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礼今年三十有二,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生得斯文俊美,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带着笑,只一眼就能瞧得那些姑娘少妇脸红心跳。
因是一母同胞,他与大哥周思行的面相有七分相似,这也令周月蓉更愿意与他亲近,爹爹不在时叔父常似这般亲嘴摸乳,她觉得舒服也从未恼过。
是以虽被自家叔父轻薄了一番,周月蓉反倒带了几分羞意,口是心非道:“蓉儿是来寻妹妹说话的,叔父莫要欺负我!”
“你我血脉至亲,叔父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你?”周思礼笑着打量侄女,可一看清她的衣裳却渐渐皱起眉头,“怎么还是穿得这样厚重,可惜了我儿这副勾人的身段,全叫这丝绢挡了去!”
周月蓉被说中心事,也是有些委屈,“爹爹还是不许我穿纱裙,说是……说是有伤风化呢。”前儿个她只是在家中偷偷穿了一次,爹爹便恼了,已有两天不肯同她说话。
周思礼笑着摇头,无奈道:“大哥就是看不开,也不想想这风流城中哪里还有风化可讲!”他这与那些毫不知羞的女子不同,这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就越看越是招人疼,周思礼恨不得直接扒了这身碍事衣裳把她操哭了去。
他走到桌边坐下,又拉着周月蓉坐到他腿上,大手撩开裙摆,顺着她光裸的腿儿就摸了上去,“我看你这丫头也是个有主意的,虽是没穿纱裙却也不肯穿上小衣,就这样光着屁股跑到叔父家里来了!”
方才于马车中被那车夫淫玩半晌,虽是爽利了,可这小骚穴还是湿的,周月蓉怕被叔父看出端倪,正要红着脸推开他的手,就被周思礼摸了个正着。
指尖过处一片湿滑,显然已是动情之兆,周思礼俊雅的笑容立时没了踪影,长指逮住花唇一捏,冷声问道:“小嫩穴怎的这样湿?可是在路上做了什么坏事?”
周月蓉从未见过叔父对她甩脸色,一时有些害怕,便老老实实地说道:“刚才在车上,被那车夫……舔……舔了穴儿。”
桃花眼忽得没了笑意,一贯的风流懒散也化作狠戾,周思礼一把撕开侄女的衣襟,三两下就将她脱了个精光。
周月蓉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两手徒劳的捂着身子,一双大眼水汪汪地望着他:“叔父快将衣裳还我,羞死人了!”
周思礼随手将衣裳一扔,一把握住个挺翘的大奶子,“你叫个下贱的东西玩了身子,现在才知道羞?不听话的浪丫头,小奶头都叫那贱人嘬肿了,反倒有脸来跟我说羞?”
“蓉儿知错了……求……求叔父……轻些……蓉儿的奶头……都被叔父……捏硬了呢……”
“欠干的小浪货!”周思礼冷哼一声,胯下巨物已然苏醒,周月蓉看了一眼,就觉得小穴一紧。
这样大的东西若是入了她的小穴,那滋味也不知有多美呢!
周思礼命人端了水来给小姐清洗,周月蓉被叔父抱在怀里惴惴不安,就见两个小厮端了铜盆进来。
大掌撩起温水为侄女清洗嫩乳,那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抚摸着侄女的奶子也格外温柔,“你可得记住了,往后不许再叫那些下贱东西弄你的身子,便是小屄痒了也要找个身份相当的,怎能让个下人来糟践自己!”
粉嫩奶尖被那车夫啃得发红,随便一碰便让她骚浪浪的叫出声儿来,“是……嗯……蓉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啊……叔父在玩蓉儿的奶头呢……嗯……蓉儿好舒服……”
端盆的两个小厮都是十八九岁,看到老爷玩着大小姐肥嫩的奶子,身下的鸡巴都硬了起来,把那纱裤支起老高。
周月蓉看着两根直挺的凶器,还有一杆更粗更长的杵在她的臀缝之中,淫水更是潺潺而下。
见他们性起,周月蓉更是酸痒难耐。
他们这样盯着我的奶子,两根大鸡巴都流水了,定是也想要玩我的小穴呢!叔父的宝贝也是又大又硬的,顶得人家屁股都疼了!
周思礼不在乎小厮如何,他还在生这丫头的气!
放下侄女叫她跨到另一个铜盆上蹲下,周思礼亲自动手揉洗她的小穴,“他们是下人,做的就是这伺候人的事,看了也没个什么,倒是蓉儿得同我好好说说,那下贱东西是怎么玩你这小嫩屄的!怎么淫水流了这样多!”
看到周思礼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眼神却是有些怕人,周月蓉知道今日是逃不过了,也不敢再违抗,“他……他按着我的腿……就……就嘬了蓉儿的……小穴……啊!”
周思礼对准那肿涨未消的小阴核用力一弹,恨声说道:“小浪蹄子,在大街上就敢喂下人吃你的小浪屄,我都未曾尝过你这浪肉,你就浪得先骑到下人的脸上去了?”
小骚核太过敏感,被叔父一弹竟是又到了高潮,周月蓉身子一软靠在周思礼的怀中娇吟着,“呀……叔父……不要欺负蓉儿的……小屄豆子……嗯……穴儿被叔父……玩泄了……”
周思礼听了这话立刻沉了脸,冷声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