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动作我只做两组,这并不是深度锻炼,仅仅只是让自己进入状态。
我完成了下蹲和夹腿,用瑜伽将肌肉拉伸,对着健身房的镜子墙审视自己。
我的臀部已经不能更完美了,在保持大而浑圆的同时,又挺拔到极点。
背沟和腰窝深深的,上面点缀着晶莹汗珠。
我身高175厘米,是长腿型身材比例,小腿纤细,大腿饱满,即便和环球小姐、超级模特相比也毫不逊色。
我的腰被练得很纤细,加上我胯骨宽,就有着绝佳的腰臀比。
我从正面、背面、侧面观看我自己,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感觉凹凸有致。
有时候我就是会有点小小的完美主义,这种性格不知不觉就体现在了我的身材上。
时间差不多了,四十分钟后,步凡就会来接我参加高昊的慈善晚会。
我在健身房里洗了澡,吹干头发,画好妆容,穿上黑色性感内衣,然后是黑丝吊带袜,丝袜是深黑色,半透半反光,再换上准备好的暗红色旗袍,最后把自己的丝足穿进昨天被儿子内射过的那双黑色尖头漆皮高跟鞋里。
我拿上手拿包,走到镜子前,用最挑剔的眼光审视自己。
旗袍的裙摆很短,将我被黑丝包裹的双腿尽量显露出来,旗袍的缎面很紧,收束着我的腰部,又让我圆润的乳房高高顶起。
我的妆容偏性感,和暗红旗袍、深色长发、雪白肌肤相映衬,显出一丝妖艳。
无论怎么看都是完美。而这种完美的感觉带来一种自我取悦,让我觉得舒服。
我在镜子前转圈,从各个角度欣赏自己挺拔的身姿,然后拿起手拿包,穿过健身房向大门走去。
在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空间里,所有男人都转过头来看我,一个女教练向我打招呼:“月儿姐,又要参加晚宴吗?”
“一个慈善酒会。”
“真羡慕啊!”
几个聚在一起的小男生议论我说:
“那个美女是谁?超模吗?”
“喔操!女神啊。”
“这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漂亮啊?”
“腿太美,受不了了。”
“还穿黑丝袜,旗袍高跟,犯罪啊。”
“屁股练得这么翘啊?”
“胸大。”
“她脸也太漂亮了吧!”
“你们平时不来吗?还不知道那个姐姐啊?”
“她是谁啊?”
“司空月儿啊!”
“真的是超模啊?”
“人家搞事业的。大传媒的主编啦。超模?超模都不如她呀。”
“她有微博吗?”
“有啊,你自己搜啊。”
“找到了,环亚传媒主编,几百万粉丝啊。不是吧?她有儿子了?我以为她二十几岁呢。”
“那她到底多少岁?”
“我看看,36岁。”
“喔操!我兴奋了!最喜欢这种三十几的。”
“想当曹贼啊?”
“田文静系列啊!我也兴奋了。”
“太太,你也不想你家儿子在学校被人欺负吧?”
“哈哈哈……”
“等一下,你们看,他儿子不得了,粉丝快和她差不多了。”
“她儿子什么人?”
“我看看,心理学天才,才十八岁,已经在兰港大学读心理学硕士了。”
“不是吧,十八岁不是该读大一吗?我二十了才读的大一。”
“你是弱智嘛。”
“你说啥?!”
……
我坐电梯向下,从商场的一楼走进街边广场,等着步凡来接我。
等着等着,我就想起了早上和他说的话。
我起来之后把昨天穿的丝袜留在了沙发上,我知道凡会帮我拿去洗,但洗之前免不了玩弄一番。
我有些好奇,想知道他闻到的是什么味道,于是把丝袜脚的部位放到鼻前嗅了嗅。
袜上有玫瑰和紫罗兰的味道,伴着我脚的淡淡香气,也难怪凡会沉迷。但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这是我的味道吧?
凡今天起的很早,为我准备了早餐,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我问他:“催眠术到底是怎么产生作用的?为什么催眠者能改变别人的想法?”
之所以要问他,是因为凡最近才在核心期刊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催眠的论文,她的导师林霜教授在催眠上也颇有成果。
凡说:“妈妈,你所问的这些话,正好就代表了大多数人对催眠的误解。”
“喔?”
“肯定是电影影响了你们。”他笑笑说:“在电影里面是不是催眠师都爱为被催眠者植入一段清晰可理解的信息?比如记忆,图像画面,或者声音。这就错大了,催眠是科学不是魔法,想要向额叶植入信息是不可能的,好吧,或许未来的脑机接口可以做到。”
“我听得有点迷糊了。”我说:“如果不是这样,那催眠到底是怎么做的?”
“是依靠大脑的结构缺陷。”
我品味着他的话:“大脑结构缺陷?”
“嗯,催眠不只是心理学层面的东西,它更多是一种生理上的事情。妈妈,你知道我们的意识存在在哪里吗?”
“前额皮层?额叶?”
“是的!”
“但潜意识和感情呢?”
“海马体?杏仁体?”
“没错。前额皮层在我们大脑前部,也就是额头的后面,而海马体和杏仁体在大脑中部,也就是脑袋的中间,产生意识和潜意识的就不是同一个东西,他们只是通过神经被连接在一起而已。”
我想了想他的话,说:“所以我们睡着的时候,前额皮层被关闭了,意识也就消失了,而海马体和杏仁体还在运作,所以我们在做梦,却没法产生真正的意识。”
“妈妈你真聪明,那你现在能想出来催眠的原理了吗?”
“催眠……催眠不会是……绕过额叶,直接与控制潜意识的器官进行交流吧?”
“您看,您不是一点就通吗?”
“所以……向被催眠者植入记忆或者消除记忆都是不可能的?”
“不能完全这么说。”凡的脸上信心满满,“只不过植入的方法不是像电影里那样,说一些话把内容直接植入意识,而是绕开意识,通过攻击海马体和杏仁体,植入潜意识,从而让被催眠者将那段记忆自己想象出来,然后替换掉原本的真实记忆。”
我问:“那植入的具体形式是什么呢?”
“什么都有可能,可以是一段看似没有意义的低频噪音,可以是一幅抽象画,是一种颜色的组合,是一首歌,一个水晶球里变换的图案,当然也可以像电影里演的一样,是一个晃来晃去的怀表。”
我说:“不过不管形式是怎样的,他们都是为了绕开意识的屏障,直接和潜意识交流,是吗?”
“对的,我就说您太聪明了。不愧是高智商女神!”
我思考起来,想着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绕开意识这块坚盾,却又哑然失笑,毕竟心理学和催眠都是被反复打磨上百年的科学,我又怎么可能靠短短几次思考就想出所以然来。
我问凡:“如果我要找催眠方面的专家咨询,我该找谁呢?”
“您要做这方面的报道吗?可以采访我的导师林霜教授。”
“不,我不做报道,我只是有个专题,需要真正专业的顾问。”
“如果要说全国谁在催眠方面最权威的话,当然就是东方大学的临床心理学家,高昊教授了。”
“这个人我好像听过,但印象不深。”
“很巧啊,他今晚要在自己家的酒庄里开慈善晚宴,林教授收到了请帖,她让我代她去。”
“我可以一起去吗?”
“当然了,您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我站在路边,远远地看到一辆咖啡色轿跑车疾驰而来。那辆车是我的,驾车的就是儿子步凡。
“女神小姐,上车吧!”
我们上了高速,向海边跑,从高速路上能看到大海,也能远远地看到高昊的葡萄酒庄园。
那个教授是一名富二代,在三十岁的时候父母因意外而身亡,他就继承了家业,但继续从事心理学方面的研究工作。
他的年龄是52岁,身高有192厘米,从照片上看,相貌普通,算得上丑,身体很壮实,是个健身男士,得过健美方面的奖,爱带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作装饰。
高昊的豪宅建在葡萄园中,我们到达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晚宴的规模超过我的预想,达官显贵的豪车在路上停成远远一排,男士大多穿着西服,女士则各有打扮,既有穿晚礼服长裙来的,也有穿职业套装的职业女性,也有很多像我一样,穿小礼服或旗袍的美女。
我看到了上上届世界小姐的冠军、几个著名模特、网红、还有一些小鲜肉男演员,而走在他们身边的,有几位著名的企业家、导演,还有一个奢侈品牌的创始设计师。
我挽着凡的手臂走上红毯,远处不断有记者在拍照,还有网红在直播。
我突然发现几乎所有镜头都在向我指来,我对他们招招手,和凡一起快步走进豪宅里。
在这里面,所有拍摄都是不允许的。
高昊的豪宅极致奢华,金碧辉煌,让我想起《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豪宅。
我们穿过大厅,通过一扇玻璃巨门,进入豪宅背后的喷泉花园。各色名流齐聚此处,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寒暄交谈。
“步凡?”一个白人女孩子向我们走过来,她金发碧眼,穿一身粉红色小礼服,十分美丽耀眼,她有些兴奋地向凡说:“你也来了!对了!你当然会来了,你和高教授一样都是研究心理学的。”
女孩看向我,露出很惊讶的表情,说:“请问您是司空月儿小姐吗?”
“你认识我?”
“我一直在关注你!我特别喜欢你的穿搭!也很喜欢你的文章!”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凡,说:“你们,你们是……?”
凡说:“我是她儿子。”
“真的?!!司空小姐有儿子?还是你?!”
“我没告诉你吗?”凡又向我介绍那女孩:“这是帕特里夏,捷克留学生,我是她的那个……学伴。”
“学伴?”我也有些惊讶,我研究性犯罪,知道在色情网站上学伴是一个广泛的题材,通常是黑人留学生和亚洲校花,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就是一个捷克美女的学伴。
凡解释说:“帕特里夏没有给我制造很多麻烦。”
帕特里夏对我说:“司空小姐,我想先把步凡借走一会儿可以吗?”
我看看儿子,对帕特里夏说:“请便。”
凡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想让你见见我的姐姐。”
“你姐姐?”
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帕特里夏的姐姐就是世界小姐伊莉娜·皮斯科娃吧?”
“您猜对了!”
帕特里夏要拉凡走,凡看了看我,我对他说:“玩得开心一点。”
等女孩带走凡,我也打算去寻找我的目标高昊了。
我先去找到了几位文艺界的朋友,其中有一名制片人视我为缪斯女神,他消息灵通,对我又无所不言,我就向他打听关于高昊的信息。
“高昊是真的懂催眠!”他说:“之前我一直头痛,我还以为是神经出了问题,结果他把我催眠了,我睡了大概,十,二十分钟吧,然后我的脑袋就再也没有痛过。他给我说我是压力太大了。”
“他现在在哪里?”
“司空女神也压力大?”
我笑着说:“我打算做一期关于催眠的视频节目。”
“那肯定会大受欢迎的,不过你不能找高昊。”
“为什么?”
“他太低调了,从来不接受媒体采访,如果不是因为我之前参加了他的慈善晚宴,我根本想象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谢谢你的建议,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听到他自己拒绝我。”
一名凑过来的互联网公司联合创始人搭话说:“司空月儿女神亲自去找他的话,说不定他高昊就答应了呢!”
一个新出道的女演员过来找制片人说话,听到我们的对话,就说:“听说在晚会里都很难看到他,他总是到最后才出来。”
“为什么?”和她一起的漂亮女孩问。
制片人开玩笑说:“因为世界上头痛的人太多了啊!他怕看病看不过来!”
互联网老总说:“我看是失眠的人太多,都需要催眠。”
两个女孩笑起来,女演员把自己的女伴介绍给制片人,那女孩极力暗示自己可以和制片人上床,只要能得到电视剧中的角色。
而女演员自己则想结识互联网老总。
可这两个男人都想和我多说几句话。
而我自己却想马上见到高昊。
和他们闲聊了几分钟,人群中发出了一阵骚动,我发现身边的很多人都在往我身后看,我转过头,看到了高昊。
他一米九二的健壮身材实在显眼,肩膀宽阔,胸膛结实,即便穿着一套白色西装,也能很轻易想象出他的肌肉有多发达。
我知道他为什么始终戴着一副无度数眼镜了,因为他的脸有些凶,不,是很凶,像头野兽。
直到他从西装里拿出那副金丝眼镜戴上,凶恶的感觉才渐渐让位于学者气质。
走在他身边的是一名20岁出头的美女,我对她有印象,我在米兰时装周上见过她,她是某个时尚品牌的首发模特儿。
今天她穿着一件金色流苏短裙,露出一双超模长腿。
我思考起来,要怎么才能绕开那么多想见他的人,以及挽着他手臂的超级模特,和他做一段不受打搅的长时间交流?
我却看到他在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不断向企图和他聊天的人致歉,然后终于找到了我。
他远远看向我,仔细辨认,然后和身边的超模亲密地低语几句,超模放开他,他就直直向我走来。
我有些惊讶,看着他走到我面前,就饶有兴趣地望向他,说:“高昊教授?”
“司空月儿小姐?”
他还真的是来找我的。
只有靠近了才能感受到他的体格有多大,和我比起来,他就像一头庞大的巨象,他的手臂或许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问他:“高教授,我们之前见过吗?”
“我见过你,不过你不会记得的。”
“你的话让我很好奇。”
“你在东方大学做过演讲,我在台下听着,给你鼓掌。”
他伸出手来,我轻轻和他握了握,他的手很热,很大,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感,似乎他只要一用力,就能将我的手握碎。
我想收回手,他却继续握着,说:“您能光临寒舍,是我和高氏慈善基金的荣幸。”
我向四周看了看,说:“如果说这里是寒舍,那外面的一切就都只是一个巨大的贫民窟了。”
他放开我的手,说:“和您接下来要看到的相比,这里也只是一个贫民窟而已。”
“哦?我会看到什么?”
“请跟我来。”他向侍者打了个手势,他们开始引导宾客向花园深处走。而高昊带着我走在最前面。
我们穿过一条林荫道,渐渐地已能闻到海风的咸味,接着下了一段台阶,我们进入到一个平台上。
这里已经放满了圆形小酒桌,冷餐和酒水也备齐了,十多个侍者笔直地站着等待服务宾客。
在平台的另一端布置着巨大幕布,不知道是要播放什么。
等客人来得差不多了,高昊向他手下的一名主管低声说了几句,那名主管离开,没过多久,幕布上就亮起了流动的艺术光幕。
我不明其意,看着那蓝色的光幕散开,变成星星点点的蓝光。
我想,难道高昊是想用这些蓝光给我们做一次大催眠吗?
不过我现在意识很清晰,丝毫没有被催眠的感觉,说起来……被催眠的人也不会知道自己被催眠了吧?
所以我只能说自己不感觉困而已。
我正想询问他,他却主动对我说:“司空小姐,请看。”
我看见幕布向两侧分开,原来在幕布之后,就是大海。
但今日的大海和平常不同,在海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蓝色光珠,它们遍布于整个海面,向外延伸不知多少里,似乎温柔的大海下存在着一个巨大的、闪烁着蓝色灯光的城市。
“这是……”我在想,如果这不是催眠术的话,那它就是……。“是希氏弯喉海萤吧?”我说。
“司空小姐,您用学名称呼它的样子真是知性。”高昊做出开玩笑的表情,“不过我们通常把它叫做蓝眼泪。”
“很可爱的名字,但并不能改变它只是一种发光浮游生物的事实。”
“没想到您会是一个如此理性的女人,大部分女人在这种时候会尖叫。”
的确,女人的尖叫已经此起彼伏,宾客们向平台边缘涌动,争相观看那大自然的奇景。
我想我得抓住现在和高昊独处的机会,争取能由他来为我提供催眠方面的咨询。
他却先邀请我走到僻静的暗处,我们坐到一个小圆桌旁,他给我倒了一杯红酒。
我问他:“高教授,催眠术这种东西是真的吗?”
“如果你说的是那种让人快速入睡的催眠的话,那是真的。”
“我说的,是能改变人的自由意志的催眠。”
高昊摇摇头:“那只是艺术家创造的白日梦。”
既然他要戏弄我,我就挑战他,我说:“如此说来,原来您也只是一个徒有其名的江湖骗子?”
高昊并没动摇,他说:“我是临床心理学家,并不是搞舞台表演的魔术师。”
“你能让我在这里睡着吗?”
“现在?”
“现在。”
“做不到。”
“为什么?”
“您太理性了,也太聪明,您做过韦氏智力测验吗?”
“您问得太隐私了。”我对他笑笑。
“那我就猜你做过。结果是多少?120?125?”
“135。”
“那就没法催眠了,您的智力太高,说明您的意识太活跃。它像一面滤网过滤着通向你潜意识的所有信息,当你用理性理解它们,它们就无法作用于你的潜意识。别的女人会被发光的大海感动,她们会自愿抛开理性,把那景象神圣化,宗教化,屈服于它的魔力,但对你来说,它们是希氏弯喉海萤,一种浮游生物。”高昊颇感兴趣地看着我,说:“智力高于125的人被催眠的难度会极大增加。”
“那催眠术的应用岂不是太局限?”
“远远不会,因为人类的平均智力才100,能超过130的人只有百分之二点二,到处都是愚昧的众生。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只要刻意防范,就很难被人催眠。”
“如果我卸下防备呢?”
高昊笑起来,摇头,喝了一口红酒,说:“司空小姐,你还是想让我给你展示那些传说,为什么?”
我在想,到底该不该告诉他真相,还是说,我该在这个高智商临床心理教授面前撒个谎,说我只是想做一期节目。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别告诉我你只是想做一期关于催眠的节目。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在文艺界的朋友早就把你引荐给我了。是因为步凡吗?”
“你知道我儿子?”
“他是个天才,我看了他的论文,非常大胆,只是他的那些假说靠当代脑科学还很难验证。”
“的确是凡向我推荐了你。”
“他没推荐林霜?”
“他推荐了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你遇到大麻烦了。”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决定开诚布公:“高教授,你知道二十年前的催眠人事件吗?”
“你说的,是导致记者程海自杀的那个事件。”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惊讶,“是的,你很了解这个事情吗?”
高昊摇头:“我也只是通过新闻媒体知道的,那时候……我父母过世还没多久。真是可怕。”
“你的意思是说,你认为那个催眠人真的存在?”
“只是一种可能性。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话,那记者程海或许是被他杀死的。”
“催眠之后让一个人自杀吗?”
“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是能做到的吗?”
高昊的表情有些犹豫。
我说:“高教授,从一开始你就想向我掩饰催眠术的存在,你在隐藏什么?通常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急着证明自己,你却想让我相信那些『神奇法术』不存在,让我觉得你没有真本事,你在隐瞒什么?”
“司空小姐,我不吃激将法。”
“我只是正常提问。”
“好吧,我想告诉你,催眠术很危险,它像枪,可以杀人,但枪并不可怕,因为任何一个X光安检都能轻易地把枪找出来,但谁能检测出一个人掌握了催眠术?您能看出来吗?您的儿子正在催眠一个富二代。”
“什么?”我随着他的眼神望去,看见步凡和两位白人美女站在一起,在他面前有一个醉醺醺的三十岁男子。
两个白人美女自然就是世界小姐伊莉娜和他的妹妹帕特里夏,而那个三十岁男子正对她们毛手毛脚。
高昊说:“他是兰海系资本的长子李家豪,一个被宠傻了的富二代,他就要出丑了。”
只见凡触碰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低语,这样过了大概十几秒,那个富二代转身走开,直直撞在一个酒桌上倒了下去。
“他喝醉了。”凡对身边的两个美女说。侍者急忙把李家豪扶走。
高昊靠近我,轻声说:“如果步凡是让他往海里跳呢?会发生什么?”
凡太年轻气盛了,他不该在行家面前做这种事的。如果有高昊作为专家证人,兰海系资本可以告他故意伤害。
“我很抱歉。”我说。
“没关系,步凡只是帮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高教授,我们言归正传。”
“请。”
“我明白了,你害怕催眠术会落到用心不良的人手上。那我就不妨和你开诚布公,我怀疑在兰港市内正有人在利用催眠术犯罪。”
“他到底做了什么?”
“性侵。”
“你能确定。”
“当然不能,所以我才需要你作为我的顾问。”
“不行,我不加入。因为那是警察的事情,我只是个教书匠。”
他拒绝得如此斩钉截铁,说完之后就转过头去,似乎只要我继续追问,他就不惜向我下逐客令。
我想也只能搏一把,用激将法了。
“看来我们也就到此为止了。”我放下红酒杯,拿起手拿包,说:“在我走之前,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
“高教授,你能让我产生性欲吗?”
“我不能吗?”
“实不相瞒,我对你没有『性趣』。”
“您想我怎么做呢?”
“让我产生性欲,就在这里,就是现在,让我看一看,用催眠术进行性犯罪在实践上是否可行。”
“您这是想让自己当众出丑。”
我对他挑衅地笑:“我赌你做不到。”
这1米92的魁梧男人直直看向我,他就像一块巨石,而我触犯到了他的男性尊严,这种挑战让我有些兴奋。
他说:“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输了,我会为司空月儿小姐鞍前马后地效劳,不收一分钱酬劳。如果您输了……”
“会怎么样。”我用挑逗的眼神看他,看他想从我这里索取什么。
“那就请您和我共进一次午餐,时间我定。”
他说的是午餐而不是晚餐,让我有一种安全感。我觉得自己不会有任何损失,于是果断答应。
我说:“那就开始吧,需要我放下戒备吗?还是尽力停止思考。”
“都不需要。”
“你会怎么做?”
“我已经做了。”他说。
我很好奇,他说“已经做了”是什么意思。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不知道司空小姐有没有发现,从刚才开始,我一直在敲打这个酒杯的底座。”
“没有。我刚注意到。”
“那我就成功了。”
“你敲打酒杯是为了什么?”
“为了打出一组潜意识密码。”
“你是说,你已经绕开我的意识,让信息作用于了我的潜意识?”
“您很聪明。”
“可我的身体并没有反应。”
“因为我还没有做最后一步。”
“那是什么?”
“命令。”
我想起了凡早上告诉我的那些知识,他说催眠师并不能将信息直接植入他人的意识,但却可以激发对方的想象,并且靠着欺骗大脑,让大脑将想象出的信息当成是真实的。
如果说高昊已经通过敲击杯子而建立了进入我潜意识的通道,那……
高昊探过身子,轻声说:“你的阴道很空虚。”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如此大胆的话,但紧接着,我的的眼睛失焦了,我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因为注意力已全被转移到下体。
我的眼皮轻轻耷下来,表情变得僵硬,身体发出一阵燥热,而燥热的根源,来自我的裙底。
那感觉太快,太清晰,让我震惊,我抬起头看他。他说:“您感觉到了吗?您的脸在发烫,心跳在加速,您在吞下口水,为什么?”
为什么?
我的眼神在闪烁,嘴唇微张吐出喘息。
“因为下面很舒服吗?”他问。
血液向下集中,阴道一阵抽搐,我甚至能感觉到有发烫的水从我阴道深处涌出来。
“您的内裤湿了吗?”他说。
淫水泄流不止,迅速将内裤湿透。
我到底怎么了?心里好慌乱,我仔细感受自己的身体,想发现是哪里不对,却反而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身体上。
我心跳得太快,呼吸急促,以至于吐出了似有似无的娇喘,两腿间涌动着快感,让我夹紧双腿,但大腿内侧相互挤压的感觉,又将快感强化了。
我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意识却越发的模糊,越发难以思考。
高昊靠近我耳边,轻声说:“您怎么了?看起来就像要……高潮了。”
极度的舒爽在我胯下绽放开,我猛然察觉自己的表现就像在高潮边缘。
我要失控了。
“司空小姐。”
我看向高昊,他有力的大手触碰到我的脸上,他有些着迷地盯着我,说:“你真美。”
他的指尖在我脸上滑动,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让人心醉,他的手滑到我的下巴,指尖轻轻抚上我的嘴唇。
我没有抵抗,就任凭他抚弄我,身体颤抖着,大脑无法思考,裙底空虚燥热。
他说:“你不该和我打赌的。司空小姐,我们或许该离开一会儿。”
离开?什么意思?离开去哪里?
我以不解的眼神看向他,他说:“你需要被弄一弄,解决需求,你说是吗?”
是的,我需要。
“我们走吧。”高昊说,他的语气并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远处的喧闹和凡的笑声。
我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正围着凡和他理论什么。
那个中年妇女质问凡,为什么李家豪和他说话之后就晕倒了,是不是凡给他下了药。
凡笑着开玩笑辩解,那女人又叫一个穿西装的保镖抓住凡,要搜他的身。
这一下把凡激怒了,他在保镖脖子上快速一拍,保镖突然倒在了地上,就像睡着了。
然后凡靠近中年妇女,在她耳边连续说了些什么,那妇女便痴痴地站着,满脸震惊,但身体却僵住。
我知道他又使用了催眠术,而催眠术的威力我正在体会着。
我站起来,没给高昊告别,疾步向凡走去,我抓住他手臂,他说:“妈妈,没事的,都是误会。”
“我们走。”
“没事的。”
“我身体不舒服,我们走。”
“好吧。”
我们两个快速离开了,凡回头向帕特里夏和她姐姐说:“下次见。”
我们上车,凡有些激动,开车开得很快。而我故意坐在后座上,一直没有恢复。
脑袋里全是性幻想,我想避开,但不知不觉又开始想。
我的腿紧紧夹在一起,却在下意识中开始夹腿自慰。
我湿透了,大腿内侧的肌肤能感觉到那种可怕的潮湿,我好烫,腋下和后背都沁出汗水。
但最可怕的是,我不可自控地想起高昊,想起他看我的眼神,还有他手指抚摸我的脸和嘴唇的感觉,那感觉似乎还一直留在唇上。
我们到达停车场,进了电梯,还好腮红帮我掩饰了脸上的红晕。我回到家,把自己关进卧室里,坐到沙发上,发现我留在这里的丝袜又不见了。
凡玩弄了我的丝袜。
这样的想法让我心里生出冲动,我打开电脑,点开监控视频,看着屏幕上,我的男孩拿起我穿过的丝袜,他嗅闻它,亲吻它,含在嘴里,呼吸丝袜裆部我留下的味道。
我再也无法思考了,潜藏在心里被压抑的冲动爆发出来,我做了一个我一定会后悔的决定。
我走到穿衣镜前检查自己,我的妆容和头发一点没乱,我看上去那么高挑,紧绷的旗袍勾勒着我的身材,我还是那个“尤物”,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裙底太湿了,满是想要做爱的味道,我的香水味伴着体香飘散,就像梅子,甜甜的有些酸,让我想吃掉自己。
我打开门,凡不在客厅里,我走到凡的卧室,没有敲门,直接将它打开了。
凡正脱掉他的白衬衫,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西装裤还穿着,皮带已经解开了。
他不解地看着我,眼神闪烁着,瞟看我穿着丝袜的腿。
我却用下流的目光直视他。
他一定是有健身,浑身遍布着瘦而结实的肌肉,呈现出健壮的倒三角身材,他的腹肌好清晰,肩膀宽阔,胸肌高高鼓起。
“妈妈?”
我关上门。
“凡……”
“妈妈。”
我走过去,靠近他,他已经能闻到我的味道,脸上迅速红起来。
他目光开始闪避,又忍不住在我全身上下看,那火热又胆怯的视线在我的脚、胸部、胯部、手臂、腿、腰部、脸上快速闪过,又再次避开。
“凡,看着我。”
男孩看向我,我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
“妈妈,怎么了?”
“妈妈想送你一件礼物,是你的生日礼物,为了你,成为了,大人。你想要吗?”
我看着他,不知脸上已显露出怎样的春情。
他似乎猜到什么,但不敢相信,小幅度点点头,“我想。妈妈。”
我走近他,因性欲而膨胀起来的胸部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肌。我能闻到他急促的呼吸,也能闻到他男孩的味道。
他的嘴张开,合不拢来,我扶住他的肩膀,亲吻了他的嘴。
这个吻让他勇敢起来,他轻轻抚摸我的脸,调整好姿势,和我深吻。
他的舌头进入我嘴里,又温暖又湿滑,我接受他,让他随意地在我口腔中品味。
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口中的感觉上,我用舌头和他触碰,我们贴在一起互相舔舐,然后轻轻纠缠,像生怕弄疼对方一样,用舌头在对方的舌头上爱抚。
他在吮吸我,就像要吸走我的味道,我就配合他,把自己的唾液往他嘴里送。
我们的嘴唇紧贴着摩擦,好软,无论是嘴唇还是舌头,都好软。
他的手一直抱在我背上,我抓住它们,把它们往我屁股上送,然后帮着凡用他的手揉捏我圆润挺翘的屁股。
他在我的屁股上抓捏爱抚,感受它的轮廓,他一定早就想要这样摸我了吧。
我抱住他的脖子,用乳房摩擦他的胸口,又将胯部和他紧贴,我感觉到他已经勃起了,阴茎好烫,隔着裤子和裙摆顶在我阴户上。
我摸他的身体,放开他的嘴,脸紧贴着他的脸和他摩擦,我们爱抚对方的脸,动情地看着对方,湿吻,又放开。
他在嗅闻我嘴上的香味,用鼻尖摩擦我的脸,他亲到我的脖子上,我就仰起头来。
他粗重的呼吸在我敏感的脖子上徘徊,他的手向下抚摸我的大腿,他抱着我的腰,亲我被旗袍包裹的乳房,伸手揉弄我的乳球。
我抱着他的头,兴奋得双腿疯狂地左右抖,因为穿着高跟鞋,我已经根本站不住了。
“妈妈站不住了~”我说,声音有气无力,伴着急促喘息。
凡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他脱了我的高跟鞋,我问他:“想亲妈妈的脚吗?”
我知道他想要,怕他不敢说破,他的脸通红,快速点了点头,我抬起颤抖的脚主动放到他嘴上,把脚趾按上他的鼻子。
他激动得发抖,抱住我的脚腕,我问:“妈妈的脚好闻吗?”
“很香!”他脱口而出,用力呼吸,裤裆上的小帐篷一下下地跳。
我看着他在我脚上亲吻,害羞地用舌头舔,把我被黑丝包裹的脚趾含在嘴里。我的另一只脚伸进他双腿间,触碰到他勃起的阴茎上。
天哪好硬,而且好烫。
他睁大眼睛看着渴望已久的丝足在自己下体抚弄,然后变得好激动,疯狂地在我小腿上爱抚,埋下头亲吻,从小腿亲到大腿,撩起我旗袍的前摆,看见我湿透的燥热内裤。
我自己也疯狂了,就好像一头追逐快感的雌兽。我把腿大大地向两边张开,让他看我的裙底,看个清楚。
他就像要把看到的一切刻在脑子里一样,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光是他的观看就让我阴道抽搐。
我心里好急,解开吊袜带,说:“凡,帮妈妈脱了。”
他手伸进我裙下,手指勾住内裤两侧,亲手脱掉了梦中女神的内裤。
我知道他想闻,但仍然害羞,放不开,我就用脚挑着内裤,按压到他口鼻上。
他爽得啊地叫出来,帅气的脸上进入露出了脱力的表情。
我心里一阵暗爽,进一步挑逗他说:“这次是新鲜的,才从妈妈身上脱下来的内裤喔。”
“啊!妈妈!”
凡爽得忘情了,表情变成一副失去自控能力的样子。
我想继续玩弄他,但阴道中的空虚感不允许,我太饥渴了,想被插入,于是我命令他:“脱了裤子。”
他慌忙地把外裤和内裤一起脱掉,他长长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根小宝贝成年的样子,看着面前赤裸的儿子,我受不了了,说了一句:“快给妈妈。”就自己躺到床上。
凡压上来,用阴茎试探着找我的阴道口,我伸手下去,扶住他的阴茎帮他对准,那种硬度吓了我一跳。
等他的龟头触碰到阴道口了,我说:“进来。”
他不等我说完就往前捅,龟头开始分开我的粘膜探入我深处。
我的阴道在收缩,把他的鸡鸡包得紧紧的,他试探着一点点进入,将我紧缩的阴道粘膜撑开。
他一直进,一直进,直到完全贯穿了我,这时候他的耻骨撞到了我的耻骨,我知道了,凡的阴茎和我的阴道一样长,一模一样,我们的身体刚好嵌合为一体,不多不少,天生一对。
“妈妈,你在夹紧。”他说。
“嗯。”我忍不住,阴道前段一下一下地收缩。
他俯身下来亲我,我张开嘴和他舌吻,因为在下面,他的口水不住流下来,我就通通吞下。
然后他本能地动起来,我也本能地耸动胯部迎合他,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节奏,开始互相撞击。
“啊~……天哪好舒服……啊~……好舒服……凡……妈妈好舒服……天哪……继续……凡……继续……用力一点……请你用力一点……妈妈想你,再用力一点……给我……再给我……”
凡在我的要求下用力往里捅,我们俩的阴部撞得啪啪啪地响。他抬起身,我就和他四目相对,互相凝视,我销魂的表情全被他看在眼里。
我心里好欢喜,感觉胯下好舒服,心里幸福极了。
他继续进出,我脑袋里除了被他肏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开始无意识地乱叫:“我……天哪……我的天呐…………好舒服啊……占有我……凡……继续……继续……给我……啊~~!啊~~!啊!!……啊~!……感觉飞上天了……啊~~~!”
我满脸通红,欲仙欲死,礼义廉耻、伦理道德全被抛到九霄云外,脑子里除了被肏已经空空如也。
我简直不敢想象凡看见的我是怎么一副淫荡样子。
他卖力捅着自己的母亲,把我捅得啊啊淫叫,他自己的脸也红透了,表情变得严肃,咬紧了牙关。
我仅有的一点意识在想,凡是不是要到极限了。
这是凡的第一次吗?如果是的话,他可真够能忍耐的,竟然和自己渴望已久的女神母亲做了这么久。
我不想让他再忍,同时也很想得到高潮,于是我说:“再忍一忍……凡!……继续!……送妈妈……去……去……快去了……快去了……啊!~……妈妈快去了……就要去了!……干死我!啊我的天!妈妈要不行了!”
儿子在为我拼命忍耐,我爽到升天一般,闭上眼睛,尽情体会我的男孩为我带来的欢愉。
我解除一切防备,“啊~!啊~!啊~!啊~!啊~!”地放声淫叫,身体弓起来,追逐肉欲快感。
凡在做最后冲刺,肏得我整个人晃荡起来,视线模糊成一片。
我突然喊:“凡我要高潮了——!!”
话还没喊完,我就达到了高潮,几乎同时就感觉到凡的精液射在我阴道深处,我们一秒不差地同时高潮,这让我心里得到了一种满足。
我们抱在一起高潮,拼命地在对方身上泄出体液,我在痉挛,他也在颤抖,我们感受着对方,又体会着身体里的快感。
我泄完之后几乎虚脱,只能无力地抱着他,和他连接着,纠缠着。
我们贴在一起喘息,等着身体慢慢地变冷,然后我们亲吻,他脱了我的旗袍、文胸和吊袜带,只在我身上留下一双丝袜,然后拉起被子将我们两个一起盖在下面。
我们拥抱着,腿缠绕在一起,手在对方身上抚摸,下体在对方身上蹭,直到情欲渐升,凡再次插入了我。
那一夜到底做了多少次?我们后来算过很多回,最后我说是七次,他说是八次,但有一次我失神了。
每一次我们都一起去,让他在我高潮的阴道中深深射入。
我们一直做爱到天亮,我俩都筋疲力尽,就紧紧抱在一起睡着了。
那天我们睡到中午才起来,醒来之后我们都没有后悔,我们在床上又做了一次,又是一起高潮。
然后我拿了他的白衬衣穿上,他不准我脱丝袜,我就这样和他一起做午饭。
那天天气晴朗,他看着阳光照在我身上的样子,有些着迷。
我逗他,用丝足碰他下体,他就来亲我,最后我把食物放进嘴里,跨坐在他身上嘴对嘴喂他,又让他闻我的丝袜脚,最后我兴奋到昏了头,把酸奶倒在自己身体上,让他舔,做到这一步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得不做爱了,因为太急就只好在餐桌上做,一直做到地板上。
下午我们一起洗澡,在浴室里看、摸、熟悉对方的身体,凡傻傻地说:“妈妈是我的女朋友。”
冒险的刺激感和爱情的幸福感充斥着我们,直到慕容天骄给我打来电话。
“天骄?有什么进展吗?”我问。凡从身后抱住我,摸我的下体。
天骄在电话另一头说:“秦可彤死了,我想请你立刻到现场来,有些东西我想让你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