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湾的周围环布着险峻的海峡和高耸的悬崖,即使是水生水长的当地人也同样觉得很危险,对于那些逃避着审判,债务的恶徒,这个城市能让他们重获新生,因为这里没有人在意你的过去。
不过话虽如此,每当拂晓之际,都会有粗心大意的赌徒漂在码头的水面上,钱袋空空,喉头见血…..
这里是走私商贩、劫掠者和海盗们的避难天堂,这里遍地都是交易,当地人靠着捕猎海兽和鱼类为生……捕猎,屠宰亦或是赌博和抢劫,都是比尔港的生存之道。
每天晚上都有不少被洗劫一空的店铺,这里没有法律,唯一稍稍能与之接近的则是每月发布一次的赏金榜……
靠着那些不怕死的赏金猎人来治理这块法外之地。
当然了,一些有实力的海盗船长也很乐意定期给自己的赏金添上一笔金币,以此来挑衅这座巨型的港口城市……
总而言之,那些能在这里坚持开个两天的店铺,都是丝毫不畏惧那些劫匪的神秘存在。
夜幕逐渐降临,深沉的墨绿色帷幕笼罩在这座港口,颜色倒像是腐烂的沼泽地。
每当菲莉茜丝望向乌云密布的大海时,都会有这种想法。
把油灯的灯芯点燃,顺手把自己银色的长发在脑后扎好。
即将进入冬季的比尔港,温度越来越低,呼啸的海风,卷杂着淡淡的海腥味道。
小屋里的壁炉燃烧着干燥的木柴,橘红的火光,也让屋里有了一丝丝暖意。
柔软的床上,是一个昏迷中的金发少女,这是前几天菲莉茜斯在自己的船坞里捡到的。
少女的眉头紧缩,一副很是痛苦的样子,看上去正在经历一场噩梦。
“哎哟哟,我的腰好疼…”
正在调药的的菲莉茜丝一个转身不小心扭到了自己的腰,因为这里只有一张床,这几天为了照顾床上的家伙,自己只好在不舒服的沙发上勉强入睡。
“哎哟,疼死我了,明明身为比尔港最好的医生,不但没治好病人,还先把自己伤到了。”
揉揉自己脆弱的小腰,菲莉茜丝抓过桌上的研磨器,和自己较劲似的,变本加厉地干了起来。
“话说这个家伙真的能治好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伤成这样子的人,就算是连续大干好几场的海盗…也不至于伤成这个样子吧……”
密密麻麻的鞭伤,浑身上下都是淤青,还有刀伤和严重的烧伤,被鞭子打的伤口皮肉反卷,皮开肉绽,还在不干净的海水里泡了不知多久,伤口也开始发白,化脓……自以为见过不少世面的菲莉茜斯,当时还是愣了好一阵子。
当然了,以本名医的经验观察,这些都是新添的伤口,那些触目惊心的旧伤和伤疤更是不计其数,总而言之,这家伙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不对,这家伙脸上倒是蛮干净的……”
菲莉茜丝贴近了金发少女,感受到脸上的热乎乎的吐息,不禁无法移开视线。
“不不不,我在想什么,快停下来。”
菲莉茜丝继续研磨着碗里的药物,摇摇小脑袋驱逐着不理智的想法。
几天前自己在打扫船仓时捡到了这个泡在海水里,奄奄一息的金毛,手脚上还都戴着结实的镣铐,在给她处理伤口时,看到了小腹上烫着的烙印,自己就知道这家伙大概率也会是个奴隶啥的,这里可是比尔港,大陆上大部分抓到的奴隶也都是在这里完成交易的,毕竟这里可是一片法外之地……
只是……
“没想到,这小家伙还真迷人,差点就被她勾引了……”
顶着一副清纯可爱的面孔,大刺刺地说出了不雅的词汇,但她本人表示早就习以为常了。
“药做好了。”
菲莉茜丝一脸轻松地放下了药碗,去厨房找东西吃了,这些深蓝色的蜂浆药膏有着消炎祛肿的功效,一会是要给金毛涂在伤痕累累的小穴内壁上的。
(关于伤痕累累,自以为是的菲莉茜丝也有点惭愧,居然小看了那个东西了,没想到啊……这一会再说)
房间的深处传来一股盐水煮螃蟹的味道,在这片港口,除了海鲜和鱼类也没什么可吃的,就算快吃到吐了也没办法,菲莉茜丝决定今天换换口味,比昨天少放小半勺盐,但愿如此可以骗过自己的大脑和胃。
“嗯嗯……咳……”
躺在床上的金毛先是活动了下手指,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猝不及防的剧痛还是让她难受地呻吟了起来。
“这是哪里……我还活着?……好疼啊……”
疼,身体从里到外只有源源不断的疼,才刚刚醒来的金毛,已经一脸汗水了,强咬牙撑着,环视了一下周围。
自己大概又被卖掉了吧,身上破烂的衣服被脱光了,虽说是裸体,但身子缠满了绷带,不过这算什么?
半裸吗?
因为自己不听话,然后被奴隶贩子活生生打了个半死,那满墙的用来调教不听话奴隶的变态刑具,每天也都要全部在自己身上过几遍……明明已经三天没给我东西吃了……
想到这里,金毛的眼角不争气地流出了泪水。
自己原本的名字叫林逸晨,因为车祸的原因,被迫结束了才刚刚开始的奋斗青春,再一次睁开双眼,确定了自己穿越时……林逸晨还很是兴奋。
“嗯,虽然是个女孩子的身体,很不适应,但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这可是异世界啊!我要学习魔法,嘿嘿。”
虽然语言不通,让刚刚学会走路的自己,看上去笨手笨脚的,但林逸晨依然心怀壮志地趴在地上咯咯咯地笑着。
很多事情总是想起来很美好,过了不久,林逸晨居住地小村庄便被一伙山匪洗劫一空,幸运地活下来的林逸晨“小妹妹”,也不得不戴上手铐和脚链被卖给了奴隶商人,一年又一年地学习着如何讨好并取悦客人,就这样过了十几年……
还好命运不是完全戏弄了自己,就如同小时候幻想地那样,林逸晨有着相当不错的剑技和魔法天赋。
不过,长年药物的控制再加上身上特制的镣铐,也不过是让自己奴隶生活贴上了一个“刺客”的标签,不得不靠着身体来完成所谓的“暗杀”,如果任务失败,一顿毒打和一周的停药也是避免不了的。
躺在床上抿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是啊……每次自己的药瘾一犯,满脑子都是只想被无数人狠狠地上,“唉,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禁回想起药瘾发作时自己那副恶心地模样,在这种痛苦中不断循环往复,有时候都想过要自杀,但又觉得应该再吃了药,满足了再去。
无论做什么,都会先想到先吃药,再做其他……
“嘶———”
不小心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身体,裂开的伤口直接拉回了林逸晨的思绪,别忘了自己还虚弱地躺在这里呢。
难道我被黑道医生买下了?顺便在我身上做人体实验?
算了吧,怎样都好啦。
自己也早就不是曾经的自己了,就算天塌下来,林逸晨也会面不改色。
毕竟这些和一个灵魂和身体都是脏兮兮的性奴隶又有什么关系呢。
“呜呜,为什么会这么疼啊,咳咳咳……”
“你伤成这副样子,还被比尔港的海水泡了一整天,不发炎才怪,我给你涂了点刺激性的消炎药,普通的对你已经没什么作用了,唉,你终于醒了。”
菲莉茜丝一脸憔悴地嚼着一条螃蟹腿轻声喃道。
“干嘛?你疯了,这个你可不能吃,伤成这样还想吃海鲜,不要命啦。”
“求求您了,赏贱奴点吃的吧……”
“你说什么?”
“不不不,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林逸晨不顾手臂上狰狞的伤口,紧忙捂着嘴,这里似乎没有凶神恶煞的奴隶主,我可不想再动不动就叫自己贱奴了,可是已经这样叫了十几年了一时要改过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自己才不是什么贱奴,呸呸呸。
可能自己是被打了个半死,当作尸体扔下了奴隶商船,漂到这里来的……
看样子自己是被眼前的少女救下来了,听她说的那样,自己身上的伤也是被她细心治疗过的,虽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地下室里卖淫的经历来看,人绝对都不可以貌相,无论是爽朗帅气的骑士还是威严满满的教士,一旦关上了门又是一副魔鬼的模样,狠狠的辱骂,凌虐自己,把平时的不满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事后又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外表,虚伪至极。
贱奴…呸呸呸,我,还是先好好躺着吧。
金色的小脑袋胡思乱想着,决定先静观其变,经验告诉自己,越是这种对自己嘘寒问暖的人越可怕,少和她说两句吧。
下面的小穴越来越痒,终究还是让林逸晨率先打破了沉默,两条缠满了绷带的小腿,不自觉地摩擦了起来。
“啊,差点忘了正事了,你先忍忍,我还要给你上药呢。”
菲莉茜丝吐掉了一直叼在嘴边的螃蟹腿,温柔地给林逸晨顺了顺毛,安抚道,转身去找刚刚调配好的药膏。
“好舒服……”
摸着良心说话,虽然满足了药瘾后再被客人好好享用一下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简直舒服到眼前一黑,快要升天一般,但十几年来第一次被人轻轻地安抚顺毛,又让小晨晨感受到了一种完全不同的舒适。
好想继续被摸摸头……小晨晨在心里想着。
“久等了,你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菲莉茜丝一手捧着药碗,一手抓着一个大大地玻璃罐,里面是一只沾满了少女蜜液的肉嘟嘟的白色大肥虫,恶心的蜷缩在罐子里蠕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拿走,把它拿走!!!!”
“果然啊,这是在你的小穴里取出来的,看这体型至少有好几年了吧,他们是用这个东西控制你的吗?嗯?别害怕啦,你看虫子不是已经取出来了?我大概能猜到你的身份,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菲莉茜丝,是这座港口最好的医生(自封),叫我菲莉就行了,喂喂喂,你在干什么,镇静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听话,来,把腿张开,我得给你处理一下伤口,总不能放着不管吧,不会疼的,大家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金毛不顾疼痛,挣扎着坐起来,愤怒地看着玻璃罐里的大虫子,但仔细观察就能看出那里面还有着恐惧和委屈。
菲莉茜丝发现似乎只有摸摸头才能让这个金毛安静下来,确定了后者情绪稳定下来以后,小心翼翼地掰开了少女的双腿,一片泥泞不堪的私处暴露在了自己面前。
之前给这家伙检查伤口的时候,就发现子宫口的皮肤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虽然自己长得可爱又清纯,但好歹也是能在比尔港生存下来的人,很多丧心病狂的东西,多少也略有耳闻,有些恶人会给不听话的性奴隶,塞进一条小虫子,起初还只有半个小拇指大,慢慢地就会靠啃食奴隶的肉,缓慢地生长,因为着实没想到会有这么大,所以小晨晨小穴里红肿的伤口,大部分,不,全部都是菲莉茜丝干的好事。
“可能有点冰凉凉,稍微忍着一些吧。”
菲莉茜丝把深蓝色的药膏涂抹在了自己的两根手指上,缓缓地插入了小晨晨的蜜穴里。
“好紧啊,喂,你放松一点,我是在给你上药啊,深呼吸!”
感受到两根手指轻松了很多,菲莉茜丝扭着手腕,温柔地把药膏涂抹在小穴内壁上。
“不要,好痒,哈啊,嗯嗯,再深一点,嗯,好疼。”
床上的人又一次夹紧了自己的手指,还说着发情的羞话。
“喂喂喂,我们都是女孩子啊,我是在给你上药,不是在干你啊。”
“给我……下面还想要,呜呜,好好……痒,呜呜呜。”
“……”
“这根本没法上药啊,搞得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你先安静一点,我知道下面很敏感,弄得你很不舒服,你先忍着一点好不好,把腿分开一点,再开一点,这样!”
“抱歉,我还是好难受,能不能让我自己先解决一下,对不起……”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舒服一下?你的脑袋里除了性快感就没有别的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也不想这样……”
金毛妹妹林逸晨,抹了抹眼角,最终还是慢慢的把手伸到了小穴口,揉揉小豆豆,拼命地享受着一丝丝快感。
虫子也是几年前,自己惹恼了主人,一气之下被塞了进来的,给自己服用的药物也被进行了升级,平时霸占着里面小小的子宫,在不听话时就会撕咬自己的内壁,每次都会疼得不如死的感觉,不仅仅是从身体上更是从心理上摧残着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虫子的外表会分泌出一种令人成瘾的液体,长期滋润着蜜道,只要受到一点刺激,就会渴望被人使用,下面干燥的厉害,又痒又难受,必须要让什么东西插进来才行,什么都好,只有让小穴里塞着东西,才会感到舒服。
慢慢地淫虫的体型越来越大,分泌的量也越来越惊人,客人们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用铁铐固定好自己的四肢,保持着一动也不能动的姿势,挑逗一下身体后开上一瓶深红的葡萄酒,开心地欣赏着自己因为发情却得不到满足,小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慢慢流成一条小河,得不到满足的子宫也被淫虫啃咬着,自己痛苦又疯狂地挣扎着,甩的铁链哗哗直响,最后眼前一黑筋疲力尽地昏死了过去。
不过,自己过不了多久还会醒来,眼前的是陌生的客人正在享受自己身体的模样。
这种淫虫只会分泌出对宿主产生强烈的刺激,真是深得一顿饱和顿顿饱的道理…
长期受到淫虫和药物的双重控制,自己的心智也慢慢变了很多。
林逸晨明白自己的反抗就像一个小丑一样,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徒添笑柄而已,虽然很不想当着救命恩人的面,展现出自己淫荡又下贱的样子,但这副已经完全被改造成性奴的身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一边疯狂地探入受伤的小穴。
“喂喂喂,你坚强一点,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别让几粒药片和一条虫子把你变成这样好不好,喂喂,把手拿出来,忍一会就过去了。”
“呜呜呜,对不起,啊啊啊,贱奴好难受啊,难受死了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我可不会杀人啊,唉……到底是谁研究出这种东西的,真是可恶。”
菲莉茜丝满脸黑线的看着哭肿了眼睛,还不忘自慰中的金毛,这就是控制奴隶们的方法?我堂堂名医(自封+1)还对付不了你了。
“我去找根绳子把你绑起来,好不好,你坚强一点,我相信你能忍住的,肚子里的虫子不是已经取出来了?忍一忍就好了。”
“嗯嗯。”
虽然下面奇痒无比,但是听到了久违的温柔和鼓励,金毛妹妹林逸晨还是努力地忍耐着一波接着一波地空虚感,努力地让自己的手尽可能的少触碰下体。
不过,少了淫虫的分泌和啃咬,那股生不如死的渴望也的确慢慢在消减。
“唔呃呃。”
看到了菲莉茜丝抱来了一堆绳子,林逸晨也听话的主动把手背到了身后,乖乖地让菲莉茜丝把自己绑起来。
把金毛的双手放到背后,两手托住手肘,小臂贴紧。
用绳子在手腕处紧紧缠绕好几圈后,把手臂反绑了起来,缠绕着肩膀最后在背后紧紧打了一个死结。
“呜呜,好疼。”
“抱歉了,我已经尽量躲着伤口绑了,来,这些绳子都要捆在你身上哦。嗯?腿也得绑起来才行,这样吧,把你的大腿和小腿折叠着绑,来,那一条腿也是,要锁紧绳结了,忍着点。”
“呜呜,啊…”
菲莉茜丝收紧了绳圈把大腿和小腿缠绕在了一起,使金毛无论如何也无法伸直双腿,高高抬起的腿像一个M字母一样,保持大腿打开的姿势。
为了把完美主义贯彻到底,菲莉茜丝借助床头,左右牵拉起金毛腿上的绳子使双腿大开,感觉到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又因为全身被拘束根本无法遮挡,羞耻感爆棚,金毛暴露在空气中小菊花也不自觉地一开一合了起来。
采用这种姿势菲莉茜丝可以很清楚地观察她伤痕累累的小穴,菲莉茜丝曾经去参观过几次帝国级别内陆的豪华医院,里面作为妇科检查时有分腿靠椅,需要病人采取这种暴露私处的姿势,自己只不过用绳子取代了腿托和皮带而已,更何况大家都是女孩子嘛有什么的?
察觉到金毛的不对劲,菲莉茜丝一边继续捆绑着动弹不得的双腿,想着。
“呼,大功告成,这样你就一动都动不了,接下来要给下面上药了,你也坚强一点,你能做到的。”
“嗯……恩人……”
“叫我菲莉就行,怎么了?”
“菲莉大人…您可不可以把我的嘴堵上,我……我不想说那些骚话,对不起……”
“我知道了,我理解你。”
菲莉茜丝找来一块布团,伸到了金毛的嘴边。后者也听话地张大了嘴巴,努力地吃下布团,含在嘴里。
“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看着腮帮被布团塞得鼓鼓的样子,意外地觉得这家伙也挺可爱的,要是没有布团堵嘴也能做出这么气鼓鼓的表情就好了。
“唔唔呜呜。”
林逸晨摇了摇头,努力地咬着堵嘴布团,又挣扎了一下绑缚,示意自己全身完全动不了,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把头躺在了枕头上合起双眼,意思大概就是我把身体都交给你了,开始吧。
菲莉茜丝看着金毛觉得她实在是越看越可爱了。
“好了,我开始了。”
菲莉茜丝把深蓝色的蜂浆药膏涂抹在了纤细的手指上,做足了润滑,缓缓地进入了金毛的身体,感受到了手指上的压迫,菲莉茜丝用拇指轻轻按摩着金毛后庭的穴位让她放松下来,感受到了指尖似乎没有那么紧了,就继续滑进蜜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林逸晨死死咬着堵嘴物,身体也剧烈地挣扎着,还好菲莉茜丝绑的很紧,密密麻麻的绳子缠绕在自己身上,反而有一种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感觉,这和那些不懂什么叫温柔的大汉们五花大绑自己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林逸晨抬起头,看着一脸认真地在给自己上药的菲莉茜丝,似乎真的是一个好人,自己是被一个温柔的少女给救下来了。
小菊花暴露在空气中,还被温柔地按摩着,好舒服啊,感觉全身都放松下来了……不同于那种剧烈地抽插,这种舒服是发自内心的舒服,自己能把身体放心的完全交给她。
自己只是个又脏又贱的性奴隶,小肚子上还烫着淫纹,就算是这样,还这样照顾我……菲莉大人不觉得脏或者恶心吗?
性欲慢慢地消减了不少,金毛小晨晨安静地躺好,闭上眼享受着下面被温柔地对待着。
温和的药膏,让蜜道缓和了不少,不仅没那么痒了,伤口的地方也舒服多了。
要是菲莉大人能成为我的主人该有多好……
不过脏到骨子里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能待在菲莉大人身边呢,这种事还是不要说出来惹她生气了……
“唔嗯,哈啊。”
“啵——”
拔出手指时,发出了令人尴尬地声音,菲莉茜丝看着沾满了白色透明蜜液的手指,满脸黑线。这家伙,怎么上个药都兴奋成这个样子。
感觉到嘴里的堵嘴布团突然被取了出来,林逸晨赶紧大喘了一口气。
“好了,真棒~你看不是很轻松吗。”
“……”
“我给你松绑吧,绑了这么长时间腿一定都麻了。”
“对不起,恩人,贱…唔唔,我的身体被改造过,很容易这样……请让我帮您清理干净。”
林逸晨用被绑在身后的手坐起来,把菲莉茜丝的手指,缓缓地含入了嘴里,张开贝齿,灵巧的小香舌舔舐着自己流出来地妹汁,认真又仔细地把指缝也清理干净后,才吐出了菲莉茜丝的手,看着手指还满是自己的口水,又把抿干了水分的舌头伸出来,彻彻底底地清理干净。
“……”
“对不起……恩人,我知道我还是很脏,对不起……您还是洗洗手吧。”
看着已经被石化的菲莉茜丝,林逸晨赶紧忍着撕裂的疼,起身跪好,一副准备好了挨打挨骂的模样。
“还真是独特的清洁方式啊,那个,我先给你把腿上的绳子解开,手还是乖乖地给我反绑一会好了,睡觉前我会给你解开的。”
比尔港有着太多太多肮脏的交易,很多有关性奴隶的骇人传说,平时自己总是对其嗤之以鼻,但当自己真正体验到了一点小小的“服务”,还是被金毛的举动给雷了个里焦外嫩,这已经不是奴隶了,这这这这这还是人吗。
“来,躺好,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你看,我是不是也没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喂,伤口又裂开了……什么都不要再想了,听话,咱们先把伤养好,好吗?”
菲莉茜丝摸摸了金毛的小脑袋,似乎有一点发烧,这也是难免的,比尔港的海水基本和下水道没差什么,伤成这个鬼样子还在海水里泡了不知道多久……真是个奇迹,这家伙还真是命硬啊。
“呜呜,恩人……”
林逸晨来到这个世界大概有十七年了,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的人,心里的委屈瞬间全都被点燃了起来,什么都不想管了,放声大哭了起来,大概是女孩子的心理潜移默化地作祟吧,自己越来越像个爱哭鼻子的小女生了。
“……”
菲莉茜丝没有打扰她,抚摸着怀里的金毛,安慰着,现在还是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
终于,林逸晨彻底脱力地瘫在了菲莉茜丝的怀里,眼睛又红又肿,睁不开了。
“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
林逸晨不想说出曾经的那个名字,现在这副下贱的模样,又怎能配得上曾经的名字呢。
说起来,已经十几年了,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名字呢,也许曾经有过?
整天被戴着口枷强制服用各种药物,记忆力也越来越差了……
“我没有名字。”
“嗯?那平时大家怎么称呼你的呢?”
“贱奴,杂种,垃圾,母狗……”
“……”
菲莉茜丝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又让这家伙回忆起不好的事情了。
“那不如让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好吗?”
“嗯……”
金毛滚烫的额头开始发烧了,开始神志不清,好像没有意识般的点了点头。
“我的全名叫做菲莉茜丝·海伦耶·奥丽安娜,本小姐现在就把这个高贵的姓氏赏赐给你啦,姆……那名字的话,以后我就叫你‘小莫’啦……我……你,你还在听吗……”
菲莉茜丝看着呼呼睡着的金毛,顿时重燃的激情被一桶冰水淋了个透心凉。
“算了,反正你也跑不了,我花了这么多钱和时间救你,等你伤好了乖乖留下来给我打工吧,哼哼。”
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床铺这么小,菲莉茜丝今晚又要睡沙发了,腰疼腰疼。
“明天去买张新床吧,不行不行,我也想要睡床啊!!!”
摸出兜里地怀表,还有几个小时才到休息的时间,自己还有工作要忙呢。
菲莉茜丝揉着太阳穴,走到了工作室,这里有许多的药材和提炼药物的器材,顺手脱掉了在腿上穿了一天的黑色长袜和长袍,换上了一件舒适可爱的睡衣,揉了揉大腿上被袜子勒了一整天淡淡的红印,用提炼药物的烧杯给自己冲了杯咖啡提提神,便开始了晚上的工作……
临近海边的房子难免会有海鸟刺耳的叫声还有淡淡的海腥混杂着血的味道,随风而至。
比尔港的商铺大多都是酒馆,武器店,工坊和赌场,作为仅有几家的小医馆,菲莉茜丝救过很多海盗船长和凶神恶煞的赏金猎人,虽然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少女,但是在极度匮乏医生的比尔港,菲莉茜丝的医馆也被无数势力暗中保护了起来,毕竟大家每天都在刀尖上摸爬滚打,难免也会受伤,谁又能拒绝一位炫酷的美少女医生呢(自封)
花了好久才结算完账单还有补充好了每天都要用到的精炼药物,菲莉茜丝舒服地享受着咖啡地香气,不禁又看着被小莫含过地两根手指……
“说起来,一时忘了去洗手了,不过为什么我却不觉得脏呢。”
除去全身的伤疤,小莫一定是个很可爱的少女吧,可惜被折磨了成这副样子,真是一群辣手摧花的狡诈恶徒。
“今晚又要睡沙发了吗,我可怜的老腰啊啊啊啊。”
放心不下小莫,菲莉茜丝又泡了一些退烧的药,用勺子轻轻喂给了熟睡中的金毛。
把被子给她盖好,塞了几块保暖发热的火系暖石进去,又测了几遍体温,才放心地抱着毛毯靠在了沙发上。
“呼呼——”
伴随着温暖的壁炉,木柴的爆燃声,夹杂着两股安静的熟睡声还有窗外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小屋里散发着橘红色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