最好的人。”
“既然是最好,那你就不要往后退了。”
若是有灯,就会发现姜柔凰的眼神已然变得危险,是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的眼神。语气中带着威胁。
姜柔凰威胁中带着些好笑,没想到只是蹭蹭脚而已,儿子居然还紧张了。这有什么关系,只是取暖而已嘛。
不知不觉,姜小洲已被逼到墙角,只是为了不贴上妈妈的乳房。
“太近了,很热的……”
姜柔凰才不管这些,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还没问呢。
“都这么晚了,刚刚是谁打的电话?”
“张如堇啊,就那个小时候经常抢我玩具和游戏玩的女生。”
“那个小姑娘啊,我记得挺秀气的……她找你什么事。”
“就是又要当同学了。”
姜柔凰还不会把这种年纪的小女生当做对手,自己迟钝的儿子什么性格自己还不清楚?
软硬不吃,若是感情上的事,估计只会讲道理而忽视情理。
想要达成目的,需要一个不得不避的阳谋,让儿子乖乖就范。
哼——她姜柔凰可是个高傲的女人,哪里可能自己降下身位去渴求儿子的爱抚,她也许会用更糟糕的方式让儿子主动起来。
“当同学啊,那还好,我就怕你早恋耽误了学习。”
姜柔凰收回了手,终于放过了逼问儿子,转过身去背对儿子。
姜小洲也从妈妈拷问犯人的语气中解放。
母子俩此刻背对背。
“睡吧。”姜柔凰知道儿子太热了会难以入睡,儿子小时候就这样,身上总是热烘烘的像个小太阳,一年四季手心都是暖的,一到了冬天,姜柔凰就喜欢把儿子当做暖宝宝。
过去是,现在也是。
说起来,儿子的一些喜好,她这个当妈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比如说,儿子对女性的偏好,姜柔凰是知道的。
像张如堇那种纤瘦弱柳的身材,怎么必得上自己,那种青涩的小姑娘可没有丰乳与桃臀。
不过现在得让儿子睡着,她才能发泄一些肮脏下流的东西。不,她姜柔凰做的事,就没有肮脏下流的说法,都是理应如此的。
“呼——”
姜小洲睡着了,玩了一天,自然是很困的,若不是姜柔凰在他估计还会玩会儿手机再睡,但是严格的母亲大人就睡在一旁,干脆直接睡了。
“小洲?儿子?睡着了吗……呵呵呵……”
姜柔凰开始动手了,她把侧躺的儿子摆正了。
姜小洲平躺之后,占的空间更大了,睡得自然更香了。而姜柔凰也是压了上来。
‘这只不过是为了提前适应罢了,况且儿子睡着了,就绝对算不上勾引。’
姜柔凰闭上了眼睛,心里告诫着自己这可不是享受,只是为以后的幸福生活做准备做训练。
床上,躲在被子里的半熟的玉美人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她闭着眼、鼓着香腮、咬着唇,那性感的唇珠就藏了起来。
她将脸放在儿子的脸庞,仍然闭着眼,双手解开了鹅黄色毛绒睡衣的纽扣。
像是剥开了蛋壳的蛋白,像是打开了蒸笼后里面的白玉馒头散了热气。
姜柔凰娇嫩的肌肤从睡衣里漏了出来,无人欣赏但自顾自的美艳。
“还有些害羞……我真是……”
她轻轻挪开一点睡衣,放大了胆子,轻抚着自己没有赘肉但是软乎乎的小腹,这里面的女人的珍贵宝物,是孕育爱子的圣地。
“嗯~果然有些热……臭小子,像个火炉一样……”
姜柔凰是不会知道此时自己的模样的,尽管那张脸保持着母亲的威严与美丽,却已经泛了春情开始扭曲。
束缚于人伦道德,也或许失去了人伦道德。
秋冬之季,还不是万物生春的时候。人却不同,人是有了条件,就会诞生更多欲望的生物。
姜柔凰又张开了嘴,终于将因为紧张而憋着的一口气吐在了儿子右耳窝里。是香的。
她轻轻低语,是说与睡梦中的儿子听的。
“小洲,儿子?”
母亲的红唇贴在了儿子的左耳上,蜜语着,像是魔鬼的蛊惑低语。
“小洲,你记住了,你是妈妈的小狗……妈妈是你的女主人,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姜柔凰揉捏着小腹,这里面开始“咕咕”轻声叫了起来,像是与她的主人一同说着蛊惑人心的话。
姜柔凰再次感到羞涩了。
“小洲,妈妈不许你交女朋友,也不许你和别的女人牵手,接吻,还有……还有肏……肏屄……”
“啊,怎么回事……妈妈出水了,嗯,好难受。不公平,这不公平——”
姜柔凰就这么在儿子耳边呢喃。
“你知道吗?妈妈的下面,出水了喔~小狗儿子,你知道出水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妈妈的小穴,流水水了,发情了,想要男人疼了……妈妈的小穴,给儿子留着喔……只要儿子霸道一点,就可以……就可以用下面霸占妈妈的小穴了……”
姜柔凰摩擦着双腿,两瓣臀扭捏着,承受那来自腿心中间的湿润黏腻。
好刺激,这是与赚钱、吃喝玩乐完全不同的体验,她身为一个女人,在用自以为无比淫荡的语音鞭笞儿子的耳朵与思想。她兴奋了。
‘男人的那里,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姜柔凰强忍着说出淫秽语言的羞耻,突然想到她连发情的男性器官都没有见过,别说是勃起的阴茎了,连普通的阴茎她都只在生理书和儿子身上见过。
作为一个女人,这是否有些失败?
可是自爱之人无错,不该使其附庸流俗。
但话又说回来,如今社会,又有几个性能力正常的男人?还不都是吃药。
她姜柔凰,今天还就要摸摸什么是男人,实践才能出真知,尽管她已不抱什么希望。
那时公司还在大肆研究化妆品,她带着团队也接触过一些医学界教授大佬,当然知道了当今社会的真实之一——那就是全世界的男性,几乎阳痿!
源自两三百年前由人类开启的病毒战争……如同关不上的潘多拉魔盒。
所以她姜柔凰,理所当然地觉得儿子也是同样,到时候也得靠用药的方式让儿子强行勃起……
几分钟前。
姜小洲正在梦中扮演着上辈子那个憋屈的自己,高考的压力,父母的吵架,家庭的欠款……他如同大部分人一样,普通平凡,不甘堕落而又找不着出路。
大学毕业那一夜他想起儿时的梦想,想要当将军大帅,想要当文豪鹤人,结果呢?
黑色的镜框后是麻木的眼,于是却只能苦笑起来。
他最终提起笔,想要发挥自己的文采写些什么,却发现梦中的纸模糊糊白花花一片,笔落不下,连手指都没有了实质,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突然很想哭,哭不出来,因为哭是懦弱的表现,他姜小洲,该是个男人,不能哭的……
“儿子……”
耳边似乎传来妈妈的声音,是呀,妈妈,他敬爱的妈妈。他这辈子的,带给他优渥条件的,妈妈?
来自过去的梦迅速逝去,无上无下的世界里,传来了诱惑的靡靡之音。听不太清楚,但却能听出儿子、妈妈、小穴之内的字眼。
我该不会恋母吧!?梦境中出现了个女人,贴在他耳边,看不清样貌,她的一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肌肉,终于伸向了他的下体。
“热,好热,啊,完了,胀了。明明平时除了画画都很少接触黄色了,没想到又开始做春梦了。”
现实里,床上。
原来姜柔凰将手指一路从儿子的胸膛中间滑下,划过了弹弹的腹肌上。
‘儿子身材还不错,就是矮了点。’
然后,终于停在了儿子的内裤上端。
姜柔凰不再低语,埋下头去。
“唔,咕咕……”她那两瓣红唇咬住了儿子的右乳头,平坦小巧,自然不会如女人的乳头一样充血勃起,不过姜柔凰还是咬了上去,不仅仅是咬,还有吸,舔。
粉嫩的舌头从下往上,从上往下地翻弄着儿子的男性乳头。
“啊……”姜小洲醒不过来,却感受着妈妈带来的刺激,他的梦里是被模糊的女人戏弄着乳头。
美人嘴里分泌了唾液,把亲生儿子的乳头舔弄得湿润黏糊的,若是开灯估计能反光。
姜小洲觉得自己的胸口颇有些湿润。
“一点都不好吃,这哪里是调情,儿子根本就没有感觉……”
身为母亲,却吃起儿子的乳头。她从网上看的古早小说里写了,女人男人发情起来就会互舔。她只是情绪到了,就下了嘴。
谁会想到大名鼎鼎的姜柔凰姜总,那金玉般高贵的嘴会用来侍奉儿子的肉体?说不定以后还会用来做更过分的事。
姜柔凰高贵冷艳,优雅美丽,成熟端庄,如此舍得拉下面子做这种低贱事,心里自然是气愤和羞愧的,但她需要发泄,也只有儿子能让她发泄熟美肉体之下的饥渴与压力。
“我真是,要是儿子知道了,会不会认为他的总裁妈妈是个淫荡的贱女人。”估计那时候在儿子面前树立的高大形象就崩塌了吧。
姜柔凰苦笑了一下。
她首先是个女人,然后才是小洲的妈妈,她困于理性与人伦,于是平时压抑了自己的性。
今天被儿子用色色的眼光瞧了奶子和臀,她忍不住了。
又色又贱的儿子敢看我,我就敢在儿子身上放肆。
但是,姜柔凰突然愣住了,她的手指已放到了儿子的性器官上,简直是又硬又热!
“什么?”姜柔凰的手被烫得缩了回来,明明是久经商战的成熟女总裁了,却被突发情况给吓住了。
这,这是什么?我的儿子的阴茎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姜柔凰的儿子,竟然能够正常勃起?明明几年前还只是个软踏踏的小鸡鸡,现在居然……
姜柔凰将手收了回来,难道,我的儿子真是百万里挑一的正常男人?这是件好事,却也是件坏事。
姜柔凰躲在儿子的胸口,皱着好看的眉头往下瞧去,尽管什么也看不见。
不行,身为他的亲生母亲,得好好确认一番。
姜柔凰再次摸了上去。
五根玉指,隔着内裤轻轻点着儿子那火热的棒身。
“这个就是……肉棒?”
五根玉指是竖在棒身上排列的,既没有触碰到龟头,也没有触碰到根部。
“儿子的肉棒,好像比书上描写的要大啊。”
姜柔凰不信邪,弯了三指后,只留了食指和拇指。
涂了青蓝色颜料的指甲下,软嫩的食指指腹刚好点在儿子的肉棒中央。
向上……按压着……滑动。
“啊啊~”
姜小洲的肉棒被熟美人的指肚按着,像是包了钢芯的肉一般,被母亲按压的地方,肉棒上的肉凹了一点下去,然后就要回弹,反抗来犯之人的欺压。
姜柔凰向上瞥了一眼,原来是自己的食指压在了儿子的系带上,让儿子有了感觉。
继续,向下……按压着……滑动,抵到了根部,是两颗子孙袋的中间。
这里好像是男性产精的地方吧,身为母亲,有必要知道情况。
姜柔凰右手握住了儿子的一颗卵蛋,和土鸡蛋差不多大。让梦里的姜小洲更觉得不适,人种睾丸被她人没轻没重地的握在手里,让他怕得发抖。
这个没轻没重的女人却是他的亲妈!
‘臭小子!混蛋玩意儿!怎么——怎么长了个如此害人的玩意儿,太混账了,不像话,看来以后得好好看住儿子了。’
这件事要是败露出去,在这个女性无比饥渴的社会,再加上一些不广为人知的特殊政策,儿子怕是要成为专门用来配种的雄性!
所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好的是她姜柔凰骄傲能有一个也许几百年才出一个的好儿子,坏的是她可能失去这个满足她的儿子。
“啊……”
为了不惊醒儿子,姜柔凰不再继续了,停下了揉捏儿子的两个子孙袋,将右手放在了鼻子前。
“有些骚……嗯……啊……”
等等,就是这个感觉,闻着儿子的性味,自己的泥泞地更加不堪了。
好啊,原来自己最近总是想这些黄色的东西,全是儿子的错。
对,就是因为儿子,她才会、才会发情,身为一个母亲,才会这么不要脸。
刚刚摸的儿子的大睾丸里,肯定在马不停歇的制造能让女人怀孕的恶臭精液,分泌着的雄性激素与荷尔蒙,就是让她姜柔凰发情的罪魁祸首!
姜柔凰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喘着热气,心里是又怕又欢喜。
想着儿子的肉棒的触感,心里多了一个问题——这么大的畜生玩意儿,到时候不得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那个蛋里面,软叽叽的像是有好多浓稠的东西,怕是有好多邪恶的脏东西存在里面。
可恶!姜柔凰转过身去,下体微微颤抖着,害怕着兴奋着,流出了粘水打湿了紫红色的蕾丝内裤。
“呜……坏儿子,竟然长了这么个东西来吓唬妈妈。”
姜柔凰给自己打着气,她可不想在床上成为被压制的一方,她可是骄傲高贵的姜柔凰,只有她支配别人的份,哪里有被儿子压在床上像母狗一样被肏干的道理!
那样不就成勾引儿子的低贱婊子了吗?
姜柔凰红着脸蛋,却也是带着惊喜睡了过去……
“呜……贱儿子……”
只有做着春梦的姜小洲痛苦的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