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孕”的日子是漫长而且折磨的。
爱人们是身体剧痛,我是精神折磨。
突出一个双管齐下。
大家为了不让我听到看到,声望特意找了个摄像头看不见的地方弄了个临时方舱,为的就是尽量躲着我点。
但效果适得其反。
我每天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最近的摄像头看着那个方舱。
看着生龙活虎进去的美丽身躯出来之后仿佛大病初愈一般虚弱,一个个如同大战之后一般满面憔悴,拖动着双腿强挣扎着挪到修复池泡澡。
那段时间我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每天休眠后整个思绪里都是一个个曼妙的身躯趴在床上,核心部位插着针管看着自己的生命被抽取到瓶子里,想象着她们脸上的表情和房间里的动静。
我已然这么魂不守舍好几天了。
哦对,备孕这个计划名字是空想起的,我一开始强烈反对。
“咋?姐妹们拿自己身体最珍贵的部分给将军组合身体,这不是赋予生命?那叫备孕计划怎么了?你还觉得吃亏?”小公主一边给自己膝盖上喷着修复液一边絮絮叨叨的吐槽。
一看就是从哪摔了一跤又不愿去泡澡。
跑来夕张这要药。
“那啥,小公主,我想问你个事,你这个穿着高跟鞋还是细高跟出去跑步的习惯是为了负重训练么…”虽然这画面很养眼但我确实忍不住吐槽。
她那高跟鞋的舰装在水里是完美的助推器,但是这玩意跑步…
“这不是习惯一下么,万一出现之前近江那种情况要上岛打陆战的情况,总不能提着鞋子追人吧。诶将军你别打岔。”小公主把白色丝袜往上拉了下:“你个没良心的将军还觉得叫备孕委屈你了,你上方舱看看去。每天一帮姐妹在那为了你鬼哭狼嚎的,那从外面走过和刑讯室一样,但大家看着瓶子都是笑着的,就为了将军你……”
“空想!可以了,你嘴太碎了!”旁边的黎塞留实在听不下去直接拿手里杂志卷成一个筒敲在小公主脑袋上,发出一声闷响:“将军你别听她的,哪有她说那么可怕,我们这都战场上下来的,抽管组织而已,给空想说的和杀猪一样,还…”
“黎黎,你把衣服掀上去。”
“将军,我还没洗,你就不能等…”
“听话。亲爱的。”
“好啦好啦,给你看…”金发飒爽的大美人解开扣子,把那华丽的胸衣掀了上去,那堪称艺术品一般完美的半球跳了出来,粉红的蓓蕾一抖一抖,但在北半球上,有一个与之不相衬的巨大针孔,深度之恐怖甚至能直接看到蒸汽从针孔里冒出来。
我知道,那是核心被冷却水作用产生的冷凝水汽。
“亲爱的,你也别太在意,泡一会就没事了。我们的身体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你的身体就更是了。除了没有舰装以外,日常可是集齐了全港区姐妹的力量,不动用舰装我们都未见得比您强多少,到时候您可不能…”
“黎黎,疼么。”
黎塞留沉默了。
她说谎技术极差,属于脸上完全藏不住事的那种:“亲爱的,我说不疼,你肯定不信,但我只能说,我愿意。一想到这些会变成你的身体,就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只有面对现实,才可以称之为人。这是你当年教我的话,黎黎,谢谢你。”
“亲爱的…”黎塞留笑了:“没想到你还记着”
“老婆的话,哪敢忘。”
“您当年等了我那么久,努力等着被怀疑和复仇的情绪蒙蔽了双眼的我能够战胜那个冷漠的自己。现在,轮到我等您了。等您用您的身体再次和我在一起。”
“对啊,将军,我也是。”小公主也靠了过来,帮黎塞留整理衣服:“絮库夫前辈来喊我们的时候我们还说呢,等身体完成后,将军不就变成了我们身上掉下来的一部分了么,那我们以后就是将军的妈妈啦,以后将军不止情人节,母亲节也要给所有港区每个人都送一份礼物,还得…”
“瞎说八道什么。”黎塞留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爆栗子砸在了空想头上:“你这辈分怎么算的,按你这算法我们所有人都是亲爱的亲手造出来的,那按这算法亲爱的是我们所有人的爸爸?”
空想捂着脑袋不服气的嚷嚷:“安德烈亚不就天天说自己是提督的女儿,叫爸爸怎么了嘛,你问将军愿不愿…哎呦。”
这下更狠,都砸出回声了。
“好了好了,亲爱的,小公主说的没错,你们要乐意这么喊我很开心的,到时候我也能这么喊。反正就这么点事,指不定床上喊完了效果还更好呢。”
“亲爱的你闭嘴!你个死鬼一点正形都没有,当着空想…”
“怎么了,她不也是婚舰,有啥不能说的。”
“就是,到时候将军来我床上的时候叫我妈妈,我叫将军爸爸,就这么说定了。”小公主一脸坏笑。
“你们俩真是…”
“好了好了不闹了,不过空想有句话确实没说错,我这条命,是你们给我的,就这么着了。图灵,把计划改成备孕计划,大写。”
“好的,已经修改完成,数据储存成功。”
“亲爱的我服了你了,你就惯着她吧…到时候那帮母性爆棚的奶牛天天拿这事逗你我看你到时候咋整。”黎塞留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咋了,我又不吃亏,有吃的还不好。再说了,你还怕她们?黎黎你又不是没实力。”
“行了行了,我和空想去泡澡了,你自己搁这呆着吧。”黎塞留叹了口气慢慢往澡堂方向溜达着,连空想也完全没有跑的意思。
俩人慢慢相互扶着走远了。
“我何德何能啊……”这几天这样的场景见得太多,所有人抽完如果赶上澡堂还没倒出来,都会来我这坐一会。
嘴上说着全是安慰我的话,但我总是聊了几句就实在不忍心让她们赶紧去修复池。
每次看着她们明明虚弱至极还要强撑着逗我笑的脸,我实在是难以忍受。
“但愿能快一点吧…”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
夕张床边的瓶子越来越多。
为了保护好它们,她甚至叫了几个帮手把自己的休眠仓从宿舍搬进了工坊,直接放在自己的床头,一瓶一瓶的裹好保护,轻轻地放进去, 脸上的表情仿佛在照料自己的孩子。
就连睡觉手也摸在休眠仓上。
“小公主说是备孕,还真没说错。”
随着进度越来越近,大家往我这里跑的愈发频繁了,给我带来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夕张也挺乐意的,有人送吃的她当然开心,而且因为大家都往这跑,她的那点零食小金库入不敷出,这下平衡了。
于是也乐见其成。
一开始还挺正常的,大家就是各种什么端着饭盒啊,拿着饼啊汉堡啊饭团啊,喝着东西就进来了。
坐那边吃边和我聊天,有时候也聚会一下啥的。
慢慢就开始有人把零食往我桌上堆了。
我不得不让夕张把摄像头贴墙上,因为那个零食山挡着看不见人了。
然后桌上的东西开始越来越丰富。
有人给我叠的各种千纸鹤,小船,各种酒,各种水果,各种书本小册子。
海圻带了个香炉形状的桌面小垃圾桶摆上的时候,大家开始觉得有哪不对了,但一时说不上来。
北宅不知道从哪淘换了俩带彩灯的烛台型功放,插上的时候大家终于觉得不对了,但没人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有一天终于出了事。
丹阳半夜把最后一批组织送来,夕张不在。小亲王把组织包好以后关了灯,打算出门的时候正赶上我醒了。我一看是丹阳,就喊了一声。
亲王吓疯了。
她先是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港区的惨叫,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舰装,闪电一般撞开门冲了出去。
然后我就见到了我的主力一队。
不光是国家队,连密苏里和企业都来了,济南甚至是带着泡沫进来的,一看就是洗澡洗到一半。
“丹阳,哪有鬼?”
密苏里一脑袋问号。
进来的时候她发射器的盖都打开了,结果打开门后发现啥都没有。除了大屏幕上我的脸就是那一堆杂物山。
“问得好,我的大明星。”我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位卷发大明星。“我也想问这句话。”
“对啊,丹阳,这鬼搁哪呢不是。”济南放下手里的导弹,抱着胸盯着丹阳。
“明,明明有。“
“哪呢,来你给我演一遍真的是。”
“丹阳真的看到了,我刚才要出门的时候,背后屏幕突然亮了,然后…”
“屏幕?”
我一脸疑惑,这里除了我不就是图灵,难道说?
“怎么回事?”1913也过来了:“丹阳,你没事吧。啊,提督,妾身刚听到一声惨叫,这是?”
“十三,你来的正好。来。帮我做个实验,你把灯关了。”
1913不明就里,过去把灯关上。
我把屏幕熄了,等屋里一片漆黑再把屏幕亮起,然后对着门口叫了一声:“丹阳。”
然后在她们眼前出现了一幅这样的场景。
一个大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大脸,两旁的烛台同时亮了,闪烁着粉红色的诡异灯光。
屏幕前摆着香炉,千纸鹤,纸元宝(纸船),以及各种酒,零食,水果…
密苏里和企业她们那边没这风俗,所以没看明白我在干嘛。
一旁的十三马上就明白过来咋回事,不由地长叹一声:“我的夫君,谁让你这么摆东西的,你自己不嫌晦气么……”
“十三你这话说的,我嫌晦气管用啊,我能收拾是咋?”
我一脸无奈。
这话怎么说的,莫名其妙当了恐怖片主演把自家姑娘吓着了我还没法发火。
一旁济南看明白了,伸手张罗着大伙:“来来来都散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真的是,十三你给这挨千刀的收拾收拾。明天就得正式布置了,你看这一出闹得。”
“妾身来收拾吧。各位姐妹们请回吧,明日还有要事。”
十三把那长长的头绳解了下来绕了一圈,当作临时腰带紧了紧身上的丝绸睡衣,随后翻出夕张的围裙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
大家渐渐散去,这乌龙闹的我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不过说起来十三,咱俩好久没这么独处了。”
房间其实就是乱,不是脏。
所以不用动清洁工具。
十三也就是拿了块干净布擦拭着:“可不,妾身前些日子给夫君供身子材料,本想过来坐坐的,结果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就早早歇息了,之后连日操劳忘了此事,还望夫君莫怪。”
“那我也太混蛋了,结发人以心血换我身躯,我还要嗔怪娘子不来陪我娱乐调笑,此等所谓夫君雷劈了都…”
“夫君!”十三手里的布停下了:“十三不爱听此话,勿要多言。”
“好好,娘子。我不说了。今日你就在此歇息吧。陪我说说体己话。”十三的性格我是知道的,虽然看上去大家闺秀婉约可人,你要给她说急了她下手可比长春她们还重。
要不然也不会成为C系领头。
没有点性子可坐不稳这个位置。
“那夫君,夕张妹妹她?”
“哦无妨,她和列克星敦声望她们在布置场地。此等工坊虽说设备齐全,但毕竟功率不够。所以到时候得去造船厂那边。那边宽敞,而且能源稳定。虽然只是造我的身子。但毕竟稳妥起见。”
“那是必然,夫君的身躯,肯定要做十二分之准备。”十三已收拾完毕,躺上了夕张的床:“夫君,你如何……?”
“哦对,她床头那个终端,你把那个开机,我把投屏切过去。这大屏幕开着影响娘子休息。太亮了。”说着我开始切换设备,顺便把这大屏幕关掉。
灯关了以后这玩意整个一探照灯,开着根本没法睡觉。
十三拢了拢头发,青丝散落如流苏,侧着身把我放在枕边,用支架摆好:“好久未和夫君这样就寝了。”
“确实,也好久没吃过十三的巧克力和奶油寿桃了”我望着那凤眼,一时竟是有些恍惚。
“夫君…”十三羞红了脸,她自然知道我说的巧克力和奶油寿桃是什么“夫君还好意思说,当年夫君骗十三出门,居然用紧急集合命令。害的十三还以为有要事,结果才知道是去游宴。十三满心欢喜的穿上那月光裙,还特意准备了巧克力给夫君,结果夫君趁十三酒后居然…”
“你这浪蹄子你还好意思说,你说加了什么特别调料我还以为是啥,结果你这骚货直接用下身热气把那巧克力融了,涂抹的满胸都是,你还怪我忍不住,这…”
十三脸上已经快冒出蒸汽了:“那夫君不爱十三这骚浪蹄子么?”
“如果不爱我能扑上去么,我记得我当时整个人压在你身上兽性大发,整个人如同那牲畜发情一般舔舐抽动,使了十二分的力,做到忘情之处直接咬着你那蓓蕾狠吸,又翻身把奶油涂抹在你那巨尻之上大肆啃咬,你那穴儿居然不松反吸,如同活物一般抽动,生生给我榨了个油尽灯枯,最后是你把我抱回港区的。我当时人都射昏了过去。”我摇摇头,当年虽然人没来,但这春梦异常真实,就因为十三这换装,当时做了好几天春梦,连内容都一样。
现在看来,倒是便宜了当时那小子。
哦不对,那也是我。
“夫君…十三要去了…”我这才发现我这边说着话,十三下身嗡嗡作响。
这浪蹄子居然拿我的情话当配菜,偷偷拿了夕张的小玩具自娱自乐。
双眸已然涣散,春情荡漾的仿佛要夺眶而出:“十三你这婆娘,你是爽了,夫君我咋办。而且你这弄一床如何就寝” 我眼里快冒出火来:“啊~~~,夫君,是十三考虑~~~不周~~~”说着她忍着下身愉悦,把床头灯打开,整个人四肢着地,把睡裙除了,取了终端,调了下角度对准女儿家私处,让情郎一览无余:肥厚的桃源密谷中夹着角先生,纤纤玉手一只把住根部一进一出,一只从小腹探入,将那花房攥住套入头部,急拢快捻前后夹攻,似是要将那蜜汁生生撅出一般,两颗硕果犹如吊钟一般疯狂前后摆荡,击打的啪啪作响:“夫君,十三~~~~~~~~”
话音未落眼前的佳人已达绝顶,两手无力一般垂下,胸前蓓蕾数道线激射而出,桃源洞中蜜汁喷涌如瀑布一般,竟是将那角先生反冲了出去,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射出,直直的飞向门口。
而眼前的佳人再无一丝气力,直接趴在地上,四点涓涓细流形成了水洼,竟是将整个人泡在其中。
看着眼前这一场堪称绝景的女儿家自慰秀,我已然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而最绝的不是趴在地上颤抖的十三,而是我身后传来了掌声。这大半夜的谁来了。我赶紧把终端切回来,打开大屏幕和主摄像头。
眼前是一位本应拿着竹笛的少女,之所以说是本应,是因为那竹笛已经掉在地上,滚进了十三的水洼里。
少女的手里现在握着的是刚才在十三桃源洞里冲刺搏杀嗡嗡作响的角先生。
那一看就是刚进来为了接住不明飞行物直接把笛子扔了一把攥在手里。
少女满脸是十三的蜜汁,脸色铁青,另一只手攥着的小拳头看得出来已是压不住怒火。
“应瑞……”我感觉我声音里都带了一丝颤音。“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啊,提督啊,没什么,这不是十三姐这么晚没回去,逸仙姐让我过来看看。交代说要是十三姐在这睡下了的话就不要打扰,让你们夫妻叙叙话。我这一进来不就,啊。此等一番热闹景象么。”应瑞的话语中听不出一丝波动,这小妮子的别扭性格别说在C系里,在整个港区也算最难搞的排头兵。
我现在整个思绪飞速旋转应该怎么应付过去,这要是说错一句话我以后就不用去宿舍了,那等着我的除了柴刀就是鱼雷。
“啊,应瑞,这不是…”我这说着,应瑞过去拿了水桶拖把浴巾,先把十三浮起来擦拭:“你说,我听提督你怎么说。”
“应瑞,我和你十三姐是夫妻,常年未曾欢好,久旱逢甘霖。一时情动欢爱一番也是很正常的。你不要那么…”
“那是自然,十三姐是婚舰,我也是。此等人伦之事我还不至于不解风情。”应瑞给十三擦拭干净盖上被子,把洗干净的振动棒放在一旁,开始拖那片水洼。
“我只是感慨我的夫君好手段啊,身躯都不曾完全,靠一缕意识残魂就能让十三姐如此情动,抛了那羞耻之心只为博爱人一笑。”应瑞拧干了拖把,把那液体倒了,拿了干布开始擦拭:“我只是在想,似你这等男人真的有真心实意么。怕不是来了此处只是为了那风流姐妹们身子,行淫作乐造台,酒池肉林欢笑,届时我们这等无姿色无实力之女,怕不是只能角落里发霉,或者哪个姐姐们高兴,赏我们点残羹冷炙。了此一生也就……”
“应瑞。”十三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接坐了起来,脸上肃杀之气凛然,仿佛刚才那春潮欢愉如同幻影一般。
房间空气都下降了几度:“把你刚才说提督的话,再说一遍。”
“十三,应瑞耍耍性子,你别…”
“夫君,你莫管。”
行,我怕老婆,我认了。
“应瑞,站过来。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十三现在虽然身上不着寸缕,但整个人宛如那庙堂上的判官金刚一般,眼都瞪了起来。
港区小病娇和鹌鹑一般,两只手抠弄着无处放置,支支吾吾的想说又不敢说,憋了半天眼一闭心一横开始嚷嚷:“说就是了,他这男人真的有真心实意么。十三你是婚舰,我也是婚舰,凭什么你这风流身子能霸着提督,我们这等无姿色无实力,只能角落里发霉,或者哪个姐姐们高兴,赏我们点残羹冷炙。了此一生也就…”
“噗嗤。”这是两声,我笑了,十三也笑了:“嘿,应瑞,长本事了。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没喊姐。”
小妮子突然一下反应过来:“没…我没有,十三姐我…”
“应瑞,你知道刚才十三为什么发火么,不是因为你说我风流。我确实是这性子,我也不否认,而是你说我无真心实意。如同那浪荡公子一般。”
“夫君说的正是。”十三也放松了下来,知道小妮子只是吃醋而不是真心犯浑,言语也轻柔了下来。
“夫君虽说风流,但绝非那无情无义之人。倘若他真如你所说,港区姐妹们会以心血为其铸身么。难道家里这诸位姐妹们个个着了他的道?”
“谁说的,那长春妹妹那次…”
“应瑞。”说起长春,我也严肃了下来:“我前几日也和你长春妹妹推心置腹的聊了。那事完完全全就是我混蛋,我不做任何辩解。你长春妹妹那封遗书,我已然收藏下了,等我拿回了身子,我会摆在我桌子正中央,时刻警醒。如若我再犯,你大可以拿你那家伙把我……”
“好了好了……”应瑞别扭但不是不讲道理:“既然长春妹妹原谅那我们这外人也不多什么话了,你自己有心就行。”
“什么外人,你可是内人。而且你说什么你没有姿色是吧,小妮子你等着,你那水天一色的衣服和那袜子可洗干净,我到时候让你看看你有没有姿色。”
应瑞脸都红了:“登徒子,我要回去睡觉了。十三姐你回不回去,不回去我走了。你俩腻歪吧。”
“好了好了,应瑞你去吧。我今日就在这就寝了,路上慢些。”十三躺下把灯关了,我也切换到了终端,躺在一旁。
“哼,我走了,你俩小心身子。”少女拿起洗干净的竹笛头也不回的出了门。“这妮子真是。”我和十三一阵苦笑。
“好了,夫君,歇息吧。”十三躺了下来,我也把屏幕熄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渐渐的都没了声音。
我早上是被搬东西的声音闹醒的:“这才几点我去,也太早了。”说着话我打开了屏幕,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肉色:“十三,十三,醒醒。你这把我放哪了。”
少女抖动了几下,呓语闷哼了几声:“夫君莫闹,这才是什么时辰。困倦的紧,多歇息会。”
“别耍性子,不是我闹,来人了,话说你给我塞哪了,你先给我拿出来。”
十三这才睁开眼:“哎呀夫君真是的。这么早为何如此喧闹。”伸了个懒腰才发现终端夹在胸前双峰之间,赶忙拿了出来:“抱歉夫君,十三睡姿不好。”
“没事没事,别改,以后就这么睡,我乐意。”一边插科打诨一边把房门打开,这才发现外面丫丫叉叉站了有好几十人:“你们干嘛呢,怎么这么多人站门口。”
“啊,主人你醒了。”女仆长走了进来,开始往外搬东西:“今天是开工的日子,博士列了好长一串清单说要搬东西,我就把姐妹们喊过来了。啊,十三妹妹也在啊。”
“啊,声望姐姐,要帮忙么。”
“那来吧,你穿上衣服一块搭把手来。有一堆东西要搬呢。”说着声望直接扛起一个变压箱就放在了门口的卡车后斗里。
“尽量往里放,这样最后好打包。”
“来了。”十三穿上睡衣,稍微把腰部一系,也加入了搬运大军。
正当搬运工作热火朝天的时候,夕张进来了:“来吧,老公。咱们也干活。”
“怎么搞,我怎么配合你,图灵你搭把手。”
“没,就和你切换终端一样,你切换到这块平板里,然后跟着走就行。”
“好,那快,你干嘛去?”
“我去拿下要用的东西啊,都在后面稳定室里。”夕张一边说一边往后走。
“啥要用的,不都搬船坞去了么?”我把意识切换到夕张手里的平板,跟着她一块往后走。
“没,那些是大类,还有仿生类和色素类的,那玩意太小,而且太早拿过去那边没稳定库,会坏的。”
“啥仿生类和色素类,这都啥。”
“哎呀一会上车和你说,等会聊。”
“不是,外面可有几十人,你确定那车拉的下?”
“怎么可能都上车,就我和小萤先过去。剩下的她们走海路更快。直线距离短。我这是要拉东西没办法。”说着夕张就跳上了驾驶座,把箱子给小萤抱着,两人系好了安全带,开始往船坞开。
“不是你们这车要安全带干嘛使的,保护谁啊。谁能给你们撞了……”我满心好奇。
“保护撞上来的车啊,这玩意不系我们飞出去了撞对面的车,给人撞飞了我们全责,老公你懂不懂交规的。”
都是保护人不会由于惯性飞出去,没毛病。
“所以,老婆,箱子里到底是啥。”
“哎呀和你直说了吧,说白了是姐妹们要用的东西。一个是红色素,给你标记的。”
“标记?”
“是啊,你不觉得奇怪么,我们明明没有血为什么会脸红?”
这话还真问住我了,难怪我觉得少了点什么:“诶对啊,为啥。”
“就这玩意啊,这玩意是在体表的管道循环的,也就是自然人的所谓毛细血管。兴奋的时候加速流动,不就红了。”
“等会,那不会被排出去么?”
“会啊,所以一个月要补一次,最早目的其实不是干这个的,最早目的是检查身体体表那些细管线哪堵了的,拿来造影检查的。因为燃料和水都是透明的嘛。万一哪堵了根本看不出来,也不能说有一点不舒服直接就拿手摸个全身,那港区这么多人摸到哪年去。所以就有了这么个玩意。至于脸红和模拟气血反而是副产品。”
“一个月补…我想起别的东西,算了。”
“哎呀我们没月经的,我们接受改造的时候那玩意是第一个就要被拿掉的生理功能,你就别想了。再说了,那玩意没有多好,不然光买套子避孕药咱们多花多少钱。”
“问题是老婆,省钱是省钱,随便内射大家也舒服,但我们也生不了…”
车厢里短暂沉默了下。
小萤也低下了头,夕张说话了:“没事,老娘有别的法子,到时候你想要孩子了和我说。反正逻辑是一样的,我现在不好给你解释,到时候再说。”
“成,那还有的东西是啥。”
“香水。”
“啥?香水???”我彻底糊涂了“不是老婆你要干嘛,给我弄成香炉?”
“想什么呢,这就相当于你的荷尔蒙和模拟味道。”夕张白了我一眼:“我说香水是因为这么说你听得懂。你那边不是也有么,什么奇奇怪怪味道的香水,什么身上的味道什么的……”
“得得得我明白了。”那确实算香水:“所以这里面都有啥,也和红色素一样要补充?”
“这个不用,这个和颜色不一样,这个用转化装置就行。从食物当中合成的。只要一开始输入进去就行,相当于一种程序代码。”
“为啥红色素不能用这个,非得一个月补充一次?”
“你愿意一个月吃十天红心火龙果么。”
“ok,我弱智。”
车拐了一个弯,前面已经能看见船坞了。
“所以大概都有啥味道。”
“我们的话就是女性的荷尔蒙仿生素呗,每个人都装的是自然人说的那种奶香,就最受欢迎的那种味道。”
“哦,等我能……等会不对啊,老婆,鼻子不是装饰物么,怎么闻的啊。”
“……你耳朵能用振动分析你鼻子就不能用嗅觉分析了?我发现老公你有时候特别聪明有时候又和傻子一样。”
“哦咳,你没和我说这事,我以为舌头上没有味觉呢。”
“没有味觉嗅觉我们吃饭怎么有的味道,你这脑瓜子不转的都。”
忘了这茬了。
“所以说除了奶香这种天然香水还有啥?”
“大家的仿生汗液呗,然后冷却水分泌液的乳酸模拟,也就是你最熟悉的那个味道,然后有些姑娘们会额外加一些转化程序的,让自己奶有不同的风味。剩下的那些太极端的味道大家都讨厌,就没做那个功能。”
已经能看到大门了,夕张开始慢慢减速:“至于老公你的就更简单了,基本就是男的模拟荷尔蒙和模拟精胺,没了。剩下的姐妹们一致要求不准加,包括仿生汗都不行。我偷偷试验过,确实不好平衡浓度,达不到女性自然体那种助兴的效果,单纯就是臭味。就这么点事。”
“我能问下那个精胺的主要成分是啥么……”
“板栗的雄花和石楠花精油,不过没真花那么呛就是了。这个最佳浓度是大家在可畏那边一点点试出来的。你生成一次之后转化装置就会记住,到时候从食物中提取化合物生成,和我们奶水的原理是一样的。到时候你可以记下大家喜欢的口味啥的,再吃水果啊什么的来往里添加不同的口味。话说你问这个干嘛?”夕张把车停好,开始解安全带。
“你们能接受就行,毕竟你们是客户。”
“那肯定,到时候你可悠着点,给那帮母兽欲火勾上来了你可就是移动饮料车。好了,我下去找她们帮忙搬东西,小萤你把这些东西找个阴凉地方放着,别撒了啊。那里面可是你下半shen的幸福”
“哪个shen,老婆。”
“你说呢。”
行,算我多嘴。
我被放在了一边,看着大家伙忙前忙后。
说实话这个3d打印机的规模超出了我的想象。
样式确实是我熟悉的样式,但尺寸足有核磁共振机那么大。
声望得开舰装才能扛得动。
随着一切准备就绪,列克星敦把那一堆瓶子抱了过来。
郑重其事的放下:“老公,这里面,是我们所有姐妹的爱。现在,我们将要变成你的身体。愿一切顺利。”说着话,大家都围了上来。
众人郑重其事的搬起每一个瓶子,排着队,一个一个的把瓶子拧在机器的接口上,看着缓缓的倒空,下一个再接上。
没有人说话,只是一瓶又一瓶的倒着,随着最后的核心金属倒入,夕张拿过一篮子铝土一样的东西过来,一个个的放了进去。
接着打开小萤抱着的盒子。
把那些小瓶一点点的倒入。
当一切做完的时候,小萤把我的平板拿了下来:“指挥官,走吧,启动的按钮,得你来按。”
小萤抱着我。
郑重其事的走向那台机器,姑娘们自动分成了两排,小萤低着头,大家都低着头,而我实在憋不住了:“停停停,都别低着头了,听我说话。”
姑娘们疑惑的抬起头,列克星敦走了过来:“亲爱的,怎么了,突然叫这么大声,忘了什么事么?”
“来,老婆,带着舰载机么,你放一架上去,你自己从上面航拍一下,你看看这是个什么场面。”
列克星敦以为我要航拍记录,满脸疑惑的放了一架上去,拍了一组鸟瞰镜头,收回来放在手里,投影在白墙上:“老公,这场景怎么了?不是很正式很庄重么。”
“那可不正式庄重呗,你自己看看。”
所有在场的姑娘们一起转头,连小萤都转过头去。墙上显示的是这么一组照片:
一个金发的小姑娘,抱着一张黑白的人像,一脸郑重的慢慢往前走,低着头。
两边人群两列排开,也都低着头。
所有人表情都很庄重,没有人说话,现场鸦雀无声。
哦对了,金发小姑娘穿的是自己最华丽的长裙。
…
…
…
现场沉默了5秒,然后所有人都捧腹大笑。
抱着人像的金发少女直接笑的在地上打滚,唯独没笑的就是那人像:“啊,你们自己说说,这是什么场景?小萤这整个一小寡妇抱着亡夫遗像要去火化炉按按钮。我这是出生还是出殡!关键小萤低着头都算了,你们低着头干什么。小萤你也是,谁教你抱人像的时候人脸冲前面还得低着头的。我憋了好久了实在忍不住了,这么大个喜事给弄成这样。你们真是……”
“好了好了亲爱的,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没想到这一层。”列克星敦今天特意穿了婚纱,刚才笑太厉害头上的头花都飞出去了,不得不弯腰捡起来一边掸着灰一边往头上戴:“确实,大喜的日子这么严肃不合适,小萤,你转一下照片往里抱,脸看着亲爱的。”
“好。”流程继续,小萤一路小跑笑着给我放到了位置,固定好,然后接上了线:“指挥官,按吧。”
“那么大家,我回来了。”我郑重其事的启动了机器,机器开始轰鸣,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哦对了!我忘了问了!这玩意得跑多久!”我大声吼着,因为不大声实在听不见,这玩意太吵了,她们能传音我不行。
小萤帮我把话递出去后一路小跑回来了:“司令官!大概10个小时!慢慢等吧!”
我默默的把话筒音量直接关了,然后打了一行字显示在屏幕上:“好了喊我,我先睡了。”
“诶,指挥官你太狡猾了,你就这么睡了我们怎么办!”这会儿夕张也遭不住了,直接群体传音:“大家先出去吧,一个人轮流看30分钟,把振动分析器关了,这实在太吵了 ,听十个小时这玩意回头晚上睡都睡不着。”
大家陆陆续续出去了,在船坞外面晒着太阳,聊着天,兴奋的谈着之后的事,没有人记得一件最重要的事。
多年以后,这事被写在船坞安全教育手册上,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