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至深夜,海浪一阵一阵地涌上沙滩,拍打礁石之声愈加响亮,咸咸的海风也越发猛烈,吹得人刺骨般的疼痛。
海边木屋里,受尽凌辱的沈雪清持续昏迷,而朱三却夜不能寐,他在想自己的客栈到底怎么样了?
那些山贼在废墟堆里找不到沈雪清的踪迹会怎么样?
沈雪清如今虽已屈服,但她白马报信的事情终究是心头大患,自己该怎样应对?
旁边的沈雪清突然颤抖了一下,娇小的身躯蜷缩起来,朱三知道沈雪清是受凉了,连忙探了探沈雪清的额头,果然火烫!
情急之下,朱三赶忙脱下自己身上衣物,盖在沈雪清赤裸的娇躯上,同时跑到海滩上已经熄灭的篝火堆前,取了一些木炭,再次准备柴火,在木屋内点起来一堆火。
渐渐升起来的火苗驱散了空中的寒气,沈雪清本来煞白的脸色也被火烤得通红,她梦呓着,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将身上所盖衣物都抖落在地,朱三连忙捡起,再次为她盖上,同时盯着睡梦中的沈雪清,暗暗发呆。
朱三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少女,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得到她,如今得偿所望,心里却陡然生出一种失落,毕竟自己用尽非人的手段才征服她,转念一想自己只是个市井小民,不用非常手段又怎么能一亲芳泽呢?
想起自己和她的地位差距,朱三又自卑又兴奋,自卑的是虽然沈雪清已经屈服于自己,总觉心有不甘,兴奋的是师父的临终教诲果然是至理名言,自己的梦想也终于跨出了重要的一步,不由得暗自欣喜,转眼间已经将自己的处境和对未来的恐慌抛之脑后,此刻只想美人在怀,万事无悔!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太阳如最慈爱的母亲一样,将自己的光芒洒满整个大地,沉睡中的万物瞬间苏醒,充满活力!
在沈雪清连续的咳嗽声中,朱三被惊醒过来,他又探了探沈雪清的前额,发现仍然烫手,而且手脚寒冷如冰,已经昏迷了良久的沈雪清此刻并未苏醒,而是不断咳嗽着,眉头微蹙,贝齿紧咬,俏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朱三见沈雪清高烧不退,内心焦急,欲去求医,又怕丢下沈雪清一人,甚是犹豫。
沈雪清此时却声音微弱地呼道:“水……我要水!”
朱三好不为难,因为这里靠近海边,海水虽广,但不能饮用,要找淡水必须得回古田镇上,他横了横心,找了些树叶之类的将沈雪清遮盖住,穿上衣物往镇上去了!
朱三小心翼翼地回到镇上,只见镇上无甚异常,街上三三两两地走着些闲人,心中宽心不少!
朱三生活在古田镇三十余年,对镇上一切了如指掌,他避开人多眼杂的闹市,绕道来到镇上唯一的药铺,跟大夫大概说明症状后,摘了一些药,而后又买了煎药的工具,装水的竹筒等物件。
一切妥当以后,朱三急切想回到海滩上,突然转念一想:“何不去凤来客栈看看情况,也好心里有数!”
于是掉转头,往凤来客栈去了!
朱三远远地看着自己的老窝,只见凤来客栈已经烧得比较彻底,只剩下些惨桓断臂了,不由得长叹一声,毕竟自己这最后的产业也没有了,今后自己也是无家可归的人了!
朱三仔细看了四周,发现现场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不禁心中疑惑,但他没有细想,不再留恋,转身往沙滩去了!
回到海边木屋,沈雪清仍未清醒,她几天时间都未着寸缕,昨天又在海水中疯狂交媾,气温的骤变和潮湿的海风让她受凉颇重。
朱三走上前去,把已经熄灭的火堆再度点起,拿出煎药的器皿照方子煎起中药来,同时一手搂住沈雪清的脖子,将竹筒里的水倒入沈雪清口中,沈雪清贪婪地喝着水,痛苦的神情渐渐放松。
中药煎好以后,朱三又如法炮制地给沈雪清喂了药。
看着服了药的沈雪清沉沉睡去,朱三才慢慢地放下担忧,他想到腹中空空,就往海边而去,想弄点食物。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朱三从小在这靠近海边的古田镇上长大,镇上的人个个会捕鱼,朱三虽然从小纨绔,却也耳濡目染学会了打渔的技巧,片刻之后,就弄得几条鱼,正待回木屋。
突然,朱三冷眼看到海滩上的树林里鬼鬼祟祟地出现了一些身影,往木屋这边而来,心知不妙,赶紧丢了手中的鱼儿,往木屋跑去。
回到木屋,沈雪清却还未清醒,急得朱三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眼看人影越来越多,朱三定睛一看,果然是天虎寨的众贼。
原来那日山贼火烧凤来客栈,沈雪清却被朱三从地道救走,他们仔细搜查,只找到沈雪清的宝剑等物事,雄霸天不禁暴跳如雷,忍不住埋怨青鹤的计谋不灵,青鹤只得再出一计,他寻思沈雪清不可能无端消失,必是那天晚上的蒙面人把她救走,蒙面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沈雪清救走,说明他一定对这里非常熟悉,说不定还会回来。
于是青鹤派了几个身手敏捷反应灵敏的喽啰蹲守在客栈周围,隐藏在难以察觉的角落里,专等蒙面人回来察看情况。
青鹤所料分毫不差,不到一天时间,朱三就回到了被焚烧的凤来客栈,虽然朱三很小心翼翼,但还是被发现了。
埋伏的喽啰一边赶紧回去报告,一边偷偷地尾随朱三来到了海边,直等到雄霸天带领众人前来,方才慢慢地向木屋靠近。
朱三见事态危急,当机立断,将沈雪清背起就往另一边逃去。
朱三力大无比,跟沈雪清几次交欢后,体内的内劲已经被催动,此刻正好发挥效用,只见朱三虽然身背一人,却奔跑如飞,将后面紧紧追赶的山贼越甩越远。
海滩边的树林树木茂盛,朱三又跑得飞快,山贼追赶不多时,朱三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得沿着海滩边慢慢搜找,寻了半晌,天渐渐黑了,山贼却连朱三和沈雪清的半点踪迹都没发现,只得惺惺地收兵回寨。
山贼们绝想不到,他们回去之时,朱三背着沈雪清就躲在乌黑的树林里,紧紧跟随着他们。
只听雄霸天懊恼道:“先生!我们几次设伏,却都无功而返,这样下去,不仅仇不能报,而且恐怕让别人知道了,说我们天虎寨这么多人抓不住两个,嘲笑我们天虎寨无能啊!”
青鹤阴阳怪气地答道:“寨主说得有理!只是没想到这贼人看起来外表普通,实则身怀绝技!老夫还是小看了他!”
雄霸天狠狠地道:“对!没想到这蒙面人竟是那个窝囊的店掌柜,老子真是看走了眼!这家伙装得那么像,把我都骗过去了!早知道当初一刀剁了他就好了!”
青鹤道:“这粗汉身形肥胖,没想到身轻如燕,我们寨中这么多曾经练过轻功的好手竟然完全追不上他,可见他深藏不露,甚是可怕!”
这时旁边的老鼠须突然道:“我打听过了,那店掌柜名叫朱三,从小生活在古田镇里,从小是个败家仔,只知道吃喝玩乐,没听说过他练过武功啊!”
青鹤道:“这就奇了!以他当晚用木棒砸地的功力来看,只怕不在寨主之下,今天观来,轻功更是远胜寨主。莫非他得了奇遇,一夜之间练成了武功,又或许他以往的种种皆是假象,他一直暗地里练功,众人不知而已。”
雄霸天怒吼一声道:“肏!老子才不管那么多!这龟儿子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等他落到老子手里,必定砍成肉泥!”
眼见众山贼越走越远,朱三方始放下心来,他见雄霸天已经知晓自己底细,知道古田镇已非自己久留之地,但如今身无分文,又能去哪呢?
朱三看了看背上始终昏沉且一丝不挂的沈雪清,深恐继续留在海边会加重沈雪清的病情,思索之下,趁夜色笼罩偷偷往镇上去了!
暮色下的古田镇静悄悄的,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纷纷回到了家中,这个小镇晚上并无活动,所以大部分人都早早休息了,只留下几户稀疏的亮着煤油灯。
朱三背着赤裸的沈雪清胆战心惊地在街上走着,尽量避开有光线的地方,他寻思沈雪清赤身裸体始终不方便,就想给她弄身衣服,无奈身无分文,店铺也都关门了,朱三只得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去。
走着走着,朱三情不自禁来到一扇朱红的大门前,这是古田镇上最大的一所宅子,也是朱三从小长大的地方,朱三在这里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可惜朱三长大后只顾玩耍,父母去世后,他花光了家里的钱财,最后不得不变卖了这座家传的老宅。
朱三看着眼前的宅子,不由得感叹物是人非,他绕着宅子转了一圈,看到四下无人后,往后院的墙边去了。
原来朱三知道这宅子后面有个大洞,原来是狗洞,供护院的狗出入的,朱三从小顽皮,父母将他关于宅中,他却常从此洞中溜出去,后来年岁渐长,爬不出去,朱三就偷偷把墙壁敲了一些,把洞改大了许多。
朱三绕了一圈发现狗洞一直未封,不禁心中大喜,他先钻了进去打探了一下情况,继而将沈雪清也弄了进去。
朱三背着沈雪清潜了进来,偷偷向厢房而去,那里是女眷所住之地,朱三想给沈雪清弄套衣服。
此时宅中老小皆已入睡,朱三恐惊动众人,只得将沈雪清放在暗处,自己去寻找衣物。
半晌过后,朱三终于得手,他拿了一套女子衣物回来,虽然只是下人所穿,但至少沈雪清不用再裸体示人了。
得手之后,朱三寻思如果要离开此地,还得弄点盘缠,于是再度折返,不过这次他是往宅主人房间而去,因为对宅子一切了如指掌,费劲心机,朱三终于摸到了一些银子,他不禁心中欣喜!
朱三回到沈雪清旁,把沈雪清抱起,想找个地方休息,思索了一下,只有柴房安全,于是来到柴房。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朱三纵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他坐靠着柴堆,怀抱着沈雪清,沉沉睡去了!
天蒙蒙亮,众人还未起床,昏迷了一整天的沈雪清却先醒了。
沈雪清环顾四周,微弱的光线让她看清了自己身处何地,她动了动身子,整夜被朱三抱着已经让她觉得身体发麻了!
沈雪清看着仍在呼呼大睡的朱三,回想起了昨天的一切。
沈雪清受凉之后,人虽昏沉,却未丧失知觉,所以朱三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沈雪清想起朱三在海水之中暴虐自己,不仅侵犯了自己的后庭,还逼自己为奴,心中不免愤恨!
但是自己病了以后,朱三如临大敌,悉心照顾,给自己煎药,喂自己喝水,危难时刻又再一次救自己脱离险境,心中的恨也不禁转化成阵阵柔情!
沈雪清凝望着,眼前丑陋粗俗的脸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这个粗汉在侵辱自己时的疯狂和平时的温柔简直判若两人,想起自己被他干得七荤八素,竟然答应为奴,又是一阵羞恼,小腹竟又升起熟悉的火焰,两腿之间的蜜穴也再次湿润。
沈雪清对自己身体的反应羞愧不已,自己只要一想到朱三那胯下的奇物侵辱自己时的凶猛,就忍不住春情萌动,沈雪清突然觉得身下异样,低头一看,朱三的巨棒不知几时已经翘立起来,直将裤子撑成了一把油伞,她当然不知道男子有晨勃的情况,只以为朱三已经苏醒,又待欺负自己。
等了半晌,朱三却仍是鼾声如雷,未见反应,胯下巨棒却依然直入云霄。
沈雪清甚为好奇,禁不住扒下朱三的裤子,打量起这巨物起来。
借着微光,只见朱三的肉棒直直挺立,粗长如自己的小臂,拳头大小的龟头上布满着黄豆状的凸点,乌黑锃亮的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左右盘绕着如同青龙盘柱,底下的春袋业已膨胀成地瓜大小,浑圆饱胀的春袋上布满乌黑浓密的卷毛,一直连接到小腹处,与肚脐眼连成一片。
整个粗长的肉棒像极了一根捣火棍,沈雪清怔怔地看着,不禁怀疑这庞然巨物是如何侵入自己身体的,又想起自己舔舐它时那种咸咸涩涩的味觉,禁不住浮想联翩,只觉身体越来越燥热,一股热流在小腹处涌动,花穴已然泥泞不堪!
沈雪清看着看着,目光越来越迷离,情不自禁地张开檀口,吮了上去。
沈雪清只觉入口咸臭,自己却甚是兴奋,香舌轻轻扫着龟头上面的凸起,同时小嘴用力吸吮着。
沈雪清越吸越快,朱三的肉棒已经被舔得晶莹水亮,大汩大汩口水从沈雪清的嘴边溢下,淌在自己的胸口上。
这时朱三已然醒来,被沈雪清舔得十分舒爽的他却选择继续装睡,只是身子稍稍向上一挺,肉棒就更深入沈雪清的檀口。
沈雪清被朱三猛的这一动呛得咳嗽不已,她以为朱三醒了,连忙中止动作,抬头去看朱三,见朱三仍是双眼紧闭,鼾声如雷,方才放下心来,继续低头含吮。
沈雪清吸吮了良久,已是口舌酸麻,浑身只觉火烫,且两腿之间骚痒不堪,花穴内渗出的蜜汁已经让大腿内侧都变得湿答答的,花穴之内空虚至极,她禁不住一边舔舐,一边夹紧双腿,娇躯微颤。
朱三眼见沈雪清已经春情涌动,不再隐瞒,伸手抓住沈雪清嫩滑的酥胸,揉搓起来,极富弹性的双峰在朱三粗糙的大手挤压下变化着各种形状。
沈雪清见朱三已然清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下流,忍不住俏脸臊红,但身体的空虚和暴涨的欲念控制着她,居然没有停下吸吮肉棒的动作!
朱三只觉酥胸手感柔滑,胯下肉棒也甚为舒爽,嘴里调笑道:“乖雪奴真不错!还会主动舔老子的肉棒了!口技也越来越进步了!舔得老子好爽!唔……奶子真滑!”
沈雪清羞红着脸继续埋头苦干,朱三指挥道:“别光舔上面,下面的卵蛋也舔一下!”
沈雪清依言照做,香舌顺着棒身一路直下,开始舔舐朱三粗毛林立的春袋,那乌黑浓密的卷毛相当粗长,扎得沈雪清的俏脸麻痒痒的。
沈雪清细细地舔弄着,将朱三的阴毛都弄得水淋淋的。
朱三又道:“给我吸一吸卵蛋!”
沈雪清只得深吸一口气,将其中一只奋力吞入口中,舌头卷弄着,吸了一会又如法炮制吸吮另一只。
朱三被沈雪清舔弄得直吸气,他知道火候已到,一把将沈雪清的娇躯抱起,巨大的肉棒对准沈雪清春水潺潺的花穴,一点一点地送了进去。
沈雪清只觉空虚麻痒的花穴瞬间被一根火烫的肉棒填满,那充实火热感觉让她忍不住娇躯猛颤,皓首轻抬,嘴里吐出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呼,花穴内春水潮涌,险些喷了出来。
原来沈雪清动情已久,如今一朝如意,竟是达到了高潮。
朱三感觉到沈雪清的异动,嘿嘿笑道:“真厉害!我的小骚女侠!你越来越淫浪了!居然才开始插入你就高潮了!以后只怕老子都难以对付你!哈哈哈哈!”
沈雪清被朱三说得直从脖子羞红到耳根,但高潮的冲击让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朱三握住沈雪清的小蛮腰,单凭臂力将她举起,又放下,如此反复,沈雪清感觉一下飞上云霄,一下又堕入地狱,那种冲击和满足感让她瑶鼻轻哼,嘴里发出阵阵轻呼声。
屋内朱三挥汗如雨,沈雪清忘情淫叫,屋外,太阳已经悄悄爬上了天空,天已是大亮,宅子里的人开始忙活一天的事情。
朱三奋力一挺腰,肉棒狠狠地撞击着沈雪清的花心,沈雪清只感觉花穴都快要融化了,朱三那奋力的一顶让她再次达到高潮,沈雪清『呜啊』一声,胯下花穴淫液倒喷而出,喷得朱三的小腹上积起一个小水洼。
突然,远处突然有声音道:“咦!老张,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从杂舍那边传来!你听到没有!”
另一个声音答道:“刚刚似乎是有什么响动!走,我们过去看看!”
沈雪清高潮余韵未退,只觉浑身软如棉絮,她听觉灵敏,骤然听见外面议论声,不由惊得小心肝直跳,自己这副模样可不太光彩!
于是压低声音急道:“有人来了!我们快躲起来吧!”
朱三却满不在乎道:“为什么要躲?让大家看看不好?看看小女侠如何在肮脏的柴房里被老子搞得欲仙欲死的!”
沈雪清哀求道:“求求你了!别让别人看见!我什么都答应你!”
朱三道:“你已经答应为奴了!就得听老子的命令!要老子不暴露你可以!
把那天的话给老子重复一遍!乖乖伺候老子!”
沈雪清听脚步越来越近,心中焦急,只得应允道:“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快藏起来啊!他们要来了!”说完已经带着哭腔。
朱三脸上现出满意的淫笑,抱起沈雪清一转,躲进了柴堆里。
门外两人走到柴房门口,推门进去,扫视一圈,却未见异常,不由得心中疑惑,见摆放整齐的柴火堆有些杂乱,正待仔细察看,突然『喵呜』一声,一只黑猫从房顶窜出,翻墙而去。
两人相视一笑道:“原来是只野猫,还以为有人呢!”
随即转身离去。
沈雪清看到两人进入柴房,惟恐暴露,心跳加速,浑身冒汗!
两人最近之时已经距离她只有一尺之隔,此时沈雪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脑海尽是自己赤身裸体被发现,两人视奸着自己的情形,幸亏那只黑猫引开了两人,才没让自己暴露,一惊一乍之间,沈雪清已然抑制不住,两腿之间涌出淡黄色的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朱三看到沈雪清居然失禁,知道这骚女侠内心有暴露狂的欲望,于是嘲笑道:“小骚货!你倒挺起劲嘛!居然尿了我一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说着一把推开掩饰的柴堆,将沈雪清拽了起来。
沈雪清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丢脸,只得紧紧夹住双腿,低下头不敢看朱三。
朱三喝令道:“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还不将那天说过的话重复一遍!要不要老子现在把你丢出去啊!”
沈雪清忙道:“不不!求你别……我说……”言毕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我……雪儿愿做好哥哥的性奴,终身服侍好哥哥,听你的话!”
朱三这才满意地道:“嗯!这还不错!哈哈哈哈!”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秽液道:“你这骚婊子尿了我一身,你说!该怎么办哪?”
沈雪清搓着自己的双手,呐呐地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啪的一巴掌打在沈雪清的俏脸上,直打得沈雪清俏脸瞬间肿了起来,恶狠狠地道:“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还敢自称我?自己尿的自己给老子舔干净!
如若残留一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肏!这味真骚,这么骚的尿!亏你也尿得出来!还装清纯!”
沈雪清被朱三一巴掌彻底打蒙了,她捂着红肿的俏脸,乖乖蹲了下来,伸出香舌去舔朱三身上残留的尿液,眼里流下两行清泪。
沈雪清认真而屈辱地舔着,把混合着自己腥臊气味的尿液和散发着朱三浓厚汗臭的体液吸入嘴中,眉头微蹙,脸上满是屈辱和无奈!
沈雪清用了许久才将朱三身上清理干净,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干呕着。
朱三却用脚踢了踢她道:“这样就结束了?还没完呢!给老子起来趴好!老子要从后面肏你!”
沈雪清艰难地爬起身,转过身躯,弯下腰肢,将圆润的小翘臀朝着朱三,叉开浑圆白皙的大腿,摆出一副淫靡的姿势。
朱三也不多说,提枪上马,将胯下巨棒对准沈雪清的花穴冲刺而去。
沈雪清被撞得娇躯一颤,双手不自主地撑在地上。
朱三双手扶住沈雪清的小蛮腰,扭腰提臀,一下一下地向沈雪清身体里推送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均已大汗淋漓,朱三一手扶住腰肢,一手胡乱地拍打着沈雪清的嫩臀,直打得白嫩的圆臀红肿不堪,眼见身下的沈雪清已经无力支撑,又将沈雪清拉起,双手紧紧握住沈雪清的纤纤玉臂,如同骑马冲锋一样,一下下地猛撞着沈雪清的花穴,硕大的春袋拍打着沈雪清的小腹,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
沈雪清在朱三的暴力冲击下,已经不知道几次被冲上了顶峰,她意识已处于半模糊的状态,檀口半张着连声呼喊,淫靡之声不绝于口,终于又再次高潮喷涌了!
朱三放开抓住沈雪清的双手,屁股往前一顶,将巨棒抽了出来。沈雪清无力地软瘫倒地,娇躯微颤,两腿之间的花穴还在汩汩冒浆。
朱三思索此地并非久留之所,顾不得自己还未尽兴,惟恐宅主人发觉失窃不好收场,于是踢了踢地上的沈雪清,将偷来的女眷衣物扔在她身上道:“起来!
把衣服穿上!我们该走了!等下就走不了了!”
沈雪清挣扎着爬起来,将衣服穿上。
朱三拉住沈雪清的手,将柴房门小心翼翼地推开,此时正是人们用早餐之时,院中无人,朱三赶紧带着沈雪清飞奔过后院,从昨晚进来的洞爬出去了!
走在大街上,朱三依旧提心吊胆,惟恐又有天虎寨的人埋伏,但腹中空空的他只得带着沈雪清去买吃的。
沈雪清穿着朱三给的衣服,觉得甚为不合身,沈雪清身材娇小,而衣服宽大许多,再加上朱三没有弄来贴身的衣物,沈雪清总觉得身下空荡荡的,未流尽的淫液还沿着大腿顺流直下,弄得身体湿答答的。
朱三带着沈雪清走到一个卖早点的地方,左右环顾了一下,找了最角落的地方坐下,然后叫了一些吃的喝的。
一顿饱餐后,朱三又要了些食物打包,领着沈雪清出了镇大门,朝大道而去。
朱三和沈雪清走了不多时,他远远望见大道旁多了一些竹棚,三三两两的人还提着刀在附近走动,心中陡然一凉,知是天虎寨的人,原来雄霸天听从了青鹤之言,派人日夜守候,把守住了这出入的必经之道。
朱三不禁暗暗叫苦:“那天自己能侥幸逃脱,靠的是树木茂密,现在这里无遮无挡,硬闯过去肯定难以脱逃。”
再三思索之后,只得又带着沈雪清往古田镇而来。
沈雪清一路上无话,见朱三无可奈何,问道:“我们出不去了吗?”
朱三懊恼道:“白天肯定是没希望了,看能不能趁夜色偷偷出去。”
沈雪清又道:“只有这一条道路么?如果闯不过去,岂不是要从海里过去?”
朱三听得沈雪清这么一讲,忽然想到沈雪清的来意,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他顿了顿道:“如今之计,硬闯凶多吉少!不过你不是要去紫月山庄吗?这些天海上风平浪静,正适合出海!等下我去弄一条船,我们今日就出海去寻紫月山庄。”
沈雪清听朱三讲要去寻找紫月山庄,不由得又惊喜又忧虑!
惊喜的是自己来此地的初衷能够实现,忧虑的是自己见到姑姑后该如何解释!
沈雪清绝不想让自己仅有的亲人知道自己如此堕落,况且姑姑知道实情后必不会饶了朱三,她不愿朱三就此送命!
这些天的一切让沈雪清从心底完全顺从了面前这个粗俗的男人,她不舍得!
喜忧参半的沈雪清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得听天由命,见机行事,她点了点头,同意了朱三的想法!
古田镇既靠近海边,多的是出海打渔的船,朱三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很快就弄了一条小船,准备妥当后,朱三带着沈雪清出海了!
朱三并不清楚紫月山庄所在,他只听师父曾经说过紫月山庄所在的小岛的特征,幸亏他常年混迹海边,也撑得一手好船,所以索性沿海上的小岛挨个寻找起来。
自幼生长在深山里的沈雪清可不一样,她初次出海,刚开始还有些兴奋,不多时就出现晕船现象,忍不住呕吐起来。
朱三早有准备,拿起一个水壶,将其中一些油一样的东西抹在沈雪清的瑶鼻下,又拿出一片叶子,对沈雪清道:“把这个含在嘴里,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很多!”
沈雪清依言照做,果然不多时,晕船症状就好转了许多,不禁对朱三的细心体贴深为感激,想到其实朱三除了与自己交欢时,会丧失理智暴力虐待自己外,平时对自己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心中更是感概。
自沈雪清对朱三已经由恨生爱,还隐隐有一种依赖之情。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由师父一手养大,平时也只有姐姐常来看望自己,对于亲情尤其是父母之情甚为渴望,师父悉心照料自己,传授武艺,待自己如同己出,自己也视师父为娘亲,母爱已是得到,但是对于父爱,却始终缺失。
沈雪清初涉人生,从未与男人过多接触,遇见朱三之后,才体会到被一个男人全心照顾的滋味。
虽几次被其淫辱,甚至逼自己为奴,但每次都是在春情涌动、不可遏制之时,自己也从中体会到了鱼水之欢,男女之爱。
沈雪清对朱三已然是感情复杂,把自己对父亲的渴望和对夫君的憧憬都寄托在了朱三身上,所以无论朱三如何过分,她始终默默承受。
朱三全心全意地撑着船,眼睛注视着海面,撑了一个上午的船,也经过了几个岛屿,却始终没有发现师父所说的特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晚上,朱三费劲地撑了一天的船,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觉疲累,他将船停下,取出干粮递与沈雪清,自己也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喝足以后,朱三满意地拍了拍自己黝黑的肚皮道:“肏!这海风吹得老子他妈的真爽!”
转过头问沈雪清道:“你好点了没有?吃饱了吧?”
沈雪清点了点头,用蚊蝇般的声音回道:“我吃饱了!感觉也好了许多!”
朱三嘿嘿一笑道:“初次出海是这样的!习惯了就好了!老子第一次出海的时候吐得可厉害了!现在!在海上飘个两三年都没事!”
沈雪清没有回答,咸涩的海风吹得她遍体生凉,忍不住双手交叉搂住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朱三见状,拉下船帆,把船舱的帘子也扯了下来,沈雪清顿觉温暖了许多。
迟疑了一会,沈雪清道:“我们离紫月山庄还有多远?什么时候能到?”
朱三苦笑了一声道:“这可不知道!师父只说紫月山庄所在小岛通体都是白色的,连石头海滩都是白色!”
沈雪清皱眉道:“那我们岂不是漫无目的地找下去?不会困死在海上吧?”
朱三道:“食物和水倒是够半个月的,只是这天气就说了!幸好现在天气好,要是挂起风暴来,这条小船可承受不住!别想那么多了!夜深了!赶紧睡吧!老子撑了一天船,也疲乏了!”
沈雪清点了点头,和衣躺了下去。
清晨,沈雪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朱三的衣物,而朱三赤身裸体地坐在船舱前头,通过帘子的缝隙望着外面。
朱三见沈雪清醒转,拿了些干粮过来,顺手把自己衣服拿走,穿在身上,扯开帘子,升起船帆起航!
就这样小船在海面上飘了三天,始终没有看到那个通体白色的小岛,而且朱三和沈雪清已经离海岸很远了!
沈雪清心情越来越急躁,在船上整天吹着海风,不仅自己娇嫩的皮肤都变得干燥,而且吃不好睡不好!
唯一让她欣慰的是,这些天朱三不仅没有对她提出非分的要求,反而十分照顾她,这让沈雪清更是对朱三充满依赖,她甚至连洗浴和如厕都不再避嫌了!
又到了晚上,两人相拥坐在船舱中,沈雪清喃喃地道:“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到紫月山庄!我越来越担心了!”
朱三摸了摸沈雪清的额头道:“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或许明天就找到了!”
朱三突然柔声道:“雪儿!我那时候那么对你!你是否还记恨于我!”
沈雪清叹了口气道:“其实刚开始我恨死你了!不过后来你几次舍命救我,我就是想恨也恨不起来了!”
朱三也长叹道:“其实我也并不想那么对你!只是我修习了师父留下的《阴阳极乐大典》后,每次兴奋之时,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狠狠地蹂躏你!事后却常觉后悔,只得尽力弥补!其实我内心里知道,像你这样的仙女,是不会看上我这样丑陋粗俗之人的,所以我很害怕你会离我而去,越是害怕,就越对你暴力,甚至逼你为奴,全是我舍不得你而为啊!”
说完竟破天荒流下两行眼泪。
沈雪清见朱三讲得动情,紧紧抱住朱三道:“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雪儿的第一次都给了你,就连那羞耻的地方也是!雪儿已经属于你了!虽然开始时我心里很厌恶你,但是你总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平日里你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就算是你侵辱我之时,我内心也不抗拒,甚至还很期待,我已经想过了,或许我命该如此!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雪儿就算为奴为婢,今生也跟定你了!”
朱三的兴奋难以言表,他激动道:“没想到你能这么想!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
决不辜负你这份情意!”言毕双手抱得更紧了!
沈雪清见两人芥蒂已解,却又想起前途未卜,不禁忧虑道:“只是我虽有心终身服侍你!却不知我姑姑和姐姐答不答应!我已让白马报信,姐姐不日就会到此地来,但她不知我们出了海上,暂且无事,如若到了紫月山庄,姑姑知晓你我之事,必不会同意,而且可能还会对你不利,此事甚为棘手,我此时也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朱三见沈雪清如此想法,心中感动,道:“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到时候见机行事,我自有办法!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早点休息吧!”
沈雪清嗯了一声,在朱三怀里沉沉睡去。
星辰斗转,日月迁移,转眼两人已在海上飘泊了十天,眼看船中食物和水越来越少,却离紫月山庄遥遥无期,沈雪清越发焦躁,常说些绝望之辞,朱三只得尽力抚慰。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夜里突然海风肆虐,原本平静的海面变得十分躁动,海浪一股一股地涌来,将海中孤舟一下抛起,一下甩落!
沈雪清从未遇到过如此境地,剧烈的摇晃和不时灌入的海水让她再度呕吐不止,朱三一边尽全力稳住船身,一边紧紧拉住沈雪清,以防船身倾侧时沈雪清掉入海中。
只见海水一浪高过一浪,又是一股大浪冲击而来,小船再也抵挡不住风浪的冲袭,船体彻底断裂成几截,两人一起掉入了冰凉的海水中,朱三水性极好,他一手抱紧沈雪清,将其头部托出海面,一手奋力抓住其中断裂的一截船体。
突然一阵浪扫过,水中一根断木在海中的冲击下向朱三和沈雪清呼啸而去,朱三眼见断木就要撞上沈雪清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他只得猛地一转身躯,将自己挡在了前头,断木猛烈的一撞,正好撞在朱三的后脑勺上,朱三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