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作者:闷三儿
字数:71.8K
(萧炎双妻同被辱,美杜莎女王终受胎,)
图库瞪着充血的眼珠子猛然回首,简直如同嗜血的蛮兽一般,那种难以言喻的凶戾让高高在上的美杜莎女王都不由得为之一怔,一时间竟然如同普通女人一样,在这个蝼蚁般实力的黑蛮面前本能地生出了退缩之意。
但转而,那个强大的美杜莎女王就重新回归,伴随着些许恼怒,那如冷血蛇类一样的竖瞳散发出危险的赤芒,仿佛一条“嘶嘶”吐信的吞天巨蟒,森冷而无情地俯视着眼前这个狂妄的蝼蚁,只等下一秒便会对其降下天崩地裂的灾罚。
“你……这么喜欢……看图库……玩骚逼……骚逼……你的痒?”
图库的反应让彩鳞有些惊愕,堂堂灵品天至尊,尤其是她这位在大千世界也杀人无数的蛇人女王所发出的杀意,哪怕同阶强者被盯上了也会有如芒在背的感觉。
至于更不堪的地至尊层次,一旦感受到了这般恐怖的杀意,甚至不用她出手,一个眼神过去就会被骇得肝胆俱裂,身陨当场。
而如今这区区不过斗灵力量的黑蛮,竟然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还能出言不逊?!这!这怎么可能?!
只不过彩鳞不知道的事,单纯精神意念上的杀意,若是实力差距过大,反而会因为被施加者实力过低而根本无法产生效果。
正如人遇到猛虎狮子,自然会惊恐骇然,而日月星辰这般拥有无穷伟力,哪怕移动一丝一毫便会毁灭整个世界,灼死所有生灵的恐怖存在,却反倒往往会遭到忽视,所带来的危险感甚至还不如一条毒蛇。
而对于此时的图库,便是如此。
其实哪怕彩鳞将那杀意层次降到斗宗层次都足以将其骇得大小便失禁,如同待宰的猪狗一般匍匐在地,反倒是灵品天至尊的杀意却因为太过高远而竟然让其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图库贪婪的眼神在高傲挺拔的美杜莎周身徘徊着,那眼神是如此地炽热,乃至于就像条饿极了的癞皮狗,用舌头一丝不苟地舔舐着眼前香气扑鼻的美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一口吞下肚中去,甚至被他如此注视着的彩鳞都极为恶心地感觉到了那种划过自己每一寸裸露肌肤的黏腻火辣触感。
正在愠怒中的彩鳞还不知道自己此时正散发出怎样的魅惑力,先前的一番近身纠缠让她原本的长裙早就被图库扯烂,不知道甩到了哪里。
而今的美杜莎女王此刻上身那热辣抹胸早已被氤氲透了两团,至于下面则是只剩下那小巧的红色内裤在遮掩着最为私密的圣地,可以说此刻彩鳞这具宛如是上天杰作的完美玉体,第一次如此彻底地暴露在了除萧炎外的其他男人眼中,甚至包括萧霖也是一样。
万人瞩目的擂台之上,羊脂白玉般的完美丰满娇躯,释放着让人口干舌燥的致命诱惑,绝艳得堪称罪孽的容颜不经意间透着一抹的妖娆,女王那修长白皙的脖颈,露出一截优雅的弧度。
纤细的柳蛇腰,似是不足盈盈一握,却是透着一股柔韧的感觉,平坦而娇嫩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线条极具美感且光滑白皙,让人很是有种忍不住伸出手来贴上去轻轻抚摸游走的冲动。
在那纤腰之下,两条笔直修长,犹如白蟒般的紧实美腿,戒备地紧紧并拢,拱卫住腿根那片蜜处,那片巴掌大小的内裤布料更是小得不能再小,与蛇人族的穿衣风格一般火辣大胆,就那么低低地挂在彩鳞的胯上,几乎将整个上阜完全裸露了出来,就连本应该已有芳草蔓延的高度上,竟然都露在外面,取而代之的是光滑洁白地一片。
再向下,那饱满坟起的美玉馒丘轮廓清晰可见,甚至从内裤两侧,可以看到那洁白细嫩的馒丘的边缘,当然,毋庸置疑地同样光洁无比,这不由得让人有种大胆的猜测……
而此刻,偏生擂台的周围却是人山人海,所有学员与导师的表情和动作都仿佛停滞在了许久前的一刻,那些大张的嘴和挥动的手臂明明应该使得这里人声鼎沸,震耳欲聋。
而此刻,他们在净莲妖火的粉色火雾笼罩下却是诡异地一片死寂!
这让美杜莎女王那具不知让多少男人垂涎不已的娇躯,明明第一次如此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却只饱了几个人的眼福。
萧霖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具让得男人为之疯狂的绝世娇躯,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就在方才还被图库那个畜生无情地玷污了身体,明明已经射得筋疲力尽,可小腹处却又有一股邪火猛然腾上,还是雅妃那略带讥讽嘲弄的眼神才让这邪火暂时被压了下来。
“彩鳞娘的身子……也太……不过我竟然对她……而且娘明明刚刚被图库侮辱了,我却对彩鳞娘生出那种念头,萧霖!你真是个混账!”为自己感到无比羞耻愤恨萧霖只得将头深深低埋,再也不敢去瞟那具充满诱惑的妖娆娇躯。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美杜莎女王,这与生俱来的魅惑力对于你们男人来说,便是最剧烈的春药,哪怕我这个女人,也不由得心动。你小子倒是做得不错,至少你现在已经开始懂得控制你那下贱的欲望~”
雅妃低头瞥了一眼萧霖重新萎下来的小鸡巴,嘴角浮现起一丝微笑,继续到:“当然,这还远远不够,作为图郎钦定的奴才,你必然会进入图郎的生活之中,与图郎的女人们产生交集,包括我、曹颖、小医仙、云韵那头母猪、以及所有曾经跟你这个小废物或者你爹萧炎那个老废物有交集的女人,当然以后还会有你的亲生母亲、彩鳞、你的姐姐萧潇……”
“……!!”
萧霖猛地攥拳,却终归是无力地松开放下,自己的母亲都已经被玷污了,眼看着同样强大无匹的彩鳞娘也要栽在图库的手里,他又能做些什么?!
他又能怎么办?!
“很好,你已经开始习惯了不是吗?那种无力感,那种绝望感会慢慢塑造你的奴性,萧炎那废物传给了你这么根小得可怜的天阉鸡巴,你萧霖生来就是与女人无缘的,图郎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不……不……”萧霖低下了头,心里依旧有些不甘地在抗拒着。
“萧霖,接受你的宿命吧,等图郎在你的两位母亲身上爽完,当着你的面在她们的肚子里留下他的种,我就会动手阉了你,至于你那又下贱,又龌龊的男人心思,我劝你也最好一并自己阉割干净。”
随着将视线重新转到雅妃的身上,初出茅庐的萧霖再一次领略了这女人的成熟妩媚,那意味深长,巧笑焉熙的俏脸之上,一双水吟吟的狭长美眸,似乎无时无刻的在对他这个青涩的大男孩释放着吸引力,躲闪的目光刚费力地移过那修长优雅的玉颈,却是又被那深陷的乳白沟壑给彻底吸了进去,再加上她那水蛇般的柳腰,摇曳之间,魅惑天成,而她红润小嘴中吐露而出的那些令人羞愤欲绝地讥讽话语,更是让萧霖恼怒间恨不得将之强行按在身下立刻鞭挞蹂躏。
然而雅妃却好似全然不在意萧霖的反应,地继续说道:“图郎有多霸道你应该不是不知,你刚才的眼神和表现是他最不喜欢的。作为图郎日后身边服侍的奴才,到时候不但是名字和身份,你就连母亲和姐姐也不配拥有,只是作为最低贱的阉奴而存在。图郎是你永远的主人,而图郎的女人们则都是你的女主子,哪怕她们曾是你的姐姐和亲妈也要恭恭敬敬地跪地磕头……”
“不可能!!!娘和潇潇姐……她们……不会的!”
雅妃失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她们会很难接受吧!不瞒你说,别说你这个小辈的,便是我雅妃的亲爷爷米特尔腾山,被我亲手炮制成了阉奴后,每次见了我这个孙女也要磕头的!那种感觉~真是~每次不让他把头磕烂都欲罢不休呢~”
“但那老东西可比不得你萧炎亲生儿子的身份,做不了图郎的贴身阉奴,只能留在家族里做蛮儿霸儿的老狗奴才,不过兴许那也不错,像他这种没眼力的老阉奴,呆在图郎身边的话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雅妃说话间神态自若,甚至还有些愉悦的神情,仿佛刚才话语中透露出的可怕一角对于她来说就如春风拂面般令人愉悦“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倒要提醒你几句,图郎作为男人中独一无二的存在,享受着的自然也是世间极乐,奢靡无度,酒池肉林,后宫三千也是再应该不过的。”
“尤其是在玩女人方面,更不是你这种废物处男能够想象得到的,身边可以说是美女如云,你在图郎身边几乎每时每刻都能看到赤身裸体的女人,打扮得风骚无比向图郎求欢的浪货,还有挺着大肚子乃至当着你的面给小主子们哺乳的,图郎甚至还会让你这种阉奴去给他推屁股,助兴,给被灌精的女主子们擦身,往腰下垫枕头,伺候她们受胎,沐浴……”
“……所以你完全有机会看到甚至触摸到我,彩鳞乃至你娘,你姐姐的身体和私密处,萧潇那种头胎的小丫头胀奶难受而图郎又不在的时候你甚至可能有机会去帮她揉奶子,帮她把奶孔揉开,奶子揉大,让图郎可以直接玩她的大奶子,吸她的奶……”
发觉萧霖眼神中的闪动,雅妃顿时有些警告的意味:“不过你放心,她们根本不会在意你,只会把你这种匍匐在地的阉奴当做空气。可要是你自作多情,如方才那样不知死活地对图郎的女人动了邪念,以图郎的霸戾,到时候恐怕你死了比或者要幸运得多!色字头上一把刀,图郎那种男人才是持刀的人,而你,只不过是刀下的鬼……”
最后一句话中的森冷之意让萧霖寒毛颤栗,浑身瑟缩,如此这般表现也让雅妃极其满意。
“呵呵,我为图郎炮制调教过不知道多少阉奴,你是骨头最软的一个,很好,懂得畏惧,是奴才的美德,这省了我不少功夫来让你懂事!”
“不过你放心,图郎和你爹萧炎那种狗东西不一样,对自己人极为豪爽,哪怕是奴才也一样,在阉了你之前,会允许你尽情地发泄自己最后的卑贱欲望,所以……珍惜机会!”
雅妃若有所指地将萧霖的手踢到他的两腿之间,又将一柄小巧精致的折刀从纳戒中取出,“啪”地一声清脆地打开,在葱段似的玉指间娴熟地摆弄着,看着他望向这把刀时那恐惧的眼神不由得掩嘴轻笑,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地将头转向场中的方向,津津有味地看着,一副不会再理睬他的模样。
“我……我要被阉了?!怎,怎么会这样!我,我……我连女人的手还没拉过?!!”
萧霖的心脏快要跳到迸裂,他不断地试图否定眼前荒唐的现实,可那在雅妃指间闪烁着寒芒的刃口,却一次又一次残忍地将他的真实未来揭示,这种绝望让他勃起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虽然还是小指般长短,但却硬得难以置信。
雅妃用余光扫了一眼萧霖,只见此时已经有些癫狂的他攥着他那根小鸡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场上两位娘亲的玉体,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疯狂地撸动着,若不是有图库在,恐怕此刻疯狂的萧霖早就扑上去大逆不道地行那苟且之事了。
“雅妃啊雅妃,没想到有一天你竟然把萧炎的儿子逼成了这幅样子,你可真是个坏女人呢~”雅妃思量间手中的小刀在指间上下飞舞旋转,一副十分熟稔的样子。
“只可惜毕竟也只是他的儿子,不过若是萧炎那个废物没死,知道自己的全家都被别人霸占,妻女都怀上了同一个男人的野种,就连唯一的儿子也被阉割,成了那男人的阉奴,那真是想想就,嗯~~~”雅妃立在那里,只是想到这般,眼波就是一阵潋滟,花径甬道兴奋地收夹了几下,阴内花芯酥麻,竟然直接排出一小注阴精来。
恰在雅妃花芯蕊眼松动的敏感销魂一刻,方才被图库大吼震裂,从一片碎石中滚落而下的萧炎塑像头颅映入眼帘。
那是萧炎当年初入迦南学院的少年形象,虽是少年却已露峥嵘,哪怕是一尊石像都能让人感受到少年炎帝那种神采飞扬,锐不可当的气质。
远古家族千金伴随身畔,创磐门于内院,纳异火排行榜十四陨落心炎,收斗宗级绝色尤物美杜莎女王于天焚炼气塔地下空间,在这无数天才汇聚的迦南学院留下属于自己屹立绝巅的传说与神话时,是何等地意气风发!
然而谁想到,就在短短数十年之后,这个神话就被图库以最野蛮,最暴戾的方式给彻底掀翻在地,践踏得粉碎,就连这雕像都被一吼之下震得碎裂开来,头颅滚落……
雅妃紧咬红唇,死死地盯着萧炎跌落尘土的石像头颅,那张已经满是龟裂的脸庞与那记忆深处米特尔家族拍卖场初遇时黑袍下卖药少年英姿勃发的面容渐渐合二为一……
“你们拍卖行能帮我弄到一些药材吗?”这是初出茅庐的萧炎提交筑基灵液后对自己提出的第一个要求,也是两人结缘的初始。
“雅妃姐,我萧炎不是知恩不报的畜牲,你今日之情,萧炎至死不忘”这是萧炎被追杀出加玛帝国前对挡下追兵的自己亲口所说之言!
然而呢?
漫长的等待,无尽的等待,萧炎的修为越来越强,二人的距离却越来越远,直到他站在了整个大陆的顶点,不过当时魂天帝的阴影笼罩了这片大陆,而萧炎则是所有人的希望,需要争分夺秒地提升实力,与魂天帝殊死一搏,因此她雅妃依旧可以等。
可当大战结束,魂天帝殒命,当自己满怀期待准备迎来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刻之时,等来的却是萧炎与萧薰儿,彩鳞那场风光无限的大婚,随后不久便又传出了他闭关的消息。
紧跟着又是十余年,女人最美好的黄金年华,她雅妃悉心操持米特尔家族,金山银海地往萧炎留下的炎盟里搬,依旧是选择心甘情愿地为萧炎付出了,然而当她听闻萧炎出关,满心欢喜地赶去中州之时,换来的又是什么?!
是他携两娇妻在无数人的瞩目下破空飞升的绝望一幕!
她雅妃到最后甚至连一个承诺,甚至是哪怕一句话都没有得到,只是孤身一人浑浑噩噩地踏上了家族的商船,远赴最荒蛮,最人迹罕至的海外漂泊,直到遇见了那做仿佛被封印了一般的偏远岛屿,打开了岛上名为黑蛮族的潘多拉魔盒……
“呼~萧炎,若你还活着,雅妃发誓必要亲手阉了你,让你对我磕头如捣蒜,看看我雅妃如今是何等的高不可攀,看看我雅妃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了比你更强,更有天赋,更有实力的男人!我会尽情地折磨你,直到将你炮制成图郎身侧最忠诚的阉奴,让你跪在一旁亲眼看着我雅妃为图郎产下那胜过你萧家废物血脉千倍万倍的强大孩儿,看看我雅妃是多么优秀的妻子,多么完美的母亲……而你,根!本!不!配!”
雅妃银牙紧咬,美眸如同刻刀一般一寸寸划过萧炎的头像,整个人定定地站在那里,玉股上的花肌不停地收紧又复放松,蜜牝蓦地猛烈痉挛收缩起来,美臀一阵不受控制地抖动,一时间双颊飞霞,一手捂住腿芯,一手揉着胸前,最幽邃神秘的花芯蕊眼猛然绽开,花浆乱吐,竟然对着萧炎的石头脑袋凭空大丢特丢了起来,真叫个美彻骨髓,比起方才看到萧霖被暴殴时那种不痛不快的发泄不知道要爽了多少倍!
“不……不过才是个萧炎的石像而已……就让我这般……如果有一天,图郎将真正的萧炎踩在脚下,云韵曹颖那些骚货们,恐怕会真的爽到疯掉……”
雅妃将手抄在腹底,感受着那一股股阴精扑朔朔地射在掌心的力度,一边用食指不停地拨弄着蛤口的珍珠,延长着那种高潮泄身的极乐,一边盯着萧炎面容的石像,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然而此时的萧霖却可惜地没有注意到雅妃那绝世妖娆的一幕,而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一向敬仰憧憬的彩鳞娘与图库那边,震惊得甚至忘记了撸动自己的小鸡巴。
图库正粗暴地拄着萧薰儿的一侧乳房,将那团多少人魂牵梦萦的肉球粗暴地抓在手中,就连雪白晶莹的乳肉从他指缝间爆溢而出也毫不怜惜,反倒是将整个体重都压了上去,以此为支点,这才恋恋不舍地从萧薰儿那具唯美娇躯构成的温柔乡脱身出来,转而将自己那已经被性欲激得血红的眼珠子对向身后的美杜莎女王。
彩鳞看着图库魔爪中变形到夸张的乳球,胸前双峰竟然也仿佛感同身受般浮现出胀痛感,乳珠顶端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几丝湿热,不由得咬牙切齿,语气中的肃杀之意又重了几分。
“孽畜,把你的脏手从薰儿身上拿开!”
图库对美杜莎女王的喝令充耳不闻,反倒像刻意示威一般,缓缓直起身来将他孽根与萧薰儿牝户邪淫交媾的一面完完整整地展示在盛怒的女王陛下面前,挑衅她的威严。
彩鳞一脸惊愕与不敢置信地看向两人性器结合处那大片的白色粘稠,仿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萧薰儿那丛漂亮整齐的倒三角形金色芳草紧紧地和图库的杂乱阴毛黏糊糊地纠结在一起,连带着阴阜周围全是粘稠的白沫,图库两颗拳头大小的卵蛋上同样挂满了这种白色的浆液,那种浓郁而暧昧的强烈芬芳甚至将图库的腥臊骚体臭都给压了下去,这很明显的是只有女人被肏爽了才会分泌出的奇珍宝液!
“那畜生,射,射了吗?不对!是薰儿她……她出白浆了……她!她竟然出白浆了?!被这么一个下贱,低等,甚至连邪族都不算的邪族杂种……给弄得出白浆了……”
彩鳞不敢想象那个淡雅如仙的薰儿妹妹竟然有如此下贱的本性,更讶于图库的性事强大,要知道,在和萧炎一起的几十年里,自己和薰儿二人几乎从未有得到过真正的快感,在男女之事上也知之甚少。
哪怕是这高潮出白之事,也是两人在邪魔空间寂寞难耐,相互磨镜消解体内情欲之时才初有体验,而薰儿她竟然生平第一次出白出得如此激烈,尤其是对象还是个低劣黑蛮,这更是让彩鳞无法接受。
此时高傲冷血的美杜莎女王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毕竟如她以往的个性,遇到了这种事情肯定会冷着脸一言不发直接将这个可悲又可笑的弱小挑衅者毙于掌下,而不是在这像普通小女人一样脑袋里胡思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知道,哪怕是力量与权势都站在大千世界顶尖的萧炎,在面对女王大人带着愠怒的命令下也得乖乖照做,邪气滔天的幽魔帝都要避其锋芒,更遑论一个如此弱小的,在域外邪族中往往都是被当做炮灰驱使的混血杂种!
而现在,堂堂美杜莎女王面对图库如此亵渎的挑衅时却不做强势回应,反而盯着他的下体发愣走神,无异于破天荒地任由自己的权威被图库践踏在脚下!
那种默然在图库那黑蛮族原始的观念中,无疑是臣服与顺从的表现,这让图库先前被彩鳞震慑的留下余威彻底消散,反倒使得那原本被压制下来的贪婪与淫邪彻底放纵而出,大大地助长了他的气势!
“卜叱!卜叱!卜叱!”
图库直接狂妄地当着美杜莎女王的面耸动着他那满是短黑卷毛的屁股,那仿佛刻意一般的抽插动作,每一记都是势大力沉,齐根而入,齐根而出,作为他与萧薰儿之间的连接,几乎每次完整的一轮抽插都将他那根尺寸骇人的黑屌淋漓尽致地完整展现在了美杜莎女王的面前,污秽着她高贵冷傲的目光。
更令彩鳞迟迟无法挪开目光的是,那根尺寸宏伟到难以置信的黑屌每次抽出时都能看到上面裹蘸满了刮出来浓白的稠浆!
尤其是萧薰儿两瓣粉红色的蚌肉以一个难以置信地张开幅度,夸张地夹吸着图库那根黑蛮巨屌,男人精悍且多毛的下腹不知疲惫地撞击在洁白柔腴的肉臀上,泛起惊涛骇浪般的波澜,黑色的攻城肉杵更是一次次轰开那本应该牢牢为萧炎守贞的圣洁门户,强行将其变成了迎来送往的勾栏大门。
而每当图库的黑屌深深触底,抵住最深处那团软弹的敏感花芯一阵动人心魄地揉搓后,萧薰儿彻底动情的身体就会爽得一阵痉挛,那香汗淋漓的模样将她独特的体香味充分地向外蒸腾散发着,如此强大的雌体一旦尽情释放肉欲,所散发出的气息对图库来说更是堪称烈性春药,让他愈战愈勇,兽血沸腾!
“喔喔哦吼……”图库大张着嘴巴,手掌有节奏地拍击着胸膛,如同野兽一般,发出了黑蛮族特有的吼叫声,如此地狂野与凶蛮,直吼的彩鳞芳心震颤不已。
这个矮小黝黑的黑蛮死死地盯着高挑白皙的美杜莎女王,当着她的面,堂而皇之地视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
伴随着愈发狂野的吼叫,图库一遍一遍地在萧薰儿那闪烁着圣洁光辉的晶莹肉体上耕耘着,两颗成人拳头大小的卵蛋饱满得几乎炸裂开来,像两颗流星锤一样“啪啪啪”地砸在萧薰儿收缩不断的粉嫩菊穴上,时刻准备播撒出黑蛮低劣而富有侵略性的种子,大量血液更是顺着已经完全紧绷阴囊表面那网络一般密集暴突的血管中向精巢中注入着动力与能量,让里面正在酝酿精液浓度激增,好在接下来那惊天动地的注射后迅速占领女人优秀子宫的每一个角落,快速将黑蛮的血统植入这样一个强大优秀血脉高贵的女人腹中。
激烈的性交本就让人血脉愤张,而如此一对无论是身份,地位,实力,乃至肤色都反差大到无以言表的男女所进行着的激烈而刺激的交媾,更是禁忌带着淫邪,无疑愈发令人心跳加速。
“啊……你别……放开我……喔哦哦……嘶……我……我要杀了你……嗯……嗯……”迷离在欲海中的萧薰儿虽然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能从言语中做出反抗,但那一点点微小的反抗很快就被图库狂猛的进攻彻底压下,变成一阵阵淫靡的婉转低吟。
彩鳞只觉得越看身体的躁动就越强烈,尤其是看到图库凶狠地齐根贯入那个和自己姐妹相称,共侍一夫,无论是姿色还是天资修为都平分秋色的女人体内,随后扭动着屁股搅动研磨,就如同肉磨一般将大量的白浆阴精从两人那紧紧贴合的性器边缘磨得汩汩冒出,将那个除了萧炎之外对所有男人都不屑一顾,高傲更甚于自己的萧薰儿那修长如玉的洁白双腿给磨得死死盘在他黝黑的腰身上,那从不接触腌臜之物的娴雅玉手如同泼妇般抓在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带血的抓痕。
尤其是图库与萧薰儿结合到最深处时,那双为了示威而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那种毫不掩饰地,充满肉欲与贪婪的火辣目光,死死地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时,仿佛能够直接灼烧透小腹深处那寂寞躁动的花宫,这让冷傲的美杜莎女王竟有一种奇特的共情感,仿佛这一刻被图库按在身下研磨花芯,被玩弄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不是眼前的萧薰儿而是被替换成了自己这位同样久居上位的美杜莎女王!
想到这里彩鳞猛地一顿,随即又为自己方才的可耻幻想而深感羞耻和愤怒。
“混账,本王方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还不把你那东西给本王拔出来!”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像被图库彻底激怒了一样,就连音调也从平常冷漠而富有磁性的女王音变得尖细而高亢,而更令人费解的是,明明如此地“愤怒”,她的身体却因为这种躁动而本能地将双臂抱在了胸前,非但没有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小黑蛮展露出丝毫的攻击意向,反而连自己的话中有着某种暧昧的歧义都没有发觉。
图库清晰地感受到了女王陛下的焦躁与愤怒,他猛然停止了研磨扭动的动作,漆黑的丑脸摆出了一张看起来极富嘲讽意味的扭曲笑脸。
“美肚骚的逼……更痒……图库知道……那就……拔出来……先肏泥!”
“哼!!”曾经一言不合便下杀手的彩鳞如今似乎对图库那毫不遮掩的淫猥脏话已经有些适应,甚至都没有多说一个字去回应,更是没有动手。
在她充满杀意的蛇眸注视下,图库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粗长孽根从萧薰儿的玉体最深处缓慢抽出。
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并不屑于在此时出手,只是红唇紧抿,皱着眉头默默地看着。
随着图库缓缓起身,他与萧薰儿紧密交媾在一起的性器在分离时发出的那种令人窒息地黏腻声音,听起来就像在艰难蜕皮的蛇,这让听力与嗅觉同样灵敏的彩鳞耳朵泛红微微抖动,本来已经别过去的头又不受控制地朝两人的下体看去。
在图库还没有发射,正处在极度涨大硬挺状态的黑屌完全离开萧薰儿桃园溪口的时候,那种黏腻磨人的声音终于来到了尽头,随后好像拔掉瓶塞似的,随着两人身体最后结合部位的脱离,发出极其响亮地“砰”的一声,看到图库将那东西从薰儿妹妹下面全部拔出后,一直屏住呼吸的美杜莎女王才微微吐了一口气。
不过她那充满异域诱惑的蛇瞳瞳孔随后便猛地收缩成了一条线。
只见刚刚疯狂泄身,经历了图库这头性技高超,体力超人的黑色性兽蹂躏之后的萧薰儿,早已不是彩鳞印象中那个飘飘如仙,圣洁得没有一丝烟火气的云端仙子。
此刻的她通体香汗淋漓,漆黑如墨的秀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就连脸侧都沾满了湿漉漉的凌乱发丝,双眸更是迷离失神,丰乳高耸颤动像脱水的鱼儿一样,毫无优雅风度地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喘息着,那本应该神秘诱人的蜜处此刻却洞口大开,一片狼藉,图库肮脏的黑屌在洞口的周围留下了一圈无比刺目的脏污痕迹。
图库马眼中分泌出的浊黑臭汁更是深深地污染到了萧薰儿的最深处,与她本身泄出的浓白花浆混合着淌了下来,经由收缩的菊穴滴在两腿之间的擂台石板上,而她整个下体包括大腿根部都满是摩擦而产生白色的泡沫,不管是否出于情愿,但无论谁都能一眼看出眼前的女体曾经经历了怎样猛烈的云雨激情!
看着昔日那个出尘脱俗的薰儿妹妹此刻阴肿乳爆,披头散发,以一种及其羞耻和下流的姿势双腿大开地露出她那不停淌出淫汁牝户的模样,原本应该一掌直接打死图库这个给萧炎戴了绿帽子区区黑蛮蝼蚁的美杜莎女王此时不知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任由他抽身出来,充满贪婪与性欲地站在自己对面,撅着那根在刚刚大逞凶威的黑色巨物由下而上仰视着自己,以那喷薄着欲火的视线继续肆无忌惮地亵渎着自己的玉体与美貌。
高傲的女王陛下试图将自己的视线从萧薰儿的下体移开,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总是不受控制地回转了过来,萧薰儿那刚刚才从黑蛮蹂躏中解脱出来的阴户因为难以想象的连番高潮而肿胀充血,蛤口顶端的阴蒂蚌珠红得发亮,淫荡地挺凸着,上面还粘黏着好几根短黑的卷毛,两片包裹过图库黑棍的蜜唇因为其骤然的抽离而依旧维持着外翻状态,这个让她曾经贞洁的下身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朵开门揖盗的盛放牡丹!
尤其是当中那已经被巨物彻底洞穿贯入的桃园溪口,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狂抽猛送中回过神来,依旧黑漆漆地大开着,甚至能看到里面那层层叠叠,挂满花浆的细密粉色肉褶,就连最深处那团不断蠕动着的,沾着黑色脏污的宫颈花蕊是怎样意犹未尽地从蕊眼向外刚刚吐出一股阴精都清晰可见。
虽说萧薰儿也是天资绝世,姿色超绝的天之娇女,但彩鳞蛇人族王者的高傲却也早已深深烙印在了骨子里,纵使二女共侍一夫,地位平等,可明里暗里自然会有些争斗与攀比,而今萧薰儿自此失贞,以萧炎的性格,虽然嘴上不会说,但心里恐怕绝不会轻易过去,甚至从此冷落让她彩鳞一人独占也是八成之事,只要她一掌毙了眼前这黑蛮,萧薰儿日后见到自己必然低上一头。
可当她看到图库腿间那刚从萧薰儿下体拔出,还冒着腾腾热气的骇人之物时,一向冷血之躯的她不知为什么,浑身血脉偾张,燥热不已,明明弹指可灭的蝼蚁,却迟迟没有出手,而是选择下意识忽略了自己目前的不妙处境,直到整个位面的压力重新回归,开始将她自身的实力又一点一点地压制了回去……
“区区蝼蚁,也敢狂言!哼,你可知如你这般低劣实力之人,在那大千世界,便是连奴仆都不够资格,你们黑蛮一族世世代代追寻的蛮帝境界,区区地至尊巅峰,在大千世界更是多如走狗,在大千世界,天至尊至下,皆为蝼蚁!如你们这般丑陋,野蛮,资质低劣的下等邪族,连被本王当做奴隶豢养的资格都没有!”
那种顶级强者的气势重新出现在美杜莎女王身上,她单手叉腰,一根纤长的玉指指向漆黑如碳的图库,那冰冷的声音从烈焰红唇中没有丝毫感情地吐露而出,天然就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和鄙夷,让图库感到自己好像是条胆大妄为直面着能够翱翔九天凤凰的小小爬虫,被那种天差地别的落差感直接震慑,就连胸腔汹涌的欲火仿佛也被一下子压灭,再加上他只到彩鳞胸腹的可怜身高,看起来简直像是只在女王鞭下噤若寒蝉的黑皮猴子。
就连早已经绝望的萧霖一时间都燃起了希望的火种,心脏嘭嘭直跳,渴望着雌威大盛的彩鳞娘将这个黑蛮畜牲直接碾杀,哪怕自己以后因为今日的丑行而受到责难也百死不悔。
然而真正知晓美杜莎女王凶名之人却绝不会这般作想,在大千世界也杀出了赫赫威名的美杜莎女王可谓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一旦认定了该杀之人,绝不会多说哪怕一个字,动辄杀人满门,灭人全族,而今这般像老妈子一般义正词严地说教,反倒是惊人跌破眼镜,直呼反常。
说话之间彩鳞又控制不住地向图库那里瞟去,她这才发现这畜牲的下身竟然比自己意识中的还要巨硕雄壮,简直如同成人小臂一般,与丈夫萧炎那根可怜的小豆芽简直天壤之别。
而且,彩鳞转而将美眸看向萧薰儿的下身。
“薰儿也真是的,竟然被这种黑猴蛮子弄得泄了出来,还泄得那般厉害……而且这么大的东西……怎么一下子就进去了……弄的我连出手都来不及……真是……”暗诽了自己这个薰儿妹妹几句,彩鳞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图库那极为显眼的地方。
此刻这般攻城锤一般的凶物被萧薰儿体内的精华完全清洗干净,更喂得精神抖擞,油光铮亮,犹如黑玉雕成,经络虬结,凶悍无比,上面又披挂了厚厚的一层乳白色的花浆,像身穿铠甲的凯旋将军一般,有种摄人心魄的妖邪凶蛮感。
尤其是萧薰儿天尊灵体所分泌出的纯阴精华,本就是世间奇珍,其所散发出来的芬芳和图库下体的骚腥雄臭混杂在一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彩鳞那蛇人天生灵敏的鼻腔,让她的心情愈发地烦躁,香肌玉体仿佛都被放在火上微微炙烤,传来阵阵火烫之感,尤其是小腹那寂寞多年的深处,竟然前所未有地悸动着,强烈的酸胀麻痒更是让高贵的美杜莎女王只能暗暗吸气收紧腹部,以免被人瞧出自己的异样。
哪料她那细微的举动一丝一毫都没有逃过图库的目光注视,全盘被他收纳进眼底,眼见这个气势惊人的冷傲女王也不过如此,和被他骑在胯下的女人们一样,身体也会对自己的鸡巴起反应,图库被压制下的气焰猛地复燃,就连看向彩鳞的目光也再无一丝畏惧,反倒充满了挑衅与霸道。
他本欲站起的身子重新回到了萧薰儿的两腿之间,在美杜莎女王的直视下,一手握住那粗长黑炮的根部,就如同执法者摆弄手中的杀威棒一般,将那根巨物“啪啪啪”地抽打在另一只手掌的掌心上,发出沉闷的皮肉交击声响。
美杜莎女王不屑地从琼鼻中发出一声冷哼,双手佯装不经意地叠放在小腹前,毫不在意地转过了头,生怕图库那肮脏丑陋的东西脏了自己的眼睛似的。
然而每当那粗到难以置信的东西挥舞破空,随后沉闷地拍打在图库掌心时,女王大人的耳尖总是不由得跟着轻微抖动,显然不是真地取她所表现出的一样浑不在意,男人那雄浑有力的抽打都仿佛直接抽在她那充分湿润的两腿之间,让她不得不强行压制住身体的异样,甚至那好似无意叠在身前的玉手都在微微按揉,以安抚着小腹深处无比躁动的寂寞花宫与蜜径。
身为女人和母亲的本能让彩鳞很清楚,以那东西的尺寸和威势,一旦被这根杀威棒狠狠地夯进体内,无论多么强的修为,多么高傲的性格,多少人追捧的地位,只要是女人,就都要匍匐在这根堪称女人天敌的杀威棒面前,被杀落一身的傲气与雌威,对这个黑蛮予给予求,哪怕是贵为一族之王的她,到时也绝无幸免可能,想到这里,彩鳞不由得有些理解在这根杀威棒下被弄得死去活来的薰儿妹妹了。
不过……能让薰儿变成那般模样……也不知到底是何等的……滋味……饶他一命的话……
不不不!这畜生必须杀,侮辱了萧炎的名声,坏了薰儿妹妹的身子,他必须死!只不过……
此时的美杜莎女王无法察觉自己对图库的杀意竟然在慢慢消退,甚至对他开始慢慢有一种血脉相连的亲近感,随着位面之胎的融合,作为本土生命的彩鳞也开始无形之间与图库这个新晋位面之主产生联系,以至于冷酷如她的存在竟然对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的图库杀念出现了动摇!
“咕叽……咕叽……咕叽……滋咕……滋卜……”
犹豫之间一种新的古怪声音侵入彩鳞的脑海,充分的湿润,好像还夹杂着丰富的汁水,就如同两条浑身粘液的鱼在快速地相互刮蹭着,比男女交媾的动静还要更加淫靡。
尽管彩鳞已经对图库这个畜生的胆大包天与淫邪有所了解,可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时,还是不由得蛇瞳微缩,被突破了认知的下限。
只见图库那黝黑精悍的身子正跪坐在双腿大开的萧薰儿下体前,握持着他那根乌黑发亮,又粗又长的杀威棒,将那李子大小的龟头对准萧薰儿早已汁水淋漓的牝户,顺着张开的蜜缝,快速地来回撩拨挑动着着,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水声也越来越大,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花被他从那早已红肿的蜜缝中一蓬一蓬地挑了出来,飞溅在半空。
“别……别这样……求……求你……”萧薰儿心知自己已经在儿子面前失贞了,虽然早已在快感中迷离,但心中仅剩的那一点骄傲让她对这种戏弄一般的淫戏依旧感到羞耻无比,苦苦哀求着。
尽管如此,但她依旧绝望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在图库大黑鸡巴的玩弄下自己那强悍到足以煮海灭界的天尊之体是那样地娇酸无力,是那样地孱弱可欺。
慢慢地萧薰儿甚至觉得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行似乎变得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与抗拒,随着图库加快了频率,开始集中火力用那灼热火辣的大龟头对准自己娇羞敏感的花蒂疯狂拨动时,积压已久的欲望好像从蒂头处被直接点爆,排山倒海一样直冲芳心脑海,令她全身开始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愈发地渴望与怀念方才那种极致的鱼水之乐……
“小鬼,你有眼福了,图郎的三项绝活,竟然能看见他在你妈身上连使出两项,呵呵~”一旁的雅妃有些幸灾乐祸地传音到。
“绝活?”
满脸通红的萧霖还没有察觉,现在的自己在面对亲生母亲惨遭玩弄时,第一时间竟不是愤怒,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对雅妃话语中图库绝活的好奇。
雅妃仿佛看着一条正在向网中游的可怜鱼儿,心中愈发变态地兴奋起来,她并指如剑,在空中极有韵律地画着圈继续传音到:“喏,这便是揉,图郎把他胜似你千百倍的大黑鸡巴一杆到底,杵头抵住女人的花蕊,这般一圈一圈地揉动,直揉得女人两腿发颤,花芯酸透,撅着屁股一股一股地把自家最宝贵,最美男人的精儿乖乖地浇在他的大鸡巴头上,如此,便是这揉!”
瞧见萧霖盯着自己的手指一个劲的咽口水,雅妃眼中笑意更甚,接着到:“这第二项绝活,就是眼前的挑!”
雅妃将手指收回,仿佛在凭空快速挑动着什么。
“这挑就是要挑女人的骚蒂子,女人十成的骚劲儿可谓是七成都在这小东西上,晚上寂寞的时候,便寻块厚实帕子叫亵巾的,捂在下面,手儿放在两腿之间一边搓着这小宝贝豆儿,一边想男人,最后舒舒服服地泄在帕子上……”
“你妈那蒂头又大又圆,红亮亮地挺凸在外面,连皮儿都包不住,想必是光着屁股在床上搓得勤快!要知道,图郎的鸡巴头又硬又烫,挑拨起来格外有力,可比手指强过不知道多少呢,怪不得反应那么大……”
萧霖闻言猛地一惊,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几乎红成了猪肝色。
他天生奇才,从小早慧,自然记得幼时和母亲同睡,每当夜深时母亲那里总会出现震动与喘息声,也知道母亲有块极为精致的泛黄白帕,上面有一种非常浓郁的奇异香味,却从未见她在外人面前用过,都是睡前放在枕边,白天则直接收在纳戒里,唯独有一次她忘了收,被自己拿来盖在头上玩耍,并天真地向其索要时,一向温柔满足自己任何要求的母亲头一次对自己发怒,从自己头顶夺过帕子,并且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随后自己再也没有和母亲一起睡,再也没有见过那块厚帕,自己至今仍有些费解,现在雅妃的随口一言却让这层窗户纸一下子就被点破,那东西应该就是娘的亵巾了,把这种东西顶在头上还朝着娘索要,怪不得她会发怒。
“不过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娘天天夜里都背着我搓……那里……然后……泄……出来……这……这……”
想通的一瞬间萧霖感到母亲在自己脑海中的光辉形象一下子崩塌了,变成了一个光着屁股,腿间夹着厚帕,每晚都要在自己儿子旁边手淫到泄身的超强性欲变态婊子……
“哈哈,果然,萧薰儿那婊子跟我预料的一样,毕竟萧炎那么废物,不自我满足一下,岂不要憋疯?只可惜你无缘在你妈身上看见图郎的第三绝技了……”
“第……第三?”
“没错,那就是钻!”
传音落地,雅妃并拢的双指在空中转动数圈,随后狠狠地向前一刺!
那无法想象的动作让萧霖匪夷所思,他知道雅妃在拿自己的手指替代图库的阴茎,但他无法想象人的那东西怎么可能如真正的钻头一般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旋转动作?!
“图郎的三技,揉蕊,挑蒂,钻宫!这钻技乃是图郎最强的降女绝技,威力最大,唯有最死硬,最抗拒的女人才会动用,直接钻开紧闭的蕊眼儿,开宫灌精!”
“当然,看你妈泄成那副骚样子,宫口早就松了,图郎开宫肯定轻松无比,自然不会用这钻技!那美杜莎女王摆着一副臭脸,说不定倒能让我见识见识号称誓死不侍二夫,最为忠贞的美杜莎女王是怎么被图郎给钻得鬼哭狼嚎,最后老老实实让图郎开宫,在里面灌精下种的,呵呵~”
雅妃察觉到了萧霖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不过你放心,图郎虽然酷爱让强大的美人为他生孩子,但像你妈这样的人妻人母,尤其是被萧炎那废物脏了身子,生下过贱种的,怎么可能如我等将处子之身献上的女人一般,直接被赐下圣族的血脉,怀上图郎的子孙?非得让她先结结实实地大泄上几次,直到将体内萧炎的气息全部冲刷干净,图郎再将他那杵头捅进宫内,将当年孕育你这小杂种时里面残留的烙印全部刮除,直到完全清理干净后才会捺住你妈的大屁股,在里面注个痛快……”
“呵,俗话说母子连心,那种母亲一点点被夺走,慢慢变成陌路人,直到成为别人的女人,别人的母亲的感觉,你感受到的应该比我说的更加真切清晰吧,萧霖~”
萧霖默然,他无法反驳雅妃那残酷却又无比准确的话语,因为他真的感受到了,那种母子之间血脉相连的灵魂羁绊让他对母亲的每一丝变化都感同身受,那个宠爱自己到溺爱的母亲,那个有着无比温暖怀抱的母亲,那个仿佛无所不能,能够给予自己坚不可摧庇护的母亲,她,变了!
从她被粗暴地攥住乳房,那本应只有自己能够独享的乳汁谄媚地顺着图库的虎口淌下时,自己印象中圣洁的母亲就已经变了,不,甚至很早一些,在自己惨败于图库,被他百般蹂躏,在他的臭脚下哀嚎求饶时,变化似乎就已经开始了。
那由血脉而联系,本应该牢不可破的母子之情在图库坚不可摧的黑鸡巴下变得像纸一样脆弱,甚至当自己偶尔之间与母亲目光相接,在她的目光里感受到的舐犊温情也所剩无几,只余下了强烈的恼火与怒意,除此之外,竟然还出现了一丝丝让自己身心俱寒的真切杀意!
自己可是她的亲生儿子,有那一瞬间,哪怕就只有一瞬间,她竟然真的有要杀了自己的意思!
而且随着图库霸道地贯穿进了母亲的身体,自己对母亲的陌生感也骤然增剧,以至于开始对她本能地产生了畏惧,那是实力天差地别的碾压,也是生命本质的强烈落差,就像仰头看到古龙飞过的蝼蚁,哪怕古龙根本没有注意到蝼蚁的存在,也依旧会让蝼蚁惶惶而不可终日,而最令萧霖痛苦的是,那个令他从本能感觉到畏惧的,竟然是他的亲生母亲,这简直太过可笑,因为血脉相连,哪怕是再弱小不堪的雏龙,也不会对养育自己的真龙母亲感到畏惧,而他萧霖现在竟然会本能地恐惧自己的母亲!
萧霖很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与母亲的羁绊越来越弱,也明白图库正在做些什么,他正在重新抹去母亲萧薰儿人妻人母的身份,用那无与伦比的性技与肉欲快感将她重新变成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强大美丽优秀,可以为他图库生儿育女,成为他图库儿子合格母亲的女人!
而作为他臭脚下的失败者,他,萧霖,却只能默默地看着,被这夺母之恨一点一点地炙烤煎熬!
而另一边,正处在快感巅峰的萧薰儿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萧霖的存在,她绝美的玉颜娇艳得有若滴血桃花,娇躯越发地酸软无力,唯有那丰满雪白的美臀极力地向上挺动迎合,不住的颤抖。
那种极致的快乐正在她泛红的娇躯内疯狂集聚着,让她就像座即将喷发的憋闷火山,方才被图库在体内来回纵横的屈辱,此刻却成了求之不得的恩赐,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叫春似的呻吟声:“啊……啊……啊……我要……我要……”
然而图库却并没有立刻享用这块淌着蜜的美肉,反而得陇望蜀地注视着冷艳高傲的美杜莎女王,炫耀一般地让萧薰儿的呻吟愈发悠长刺耳,直到女王陛下终于按奈不住将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了图库的黑鸡巴上,不出意料地被他的淫性震惊后,图库便愈发地狂肆与亢奋。
他胯下那根粗长的黑屌好似那棒槌一样又粗又大,俨然比先前又要大上一圈,硕大的龟头紧绷油亮,浑似婴儿的拳头,涂满了萧薰儿的花汁蜜液,狰狞独眼大张,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光亮,只肖看上一眼就能令人不安与躁动。
图库一只手攥住萧薰儿的脚踝,将她的欣长右腿拉抬至半空,以便让故作镇定的美杜莎女王能够更清楚地看见自己姐妹那羞人的处所,另一只手则是有力地握持着他那根大黑鸡巴,微微往前一送,萧薰儿早已红肿不堪的蜜唇几乎是立刻就被挤开,急不可耐地包容吸夹着那久违的恩客,她全身的欲火几乎一下子爆发出来,嘴中发出高吟到“我要……快……薰儿的小穴好痒……给薰儿……图库哥哥……好哥哥……给薰儿……”
“那畜生,又要插进去了吗……薰儿,你怎么如此……唉……”看到曾经毫不逊色于自己,甚至地位隐隐还要更高的萧薰儿而今一口一个将只对萧炎喊过的哥哥称呼叫着眼前这个卑劣垃圾的黑蛮猴子,下流且不知廉耻地向他求欢索爱,一向心高气傲的彩鳞觉得自己好像感同身受一般同样被深深地侮辱了,玉手狠狠攥拳,锋利的指甲刺得掌心一阵阵发痛,恨!
但依旧诡异地没有对图库出手。
美杜莎女王的皱眉与难堪之态对于图库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愈发地兴奋,漆黑的丑脸上大汗淋漓,尤其是杵头被紧紧包围着,不断被向内吸榨的触感,更是让他又舒服又美妙。
然而如此情况下他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一鼓而入,反而整个身体向前跪倾着,由握持根部改为握持前段,将龟头半埋进萧薰儿两瓣肥美的蜜唇中发了疯似地抖动着,黑黝黝的肉棒几乎甩出了残影,“呱唧……呱唧……呱唧……”
“我要……我……要……图库哥哥的……肉棒……插小穴……快……快……把肉棒插入……薰儿的骚穴里……啊……啊……不要再这样弄了……薰儿受不了了……”
萧薰儿的两瓣蜜唇被图库撩拨得如同狂风中被死死钳住叶柄的飘叶般开开合合,蛤口的珍珠在龟头马眼的衔咬下不住颤抖震动,早已湿滑淌蜜的牝户更是时不时被狠狠抽打几记,然而那无比期待地,酣畅淋漓的贯穿却似乎遥遥无期,直折磨得这个天之娇女如同脱水地鱼儿一般不停地扭动着雪白娇躯,饥渴地把小穴向图库的肉棒主动凑去求欢,口中浪叫讨饶不断。
图库对萧薰儿的求饶置之不理,一时间只剩下愈发响亮的水声,萧薰儿的呻吟声,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啊……啊……快……进……进来……啊……我要……好哥哥……黑哥哥……的肉棒……用力……插我……插薰儿的骚穴……好……好……痒啊……恩……恩……啊……”萧薰儿不由得大力挺动,试图主动将那根宝贝吞纳进自己的销魂洞内,口中更是发出愈发淫荡的叫声:“啊……啊……唔……爹爹……快……用力……再用力……好过瘾……好……好大的黑鸡巴……快来插乖女儿的小穴……女儿……好想要……爹爹……大黑鸡巴……”
昔日圣洁的仙子早已完全深陷在肉欲快感的无底漩涡之中,她雪白的肌肤都被汗水浸湿,通体散发发着光泽,圣洁得不似人间的绝美脸庞被欲望所扭曲着,如同正在堕落的天上神女。
如此禁忌邪恶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一幕,却依旧没有引得始作俑者图库的垂青,他的两只眼珠子都牢牢地盯在了美杜莎女王的身上,就像他曾经在女儿面前玩弄母亲,在姐姐面前奸淫妹妹,在婆婆面前灌精儿媳一样,将淫邪与肉欲在情感相连女人之间传播,扩散!
他不止要让仙子堕落受胎,更要让高高在上的女王臣服在自己无可匹敌的黑屌下,主动打开她那牢不可分的双腿,在顶礼膜拜中献出自己的一切,成为他最忠诚得力的胯下之奴!
在美杜莎女王的眼中,萧薰儿两瓣翻飞的阴唇之间,粉红的蜜肉如同波涛般翻滚涌动,然而图库的黑鸡巴却好似那坚硬而不可动摇的钢铁船底,将翻滚的肉浪欲潮轻松地压服,分割,甚至控制玩弄,撩起无数汁水。
无法抗衡的萧薰儿在图库无情地戏弄下情欲高亢,粉颊绯红,敏感的蜜缝蒂头被快速拨动挑戏更是让她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如同触电一般传遍全身。
随着图库一次令人销魂蚀骨的挑拨后,这个沉湎于肉欲的女人突然急速地连连上挺迎合,花径一阵急促的收缩夹紧,憋闷已久的快感终于在一刹那轰然爆发释放:“哦……哎呦……好……好难挨……啊……啊……图库哥哥你……要……玩弄……死薰儿了……哎呦……薰儿……薰儿受不了……喔……喔!喔!……天……啊……好……好烫的鸡巴……好硬……快点……黑哥哥……黑爹……再……再用力……弄薰儿……啊……不行了……啊……啊……啊……薰儿要泄了……啊……来了……啊……好美……啊……泄了……”
情欲的勃发与渴求让萧薰儿原本清雅如仙的面容上满是淫荡的表情,如同彻头彻尾的勾栏荡妇一般披头散发,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亢奋喊叫。
在萧薰儿酸涩,酥痒,渴求到极限的一刹那,忽然,她那平坦洁白的小腹剧烈颤动了起来,整个屁股都抬离了地面,猛地往图库的小腹上送去,翘臀每撅一下,花芯深处便猛然喷泄出大量宝贵的阴精,从那桃园溪口飚出一道芬芳四溢的稠白弧线,喷射在图库的大龟头上。
其激烈程度比排尿还要汹涌,而如此这般激烈的泄身,萧薰儿竟然一连十几下,连射了十几道阴精,直泄得她通体酥软,疯狂的喊叫变得气若游丝,就连全身都跟着痉挛不已,足以说明其自身压抑已久的欲望之强。
图库已经体验过天至尊阴精的好处,照版全收,让这些精纯无比的力量顺着龟头马眼被汲进体内,结果只吸纳了一点,因为自身过于弱小而无福消受的他,蛮躯都快被这些力量撑得开始胀裂,天大的好处临头也无缘享用。
尽管哪怕吸取的那一丝都已经足够让图库修为大涨到极限,可他仍然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就算早已无法吸收,依旧疯狂地挑逗着正在潮喷的萧薰儿,让她对着自己的肚子,鸡巴,阴囊甚至屁眼连连喷射出十几道阴精,借着这在大千世界阴私至极的绝品宝液搓揉着自己的鸡巴卵蛋,以难以想象地浪费换取那一丁点对他低劣体质的强化淬炼。
看着眼前她从未见过的一幕,美杜莎女王白皙的玉手本能地捂住红唇,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那火红的高跟鞋不安地原地轻踱着,脚尖悄然相对成内八的形状,搭在红唇上的一根青葱玉指更是不自觉地噙入口中,在浑然不觉中咽指含春,无限魅惑。
与此同时,在相隔无数万亿里之远的无尽火域之中,一身黑色劲装,神色肃穆的伟岸男人从闭关状态猛然惊醒。
在他醒转的瞬间,一股仿佛要将苍穹斗破的无双气势轰然而出,他那睁开的双眼之中更是仿佛容纳进了一片火焰世界,无数瑰丽雄奇的各色火焰尽情地燃烧,融合,爆裂!
而在他的身前,巨大的丹炉内烈火熊熊燃烧,隐隐可见有数颗丹药即将成型,那绝妙的丹香化作有灵性的彩色雾气,变化成龙凤之态,在丹炉上方追逐嬉闹,灵动十足。
然而随着男人眉头一皱,只是无意间一丝灼热气息的泄露,那由不知名黑石砌成的坚固密室竟然直接化为火海炼狱一般的存在。
“砰!!”随着丹炉内紧接着一声轻响,方才那龙凤合鸣的奇景骤然缩回丹炉之内,转而从炉中飘出了浓烈的焦糊味。
“可惜了这一炉将成的龙凤天尊丹……”
男人抬手随意地将报废的丹渣从丹炉中弹出,重新将另一份药材填入炉中。
他虽然嘴上如此,可神态间却毫无心痛可惜之意,仿佛那无数人争抢,为之父子相残,夫妻反目,可以让人脱胎换骨的绝世珍宝,号称天至尊直通车的龙凤天尊丹在他眼中只是随手可弃的草芥之物。
当然,若是知晓此人的真正身份,自然明白,那区区龙凤天尊丹根本算不得什么,因为此人可是堂堂无尽火域之主,大千世界最顶级的炼药师,圣品天至尊级别的无上存在,自下位面而来的绝世天才,短短十数年如彗星般迅速崛起成为了如今整个大千世界中流砥柱的妖孽存在,炎帝萧炎!
修为达到了一定程度,冥冥之中会预感到一些未来的征兆,修为越强便越是如此,能令萧炎如此失控到罕见炸炉的原因,自然是与他息息相关的至亲存在。
“薰儿……”
萧炎眉头紧皱,似乎在推算什么,方才闭关沉睡之时,他隐约之间梦见自己的妻子萧薰儿身穿绝美盛装,神色妖冶,高高隆起的腹部竟然早已身怀六甲,不顾自己的阻拦,竟然挣脱了自己的手,义无反顾地纵身跃入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之中,而自己另一只手牵着的彩鳞竟然同样身怀六甲,她看着已经消失在深渊中的萧薰儿,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最后也咬着牙挣开了自己的手,向着那深渊奔了过去,正在自己大急,想要三两步抢上前,将两女拉回来时,那梦,便醒了。
“距离太远……推算很模糊……不过薰儿和彩鳞出发前推算过,是福非祸,归来无虞,应当是进了什么秘境之中,薰儿和彩鳞的机缘所在,身怀六甲……孩子……是萧霖与潇潇吗……他们也随着各自的母亲另有机缘?……如此我倒是不便于强行推算,以免横生枝节……”
念及此处,萧炎重新闭上了眼睛,密室内重回一片黑暗,只剩下丹炉内的炉火默默地燃烧着。
就在遥远的斗气大陆中,萧炎的那一丝默念竟然让彩鳞得以彻底清醒过来,和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萧霖牵动心弦的萧薰儿不同,彩鳞全无那般弱点,强横的灵魂力量能够让她借住一个契机很轻松地找回自己,重新以强者姿态俯视着图库。
“哼!!!!”
那仿佛冻彻心扉的冷哼击得图库一个激灵,源自食物链底层的恐惧让他对这条恐怖绝世的七彩美人蛇无法抵抗,就连撅起的黑屌也一下子软了下去,湿哒哒地垂在两腿之间。
“不过是无知蠢物,猪狗一般的东西……”
美杜莎女王睥睨着足足矮上自己四个头的图库,这家伙在高挑傲人的彩鳞面前身高差距实在是太过巨大,因此哪怕她刻意低头,却也只是能看到图库那满是卷曲短发的肮脏头顶,而看不到他的脸上的反应,反倒是他两腿之间与体型截然不符的巨物分外吸引了彩鳞的目光,尤其是这般骇人的东西哪怕一开始已经被自己的威势震慑得彻底疲软,可在自己出言叱骂之时,竟然还能超脱主人的控制,慢慢自行立起,用流淌着淫汁的狰狞独眼直指向自己时,想起方才这东西将薰儿妹妹弄得要死要活的模样,而今竟然又指向了自己,那种身为女人被如此亵渎与觊觎的感觉让堂堂美杜莎女王也不由得为之一顿,周身一阵发热发躁。
而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是,在这种燥热之下,一股带着些许膻味的暧昧香气正从她的腋窝,雪颈,乳沟,尤其是那已经有些濡湿的牝户处不自知地散发了出来,恰如雌蛇繁殖季节时,会从皮肤和尾部腺体分泌产生一种特有的强烈气味,让雄蛇闻到这种气味后会追踪雌蛇,以达到求偶的目的一样,蛇人族的女性也同样会在动情之时散发出媚香,来吸引男人的注意。
这种雌性蛇人发情的媚香本就是鼎鼎大名的存在,更何况是开天辟地最强的蛇人王者,灵品天至尊级别的美杜莎女王所分泌出来的媚香,随着其被图库的大鼻孔猛烈地抽吸进胸腔,原本被彩鳞强大气势震慑得失神发懵的图库双眼慢慢恢复了焦距,堪称性兽的他在这种气味的刺激下竟然本能地顶着天至尊的微压,一点一点本能地像前方那散发着无穷无尽吸引力的极品雌体挪动着。
浑然不觉的美杜莎女王依旧自顾自地继续着自己对图库的蔑视,她收回目光,高傲地看向遥远的天际,仿佛这片大陆都无法承载她的目光。
她甚至都没有去看这个矮小粗鄙丑陋的黑蛮,仿佛是自己对自己辩解一般,双手抱在胸前,继续高傲道:“若不是因为位面压制,薰儿妹妹岂会被你玷污了身子,如此不知死活,真当本王怕了你不成?恰恰相反,本王不出手是因为你太弱了!是这斗气大陆太弱了!弱到无法承担本王出手,若不然你以为战胜了萧霖便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简直可笑!与萧炎比起来,那小子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如,放到大千世界中,甚至有些古老种族刚出生的存在都能一口气吹死你,区区井底之蛙,平日里本王杀了你都嫌脏了手!哼,不过这次本王必会亲自出手抹杀你那恶心的一族,至于你,本王要让你体会世间万般痛苦之极致,再将你镇压到整个位面的核心之中,让无穷的位面之力将你折磨千年万年,直到你体内已经融合的位面之胎重归斗气大陆,不过那时,你恐怕早就已经经……??!!”
彩鳞说罢将头转了回来,继续准备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图库,哪料入目竟是空无一人,惊诧地发现那个小小的黑蛮蝼蚁竟然在她这个灵品天至尊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
正在愕然之时,肚子上却是传来一阵阵灼热,那股从图库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蛮独有骚膻臭气也变得分外地浓郁熏人。
彩鳞再度低转螓首,把视线从高耸双峰中间的沟壑往下看去,这才发现那个畜生竟不知何时已经贴到了自己身前!
在雄伟乳峰造成的视线死角下,图库亵渎的黑色巨炮甚至已经不知不觉地抵在了美杜莎女王那平坦圣洁的小腹之上,万恶的杵头竟然得寸进尺地将其顶得向下凹陷了半寸,极富侵略性地压迫着其下寂寞躁动的花宫,龟头马眼所吐露的肮脏毒涎更是随着勃起龟头的不断抖动在美杜莎女王白皙光嫩的肚皮上肆无忌惮地抹开了一大片。
“美肚骚……女王!认主!图库!让你,像她,撒个痛快,图库鸡巴上!图库舒服,赐你一胎!”
彩鳞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图库那夹杂着黑蛮口音的美肚骚女王说得是自己这位美杜莎女王,而且他貌似竟然胆大包天地当面狂言要让血脉实力胜似他无数倍,贵为灵品天至尊,哪怕在大千世界也威压一方的自己认他为主?!
而且还恬不知耻地要让自己像萧薰儿一样,双腿大张,把自己最阴私的卵精花浆撒尿一样撒在他的烂屌臭鸟上,让他爽够了,才会大发慈悲赏赐自己怀上他的贱种?!
“嘶……稳了……”萧霖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又长长地吐出,一阵安心感油然而生。
毕竟哪怕是被图库虐得死去活来的他也不禁为这个黑蛮的找死之举而感到汗颜。
天呐,当着杀伐果断的彩鳞娘面前大言不惭地让她认自己为主,又说出了那种话,哪怕找死也不能用这种可怕的方法吧!
“噗嗤~~”一旁的雅妃憋不住笑,捂住小嘴直接笑出了声来,眼中的媚意越发地浓郁,向萧霖传音道:“傻图郎怕是把那女人当成普通雌蛇人了,普通雌蛇人当然可以认主咯,而且认主后忠贞不二,可谓是最抢手的性奴,被猎捕成风,如若不然也不会被迫全族远遁到塔戈尔大沙漠那种穷乡僻壤。那些骚蛇儿天生慕强,被他冲进部落里大杀了几次后都争着抢着认他为主,可美杜莎女王毕竟是一族之王,哪怕再低的修为,就算是斗圣强者也无法让她们认主,更何况这位女王大人可是融合的七彩吞天蟒,乃是世间最高傲的蛇类魔兽,用大黑鸡巴抵在有着最纯正最浓郁七彩吞天蟒血脉的蛇人族史上最强美杜莎女王肚皮上命令她认主,呵呵~不愧是图郎的作风呢~”
“等着吧,彩鳞娘会杀了他的!”萧霖眼中带着希望,恨恨地看向雅妃。
雅妃颇有深意地看了萧霖一眼,她当然知晓美杜莎女王的恐怖,方才那一声冷哼哪怕是轻微波及,都让她险些跪倒在地,然而她却对自己的图郎有着绝对的自信。
“小废物,我告诉你一个事实,不论是修为多高的女人,只要没有在见到图郎的第一时间直接杀了他,那么就必然会成为图郎的胯下之奴,尤其是这种嘴上骂个不停,喊打喊杀的,等会儿对着图郎亲爹爹好爸爸就叫得更厉害~”
“就比如云大宗主,回魔兽山脉装模作样地去搞什么凭古怀旧,结果撞见了刚从海外回来的我和图郎恩爱,结果她仗着花宗宗主和斗圣实力,竟然板着张臭脸趾高气昂地说教起来,你猜怎样?当时实力连大斗师都没有的图郎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就让高阶斗圣的云韵撅着屁股跪在了我旁边,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无屁眼不欢的母猪,你觉得……你的彩鳞娘,能坚持多久呢?”
“嘛~反正那头母猪本性就淫荡,斗者期还没遇到萧炎的时候就已经被合猿给开了苞,通了三洞,结果竟然被奸上瘾了,到了斗皇哪怕斗圣境界都对那滋味都念念不忘,萧炎那个死鬼在中州的时候她可是经常自封修为去合猿巢穴里与那些畜生们尽情交欢呢,或许,你的彩鳞娘能比她坚持的更久一些也未曾不可,不过我倒是听说蛇性本淫,那么大的一条七彩吞天蟒,啧啧,倒也说不准就是了?”
“你!!!!”萧霖被噎了个半死,愤愤地转过头去,看着场中的二人,但想起雅妃的话,心中终究有些忐忑,只能焦急地等待着最终结果的到来。
“混账……你……好大的狗胆!”盛怒的美杜莎女王一掌拍出,要将这个恬不知耻的畜生直接拍成为齑粉!
“啪~”
不疼不痒的一声响起,那原本能将山峦都夷为平地的可怕一击却只是调情一般地扇在了图库的脸上,直到此时失了分寸的美杜莎女王才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挣脱出位面压制的宝贵时间竟然在此刻已经浪费殆尽,自己和原生位面的血脉相连此刻非但没能帮助到她,反倒如同枷锁般将她那可怕的力量牢牢束缚,此刻就仿佛一整个位面都沉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除了无法动用灵力外,连最本源的肉体力量都被压制到了极低的程度,退化为了凡躯。
“该死!”
彩鳞眉头一皱的功夫,那边的图库却已经被这一巴掌抽醒了过来,原本被天至尊强大威压镇住的凶性也在这一巴掌下彻底爆发。
向来视女人如玩物和征服目标的图库只觉得脸上的巴掌印前所未有地辣痛,暴怒之下跳着脚直接薅住彩鳞垂落的乌黑秀发,将与其相比更显人高马大的美杜莎女王粗暴地扯得躬下腰身,以一种极其窘迫的姿态和他面对而视,没等其反应过来,图库那还沾染着萧薰儿香唾的臭舌便径直侵向这条美人蛇微张的檀口之中亵渎而放肆地狂吸乱啃了起来。
“唔……如此折辱本王,本王必杀……砂了泥……哼嗯……”
“啾啾……滋……啧啧……”回应女王陛下的却只有一阵急促而又贪婪的吮吸声。
图库厚唇紧裹女王红唇,舌头向其口中乱顶,他只觉得这美杜莎女王的双唇柔嫩光滑,甘美爽口,尤其是她口中的冷冽清香更是与萧薰儿的不分伯仲,香得沁人心脾。
反观彩鳞则是被图库亲咂得娇吟不断,加之头发被图库的黑手粗暴地薅着,只能躬身撅臀,不停晃动娇躯,挣扎中嘴里更是被堵了个严实,就连呼吸都被那股恶臭熏得无法自如,愈发地处于下风。
图库那有力的粗糙大舌在她口中出乎意料地灵活,来回刮蹭撬动着雪白的贝齿,几乎是一照面的功夫就让彩鳞败下阵来,松开了紧闭的牙关,不得已被图库的大舌侵入进口腔之中,而且图库的口条竟然也跟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一样,又肥又大直接将彩鳞的嘴巴塞得个满满当当,到了最后甚至连叱骂都无法维持,只能配合着发出暧昧而又淫荡的口舌靡音。
从惊愕地被扯住头发,再到被突然袭击夺走自己的香吻,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却令高傲守贞的彩鳞觉得无比痛苦与漫长,期间那图库的臭口条更是在自己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的丁香小舌,那方才轻松俘获了古族娇女的舌技同样将蛇人女王的丁香弄得酸胀无力,只一会儿,彩鳞就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自己的舌头被图库所俘,无力的舌尖被图库强行吸进他的臭嘴里,灵敏的味蕾几乎瞬间受到了饱和轰炸,如同探进了热粪汤里一般,险些让彩鳞呕了出来,反倒是图库这边觉得口中丁香芬芳扑鼻滑嫩无比,肥大的臭口条愈发地紧紧搭缠,着实吮咂,啧啧有声。
兴许是已经被臭得麻木,又兴许是图库的舌技实在娴熟,几回合交锋下来,高贵的美杜莎女王硬是被他咂得霞飞双颊,浑身发软,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也有些打晃,舌底两侧的唾窍也一阵阵地发酸,汩汩香津玉唾填了满满一口,更有不少顺着两人口唇结合的边际直接满溢了出来。
雅妃瞧见彩鳞口角垂落下的奇异七彩香涎,美目一亮,有些兴奋地向着图库出言到:“图郎,这骚蛇儿竟然流涎了,没想到传闻居然是真的!七彩吞天蟒的涎水可是上古时代有名的天材地宝,名为补天液,七彩吞天蟒一族以口含孵幼卵,用涎水滋补之,只可惜吞天蟒一族绝迹,再加上唯一出世的吞天蟒是这骚蛇儿,自然没有人敢觊觎,此天材地宝自此在斗气大陆断绝,若非她对图郎你极度动情,怎可能奉献出此等宝物,况且这补天液如此粘稠浓郁,色泽鲜亮,成色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应当是这位女王大人一生中初次分泌出的补天原液方能具备,怕是连萧炎也未曾品尝过呢~”
彩鳞眉头一皱,不顾抵挡图库的进攻,充满杀意地瞟向身后的雅妃,却见她依旧是一副笑盈盈的骚媚模样,更是厌恶无比,但听她的语气如此坚定,又不由得怀疑起来,毕竟她乃是蛇人后天血脉返祖而成的七彩吞天蟒,并非古老原种,哪怕后来在七彩吞天蟒祖地得到的传承,也多有缺失,关于吞天蟒涎水功效这种琐碎之事自然也无法全知,而且方才舌底唾窍发酸后分泌出的香津玉唾的确异乎于寻常唾液,只不过若是真地如她所言,自己将吞天蟒一族如此独特的东西给了这腌臜黑蛮猴子,却没有给过与自己恩爱多年的夫君萧炎,那岂不是……
雅妃的一番话却恰好搔到了图库的痒处,尤其是萧炎二字,更是让他亢奋无比,他肥肠一般的厚嘴唇贪婪地将彩鳞檀口整个罩住,肥大口条往内一伸,只探得其口中满是甘甜粘稠的琼浆玉液,迥异于一般唾液,甚为奇妙,只是舌尖蘸上一点,通身的蛮纹甚至都开始蠕动变化,骨骼肌肉也“噼啪”作响有了强化的趋势,对他蛮躯的好处甚至还要超过九品丹药,狂喜之下用力一吸,顿得满口芳醇甘甜,如那久酿之蜜儿一般,得了好处之下更是捧住彩鳞的螓首,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加码挑动刺激美人的口舌,喉咙中“咕咚咕咚”吞咽之声不断,直将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吮吻得丁香发木,舌底发痛,再无一丝琼浆玉露分泌而出后才堪堪罢休。
“呕……够……够了!本王,本王若不将你挫骨扬灰,必……”
堂堂美杜莎女王此刻额前金冠歪斜着,口唇被吮得肿痛发麻,头发还被图库狠狠地薅着,一向以眼底余光看人的她却只能以一种难堪地姿势俯首弯腰对着图库,堪称自出生以来前所未有的狼狈,胸中的怒火亦是到了顶点,纵使自身实力被牢牢压制,但多年的争斗搏杀自然也积累了不少以弱胜强,一击必杀的技巧,方才骤然被扯住头发难免有些失措,若趁图库停歇的空档用出,对付个早已色授魂与的区区黑蛮而言,自然不在话下。
哪料她低估了自己对于这头性兽的诱惑力,也低估了图库精虫上脑后的疯狂。
“必定……唔唔……呃……嗯……”
没等说完,图库粗糙有力的黑手径直环住她的后颈,以此借力像只大黑马猴一般整个人直接攀附到这颗高挑挺拔的芝兰玉树上,他两只毛乎乎的黑腿牢牢盘住美人纤细的蛇腰,臭脚跟亵渎地扣锁在两侧性感的腰窝上,将自己的下身严丝合缝地和这条美人蛇固定在了一起。
随着距离的猛然拉近,那从美杜莎女王琼鼻檀口中呼出来的幽香和她身体各处不断散发而出的蛇人媚香瞬间变得无比浓郁,熏人欲醉。
浑身赤裸的图库趴在彩鳞那妖艳性感的娇躯上,身高的差距让他正对着女王高挺丰满的乳峰,那硕大饱满的程度,远比远观得出的结论要有料得多,令人叹为观止,让图库的一双招子差点瞪到爆裂,尤其是顶端色泽红润的乳晕和美杜莎女王那竟然还透着粉色的娇嫩乳头,丝毫不像是个已孕子女的妇人,如此地惊艳动人,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
而更令图库这畜生发狂的是,随着女王的喘息和反抗,她那一双饱胀的乳峰竟然弹力十足地跟着在图库眼前颤巍巍地诱惑抖动,尽情地向他展示着那完美的弹性和质感,直接轰击着他本就被精虫噬得所剩无几的脑子,刹那间他只觉得一股彻底燃烧了他的邪火从小腹上如同火箭一般窜了上来!
面对眼前的绝世妙物,纵使精通无数性技手法的他,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起来,最后索性将他又丑又脏的黑脸径直埋进女王那高耸坚挺的乳峰之间,大胆的抱住女王纤腰,一边大肆抽吸着从她乳沟,娇躯上散发而出的致命诱惑气息,一边用头脸零距离感受着她那双丰满雪白又充满弹性的双乳所带给他的极致享受,这让他看起来简直活像条钻进白嫩果肉的黑蛆,发疯似地在彩鳞的胸前狂吸乱拱着。
“混账,你找死不成?!”
男人身体那油腻灼热多毛的恶心触感清晰无比地印在了美杜莎女王洁净的娇躯上,让她只觉得周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也顾不得接不接触,将雪颈上的黑手直接打落后,直接伸手去推图库的脑袋,试图将他从自己身上推翻在地,哪料,在她抬臂的一瞬间,虽然将图库从自己的胸前暂时驱离,可美杜莎女王光滑的腋下嫩肉却也不幸暴露给了这头性兽。
他张着大嘴,径直一口吮了上去,像吃食的猪猡一样不停地吸裹着女王陛下的香腋,啧啧啧地发出一连串让人头皮发紧的响声。
“畜生,给本王……去死!!!”彩鳞从未想象得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这样一个下贱低劣的发情黑畜生钻进自己的腋下,亵渎那般无法想象的羞耻地方,直吸得她娇躯发软,羞愤欲绝,恨不得一掌活劈了这混账!
然而此时的图库早已得逞诡计,在女王费力地将他驱逐出腋下的密地,不安地夹着双臂时,原本严防死守的胸前已经无疑对他大开前门。
先前他满是卷毛的黑脑袋早已将女王的抹胸顶得上翻脱落,因此那对丰硕挺拔的豪乳此时几乎是彻底暴露在了他贪婪的目光下。
美杜莎女王的双峰挺立高耸,没了抹胸的束缚,更是愈发地硕大惊人。
顶端那两颗受到刺激后格外挺涨的乳头红艳艳地如同两颗红玉葡萄,镶嵌在巴掌大的乳晕上,更是引人垂涎。
无论是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还是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丰乳,无一不在疯狂刺激着图库这头发情的性兽,他发红的眼珠子直直地盯着美杜莎女王近在咫尺的雪乳,刚被打落的双手无赖地顺势转向这对那早已暴露的绝世恩物之上!
霎时间,两团硕大的饱满就这样被图库结结实实地攥在手中,让这个黑蛮无比兴奋的是,原本以为身长腰细势必无法得兼巨乳的女王陛下,其胸前的宏伟竟然还要超出萧薰儿不少,当他此刻真切的用手握住她那傲人的乳峰时,竟是一只手根本只能掌握一半的乳峰!
如此蜂腰豪乳的绝世美人蛇,让图库的整个身子在情欲的刺激下都忍不住颤栗了起来!
图库那双饥渴狂暴的黝黑糙手终于得偿所愿地将这对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痴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种饱满酥软却极富弹力的感觉足以让任何男人产生致命地幸福感,这双乳房是那么地坚挺,那么温软,还带着一丝滑不溜手的光嫩,再加上其上散发出来的浓郁乳香,无一不在昭示着这是怎样的一位好女人,好母亲!
看着彩鳞泛红的绝世仙颜,再感受着手中她那波涛汹涌的丰美程度,图库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倒有一种要暴虐,要霸占的强烈冲动!
他眼神中残暴之色闪现,那揉捏着乳峰的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狠狠用力,粗暴地的玩弄起自己掌中的战利品来。
顿时,美杜莎女王丰美挺硕的双乳在图库的辣手下被抓攥得凹陷扁圆,白花花的乳肉从他的黑指缝中间爆溢而出,可兴奋之下的图库丝毫没有控制手上力度的意思,如此暴戾蹂躏这位高贵冷艳的美杜莎女王所带来的的征服感简直让他几欲发狂!
“嘶……嗯~”胸前要害骤然遭到如此对待,哪怕彩鳞修为再强,也忍不住痛苦地吐了一口气,但那种长久积郁在乳房中的情愫反倒因此得以前所未有地释放了出来,以至于嘶声的最后,出现了一抹难以压抑的呻吟。
尤其是以灵品天至尊和七彩吞天蟒先天的强横肉身,图库那堪称残暴的抓揉竟然对彩鳞来说恰到好处,在起初的疼痛过后,那尾随而来的一股股快感刺激得彩鳞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呼吸也愈发地急促。
芬芳的吐息喷发而出,久旷之身的她一时竟被这种快感刺激得双目水润,妖艳蛇眸蒙上了一层薄雾,动情水润。
这般无形的妩媚诱惑,冷艳美杜莎女王的另一面,便是连萧炎都未曾有缘得见,没想到今朝第一次展露,竟是给了图库这个黑蛮!
“美肚骚,奶子,骚骚,奶子,图库都要,你们母女,强大,好女人,图库一起,吃奶,操逼,侍候图库,母女都给图库生强大儿子!”
在意识到图库口中的骚骚是自己的女儿潇潇后,随着这心中逆鳞的触动,原本几乎迷醉于胸前快感的彩鳞意识猛地清醒了许多!
霎时间,清醒过来的彩鳞一下子意识到了现在发生的事情,那原本雾气朦胧的湿润眸子瞬间睁大,带着一股羞愤的怒意,不敢置信的看着还在大力揉捏自己乳峰的图库,不敢相信这个蝼蚁一般的存在竟然真地胆敢侵犯自己这个灵品天至尊!
难道他就真地丝毫不惧那天差地别的实力与血脉差距吗?他不知道萧炎的实力有多么可怕,又有多么护短吗?
彩鳞有些不理解,到底多么强烈的性欲才能讲这个矮小黝黑的黑蛮驱动成这样一头胆大包天的发疯性兽!
然而这种事却依旧如此现实地发生了,此刻这个黑蛮畜生正在玩弄她这个灵品天至尊,堂堂的美杜莎女王,甚至就在刚刚,他还血虐了萧炎的儿子萧霖,并在他面前将那邪恶的阳根刺进了与自己同为萧炎妻子的萧薰儿体内,与她当众交欢,让她呻吟泄身,百般妩媚风骚。
而现在他不但用他的脏嘴和贼手亵渎了自己只为萧炎守贞的身子,就像刚才对萧薰儿狂言要阉了她的亲生儿子给她当奴才一样,又大言不惭的要将萧炎的亲生女儿也彻底奸污,与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一起让他享那齐人之福,母女一同侍候他怀上他的贱种!
霎时间,彩鳞只觉得自己的情欲醒了大半,一股强烈的屈辱和愤怒直冲脑海!
她堂堂一族女王,修为绝世的天至尊高手,竟然被如此一个不堪丑陋低劣的弱小蝼蚁给淫辱了,而且更让她无法接受的内心禁忌是,想到她印象中潇潇天真可爱的脸替换到方才风骚无比的萧薰儿身上时,耻辱地与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共侍一夫时,她整个人都激愤得颤栗了起来!
只是,她并没有发觉,在那无与伦比的愤怒之下,在她那高傲的内心最深,那久旷了多年的寂寞之处,那蛇人族身为野兽的一部分,那七彩吞天蟒蛇类一族深入骨髓的淫乱本能竟然隐隐约约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刺激和兴奋!
恰在此时,女王袒露的双峰再次遭袭!
图库灵巧的手指竟然一下子捏住了她那乳峰之上的最敏感,最贞洁的两颗乳珠!
霎时间,那种阔别已久,独属于母亲的快乐冲击着彩鳞那刚清醒的心神,让她紧绷的心弦为之一荡,但随即,她那高傲的性格又让她羞愤欲死。
她羞愧地发觉,自己此刻竟是如此地愉悦,尤其是独属于潇潇小嘴吮吸的乳头被这畜生亵渎地揪捏时,竟然令人不耻地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反应,非但在男人掌指间变得愈发坚挺耸立,而且那一股股发胀的酥痒感混合着一丝丝热流从乳房最深处不可抑制地爆发而出,让她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奉献,想要被索取的哺乳渴望,甚至让她一个坚持不住差点想要就这样沉沦下去,就这样任由眼前的畜生亵玩自己贞洁高贵的身子,甚至将独属于潇潇的宝贵母乳喷洒出来当做他征服自己的战利品也在所不惜。
这种淫荡的堕落沉沦之感,让一向冷傲,高高在上的美杜莎女王在内心充满了羞耻之感同时,周身亦愉悦得微微发烫。
“……不……不行,本王绝不能让这个低贱的蛮猴得逞,绝不能任由他淫辱本王的身子,更不能让他沾污本王的贞洁和高贵血脉!”
“本王可是堂堂灵品天至尊,大千世界无尽火域的主母,蛇人一族的王,是炎帝之妻,是潇潇的娘亲,怎么可以任由一个下位面邪族杂种这样作弄下去?”
“呼呼……可是,可是这畜生属实太……本王……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萧炎……萧炎他多少年前就已经不行了……而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本王忍不住产生冲动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这蛮猴如此丑陋恶心,血脉低劣,而且又黑又矮,本王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个东西玩弄?!”
“这样岂不是更刺激?堂堂一族之主,炎帝的妻子,灭杀域外邪族无数的本王被这样一个又丑又矮的劣等黑蛮邪族给玩弄甚至奸淫,像薰儿一样被他骑在胯下,淫辱本王最为珍视的身体,肆意践踏本王的高贵与贞洁,如同荡妇一般被尽情奸淫,享受着和萧炎从未体验过的世间肉欲极乐……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蛇人女王本就应该面首无数,若不是萧炎在那塔底将本王占有,恐怕本王也早就面首成群了……”
“况且这畜生下面如此骇人,想必进来后比萧炎的要不知道强多少倍,如若不然薰儿妹妹那般痴情的天仙人物也不会泄到连连出白,连儿子在前都顾不上了,一口一个亲哥爹爹地叫着这个畜生,还让他趴在胸口上吃奶,若是换了本王,以萧炎这么多年对本王的亏欠,兴许还不如薰儿妹妹……”
这一刻,彩鳞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之中在羞愤的作用下,充满了邪恶的念头,那纷乱的心思,竟然让她整个人都罕见地跟着心慌了起来,那种羞愤和兴奋参杂在一起,竟然让她有种置身于将倾大厦之前的刺激之感!
而另一边,这畜生正紧紧贴着她的胸脯,大口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热烘烘的多毛身子紧紧贴着她的浮凸胴体,那强烈的雄臭让女王早已心系一人的幽幽古井竟然泛起了阵阵涟漪。
感受着图库身躯的压迫,那除了潇潇外连萧炎都无法接触的胸前圣女峰,此刻却开始慢慢地膨胀,最要命地是随着男人下身的紧贴,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一个如同烧红铁杵般勃勃跳动的东西正顶在自己发软的小腹上。
彩鳞早已是妇人之身,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这是何等地亵渎与罪孽,但偏偏自己久旷的幽谷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泥泞,那种由里到外发自内心深处而产生一种久违的渴望,让她几乎不由自主地夹紧玉腿,扭动腰臀,甚至不经意间娇喘微微,媚眼迷离……
就在彩鳞脑海中纷乱不已,浑身虚软的要命几乎要摔倒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前猛地一烫,那雪白丰美的乳房,竟被图库直接含了个满口,用力的亲吻吸吮起来!
敏感乳蒂被纳入男人灼热腥臭口腔的一瞬间,她雪白娇艳的身子和胸前一只丰美饱满的乳峰都爽得颤栗不已!
“呼哧呼哧呼哧……”
图库胸腔中发出野兽进食的喘息声,臭嘴里的气味亵渎地喷洒在美杜莎女王的胸前,他这般性兽自从蛮岛横空出世以来不知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子,尤其是不少跟萧炎有瓜葛的红颜,更是每个都给他生过不止一胎,不论是女帝,族长,宗主,还是炼药宗师,从雅妃这般斗皇存在到那高高在上的九星高阶女斗圣,无论修为与地位,只要和萧炎有过瓜葛,通通都被他趴在身上将新鲜母奶吃了个爽,因此虽然年岁比萧霖大不了几岁,但说图库是吮乳吸奶的老餮也毫不为过。
在他无法为外人所见的臭嘴之内,灵活的大舌正百般挑弄着美杜莎女王那涨硬的乳头,用力的吸吮之间,更是忍不住用舌尖围绕着隆起的乳晕不停的打转舔舐,含住口中滑嫩的乳肉大力向外吸拔,直到最后只剩下硬若石子的乳头被他用牙齿衔住,将乳房扯到极限,最后再叭地一下从口中骤然松开,让丰美硕挺的乳峰在回弹后一阵疯狂颤抖。
如此亵玩弄得彩鳞的一侧乳房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般躁热不安,自丰乳深处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被撩拨了起来。
而图库臭嘴上吮吸着一只的同时,他饥渴的另一只手又不满足地玩弄着彩鳞另外一侧饱胀的丰乳,极品女人乳房的甘美气息,光滑的乳房肌肤,温润而富有柔软弹性的触感,无一不让图库愈发地贪婪!
他的黑手极富韵律地揉搓着整个乳房,手掌施压的部位由外向内,从乳房外缘一直往里延伸到凸起的乳晕四周,直到最后用食指和拇指揪捻着坚硬的葡萄,感受着其顶端那一丝丝分泌而出的潮湿,他那娴熟的手法不像在玩弄女性的乳房,反而像是在娴熟炮制他的拿手大餐,等待着迎来最后的甘美与享受,彻底地亵渎与征服!
而作为被同时吸允抚摸两侧乳房的一方,那种奇异的快感让美杜莎女王压抑下来的情欲愈发地不受控制,无法抗衡的酥麻快感滚滚袭来,让她忍不住有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她双眸紧闭,别过头去,似乎连看都不愿意看趴在自己胸前的那个畜生一眼,连连后退,竭力闪躲着,一副极其抗拒厌恶地模样。
一旁的萧霖看得口干舌燥,他想要痛骂出声,但嘴巴却好像被胶粘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想要做点什么,却手脚发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看着那畜生趴在彩鳞娘的胸脯上手口并用地亵渎着她。
“小废物,在这跪着干什么,没有眼力的东西,还不快去扶着点!”
冤悔,无力,但却又带着那一丝丝禁忌的兴奋下,萧霖只觉得身后一阵大力袭来,自己竟然被雅妃一脚踢得向前踉跄几步,恰好跪在彩鳞娘的身后。
萧霖极其尴尬地跪在原地,彩鳞娘那无处着力的纤纤玉手正按在他的肩膀上,他整个人作为着力点让后退连连的彩鳞一下子止住了不停后退的趋势。
“……”
萧霖被那垂落而下的青丝盖在头脸上,发丝间的发香让他本能地抬起头来。
多年不见的彩鳞娘身材依旧高挑火辣,比起父亲都要压上一头,更不要说他这样一个尚未长成的少年,只大半个身子向后仰倒就几乎能将他整个人都给罩在身下。
萧霖虽自小被亲妈萧薰儿宠溺,但对于这位冷艳的彩鳞娘,却是少有亲近的机会,毕竟美杜莎女王艳名远播可谓是老少通杀,幼时懵懂时他尚且有幸在灼灼夏日被身体冰沁沁的彩鳞娘抱着入睡,可稍大一些,到了青春懵懂的年纪后,动辄就被美艳诱人的彩鳞娘举手投足间给激得鼻腔发烫,狂飙鼻血,到了最后彩鳞娘看他时眼中也颇有深意,刻意疏远,因此二人得以如此近距离接触对于萧霖来说,这些年还是头一遭,此刻看着彩鳞娘的完美背身,一时竟有些痴了。
裸着上身的彩鳞一身冰肌玉骨,美背光洁如玉,白得让人一阵晕眩。
性感的蛇腰纤秾合度,集柔、韧、细于一身,这蛇人族天生的优势塑造出了多少普通女人饿死而不可得的完美水蛇腰,尤其是那后腰两侧性感的腰窝……
萧霖目光突然为之一顿,因为那最为美妙动人的腰窝处,图库大煞风景的黑脏脚跟正锁在上面,脚跟上的老茧将彩鳞娘完美的后腰肌肤给刮得一片泛红,极其地让人惋惜。
他默认跳过了图库的臭脚,继续往下才又瞧出了彩鳞娘身上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妖娆,尤其是一条水蛇腰最吸人眼球,如此近距离之下,没想到除了那刀削的香肩和细细的水蛇腰,那玉胯的位置更是宽大无比,下边两只臀股肥美圆硕得令人窒息,与那苗条的腰身形成了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
尤其是背对着他挣扎扭动间,蛇腰款百,玉臀抖动,一身曼妙玲珑的诱人曲线尽情展现,别说他萧霖,便是让天下所有男人都会为之疯狂!
萧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试图屏住呼吸,不去闻彩鳞娘身上的浓郁体香,更不想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引来她的注意,但他没有意识到的是,尽管控制住没有吸气,可自己灼热的吐息却每次都更加有力地喷吐在了彩鳞娘最敏感的腰身上,一切反而弄巧成拙。
“我……”
在两人目光对上的一瞬间,萧霖喏喏地说不出一句话,满是愧疚和不安,毕竟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他足够强,强到可以压制击败甚至杀死那个黑畜生,眼前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还是那个萧家大少,眼前的彩鳞娘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强大美杜莎女王,而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会惨遭失贞被玷污了身子……
萧霖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他准备好了迎接彩鳞娘的斥责,迎接她的怒火,然而他从彩鳞娘那变得冰冷无情的蛇眸之中所唯一看到的却只有冷漠,尤其是当她看到萧霖那糊满精水,缩成一坨的小鸡巴时,那种冷漠更是变为了彻底地鄙夷。
她甚至不愿意再去看这个败在图库臭脚之下的丧家之犬,而是将头径直转开,他萧霖在曾经的彩鳞娘眼中现在已经变成了个甚至连一丝希望都不愿意寄予在身上的,彻头彻尾的小鸡巴阳痿窝囊废!
而另一边,彩鳞的骤然止步却无疑更加有利于图库的继续进攻。
随着图库的炮制,美杜莎女王本就傲人的双峰此刻俨然明显地鼓胀起来,最少比原先还要大上两圈,就连白嫩的乳球都布满了暧昧的晕红,而且乳晕隆起的厚度也比刚才增加了一倍,两颗蓓蕾红肿发痛,而更令人瞩目的是,在那蓓蕾的顶端,竟然已经开始渗出浑浊的乳清,看彩鳞竭力闭目忍耐,连额角都冒出丝丝香汗的模样,显然若不是她极力克制,恐怕此刻胸前早就奶流如住,像萧薰儿一般被这畜生得逞,趴在胸前大快朵颐了!
图库如获至宝地将女王葡萄顶端浑浊的乳清用舌头卷入口中,品味着那让人欲火大炽的极品滋味,发觉彩鳞依旧别着头,一副抗拒的贞烈模样,心中那亵渎的快感更是汹涌,直接贪婪地猛然对着美杜莎女王的双峰一拱,整张脸都深深地埋入到了那双丰满而坚挺的硕乳之间。
那饱满坚挺的触感,扑鼻的浓郁乳香,使得这畜生愈发地疯狂,甚至贪婪地同时将两只奶头一并吞入口中大力吸裹起来,他那天生的厚嘴唇仿佛是为此而生地一般,纹风不漏地紧贴着乳房,将每一丝吸力都完整地传递到口中胀痛到极限的乳头之上,试图榨取出隐藏在乳峰最深处的绝妙蜜乳,让这蜜乳甘露成为他彻底亵渎霸占这条美人蛇的第一处战利品。
随着图库大力地吸裹,那积郁在乳房中的胀痒几乎到了极限,随着两股热流从男人吸裹的乳蒂顶端抑制不住地宣泄而出,还在抗拒的彩鳞浑身一酥,甚至那紧闭眸子上的细密睫毛一阵激烈地抖动,霎时间一声低吟抑制不住地从唇齿间吐露哼出,这种乳汁喷洒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她心尖儿都颤了起来,那紧绷抗拒的娇躯仿佛瞬间被泄了气,整个地酥软无力,一时间对于图库的厌恶与愤怒竟然都有些模糊起来!
而作为唯二正在与彩鳞身体接触的男人之一,萧霖也在那瞬间察觉到了彩鳞娘身体的异样,那激烈反应映在他身上的,无疑是彩鳞娘按在他肩头的玉手,这只纤长的玉手此刻五指如钩,狠狠地抓在他的肩上,如此强大的力量,萧霖只感觉自己的肩胛骨都仿佛在发出无法承受的惨叫,崩出一道道裂纹,他痛得连连倒抽凉气,强忍着向自己的彩鳞娘那边看去,想要看看彩鳞娘为什么突然对自己下此毒手,然而当眼前的一切入目,得到的事实却让他残存最后一丝希望的内心变得彻底冰寒与绝望!
图库这畜生就像条大黑蠹虫,贪婪地攀附在彩鳞娘芝兰玉树般的娇躯上,他的臭嘴无耻地将彩鳞娘的两只乳尖通通吞入,在拼命吸裹着,从他不停耸动的喉头和那响亮得连自己都能听得到的吞咽声,萧霖绝望地明白,这畜生已经得逞了!
而更令他双目死灰的是,本应该暴怒地将这畜生撕成八瓣,抽筋剥皮,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的强大彩鳞娘,此刻却任由这条黑蠹虫吮吸着她哺育后代的宝贵乳汁和生命精华,彩鳞娘甚至连推开他的意图都没有,反而娇喘连连地按住那畜生的头,好像反倒要把他的脑袋按进她傲人硕美的胸脯里面一样。
“这畜生……”
萧霖心中不甘地怒骂着眼前的图库,内心早已纷乱如麻,他又能怎么样呢?
在这个黑蛮面前自己简直像婴儿一样无力,被他踩在臭脚下百般蹂躏,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一样被他吸食榨取了本应只属于自己的乳汁,甚至被他那又黑又长的孽根插进体内彻彻底底地玷污了!
“如果潇潇姐在的话,看到彩鳞娘这般模样……”
脑海中一个娇艳少女的形象一闪而过,那是他的潇潇姐,一个古灵精怪,从小都稳稳压制自己的美人胚子,这些年不见,想必要更加漂亮,强大了。
只不过那个潇潇姐对上图库这畜生,又会如何?
她难道还能强得过娘,强得过彩鳞娘不成?!
说不得也要被这畜生趴在身上,玩弄着尚未完全发育的笋乳!
潇潇姐应该还没有过男人吧,那么初吻,初乳,甚至,甚至,破处!
绝对会被他掠夺殆尽,直到最后和彩鳞娘一样,母女一并怀上图库的黑蛮孽种,因为以这畜生的淫邪,绝无放过这般强大绝美母女的可能!
甚至如若自己不是生着那根小鸡巴,恐怕此时早就被夺走了身子,被他一泡浓精射进里面,和娘亲一并挺着大肚子成为他邪恶的母女禁脔了!
图库感受着美人的激烈反应,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早就料到如此的淫笑,大力吸吮的同时更是连连用牙齿啮咬着彩鳞早就胀痒无比的乳头,刺激她泌出更多母乳供他享用淫乐。
“嗯~~~~”如此强烈的刺激让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般酥麻,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那绝美的脸庞早已潮红无比。
纵使她早已身为人母,甚至也有过哺乳的经验,但以她的高傲,除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外,哪怕是萧炎这个正牌丈夫也未得一尝女王陛下胸前的甘美,可以说,图库这畜牲竟是第一个品味过她胸前美妙的男人!
况且婴儿的本能如何能与图库这般成了精的性兽抗衡,哪怕彩鳞艳名远播,修为盖世,可这女人胸前的无匹快乐,她还是第一次在图库的臭嘴中得以体验,享受!
满口甘甜的图库发疯似地吞咽着彩鳞的母乳,浑身肌肉骨骼“噼啪”作响,那本就强横的蛮躯,隐隐约约间竟然又有了脱胎换骨般地进化。
天至尊之下尽为蝼蚁,可以动辄移山填海,劈天裂地,拥有着无匹的强横力量,但母乳乃是哺育后代之用,若是掺杂了那般霸道狂猛的灵力,恐怕孱弱的婴孩早就要爆体而亡,因此更多的是滋养与淬炼功效的本源精华,可以从本质上提升后代的天赋,而非巨量的灵力直接灌注。
天至尊本就凤毛麟角,而女至尊更是稀少中的稀少,图库如此逆天恐怖的机缘,一连被两位灵品天至尊哺乳,吸取着她们的本源精华,同时承受两次进化与洗练,便是一头普通猪猡,也能脱胎换骨成盖世妖猪王,更何况他本就世界之胎在身,乃是一界之中最为淫邪逆天的黑蛮邪族!
图库不知道自己得到了怎样让无数人眼红到爆掉的机缘,他贪婪的嗅闻着美杜莎女王胸前的香软雪肤,感受面颊与乳肉贴摩的极致享受,更是大口抽吸着那充满母性的扑鼻奶香,本能地渴望着榨取更多甘美蜜乳的他将两颗蜜枣般的乳头在口中用黄牙大嚼着,像在品尝最美味的食物似地,不停的激发着这条冷艳美人蛇娇躯深处的母性与雌性,诱骗着她的身体源源不绝地将自己的生命精华奉献灌输给这个黑皮黑肤的可耻掠夺者。
渐渐适应了最初的快感冲击,并开始徐徐享受那种哺乳极乐的彩鳞刚睁开美眸便低头看见图库又臭又脏的黑脑袋深扎进自己的胸口之中,不停地乱拱着,那打着小卷,一坨一坨紧贴头皮的肮脏头发像钢丝一样,刺得她细嫩的胸口肌肤又痒又疼,如此地令人厌恶与作呕!
此刻,她危险的纤长玉指正插在他脑袋上的一丛卷毛之中,由数种天外精金精心锻打而成,堪称无坚不地五根秘宝指甲套的尖端正点在他毫不设防的后颈上,她知道无数种手段,甚至只要轻轻一刺,就可以刺穿他的脑干,再顺势扯断他的脊椎,那种可怕的伤势会让他瞬间失去全部活动能力,涕泗横流,大小便失禁,将从自己体内篡夺的珍贵母乳全部呕个干净,然后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从自己的身上跌落而下,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她没有这么做,她那可以轻松夺人性命的玉手却在此时轻轻托住图库的后脑,调整着角度,方便他更加舒适地吮吸着自己的乳房,一时间她竟忘了自己的屈辱处境,感觉像是回到了潇潇小时候,在自己怀中吃奶的日子,她双眼朦胧地凝望着胸前贪婪吮吸的身影,一时间竟和女儿的形象渐渐重合,她忍不住抱住图库的头,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甚至挺起胸脯,迎合着他的无尽索取。
“唔……轻点……啊啊……娘好舒服……”
哪怕是强如彩鳞也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冲击,空旷了数十年的她一朝被挑起了情欲,几乎如同排山倒海而来。
她那迷离的神智在图库的吸吮玩弄之中变得愈发模糊,丰满娇躯轻柔地颤动着,享受着乳房上传来的至美之感,湿润的红唇下两排银牙紧咬,剧烈地喘息着,任由图库的臭嘴咬啮着她圣洁的乳蒂,将两只乳尖全部吞入喉中,用喉咙的肌肉不断地挤压,蠕动,榨取,直到甘美的乳汁被喷洒进他深不见底的食道深处。
这种淫邪至极的泵吸方式要比婴儿吸奶要高效,疯狂得多,以最短的时间,最大的快感从女人的乳房中快速榨取着母奶!
这畜生在肆无忌惮的品尝奸淫这个绝世美人,享受这种唯独人妻人母身上才能体验到的曼妙滋味,全面地勾引着这条美人蛇内心深处的禁忌情欲,好似要把她的心肝都一同吸出来一般!
这种可怕到令人窒息的猛烈吮榨完全没有母亲哺乳时那种羔羊跪乳的神圣感,反倒像是场巧取豪夺,像一次对于天材地宝争分夺秒的劫掠与蹂躏!
正如黑蛮一族残忍的生涯,一生优胜劣汰,毫无伦理道德可言。
图库自睁眼以来,就连一口母奶都要和兄弟姐妹争夺,幼年弑父以后生平第一个奸淫和播种的对象就是他的亲生母亲,随后更是将众多兄弟通通杀戮殆尽,姐妹们无论年长年幼通通纳为自己的女人和亲母一起为他生儿育女扩张族群,打下图库部族最初的根基,直至他成为势力强大的蛮王。
如这般的禽兽畜生,自然对彩鳞迷离之中表现出的母性情愫丝毫无感,反倒将她那种母爱与温柔当成了臣服和献媚的表现!
因此当他意犹未尽地吐出了口中早已被唾液和奶汁浸泡得发白,满是牙印且再也吸不出一丁点乳汁的乳蒂后便完全不在意那还处在余韵迷离中的彩鳞,甚至没有半点沉迷在她那无比丰美的温柔乡中,紧接着的反倒是饱暖后愈发汹涌地淫欲!
每当呼吸着美杜莎女王身上的体香,图库心中的欲火就愈发升腾,他那对凶蛮的小眼珠子通红一片,射出了如狼一样绿油油的饥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美人蛇那近乎赤裸的丰美艳体,胯下精神百倍的黑屌更是死死顶着美杜莎女王平坦紧实的小腹,恨不得立刻就戳进里面那诱人紧窄的所在,在她那贞洁,肥沃,足可以孕育最强大黑蛮子孙的神圣宫殿内尽情地播种,宣泄!
无比渴求与激狂的图库一眼便瞥见彩鳞那精致的锁骨和其上修长的雪颈,心头发烫之际,一股暴虐之情油然而生,两只黑手死死地掐住那柔弱的脖颈,仿佛地狱恶鬼般咬牙切齿命令道:“骚逼……屁股撅起来……图库……操……美肚骚……骚逼!现在!!!!”
让无数人魂牵梦绕,又敬又怕的绝世尤物,天至尊存在的堂堂美杜莎女王,在图库眼中竟然只不过是可以随意暴虐的泄欲用具!
从未遭受过如此待遇的高傲女王一时间竟然有些茫然失措,只是在迷离中下意识听从着这个暴虐性兽的命令,翻转了身子。
萧霖只觉得肩头那夺命的魔爪突然松开,他的整个左肩都因为肩胛碎裂的原因无力地耷拢着,刚想松一口气查看肩膀的伤势,哪料一阵香风拂过,那可怕的魔爪竟然又牢牢地罩在了他的颅顶!
而且这一次,彩鳞娘另一只手上五根纤长却又要命的玉指上,竟然全部套着狰狞的指套,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将他的脑袋刺穿数个血窟窿!
更加地要命!
“操……美肚骚……傻逼……老子……摔倒……差点!!”
彩鳞此刻两条笔直的长腿并立着,上身与地面平行,两只硕乳吊在半空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让她只能一只手按在萧霖的颅顶作为支撑,艰难地维持着这般姿势,而图库的骂骂咧咧地声音正是从她的腹底传来,却见这畜生双腿盘住美人蛇的腰肢,像幼兽一样牢牢抱住她的上身,这才得以没被摔下。
毕竟美杜莎女王身高腿长,一步迈出都要顶图库小跑两三步,稍微一点大幅度的动作对于图库那侏儒般的身材都可以说是天翻地覆了。
“妈的……蠢货……傻逼……”
图库嘴中继续不干不净,殊不知堂堂美杜莎女王,哪怕从娘胎里开始便从未被人骂过一个字,但凡敢张嘴的,往往一个字没说完就被她凶残地扯下了脑袋,更不要提像图库这般修为低微还胆敢骂骂咧咧地找死货色!
图库仿佛藏身马腹的灵活骑手,黑手灵活地攀住彩鳞光裸的香肩,一个反身竟然直接爬上了她的玉背,满是黑毛的屁股四平八稳地骑坐在美人宽大的美胯香臀上,就如同骑乘一匹绝品名驹般将孤傲无双的美杜莎女王骑在了胯下!
“骚……骚逼……”
图库那怒气依旧没有半点消散,嘴中辱骂着,伸手便去够彩鳞胯间亵裤的细绳,要将这最后一道防线彻底摧毁,尽情享用身下的牝马!
“混账,你,你干什么……”
震怒的女王瞬间清醒,回头怒视着僭越的骑手,然而迎来的却是图库加倍地回击,与毫不留情的羞辱与怒骂!
图库毫不怜惜地攥住彩鳞瀑布般的黑发,自发梢起在掌中缠绕数圈,直至将发根都扯得根根站立方才罢休,仿佛缰绳一般将她的螓首牢牢纳于自己的掌控之中,随后拽着彩鳞的整头秀发向后猛地一坠!!
“!!!!”
目睹了这震撼一幕的萧霖张大了嘴,连口水从嘴角低落都茫然不知,只是无比震惊地注目着自己那冷艳傲人的彩鳞娘,那个威名赫赫的美杜莎女王被端坐在臀胯上的黑色侏儒骑手用力扯住脑后“缰绳”。
刹那间,她胸前傲人的双峰直冲天际,柔若无骨的蛇腰向后弯折出了惊人的角度,双手向后高高扬起,只剩下两只高跟鞋细细的鞋跟支撑着她和图库两人的全部重量,那个冷艳强大,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的彩鳞娘,那个威名远播的美杜莎女王,此刻竟如同仰天嘶昂的牝马一般,直立而起!
萧霖的瞳孔之中,彩鳞娘那洁白莹润的曼妙肉体宛若天边的弦月,划出令人赞叹的绝美弧度,又似一张满引待发的惊世宝弓,动人心弦!
而那食月的天狗,那引弓的贼人,那端坐在彩鳞娘这匹绝世牝马腰臀上的黑蛮骑手此刻正一手尽挽她的满头秀发,另一只手则是如同斩将拔旗的蛮人先锋挥舞着守将头颅一样,高高挥舞着掌心紧攥的那如血一般鲜艳地亵裤!
“那是……彩鳞娘的……这畜生!!”
“等等……彩鳞娘现在岂不是……彩鳞娘的牝户……美逼……骚……穴……那自己本应该一辈子也无缘目睹的禁忌圣地……只一眼,一眼,一……!!!!!!”当萧霖大逆不道地将目光投向彩鳞娘的两腿之间时,眼前的美景让他整个人如同雷击,只觉得自己的脑海轰的一震,霎时空白一片,一双惊愕的眸子痴痴地看着眼前的致命诱惑!
彩鳞娘线条优美的小腹此刻被迫以这种极其下流的姿势,如同招徕恩客的妓女般向前挺凸着,她那原本应该牢牢守卫着最后底线的亵裤此刻正被图库当做战利品挥舞在半空中,没了那片布料的遮挡,彩鳞娘腹底那肥美如膏弧起的一坟雪嫩白阜刺目无比。
随着那两条白蟒般油光发亮的修长美腿不堪重负地颤抖夹挤,连同那丰隆的雪阜一并在她的腿心处形成了一片肥肥嫩嫩,白白净净,如羊脂白玉一般的三角形壑谷。
一道深深的蜜裂将这绝美的美玉馒丘从中划开,微微分启,只见其内两瓣小唇线条分明,外粉内赤,些须细腻肉褶显得更加娇艳,黏满着透明的花蜜,像一朵嫩粉的玫瑰,蘸着露水,千丝万缕的黏腻拉丝自花瓣间暧昧地粘连着,愈发地娇嫩欲滴。
而蛤口顶端一粒殷红的蚌珠更是饱胀硕大,如同婴指般肥长,便是比男童尚未发育的壶嘴儿也不遑多让,整颗从溪底勃出,颤巍巍地趴垂在两瓣花唇之间,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异乎寻常的强烈情欲,萧霖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没想到彩鳞娘那般强势的女人,下边竟然光光洁洁,纤毫不生,竟是淫荡无比的白虎!
而且彩鳞娘那蒂头如此硕大,好生骇人,听说这东西越大,欲望便越强烈,难道是彩鳞娘身负七彩吞天蟒的血脉,蛇性奇淫的缘故……
还不等萧霖多想,只听见图库那边一阵震天动地的狂抽猛吸声,就好像八百辈子没喘过气,要把肺泡都一并吸炸了似的!
猛然抬头一看,萧霖不由得被图库的淫邪弄得眼角抽搐连连,这畜生将彩鳞娘那巴掌大的布片展开平铺在手掌上,将那紧贴牝户的潮湿部位正捂在塌鼻子上,两眼通红,发了疯似地狂吸着其上的气味,恨不得把整条亵裤用他那两个大鼻孔各撕一半吸进去用肺整个过滤一遍似的!
“这畜牲,简直发狂,发疯了!!!彩鳞娘,您,您自求多福吧……”
萧霖被图库的疯态给吓得浑身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他注意到后给生吃活剥了!
“混账!你……你干什么!你……你恶心!!!”
强悍的美杜莎女王没想到自己竟也有语无伦次的那一天,面对着这头发狂性兽,她甚至生平第一次生出了些许畏惧的情绪!
“骚……货……图库要……操烂……干碎……你……骚逼……图库要……把你的……美骚肉……生吞了……图库现在就要!!!!吼!!!!”
图库狂吼着竟然将那亵裤整个塞入嘴巴,当着彩鳞的面大口咀嚼,吮吸着其上的汁水,直到像吐渣子一样呸地一声将被嚼得稀烂,吸干了其上蜜汁的干巴巴布料吐在地上,随即拽着她的头发,让其仰面朝天,甚至另一只黑手攥住她的喉咙,让雪颈九十度地向后弯曲,与身后矮小的自己额头相对,四目注视着。
萧霖竖着耳朵试图分辨那怒兽一样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凶狠得好似要吃人的图库究竟在彩鳞娘的耳边说了什么,然而却什么也听不清楚。
只不过彩鳞娘貌似听了那些话后,先是怒瞪着双目,随后渐渐双耳泛红,到了最后看向图库的眼中竟然有着化不开的媚意,仿佛听得有些痴了,甚至有些不由自主地去舔舐吮吸图库粗暴捅进她檀口中的大拇指……
萧霖绝不相信图库那穷凶极恶的模样会说出什么悠长婉转的美妙情话来,以至于会对高傲不驯的彩鳞娘如此地有效果,可如果是那些他无法想象,也是复合图库野蛮风格的淫邪狂言,那岂不是反面证明彩鳞娘是个变态下流渴望男人蹂躏的受虐母狗……
没等萧霖再去多想,那边的图库已经把彩鳞的头重重按了下去,高大的牝马刚刚人立而起,此刻却被掌控一切的骑士深深按下了高傲的头颅,轰然跪伏!
对于萧霖而言,只感觉到彩鳞娘那可以撕天裂地的玉手对着自己的颅顶,携带着她与图库两人的重量,天塌地陷般再度罩下,可怕的力量让他的脊椎仿佛都被压缩了几节,只能像王八一样缩着脖子承受着源源不断的重压与冲击!
“骚货!屁股!撅!”
“啪~~~~~~”随着一声响亮无比地皮肉抽击声,却是图库的黑手如同鞭子,重重抽击在美杜莎女王的丰臀之上。
然而第一个感同身受的却是萧霖这个跪在彩鳞娘掌下的倒霉鬼,图库那一巴掌抽下,颅顶彩鳞的玉手吃痛下猛地抓紧,锋利森然的指套尖端却是直接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头皮,扣出了五个血淋淋的浅坑!
作为始作俑者的图库何曾会顾及萧霖的状况,见胯下美人蛇乖乖地塌下腰身,撅起屁股,干脆向前挪动着骑在她柔韧的蛇腰上,回首欣赏起女王的丰臀。
却见美杜莎女王弯下那丰腴赤裸的娇躯,高高翘起的雪白饱满的玉臀闪着白皙如玉的光泽,那浑圆如月的丰美弧度,无一不在显示着这个绝世尤物的销魂诱惑,看得图库这性兽更是兽血沸腾!
疯狂躁动间,他那一双眼珠子更是几乎陷进了美人蛇那雪白细腻玉臀之间,那幽密的沟壑深处,不能自拔!
他仿佛笃定了身下的牝马绝无反抗的念头,单手按住彩鳞一侧的性感腰窝,整个人一旋,仗着自己身材矮小的优势,方寸之间辗转腾挪,竟然挺着大黑鸡巴倒骑在了美人的玉胯上,空下来的双手深深抓在两瓣肥美圆月上,如同掰开刚从蒸笼中拿出来,还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顺着那咧开的地方用力朝两边一掰,美杜莎女王那幽深臀缝深处的秘密景色便彻底暴露在图库火辣的视线之中!
率先入目的是美杜莎女王那红润的菊花,色泽鲜艳,形状优美,越是这禁忌羞耻的处所,却反而越让人心肝发颤充满诱惑,尤其是那高耸的翘臀深处,被掰开后完整展露的腿芯幽谷,更是粉嫩嫣红,蜜裂微微开合之间那幽深肥美白嫩光洁的桃源,那美人蛇隐藏在最羞处的绝妙风景,简直让图库这般性兽的心脏都为之一滞!
图库本就是生性奇淫的黑蛮异族,一生都在追逐强大的美人与其交媾繁衍,尤其是将强者踩在脚下,玩弄他们的女人,那般的美妙滋味最是让他沉迷痴狂!
作为天至尊级别的存在,拥有上古七彩吞天蟒和斗帝强绝血脉的彩鳞与萧薰儿两女,更是让他的蛮血几乎要蒸发沸腾。
更不要提她们还是那传说中的最强男人,萧炎正牌妻子的身份,简直让图库的卵蛋几乎要被疯狂生产出的精虫撑到炸裂!
更何况他方才还尽情奸淫了其中的一员,情欲被激发到了最高,甚至还未曾释放过!
“扑通!”
颤抖的身体让图库一个支撑不稳,竟然可笑地从女人的身上四脚朝天的摔了下来,但他随即又立刻站了起来,他走到美杜莎女王身后,像傻子一样死死地盯着她!
那高挑妖娆的身子,雪白细腻的肌肤,仿佛通体都笼罩着莹润光泽的胴体是如此地神圣与迷人,更不要提她堪称绝色妖孽的容颜,天生的美艳动人,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落在肩头,瀑布般披散在腰身后,透着成熟女人方能具有的性感雍容,风情气质,让人欲罢不能。
她那弯腰高挺的浑圆玉臀,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修长的玉腿并立之间,竟是圆润匀称,笔直曼妙。
暴露在天光下的耻处,被紧紧护夹在腿根之间,白嫩肥美的桃源溪谷,不见一丝芳草,天生的白嫩。
其间的那一抹带着潮气的红霞蜜裂是神秘诱惑,展现着这条美人蛇的绝世丰姿。
而图库的眼珠子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彩鳞沟股之间那粉红幽深,透着诱人芬芳的潮湿溪谷,仿佛要用眼珠子将这绝妙香艳的东西生生剜下,塞进嘴里,吞吃嚼烂!
萧霖不安地看着图库,这畜牲已经抻着脖子,定定地站在那里五六个个呼吸的功夫了,正当他以为这畜生是不是癔症了时,却见他的下身突然不受控制地开始耸动了起来,怒挺的黑鸡巴顶端,混浊腥臭的黏液随着他的耸动而乱甩着,拉出一条条恶心的丝线。
随即,他那已经被精虫冲击得快要宕机的脑子终于有了反应,一边维持着下体不停地耸动,一边发了疯似地顺着彩鳞娘的长腿急躁地往她身上爬。
那种急躁让图库显得愈发地狂躁,他似乎想要立刻马上跟眼前的美人蛇交配,欲望驱使下的他就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脑中充斥着交配的念头,无论多么谁胆敢阻挡都会被他撕成碎片!
可当图库不停挺动着他那根大黑鸡巴,疯狂地渴望入港与抽插时,美杜莎女王那丰润腴美的香臀下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却仿佛天堑般挡在他的面前!
人高马大的女王双腿长得惊人,肌肤细白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美腿光滑匀称,再加上她足下还蹬着一双鎏金细高跟,光是这两条大长腿,不说比图库整个人都高却也能到他胸前的位置了,因此哪怕是现在这种爬伏的姿势下,那令人绝望的长度对于图库这种身材矮小的侏儒黑蛮来说,依旧犹如堵高不可攀的肉墙一般,在已经精虫上脑到要疯掉的图库面前,将美杜莎女王迷人的洞口束之高阁。
“操!操!操!啊!!!”
矮小的图库一阵无能狂怒,他试图将手按在美杜莎女王结实的腰臀上,用撑跳的方式,跳上她的身子。
然而他那不受控制的下体偏生耸得厉害,往往刚一用力,便没有出息地在那两条长腿之间连连戳顶,连累得图库完全无法借力,兼之不甘的女王也在不停地扭动身子,让图库的打算更加无法施行,看起来就像只火燎的黑蚂蚱一样,甩着快要炸开的鸡巴,围着那高高在上的白臀又蹦又跳,发疯似的无能狂怒,看起来极为地滑稽可笑。
终于,那两条牢不可破的长腿在图库黑屌的不停鞭打下出现了发软弯曲,抓紧机会的图库直接踩在美杜莎女王的小腿肚子上,拼命地向上爬,终于在她重新站直前整个人趴在了牝马那宽阔的臀胯上。
与男人身体的再次火热接触,让美杜莎女王机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最可怕的是,她已经察觉图库下流的骚根前所未有地贴近在了自己的贞洁之处,那躁动的东西几乎在图库趴在她背上的一瞬间便在自己的股沟找好了停歇的位置,并且不断向前拓展深入,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尺寸粗度都极为骇人的滚烫黑屌已经用杵头豁开了湿润的蜜裂,正堵在自己的蜜唇缝隙之中不断的跳动,好似跃跃欲试,随时都可能冲入自己的膣口,贯入多年未经缘客的花径,与自己进行那肮脏地交媾!
图库筋脉虬结的黑炮早已到了极限,不断地从龟头马眼处向外垂落着肮脏的涎液,弄得彩鳞白皙的大腿侧到处都是,那股格外难闻的黑蛮骚臭也在迅速扩散折磨着女王的琼鼻。
这肮脏无比的粗长秽物被强行压进彩鳞并拢的大腿缝中,向上紧贴着腿芯股沟,有力地勃动着,图库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搓揉着身下的两瓣丰臀,迫使彩鳞的双腿能够更加靠拢,方便她的腿肉和蜜牝能更加紧密地夹紧深埋其中的巨根。
高傲如美杜莎女王自然感到无比地屈辱,可偏偏那种肉与肉的零距离厮磨,让久旷的她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快乐,令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俏臀下意识地向后摆动,让自己早已潮湿无比的蜜牝与那火烫粗粝的龟头亲密摩擦,享受着那种蜜唇被前后厮磨的快感。
而再度扑上女王那美艳无双胴体的图库在感受着她晶莹的玉体,美丽的脸庞,醉人的气息后,更是直被撩拨得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举的黑屌几乎胀痛到快要爆开!
他甚至顾不上找准洞口,只是对着身下一切可以捅进去的地方疯狂地抽插操干!
正对着彩鳞娘腿缝的萧霖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发狂的图库虽然没有入港,但借着彩鳞娘紧实的大腿夹挤和蜜牝分泌而出的花浆依旧抽送得顺畅无比,坚硬的小腹撞在彩鳞娘肥美的丰臀上咣咣咣干得震天响,发狂黑蛮的可怕撞击力量让彩鳞娘胸前垂悬的双峰也跟着甩动碰撞,香汗四溅!
那敏感的蜜穴不堪刺激羞人的春水潺潺涌出,反倒成了擦润图库黑炮的帮凶,让他抽送得愈发顺畅,甚至她那奇大无比的蛤口蒂珠也胀得肥美无比,像条肉虫一样颤巍巍地附在图库侵入的杵头上,每下抽送,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让冷傲的女王几乎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下边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根流下。
萧霖只见彩鳞娘光洁饱满的下阜三角禁区蓦地从底端蜜裂与大腿根部所构成的缝隙中冲出来一根穷凶极恶的粗长黑鸡巴,那种露出的长度甚至在经过美杜莎女王结实有力的整个大腿加上丰满圆臀的双重缓冲吞吃下,依旧达到了一个远超普通男人的骇人长度,尤其是图库深深撞击在彩鳞娘的屁股上时,他整个人都被女王高挑的身子所遮挡,看起来简直就像彩鳞娘自己挺着一根热气腾腾,汁水淋漓的大黑鸡巴一般,那种邪恶与诡异,看得萧霖喉咙一阵阵发紧!
此刻的图库仿佛也意识到了不对,因为那紧凑与触感与他印象中的相差甚远,在女王那大屁股不断晃动之中,他慢慢找准那壑谷陷进去最深的一点,在一次齐根而出的间隙,一手扶着硬得火热的黑屌,龟头破开那湿滑无比的蜜瓣,调整好方向。
他两条大腿上的肌肉绷起,屁股蛋子仿佛蓄力一般扭了几下,随即抬高到了他所能达到的最高位置,如高高砸落的重锤,猛地向下夯落!
彩鳞那久旷多年的饥渴膣腔几乎毫无抵抗的能力,被图库这个混账如此惊天动地的一夯,几乎瞬间便被“噗嗤”一声整根的贯入了进去,随即图库那坚硬如铁的小腹才狠狠地撞在了美杜莎女王的屁股上,发生了一声震天的巨响!
“啊~~~~”高傲的美杜莎女王仰颈向天,发出一声长长地悲鸣,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又像是无法接受自己失贞的现实,秀眉紧蹙,美眸含泪,一向强势的她此刻竟有些萧瑟和柔弱。
“嗷!!!!!”
失控之下她那按在萧霖颅顶的玉手猛然用力握攥,随即萧霖的惨呼紧跟着响起,却是那锋利的指套险些将下方萧霖的颅骨都彻底洞穿!
一时间头顶顿时血流如注,眼前一片血红,满头满脸都是血,大叫之后连滚带牌地着挣扎脱身。
而彩鳞也仿佛被自己方才所下的毒手震惊了,手一松,放任他逃离自己。
只不过没了那有力的支撑,她维持这般姿势愈发地费力,再加上被恶贼深深刺入了身子,一时间又愤怒又难挨,两腿颤抖着,只能用指尖蜻蜓点水般按在膝上,暂作支撑。
而作为三人之中明显最刺激最舒爽的一个,图库黝黑矮小的身子几乎在死死地压在了美杜莎女王那白嫩诱人的娇躯之上,像铁锚一样,将自己的孽根彻底锚死在身下美人的体内最深处。
“美肚骚……骚逼……爽……”图库只来得及吐出这几个字,整个人就哆嗦着趴在了彩鳞芬芳的玉背上,他像交媾的雄畜一样,重重地咬在彩鳞这雌兽光裸的后颈之上,随后一言不发,只是浑身剧烈颤抖着,也不知道是激动地还是在强行忍耐。
被图库黄牙咬住后颈的彩鳞反应则是比被插入还要激烈,她猛然昂首,美眸在一瞬间向上翻白,小嘴大张着,甚至就连香津玉液都从嘴角滴了下来,久久不得平复。
龙有逆鳞,蛇有七寸,虽说七彩吞天蟒早已是神兽之属,但那七寸弱点却也无法完全消除,而图库这一口恰恰咬在了她后颈七寸最要命的地方!
两人维持这种僵硬的状态足足有十数息之久,还是图库第一个缓了过来,他艰难地直起身子,松开臭嘴后,在彩鳞原本美丽洁白的后颈上大煞风景地留下了一圈深深地牙印,而且若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美杜莎女王后颈被图库咬过的部位竟然出现了淡淡的七彩纹路,这是血脉开始被激发的标志!
虽说图库总是大言不惭地狂叫着让美杜莎女王认主,但具体却并不知道到底怎么样让这样一位强绝的美人蛇低头认主,只是一味地蛮干,没想到这一嘴下去,竟然误打误撞地激发了她身为七彩吞天蟒那一面的血脉,有了那哪怕一丝丝的认主可能!
而被图库骑在身下的美杜莎女王这时同样慢慢适应了过来,身下被粗暴开垦后的剧痛也渐渐消退。
在只余下喘息的一片安静中,她下身深处的触感分外地清晰,男人那根如同烧红铁杵的骇人巨物几乎深入溪底,给整条花径都带来了满涨的充实感,熨烫着每一寸寂寞的肉壁花肌,带来阵阵酥麻销魂。
尤其是彩鳞极深处因为萧炎太过短小无能而从未被窥探触及过的花芯,叫男人火烫坚硬的大龟头抵住,热乎乎地慢煨着,更是让体性寒凉,天生渴望阳气热力的她花芯蕊眼翕合不断,有种想要泄精儿的冲动。
彩鳞本能地微微收夹,试图将那东西挤出,然而那伴随而来的,却是她生平未体验过的极乐快感,那快感仿佛打开了地狱之门,又仿佛为她架上了登天之梯,几乎将美杜莎女王数十年来严重缺少夫妻生活而累积压抑的性欲几乎整个地挑起!
“绝对不可以……不可以再……动……”美杜莎女王心中警告着自己,然而那种让人回味无穷的快感却依旧驱使着她的娇躯又是更加用力地连连吸夹了男人的阳根几记,刹那间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女王大人娇喘吁吁,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身体,而这一动,便彻底无法停止!
在她柳蛇腰丰臀的款款摇摆间,那性器纠缠所带来酥麻快感竟一浪接着一浪,滚滚而来,让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停下来!
图库看着主动扭臀求欢的彩鳞,心中征服这位美杜莎女王的渴望越发地强烈。
这条美人蛇不但修为惊人,血脉高贵,而且姿容盖世,还是天生的无毛白虎。
骚屄内更是极深极窄,肉壁褶皱致密紧凑,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在全方位同时吸吮着他的鸡巴,乃是毋庸置疑地名器!
如她这般体质,若是没有霸王号的巨根,绝难让其雌伏,更不要提萧炎这种小鸡巴阳痿废物,长此以往无法满足,反倒会让其雌威大涨,对男人不屑一顾,成为现在这般高高在上的女王存在。
想到这里图库这畜生竟然对潇潇也产生了更加强烈的觊觎之心,毕竟如母女姐妹,往往因为血脉相近,同是名器的概率极大,若是能够征服这对傲骨天生的尤物母女,让那个炎帝萧炎萧炎的妻女共侍一夫,同时享用两位名器臻穴的侍奉,也不知道是是何等人间极乐!
图库贪婪而渴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身下的美人蛇,却是和彩鳞那不安羞耻的窥探目光对了个正着!
在那一瞬间,巨大的耻辱和愧疚感让一向高傲的美杜莎女王面如滴血,明明是被强迫,被奸淫,自己却因为那低级的肉欲而下流地逢迎扭动,而这一切却偏偏被那黑蛮畜生给全盘收入眼底!
侏儒黑蛮骑在自己的屁股上稳如泰山,纹丝不动,反倒是她堂堂美杜莎女王,有夫之妇,像个勾栏婊子一样主动摆臀求欢!
她身为妻子和母亲,身为一族王者,怎么能对得起自己的骄傲,怎么能对得起萧炎和潇潇?!
图库通过美人下身那骤然加强的夹绞力度,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体会到了她的内心变化,更是愈发地亢奋!
羞愤欲绝的美杜莎女王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骇然巨物,竟然还在膨胀,加热!
哪怕被自己紧紧夹住也根本无法阻止它的亵渎!
这怪物似乎不等主人的控制便在肉壁花肌的紧握下,开始蠢蠢欲动地揉摩着最深处娇嫩羞涩的花芯,使得彩鳞那千娇百媚的寂寞花芯也跟着悸动不已,如八爪鱼一般吮住图库的大龟头,从幽邃饥渴的子宫深处一阵阵地抽吸着他的狰狞马眼。
图库被彩鳞的花芯咬吮得血脉偾张,他征服过无数女人,深知此刻这条高傲的美人蛇实际早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乃是彻底征服霸占她的最佳时刻!
他图库要扯下她高傲的面纱,用最凶狠霸道的贯穿,最狂猛的冲刺,最强悍激烈的挞伐,用那无法想象的极乐彻底摧毁她身为贞妻慈母的高洁与坚守,让高高在上的美杜莎女王彻底臣服,成为他图库的玩物与雌奴!!
图库不动则已,一动便是毫无缓冲地倾力而攻!
他就如同驾驭着战马即将冲入敌阵的搏命骑士,整个身体都死死地贴在美杜莎女王那性感妙曼的腰身上,胯下的大黑鸡巴狂风骤雨般地干着萧炎妻子那紧凑幽深的名器妙穴!
十次!
百次!
千次!!!
每一次图库高高撅起屁股,紧随而来地便是震天撼地的撞击巨响,那粗长骇人的黑炮都会连根夯砸进美杜莎女王颤动的肉臀之间,李子大小的龟头狠狠地捣在最深处那那守护着神圣宫殿的饥渴花芯软肉之上!
而图库几乎要被精虫撑得炸裂的两颗硕大睾丸,更是每一次都像大摆锤一样砰砰地砸在美杜莎女王光滑细腻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双腿砸得越开越大!
他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一丝迟缓下来的意思都无,甚至还发狂一样地猛抽着美杜莎女王的玉臀,胆大妄为地将女王的屁股被拍得一片通红,只为让她更加尽心用力地夹着自己的黑鸡巴。
此刻的彩鳞在图库地狱一般的激烈交媾下,早已全无美杜莎女王的风姿傲骨可言,溃不成军。
她胸前垂在半空的傲人双峰疯狂地甩动撞击着,乳汗飞溅,乳晕上糊满了粘稠的奶汁,乳蒂顶端更是如同花洒般不停地向外滋着奶线。
而她原本矜持着只肯用指尖轻点膝盖以维持平衡的双手此刻也早已整个地按了上去,笔直得仿佛永远不会打弯的修长美腿不得不以一种极其粗俗,如同马步一般的姿势打开,箕开蹲跨,只为能够抵御身后男人的撞击与暴戾,让她不会被耻辱地干翻在地。
美杜莎女王只觉自己花径内的每一寸都被彻彻底底地开拓,填满,那种从未在萧炎身上体验过的充实与满足感让她无所适从,更无法经受住那排山倒海一般强烈的刺激!
如牝马一般被人骑在胯下鞭笞驰骋的她檀口中阵阵急促的娇啼狂,通体的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
就连下身膣腔中的层层蜜肉褶皱都一圈圈地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黑鸡巴上,一阵不能自制地火热收缩,紧夹!
而偏偏这时,图库那要死的黑手竟然将她抖动不已的乳球死死攥住,如同给牲畜挤奶一样,大力地揉搓了起来!
“本王……本王要杀了你这个畜……啊~~~~”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女王一双颤抖不已的高跟长腿终于达到了极限,她思维一阵空白,从诱人红唇中吐露出的威胁之言还未等说完,只艰难地向前挪动了几步,这颗高大挺拔的芝兰玉树终于被身后如同猴子般矮小可笑的黑蛮图库轰然伐倒,推金山倒玉柱般地跪倒在地!
在迦南学院内院擂台的正中央,上千或挥手或喊叫却又诡异静止没有一丝声响的学生教师们目光聚集之处,那个绝美动人的美杜莎女王此刻却正如女奴一般四肢跪地,她的头被人按得深深沉下,几乎要贴近满是尘土的地面,就连傲人的双峰都被地面压成了两个远远的肉饼。
她的下半身却是高高撅起,一个体型与其相差悬殊,漆黑丑陋的侏儒正从后面抱住她的屁股,将他那坚硬如铁的粗长黑炮在身下女奴的蜜穴中尽情地抽插着,那几乎要产生重影的可怕速度,甚至将两人结合处的淫液都被摩擦成了浓厚的白沫。
彩鳞那长期匮乏夫妻生活,欲求不满的七彩吞天之身,在迟来的狂猛操干下,配合着激烈地扭动着。
她那频频娇喘的双唇早已变得干裂,动情地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纤韧有力的蛇腰第一次得以忘情地摇晃,迎合着不断深入体内的粗长阳根。
这一具成熟绝妙的肉体被不知道多少威名赫赫的强者惦记过,只是都在萧炎强横的实力下纷纷折戟,没想如今倒白白便宜了图库这个实力不值一提的黑蛮侏儒!
以悬殊的体型差距成功用胯下凶器伐倒了高大芝兰玉树的图库直起身子,胜利似地骑乘在美杜莎女王美艳高贵的胴体上,看着她在自己胯下被挞伐得千娇百媚,抵死逢迎,看着这个萧炎的女人任他羞花折蕊,大块朵颐,图库心中顿时升起无比地征服快感,用上了自己干女人的浑身解数。
他动作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在美杜莎女王曼妙仙人洞中翻江倒海,记记深入花径底端,插揉着敏感的花芯,满是黑毛的小腹更是不停地撞击雪白的臀丘,发出密不透风的连串脆响,“啪啪”的响声,直把高贵的女王干得死去活来,蜜穴里的春水泛滥有如洪水决堤!
似乎这样还觉不够,图库更是狂躁地逼迫着美杜莎女王转头看向骑在她屁股上的自己,拨开她面上披散着的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让这张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惊世美颜没有任何遮挡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看着这张脸,看着这个本来只独属于萧炎的绝色美人,心中的火焰愈发炽烈,喷吐着臭唾沫淫邪道:“美!肚!骚!图库主人的,大黑鸡巴,爽不爽!”
此时此刻第一次在图库胯下尝到了真正鱼水之欢的彩鳞虽然对此羞愤无比,但却又禁不住幽谷里传来那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只是鼻息咻咻,自顾美妙地呻吟着:“啊……喔……好胀啊……慢点……”
图库挺动庞然大物变本加厉地大力地抽插着,彩鳞那久旷的蜜地哪怕被如此蹂躏,仍然十分地紧窄,每一下操拔都把他的黑屌夹磨包裹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吟,更激起了这个黑蛮变态的欲望,于是更加狂野地对着美杜莎女王大吼,渴望从她口中得到那能让他彻底疯狂的回答!
“主人……问美肚骚奴……爽!不!!爽!!!”图库最后吼出的三个字,每一个字都伴随着前所未有的狂猛撞击,无可抵御的快感占据她的心灵,让她不断地疯狂迎合,伴随着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喘,高傲的美杜莎女王终于放开一切地高声呻吟:“啊……啊啊……爽……爽啊……唔……主人喔……啊……要飞……飞了……”
听到这个答案,变态的欲望得到充分满足后的图库几乎爽得脑子都在战栗,他深吸了一口气,满头满脸都爽到暴起了青筋,就连黝黑的丑脸都变成了紫黑色。
他扳过彩鳞的下巴,粗暴地捏开她的檀口,一口黄褐色的浓痰从他的厚嘴唇之间缓缓坠向美杜莎女王红润的小嘴,带着浓重的异味,一大坨全部摊在她粉嫩的舌面上。
“吃了!吃了!吃了!!!!”
图库在那一瞬间仿佛世间所有的暴君附体,死死地盯着彩鳞的眼睛,怒吼中带着让人心悸的气势。
亲眼看到美杜莎女王乖巧地闭上嘴巴,做出了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咽下自己的浓痰,又顺服委屈地吐出香舌,向他展现出洁净的舌面,印证着她对自己的服从后,图库整个人状若疯魔。
他知道,他已经距离驯化征服这条高傲美人蛇相差无几,当她服从自己的命令,张开小嘴毫不犹豫与厌恶地咽下自己的浓痰时,那么她下面的花芯小嘴也一样会毫无障碍地将从他的龟头马眼中吮出那包含无数黑蛮精种的浓稠精痰,咽入她孕育生命的贞洁圣地之中,让他图库的子孙在内茁长成长,顺从地接受成为他图库儿子母亲的命运!
想到这里浑身热血沸腾的图库扼住彩鳞的喉咙,将脸埋在她的美背上,弓着身子,让胯下黑龙,长距离,大幅度地猛烈冲刺,毫不间歇地在彩鳞的蜜牝中狂抽猛干,将她晶莹透亮的春水溅出无数。
而已经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的肉欲浪潮之中,情绪高涨,欲死欲仙的高傲女王,狠命地抬高自己的玉臀,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图库的挺动抽送,任由这矮小的黑蛮骑乘在她成熟妖娆的胴体上,策马奔腾!
“呜呜……嗯嗯嗯嗯……美死本王……美……美死奴了……简直美翻了……奴要…奴要不行了……噢噢噢噢……”彩鳞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纵情地声声呐喊淫叫着,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
此刻,那最原始的肉欲彻底战胜了理智,情感,数十年仿佛一直在守活寡的美杜莎女王乍尝滋味便彻底陶醉其中,像是要把压抑多年的情欲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她双膝跪地,两只白皙的玉足从后紧紧勾住男人的脊背,其上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甩到了何处,精致的脚掌用力张开,十根青葱的玉趾如扇般向外绷直伸展,足弓弯出了一抹让人心惊的弯月弧度!
仅此一点就可以知道她被图库挞伐得有多么享受,作为被征服了身体,疏通抢占了通往心灵捷径的女人,现在的彩鳞无论被图库怎么干都会下意识地配合,甚至就连图库的老痰也毫无顾忌地张口吞下,放下自己的一切架子和矜持,把这个胆大包天用黑蛮大鸡巴征服她的男人当成高于自己丈夫的主人去服务,去伺候!
“啊!你这畜……主人……奴,奴不行了……奴要泄了……”
在那一瞬间,彩鳞只觉得幽谷花芯一阵不受控制的蠕动,整个人好似被滔天的巨浪直接当头拍落,眼冒金星,魂消魄散,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整个身体都仿佛蓄满了快感,即将溃坝的肉堤……
图库看着她那骚媚入骨的模样,扯住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如同恶魔一般低语道:“美肚骚奴,撒主人图库,鸡巴头上,放干净,骚汤儿,主人给美肚骚,开宫,灌精,美肚骚,骚骚,一齐给图库主人,生儿子!”
“骚骚……萧……潇潇……开……宫?!不,不行,不能开宫,绝对不能!”
听到女儿的名字,彩鳞眼中猛然划过一丝清明,她虽然已经失身给了这畜生,但决不能让他突破自己紧缩的宫颈,用那喷吐毒涎恶心的黑屌,玷污自己孕育潇潇的最后净土,在其内播留下黑蛮的罪孽种子!
然而她清醒得太迟了,随着最后一根弦的彻底绷断,自己的蛇腰开始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鼻中也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花径之中一阵痉挛,温热滑腻的浓稠阴精自花芯蕊眼倾泻而出,浇烫在图库正顶在花芯的硕大杵头之上!
有着丰富经验的图库深知此时美人蛇的蕊眼因为泄精儿大开,宫颈松弛,恰是他毒蟒侵入生命圣地的最好时机,当即强忍着不去享受那阴精浇淋,花芯吮咬的极乐,反而发了疯地去用杵头撞击着那坨肉乎乎软弹弹的处所!
“绝对,本王绝对要守住……”
美杜莎女王的内心在痛苦煎熬,她收缩着小腹,通过对身体的掌控竟然压制住了宣泄的力度,强忍着只肯一小股一小股地泄着阴精,以免在大泄特泄的时刻被那随时准备破门的杵头抓住破绽,一举攻入。
她的膣腔甬道更是千百倍地收缩紧握,阻止着男人的淫邪前进。
在彩鳞的苦苦坚守下,她那本来柔嫩无骨的花芯竟真地将图库所向披靡的巨根牢牢地阻挡在外,成功守护住了美杜莎女王最后的坚守与纯净!
“操!!!!!”
图库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纵想千般万般可实在无力再攻,只能将鸡巴深深扎进美杜莎女王的体内,得不暂时放弃了一气呵成为美杜莎女王开宫灌精的壮举,退而求其次地去享用美人高潮泄精,花芯吮咬的快!
“啊……喔……泄了……啊……啊……泄死我了……啊……爽死了……”
从未被男人的鸡巴干到过高潮的彩鳞,如今被图库那堪称天下无敌的霸王号黑鸡巴捣得浑身发颤,积累数十年的阴精花浆一股脑地往图库的大龟头上浇,而她的娇躯也在那欲死欲仙的宣泄后整个瘫软了下来,支撑上身的手肘脱力下,整个人如同行大礼叩拜的女奴一般以头抢地,蛇腰弯折成了一个令人咂舌的角度,腹部几乎全部贴在大腿上,只高高撅起美臀托举着其上的图库。
“骚……奴……主人图库……说开宫……就一定要!!”
图库缓缓抬起头来,气喘如牛,他对于自身性事的掌控简直堪称可怕,被如此绝世尤物下身名器紧攥,花芯缠住龟头马眼包夹吮吸,再加上天至尊阴精当头浇烫而下,就是铁石朽木做的假阳物也得出汁流汤,而他竟然依旧强忍着没有射出来!
他双手好似鹰爪一样抓住美杜莎女王的蛇腰两侧,从她体内一寸寸退出热气腾腾的黑炮,随即在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彩鳞的身上,在这种极难保持平衡的状态下,竟然两只脚同时踩在她的臀瓣上,最后干脆连双手支撑也撤去,直立而起,只一双臭脚结结实实地踩在美杜莎女王的饱满屁股上,仿佛炫耀一般,挺着挂满浓浆的黑鸡巴狂吼不已,对整个世界,对那强大而神秘的炎帝萧炎,宣告着自己对这个女人的践踏与霸占!
图库似乎对这种仿佛杂技一样的高难度动作极为自得,但这样依旧很难保持平衡,于是他扶着那黑到发亮的大鸡巴,找准位置,在美杜莎女王的一声娇吟后再次入洞!
这一次他以蹲姿手脚同时着臀,而他那粗如儿臂的黑屌则是作为第五肢,刺入身下美人的花径和她紧紧相连,就如同灵活栖身在树顶山尖方寸之地的大黑马猴一般,蹲踞在美杜莎女王高高撅起的臀丘之上,由上至下好似天雷灌顶,将那粗长的黑色肉柱笔直地栽进下方高高撅起的美臀肉鼎之中,将那滚烫的龟头“滋滋”地烙在美杜莎女王娇羞的宫口嫩肉之上!
萧霖此时头上被彩鳞娘抓出的五个血洞依旧在汩汩流血,但图库如此淫邪诡异的一幕还是让他一时间忘掉了那钻心的疼痛,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而一旁的雅妃早就瘫软在地,玉手探进腿间,拼了命地揉搓着,看向自己爱郎的眼眸闪闪发亮,满是崇拜与期待。
如此抽插了一会儿,发现已经驾轻就熟后,图库开始慢慢降下高度,探寻着美杜莎女王的深度,直到巨炮触底,被那坨花芯软肉牢牢挡住时,仍有一节炮身暴露在外面,那便是图库接下来开宫时要破入的长度!
确保自己的鸡巴结结实实,没有一丝空隙地刺进了所及的最深处后,图库开始像杂耍一样,双脚离开,转而双手撑在美人的臀上,如此慢慢倒转,直至双腿伸直,与地面平行后,再一鼓作气地放开双手,伸展四肢。
此时的他除了那深深嵌进彩鳞体内的第五肢作为最后的着力点外,竟然没有与任何地方接触,四肢悬空,仿佛平趴悬浮在半空之中,整个人的体重此刻都施加于杵头之上,重重地顶在美杜莎女王紧闭的宫门之上,及其地淫邪,诡异!
发觉美杜莎女王那硬抗着自己全部重量的花芯依旧执拗得惊人,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图库以一只手为助推,其对蛮躯的可怕掌控力为根基,竟然能做到以自己的鸡巴为轴,女人的屁股为轴基,阴道为轴套,淫汁为润滑,如直升机的螺旋桨一般,从而缓缓地逆时针在空中旋转自己这个大活人!
“不要……你这……混账……畜生……啊啊……快停下……本王……奴……要死了啊!!!”
萧霖无法想象此时被肉钻钻击着最敏感宫颈软肉的彩鳞娘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大为震撼,他从未想到,这时间竟然有这样匪夷所思折磨女人的奇淫技巧!!
在平坦宽阔的擂台中央,无数观众,成千上万只静止眼球的注目下,一个身材高挑白美,朝天高撅着丰臀的赤裸美妇正疯狂颤抖着,她紧贴在地面的脸侧,阵阵尘土被喘息卷起的,无从安放的十根手指将坚硬的青石地砖抓挠出无数深壕,她线条优美的小腿也在不停地交叉纠缠着,似乎要驱赶那盘踞在她身上,让她欲生欲死的罪魁祸首。
而在这个白皙美妇赤裸的丰臀之上,却存在一个对比之下极为刺目显眼的存在,那是一个男人,一个身材短小得犹如侏儒,通体黑皮如碳,体毛浓郁的丑陋蛮人!
他伸展着四肢,只有下腹和女人的臀部相连,可以说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深深地刺进了美妇阴道之中的阴茎上,且凭借着自身阴茎和身下美妇阴道之间的润滑嵌套而让人眼花缭乱地快速旋转着。
在此期间他似乎还嫌不够,不断用手拨动地面加速!
随着男人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美妇的两条大白腿开始猛地绷直,浑身都出现了痉挛的迹象,尤其是和男人交合之处的缝隙,汩汩白浆像是被黑杵捣磨出的豆浆,如同火山爆发一样漫涌而出,随着男人的旋转,接连不断地顺着女人的腰背和大腿流淌而下!
终于,在美妇抑制不住地一声仰天长嘶后,在那仿佛永无止境的肉钻旋转下,死闭紧守的城门彻底被攻破,恶毒的黑蟒成功突破了宫口的阻碍,美杜莎女王那从来没有被异物入侵过的子宫圣地,彻底被侵占,亵渎!
萧霖就那么看着在半空中旋转的图库猛地一停,随即整个人高度骤然向下一顿,那被阻挡于外的最后一截黑炮也随之彻底消失在了彩鳞娘的体内!
那一瞬间,身受异火焚身之痛都未曾动容的美杜莎女王两行清泪长流,她不但没有为萧炎守住贞洁,便是连孕育过女儿潇潇的宫殿,此刻也给外贼攻破,被冲进来烧杀抢掠,屠戮焚城,直到将萧炎血脉残留的痕迹彻底扫除后,即将在她神圣的腹中鸠占鹊巢地播种下低劣卑鄙的种子,逼迫她那拥曾经为萧炎诞生出强大爱情结晶,有着无尽生机与力量,堪称世间最顶级的肥沃土地,变成能让图库子孙们脱胎换骨的罪恶温床,在高傲的美杜莎女王子宫之中留下一道道不可磨灭的屈辱烙印!
正当宫门大开的彩鳞无力地准备迎接那毒涎对自己花宫的邪恶洗礼时,图库竟然停止了动作,他此刻正旋转到了和彩鳞头脚相反的平行方向,直接放弃了在那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至高殿堂中播撒自己种子的极乐享受,反倒向下探身,伸手抓住了美杜莎女王的脚踝,双腿则是顺势盘在了她的腰胯上,两人臀股相交,身子朝着相反的方向,就如同正在对向交尾的一对公狗母狗,露在外面高高耸立的只有图库那夹在一黑一白两个屁股中间,饱满得犹如第三个屁股的阴囊。
“他……他究竟要干什么……明明已经如此羞辱淫玩本王了,难道……”
当彩鳞转头发觉图库的动作后,那无比地屈辱让她几乎身心崩溃,这畜生上一秒还在对自己使用闻所未闻的奇淫技巧,让自己认命地准备迎接他的灌注了,而他现在又非但没有丝毫射的意思,反倒和她摆出这种狗交的姿势,将她美杜莎女王当成了一条彻头彻尾地母狗,尽情地戏耍,取乐!
“嘎嘎……”
图库对彩鳞的表情极其满意,不过这甚至还远不是他要做的全部,他要一人同时亵玩萧炎的两个女人!
先前被图库疯狂奸淫,羞愤交加下泄身到失神的萧薰儿只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被粗暴地打开,紧接着两道滚烫地气息便被喷吐在她高潮后格外敏感的红肿牝户之上。
图库一边和美杜莎女王维持着狗交尾的姿势,让自己的龟头被她的子宫整个地包裹,吮吸,尽情地污染着其中的净土,而另一边却还不忘将同为萧炎妻子萧薰儿的丰满臀部扶向自己的黑脸,仔细观察着她无限诱惑的蜜穴,看着那被自己耕耘后的痕迹,他极为兴奋地将整张脸都贴了上去,舔弄着她肿大的肥美阴唇,随后更是用大舌撑开她半启的蜜裂,用舌尖撩拨吮舔顶端的赤珠,专心致志地品味起来。
“啊……啊……喔……好痒……啊……薰儿的小穴好痒喔……”
受到刺激的萧薰儿不断扭动着下身,将图库丑陋的头颅一下子夹在大腿根部,将柔软潮湿的蜜穴渴望地贴在了他的嘴上,在她不断的呻吟和娇躯颤抖中,图库用厚嘴唇含吮住那两瓣肥美的阴唇,又不时把舌头插进她的嫩穴里舔弄着,感受着内里那致密的肉壁纹路。
顿时图库的大舌就好像一条灵活的鳗鱼,在萧薰儿的甬道中搅动风云,那种灵活柔韧远不是一根硬筋的鸡巴所能比拟的,所引爆的快感让萧薰儿肉臀上的花肌都抽动了起来,蜜穴一阵收缩。
这一刻,那个古族的天之娇女,萧炎身边的矢志不渝的青梅竹马仿佛一个淫荡的臭婊子一样,忘我地甩动着长发,双腿夹住图库的脑袋,疯狂地耸动着美臀以迎合着男人的大嘴吞噬,想让他吃得更深,吮吸得更狠!
“呜……呜……喔……好爽……图库哥哥好会……吸……都舔到薰儿……心尖儿……上了……嗯……嗯嗯……妹妹……受……不了……了……要美死了……用力对……就……这……里……啊……真的……要……死了!”
萧薰儿的激烈反应让图库都微微一怔,看到原本那个高贵端庄的存在此刻被自己塑造成这般模样,心头更是亢奋不已,无比骄傲,顿时更加卖力的吃了起来。
他舌头灵巧的在萧薰儿的蜜穴中钻探着,不多时便通过她的反应找到了玉壁花肌上的痒筋所在,手口并用,全力猛攻之下,萧薰儿潮红的身子猛地一绷,登时仿若被点了穴道一般静止不动了,只有舌头深深扎进她花径中的图库此刻才能通过舌头感受到,她的蜜穴此时是何等剧烈地抖动和收缩,明白自己又一次在萧霖面前玩丢了他的亲生母亲!
“唔……唔唔……啊……啊啊……啊……图库哥哥……薰儿要,要死了……呀……呀……”紧接着,浑身紧绷静止的萧薰儿突然猛的痉挛了起来,是那源自深处花芯蕊眼处的喷薄预兆!
图库急忙收回舌头,而后张开大嘴,呼的一下把她的整个牝户都给牢牢堵住,卖力的吸允着颤动的蜜眼儿。
“滋噗……滋噗……滋噗……”那些泻出的子宫阴精打在图库口舌之上的声音清晰可闻,被他一丝都不放过,大口大口地吞吃进腹中!
“喔哦……”
那高潮喷发的感觉让萧薰儿两眼发空,仿佛将自己的灵魂都喷发了出去,更是如同把自己的生命都喷了出去一般,那一股股极致的欢愉更是让她仿若魂飞魄散,迷蒙着美眸,感受着身体痉挛的快感,感受着双腿之间男人那让她能够更加愉悦喷发的魔性大嘴,不由嘴角带着浓浓的满足发出了一声畅爽地呻吟。
图库痛饮着从美人蜜穴中喷发出的精华,天材地宝级别的存在,别有一番甜美滋味,更是让他浑身毛孔舒畅,不过他的目的远远不止于此,他在做最后的准备,做最后的清理,通过连续不断的高潮泄身冲刷着萧薰儿的子宫,驱逐萧霖那个懦弱废物留下的气息,直至恢复成他图库可以播种子孙的纯洁圣地,念及此处,感觉到美人已经泄得差不多的图库再次舔弄着她的溪口与花蒂,试图勾出她最深处,最浓稠的花浆。
正处在泄身间隙的萧薰儿阴内粉肉被刺激得连连向外翻,却只有些透明的蜜水,已然没有东西可泄。
然而图库丝毫不肯放弃,依旧执拗地刺激着她,甚至手口并用,齐攻她的痒筋花蒂,终于锲而不舍地勾出了她深藏宫底几乎粘稠成块的沉淀精华。
随着阴内肉壁最为极力地一次向外翻腾后,一股浓白得几乎凝固成酪的阴精被肉壁艰难地拱出,霎时间浓香扑鼻!
图库敏感地从中感受到了和萧霖同源的气息,那是胎儿残留留在母体之中的先天阳气,萧霖在母亲子宫内最后的烙印,此刻竟然被图库给硬生生地逼了出来!
他极有深意地看着发蒙地萧霖,大口一吸,将那股蜜酪直接吸溜进口中,与此同时依旧毫不放松地刺激着萧薰儿敏感的身体,甚至在她极度敏感的时刻,以她牝户为圆心,逐渐向外舔着她丰腴的臀部,就连塌鼻子也深埋在她的股沟之中,嗅探着期间的气味,更是连她精致的小屁眼也没有放过的意思,连闻带舔,甚至用舌头钻探,毫无嫌弃的意思!
对于这样强大美丽的女人,图库的霸占欲望甚至完全可以让他去喝萧薰儿的尿,吃萧薰儿的屎,哪怕是吮她的屁眼,对于图库这种性兽来说都是一种美事!
这样毫无保留的刺激让萧薰儿双腿抖颤着,阴内肉壁连连拱送出那些最精纯的积年阴精,发疯似的清除着萧霖在自己体内残存的气息,甚至图库每一次挑弄就逢迎地拱出一大股,让早就守候在前的图库迫不及待地吸走吞吃。
“啊……啊……好爽……天呐……泄成这样……薰儿真的……啊……爽死了……”
随着拱出的阴精变得透亮清澈,那原本一直沉沉压在自己心头的儿子仿佛一下子被人搬走了,萧薰儿娇啼浪叫的声音,再也不加压制,那极致的欢愉让她红艳的双唇带着浓浓地满足的笑意,这一刻再也没有比这让她更加满足与幸福的了!
图库在萧薰儿胯下深深地掏了一把,将塌鼻子凑在手掌上嗅了一顿,那女阴性香变得极为清新,相比之前,明显少了萧霖那废物身上的独特味道,不由得大为满意,处理好了一个即将受孕的完美干净母胎,图库将萧薰儿的大腿合上,推到一旁,看了看被自己大黑鸡巴戳进子宫,煎熬炮制了许久的美杜莎女王。
“你……既然都已经插进来了……那本王便许你……射……射进来……看在你如此渴望本王……七彩吞天蟒血脉……的份上……你若是有那本事……本王便勉为其难……赐……赐你一胎本王的血脉……便是……”
图库也不说话,只是耸动了几下,顶得女王撅着屁股连连后退,在龟头整个嵌入子宫的情况下,每次的顶动图库都能让嘴硬的骚女王娇呼一声,那种来自最深处子宫被抽插的刺激让她无论如何也难以抵抗,红晕如云的背脊腰身上泛出一层香汗,诱惑无比的顺着曼妙的曲线缓缓流下,再配上凌乱粘连的在美背上的发丝,显得妖冶无比,满腔春色难抑。
尤其是美人回首相望时那脸颊处含羞带怯的薄薄酡红,欲语还休的红唇,堪称绝代妖娆,便是清心寡欲的菩萨佛陀也要从莲花宝座上跳下,更何况是性兽一般地黑蛮图库?!
只见他仿佛发狂一般怪叫着,连连向前猛挣,费了好大的力气,甚至还摔了个狗吃屎才从那种别扭的狗交姿势下解脱出来,火急火燎地往依旧撅臀的美杜莎女王身上扑去,原本不屈的高大牝马早就习惯了矮小骑士的高度,温顺地屈膝跪地,让自己的私处处于最合适的位置,得以第一时间就被那根准备播种的勃勃巨物再次贯穿!
在黑炮触底的瞬间,彩鳞轻叫了一声,但这次,早已被攻破的花芯软肉不再负隅顽抗,立时被男人硕大的龟头撑开,随着图库的继续深入,突破到了新天地的龟头像被小嘴用力地吮吸着,美妙无比,这次却是被他一炮开宫,直接将美杜莎女王的一切秘密与幽邃彻底洞开!
图库直到眼前已经在不在一丝阻碍,到了他品尝战利品,播撒种子的极乐时候,狂喜着从后面捧住美杜莎女王的脸,咬噬着她的耳垂,将火热的气息吐进她敏感的耳孔,身下鸡巴更是大起大落地狂干起来!
双膝跪地的彩鳞丰满的屁股高高的翘起,被图库在后边马不停蹄的抽插撞击着,每一下抽插都深深洞穿宫颈,直冲子宫,让她跟着浑身一颤,战栗不止,那种强烈的满足与刺激使她欲死欲仙,偏偏身后的图库也在全力攻击,怕在她的屁股上死命地顶送,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大快朵颐地品尝着美杜莎女王绝妙的肉体,恣意地攻陷着她的子宫,将她弄得香汗淋淋娇喘不已,那种舒畅,那种极乐,让天至尊修为的彩鳞甚至都有种快要被干到虚脱的感觉!
连续将两个灵品天至尊弄得高潮迭起,图库便是玄天混铁打造的圣器也快到了极限,他感到美杜莎女王那紧窄狭长的甬道不断收紧,好像即将到达巅峰,当下死死抱住她那比自己大上两三倍的香躯,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骚货!美肚骚奴!主人图库!射你骚逼!给主人!生儿子!”
感受到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喘息,美杜莎女王那呻吟的音调也早已变形,隐隐带着哭音,带着最后的理智恳求道:“唔唔唔……奴……奴用嘴服侍主人……胸也可以……就是……不要射进来……啊啊啊……”
美人的哀求反倒让图库勃然大怒,他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无穷地怒意,狠狠一口咬在她的后颈七寸上,那穷凶极恶的冲击仿佛每一次几乎都要将负隅顽抗的美杜莎女王子宫捣碎戳烂!
“骚货!图库,主人,你,美肚骚奴!主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射哪,就射哪!图库现在射你逼!美肚骚给图库生儿子!!”
图库的凶狠与霸道让美杜莎女王小腹顿时收紧,美臀收夹,娇躯再度发出一阵强有力的战栗,匀称的小腿绞在一起,美背上更是如披了红霞般妩媚动人,简直如置天堂般欲仙欲死,口中那原本死也不愿说出口的话儿呻吟而出。
“啊啊啊啊……呀……太深太猛了,嘶……又,又刺进来了……唔……奴的花芯都要……烂掉了……好主人……黑祖宗……饶了奴……噢噢噢噢……又插得那么深……天呐……奴是你的了……彩奴要一辈子都做主人的女奴……噢噢噢噢……美杜莎女王……让你,让你随便干……给,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啊啊……给你……给你生儿子啊啊啊啊!!!!!”
“继续!继续!!!图库主人,喜欢!!喜欢!!!!”
“图库,我的男人,我一辈子的主人,彩奴想要你的种,想要你的精,快,快射进来,都射进奴的骚屄里,射进奴的子宫里,奴,奴的子宫是你儿子的,只让你的儿子进来,射,把你的黑种射给奴!”
看着身下雪白赤裸的美杜莎女王而今那香艳的骚浪模样,每一句话都瘙到了图库的痒处,也骚到了骨子里,将这个强大高傲的女人亲手炮制奸淫成而今这个贱货,让图库的欲望得到了彻底的满足,不过,这还不够!!
“图库主人,不但要你,你的女儿,骚骚,也是图库的,图库主人要让你们,母女,一起大肚子,给图库生儿子!!!!”
彩鳞的眼中浮现出最后一丝清明,自己的女儿潇潇,自己在这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
“唔……随你……”
伴随着轻轻地叹息,彩鳞那最后的一丝清明彻底消失,放弃了唯一的信念,放弃了唯一仅剩的坚守,此刻图库野蛮的身影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芳心,等待着她的是彻底地沉沦与堕落!
此刻的图库也接近了极限,他的大臭脚死死将美杜莎女王高贵的头颅踩在脚下,口干舌燥间更是一把捞起地上的萧薰儿,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裙吃起了她的奶子,哪怕在即将射精播种时也要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暴虐。
终于,在十数下强力的撞击后,图库最后一下重重地贯穿身下美杜莎女王的花芯,杵头撞击在子宫的肉璧上,把自己传宗接代的工具竭尽全力刺进美杜莎女王的最深处,龟头猛然震动!
霎时间,他为美杜莎女王精心准备的浓烈精子喷射而出,毫无阻碍地直接灌进了女王那幽暗深邃的子宫之中!
那火烫的感觉好似让那子宫都要燃烧起来,彩鳞雌伏在图库臭脚下的娇躯被刺激得只能连连颤抖地承受着那野蛮的浇灌与赐予。
“骚逼!老子射死你!把你的骚逼都灌满!萧炎的女人图库全都射!射逼!给图库生儿子!嗷嗷嗷啊!!!!”图库吸干萧薰儿的一只乳房,发泄地狂喊了几句,射着精还不忘去换另外一只吃,继续给自己补充能量。
这种激烈的授精过程持续了足足十数息,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接二连三地被图库这畜生射进了美杜莎女王肥沃的子宫之中,刺激得美人的子宫也再次剧烈地收缩,宫口夹紧大龟头冠状沟,让她同样到达了巅峰,在被男人爆射的同时也从子宫中射出了大量阴精,跟着一泻而注,图库浓稠的精液洪流和美杜莎女王的春潮迎头相撞,爆发出漫天地激情与极乐!
而在美杜莎女王颤动的小腹之中,数以百亿记的粗劣黑蛮精子被送进了原本哪怕一切毁灭,日月倒转,它们也永远无法踏足的圣地沃土!
彩鳞充满母性的子宫一视同仁地滋养着一切进入的精虫,让这些本就生命力顽强无比的黑蛮精子更是精神百倍,畅快地遨游美杜莎女王那简直如同洞天福地的宫腔之内,发了疯一样地搜寻狩猎着隐藏在最深处,那羞涩温暖,蕴藏美杜莎女王七彩吞天蟒血脉强大天赋与力量传承的宝贵卵子,将图库污秽低劣的黑蛮血脉彻底注入,让这处宝地迎来新的主人!
彩鳞在高潮的间隙从男人脚趾间看着他在萧薰儿胸前大快朵颐的模样,不由想起了当年在天焚炼气塔下,陨落心炎的包裹之中,怀上潇潇的情景。
那时的萧炎还是青涩少年,初次在自己体内射精的时候甚至还有些慌乱,险些被她紧密的花径将小鸡巴给挤了出来,若不是他当时正像虔诚的仆人一样跪倒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迷醉地亲吻着她的脚,情话甜言蜜语说了一箩筐,岂会引得女王垂青,免为其难地让那一点精液进去自己体内,直到意外有了潇潇?!
而如今这个即将再次让她成为母亲的男人,给自己授精的时候甚至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自顾自地痛快,更是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不但踩着自己的脸,还在这如此重要神圣地一刻分心去吃另一个女人的奶子,简直像是在把胯下的自己当成撒尿的便器一般!
可是,哪怕被如此对待,彩鳞却发现自己想要给这个野蛮男人生孩子的欲望却强烈到可怕,那是女人慕强的本能,无外乎实力与地位,只是单纯地粗暴与野蛮!
虽然天至尊之体完美无缺,只要运转一圈灵力就能清除一切外物,根本无法容纳胎儿的寄生,完成孕育子孙的使命,让图库与美杜莎女王的邪恶血脉后裔降临在这个世界。
可就在他射进来的一瞬间,彩鳞却通过身为母亲的本能百分百地笃定自己已经受精!
一只满载着图库劣等血脉的精虫已经和自己精心培育多年的完美卵子成功结合在了一起,这一刻,一个新的,与萧炎完全没有半点关系的新生命,诞生在她的子宫之内!
无论孕育与否,她的身体也已经正式被打上了新的男主人图库那浓重地烙印!
正在为这个黑蛮哺乳的萧薰儿此刻胸前无比舒爽,她看着自己印象中无比冷傲的好姐妹被图库踩在脚下,射雌伏发抖骚浪的样子,她的心中又有种极度异样的刺激。
从男人紧绷的肌肉和彩鳞那颤抖的娇躯情况来看,图库正在以无比惊人的力度将自己的高压精液洪流无可阻挡地喷射灌注进彩鳞的子宫之内!
这种情况,让同为女人和多年姐妹的萧薰儿下意识的好似感同身受一般,情不自禁地的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花芯不断收缩蠕动,好渴望自己的子宫也一样被浇灌射入!
这一刻,目睹了朝夕相处姐妹的受精过程,她想同样怀上这个蛮横男人孩子的渴望分外强烈!
“呼!爽!!!!”
图库像刚撒完一泡长长的骚尿似地,抖了抖屁股,打起了尿颤,随后移开踩在彩鳞脸上的臭脚,将已经疲软下来的黑鸡巴拔出,至于那承受了他猛烈灌注的女人则是被完成使命后的他像破烂一样毫不在乎地踢翻在一边,自顾自疲惫地痛饮着萧薰儿的母乳补充体力。
力量与繁衍,这是图库唯二的追求,也是黑蛮一族铭刻在血脉之中的本能,力量增强的背后意味着海量的资源与机缘,而繁衍则需要不停地寻找女人。
而这一切,在崇尚武力,实力为尊的斗气大陆,却都集中在强大的男性的手中,他们的纳戒中有着无数让人垂涎的丹药,机缘,天材地宝,他们的家族,门派,势力内更是有着无可计数的庞大资源。
至于女人?
无论是惊才绝艳,天赋血脉强横无比的处子天娇,还是母性十足,最适合播种孕胎的成熟美妇,亦或是头脑精明,可以为男人统御一方,堪称贤内助的女强人,这些争奇斗艳身份各不相同的美人,恰恰都围绕在那些所谓的天才与强者身边!
在那原始野蛮且赤裸的本能驱使之下,图库开始狙杀大陆上的天才与强者,在他们绝望的目光中拽下他们的纳戒,尽情窥探攫取他们隐藏最深的秘密与机缘,打开一座座宝光四射的密库,疯狂增强着自身的实力,随后便是他们身边的女人,从女友妻子情人,乃至母亲女儿姐妹甚至倾慕者,将这些原本需要一个个费力搜寻抢掠的美人通通霸为己有。
至于子嗣父兄,甚至过命的朋友,家族内的一切男丁,全部都要斩杀殆尽或是阉割为奴,将所有血脉彻底断绝,直到整个家族都变为莺歌燕舞牝香满溢的女儿国,专供他一人享乐播种。
随着倒在他臭脚之下哀嚎的男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强,被他将精子射进逼里的女人也越来越美,实力也从未有一丝斗气的庄户少女,慢慢到那些才情出众的大族嫡女。
作为阴差阳错被从蛮岛带到大陆上的返祖黑蛮,在雅妃这金之女王的全力辅佐下,他本可以一路顺风顺水下去,杀更强的天才,强者,抢掠他们的一切,并不断奸淫更美更优秀的女人,将黑蛮的血脉深深植入她们腹中,直到开花结果,让她们为黑蛮族添砖加瓦,增添人口,不断扩张。
然后不断重复循环着这一进程,竭尽全力地杀死男人,播种女人,由弱到强,从斗王到斗皇,再到斗宗,甚至渐渐向中州蔓延,直到斗尊,斗圣,乃至那传说中的女帝!
最终重现上古黑蛮百圣蛮盟的威势,以怀着恒古最强帝级黑蛮子嗣的女斗帝为先锋,让那邪恶的黑色浸染整块斗气大陆!
当然,仅凭一个返祖黑蛮,区区斗皇级别的雅妃,在西北大陆或许还可翻腾,但九成九的可能,图库由弱到强的侵夺进程一旦进入到卧虎藏龙,各大势力盘根错节的中州大地,便会彻底中断,甚至引起各族强者的警觉,被连根拔起,斩草除根!
这一点,雅妃碍于实力和见识,哪怕多智近妖,也绝无可能想到真正强者的可怕,贸然斩杀各族历练天才,掳掠尚未成长起来的女天娇,是无可置疑地取死之路!
但若非如此,无数强者如天上繁星,美女更是天各一方,各自有强者拱卫,又从何一个个地狙杀掠夺?!
而这唯一的解决方法,就只有两个字,萧炎!
恐怕萧炎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一生守护斗气大陆,九死一生诛杀魂天帝,却也是自己改变了图库本应该一闪而逝的人生轨迹,将整块斗气大陆重新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萧炎!
图库要走的路,便是萧炎走过的路!
当他第一次踏入乌坦城,目睹了萧炎的巨型雕像,被萧炎藏在其内的一丝守护神念压得跪伏在地,大口吐血,一条小命去了九成九,还是在雅妃的帮助下才得以狼狈而逃后。
他对萧炎的愤恨,对萧炎的暴怒,以及对萧炎那强横实力的深深恐惧,便永远地烙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萧炎,那个强大的男人只是在木雕石塑上残留的一缕念头,就险些将他碾死!
他图库睚眦必报,必要杀了这个可怕的强者,夺走他强大的秘密,篡夺他那滔天的财富与势力,更要霸占他的所有女人,将萧家的血脉彻底灭绝,方可解他险些丧命之恨!
当图库发下恶毒的誓言之时,他本应短暂的命运轨迹悄然急转而上,直通天际。
萧炎崛起至今,直到五帝破空而去,仿佛昨日才发生,他从乌坦城走出,一路晋升,在各个修为阶段都赢得了不同且众多美女天娇的倾心,直至踏上那最强帝位!
他的路,是最清晰的路,他接触过的女人,无不倾心于他,愿为他终身守贞,那是些堪称一个时代最精华,最美丽,最具才情与天赋,身负强大血脉的女人们,因为同代的天才几乎不是被萧炎斩杀就是彻底折服,她们的身边没有任何强者的守护与追求,仿佛飘然于世外,不染尘埃。
而同样的,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冒着炎帝的威名,去追求他曾经的红颜,成为众矢之的!
可他图库,不但敢,更是立下了要亲手屠灭萧炎的毒誓!萧炎的威名,对于他来说,反倒如同仇恨的燃料,让他无时无刻都在熊熊燃烧!
在茫茫人海,在盘根错节的关系之中,那些绝美的女人伴随着萧炎崛起的进程,修为也由弱到强,从西北大陆小城乌坦,到加玛圣城,再到迦南学院,再到高手如云的中州,一条蔓延整个大陆的脉络将那些女人连接起来,看起来是如此地清晰,如此地明了!
这是萧炎的崛起之路,更是他图库的逆天改命之路,只不过萧炎一路过关斩将,屡次恶斗,堪称遍地荆棘。
而图库返祖黑蛮出身,天赋异禀,便是女斗圣也能奴役胯下,挡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一个个久旷多年甚至还是处子之身的美人绝色,她们那积累数十年,蕴含着庞大能量的处子元阴仿佛一颗颗不同品阶的大补丹药,任由图库分开她们的玉腿尽情采撷,提升修为!
与此同时,那些艳压一代的绝世天娇们既然能与萧炎同出一代,且相交甚好,自然不是普通的庸脂俗粉!
她们有的血脉高贵实力强绝,有的势力滔天一笑一颦便可搅动风云,有的家财万贯富甲天下,有的能够坐镇一国,统领大军征战八方,有的炼丹天赋逆天,甚至可与当年的萧炎争锋!
如此一群人中之凤,只肖得一人青睐,便可逍遥一生,潇洒快活。
而图库,这畜生,他竟然全部都要!!!
萧炎的红颜,那些女人的一切,无论是才,艺,色,钱,势……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甚至包括她们作为女人最原始的身体,子宫,乳房……
图库全部都要彻底地霸占,掠夺,化作他强大的资粮,享受淫玩的器具,乃至作为整个黑蛮族繁殖扩张的母体和助力!
在图库看来,这些女人都仿佛是地上丢着的无主之物,只等他微微弯腰便可收入胯下。
没错,这些女人是无主的,也是迷茫的,她们本应该属于的男人在破空离去的时候,便将她们彻底抛弃在了这片下等位面,追求那更强的生命跃迁之路!
她们作为一个时代中伴随主角萧炎而出世,又被萧炎毫不犹豫放弃的女人,本应该慢慢暗淡老去,直到化作红颜枯骨,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而在老的主角离去,伴他而生的群星依旧处在最好年华的时代,在无数机缘巧合之下,图库这个侏儒一般的返祖黑蛮,融合了斗气大陆的位面之胎,紧接着成为了整个世界新的主角,一颗新的黑色邪星冉冉升起,让那些随着萧炎离去而暗淡下来的绝色美人们作为整个大陆最惊艳的存在再次为他图库绽放燃烧,化身为最优秀的女人和母亲,转而助纣为虐地向图库这个错误的对象,向黑蛮族这种淫邪歹毒的异族贡献着自己的一切!
图库这个矮小的黑蛮侏儒,一个没有头脑的凶戾性兽,在不知不觉之间,不需要萧炎那般的玩命拼杀,不需要各大家族的勾心斗角波云诡谲,只是以他那根大黑鸡巴开路,遵循着本能的肉欲与占有欲,脚踩着由女人胴体牝户交织成的人肉阶梯,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那象征着整片斗气大陆象征着至高的王座。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赢定了。
沿着萧炎红颜们构成的通天大道一路前行,甚至他在幸运之下,通过这些美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和影响,提前占据了这条路上关键节点,以至于在修为低微的时候,便逆天地摘取到了生长在接近终点处的果实后,他已身处不败之地!
就算他现在光着屁股,站在中州天府议事大厅,在上百斗圣强者前展示自己返祖黑蛮之身,当着所有天府成员的面大声辱骂创始人萧炎,要操他老婆女儿,煽了萧家少主萧霖,在他萧家祖宗十八代的脑袋上拉屎,成为大陆公敌,那么活到最后的那个也一定会是他!
只因一切而今早已成为定局!
加玛帝国深宫之中,层层纱帘后的龙床内,一阵阵女人痛苦的呻吟在整座宫殿内回想,奴才,仆妇,或是端着热水,或是捧着染血的白巾,火急火燎地来回奔走,而在宫殿之外,加玛帝国五十万禁军在雨中巍然不动,而且看铠甲和身形,竟然是女子成军,但虽然是女儿身,其军阵所形成的威势和杀气,甚至还要胜过原本的禁军三分!
在禁军与宫门之间,密密麻麻跪倒了一地的大臣,这些达官显贵被雨水浇成了落汤鸡,却无一人敢出声,都是全身关注地观察着宫殿内的动静。
终于,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划破天际,响彻四方。
那声音极为骇人,说是幼兽的吼叫也毫不为过,天生就透着凶狠与残忍,就连五十万大军组成的军阵也不由得一阵阵骚动,没有修为在身的大臣,更是有不少被惊得手脚发软,直接从高阶上滚了下去。
宫殿之内,龙床之前,产婆抱着那明黄色的襁褓,她是整个加玛帝国最有经验的产婆,见过了无数奇形怪状的畸形怪胎,本应无比镇定的她此刻脸上竟然也满是恐惧之色,手中的襁褓好像有千钧之重,踉踉跄跄地向后倒去,几乎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怪……怪物……怪物!!!!”产婆将襁褓往空中一抛,屁滚尿流地就往殿外趴去。
这时龙床厚重的帷幕后伸出一只汗津津的玉手,朝着空中即将摔落的襁褓轻轻一招,无比精纯的强大斗气将之不动声色地卷进了龙床的帷幕之后。
“擅辱皇族,来人,将她给朕拖下去,并九族,皆斩!”女人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但那话中的铁血杀伐之意却丝毫不减,只是一句话便让这产婆连同其九族共计数百人人头落地,帝王一怒流血漂橹莫过于是。
待侍卫将昏死过去的产婆拖走后,夭夜才打开襁褓,艰难地支起身子,看着其内那个自己九死一生娩下的婴孩。
只见这鬼东西浑身漆黑如炭,比寻常婴儿要大上两圈,怪不得以夭夜斗宗级别的实力,生产的时候都痛不欲生。
他的面目扭曲在一起,尚未长开,乍一看如同扒了皮的猴子,再加上长得黑,若说声怪物,实在不为过。
但他塌鼻,厚唇,凸眼的黑蛮模样却隐约可见,妥妥的图库缩小版,到底是谁的种,见过图库那畜生的人几乎是一目了然。
而更令人骇然的是,这个刚刚出生的黑蛮婴孩身上竟然发散着斗宗级别的力量波动,啼哭之时,嘴边的空间都被扭曲震动着,显然已经具备斗宗影响空间的独特力量!
虽说只有一星初阶程度,但一出生便是斗宗,可胜过无数人拼死修炼一生!
要知道当年的美杜莎女王,也是在异火下百般煎熬才成功蜕变晋升斗宗。
云岚宗的老宗主蹉跎一生,最终将自己乃至整个宗门都出卖给了魂殿才得以一窥斗皇之后的天地!
而这小畜生从打娘胎里生出来就是斗宗强者,属实太过逆天骇人!
“你这小家伙,一出生便有斗宗修为,也不枉朕孕育你整整两年,吃空了半个国库……”夭夜仿佛完全不厌恶那婴孩的丑恶长相,反倒一脸慈爱,用指肚轻戳摩挲他黑乎乎的丑脸,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目光向下移,落在了婴孩的两腿之间,这位强势的女帝小嘴不由得圆张,随后竟有些宠溺地笑了:“果然,那些孱弱废物和你们的差距天生便注定了,你小子倒是不只这身黑肤像你爹,承了这根大宝贝,日后你宫里的妃子们倒是有福咯!不过不可以当个沉迷女色的昏君,听到没?”
顺着夭夜目光看去,那黑蛮婴孩浑身黑皮还是皱皱巴巴,倒是胯间那根东西大得吓人,像根小胡萝卜,硬挺挺地撅在半空,就连那卵囊鼓胀得能兜进颗鸡蛋,还要胜过不少成年男人。
夭夜越看越是喜爱这个黑儿子,竟然将至高无上的传国玉玺都拿来逗弄,给他当做玩具,结果被他死死地将那大印给抓在手中,怎么也不肯放。
“呵呵,不愧是我加夭夜的儿子,天生便要手掌大权,小家伙,你是我加夭夜的长子,也是加玛皇室现今唯一的男丁,随父姓图,便叫你图加?加儿?”
图加盯着玉玺上金灿灿的金穗子,一副贪婪的神色,试图将其扯下,对自己母亲的呼唤充耳不闻。
然而向来极重帝王权威的女帝夭夜却并未觉得有分毫被冒犯,依旧慈爱地看着这个像野兽一样手口并用撕扯着金穗子的小畜生,自顾自道:“加儿,宝贝,你爹志不在那帝王宝座,那娘便把这天下亿万里江山,无数子民,滔天权势作为礼物送与你,立你为加玛帝国皇太子,日后继承大统如何?”
图加似乎扯累了手中的金穗子,塌鼻子抽了抽,闻到了奶香后,两只小眼珠子直接盯上了夭夜那饱胀的乳房,显然相比于夭夜口中那狗屁万里江山更中意她的女帝奶子。
“小家伙,哦不,太子殿下,请用吧。”
夭夜还有些苍白的脸上一瞬间笑颜如花,将龙袍的襟子解开,抽出内里的亵衣,那无数国民只在最疯狂的幻想中才存在的女帝硕乳颤巍巍地并排而放,静等着太子殿下的选用。
“嗯~哦~~”龙床内瞬间传来女帝的呻吟,让外面侍奉的太监仆妇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恨不得连耳朵都扯下来扔到八百里开外。
“呼……不亏是……他的种……”
夭夜银牙紧咬,极力忍耐着什么,在她胸前,图加那丑陋的脑袋不停地乱拱着,一只乳头被他吞在嘴里饿死鬼托生一样大口吮吸着,夭夜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斗气与精华都顺着乳房被这小家伙无底洞一般地吞噬着,甚至让她这般斗宗强者都有些头晕目眩,慌忙向口中填了几颗丹药,才将将适应过来。
“咕咚咕咚咕咚……”
图加疯狂地吞咽着女帝的母奶,嘴上在大口吮吸吞吞咽,一只黑手甚至还贪婪地抓住自己母亲的另一边奶子,仿佛在和另一个无形的婴孩争抢着,纵使只有一张嘴也要同时霸占两只乳房。
“加儿,都是你的,慢慢吃,这边也有,没有人跟你抢……”
夭夜充满母性地将自己几乎被咬出血的乳头从他口中夺出来,却见自己的亲生儿子像护食的幼兽一般嗜血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力量竟然在不断积聚,不由心头一紧,连忙将另一侧乳头送到他嘴中,这才止住了他的发作。
“好儿子,跟你爹一样,好霸道,呵呵,这才是未来的加玛之主,若是被人口中夺食都不敢动怒,那才是何等的废物!”
图加那让任何母亲都足以心中发寒的危险举动,在溺爱儿子到变态的夭夜严重却成了优点,反而大加赞扬,若是让从前熟悉夭夜这位开明多智女帝的人看到恐怕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不,光是看到女帝给这么一个浑身漆黑的怪物哺乳就足以让那些人昏死过去了。
“来人~朕吩咐下去的事,办的如何了?”龙床内飘出的声音有些慵懒,又带着些许惬意,配合着野兽般狼吞虎咽的声音显得极其诡异。
早在一旁侍立多时的宫装丽人屏退左右,穿过层层帷幕,跪到龙床近前,将一根卷轴展开,恭敬道:“禀陛下,国内各重臣,各大世家,门阀,帮派,五岁以下长房,嫡系子女,臣已经记录在册,无伤无病,身体健康,容貌秀美者,男童,一百七十三人,女童,二百二十八人,名单如下,山家嫡长子山……”
“够了,不必念与朕听,女童且先记着,待等加儿成年,再纳入宫中不迟,朕不想让加儿过早接触女色。至于男童,一百七十三人,全部收入宫中来,听候加儿选用便是。”
“陛下,宫内向来不得外姓男丁进入,便是孩童也不行,如此多人收入宫中……臣,臣该死,请陛下恕罪…”
那宫装丽人在宫中侍候多年,见过无数风雨,此刻慌乱之下竟然犯了大忌,出口质疑上位者,刚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连连请罪。
夭夜此时正给宝贝儿子哺乳,心情颇为不错,并没有追责的意思,只是慵懒回到:“宫中的规矩,朕岂会不知?趁着年岁尚小,身子骨没长实,尽数送内务府阉干净,好生调教着,待等加儿大些,择优选上四五个做伴读……”
宫装丽人趴在地上的身子都在颤抖,仿佛不敢相信那可怕的话是从英明女帝口中说出,各大家族势力的嫡子,宝贝疙瘩中的宝贝疙瘩,只一句话,一百七十三个天真懵懂的孩童便要被全数割下生殖器,沦落为不男不女的阉人太监。
而这一百七十三人,竟然还只是为了选出其中的四五人而已,这些未来的天之骄子,余下的可能一生都要在这深宫之中端屎端尿,烧水劈柴,做那永无天日的粗使太监,何等地残酷!
“臣!领旨……”
夭夜在帷幕后看着那出门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的宫装丽人,嘴角浮现出一抹深意,权力斗争残酷无比,当自己的儿子图加降世的那一刻起,席卷整个帝国的斗争大漩涡就已经开始了,毕竟让这么一个浑身漆黑的异类太子上位,绝非易事。
而女帝如铁的意志也绝无动摇的可能,一但血雨腥风席卷,大清洗开始,到时候那些被阉割的小鬼反倒能在宫中保住一条小命,得以苟且偷生……
“夭月,现在何处?”女帝玉体横陈,慵懒地侧卧在龙床之上,任由图加吮吸着自己的母乳,对着空无一人的宫殿轻描淡写地问到。
几缕黑雾凭空凝聚成人形,单膝跪地,那人声音极为尖细,虽是男声却与阉人无二,恭敬道:“回主母,夭月主母日前手刃法犸,内心似乎有些触动,前往魔兽山脉深处散心去了。”
“你可曾将我吩咐的话带给她?”
“回主母,夭月主母说,她还想晋升六品炼药师,若是肚子大起来,恐有不便。”
“法犸老东西一个,杀了便杀了,有什么可多想的!至于炼药师?那丹王古河不是被抹去了神智,炼成可以自行炼制七品丹药的丹王鼎,被她掌握在手中吗,又何苦自己去炼?”
“倒是身为女人,哪有不生儿育女的道理,整日用后面侍候他,让他射屁股里面,竟让他玩上了瘾,连累得朕这个当姐姐的几天都疼得坐立不安,朝也上不了!”
“告诉夭月,嘴巴不行,后面也不行,必须让图郎结结实实地射在胞宫里面!我加玛双姝而今竟只给图郎生了一个儿子,传出去简直贻笑大方!她若是怀不上,不要回来见我!”
“是,主母大人。”
“等等,雅妃,与纳兰嫣然,如何了?”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强势如夭夜这般女帝竟然有些紧张地轻轻揉着自己黑儿子头顶的胎毛。
“回主母大人,雅妃主母再次有喜,目前人在迦南学院,至于纳兰主母,五个时辰前刚刚在云岚宗为主人诞下麟儿,现已经携子前往中州花宗。”
“哦,如此来说,倒是朕最慢,不过朕斗宗巅峰修为,产下的加儿也自然是最强的,晚些倒也无妨。”
“如此说来,这当年的加玛帝国三大美人,朕,雅妃,纳兰嫣然,而今已经全部身为人母,而父亲却是同一个人。”
“如此,当真有趣,当年我们三人可是同时倾心化名岩枭的他一人,而今早已对他弃之如敝履,有了同一个更好的归宿,也不知萧炎那死鬼废物泉下得知,又会是怎样的感想,呵呵~”
“好了,下去吧!”
黑衣人并未依言退下,而是后退一步,从纳戒中恭敬地取出数个玉瓶,并几卷卷轴置于床上。
“启禀主母,奴才按主人的命令,为主母和少主送上八品一始丹,八品养元回春丹,七品菩提筑基丹,七品天魂融血丹各一枚,天阶下品功法一卷,天阶下品斗技一卷,地阶上品斗技三卷。”
夭夜纵使身为一国之君,却还是不由眼中放光,露出喜色,有些羞赭道:“不过是随口一提这天阶功法,他倒是有心了,哼!也不枉朕堂堂天子之身,疼得死去活来地给他生儿子。”
“另,这是主人特意为主母准备的,此物太过强大逆天,需要奴才用斗气一刻不停的压制,望主母速速服下。”
黑衣人掌中浮现出一滴拇指肚大小的乳白色胶质物,虽说有着黑衣人的斗气束缚,但其内那可怕的斗气威压,依旧让斗宗层次的夭夜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这是……?”
“回……主母,此乃……斗圣骨髓!”黑衣人似乎再也压制不住,直接伸手一弹,将那滴斗圣骨髓弹入夭夜檀口之中。
“唔~”
“主母放心,这斗圣骨髓经过主人特命,乃是宰杀一名三星斗圣,抽取全身精华,精心炼制而成。有脱胎换骨,让斗气修为一日千里之奇效,且极易吸收,并无半点坏处。”
“主人命奴才每十日再为主母送上一滴,直至主母大人突破至斗圣境界!”
感受到腹中的斗圣骨髓正在徐徐释放着精纯斗气,为她易筋洗髓,夭夜不由得心跳不已,痴痴地望着西北迦南学院的方向,如小女儿般娇嗔道:“坏东西,连……连斗圣都杀了,还抽骨吸髓,送给朕吃,这手笔连朕都惊住了呢!比萧炎那个一毛不拔的冷漠废物要强了不知多少倍,怪不得他的那些女人争着抢着给你生儿子。”
夭夜看着那能压制斗圣骨髓这等强大天材地宝的黑衣人,又看他一副阉人嗓音,这才回味过来图库派给他的奴才竟然也是阉割后的斗圣强者,让强大的斗圣存在心甘情愿地被阉割,当自己这个小小斗宗的使唤奴才,如此恩遇和宠溺在整片大陆上都亘古未有,想到这里夭夜虽然嘴上没说,心头却越发地滚烫。
“既,既然你如此诚心待朕,那朕只能竭尽全力培养加儿,等到将整个加玛帝国完完整整地交在他手中后,再脱下龙袍,只做你一个人的小女人,专心侍候你便是!最多,最多等人家成了斗圣,再给你生几个小蛮圣,让你欢喜欢喜……”
“如无其他吩咐,请容奴才取走少主的脐带与胎盘……”
“这是何用?”
夭夜看着那从自己体内掉落而出的巨青紫色大胎盘和链接胎盘与婴儿的粗壮脐带,不由得腹中隐隐作痛,暗叹天生斗宗也不是没有代价,如此粗大的东西每日从自己体内吸收的精华与营养恐怕是天文数字,怪不得怀胎的两年几乎吃空了半个国库,也不知道图郎那些斗圣级别的女人养胎时消耗是多么巨大到无法想象!
“回主母的话,主人命奴才收集各位主母分娩后的胎盘脐带,乃是用以秘法咒术炼制成器,通过主母们与萧炎冥冥中的联系,一旦有朝一日萧炎未死回返,可以在交手时将其限制,绞杀。”
“朕知道了,你取走便是,只不过那死鬼若是未死,到时候朕与诸位姐妹也会一同出手将其灭杀。”
夭夜幽幽地望着黑衣人消失的角落,眼中有些惆怅,想起那个炼药师大会上意气风发的少年,终究是有些感怀,不过当她看向已经吃饱睡去的图加之时,那女帝的坚毅立刻便回到了她的眉眼间,温柔的安放好那丑陋无比的黑婴,宫殿外大臣的喧哗声震耳欲聋,显然是方才的旨意引起了轩然大波。
“好的很,继续闹吧,闹得越大越好,两年时间朕安心养胎无暇修理你们,今后且让你们这些奴才,看看朕的手段!”
与此同时,在亿万里之遥的中州丹塔,曾经的曹家妖女,而今的丹塔之主曹颖端坐于炼丹室内,身周八只丹炉环绕,竟然一心八用,同时在炼制八种丹药,而除了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炼药手段之外,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从不对男人抱以颜色的妖女竟然腹部隆起,俨然是有孕在身的模样!
“八炉丹药,应该够他和他的那些女人孩子用的了!”
绝世妖娆的曹家妖女将炉中的异火纳入体内,八支炉盖冲天而起,漂浮的各色灵丹取星辰般在空中闪烁。
妖女娴熟地分类入瓶了各种丹药,恰在此时,那严密的石室门外一阵躁动,打出手印开启石门后,三个人影一股脑地冲了进来,栽倒在地上,打翻了不少瓶瓶罐罐。
“淼儿,又来娘这胡闹!”
烟尘散去却见一个面目凶横的黑蛮少年骑在身着炼丹师袍的女子身上,那胸前戴着七品炼药师徽章的女子裙子被掀到腰间,白生生地屁股露着,被黑蛮少年的肚子死死压住,更有一根尺寸惊人的黑屌她两腿之间不停乱顶。
女子实力也有斗尊的样子,挣扎声势极其惊人,然而那个黑蛮少年竟然依旧能稳稳压制这斗尊强者,让她一点风浪也掀不起来,甚至连外界都毫无反应,他身上散发出的毋庸置疑,是恐怖地斗圣级别的气息!
和那女子眉眼有些相像的四品炼药师少年正撕扯着黑蛮少年的衣服,拼命想要将其从自家姐姐身上扯下来。
“曹长老,这,这怪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只是路过,便被他按倒……救……救命……”
曹颖听到怪物二字眉头一挑,仿佛没听到女子的求救,背着身整理着丹药瓶,一抬手将炼丹室的门轰然关闭。
恰在此时黑蛮少年脸上一片狰狞,拽过撕扯自己衣服的少年炼药师,狠狠几拳捣在他的脸上,一片鲜血溅射,而后还不罢休,竟然将他的脖子咔吧一扭,干净利索地杀人灭了口!
被压在身下的女炼丹室看着脖子一百八十度扭转,无声无息倒地的弟弟,无法控制地哭叫了起来。
然而此时的曹颖却仿佛对这丹塔内的凶杀案熟视无睹,嘴上轻声道:“吵死了,淼儿,还不插进去让她闭嘴,难道还要等娘帮你吗?”
黑蛮少年闻言对着身下不敢置信的女子嘿嘿一笑,把手伸到胯下对准洞口,整个人重重地压下,随着女子一声凄厉惨叫,那根尺寸惊人的黑屌竟是齐根没入了女子的下体之中!
曹颖这才转过身来,轻踱莲步,走到那禁忌结合的黑蛮少年与女炼药师身前,捏着女炼药师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满是泪痕与尘土的脸,又用脚尖将炼药师少年踢翻过来看了看他的长相“这……都是白家的人?图淼你这小混蛋,这阵子怎么专干白家的丫头,杀白家的男人!”
“丹塔五大家族,你就是干曹家本家的女人,干你姨你外甥女都行,哪有专盯着白家一家来的道理?!”
“白家送进丹塔的女族人要是肚子全都让你搞大了,难道我还把白家的女人全都安排去闭关一两年?!那些被你宰了的白家天才,我又怎么处理,次次都是炼丹炸炉走火入魔不成?!你让为娘这个丹塔之主怎么向白家交代!”
“嗯,嗯,谢谢娘,等下淼儿就干我那几个骚姨去!”
“嘿嘿,香姨穿丝袜,淼儿早就想玩她的骚腿了!美姨,美姨的奶子大屁股肥,可以打奶炮干屁眼!还有雅姨,她嘴巴那么能说话,肯定会吸,让她给淼儿舔鸡巴卵蛋,钻屁眼,最后淼儿挨个射她们逼里,到时候娘你安排香姨美姨和雅姨一起闭关,也不用炼什么鸟丹了,整天用骚腿大奶紧逼小嘴屁眼轮流伺候淼儿,一起给淼儿生孩子!”
“想得美,她们都是斗圣强者,三个斗圣,高阶炼药师,你行吗?!”
图淼在身下白家女炼药师体内深深地耸动了几下,对着自己的母亲撒娇道:“娘,你帮帮淼儿,淼儿发誓,只要把美姨香姨雅姨给淼儿玩,都来淼儿房间闭关,淼儿肯定恨不得死在她们肚皮上,再也不出去闹了!”
“听你的鬼话,丹塔十三名各大家族的高阶女炼药师同时闭关,整天什么也不干,天天十二个时辰一个时辰不落地挺着大肚子侍候你,结果你还不是跑出来乱搞,乱杀人?!”曹颖嗔怪地白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却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一点火星甩在白家少年的尸体上,只一瞬间连灰都烧干净了,仿佛那少年从未存在于世间似的。
图淼察觉到有门儿,连耸了几记狠的,在白家女炼药师体内匆忙爆了浆,连沾满破处血和精液的黑鸡巴都顾不上处理,一把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尤物母亲,连连撒娇。
“好啦,人都说我曹颖是妖女,没想到生了个儿子也是个小妖怪。”
有孕在身格外敏感的曹颖被儿子鸡巴在臀后摩几下只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将他从臀后赶走,取过一块汗巾让他站直好帮他擦拭下身。
看到儿子一脸渴望的模样,曹颖终究是叹了口气,娓娓道:“今晚子时,你来娘这,娘把你三个姨叫来,先用药让她们轮流给你一次,若是之后还搞不定,那就刨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曹颖挺着大肚子坐在蒲团上,一边擦着儿子的鸡巴,一边看向那个晕厥过去的倒霉白家女炼药师,叮嘱道:“小妖怪,你记着,炼药师的灵魂最为强大,自然也最为敏感,切不可像这样粗暴行事,懂了吗?须得让对方也感到快乐,对你沉迷,一旦将其彻底征服,到时候就是连打都打不走的。”
半晌图淼没有半点回应,曹颖抬头才发现儿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乳沟。
“小混蛋,连亲妈也看,不怕烂眼睛!”
“娘,淼儿想吃奶,吃你的奶!”
“多大岁数了,小心你爹扒了你的皮!”
“哼,我扒他的皮还差不多,修为那么弱,连斗宗都不如,淼儿一根手指就弹死了!!!”
儿子那凶狠的话语让曹颖芳心顿时停跳了一拍,一个愣神的功夫胸前竟然冰凉一片,被儿子扯开了衣襟,饱胀的乳房瞬间弹跳而出,浓郁的奶香扑鼻而来。
“淼儿就知道娘想让淼儿吃奶,连亵衣都没穿,淼儿扒开衣服就可以直接吃大奶子,嘎嘎!”
“唉,吃吧吃吧,真受不了你这小家伙……”曹颖拍着儿子的后背,慈爱地看着他大快朵颐的模样,尽管被吸的十分享受,但也不忘警告道:“小妖怪,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懂吗?要是让你爹知道,以他霸道的性子,非杀了你不可!”
“那老子就先宰了他!!!”
图淼一脸凶狠地直视着自己的母亲,尽管嘴角还滴着母乳,但依旧不妨碍他发泄着自己的杀意。
母亲那妖精一般的面容越看便让这个黑蛮少年越是渴望,直到最后抑制不住地吮吻上了她红润的小嘴……
“唔唔……你这畜生,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命了……连亲妈你也……你爹饶不了你的……别……别压娘的肚子,你弟弟,你弟弟还在里面……”
“淼儿,不想要弟弟,淼儿,想要自己的儿子,想要娘给淼儿生儿子!”
黑蛮少年状若疯虎,将母亲推翻在地,骑在她的腿上,发疯了一般捶打她的大肚子,想要将那素未谋面的弟弟生生捶杀,用自己禁忌的种子取而代之……
然而曹颖高阶斗圣的躯体太过强悍,任他如何捶打也无法奈何,只能发泄式地扒光了母亲的下身,挺着他勃起的黑鸡巴,用另一种方式彻底占有自己的母亲!
“操!操!操!让我操进去!啊!!!!”
黑蛮少年对准洞口连连捅刺,可每次快要入港便被一层透明的屏障给结结实实地挡在外面,直到他看见母亲那颇有深意的眼神后,整个人被强大的力量直接拉起,木木地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娘……我……”图淼这时候才开始后怕,后背也湿了一大片。
“小妖怪,你以为娘会打你吗?不会的,你看娘的这里……”曹颖抓住儿子的手,将他放在自己光溜溜的阴阜上,指着其上一个硕大黑桃印记。
“这便是娘作为你爹女人的证明,而且娘敢保证,一旦你真的插进娘的身体,死的那个一定是你……”
“不过,若是有一天,你真的杀了他,那么他的女人,他的一切,自然全都属于你图淼一人,包括娘在内……就像这样……”曹颖将头发挽在耳后,妖娆地跪在儿子胯下,轻轻吻着他的小腹,随后吐出舌头从那昂首挺胸的黑炮根处缓缓舔了上去。
图淼沉重地吐了一口气,他虽然玩过不少女人,可毕竟年岁尚小,更是禁不起自己亲生母亲主动以口相奉的禁忌快感。
妖女美目含春,吮吸得愈发用心。
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着儿子高耸黑茎的顶端,感受着那年少肉体蓬勃的肉欲气息,芳心荡漾不已,吻吮得也愈加密集。
恰在此时图淼竟然也攀上了母亲的乳峰,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那双丰硕饱满的乳球,更勾出了她心中的欲望,轻哼娇吟中,香舌动作越发灵动,甚至溪底不受控制地泛出了春泉。
感受到儿子的黑茎在自己的口舌侍奉下迅速膨胀茁壮,曹颖更是生出了欣慰之情,更加用心的将儿子的黑炮舐得熠熠生辉,慢慢将小舌扫遍下方袋囊的每一寸,更是含住儿子那鸭蛋大小的球丸依次在口中珍惜地吞吐不已。
她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灵活地舞动着,仿佛将自己的小嘴儿当做牝户一般套弄服侍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鸡巴。
到了最后曹颖甚至直接抱住儿子的大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她望着图淼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一头秀发披散甩动,发香四溢。
图淼被那强烈的快感弄得浑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母亲的头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急促地喘息着。
“小妖怪,得寸进尺,想射就射吧!”
妖女抬头含羞带怨地嗔了儿子一眼,然后再次低下头去,张开她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深吞猛吸着儿子的鸡巴,眼看着儿子的庞然大物膨胀到了极点,血脉喷张,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她便越发地兴奋加快。
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长发甩动,如此心甘情愿地口舌侍奉着自己,黑蛮少年浑身都激动得颤抖不已,激动地按住母亲的螓首,腰胯狂挺,控制着黑炮在母亲口中进进出出,连续深喉。
经验丰富的曹颖知道儿子快要爆发了,不由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黑鸡巴。
“曹颖,老子要射你的骚嘴!”
这一刻图淼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当做他的女人,直呼她的大名,双手按住母亲的螓首,死死顶在她喉咙的最深处,剧烈抖动,火山爆发,属于儿子那禁断的浓精全盘喷射入了亲生母亲的口中!
“唔唔!”
感觉到口中的黑鸡巴已然喷射,经验丰富的曹颖紧锁喉头,免得一下吞进太多浓精而被呛到,舌头却不作停歇,停在龟头顶端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沿着顶上那条马眼缝舐滑不休,还不时点进缝里,主动吸榨取。
感觉到母亲如此卖力,图淼心中愈发地激动,他连连低吼,黑炮抵紧了母亲的喉咙,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母亲那温暖湿润的小嘴当中,一滴半点也不留下。
被亲生儿子这样劲射口爆,妖女曹颖一时间也被射得媚眼如丝,连下面玉腿之间也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春水汩汩地流淌出来。
在“咿唔嗯哼”声中,大口大口吞咽着,对儿子的浓精照盘全收。
图淼虽说也有曹家血脉,但毕竟是黑蛮的种,骚性奇大,那精液也是腥臊呛人极其难以下咽,可此时跪在亲生儿子胯下的妖女只觉身心都被那种禁忌的快感所透彻,那浓烈的腥骚臭精,在她尝来反倒是甜美之极!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让图淼的龟头脱离自己的小嘴,完美地承接住了儿子的冲动与粗暴,将图淼的连番劲射吮吸吞咽得一滴不剩,含情脉脉且崇拜地看着儿子,将自己身为女人的娇柔与驯服展现得淋漓尽致。
图淼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轰作响,头都要被这个妖精一般的母亲给刺激得炸开了,他直接从母亲的小嘴中退出正在射进的黑屌,将之按在母亲那张妖媚而精致的粉面上,尽情颜射,用这种亵渎的行为来宣泄着自己那无从疏解的亢奋。
曹颖对儿子突然的暴行有些羞涩,但还是仰起头,配合着儿子,让他将自己的少年浓精将自己的整张脸涂满抹匀!
等到年轻儿子的热血全部挥洒干净,整暇以待的母亲才纤手轻抚依旧硬挺的黑茎,将螓首香腮贴在上面,娇媚依顺地舔舐清理,配合着她满脸的精液,说不出地妖娆妩媚。
“我,今晚子时,再来!”大梦初醒的图淼看向母亲的眼神少了几分濡慕取而代之的则是男人看向女人的火热,就连语气也有些生硬,直接称自己为我而非以往的淼儿。
望着肩抗白家女炼药师,落荒而逃的儿子,妖女兀地笑出声来。
她缓缓起身,身上的九品炼药师袍飘然滑落,那光滑白皙的诱惑孕体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炼丹室中,让她宛若真正的妖女一般。
曹颖轻抚肚子,感受着其内那磅礴的生命气息,又看向了那无数的丹炉,自言自语道:“炼丹,孕人,殊途同归,一个用丹炉火焰,一个用母体精血,我曹颖炼丹独步天下,孕人,自然也当是翘楚!若炼宝丹,得天材地宝无数,而孕育强大孩儿,自然也需要最强大的精种,淼儿,你若能弑父,娘身为曹家妖女,自然不会拘泥于刚理伦常,自会选用你的精种,为你孕育出更强的孩儿,还有你,我腹中尚未出生的小家伙,你也有机会哦~”
扶着肚子静静立了半刻钟,曹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妩媚至极地从嘴角刮起一抹儿子那尚未干涸的精浆含入口中:“曹颖曹颖,这教子杀父的勾当,应该说无愧于妖女之名了吧。”
“我的图郎,若是你一直变强下去,我曹颖自然臣服,为你心甘情愿地生儿育女,可你若是也如记录中的黑蛮那般,永远无法突破到斗帝境界,甚至都无法摆脱返祖黑蛮不过百岁的种族大限,那么,我曹颖可要无情地抛弃你,去追寻更猛的男人,更强的精种咯~所以,继续掠夺,继续变强吧,孩子他爹~”
而在与丹塔遥遥相对的花宗之内,坐于宗主宝座内的端庄身影正面对着众多花宗长老,极其郑重地发言到:“海外历练,极为重要,乃是我宗年轻弟子崛起的希望,绝无休止的可能!物资供应也要再翻一倍!”向来温和的云韵云大宗主语气中竟然罕见地铿锵无比,整个回荡在花宗议事大厅内。
“可是宗主,海外遥远,三年时间已派遣三批弟子,至今无一人回返,我等自然是信任宗主的高瞻远瞩,可这般下去,宗门内青黄不接,实力大减,而且资源也损耗不轻,一旦有事恐怕……”
云韵展颜一笑:“长老放心,第一批弟子十日内便会回返宗内,据我了解,实力皆是突飞猛进,必会给各位一个惊喜。这海外历练可谓是我花宗成立以来的第一机缘,我已拟派第四批斗宗弟子百人,前往轮番替换,想必十年之后,我花宗必会……呕~~~”话说到一半,云韵脸色突变,竟然俯身按住小腹,当众作呕了起来。
“宗主!”
“宗主大人!”
“云宗主,您没事吧!”
“我……我无妨,历练一事乃花宗大计,且不可耽误,另外今年新弟子招收,也不必太过拘泥于天赋资质,若是容貌秀丽,内心坚定的处子,也可收入花宗门下,扩充弟子……呕~本宗主今日身体不适,诸位长老先行退下吧,今日所商定之时切不可耽误,呕……”
“唉,再走一批,我门下都要空了……”
“谁说不是,这海外到底有什么洞天福地,值得本宗一批一批地派遣弟子……”
“还有招收新弟子一事,心性坚定尚可理解,容貌秀丽的处子是怎么回事,我花宗虽然都是女性,可也从不收漂亮的花瓶!”
“嘘……噤声……”
看着长老们议论纷纷地离开了大厅,端坐着的云韵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她抚摸着小腹,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竟然……又怀上了……第三胎,若不是做的时候总喊人家云芝,一边射一边在人家耳边说要将药岩抽筋剥皮,百般咒骂,人家堂堂高阶斗圣的身子,怎么会这般容易地就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种上~”
一向端庄秀丽的云大宗主看着空无一人的宏达议事厅,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竟然毫无风度地站到了宝座前的案几之上,将裙子掀到腰间,其下白花花地一片,竟然片缕未着。
紧接着她双腿打开下蹲,挺胯向前,一手撑桌,一手分开牝户,将那尿眼对准方才还长老群聚的堂下,伴随着变态的呻吟声,一股橙黄色的弧线高高飚起,飞流直下,将庄严的花宗议事大厅弄得腥臊无比,而与此同时她下方那菊门也一阵驱动,一长串个个都有李子大小的珠串被她一顿一顿地排出,像死蛇一样湿淋淋地砸在了议事厅刚刚还被大长老踩过的地面上。
“呼~果然在这里~才是最爽的~早就想这样了~好爽~好刺激~”云韵瘫坐在案几之上,将下体对着整个议事厅,啃咬着指甲,双目迷离,自言自语道:“放心,花宗的女人云韵会一点一点地全部献给圣族的,便是云韵的身子,也都为你所用!等那些生产完的第一批骚蹄子回来,计划便可以加速了~什么宗门,什么责任,在我云韵男人的面前都是狗屁~”
“让韵奴将无数代花宗前辈的努力一点一点掏空,献出,斗皇,斗宗级别的弟子给你那些毫无修为的族人奸淫受胎,每年成百上千地生着小蛮皇,小蛮宗。那些长老早晚也是一样,空有一副强大的女身,若是不利用起来,岂不浪费!说不得全是女人的花宗与圣族是天生一对呢~”
云韵痴痴地望着西北方向,手指飞速拨弄着蛤口花蒂,情迷道:“好主人,韵奴的黑祖宗,韵奴知道你最喜欢开苞了,韵奴虽然已经没法将处子之身交给你,但花宗会千百倍地补偿。”
“你若再来,新招收的新弟子韵奴每个都会亲自把关,非身具名器或绝美者不收。届时上千名冰清玉洁的处子,让你痛痛快快地过一次开苞的瘾,撒了欢儿地下种,让药岩那个废物看看,我云芝也并非不会为了爱情舍弃一切,当年选择了云岚宗,只不过是对他的感觉根本不够,看他修为低劣太过废物罢了……”
在整个斗气大陆,无论是西北大陆还是中州大陆,黑蛮的血脉通过众多女天娇的子宫,不断地降生,快速地蔓延,尤其是如曹颖云韵这般身居高位,手掌大权的斗圣强者,本应承担守护斗气世界重任的她们开始暗中倒向异族的时,非但在不断为黑蛮族添丁进口,制造强者,还利用自己的权力疯狂抽调着资源损己肥敌,直至现在随着这些女强者越来越多地臣服在图库的胯下,胜利的天平已经无可挽回地向着黑蛮一族倾斜而去!
而图库这头性兽,不但在这条通天之路上跳跃前行,而今,更是通过虐殴萧霖,得到了无法想象的机缘,一步踏破了天,将那本不应该出现在斗气大陆,打破了平衡的天至尊存在,美杜莎女王都按在了胯下,尽情地在她体内播撒着黑蛮的孽种!
静候已久的雅妃见图库射完,立刻便迎了上去,她先是从纳戒中取出提前打湿的温热软巾,热乎乎地捂在彩鳞一片狼藉的胯间,防止那宝贵的种子流出浪费,然而图库射得极深,美杜莎女王子宫承接吸纳的能力也不负吞天之名,等雅妃帮她揩干净下身拿走软巾后,竟然光光净净一片,只是稍有些红肿,连一丝精液也未曾溢出。
雅妃深深看了一眼彩鳞那迷人的白虎穴,再看看她稳稳压自己一头的容颜和身材,不由地有些嫉妒,颇有些醋意地跪在地上专心帮图库擦拭清理疲软下来的大黑鸡巴。
图库此时抱着萧薰儿,刚将臭嘴从她被吮得发白的奶头上移开,眼睛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一直被忽视的萧霖,和他那精神起来的小鸡巴上。
萧霖看着图库胯下那不再威风的鸡巴,心中刚庆幸不已,以为自己的亲生母亲躲过一劫,没想到却又被图库可怕的目光注视到,心中一阵跳突,生怕这黑阎王拿他开刀!
“哎呦,雅妃刚看图郎的雄姿都看入迷了,连这个小杂碎都忘了阉,请图郎恕罪,雅妃这就动手!”
“不!!”图库攥住雅妃的手腕,把那把阉人鸡巴的折刀从她手中夺下,在这一瞬间萧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那个黑阎王竟然放过了自己?!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那不过是自己的奢望,图库呲着黄牙,对着他阴森森地笑道:“你,不用!图库,亲自动手!”
“那,雅妃便静候图郎的表演咯~”
雅妃在对图库时言笑晏晏,一副千依百顺的小女人模样,转向另一边的萧霖却立刻换了一副脸子,铁青着脸,一脸嫌恶的快步走到他身前,抓着这个少年的脖子将他仰面朝天掼摔在地,斗皇级别的斗气立刻封锁住他的周身大穴,让他只能两腿打开,大敞着向所有人露出他那糊满精水的勃起小鸡巴。
图库拿着那把阉刀,搂着萧霖亲生母亲酥软的娇躯,慢慢走到萧霖的面前,随后将折刀递到了萧薰儿的嘴边。
萧霖看不到自己母亲披散秀发下的表情,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萧霖绝望而又痛苦地注视下轻轻张口,用洁白的贝齿咬住折刀的刀背,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帮着图库喀嚓地一声展开那柄寒光四射的森然凶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很好,你,好女人!”
图库将刀身一寸寸深入萧薰儿的檀口,让她的香舌舔舐那锋利的刃口,随即刀尖顺着朱唇一点点下移,在萧霖的注视下划过萧薰儿的乳沟,小腹,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丛湿漉漉的金色芳草之上。
“喂,把他弄过来!”
雅妃毫不犹豫地拽着萧霖地后领,将他拎到图库身前,让他在自己母亲赤裸的身躯前跪下。
“嚓~”
图库手中的那把折刀锋利到难以置信,只是轻轻一刮,萧薰儿阴阜上的倒三角形芳草便被割短了一块。
图库一脸邪恶地将沾满萧薰儿湿漉漉金色耻毛的刀面抹在萧霖的额头上,让他区区地顶着自己母亲的私密阴毛,尽情地羞辱他!
随后第二次,第三次……
当萧薰儿原本整齐的倒三角形芳草被图库割得又短又乱,好似狗啃过一般时,萧霖的脸上也耻辱地被抹满了母亲金色的耻毛,看起来像只可笑的金丝猴,然而图库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
“你,吃掉,掉一根,死!”
图库在萧霖难以置信的注视下捏开他的嘴巴,将那带着一丛湿漉漉金色耻毛的贴在他的舌头上,随后将他的嘴巴闭上,缓缓向外抽刀,冰冷的刀身在萧霖的舌面上划过,刀刃割破了他的舌头,让甜丝丝的血液混着母亲的阴毛充斥了他的口腔。
看着闪亮光洁的刀身图库十分满意,示意萧霖咽下去。
在唾液和血液的润滑下,萧霖十分费力地将那扎嗓子的东西咽下,强烈地屈辱让萧霖涕泗横流,却又不敢哭出声,生怕图库杀了他。
图库无情地再次捏开他的嘴巴,确保口腔中没有哪怕一根残留后,又笑着继续为萧薰儿剃毛。
随后,入口,吞咽,剃毛,入口,吞咽,剃毛……
直到送入口中的毛发越来越少,以至于图库将萧霖母亲阜部最后的毛茬都喀喀喀地全部贴根刮光,而萧霖也一根不剩地全部咽下后,图库这才满意地拍了拍萧薰儿那变得滑不留手的光洁阴阜,对萧霖的折辱终于算告一段落。
“嘎嘎,很好,光的,图库,喜欢!再涂三天,药,十年内,不会长!”
萧薰儿闻言,念头一动,那被剃光的下腹竟然凭空硬挤出一层金色的毛茬,不用去刮,便自然脱落,却是连深埋在皮肉中的毛囊毛根都萧薰儿强大的掌控力控制着排了出去!
她做完了这一切,拉着图库的黑手,放在了她现在比幼女还要白嫩,连毛孔都消失了的白玉馒头之上,娇羞地对着他附耳道:“图库哥哥不用麻烦,薰儿是图库哥哥的女人,薰儿的每一寸身体都是图库哥哥的,图库哥哥若是喜欢光的,薰儿那里便永远都不会长……”
“骚货,图库喜欢!怀上图库儿子后,图库,像她一样,亲手,这里,刺上!”图库抓了抓萧薰儿如今没有一丝毛发的美玉馒丘,只觉得比拨壳的鸡蛋都要滑嫩,手感极佳,兴奋地用粗黑的手指在其上划出了一个黑桃的形状。
雅妃见状笑着撩起那高开叉的旗袍,只见她同样光溜溜的阴阜上,赫然纹着一个丑陋的黑桃刺青!
而自始至终无论是萧薰儿还是雅妃,两个女人甚至连看都没看身为第二个男人的萧霖,甚至当着他的面展露自己的私处也毫不在意,仿佛他只是一团空气,一只猫狗,而不是一个长着鸡巴,有能力干她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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