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看着堆满了信息,从昨天午夜到今天下午晚饭时分足有几十条,但艾莉莎那边却都显示未读的line,政近不由得烦闷又焦急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几天前,政近鼓起勇气向艾莉莎告白;这位即便是在美女云集的征岭学院中也是鹤立鸡群的“孤高之姬”其实早就寄情于他,两厢情愿之下也终于得以顺利交往,成了名正言顺的情侣。
正值暑假,即便他们就读于于日本屈指可数的私立名门高中,平日里因精英教育而不得不抵死努力,但假期的学生多少也能有些属于自己的轻松时间。
和全校学生的女神成为恋人的政近,当然也期望着能在这个来之不易的假期,如同galgame里的剧情般和艾莉莎留下些难忘的回忆。
可意外却来得却如此之快。
还来不及政近如何享受青涩又酸甜的恋爱,离告白成功正式交往统共也没有几天时间,自己心爱的女友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政近前去过艾莉莎的公寓,但无论怎么敲门也没人来开,传递板更是还挂在门把手上,显然她已经好几天未曾回家;无论是line还是电话都联系不上,就好像凭空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啧…报警?还是通过家族的势力…”
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政近苦恼的啃着下嘴唇。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他清楚虽然艾莉莎有着脱俗绝丽的容貌与卓越不凡的才能,但却并不是什么名门小姐,平时仅是住在普通的公寓中,更不用提能有保镖侍卫一样的随从保护了;正因如此,她的失踪才更是令人担忧,因为这肯定不出自于她自己的突发奇想,而是真正遭遇了什么不测才对。
政近比其他任何人都清楚艾莉莎的美丽与优秀,明白她对男人有多么迷药般可怕的吸引力;再一想到自己视若珍宝纯洁若天使的娇艳女友,是否在她身上已发生了什么无法想象的可怕事情…这让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因为痛苦与焦虑而牙关紧锁。
难道就连自己的女友都没办法保护吗?
他曾因为误会与草率,将自己的初恋错失在无法找回的过去之中;即便政近已然成熟到能够坦然放下,但这创伤却仍会永远追随着他,成为心底一道不能触动的痛。
为了艾莉莎,自己已甘愿捡起那些曾弃之如敝履的东西;可到了现在,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自己还要再体会一遍失去的痛苦!
血腥的甜锈滋味在味蕾上蔓延开来,政近这时才注意到无意中已将嘴唇咬破了。
如果现在自己还有着周防的姓氏,依旧是那个庞大家族的长子,那么借由周防家的势力去寻找艾莉莎一定是最便利也最有效的途径;奈何早在十年前自己就已一刀两断,已然为了自由选择放弃继承人的身份,那么政近就断不会再回去在他所厌恶的祖父面前摇尾乞怜。
既然如此,已是普通人的政近所能选择的也就只有报警了,他只希望在警方寻找到艾莉莎面前,自己的女友还未受到伤害。
可即便自己心急如焚,现在身为普通人的政近所能选择的也就只有报警了,他只希望在警方寻找到艾莉莎面前,自己的女友还未受到伤害。
胡乱的穿上衣服,政近推开了房门。
“嗯…?这是?”
只是就在他前去警察局之前,刚离开家下意识的打量门口之时,一个奇怪的东西却出现在了政近的信箱中。
有些疑惑,毕竟这年头,只有传单与推销广告才会被塞进信箱里;而当他打开信箱的时候,出现的竟然是一个匿名的黑色包裹。
没有信息,没有地址,没有联系方式…显然并不是通过正规渠道投递而来的才对。
确信自己没有订购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政近在信箱中将包裹拈起,这才发现不透明包装中的是个圆形的硬物;不止如此,包裹还有些鼓囊的柔软手感,看来内里不仅只有一件东西。
不知道为何,明明这神秘的包裹还未打开,就连究竟是什么都不清楚,但政近的心脏却开始疯狂的抽搐,令他的太阳穴都让人发闷的搏动。
不安的感觉泛起,政近立刻暂时取消了报警的计划转身回到家中,他一定要立刻看一看,这个不知道是谁塞进自己家信箱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政近拿着剪刀的手有些颤颤巍巍,深吸一口气,包裹中的物件便从剪开的缺口处滑了出来。
“这…”
果不其然,那个圆形的硬物正是一张光盘。
没有封面画,只是最普通常见的白色;而在正当中却贴着一个标签,上面用记号笔写着“九条”两个字。
少年的瞳孔一下子凝聚,他当然清楚九条就是艾莉莎的姓氏;而如果说猜想这张影碟中的内容已让他痛苦不堪的话,那么当他看清包裹中的其他东西时,政近也终于是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因为那两团他触手柔软的布料展开之后,竟然是两条女式的丝绸内裤。
纯白色的那条腰口纤细,显然曾属于一位身材紧致窈窕的少女;丝绸间萦绕着淡淡的清幽芳香,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政近太过熟悉,因为这正是来自于他失踪的女友艾莉莎。
而另一条粉色的内裤则要更显成熟性感,让人不禁遐想曾由这柔滑丝绸包裹的娇臀是多么的丰盈腴挺;略有不同的香气政近也并不陌生,因为这馥郁如栀子般使人迷醉的温柔体香他不久前刚刚感受过——不是别人,正是艾莉莎的姐姐,被誉为学园圣母的玛利亚。
两条少女最贴身,尚还残存着幽香的衣物,显然并非是盗窃所得,恐怕是在她们的身体上直接脱下的才是。
不仅如此,更令政近目眦欲裂的是在这两件内裤上竟然还渲染着滴滴点点的鲜红血斑;刺目又突兀,仿佛几枝绽放的赤红樱花,在淡色的丝绸上妖冶的绽开。
政近并非不谙人事的孩童,看着桌上两条内裤上已干涸的淋漓血迹,即便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万分悲痛绝望的心中也能大概猜到这血渍究竟来自何处。
一个是自己女友的姐姐,一个是自己现在的女友;可现在看来不只艾莉莎,恐怕玛利亚也…
“艾莉莎…玛利亚…”
如同千刀万剐,实质的疼痛从心口的位置传来,令政近犹如溺水垂死的骆驼,在干涩的唇间发出一阵嘶哑刺耳的呻吟。
看向那张躺在桌子上的光盘,政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当然明白既然能和两条原味内裤放在一起,那么这张碟片中究竟是怎样可怕的内容;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他最后唯一的线索。
面色煞白,如同全身的血液都蒸发了般的瘆人;政近颤抖着,将这张写着“九条”两字的光碟放进了播放机…
伴随着杂乱作响的电流声音,播放开始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昏暗而杂乱的房间,无从下脚,满地上都是揉皱的卫生纸,在被油渍熏至淡黄的墙壁中逸散污浊的秽气,令房间中交杂着难以言说的腥臭味道。
屏幕的下端被遮掩着,只有大半画面出现;而随着镜头渐渐聚焦,才能看清近在咫尺肥厚的油腻肌肤与粗糙的黝黑毛发,那遮掩屏幕的东西竟然是男人的肚腩。
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姿势拍摄,如此近距离看着仿佛一团粘糊肥肉贴在屏幕上的恶心东西,政近不由得露出厌恶神情,眉头也随之紧蹙;意识到艾莉莎与玛利亚竟然是可能落在这种家伙手里,除却痛苦之余更是令他下意识的啐了一口,如同看见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一般。
与此同时,屏幕中男人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就如他的身体一样秽恶猥琐,就算政近还不知他的样貌,也能猜到这声音多半是来自于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
只是此时,光盘中的声音却仿佛十分欢快,让震颤的恶心笑声嗡嗡作响:
“你在看吧,艾莉莎的男朋友君?真遗憾不知道你的名字,让我的爽快感略微少了一些…只不过今天实在是太过高兴,所以这些东西也就无所谓了。”
镜头从昏黄墙壁与脏乱地面移动,直到出现了一张摆放在房间正中的大床;而在这张床上,此时正躺着两个少女。
看见那仿佛水晶瀑布般,此时却狼狈的散乱在床单与地面上的熟悉银发,以及发夹垂落,呈现明亮茶色的波浪卷发之时,政近也终于是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没错,此时躺在这污秽阴暗房间之中的,正是失踪已久的艾莉莎与玛利亚。
躺在左侧,艾莉莎纤细的柔嫩藕臂无力的垂在床边;那张精巧雅致的绝丽娇颜此时星眸紧闭,红唇低敛,弯月细眉蹙锁,尚还残留着一点挣扎的苦色。
而在昏迷的艾莉莎身旁,她的姐姐玛利亚也同样蜷曲着丰满的娇躯,总是挂着温柔微笑的妩媚俏脸因失去意识,仿佛睡美人般安然沉睡。
两女都穿着征岭学院的校服,虽然略有凌乱,在衣摆与裙裾之下隐约显露出冰雪晶莹的酥凝肌肤,但万幸的是还算齐整,显然还未遭受怎样的侮辱凌虐。
“在庆幸吗?”
如同预判到政近在因为艾莉莎与玛利亚衣衫完整而略微放松,肥猪的恶心声音中夹杂着一点窃笑,在静到只能听见少女呼吸声的房间中刺耳的响了起来。
随之镜头移动,近距离到几乎贴在她们曼妙玲珑的娇躯之上,沿着即便是校服都无法遮掩的性感曲线游走,似乎在对屏幕另一端的政近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而男人的声音,更是随着仿佛在抚摸这两具最顶级的媚熟色情肉体的视线,如发情的野兽般混合着逐渐粗重的龌龊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像这样在这么近距离欣赏艾莉莎的身体,真是梦幻一样的美妙啊。”
下一秒钟,一条凶恶的东西在镜头之中蓦然腾起;而政近这才万分惊恶的发现,屏幕之中那根黝黑粗长的可怕事物,竟然是这肥猪男人的淫猥肉根。
挺着如此一根丑陋家伙,镜头偏移过去,最终停留在肉棒遥遥对着还在昏睡的艾莉莎与玛利亚的淫靡画面;而那龌龊的笑声又是响起,令政近不由得浑身无力的颤抖起来:
“男朋友君,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看着哦…”
“因为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九条姐妹的开苞实录。”
“嗯…这是…哪里…”
涣散迷茫的崧蓝眸光泛起,银发少女缓缓睁开了眼睛,湿润粉唇间吐露出幼兽般虚弱的喘息。
可还来不及直起上身亦或是查看周遭,脑内剧烈的钝痛便随着她的清醒而传来,让艾莉莎不由得一阵痛苦的呻吟:
“呃…我的头…这是怎么了…”
记忆逐渐的恢复,艾莉莎回忆着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奈何那股横冲直撞的痛感却一直未能消散,令她只能回想起一点散碎的残片。
当时自己在和姐姐一起做社区活动,以征岭学院学生会的名字探望幼儿园的时候;但是回来的路上却突然有什么人在背后死死地搂住自己,被用手帕按住了口鼻,紧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被人劫持了?…玛莎!”
回想到当时自己与姐姐在一起,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恐怕玛利亚也遭到不测了。
一想到这里,艾莉莎水蓝色的碧丽美眸焦虑的圆瞪,因为担忧姐姐而心急如焚;也不知道是否是所谓的姐妹间心有灵犀,就在艾莉莎呼唤玛利亚名字的同时,她也恰到好处的苏醒过来了。
“呜…我,我这是在哪里?艾琳?”
一边揉着眼睛,玛利亚发出着如同午睡初醒般的可爱嗫嚅;虽然年纪要比艾莉莎大,但是她在性格上却更加的天真烂漫,第一时间还未明白过来自己被人挟持了,直到感觉到迷药的残余药效所带来的极度疲倦,玛利亚才逐渐清醒过来。
“姐姐!”
见到姐姐苏醒过来,艾莉莎不由得大大松了一口气,紧紧抱住玛利亚如棉般丰盈柔软的芬芳娇躯;虽然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和姐姐目前都还没有受到伤害,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当麻醉神经的药效一点点退却令嗅觉恢复的时候,艾莉莎却嗅见了房间中那股混合着油垢与雄臭的污秽味道;与少女的处子幽香相冲突,讨厌得令喜洁的她无法忍受:
“这是哪里?味道好恶心…”
剪水晶眸慢慢聚焦,艾莉莎发现自己和姐姐此时处在一个脏乱的房间之中,唯一勉强能算上干净的也就只有身下的这张床了。
视线沿着恶心气味溯游,直到最后集中在房间背光处一团乌黑阴影;在这时,她才发现那本以为是什么杂物堆的东西,竟是一个肥壮的中年丑汉!
不仅如此,这混蛋竟还一丝不挂,随着步伐迈动,累赘油躯上肥肉曳动,如同发膘的公猪般粗俗可怕;油光满面的脸上挂着淫贱的下流猥笑,毫不避讳的贪婪扫视着自己与姐姐的身体。
更令艾莉莎羞怒万分的,则是这畜牲的胯下矗立着一根铁棍巨杵,污浊雄臭的气味正是来源于此;黝黑杆部缠绕着粗猛青筋血管,顶端紫黑伞球之中,猩红马眼更恶狠狠地狞视着自己,不断滴落着粘腻腥汁。
艾莉莎何时见过如此可怕景象?
先不说中年大叔的肥丑裸体如何污秽难视,单是那根足有二十多厘米粗长的雄猛肉屌,就已让她面红耳赤,又羞又怒的侧过脸去了。
将玛利亚抱住,艾莉莎与她一起背过身子;灿丽银发随着纤细娇躯惊颤而波动,在昏沉的房间中留下了一抹华美弧光,呼吸急促的娇叱:
“你、你…你这无礼的畜牲,人渣,禽兽!将我们掳到这里,竟然…竟然还…”
“这张小嘴可真是不客气。明明对男朋友君那么温柔可爱,对我却这么尖酸吗?大叔的心有点被伤到了啊。”
听到艾莉莎一连串毫不客气的怒骂,豚冢黑介却并不在意,只是露出一个有些做作的恶心表情。
余光一瞥,确定放在旁侧的摄像机已将这一切全部录入下来,想到艾莉莎的男朋友很快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本就亢奋着的豚冢黑介更是喘息粗重,迈步走向姐妹所在的大床。
腥风扑面,雄性混杂着荷尔蒙与油臭的可怕味道熏来,看着赤裸的肥汉挺着胯下粗大肉棒一步步迫近,绝色少女本就雪嫩的俏脸更是恼怒,因愤恨蒙上了一层气血的酡红。
只是虽然她恨透了面前这个敢于劫掠自己和姐姐,还用赤身裸体来肮脏自己眼睛的秽物,但现在还是赶紧逃离这里要紧;拉着姐姐的手,艾莉莎起身便要逃跑…
只是却非她所愿。
本以为自己随便就能甩脱这好像一头河马般的肥赘蠢货,但当艾莉莎刚刚下床,踩在地面上之时,一双修长玉腿却好像浸了水般的棉花般酥软无力,悲鸣一声跪倒在了地板上。
“艾琳!”
发现妹妹就连路都走不动,玛利亚惊叫出声,连忙蹲跪下来,将瘫软在地的艾莉莎抱在怀中,竭力用自己的身体将无力防备的妹妹遮在身后。
早在意料之中,豚冢黑介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玩味的看着委顿在地上的九条姐妹。
艾莉莎恼恨的喘息着,面色涨红的想要挪动身体,奈何却连一点力气用不出来,只能万分仇恨的扬起美眸,瞪视着居高临下的男人;玛利亚虽说比她略好一点,但她却绝不可能抛下妹妹一个人逃跑,因此也是面色苍白的搂抱着她,像是保护雏鸡的鸡妈妈一样。
中年肥猪淫秽的视线从艾莉莎玲珑曼妙的娇躯上流连,直到丰腴娇盈的玛利亚,各有滋味的两姐妹令豚冢黑介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胯下一直昂扬着的粗肥硬挺肉根也是一阵跳动,将几滴污浊汁液甩落而下。
“迷药的滋味不错吧?这可是特别为你们准备的,尤其是艾莉莎。吸了那么多进去,现在是不是想抬起手指都很困难了?”
“你…无耻…”
听见豚冢黑介的话,艾莉莎气恼得呼吸凌乱。
正如他所说,虽然勉强恢复了意识,但迷药的效力还残余在身体之中;拖着神经被麻痹的身子,她怎么可能从成年男人的手中逃跑呢?
无力抵抗,豚冢黑介俯下腰来,一手一个将九条姐妹搂抱扛起,再一次的扔回床上;酥软身体坠在床垫之中,虽然不会疼痛,但反震感还是让两女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艾莉莎羞极怒极,肥猪就站在她身前,胯下那根直立而起的可怕肉棍悬在少女纯洁娇颜之上,投下令人心悸的粗大黑影;已是近在咫尺,雄性的腥臭气味更是令艾莉莎心脏失律的搏动,危机感令她本就雪嫩的晶莹肌肤变做几近透明的煞白:
“你、你敢对我和姐姐做那些恶心事情的话…绝对让你好看…”
色厉内茬,因为艾莉莎的碧蓝美眸此时已盘旋着湿润水汽,随时都有可能凝聚成泪滴垂落,显然已经害怕至极了。
即便还未和政近做情侣间的事情,但她却也清楚,失去了抵抗力量的自己和姐姐在一个性欲亢奋的成年男人面前不过就是待宰的羔羊,下场一定是被轮流淫辱玩弄,被那根尺寸惊人的可怕肉棒捅入处女蜜穴之中抽插肏干;一想到自己宝贵的贞洁还来不及献给政近,竟然要不明不白的丢失给中年肥男,艾莉莎因惶恐而惊颤起来,令裹束在校服衬衫之中的丰硕爆乳都是一阵惑乱人心的摇曳。
本以为自己能够吓退面前的男人,殊不知这样无力的抗争,却只会令豚冢黑介的性欲更旺盛发狂。
越是性格执拗倔强的少女才越有滋味,豚冢黑介最是喜欢欣赏这样坚强的女孩一点点堕落下去的样子。
腥臭的口涎不知道什么时候滴落了出来,男人胡乱抹了抹肥厚嘴唇;偷窥视奸艾莉莎这么长时间,今天终于能够得偿所愿,真正和自己觊觎许久的美少女性爱,豚冢黑介已如交配在即的野兽般躁动。
在艾莉莎惊恐万分的目光之中,肥丑大叔的油腻身体翻身上床,一双粗黑猪手径直抓向了少女纤细上身胸前两团棉硕丰乳…
就在艾莉莎即将被肥猪玷污,因无力反抗挣扎只能抿着嘴唇,将小脑袋偏向一侧默默垂泪之时,男人粗壮的胳膊却突然被抱住了。
有些意外,豚冢黑介的晶黄小眼看向身侧,这才发现抱住他的女孩正是玛利亚。
“哦?小玛莎,你想做什么?”
看着面前肥猪淫秽龌龊的眼神玩味的聚焦在自己身体之上,玛利亚轻吸一口气。
她当然不会心甘情愿的献身给如此肥丑男人。有选择的话,她绝不会允许被腌臜性欲支配了身体而掳掠自己姐妹的禽兽侮辱自己……
但如果这样能够从豚冢黑介的肉棒下保护自己所疼爱的妹妹,那么玛利亚便心甘情愿。
柔雅娇靥之上,少女如清茶般的水漾美眸中眼底沉着最后的一丝痛苦,还有一丝决绝。
而在豚冢黑介察觉之前,异样的情绪便已全部被她排除在外;转瞬之间,玛利亚绮丽温柔的粉颊上便覆盖了如成熟草莓般诱人的绯红,那一抹娇羞,恐怕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
“请你放过我的妹妹…做为交换,我的身体可以随你玩弄。”
紧接着,纽扣在少女纤长灵巧的手指间解脱,校服衬衫与上衣在酥脂般圆润香肩之上滑落,如同在昏暗房间中绽放了一颗夜明珠般;而肥猪浑浊黝黑的瞳孔,更是注意力一瞬间被吸引过来,在近至呼吸相闻的距离内直勾勾的锁在玛利亚仅着内衣的赤裸娇躯之上,雄性急促的喘息如同湿热的气流舔舐着少女如酥山般娇隆而起的丰硕爆乳。
艾莉莎的身材已是远超同龄女孩的媚熟色气,饱满丰润得堪称淫乱;但此时当玛利亚的娇躯袒露在空气中之时,豚冢黑介才知道为什么这容貌看起来比艾莉莎还要年幼稚嫩的女孩却是她的姐姐。
柔顺的波浪卷发如同冲沏得飘香四溢的上等茶叶,因发夹丢失而散漫的披散在赤裸圆润的雪莹香肩之上,在绸缎般的发丝之下则是一张精致娇俏的柔媚娇颜。
瞳如桃杏,腮凝新荔;五官虽并不像艾莉莎那样深邃而明晰,但却更多了使人沉溺的温柔美感,如同有着一种高二学生所不会拥有的母性一般。
而与这张雅丽清纯的娇靥相悖的是,玛丽亚此时只有淡粉色胸衣包裹,几近全裸的腴熟胴体。
明明只有十七岁,也不过只比艾莉莎大上一岁,但这对傲人浑圆的硕大乳球却撑挺得胸罩几乎从中涨裂,在最后衣物的挺举与聚拢之中壮观得好似两座巍峨高耸的纯洁圣峰,哪怕是妊娠泌乳过的熟妇,也未必就有如此令人口干舌燥的宏伟规模。
随着玛利亚呼吸因被陌生丑汉注视而急促,雪蜜乳肉更是在胸前起伏而波涛汹涌的荡漾起来;幽香甜美的深邃沟壑呈现出大片肌肤腴白,让豚冢黑介不由得淫想着这样一个妩媚尤物,如果真到了和她交媾缠绵的时候,这对娇糯淫熟的硕乳摇摆甩荡起来,究竟是怎样一副销魂的下流艳景。
中年肥猪灼热淫的猥目光继续下移,直到落在玛利亚不盈一握的纤细柳腰之上。
与妹妹紧致细嫩,因锻炼而毫无赘肉的小腹相比,玛利亚的纤腰如棉花糖般敷软,好似膏脂一样的娇腴白皙;感受到已暴露在空气与雄性的粗俗视线之中,微冷空气与炽烈视线所交杂的刺激感觉,瞬间便令柔腻肌肤之上浮现了一层樱粉色的细微凸起。
看着玛利亚藕臂分开,将胸前两团如多汁甘实般的浑圆乳瓜仿佛任君采撷一般的娇挺在自己面前,豚冢黑介不由得咕咚一声吞咽了口唾沫。
再加上此时玛利亚是为了保护妹妹而诱惑雄性,特意流露出的妩媚羞态,恐怕任何雄性都无法保持理智,只想放纵本能的将她侵犯。
“不愧是小艾琳的姐姐,身材真是毫不逊色啊。难道平常你们两姐妹挺着这么下流的身体,竟然直到现在才有人像我一样按耐不住性欲吗?”
肥唇咧开,男人丑恶的淫笑着:
“还是说除了小脸看起来纯洁高贵以外,背地里吃过不知多少精液呢?”
无论艾莉莎还是玛利亚都是清纯处女,因此听见豚冢黑介的龌龊侮辱,银发少女本惊恐霎白的玉颜之上也不由得流露出气愤的潮红,就想出言怒骂这头污秽肥猪。
知道如果现在艾莉莎将他激怒的话,恐怕肯定会被侮辱强奸,夺走宝贵的贞洁,玛利亚匆忙转过身子,以眼神将她制止;旋即柔嫩玉手略微颤抖的伸向背后,将束缚住胸前丰涨的奶罩解开…
如同流淌融化玉脂的甘泉一般,玛利亚娇盈酥腴的滑嫩乳肉顷刻间跳脱而出,将大片细腻雪白的甜香裸露在外,被色欲熏心的丑恶肥男尽收眼底。
圆润饱满、雪白晶莹到晃人眼晕,即便还是青春少女,但玛利亚的丰满胸怀却蕴含着包容的母性魔力。
如同璀璨明珠般圆融,香艳雪肌看不见丝毫毛孔的细嫩,沉甸甸的堆积在少女单薄上身胸前,几乎漫过嫩腋,由乳脂根部挤压出几丝肉欲至极的皱痕。
而在峰峦山顶,两颗呈现媚艳赤红的可爱乳头与淡粉乳晕融做一体;随着被男人粗鄙目光毫无遮掩的亵渎,娇嫩蓓蕾也跟着轻颤收缩,让人不禁想要含入口中,细细咂摸独属于少女的甘甜奶香。
明明这对规模惊人的肥美爆乳仿佛两只充盈着奶浆的饱涨软袋般豪奢,可却依旧毫无下垂松懈的娇挺耸立,哪怕没有了胸罩的托举亦是如此。
如果说艾莉莎犹如甘甜蜜桃般多汁丰润,那么玛利亚便几近饱熟蜜瓜;在外表能嗅见些许成熟甜美,将薄薄衣衫剥去之后,芬芳肥腴的果瓤雪肉便是随之显露,令豚冢黑介粗肥肉屌都因充血而鼓胀的发疼:
“这样一对下流的大奶,果然是混血才有的优势。这么丰满淫乱的规模,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男人乳交的吧?”
一边以污秽言语辱没着她,豚冢黑介终于是压抑不住膨发的性欲,淫笑着坐在玛利亚身前;雄性粗糙黝黑的铁柱十指稍一使力,便从四面八方陷入了这两团好似膨发雪面般温软香腴的乳脂绵肉之中。
“呼…小玛莎的奶子,像是在诱惑我一样的吞没着手指呢。真是色情的身体,被男人触碰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吧?”
娇酥濡糜,仿佛那一层如薄纱般轻柔的香滑乳肤之下并非是脂肪肌肉,而是盛满了最上等的馥郁酥酪甘浆。
触手更是绵软非常,竟是好像一团实质流动的嫩滑空气;在中年男人黢黑肥短的大手中顽皮的滚动,在晶白玉肤之下都浮现起丝缕青碧色的血管。
玛利亚的爆乳太过丰腴饱满,本就娇小玲珑的乳豆嫩蕾,都被翻涌堆积起来的乳肉挤压得从中隐没,只能看见一圈圈淡粉色的可爱乳晕。
玩弄了片刻,雄性满是黑毛的肥腻胸膛骤然的覆盖上来,压住了她的傲人酥乳,挤压做两摊融化漫开的下流肉饼;而他如香肠般肥厚的大嘴更是随之罩上,含住了玛利亚的香软樱唇。
“?!呜噜…乌鲁鲁!”
无力抗拒,先不说娇小的高中生美少女玛利亚是否还有能抵抗这一头足有百十公斤肥汉的体力,她即便尚存着一点力量,为了保护艾莉莎她也只能听之任之。
如琥珀般的美眸迷惘的涣散,从未感受过的恶臭与粗鲁令她全身酥软;因此也只能在被不断搅拌玷污的唇间,滑落出几声几乎听不清的可怜嗫嚅,被豚冢黑介强迫着吞咽下肥猪污臭的津液。
不知过去多久,绵延的深吻才缓缓结束。
玛利亚娇软如樱的粉唇已被粗暴吸吮至有些红肿,满布着齿痕与津液;唇瓣更是在豚冢黑介的津液玷染下,在昏暗灯光中反倒着糜丽的润泽。
玛利亚已经神情恍惚,被掠夺侮辱的气喘吁吁,还未从鼻腔脑海中充斥的雄性污臭中回过神来;但豚冢黑介却正相反,已是为这缠吻亢奋得亢奋发抖,胯下本就高昂的腐臭肉根更是勃起鼓胀,因对面相坐的姿势抵在玛利亚柔嫩绵软的小腹嫩肌之上。
粗硬龟菇如在炭火上烧红的烙铁,缠带着雄性鼓胀的青紫筋络,轻而易举便将少女肌肤按压进去,猩红马眼中漫出的污浊猩浆,更是在纯洁玉肤上涂浸开一圈圆形的淡黄垢痕,仿佛标记领地的野兽般在玛利亚身体上蚀下自己的印痕。
早已因美少女的芳唇甜津而性欲高涨,此刻的豚冢黑介已是急不可耐,低垂着如鹅卵石大小的黝黑卵蛋都是发红鼓胀,沉甸甸的蓄着腥臭浓精。
大手按住玛利亚柔顺茶发,男人低劣的淫笑着:
“小玛莎,接吻只是开始而已哦。既然说好了要用自己的身体让我好好爽快,那么就认真起来,给我看看与你这下流色情身体相衬的口技吧。”
褐色秀眸难以置信的圆睁着,在玛利亚清纯的可爱童颜之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惊怖。
女孩本就更加早熟,虽然九条姐妹仍是处子,但对于男女之事却并不是一窍不通。
可即便如此,虽然刚才也看见了悬在肥猪油污肚腩之下,杂乱硬毛之中的那根黢黑器物,但现在近在咫尺,她才明白这东西究竟是多么超出常理的腥臭可怖。
肉茎几有一尺,顶端的肮脏伞冠如增生的可怕异物,好似一条幽深渊府中仰头吐信的蛇龙,在玛利亚水润粉靥面前耀武扬威;而那混合着油腻体味与不洁猩污的恶臭,更是因近在咫尺而径直的刺入玛利亚的鼻腔,令她的呼吸都要本能的停滞下来。
芳唇颤抖,乌黑睫毛在隽丽美眸上慌乱的跳动,玛利亚痛苦的呻吟着:
“好…好大!?这是男人的那个东西…?不可能…这种尺寸…”
胯下美少女对自己性器尺寸的畏惧惶恐,犹如毒药般令豚冢黑介被性欲占据的内心更感万分亢奋。
伸手握住鼓胀至已有些硬痛的肉竿根部,看着硕大伞冠在玛利亚白嫩冰肌上罩下漆黑投影,豚冢黑介如真正的公猪般龌龊的哼着:
“来吧?要是伺候的我满意,那么放过小艾琳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我明白了。”
桃唇轻抿,玛利亚再次睁开美眸,混乱与畏惧神色已然被坚定覆盖而过。
她清楚雄性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东西,如果他的性欲都发泄在自己身上,那么妹妹就不会再被侮辱。
纤粉素手将垂落下来的发丝重新归拢至耳后,最起码她不希望自己的头发也沾染上猩脏的秽物;紧接着,玛利亚缓缓俯下了赤裸的白腴娇躯,伴随着满布齿痕指印的丰满雪奶一阵水波荡漾的曳动,她终究是低下头轻启红唇,将男人胯下那根腐恶污臭的硬挺肉竿,一点点吞入娇小檀口之中…
“呃…玛利亚的小嘴,这么极品的美少女在吸着我的鸡巴…”
强行闯入娇媚少女柔滑小嘴与紧凑喉腔之中,销魂曼妙的酥麻快感沿着被樱唇蜜肉紧紧包裹的硕大阳具向上流动,化作一股令人如坠云端的爽快极乐,让豚冢黑介不由得连身体都有些僵硬。
像是他这样肥丑的中年死宅,怎可能享用过雌性口交?
更不用提还是玛利亚这样清雅隽丽,童颜爆乳少女的绝品口穴了。
一时间,两颗布满褶皱的黝黑睾丸都是激烈的抽动,在玛利亚纤细下颔摩擦碰撞;丑汉肥唇更是夸张的长大,发出一阵龌龊的低贱喘息。
“唔呕…这味道…好臭…好恶心…下颔都要被撑裂了…”
无力的呜咽着,玛利亚纤软月眉都是蹙起,痛苦万分的扭结成一团,柔嫩樱粉的唇瓣被从中挤成糜艳的圆形,洁白姣软的两侧脸颊都被伞冠边缘鼓胀的撑起,被迫向两边凸成可悲的下流模样。
豚冢黑介清楚玛利亚在学校里的样子,那是被称为“圣女”无瑕纯洁的高贵少女;可现在,她那张清雅温柔的脱俗娇颜,却只能俯首在自己胯下,吞下自己这种中年肥男的粗臭肉根!
兴奋感接连不断的翻涌起来,再一想到自己可以将这对极品的姐妹花都调教成离开自己肉棒便无法存活的淫贱欲女,与现在抗拒恼怒样子完全相悖有如发情母畜,豚冢黑介本就肥壮的巨根更是再度膨胀,令玛利亚发出一阵苦痛的模糊喘息。
“呼…小玛莎,好好吸住老子的鸡巴,记住我肉棒的味道吧!”
没法忍耐了。
无视她泪流满面的难受容颜,豚冢黑介伸出大手,如同抓着飞机杯般握住玛利亚纤细雪颈;紧接着更是挺动肥躯腰杆,拼命的耸摆腰肢,如同要将少女濡湿紧凑口穴贯穿一般爽快的抽插起来。
“噗滋…噗啾…”
无力抗拒,玛利亚柔嫩喉舌与芬香檀口因被握紧了脖颈而几乎窒息的收缩,牢牢箍着中年肥猪的黝黑肉茎,伴随着进出肏干不断发出咕滋咕滋的粘稠淫响。
如同畏惧着雄性的侵占,玛利亚的香舌被挤压得瑟缩在牙床之上,紧贴着豚冢黑介充血鼓胀的凸出伞冠;而马眼中因过分爽快而连绵不断渗泌出的污臭猩浆,更是随着龟菇一次次毫无怜香惜玉的粗蛮顶撞,不间歇的直接流入少女的喉咙胃袋。
“射了…哦!”
在娇媚少女如蜜穴般紧暖湿热的喉穴包裹之下,豚冢黑介早已膨发的性欲终究是突破了精关的封锁,在一阵令人筋骨酸麻的畅美快感之中,恶狠狠地抵入了玛利亚食道的最深处;而犹如厚粥般白浊的腥臭浓精,也是随着肥猪一阵令人厌恶的喘息呻吟,如汹涌激烈般骤然的射入了玛利亚的胃袋之中。
“咕唔呕!…呜噜…咕噜!”
雄性精臭从胃壁之中倒翻上来,令口腔之中充斥着可怕污味,玛利亚的眼泪顷刻间便滴落下来,沿着紧闭的细长美眸眼滑坠,最终在下颔尖端聚成一滴晶莹珍珠。
想要呕吐,但豚冢黑介却毫不放松的堵塞着她的食道,大手更是粗鲁的将小脑袋按压在油腻肥胯之下,享受着射精的快美余韵;因此即便玛利亚已经难耐欲死,却也只能眼含热泪的将粘附在檀口与喉咙中的浊精吞咽下去…
“啊…真是太爽了啊。虽然舌头还有些生涩,但是却使劲的吸着鸡巴,大叔的精子那么好吃吗?”
直到将尿道中残存的余精都挤射进玛利亚的口穴之中,豚冢黑介才意犹未尽般的慢慢从她被撞击的有些红肿,唇边甚至还黏着一根弯曲卷毛的口中拔出自己毫未萎靡的勃起肉根。
如油漆般浓厚的精粥无比粘腻,在少女胀痛的朱唇与龟头马眼之间尚还牵连着晶亮的丝线。
“咳…咳咳咳咳咳…好难…咳咳咳…好难受…”
精液几乎如胶水一般渗入玛利亚的食道,令她本来柔糯绵软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起来。
至于那张水妍娇颜,更是因刚才被扼颈强迫深喉而几乎窒息,尚还残余着混杂青白的病态神色;玛利亚瘫跪在一旁剧烈的咳嗽着,可无论她怎么干呕,腥臭气味却始终徘徊在鼻腔之内,令她难受的快要昏厥过去了。
“姐姐…不要…”
看着玛利亚如此难受,艾莉莎强挣起身;可奈何麻药与疲惫依旧在作用,令她即便万分心痛姐姐被凌辱,也提聚不起来丝毫力气。
“没事的…咳咳…艾琳…姐姐…姐姐会保护你的…”
面色尚还有些涨红,但看到艾莉莎绝望落泪,想要阻止自己的碧蓝晶眸之时,玛利亚却挤出了一个如往常般温柔的浅笑。
转回头,看着面前如一座肉山般臃肿的豚冢黑介,胯下那根肉茎依旧粗猛昂扬,被香津涂染的在灯下亮晶晶的反射着油光,她知道男人的性欲尚未发泄殆尽;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用肮脏的手触碰艾莉莎…
无论如何。
拉链声音响起,校服短裙对于玛利亚纤柔柳腰之下两只浑圆饱涨的熟媚臀瓣而言正是最好的遮掩,而当最后的衣裙也滑落下去,露出那一抹动人心魄的纯粹雪白之时,豚冢黑介本就未萎靡的肉棒,也更是因为玛利亚如魅魔般蛊惑心智的淫靡身材而高高挺起,做好了随时再战的准备。
与不堪一握的盈细腰肢相衬,这对完美安产型,最适合生孕后代的肥翘肉臀丰硕至下流,甚至两侧圆润的边沿都逾越了瘦削香肩。
从未见过如此媚熟的丰隆肉体,仅是看着玛利亚的身材,绝难想象到她竟然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洁室女,并且还是一个高二的学生;如果凭借着这样的下流娇躯去做av女优,恐怕一出道就会红遍日本。
视线根本无法挪移,仿佛被磁石粘附在了她的雪润玉肌之上,豚冢黑介双眼冒火的游走着,沿着高翘肥臀直到玛利亚修长圆润,纤秾合度的妖娆美腿,最后再回到雪白腿心之中,聚焦在少女肥美隆起,如馒头般饱满的阴阜。
“就这么坐下来,让鸡巴插入进去。啊,看着小玛莎这么下流的屁股和小穴,我的肉棒可是精神的不得了。”
将摄像机放在满是黑毛的肥壮胸膛之上,确保能够将玛利亚的开苞实录完美拍摄下来;豚冢黑介满意的仰躺好,右手握着粗肥雄壮的黝黑恶龙根部,将顶端不断吐露出猩臭浆汁的伞冠笔直朝天,遥遥对着玛利亚分开玉腿之间的鲜粉肉穴。
知道自己必须听从他的命令,才有一丝机会能够保护艾莉莎,看着仰躺在床铺之上,被肥赘堆肉覆盖身体,只能看见龌龊猥笑的丑陋肥汉,玛利亚有些自嘲的想着。
只要艾莉莎没事就好,反正已经不再是那个人的女朋友,那么就算自己失去了身体,也不重要了吧。
至少在被这头肥猪夺走之前,能够将曾想献给他的纯洁留在影像之内,给政近看见…
无论这混蛋想要怎么蹂躏自己,都随他好了。
雪白粉嫩的大腿浑圆匀称,做好了从上面坐下让肥猪肉棒插入蜜穴的准备,玛利亚硕盈丰挺的肉臀慢慢的降下。
随着这样的动作,两瓣娇腴软弹的硕大臀球悬在半空中,如同熟至几乎醉烂,汁水都要盈溢而出的芳香蜜桃;紧张与羞迫煽动着体温,令少女腹股被琼酥乳酪般的淋漓香汗涂浸满布,在昏暗房间中反烁着莹莹的淡泽。
腰部继续压下,到支撑身体的一双美腿在肥臀两侧一百八十度的开分,少女贞纯幽密的花园无须手指掰动的从中慢慢张开,仿佛婴儿的小嘴,如同在欢迎着雄性粗黑硬胀的肉屌般露出了被遮掩的窄小入口。
两瓣软糜娇嫩的鲜润粉穴莹润着一丝丝香甜的汁液,沿着逼仄的莹白耻缝不间断的渗落,如同嫩荷上滚动的露珠;粘腻的滴在身下耸挺的肥男阴茎之上,令那本就被玛利亚甘甜香津涂染晶亮的肮脏性器如雨后春笋般勃涨。
粗鄙如豚冢黑介这般的中年丑汉,怎可能见过如此光洁柔嫩的赤裸娇穴?
一时间,全身的血液好似尽皆涌入了下体,即便还未曾插入进去,顶端紫红龟菇也好像已感受到了幼嫩腔颈包裹的翩飞极乐,从翕动马眼中不间断的吐露着污臭黏液。
“我们说好…和我做过之后,就绝对不许再对艾莉莎出手了…”
臀瓣降至几乎碰触到雄性挺起的硕大肉冠,极敏感娇嫩的粉穴雪肌已能隐约感受到下面抵着的那根粗挺家伙如同烧沸开水般的滚灼温度。
虽说为了保护妹妹玛利亚什么都会去做,但清楚腰部再一下压,自己就会失去保留了十七年的贞洁,因此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喘息急促的中年肥男。
“当然,只要射过之后就可以了。”
得到了男人肯定的答复,玛利亚看着镜头,露出一个如许多年前那般温暖的失神微笑。
紧接着,感觉到黝黑丑恶的龟冠已抵住自己的圣洁幽谷,玛利亚终于将挺起的丰硕娇臀压了下来;而肥猪那根粗猛鼓胀的紫红肉根,也在滑腻蜜液的润滑下毫不费力的挤开两片果冻布丁般嫩软酥腴的花瓣,长驱而入的挺进了玛利亚的处子腔穴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
即便已做好了准备,但当如同将小腹撕破刺裂的痛感实质传来之时,玛利亚还是无法控制的痛叫出声。
虽然身体淫媚的犹如生育过的熟妇,但玛利亚却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因此在肥猪这根犹如鼓胀巨茄般的硕大肉根突入之下,纯洁的处女贞膜就连半点阻碍也无法起到,顷刻间便被顶端坚挺棱冠冲撞成了破碎嫩肉。
如枫叶般的凄怜艳红倒流而出,从被撑开至o形几近极限的嫩屄穴口,漫过被挤压到痉颤的肥厚肉唇;直到沿着黝黑恶龙竿部盘旋缠绕的粗壮筋脉绵延滴落,最后在结合处的身下床单上漫开一朵绽放樱花般的余殷。
“好痛…好痛啊!呜…里面…像是被撕开了一样的疼…太大了…”
比窄小入口粗大十倍的肉根借着玛利亚身体下沉的重力而强行挤入姣粉糜湿的少女初穴之中,这位在征岭学院中无数人爱慕的美丽圣女,也终于是被肥恶丑男夺去了最为珍贵的纯洁。
性器的尺寸实在是太过不恰,即便柔嫩腔颈有着极佳弹力,但在如此一根几乎有玛利亚纤细藕臂般粗壮肉根面前,少女膣穴之内湿软蜜肉褶皱被轻而易举的扯紧抹平,极勉强的容纳着外来入侵犹如炽烫铁棍般的可怕异物。
“哦…好爽…不光身材是极品中的极品,小玛莎的小穴更是名器啊……”
虽然玛利亚已因灵魂与身体的双重折磨而痛不欲生,但豚冢黑介却畅快得发出一阵淫猥低吼。
实在是太爽了!
玛利亚初经人事的娇稚腔穴被狰狞黑蟒粗暴破开,内里黏合闭紧的鲜嫩肉壁紧紧绞住这根侵入异物,如同想要将雄性肉屌排斥出去一般拼命的蠕动;仿佛蛋羹般细致滑润的湿漉蜜肉紧密的缠裹着神经最为丰富的庞硕龟菇,少女的暖热体温从赤裸相连的性器直接传来,令这丑恶肥猪的大嘴滑稽的张大,为筋骨酥软的极度畅美而呲牙咧嘴。
除此之外,豚冢黑介更是清楚的感觉到那层刚刚展现给镜头外政近,玛利亚纤薄如纸的处女肉膜在马眼前端被撑开顶破,残余的颈口肉环箍着硕大龟头那直立灵魂的极乐。
低下头,看向玛利亚骑坐在自己脏污油厚肚腩之上因痛苦而痉挛着的丰熟媚躯,平坦软嫩小腹之上凸起一道惊人的可怕涨痕;垂在糜粉肉缝与收缩菊蕾之下的两颗黝黑卵蛋,也已被处女鲜血染做了刺目暗红,一阵狂喜在肥猪的心头涌现。
自己这样的中年死宅,竟然真的给玛利亚这样姿容绝丽身材惹火的美少女破处了!
肉茎上传来的紧致快感与内心如野兽般的丑恶欲望,令豚冢黑介已是忘却了其他,只想着更多的享用玛利亚熟腴丰媚的下流娇躯。
就连一秒钟都无法等待,男人顾不得少女刚被开苞,正遭受着嫩屄撕裂的可怕苦楚;如铁柱般黢黑五指张开,从两侧恶狠狠地抓入了玛利亚坐在自己胯上的甘美蜜臀之中,那份绵软触感更是令他在少女幼窄花径中的肉棒都更是粗涨了一分:
“把你这天生给男人肏的淫荡身体,给老子动起来!长着这么下流硕大的肥臀,就要学会好好的用肉穴吃鸡巴!”
为男人的粗鲁抓捏发出一阵微弱的凄怜哀吟,即便此时的玛利亚痛不欲生,但当她涣散的琥珀美眸瞥见一旁泪流满面望着自己的妹妹,她还是强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
抬起那只饱熟娇腴的肥美蜜臀,令雄性已被初血染的暗红的巨硕肉茎拉拽着媚人腔肉,从腻白叠厚的穴瓣中退出小半;紧接着“啪”的一声淫靡碰撞肉响泛起,玛利亚安产型的甘蜜肉臀再一次的撞击在豚冢黑介油污秽恶的肥胯之上,雄性粗猛肉屌更是再一次的排闼而入,穿过粉汁淋糜的厚腻肉瓣,伴随着下流的粘腻咕啾声音,又一次的径直挺进少女尚还痉挛的逼仄嫩屄之中。
刚被开苞,玛利亚鲜软花径之中伤尚未愈,因此硕大坚硬的紫红龟冠每一次剐蹭过被撕破的处膜嫩肉之时,都会令她分在肥猪身体两侧,用以支撑身体的两条娇嫩粉白美腿止不住的抖颤,清纯绝艳的小脸更是煞白得令人心痛;但玛利亚更是清楚,自己必须让这混蛋发泄掉所有的性欲,这样才能让他没有精神再去侵犯艾莉莎。
正因如此,即便腥臭暗沉的黝黑龟冠每一次撑开稚软腔穴,都会给她带来犹若酷刑般的惨痛折磨,但玛利亚却还是强行忍耐着摇动丰美桃臀,在肥猪油腻身体之上犹如舞蹈般的摇曳起伏,不断的以紧实腴软蜜穴吞吐雄性肥壮肉棒,肉体碰撞之声更是与抽插的粘腻水声一并响起,连绵不绝的悦耳动听。
“噗呲噗呲…啪啪啪啪…”
娇躯摇曳,正如肥猪所遐想的那样,爆乳美少女的那对傲人奶球甩荡的极为下流色情,堪称绝景;而丑汉更是一边放肆的以猪手揸入玛利亚浑圆饱熟的白腻丰臀之内,一边眉开眼笑的享受着细窄媚人的幼嫩膣穴:
“小玛莎,表情别那么扫兴嘛。听听你小穴被大肉棒抽插发出的下流声音,那里可是十分欢快的吸着我的鸡巴哦?”
“不要说这种话…请你…呼…赶快、赶快射精…赶紧结束吧…呼呜…”
被丑男以如此污秽言辞辱没,玛利亚绝无半点喜悦可言,只感觉极度的难堪与痛苦。
只是令她羞愧的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开苞的裂痛逐渐的褪去,曾只能勉强容纳一根手指的紧致花径,也开始逐渐习惯起雄性的硕大肉根。
而当顶端坚硬鼓胀的伞冠边缘剐蹭着自己软滑湿糯的粘膜嫩肉之时,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为强壮雄性的凶悍性技所屈服,开始绵密的分泌出甘甜粘腻的芳香蜜露;将本来稍有生涩的腔道滋润包裹,令抽插的水声更为放大淫靡,仿佛从熟美蜜桃中榨出果汁。
那张水滟柔美的纯洁娇颜,不知道什么时候病态的苍白也已然褪去,更换成了仿佛娇羞般的诱人酡红;滴点泪珠挂在修长睫毛之上,令琥珀色的澄澈美眸渐渐的被性欲惑乱充盈。
见到玛利亚这副自欺欺人的样子,肥猪油光满面的脸上不由得露出龌龊淫笑。
趁着玛利亚又一次摇动纤软蛇腰,将盈熟蜜臀坐在自己肥胯之上吞进整根粗黑肉棒之时,在少女身下肥腰猛挺,带动庞硕坚硬的腥臭根茎,凶狠的将两瓣软腴腻美的嫩肉挤压开来,轻而易举的撑开层叠紧致的软糯嫩肉,一下子顶到了玛利亚稚幼宫颈,发出了将空气排挤出去的噗啾一声。
“咕唔…?!不、不要…那里、不要动了…!顶到了…不行…这样下去…不可以嗯啊!”
棱状的滚烫龟冠撞在敏感宫口,稍用力便将窄嫩鲜肉顶的内凹进去。
根本无法忍耐,从未品尝过令人战栗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蔓延流淌,让童颜巨乳的茶发少女不由得绷紧精致莲足;酥麻刺激如同波动信号般转化,最终在微张粉唇间变做淫媚娇喘,让玛利亚本来清纯可人的俏脸染上了胭脂般的诱惑绯色。
支撑身体的力气已然失去,大脑之中一片白炽;少女的丰腴娇躯像是蝴蝶般翩然垂坠,趴在肥猪覆满体毛的油厚胸膛之上,意乱神迷的断续喘息着。
“这反应真是不错啊。既然如此,那就给可爱的小玛莎一点奖励好了。”
“咿呀…?你…你要做什么?”
少女慌乱声音响起,刚才本还以女上位的玛利亚白嫩绵软的赤裸娇躯一下子被掀翻在床;一双匀称圆润的修长美腿被雄性肥黑大手粗暴的抓住细致脚踝推开压住,而豚冢黑介如公猪般油腻污浊的腌臜肥躯更是覆盖而上,将玛利亚纤嫩丰腴的身子彻底遮住。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玛利亚慌张惶恐的俏媚娇颜,男人淫笑着:
“现在就教给你…什么叫真正的做爱!”
如恶龙般紫红鼓胀的棱状龟头抵在少女刚被肏干过,尚未恢复粉窄弹性的穴瓣入口,肥猪猛地将腰压下,烘臭坚挺肉棒便一鼓作气的穿过玛利亚层层叠叠的弹软嫩肉,从上至下的“噗啾”一声,毫不留情的轰撞在了宫颈蜜壶之中。
“唔嗯啊?!!…呼…不…不要…太粗暴了…嗯啊…那里、人家的里面…要被顶的烂掉了…不要嗯啊!”
俏丽杏眼猛地圆瞪,玛利亚发出一阵哀转绵连的娇啼,美艳脸蛋红润得犹如醉酒;而紧接着,伴随着肥汉猪腰毫不留情的狂猛耸动,那根粗猛肉茎也被带动的一下下紧锣密鼓的捣干在玛利亚娇柔湿濡的子宫颈口。
“呼…太爽了…这么下流淫荡的小穴,谁能想到半小时前你还是处女?”
已为与玛利亚的交媾爽快得灵魂发颤,豚冢黑介根本无法压抑住兽性欲望,就这么粗暴的将爆乳少女压在身下,以种付位在上面纵情抽插起来。
茶发少女的糜艳初穴虽被男人仿佛杆杵般的粗壮肉棒肏干,却仍保留着开苞时的极度紧致,因玛利亚白腻小腹的无力放松而如嫩脂般酥盈柔腴,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肥猪紫黑鼓胀肉棒;仿佛千万只小手从猩红马眼顶端按摩搓揉下去,一圈圈连绵不断的粉软蜜肉挤压绞合着伞冠肉竿,扭拐盘旋的崎岖肉壁紧贴吸附着硕大龟头,令快感电流在脊背上欢快的跳动,爽的男人不由得发出龌龊污浊的吼叫。
中年肥猪的肉棒尺寸堪比种马般狰狞可怖,而此时已被性欲撚至发狂,根本不顾玛利亚初经人事的浅窄腔穴能否承受得住,只管自己爽快的向内猛挺;直顶到少女娇柔敏感的稚嫩颈口,豚冢黑介的粗长肉棒才勉强算是齐根没入。
粗如婴儿手臂,猩臭肉茎撑开已被淫液处血濡湿成鲜红的肥美穴瓣,原先紧紧闭合呈现一线天绝美形状的细窄粉缝,早已被粗暴蹂躏成与肉棒粗细相合的可怕圆洞;桃苞入口之处的嫩粉阴唇,更是被向两侧径直扩张到几乎翻卷开来。
如同船锚一般,雄性的龟菇伞冠牵附着黏连的艳红穴肉,在抽离少女嫩屄之时倒翻而出,可怜兮兮的紧贴着被浆汁涂浸至淫光锃亮的乌黑肉竿;直到再挺入进去,搅动着玛利亚极敏感的粘膜腔肉,再一下子捣在未被任何男人入侵的纯洁宫口。
已无法看见被肥猪覆在身下的玛利亚,只能看见两瓣几乎充斥屏幕,被媚汁香汗浸润得油亮的肥腴白臀;而豚冢黑介每次肏干碰撞,鼓胀卵蛋撞在下流臀瓣之上,更是一阵水波荡漾的臀浪波动,伴随着汁液粘腻的碰撞抽插淫声,化作无比色情的淫荡画卷。
“呼…很舒服吧?玛莎酱是骗不了我的哦,每次鸡巴顶到子宫口,就会爽到全身一阵发颤,真没想到刚被开苞就会这么享受呢。”
“嗯唔…我……”
玛利亚声音已甜美的如同浸透了蜜糖,朦胧氤氲的湿润茶眸无力的涣散,看着覆压在自己身上的肥男一边大力揉搓着饱满丰盈的傲人奶球,一边猛烈抽插着自己不久前尚还是童贞的粉糜娇穴;不知什么时候,那双修长曼妙的腴嫩美腿已是缠紧在豚冢黑介的肥腰之上,足尖更是生怕滑脱一般的相互勾连。
“呼…忍不住,老子要射了…”
看着身下已被自己肏到美眸湿漉,瞳光涣散的绝美少女,豚冢黑介的后腰开始泛起酥麻的痉颤感觉,已到了最后用精液在玛利亚的子宫中烙印下自己标记的时候了。
肥黑十指暴戾的揸入少女胸前已被自己胸膛挤压成融化乳脂的爆乳之内,将这对滑腻细嫩的绵软雪峰从中抓成葫芦型;而幼美少女痛楚的微弱悲鸣更是如煽风点火般的助长着肥男的淫欲,最后一次的压下肥腰,将黝黑烘臭的跳动肉茎深深贯入玛利亚紧嫩的膣穴最深处,抵在已几乎融化的幼软宫口:
“用你的子宫好好的接住中年肥猪的精子吧!”
“咿咿咿呀!呼姆…?不行…不、不行,不可以射在里面,不可以射在里面啊!?求你了,拔出去…嗯啊啊啊啊啊!!!好烫…啊!”
已是太晚了。
玛利亚柔嫩雪莹的丰腴胴体被肥猪的庞然巨躯恶狠狠地压进床铺之内,雄性粗涨跳动的性器顶开如含羞草般闭拢的宫颈,打开一条直通子宫的入口之后,如滚烫浓粥般腥臭粘稠的肮脏雄精,一股股的直接射入了少女纯洁的孕床。
明白自己被肥猪无套内射了,可还来不及如何挣扎,滚烫热精敲打在最敏感子宫肉壁的快感顷刻间便冲破了玛利亚的理性,令她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可怜的美少女禁受不住,下意识绷紧了纤长粉颈,绯赤红唇挛动着吐出一连串高亢淫媚的哭喘娇吟;可那双婉妙粉腿,却毫不松懈的紧紧勾住男人的肥腰,仿佛在迎合着这场盛大的授种。
【萨君…咕唔…救救我…我不想?】
在高潮的末尾,玛利亚被肥猪内射到神情恍惚之时,下意识的吐露着自己的母语。
豚冢黑介当然听不懂俄语,只以为是少女被肏到意乱神迷之时模糊不清的娇吟;而当最后嗫嚅之后,脱力而崩溃的玛利亚便已昏死过去了。
可是在屏幕之前的政近,却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萨君”,这个名字是独属于玛利亚对自己的爱称,那是在年幼之时两人初恋的最宝贵回忆。
可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世界上唯一会亲昵的呼唤自己那个爱称的少女被一头丑恶的肥猪压在身下,白嫩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那个男人正龌龊而满足的低吼着,用腥臭肮脏的浓精灌满她纯洁的子宫。
窒息的苦痛传来,政近拼命的呼吸着,但他却感觉自己跌入了无穷尽的泥沼之中,被冰冷的泥浆倒灌入咽喉,挤破了肺泡而令口腔中尽是猩甜的血味。
看着屏幕中无力而绝望,美眸涣散望过来,似乎在等待着自己像是曾经一样保护她的玛利亚,政近双眼赤红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而直到这时,他才极度痛苦的肯定了自己所不愿承认的那两条内裤上血渍的来由,因为那头肥猪正淫笑着看向屏幕,仿佛炫耀般的用玛利亚刚脱下来的淡粉色内裤擦去了淋漓在她臀瓣上的处子鲜血。
就连嚎叫的力量都已失去,这一切已是既定而无法改变的事实。
脸上已沾满了干涸的狼藉泪痕,但政近却知道,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个禽兽侮辱淫弄自己最重要的两个女孩…
“呼…太爽了…”
在爆乳美少女穴内畅美无比的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直到将玛利亚紧窄纯洁的子宫注入到鼓胀,就连平坦小腹都能看见可怕隆起之时,豚冢黑介才疲惫而万分满足的抬起油腻肥躯。
“啵”的一声,依旧昂扬着的粗猛肉竿毫无萎靡痕迹,稍废了一点力气,才从玛利亚尚未结束高潮依旧痉挛着的滋润桃穴中拔出;而失去了肉棒的堵塞,如稠粥般浓厚的精浆立刻从已无法恢复粉窄细缝的蜜穴中倒流而出,如同被滋润过的花苞般娇怯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