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笔直地向上游,还好在靠上的水里没有什么大型的怪物,过了几分钟,我再次摸到了坚硬的石壁。
然而,我马上意识到了一个新问题——我找不到进来时的路了!
我已经偏离了最初的方向,在这浑浊的黄色中,我根本没法望见那狭小的洞口,在我面前的只有平整而宽广的石壁。
我在自己估计的大概范围里来回摸索着,期望能找到出口,但却一无所获,忧虑、焦急与恐惧在我的心里一点一点滋生着,纠缠着,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两小时,也许三小时,也许更久,终于,我的最后一点信心也崩溃了。
我无助地飘在那里,像和妈妈走丢的孩子一样大哭着,泪水在无尽的黄色里转瞬就消失无痕。
对外面的世界而言,我也要这样无声无息地消逝了吗?
但当泪水枯竭的时候,我最终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目前的景况:这些液体是有营养的,我不会饿死,无疑也不会淹死,从已有的经历来看,也没有什么表明里面的生物会杀死我,所以我并没有什么迫在眉睫的危险。
我所面临的最糟糕的结局,是再也回不到外面的世界,再也回不到熟悉的生活——没错,这让我害怕,永世的寂寞,光想一想就让人觉得可怖,但我现在并不能做什么来改变这个。
而这个洞穴,它的尺寸我无从知晓,但我知道它充满了未知,它的背后埋藏着幽深的奥秘,我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里的吗?
我转过身,向着那黄色的更深处游去,既然向上无法找到出口,还不如向下去看个究竟,东方人有句古语叫“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想我也许就是那样的人吧,即使是要死去,也要解开心中的谜团再死,不是吗?
但这旅程与我想象的不大一样,我游了不知道多远,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怪物,没有任何起眼的东西,只有无尽的粘稠的不辨东南西北的黄色,我都快要失望到崩溃了,但忽然间,我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颜色。
那是一点白色,白色的光芒,微小而摇曳,如同星光,但在单调的昏黄中却显得额外耀眼,我不知道那到底有多远,但那是这昏黄中唯一不一样的东西了,我没有什么可选择,只有向着它游去。
我游了也许几百码,也许上千码,也许几哩,星光一点点变大变亮,我知道我越来越近了。
而当那光芒最终充满我的视野时,我看到了白光之中有什么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但我能看到那东西在扭动着。
我继续向前,黄浊之色在我身边褪去,我完全进入到了那片白色中,而当我最终靠近那东西时,我看清了,那是个女人。
不是妮卡,不是安娜,不是伊琳娜……
她看上去像是个东方人种,有着黑色的长发,小巧的鼻子与嘴唇,奇怪的是,我觉得她有几分眼熟,但却没法想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但不仅仅是个女人,不然我想我早就能辨认出来了,我没能看出来是因为还有别的东西在围着她,那是几只如同乌贼的生物,用它们手腕粗的触手缠绕着她,把她的双腿淫荡地向两边分开,她的阴部光洁白皙,没有一点毛发,她的阴道、肛门和尿道里都插着好几根触手,粉红而膨大的乳头渗着缕缕白色,她把自己的手指伸进粘滑的乳孔里,深深地抠挖着,她闭着眼睛,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又长又黑的睫毛遮盖着下眼睑。
她是谁?
这诡异黄汤的另一个俘虏吗?
但不管怎么样,我总算是发现点特别的东西了。
我想叫她,但想了想又不知道叫什么好,最后我只好伸手去碰碰她的胳膊。
这让她猛地一颤,她睁开了眼睛,露出黝黑漂亮的眼珠,用几分惊愕的表情看着我,但那仅仅是几秒,然后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她伸手拍拍一只正抽插着自己的乌贼——那乌贼立即消失了!
如同影子一样融化在白光中,紧接着,其它的乌贼都消失了!
然后,那白光也消失了,周围依然一片黄浊。
我问:“你是谁?”
但她什么也没回答,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我的私处。
我想要制止她,却发现我的整个身体像是麻醉了一样无法动弹,她微笑着,抚弄着我那被毒素变大的阴蒂,酥麻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她用手指拨开我的花瓣,轻轻抓挠着我的嫩肉,我感觉到欲望的粘液正在分泌出来,从穴口和乳汁一起缓缓渗出。
她用手掌在我湿滑的阴道口来回摩擦抚摸着,一点点拨旺我的欲火,然后她把手掌微微向中间卷起,把整只手缓缓插进了我的阴道,对于刚被几十条触手插入过的我来说,这不算太困难,但我能惊奇地感觉出我的阴道已经不松弛了,她的手插入时我能感觉到明显的阻力,而且分泌乳汁的量也少得多了,我想在刚才游动的时间里,我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常态,这让我的心情又轻松了不少。
她的手指触到了我的宫颈,轻轻抚摸着她,让我忍不住淫荡地扭动,然后她把手在我的阴道里握成拳头,只伸出中指,从宫颈中间的小口温柔地刺入。
而宫颈的弹性也让我诧异,不久前她还被我自己的整只手撑开和插入过,可现在她已经紧得像个小橡皮圈了。
当我沉醉在拳交的快感中时,突然,一阵灼热在我的子宫里扩散开来,那是什么?
她一定放了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里!
她慢慢抽出手,把手指放进嘴里妩媚地吸吮了一下,然后游到了几尺开外,静静地看着我。
当那灼热渐渐退去时,我发现我的身体又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我正打算做点什么时,却感觉到了异样——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我的子宫里生长,它迅速地膨胀着,蠕动着,那感觉让我觉得说不出的古怪,我的腹部一点点隆起来,鼓涨的子宫挤压着内脏,让我像妊娠反应那样恶心想吐,但直到那东西开始挤开我小小的宫颈口时,我才猛地恍然大悟——并不是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里生长,而是我的子宫自己在生长!
那东西正从我的子宫壁上长出来,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感觉到奇怪可能是因为我的头脑还没能习惯从它传来的感觉,但它的确是有感觉的,虽然很细微,但当它努力地挤过宫颈时,我能肯定我有了快感,那快感一部分来自于先前已被改造的宫颈,另一部分却来自这新长出的怪物。
我开始试着去控制那新生的血肉,指挥它用力突破宫颈的束缚,挤进同时流淌着乳汁和淫液的阴道,我发现阴道也已经缩紧了,完全无法相信几个小时前她曾被十几条触手撑得像个小桶。
新的肉体有点虚弱地缓缓前进着,并且带给我阵阵快感,我想男人和女人做爱时的感觉应该也和这差不多吧?
但不同的是,我现在同时扮演着两方的角色!
我开始故意用力收紧阴道,这让两边的快感都更加强烈了,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而当那不断生长的东西终于探出阴道口时,我看清了它——那是一条粉红粘滑的手腕粗的肉柱,它能灵活地扭动,却并不柔软,而是像男人的阳物一样坚挺,它还在不断地伸长着,而我最后意识到,这是一条触手,一条从我的子宫壁上长出的触手,一条我的触手。
但我马上认识到这只是个开始,因为我能感觉到还有新的东西在试图挤过绷紧的宫颈,而我的腹部也在继续地胀大,因为还有更多的触手正在长出,它们在拥挤的子宫里蜷缩着,蠕动着,寻找着出路,它们虽然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可是它们又像是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依靠某种本能运动着。
越是已经长大的触手,它所传给我的感觉就越强烈,我努力去控制它们,但控制这种人类从未有过的肢体让我显得无比笨拙,那也许可以用刚学着走路的婴孩来类比。
最先长出来的那条触手已经达到了两米多长,它不再伸长了,但它的颜色正在变得更加鲜红,表面上也开始浮现出豌豆大小的突起,而还有三条触手也已经钻出了阴道口,更多新生的触手还在子宫里涌动着,阴道和宫颈不断被野蛮地撑开,让我觉得钻心的疼痛,不过已经不是那么可怕了,因为我已经被夸张地扩张过一次了。
被紧紧包裹着的触手更是带给我醉人的快感。
我心灵深处的淫荡又再一次被挑动起来了,我开始把惊恐和忧虑全都抛诸脑后,就算明天要死去又怎么样呢?
让我先享受一下人类本不该有的快乐吧!
我的阴道正在再一次被一条接一条的触手填满、撕开,但这一次是由内而外地,而且上一次,触手大都只是扩张着我的阴道,却没有侵入我的子宫,可这次,所有的触手都得从那个本来连小拇指都很难通过的小孔里钻出来!
通过那些触手,我能感觉到我的宫颈可以说已经不存在了,十几条触手把她和阴道一并扩张到了骇人的尺寸,现在我的整个子宫和阴道已经连成了一个平直而宽广的洞穴,她的出口在我因快感而疯狂颤抖的两腿之间像水桶一样敞开着,密密麻麻的触手充满着她,把穴口的嫩肉拉伸得像胶纸般几乎透明。
而乳白粘稠的液体愈加疯狂地从触手的缝隙里一股一股喷射出来。
可这样疯狂的凌虐却让我的痛苦一点点减淡了,我开始猜测我被注入过的那种毒素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精妙,它并不是一次性使用的药物,而是在我的身体里加入了一整套的机制,当我的性器受到刺激时,身体就会自己开始那一系列的功能,压抑痛苦,加强快感,让细胞增殖来适应扩张……
天哪,那真是神奇的杰作,而这一切的创造者,不管他是天神还是恶魔,都够令人生畏的。
也许分泌促进性欲的激素也是这些功能的一部分,但也许我骨子里真的是个疯狂又淫荡的坏女孩。
总之,炽烈的情欲正在我的身体里如野火燃烧起来,它吞噬着我的理智,让我忘却了一切,只渴求更多更疯狂的快乐。
我的尿道、肛门和乳孔,那些已被改变得和阴道一样敏感的孔洞,我能感觉到她们正在变得火辣,粘滑的液体从每个洞口流淌出来,像烟雾一样消散在黄色的海洋里。
我努力地集中精神,去操纵蛇群般扭动的触手,但那相当困难,你可以想象你突然多出来二十只手会是什么样,何况我一直都有两只手,但却从没有过一条触手。
经过好几分钟饥渴难耐的努力,我终于把一只触手抵在了吐着乳汁与爱液的乳头上,触手的顶端已经变得鲜红而极度敏感,一接触到固态的肌肤,那感觉就像挨上一块火炭般灼热,但灼痛之下是激荡的快感,就像是我第一次翻开包皮触摸自己阴蒂时的感觉一样。
可是想要把那不听使唤的肉体塞进收紧的乳孔更不容易,就像是运动过度肌肉酸痛使不上劲一样,我还没学会怎样让触手运用力量,触手笨拙地在乳头上磨来擦去,却怎么也无法进入,这尴尬的境况直到我终于想起来其实我还有两只正常的手才结束——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抓住那可笑的触手,伴随着如释重负般的呻吟,把它深深地插进急不可耐的乳孔,白色的汁浆被挤得喷射出来,柔韧的乳肉紧紧含住了触手敏感的前端,从触手和乳房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像触电般猛地抽搐,而那快感也催逼着我继续去索取,我抓住另一条触手,如法炮制地把它塞进余下的那侧乳房,而这一次的快感瞬间就把我冲上了高潮。
随着浓浓的阴精从尿道口激射而出,所有的触手突然都变得僵硬而战栗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涨潮般的快感将我淹没……
而当我从快感中缓过神来的时候,我觉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现在我身上的每个肉洞都渴望着被插入,被充满,她们微微蠕动着,挤出一缕缕粘液,我控制着触手去满足她们,但我突然发现,那些触手比先前更灵活,也更有力了,我竟然能不借助手的帮助把一根触手慢慢塞进自己的菊穴,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但我敢肯定它比先前要强壮,现在的问题已经变成了:我要如何在让人几乎晕厥的快感中维持对身体的控制。
每次我用力把触手往里推进一点,菊穴就会本能地收缩,穴口紧箍着触手敏感的前端,快感让我全身颤抖而不得不停下来。
我就这样一次次挣扎着前进,那条触手比男人的手臂还粗,这样的庞然大物插在肛门里,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匪夷所思了,但和她前面的那个洞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在我曾经娇小可人的蜜穴里,有十几条这样的巨物,而它们都是从我自己的身体深处生长出来的。
在快感的刺激下,乳汁和淫水正从我的每个骚洞里泉涌而出,几乎把我身边的液体全都染成了乳白色。
而当菊穴里的那条触手挺进到一呎多时,我再一次高潮了。
所有的肉洞猛力地收缩着,带给触手强烈的刺激,这让高潮的冲击更加猛烈,让我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样。
从天旋地转的快感里回过神来,我试着去运动一下那些触手,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了——每一次高潮会让它们变得更强壮,也更好控制,而每次变得强壮之后,它们会需要更多的快感刺激才能达到新的高潮,而每一次高潮又会比先前更强烈……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设计啊,想到这里我就巴不得能快点享受到下一次的极限。
现在我已经能自如地运用触手了,虽然我的注意力还只能集中在一根触手上,但我觉得它差不多已经像手臂一样好用了。
我操纵着触手进攻自己仅剩的最狭小的禁地,但是很困难,阴道里的触手早已把穴壁拉伸得像一张薄纸,细细的尿道被挤压得已经不剩下什么空间,我试着先把一根手指插进去,那让我感到剧痛,但对快感的渴求压倒了对疼痛的畏惧,甚至让我有种想要粗暴地虐待自己的冲动,我用手指把尿道努力地向上扳,露出一点点缝隙,让我能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放进去,当两根手指都已经深深插入窄小的尿道后,我停下来,喘了喘气,让自己稍稍准备了一下,然后咬紧牙关,两只手指往两边猛地拉开,随着我的尖叫声,尿道口分开了两指宽的缝隙,我完全顾不上疼痛,急着把触手的尖端挤进那小小的开口,然后双手握住那支触手,和它一同用力向深处插入。
那淫乱的机能开始运作了,尿道缓慢而痛苦地伸展着,慢慢接纳那远超过她自然尺寸的巨物,浓浓的粘液滋润着被撕扯的嫩肉,痛苦渐渐被快感所吞没,我再一次沉醉到人类最本能的快乐之中。
好了,现在五个洞都被填满了,我用手抚摸着那些被拉伸得薄如轻纱的蜜肉,心里洋溢着一股奇怪的满足感。
自己征服自己的身体?
噢,那真是疯狂!
不不不,一切都疯狂了!
这个浑黄的深渊不就比我所能想象的一切还要疯狂么?
既然我已经掉进了这个疯狂的世界,就让疯狂来得更猛烈些吧!
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我开始操控着所有肉穴里的触手猛力地抽插。
乳汁和淫水伴随着抽插一股股溅射而出,紧裹着触手的柔嫩穴肉随着插入被挤进体内,触手拉出时则会把穴肉也带出体外好几厘米,其余没有目标的触手也纷纷扭动着,带给我大张着的阴道阵阵刺激,虽然我已经承受过一次这样的事了,但这次的快感更让我陶醉,因为这一次,同时扮演着美女与野兽、男人和女人、施暴者和受虐者的,都是我自己!
触手和肉穴同时传来汹涌的快感,让我的头脑几乎要因为应接不暇而崩溃了。
在这淫荡不堪的自虐中,我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不,不是一次,一个高潮的冲击还刚刚来临,马上又有另外一个高潮涌进我的脑海。
而那第二个高潮的感觉,是我从未经历过的!
我突然明白,那不是我作为女孩的高潮,而是来自那些触手的,属于雄性的高潮。
先前它们还不够成熟,但现在,经过我自身几次高潮的刺激,它们也具备了带来高潮的能力。
两个高潮同时到来,那感觉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妙和刺激!
但巅峰过后的空虚却让我更加饥渴,那种疯狂的欲望在一点点吞噬我的心神……
我渴望更多……
我想要把每个肉洞都撑大……
越大越好,越痛越好……
更多的触手……
越深越好……
就算撑破了也无所谓……
我不知道是我在控制着触手,还是触手在控制着我,总之它们在疯狂地钻向我的乳孔、尿道和肛门,不堪折磨的晶莹肉壁传来要撕裂的剧痛,但疼痛却让我更加兴奋,我的心灵在渴望着暴虐,我觉得像是有另外一个我,她在我的脑中,她疯狂地笑着,施行着征服与凌虐,她是我,但又不是我,她进攻着,而那个被蹂躏的可怜的我畏缩着,却又被快感引诱着迎上前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到底是埋藏在我心底的那个淫乱的自我,还是有什么东西……
啊……
我没法去想了,我不要去想这些……
那些有什么关系呢?
我很快乐,不是吗……
嗯,那就够了……
我的所有的肉穴都被疯狂地拉伸着,触手一支接一支地入侵,我的乳头现在用两只手都握不过来了,乳孔壁已经只是一层粉红的薄纱,包裹着大簇抽动的触手,薄纱下细丝般的血管若隐若现。
尿道和肛门也都差不多,而那本应是少女最私密的阴道,她的尺寸更加令人惊悚,因为插入其他四个肉穴的触手都是从她里面伸出来的!
她容纳了其他肉穴的总和!
我的整个下身看上去已经不像人类的身体,而只是包裹着一堆触手的巨大肉环,征服与被征服的迥异快感同时在我的心中交织着,尤其是触手抽出时带出一大截透明肉壁的样子让我倍感兴奋,两种不同的高潮一轮接一轮地淹没着我,那让我残存的理智一点一点消退着……
是我自己的意识在控制着那些触手……
但我并不想那样啊……
我能控制它们……
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不……
但这一切依然无法消除我的饥渴,反而让它一次比一次更强烈,阴道的尺寸制约着触手的总量,其他四个肉穴加起来也只能得到阴道那么多的插入,不,这根本无法满足,她们都想要那么多,但却不可能,这让我着急得要哭,我用那些触手努力地把她们向四周扒开,让中间露出幽深的空洞,这样能让她们拥有比插入的触手更大的尺寸,我看不到我下身的肉穴是什么样子,但我能看到我的乳房可怕的变形,可怜的乳孔已经被拉伸得比乳房的根部还大了,现在我的双乳已经不是前小后大的圆锥形,而是变成了前大后小的圆筒!
从那被触手支撑着的碗口,能清楚地看到里面布满嫩芽的肉壁,还有细小的输乳管孔,洁白的乳汁还在不断地从里面渗出来。
但这依然收效甚微,一种饥渴才稍缓解,另一种饥渴却又滋生了,被拉伸的穴壁有了更大的表面积,而这些面积都渴望着被摩擦,被挤压,那让我更加空虚难耐。
我想只有真正的极限充满才能让她们满足,但我却没办法做到,这让我无奈又失落,这时候我宁可有只什么怪物在我的身边,用它巨大的触手塞满我所有的肉穴啊,就用不着我自己这样大费周章还得不到满足了……
这时候,她动了。
那个女人,她一直默默地漂浮在那里,带着浅浅的微笑凝视着极尽淫荡的我,但现在她动了,墨色的长发在昏黄中舞动,如同不散的幽影,她像鱼儿一样自如地轻轻扭动身体,缓缓地游向我。
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手,那手竟如火炭般炽热,不,火热的不只是她的手,那躁动的热感犹如毒药,沿着我的肢体飞速蔓延着,让我全身都发烫起来。
她优雅地伸出另一只手,挽住我的颈项,把我拉向她,她盯着我的眼睛,露出一个甜美的笑,然后猛地吻上了我颤抖的双唇,灵巧的舌头拨开我的牙齿,伸进我呻吟的嘴里,像小蛇般搅动着。
噢!
我敢发誓我绝不是同性恋者,但她的吻却像有神奇的魔力,让我觉得无比舒畅。
那种感觉不是性爱的快感,而是一种宁静安详的……
幸福感,就像小时候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感觉一样。
我伸手抱紧她,我们的嘴唇紧紧相贴,互相吸吮着,舌头相互搅弄着,她的唾液流进了我的嘴里,带着微微的甜味,她轻轻地吹气,催促着我吞下她的液体,但当那液体流进我的肠胃时,竟像烈酒一样灼人。
当我把那烫人的唾液悉数吞下后,她停止了亲吻,依然那样微笑着看着我,她握住了我的手,和她的手一同叠在她的胸前,然后,她张开嘴,开始歌唱——那歌声轻柔而悠远,如花香沁人心脾,最特别的是,那声音一点也不像隔着液体传来,而像随着风儿吹过耳畔,但从那婉转的音节中,我依然能分辨出一句词句——“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我明白,异变又一次开始了。
有新的东西在我的子宫里孕育着,我能感觉得到,它在一点点长大,不,我的子宫早已经被触手装满了,它实际上是在其中一条触手的内部生长着。
随着它的生长,我的腹部也渐渐鼓起,如同孕妇,但它似乎并不是那么圆滑柔软,而是让我感到阵阵刺痛,像是无数荆棘要在我的身体里爆裂一样,那感觉不像是在肚子里,而像是在阴道里——我想可能那些触手的中心也是类似女孩阴道的构造吧?
不过这也算是理所当然的,连接到子宫的本来就是阴道啊——所以,那感觉也不仅仅是痛苦,而是同样带着像是阴道被扩张一样的剧烈快感,就这样,痛苦与快乐交织着,一同萌发,最后,它完成了生长,然后开始向外移动。
移动的过程更加可怕,每一寸向外的推进都让我觉得有百根尖刺在划过我的阴道壁,痛苦让我攥紧双拳,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直而抽搐着,牙齿格格作响,如果这也算是分娩的话,我想那一定是人世间最痛苦的分娩。
在无数其他触手的簇拥中,隆起的鼓包沿着那条触手一点点从我的阴道口蠕动出来,我不禁想象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怪物,难道是像海胆那样满身尖刺吗?
它要一直沿着触手移动到最尖端才算降生吗?
天哪,那实在太久了,我想我会在那么漫长的痛苦里崩溃掉。
但这一次我猜错了。
那仅仅是一瞬,剧痛让我几乎晕厥,鲜红色像火山喷发一样从我的身下爆发出来,我看不清那中间到底有什么,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刹那间直接剖开了那条触手——从内而外。
然后,更多的东西从那道切口里伸出来,把血肉生生地向两边掰开,让那被禁锢的躯体挤过刀口,离开母体,降临世界。
然后它开始贪婪地吞噬着鲜血,因为我看到喷发出来的血液正如同抽水马桶里的水一样被那隐藏在血红中的异物吸进去。
当鲜红色渐渐淡去的时候,我终于能看清那只恶魔,饱饮了血液之后,它已经比在我身体里时更巨大了——那是一只怪异的节肢类生物,它全身包裹着昆虫似的甲壳,甲壳上满是大小不一的尖锐突起,尾部像毒蝎一样细长,如蜈蚣一样扭动着,四对带刺的爪子在胸前舞动,但最可怕的,是那对螳螂般的巨大前爪——它的前端是带着锯齿的锋利长刀,差不多有一呎长。
它的头部却不像是昆虫,而像是人类的头颅,被长长的金发遮盖着,它从血色中仰起头来,长发向两边飘散,我终于看清了,我认识那张脸。
见鬼!那是妮卡的脸!
那只长着妮卡脑袋的吸血鬼游向我,她抬起头,张开她的嘴,向我露出诡异的笑容,我看到了她的牙齿,一排又一排,如刀般锐利。
她扬起那条蝎尾,长长的尖刺从尾巴的末端伸出,她把那根刺对准我充血勃起的小香肠般的阴蒂,深深地刺入,在我的剧烈颤抖中,把滚烫的毒液注入了我最敏感的器官。
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的感觉不一样,那种灼热从下身逐渐向全身蔓延,让我整个身体都像火炭一样燥热起来。
我知道,又有什么改变发生了。
她静待了五分钟,似乎在等那毒素扩散到全身,然后她把头伸向我的阴蒂,张开那可怖的嘴,含住了那颗可怜的晶莹嫩肉,百颗利齿切破最敏感的血肉,那种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但那不仅仅是痛苦。
与痛苦同时的,还有我从未感受过的激烈快感。
我知道了,那毒素的功效就是这个,它也许改变了神经的连接,或者是什么别的法子,总之,它让痛苦和性快感联接起来了,痛感同时带来快感,越强烈的痛楚意味着越强烈的快感,天哪,这究竟是酷刑还是享受?
她贪婪地吮吸着,带着满足的表情,每次吸吮都带动着利齿咬噬阴蒂,同时赠予我最剧烈的痛苦和最汹涌的快乐,那感觉让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叫欲罢不能。
而当她终于饱餐个够,松开那布满利齿的嘴时,我的下身早已经不知道喷射了多少次高潮的汁液了。
她抬起头,停顿了一下,继续用那邪恶的笑容看着我,然后她伸出了尖刀般的前爪,在我的穴口轻轻比划着,噢!不!它要干什么?
刀刃轻巧地挤过触手的缝隙,对准了尿道与阴道之间那层已经被拉扯得如同蝉翼的薄薄肉膜,轻轻一触。
早已绷紧的嫩肉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从那小小的豁口一撕到底,。
鲜血在剧痛的痉挛中喷涌而出,但痛苦带来的欢愉也同样炽烈,顷刻间就把我冲上高潮,尿液、淫水、乳汁、高潮的白浆和鲜血一起从我塞满触手的肉穴里喷射出来——那里曾经是三个肉穴,但现在有二个已经变成一个了。
而当她把刀锋缓缓下移时,我知道剩下的一个马上也要加入进来了。
果然,她如法炮制,只用轻轻地一划,菊穴与阴道中间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肉壁立刻在触手的撕扯下完全裂开,从穴口一直撕到子宫颈,我还没来得及从上次高潮的眩晕中恢复,新的痛苦带来的高潮又接踵而至,冲破拘束的触手在鲜血中互相拥挤着,把两道裂口撕得更大,在触手的粗暴挤压下,我的肉穴渐渐失去原样,最后完全融合成一个可怖的洞口,洞口的最下沿是曾经褶皱着的淡褐色肛门,但现在她已经被拉成了薄薄的一条,和粉红的阴道壁连在一起,而尿道口和阴道的分界已经完全无法辨认了,她们本来就都是粉红色,只有从穴壁和触手的间隙里渗出的鲜血,才能分辨出那个位置就是被切开的刀口。
在剧痛与快感的交织中,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我不是渴望着所有的肉穴都得到同样的扩张吗?
现在好了,她们真的完全平等了。
更多的触手正从我的子宫深处像发芽的豆苗一样长出,把那个已经足够骇人的血淋淋的肉穴扩得更大,分泌着粘液与乳汁的肉壁被撕扯着,挤压着,在那诡异毒素的作用下生长着,我奋力地抽动那些从外向里插入的触手,摩擦着几近透明的穴壁,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到最后,我能感觉到触手的量已经达到了我盆腔的极限,在盆骨的束缚下,我实在无法容纳更多了。
而且这还得感谢那些先前注入的毒素发挥的作用,它们让盆骨之间的软骨和韧带也在触手的扩张下延展了,不然正常女人的骨盆口根本连这个直径都远远达不到呢,但它们似乎终究无法像穴壁的嫩肉一样几乎无限地扩张,我想这就是我的极限了,这让我的心里洋溢着一种满足的快感,也许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真正愿望吗?
但我看到那恶魔再次扬起她的镰刀时,我开始感觉到阵阵恐惧,她的刀锋逼近了我肉穴的最上沿,阴蒂和肉穴相接的部位,在我凄厉的尖叫中,她开始无情而缓慢地将刀插入,从阴蒂右边一点点的位置,刀背向内,刀锋向外,蜜肉无助地裂开,鲜血泉涌,当它完全插入之后,它像锯木一样前后抽动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软骨被锯开的吱吱声,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惨痛与极乐,而当那连接两块耻骨的最后一点纽带被切断时,我的盆腔砰然爆开了。
我立刻想起了有关伊琳娜的那个梦,那次的梦中,伊琳娜的身体里容纳的东西也远超过了正常骨盆的尺寸,但那次似乎是注入的毒素溶化了骨骼间的联系,而为什么?
我为什么就要遭遇这么恐怖的手段?
就像是知道自己自由了一样,更多的触手立即从我的身体里开始生长,争先恐后地挤过小桶般的肉穴,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扭曲变形了,失去了连接的两块胯骨连同我的双腿一起向后张开,折起,让我的双臀差不多完全贴在了一起,而那包裹着无数触手的巨大肉穴连同我的腹部一起,从耻骨间敞开的裂口里凸出,完全暴露到了盆腔之外。
这才是我真正的极限吗?
“你真淫荡呀,琴雅,你真了不起”,我在心里默念着,我疯狂地抽动着那些触手,肉体的快感和心理的愉悦都冲向了巅峰,鲜红与洁白的液体从嫩肉与触手的间隙里一股接一股地涌出,而那红色渐渐地消退,我知道那些毒素正让我的身体飞速地愈合,最后只剩下快感的爱液和高潮的浓汁。
我也没有忘记那对已经完全变形的乳房,我用触手塞满了那对本应只有针孔大小的乳孔,但现在她的直径已经比乳房的根部还大了,乳房早已失去了她圆锥形的面貌,现在整个乳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包裹着大捆触手的圆筒,圆筒的最前端是乳头的褐色,再下来些是乳晕的淡红,再往后则是白皙的肌肤,而透过那几近透明的肉壁,还能看到其中拥动着的触手,只有滚滚涌出的浓浓乳汁,才能证明那里曾经是女孩最美丽动人的部位了。
但在欲仙欲死的朦胧中,我瞥见了那只吸血鬼再次扬起了刀锋,我想大叫“不!”
,但我的喉咙却似乎无法控制,我眼睁睁地看见那把染血的刀从阴阜捅进我的腹部,向上优雅果断地划开,一直切到胸前,被触手挤压已久的脏腑像是破网的鳗鱼一样四散,在如寒刺骨却静寂无声的惊恐中,血雾如玫瑰绽放,唯独快感仍未消退,她伴随着我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淡下去,黑暗渐渐占满了我的视野……
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可是,不,我不想就这么结束……
不…………
不……………………
(只有傻子才会以为真的结束了……谜底还没揭开呢怎么会结束?)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发现我正躺在床上,我睁开眼睛审视四周,那不是我熟悉的房子——房间里的摆设像是二三十年前流行的款式,窗户挂着窗帘,看不到窗外有什么,只有温柔的阳光渗过窗帘,在房间里摇曳着,而那个女人,就坐在对着床的一张椅子上。
她开口了。
“现在你可以问了,获选者。”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而在黄汤里泡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能再次听到人声,本身就足够让人愉悦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迫不及待地问。
“梦”
“梦?谁的梦?”
“我的,你的,织梦者的,也许还有其他人的。”
“那么……你是谁?”我终于想起来继续最开始的问题。
“我是看守者,负责看守织梦者之墓。”
“你说的织梦者是谁啊?就是他创造了那些怪物吗?”
“怪物?”她一副茫然的表情,不过几秒钟后,她好像明白了:“不,不是它。”
“那是谁?”
她望着我,露出像嘲弄般的微笑: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