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室里,我让妻子趴在电脑桌上,面对着视频画面,我撩起了她的裙子:“还说不许看,自己都湿成这样了。”
我洗刷着,边说边挤进了妻子湿滑的下体。
“啊,老婆。”我边进出边赞叹的。
“嗯- 什么。”妻子一声轻哼。
“好爽。好舒服。”我感觉探入妻子虽然熟悉无比却总也探不够:“我迷死你了。”
“嗯——”在我的节奏中,妻子发出一声声压抑的闷哼。
“我厉害,还是他厉害。”我忽然问。
“嗯- 嗯”她在我的抽查下只哼哼着,却不回答。
“告诉我,”我猛一发力,顶的她一声娇哼:“谁更厉害。”
“我不知道,啊。”她依然不肯正面回答。
“那就是他比我厉害咯?”我狠狠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一阵加速,让她差点控制不住身体。
“现在呢。”我喘着起问。
“这重要吗。”她喘着气,捋捋头发:“我们不在一起了。”
“我想知道。”我凑过去,吻吻她的头发:“男人都有一颗好胜的心。”
“变态的心。”她回过头白我一眼,然后埋下头。
我看着视频,此刻,孙浩然也用着同样的姿势在干着老婆,只不过他是床上,我是在办公桌前,我不甘心的狠命进出着妻子的身体,仿佛在跟孙浩然比赛。
“你怎么不抬起头。”我的双手从她的身下伸出,将她一对垂下的丰乳握在手上,因为我前后的节奏,乳头在我手中跳动。
“嗯——”她还是哼哼。
“抬头看看,感受下,到底我们谁厉害。”我对她说。
“你有完没完?!”她有些恼了。却被我狠一用力又打断了她的话……
从那天起,我似乎发现了一个好游戏一样,开始喜欢边开着妻子跟孙浩然性爱的视频,边跟她做爱,而她也渐渐从接受,到慢慢习惯。
“啊- ,老公。”妻子坐在我的身上,下体吞吐着我的肉棒。
“舒服吗?”我搂着她的腰用力。
“舒服…好舒服……”她双眼迷离的。
“谁让你更舒服?”
“老公,是我老公。”她已习惯了我在做爱时爱询问她这些话题。
“他后来有找过你吗?”我边用力边问。
她迟疑了一下。
“嗯——!”
“找,找过。”她的声音差点让我听不见。
“找你干嘛?”我双手捧着她的丰臀,边动边抚摸着。
“想…想跟我和好。”她双手撑住我的肩膀,胸前的大白兔豪无规律的跳动着。
“没想再干你?”我握住她跳动的大白兔,手指掐住她的乳头轻轻一捏。
“啊——!”她一声轻叫。
“嗯?有没有?”我再一用力,但小心的控制着力度不让她疼。
“有……”
“那你有没有给他?”我放弃了乳头,爱抚着她丰硕的乳峰。
妻子摇摇头。
“真没有吗?”她还是闭着眼摇摇头。
“真没有吗?我要听实话!”我抱住她,猛的站起身将她放倒在电脑桌上,握住她分开的两个脚踝,狠狠的插入。
“啊——!”她一声喊叫:“给了,给了。”“怎么给的?”我没想到竟然真套出了她的话,下面更硬了。
“我不肯,他用……啊……他拍的视频、照片威胁我……”她哭了。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我赶紧停止了问她,俯下身去亲吻她。
“你欺负我。”她呜呜的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拔出了肉棒,抱住她一个劲的道歉。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她还是哭:“哪有拔出来道歉的。”
这句话让我苦笑不得,赶紧扶好肉棒准备再进,谁知被她一吓,软趴下了半天竖不起来。
“变态老公,就喜欢看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
妻子白我一眼,泪眼婆娑的直起身子,握住了我的小疲软,却发现听见她的话后,它竟有些抬头。
“戴绿帽子很兴奋吗?”她的脸红红的,眼眶里却还有泪水。然后,它又起来一些。
“你个变态老公。”她又骂了一句,然后羞红了脸:“他那次让我去他的房里,用以前爱爱的视频威胁我。”我起来了。
妻子看它一眼接着说:“我本不愿意的,但是害怕他会送给你看,所以就……”妻子后面的声音几不可闻。
“他怎么干你的?”我的肉棒已完全起来了。
“就那样咯,衣服都没脱,只脱了内裤。”
妻子看着我正缓缓进入自己身体的肉棒,咬着唇齿说:“还让我去外面阳台,穿着裙子趴在阳台上。”
她闭上了眼,似乎在回忆:“楼下的人只看见他从背后拥着我,以为只是两个恋爱中的人,谁又能想到我撒开的裙子背后,我光着屁股裸露着,他穿着长裤,裤链是开的一下一下的在插我。”
我没想到妻子还有这样的经历,下面胀的难受,只想狠狠的钻进一个深深的洞里,发泄那股邪火。
“那天我是不愿意的,但是却流了好多水。”
妻子微皱着眉头承受着我越来越发狠的抽插,继续回忆着:“一开始,怕别人发现,他只能全部进在里面,小幅度的抽动,但我已经无法承受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湿滑的粘液,而且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流下,在我的双腿间扯出长长的粘丝。我竟然会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我无助的挠着自己瘙痒的喉咙,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喊出来,但没有用,我能看见有人诧异的抬头看着这一幕,他们肯定知道了我们在干什么。啊——我…我是个坏女人——我真的控制不了,很快就高潮了,而且是彻底的、连续的高潮。我兴奋的没有让他戴套,而是直接射进了我身体里,啊——!”
她以一声长长的尖叫结束了她的回忆。
敞开心扉的妻子有着一种异样的淫荡,却让我们更加和谐,这真是件很怪异的事情。
“他后来还找过你吗?”高潮过后,我拥抱着妻子问她。
妻子回答:“还找过几次,但我坚决的不肯了。”
“他没再威胁你?”
“有。看得出他有些恼羞成怒,不过我不怕。”她吻吻我:“因为我有爱我的老公。”
“就怕这小子不会善罢甘休。”
“不理他就是了,他还能怎么样?整个一怂蛋。”我知道妻子对他躲开的那一幕耿耿于怀。
“那些视频和照片不取回来总是个隐患。”
“那怎么办,你把它偷回来?”
我点点头:“关键要能再进他的家,搞清楚他都放在哪里。”
“你不会让我又去……”妻子瞪大了眼睛。
“当然不是。”我赶紧表示:“我会想办法。”整理好衣裤我走下楼,却看见俞小曼坐在我的办公桌前,一摇一晃的在翻看着杂志。
见我们下来,她翻翻白眼:“老总,你们会不会有些精力过于旺盛了,大白天,我在一楼都听见了,你们还让不让我好好干活了?不想我留在公司直说罢。”
刚才的动静似乎确实大了些,这让很是不好意思,跟在我身后的绮妮更是羞红了脸跑上了楼。
“你也是公司股东呢,我们可不干过河拆桥的事。”我故作镇定的在她对面坐下,点燃了一颗烟。
“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呢?有没有腰酸背痛啊?”俞小曼的眼神有些怪,带着些水意。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房间里,我的心嘭的跳一下。
看来我挨的那一枪对她影响真的很大,这才多久,她似乎已真的走出了过往的阴影。
按她的说法,过去的俞小曼已经死了,现在的俞小曼是一个活着的,充满对生活希望的俞小曼。
只不过她时不时蹦出的一句话,闪过的一个眼神,或是对着我的一个动作,总让我感觉有些心惊肉跳,因为,她总爱在绮妮不在旁边时做些小动作,却又很隐秘,你要有所误会吧,她会骂你思想龌蹉;你要不敢误会吧,又真的是有些暧昧,这让我很是头疼。
“你才出院,也得注意点节制。”她难得一本正经的说。
“我已经出院三个月了好不好。”我白她一眼。
“你不腻味在绮妮身上会死啊!”她没好气的。
“会。”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然后呵呵笑着站起来向一楼走去,下面长时间没人可不行。
“你——!”俞小曼也算见识到了我的无赖。
不过我得承认,俞小曼的话确实有些道理,这段时间我是有些过于沉溺与夫妻房事了,仿佛要将那失去的一年全给补回来,以至于对工作都有些吊儿郎当。
该干干正经事了,我想。
从第二天起,我开始对绮妮和俞小曼进行简单的培训,或许从那时开始,我才真正把她们俩当做了我的助手,至少,再出现什么状况,她们能有最基本的自保能力。
根据这些年的经验和在黑水公司培训的内容,我整理了一整套的培训计划,培训的内容很多:射击、简单的防身术、基本体能、一些高科技监控设备的使用、开锁、破门。
为此,我又购置了2 把西格绍尔p238,一黑一白,正好给她们俩用。
我也知道这是非法的,但中枪的经历让我坚信枪杆子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最有安全感。
她们俩从没想到枪也能做得这么可爱,毕竟p238简直就是女士专用枪,小巧、后坐力小、精致可爱。
看得出她们非常喜欢,以至于每个星期都要沿着G328往北驱车300 多公里,寻找无人的空旷海边去练枪,我也乐得陪同,一来中途可以教她们练习一些特殊的架势技术,二来嘛,陪着两个美女去海边,怎么说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唯一的遗憾嘛,就是这海滩风景实在是,不说也罢。
这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里我的雷石科技公司终于走上了正轨,每个月除了正常的还款和开支,还能略有结余,当然这其中还得包括作为股东的俞小曼的分红,只不过出于安全考虑,公司里依然只有我们三个人。
这一年里,绮妮跟俞小曼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只要聚在一起,很容易找到彼此感兴趣的话题,以至于到后来,公司没什么业务的时候,经常就剩下了我一个老板在家值守,她们俩倒是手挽手的去逛街了,然后直到晚上才大呼小叫的拧着大包小包的回来。
我想两个性感的大美女走在街上必然会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不过倒也不让我操心。
曾经俩人也遇到过3 个小流氓,结果被受过我特训的俩人打爆了蛋蛋。
这一天,我又是一个人无聊的坐在一楼接待台前玩电脑。”
当啷!”门口传来开门时的铜铃声,我抬头一看,哎呀,这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才下午3 点,两位姑奶奶就回来了。
“哎呀,热死了,热死了。老公,我要水。”
绮妮拧着手包,边走进来边擦着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热死人了,今年怎么搞得呀,才6 月中旬呢,就热成这样了。”
我老老实实的跑到饮水机前,很自觉的倒了两杯水,递给她们两人:“穿成这样还叫热,那再热点你们不得穿比基尼上街啊。”
这俩妞跟赛性感似得穿得让人内心骚动不已,俞小曼穿得是一件俗称齐B 裙的黑色紧身包臀裙,短的貌似上几步楼梯都能把屁股给露出来,配上一双黑色丝袜,简直就是一宅男杀手。
绮妮穿得倒是没她露,看去很简单的一件无袖灰色麻质带领上衣,配条短牛仔裤,外面还罩着一件长开衫,关键在于这麻质上衣是超薄款,隐约的露出里面黑色的裹胸,在36D 丰乳的支撑下,有种要爆的感觉,加上这上衣是短装,露出一截盈盈一握的纤细小蛮腰,配合紧身弹力牛仔裤,尼玛简直就是大杀器啊,我说怎么最近老有些莫名其妙的人在四周晃悠。
我是不是得对服装在做出要求,别到时候接手案子时没暴露,在这方面给暴露了。
“本来就是热嘛,还是家里舒服。”
俞小曼用手扇着风,似乎空调都还不能让她体温降下来,从我的角度看去,正好在我眼睛对面,虽然她是侧坐着,双腿紧闭,可几乎要翻到了大腿根部的齐B 裙中露出的两条笔直的粉腿还是让我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俞小曼看见了我的眼神,脸竟然红了一下,然后双手垂在了双腿间,压住翻起的裙摆。
“靠,她竟然会脸红。”我故作镇定的咳嗽一下,心里却在想。
“老公,这几天有单子没?”绮妮一口气将水喝光,又自己站起来,倒了一杯水:“小曼你还要不要?”俞小曼摇摇头。
“没有,这星期都没单呢。”我又低头去玩我的撸啊撸。
“这个月生意不怎么好呢。”绮妮皱皱眉,走到我身边,一只手靠在我肩膀上,看我玩游戏。
“没关系,上个月那几套设备够我们吃几个月呢。”我继续玩我的。
我说的没错,上个月竟然接了一个神秘的单,虽然订购的2 套设备在美国属于敏感设备,是禁止销往中国的,不过在我的运作下还是顺利辗转几个国家给运回来了,一手就赚了100 多万。
“可没生意来也挺无聊呢。”绮妮喝了口水:“这鬼天气又这么热。”她忽然想到什么,打个响指:“要不我们去度假吧。”
“度假?这时候?”我疑惑的:“生意不做啦?”
“反正也没什么生意啊。”绮妮忽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声调都提高了:“我们也好久没放假了,去放松一下。”
“这万一来单了……”我还是有些犹豫。
“反正都是网上接单啊。”
绮妮从后面箍住我的脖子,两团丰满柔软的在我背上扫来扫去:“去嘛,去嘛。再说马上就要到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了。你还没送我礼物呢。”
她说的结婚纪念日指的是我们第一次结婚的日子,也确实,就在这个月。
“咳咳”一边传来俞小曼的声音:“你们两个也不能把我当透明人吧,打情骂俏也不看看场合。”
“怎么,你吃醋啊。”绮妮不示弱的抬起头,还似乎示威似得用力用胸口在我后脑勺上蹭了蹭,弄得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好,去去去,你想去哪儿?”我赶紧转移话题,这绝对是大神打架,整死凡人的节奏。
“嗯——”绮妮被我的问题给拉回来,站起身想了想:“走远了时间不够,太近了没什么好玩得,要不我们去千岛湖吧。”
我考虑了一下:“这倒也行。”
“那你让开。”绮妮兴奋的将我赶开,开始在网上搜索酒店。过了一会儿,”一看这家怎么样?”
我走过去:“途家斯维登?看起来还不错。”
我看着她一页一页的给我翻照片,忽然发现个问题:“等等,这是四居别墅哎,我们就俩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干嘛?晚上不瘆的慌。”
“谁说就俩人?”绮妮白我一眼:“当然小曼也去。”
“为毛啊?!”我脱口而出,忘了她还在一边:“我们结婚纪念日……再说了,公司里总得有个人留守吧。”
“姓李的。”身后忽然传来俞小曼咬牙切齿的,让我身上一毛。
“她一个人留公司里也不顶用,还不如跟我们一块儿去呢。再说了,四居室,各有各的房间,不碍事的。”
“那也太大了,多浪费啊。喜来登、洲际这些不行吗?”我嘟囔着。
“我不喜欢人如潮涌的地方,走哪儿感觉都是在旅游区一样行不行?!”绮妮大声的喝问。
“行!就途家斯维登,订了!”我飞快的转变了态度。
“你看,小曼子,你家老板娘对你好吧。”绮妮嬉笑着对俞小曼打个胜利的手势。
俞小曼翻翻白眼:“老板娘,我也是老板之一好吧。”
听了她的话,绮妮站起身来,风情万种的扭来扭去扭到她身边,半靠着她,手在她胸前拂上拂下,声音媚媚的:“那你的意思,我得轮流着伺候你们两个老板咯。”
“好啊,小妞,今晚你就来伺候我。”俞小曼挑起她的下巴。
我感觉鼻子有点热,再看下去估计会有什么东西出来,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脑上:“那我下单了啊”我大声的。
“下吧。”绮妮没回头,只挑衅的盯着俞小曼,两人对视着,我仿佛看见闪耀着阵阵电光。
“我准备去煮碗面,你们谁要?”我落荒而逃。
几天后,早早的,我们就开着卡宴上路了,为了避开游人,我们专门挑了个周二出发。
一路高速的向前进发,途中在杭州服务区随便吃了点东西,继续上路,直到下午3 点,我们终于赶到了位于千岛湖乡村俱乐部的途家斯维登度假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