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响起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小远,该出来吃饭了。”
沫千远和柳笙香一直双修到日落,二人听到来声才安神定气,停罢双手,缓缓睁开双目。
柳笙香望着窗外的夕照,“都已经这个时辰了,双修的时间过得好快呀。”
沫千远下了床榻,扭了扭筋骨,感觉毫无疲倦之意,若不是阳九叫他,二人只怕能够没日没夜的双修。
随即提气挥出一掌,虽无半点威力,但是已经感觉到体内有一丝灵力在涌动。
“阳九叔叔,千远哥,香儿走了。”柳笙香与沫千远一同出了屋外,告别后便独自一人离去。
阳九,沫千远的养父,四十来岁的年纪,圆脸略胖,为人忠厚老实,筑基中期,阳元二阶下品,以前是沫安空的管家,当沫千远的母亲也离去时,是他领养了沫千远,十多年来一直拿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照顾。
阳九和沫千远边聊边走,阳九笑道:“小远,第一次双修感觉如何?”
沫千远回道:“还不错,体内感觉到了一丝灵力,我都不想吃饭了,还想继续修炼。”
“不吃饭那能行,叔给你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今天你的天级阳元大放异彩,以后整个玄羽宗再也没人敢小瞧你。”
“啊,叔又乱花灵石了,萧姨不会生气吧。”
“没事,她最多也就念叨几句。”
二人聊着聊着便步入了一处陈设简约的大厅,厅中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好酒好肉十来余蝶。
一名相貌端庄,貌若三十的女子端庄的坐在桌前,她的发髻镂空盘迭于脑后,一侧点缀朵朵细碎小花,刘海斜梳半遮细眉,两鬓垂下波浪发丝,再配以桃唇杏眼,尖削俏脸,精致的芳容看上去像个贤良淑德的柔情少妇。
她身穿一袭水蓝色对襟束腰襦裙,抹胸绣以粉红海棠,腰系沧海丝绦,裙下柔纱迭迭朦胧,一手揽着水烟云袖,一手优雅的拿起筷子,兰指微翘,从盘子里夹起小片菜叶放进红润小嘴,小口的细细咀嚼,动作十分温文尔雅,一看便知出生于良好教养的大户人家。
只是她的胸部格外醒目,抹胸兜起两团圆润肥乳,坐在桌前夹菜时乳房不时垂吊在桌面蹭来蹭去,连她自己的觉得十分碍事,不时用手肘托撑着乳房。
沫千远给美少妇行了一礼,唤道:“萧姨”。
蓝婷萧,筑基初期,阴元三阶中品,阳九的夫人,是沫千远的养母,只是以她这等花容姿色配阳九是绰绰有余,让人怎么也联想不到他们二人竟然是对夫妇。
她原本是云倾宗宗主的女儿,当初云倾宗为了与玄羽宗交好而联姻,这才下嫁给了沫安空的管事阳九。
蓝婷萧看也不看沫千远一眼,神情冷淡,自顾自地夹菜吃着。
阳九拉着沫千远坐下,“自家人不用这么多规矩,来来坐下。”
沫千远早已习惯了蓝婷萧对他的态度,一起生活了多年,也不会心存怨恨,还是当她是自己最亲的人。
蓝婷萧冷冷说道:“听说你今儿测出来是天级阳元?”
“是,萧姨请看。”说着沫千远站了起来伸出掌心勾月给她瞧。
蓝婷萧本不想看,可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淡然说道:“你如今已是成年,入了修仙道,也该是自己照顾自己了,往后多去不星谷,猎杀几头魔兽,拿些材料去换取灵石。”
沫千远笑道:“明白,多谢萧姨指点。”
这哪里是指点,分明是不想管沫千远,其实沫千远近几年来,一直在外头做些散工,这事也就阳九知道。
倒是蓝婷萧像个待嫁闺秀,只顾花容月貌,其他什么都不闻不问,而老实憨厚的阳九坐在一旁不敢吭声。
蓝婷萧放下筷子,用丝帕轻轻点了点油润的朱唇,然后起身,“我吃饱了,记得收拾碗筷。”衣袖一挥,扭臀优雅地朝屋里走去。
等蓝婷萧走远后阳九才敢开口说道:“来,小远,咋们吃。”
二人把酒言欢,阳九诉说着自己当年修仙的往事,跟随他父亲沫安空的时候如何如何风光,这也难怪,如果沫安空不死,这玄羽宗的宗主还轮不到柳若眉。
沫千远今儿也是兴起,一直喝到夜后丑时,这才一步三摇,恍恍惚惚地往自己屋里走去。
刚推开屋门,突闻一阵香气袭来,不禁后背依门深深呼吸,眼帘半垂,醉醺醺地说道:“哪儿飘来的酒香味,我沫千远还能继续喝。”
沫千远歪歪跌跌扶墙而行,一名风韵十足的红裙美妇正俏立屋内,而沫千远竟然视而不见,摸索到床榻后便仰头倒入不省人事。
月色之下,美妇红纱半遮俏脸,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一双桃花美目瞟向倒床不起的沫千远,此人正是沫千远的生母顾卿仙。
她脚踩落花纱网高跟靴,丰腴凸翘的身姿悠然款移,鞋跟一步一响的迈动,红袖随意轻挥,门窗霎时关严紧锁。
嫣红缎裙紧裹浑圆的美臀坐到沫千远的床边,痴痴打量着多年未见的亲生儿子,见他身体壮硕,英气勃发,不禁心生怜爱,伸出芊芊柔荑想抚摸他的脸庞,奈何命运弄人,想想还是作罢,多年未尽母亲之责,今晚又要吸走他阳元,何苦去装什么贤惠慈母,只会让自己更加愧疚,玉手便落到了沫千远的胸膛。
沫千远穿的白衣锦袍,胸口系着三颗盘扣。
顾卿仙墨红的指尖一颗一颗将盘扣解开,当敞开胸口衣襟,看见儿子健硕的胸脯,不禁芳心悸动,手儿微颤,遥想当年与师兄华依风才有过此种感觉,一时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心泛春情。
顾卿仙羞得耳红面赤,轻咬红润朱唇,丰腴娇躯侧卧在沫千远身旁,葫芦状的肉臀高高隆起,紧绷的丰满胸部几乎贴上了他的胳膊,玉指捻着他的系腰丝帛轻轻扯开,顿时看到了儿子赤裸的上身,优美的肌肉暴露在眼前,多一分则显壮实,少一分则显平瘦,八块腹肌隐隐若显,线条宛如天工精琢细雕而成。
顾卿仙眼之所见,口鼻所闻,皆是儿子浑身散发的雄性激素,顿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怦然心跳。
不觉玉手已钻入男人腹下褪去了下体裤头,瞧见胯间阴毛蓬松之处,垂下一条黑黝黝的疲软阳物,不禁抿嘴润了润唇,咽下一抹口水。
想吸得男人阳元,只得先让他勃起,便伸出玉手颤抖的朝沫千远的胯间探去,墨红的指甲尖滑过男人的大腿,攥住两颗软袋阴囊,五指轻捏慢揉。
沫千远只觉浑身舒爽,泥醉的他还以为遁入梦中,一时也不想醒来。
十八岁的青春少年正值性欲旺盛,他已多个夜晚遗精,每一次都能沉浸梦中与女子行欢作乐,却又辨不清女子容貌。
也许是由于醉酒的缘故,阳物始终没能勃起,顾卿仙只得去握住他软软的阳物,翘起兰指捻夹肉根,轻轻上下捋动。
沫千远刚开始舒服得轻哼了几声,可当顾卿仙连续撸动一会儿后又没有了反应,她柳眉紧蹙,用手肘勉力的撑起丰腴娇躯,倾向他的胸前,当遮脸红纱垂落于男人胸膛,丰满微翘的朱唇已贴上了男人的乳头,逐吐出粉红嫩舌绕着小巧乳头温柔滑转。
沫千远的胸膛被一团湿热舔含吸吮,当即身体微微颤抖,阳物逐渐在她娇嫩的手心里由软变硬肿胀勃起。
顾卿仙喜得娇嫩的拇食二指剥开阳物包皮,露出红艳龟头,指尖轻轻触在敏感的马眼处柔软按弄,嘴角流滑丝丝津液湿漉了他宽阔的胸膛,滑溜的舌苔柔情地扫磨着男人的乳头。
舌手齐攻,挑逗得男人美美地轻哼,只觉手中阳物已硬邦如铁,膨胀得手儿抓捋不住,即便松开也能够一柱擎天立而不倒,肉根足有婴儿的手腕般粗胖,尺寸也异于常人略长几分,看起来像个小怪物,娇嫩的穴儿也不知受不受的了。
想着想着,春心涌动,私处溢出一丝淫水来,不由得细声嗔道:“噗嗤,小家伙也忒大了~ ”
沫千远的身体一时未受到挑逗,顿觉空虚,睡梦中的他好想要抓住些什么,哪怕是枕头床褥也行,便本能的抬腿侧翻。
顾卿仙的肥臀被他一条腿搭住,还将她软绵的娇躯往他怀里勾去,不由得柔柔倚入他的胸膛,一下子两人近距离紧密相贴,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顾卿仙脸儿火热,美眸痴痴看着男人的嘴唇,嗅着呼出的淡淡酒味,大腿根部被粗硬的阳物顶住,顿觉浑身酥酥软软,像是失了魂儿,难耐芳心寂寞,玉手揭开遮脸红纱一角,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启红润朱唇吻上男儿。
沫千远只觉在梦中与美人亲吻,丰唇是那么的湿软,那么的真实,不禁贪婪地与之亲吻交缠,甚至吐舌勾入对方的嘴里,舔扫她口腔里的湿滑粘膜。
顾卿仙被吻得艳脸泛漾娇晕,桃目迷离含水,鼻息蹙乱闷喘,纤细柔荑滑入男人的后脑十指环扣,丰满的乳峰紧紧压贴在他的胸口,修长白腻玉腿撩出裙摆,恰入他的胯下绵弱的挤压着臃肿的肉根。
沫千远迷迷糊糊间半睁双眼,瞧见怀中美人,还以为是在做梦,伸手去搂她窈窕细腰,嘴巴发狠地吸吮,顿觉手心盈盈充实,嘴巴香甜有味,虽然喝多了酒,但现实的一切告知他这并非梦,不禁瞳孔放大,双目圆睁。
顾卿仙已察觉到沫千远醒来,迷人的桃花美目依旧紧闭,手儿连点他胸前几处穴道,继续倚在他怀里与之一阵深情的销魂缠吻,直到几欲透不过气,才肯依依不舍的分罢双唇,黏出几缕长长银丝。
沫千远脑海思绪万千,宗门已全面封锁,这陌生女子又是如何进得来的,可又不杀他,也不似凤玄宫的人将他劫走,不知这女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顾卿仙的眼神似乎能够看透沫千远,淡淡说道:“别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今后老老实实做个普通人吧。”言罢她便脱离沫千远的怀抱,下了床榻背过身去。
借着淡淡的月光,俏立着高挑的身姿,就在沫千远的注视之下,解开肩头两颗盘扣,上身的柔丝绸缎滑落至肥硕臀部,露出酥滑的裸背,从腰后也可见丰满酥胸傲然侧露。
长裙脱之不下,是因束身长裙紧紧包裹着葫芦状的饱满肥臀,她只得微微扭臀,一点一点的扯下裙角,慢慢呈现出一具丰腴十足的成熟女性肉体。
这是沫千远出生十八年以来,第一次瞧见女子的裸体,而且还是如此绝色尤物。
少年本性贪淫好色,遇见艳美的女子不忍也会多看两眼,但不会越过底线对女人做些下三滥的事情。
女子浑身赤裸缓缓转身,脸遮红纱看不清面容,一对瓜状丰乳高高耸起,窈窕细腰与弧状胯股成显明对比,修长玉腿踩着落花纱网高跟靴优雅亭立,隆鼓的耻丘间芳草萋萋,美人毫不避讳任他欣赏,挑逗得他欲火焚身,热血奔流,肉根频频勃动,几欲肿胀爆裂。
顾卿仙踩着高跟靴踏入床榻,修长美腿一步一步迈至沫千远的身侧,然后两腿分开,高高叉在他的胯间,望着无法动弹的儿子,想着马上将与他融为一体,不禁小穴一丝淫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滑落。
沫千远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瞧见女子缓缓蹲下窈窕腰身,沉下肥大的肉胯,两颗柚子状的巨乳吊于胸前,娇嫩柔荑扶住怒挺的肉根,二指夹住龟头作势便要放入她的蛤穴,立刻便要破了这处男之身,紧张得牙齿紧咬,神经紧绷,当粗胖的龟头初次触碰到软滑多汁的穴儿时,猛然间精关大泄,浑身颤抖。
憋了十八年的精子滔滔不绝射个不停,喷得顾卿仙胯股湿了大片。
也怪她事先没做好准备,这处男之身怎能消受得了她这般绝色美人的诱惑,只好握住他的肉根任他喷射,甚至还刺激输精管帮他捋动几下。
顾卿仙是个有洁癖的人,没想到一点儿都不嫌弃自己的儿子,淫胯间,小腹,大腿都溅满了湿哒哒的精液,感叹儿子精液过多旺盛,不禁抿唇轻笑。
沫千远似傻了一般,只觉得自己太过丢脸,连女人的身体都未捅入就泄得一塌糊涂。
顾卿仙还未得到沫千远的阳元,自然是不会罢手离去,眼瞧他的肉根渐渐疲软,便将其捏在手心里细细把玩,只是好一会儿也不见勃起之意,不由得眼眸流转,朱唇轻咬,将自己的长发高高盘起,而后俯下身来,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遮纱俏脸凑到了沫千远的股间,立刻嗅到一股淫糜的腥味,不禁柳眉微蹙,好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缓缓揭开面纱一角,轻启丰润翘唇,露出洁白皓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软绵的肉根上,红唇与肉根仅剩半寸之遥,作势欲含却又久久不肯底下头去。
只因顾卿仙从来未给男人含过阳物,唯一与她有过肉体之欢的沫安空亦是如此。
但最终她还是妥协了,心想将要吸走他的阳元,这点儿洁癖算得了什么,微微闭上美目,垂下长长睫毛,将亲生儿子的肉根含入了唇中。
顾卿仙粉脸羞红,初次含着男人的阳物,虽说有点儿腥味,但勉强还能接受,两片红唇紧箍半截软绵绵的肉根,生涩地滑动舌尖舔舐敏感的龟头。
奈何许久也不见肉根壮大,芳心一横,春情激荡,大大张嘴将其尽根没入,肉根塞得小嘴儿满满当当,红唇抵住了他的小腹与卵袋。
沫千远只觉下体陷入一团温热而湿软的肉腔之中,酥麻之意由肉根逐渐扩散至全身,舒服得魂若飘飘然,刚软下去的肉根立刻又有了反应。
顾卿仙紧紧含住肉根,又用舌头绕转舔磨,软绵的肉根在她的口腔里如花苞绽放,越粗越大,撑得差一点卡入她的喉咙,便只好吐了出来。
眼看粗胖艳红的大龟头,阵阵热气成薄雾蒸腾,青筋如蚯蚓怒缠根身,狰狞之状比之前更甚,一时芳心窃喜,忘却了原本的初衷,竟再次用小嘴去含住它,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吻它,舔它,吸吮它。
沫千远的肉根被好一阵舌苔厮磨,马眼处不禁又溢出一丝淫汁来,生怕坚持不住又将一泄如虹,奈何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可他乃十八岁的男儿,正值血气方刚时,双眼布满血丝,恨不得主动去抱住这绝美女子,尽情地品尝一番她身体的滋味。
好一会儿后,粗胖的肉根已被顾卿仙含得油光滑亮,坚挺鲜红,微微勃动,若再不将其肏入小穴里,只怕他又会爆浆乱射不止。
而自己的小穴也已是淫水泛滥,灼热不堪,骚痒难耐,好几次都想将自己的葱指插入进去止住骚痒,可又担心儿子有一日会认出自己,觉得他的母亲是个淫娃荡妇。
母子二人的情欲已煎熬得撩拨到了极点,顾卿仙的红唇终于离开了他的肉根。
再次踩着高跟靴迈到他的胯前,晃荡着柚子状的乳房,叉开修长双腿,缓缓蹲下窈窕腰身,沉下肥大的肉胯,湿漉淫糜的蛤口对准了粗胖硕圆的龟头,两指捻着肉根,还未及沉腰而坐,泛滥成灾的淫水滴滴哒哒浸湿了怒挺的肉根,但听“叽”的一声,一缕淫汁被粗壮的肉根撑挤飙射而出,娇嫩湿滑的小穴终于含入了儿子的肉根。
顾卿仙颤声娇吁,朱唇张得圆大,柳眉皱成八字,美得几欲晕厥,连蹲坐都失去平衡,玉手慌乱地撑住他的胸膛,两团巨乳微微颤颤,乳晕艳红隆起,乳尖胀如紫色葡萄。
“喔……肉茎竟有这般粗大~ 只怕小穴有点受不了~ ”
阴茎粗胖之巨超乎她的想象,才插入腹中半截便令她眼眶湿润,额鬓渗出滴滴汗珠,也许是小穴多年来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原因,她只得微微扭转肥臀,爆撑的小穴套住坚硬肉根一丝丝将其缓缓吞含。
沫千远清晰的感受到狭窄膣腔带来的酥麻快感,挤开重峦迭嶂的柔韧皱褶,肉根深深陷入滚烫炙热的腔道里,一圈圈密实的滑腻软肉不停的挤压蠕动。
当肉根逐渐没入膣腔深处,龟头戳到一团娇软凹陷的媚肉之中,突感媚肉覆有密密麻麻的小肉粒,将硕圆的龟头紧密包裹,收缩之时搔扫敏感龟头,刺激得他飘飘欲仙,心身具融。
深宫炙浓细蕊芯,此花唯属顾卿仙。
名穴【蕊芯】,子宫口犹如密集的花芯绽放,细细肉粒触感如百蚁噬魂,若不是沫千远刚泄过一轮,哪能承受得名穴的刺激。
顾卿仙坐在儿子的胯股间,从未感受到这般充实而满足,填补了她多年以来的空虚寂寞,然而此人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母子乱伦的禁忌行为被世人所不齿,却不知为何想到这一层关系会令她更加兴奋。
凤目痴痴凝视儿子的面容,芊芊柔荑撑扶他的胸膛,膣腔牢牢夹实,阵阵缩紧,原本的瘙痒之感已化作酥麻肉欲,肥硕的肉臀上下摆动套弄他的肉根,舒服得浑身绷紧,痛快的娇喘呻咛。
“唔~ 唔~ 好爽~ 呜呜~ 小穴被大肉棒撑得好胀~ 唔~ ”
当顾卿仙的紧窄嫩穴逐渐适应粗长肉根后,臀部摆动的幅度更大更快,每一次臀肉都重重拍打沫千远的大腿,让他的肉根深深的扎入她的子宫花芯,享受无比美妙的快感。
“呀~ 戳到人家穴儿深处了……太美了~ 喔~ ”
顾卿仙愈发觉得浑身酥软,索性趴在沫千远的身上,一对丰满的乳房挤压在他的胸膛,玉手握住他的肩头,臀部继续上下摆动套弄,反而看起来更加淫荡不堪,丰腴的臀肉如波浪汹涌,抖动不已,肉感十足。
视觉与身体的双重冲击,令沫千远几欲呼吸顿止,脑海一片空白,恨不能去搂抱她的肉臀,紧抵她的子宫,将精子尽数射入她的体内。
顾卿仙一轮发狂地连续套弄,洞悉儿子接近高潮的边缘,粗壮的肉根在她的膣腔里抖动不已,然而她并不想这么快吸得他的阳元,小穴慌忙抽出狰狞的肉根,喘着粗气柔声呼道:“不要~ 不要射~ 再忍一忍~ ”
可当抽出肉根后顿觉空虚难耐,顾卿仙一刻都不愿多等,只是这回背对着他反身而坐,蜜穴再次含住了儿子的肉根。
沫千远看着女人葫芦状的白腻肥臀格外醒目,一双落花纱网高跟靴分别横在他的腰侧,玉手分别抓住他的两只脚掌,细腰一扭,两瓣饱满浑圆肉臀重重下沉,伴随着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新一轮的套弄又开始了。
顾卿仙又使出妙法,时不时的沉腰一扭,大屁股如磨盘研磨,令子宫媚肉厮磨他的龟头,又或猛然撬动腰臀,搅弄得他的龟头剧烈颤抖,明明说不想让他射精,却又热忱于如此强烈的榨精手段。
沫千远一忍再忍,但女人一顿狂猛套弄,高亢一声,肉臀不断痉挛,肉腔一圈圈皱襞拼死夹住肉根,子宫媚肉的细细肉粒挤压研磨敏感龟头,子宫深处一阵滚热的阴精狂泻而出,热腾腾的浇灌他的龟头,令他再也坚忍不住,下腹炙热如烈焰火烧,终于阳精酥酥麻麻的挤出马眼,倾泻而出。
顾卿仙浑身笼罩一层红色薄雾,施展邪门功法【灵枢汲阳决】,吸取她亲生儿子的阳精。
沫千远满脸通红,面目狰狞,四肢百骸肿胀难受,浑身一条条青筋浮现,近乎生不如死。
顾卿仙正当吸取他的天级阳元,忽觉体内还有另一股灵气正在吞噬儿子的精液,她也是第一次施展此邪门功法,以为是正常现象,殊不知她乃天生的【容嫡之体】,身体若用灵气消化嫡亲之人的精液便可提升修为,由于嫡亲乱性为世人所不耻,拥有此种体质的人又万中无一,所以很难被发觉。
当天级阳元已充沛涌入顾卿仙的体内,而达到化神后期的她立刻觉得突破在即,错以为是吸得天级阳元的缘故。
只因【容嫡之体】同样也为她达到了功效,若稍加修炼即可突破到炼虚境,甚至比吸得她儿子的天级阳元更加受用,她以为功法已成,便停止了施法,然而只有天知地知,一丝天级阳元还残留在沫千远的体内。
被吸夺阳元之人,无疑会成为一个无法修仙的废人,顾卿仙心存愧疚,两行热泪滑落脸庞,不敢再去面对自己的儿子,匆匆穿妥衣物独身离去。
虽说沫千远还留了一丝天级阳元,可身体已受到顾卿仙的【灵枢汲阳决】极大重创,当过了半个时辰,穴道自动解开之后,才发觉手心印记以由原先的九阶天级紫色,变成了二阶下品的白色,不由得心儿一凉,傻傻呆住,久久无法入睡。
如今阳元已然成了二阶下品,想什么也无法挽回,只恨这陌生女子太过阴狠毒辣,若有朝一日定要报得此仇,前提是需要自己有能力才行。
沫千远并没有因此而挫败,反而连夜加紧修炼内功心法,如今阳元比他人差上一等,自己就必须加倍努力,虽然下品阳元最多只能够修炼到筑基期,但至少还能够成为修仙者,不至于沦为一介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