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病房里,简以站在老李的床边,愧疚得不敢直视他的脸。
小高的情况比老李稍微好一些,他躺在这层楼的另一间病房里。
两人虽然已经从脑震荡中苏醒过来,但仍需要大量的休息,因此现在又都进入了梦乡。
被前来支援的同伴一起送到医院检查之后,简以是三人中唯一一个身体没有任何损伤的。
虽然她能向负责做笔录的同事解释成“一开始就被吓晕过去,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这个解释并不能说服她自己。
她怎么可能会被吓晕过去呢?
可问题是,事件前后的记忆就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消失得一干二净,好像她真的昏迷过去似的。
下班回家后,她简单地洗了个澡,本想借热气腾腾的水流转换一下心情,可一躺到床上,挥之不去的困惑又浮现出来。
小时候因为没有完全掌握能力而伤害到他人的经历让简以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谨慎使用这个天赋,而维护正义本应是最恰当的理由。
然而前段时间作为圣光女侠打击安提斯的方式虽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却始终没法斩草除根。
一个人能控制的范围终究有限,而安提斯总能狡兔三窟。
她意识到必须发动更多的力量,至少让警察也意识到安提斯的存在,于是便以匿名举报的形式把警察引导至一处小型据点,然后便能和大家一起名正言顺地打击安提斯的计划。
从结果上看,这起案件的确引起了警察的重视,但过程却不尽如人意。
如果一开始就靠自己的能力解决问题的话,说不定老李和小高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用力扇自己几个耳光。
简以郁闷地把被子拉到头顶,将脸完全盖住。
她不止一次地觉得超能力是如此不便且无用之物,还不如做一个没那么多烦恼的普通人。
懊悔与迷茫积压在涉世尚浅的少女心头,难以消解。
“啊……又开始了……”
压力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泄出来。
不知是个人体质还是超能力的作用,简以的身体要比普通人更敏感一些。
这个特点在视觉、听觉等方面当然是正面效果,而一旦涉及到触觉甚至是快感,就变成了难以言表的副作用。
每当使用超能力之后的夜晚,就算把空调温度开到最低,什么都不做地平躺在床上,她的身体也会燥热难耐。
而刚才洗澡的时候,简以就发现今天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更加夸张,下体尤为明显。
全身被紧紧包裹的她下意识地用双腿夹紧床单,想让自己稍微有安全感一些。
然而既柔软又光滑得恰到好处的床单乘虚而入,在摩挲的两腿间如鱼得水,任性地挑逗着深处的花蕊。
“不……现在不行……”
虽然不清楚个中原因,但简以对这种莫名而来的兴奋早就司空见惯,已经不像青春期情窦初开第一次自慰的时候那样谨慎且害羞了。
所以尽管嘴上说着不行,心里想着不要,身体却情不自禁地摆出了最舒服的姿势和动作。
不仅被子的触感十分舒适,就连平日里再正常不过的床垫此时也显得格外令人惬意,质感上乘,弹性优秀的席梦思床垫仿佛一张怪兽的巨口将简以囫囵吞下,用柔韧而湿润的口腔内壁舔食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当然,湿润的感觉并不来自怪兽的口水,而是火热的体表渗出的汗水。
“不行……不能这样……”
明明只需随手掀开被子,在闷热中煎熬的皮肤就能迎来凉爽干燥的空气,但简以却神奇地被没有生命的床单牢牢地束缚在床上,无法挣脱。
事实则是,简以被自己困住了。
“绝不会输给你的……我可是……圣光女侠……!”
在简以内心深处的幻想中,舒适无比的床单成了正与她苦战的邪恶敌人,她自己则扮演了“正义的伙伴”——虽然在现实中也是如此——唯一的区别就是,“床单怪人”可不像街边小混混那样总是让她重复一场又一场过于轻松以至于无聊的单方面战斗,而是巧妙地抓住每一个破绽,在力量上完全压制了她,令她毫无反抗的机会。
无论如何挣扎,“怪人”总能将它的手伸进简以的股间,用快感消耗着她仅存不多的注意力和反抗意识。
当然,这一切都是简以为了发泄欲望而在脑中设定出来的情景。
“啊啊啊……不行……那里是……”
尽管看上去落了下风,但实际上简以正与“怪人”僵持不下,至少有耗尽“怪人”体力而获胜的可能,然而下一秒“怪人”的攻击却让这种可能性变得微乎其微。
趁简以的四肢都被束缚,无法动弹的时机,“床单怪人”不知从哪里又伸出两只大手,瞄准了她那不算丰满但依然诱人的双乳。
与此同时,简以的身体也配合着脑海中的幻想左右晃动,让胸部和床单互相摩擦。
她并没有穿内衣,只是潦草地套了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在全身范围的性兴奋中无法幸免的乳头也随波逐流地勃起,就这样毫无抵抗地暴露在“怪人”的视野之下。
明知自己那对脆弱而敏感的乳头很可能会成为敌人瞄准的目标,她还是让这种可能发生了,这便是 “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也是她每次自慰时见好就收、点到为止的最大阻碍。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下面和乳头……同时被攻击的话……不行……忍不住……忍不住了噢噢噢噢噢!”
于是,这场以排解压力为目的的正义伙伴的角色扮演在简以的高潮中圆满结束,强大的圣光女侠再一次输给了她的宿敌“床单怪人”,也输给了自己的快感。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随着简以掀开被子,冷气灌入,她的意识和身体也终于平静下来,难以言表的羞耻感与背德感突然涌上心头。
不过,心情也似乎有些许好转。
“算了,还是先洗澡吧。”
她无奈地看了看睡衣上汗渍和湿润的内裤。
那天夜里,简以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