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春睡的美人,睁开美眸的雨棠下意识揉了一下凤尾般的眼梢,那双带着一丝慵倦的水灵灵的大眼睛水灵灵地一转,如秋水般的眼波便凝伫在了我脸上。
一瞬间眼中似乎闪过了讶然、激动、高兴、不敢相信等诸多情绪,最终化为了我非常熟悉的清纯、澄澈的眼波。
湛然若秋水,明澈如珍珠——
面对雨棠这样的目光,我下意识地低下头,因为我心中不知怎么的,除了心疼之外,还有一抹挥不去、扫不除的莫名酸楚愧疚感。
“哥哥?你回来了?”雨棠做梦般的声音传来。我连忙点头,“是我,雨棠……”
一只雪腻腻的柔荑忽然伸了过来,抚上了我的眉梢,这时我才蓦然察觉,自己的眉宇已经紧紧蹙了起来,若是此刻照镜子,一定是一张愁眉苦脸吧?
她的粉唇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忽然一蜷身子,汗津津的雪腻肌肤便紧紧贴在了我身上,我甚至更感到胸前传来的酥软、腴滑、坚实的压迫感,不由低头一看,只见雨棠的娇挺的酥峰有一只已在我身上压扁,美肉挤溢,令我不敢多看。
雨棠粉润樱唇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抚平了我眉头的小手顺势吊在了我的脖子上。“不像姐姐,我就知道哥哥你一定会回来的……”
我重重的点头,眼眶有点湿润,是我亏欠她们姐妹太久了……不过我从雨棠的话中也听出了一丝异样,雪棠以为我不会回来?
难道,她和那个男人真的已经发展到了恋人关系?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心中便隐隐揪痛……看来,我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度。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我现在最想要知道的就是雨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到底是自愿的,还是被胁迫的?
从刚才……
看到的监控之中,雨棠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极为配合地任由徐鹏煊奸淫。
我目光一转,又扫见凌乱的床单,以及那几滩淫靡的水迹,心中揪紧。
而且徐鹏煊为什么不仅派人来拖延我,离开得也是那么快……
现在我才隐隐发觉,徐鹏煊派出那四个人,应该不是想要对付我,而是想要拖延我的脚步,不然的话,他应该还会在这个房间里等消息才对。
要知道,我从监控室出来,到被那四个拖延,再到找到密道来到这个房间,其实一共也不过用去了六七分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徐鹏煊就跑得没有影子了。
这很明显是心中有鬼才会如此,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徐鹏煊会这么害怕我?
我这七年前,根本就一次都没有回来过申市,更别提让他认识我了……
脑海中再次隐隐作痛了起来,我随即放弃了思考,据芷然姐说这是身受重伤之后留下的后遗症,绝不可以强行顶着疼痛感思考,否则症状会加重。
我深信芷然姐是绝不会骗我的,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是泛起了思考,正打算问问雨棠。
却发现她的小手忽然抓住了我的衣襟,小脑袋埋在我的肩窝,微微发出了抽泣声:“哥哥,你快走……徐鹏煊手下不止那几个人,他一定去叫人了。”
我摇摇头,道:“雨棠,你不用害怕,我现在还不想走想找徐鹏煊把话说清楚,他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你……”
顾忌着雨棠的脸面,我没有把话说完,但我觉得徐鹏煊能够一定程度上控制雨棠,恐怕和“Muse”是脱不开联系……
感觉雨棠微微的颤抖,我也不忍心把话直接挑明了。
而雨棠听见我这么说,梨花带雨的俏靥抬起了起来,挺翘的小鼻子微微抽了抽,美眸中波光一转,轻轻颔首。
“哥哥……你要小心,徐鹏煊控制着MA的地下生意,他不止可以叫来那些很能打的坏人,还可以让黑帮的过来。”
黑帮?
申市竟然有了这种东西……不过我也并不是多少忌惮这些,只是人多一些的话,对我也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但雨棠似乎能看出我这种轻率的想法,她咬了咬粉唇,道:“他们不是普通的MA党,他们手里头可是有枪支的……”
“而且他们还有从海外走私过来的,那种专门对付超凡者的肩扛式红外制导飞弹。”
雨棠说完,我悚然一惊,心中只有着不可思议的感觉,但是再想想其实也很正常。
要知道,现在世界上的主要冲突都已经被超凡者冲突所取代,原先的陆战兵器,诸如坦克、火炮又显得过于笨重,步枪手雷又嫌威力不足。
在这种情况下,另一种专门研制的对超凡者使用的兵器就应运而生了,有小型化的无人机、有行走式的蜘蛛炸弹、有超远距离的狙击步枪……
而在这一系列的兵器中,又属红外线制导飞弹对超凡者的威胁最大。
填装100克到400克高能炸药的制导飞弹,一旦命中,即便是lv3危险级的超凡者都几乎能够确保一击致命!
lv2对军级才能对这种武器大概免疫,可以说是大杀器了,而在超凡者层出不穷的世界,帮派想要发展壮大,恐怕就不得不冒险走私这种杀器了,若是正常情况下我想象黑帮一定不会舍得拿出来使用的。
这样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太过于巨大了,政府是没有理由不兴师动众介入的……
但是,我眉头一皱,想起了刚刚的看到的一幕,很显然神经毒品对人的控制作用是很强大的,陷入了狂热的人是不会考虑后果的。
我只能点点头,搂着雨棠就要往外走,不过我忽然想起她还没有穿衣服,便向她问起她的衣服放在哪里。
雨棠却摇摇头,咬住粉酥酥的红唇,澄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凄楚和娇羞,摇摇头道:“我每次过来,徐鹏煊都不许我穿衣服。”
我一咬牙,心底感到无比的愤怒和心疼,而且不仅是雨棠的事情,刚才那四个人也十分不对劲,引起了我本能的怀疑,等之后抓到了这个徐鹏煊,我一定要……
刚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些气馁,这次才不由想起自己现在已经不是超凡战线的战士了,没有权力来管这些,但即便如此,我也要一定要搜集徐鹏煊犯罪的证据,将他送上法庭!
不为别的,即便只是为了雨棠。
而现在雨棠浑身赤裸,考虑了一下,也只有先让雨棠穿上我的衣服了。
于是我先将她重新放到了床上,然后我便要扯起了身上的衣服要脱下,但下一个瞬间衣角却忽然被雨棠的小手扯住了。
“哥哥,我们可以穿一件衣服……”
我微一阵,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穿的衣服,现在南方的天气较为炎热,所以我身上只有一件军绿色的棉纺的T恤,虽然比较宽大有弹性,但怎么能塞下两个人呢?
可在雨棠的坚持之下,我也只有站在床沿,然后只见雨棠跪坐在床上,俯下身体,小手扯起我的衣角,小脑袋便往里钻去。
雨棠微带湿润感的秀发,还有温热的气息赤裸地接触在我肚皮之上,令我不由微微发痒,下意识缩起了腹部……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这根本没用。
因为随着雨棠的小脸继续往上钻,我终于遇到了一个最尴尬的问题。
雨棠可是全身赤裸的,当她的玉肩钻入之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肚皮上贴了一对温腻、酥绵、弹滑、紧实的笋状物,柔嫩的尖端压上来后就微微变形,能明显的感觉到两颗软中带硬之物的摩擦。
而当整个胸脯都压上来的时候,那种感觉更是无法形容,两团极富有韧性的绵腻乳瓜紧紧迭挨在我身上,奇异的是,明明是已经完全压变了形,可依然能感到强烈的“尖挺”感,四周的乳肉顶着尖端的乳肉,尖端又顶着两颗乳头。
就好像不甘心被压扁,时刻想要恢复那顶尖腹圆,微微上翘,宛如蜜桃一般的形状似的,弹力极为惊人,我甚至感觉到雨棠的两颗软中带硬的粉葡萄已经“嵌”入了我的肌肤之中。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或者说这只是个开始……
雨棠还在不停往上钻,嫩乳便不断磨蹭着我腹部、胸部,温腻柔滑,就好像两团凝脂在胸口移动,却带来了宛如钻入十米海水中才能感受到的肺部压迫感。
同时两颗坚硬的乳头带来的“剐蹭”感,更是无法言说的诱惑,令我的臀大肌不由一紧,奇异感自尾椎骨附近电掠至脑海,我深吸了一口气,缓解这种旖旎的快感,只觉背后肌悚微起,下体忍不住开始了充血。
“呃~”我的鼻腔中不由泄出一丝喘息,只觉腹胸和雨棠的香肌玉肤赤裸挤压接触之所无比的灼热,汗珠从两人肌肤间渗透而出,相互交融。
或许是多了这一丝润滑的缘故,雨棠的行动顺利了很多……
终于,宛如盼星星盼月亮一般,她美丽的小脑袋终于从我衣服的脖颈口钻了出来,不过虽然T恤比较有弹性,但颈口自然还是很难宽裕的容纳了两个脖子了。
所以雨棠修长如玉的雪颈只能与我交颈贴耳,滑腻的小下巴搁在了我的肩肌之上,带着一丝湿热蒸熏感的少女发香幽然又催情,微微带着娇喘的呼吸几乎零距离地喷吐在我的脖颈和耳朵下边,温热如兰,让人不由遐想少女檀口是何等甜蜜诱人。
我也只能加深呼吸,强行抑制自己那如泉喷出的绮靡之情,不管怎么说……雨棠是妹妹……雨棠是妹妹……
可我越是深呼吸,越是能闻到更多属于雨棠的幽香,令我几乎不能自持,只能苦苦地与情欲做着斗争。
而就在这时,雨棠突然在我耳边轻声嗫道:“哥哥……嗯,你把衣服再往下拉一点。”
那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让我几乎前功尽弃,但理解了雨棠的意思后,我空出的两只手便探向了她的后背。
微一摸索,我便明白了雨棠为何要这么说。
原来T恤已经顶到了她的雪背上半部,几乎是肩胛的位置,纤柔细滑的腰肢、浑圆挺翘的雪臀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外,我便又深吸一口气,抓住了卷起的衣服往下拉去。
在这其间,我的手接触到了雨棠背后柔腻如脂,又光滑似瓷的嫩肤,那肌肤和下巴的骨肉是那般的纤柔匀称,起伏得恰到好处,而到了纤腰上,那缓缓收窄,最后在紧绷的腰际几乎只堪一握的曲线,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最后,到了滑腴如膏,丰美滚圆的翘臀上,我才完整地用手“临摹”了一圈雨棠的整个后背的曼妙曲线。
真是不可置信,曾经那个如此玉雪可爱,穿着公主裙宛如天使一般的小女孩现在竟然如此的……
诱人……对,无论用任何语言都不能再推脱了,我确实被雨棠的这具完美的诱人娇躯给吸引了。
恍然间,我又想起了七年前搂着赤裸的雪棠娇躯的感受,心中顿时爱意翻涌,却不知是对着雪棠还是怀里的雨棠……
“砰!”忽然一声巨响传来,接着是纷繁的嘈杂声,“就是里面!给我每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
“看到了就直接开枪!”
我转头看向房门,眉头不由大皱,刚刚雪棠说徐鹏煊会让黑帮的人过来的时候,我还稍微有点怀疑,毕竟从常理上来讲,我都还没来得及找他的麻烦呢,怎么他的反应就已经如此剧烈?
门外又连续响起了好几声砰然巨响,还有女孩子的尖叫响起,大量脚步声很快逼近了过来。
我刚想要对雨棠说让她抱紧我,就感觉衣服下面两条滑腻的手臂如蛇儿一般“滑”到了我的背后,接着两条如酥似雪的美腿也蜘蛛一般“攀”到了我的腰际。
雪足就交扣在我的屁股后方,胸口和腰腹都贴得更加紧密,令我因为危险的降临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不由自主的转化成了多巴胺,莫名地激动销魂。
心中豪气万丈,不管怎么说,我可是从生与死之间走过来的地下战线超凡者,又怎么可能会怕了这些拿着枪的黑帮混蛋?
只是我心中默想,不管怎么样,也绝不能让雨棠的受一点伤害,哪怕是在雪白的肌肤留下一道最轻微的刮痕!
这样的话,我可不会原谅自己。
繁杂的脚步声涌到了门前,在黑帮成员大呼小叫的开始踹门之时,我一手环紧雨棠玉腰,然后深吸一口气,一股劲力自腹中涌起,电掠至全身,接着我扯起床上凌乱的床单,整个人如风一般冲到了门口。
同一时间,门扉被几只大脚砰然踹开,但下一个瞬间,这些手持枪械的黑帮成员忽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只见到一张猩红色的帷幕扫了过来,明明只是最柔软的布料,却不知为何仿佛化为了一块厚重而又弹性的钢板。
呜呼飞扫之下,惨叫连连,竟直接将站在门后的三四个枪手“扇”到了墙壁上,只感几声巨响外加轻微的震动,顿时间灰尘一片,粉刷的墙上裂网密布。
在这个国度,即使是再嚣张的帮派,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有枪械,拿枪的终究是几个亡命徒而已。
后面的那些人都是拿着西瓜刀、铁管等等,即便是如今这个科技爆发的时代,这些东西依然是极好极便利的斗殴工具。
只是个有几人是用机械手臂拿刀和钢管的,威力自然也会被以前大很多。
再回到眼下,这些人却是惊呆了,几个枪手一枪未放便喷血倒地,这让只是想混点Ares的他们怎么办?
不过很快,他们便不用再纠结的了,因为那猩红色的帷幕又“呼”地卷来,他们如遭重击,纷纷飞倒了下去;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有人好像闻到了一股如兰初腐,瓜果腥腻的奇异幽香,外加一点新鲜精液的气味,淫靡至极。
这让他们昏迷之前不免满心嫉妒、羡慕、怨恨……
而又一阵嘈杂声涌来,为首的几个人也举着手枪,他们一冲过转角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幅场景:呻吟声中,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尸体”,而一个青年手里托着一块很像床单的东西走了出来。
奇异的是,青年胸前还搂抱着一个女孩儿,或者说“塞进去”更合适一点,那件军绿色T恤将女孩儿的雪腰以上的部位全都裹了进去,布料紧绷欲裂可以想象两人是何等的密着,从青年颈窝处露出的小脑袋此刻也转过了头来。
明眸若星,瑶鼻翘挺,贝齿轻咬着粉酥酥的嘴唇,表情简直令人心驰神荡……
而蛮腰以下几乎整个雪腻如酥,浑圆娇俏的玉臀都暴露而出,那双修长匀称,线条玲珑无比的美腿也如玉带般盘于其腰后,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这该是何等滋味?
而这都还不算,只见那美丽女孩两瓣浑圆的臀谷间,还时不时滴扯出一抹白液,拉丝如酸奶,谁都不是初哥,看到这一幕哪还有不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的?
心中一时间更是嫉妒、羡慕、恼恨,恨不得将眼前这人脑袋揪下来当球踢!
那为首的几个枪手立即举起手枪,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可却只有一声枪响,原来这些是并不常用这玩意,连保险都忘了打开……
而唯一打出去的那颗子弹,却在那人的手一扬,突然旋转起来的床单上像是撞到了钢板上一样,咻地弹开,在墙上击出一道小坑。
众人骇然,而手忙脚乱地打开了保险的枪手却没法再开第二枪了,因为只见床单如花舞动,飞速冲了过来……
冲过又一个拐角,我遇到了第四波帮派成员,照例先解决了枪手,然后将后面的人全部打趴下,我临时揪来的那张床单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在内劲的灌注之下原本柔软至极的湿润床单化为了堪比铁板的“扇子”。
一舞之下,帮派成员筋断骨折,惨叫抛飞……
一个安装了机械双腿的男人忍着如坠巨石的痛楚勉强地站了起来,却不敢继续冲上去,药也要有命享用啊!
简直是见了鬼了,哪有挥着一条床单就能把人四肢都打断的,太欺负人了吧!
刚刚解决一波,又一波的声音又隐隐可闻,我顿时也有些头痛,这时雨棠忽然发出了声音:“哥哥,往那边去,再左拐……然后再右拐,去到那里的一扇尾门。”
少女的吐息温热旖旎,气若幽兰,水嫩的唇瓣似乎无意中轻轻触碰到了我的耳廓,若有似无的酥麻,我呼吸不由一窒,没问雨棠为什么,便径直按照她的指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