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么,最近北边来了很多中国人。”
“听说了,都是被骗来的,嘿嘿,一群傻子真以为能来挣大钱呢。”
泥泞不堪的路旁,两个背着机枪的东南亚人一边肆无忌惮地吃着农户的香蕉一边聊着。
不远处的陈宇飞低下头匆匆走过,他认识他们,洪森的两个手下,也曾在美琳身上耸动。
说不定自己还吃过他们的精液………
“话说西边贫民窟那里开了几家洗头房,今晚去爽爽?”
陈宇飞脚部顿住,侧耳倾听。
“行啊,自从老大把那个中国娘们赶走,好久都没肏过女人了,这次你请客。”
陈宇飞调转方向向两人走去。
“两位…大哥,我听你们想找女人?”
两人打量了一下陈宇飞,并没有认出来眼前这个低头哈腰满脸谄媚的男人是他们曾经剥削的对象。
想来也对,如今的陈宇飞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白白胖胖的帅小伙,略显瘦弱的身板配上不修边幅的头发,最重要的,在女人裤裆里跪久了的那份卑微。
“怎么,你是揽客的?”
陈宇飞忙不迭点头,将手伸进衣兜里掏出几张照片递了过去。
两人接过照片仔细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只见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暴露表情淫荡,摆弄着各种姿势,腿间糜烂乌黑的肉穴清晰可见。
“您看她可以么?”
“真特么骚,就她了!”
见二人同意陈宇飞大喜,丝毫没有为老婆招揽客人的耻辱。
“谢谢,谢谢大哥!那今晚还是在这里,我领你们过去。”
“行。”
为首的男人拍了拍陈宇飞的脑袋,将照片塞进了裤兜,不出意外是准备找个地方先解决一下。
目送二人消失在街角,陈宇飞松了口气,随后一脸欢喜地赶回了贫民窟。
说是贫民窟实际上就在当初洪森的酒店不远处,在这座城市与农村几乎没有界限的地方,想要找个窝棚轻而易举。
陈宇飞走着,顺带不忘用兜里仅剩的几块钱买了半斤木瓜,在拐过两个路口后终于见到了自己如今的家。
典型的东南亚窝棚,泥土混合着草木秸秆堆砌的墙壁,房顶则是某种陈宇飞叫不出名字的芭蕉叶,以及仅够一人进出的小门。
而如今小门敞开着,里面正传出阵阵熟悉的淫叫。
“啊~……爽!……老公…好老公…肏死我!……嗯!…”
陈宇飞脚部放缓,走到门口探头进去,只见屋内床上妻子正被一个身材瘦弱皮肤黑红的小伙子按在身下,雪白挺翘的臀肉在男人的撞击下发出乓乓的声响,妻子则双脚死死勒住男人的后腰,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不翼而飞,随着男人下身的耸动发出悦耳的淫叫。
陈宇飞收回脑袋蹲到门口,一阵风吹过,稀稀拉拉的小雨再次降临,耳边妻子的浪叫变了声调,骤而消失,男人粗重的喘息,亲吻时的黏腻声响,这一次妻子的称呼变成了爸爸。
陈宇飞无聊地看着远处,像他们这样的“洗头发”附近有好几家,但只有他是为自己的妻子揽客,很屈辱,不过能活在这种地方的人也没时间感慨这些。
离开了那个每日劳累的酒店,陈宇飞终于想明白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陈美琳就是那只鸡,而陈宇飞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扮演好狗,哪怕如今的妻子下贱,放浪,但她也是他唯一的依靠。
所以为了妻子,陈宇飞愿意做任何事情,并且甘之如饴,她要他去接客,那他就弯腰谄媚分发照片,她要他清理私处,他就用处吃奶的劲给她当马桶,她要他做个绿奴,那他陈宇飞,就是陈美琳最忠心最虔诚的绿奴。
“来了!又来了!……鸡巴……肏死我了!…呜呜……”
屋内的活动结束了,不一会儿男人径直走了出来,看都不看陈宇飞一眼消失在雨中,而陈宇飞也赶紧提着半斤木瓜溜进了屋子。
“老婆我回来了。”
床上的陈美琳没有吱声,被肏散架的女人躺在床边耷拉着脚半死不活,陈宇飞见状赶紧放下木瓜来到床边,蹲下来抱住妻子布满烟疤的大腿,将脑袋凑到了还冒着热气的逼口。
刚一接触穴口,一团腥咸的液体便涌了出来,陈宇飞不敢吐只能全都咽下,随后赶紧将舌头伸进妻子松弛的阴道中舔弄,过程中陈美琳也时不时放松地呻吟一声。
陈宇飞一直舔到舌头发酸,满嘴骚臭陈美琳这才如梦初醒地直起身抓着陈宇飞的脑袋将其掰到一边,随手抓过床上的烟盒,从被汗液与泪水浸透的盒里拿出一根软趴趴的香烟。
差点摔倒的陈宇飞连忙起身帮妻子点上,陈美琳深吸一口后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至于陈宇飞看着烟雾中妻子嫣红的俏脸,哪怕如今这张脸上多了几个金属装饰,但依旧迷人,一时之间不由得看呆了。
“他妈的,差点肏死老娘。”
又吸了几口后陈美琳将烟头扔进一旁痰盂里这才开始搭理老公。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这不是出去找客人了么。”
“找到了?”
“嗯嗯!”
陈美琳眉头一挑,能看出她有点开心,毕竟从两人买下这个窝棚已经一周了还从未接过客人,你说刚才那个男人?
那是隔壁的村民,为了省点钱买下这房子陈美琳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他们每天肏她一次的条件。
“算你有点用,行了别站着了,继续舔,妈的逼现在还有点疼。”
“好。”
陈宇飞跪下继续忙活,陈美琳则再次点上一根烟,时不时舔一下涂得发紫的唇,这搀了大麻叶子的烟草十分醇厚,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充斥起甜香。
“不过他鸡巴倒是真不小,劲也足,不像你个废物。”
陈美琳摩娑着陈宇飞的侧脸,将他向里面按了按,手腕上一串廉价玻璃宝石叮锒作响。
陈宇飞不吱声,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甚至心里还有点兴奋,不完全是因为绿奴情节,还因为他知道这是妻子发泄的方式,通过羞辱他。
在这压抑的生活里总要有所发泄,陈宇飞能感觉到,一开始离开酒店时妻子心里还满是被洪森抛弃的惊慌,但现在这份惊慌已经被性瘾与毒品所取代,这无疑是好的,最起码不用担心她因此崩溃。
“嘶!…哦~……舔的还怪舒服的,不如下次你先替我给他们吸鸡巴吧?”
陈美琳用脚丫子踹了下陈宇飞鼓起的裤裆,对于她的调笑陈宇飞也不在意,他知道妻子其实不会这么做,更多的只是对于他男人身份的羞辱与贬低。
可能是陈宇飞舔的确实卖力,在享受了十分钟后陈美琳将他拉了起来,女人转了个身将屁股对准了他。
“行了废物,趁现在还不忙赶紧解决一下。”
“好好好!”
陈宇飞大喜赶紧开始脱裤子,三两下爬上床抱住妻子的屁股掰开,十分熟练地将鸡巴插进了无法完全闭合,尚在流水的屁眼儿里。
你说为什么不插进逼里?那当然是因为前面还要用来接客,身为阳痿绿帽王八,也就只配在女人屁眼儿里射精。
这是陈美琳的原话,只不过是在床上向其他男人说的,通过贬低陈宇飞抬高客人。
你问如果来了个喜欢肛交的客人怎么办?
且不提陈美琳如今脱肛糜烂的屁眼儿还有没有喜欢,这不是还有陈宇飞么,本就松弛的屁眼儿可比层层褶皱唇肉肿胀的逼穴好清理多了。
短短三分钟,陈宇飞就闷哼一声软了下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抽插几下,完全是被妻子肠肉的蠕动磨了出来。
“不中用的东西。”
陈美琳起身抓过一张卫生纸,用涂着廉价紫色指甲油的手指夹住塞进屁眼儿里转了一圈后随手将其扔进了垃圾桶。
“我要化妆了,滚出去买几双丝袜。”
“好。”
强忍射精的疲惫陈宇飞屁颠屁颠地穿上裤子走了出去,留陈美琳独自坐到柜子前开始化妆。
窗外雨声愈发急促,帘幕盖下看不真切,陈美琳眉头一皱似是担心丈夫,但旋即便哼起歌继续化妆。
先是从隔间里拿出当初过来时带的遮瑕霜,小盒子里只剩下薄薄一层,陈美琳小心翼翼地用指甲盖挑起一些漫到大腿上,将盖子盖好放回后还不忘将指甲上的部分抹开,让已经有些褪色的亮粉劣质指甲油看上去不那么低劣。
不得不说陈美琳是有资本的,在这魔窟一般的地方一年,虽然下体部分早已如妓女一般松弛,神色也满是放浪与市侩,但脸庞却依旧光洁,眼神虽浑浊眼角却不见皱纹。
哪怕是用着几毛钱一盒的眼影,搀杂着杂质碎屑的劣质口红,却比寻常东南亚妓女更加艳丽,只可惜无论陈美琳如何遮掩,那股劣质化妆品的臭味依旧无法掩盖。
“哼哼~~……”
当然,如今的她也不在意这些,糜烂到心里的女人满脑子只有肉体与金钱,从洪森那里带出来的钱已经快用完了,如果今晚来的客人出手阔绰一点,顺带鸡巴也不小能满足她就再好不过了。
掌心摊开,将遮瑕霜抹匀,遮住大腿侧臀上的烟疤,陈美琳站起身对着破碎的镜子转了一圈,又将乳房抬起来,臀肉掰开仔细检查了一下角落这才满意地离开了桌子。
脱下已经快要支离破碎的短裙,本来艳丽的短裙在无数男人精液与她爱液的浸透下已经变成了黑粉色,抓在手里都是黏糊糊的,陈美琳已经记不清她穿着这条短裙伺候过多少男人,只记得这是当初洪森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没错,事到如今陈美琳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人总是这样喜欢后悔,如果当初离开酒店还是因为赌气,那现在尝到没钱没地位滋味儿的陈美琳恨不得爬回酒店伺候洪森一辈子。
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于是女人最后看了一眼手里的短裙,将它扔进了一旁的尿桶里。
来到衣柜前,说是衣柜其实就是一个破烂不堪的篮筐,女人弯腰下去开始挑拣,好一会儿后终于找到了一套看起来还算整洁的衣服。
如果陈宇飞在这里,看着妻子的背影应该能发现她的臀部相比以前肥了很多,下臀也更加分开,甚至只需站着就能看到两腿之间红黑的肉唇与肿起的肛门,这是无数男人从背后顶撞的痕迹,当然,其中自然不包括他。
高跟鞋、丝袜、胸罩、短裙,无一不是亮丽的颜色,说实话陈美琳已经穿腻了这些婊子的衣服,但她没有选择,只有穿着这些露乳露逼的东西才能让这些东南亚猴子知道她的身份,进而照顾她的生意。
穿戴完后女人转身走到门口,探头出去看了两眼没有见到人影,转身刚准备回床边坐着突然脚步一顿,随着一声细小的嘶啦声,左脚的丝袜破了一个大洞。
“真他妈的!”
精心酝酿的心情被破坏,陈美琳一把抓住丝袜活生生将其扯了下来,看了眼另一边脚上完好的丝袜也脱了下来。
“废物,买个丝袜这么慢。”
骂骂咧咧的女人将丝袜团起扔到一边,一屁股坐到床上开始发呆,过了一会儿女人又站起身走到墙边将丝袜捡起,把那只完好的叠好放回篮子,破的则团起来塞到裆里摩擦几下扔进了尿桶。
天色渐暗,点灯闪烁了几下亮出暗粉的光,一阵颇有节奏感的女性呻吟从街角传出,唤醒了正在打盹的陈美琳。
女人看了眼时间赶紧下床来到门边打开了收音机,这个明显看着像上个世纪产物的东西在一阵嘶啦后传出了类似的呻吟。
在这个脱离了世界科技的小角落,妓女们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营造出了一副让男人荷尔蒙喷张的场景。
好巧不巧,外出的陈宇飞也回来了。
“老婆,我买回来了!”
气喘吁吁的男人跑了好几个街区才找到一家处理劣质丝袜的店,看着丈夫累死累活,却还要像狗一样蹲在床前的样子,哪怕是陈美琳也没办法过多苛责他。
“给我吧,下次早点回来,我还以为你他妈被人卖了。”
陈美琳接过丝袜开始挑选,还算不错,这次陈宇飞买回来的丝袜黑白居多,她是真不想再穿那些粉色绿色的丝袜,倒不是别的,主要是那些颜色一掉色很难清理。
“嘿嘿,我这样的哪还有人要。”
陈宇飞笑着凑上来帮妻子按摩,等妻子换好丝袜后又重新蹲下捧起她的脚丫开始舔舐。
在这个条件有限的地方洗澡是种奢望,顶多用抹布擦擦身子,至于脚底,身体都没洗干净哪还有时间照顾那里。
加上劣质高跟鞋的皮革味侵染,陈美琳的脚味道可想而知,但陈宇飞却甘之如饴,仔细清理完脚趾后再一点点舔上去,将新丝袜表面的苦涩吃进嘴里,为的只是让它看上去油亮一些。
当然过程中不争气的绿奴鸡巴自然也是要勃起的。
本来有些生气的陈美琳被丈夫这么一舔有些痒,没好气地踹了一脚他的裤裆。
“这么会舔明天你去伺候旁边几家的婊子得了,还能赚点外快。”
本来是句玩笑话,接过陈美琳细细思考了一下觉得还真可以,主要是陈宇飞这个废物现在完全是由她养着,平时没客人的时候不用白不用。
不过现在倒是还不急,生意还没做起来还得要陈宇飞拉客。
半响后陈宇飞舔完两只脚站起身看了眼时间。
“老婆,到点了我去接客人。”
“去吧,多奉承人家两句。”
“知道了。”
陈宇飞出门径直向白天的位置走去,远远地就看见了两个等候的男人。
“大哥,我来了。”
两个男人显然也是等急了,上来就踹了陈宇飞一脚。
“赶紧走赶紧走,妈的老子鸡巴都要炸了。”
“是是是!”
陈宇飞捂着隐隐作痛的大腿赶紧带路,他怕再晚点等其他洗头房开门了两人改主意。
很快陈宇飞带着两人回来了,领头的男人也不客气径直走进房间,等看清楚床上搔首弄姿的陈美琳都两人都是一愣。
“是你?!”
陈美琳万万没想到丈夫找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洪森的手下,要知道当初她和洪森浓情蜜意的时候这小子一口一个嫂子恨不得给她舔脚。
男人也反应了过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意味颇深地看了眼身后的陈宇飞。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婊子。”
陈美琳的脸刷地一下赤红,张口就想骂他,但话到嘴边突然想起来如今的身份,眼中的愤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谄媚与卑微。
“原来是大爷,真是好久不见,这次可得好好伺候您。”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心里也是十分刺激,要知道陈美琳这种漂亮的中国婊子哪怕是他也很少见,当初知道洪森把她放了还可惜了许久,不就是怀孕了么,不就是逼松了么,他不嫌弃啊!
一想到陈美琳当初在洪森裆里的那股骚浸,男人胯下就生气一股邪火,作势欲要上来开始,但眼神一转却突然改了主意。
“你先来吧,婊子,好好伺候老子兄弟,待会再来肏你。”
说着转头走出门,陈美琳刚要阻止就见他扔过来一包钱,最外层竟然是一张美元!
“瞧大爷说的,那这位大哥,咱们快来吧,我下边都痒死了。”
另一名男人虽然不知道同伴什么意思,但有逼在前也懒得多想,脱掉裤子直接扑了上去将陈美琳按倒,黝黑干瘦的爪子掰开大腿直直插了下去!
“哦!!!………好爽!!……”
虽然都是东南亚猴子,但住在贫民窟的这些和洪森的手下可没法比,日日有肉吃力气自然大,这一下肏进去陈美琳只感觉子宫都被捅穿,连带着阴道肛门一阵抽搐,一股白浆还没等开始抽插就顺着大腿淌了出来。
闻到女人骚味的男人愈发起劲,掐着陈美琳的下巴就亲了上去,把陈美琳刚涂好的口红吃了大半,被捅得头晕眼花的陈美琳哪还有心反抗,搂着男人的脑袋就回应起来,缠绵地好似夫妻。
与此同时门外,男人蹲到了陈宇飞旁边。
“我说白天看着你怎么眼熟,老大放你离开你竟然还不回国,在这卖开老婆了,真有你的。”
陈宇飞被说的面红耳赤,但又没办法反驳,他当初不是不想回去,只是一没钱,而妻子主意已定,等到现在再想回去也是无力回天。
但显然男人没准备安慰陈宇飞。
“放心吧,老子会好好照顾你生意,保准肏得你老婆哭爹含娘。”
……
“那…谢谢大哥了。”
两人不在言语,画面转回屋内,陈美琳已经进入状态,阴道一下下吮着男人黝黑的鸡巴,每次拔出都带着里外阴唇一起翻开,下垂的奶子上更是被男人咬得红一块紫一块,即使如此男人还不满足,在尝试了几个体位后竟然从背后将陈美琳抱了起来,瘦弱的身体被陈美琳遮挡,只露出下半身。
“艹!……哦!!!……老公!!肏死我吧!!……美死了!!!!……”
陈美琳喊的很尽兴,甚至开始说中国话,也就是说只有陈宇飞能听懂,听着妻子那发自内心的欢愉,陈宇飞也不自觉地勃起了。
“妈的,叫的真骚!”
一旁的男人显然也没忍住,扔掉烟头转身进了屋子。
“老子也来尝尝当初大哥的娘们!”
陈宇飞转头进屋,好巧不巧正好与被肏到升天的妻子对视,那目光中满是幸福,但又有一丝哀求,等陈宇飞打算细看却再也找不见。
两具身体将陈美琳夹到了中间,两根鸡巴一齐插进了松弛的逼穴内,陈美琳的尖叫也升了一个高度,被挤在中间像个破布娃娃随意摆弄。
“嗯!………哦!………哦…………”
“婊子,两个伺候你一个舒服么?!”
“舒服……爽死了……哦!!!……太爽了!………”
两个男人开始颠勺,借着陈美琳自己的体重交替抽插,没一会儿陈美琳就被玩得神智不清,男人也适时开口道。
“干这么玩有点累,也别让你老公在门口蹲着了,一起伺候我们。”
心花怒放的陈美琳闻言二话不说朝门口吼道:“狗东西还不赶紧进来!…哦!……”
听到全程对话的陈宇飞低着头走了进来。
“来,帮忙拖着你老婆的屁股。”
陈宇飞挺着裤裆走上前托起妻子的屁股,有他帮忙两个男人彻底放开手脚,两根鸡巴快得出了残影,在淫靡的灯光下将陈美琳肏得几次升天双眼失去焦距。
可惜陈宇飞力气实在太小,没一会儿就累得瘫在了床上,好在最后时刻也没人在意他,三人就蹲在陈宇飞脸上面开始了最后的抽插。
而在陈宇飞视角里,三个人的屁股夹在一起,闻着男人鸡巴的臭味、尿味、妻子的骚味、劣质香水的刺激混杂在一起的味道竟然也产生了某种异样的刺激。
终于,这场淫乱随着陈美琳的尖叫迎来终结,陈宇飞瞪大眼睛不愿意落下任何细节,只见两个男人睾丸剧烈地鼓胀着,看两人插入的深度陈宇飞知道,此时正有无数恶心劣等的精子冲进妻子的子宫,说不定就连卵巢都已经被浸泡,谁也没有注意陈宇飞的裤裆,那里已经濡湿一片………
当晚,送走两人后陈美琳一言不发地睡了,甚至没有让陈宇飞给她清理阴道,而陈宇飞辗转反侧,直到快天亮时还没睡着。
“老婆?你睡了么?”
旁边没有声音,陈宇飞沉默良久还是爬起来悄悄分开妻子的腿将脸凑了上去,努力清理起已经凝固的精液……
时间流转,转眼间一个月过去,陈宇飞依旧时不时出门接客,陈美琳也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要说唯一的不同就是陈美琳身上多了几个首饰和纹身。
要说原因还是要从那两个男人说起,从那之后两人隔三差五来“照顾”陈美琳,如男人所说每次也都将陈美琳肏得死去活来,每次也都留下一团钱。
陈宇飞能看出妻子的异样,从最开始的别扭到现在男人一来就与他眉来眼去,甚至在做爱完还会支开他帮男人清理然后睡一觉。
显然妻子如今已经成了那个男人的情妇。
有了感情寄托的妻子似乎忘记了他这个人,甚至平日里都懒得再侮辱他,这让陈宇飞很慌张,于是每次都努力伺候两人做爱,直到一个月后,妻子将他叫到了床边。
“他骗了我。”
陈宇飞不吱声,等待着妻子的后话。
“他说会帮我联系洪森接我回去,我相信了,把所有的钱也都给了他。”
所有的钱……陈宇飞知道他们所有的积蓄都在妻子手里,也就是说……
陈宇飞抬头看了眼妻子,她的神情很是平静,亦或是心死。
“我又怀孕了,这次我准备生下来。”
陈宇飞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低着头抱着妻子的脚。
过了十分钟,一言未发的陈美琳这才摸了摸陈宇飞的脑袋。
“到头来还是你这个废物陪着我。”
果然,自那之后男人再没来过,陈宇飞有心去找但也被陈美琳阻止。
既然陈美琳想要生下来,那生意肯定受影响,无奈之下陈宇飞只好去伺候接上的妓女和一些本地的老女人。
她们不像陈美琳那样,甚至不把他当人,个中滋味儿甚至一度让陈宇飞想要自杀,好在陈美琳一直陪着他。
两人本就消失的爱情至此再无可能,陈宇飞也不觉得伺候过无数女人,甚至当过尿桶的他还有资格做男人。
但福祸相依,成功找到自己位置的夫妻,抑或者主奴二人生出了远胜之前爱情的扭曲亲情,平时闲下来,陈宇飞会跪在地上,给妻子肚子里那个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孩子讲故事,半夜无人时,陈美琳也会在他耳边诉说着自己被其他男人送上高潮的美妙帮他自慰。
十月怀胎,陈美琳终于生产,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她终于能再次接客,而对陈宇飞来说更好的消息是这个孩子并没有东南亚人那种丑陋的肤色,反而更像是中国人。
“老婆,努力挣钱吧。”
“嗯。”
陈美琳花钱扩了一下门,还买了个牌子挂在了门外,于是从那之后小店多了一些客人,有男有女,忙活的时候陈美琳刚给孩子喂完奶就要去吸男人的鸡巴,小小的婴儿躺在木藤编织的摇篮里,左边是妈妈的浪叫,右边是爸爸被女人鸡奸的闷哼。
如果就这么长大,这孩子不出意外会步上父母的后尘,对此二人无能为力。
在这个异邦的土地上终老,以扭曲的感情为伴。
“大哥,前面怎么了?”
寻常的一天,陈宇飞出来接客,走到市中心时突然远远看到了一股浓烟,拉过一旁的小贩问道。
小贩看了一眼陈宇飞,两年多的时间足够陈宇飞成为熟人,因此也没有隐瞒。
“听说是中国来的部队,把洪森搞了。”
陈宇飞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话里的信息。
“最近好像是北边抓了一个博士,中国那边生气了就过来严打,你是没看到那些枪炮,真吓……唉?!你干什么?别跑啊!”
陈宇飞听不见身后的声音,大脑充血的刺激让他营养不良的身体爆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
“救命!!!!!!!!!!!!!!”
陈宇飞获救了,身为中国人没理由不获救,激动到无法言语的他被保护送到了大使馆,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第一句话就是:“救救我妻子!她还在那里!!求求您,救救她!!!!”
然而在贫民窟寻找一名女人是很困难的。
“这位先生您先别激动,您描述一下您妻子的长相,我们尽力去寻找,考虑到这边的情况您最好还是先随专机一起回国,一有消息我们立即通知你。”
“不行…不行!放开我,我要回去找她!你们放开我!!!”
一旁的武警看着陈宇飞泪涕横流的样子摇了摇头,示意了一下部下将陈宇飞拉了回去。
就这样,陈宇飞上了回国的飞机,事后他也知道武警的处理方式没问题,他那种激动的方式不仅没有帮助甚至会拖后腿。
回到久违的城市,看着整洁的街道,穿的像个要饭的陈宇飞凭借着本能走回了家,打开了尘封许久的房门,见到了喜极而泣的家人,而陈美琳呢?
“对不起陈先生,我们根据您的描述去贫民窟寻找了一下,也找到了您口中的孩子,但是却没有见到您的妻子……”
陈宇飞木讷地接过襁褓里的孩子,孩子一直在哭,看样子是没有吃饱,但心乱如麻的陈宇飞没有在意。
“喂妈,你能帮我照顾一下孩子么,哦,顺便借我点钱。”
“哥,算我求你,借我1W,我有钱了还你10W,没有,放心吧,我不是去东南亚。”
“嗯,对,定一张机票,不,没有往返,就是一张就行。”
三个月后,坐在前往东南亚飞机上的陈宇飞靠在座椅上深深吐了口气。
熟悉的西装,精致的金丝眼镜,重新鼓起的肚子,陈宇飞又回到了曾经成功人士的样子。
但这一切有什么用呢?
陈宇飞无法忘记妻子,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要他不去寻找那从此便能与她再无瓜葛,说不定还能二婚,有自己的孩子,但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
“美琳…等着我………”
懦弱的男人决定勇敢一次,哪怕会被鄙夷,哪怕被唾弃,他只想重新回到妻子身边,做她的绿奴也好,佣人也罢。
焦急地等待,飞机降落,陈宇飞急忙打车前往熟悉的城市,这里还是曾经的样子,武警的风波过后丝毫没有给它带来改变,只是曾经的大型集团分散成了一个个小的黑作坊。
“你好,你认识一个叫陈美琳的女人么,她之前在贫民窟那边接客。”
“你好,请问您认识她么?”
从早问到晚,没有人知道妻子的下落,曾经的小房子已经人去楼空,连床都垮塌。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重金打点之下陈宇飞联系到了附近的一个组织小头目。
“我不认识什么琳,但是这个照片和北边赌场里的一个女人很像,叫阿雅好像是。”
“谢谢谢谢!”
哪怕有一点可能陈宇飞都不想放弃,连夜打听头目口中的赌场,等来到目的地心中已经八九不离十。
因为他在门口看到了与当初洪森手下十分类似的武装,这里就是个卖淫的窝点。
他走了妻子无处可去,也只能来这种地方,抑或者…是被抓来的…
想到这种可能陈宇飞就心如刀绞,二话不说进门来到前台。
“我找阿雅。”
“等下,阿雅没客人,你先去二楼105等着吧。”
陈宇飞来到房间,焦急地等待着前来的阿雅,五分钟后一个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够一个人改变,推门进来的女人有着厚厚的眼袋,煞白的肤色与黝黑的嘴唇,一双浑浊的双眼死气沉沉。
下半身一件内裤,外面套着网袜,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满是紫青,上半身赤裸,一颗乳头不翼而飞,最下面只穿着拖鞋,嘴里还吊着一根烟屁股。
裸露在外的胳膊大腿胸口上是奇形怪状的纹身,全身上下各种廉价的装饰,还没靠近陈宇飞就闻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精液的臭味。
“…美琳…………”
女人楞了一下,似乎在脑子里寻找面前人的记忆,过了几秒她找到了,眼睛也重新低了回去。
“大爷一看就是有钱人,真好。”
女人一动不动,陈宇飞缓缓站起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爬着走上前抱住了妻子的大腿。
“美琳,我回来接你了,呜呜呜………我总算找到你了!……跟我回去吧,咱们回家……我想明白了,你要放不下这边,咱们可以再回来……呜呜呜……我还帮你接客……我都听你的……我回去给你买最好的衣服…最好的化妆品…保证让这些男人爱得你死去活来……我没种……我不是男人……可怜可怜我吧……”
女人一动不动,男人嚎啕大哭,仿佛要将这辈子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慢慢地,男人没了力气,身体蜷缩着,额头死死抵住女人的脚背。
“对了,还有孩子!…我们的孩子,现在就在家里!……喝着最好的奶粉!……”
可能是孩子激起了陈美琳的母性,抑或者陈宇飞的倾诉终于唤醒了她死去的内心,女人动了,她缓缓蹲下,将手放在了男人头顶。
滴答……滴答……
陈宇飞抬头,看到了两行清泪,它们是如此澄澈………
……
“是的,两张返程的机票,豪华仓,价格不是问题!”
仲夏的机场,旅人匆匆走过躲避烈日的审视,远远地从出站口走出来一对情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染发烫头一身首饰,男人则十分正经,前提是忽略龇牙咧嘴的表情。
“你他妈的怎么就这么废物呢,白长一百多斤了。”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那个老婆你身体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老娘一晚上陪十二个男人都没事,倒是你这个绿奴王八,射两次就虚了。”
打情骂俏声逐渐远去,在东南亚,那个地狱中发生的事情似乎就此结束了。
但真的…结束了么?
陈美琳尚未关闭的手机屏幕上,两张一年后飞往东南亚的机票显示已经预约,夫妻俩真正的生活,或许要到那时才算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