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让我又兴奋又紧张又害怕。
如果那梦境是真的,那么下一个晚上,那个漂浮在浑浊之中被凌虐的人就是我。
那些情景都历历在目,想到那些在无数的高潮中喷涌的白浆,我就忍不住兴奋,但是那些歇斯底里的挣扎又让我害怕,我担心自己能不能忍受那样的痛苦,我在脑子里尽可能地幻想着各种变态的淫虐方法,想象它们发生在我身上的感觉,这让我几乎一整天乳头和阴部都是充血的,里裤也湿掉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我成了看上去最不正常的人。
那天我们去了镇上的酒吧,因为据杰夫特说那里是全镇最古老的公共场所。
安娜还是永远开心的样子,在酒吧里有毛头小子向她搭讪,但杰夫特狠狠地瞪了他,他们对视了一分钟,最后那家伙认怂了,拿着他的啤酒去找其他的女人。
当然也有人找妮卡,妮卡和他们瞎扯了很久,她一直都很有男人缘,但是什么便宜也没让他们占。
只有我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用沉默或者敷衍的嗯哼应对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
我们还去了海边钓鱼,不过收获不丰,而我居然钓起来一只章鱼,那玩意又让我想到了黄汤里的触手。
而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心不在焉,他们说什么我都只是随口地附和下,或者干脆没听到,他们也许能看出我有什么不对劲,但是也没多问什么。
终于漫长的一天过去了,我躺在床上,在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不管你是什么,来把我的肉穴塞满吧。”
连我自己都好奇我怎么会变得怎么淫荡。
但是我太紧张了,反倒很晚才睡着。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看到了浓浓的黄色。
不是浑浊的黄色,而是明亮的黄色,刺眼的黄色——因为阳光照到了我的脸上!
我没有做梦,我什么都不记得,就像以前无数个平静的夜晚一样,我睡了,醒了,什么特别的都没有!
我依然穿着我的睡衣,躺在薄薄的毯子里,我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但它们全都那么正常。
我说不清自己是舒心还是失望了。
窗外,旭日刚从金色的海上升起,映照着漫天金色的云霞,新的日子来到了。
“那真的只是个梦,现在它过去了,你不用再为它担心了。”我只有这样安慰自己。
那天晚上,我依然没有做梦,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我的睡眠重新变得漆黑而空虚。
我想那些鬼魅终于离我而去了,我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但是,在我的心底,似乎还有着那么一丝遗憾……
我们又住了几天,虽然伊琳娜和安娜都很喜欢有我们相陪,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该回去了。
临行前,妮卡挑了几本书,我也带了一本,你应该知道那是哪一本。
道别时,伊琳娜邀请我们再来做客,而妮卡说如果研究有了什么进展,她一定会再来的,安娜则和我约定要再去海边钓鱼——噢,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鱼,尤其是什么怪模怪样的鱼。
依然是杰夫特送我们去车站,他把车停在火车站的停车场,帮我们提行李到站台。当火车在蒸汽与轰鸣中启行时,他从窗外向我挥手。
“琴雅,欢迎明年再来”,他停顿了一下。“鱼儿们在等着你。”
火车拉远了我们的距离,我在喧闹中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还有海怪……”
生活重归平静,假期很快过去了,我和妮卡回到了学校,毫无疑问她会和导师一起去破解那些古怪的文字,而我依然在课堂和实验室间奔走,在厚厚的教材和讲义里挣扎着,课余的时间则给了义工和网球社团,大体上算是忙碌而充实。
但我始终放不下那些梦境,虽然它们再也没有找上我,我却在心底里希望能再回到那片昏黄中去,不单为了满足肉体的情欲,也因为我盼望能揭开那昏黄之下的谜底,哪怕那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太深奥,但好奇心终归是人类的天性。
还有……
杰夫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仅仅是一句玩笑吗?
从他平时的言行看,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还是他的确知道些什么?
我把那本书拿给我的生物学教授看了,他也无法辨识上面的生物,但他认为这本书的作者一定有着相当的生物学知识,不管他所画的究竟是真实存在的生物还是幻想的产物,但从科学角度上来说它们的确具有合理性,尤其是对各种器官结构甚至细胞内部结构的描绘,显示出了相当的专业素养。
不过鉴于上面的生物都不属于任何已知的品种,他猜测这可能是某位有专业背景的艺术家的产物——当然,我并没对他说我的梦。
最后他建议我先想办法破译上面的文字,才能真正了解这本书的内容。
当然,我也请教了语言系的人,但他们也无法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那虽然是拉丁字母写的,但不属于任何已知的语言系统,它的字母顺序很混乱别扭,许多词几乎无法发音。
最后他们大都也觉得这只是刻意而为的艺术作品罢了,也许是哪位奇幻小说家的草稿也说不定。
我仍然没有头绪,那本书毫无疑问和我的梦境有着联系,因为我在上面找到了我在梦中见到的所有生物。
但问题是,谁也读不懂它。
我询问妮卡关于她工作的进展,看能否发现那些书相互之间的联系,但她似乎有些闪烁其辞,不愿意和我过细地谈关于那些书的事,她只说那讲述的是某些已经灭亡的古宗教的事,以及它们的神话传说。
也许她觉得和我说了我也听不懂吧。
最终让我看到一线希望的是一张偶然读到的报纸——它的科技版提到了加密技术。
那是我之前一直没想过的方向:那些文字可能是一份密文,用另一种文字经过某种加密转换而变成了无法辨识的古怪东西。
我想起我的高中同学里有个叫哈维尔的读的是电信专业,我决定找他帮忙,然而他的学校离我很远,直到圣诞假期时我才和他碰上头。
他倒是很乐意帮忙,但他说这项工作需要时间,因为无法判断加密前的文字到底是基于哪种语言,必须用一系列的复杂算法来分析,还要结合语言学的实际规律,他也只能试试看而已,而且要过几个月才能告诉我结果。
虽然不如我盼望的那样顺利,但是能有一线希望已经很不错了,于是我把整本书影印了一份交给他,拜托他一定要帮忙。
之后几个月我都没有他的消息,当我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希望的时候,五月底,他突然打电话来了,告诉我他找到了一种可能的解密方式,能把那些文字转换成符合语言规则的样式,虽然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目前这个解密法解出来的结果是最合理的了。
但是要把全部文本都译出来也是个体力活,他已经帮我译好了一部分,但由于期末比较忙,如果我比较急的话,他做了一张对照表,剩余的部分我应该可以按照表上的说明来自己完成了。
一周后,包裹寄到了。
我迫不及待地取出那些文稿,有几十页是他用打字机打的,排版和原稿的一样,只是插图的地方留成了空白,当然还有那张对照表,上面密密麻麻的列着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应该对应哪几个字母的组合。
噢,看来那的确是一件繁琐的工作,他能帮我做这么多我已经足够感激了。
我先去翻看那些已经译好的部分,的确,它们现在看上去已经像是语言了,能明显地分辨出音节,并且大致读出来,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恐怕还得去请教语言学者。
我一页页地和原稿对照着,发现其中正好有画着淫虐伊琳娜的那些水母状怪鱼的那页,我试着去读上面的文字,和英语的习惯不大一样,显得有些绕舌,其实读了也没什么意义,那明显不是我会的语言,我只是想试试看而已。
但读到那页的倒数第二行时,平静被打破了。
那读音是:“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当我读第一遍时,我的发音还不完全一致,因为我是在用英文的发音习惯来读那些音节的,但我立刻意识到,这就是那句话,那些魔鱼和蝾螈所吟唱的咒文,那种让人几乎疯狂的声音!
我呆在那里,浑身止不住发抖,我现在可以相信两件事:第一、哈维尔的破译法是正确的,他解出的音节和我所曾听过的几乎完全一致;第二点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些生物是真实存在着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它们到底在哪里?
那片黄色的海洋在哪里?
我们又是如何进入到那里的?
我轻轻地重复着那段咒文,但那让我觉得不舒服,我的身体似乎在发生什么变化,而当我的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时,我没敢再读了,我把那些书页整理好,用文件夹夹起来,塞在了衣箱的最底下,和那本原稿一起。
当天晚上,我的月经来了——但这离我上次月经还只有10天!
这绝不可能是正常的现象,我明白那一定是那段咒文的问题,当那些魔物围着它们的玩物齐声吟唱时,伊琳娜,安娜,她们的身体都会发生改变,这段咒文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用来启动那些诡异的生化过程……
但是它们都是在完成那些特殊物质的注入之后,才开始吟唱咒文的,按理说咒文应该需要足够的前提条件才能发挥作用,那为什么我也……
噢天啊,天啊,我一定已经进去过了!
我的身体已经进入过那片海,它们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并且留下了没能完全消除的影响,能够继续响应那咒文的驱动!
但我不记得了,和妮卡,安娜,伊琳娜一样,她们什么都不记得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按着哈维尔的对照表来翻译那些文字,我拿着译文又去找了语言学的教授,但他依然不能确定那是什么语言,他觉得那可能是一种注音文,就像韩文和日文那样,而不是英文这样的实义词。
仍然无法知晓书中的内容,让我颇为失望,但能破解出它的读音,也已经算是极大的进展了。
很快,暑假又来临了。
妮卡很急切地想要再去造访伊琳娜阿姨家,她说有许多问题得去那里考究清楚,这当然正合我意。
于是我们和伊琳娜联系了之后,再次启程了。
我带上了我译好的书稿,但没让妮卡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女人的直觉,我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似乎要隐瞒些什么。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杰夫特在车站对我说。
他还是老样子,伊琳娜也差不多,只有安娜长高了一点点,看上去也更加成熟了,伊琳娜热情地拥抱了我们,说她想念我们已经很久了。
但这次妮卡提出要和我分开睡,她说她喜欢晚上工作,怕打扰到我的休息,最后她选了一楼的一间客房,而我依然住在去年二楼的那间房间里。
妮卡去书房拿了新的书,就去她自己的房间钻研了。
我、安娜、伊琳娜和杰夫特四个人一起去了果园,那些树更茂盛了,安娜说去年的收成很好,可惜我没能尝到。
杰夫特还特意领我去看了园里的井,那口井在老沃切尔买下那块地之前就在那里了,整个果园的灌溉都是靠它的。
我看了看,井口挺大的,有五六尺宽,井口的石头看上去的确很古老了,棱角都已经被磨光了,井水清澈,似乎深不见底,在夏日里看上去让人觉得清凉舒畅。
夜里,我一个人裹着毯子入睡了。
……
……
……
如我所预料的和所期待的那样,它们回来了。
那浑浊的黄色再次包围了我,那颜色让我觉得温暖,那简直像是在北风呼啸的冬夜回到自家的壁炉边一样,又像是老朋友在他乡的久别重逢,我感觉到我心底的火焰正在燃起,我期待着今夜的一切。
但我必须先审视下今夜的舞者们。
它们看上去和鳐鱼差不多,有着扁平的如翅膀般的身躯和细长的尾部,但不同的是,它们两侧的翅膀下,有两条如同丝带般的扁平触手,一直延向身后,几乎和尾部一样长,触手的一面是光滑的,另一面则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突起,触手的前端有着细小的分支,看上去让人想起平铺着的手套。
而在尾尖上,则有着𫚉鱼那样的细长尖刺。
鳐鱼们轻轻扇动着翅膀,摆动着长尾与触手,优雅而曼妙地游动着,那两条触手在摆动时愈加像某些东方歌舞中挥舞的长袖,也许是因为它们更接近普通的地球生物,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我觉得它们看上去远不像前几次的怪物们那样狰狞可怖。
它们有节律地拍打着翅膀,排成稀疏的队形,游向远方的舞池,去寻找今夜的女伴,我当然也在其中,我觉得今天的游动格外地平稳,一点都没有颠簸和抖动的感觉。
在那渐近的光影中,我再次看到了熟悉的身形,看到她飘散的长发,修长的身材和丰满的乳房,还有……
那小小的玫瑰纹身——妮卡,又是她。
但这次和之前不同,妮卡的眼睛是睁着的!
她似乎很清醒,她自己分开了双腿,一只手搓揉着粉红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凸出的阴蒂,她左右张望着那些鱼,露出像是看到可爱小宠物似的微笑,然后又闭上眼睛,像是沉醉在快感中,又像是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淫虐。
鳐鱼们游近了妮卡,迅捷而流畅地绕着她的手臂和腿旋转着,让尾部在上面缠成规整的螺旋状,然后慢慢收紧,像绳索一样捆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摆成那个简单而淫荡的姿势。
它们的动作步调惊人地同步,就像是在表演一场训练已久的集体舞。
妮卡的胸部快速地起伏着,嘴也张开了,像是因为紧张或者兴奋而急促地呼吸一样。
我和另一些鳐鱼游到了妮卡的身前,我们围成一个鲜花般的圆环,头部正对着她分开的双腿和微微张开的阴户,尾部则像花瓣一样向外绽开。
妮卡的私处依然和以前一样柔嫩娇小,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经历过那次梦中那样的扩张和分娩。
在已经因兴奋而充血胀大的肥嫩小阴唇后面,粉红的媚肉和幽深的穴口若隐若现。
她的阴蒂早已兴奋地凸出,一双迷人的乳头也高高地勃起了。
妮卡的皮肤一直都很柔滑洁白,即使小阴唇和乳头也是光洁无皱的,而且色泽粉嫩,几乎没有黑色素的沉积,看上去还像十几岁小女孩的一样。
花环中的每只鳐鱼向妮卡的私处伸出了一条缎带般的触手,触手前端的分枝如同手指般灵活,它们捏住她的小阴唇,翻开她的阴蒂包皮,攀住她的阴道口,把她的整个阴部向每个方向轻轻展开,晶莹的媚肉完全暴露出来,花蕊也更加张开了,处女膜的残片环绕在穴口,像是小小的粉红花瓣,但阴道壁仍然紧紧地挤缩在一起,等候着入侵者来将她撑开。
一条鳐鱼伸出另一只触手,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妮卡尺寸不俗的阴蒂,其余的鳐鱼则纷纷抚摸着她大张的阴唇、暴露的媚肉和柔软的穴口,而捆绑着她四肢的鳐鱼也不甘寂寞,分别伸出触手来抚弄她的菊门和乳房。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最能形容妮卡现在状态的词就是娇喘连连,她的胸部和腹部急促地起伏,眉头微皱,嘴唇颤抖,穴口也有节奏地一张一缩,一副又兴奋又渴望的样子,粘稠透明的液体从她穴口的缝隙里渗漏出来,缓慢地融化在黄汤里。
终于,第一只鳐鱼的触手对准了妮卡已经饥渴难耐的穴口,它把触手的前端纵向卷起来,光滑的一面向里,粗糙的一面向外,变成一个圆筒的形状,那圆筒粗的地方比男人的手臂还粗,尖端由于是手指状的分支,没有那么粗大。
鳐鱼把六支手指攒握在一起,形成一个不太规范的锥形,先把最长的手指稍稍探入花蕊的中心,然后是第二,第三支,最后六支手指的尖端都进入了妮卡的阴道,看上去就像一个男人要把他的手掌蜷缩起来插进女人的阴道一样。
六根手指加起来也不是很粗大,只是比男人的阳具稍粗上一些,妮卡的身体微微颤抖,头部向后仰着,看上去很喜欢这样的侵入。
但紧接着,鳐鱼开始把触手向内更深地推入,那粗大的圆筒粗暴地挤开柔弱的穴肉,缓慢而无情地钻向阴道深处,妮卡的表情变成了痛苦的哭泣,她舞动着双手,似乎想要去推开入侵的巨物,但毫无意义,鳐鱼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臂,她只有咬紧牙关,痛苦地甩着头,感受着那粗大的怪物把她的肉壁一点一点像撕裂般地拉伸开。
但她并没有被撕裂,虽然痛苦而缓慢,但那条触手仍然成功地插入了她的身体,一直进入了差不多一尺,然后它停顿下来,等待妮卡适应自己的尺寸。
我看到妮卡的表情渐渐平复下来,虽然仍然咬着牙,嘴唇却微微张开翘起,胸腹的起伏看上去像是在深呼吸一样,看上去既痛苦又满足。
触手开始试着抽插,粗糙的突起刮擦着紧裹着触手的阴道,妮卡的身躯随着每一次抽动而向前弓起,肌肉绷紧颤抖,似乎很痛苦,但从触手和阴道壁的缝隙里流淌出来的淫液,让我知道她实际上正沉浸在被充满的快感之中。
随着妮卡的阴道渐渐适应,触手的抽插也越来越快,每次抽出插入都让更多的淫液涌出穴口,妮卡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抽插,她闭着眼,仰着头,抿着下嘴唇,在这淫乱的快感中瑟瑟发抖,偶尔张开嘴像喘息一样抽搐一下。
这让我的羡慕之情又禁不住涌上心头……
为什么总不是我?
啊……
不,即使是我,我醒来之后也不会记得了,想到这点,我就感到几分失望。
随着妮卡尿道里喷出汹涌的液体,触手暂时停止了抽插,但这只是意味着更可怕的凌虐即将开始——扁平的触手开始变粗变圆,就像是消防水带被水流撑开一样,直径比卷起的圆筒几乎要大上一倍!
要我看到妮卡再次咬紧牙关,剧烈地抽搐,但这次她的神情不大一样,不再那样惊恐哭泣,而是露出一丝坚决,像是要挑战自己身体极限的坚决。
终于,插入妮卡体内的触手被完全舒展撑圆了,当它在妮卡那像分娩产道一样的阴道中开始抽插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而骄傲的神色。
但我清楚这绝对只是个序曲,像花瓣般环绕在妮卡阴道周围的鳐鱼们,现在还只有一只插入了妮卡的身体,我觉得它们不只是想轮流奸淫她那么简单,但我实在无法想象女人的阴道能容下两根那样的东西,甚至阴道和肛门各一根也不太可能……
不,在这浑黄的海中没有什么不可能,相比安娜那不断变换着功能的乳房和附带着阴道的巨大阴蒂,尺寸的变化简直不算是问题,我只需要等待着它们去实现那个恐怖荒淫又令人兴奋的场景就好了。
现在,它们要开始了。
花环中的每一只鳐鱼都弯起了它们的细长尾巴,把尾部的尖刺对准了妮卡那包裹着触手的阴道,然后在妮卡再一次高潮喷射的同时,从不同的位置刺进了阴道周围的肉里!
沉浸在快感中的妮卡被这突如其来的痛苦刺得猛地抽搐,嘴猛地张开,无声地尖叫着。
鳐鱼的尾部微微蠕动,我知道它们在把那些诡异的药物注入到妮卡的体内,接下来它们要做什么?
在妮卡体内的先行者抽出了它的触手,妮卡的阴道猛地收缩,但无法完全闭拢,依然大张着,像喘息一样一张一合,浓浓的淫液仍在缓缓地流出来。
鳐鱼们继续各用一只触手扒拉着她的穴口,让她保持大大张开的淫荡样子。
鳐鱼们在等待着,等待那些药物完全发挥作用,几分钟后,它们重新开始了。
这一次,三只鳐鱼伸出了它们的扁平触手,把它们相互纠缠在一起,变成一根比刚才更粗大的螺旋状物体,并把它缓缓送入了妮卡的阴道——如果是正常的阴道,一定会被这样的巨物撕裂,但很明显,那些注入物已经发挥了作用,虽然妮卡仍然万分痛苦地挣扎着,但她的阴道却奇迹般地延展开,紧凑地容纳了那可怖的巨柱。
然后,那朵花儿开始旋转了。
组成花朵的所有鳐鱼开始整齐协调地环绕着妮卡插着三根触手的阴户飞速地游动,触手组成的巨柱也在阴道中旋转着,同时伴随着抽插,妮卡的神情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快乐,或者是在二者之间纠缠挣扎着,但她下体的淫液毫无疑问地比先前更汹涌了。
在妮卡的再一次高潮后,鳐鱼们停止了旋转,插入妮卡身体的三条鳐鱼转动着它们的触手,慢慢解开缠绕的螺旋,然后它们开始和先前那条一样膨胀它们的触手。
妮卡的阴道也随之一点点扩张,这样的扩张总是伴随着痛苦的挣扎与无声的哭喊,被拉得如纸般薄的阴道壁总让人觉得她下一秒就会被撕裂,但却始终没有。
那些触手最终完全膨胀开来,在妮卡的阴道里排成圆滑的三角形,现在妮卡的阴道简直可以用壮观来形容,三条触手加起来的尺寸比成人的头部还要大,从触手的间隙里淫液如泉水般流出。
那已经是人体的极限了,因为这个尺寸已经差不多达到了骨盆的边缘,在骨盆口的约束下,即使阴道再有弹性也无法再扩张了。
鳐鱼们开始准备它们新一轮的注射,它们把尾部的尖刺分别对准了妮卡的阴埠和臀部,然后深深地刺入。
这次妮卡有所准备了,没有先前的反应那么剧烈,只是稍微抖动了一下,随着药物被缓缓注入身体,她反倒显得放松下来,肌肉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注射的位置离阴道很远,它们这次想要干什么?
停顿了大约五分钟后,淫虐再次开始了,花环中那些还没能插入妮卡身体的鳐鱼开始伸出它们的触手,其中也包括我的这只,我们开始用触手努力地伸入之前三条触手和阴道壁之间形成的空隙里去。
但我觉得这根本不可能成功,坚固的骨盆会约束阴道口,让它无法随意扩张,就像它导致难产时那样。
但接下来的结果让我震惊万分:妮卡的整个髋部都开始向两边分开!
耻骨处的皮肤也在向两边拉伸。
天哪,那些药物似乎完全瓦解了骨盆上的软骨和韧带,让构成骨盆的骨骼可以相互分离!
这样,再没有什么能阻止妮卡的阴道继续扩大了,这真是疯狂而可怕!
但又无比刺激。
它们到底要把她的阴道扩大到什么样子啊!
我们的触手一根接一根地进入了妮卡那完全失去拘束的阴道,让她继续在最可怕的痛苦和最炽烈的快感间沉浮,我也感受着从触手传来的快感,出乎意料的是,触手上的那些突起并不是粗糙的死茧,反而特别的敏感,就像阴蒂那样。
我奋力地用它们摩擦着妮卡不断渗出淫水的阴道壁,让那飓风般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冲击我的心灵。
而当所有的触手都插入妮卡的身体后,她看上去已经不成人形了,整个骨盆都严重地变形扩开,让她的臀部看上去异常地宽大,尾骨也向后张开了,她的整个下身让人简直无法将其与人类的身体联系起来,一切都被撑开拉薄了,只留下那个如水桶一般大的,塞满了巨大触手的,源源不断流淌着蜜汁的淫穴,她的尿道已经被挤压得非常紧窄了,但高潮的汁浆仍然艰难而强烈地从中一波一波地喷射出来。
这样奇观般的淫虐持续了大约两个小时,甚至连我也感受了好几次鳐鱼身躯天崩地裂般的高潮,妮卡的高潮更是数不清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适应,痛苦的反应越来越少,看上去完全沉浸在荒诞夸张的快感中。
如果不是富含养分的黄汤不断地为她补充着物质和能量,我想她即使不因为淫液流得太多而脱水,也要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虚脱了。
终于,似乎所有的鳐鱼都得到了满足,它们依然如团体舞一般同步地缓缓抽出触手,优雅地扭动着向各个方向散开,妮卡的阴道和骨盆像松开出口的气球一样回缩,让她慢慢恢复了丰满匀称的身材,虽然刚被扩张到那种可怖尺寸的阴道口无法完全闭合,依然露着拳头大小的孔洞,但这已经让我深深惊讶她的弹性了。
鳐鱼们似乎在换岗,捆绑着妮卡四肢的鳐鱼松开它们的身体,让刚刚满足过的鳐鱼接替了它们的位置,现在它们聚集在妮卡的下身周围,准备要一泄自己的情欲。
但它们没有急于进攻那抽搐着的鲜红阴道,而是选择了未被开垦的肛门。
它们很有耐心地调教着,先用一只手指伸进紧缩的菊穴抽插着,掏挖着,让括约肌渐渐适应而松弛,然后逐步增加更多,最后,它们终于觉得妮卡的肛门已经松弛到足够的程度,于是,一条鳐鱼卷起了它的触手,和先前开发阴道时一样开始了进攻。
布满突起的粗大筒状物努力穿过括约肌的防守,伸进那娇嫩的直肠,狭小而敏感的肛门被侵入,带来的痛苦比阴道被同样的东西插入时更甚,妮卡那痛苦的神情和挣扎证明了这点。
但最终那条触手还是深深地进入了妮卡的菊穴,然后又和先前一样膨胀变圆,但这次妮卡的表情痛苦远大过快感,毕竟直肠并不是感受快感的器官啊。
鳐鱼们再次开始了注射,这次注射的位置是肛门周围,但又不仅仅是肛门,它们深深地刺入,我觉得那针尖甚至已经深入到了妮卡的腹腔里。
但随着药物的注入并逐渐起效,妮卡痛苦的神情渐渐舒缓了,我看到她的菊穴里也淌出了和阴道一样的粘稠蜜汁,随着触手的抽插,她又娇喘并淫荡地扭动起来。
看来和那些蝾螈改造安娜的尿道一样,鳐鱼们的注射能让肛门和直肠也具备和阴道一样的功能。
最终鳐鱼们一共在她的菊穴里插入了五根触手,又在阴道里插入了剩下的三根。
前后两穴的双插让她的高潮更加频繁而强烈,也让我的羡慕之情更加重了。
这样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在三个肉穴涌流的白浆中,第二批鳐鱼也得到了满足,它们抽出了触手,游向一边,看来,今天的舞会要结束了吗?
似乎还没有结束,那条最大的鳐鱼游向了妮卡的下身,它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它用圆形的嘴含住了妮卡红肿的菊穴,开始用力地吸吮!
然后它慢慢地向外拉扯,我看到有什么东西鼓出了肛门外,乳白而光滑,那是妮卡的直肠!
它缓慢而仔细地吸吮和拉扯着,将妮卡的肠子倒翻着一毫米一毫米地拉出体外,吸入那张灵巧的嘴里,但妮卡似乎并没有任何痛苦,反而像在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不过我知道肠道的痛感本来就不强烈,何况现在很可能已经因为那些药物的作用而具备了快感的功能。
随着肠子被一点一点扯出,妮卡的腹部也渐渐被抽空而变得扁平。
最后,那条鱼完成了它的工作,它往后退去,吐出了口中的肠道——那足足有三米长!
人类的小肠和大肠加起来大约有7米长,而现在这外翻的肠道实际上是两层折叠着的,也就是说妮卡的整个肠子都已经被吸出体外了,肠道中的残余似乎已经全被那条鱼吸入了腹中,现在只余下外翻的光滑娇嫩的肠壁,像一条奇怪的长尾一般垂在肛门外,在昏黄的水中漂浮着,而她的小腹也明显地凹陷下去了。
这真是一幕瘆人的景象,让我觉得腹部都隐隐作痛,但那条鱼为什么要这么做?
所有的鳐鱼从妮卡的身边退开,在稍远的地方环绕着她的身体起舞,它们的舞姿的确让我觉得优美婀娜,这在这昏黄的世界里真是难得的美感。
随着旋转的舞步,它们发出悠长尖锐的合唱声,像在召唤什么。
巨大而粗犷的吼声从远方传来,我明显地感到了水流的波动,我循声望去,一个无比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水中,它渐渐靠近,渐渐变得清晰,它的体积简直令人眩目。
它并不是一条鳐鱼,而是一只巨大的,直立的,像是恐龙或蜥蜴一样的四足怪物!
我估摸着它有十五米长,当它矗立在我面前时,简直像一栋活动的巨塔,而我们就像是在塔旁飞翔的鸟儿一样。
而我注意到了,在它的腹下垂吊着的巨大阳物,当看到妮卡时,那阳具渐渐挺立起来,有一米多长,水桶般粗!
它伸出巨爪,轻轻地捏住了妮卡,像玩弄一只猫咪一般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鲜红的蜜穴,然后朝那巨大而可怖的阴茎套了上去。
妮卡的眼睛睁得滚圆,嘴唇微张着,表情像是凝固了一样,我想她已经恐惧得连哭喊和挣扎都不会了。
然而她那已经被极限开发的阴道经受住了考验,虽然有些吃力,但最终巨兽整个水桶般的龟头都没入了她的体内,甚至还继续往里深入了一截!
我明白为什么那些鱼要先抽出她的肠子了,因为那样才能腾出腹腔的空间让如此巨大的东西进入。
巨兽握住她的腰,开始在那巨大的阴茎上套弄,伴随着如雷霆般的嘶吼,那巨大的龟头冲入她的身体,又残忍地拔出,甚至带着一部分阴道壁外翻出来,又重新被猛力的插入塞回到体内。
妮卡的腹部随着抽插猛地隆起又急速凹下,身后长长的肠道也随之摆动,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
二十分钟可怖的抽插后,巨兽的高潮来临了,它喷涌而出的大量精液把妮卡的整个腹部撑得像鼓起的气球一样,当它抽出阴茎时,精液的洪流猛地从还来不及收缩的巨大阴道口中挤了出来。
它松开手,让妮卡重新漂浮在黄浊的液体中,然后,它张开了巨大的口,发出了那段我熟悉不过的声音: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伴随着激昂而急促的舞姿,所有的鳐鱼齐声相和。
妮卡的腹部再次隆起了,它飞速地膨胀,长到孕妇那么大,还在继续疯长,妮卡在大张着嘴不停地呕吐着,虽然什么也没能吐出来,最后她的腹部如一个巨大的椭球体悬在身前,我想预先排出肠道也是为了这一步作准备吧。
而她的乳房也开始膨胀,乳晕和乳头也变大变黑,白色的乳汁从乳尖渗透出来。
当这可怕的生长终于结束时,更可怕的分娩来临了。
我看到妮卡的阴道和宫颈大大地张开,露出里面的内容物:那并不是一只有形有体的胎儿,而是一颗椭圆的巨卵!
也就是说它无法像正常的分娩那样从头部开始长条形地通过产道,而是要让它最粗的部分直接通过阴道!
天哪,一个像水缸一样的巨物,那怎么可能?
妮卡痛苦地挣扎着,用尽全力想要把它排出体外,但那几乎毫无作用,那颗巨卵并没有硬壳,而是由颤动的厚厚肉壁包裹着,这让它拥有一定的弹性,但它依然太大了,即使是水桶般的阴道也无法让它顺利地通过。
妮卡用双手伸进自己的阴道,拼命地扒拉着,想让它扩得更开,虽然十分艰难,但阴道的确在扩大着,巨卵露出来的面积变大了不少,妮卡又试着挤压着自己的腹部,把那颗巨卵向外推,这好像起到了一丝效果,巨卵的一头稍微突出了阴道口外,最后,她用一只手用力顶住那颗卵,另一只手疯狂地扳着阴道壁,像剥开葡萄皮一样,试图把自己的身体从那颗卵上剥落下来。
这个过程疯狂而缓慢,但随着阴道的一点一点扩大,巨卵的尖端也一点一点地从妮卡不成人形的下体里凸显出来,最后,随着妮卡竭尽全力地挣扎,巨大的肉卵弹出了那已经无法用阴道来称呼的肉穴,跃入到浑浊之中,而随之而来的,居然还有尿道中射出的高潮汁液,由这样的过程带来的高潮,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我不禁憧憬起来。
用尽了力气的妮卡静静地漂浮着,而那颗卵开始了它的变化,它伸出了两条细长的管道,一头带着吸盘和触须,伸向妮卡硕大的双乳,吸住那对葡萄般的乳头,开始贪婪地吸吮着。
卵壁渐渐变得薄而透明,透过半透明的肉壁,我能看到其中的胎儿在扭动着,增长着,挣扎着,最终,它舒展了身躯,用利爪和尖牙撕开了囚禁自己的卵形子宫,一只新生的巨龙降生了。
这只爬虫婴儿笨拙地游向妮卡,伸出还缺乏力量的前臂,搂住了她的脖子,用三角形的脑壳在她的脸上依偎着。
片刻之后,它松开前臂,一边回头恋恋不舍地望着母亲,一边向巨塔般的父亲游去。
它们一同消失在那无边无际的昏黄之中。
妮卡和鳐鱼们仍然悬浮在那里,但我看到妮卡的乳房正在缓慢地回缩,还有她巨大的阴道和菊穴,最终她在我眼前奇迹般地恢复了原始的身材,以及那娇小迷人的粉红花蕊。
然后,更惊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噼啪的绿色电光中,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