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场诗·《春风化艳》
花街十里醉红尘,歌舞盈楼不夜春。
人面难逢寻旧路,香肌易散逐新人。
青楼一笑千金掷,玉体横陈万客淫。
若问前情何处觅?桃花深处笑声真。
她已经不再是郭府的婢女小翠。
她是艳奴儿。
她如今的身份,早已与那座府邸毫无瓜葛,过去的一切都已断绝,她的一生都属于这座红馆,属于那些日夜沉迷她身躯的男人们,属于这片淫靡的世界。
虽然她作为婢女小翠留在郭府已经不再合适,但她和“黄蓉”的主仆情还在。
哪怕她再如何沉沦,再如何堕落,再如何被无数男人玩弄,她仍旧时不时会和自己的旧主“黄蓉”相遇,在府外某处,像从前一样,谈一谈生活的琐事。
她已经记不清她们谈话的具体内容了。
或许是襄阳城的局势,或许是郭府的近况,或许是郭芙长得像谁,或许是丐帮的事务,或许只是寻常女子间的闲话家常。
她记不住那些话语,可她记得——对方的眼瞳中总是波光流转,吸引着她,深不可测。
“黄蓉”看着她时,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温和,带着怜惜,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
每一次碰面,她都觉得自己的人生越来越清晰。
她越来越确信,自己就是艳奴儿,自己生来就该是艳奴儿。
她从不怀疑这个身份,因为“黄蓉”已经取代了她的位置,因为她已经彻底成为了男人胯下的尤物。
可每当她看着“黄蓉”的眼神,她的心底,却总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波动。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可她知道,每一次离开时,“黄蓉”都会轻轻地笑着,缓缓开口:“你过得好就好。”
她也笑了,笑得妩媚,笑得自信,笑得毫无半点迟疑。
是啊,她过得很好,她如今是世上最风光的艳奴儿。
她已经彻底找到自己的归宿了。
每一次相见,她们都处于不同的阶段。
就像当年移魂大法的催眠一样,最初是短暂的、一炷香的时间,然后是一盏茶,一个时辰,一天,最终稳定在一个月……
而如今,她们的相见,也经历着同样的过程——
从最初的数月一次,逐渐变成数年一次。
她们不再频繁相见,不再像从前那样主仆相伴,她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可每一次相见,她都能感受到“黄蓉”越来越安稳,越来越像她自己,而她,艳奴儿,也越来越确定自己的归宿。
第一次,她们在城外的一座茶楼相遇,她还在适应青楼生活,刚刚成为风月场所的顶级尤物,她的名字刚刚开始传遍大街小巷。
她对“黄蓉”笑着说:“夫人,我如今的生活可比当丫鬟时快活多了。”
“黄蓉”只是微微一笑,目光温和:“你过得好就好。”
第二次,她们在某个节日的庙会上擦肩而过,她的名气已经响彻风尘,男人们提起艳奴儿,皆是神魂颠倒,她早已学会如何彻底取悦男人,如何在床榻上施展最致命的媚态。
她对“黄蓉”笑着说:“夫人,我如今是男人们最爱的骚货,嫖我的那些大爷们都说,在襄阳城里我的名字比您女侠的名声还要响亮。”
“黄蓉”轻轻一笑,意味深长:“你觉得,那就好。”
第三次,她们在某个湖边小亭相遇,她已经是江湖传闻中的风月传奇,无数富商、侠客、官员、甚至江湖宗师都曾为她倾倒,她早已不是过去的那个婢女小翠,而是彻彻底底的艳奴儿。
她对“黄蓉”笑着说:“夫人,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自己是谁。”
“黄蓉”静静地看着她,微微点头,声音柔和:“是吗,你清楚就好。”
而再之后,她们的相见,已是多年以后了。
那时的“黄蓉”,已经是襄阳的女主人,郭芙已经长大,郭家势力稳固,襄阳城依旧屹立不倒。
而她艳奴儿,已经是红馆最尊贵的花魁,是男人们争相跪舔的尤物,她的一笑一颦,都能换来无数金银,她的名字,早已成为风月之地的传说。
她们遥遥对视。
她发现,“黄蓉”的眼神,依旧波光流转,深不可测。
她笑了,笑得风情万种,笑得妩媚入骨,笑得毫无迟疑。
她终于确认,她的选择没有错。
她就是艳奴儿,她生来就是艳奴儿。
而“黄蓉”依旧微微一笑,声音一如当年:“你过得好就好。”
她们的相见,越来越少,但每次见面,仍然像从前一样,聊着一些琐碎的日常。
有时候,是关于郭府里的小事——
比如管家阿旺娶了刘叔刘婶的女儿,那姑娘的体型跟家里的磨盘差不多大,站在门口能把日头都遮住了一半。
比如张龙、赵虎二人赌钱闹掰了,现在两人见面,一个头朝天看,一个头朝地看,活像两个谁也不服谁的公鸡。
她听着这些琐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像是听到了某个熟悉但又遥远的故事。
有时候,是关于江湖的传闻——
比如她和靖哥哥领养了一个孩子,名叫杨过。
“他是当年靖哥哥结拜兄弟的遗孤,想着就当是为故人尽一份心意吧。”
她皱了皱眉,轻轻摇了摇酒盏,懒洋洋地问:“那他父亲呢?”
黄蓉歪了歪头,眼神微微飘忽了一瞬:“嗯……我记不清他的样子了……但我知道,我很讨厌他。”
两人对视片刻,目光交错,仿佛在空气中交换了什么隐秘的讯息。
片刻后,黄蓉忽然轻笑了一声,仿佛那股淡淡的不安也被这笑意驱散:“不过也无所谓了,杨过是个好孩子。”
她也轻笑起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慵懒妩媚。
“是啊,过去的事,都无所谓了。”
她也会分享自己的故事,虽然她的故事没有江湖的恩怨、没有侠客的豪情,但它们同样精彩,只是……它们的“精彩”更淫靡、更放荡。
她的世界是胭脂、脂粉、情欲、喘息、媚态、呻吟。
她会低笑着讲述昨夜如何让一个翩翩公子甘愿为她散尽家财。
会得意地炫耀自己如何用舌头让某位大人物在她的身下痛哭流涕。
会娇滴滴地说起她如何用十几种手法在十几根肉棒之间游走,让每一根都爱不释手,最后被玩得晕过去,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床榻都给干塌了。
她的故事,总是那么淫靡,又那么精彩。
有时候,她会直接掀开裙子,打开衣襟,展示自己最近得到的“珍宝”……
精致的肚兜,绣着曼妙的春宫图。
镶金的淫具,细腻光滑,带着贵族的奢华气息。
她甚至指着自己胸前那点朱红,得意地炫耀:“你看,这是最近来中原的蒙古王子霍都赏赐的乳环、阴环呢。”
她捏着那枚精致的金环,轻轻地拉扯了一下,鲜红的乳尖被拉得微微变形,她轻哼一声,媚眼如丝。
黄蓉在一旁啧啧称奇,好奇地盯着那些淫具,像是一个见到新奇玩意的孩子,歪着脑袋问:“疼吗?舒服吗?”
她笑得风情万种,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
“上瘾。”
当然,作为名妓,她们在公开场合也曾多次见过面。
比如——吕文德岳丈的寿宴。
那晚,襄阳城中达官显贵齐聚一堂,黄蓉身着锦衣华服,举止端庄,举杯祝寿,谈笑间尽显巾帼风采。
而她呢?
她穿着轻薄的罗纱,笑盈盈地坐在某个富商的怀里,双乳半露,娇滴滴地替他喂酒。
男人醉意朦胧,一时兴起,竟将酒盏丢开,直接捏着她的乳肉,把温热的酒液倒入她深深的乳沟之中,然后俯下身去,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惹得周围人哄堂大笑,纷纷起哄,争相效仿。
比如——郭靖黄蓉的庆功宴。
郭靖率军大胜,襄阳城万人空巷,郭府内宾客云集,黄蓉一身正气,端坐主位,举杯敬酒,言谈之间英姿飒爽。
而她呢?
她被某个武林豪客搂在怀里,笑得眼波流转,耳边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裙底早已被撩起,春光大露,而她只是浪笑着,将手指抵在男人嘴边,轻轻嘘了一声,随即便被人拖进了宴会隔壁的房间里,房门一关,便是彻夜的偷欢。
比如——襄阳商会牵线的筹款晚宴。
城中富商云集,黄蓉举止得体,侃侃而谈,为襄阳筹集军资,赢得满堂喝彩。
而她呢?
她被几名权贵围坐在另一处雅间之中,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剥光,赤裸着肌肤,身上铺满了精美的冷拼佳肴,成为了一张活色生香的宴席,男人们一边把玩她的肉体,一边用筷子从她的身上夹起食物送入口中,笑谈风生,好不快活。
亦或者——她根本不在明面上,而是藏在黄蓉那一桌的餐桌下面。
她赤裸着身子,膝行在地,在桌布的遮掩下,游走在男人们的双腿间,她的舌头细腻而灵活,她的嘴唇温热又柔软,她安静地伺候着,像一条乖顺的宠物,而上方的宴席依旧热闹,谁也不会知道,在这桌英雄义士的脚下,藏着一个被蹂躏吞吐的艳妓。
而桌上的黄蓉端庄稳重,正在与众人谈笑风生。
偶尔,黄蓉会微微顿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可她只是轻轻放下酒盏,笑容不变。
而她呢?
她吞咽得更加卖力,像是要把自己彻底融入这个黑暗的角落,把自己的脑袋埋藏在另一个人的裤裆底下,把自己完全沉沦在这无尽的肉欲之中。
她与黄蓉的世界,已经彻底不同了。
一个坐在最高处,受万人敬仰。
一个跪在最底层,供万人玩弄。
她们的眼神在众多场合中交汇过无数次,可最终,她总是微微一笑,继续沉沦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扮演那个最称职的艳奴儿。
据说,两人再次相见,已是十年之后。
这一次,没有太多寒暄,没有往昔那般的笑谈,甚至连对视的时间都变得短暂。
她们之间的闲谈,仅仅三言两语便已结束。
听说,黄蓉那里发生了许多大事——
比如,蒙古人捣乱武林大会,江湖风波四起,天下英雄共商大计。
她是在某次酒宴上听说的,那时她正被一个胡商搂在怀里,男人一边谈论江湖局势,一边用筷子夹着鲜嫩的羊肉,直接喂进她半张着的红唇里,而她只是顺从地张嘴吞下,含笑咀嚼,至于武林大会如何,她并不关心。
比如,黄蓉生了第二胎,却在某次变故中被人掳走,至今生死未卜。
她是在某个男人的胯下听到的,优雅的仿佛正吹着一曲悠扬的洞箫,那男人一边抚弄她的头发,一边叹息着黄女侠命运多舛,她听着听着,笑了一声,舔了舔唇角,将箫口含得更深,继续卖力地吞吐起来。
比如,黄蓉已将丐帮所有事宜全交给了帮主鲁有脚,她丐帮帮主的掌权生涯也走进了历史舞台。
她是在被某个男人压倒在床榻上时听说的,对方喘息着,看向同伴说了一句:“听说黄帮主已将位子让给鲁有脚了……”她听得模模糊糊,脑子里却没有半点波澜,只是浪笑一声,双腿缠得更紧,迎合着男人更加狂猛的冲撞。
这些故事,有些是在酒宴上听来的,有些是在男人胯下被提起的,有些是在呻吟喘息间偶然听闻的……
可那终究是别人的故事。
她,艳奴儿,已不再属于那个世界。
她不过是风月场上的一缕烟尘,是男人胯下的玩物,是淫靡之地的传说,她的生活不在江湖,不在庙堂,不在英雄豪杰之间,她的世界只有一张张床榻,一次次交合,一声声娇吟,一滴滴浊白的精液。
她轻笑一声,眼尾泛起一抹潮红,雪白的胴体在男人怀里轻轻扭动。
比起那些远在天边的江湖风云,她更关心自己今晚要接待的恩客。
更关心自己能从他们身上榨出多少银票。
更关心自己如何让自己达到更酣畅淋漓的快感。
黄蓉的故事,已与她无关。
而艳奴儿的故事,仍在继续。
似乎最近一次见到黄蓉,已是二十年后。自从她被郭府赶出,已经过去三十余年了。
即使是黄蓉与艳奴儿这般的美人,不知不觉间,眼角也悄然浮现了细细的皱纹。
可她们毕竟是天生尤物,即使岁月在她们身上留下了痕迹,她们依旧是这个世界上最独特的两类女人——
一个是江湖上最尊贵的侠女,郭靖的夫人,襄阳的巾帼英雄。
一个是青楼中最淫荡的婊子,风月场上的尤物,世上最风骚的艳奴儿。
那一天,襄阳城再次动荡。
听说,蒙古大军来袭,郭靖黄蓉联络同道,誓死守住襄阳。
听说,一个所谓的“神雕大侠”在千军万马之中,斩杀了蒙古大汗,力挽狂澜。
听说,江湖还是那个江湖,一代代新人你方唱罢我登场,英雄层出不穷,故事依旧流传。
可在艳奴儿的记忆里,这一切却毫无波澜。
她早已不关心这些传闻,这些名字,这些江湖儿女、壮志豪情。
在她的记忆里,江湖依旧是郭靖黄蓉统领的那个江湖。
他们依旧是那个被万人敬仰的侠侣,依旧是这座城的守护者,依旧是江湖传说中的主角,而她……早已不属于这个世界。
妓院也是一样,和江湖无异。
年轻漂亮的肉体层出不穷,每年都有新的清倌人登场,新的窑姐接客,新的花魁被捧上神坛……
可她,艳奴儿,依旧是最淫最贱的那一个,依旧是风月场上无人能及的传奇。
她没有被岁月淘汰,反而越老越骚,越淫荡,越懂得如何操控男人的情欲。
她的奶子不再像少女般紧致,却更加柔软、更加饱满,男人含住时,总忍不住呻吟:“这他妈才是真正的奶子!”
她的蜜穴不再如少女般紧窄,却练就了最顶级的收缩技巧,能让任何男人一插进去便欲仙欲死,瘫软求饶:“艳奴儿,你这骚屄是施了妖法练出来的吗?”
她的媚态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撩人,她的呻吟比任何少女都更加入骨,她的床技比任何风尘女子都更加致命。
年轻的肉体可以替换,但她艳奴儿,依旧是不败的神话。
每一个品尝过她的客人,都会由衷地回味道——
“这是我品尝过最淫荡的骚货。”
艳奴儿的传奇,仍在继续。
那一天,襄阳沸腾了。
那一天,郭靖黄蓉骑着高头大马,率领官兵和群雄,行走在胜利的队列前。
他们的身后,是护城英勇战死的战士,是浴血奋战的侠客,是万人敬仰的英雄气概。
那一天,她,艳奴儿,被劫后余生的百姓和一身牛劲的江湖侠客们骑着在妓院的顶楼,与一众妓女一同承受众人的把玩。
她的身后,是醉生梦死的风尘男女,是声声淫靡的喘息,是欲海沉沦的狂欢盛宴。
那一天,黄蓉身边,拥护她的百姓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拥挤不堪,希望近看她的容颜。
他们呐喊着她的名字,颂扬她的智慧,赞美她的功勋,向她抛洒彩花,祈愿她永葆风采。
那一天,艳奴儿身边,嫖客们上下齐手,乌泱乌泱,争先恐后地在她的肉体上索取快感。
他们叫嚣着她的名字,称赞她的淫技,贪恋她的销魂,向她丢掷银票,祈愿她夜夜承欢。
那一天,雷鸣般的欢呼声震动了城池,让黄蓉胯下的战马受惊,险些嗖的一下冲进人群。
那一天,粗暴的撞击将艳奴儿推向窗外,让她惊恐地抓住窗沿,险些光着身子坠落高楼。
这一瞬,急忙勒紧缰绳的黄蓉,无意识地抬头,匆匆看了一眼远处妓院的顶楼。
这一瞬,险些被肏出窗外的艳奴儿,喘息着低头,撇了一下大街上拥挤的人群。
二人眼波流转,瞳内最后一丝幽光一闪而逝。
两对眼睛遥遥相望,彼此相视一笑。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这一刻浮现心头。
那是一种灵魂深处的共鸣,一种只有她们二人才能明白的默契,一种穿越了三十年,终于抵达终点的领悟。
这一瞬,她们都感觉到,自己心底里最后缺失的部分,得到了补全。
这一瞬,她们似乎是达到了某种灵魂的圆满。
这一瞬,她们再也没有对自身的疑惑和不安。
街道上,黄蓉站在光明之巅,受万人敬仰,笑声清脆,声音嘹亮动人,透着风华绝代的骄傲与洒脱,仿佛整个襄阳城的英雄。
妓院顶楼,艳奴儿沉沦在风尘深处,在男人的撞击下放声淫笑,声音放浪娇媚,透着风尘绝艳的销魂与癫狂,千人骑万人肏,宛如被整个襄阳城人肏过一遍的淫娼。
胜利的英雄和最贱的淫娼,在这一刻,她们的笑声竟是那般相似。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或许,在某一个明媚的清晨,艳奴儿会从醉生梦死的欢爱中醒来。
她赤裸着身体,慵懒地趴在锦被之上,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进屋内,将她淫靡的躯体照耀得柔亮无比。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饱满的淫乳,丰腴的雪臀——上面满是昨夜男人们随意抽打留下的点点红痕,深深浅浅,纵横交错。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那些痕迹,微微一按,便能感受到火辣辣的余痛,可她却笑了,笑得那么温柔,那么迷离。
在阳光的照射下,这些红痕晶莹剔透,仿佛透着一层温润的光,像一片片桃花花瓣。
这一瞬间,她的心底,似乎浮现出了一幅极为久远的画面。
她依稀记得,曾经依旧年少时,她常常在梦中回想,那片碧海蓝天之下,那座寂静悠远的海岛上,轻风吹拂,片片桃花随风飘落,落在水面,落在庭院,落在她的发梢与肩头。
那时的她,会伸出手,轻轻接住一片飘落的桃花,凑到鼻尖嗅一嗅,感受着那若有若无的清香。
可现在,她的手里只有一张揉皱的绣帕,帕上沾满了男人昨夜在她体内喷薄而出的白浊。
她眨了眨眼睛,眸中一片迷离,仿佛刚刚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可是梦醒之后,她依旧是艳奴儿,她依旧是这座销金窟里最淫荡的尤物,她依旧会在下一刻被男人们搂入怀中,继续扭动腰肢,继续沉沦在情欲的旋涡里。
她笑了,笑得妖艳而满足,伸展着自己被疼痛和快感交织得愉悦至极的身体,轻轻地感叹了一句——
“真美啊……”
不知是在感叹昨夜的淫乱,还是在怀念那片桃花纷飞的旧梦。
她还是那个艳奴儿,她的生活依旧肆意风流,随心所欲。
她会因自己今早旧梦的一时兴起而排宴,随性而定,任性而行。
比如,今天的酒局,就叫——桃花宴。
整个宴席,从桌椅到酒杯,从菜肴到帷帐,皆是桃色。
桃花盘子,盛着精致的糕点与果脯。
桃花酒,透着淡淡的蜜香,饮上一口,齿颊生津。
桃木椅子,雕刻着缠绵交合的春宫图。
桃木桌上,罗列着春药、淫具、丝帕、肚兜,任由客人们挑选赏玩。
而艳奴儿自己,便是今夜的桃花仙子。
她身着一袭轻纱,薄如蝉翼,纱衣之下,是她雪白的胴体,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双乳饱满,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若隐若现,魅惑无双。
她懒懒地倚在锦榻上,修长的玉腿交叠,手中握着一杯桃花酒,笑意盈盈地看着今日赴宴的才子们。
“各位公子,今夜赴文宴,自当吟诗作赋。”
“只不过,题目已定,为奴家的蜜桃臀,赋诗一首。”
她说罢,便慢悠悠地翻身趴下,翘起那雪白滚圆的大屁股,在烛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颗熟透的蜜桃,圆润饱满,娇嫩可口。
才子们哄然叫好,纷纷提笔作诗。
可惜,艳奴儿只是年岁空长,却依旧大字不识几个,真正风雅的诗句她品不出来,唯有淫的、贱的,才够味道,才让她心满意足。
因此,真正的风雅之士,反倒不屑赴宴,也因此,宴上的诗词便愈发淫乱不堪。
有人赋曰:
“桃花艳色映娼楼,红粉佳人最风流。腰肢一摆千人醉,蜜穴轻开万人求。”
有人笑道:
“东风夜放花千树,不如艳奴浪千人。满园春色关不住,一对丰臀迎风开。”
也有人戏谑:
“艳奴屁股何其美,蜜桃熟透任人摘。莫道此臀无人赋,多少才子手掰开。”
艳奴儿听得娇笑连连,酥胸乱颤,拍着大白屁股,媚眼如丝,笑道:“哈哈哈,妙!妙啊!”
她端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醉眼朦胧地看着满座的公子才子,红唇微启,声音媚得骨子里都酥软——
“今夜这桃花宴,奴家可要好好谢过诸位恩客……”
诗词是越来越乱了,可她艳奴儿,连平仄押韵都听不出来。
她只听得淫词艳句一个比一个下流,一个比一个直白露骨,听得她浑身发热,蜜穴湿透。
她的身体,比她的耳朵更懂得欣赏这场淫诗大会。
她的桃花酒杯还未饮尽,大腿间的桃花水却已氤氲成滩。
她索性大大咧咧地岔开双腿,豪迈地坐在锦榻上,姿态竟有几分江湖女侠的洒脱豪放。
可惜,这位“女侠”手中没有佩剑,胯下没有战马,她的剑,是一根根肉棒,她的战马,是自己那湿润淫靡的蜜穴。
她酥胸微颤,举杯痛饮一口桃花酒,笑得妩媚至极,媚眼如丝地看着众人,娇声道。
“方才只说奴家的蜜桃臀,如今这场桃花宴,可不能少了奴家的……”
她抬手指向自己腿间,荡笑着吐出几个字——
“风流桃花水帘洞。”
“诸位才子,可愿再赋一首?”
众人闻言,皆是大笑不止,纷纷举杯痛饮,随即放下酒盏,争先恐后地提笔挥毫。
有人写道:
“三月春光无限娇,桃花深处有人邀。水帘洞里风情乱,一入销魂不思朝。”
有人赋曰:
“万里江山多秀色,不及艳奴一抹春。今夜桃花风雨后,水帘深处锁风尘。”
有人戏笑道:
“艳奴水洞深千尺,多少英雄甘坠落。若非床头吟春色,怎识此间销魂多。”
艳奴儿听得娇笑不止,双腿分得更开,白嫩的玉指伸入湿漉漉的洞口轻轻揉弄,仿佛是在替众人验证这“桃花水帘洞”是否真的泛滥成灾。
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艳红的唇,媚声道:“妙啊……再来,再来,今夜不醉不休,不淫不散!”
宴会厅内,淫诗如潮,酒香四溢,淫靡之气弥漫满堂。
这场风流桃花宴,注定要彻夜无眠,彻夜淫乱。
酒酣耳热之间,话题从淫诗渐渐飘远,有人从桃花提起了东邪黄药师的桃花岛,接着谈起了郭靖黄蓉,最后,话题却定格在她艳奴儿的身上。
“艳奴儿,你好久没扮过黄蓉女侠了,再给大家扮一个吧?”
这句话一出,四座哗然,众人纷纷起哄。
黄蓉,武林第一美人,多少英雄侠客的梦中情人,多少文人骚客意淫的仙子?
可天下妓女千千万,能扮黄蓉者也不在少数,唯独艳奴儿扮得最像,最销魂,最淫荡。
她不仅长得像,气质上更像是一个彻底堕落、淫靡放荡的黄蓉。
她不仅扮得像,打扮上更像是一个被千人骑、万人肏的荡妇郭夫人。
她曾经穿着一袭黄裙,挽起精致的发髻,巧笑嫣然,轻启朱唇,说话时带着黄蓉独有的娇俏灵动,可一旦坐到男人胯上,便又瞬间化作最淫荡的娼妓,娇吟婉转,媚态入骨,让所有人都恍惚间以为,黄蓉真的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彻底沦为胯下尤物。
“哈哈哈,艳奴儿,快扮一个,看看这武林第一美人,如何变成天下第一淫娃!”
艳奴儿捂嘴轻笑,媚眼如丝,似是娇羞,可她早已熟知这种游戏,她端起一杯桃花酒,红唇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娇滴滴地学着当年“黄蓉”的口吻说道——
“靖哥哥,你好坏……”
这轻柔娇俏的一声,酥得所有男人骨头都快化了,瞬间色胆包天,起哄声震天。
“像,太像了!哈哈哈哈,艳奴儿,这简直就是黄女侠本人!”
“艳奴儿不愧是艳奴儿,这黄蓉哪怕真的堕入青楼,也不过如此!”
“若是活着的时候真能肏上一回郭夫人,老子死也值了!”
“哈哈哈哈,黄蓉武林第一美人,艳奴儿武林第一淫娃,妙啊,妙啊!”
有人笑着举杯,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来了兴致,压低声音说道:“你们可知,当年东邪黄药师,也曾认错过艳奴儿?”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纷纷追问。
那人笑道:“当年黄老邪与友人赴宴,见艳奴儿也是那一袭黄衣装成黄蓉,巧笑嫣然,竟一时认错成她女儿,后来听老友和旁人解释才知道这是著名的淫娼。他看着咱们的艳奴儿,还以为是亡妻冯蘅转世,一时心绪翻涌,与艳奴儿共度风流……”
“据说,那一夜,东邪黄药师破例留诗一首,至今仍被传为江湖奇闻!”
众人一听,顿时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连一代宗师老东邪都忍不住?看来艳奴儿不光扮得像,还肏着也像啊!”
“到底是什么诗,快快念来听听!”
那人故意吊足胃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方才摇头晃脑地吟道——
“桃花影落胭脂痕,一入风尘误终身。若得故人回梦里,愿为鸨下最风尘。”
一时间,众人皆是拍案叫绝,笑声不断。
“妙!妙啊!看来东邪也不是真正的清高之人,哈哈哈哈……”
“艳奴儿当年洛阳穴贵,怕就是因这诗一夜暴涨的吧?”
“如今艳奴儿可还记得黄老邪的滋味?”
艳奴儿听着这群男人的调笑,只是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轻轻摇着手中的酒杯,笑得风情万种——“记不得啦。”
她故意拉长尾音,媚得骨子里都透着娇浪,“射到艳奴儿穴里的男人多了去了,哪能记住谁是谁?”
众人听罢,更是轰然大笑,争相举杯,觥筹交错,淫诗艳曲,此夜再无风雅,只有无尽的狂欢淫乱……
轻纱碎裂,狂欢无度。
桃花仙子的外衣被一双双贪婪的手撕扯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袭仿制的黄蓉装束,被粗暴地套在艳奴儿的身上。
只是,这黄蓉装束,经过一番淫靡的改造——
裆下是敞开的,露出湿漉漉的蜜穴。
胸口是敞开的,让那对白嫩丰挺的淫乳彻底展露在众人面前。
可即便如此,这套衣裳穿在艳奴儿身上,仍旧惟妙惟肖,宛如活脱脱的黄蓉再现。
只是……众人左看右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确实美貌依旧,媚态更甚,妖娆入骨,淫靡天成,可总觉得,少了那一丝神韵,少了曾经那一抹“黄蓉”的影子。
“怎么回事?是哪里不对?”
“对啊,艳奴儿,你平时扮黄蓉不是最像的吗?”
众人议论纷纷,艳奴儿却忽然灵光乍现,她笑得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忽然抬起手中那根翠绿的“仿制打狗棒”——
不,哪里是打狗棒?
分明是一根翠绿的假阳具,之前就塞在她的后庭里,现在仍沾着淫水,湿漉漉地反射着烛光。
下一瞬,她握紧那根淫具,娇笑着甩出一套漂亮的棍花!
随着她腕间发力,翠绿的淫具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棍身上的淫水被甩得四处飞溅,灯火下晶莹剔透,如同天女散花,又像是一朵朵在半空绽放的桃花水滴。
她轻盈地踏步,转身,手腕翻转,胸前那对白嫩的巨乳随之剧烈甩动,雪白的肉球一上一下地晃动着,随着她每一次施展棍花,荡出夸张的乳浪,晃得厅堂内所有男人双目发直,喉结滚动,裤裆高高鼓起。
那轻盈的步法,那熟稔的招式,那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是一套无比熟悉的武学。
席间一人一拍大腿惊呼道:“是打狗棒法的起手式!”
当她手腕一抖,那根湿润的淫具在她掌中旋转,甩出一道淫水弧线,洒落在她淋满酒水的桃香乳上,洒落在她浑圆绵软的蜜桃臀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可她的手势干脆利落,步法轻盈飘逸,仿佛三十年前的记忆在这一刻回归,让她瞬间化身丐帮帮主般的风采。
可同时——
她的蜜穴在动作的摆动下微微开合,她的屁眼在淫具拔出后红肿外翻,下体双穴如同含苞待放的桃花苞,在风雨的摇曳里甩出花蕊中的露水,那露水和淫液随着大腿和棍花的旋转而滴落,让地面泛起湿润的光。
这一刻,她的动作竟然流畅得无可挑剔,熟练得仿佛三十多年间,她从未遗忘过这门武学。
这一刻,她真的像极了当年的黄蓉——
可就在这喧嚣的叫好声中,艳奴儿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她手中的翠绿淫具微微倾斜,淫水顺着棍身缓缓滴落,她的双眼,忽然看向了前方。
她透过喧嚣的宾客,穿过闪烁的灯火,越过玻璃的折射,直直地,仿佛穿透时间与空间,注视着……阅读这段文字的“你”。
她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笑得那么妩媚,那么认真,又那么意味深长。
她轻轻歪了歪头,眼神幽深,语气似嗔似媚,似戏似真。
然后,她认真地问道——
“你觉得,我是黄蓉,还是艳奴儿呢?”
煞尾诗·《春风吹满穴》
桃花十里艳名扬,春水盈盈湿大床。
豪客争尝骚屄嫩,群狼竞入浪蹄狂。
奶浪穴滑人人夸,粉腿敞开等人伤。
若问黄蓉何处去?屄中吞吐笑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