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乱竹声雨洒蕉,潇湘馆内黯魂销。
情丝紧缚如新茧,愁绪纷纭似怒潮。
愿化轻烟同紫玉,难忘爱水渡蓝桥。
此身泾渭凭谁定,一死方知柏后凋。
金陵城内有个闹中取静的去处名为万柳街,街道南北走向,宽阔处可八马同驰,绿荫掩映下是一座座巨宅。
街道最南边有一幢大宅更显雄伟。
雕楹玉磶,绣栭云楣,门首悬“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
大宅门列三间,石狮矗立。
大门前华冠美服,列坐着十余人。
入得门来,见有穿堂一间,中置大理石屏风一座,转过屏风,则有三间厅房,厅后即为正房大院。
正面上房五间,峻宇雕墙,丹楹刻桷,构造极为华丽,两旁穿山游廓,中悬鹦鹉、画眉等鸟雀。
阶前环坐丫头数人。
此时,从正厅一间雅致的夏居里传出阵阵笑语。
只见夏居正中一软榻上斜倚着一老妇,背后站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丫鬟轻轻地打着凉扇。
再看这老妇:鬓发如银,面如满月,穿金戴银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软榻边坐着两个中年美妇亦是雍容优雅,气度非凡。
周围地上立着七八个娇艳的年轻美人,个个香扇轻摇,摇得满室生春,阵阵幽香熏人欲醉。
正此时,门上夏帘掀起,进来一个婆子,堆起了满面笑容向老妇说到:“老祖宗,林姑娘到了!”
老妇听说便要起身,旁边一中年美妇上前轻轻按住道:“老祖宗不必如此,她一个小人儿如何但当的起?”
正说话间,夏帘一打,一个美妇搀扶着一个丽人缓缓走了进来。这便是千里投亲的黛玉和香兰了。
黛玉美目一扫,便见众人拥簇着一位老妇,想来多半就是自己的外祖母了,快速上前几步方欲下拜,已被老妇抱入怀中,号啕大哭,黛玉亦不禁泪落如绠,即室中侍立之人,亦无不泣下。
良久,才被他人劝住。
贾老太君指着软榻旁坐着的一位中年美妇对黛玉说道:“这是你的邢大舅母”
黛玉偷偷一瞥,只见这位大舅母年可五旬,貌甚忠厚。
贾母又指另一位中年美妇说道:“这是你王二舅母”
黛玉抬眼看去,二舅母年约四十余,于忠厚之中又略露精明。
又指一人说道:“这是你先珠大哥媳妇珠大嫂。”
端庄凝丽,毫无轻薄态。接着黛玉又和迎春、探春、惜春诸姊妹一一见礼。
正自谈笑之间,忽听后院中有人笑说道:“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呢。”
黛玉听得一愕,见室中诸人均敛声屏气,不知是什么人如此放诞。
正自疑惑,已见众媳妇拥一丽人挑帘而入,此人年约二十余,彩绣辉煌,恍若仙子。
漆黑之发,绾作八宝攒珠髻,戴以珠钗,光辉灿然。
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丹唇微绽,两颊之上,尤时时现为浅笑。
至其双眸,则非笔墨所能形容。
贾母笑着对黛玉说道:“你不认识她吗?她呀是咱们家有名的泼辣货,你只管叫她凤辣子吧。”
众人均笑起来。黛玉仍茫然不解所谓。众姊妹笑说道:“她是琏二嫂呀。”
黛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琏二哥的妻子二舅母的侄女,学名叫王熙凤。
熙凤凝起她剪水似的双眸将黛玉审视良久,笑道:“天下竟有此等标致的人儿,我今天算开了眼了。”
说完一把拉了黛玉的手问她几岁了,是否上学,又说在此不必想家等等诸般安抚之语,接着又派人收拾黛玉行李,安置同来的香兰,一应事体均安排的妥妥贴贴。
辞别贾母众人出来,大舅母邢氏携黛玉去拜见大舅父贾赦。
两人穿庭过院来到一所别致的精舍前,叫门前小厮通报进去,不久小厮返回报说:“大老爷连日身体不佳,暂勿相见。”
黛玉听说心下怅然,又叹自己身世可怜遭至亲冷待。
邢氏无奈只得又引黛玉往见二舅父贾政,到得贾政门前,邢氏尴尬地对黛玉说道:“大老爷和二老爷之间素有嫌隙,我就不进去了。”
言毕竟舍黛玉而去,黛玉只得叫门前小厮通报,一颗心惴惴不安。
不久便见一仆妇出来低声对黛玉道“请随我来。”
便只在前面引路,穿过几间厅堂来到一间书房,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端坐椅上,面上无半点笑意,不怒自威。
黛玉颤巍巍地拜将下去,莺莺说道:“黛玉拜见二舅父!”
贾政看着膝下柔弱的娇女,怔怔的半响没有出声。此时他满脑都是妹妹的音容笑貌。二十年前那个雷雨之夜发生的一切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年贾政年方二十四岁,任职户部随主官在外省巡查。
恰在这年他惟一的妹妹贾敏远嫁他省,贾政虽与贾敏兄妹情深,但却无法回家为妹妹送行,想起娇柔俏丽,善解人意的妹妹从此远嫁他乡,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相见,又想妹妹娇嫩的身体从此受一个陌生男人的蹂躏,心中好不郁闷。
忽一日,贾政正自百无聊赖,门下小厮匆匆来报,说府中小姐送亲的船队在码头停靠,特遣人来知会二老爷,望二老爷能蹬船兄妹一见。
贾政未等门房说完立即蹬轿往江边急急赶来,上得船来,妹妹贾敏早已迎出,见了二兄一把抱住哭得泪人似的。
贾政唏嘘半响方搀扶妹妹进得舱来,喝退左右下人,将妹妹抱在怀中真是千般怜万般爱。
好一阵贾敏才止住哭泣,抬了一双泪眼看着贾政幽幽地说道:“今日若见不到二哥哥,只怕今生不能相见了。”
说完又落下泪来。
贾政看了妹妹一副梨花带雨的娇颜竟低下头向贾敏的樱桃小口吻去,贾敏正在悲伤之中,见贾政吻住了自己的樱口不禁心中一颤,想自己年幼时与二哥哥也有过肌肤之亲,但都不带什么情欲,可眼下哥哥的吻就不同了,感受了哥哥舌头的有力插入,耳中听得哥哥呼呼的喘息,一颗芳心微微颤抖起来,只得张了小嘴任哥哥的舌头搅弄。
贾政嘴里吮住妹妹的嫩舌,双手搂紧妹妹的细腰,将妹妹的一双椒乳紧紧贴在自己结识的胸膛上,胯下阳物早已坚硬如铁紧紧顶在妹妹双腿间的柔软处。
贾敏此时才感到把自己搂在怀里的人不再是自己的亲哥哥,先前体会到的尽是哥哥的怜爱和柔情蜜意,当察觉到双腿间那火热的坚硬时,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在亲哥哥的怀里,而是一个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肉体,一个念头闪过脑际:“他要弄我呢……他想要弄我那里呢……”
顿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下体竟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只是将下体娇嫩处贴紧了那团坚硬扭动着,只求这一刻永远延续下去才好。
贾政可不这样想,他只想要的更多,只想更多地侵犯妹妹的肉体,只想给自己坚硬的阳具找一个归宿。
他手一抄便将妹妹抱起,横放在榻上,将整个身子压在妹妹身上,一边在妹妹雪白的颈项上舔弄,一边撕扯着妹妹的衣物。
贾敏此时身子软的连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只是娇喘着向哥哥央求着:“哥哥……不能呢……你不能坏我身子……叫我……怎么做人……”
忽觉下体一凉,娇吟了一声,知道自己的羞处已经落入了哥哥眼中,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贾政已顾不了妹妹的软语相求,一只手朝妹妹的跨间摸去,娇羞处已是一片泥泞。
贾政是过来人知道妹妹春心已动,这时他反而放缓了动作,躺下来,将个火热的身子搂进怀里,在一张泪脸上不断亲吻。
“敏妹……你不愿意给哥哥吗?”
贾敏赤身裸体被自己的哥哥搂在怀中,羞得紧闭双眼,紧紧夹住双腿,浑身不住抖动。
哥哥的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她眯缝着眼看自己的亲哥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死死盯住自己的俏脸,心底竟涌起一阵柔情蜜意,忍了娇羞地在哥哥耳边低语道:“只要哥哥舒畅……妹妹……妹妹有什么不肯的……只求哥哥不要……不要坏我身子……”
说完搂住哥哥虎背将一张俏脸在哥哥的胸前摩擦。
贾政眼瞧着妹妹玉一般的娇躯,哀哀戚戚的娇俏模样,一心只想和妹妹做那不伦不类的勾当。
但他也明白妹妹的意思,今天若是破了妹妹的身子,妹妹在婆家自然是难以做人,只怕她丈夫也不会再疼爱她了,自己岂不成了害妹妹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亲吻了妹妹的小嘴,哼哼着说:“哥哥怎么会坏妹妹的身子……哥哥只想疼疼我的亲妹妹……”
贾敏听哥哥这样说放下心来,但那颗春心却越荡越高,于是双手搂住哥哥的脖颈幽幽道:“妹妹光光的身子……就在哥哥怀里,哥哥要怎样疼人家……”
低头看见哥哥吻上了自己的一双椒乳越发骚动起来,双手摸着哥哥的头娇声道:“亲哥哥……妹妹的乳儿生的可好?”
贾政顾不上回答,只是埋头在双乳上猛猛的舔弄着。
贾敏只见自己的两只椒乳被贾政的两只大手揉捏的变了形状,心中闪念“天哪!过几天要奉献给自己丈夫的椒乳竟被自己的亲哥哥玩弄成这个样子……”
顿时心中淫意盎然,娇吟道:“亲哥哥……妹妹的乳儿有这样好吗……比……嫂嫂的还要好吗……”
听到这里贾政丢开妹妹的嫩乳,一心只想看妹妹如花似玉的娇脸,他一下把妹妹的头抱在臂弯里,盯着她的脸粗喘着说:“哥哥好喜欢……哥哥只求妹妹……让哥哥看看……看看妹妹的阴户……”
贾敏咋听得阴户二字从哥哥嘴里说出,顿觉耳目失聪,瘫软了身子只想道“罢了,罢了……”
贾政见妹妹如此模样,跪起身来抓了妹妹细长的两腿,一下就推到她的双乳上,两腿间那妙物那肥肥嘟嘟两瓣嫩肉热腾腾的呈现在眼前,而自己的阳具挺翘着直直地对着那一团娇柔。
贾政感到了从阳具传来的那份焦渴,他身子前移将阳物的头部顶在湿热的阴缝中前后摩擦起来。
突觉自己柔嫩处被一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上了,贾敏知道自己无从幸免,无奈全身无力,只得娇喘着再次央求道:“好哥哥……你……你答应过……”
贾政继续在妹妹的阴缝中前后摩擦阳具喘着气说:“妹妹……莫怕……哥哥不会害你……”
摩了一会,就见贾敏阴户里流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液,贾政将阳物顺着淫水慢慢朝小指般大小的阴道口轻轻一顶龟头便没入不见了。
“哥哥,痛呢……不要……你答应过的……”
贾敏的娇臀扭动起来,想要躲避阳物的插入。
贾政放开双腿,两手抓住妹妹的腰部不让她动,体会着妹妹的阴道口紧紧箍住龟头的感觉。
停了一会儿,贾敏见哥哥不再深入就不动了,贾政缓缓地趴在妹妹的娇躯上,见妹妹眼中涌出泪水,便伸出舌头舔吮她脸上的泪水。
“好妹妹,不哭……哥哥这样就舒服……”
贾政哄着妹妹,臀部慢慢地缓缓蠕动。
“哥哥……其实妹妹也好想哥哥……进来……可是……”
贾敏娇羞的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妹妹,哥哥知道呢……这样就舒服……好妹妹你……将腿夹得紧紧的……夹住哥哥……”
贾敏听了果然合起双腿用力夹起来,边夹边娇吟着。
两个赤裸的躯体就这样叠在一起蠕动着,良久,贾琏咬着妹妹的耳朵急急说道:“好妹妹……哥哥要射了……”
贾敏娇喘着说:“哥哥想要妹妹怎样……”
“哥哥想射在妹妹的小屁股上……”
贾敏痴痴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抱了哥哥的腰哼哼着说:“哥哥再动一动……妹妹好舒服……妹妹要和哥哥贴紧紧的……”
说完不断往上挺动娇臀,若不是紧紧夹着双腿,贾政的阳具此刻可能已将她刺穿了。
贾政知道妹妹要丢身子了,咬紧牙关,锁住精门,忍受着妹妹阴道口的阵阵撕咬。
就在此时,贾敏双手紧紧搂住哥哥脖颈,将俏脸贴紧了哥哥的脸,抽泣着叫道:“哥哥,哥哥……妹妹被亲哥哥入了……”
身子一阵筛糠般地抖动,贾政听了妹妹的淫语,虎吼一声,爬起身来跪在妹妹胸前,双手搂住妹妹脖颈,将妹妹的俏脸死命地贴在自己火热的阳具上,一阵揉弄,大股大股的精液射满了妹妹的娇颜。
激情过后的兄妹俩互相搂抱着,舔弄着彼此的口脸。贾政似乎终于从这乱伦欲望中挣脱出来,对妹妹说道:“不会有人知道吧。”
贾敏似笑非笑地说:“刚才的胆子哪里去了?”
然后又放低声音说:“香兰在外面看着呢。”
贾政知道那香兰是贾敏的贴身丫鬟,于是又放心地睡了下来,轻扶着妹妹的双乳。
“哥哥,你年纪轻轻,也已一妻一妾两个了,为何还那么贪恋女人的身子,连……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贾敏趴在哥哥的耳边幽怨地说。
贾政搂紧了妹妹感叹地说:“好妹妹,你可知道,哥哥刚才虽未真正入你,可比入了任何女人都快活呢?”
贾敏听哥哥这样说,心中又羞臊又甜蜜,但却假装嗔道:“坏哥哥,你还要怎样入人家呢,都那样了还不算入么?”
说完把贾政掐了几下。
贾政似心有不甘地盯住妹妹的脸问道:“好妹妹,以后如有机会,你可愿意让哥哥真正入你一回?”
贾敏听得身子抖动起来,挣着一双泪眼看着贾政泣道:“你只想着入我的身子呢?你可知这世上我最爱哪个呢?我出嫁那天苦盼着谁人呢?我做着这般天理不容的事体又是为着谁呢?”
说罢双手捂住俏脸放声痛哭起来。
贾政听了妹妹话语,瞧了妹妹的一双泪眼,刚刚升起的欲火瞬间消失殆尽,心中一阵羞愧,一阵苦痛,只是搂紧了怀中人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二舅父!二舅父!”
黛玉娇声的呼唤将灵魂出窍的贾政拉回到现实中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黛玉仍俏生生地跪在那里,那娇俏的模样竟与妹妹有几分相似。
心中痛惜无比,赶紧弯腰伸出两臂拉起女孩,亲自扶着她座进一张椅子。
“黛玉,二舅父刚才是因为看着你令我想起了你娘,心中伤感啊!”
说完竟流下两行老泪来。
唏嘘了一阵,贾政问道:“黛玉,你娘去前可曾有什么遗言?”
黛玉想起母亲双眼泪汪汪的,恭敬回道:“黛玉那时尚小,娘对阿父说过待我大得几岁,送我来金陵,恰好老祖宗也有此意,今儿就来了。”
贾政沉默良久,对黛玉说道:“你初来咋到,有些话今后慢慢与你说,你只记住了,你母亲与我兄妹情深,如今她没了,二舅父便是你的依靠。这家里人多事杂,婆子媳妇们个个如狼似虎,常常欺生凌弱,你除处处谨慎外也不必怕了他们,如有人欺负你,二舅父定替你做主。”
听了贾政这番话,黛玉顿觉温暖起来,二舅父严肃的面容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看看时间已晚,黛玉起身告辞,贾政又叫住她道:“你今可见过宝玉?”
黛玉摇摇头。
贾政接着说道:“那宝玉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整日就知和女孩儿厮混,将来也不会有出息,你只不要去招惹他,将来待你大得几岁二舅父定为你选个如意郎君。”
黛玉听贾政说话,顿时羞红了脸,心里却是甜甜的。
虽已临近子时,但距荣国府不远的一栋巨宅中仍灯火通明。
主人韦俊,现任吏部侍郎,官居一品。
他已连摆了三天宴席,庆贺他的儿子学艺归来。
本来儿子学艺归来也不必摆这么大的排场,只是韦俊身体单薄,虽有一妻两妾几年来也只得了两女一男,而这儿子竟是在夫人40岁上得的,端得是人丁不旺。
想想自己已经五十有余,床榻之间已是力不从心,看来也就靠这一个儿子传宗接代了,为此全家人把这儿子看得宝贝一般。
偏偏天意弄人,这宝贝儿子长到四岁却得了一场怪病,请遍名医只是不治。
正在全家焦头烂额之际,家中来了一位异人,扬言能治好小儿的病,只是小儿病愈后要随他学艺十年,韦俊夫妻将此儿看做自己的命根子,如何肯答应,只是看看爱儿眼看不活了,无奈答应了异人的条件。
如今十年过去了,看看儿子长的茁壮俊朗,还学了一手高来高去的本领,韦俊夫妻及姐姐们高兴的合不笼嘴,因此大摆宴席以示庆贺。
客人们酒足饭饱,纷纷起身告辞,送走客人,韦俊吩咐闭紧门户。
便摇摇晃晃地来到内室,儿子益谦、大女儿益霜、二女儿益琳和两个妾氏正陪着他夫人赵氏说话,这赵氏将个儿子搂在胸前,一刻也舍不得松开,好像一松手儿子就会飞走似的。
众人见韦俊进来一阵忙乱,益琳搀扶韦俊坐下。韦俊眯着一双醉眼看着儿子说道:“谦儿,你回来几天了,今后打算做点什么?”
赵氏一听不高兴了,嗔道:“老爷,谦儿回来才几天,凳子还没坐热,怎么就说起这个呢。”
益谦一听忙对母亲说道:“娘,孩儿也正想与爹爹商量此事呢。”
韦俊一听脸上乐开了花,哈哈笑道:“快说与爹爹听听。”
益谦道:“爹爹与荣国府的贾二爷可有交情?”
韦俊一怔道:“倒没什么往来,同僚罢了,你问这做什么?”
韦俊不慌不忙道:“爹爹,孩儿武艺倒有几分根基,只是这文墨倒粗浅的紧,听说贾家有个私塾,先生是其族人名贾代儒,颇有学问,只是不收外族子弟。孩儿想请爹爹疏通疏通,让孩儿去那里念书。”
韦俊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这金陵天子脚下,有学问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学文墨爹爹给你请一位饱学之士便可,何必去求他人。”
益谦一听父亲不答应,立时撒起娇来:“孩儿就要去那里念书嘛,娘……”
赵氏一把搂了儿子在怀里,美目斜瞟着韦俊嗔道:“就这点小事呢,儿子又不求你要金山银山……”
益琳也帮腔道:“爹爹,弟弟只是去上学呢,先生的孝敬咱照给,又不吃他喝他,有什么不可。”
韦俊见此,知道这宝贝儿子是一点都得罪不起,忙道:“好好好,你要到那里念书,也不必我亲自疏通,你只明天拿了我的名帖去拜上贾二爷,谅他也要给我这点薄面。”
益谦似不信道:“爹爹,当真?”
韦俊道:“贾家虽是显贵,但那是靠祖上的阴功,在当今的朝廷上他可压不住你爹,你只管去便是。”
说完打了两个哈欠,两个小妾一见便一左一右搀扶着进内室歇息去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室内,窗外有鸟雀唧唧鸣叫着。
黛玉身上裹着锦被,眯缝着一双美目懒懒的不想起来。
不知为何近来总觉着身子酥软,喜卧不喜动,告诉了香兰,香兰便要去告诉贾母,叫黛玉拦了,说或许是因旅途劳顿所致,休息个三五日说不准就好了,香兰只得由她。
黛玉正自懒在卧榻上胡思乱想,就听得外面一阵喧哗,一个嗓音直叫着:“仙子妹妹在哪里!仙子妹妹在那里!我要瞧呢……”
就听一阵脚步直奔她的卧房而来。黛玉唬得心慌,方待起身,一个人儿旋风般的已是到了床前。
黛玉大怒,拥被盖住身子,向来人瞧去:只见一青年公子,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鼻如悬胆,眼似秋波。
头上周围短发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总编为大辫,其黑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
脖前悬一美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体半露松花撒花绫裤,厚底大红鞋,愈显其面如傅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若笑。
黛玉赤着娇颜,美目只是盯在公子面上,亦怒,亦羞,亦痴。
那人亦是如此,漆黑的双眸只是看了黛玉如花似玉的面容,亦喜,亦忧,亦爱,魂儿似已周游八荒去了。
“宝二爷,你如何在此”一语惊醒了两个梦中人。说话的是一个小丫鬟,叫紫鹃,是贾母特意派来服侍黛玉的。
听紫鹃的称呼,黛玉便知来的是宝玉,心中怒气消了大半,但仍放不下薄面,假装恨恨道:“紫鹃,还不快快与我打将出去!”
紫鹃尚未有行动,宝玉已接口说道:“妹妹息怒,小兄今早听凤姐姐说家里来了位天仙一样的妹妹,便巴巴的赶来相见,连老祖宗处都未去请安呢,妹妹怎可将小兄往外赶呢?”
说完竟是无限委屈的模样。
黛玉既知是宝玉,就不好太使性子,又素知他在其他姐妹跟前也是如此这般,心中的恼怒也就消了,但那羞臊却是挥之不去,便冷下面孔道:“你还不快点出去,我要穿衣服呢。”
宝玉见美人仍挂着脸,便向前两步对着床上的黛玉深深一揖。“小兄这里给妹妹赔礼了。”
黛玉急道:“你这人怎如此罗唣!”
宝玉嘻嘻道:“可到现在妹妹都没叫一声哥哥呢。”
黛玉娇红着脸嗔道:“有你这样欺负妹妹的哥哥吗?”
宝玉又凑前一步,张着一副厚脸说:“小兄不是已经给妹妹赔礼了嘛,妹妹不肯叫哥哥,分明是不愿意原谅小兄呢,小兄委实心里不安。”
说道最后竟是一副痛心的样子。
黛玉算是领教了这位混世魔王的缠功,无奈只得羞红着脸转过头去轻轻叫了一声“宝哥哥……”
宝玉竟像听了咒符一般发起痴来,黛玉见状正不知所措,只听外面一个婆子唤道:“宝二爷可在这里么,二老爷叫呢!”
“二老爷”三个字传入宝玉耳中,就像当头一瓢冷水,马上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拔腿就走,突又回来急急地对黛玉说:“妹妹莫慌,小兄去去就来。”
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黛玉听了心下好笑,真是个糊涂人,我有什么好慌的?
宽大的书房寂静无声,檀木书架上典籍林立,散发出古色古香的意蕴。贾政坐在书桌前愣愣地发呆,似有无限的烦恼。
昨日夜间黛玉去后,一直神思恍惚,脑子里一会儿是贾敏的哀怨的眼神,一会儿是黛玉娇俏的娇颜,长长地叹息了一回,六神无主地来到夫人的卧房,任由妇人为他宽衣解带,躺在床上仍是痴痴呆呆。
夫人见他模样取笑道:“老爷,整日听你骂宝玉痴痴呆呆的,你此刻倒似你那宝贝儿子呢。”
说完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露着一身白肉紧贴在男人身上,一只软掌向男人的胯下探去,拿住那条软绵绵的物事轻轻揉搓起来。
奇怪的是以往揉搓不了几下男人就可一柱擎天,而眼下自己手腕都有点隐隐发酸了,男人的阳物仍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瞥了一眼男人,只见他闭着双眼,全没有往日猴急的丑样。
妇人心中疑惑起来,但未敢多问,爬起身来,撅着肥臀将脸埋在男人跨间舔弄起来。
贾政将眼睛挣开一条缝隙,看着女人晃动着的头,心中竟一点淫欲的感觉都没有,平日,只要见了端庄贤淑的妇人趴在自己的跨间吞吐阳物的淫荡模样,就会兴不可遏,非要操弄得在妇人嘴里射出来不可。
他也不明白自己此刻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妇人直吮的舌尖发麻、头昏眼花,仍是不能让男人勃起,便心灰意冷起来,爬起身躺在男人身边喘息着幽怨地说:“今日又不知是那个臊逼吸尽了你的精魂呢。”
男人听了女人的埋怨,心中好生恼怒,愤愤道:“你当老子是当今天子,想操哪个就操哪个。”
妇人道:“你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着呢。你身边那些婆子媳妇哪个逼没被你操过?”
男人听得不怒反笑起来,说道:“听你这样一说好像我每操一个逼都在你这里有一笔账似的。”
妇人哼哼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
说完转过身去,留给男人一个脊背和白花花的肥臀。
男人看得心中微动,便将自己得下体贴上肥臀,把软软的阳物在妇人的臀间挨挨蹭蹭,半响都没反应,便恢了心躺在床上尽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二老爷!有客人求见!”
贾政回过神来,见一个小厮垂首立在门边。
“那里来的客人?”
贾政懒懒地问道。
小厮快步向前,将一张名帖放在贾政的面前。贾政拿起名帖沉吟半响。“请他进来。”
说完贾政站起身,背对了门做沉思状。
“小侄韦益谦拜见二老爷!”
韦益谦边说边向贾政躬身下拜。
贾政转过身来,两手虚扶,口中说道:“不必多礼。”
说完将韦益谦上下打量起来。但见此子身量比宝玉略高,虽没宝玉生的风流倜傥,但却比宝玉多了几分英气。
韦益谦抬起头见贾政满面威严地打量着自己,便定定心神,一双虎目盯上贾政的脸。
贾政见此子胆大,便缓缓神情问道:“韦公子来此可是令尊有何吩咐。”
“不敢,小侄冒昧打扰只是有一事相求。”
“哦!但说无妨。”
韦益谦双手抱拳说道:“小侄想在贾家私塾学点经济文章,斗胆请二老爷准许。”
贾政听得一怔,随即哈哈笑道:“韦公子要学经济文章,偌大的金陵如何就选中了我家小小的私塾,不怕耽误了公子的前程吗?”
韦益谦再次抱拳说道:“二老爷谦虚,贾家私塾的代儒先生文章名满天下,家父也是万分的敬仰,二老爷如此推脱,难道是小侄不堪造就么?”
贾政听得一惊,此子小小年纪,竟是如此伶牙俐齿,听他说话好似韦俊也知道此事,看来若硬是拒绝只怕伤了韦俊颜面。
于是打个哈哈说道:“即是韦公子如此看重代儒先生,贾某与你父又是同朝为官,准你就是。”
韦益谦打一躬道:“多谢二老爷!”
顿了一下又道:“小侄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二老爷成全。”
贾政听了眉头一皱,不知这小子还有什么花子。说道:“说来听听。”
“素闻府上有衔玉而生的公子,年岁与小侄相仿,也在私塾念书,今日不知可否相见,提前亲近亲近。”
贾政见是这等事情,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个孽障在外面倒是小有名气。嘴里说着:“好说,好说。”
一边叫来小厮吩咐速叫宝玉来。
韦益谦见目的已经达到,与贾二爷再无瓜葛便说道:“不敢再打扰二老爷,小侄自在外厢等候便罢。”
说完打躬告退。
这里宝玉气喘吁吁地赶到,见贾政的一个跟班小厮和一年轻公子站在那里,忙向小厮招招手,见那小厮来到面前急急说道:“老爷传我到底何事,若要打我你得速速进去报信,要紧!要紧!”
小厮笑道:“不是老爷要见你,是这位公子要见你呢。”
宝玉听说舒了一口气,对韦益谦埋怨道:“兄台要见我,怎打老爷旗号,存心吓我不是?”
益谦见宝玉这等模样心中好笑,便将自己进私塾上学等事由说了一遍,宝玉听完已是眉花眼笑,一把攥了益谦的手一路小跑来到一个僻静所在才站定身子,抬眼将益谦上下看了几眼,觉得长的还算齐整,又见他年岁与自己相仿,想到自己今后又多了一个玩伴,心下又高兴起来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益谦说了,宝玉听完跳起脚来嚷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满脸的焦急模样。益谦不解地问道:“可有什么不对么?”
宝玉道:“你我竟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今后谁叫谁哥哥呢?”
益谦听说笑道:“那简单,比时辰就好了。”
宝玉不屑道:“只有俗人才比时辰。”
说完抬头向天沉思片刻,忽道:“有了,有了,咱两有一物可比,全看造化,互不相亏。”
说罢竟解起自己腰间的汗巾来,将裤子一下褪到小腿上,露出自己雪白丰伟的阳物,软软的垂在那里。
益谦被宝玉搞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宝玉见状催道:“快脱!快脱!咱两就比鸡巴,谁的大谁就是哥哥。”
益谦这才明白公子哥的意思,心道今天不比看来是不成了,一咬呀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拉到小腿上,露出一根鸡巴与宝玉站在一起,两人一起低头看着,只见两根鸡巴软软垂着竟分不出大小,只是宝玉的鸡巴雪白,而益谦的鸡巴较黑。
宝玉道:“掳长了再比。”
说完闭上眼睛,紧咬牙关,一下一下地掳动自己的鸡巴,只片刻功夫便挺翘起来,硕大的龟头直直指向他的肚脐眼。
这里益谦也学着宝玉的样子掳动自己的鸡巴,但不管怎么掳动总是软塌塌的,心里一阵焦急。
宝玉见状哈哈笑道:“你当这宝贝是根木棍呢,这可是灵异之物,你在掳动中只闭了眼睛,想象你见过的哪个美女,便会快快的大起来。”
益谦听说灵机一动眼前便浮现出那天夜里的香艳场景,不待他掳得几下,那阳物便直愣愣立起,黑红色的龟头不住地颤动,竟比宝玉的粗长了一寸有余。
宝玉一看立时垂头丧气,提了裤子,仍盯着益谦的阳物问道:“谦哥哥,你方才想到了什么样的美女,令你的鸡巴如此兴奋?”
益谦见他也不赖账,提起裤子反问道:“你又想着什么美女来着?”
宝玉道:“也不满你说,我家前两日来了个天仙一般的表妹,那美貌非你我这般俗人所能形容,我方才就是想着她来着。”
益谦一听,心上大怒,待要发作又没有名目,想到今后还得依仗于他,便只得憋着一张红脸不做声。
宝玉岂能知晓他心中的曲曲弯弯,还一个劲地追问。“谦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想的是哪个美女呢。”
益谦没好气地说:“我没想什么美女,我只想我娘呢。”
谁知宝玉听了,将一张脸凑到益谦面前,照着益谦肩膀就是一拳,嘴里嚷道:“好我的谦哥哥,咱两竟是同道呢。”
说完竟是兴奋异常。
益谦听宝玉这么说,心中乐道:“果真是同道呢,这位公子哥心里琢磨着要操他老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