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乌云遮蔽了天穹,盛夏的夜晚越发地闷热。
空气中不见一缕气流,昏沉的天幕黑石府邸一如既往地安稳的伫立在海滨,沧桑依旧,只是朱颜改。
“啪啪啪……”仿佛被包裹在最为软糯的飞机杯里面一样,二弟沉浸在越发炽热的体温刺激中,兴奋地叫醒了大哥——当我从昏沉中悠悠转醒,滑腻的肉壁是我在黑暗中第一个感受到的。
兴奋地挤压着,蠕动着,像是幽怨的少妇在缠绵着,热情而温暖。
然后是浓烈咸湿的汗水腥味灌入鼻腔,就像是在海水里和姐姐做爱,咸湿的海水是我们天然的床第,姐姐紧实的肌肉随着我猛烈的撞击下体而淌下豆大的汗珠——她的大腿死死地箍住我的腰,我垂头低饮她锁骨间积着的咸水,那时少年的荷尔蒙也是这么在鼻腔里翻涌,被浪头打得踉跄两人就这么倒在水里翻滚,活像两条白条条的海蛇,溅起好大浪花……
奇怪,我怎么还感觉到有人在舔弄我的乳头?
在过往的情事中,只有妹妹会这么与我温存。
妈妈一般会把乳房坦露在我的嘴边,就像是一二岁时喂我喝奶那样,这样妈妈是高过我一头的;姐姐会像热恋中的情人一样耳舐口磨,她的舌头会像蛇一样在我的脸上穿行,尤其钟爱我的耳垂和脖颈;只有妹妹还没有完全长开,大部分时间她都是俏生生地靠着我的胸膛,那粗大的肉棒即使已经插入她的小穴深处也犹有半截孤零零地呆立在旁,不过只有妹妹会讨好一样地舔弄我,那现在是妹妹在与我交欢吗?
我终于好容易睁开了困顿的睡眼。
利落的黑色短发甩着汗水从脸皮上划过,妖异的殷红色眼眸正好撞上了我的视线,似乎是察觉了显而易见的困惑,少女露出了标准而干练的微笑,一条明显的银线正勾连着她的虎牙和我的乳首——“晚上好,主人撒嘛~”
混沌的记忆像是浆糊一样在脑海涌动,少女樱唇下整齐洁白的牙齿锐利地能反射昏暗的天光,我终于在这非人的妖异美感中回忆起来,这一个黑绿色的荒诞假期还远远没到落幕终章的事实——
“……呕……”我下意识地干呕,用力地咳嗽了一会,沙哑地开口,“沙莲,我昏过去多久了……”
“少主,现在刚刚落下第二个日头。也就是说,自我们进入黑石府邸,已经过去了八个时辰。”少女的声线一如往常的平静,如果她本就紧致的蜜壶收缩得不要越发强烈就好了。
“那我在你身上出了几次?”我察觉到少女小穴肉壁更加有力的挤压着肉棒,若有所思。
少女垂下螓首,干净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射了五次浓精……”闻言我不由得苦笑,怪不得印象里这么干练的女仆会有些失态,从原石古堡出来的众人多多少少都逃不开妹妹力量的侵蚀,被妹妹重点关注的我更是直到现在都被其残存的火焰‘灼烧’。
为了让我恢复清明,怕是这八个时辰里沙莲都不停地用她的小穴榨取着来自妹妹的毒汁,也就是‘浓精’。
作为普通人的我射出的精液无论浓淡与否都称不上‘浓精’,沙莲畏之如虎的‘浓精’,是指代妹妹那宛若本子黄毛一样带着魔力,像是毒品的粘稠精浆,一捧能让娇娃开腿,两团足叫烈妇褪衣,三两可使女子身堕无间的精囊毒汁!
就算是沙莲这类异化程度相当高的女仆都无法免俗,留在古堡的普通人更是早已沦陷,即便通过我的身体中转了一次,可处理剩余的精液对于女仆来说还是太过吃力。
我在混乱的记忆中拾起了一些有趣的贝壳,比如说她的异化程度远超原石古堡的一般女仆,她身上化生了一条真正的鲨鱼,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闻到这么浓烈的汗臭,毕竟鲨鱼是用皮肤排尿的嘛。
什么是异化程度?
什么是化生?
无数的念头雨后春笋一样肆意疯长,纷至沓来的模糊记忆挤压着我可怜的脑髓,事已至此,那么……我摇了摇头,干脆想得简单一点。
“现在我应该射不出浓精了,不过还是要麻烦一下沙莲你帮忙处理我的晨勃。”我像揉捏面团那样揪弄少女饱满的乳鸽,让她顺势重新坐下,任由少女紧俏的娇臀继续吞吐二弟。
“噗嗤噗嗤……”似乎是确认了我不会因为刺激进入癫狂,少女放开了拘谨的态度,直接就坐在我的腰上开始摇摆骑马,可以摆下两张双人床的房间里马上就回响着少年们肌肤隔着体液碰撞的淫靡之声。
看着少女因为我的苏醒而变得有神的双眸,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自信坚强的冷面美人的回归,而夕阳下的做爱,让我不禁回想起多年前少女刚刚学会性欲处理就缠着我做爱的那个下午,也是一样缠绵无休,一样的做到任由体液浸染我们彼此……
情难自己,少女垂首,她将淌过咽喉的娇媚混着我的口水咽下,我拨弄着刺痒面皮的发丝,暗道果真是岁月荏苒,青春不再。
当初的我们避开妈妈来到这偏安一隅的府邸,听着保卫此处的女仆在墙外回应母亲的疑问,那时年轻的我任性而偏颇地把本该交予母亲的满腔青涩精液喂饱了沙莲,相拥着用肉体表白……如今的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和女仆缠绵无数个夜晚,少年跨过三十年河东西所获得的成果是喜人的,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先不说我还有没有如此昂扬的性欲需要女仆处理,这些天来妹妹与我反目,姐姐在妹妹胯下饱受淫辱,拼命鏖战精仆带走妈妈,过去一个月的记忆如同腥浊的恶水将我的生活染上充满恶意的浊秽,一念即此,就连我被侍奉的肉棒都不由得颤抖——沙莲误以为这是我要放开精关的表现,更加卖力地摆动臀瓣。
我没有解释,也没有抗拒沙莲的索取,温热的雨点浇开粉嫩的莲花,红得透紫的密裂和她的主人稍得喘息。
我满意地见证着沙莲这朵外冷内热的雪莲在胯下惊鸿一现的绽放,满足自己的女人无疑是一个男人伟大的成就,这一刻我仿佛和历史上开疆拓土的千古一帝一样获得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可惜下一刻我就回到了冰冷的现实。
苦笑着拍拍沙莲,示意她合拢双腿,我摸摸她的头,“叫大伙来这里一趟吧,也好见见随我至此的伙伴们。”
沙莲听话地从我身上下来,先用黑布盖住了阴埠,再穿上情趣衣服一样的黑色蕾丝裤袜,简单地擦拭了汗液便向我点点头,出门去了。
我还在思考为什么她上半身不着寸缕就出了门,门外突的就热闹起来,几个穿着很少的大姬佬便鱼贯而入——
当头一个便是我的好女仆沙莲,她还是穿着刚刚的黑色蕾丝裤袜,不过乳头上缀着两条可爱的小鲨鱼吊钉,脖颈上除了情趣用的黑色胶圈外还带着一个刑具一样的铁质尖齿环箍,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下身处的一个鲨鱼鳍金属塞,像是有条小鲨鱼在少女的私处划破浪尖,背脊镶上一圈浊白;其次是一个只用细白绳索勒住隐私部位的蓝紫色短发女子,她在走进来的时候都还在狂热地嗅着手上的一条紫色熟妇三角裤,琼鼻凑近那隐约的湿痕,眼神都要拉丝了,好巧不巧,我似乎知道那是谁的……
再然后是一位身材壮硕的女子,走动间健壮的亚麻色肌肤上还滚动着无数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在精致的毛毯上晕出早春。
不经意间我和她的眼神撞上,她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有些羞涩地挠挠自己的头发,又把手垂靠在脖颈,不好意思地遮住些许唇印,这使得坠在胸前的两尾衔环银狮口中白亮颤颤巍巍,晃动不止。
至于最后一位,我没有办法形容,因为她给我的印象就像是雾里看花,而记忆点更是乏善可陈,硬要说的话像是每个人心里面最平凡模样的集合,转眼就记不起来了的样子。
倒也不是说她面容朴素,只是在这群芳争艳的地方,反而是红花衬绿叶,群月映孤星了。
不过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女孩比其他人都要大胆,一进来就跨坐在我的腰上,自然而然,好像她本来就应该坐在我身上一样。
这个女孩侵入我的私密空间,然而我没有一点反感,就像是人不会反感一个飞机杯套着自己的下半身,况且稍稍萎靡的二弟泡在女孩的润穴中,像是在泡温泉回血,我也就没有说什么闲话,静静地听完女孩们的汇报,在脑海中勾勒出此时的大致情况——
古堡里少女荒淫残虐,身上焚烧着滔滔恶焰的她理所当然得到了守岸人一脉大多数成员的拥护,至于追随我这个名义上的火之正脉的,只有黑石里寥寥无几的几个嫡系——鲨鱼化生‘沙莲’,淫缚绳匠‘玲’,镇欲暴徒‘蛮’以及计划如常‘无名’。
外头零零散散没了音信的不提也罢,这最后的无名倒是让我想到不少。
自从我刚才苏醒仔细梳理了记忆,发觉不少极其隐秘的蹊跷之处。
此间秘难为外人道也,就像是一出生就呼吸甜香空气的人不会觉得空气会是无色无味的,只吃过清汤寡水的人不觉得食物寡淡有问题一样。
但是一个生活在正常世界的人这样生活会浑身都不自在,不过如果‘火’将常识灼烧,确实可以做到洗脑的效果,毕竟都烧成白痴了还怎么察觉异常?
众所周知,ntr的作品里最好保留苦主的正常,这样凌辱一个正常甚至优越的男性得到的快乐会远远超过欺负一个傻子。
正因如此,我的记忆居然得以在经过焚化工之手后仍然保持相对完整,这不知道是敌人的恶趣味还是手下留情的结果,让我意识到事情还有转机——就像无名的代号一样,【计划如常】。
是素未谋面的友军送来的提示,还是敌人放线垂钓的糖衣,是精心设计的恶俗剧本?我隐隐的直觉告诉我,也许都不是——
我打量着无名,温顺的少女就像是睡衣一样挂在我的身上,我肏她的穴,就像是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的大学生使用着手机一样自然。
我摩娑着她的脊背,感受到温和而无可抗拒的‘火’之余温,这是与妹妹殊途同归的力量残余,却又从星星点点中展示了高妙绝伦的雕琢手法——如果妹妹的‘火’用得如此炉火纯青,我根本就走不到这里。
“那么……”简单梳理完情报,我言简意赅地说道:“先向我献上忠诚——”
手掌轻柔地揉捏挤压着无名少女的娇嫩小肚肚,肉感青涩的精干肚肉在挤压作用下展现出了美妙的弹性,少女拱起身子,碎发顶着我的胸膛,翻出半边眼白的美眸无神地注视着我,嘤咛地一泄如注,细幼的双腿微微发抖地张开,雪白的水花带着袅袅的香艳热气一股股哗啦啦地绽放,“还好是石质地板,没有给沙莲添麻烦呢,”我放下瘫软虚弱的少女,缓缓环视众人,“下一个是谁?”
沙莲朱唇微张,而蓝紫色头发的少女已经上前一步,娇滴滴地撒娇道:“沙莲大人的辛苦姐妹都看在眼里,劳烦沙姐姐先休息,妹妹我先陪主人一下……”话没说完,她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扒开自己的丁字裤,纤指拉开那由几根纤细又弹性十足的布绳,用自己肥厚肉贝吞下宽大的肉菇,欢快地摇臀摆股。
少女每一次起身又用力的沉下,反复的将我的肉棒吞吞吐吐,在她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本就松软的阴道很快就被来回冲撞的坚挺弄得乱七八糟,不过片刻肉棒就已经完全攻占了少女隐私处,肆意宣泄着自己的主权。
同时少女身上勾乳勒臀的白绳也成为我绝佳的鞍绳,无论是勒住秀气玉背上的细绳还是扣紧雪臀后的白丝,都使得我在少女仿佛中弹一般的瘫软中宛若古法驯服野兽的勇士,强迫这柔骨白蛇哀婉娇呼,翻着眼白抽搐着在怀中高潮,随即地上便晕开淡黄的水泊。
其实在一开始我就注意到她了,毕竟进来的四个女孩中只有沙莲和她面色潮红,胯间的布料阴湿,腿根点点晶莹引人注目。
沙莲是为我处理了大半天的欲望,而为了证明忠诚,府邸内应该没有另外一个供玲开荤的男人,再加上我对守岸人一脉的了解,是不可能有成年成员正常情况下会把持不住自己的——结果已是显而易见。
从回忆中可知,正如沙莲是服侍我这个曾经与妹妹肌肤相亲的残火许久才显得如此淫荡,照顾直面没有留手,恶意满满的妹妹顶撞抽送,宫巢盛着满腔的精囊毒汁至少大半个月的母亲对于女仆们无疑是堪比一身冬装还口干舌燥的置身三伏荒漠一样的酷刑。
虽然不用像沙莲一样直接榨取毒汁,但是玲面对的是没有中转净化的母亲,没有直接瘫在地上闻着母亲骚穴里面的浓精扣个不停就算不错了。
对待功臣我自然不会吝啬,没有乘人之危用自己的肉棒将少女自个已经蹂虐的红肿不堪的蚌肉肏成两片破布一样外翻,而是持续稳定的猛烈的抽插,“噗呲咕噜噜……”地将滚烫的精液一股两股随着腰杆抽动在少女甬道里升腾起淫靡的烟花。
没有刻意吊少女胃口,我直接在淫穴深处松开精关,用少年浓精润洗骚女雌穴。
将少女放在无名身边,软了两个少女的床铺已经凌乱不少。
见我将少女们轻易弄到失禁,剩下的女孩大腿都有点发软。
我笑了笑,手指扒开玲的阴唇,紫红色的蝶衣上捧着白的像是珍珠的露滴,指节摩娑着若隐若现的细小血管,沙莲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呲……我说主人怎么能这么简单地将姐妹们弄潮,”脸上的潮红微微褪去,往日的冷面毒舌又在沙莲的眼眉间浮现,她的手指探向臀间,似乎要扯出什么决战武器“玩玩信息差的小手段,主人还真是小瞧我们……”
“哈哈,沙莲大人,现在是我们向主人表明忠心的时候,不要这个时候一决雌雄吧哈哈……”刚才一言不发的健硕女子突然发声打破变得奇怪的气氛,她爽朗地笑着,咬着亮环的银狮明暗变化不定,“我的敏感点很多人都知道,不过我只有在和主人交媾的时候是真正开心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根手指在马甲线的一处比划,另一只手则是掰开自己的肥鲍,坦然地迎面坐了上来。
“哎,沙莲你又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原本还想让你和我唱唱双簧呢,” 我的双手先是抓住两条能明显摸到肌肉线条的大腿,满意地感受着强劲腿肉的丰满,用力抽干着微微发紫的蜜穴。
穴外的两片媚肉很是肥厚柔软,肉棒探入这湿润的蜜穴很是轻松,初一进入旁边的肥厚媚肉就包裹住了肉棒,而龟头刚一挤开松软湿润的肉帘,便发觉里面很是紧致,膣道内的褶皱刺激着龟头,随着女人的呼吸像是一块活着的飞机杯在吮吸着。
蛮眼神迷离的看着我,这种充实的快感让她着迷,曾经她想要无时无刻都这样被我的大肉棒插着而试图以下犯上,当然事实是残酷的。
她带着侵略性地看着我,伸着舌头舔着嘴唇,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单单只是将肉棒插进曾经被称为‘纵欲暴徒’的她,是不足以让这个骚货母猪品尝到真正的快乐的。
所以我猛地抓住乳尖上的银环,用力的拉扯着它们,在蛮欢呼的同时,将肉棒用力地不断地往膣道里插去!
当我将女人猛地拽到身前的时候,一只手已经蜷指成拳,狠狠的砸在应该是女人子宫的地方——“啊——哦哦哦!!!主…主人!!主人的肉棒~啊……母,母猪好…好爽!!请主人操死我!请主人操死我!”这下真让她爽到了。
看到我像打沙袋,肏橡胶一样做爱,沙莲扶着额头,无奈地闭上眼睛,‘有的时候真不想理解大人的世界……’
潺潺的乳汁也在这时从狮子鬓毛处大量的滴溅出来,落到我的手上和女人的浪荡身体上。
我还抽空抓揉着蛮的乳肉,使得她的乳汁分泌地更好,让分泌乳汁的瘙痒快感和拳击私处的剧痛,奏响这个浪荡骚女的高潮狂诗!
是的,龟头顶到子宫口的些许痛觉只是她的开胃菜,被支配的屈辱带来的精神痛苦则是间奏曲,而拳拳到肉的蹂虐之痛才是无与伦比的终章!
每一下不留余力的重拳,都让肥厚柔软的两片媚肉间不断喷溅出透明粘稠的蜜汁,与乳汁混杂着一起浸湿了床单,每一拳都让女子全身绷紧,就连滚圆硕大的肉臀都高高的抬起,整个人像是千斤顶一样不断重复着抬落的动作。
当然这都是沙莲的视角所见,贴着身子耳厮鬓摩的我则是感觉自己在骑乘一匹野生烈马,而每一下腹肌拳击后骑在身上的蛮则是有如触电了一样痉挛,一开始就如饥饿幼兽一般贪婪亲吻滚烫巨物的淫腔更是有如吊刑的绞索层层收紧!
只不过勒住脖颈是气管堵塞,而裹紧肉棒则是让精液涓滴难出,没有留手的力量甚至使得深埋肉穴中的肉棒都不能幸免。
此般情况一般人只怕是直接下身被锁死只能哀求蛮放他一马,在仿佛要拧爆海绵体的压力下,再怎么进脑的精虫也要被索掉一层皮。
可惜,我可不是一般的淫虫。
长吸一口蒸腾的香汗,艳丽的火光透过我的手臂,有如天使的烙印,恶魔的吻痕在肌肤上两开花,这一下重炮直拳裹携滚烫热力,穿肤透肌;那一个铜浇铁杵十分势大力沉,击魂摄魄。
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全身臭汗的蛮僵住了,我满意地将手指抽离她的脊背,在吃了如此一拳后,少女的背骨疏散地展开,肩胛骨仿佛蝴蝶展翅,一种玄虚的概念为我执握,就像是皇帝的新棒子一样被我捧在手上端详。
握持着无形的权柄,此刻我即使身无长物,也依旧是果壳宇宙之王。无需证明,王的血重新涌动,我……看到昔日之我,正走向今日之我。
“无名取烬,蜘蛛抽丝,蛮狮拔骨,然后……是狂鲨熬油……”我平淡得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其一取回旧识,其二承接因果,其三接续傲骨,其四调谐阴阳——沙莲,这不就是你所期待的吗,你又在犹豫什么呢?”
“有时候可惜自己不是金鱼化生,”沙莲嚼碎了口中的糖果,“让整个海城都陷入无边的欲火中熊熊燃烧,追求一个虚无缥缈的结果,值得吗?”许是过于甜腻的口感令人头脑发昏,“眼下这般光景,佛陀也会垂目不语,我讨厌这样的小班。”
大剂量的春药在口腔中融开,少女整个身体紧绷着,颤抖,兴奋和恐惧在体内如化有一条蛇,衔来毒火,蜜裂有些瘙痒。
‘原本以为吃出耐药性了……看来一口气服用这个剂量的我还是天真了……’
像是初夏的信风,拂过发梢,穿行指缝,轻饶毛孔,少女仿佛做了个潮热的夏梦,娇躯发烫,宛若幻觉一般的快感在四处摇曳,那真的是幻觉吗?
少女不愿也不能思考。
“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沙莲你还是着相了。”我的肉棒坚挺,淫辱了诸女的它像香蕉一样上弯,红得发黑。
“不过凡俗伦理纲常,我早已弃置——”腥臭,浓郁,雄臭正像熏香一样升腾,昂扬的正蠢蠢欲动,不过主人反而安如泰山,面色平静,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肉棒。
“不入修罗道,何以敌天人?”
“即便让故乡都被精白污浊……亲人陷于不孝……向修罗索取力量,小班你没有后悔过吗……”少女的声音呜咽,带着娇媚的喘息,像是更为猛烈的性爱大幕渐起前的唱诗赞歌。
“……是的,我不后悔……更何况,是不是修罗的力量还两说。”我把少女们的娇躯移至一边,清出一片干爽的床铺,平淡地回答。
不经意想起那个黑绿色的假期,痛苦就仿佛是在另一个人身上燃烧,恶心的焦臭虚幻地环绕着我。
“沙莲,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我沉默了一下,“不过我倒是要和丹霞说声抱歉,毕竟她仅仅是因为情愫就被卷入我们的宿命中……”
少女顺势倒在床上,修长肥壮的鱼尾无力地摆动着,我一边顺着她的鱼鳞一边耐心解释着——“徒有神力而无神德的修罗比囿于欲望的鬼畜清醒,而顺天命的人没有掀起牌桌的能力。吾欲与天人角力,非剑走偏锋,赌命死斗不可——”
抖擞身躯,百锻的肌肉正在雨后春笋般从大学生羸弱的躯干上长出,宛若线虫的红丝鬼斧神工地雕琢出一具伟岸的身躯。
“过去的力量回来了不少,许是刚刚够用。”我挥舞手臂,感受着身躯的轻盈和四肢传来难以言表的力量感。
最特别的变化还是原本被妹妹榨干的萎靡玉袋里垂着一对鸡蛋大小的睾丸重新变得丰润圆满,活力十足,这可是男人的活力之源,万万马虎不得。
少女正是血气方盛的时候,只这么一会,这药在温血里烫上一遭,女孩的饱满娇躯都熬得发软到骨头酥麻,好似卤煮许久发软的牛腩,娇憨得让我口内生津。
“这样吗……唔……都随你好了……”像是舌下裹着灼热的精浆,少女清冽的嗓音含糊不清,狗趴在床上的她顺从地响应着我的抚摸,方才短短片刻泥泞湿润的小穴就被她简单打理的清爽精巧,无毛耻丘光洁无比。
那先前鏖战许久血肿未消,从粉嫩,黏糊糊的蝴蝶耷拉的肉翼也能清楚看出来先前的辛苦。
咸湿爱液从紧致肉鲍中裹挟着些许白浆愈发汹涌的涌流,鲨鱼尾鳍正在掌中欢快的摆动,向上扬起的角度正是少女此刻骚动无比的心。
“满足我……骚穴……要忍不住了~”少女低低呻吟,她侧过头,挑染的粉艳发丝中那双明眸六宫秋色销魂。
她的余光扫过我,像是初秋的凉爽在盛夏突如其来的袭人。
我把尾巴压在少女秀气的背后,垂首‘撕咬’她姣白的脖颈,嗦弄泛红的耳垂,宛若饥渴的野兽捕食无助的羊羔——
沙莲,守岸人刑法队第五百七十三代顺位队长,化生池孕养七百六十八日诞生,第七十二日成熟。
队长训练第二天即可下水徒手搏杀巨骨舌鱼,第五天孤身出海,深入远洋三百里猎杀鲨群提前完成任务。
入职第八天下午有异教徒犯边作乱,第九日连诛诸魔以筑京观,血染沙岸千余米,高筑三丈京观一十三座,一日足平海城之患,自此海城明面上再无恶敌起狼烟,得享十三载安宁。
化生院至今未能复刻奇迹,缺少某种新质生产力的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再一次得见个人伟力如斯。
而‘重铸沙莲’的决议始终未能得到批准,甚至在沙莲入职后第十天起再未回返原石古堡,似乎是体验女高中生的生活了?
想起老太婆们一纸政令发出后回复地址是高中的滑稽场面,我不由得轻吹一口气到少女的耳郭,激得她身子又是一颤。
我窃笑的暧昧暖流在少女皮肤上滚过,雪腻瓷白刷上桃彩,粉嫩下乌沉无声地翻卷着。
即便恢复了些许的往日的身姿,我现在也绝不是沙莲的对手。
少女那挑染的朱红发丝,漂洗了无数次也能隐约嗅到浓厚的血腥气。
这是百战冠军的徽章,也是镇杀无数异类后邪魔的恶诅,是少女意欲逃离的命途……
若是凭以金刚身逞威风,少女自有百指柔水穿石。
不说远的,仅是我从背后抱住她后入的姿势,她尾巴一卷一甩我可就有大苦头吃了。
至于她眼下这般自服春药,伏地露穴的娇态,确是诚意满满的雌伏。
这般少女的娇憨可不多见,依稀记得她上次这么柔弱还是化生池里初具人形的时候吧……
我收摄住心猿意马,不再胡思乱想,抬起厚重的大尾,腥红肉冠棒便没有阻碍地沉入肥腻丰腴的肉蚌唇瓣之底,肆意捣弄。
少女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她咬着下唇,眼眸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
许是现在是清醒地被发情的胯下雌鱼的肥厚肉洞压榨,男孩的鸡巴也越发粗壮,恰到好处地塞满了紧致的肉厚甬道。
“哈啊,沙莲,你的下面真是骚哇,之前在我身上摇了半天,还是吸的这么紧——” 少年腰肢狠狠用力,在少女的淫熟爆尻上猛猛打桩,青筋暴起的擎天白玉柱无情地捣弄这还残留着浓精的污媚河道,将那肥熟雌躯的媚熟下身,顶出个波澜起伏——“想当初误入化生池的那一只海豚,我精选它的肉穴给你真是英明的决定——” 少年老神自在的猛抽插顶少女的花心,细嚼慢咽少女精心奉上的,那充血腔穴接踵而至带来的湿热黏腻,这可是,少女羞涩的爱意啊。
“给主人好好使用给你装上的小学生嫩穴,你这个欠肏雌畜——”我凑近少女的耳郭轻声细语,呼出的热风吹起她耳边的绒毛,不曾想她兀地扭头,琼鼻扇动,露出轻薄的笑意——“……哈啊~这么喜欢小学生一样的海豚骚穴,小班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卑劣大人呢”她那艳红的眸子中满溢着汹涌的爱意,“给女高中生准备小学生的幼窄小穴,还在海城第一高中的角落把她灌成奶油泡芙……哼嗯~把女子高生的小嫩穴肏弄的红肿外翻……每次都这样狠狠打桩,想捣烂人家肥嫩饥渴的子宫肉套……哈噢噢……小班,你当初生我的时候到底怀着这样的恶心念头呢~是希望有一个手撕虎豹的女武神……哈啊……还是会用肉腻肥逼帮粗硕巨屌发泄肉欲的淫熟肥猪雌豚女儿呢?”
少女的娇躯在我怀里翻转,从狗爬跪姿换成传教士体位,光溜水滑的尾巴支起身子,晶莹发亮犹如红宝石的眼眸直视着我,而我的回答则是一把抓住了沙莲发情勃起的肥厚奶头,指尖左右揉搓让未婚先熟的少女的乳汁四处飞溅,听着少女无法抑制的妖艳浪啼,缓缓地说着彼此心知肚明的答案:“小孩才做选择,而你这饥渴母豚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能驾驭了的吗,沙莲?我当然是两个都要!”
一码归一码,说话的间隙里男孩的抽插没有一点放松,正好药效发作了有些时候,沙莲的淫熟娇躯不断地如同海绵一样泵出泛着粉红的水滴,以被粗硕肉茎无数次侵犯的肉鲍尤甚,每一次抽插都采出淅淅沥沥的雨点,我都感觉自己是在用定海神珍铁探东海龙宫的大禹。
而竖起听力超绝凡俗的耳朵细听,在男女平静的聊天和恣意放肆的交合的矛盾声音之下,少女的肌肤下血管传来有如沸水滚开的咕噜噜声响,绝强的热力在雪粉玉瓷下咆哮,不知不觉中夹杂着血色的潮喷水幕无声无息地笼罩着我们这两只缠绵无休的野兽,那一层层薄薄的猩红雾气,像是蚊帐,而外头史前霸主巨齿鲨正无声地游曳。
我额头划下几个汗珠,不知是劳累还是恐惧。
“沙莲,这是【执政官】的弥赛亚吗?还是你的‘血帐化煞’?”我 似乎完全没有沉醉于狂野交媾欲望之中,烧得金赤的眼眸冷漠得垂视着眼角流下晶莹的少女,咸香臭汗混杂浓郁雌味的房间里幽若刑场,上一秒或者这一刻都还在温存的爱人之间下一刻就要刀剑相向,斧戟裂身。
“哼嗯~小班你太累了……”少女的娇喘甚至带着些许的怜悯,她闭上眼缓缓地靠上前,在最终得到了贬低自己尊严的答案和气氛变得肃杀的情况下,她反而像是初恋的女初中生在电影院等着爱人亲吻般毫不设防地凑近我的耳边,“‘血帐化煞’的学费是三具大异魔生命,而它的毕业论文也以另外十具大异魔的头颅完美交卷……哈啊~这不是小班你自己评审的吗?听说你回来了,失去家主的记忆了,我可是好生伤心……嗯~小班肏的好狠……现在小班这么看我,我真的很难过……”
少女的嘴唇顺势轻触上来,还带着些甜味,好像是橘子味的棒棒糖。她没有再说话,而我闭上了耀金般的双眸,我们心意相通,已无需多言。
‘其实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大剂量的春药了,你不在的日子,我每天都服用这个剂量的药物,即便是我也扛不住药效呢~不过沙莲不害怕,毕竟睡过去就可以和小班在梦里做爱了,我们梦里花样可多了’
‘如果我们还能看到下个月的太阳,小班会答应和我一起去远洋的深处做个昏天黑地吗?’
‘今天服下的,只是便利店五毛一根的橘子味棒棒糖,是十三年前你分给我的那个牌子哦~~’
少女的心语幽幽,像是素脚踏入六月雷峰塔旁小溪,水流清凉地泌入心脾,‘沙莲,你在海城中学观察了十三年,应该明白,畸形的爱是得不到祝福的……’
‘即使那样,也不妨碍我爱你爱得更加厉害。
我曾经看过一个班里有二十对情侣,也曾目睹金玉良缘一地鸡毛。
爱是情人的谦辞,我已直面真实的自己。
在那个血腥味未散的早上,我将廉耻弃置在那;
我是你的一条小鱼,小班;
我是你的造物,你的女儿,你的泄欲母豚,作为有饥渴性瘾的白给淫畜,沙莲尚不能自称主人的淫妻。
本就背负化生的原罪,饥渴的媚屌残身无时不被欲火烧灼;
还整天幻想自己这淫贱的小鱼能被小班收下变成亲爹的肉套子,沙莲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女孩呢~
不过小班一定能明白,命运愈是抽打我,我愈是依偎着主人,正如山巅的青松被暴雨卷席而贴靠在岩壁上获得无穷无尽的力量。
所以请你就像对待你的狗一样对待我吧,单是容许我跟随着你,虽然我是这么不好,使得我要付出姐妹们千百倍的努力来克制我对小班的思念,那没有你的日子,于我是千百日的酷刑啊~
我要求的地位还能比一条狗都不如吗?但那对于我已经是十分可贵了。
而你给予我的弥赛亚,我日日苦思如何方能让小班在抚摸着桂冠的时候,想起他曾经还有一条小鱼,现在看来,沙莲应该是成功了呢~’
我以粗重的呼吸声为叹息,这妞子咋的变得这么病娇了呢,搞得我还以为沙莲反水背刺我,这就是我没有管教好的报应吗,哎——叹气的时候我没有闲着,手指拂过敏感的尾鳍,绕着尾巴的敏感带一路向下摸到尾根,握住沙莲神经群最为密集的节点,像是握住一个有外接手柄的飞机杯开始以更猛烈的抽插回答少女坚决的心意。
‘既然你心已决,我自当是全力以赴,执政官弥赛亚仪式第一幕,跋涉千山取万水灵妙·萃取帝国精华已经结束,沙莲,接下来的舞曲,还要麻烦你了。’
‘阿拉阿拉,那就请小班尽情欣赏淫秽的我吧~’
直达花心的肉棒如同坚硬的打桩机,高速冲刺的插入带起一阵连绵的声响,宛若有踢踏舞团在尽兴演奏。
我们的体液相互混合在一起,在大力肏干下四下飞溅。
温热的粘稠晶莹暧昧,狂乱的交合更上一层楼。
鲨鱼尾热情主动地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和手臂,渴望由少年持握。娇俏的少女如肉铠般为我骑乘,因自己的身体能被我钳制套弄而欣喜。
我们紧紧地贴合,肉棒泡在少女涡旋的每时每刻里都在一丝丝地变得臃肿,作为巧夺天工的生物兵器与艺术品完美混合的标志之一的刻有漂亮马甲线的小腹此刻已有骇人凸起,那柱状轮廓肉眼可见地从无到有地随着蠕动在少女的肚腩上破土而出,惹得这只鲨鱼少女一阵一阵无比妖媚的浪荡雌啼。
兴许是被主人宠爱的快感太过激烈,少女那忍耐许久的尿意也随之决堤,娇笑着被我大力猛肏高潮得丢人漏尿,温热晶莹的玉露喷溅在我的腹肌上,她那雌小鬼的眼神让我难以分辨这到底是我的功力高深还是少女玩心大发的恶作剧。
大片大片失禁喷涌的尿液和淫汁已经把交合处沾染的湿漉不堪,肉棒接连搅弄出那黏腻蜜汁使得一堆又一堆的稠密泡沫在少女肉穴中均匀涌动,咸湿的液体细细密密地自孕宫中涌出,再泼洒在细如蝉翼的海绵体包衣上,就像是神圣的教堂中神父取来圣水为信徒洗礼。
呵,如此隐晦又淫秽,如此暧昧又华美,如此地神圣而庄严!
少年多年撸管而充血发黑的肉根,正茁壮地伸展。
乌沉紫黑的皮囊缓缓地在一次次抽插中舒展,先是淤血褪去,漂洗得鲜红,再然后细小的毛细血管铺展开来,将我们焚毁的欲火在每一寸极细微的角落燃烧,血管里不再是血液在奔涌,而是粉桃色的凶炎。
最后,少女肉穴中的褶皱像是古巴卷烟少女的纤纤素手,将洁白如玉的性膏打散厚涂到肉根上,使得这淫物倒像是一件可以献给异国艳后的礼器。
至此,帝国的金戈铁旗已正式矗立在少女的肉座之上。
顺着海城以西的黑石海崖航行不知多少海里有一座夜里仿佛将明月盛放在地上的沙海,那里白沙如雪,棕榔高大。
生活于此的阿米汗人依附地下暗河建起了悠久的文明。
而哈帖木部族凭借着卓绝的繁衍能力最终统治了这里。
他们面临着无数天灾人祸,那哈帖木王的宫殿中,无数大小城邦的贵族女眷被蛮横抽插贯穿变为紫黑色泄欲肉洞的性器早已证明了他们的荣耀和罪状。
相传他们敬重有着卓绝性力的女性,如果有女人可以在床笫间折服哈帖木王,便可免去屠城灭族之祸。
可惜自那宝姬台立起后,还没有哪个城邦的巾帼能全身而退。
哈帖木王那带有魔性的白玉性器不愧是镇国柱石,他甚至可以在淌着五金毒水的烂穴里七进七出而不伤分毫,淫威压得各部族苦不堪言。
据说在其鼎盛时期,哈帖木王圈养了三千多房的女犬,其被折磨之苦状难以言表。
有一日有异邦美人请入宝姬台,哈帖木王欣欣然寝之,翌日王崩于床架,美人持白玉性器飘然而去。
自此王朝衰败,又恰逢时代更迭,无数哈帖木人或是企图再现辉煌,不断征伐异族激起民怨沸腾,或是试图漂白性器,徒然损害未来。
偌大帝国终于历百年飘摇而绝后。
没有人知道那女人是谁,那根屌又去了何处。
而已经毁坏的宝姬台的壁画上记载的哈帖木旗帜,正是一个雄立于玉穴之上的肉根战旗,也正是如今另外三女在背后所看到的场景,让她们仅仅是刚刚醒转看到此景就不由自主地被强制带入,酥麻的电花使得众女娇躯发颤,奶头喷溅骚臭白汁,好像她们几个才是被狠狠蹂躏半天的雌畜。
这般神异正有当年那沙海异族淫虐万民的风姿,不过代价也是无比的惨烈——
少女那外肥内窄的厚肥牝穴,内里密布的螺纹榨精雌褶都在暴风骤雨的房事中红肿报销了,鏖战许久的骚穴肉褶已经无力的抵抗越战越勇的肉根,被狠狠地捅进肥熟的宫壶内,敏感幼嫩的宫颈被我当作熟肉肉套,盛放着少女生命的精华,那水乳交融地在与巨根交合的过程中源源不断地被压榨出的淫汁,在无人得见的幽深孕房中焖得淫熟。
正如逐渐变得丰腴的少女已像是夜夜纵欲餍足的熟妇一样,当血红色的爱液被捣弄雪白之时,也许正像是困兽囚笼中健美的雌兽不断地啃咬吞噬着精壮的少年,最终却不出意外地精疲力竭,被我连皮带骨地吞下的时候吧。
娇躯嫩肉荡漾间乱甩出的媚汗也不再是催情素,而是到了吹响胜利号角冲锋的催产素了——
训练有素的女仆们也终于勉强摆脱了我们夺心摄魄的暧昧影响,手忙脚乱地把湿哒哒的床单撤下,瘦弱的无名还想着拿丝绸毛巾给我们擦擦汗,见多识广的玲和蛮则是库哧库哧地搬来了好几床被褥,直接铺在简单清扫过的地面上。
我们于是顺势滚倒在地上,越发疯狂地渴求着彼此——
我们先是激烈的拥吻,我将少女的皓腕拉伸到床单的边角,朱红裂开,淡白的苔垢跟随着软肉侵犯着少女娇嫩的花容,鲜热的薄赤拖动着晶莹的涎水虐待着娇娃无暇的月貌。
舌与齿顺着颚线落下亲吻花白的鹅颈,如同血魔寻着血液,少女的肌肤似乎带着异样香味,迫使我一圈一圈地贪婪舔舐着那愈渐泛红的雪地。
贴近的胸腔内那正在狂欢雀跃的喜悦正激烈地共振着,极度兴奋的情绪在血管里极速奔流,化作阵阵足以炙烤咽喉的火热在唇齿间吞吐交换,我们不发一言,心知肚明,那攀升至夕死矣的巅峰的时刻就在眼前。
天堂触手可及。
像是斯图卡创进麦当劳后厨,像是孤身骑乘海豚在大洋深处驰骋,像是置身狂乱怒雷之夜放声高歌与天公争雄,汹涌的爱欲像是大规模的DDoS攻击灼烧着我们的理智,胸口淤积的狂气沉默地在缠绵中沸腾,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两具赤条条的人体化作高压的锅炉,拨弄、画圈,按压,搓揉,将百锻的健将肆意揉捏,无人得见的角落,这力量的天平,正在倒转——
这软糯香甜、成熟可口的雌肉,正柔弱地纵容我粗鲁地侵犯她的雌径,采尽宫房里的绵密花髓,将自己的秘密,生命,尊严,潺潺地滴落。
愈发膨胀的肉根如同烧红铁棍一般硬挺炎热地将少女的子宫卵巢,筋血脏器都乱作一团的捶打熔炼,以毁灭性的力量榨取少女灵与肉的精华。
肠道,脏器,乃至心肺,通通在秘术的极致运转中化作浓稠血雾,肌肉骨骸坍塌尘化,一种迥异于现代医学的液气混合体正以水气球的方式充实少女的皮囊。
或许现在不应该称呼为肉根或是肉枪,因为它已是一棵茁壮的肉树将少女挂在少年的身前。
这是贯穿少女身体的魔枪,也是支撑皮囊的海绵体骨架。
不过即便一身肉骸具化混沌的液气,在不断的抽插中亦是沾染粉红。
如果说将皮囊之下尽数化作血气可以摆脱人类的桎梏,这神异的法术也无法使娇俏的少女逃离沦为我胯下等身自走人形性偶的命运——
是无能为力,还是心甘情愿?
少女自诞生起,因为渴望,所以痛苦;
过于满足,愈是空虚。
沙莲因为渴望做爱而痛苦,愈是苦痛就愈发思念她的主人。
在学校里老师讲的课程十分的无聊,所以她时常在被戏称为‘王的故乡’的后排做一些梦,说不清是美梦还是噩梦——能与主人亲热,怎么想也不会是噩梦吧?
可若是美梦,又为什么总是差那么临门一脚?
少女行于苦旅又仿佛早已渡过苦海,立足极乐净土又仿佛坠入无间阿鼻,身处现实又困于虚幻,所以每次她流着口水醒来,也不过是揉揉眼角从口袋剥出一颗糖果含着发呆。
很廉价的糖果,主人发的生活费可以买上一兜贵十倍的糖果,可少女就偏爱这一种。
作为小怪物诞生的她,只能也只愿拥抱她的主人,即使只是施舍的一颗糖果,也无疑是她的珍宝。
少女的心声如同幽海深处的暗流,而我就像是不解自然女神乍泄春光的渔夫,只知道一味地索取那暗流托举到面前的丰饶——搏动不休的心窍上,女孩生理年龄尚幼的腺体正涌出带着血丝的白瀑。
在狂乱的缠绵中,少女这母性的象征总是格外地让我欣喜。
托起一座饱满的白嫩乳房,这淫熟美乳在少女的胸膛上摊作水滴状,偏就一点粉黛迎风俏立,流白裹血,分外可人。
于是我细品这肥糯乳膏,掐抓挤压这肥厚淫乳,如饮贪泉般大口大口吮吸着这娇娃淫妇可人乳峰里的生命源流,像是将粗大吸管直捣黄龙地插进可乐杯子,再须鲸吸水地豪饮,这般猛烈汲取无疑给少女带来了无上绝顶的夸张欢愉,这种被心爱之人渴求的满足感让她那奉献型人格都慢慢溶解——少女仿佛充水般变得肥厚沉重的淫熟娇躯乱颤个不止,犹如待宰的肥熟雌畜般可笑。
我饮用着少女咸甜的灵肉乳汁时候耳朵贴近了少女的肌肤,因此清晰地听到沙莲肤下液气沸腾时的滚滚雷音汇成了一句怪异失真的话——‘……端口预热完毕,准备接收指令……’
暗叹一声,我在沙莲耳边轻轻吹气,温热的气流绕过细嫩的绒毛。
“协议一,一切如常。痴儿,还不醒来——”
武火烘焙了许久的浓稠滚烫精液自睾丸之中升起,这一刻,那巨屌齐根没入母豚肉穴,水炮巨压,精浆洪流,肉树枝头酝酿了许久的浊白果实顷刻间雨落如潮,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少女那原先马甲线分明的秀气小腹就鼓涨起来。
于是天地倒倾,海淹桑田,人,再一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弹指前还迷醉在无比狂野宛若野兽般的猛烈交媾,丰满肥臀迎合抽插被干得酥麻失去直觉,催情到厚硕肥乳止不住喷射人格乳汁任人蹂躏的少女,那艳红色的眸子宛若野兽般裂开,竖瞳冰冷地注视着我,仿佛我不过是一个侥幸睡奸母豹的阿三,现在她麻醉药效过了一样。
久旱逢甘雨,沙莲的身体如同海绵将足以将一般人淹没的精浆尽数吸收,甚至那淫荡轻浮的骚态也一齐消失了,若非少女的肉穴像是放完气的橡胶球一样热缩自密封地紧密贴合着我的肉棒,仿佛刚刚一切如梦花泡影。
沙莲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满头青丝尽成雪,连缠绵的鱼尾上的黑色色素都褪去了的模样,半晌却是轻轻地笑了。
“‘血帐化煞·随心所欲而不逾矩’的一百单八式变化还是你当初手把手交给我的,现在又由我贴身为你演练,怎么样小班,我的‘无常变’可算出师了?”
我缓缓放开怀中这美树结丰果的熟美娇躯,胯下那白玉神圣巍峨柱也复归红肿滚烫的棒槌模样,脸上渐渐浮现沧桑的神色,那是一种得到阳痿福报的中年人,甚至是日薄西山的老年人的一种神态,“……不错,你一身血气凝而不散,每一丝血气都融了神念,将诸般变化熔炼如一,又加入了自己的想法,走了自己的路子,这很好……真心假面也使得功夫到家,好一个情真意切,字字滴蜜……”
当仪式的巨轮开始转动,执政官的弥赛亚早已水到渠成地瓜熟蒂落,毕竟是执政官因我之威严而荣耀,非我以执政官之身份而伟岸,当少女的血气凝结成十四叶桂冠自发的浮现于我的耳上。
流淌于魂灵中的火开始震颤不休,我因他人之火而脱俗,又以超凡之身夺火之主权。
少女察觉了我的变化,只是无言一味地直视着我,慢慢地她又垂下头去,手指捏着发丝旋转,冷不丁地开口问道:“过去的小班,还在么?……要是……嗯,这样倒是我害了小班。”
“你说的是养你教你的,还是陪你爱你的?”我哑然失笑,“田小班这艘忒休斯之船上的所有船员一般无二,方才我饮下你的乳汁中以乱码排布的灵魂频段,终于补全了失去的记忆,而不管是哪一个小班,都有且只有一个目的,斩断过去的孽缘——”
“起码我的小班不会把我喂给他的又吐回来。”少女歪过头怄气,我摸摸她的秀发,宠溺地理顺了她有些炸毛的脑袋,“好啦,当初我和你在教学楼天台接吻的时候偷偷往你嘴里吐了口水……哎,好好说话,别踹我啊~”
少女恼怒地踹了我腰子一脚,力气不大,她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眼睛,“……看来不管是哪个小班都会惹我生气……你去外面吧,你的妈妈还在等你,小班号的忒什么船上,还缺少一个锅炉呢……”
果然我认识的沙莲就是心肠和直肠一样暖和的美少女呢。
揉揉她的头,侍女们打开了门扉,将少女埋怨我又揉乱头发的小声呢喃抛在身后,迎着铺面的性液腥臭,我没有回头地离开。
母亲现在被放置在一个隐秘的杂物间里面,在一个没有侍女指引我都只能使用寻卵猎犬视角来寻找的新修小房间中,一尊淫媚肥熟,肥美巨硕堪称极品的丰腴高挑性感熟躯正被凌空吊起,她的左右手被分别绑在左右腿上,整个人如同一把张开的美肉大弓,正以一种诱人的姿势凸显原初蜜穴的曼妙形态;而肥硕豪乳恣意地傲挺着,圆润肥美提子形状上那不知检点的肥大奶头上精巧地系着柔顺的云锦,淡白的丝帛下是粉艳的女体,恰到好处地遮掩着妈妈的胴体。
我毫不怀疑我的妈妈能使得任何雄性在见识到这般美艳骚态的一刻立即化作只懂交媾与射精的痴愚公狗一样扑上来的能力,毕竟女友就在一墙之隔被妹妹奸淫得放声浪叫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化作交配机器一刻不停地在妈妈身上发泄卑劣欲望的。
我抚上母亲大腿根的娇嫩,感受到她的微颤和期盼。
仅仅是察觉了我的到来,生育了三个孩子的牝穴入口就变得黏腻。
在那昏暗的时日中,母亲的穴,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下了她的丈夫,她的儿子,我的痕迹。
即便是在被嫉妒的妹妹报复式的凌辱灌注后,脑浆都混入腥臭的精浆,昏昏沉沉的她也依旧抬臀起胯,嗷嗷待肏。
‘作为我们的母亲,她也是苦了。’我这样想着,撩起了遮掩肉穴的薄布,饱满肥腻的驼指蚌肉暴露在空气中腾起了淫靡的烟气,依稀可以看到妹妹打散搅均的白沫还挂在褶皱上。
没有怪罪打理美母的玲,因为她顶着灼烧理智的腥臭洁净母亲身上的污浊已是难得,若要她扣弄妈妈肉穴里面的精浆,怕是强人所难了。
流淌在母亲穴里的白沫,是女人化蛾的飞火,是男人退避的标记。
那般熊熊沸腾的欲望和生机,足以烧灼等闲杂鱼的废物肉根,让精虫上脑的他们明白,能被这样强大的存在奸淫的女人,毫无疑问地能轻易将他们榨干吸尽啊!
仿佛遵从本能的指示,亦或是顺从母亲娇躯媚香于我的母性指示,又或是寻觅到某种相似的同感,整根血赤短剑刹那间没入这生育我的美熟雌豚体内,内里那早已在连番性战中变得肥腻充血的雌褶便已是投降雌畜般吸附在巨根柱身上。
不同于沙莲的被耕耘成我的形状的肉穴,妈妈的肉穴本就是我肉棒天然的骚浪套子,无论是初尝母亲的乱伦之夜,还是纵欲无数后的温存时刻,母亲总是这般温和地迎合她的孩子。
仿佛有无数双少女的小手正随着我的深入而将我的肉棒层层撸动,将杀气腾腾的粗硕巨屌温柔地纳入母亲的怀抱,一次次地剥开儿子凶猛顶撞妈妈背后的秘密。
血色恶棍也要在这春风般的爱抚中归化,乌沉血污化开,好一个孝顺儿的擎天白玉柱就这么直挺挺地架起媚母娇妻,顺势解开母亲的手脚,让妈妈就这样吊在胸前,以火车便当的体位抽插不停。
肉体相撞的沉闷肉声回荡在窄小密室中,交合处清晰可见的黏腻雌汁被打散到仿若喷泉涌雾一般化烟喷溅,妈妈那还没有康复的红肿肥穴中黏腻肥腴的蜜瓣正与神圣到可怖的肉茎缠绵,哪怕不多时就碾压为软糯的烂软骚肉套子,很明显,这不正常。
曾经我因为每次和母亲交媾时完满的性体验而以为妈妈是我的天然肉套,能完美容纳我的所有欲望,可惜现在这已是无稽之谈。
自‘火’升腾,熔我魂灵,烧去凡血,白玉金刚,别说是普通人体质的母亲极尽骚浪,就是‘女儿’沙莲时而纤细时而丰腴的神异妙躯摇臀扭腰,以卑微的‘真心假面’摇尾乞精,若我不愿,她们一滴精种也嗦不到。
这绝不可能是正常完满的性爱,而是单方面的性虐了。
肉棒每一次把满是精浆的熟母肉穴操干出水声来,都像是一把宝剑在一个水袋剑鞘中划拉,这般异样即便是天然的母子穴套也撑不住,我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越发难以完美盛装于妈妈这习惯讨好儿子肉棒的肥腻雌穴之中,时刻有鞘毁人亡的危险。
好在时过境迁,我已补完魂灵,房事中曾经的不和谐杂音因为没有头绪而刻意忽略无视,现在已不在话下——我将母亲的腰胯托起,妈妈听话地曲腿盘住我的腰,自己固定好自己,任由我的双手来到肚脐位置。
“妈妈的子宫,是在这里吧。”我仿佛感觉不到怀中满是奶香雌汗的丰满肉体地温和询问,可惜问的是陈述句,也没想得到仅仅是自己抬臀来释放欲望就已经沉醉于沉重打桩交媾而开始抽筋痉挛的妈妈的回应,不沾阳春水和厚土泥的十指缓缓发力,粗糙的指腹及指甲深入母亲肚皮上的赘肉,压出艳红的肉晕,稍带研磨就让母亲翻白了眼。
通过子宫按摩,我似乎解开了什么限制,原本只是昏沉的妈妈人格陷入了沉睡,我的宿敌,我的起源,我的挚爱,我的祖母,那位千年前孕育我的美母,我在她烦躁的生理期中唤醒了她。
霎那间妈妈那娇柔的喉管中迸裂出放荡娇媚有如雌兽狂野般的吼声、近乎震耳欲聋的放荡浪啼让整个堡垒都剧烈晃荡。
仿佛这并非是一个儿子与丰满母亲的交配,而是两头百吨级的巨龙在其中媾和。
妈妈那早已被兄妹肆意猛肏得发颤变形的肥软宫颈,突然间剧烈夹紧了那雄立其间的伟岸巨根,这不再是贴合,已然是压迫!
似乎有细密的火光在肌肤间绽放,妈妈的子宫发出仿若幕布烧却成灰般的骚媚肉声,如同终于褪去伪装,撕开脸皮的恶鬼,残酷地发起了近乎于暴行般的交媾种付。
之前妈妈的子宫穴是饱含母爱的索精,肉芽缠绕住龟头的敏感点慢慢地磨蹭着,如同照顾婴儿一般将肉棒包裹在妈妈的温柔之间,一如昔日不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射精都可以温柔地帮儿子吮吸干净的负责人妻美母。
而***的子宫就完全是充斥着极端的爱意深渊,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百年的禁欲仙子遇到了精壮的砍柴少年一般,那令人窒息的爱意化作极致的吮吸攻势缠绕在每一寸肉棒表皮上亲吻着,舔舐着,蠕动着,连肉芽都恨不得钻进马眼。
如果说刚刚母亲的肉穴是少女的素手,现在就是渴妇的凶爪在扒皮——千载时光中积攒的癫狂性欲使得饱满厚实的肥美大腿激颤痉挛着化作虎口钳一般箍住怀中男人,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夸张浪啼声与沉闷爆肏声,我听到这饥渴熟妇期待着一场歇斯底里的爆肏的心声。
扫视着母亲此时的娇媚面颊,仿佛要牢牢记住现在母亲纯粹沉沦于炙热快感的狼狈模样,我深深地吻着将过往的温柔与清高全部抛弃的母亲,一同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堪称野蛮的交媾欢愉之中。
‘还好妹妹被嫉妒和性欲蒙蔽了双眼双耳,不然她这个从小给我们按摩的小能手怎么会发现不了我藏在妈妈肚皮前的小秘密呢——’我感慨着,一边将口水送入妈妈干渴的樱唇中,‘瞒天过海,暗渡陈仓,好一番辛苦终于打开第二子宫,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拯救你,我的妈妈……’
在‘火’与‘火’的碰撞中愈加炙热的欲望开始侵蚀我巍峨伟岸的白玉金根,幽怨内敛的母火正吞没新兴未盛的子焰,玉柱白皮生裂纹,宝石难敌千古欲——母亲炽热躯体下那孤傲冷淡的魔母灵魂的欲望超乎我的预计,任我金性坚固却也难抗焚风呼啸,直击灵魂的可怖快感如同灭世的洪水,在每一次不间断的凶暴狠肏间隙中化作尿意,如同幼时妈妈温柔地哄我排尿,这般温柔乡激得我精壮身躯都剧烈发颤,腿跟如同涂了清凉油一样酸爽,激得我急急低呼“沙莲——!”
“哼哼,还是得我来救场——”背后传来清脆的嚼碎糖果声音,不知何时倚靠门扉的沙莲已经整理好情绪,她的瞳色艳红,尖齿上舌尖舔去糖沫。
逆练‘随心所欲’——玉柱那些化去血污化作的浮雕的间隙中兀地滚下血雾重重,在我和妈妈交合的一次抽插间隙将玉柱遮掩,化作一号血红套子,尖头是一个鲨鱼,它不自量力地撕扯着双火,如同一个小棉袄为我在凌冽的严冬中护持点点暖意,一个舢板于我在怒啸的狂浪里挣得些许周旋。
这一刻的沙莲无疑很帅,代价也很重——多年锻炼消磨的神经敏度加上服食的速效安定酊也不过是使得她脸色晕红着勉力跪地强撑,那分担而来源源不断的汹涌快感让少女刚刚洁净的肉穴马上就开始不断流泄淫液尿水。
‘还好没穿衣服——’少女在绝顶前这么想着。
在少女冒险为我护持的这宝贵一刻之中,我向前猛的一踏,将妈妈直接顶到了高塔的石墙上,腰胯前送,如同项羽乌江畔斩下奔驰骏马一样炫耀着自己最后也最强大的力量一般,用那将焚尽,尘化可怖的,还未杀精灭活的白玉巨根将那雌香四溢的美母钉在了墙上。
将那美艳肉山爆乳压成肉饼,形成羞耻的V字腿大弓爆肏种付处刑体位,不再凶猛的奸淫,而是以白玉棒为利箭,美母曲腿为硬弓,射出决绝的一击!
向,端庄华美的吾母,雄起叛逆的长枪!
向,乌蒙堕落的命运,挥舞不屈的战旗!
向,阴阳和谐的究极,寻求最终的救赎!
白玉钥匙叩开了猩红色的大门,真理在面前墙壁揭开帷幕一角,墙上的母亲抽象地像是一幅像素画,亦或是傅里叶公式变换出的一段频谱。
在石中火舞动的时刻,宇宙法理像透过孔隙扑入洞窟的飞光,争先恐后地冲刷着我的皮骨,那些层层变换的矩阵和算子写满我的肌肤,灰白的脑髓中二叉树无限蔓延,双螺旋和碳基的秘密在我的眼上绽放,一束颅顶的辐光来自武仙北冕座长城彼端的亿万年前死亡的超新星,而483秒前的恒星光芒则照亮了纹满我全身的血字——歪歪扭扭的小篆:‘不要相信母亲!’
秀气的正楷:‘世上只有妈妈好。’狂乱的草书:‘妈妈她疯了……’int m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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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问道,“如何拯救母亲?”
然后有人从我身边走过,戴月荷锄归,这是农民田小班;竹杖芒鞋轻胜马,这是旅人田小班;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是军汉田小班。
日进斗金富敌国,钱庄老板;卤肉烧的满城香,酒楼掌勺;长江大河上茶叶丝织琳琅满目,货运龙头;文武袖同袍,朱服剑履上殿不拜,镇国柱石封异姓王。
齿轮蒸汽组差分机,铁皮搭起冲天鸟,传奇机械师;只身转战三千里,杀得异魔头滚滚,孤独猎魔人;参玄悟道食气而不死,接引地水火风元素洪流立塔称尊……
熙熙攘攘,各色各样的人们路过,他们与我对视一眼,都摇摇头离开了。
渐渐地我的骨骸将要烧尽了,纯白的大地上绚烂的螺旋解构了万物,历史在烧成玻璃的眼珠里反旋,在最初的门前,还未诞生的我在羊水中把两颗太阳给了我。
‘这是究极的智慧,这是最初的愚昧,保有此物,你方是母亲认可的小班。唯有此物,母亲不再是母亲。’
恍然间我又跌落到墙壁上,在我面前妈妈还在淫靡雌叫,刚刚才被狠狠爆肏欺压在墙壁上,那弹软的绵白臀肉还在如同极佳的缓冲垫颤抖不休。
不知何时我的结实大手却已经莫名地贯穿母亲的腰腹,擒握拉拽着两团香滑肥熟的巨硕肉卵——好像果冻的手感,就体感上来说,粗糙指节应该是抠入母亲的子宫旁,正在肆无忌惮地把玩着悬挂旁边的两大坨肥美卵巢。
‘不对,这是第二子宫,所以这不是母亲的子宫,也不是卵巢——那这就是我所应许的太阳,唔……这手感,嘶,不会是我见到无数种可能中永恒常在的繁育秘卵,也就是原初之我的睾丸吧……’
我手指化作血雾肆意探入把玩释放着孕孔内里贮存的巨量精压,淫靡精液在泄洪般的泚溅声中劈头盖脸地浇在龟头上,一个四维残片透镜短暂地被我放置在母亲的腹腔中,每一个细胞的时间线都在这螺旋展开,万千细线编织出变化无穷的万花筒,本因紧密结合的缝隙现在我可以装进去半个航母。
于是我从三维世界不存在的角度伸出手,一把握住自己的睾丸顷刻炼化!
俗话说人类有三大欲望,贪餮,偷闲,以及交媾繁衍。
我行走的命途司掌着生命诞生和喜乐,而生命创生源于交媾,喜乐悲苦又影响生殖力强弱。
我有幸作为‘火’之子嗣而生,享殊荣亦受其害,此间种种难尽详述于此。
***自概念界窃得天火,于一千多年前代行火的意志,天下求子,求学,求财,求权者云集她膝下得偿所愿,然有好事者起刀兵祸及无辜,‘母亲’慈悲,遂自逐于海之角,自交诞下一子,自沉深洋以均衡水火。
为防欺世盗名之徒假传尊意,***钦点我代理追随至此的信徒,将众凡俗尽数熔炼化作守岸人一脉,世世代代镇守于海疆。
‘母亲’还清醒的时候我可以正常游历四海,出仕八方,直到南海地震,‘母亲’宣我入殿,日日夜夜宣淫开始……
尊贵的火纹交织罗绮,赤膊批挂着的华美云袍不为遮蔽凡人,额间的桂叶渲染了秋色,我看见无数烛光在海城浮沉,而我自己就是最明耀的光烛。
脚下火山震动,面前火环中间失去了色彩,***幽怨的眼神透过千古自火之空洞注视着我,我靠近火环中间低声道:“等着我,妈妈……”
在母子久别重逢的感人时刻,我极为浓厚且富有活性的温热浓精犹如沃汤暖水般汹涌灌入母亲的宫颈,完完全全地将熟肉美母那饥渴肥美的人妻子宫灌满,看到会让人想起盛夏的灿金色强大浓精迅速吞没了妹妹留下的白沫。
再用重焕生机有如玉烛的肉棒快速而沉重的打桩猛肏淫熟宫巢,压实打稠精浆,不留半点空间地使妈妈的性器完全成为储精盆。
‘……我在地渊等你的解释……’似乎满意于我满注射精的诚意,脱去他人云袍后那有如太空恒星光线聚焦器投射光芒的视线移开了对我的关注,我松了口气。
按压子宫将第二子宫收回,唤来侍女给母亲的阴埠装上封具,盖上宝石养续妈妈的性器健康,毕竟我的精浆现在堪比异国神话中的生命泉水,不说生死人,起码可以肉白骨,挂在绒毛上的一滴都可以刮下来稀释成回血的红药瓶,浪费了可不好。
我转身扶起沙莲,运起神足通,步步生火莲地走向海城郊区一个绝无人烟的洞窟。
在这无人知晓的海滨悬崖下的一个天然深水池中,我们见到了沙莲的母亲。
翻涌的浪花打散高悬的月轮倒影,一双绝美的媚肉雌豚浸泡在海水缠绵了不知多少岁月。
似是肌肤感受到些许的升温,那头生双角的白发女子将高挑纤细的赤裸白皙雌躯按下,不在意没能吃上嘴子的黑毛欲求不满地沉入水底舔弄自己的哪里,这白毛羊角女撩开额前的碎发,懒洋洋地揶揄道:“钥匙可算是来了。”
沙莲潜入水中去拉开自己那不知廉耻的生物母亲,给我们留了空间交谈。
“终于穿上了自己的云袍,还是自己功行圆满披上的舒服。”我大咧咧地坐在岸边,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的雄风。
女人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还上手摸了摸,“可惜过会还得喂饱你妈,不然现在我真想和你开一局。”她拂去自己黑褐色皮肤上的水渍,将发丝捋到脑后,甩甩水,晃荡着一对超大杯大雷走上岸,靠近前来,女人的手指不老实地戳了戳我的腰子,脸上扬起明媚的笑意“还好,在你妈的子宫里面养的不错,肾精饱满,阳元充足,正是上路的好时间,走吧小班~”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
血帐化煞——将自己浑身血肉具化液气,散布于周身化作蚊帐一般的领域,再孕养煞气于其中,最终收拢归一将自己化作血肉骨骸皆为恶煞的人形兵器,一念起绞杀帐内生命无数。
其实就是蚊帐变成了电蚊帐,有时候还可以罩住些别的……
——田小班注。
闭上你的鸟嘴。
——沙莲留。
真心假面:以自己的真心为根基,戴上或喜或悲的面具,牢记这是你的社交面具,请戴好它,在舞台之上高声诉说真情实感或是虚情假意,尽享这戏剧性的反差,小心别被人发现了你的真心哦~
感觉是下一幕反转的关键道具呢,话说沙莲你是用真心爱我的情感使用的吗?以真心为筹码,会不会有点虚伪?
——田小班注。
呲,真是样衰的大人。(把糖果塞进小班嘴里后溜走睡觉)
——沙莲留。
彩蛋:退出究极时我曾见到一个男性尸体,他是未曾与我道别的田小班之一。
他下身血肉模糊,是第一个提出并尝试将第二子宫塞进轮回中的普通人母亲身体的田小班,死于下身夹碎,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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