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张口就是调侃的话,念念的脸红红的,支支吾吾的嗯了声。
男人闻声将自己带到衣镜那,看着镜子中贴在自己后背上的男人,念念觉得此时的他们像极了成亲那日的新娘新郎。
今日男人也是身着红衣,将眼角的泪痣衬得更妖艳了,自己一女子也比不上男人的勾人的。念念想着想着就笑了。
“夫人在笑什么,嗯?”男人收紧环住夫人的胳膊,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可手却早已探入夫人的衣服里。
“你今日,怎么也穿红衣了,将你衬得可勾人了,像妖精一般。” 念念侧头眉眼弯弯笑着说道。
男人笑意盈盈的,咬了咬念念的耳朵,说道:“妖精吗?那我勾到你了吗?要是勾到了我日后都这么穿好不好?”
“嗯”念念觉得自己更喜欢清润了,妖艳一些的清润,整个人都带着一股痞气,坏坏的,但是又对自己特好。
“喜欢这些衣服吗?不喜欢就换别的。”
男人沿着夫人的脸颊一路亲下去,每离开一个地方总要用唇缠很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没,都喜欢的。都很漂亮,怎地,怎地这么多衣服?”
“嗯,合身吗?”
“嗯”
想起这些日子自己没衣服穿,在床上还可以,下了床便只能穿清润的衣服了。
可是清润比自己高大健壮不少,衣服尺寸自是不合身的。
今日这些衣服,全是按自己尺寸做的,合适极了。
清润将念念的脸微微侧了一些,从背后直接吻了上去,念念似乎是有些不舒服,便转过身来了。二人面对面亲吻着。
良久,念念羞怯的有点难以开口,“对啦,亵裤你买了吗?”
因着念念身下没有亵裤,总觉得空荡荡的。
随着清润的亲吻,身下流出许多水来,水沿着大腿根下滑,念念怕弄脏衣服,便轻推开清润,喘息连连的询问着。
“嗯?我的不合适?”清润没吻够就被轻推开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看着夫人脚间多出的一摊水,他明了了什么,笑意愈深,但却明知故问。
念念听着清润这么问,羞的没回答。
想起清润的亵裤,实在肥大极了,自己穿上就直直掉了下来,而且,男子底裤和女子的不同。
男子的那有留开缝,做亲密的事情的时候清润有时会直接从那开缝处进来,接着就动了起来。
等到脱下的时候,那白色亵裤早已全部湿透,随着脱下也扯出长长的粘液。
看着夫人愣了神,耳朵红红的,清润自知夫人想到了什么。
自己胯下那物本就比一般男子还要大,亵裤自是需要更大些。
夫人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做三四个穿都是有余的,看着夫人越发红润的脸,怕是想到什么别的了。
清润笑了起来,将夫人紧紧抱了过来,用手抬起夫人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连亲了几下。
接着轻轻往两边扯了扯夫人锁骨前的衣领,夫人最里面的鸳鸯肚兜便暴露了出来。
“穿了肚兜?”
“嗯”念念轻声回答,咬了咬唇,好久不穿了。
“那些肚兜不喜欢?”
“没,就随手拿了个最上面的,其他的还没看。”念念撒谎了,她难以说出口,那些肚兜上怎么配着交合姿势呢。
“嗯,那我们挑挑看。”念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清润抱了起来,身后倚着那新柜子,好几日未和清润亲密了,念念也是敏感的厉害,身下热流不断涌出。
清润又怎会感觉不到腰间的湿润呢,将右手从裙下伸了进去,因着没有亵裤,所以毫无阻挡,一路十分流畅的来到了流水的源头,手指按了上去,不断逗弄着。
略带粗茧的手滑过层层媚肉,加大力度的摩擦着略硬的凸起,
“啊……别……别摸那……痒……”
“湿的怎这般厉害了,”
“那会就湿了是不是?”
随着清润的逗弄和调侃,念念瞧着刚刚自己站的地方,那滩水还未干。
清润看见夫人羞的轻咬着唇,怕她咬疼了便亲了上去,“乖,别咬了,想咬就咬为夫的,嗯?。”
念念羞极了,慢慢的,清润嘴里再也没有闲暇说些什么别的话了。因着他正在吃着自己肚兜里的那两株红果。牙齿含住撤拉着,舌头舔舐着。
渐渐地,念念觉得红果处一阵清凉,念念低下头,只见自己的红果被清润直直含在嘴里吸吮着,他竟把肚兜咬破了!
清润做这事儿的时候有时嫌麻烦就直接将衣服撕开,没少弄坏衣物。
如今,刚穿的肚兜又被咬破了,念念忍不住问出了声:“怎地又把衣服弄坏了?”
“这件不好看~”清润委屈的说道,低下头,看着红果从肚兜里伸出头裸露在外面,上面粘着自己的口液,清润吞了吞喉结,接着补充道,“夫人你看现在是不是更好看了?”
念念想再说些什么,可清润似是料到,将自己亲手系好的衣服扯开,身下贯入铁棒,铁棒滚动了起来,念念被撞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哪能说明白呢?
等撞击渐渐停下后,念念看着自己刚穿上的衣服也被清润弄坏扔到了地上,气鼓鼓的看着他。可因着现在做的事怎么看怎么像欲求不满。
清润看着夫人,只觉身下刚疲软的铁棒又立马精神了起来,看了眼地上后说道:“乖,我下次一定注意,我们现在换件好看的。”
说着,一把拿起一摞肚兜,一手抱起夫人朝床上走去。
一上午,念念不知被清润换了多少件肚兜和衣服,清润每换一件肚兜,就按着上面的姿势来做好久,然后再换肚兜,再换姿势。
乐此不疲的给自己穿上又脱下,脱下又穿上。
有些衣服他不会解,自己不想让他撕坏,便自己解,可谁知自己也不会,清润就又用了那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了。
念念刚开始还能说几句,后面想想也对,而且她也着急,身下好痒,想着清润能马上来干自己,就随着清润了。
“夫君……啊……艹的好深啊……”
“乖夫人,现在是什吗在肏你?”
“嗯嗯……啊……啊……是……是……肉棒……夫君的大肉棒……好烫……”
“说,夫人小穴咬的这么紧,水流的这么多,是不是就欠为夫艹了?”
自己的屁股被打了好几下,念念连忙回应,“是,我是夫君的精液罐子,只想夫君日日夜夜都插我,然后将精液全部射进贪吃的小逼里。”
“好,都射给夫人好不好,都给你。”
清润加大了力度,使劲捻摸着念念的花珠,铁棍在花穴里抽打着一下又一下,对着紧致的媚肉铁棍像是生出来刺一般,将媚肉扎了一下又一下。
媚肉也不甘示弱,数千张小嘴贴到铁棒上,想要瓦解它坚硬的外壳,双方势均力敌,各不相让。
直到甬道示弱喷洒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水,铁棒也迈着台阶下,将炽热的精液浇灌在宫颈口处。
“烫,好烫,”
念念浑身抽搐,只觉得自己魂都飘出来了,可谁知,清润将自己软的和面条似的双腿拉成一个一字,然后又将铁棒插入,顶撞了起来。
念念悬在空中,没有依靠,直接晕了过去。
清润却未曾怜惜,反而更放肆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了。
待到念念醒来,已是傍晚了。
见自己醒来,清润对自己讨好般又亲又抱的,“ 乖夫人,今日是我不对,你瞧,我给你选了最漂亮的亵裤,这就给你换上好不好?”
念念闻声望去,清润的眼光很好,衣服自是好看极了,于是就任由清润帮自己换上,除了换上的时候时不时捏捏自己的屁股,摸摸湿润的花穴,亲亲自己的小嘴,揉揉自己的奶子外。
“这亵裤?下面这是什么?”念念瞧见那亵裤上面倒是十分寻常,下面却是和平常看到的那些不怎么一样?
“没,没什么,新兴的款式吧,我没买过,也不知道。”清润说话磕磕巴巴的,心想这是自己特意让人做的,怎会不知那处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可是现在还不能告诉夫人,若是说了,她肯定不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