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英啊,你别吓为娘啊!”
“如果小公子有什么闪失,本侯要你们的陪葬!”
……
好吵,娘娘,外面好吵啊。这是哪儿里啊?娘娘,您也不要阿音了吗?阿音以后会很乖的,我会听您的话,别不要阿音!
“阿音,没想到我们竟缘分如此之深。罢了,就让我成全你和娘娘吧!”谁?是谁在说话?这声音好熟悉,是谁?到底是谁?
……
“小公子!您终于醒了!”
王童看着贺沐英睁开的双眸激动的跑了出去,随后便有不少人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贺老将军看着两眼无神的贺沐英,让小厮叫来医官再次诊脉。
贺沐英,或者说是沐音,看着这些她并不认识的人忙忙碌碌着,脑海里放着她原本的记忆与不属于她的记忆,在医官说并无大碍时慢慢回过了神。
“季苍芸呢?她怎么样了?”
贺老将军听着她问的人一脸茫然,看向王童,王童也很疑惑,摇摇头,“小的不知。”
“就,就是,我和一起落水的女子,她人呢?”贺沐英一激动,撑起虚弱的身子微微颤抖,说话更是有气无力。
“沐英莫急,王童你快去淮王府问问。”贺夫人虽然有很多疑问,但还是给贺沐英顺着气,等她顺了气,才小心开口,“这季苍芸是何人?你怎的如此关心她?”
“她,是一个可怜人。”说完贺沐英就再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等着王童回来。
贺老将军看着贺沐英沉思片刻,叫了昨日在淮王府跟着贺沐英的一个小厮走了出去,听着小厮讲述,贺沐英是在淮王的茗郡主扇了那位季苍芸的姑娘后带下水的。
那姑娘他也屡有耳闻,淮王亲外甥女,说来与贺家也算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但那位姑娘贺沐英又是怎么认识的?
一刻钟后,王童气喘吁吁的回来,“公子,淮王府的人说季小姐昨晚开始就发高烧了,到现在还没好。”
听到这,贺沐英着急就要下床,贺老将军看着忍不住怒斥,“孽障,你这又是要去做什么?”
“我想去看看她,她身子骨虚,半天了发烧还没好,会,会死的!”贺沐英说着哭了起来。
“荒唐,堂堂七尺男儿,你看看你现在哭哭啼啼的是什么样子?把眼泪给我憋回去。”贺老将军看着贺沐英哭泣的样子着实恼火,同样心里发愣,自家孙儿这一副痴儿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沐英,你别着急,娘等会儿就让王医官去看看。”贺夫人看着也是震惊,但还是安慰着。
“不,不,现在就去。娘,我不去,我去不合适,您让王医官现在就去,我要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贺沐英握着贺夫人的手,一副准备下跪的样子,看的贺夫人一阵心疼,贺老夫人也是震惊,毕竟是自己放在手心的孙子,平时贺老将军动手都要护着,可谓溺爱至极,如今……
“沐英啊,你别着急,祖母现在就让王医官去,你先把药喝了好不好?”贺老夫人让人端来药汤交给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