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间,硝烟弥漫,惨嚎震天,毋庸登高观望,听声便可辩出战局已成单方面的屠杀。
兵败如山倒,见此情景本欲插手的老者和夫人都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摇光见状,对老者道:“李浩,我知道你很想光复小李飞刀的荣光,那与其白白为朝廷卖命,倒不如来这边,纵死,也是轰轰烈烈!”
见老者沉默不语,摇光又看向黑鞭妇人。
“你若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或者”摇光停顿一下,面纱下的嘴角勾引一抹弧度。
“或者加入落霞寨,保证不会亏待你。黑鞭女侠?”
“想不到妹妹还听过奴家的名号,不过人在江湖讲究的是一个信字,既答应岳捕快,就绝不反悔。”黑鞭女侠年近四旬,仍是面白富美,风韵犹存。
她朝岳捕快轻轻一笑表明立场。
扯去外边妨碍行动的罗裳,里面穿的却是紧身蜘蛛花纹黑丝服,大片肌肤裸露不说,丝网下的肌肤也是半隐半现,尤为性感风骚。
“你这妖女休要再花言巧语蛊惑人心,我们三个一同出手,杀了她就去找唐小姐,然后一同撤退。李浩前辈,斩杀匪首的功劳朝廷不会忘记。”岳昭仪用内力封住伤口,之前中的几剑都是皮外伤。
摇光暗道不妙,她看见李浩轻轻点头,袖中探出两道寒芒,她心中后悔不该过早暴露身份,使自己身处险境。
她自身也是养气修为,独自面对三个同境界的高手夹击,颇为棘手,却也不能退避。
摇光轻咬银牙,冷笑道:“呀呀,我何时成了劫教的妖女了?岳捕快,我听说朝廷最近正策划着对付劫教,可千万别牵连到小女子呀!”
“动手!”岳昭仪不愿再听她妖言惑众,绣春刀舞动顿时卷起狂风阵阵,呼啸着向摇光杀去。
那持刀老者不为所动,黑鞭女侠的鞭子却比绣春刀还要快上一瞬。
“好个黑鞭!”摇光面色微变,玉足扭转,让黑鞭啪地擦着足跟打落,手中蛇信剑朝向攻来的岳昭仪。
少女玉臂轻摇,皓腕摆动,细剑上挑将绣春刀挑飞,旋即又直取对方的胸膛,但红衣捕快已有防备,稍向后一步,蛇信剑便望尘莫及。
摇光暗暗叫苦:“这蛇信剑虽然轻巧,但太短了些,若是换作剃刀,她还哪里逃得掉。”
摇光目光一凝,打算贴上去尽快了结岳昭仪,刚向前滑出半分,就发现右脚不知何时被地上的黑鞭缠住,力道之大仿佛有两马朝两侧拉扯。
她反应极快,扭腰便刺那黑鞭。
剑未落,鞭子如活物般迅速溜走,就是这刹那间的绊阻,一只飞刀直中脚背。
“呀!”少女惊叫一声,忽地想起那日七星汇聚时被苏澈刺中足背的痛苦,身体就不禁绷直打颤。
“这女娃脚上的丝袜,不仅能助她在地上滑行,还刀枪不入!且攻她上身!”那使飞刀的老者眼光毒辣,一击便试探出摇光的底细。
岳昭仪和黑鞭女侠闻言一愣,喃喃道:“怎会有这等宝物?”
这老鬼甚是卑劣可恶,小李飞刀太过危险,需先将他解决。
摇光打定主意,假装回剑去攻岳昭仪,对方边守边退,配合从后袭来的黑鞭女侠。
“啪!”又一鞭落空,摇光再不加理睬,袅袅身姿如流水环山般绕过岳昭仪,径朝老者滑去。
“嗖嗖!”两把飞刀齐发并至,摇光足尖点地,燕尾裙翩然而起,宛如蝶翼,在空中蛇信剑朝下一扫,将第二轮的飞刀击飞。
摇光见老者的飞刀这般不堪一击,不禁嘲讽道:“小李飞刀传至你这鼠辈手里,真是不幸,白白糟蹋这绝世武功。”
“此等轻功,还有刀法,这果然是”老者看透少女武功出处,不禁吓得脸色惨白。
“闭嘴吧,老家伙,霸刀二式,破宵!”摇光娇喝一声,声音盖过老者。
蛇信剑如电光一闪,眨眼间便直逼老者咽喉。
老者也非等闲之辈,短刀竖起,卡在蛇信锋芒正中,却因力量不敌,只得眼睁睁地看看那分叉剑芒逼近。
“救,我。”鲜血从枯瘦的脖颈上滚落,一张老脸也憋得通红,嘴里勉强挤出两个字。
“住手!”黑鞭女侠略有迟疑,岳昭仪却不顾一切地持刀来救,可为时已晚,老者没能坚持过两个弹指,咽喉便被径直洞穿。
摇光放松一口气,忽觉身后狂风袭来,斗笠下的一头青丝徐徐飘散。
她不及抽刀,一招后旋踢正中岳昭仪手腕,绣春刀霎时脱手而去,又一脚踢在岳昭仪的胸口,只觉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
“哼!”摇光再去拔刀,一道细长黑影打了过来,摇光不得已松手,老者的尸体被黑鞭一分为二。
摇光见状,心有余悸地向后退了几步,被岳昭仪抢先一步将,女捕快的皮靴踹在死尸胸口,一手将染满鲜血的蛇信剑拔出。
摇光武器被夺,凭借腿功和岳昭仪周旋,试图再夺剑回来,可再没刚刚出其不意的效果,反倒被岳昭仪一剑砍中大腿,若无那层透明的丝袜,一条玉雕似的长腿便会被无影刀分成四段。
“痛!”摇光呻吟一声,目光中流露出恐惧,被女捕快看得分明。
岳昭仪顿时展开猛攻,刀影连成一片,把少女又逼向一颗大树。
“切!”摇光足尖一点,要借轻功越到树干上。
岂料黑鞭女侠已绕到她的身侧,喝道:“哪里去!”那黑鞭直追了过来,速度胜过岳昭仪的刀法,也快于少女的身形,缠住少女的脚踝后便是一拽,摇光的双腿被迫分开,身体也朝下落去。
“呀!”摇光花容失色,惊恐地看着下体迎向刺来的蛇信剑。
“呀啊啊啊……”蛇信剑如中败革,穿过白色底裤,刺在少女两腿正中央处,激起的一串哀鸣,惨不忍闻。
“给我死!”岳昭仪两手持剑,灌注十成内力,恨不得将剑柄也插进少女的胴体之中,可剑像顶在一张铁网之上,微微嵌入后再难进分毫。
不过女捕快能感觉出剑刺在了柔软的地方。
“莫非是她里面还穿着丝裤。”黑鞭女侠见状恍然大悟。
“岳捕快莫要收刀,看我将她勒死。”她一收鞭子,跃到树上,只见摇光头顶的斗笠歪斜,肩胛靠着树干,修长美腿在半空胡乱踢踏,却碰不到岳昭仪,双手疯狂挠抓着树皮,直抓出血来,檀口大开大合着,发出啊呀啊呀的惨叫,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音,甚是凄厉。
“哈哈。”黑鞭女侠见一个淡雅如仙的少女此刻如荡妇般浪叫,熟知缘由的她大感好笑。
“我看你这清高打扮怕是处子,未开的花苞哪经得起这般刺激。就连老娘我最多也就尝尝木棍的味道,这铁刀子可是想都不敢想呢!”
她说的确实没错,但也没想到蛇信剑的分叉剑芒顶进阴唇,一支恰好扎在充血鼓起的阴蒂上,一支又隔着薄纱钻入蜜穴内。
坚硬的铁尖触碰玉肉,痛楚已超过想象,可两点刺激下又有一阵奇异酥麻感传来,刹那间便让摇光神情意乱,不能自拔。
少女只觉小腹内澎湃着一股热流,欲喷涌而出,未经世事的少女以为自己是要失禁,下意识地强憋着。
痛不欲生的同时却又兴奋无比。
“不行,啊啊,为什么,求你,不呀啊啊……”
“听说窒息能加快高潮,那便让老娘我送你一程!”言罢,树上的艳妇将鞭子缠在少女的玉颈上,死死勒住。
“恩恩恩……”少女面呈紫红,叫不出声来,身体的挣扎又剧烈几分,终是收不住,让腹中热流一发不可收拾地潮喷出来。
玉液成锥形洒下,溅满大腿,冲刷剑上尚未干涸的血渍,还有不少直淋在女捕快的脸上。
潮湿的气息很快钻进鼻孔中,味道湿腐腥甜,虽不是异嗅难闻,但也浓郁刺鼻,这味道足令雄性疯狂,岳昭仪却无法接受。
她皱了皱秀鼻,怪味直冲脑仁,舌尖也尝到点咸味,倍感恶心,只想赶紧将脸上淫水拭去,却因双手握剑,不能如愿。
摇光万没想到,人生的第一次初潮竟来的如此迅猛,如此不同寻常。
“咕咕咕……”少女感觉呼吸愈发艰难,但头脑却清新许多。
她蹙起眉头,用手抓住鞭子,两腿抬高,重心上移。
下面的岳昭仪只是在用蛮力,任凭蛇信剑沿着会阴划向臀沟,最后没入树干。
“呜呜……”摇光借此换了个姿势,后坐在剑刃上,臀瓣夹着细蛇剑,菊蕾被剑身切着,仿佛是在承受三角木马的酷刑,而更细更硬的铁韧带来的疼痛和刺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她却顾不得那么多,趁自己还能使出些力气,猛劲攥住鞭子,豆腐般白嫩的的小手暴起条条青筋,终将一段黑鞭捏得粉碎。
“怎么回事?”黑鞭女侠一个踉跄,险些从树枝上跌落。
“呼呼!”摇光深吸一气,不加迟疑,高抬长腿,将足跟化为钝器,直劈在岳昭仪的天灵盖上。
女捕快猝不及防间闷哼一声便晕倒在地。
臀沟顺着刀刃滑下,下体疼得快没了感觉。
身体落地的刹那,摇光拔出蛇信剑,回身一斩:“霸刀一式,横江断流!”
“等,等下!”黑鞭女侠话未说完,那斩击横扫过她的小腹。
腰间连接的丝带断开,胸罩向上弹飞,露出两只微微下垂的绵绵玉乳,遮羞布朝下跌落,一片森林郁郁葱葱,与之同时分开的还有风骚妇女的身体,成两截摔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脏器和肠子溅飞一地。
摇光自不会去瞧那恶心的东西,也没力气去看。
险象环生的少女只觉双腿一软趴卧在地,美臀高跷,底裤早被划破,泄出春光。
“痛,好痛!”麻木的下体现在有了知觉,无论是下阴还是后庭都是剧痛剧痛,而前者还多了份搔痒。
初尝禁果的少女忍不住动手去摸,手指触摸到阴唇时便觉那里甚是潮湿,稍往里探探便触碰到仍未消肿的阴核,如有黄豆般大小,轻轻一点便如电流贯穿全身。
“呀……”摇光娇躯一颤,忍不住发出几声粗重的娇喘。
她缩回手,再不去碰,两腿也不敢合拢,怕是稍有接触便会情不自禁地叫出来。
就连山顶清风吹打在玉户,也冰凉犹如针扎。
少女纤细圆腰微微发抖,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间滴落。
师傅你将冰蝉丝赐给我,救了摇光一命,却不如让人一剑刺死痛快。
下体隐隐作痛,摇光心中无比委屈,眼角流出两行清泪。
摇光所穿的丝袜和内裤皆是冰蝉丝做成,薄如透明,轻柔爽滑镶贴于身,且韧性极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冰蝉丝既能助益摇光实战的身法“凌波游”,又是一件防身的软甲,实乃不可多得的宝物。
可偏偏今日遭遇,让摇光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摇光姐!”数道娇媚的惊呼声响起,紧接着就是数道纤细窈窕的倩影晃动而出,曼妙身姿在林中如同精灵般让人为之侧目。
一共有十道身影,这些身影都是亭亭玉立的女子,纤细笔直的性感双腿在曼妙的衣纱下若隐若现,扭动着柔柳般的腰肢。
见是落霞寨的姐妹,摇光松了一气,却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忙擦干眼泪,待一动身却是疼痛难忍。
摇光皱紧柳眉,强忍道:“你们快扶我起来。”
“快,快。摇光姐受伤了。”两个年纪和摇光相仿的少女急匆匆地跑来,从两边搀扶起摇光。
“摇光姐,你伤到哪里,要不要紧,让我看看。”姐妹们莺莺燕燕地围着她问个不停。
摇光紧咬牙关,想说也难以启齿:“先说说山寨怎么样了?”
“你放心,他们一个也没放跑掉,只是有三位姐妹不行殉难,还有十几位姐妹受伤。”一名年近三十的女子恭敬道。
“寨门那边被大当家用机关阵阻拦住了。”
“唉,先回山寨,用山泉水帮殉难的姐妹洗净身子。”摇光暗叹一声,踉跄着要先回山寨疗伤。
“呀!这还有个活得!”
我差点忘了!
摇光忙道:“她就是六扇门的岳昭仪,将她绑起来带到山寨去,好好伺候,一会儿给那些人看看朝廷的走狗都是什么下场。”
“好嘞!”几个少女闻言,立时来了兴致。
“快,大家把她这身脏衣服脱掉,再绑上。”
少女们十分伶俐,三下五除二便将昏迷过去的岳昭仪弄得一丝不挂,接着用一条摘来的刺藤五花大绑捆起来,胯下特意多加了两条粗藤,挂到脖颈处,尾端落在女匪手中,轻轻一拽便会勒紧,软刺插进柔唇,顿时白皙的胴体变得血肉模糊。
“嗯。”岳昭仪在刺痛中醒来,睁眼便见几个花容玉面都摆出阴恻恻地表情。
女捕快下意识地用力挣扎,结实的手臂,丰腴的大腿瞬间千疮百孔,连茸茸耻丘也被血色浸没。
“啊啊啊!”她惨叫着,快要流出泪来。
“哼,叫什么?又没往你脸上扎。快起来!”说着一个少女就往岳昭仪的胸口上踹,将如山丘般耸立的玉房踩成肉饼,上面剑伤复发,鲜血迸发半边胴体。
“好了,她要昏了,还要抬她回去。”摇光心里虽然解气,但事情还没结束。
“抬?摇光姐真是善良。拖着,或者让她滚下山坡才好。现在就让她像狗一样爬。”女匪一拉藤条,岳昭仪不堪刺痛,只得连滚带爬地跟上。
而摇光在两名姐妹的搀扶下步履蹒跚朝山寨走去。
回到落霞寨,摇光便被人扶到软塌上,岔开大腿,褪去蝉丝袜内裤,姿势好似要生孩子一样。
寨中年长的姐妹打来一盆热水,先拿温水擦拭,再涂抹上消肿药,帮摇光减轻痛楚。
尽管姐妹妙手轻柔,摇光还是要痛死过去。
听到她凄厉的呻吟,岳昭仪不住嘲讽。
“刚刚那一剑虽未取你性命,但也让你生不如死,值了!哈哈哈哈哈!”此时的岳昭仪早不复秀美的模样,在刺藤的毒刺下,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她失血过多,几欲昏厥,强撑着一口气就是要亲眼目睹摇光的惨状。
不过,女捕快的笑声还没结束,一根手臂粗的长棍就糊在脸上。
那在落霞寨威风凛凛,抬手指挥两百名江湖侠士的红衣捕快,此时变得鼻青脸肿,满嘴都是血,牙齿掉了几颗,吞了几颗,只顾着咳血,再说不出话了。
“算了,不必和她计较,把这具烂肉挂起来!”摇光见仇人如此,下面的伤痛似乎也好了许多。
她在塌上卧了片刻,缓慢尝试将腿合拢,在努力能下地行走。
“不行,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摇光艰难从床上站起,尽管每走一步都如针扎般痛苦,还是坐卧难安,被人搀扶着离开自己的闺房,到外面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