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璧儿再次见到慕容卫已经是两天以后。
这两天中,凌璧儿一直昏昏沈沈地发着高烧。
幸亏淫虐山庄医术精湛,不仅治好了她的病,连身体上遭受鞭打和强暴的痕迹都踪影全无。
因此慕容卫眼中的凌璧儿除了略显憔悴外,依然是那么美丽脱俗,不可方物。
“你的林公子现在离这里可不远了呢。”慕容卫捏住凌璧儿的下颏,阴阴地笑道。
“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凌璧儿厌恶地别转头。由于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绑在刑架上,她根本无法躲开慕容卫肮脏的手。
“看来与他的决斗在所难免,所以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迫切想知道他武功的弱点。”慕容卫的语气陡然凶狠起来,“你到底说不说?我这里还有很多新鲜玩艺你没尝过呢。”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等到他来救我的。”凌璧儿美丽绝伦的眼睛坚定地望着慕容卫。
“好,我们就来试试。”慕容卫冷然对周围的打手道,“用五行刑。”
“先用哪种?”打手请示。
慕容卫伸手撕开了凌璧儿的衣襟,露出她无暇的双乳,使劲地揉捏着,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他的大力摧残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
凌璧儿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金刑。”慕容卫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奶子。”
“是。”打手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两根细长的钢针。
慕容卫亲自动手取出一根钢针,一手逗弄着凌璧儿的乳头,一手将钢针从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进去。
“呵……”凌璧儿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浑身虽然被绳索绑紧,却仍然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带动两个乳房起伏摇动。
慕容卫捉住另外一只乳房,专心而缓慢地将另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
放开手,慕容卫微笑着欣赏凌璧儿的挣扎。
两根钢针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剧烈地颤动着。
鲜血顺着雪白的乳房往下流淌。
“怎么样,招不招?”慕容卫捏住凌璧儿的下颏,笑着问。
“他……会来救我的。”凌璧儿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劲吐出这几个字。
“木刑。”慕容卫冷冷地说。
打手取来一个刑具,却是一副木制的乳枷,把它枷在凌璧儿颤动的乳房上。
“收!”慕容卫一声令下,打手们搬动了乳枷上的机关,蓦地收紧。
“啊……”凌璧儿再次凄厉地惨叫出来。几股鲜血从插着钢针的乳孔中喷射出来,溅上了慕容卫的衣服。
“再收!”慕容卫观察着凌璧儿痛不欲生的表情,继续下令。
“啊……啊……”又是几股鲜血喷出,凌璧儿的头左右晃动,痛苦地喘息着。这非人的折磨让她眼前一阵眩晕,却并没有真正昏死过去。
慕容卫本想再收乳枷,却见凌璧儿的双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舍不得糟蹋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
于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钢针,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飞出,凌璧儿浑身猛一抽搐,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又拔出一根钢针。
“啊……”凌璧儿只叫得这一声,便无力地挂在刑架上,浑身如同从水里捞起一般满是冷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鲜血还在不停地从两个乳孔中涌出。
慕容卫侧眼看了看火盆中烧得通红的烙铁,伸手拿起一只。
“我给你止血,顺便给你留下永远的记号。让你永远无法忘记这里的一切。”说着,把烙铁逼进了凌璧儿的左乳。
凌璧儿被热气一逼,本能地想往后缩,却根本无法动弹。
眼见这烙铁乃是淫虐山庄所特制,做成一朵立体的樱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还会将乳房烙上不能磨灭的印痕。
“到底说不说呢?”慕容卫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樱粟可是我淫虐山庄的标志,以后你两个奶子上各有这么一朵花,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淫虐山庄的性奴,你想不承认都不行。你日思夜想的林公子,恐怕看了以后,不等进去就会软了吧。哈哈!”众打手也附和地笑了起来。
“你……无耻!”凌璧儿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还嘴硬。”慕容卫狞笑着,把烙铁狠狠地摁在凌璧儿流血的左乳上。
“啊!”一股青烟冒起,凌璧儿猛烈地挣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终于昏死过去。
慕容卫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些猩红色的粉末,抹在凌璧儿的烙伤上,使劲地揉搓着。
“啊……”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强烈的刺痛让凌璧儿醒了过来。
“你……”她勉强吐出这个字,就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不断痛苦地抽搐着。
“还有一边奶子呢。”慕容卫道,“你到底招不招?”
凌璧儿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好。”慕容卫恼羞成怒,抓起另一个烙铁,狠狠地摁在凌璧儿的右乳。
“招不招?”烙铁仍然摁在乳房上没有松开,慕容卫透过青烟盯着凌璧儿问道。
凌璧儿的双手痛苦地握成拳头,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来。
身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她却始终没有屈服。
“林白……”死去活来的痛苦中,她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
就这样被拷打得昏死过去,再被更强烈的痛痛醒过来,再昏死,再痛醒……凌璧儿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最后连慕容卫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我们也可以歇歇。”慕容卫吩咐道。
众打手答应着将凌璧儿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用绳索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后,双腿也并绑在一起。
蓦地一拉,凌璧儿便被倒吊了起来,垂下的长发在地面上拂动。
一个打手取来一个大木桶,正好让凌璧儿的头悬在木桶之中。
然后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
渐渐地,水打湿了凌璧儿的头发,淹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水呛和窒息让倒吊着的绝美的裸体猛烈地挣扎起来。
“啊……”出于本能,凌璧儿猛地向上一弯腰,将头脱离了水面。
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气,上半身又无力地垂下,头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溅起一通水花。
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挣扎着弯腰,又再度无力垂下,反复多次,凌璧儿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凄惨地挣扎。
终于,凌璧儿一动不动了,她已经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过去。
慕容卫并不想把凌璧儿折磨死,于是让人取走了木桶,却依然将凌璧儿倒吊着。不多时,水慢慢从她口鼻中流出,凌璧儿又慢慢地醒了过来。
“怎么样,还招不招?”慕容卫一鞭抽下,在凌璧儿的裸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沉默。
啪~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回响着,被倒吊的裸体随之不停地晃动,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来。但是,除了凄惨的呻吟,没有屈服的话语。
“用土刑。”慕容卫气急败坏地叫道。
打手们用绳子把凌璧儿反绑的双手也吊了起来,让她脸朝下水平地吊着刑房正中。然后搬来了几块厚重的城砖。
慕容卫走过来玩弄着凌璧儿被绷得挺立的双乳,点了点头。
一块城砖压在了凌璧儿微微凹陷的纤腰上。
“啊……”凌璧儿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往上一抬,又立刻无力地垂下。
丝丝鲜血从她嘴角涌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
绳子咯吱作响,紧紧地勒住了四肢。
“说不说?”慕容卫仍然贪婪地玩弄着凌璧儿的双乳,另一只手甚至抚弄起她的阴户和后庭。
凌璧儿颓然地垂着头,汗水和血丝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声。
“再放!”又一块城砖压了上来。
“啊……”凌璧儿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头猛一抬,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绳子可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勒出血来。
凌璧儿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腰就会被活生生压断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凌璧儿微弱地惨呼道。
慕容卫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愿招了?”
“林白的弱点,在他的……右肋。”凌璧儿又喷出大口鲜血,昏死过去。
慕容卫叫人取下了刑具,将凌璧儿放到地上,用冷水将她泼醒。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凌璧儿无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视着前方,微弱地道:“右肋……林白那里……曾经受过伤……”
慕容卫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没有人能熬过我的五行刑。”但他没有看见,昏过去的凌璧儿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