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烈乘风所料,身穿西装短裙并非关秀琳所愿,而且在关秀琳胯上后座的一刻,烈乘风竟看见了关秀琳没穿内裤的下体。
自从接到保护她的任务以来,烈乘风就认为关秀琳是最强的女人,心中对她只有佩服和敬重,但是此刻开始,这个感觉就有点不一样了。
他从未见过穿裙子的关秀琳,也没见过她表现得这么柔弱,那一刻起,恋爱的种子就深埋于烈乘风的心中。
当他们走进时装店,烈乘风以为这么可爱的关秀琳只是昙花一现,谁知关秀琳从试衣间出来,竟换上了一身清纯的JK校服,那格子短裙更让烈乘风心跳加速。
“哇靠,你们都两天没回来了,还穿JK服,住酒店,我的秀琳不被那家伙吃掉了吗?”看到朋友圈里关秀琳的打卡照,是与烈乘风的合影,文字写着明天去侠客山城,程琛再也坐不住了,他立刻丢下所有工作,连夜赶往离侠客山城最近那家酒店。
“秀琳,呼呼呼,你你最终还是选他了吗?”正遇上准备退房的关秀琳与烈乘风的程琛,喘着粗气地说。
听到程琛的话,关秀琳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但转念一想,自己是凭什么要被这男人质问呢,于是气冲冲地说“我凭什么非得向你交代,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对啊,我不是你的谁,那他就是了?你还在他面前穿裙子。”程琛指着烈乘风道。
“程兄别这样,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烈乘风连忙解释道。
“我不理你们了。”关秀琳生气地撇下两个男人,往停车场走去,等他们追到停车场时,关秀琳已骑上黑天鹅号绝尖而去,两男生眼里只剩下那纤细的倩影与夹在车身的两条修长光滑的美腿。
“风子,你大概不会撇下我吧,咱们得公平竞争才对。”程琛正一脸正经地说着道理,但他的手已死死拽着烈乘风的衣衫,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失掉先机一般。
半个小时之后,关秀琳已来到侠客山城,此行的目的地正是牌匾上写着“竹家庄”的竹织店,而此时坐在“竹家庄”门口抽着水烟筒的正是老板天竹老人。
远远望见关秀琳的天竹老人,顿时眉开眼笑,不禁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着这身材妸娜多姿的女子,但见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男子,一个机灵但文弱,一个木讷但身手不凡。
天竹老人不禁皱起了眉头,于是起身对渐渐走近的关秀琳说“哎哟我的琳琳啊,你们年轻人真是有想法啊,等下一定要尝尝我的秘传补药。”接着又侧身撞了一下关秀琳道“你要知道两皇一后很伤身的。”
听了天竹老人的这番话,关秀琳顿时俏脸一红,生气地说“你,你说什么啊,你个老混帐,你徒弟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枉我还穿着你最喜欢,又是我最讨厌的短裙来探望你。”
天竹老人被关秀琳说得立刻把视线从那短裙下的美腿移开,一脸庄重地说“哎呀,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就知道我的好徒儿不会这么有孝心的,你给的麻烦还真不少啊,比如你的宝贝女儿。”
“呀,原来是尊敬的师父啊,幸会幸会,我叫程琛。”咋闻关秀琳叫天竹老人做师父,程琛见缝插针地跑了过来自我介绍,更想与天竹老人握手。
这时关秀琳一把抓住程琛伸出的手,俏脸上保持着笑脸,但眼神异常凶狠地盯着程琛说“师父是你叫的吗?”
“是琳琳来了吗?”说话的是一位从店内走出的女人,这女人长着一副美若天仙的脸庞,但头发已全花白,从样貌来看大概只有30多岁。
身穿一件红色透明纱衣,纱衣之下能清楚看见里面上身穿火红色肚兜,上绣一朵金花,下身穿一条黑色超短皮裙,脚穿黑色马丁靴。
赫然是镜花宫的前代宫主沈月语。
紧随沈月语身后又走出了一名身穿白色旗袍的妇人,正是拼命三娘姚双双,她手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关秀琳看到外婆,立刻喜出望外地上前问道“外婆,你看来精神不错,这孩子是?”
看到外孙女,姚双双也把烦恼尽抛九宵云外,但说到这孩子,姚双双不禁又惆怅了起来。“全靠月语以内功给我疗伤,我才得以这么快恢复,至于这女娃………”姚双双深默了一下又接着说“她是淑华因奸成孕的孩子。”
说到这里,各人都不免收敛住笑容。
特别是姚双双,她的两个女儿一死一疯,就连她自己也差点被人肏死在公厕。
还记得当天刻在萧淑华背后的字,下一个就轮到她和关秀琳,现在姚双双自己已经遭过敌人毒手了,恐怕敌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关秀琳。
众人来到庄内客厅分宾主落座之后,姚双双不由得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秀琳,你别怪乘风老是跟着你,那是因为你爸担心你才让乘风保护你的。”
“我才不用他保护,你们真的认为我很弱吗?”关秀琳不服气地说。
姚双双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厉害,但外婆我决定以后都与你一起行动。”
“好了,别再聊这个话题吧,其实这次我真的有个好重要的事得拜托师父的。”
关秀琳打断了姚双双的话,直奔主题。
天竹老人就知道关秀琳必定有事相求,本来贪婪地盯住关秀琳美腿的双眼移向了沈月语身上,沈月语立马瞪住天竹老人,眼神中的杀气把天竹老人吓住了。
于是天竹老人清了清嗓子道“呵呵呵,我的好徒儿,为师我虽然本领高强,但也不是万能的,你可得疼爱着我老人家啊。”
“你们知道Z金属吗,海蓝被杀手团的人俘虏了,现在生死未卜,唯有Z金属才有希望能把她救出。”关秀琳把一切希望都交托给天竹老人了。
天竹老人摇了摇头说“你说的是不是希腊神话的Z金属,那种东西不存在于人间。”话甫出口,只见众人都惆怅起来,于是天竹老人又说“大家别这样嘛,我去帮你们打听打听就是了。”
听了这话,关秀琳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接下来便是团聚时刻,天竹老人一尽地主之谊,让厨房的师傅做了很多地道美食。
席间关秀琳心事重重,因为宴席中没有她想看见的人,那个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关艳屏。
于是她便独自来到了艳屏的房间,只见年仅11岁的女儿正戴着耳机坐在电脑前,长长的上衣遮住了下身的短裤,让人以为她是没穿裤子。
左手拿着勺子把饭菜送进嘴里,右手握住鼠标,正与她网络上的同伴们并肩作战。
“艳屏,怎么不到外面去吃饭啦,你这样可对肠胃不好哦。”关秀琳轻轻地把手放到女儿纤细的双肩上,温柔地说着。
正全神贯注地玩游戏的闺女被关秀琳弄得突然一激灵,饭菜打番了一地。
看见身后的人是自己妈妈,艳屏恶狠狠地说“你白痴吗,还是说你想把我吓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
艳屏撇了一眼屏幕,发现游戏已经输了,于是打断关秀琳的话道“你想?想什么想,你生下我却不管我,把我丢给天竹爷爷就算了,你哪天想起了才来看我一次。反而是爸爸会经常来看望我,我多想跟着爸爸,他们说是你不让,爸爸才不敢带我走的,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不是这样的,妈妈也有好多苦衷啊。”情急之下,关秀琳抱住了艳屏。
“我不要你,你给我滚。”忽地,随着艳屏的大声吼叫,身上爆发出一波气场,把关秀琳震飞出去,身子重重地撞裂了墙壁,嘴里吐出了大口鲜血。
艳屏的叫喊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在大家的注视下,关秀琳艰难地爬了起身,完全无缺的胸膛却感觉被人捅了几万刀一般,眼泪夺眶而出,关秀琳捂住因伤心而不断颤抖的樱唇,跌跌撞撞地推开人群离开了。
看到闹出这么大动静,还把妈妈打成这样的艳屏也“呜哇”一声把头埋进被褥里痛哭了起来。
关秀琳一直跑进了竹林中的一小湖,跑累了才终于在湖边停了下来。
她蹲在地上,背靠竹支放声大哭起来。
从后赶至的程琛看到这一幕,他真的从来没见过关秀琳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关秀琳的泪把程琛的心都哭碎了,程琛好想上前给关秀琳一个拥抱,但他不想承人之危,于是止住了脚步。
但下一秒,程琛却不得不走上前去。
因为关秀琳竟拿出一把美工刀,左手的护腕已经被扒下。
“谢谢”程琛一把夺过了关秀琳手上的刀,于是用来把衣角被勾出的一条长线割断,他冲关秀琳笑了笑说“你看这些青都把我衣服勾成这样,幸好你有带刀子。”
“还我。”关秀琳抹了一把眼泪,一脸怨恨地咬着下唇,似乎对程琛的行为非常不满意。
“哇,吓死我了。”程琛装作被吓到了,手一抖,把美工刀扔湖里了。
关秀琳的怨恨更深,还未干的眼泪再度酝酿起来,她手指指着程琛,脸带威胁,于是竟想跳进湖里,幸好程琛把她抱住。
关秀琳挣脱了程琛的束缚,接着怨恨地用拳头砸程琛胸膛。
程琛知道秀琳想要发泄,于是张开双手,闭上眼睛,一副任由关秀琳打骂的样子。
关秀琳也毫不客气地抡起拳头猛砸程琛。
“喂,你谋杀亲夫吗?很痛啊,不就一把刀,回头赔你就是啦。”程琛真被打痛了,但也不忘占秀琳的便宜。
“你不要脸,老占我便宜。”关秀琳恼羞成怒,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程琛再也忍不住了,秀琳脆弱的一面,秀琳害羞的一面,还有在这么近距离地闻到她的体香。
程琛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了关秀琳纤细的腰肢,嘴更不安份地强行亲上了秀琳的樱唇。
“呜??呜呜。”被霸王硬上弓的关秀琳拼命挣扎着,以她的战斗力,要是动起真格,恐怕程琛已经没命了。
但现在关秀琳竟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难道她内心深处正渴望着这个画面?
最近两人滚到地上,关秀琳原本挣扎的手却与程琛在互相爱抚,即使程琛的手已握住了她的乳房,解开了她胸罩。
就像回礼一般,关秀琳也解开了程琛的裤裆,握着那支巨物,隔着裙子和内裤使劲地蹭着自己下体。
程琛的意识被欲望支配,他一边吻一边把关秀琳往后退,让秀琳的背部靠在翠竹上,再把秀琳的腿举起。
身体柔软的关秀琳被程琛摆布成站立式一字马,这时已再没有道德概念,征服女神的一刻终于来临。
包裹女性神秘之地的白内裤已被移开,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即使关秀琳不再是处女,即使她前天才被肏过,但秀琳的阴道依然紧窄,快感中的程琛进行着温柔的抽插,本想尽情蹂躏眼前这不可一世的女人,但程琛不想给另一半造成阴影,他要在第一次给秀琳留下甜美的记忆。
在程琛温柔的抽插下,两人进入了高潮,感觉到男人正要爆发却原路撤退的阴茎,秀琳娇嗔道“呜呜,不要,都给我。”
收到伴侣的指示,程琛再次把龟头重重在撞在了秀琳的子宫口,把子子孙孙喷发在里面。
秀琳头往后仰,美眸往上番,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接着全身抽搐的秀琳,娇躯一软,头部无力地歪在一边,紧搂程琛脖子的双手也垂了下来,只有那条腿仍然被程琛的身体压着而高高举起。
感觉到程琛再无进一步动静时,秀琳以一种娇嗲且崩坏的声线口齿不清地埋怨道“不要停,琳琳想要,琳琳好空虚。”
于是程琛又开始了抽插,非常温柔地,生怕把秀琳弄痛。
这让秀琳不禁再次埋怨道“不要温柔,琳琳不需要你可怜,用力点,粗暴点,把琳琳折磨死吧。”
得到秀琳的肯定,程琛不再温柔,他把以往得不到秀琳的压抑尽数发泄,就像誓要对方十倍奉还一般。
原来程琛的心底是这么痛恨关秀琳,这么想要折磨她。
已全身乏力的秀琳被程琛肏得双眼番白舌头伸出,一脸的淫荡与崩坏。
“嗷嗷嗷呜呜呀呀呀呀呀,就是这样,把琳琳弄死吧。啊啊嗯嗯嗯嗷嗷嗷,别让琳琳清醒,琳琳怕琳琳一旦清醒了,就会拒绝与琛哥哥做爱了。啊啊啊嗷嗷嗷,要去了,去了,去了,别停。”被人疯狂肏着的秀琳发出淫荡的叫声之余,竟在迷糊间把自己的心声都说了出来。
如果秀琳不爱程琛,那么她现在感觉到的便只有痛,但如今秀琳体现到的是爱情与折磨的双重结合,所产生的力量比起春药还要让人失去理智。
程琛与秀琳就像莫比乌斯之环一般,明明就是两个个体,一但交融在一起,就会彼此循环,爱情也变得无限大。
可是人生有太多的放不下,海蓝的事,上官玲的事,万人敌的事,各种各样的事情压得秀琳喘不过气来,让秀琳无法放下,只有如今的神智不清才让她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
“啊啊啊…………………,琳琳要不行了,琳琳的脑子要坏掉了。”又是一阵剧烈抽搐,秀琳已彻底失去了意识。
艳屏给她的伤已带走了不少体力,再经受程琛的尽情发泄,纵使秀琳如何强大也逃不过虚脱的命运。
尿液与潮水混合着往外喷发,身子如同一滩软泥,那高高举起的美腿正在抽筋,小腿,足面与脚趾伸直成一直线。
虽然秀琳已经昏迷,但程琛却还没尽兴,为了不至于把秀琳活活肏死,程琛决定享用秀琳的小嘴。
于是便拽住关秀琳的头发,把她弄至跪在自己身前,然后将阴茎捅进了秀琳的小嘴。
此时秀琳的嘴就如飞机怀一般被程琛抽插着,渐渐苏醒的她全身乏力,如玩偶般任人玩弄。
尽管嘴里腥臭异常,但大脑崩坏的秀琳已是无从反抗。
臭味憋得秀琳整张俏脸及玉胫都泛起一片通红,只能用喉咙里强行挤出的呕吐声来减缓她的不适。
精液的腥臭把胃里酸水都呛了出来,无法从嘴中排出的都从鼻孔流了出来,把秀琳呛得再次昏迷。
当秀琳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沉重的眼皮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睁开眼睛。
自己竟然躺在程琛的客房里,身上还穿上了舞者的战衣。
秀琳只感到全身虚脱无力,下体还残留着轻微的抽搐,阴户已经红肿一片,而且被战衣的裆部勒得火辣辣的。
而程琛却一脸情深地看着自己,当关秀琳想起身离开时,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程琛把手伸进秀琳战衣里面,揉搓着饱满的乳房,一边揉一边凑近她的耳边说“琳琳,我们注册结婚吧,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说话间,嘴里的风都吹到了秀琳的耳垂。
被程琛双重刺激,关秀琳俏脸再次羞红起来,但这次她不再索讨程琛的慰藉,关秀琳斩钉截铁地说“你忘记我吧,昨天我只想放纵一次,只有昨天,我们才会是夫妻,今天请你把手拿开。”
“为什么,难道你想说我们是表兄妹吗?谁不知道你妈跟我妈不是真姐妹,拼命三娘才是你妈的妈妈。”
面对程琛的挽留,关秀琳扭过头说“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不值得你爱,我的近视越来越深,医生说以后可能会瞎掉。”
“你瞎了,就让我照顾你好了,我不怕。”对于爱情,程琛有着把一切困难都刻服的决心。
“但是我有个女儿了,你还能接受吗。”关秀琳再一次把障碍搬到程琛面前。
“我们一起抚养她吧,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怕,难道是你自悲吗?”这话一出口,程琛感觉自己说错了。
“可能是吧,但我却愿意自己承担。”说着说着,秀琳不禁哭诉起当初的事情“我一出生,妈妈就不在了,爸爸和华姨也经常因工作而整天不见踪影。因此我真的好想组织一个新家庭,那时我遇上了万人敌,我天真的就以为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子,谁知道我的真心错付了,万人敌只是个色鬼,而我却傻傻地为他生了个女儿。”
说到这里,秀琳不禁大哭起来,程琛唯有轻抚她的玉背以作安慰,接着秀琳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我多次拒绝你,以你的颜值,你大可轻轻松松就找到个比我更好的女人,但你却仍然赖在我身边。我在想,要是我先遇上的是你,也许我已经是程太太了,但现在那个天真的关秀琳已经死了,我已经没办法去爱人了,我也决定不会与你一起了。”
“所以你在手腕上割下这么多疤痕吗?”程琛扒开秀琳的运动护腕,看着那道道疤痕说。
关秀琳索性脱下那护腕塞给程琛说“这个送你,我已不知道能有什么去回应你的爱,如果我能怀上你的孩子,我会把他生下来,但我不会与你一起了。”语毕,关秀琳指着手腕上一道疤痕说“这一道是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的时候割的,我已经决定好了,再见。”说罢秀琳便下了床,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即使前路难行,她也不想再作停留,即使脚步蹒跚,她也坚持自己一个人走。
吃过早饭,洗漱一番后,关秀琳正想找师父道别之际,一位家丁来传话,说天竹老人有请。
关秀琳跟着家丁来到了练功房,在里面等着她的是天竹老人与沈月语。
“师父,沈姑姑,我正想找你们道别呢,但怎么你们都在,我外婆呢?”关秀琳问道。
沈月语看着一脸倦态,且顶着一双黑眼圈的关秀琳说“你外婆昨天晚饭时已经不在了,是你只顾着艳屏的事才没注意到。还有你昨晚干什么了,没睡好吗?”
“好啦,年轻人的事,我们还是别管吧。”说罢天竹老人又对着秀琳说“我们商量了好久,知道是劝不动你,但你执意要去救你妈,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求你一切以救人为先,尽量避免战斗。”天竹老人补充道。
关秀琳没有回应,因为她的对手是神,她不想说自己没必胜的把握,看来尽量避免战斗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见关秀琳不回应,沈月语接着说“考虑到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们认为还是传你一些内功比较好。”沈月语想了想,突然一掌打在天竹老人肩膀上,怒道“死色鬼,你当初怎么就不教她内功了。”
“是啊是啊,师父你怎么不教我呢,只管教我外家功夫和编竹箩。”关秀琳附和道。
天竹老人一脸冤枉地摆手道“冤枉啊,老夫都教她了,只是本门内功都没有口诀,得靠她自行领悟,让她学习编竹箩是为了磨练她的心啊,谁知秀琳什么都领悟不到。”
被师父说成天资愚顿,关秀琳正想发火,谁料沈月语的纤手已伸致她的胯间,把关秀琳整个人举起。
接着秀琳的身体因为不平衡而向后倾,头部被天竹老人按住。
沈月语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点在秀琳的会阴,把关秀弄至只靠天竹老人与沈月语以头顶和会阴两处为支撑点半躺在半空。
曾经被开膛手弄至盘底肌崩坏,关秀琳此刻也是被心中恐惧的阴影笼罩,她怒道“师父,沈姑姑,秀琳自问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害秀琳啊。”
关秀琳只觉头顶与会阴越来越痛,甚至有股热力向体内渗透。
她强忍剧痛呻吟道“难…难道你们……已经勾搭上了?难道……外婆已……经遇害……了?”
听到这话,沈月语柳眉一皱,与天竹老人一起把关秀琳掷上半空,接着把秀琳的身体弄了个水平翻转,这次换天竹老人点住关秀琳会阴,头顶则被沈月语按住。
这千均一发之间,关秀琳以为可以找到空隙逃脱,但两位老江湖出手太手,没等到机会出现,头顶与会阴又被按住了。
而这次点住她下体的是天竹老人,已经第二次被自己不爱的男人摸那下体了,关秀琳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呜哇哇呀呀呀,师父,我知你……好色,还……经常偷……窥我,但我知……道你并不会做……出那种………事,在我………心目中,你………跟武天老师一………样(漫画人物)都是个………值得……人尊敬……的老先生,请你别……这样……好吗?”关秀琳气若游丝般劝说着。但天竹老人根本不听,随着身子越来越痛,尿道也不安分地涌起了尿意,心中祈祷着,假如有谁来救她,她愿意嫁给那个人为妻,用一生去报答他。
从刚才起,程琛就一直跟踪着秀琳,看着她进了练功房,不久之后还传出了秀琳的尖叫声。
程琛再也按捺不住了,正要硬闯练功房之时,突然有一道白色人影从屋顶跳落阻止程琛。
程琛看着眼前这人,原来是烈乘风,于是问道“风子,让我进去,我要救秀琳。”
“不行,你进去也没用。”烈乘风坚定地说着。
情急之下,程琛只好摆出一副想与烈乘风分个高下的架势,但任程琛怎么打,烈乘风就是不还手,不过只要程琛想要突围,烈乘风必然会挡在他身前。
关秀琳身体越来越痛,整个人像要撕裂开一般,她真想大声哭叫出来,但她又不想做出丢人的事。
心像已破碎,被程琛干了一整晚,要是再挨师父操,恐怕自己不死也得废了。
破碎的心仍想拥抱光明,关秀琳默念道“谁来救救我啊,谁也好,谁要是救了我,我就嫁给他,用一生去报答他。”
“啊啊啊…………”随着关秀琳撕心裂肺的尖叫过后,两道真气把她整个身体贯通,之前的万念俱灰一扫而空,翻身落地之时,感觉身体比以前更加轻盈,更加有力。
“难道,你们。”感受完自己身体的力量后,关秀琳擡头望向两位前辈,只见天竹老人与沈月语都满头大汗,特别是沈月语,因为之前已经为姚双双输过真气,现在又耗费了大量真气,整个人虚弱了不少。
关秀琳连忙跪下叩了几个响头说“请两位原谅秀琳冒犯,原来你们是帮我打通了任督二脉。”
“秀琳你快起来,你要原谅师父才对,如果不是这样偷袭你,师父恐惧你不会接受,现在你不光打通了任督二脉,我们两人的真气也留在了你体内,你的胜算也就更高了。”
关秀琳顿时感动得抱住了天竹老人,天竹老人立刻一脸痴汉般的陶醉,此时他胸口感受到秀琳那对大奶子的挤压,顿时失态地说“呵呵,秀……秀琳,你的奶子和下体一样那么软啊,爽死师父了。”
才记起师父是个色老头,关秀琳挣扎着推开了天竹老人,但同时也捂住了小腹,一脸难看地夺门而去。
门外烈乘风听出房内已经完事,终于不再阻止程琛。
就在这一刹那,秀琳和程琛撞了个满怀。
倒在地上的程琛和烈乘风定定地看着关秀琳,只见秀琳也被撞得四脚朝天,双腿成M字张开,格子裙下的风光尽现两个男生眼前,此刻秀琳抽搐着下体,原来她刚才夺门而去是因为她内急了,经这么一撞,尿眼一松,淡黄的尿液隔着秀琳的白内裤缓缓流出。
被这么多人看着,把秀琳羞得无地自容。
关秀琳一脸凶狠地挣扎着站起身来,啪啪两声便扇了程琛两个巴掌道“我以后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望着秀琳离去的背影,尿液仍在顺着她的美腿滑落,程琛摸着火辣辣的脸,看了看其他三人说“我………………我做错什么了?”
烈乘风一言不发,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天空。
沈月语说“乘风,你的机会来了。”
只有天竹老人扶起程琛,低声在他耳边说“小伙子,别听那骚娘们乱说,从我们家秀琳的反应来看,你的机会大得很啊,你别不信,以我对女人的了解,不会有错的。”接拍了拍程琛后背说“师父说你行,你就一定行。”
听了这话,程琛也坚定地回应道“我会努力的,师父。”
等关秀琳又洗了一次澡,正在大厅与众人道别时,姚双双开着一辆皮卡车回到竹家庄,只见她神色疲倦,把车钥匙交给关秀琳,并对她说“车上载着一批工艺品,全是Z金属做的,应该够你用了,只是外婆不能跟你去了,你万事小心吧。”
关秀琳抱住了外婆,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接着又看向艳屏说“妈妈做完手头上的事就会回来接你,到时就让妈妈来照顾你吧。”说罢又想给艳屏一个拥抱。
但艳屏却躲开了,她冷冷地说“你真的来了再说吧。”接着又盯住关秀琳说“如果你不来接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嗯,妈妈这次一定回来。”
程琛又见缝插针地说“我会跟秀琳一起照顾你的。”下一秒程琛却被关秀琳踹了一屁股,然后又是迎来了关秀琳恶狠狠的目光,吓得他不敢言语了。
关秀琳又掏出了黑天鹅号的车钥匙交给烈乘风说“跟屁,你帮我把车开到玲玲那儿。”
看着接过钥匙的烈乘风,程琛心里很不是资味,以前他连碰一碰黑天鹅号,关秀琳就会大发雷霆,但她竟然让烈乘风开,心中忖度着烈乘风到底是到什么地步了。
而这时,烈乘风竟拿出一个新的运动护腕交给秀琳说“关小姐,这个送给你,我不知道你一直戴着那个去哪了,但我觉得这个很适合你。”
看秀琳直直地看着自己,烈乘风结巴地说“我…我不是说你手上的疤…疤痕丑。不对,我…我多事了。”
接着烈乘风伸手拿回那个护腕,但关秀琳却没有放手,她看到程琛吃醋的样子,眼珠一转便说“你真贴心,以后别叫我关小姐了,叫我琳琳吧。”看到程琛那可怜的样子,关秀琳心中美资资的,她高兴是报复成功吗?
还是想看到程琛吃醋的样子?
等关秀琳走后,沈月语拉住姚双双问道“你去了万象公馆吗?”看姚双双默不作声,沈月语知道自己猜对了。
“哎呀,你太糊涂了,你到底是拿什么交换那些Z金属了。”
“我……”姚双双把衣领抓紧,下一刻却理直气壮地说“为了自己的孩子,我能有什么豁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