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是这么想的,但在马车上的两人,却不是这样的一副光景。
宇文毓低着头,表情就差举起双手和老婆投降
“所以你忍不住抱了她一下?”
来自独孤殷若的冷漠嗓音
“嗯,是的”
来自某个差点出轨的花心男人,语气如同夹着尾巴的挨训的小狗一般
两人为此沉默了数秒
随后是独孤殷若率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整个人歪到了宇文毓怀里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
宇文毓满脸黑线,一脸的不爽,还有些小委屈。
“笑什么啊?我难得跟你坦白一下,你就笑那么开心”
不过独孤殷若还是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
“咯咯咯咯咯……我忍不住嘛……哈哈哈哈哈哈”
宇文毓将她一把抱到腿上,捧起她的脸颊,恶狠狠地问道
“所以到底是怎样,跪搓衣板还是和她断绝来往,说!”
独孤殷若喘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温柔道
“你一起撩回来不就好了嘛~”
“啊?!”
宇文毓顿时发出了高八度的惊叫声,连外面的马夫都吓了一跳。
愣了两秒,瞬间涌起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一脸苦笑的求饶着
“诶不是,我到家我就写信而他断绝关系,然后自己跪搓衣板一天,好了吧?消消气啊老婆大人~消消气。”
独孤殷若娇笑几声,随后正色道
“咯咯咯咯~别闹,我没有试探,娘是认真的,你把你二姨一起带回来嘛”
宇文毓闻言,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别闹,又没有财产继承的压力,我不纳妾不是也好好地,再说了,你还怕你以后没得生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
讲到这里,独孤殷若突然脸红扭捏起来
“但娘都吃了八年独食了…都快撑死了…你这个不知疲倦的怪兽”
宇文毓还是有点不相信,轻声的回答道
“那我以后节制点?”
独孤殷若摇摇头,撒娇式的劝道
“你想想嘛,以你的能力,我们的孩子还能少么,到时候十多个小孩,就我们两个,怎么顾得来嘛”
宇文毓挑眉,随后没好气的笑道
“把二姨接回来,我看以后生更多。”
独孤殷若见撒娇不成,抬头亲了他一口
“这样……可以把你二姨撩回来了吧,毓儿?”
宇文毓有些心动,刚要点头,但想了想之后……还是停住了。
“二姨的事情,说到底是以前欠下的情债…当时滥用了鸾凤和鸣功导致的,我不确定带回来是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呀……我儿子是时候还债了不是吗?”
独孤殷若双手搂过他的脖子
宇文毓忙辩解道:“不是,我也没有说一定要还。”
“我知道,你为了我,利用了一切资源来达成目的,现在目的都达成了,还点债务,也没什么嘛,再说你我又不介意.……”
一边说着,一边整个人都靠了过去
“娘还是知道的,你做过多少事清,儿子也长大了,是时候负起责任了不是吗?”
但就这么一靠,独孤殷若就感到,某根巨棒有抬头的迹象,心下一凉
随后就被儿子给一把压到了车壁上,一张脸急速靠到她的鼻尖
“闭嘴,你这样让我突然想要了。”
独孤殷若挣扎了两下,语气突然变得又软又腻
“不要,在车上呢,你要羞死我吗?”
但宇文毓也仅此而已了,直挺挺的靠在了一对雄伟巨乳的上面
“那就别吵,让我在温柔乡里好好想想。”
独孤殷若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搂住她的爱郎。
其实她很清楚朝堂上的风云,宇文毓迟早都要面对这些事情。
虽然重新掺和进这个混乱的世界,会导致很多意外后果,但她也感觉是时候了
她知道他儿子为了避世,付出了很多,当朝第一高手的名号,嫡传皇太子的位置,还有皇位,就是想给他个正常的,不必为了国家政治利益牺牲的正常家庭生活。
原谅我毓儿,娘必须把你推出去,我知道你很在乎我,但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不能再这样隐居避世下去了...
虽然心很痛,但在她父亲走时,她就猜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会哭得那么伤心,也有这部分的理由在内。
但为了他们的孩子,她愿意牺牲一点。
不然可以见得,他儿子只会更累,所有的重担都会压在他肩头,她不忍心,这才是最大的缘由,皇位虽然累,但还有士大夫可以分担一半,对孩子们以后的教育也比较好。
可回来之后,一连好几天过去。
宇文毓似乎积压了许多情绪似的,性欲陡然增强了好几分,经常把她肏得精疲力尽。
但独孤殷若自己都有些情绪不宁的情况,以至于最近的两人几乎一有时间就会开始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基本一做就是一个时辰半左右
二人甚至不需要过多前戏,闪电般的黏在一起之后就使尽浑身解数的开始纵欲交欢,以至于独孤殷若每日都能享受到极难散去的满足感,但爽透身心的同时,疲累感也是挺大的。
她其实隐约猜到不少,毕竟他最敬爱的外公走了,他一滴眼泪都流不出,哭最多的都是自己,忍了那么久,也是该让他发泄一下了。
所以每次独孤殷若都没说什么,拿出平时两倍的实力来压榨儿子的精液,在性爱的满足下,心绪渐宁的她也不敢使小脾气了。
这天,宇文毓日常上街采买药材和食品,顺带到望萧居看看。
独孤殷若被他以身怀六甲,不宜远行为由,给‘羁押’在了山上。
此时他正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的服饰,穿在萧诗筠身上的服饰
“毓哥哥……这件会不会太辣了……”
虽然是乳云纱对襟衬十二破留仙长裙,但是外面却没有大袖衣罩着,肩膀,锁骨,以及整条臂膀全都露在外头。
也难怪萧诗筠会满脸通红,声若蚊呐了。
宇文毓捏着下巴看了半晌
“这个肩膀太空了,有点不自然,你换一件织金黑绸的试试。”
萧诗筠两只手在手心里打着转,眼神躲闪,满面红潮。
“要不要外面加一件袖子?”
宇文毓摇摇头
“麝月!把你家小姐推进去,换那身织金黑绸的”
站在萧诗筠身后的一名身材细挑,面容柔美娇俏的丫鬟应了声,将萧诗筠带了进去。
没多久,萧诗筠换了身全黑的对襟裙,以黑纱和织金古烟纹,但这次有黑纱披在上半身,不算的太暴露,因此萧诗筠的脸色正常了许多。
宇文毓却摇摇头
“唉,还是得加一件吗.....要是裙子可以在短一些就好了。”
萧诗筠闻言顿时紧张起来,脸色血红的紧抓宇文毓手臂
“还来!上次那件裙子还不够短啊?”
宇文毓撇撇嘴
“只能看见鞋子,这哪里够看,依我看,起码裁到膝盖往上,然后布料在贴身一些就可以了,可你又不愿意做。”
萧诗筠急得就差咬他一口,脸上的热度都快蔓延到耳根了,怎么每次都能想出一些羞死人的衣服让人家做?
“你要羞死我啊?!短成那样,不是都被看光了?”
“上次我娘穿的那件不是挺好卖的嘛?”
宇文毓一句反驳,萧诗筠顿时就支支吾吾起来,好半晌才小声吐出一句
“上次是上次……再说了,又不是人人都有那么大……”
宇文毓见她这副羞赧不已的样子,有看了看身后麝月捂嘴偷笑的样子,也不闹了。
萧诗筠臊的不得了,转过头拉过身后的麝月道
“不然你找麝月帮你试衣服好了。”
麝月的俏脸瞬间爆红,拼命的摇头摆手
“不成不成,奴婢怎么撑得起这样的衣裳,还是姑娘你比较合适。”
宇文毓看着两人笑闹,似乎也玩够了
“好啦,不闹你了,就出那套诃子裙样式的吧。”
萧诗筠听见他开口,顿时神情紧张的抓着他的手,听见诃子裙三个字,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那件还差不多……”
宇文毓伸手,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还不放手,你要抓到什么时候?”
萧诗筠如同触电似的,两只柔荑从他手上弹开站好
“那个……对不起……我…一时紧张……”
面若滴血,却是娇艳无比,惹得宇文毓有些心动,提起她的柔荑吻了口
“没关系,下次可以多紧张一点。”
萧诗筠瞧他一脸坏笑,立刻就知道自己被占便宜了,顿时娇嗔道
“毓哥哥…你占我便宜…哼~”
“因为……”
宇文毓又刮了下她的双颊
“你紧张起来很可爱啊~”
萧诗筠的脸更红了,如小动物低鸣般的发出一阵鼻音
“嗯~~……毓哥哥,别闹了……”
宇文毓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笑笑之后就准备告辞
“好了,时候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萧诗筠陡然清醒了下,牵起他的手道
“那我送送你吧。”
宇文毓看了看,就牵个手,于是点头同意了
“那好吧~”
于是店门口不久后,就出现了宇文毓,和一个穿着黑色轻纱上衣和黑绸织金对襟裙,丰乳翘臀的曼妙少女,手牵手的走出店门。
一时间,许多人看着那边议论纷纷。
“这不是萧姑娘嘛,今天的装扮怎么那么媚?”
“这有什么,也不看看他送的是谁?”
“他不是住在玉虚宫那边的那个男的嘛?怎么和萧姑娘搞在一起了?”
“那可不,很早就有的事情了,据说啊,他有时还带着自己夫人来萧姑娘这儿呢。”
“哇?那么刺激!真大胆啊~”
两人在店门口道别之后,萧诗筠才后知后觉般的,发觉自己还穿着那件火辣之极的对襟裙。
一时间,满屋子都听见了萧诗筠羞涩之极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麝月!你怎么不提醒我!”
“小姐!你跑太快了我来不及啊!”
始作俑者此时已经坐上他用来运货的小车,到集市去采购食品了。
自从独孤殷若怀孕后,他每日的食谱就几乎固定了,鱼虾,菜蔬,豆腐,蛋,还有一些肝脏,大骨头,各类杂粮和牛乳
集市的小贩都认得他这个对好货出手大方的回头客,而且人人都知道他带饭给私塾里的小孩,因此给的食料往往也比较多,也能有许多难买的食材,例如牛乳就是一个。
正当宇文毓正在把食材装车的时候,一个骑马的公子哥,带着三名随从来到宇文毓旁边。
为首的公子身材瘦削,白玉也似的脸庞略显阴柔,有些小帅气。
因为城里不能骑马,最多赶车,他们得将马匹绑在外面,要嘛就是把马牵回自己府上。
几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着见闻和名胜,如同游学的公子哥儿。
原本宇文毓也没时间搭理他们,他可忙着赶回家做饭呢。
直到为首的一个公子哥儿,陡然间看见了他的马匹,瞬间就定了神。
他的马是八年前宫里带出来那两匹千里马的后代之一,通体雪白的一只高头大马,体态十足优美,是可以拿来上战场冲锋陷阵的顶尖战马。
而现在,却被宇文毓用来拉车。
公子哥儿明显是识货的,凑前来赞了句:“兄台有匹好马啊”
宇文毓礼貌性的微笑点头,当做回应
公子哥见他不接自己话头,也不自讨没趣,自顾自的欣赏起来
“通体雪白,肩长有肉,前蹄轮廓清晰,匀称优美,力量十足.....真是漂亮,几岁了?”
宇文毓一边搬东西,一边回答道
“三岁了”
“啧啧啧,正当年轻啊……”
公子哥显然更满意了,又看了一圈,发现这马居然没有阉割,等于是可以当成种马,心里更喜欢了,于是开口问了句
“多少?”
宇文毓好像一时没听清似的
“什么?”
公子哥又重复了句
“这马,卖多少”
宇文毓道
“它不卖。”
公子哥见宇文毓拒绝了自己,心中开始有些不爽,语气也有些挑衅起来
“他得有个价格,兄台,这是战马,你却用来拉车,不嫌自己窝囊吗?”
宇文毓笑了笑,没当回事
“抱歉,这是宝贝,无价的。”
公子哥更烦躁了,深吸一口气,正要说点什么。
但宇文毓身后,一名守城卫兵左手按剑的走上来
“几位,有什么问题吗?”
公子哥一看,是官军来了,一肚子的气话顿时强行被塞了回去,大气不敢出一声。
旁边的随从连忙将其挡在身前,赔笑着解释道
“没什么,就是在看马而已,不劳你们大驾。”
守城卫兵明显不信他们的鬼话,他也不走了,就单手按剑,站在宇文毓身边。
公子哥更郁闷了,一口气完全咽不下去,但碍于官兵眼前,又不能做的太过,只能跺跺脚离开
但这一句呢喃还是传入了他和卫兵的耳里
“什么狗娘养的娈童,暴殄天物就算了,还跟哥拽……”
宇文毓又是一声轻笑,继续将食材装车。
守城卫兵却听不下去了,走上前就想教训他们,却被人一把拉着。
回头一看,宇文毓对他摇了摇头。
守城卫兵叹口气
“还是殿下你脾气好”
宇文毓一脸平静的笑道
“年轻人嘛,这样很正常,你贾温刚来我凤凰卫那会,比他还糟呢。”
贾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不是……以前不晓天高地厚嘛。”
宇文毓也没客气,搬了一大坛东西放到他的面前
“呐,上好的九江封缸,拿去给弟兄们驱驱寒气。”
贾温一见到坛子上的酒字,眼都亮了不少
“唉,这哪好意思让殿下您破费~”
宇文毓摆摆手
“拿着吧你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记得不是有个弟兄要结婚嘛?你这个做校尉的,不帮忙张罗张罗怎么成?”
贾温抱起酒坛子,乐嗬嗬的
“这不兄弟伙都凑了个望萧居的新郎服嘛,今天正准备去拿呢。”
宇文毓坐上车子,拱手道
“好了,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贾温望着宇文毓的身影远去之后,表情瞬间变了变,看了眼公子哥远去的方向,又看了眼山上的玉虚宫,做出了一个决定。
转过身,他吆喝起手下来
“小四!你去替一下贾靖的班,让他今晚替你的!”
“好嘞哥”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
宇文毓正在后面晾晒着衣裳。
他才把独孤殷若肏得腰酸腿软,现在她人正在后面浴池里洗澡呢
而此时,发出一阵狗的哀鸣声,似乎是幼犬的哀鸣,还有猛烈的踢击声,以及战马的嘶鸣。
宇文毓觉察不对,拿起挂在墙上一柄长剑走出门去。
却看到四个蒙面的黑衣人,拿着棍棒,好像打马球似的,将自己养了五六个月的小狗们,一只一只的给打飞出去。
那些狗是不怕人的,见了人都不会吠的那种,只有夹着尾巴逃窜,并发出哀鸣声。
在它们的世界里,他们并不理解这些为何要伤害他们。
宇文毓双目欲裂,踏前一步正要拔剑。
此时后脑勺传来一股巨力,‘砰’的一声,宇文毓猝不及防的,随着疼痛倒在了地上。
刚想站起,之见门面又是一脚踢来,将他踢翻在地。
他本就因为后脑被重击,视线有些模糊,现在再中一脚,更是痛得鼻血直流,只能躺在地上喘气挣扎。
但这帮人明显不想放过他,对着他又是一脚踢来。
“拽啊!再跟哥装逼!还有卫兵撑腰是吧!明天我就叫父亲革了那个小兵的职!”
说完,又是一脚踢向两腿之间
宇文毓虽然痛,但自我保护反应扔在,卷缩起来,两腿并拢,同时抱头,使得这一脚踢在了小腹上。
体内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他认得这个声音,好像是早上那个公子哥的。
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拾起落在地面的长剑拔出来一看
“窝囊废一个,还用那么好的剑,用来白日做梦是吧?”
宇文毓瞳孔瞬间缩起,这是外公留给他的希乔剑。
但黑衣人察觉了他的表情变化,一脸阴笑的说道
“哟~这是你的宝贝啊?”
随后拔出长剑就往旁边的巨石劈去。
希乔剑的锋锐度一点都不差,直直的嵌入了巨石里头。
只听他恶狠狠的命令道
“把剑给我折了!”
之间其中一人掏出一柄巨锤,一人抓紧长剑,另一人对着剑脊就是一锤。
希乔剑本就年事已高了的,纵然他在前几天已经尽力修复,还是无法挽回那个结构衰老,
‘当啷’一声,长剑应声,从中折断。
宇文毓双目如同喷火似的,咬着牙就想站起来。
但黑衣人笑的更猖狂了,走上前来就是一脚将他踢翻
“难受吧?难受对吧!再找人撑腰啊,在嚣张啊!跟我作对都是这个样子!懂吗!哈哈哈哈”
说完还不解气,又给了他一脚
旁边又一名黑衣人又说道
“哥哥,里面好像还有个骚娘们呢,不如把她俩绑了,让哥几个进去爽爽。”
在宇文毓身上殴打的那人笑的登时停手了
“好主意,找根绳子来,把他吊起来。”
然后又抓起宇文毓的头发,将他整个头提起
“你就给我躺着,狗婊!”
然后照着面门又是一记重拳。
宇文毓顿时眼冒金星,鼻血崩出,沾了满脸。
正当几人要进屋的时候,突然远处一个人叫起来
“哥!官军从山下来了,咱赶快夺了马走吧!”
黑衣人眼神微变,在宇文毓身上吐了口唾沫
“切,狗腿子,反应还挺快,走!”
说完,对着宇文毓又是一棍子,又将其一棍打翻,并掏出明晃晃的刀子,正要一刀子刺下来。
斜刺里突然窜出一只幼犬,狠狠地扑向他的手,随后一口咬住
黑衣人立马痛叫出声,怒骂几声
“嗷~!草泥马的畜生一个,还敢挡老子道。”
将手里的匕首递给另一只手,对准幼犬脑袋刺入。
一个瞬间,一岁大的幼犬立刻就软软的躺在了地上。
但此时山下的人马声已经传来了。
黑衣人还想补刀,但看见官兵来了,也只能心有不甘的吐了口唾沫,抢了绑在旁边的马匹,夺路而逃。
那匹白马是能上战场的千里马,跑起来自然六亲不认,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宇文毓挣扎着爬起身来,颤抖着吹了个口哨。
再也没有一只可以回应了,全都躺了满地,尸体。
此时一个青年校尉,带着数十名刀兵冲了上来。
见玉虚宫门前的这副模样,有看宇文毓满脸是血的,一个飞扑就冲了过来,焦急的看了两眼,才跪地行礼
“臣救驾来迟,殿下赎罪!”
随后转头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远处,怒喝道
“给我追过去,活要见人死要见……”
“不必……”宇文毓出声阻止。“你们的脚力,追不上白龙的,赶紧回去站岗吧,别被人落了口舌”
青年校尉还想说什么
“可是……”
宇文毓怀揣着藏不住的杀意,一个冷眼撇了过去,冷声暴喝
“贾靖!”
青年瞬间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多话,甚至低下头来,不敢再看他的样子。
“属……属下告退。”
宇文毓头也不回的走进屋内,拿了把铲子出来
“救驾……多谢了。”
贾靖看着他那平静的眼神,心中顿时一凉,不敢再多话,带着其他人马下山去了。
临走前不得不佩服哥哥贾温的安排。
贾温早上不仅特地换了班,还特地吩咐了看好玉虚宫,如今一看,如果自己再迟一点,殿下恐怕就真的没了。
只怕是从那帮公子哥的撂下狠话的那一刻,贾温就猜到会有这种事情了。
贾赦早上收到通知就对哥哥的安排感到疑惑,一番询问之后,他就特地通知了萧姑娘,让她帮忙看着点街道,一有风吹草动就告诉自己。
而宇文毓走进门的瞬间,独孤殷若刚好洗完出来,身上也只有一件贴身的裲裆。就是那天他设计的那个稍长的贴身裲裆。
见到儿子满脸是血的瞬间,她就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