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姐姐如樱桃般可口的小嘴密密麻麻吐出一长串字,张大了嘴巴,姐姐的闪电五连鞭让我着实惊讶到了,这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想必是今天真正有一点点的生气的时候了,先前的傲娇和嗔怪其实只是开胃菜,现在才是自己准备受罚的时候,怪不得今天特别腻人,原来都是有准备的,可看着姐姐的生气的样子,好像又不是生气,就像个可爱的小兔子一样,唇瓣眨巴眨巴的,我又觉得很可爱,又有点想笑,当然,如果她是兔子的话,她一定是比嫦娥还要美上百倍的玉兔。
姐姐看着我惊讶的表情似乎是有点得意之色,以为她对我了如指掌,猜对了我心中所想,可是我在后来和她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得意的表情不是因为她猜对了我对她有点不耐烦,是她感受到了她侧臀有一个慢慢变硬的东西,她那时候和她的小姐妹就聊过这些,知道男人的下体对一个女人变硬的时候就是想占有她,她说,她想扑倒我的怀里和我接吻,告诉我我对她有反应了。
自从上了高中以后,她开始变得更加腻人,我知道她心中的那一丝担心,我们一起长大,形影不离,她从未觉得我们两人会减少一点点亲密,哪怕是一点点她都会说不,她一直享受着我们的亲昵和不分离,还有我们之间的互相了解。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不管是她先有还是我先有,她的那句“我们什么都一样”再次得到验证,我们从两个小小的细胞就在一起,共享母亲孕育我们的宫房,一起诞生到这个世界,我们两个就像是无法分割的整体,做什么事情都是有两个身影,甚至我们的情绪都是完全共通的,就好像我们共享着一副躯体,不管发生什么,我们的感知完全相同,我们的身体一直在一起,心也一直在一起。
可是,我们已经长大了,我不能继续和姐姐就像一个连体婴儿一样活着,姐姐和我之间的心意相通是往着错误的方向走,我们这样的形影不离只会往同一个终点靠近,我开始懂得分寸,不能像以前那样亲昵了,不去抱她更不会再亲她的脸蛋,我忍着心痛告诫自己再亲近她就是在毁她。
甚至,当我初三提出分房睡的时候,我连着几个夜晚背靠房门流着眼泪,听她在门外用手狠狠的敲打着我的房门,从门外传来的震动仿佛是敲打我的心,声音已经因为哭了好久变得沙哑,可是依然不停歇得喊着弟弟,那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好似不是从她的喉咙发出,是她破碎的灵魂最后的低鸣,她的心好痛,我的心也好痛。
当嘶哑的沉吟停止,我跪坐起来,慢慢地打开房门,担心她瘫在地上的娇弱身子会靠在门上,会伤害到她,可是已经伤害她了,为此我付出了同样的代价,我将她的娇躯轻轻搂在怀里,自从分房的第一天晚上打开门后,看到她的那张娇颜此时变得支离破碎,我就有点害怕重蹈覆辙,不敢看她,那一道一道的泪痕仿佛是在她粉嫩的肌肤上划的万千刀痕,也将我的心脏砍得七零八碎,我没想到她会如此痛苦,可那一声声嚎哭和沙哑凄惨的呼唤就是在告诉与她相隔一门的那人,她已经痛苦伤心到失去了魂魄,我的魂魄也随她而去。
可我必须再次看向她的容颜,让我能够面对她心碎的样子,让自己承受她在承受的痛苦,我不会让她孤单,不会让她一个人,就算是十八层地狱我都要陪着她。
我抱着她的娇躯,她的身体也如她的脸蛋一样,就像是受刑过的一样,破碎不堪、瘫软无力,我看着她的眼睛已经红肿不堪,脸蛋却是异常惨白,那鲜明的对比刻在我的心里,就像是地狱的恶魔在生吃我的血肉,灵魂的折磨将我的心绞死,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呜咽声就像厉鬼的痛吟,让我抱着她难以行走,每一步都是灵魂的千疮百孔。
我轻轻将她放在她的床上,拿起她的手细细检查,看着她肿胀乌红的手掌,甚至有的地方微微破皮,我心如绞痛,那原本是多么好看的一双手,玉指纤细,线条流畅,指关节没有丝毫凸起,白皙嫩滑,青筋可见,手背手心似乎软弱无骨,握在手里柔软细腻,我赶忙走出房门拿来碘酒给她消毒,涂上药膏。
凝望她许久,走出房门,抬头看见了妈妈……
分房睡的想法妈妈与我不谋而合,甚至我依稀记得早从三年级的时候妈妈就试图这样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可那时候的姐姐陷入了一个梦魇,她的心变得脆弱不堪,此事重提,姐姐又好似陷入了另一种苦难。
我们好似没有其他孩童那般的青春期,也没有让父母心烦的叛逆期,我以为是我们从很小就没有父亲,在妈妈那无限的温柔之下,我们对她的母爱不忍得像其他孩童那般给父母带来烦恼,我和姐姐就像在这个世界里面筑起了一个独属于我们的梦幻房子,外面是现实,里面其实就只是幻想,而这个房子就是我们伤害妈妈的另一种方式。
我在无数个夜晚都在思考,到底是谁造成了现在的处境,姐姐对我的痴迷,依恋,爱恋、担忧,还有很多种复杂的感情都是那么的根深蒂固,好似上天给了她这么一个基因一样,然后才让她和我孕育而生,她是靠着对我的各种各样植入骨髓的复杂感情长大的,没有我,她就陷入了灵魂的完全缺失,完全无法生存。
我一直都认为,这所有的根因都是我们姐弟一无所知,从未谋面的父亲,是他和母亲的结合生下我们两个,把我们捏成了这个样子,母亲从不对我们讲父亲的事情,他姓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我们的姓氏都是跟随母亲,我们姐弟在很小的时候还自作主张的出门去找爸爸,手拉着手,我还拿着挖掘机,姐姐拿着她臆想的卡通肖像画,可回来的时候就像两个瓷娃娃抹了一层泥巴,变成了泥娃娃一样。
从那开始就是一段没有光亮的日子,幽闭的黑暗笼罩在我们一家三口之上,姐姐陷入了恐惧,我跟着她陷入了怀疑,妈妈陷入了不知所措。
那是我们升入一年级的时候,不像其他小朋友开始寻找可以一起玩的好伙伴,我和姐姐从生下来我们就是一个整体,容不得其他人,只要我们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的快乐,可是依然有可恶的小朋友来打扰我们,明明我们姐弟两个小时候长得很像,那些小男孩见到姐姐就像是见到了最好玩的玩具一样,都想从我身边抢走姐姐,当有小男孩想走进我们两个人的玩耍圈子里面的时候,姐姐都会用她有点胖乎乎的小嫩手抱着我的脖子,小脑袋靠在我的脑袋上面,然后用她奶声奶气的声音喊我“弟弟,弟弟,快跑!”然后我就拉着她的软乎乎的小手跑到另一个地方继续我们的游戏。
可是,快乐无忧,每晚抱在一起睡觉,等待第二天快快到来,我们姐弟还有更好玩的游戏等着我们,这样的美好童年在我们一家三口意想不到的某一天骤然坍塌。
我和姐姐是双胞胎,所以人都好像把我们看成了一个整体,当老师喊我们姐弟走上一年级的讲台讲诉我的爸爸妈妈的时候,我高高兴兴的拉着姐姐准备上台,因为我很享受别人注视我们的目光,所有人都觉得姐姐的长得好可爱,将来一定是一个大美女,一年级了还有婴儿般粉嫩的皮肤,那时的她脸蛋肉嘟嘟的,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让她显得就像卡通人物一样,任何人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都会看上一眼,恨不得抱在怀里给她全部她想要的,所以我就好喜欢拉着姐姐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抬着下巴走上一圈,当别人羡慕我有这么好看的姐姐。
可是姐姐的反应却不像以前,以前我只要拉着她,我走哪里她就跟着走,小嘴里还嘟囊的喊我,给我说她的新发现和她想的新游戏,可这一次她好像呆滞了,可爱的脸庞没有丝毫开心的样子,我却依然拿着她走上讲台。
当老师说:“凝雪、宫贝,给我们讲讲你们的爸爸妈妈,你们长得这么好看,你们的爸爸妈妈一定也很好看。”
当我听到爸爸两个字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姐姐低声的呼唤,她在喊我,我回过头去,我从姐姐的脸上看到了第一次见到的表情,她好像失去了一丝灵气,红扑扑肉嘟嘟的脸蛋丝毫没有变化,眼神却呆呆的看着我,我知道她是在等我保护她,但我却能看到姐姐的身上少了一点什么东西。
空气顿时凝滞,教室一片安静,当老师再次喊我们的名字提醒我们的时候,我在从姐姐的脸庞移开目光,看着下面一圈又一圈的小朋友,我好像一个都不认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姐姐似乎也在催促我,一声奶音从耳边传来,我急忙开口:“我们妈妈叫宫婵凝,我们没有爸爸,我们妈妈很爱我们,她长得很好看,她会给我们买很多很多玩具,还会给我们讲故事,她还和我们一起做游戏,会给我们做好多好多好吃的,她每天都会陪我们睡觉。”
当我说完的时候我再次看向姐姐,她在想妈妈,因为当我想妈妈的时候也是她那个样子,小眼珠子会上扬,还会转来转去。
老师再度开口:“凝雪,你说看看你的妈妈。”
姐姐似乎被老师的声音拉扯回来了,她有点不开心,她告诉我她不喜欢老师,她说老师告诉我们不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的就不是好孩子,可现在的我们就是老师口中的坏孩子。
姐姐似乎被气到了,本来姐姐一直都是和我一唱一和的,做什么都要一起,什么都要一起做,可现在的她沉默不语,我感觉我的姐姐让我产生了一丝陌生,我赶忙拉着姐姐下去。
当我们放学看到妈妈时,就像久逢甘露的枯草一样散发着蓬勃的喜悦,走下讲台后姐姐和我没有了往日的嬉戏打闹,两个人都在想着什么东西,看到妈妈那一刻我们就像幼鸟看到了寻食归来母亲,她低下身子一手一个抱着我们,我们的小脑袋蹭在她的胸膛两边,一口一口的妈妈叫着。
妈妈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许是看到了我们的异常,她抚摸着我们的小脑袋,柔声问到:“怎么啦?我的小宝贝们?”
姐姐率先开口,她好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我想她在放学前的沉默就是在思考:“妈妈,爸爸呢?别人都有爸爸,我和弟弟没有爸爸吗?”
妈妈脸上的温柔顿时消失,笑容也变得僵硬,在沉默之时慢慢收起扬起的嘴角,我们看着妈妈好看的脸等待她的回答。
许久之后妈妈开口,脸上再度遍布温柔,那几句话我至今难忘:“大宝、二宝,你们没有爸爸,就只有妈妈,妈妈很爱很爱你们,你们不需要爸爸,你们不要伤心好不好?妈妈好爱你们的,不需要爸爸你们也会很快乐。”
在等待我们思考之余,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宝贝们,如果有小朋友说你们没有爸爸,你们不要生气好不好?然后离他们远远的,去其他地方玩。”
似乎妈妈还是有点不放心,她说完后等了几秒又开口:“一定要记住妈妈今天说的知道吗?”
我和姐姐被妈妈说的话都搞得晕乎乎的,可是我们很乖很听话,妈妈说的不管什么我们都会答应,都会按照她说的做,她好爱我们,我们想要什么她都给我们,我们不想让她不开心。
我和姐姐似乎就像被妈妈的安慰给完全治愈了,在汽车后座叽叽喳喳个不停。
等到第二天,昨日的梦魇似乎没有忘记我们,它再次以我们姐弟从未见过的场面袭击我们,我们姐弟二人被眼前的景象和耳边的恶语给吓到了。
当妈妈送我们进学校之后,还未上课,我和姐姐在座位上低声交流,可是一群小朋友打破了我们的世界。
未见到他们的面孔,但他们口中的喷吐让我们姐弟二人措手不及、难以置信,我们从未听过这样让我们伤心的话,我们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是美好的,所有人都在微笑,所有人都在愉快的玩耍,可是这些和我们一般大的小朋友是如何能说出这么样的话来的。
“宫凝雪,宫贝,没有爸爸只有妈,你们是个大马哈。”
虽然不知道大马哈是什么,但我们很气愤。
“没爸爸只有妈,你们是你妈捡来的。”
我们已经回过神来,我破口大喊:“不是,我们不是捡来的。”
“你们就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就是捡来的,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不是,我们是我妈妈生的。”姐姐此时没有了往日嘟嘟囊囊的样子,一双大眼睛已经明显通红,声音已经失去了灵动,似乎是在哭泣。
“哈哈,你们错了,有爸爸和妈妈才会有你们,你们没有爸爸就是捡来的。”
我看着他们那肯定的语气,一时慌乱,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能是在追忆我们的婴儿时的回忆,那时候除了妈妈还有没有其他人抱我们?
哄我们睡觉?
可一无所获,我竟然无法反驳。
姐姐已经附身过来抱住我,将脸蛋埋在我的胸膛上,两只手死搂住我的小脖子,我能听到她那细细的呜咽声,她在忍着,她很少哭,只要哭的话就会很大声的哭,此时她的小声哭泣让我不知所措,我也只能紧紧抱着她,默默留下了眼泪。
恶魔一般的语言还在朝我们传来,可是我只能听到姐姐的低声抽泣,我的眼里和耳朵里面只有她,我最心爱的宝贝现在不快乐了,她现在很伤心,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只有紧紧抱着她,让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她的身边。
老师来了,她的安慰也如那些像恶魔一样的小朋友一样,我们根本听不进去。
姐姐抬起头来看着我,一双可爱的大眼睛与我的视线对上,她看到了我眼里的泪痕,用她的小手擦了擦我的脸庞,此刻我也想擦一擦她的脸庞上的泪痕,她就算是哭也还是那么好看和可爱,她亲了我一口,将脸颊贴在我的脸上,我感受到了她脸颊上的温热和滑腻。
耳边传来她的轻声低语:“弟弟别哭,姐姐在这。”
当看到妈妈站在去教室门口朝我们冲过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我们的救星来了,看到我们姐弟两人抱在一起的样子,楚楚可怜,委屈巴巴的,她赶忙蹲下身子将我们的小脑袋拥入她的怀里,嘴里一直说着:“好了好了,妈妈来了,我们回家。”
我们看着妈妈好看的容颜,轻轻点头,嘴巴里“嗯”出了两声,似乎是在说着我们的委屈。
回到家里,妈妈仰坐在沙发上,我们姐弟两个娇小圆滚的身体扑在妈妈的怀里,姐姐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当她把自己遭受的伤害用奶奶的娇音说出来后,就止不住的号啕大哭起来,眼泪将妈妈胸前的衬衣打湿了一大片,我看着姐姐伤心的落泪,本来已经舒缓了好多的心情再次被姐姐牵动起来,当她哭的时候我也会哭,当她笑的时候我也会笑,我们天生就是一个整体,我们共用了全部的感官。
当妈妈用数不尽的温柔安慰我们,我们哭了好久才停歇,妈妈将昨天告诫我们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我们美美的吃了一顿大餐后就开心起来了,我知道姐姐哭的原因不是因为没有爸爸,同样他也知道我也如此。
第二天,我们照常上学,可是昔日争相邀请姐姐一起玩耍的场景已经不再,而我就只有姐姐,姐姐此刻也只有我,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她只要我,而我只要她。
可是从第三天开始姐姐就变了,她不想上学,妈妈问她不想上学的原因是什么,她说就是不想去学校,妈妈以为姐姐是因为学校里面的小朋友,可我知道不是这样,姐姐可能就是真的不想上学,那些小朋友在她面前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就算发生在这件事情之前也是一样。
妈妈对我们无限包容,在家里面陪了我们整整一周,可这样有妈妈和弟弟的陪伴更加坚定了姐姐不想上学的想法,当妈妈拿出一丝丝威胁的时候,姐姐临危不惧,躲在我的怀里闷声闷气地说:“不去不去。”
妈妈被姐姐的淘气给气到了,她那些不了自己地杀手锏,那就是:“那你弟弟去上学,我在家陪你。”
姐姐听到这话,就开始在我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她用痛哭的声音第一次反抗着妈妈,妈妈此时已经手足无措了,看着我们姐弟两人,不知道在心里想着什么。
许久之后,姐姐在低声抽泣着,却始终不把脸伸出来,就抱着我,好似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她很留恋我的怀抱。
妈妈知道她哭够了,也知道她的大宝贝在等着她怎么妥协,妈妈呼出一口气:“好啦,你弟弟陪着你不去上学了,可是我要上班,你们就在家吧!午饭我会让人送进来。”
然后妈妈朝着我们伸出双手,挂着微笑,满面都是温柔:“来,抱妈妈一下,不要生妈妈的气了好不好?”
姐姐依然抱着我,却是将小脑袋伸了出来,那一双亮黑黑的眸子像只小猫一样,脸上还有点点泪痕,看到妈妈伸出的双手,奶奶的笑声就像银铃一样从她的小口传出来,我听见姐姐的笑声也满是欢喜起来。
我们两人拥入妈妈的怀抱,姐姐在妈妈的怀里嘟囔了一句:“我就知道妈妈你最好了,下次能不能在我哭之前就答应我!哼。”
妈妈用手抚摸着我们的小脑袋,说了一句:“你再哭你弟弟就嫌弃你了。”
“不会,弟弟最爱我了。”姐姐此时的声音加重了几分。
“哼,你怎么看出来的?”妈妈用手挠了我俩一下。
“我就知道。”姐姐傲娇的语气在诉说着自己的胜利。
“对对对,你弟弟最爱你!”
从那一天,我们姐弟就好像回到了上幼儿园之前的日子,在我和姐姐的世界里面,她只有我,我只有她,妈妈就是这个世界里面的第三个人。
我们偶尔会心血来潮会拿着工具寻找父亲,可是寻找父亲就像是我们寻找一个小昆虫一样,妈妈对我们的爱意已经溢出来了,一年级发生的事情其实是一场让我们感受到我们获得的宠爱一点不比别的小朋友少,我们只要妈妈就很幸福了。
一年之后,我和姐姐重新步入校园,那时候我们七岁,读一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