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回来了,那该死的家伙人呢,该不会真的被他跑掉了吧?”
听闻自告奋勇出门追寻葛秋莎的艾琳一天没到就回到了伊摩卡城,奥黛丽赶忙奔出来查看战果,整整两天两夜的拘束使得她面色憔悴的厉害,相信如果不是维丽娜察觉到不妙,主动找上了艾琳的话,那奥黛丽绝对还会被捆缚上很长一段时间。
“没有,我……抓住他了,但是没带过来,他现在回到地牢里了。”
面对眼前奥黛丽激动的神情,艾琳不禁感到有些索然,低垂着双眼,默默的回答道。
“怎么,是出现变故了吗?”
跟随在教皇冕下身后,从公爵府中跑出来的维丽娜见状,当即心领神会的问道,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后,她对待艾琳的神色也已经缓和了不少,至少不再是像在外人面前一样,永远一副冷冰冰的姿态了。
“嗯……是的,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很浓郁的血腥味,在逃亡的路上,他至少杀死了五个人。”
艾琳伸出一只手掌,摇晃着,在同样已经面色冷硬下来的二人面前强调着,而这一举动换来的,则是面面相觑的三人长久的沉默。
“奥黛丽,我不想等了,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人类和魔族真的能够通过征服而迎来和平,那就让我来引领这一切吧,我想要像十八年前的你一样,再次组建以神圣姬骑士团为主的联合军团,去用战争,带来和平。”
良久,艾琳似乎是终于做出了决定般,用着平静的语气向着眼前的二人说出了这番本该惊天动地的话语,他那真挚且坚毅的目光,早已经没有了半分堕落的景象,此时的他,只是艾琳,而非米切尔。
“很高兴你终于有了这个觉悟,艾琳,但你有没有想过,战争或许带来的并非是和平,而是更大的战争和更多的牺牲,到时候,会湮灭于厚土之下的,可就远远不止五具骸骨了啊,而且,退一万步讲,你要去哪里招募你的姬骑士们呢,姬骑士的操练需要花费数年记的时间,帝国也远没有做好支撑一场像十八年前的“荡魔圣战”一样的战争所需的消耗,所以,很抱歉,我们暂时还做不到向魔族大举出兵。”
听到了艾琳的话后,奥黛丽露出了欣慰且真诚的笑容,但在面对艾琳所提出的要求时,她略作思考,还是暂时回绝了,毕竟如果现在就开拔大军的话,那无疑会承担许多无谓的牺牲,而这些牺牲,完全是可以靠时间回避的,因此,奥黛丽不得不否定了艾琳的提议。
“我想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冕下,我很早就观察到了你身边原先的三十二位姬骑士,除了维丽娜小姐一直守护在您身边外,其余的三十一位都已经不见了踪影,稍加打听后,我就从政院那帮老古董那里发现了您的计划,相信经过了十八年的更新换代后,被您“遣散”的姬骑士们一定都培养出来不少优秀的后代了吧,而她们不出意外就会是我们这次战争的主力了,至于资源的消耗,这次我打算效仿十八年前的您,再进行一次斩首行动,因此战争的规模无疑会得到控制,所以大可不必担心,再加上有我这名“二五仔”的存在,任何在魔界的危险都会极大的降低,所以,现在,您还认为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吗?还是说,十八年的时光,已经让你失去了当年的勇气了呢?”
艾琳默默的注视着奥黛丽琥珀般迷人的眼睛,目光如炬,而这次一次,奥黛丽被说服了,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用一种欣慰却奇怪的目光回敬给了坚毅的艾琳,因为此刻他的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错觉,只见奥黛丽重重的顿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权杖,有条不紊的像一旁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的维丽娜下达了各种各样的命令,其中包括却不限于,征召姬骑士,准备行军粮草,惩罚罪孽深重的葛秋莎……
幽暗潮湿的伊摩卡城地牢内,披头散发浑身束缚者铁链的葛秋莎蜷缩在长满青苔的墙角内,这已经是他二进宫了,但这次他绝对不会再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了,因为上一次越狱的缘故,这一次葛秋莎的待遇可谓是直线下降,不光失去了可口的饭菜和温暖的床铺,更是不得不无时无刻戴着比他人还要沉重的枷锁,每天见到的只有负责送饭的卫兵,而送饭的卫兵也绝对不会同他多说哪怕一句话,可以说,奥黛丽对于他的看管不可为之不严密。
而且,这已经是葛秋莎被抓入地牢的第五天了,长时间没有洗澡导致他的身上积满了污垢,原先柔顺的长发上也已经满是恶心的油脂,手腕与脚踝处同锁链相连接的地方已经因为摩擦而出现了破皮与淤青,一开始,葛秋莎以为他应该很快就会和之前那次一样,得到自由,或者是迎来处决,但在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后,他逐渐绝望了,他害怕自己已经被遗忘,即将在这狭隘阴森的地方度过自己的余生。
但幸好,葛秋莎最为担心的情况终究还是没有发生,事情在今天迎来了转机,一帮面容猥琐的男人在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地牢,将毫无准备的葛秋莎带了出去,在将他清洗干净的同时也对他下达了教皇冕下的宣判,“判决罪犯葛秋莎充当教廷的性奴修女,服役期限为十五年”,期间他只能享受适当的“自由”。
“混蛋,你们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穿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的!”
被粗暴的拔了个精光的葛秋莎一只手拿着零星的布料遮挡着自己洁白的娇躯,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挥舞着一个大小合适的花瓶,试图逼退准备上前强迫他的男人们,但可惜,葛秋莎这种玩闹式的威胁根本没有被经验丰富的男人们放在眼里,已经不再矫健的身手令他轻易的被这些往常如同渣滓般弱小的人类男性制服了。
“唔,滚开混蛋!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被一名身材高大的男性抓住了双手,从地面上提溜起来的葛秋莎不甘的叫嚣着,下半身两对稚嫩的香足还不停的在空中飞舞着,试图踹倒准备上前的家伙,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过只是葛秋莎的负隅顽抗罢了。
“哦,葛秋莎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哦,如果你执意不肯接受性奴修女的调教改造,那我们可就只能去回禀教皇冕下,将你重新关进地牢里了哦,等到教皇冕下重新想起你时,说不定十五年都已经过去了呢。”
见到葛秋莎宛若贞洁烈女般的神情,一众男性中,勉强能称得上是领头人的一名男子当即嬉笑着回应道,但却不曾想,他这句欢笑话却着实戳中了葛秋莎的要害,他不想再回到那个可怕的地牢里了。
被一语中靶的葛秋莎猛地呆愣了一下,神色出现了一抹犹豫与挣扎,而这显而易见的破绽也完全没有被这名巧舌如簧的男子所放过,当即大手一挥,两三名同伴蜂拥而上,趁机彻底制服了葛秋莎,并开始将一件又一件羞耻至极的服装穿戴到她的身体上。
首先是一件可耻的绳状胸衣,这件宛若有序的蛛网般,完全由一截麻绳编制成的衣服自他的脖颈处向下蔓延,成功的勒住他本就不大的一对乳房,使之在视觉效果上不由得挺拔了许多,随即又穿过了他下体处的阴茎,与阴茎根部环绕一周,形成了一个圆圈后,继续穿过好股,自背部回上,重新同脖颈处连为一体,端的是精妙异常且下流放荡。
在强制的将这件穿了还不如没穿的绳衣穿戴到葛秋莎的身体上之后,意犹未尽的男人们又趁机往葛秋莎的乳头上刺上了两枚铃铛,这两枚各自都有一千克左右重量的铃铛在穿刺到葛秋莎的乳头上的一瞬间便为他带来了沉甸甸的重量,使得葛秋莎的乳头无时无刻不在被疯狂的向下拉拽,搭配上它那任何动弹都会导致响起的清脆铃声,葛秋莎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名淫娃了。
但这却还远远没完,在葛秋莎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沉沦的过程里,这般“毫无人性”的男人们又趁机用一个横着的木棒般的口塞堵住了葛秋莎的小嘴,使得他彻底失去了谩骂与呼救的权利,这根好似马嚼子一样的口塞在成功的卡到葛秋莎的上下牙床之间后,葛秋莎的唾液将会彻底失去控制,随时都会滴落下来,这对于自尊心极强的葛秋莎来说,无疑是极为难受的惩罚。
可羞辱毕竟是一个由弱到强的过程,这也就意味着葛秋莎目前的羞耻感还远不是终点,随着口塞的安装成功,这些目光逐渐兴奋的男人们又各自拿着一只类似于蹄子一样的道具走了过来,在葛秋莎恐惧且无助的目光中,她的双脚被分别的穿入其中,两只美丽的嫩足彻底变成了丑陋的蹄子,并且由于这双“高跟鞋”的特殊性,葛秋莎的脚跟被迫扮演了有蹄类动物的关节,因此,在脱下这可怕的鞋子前,她永远只能依靠自己前脚掌处的蹄甲行走了。
在料理完葛秋莎的双脚后,这些男人又将目光放到了葛秋莎的双手上,人类灵活自由的十指无疑是巨大的隐患,上一次葛秋莎便是借此肏晕奥黛丽,逃脱监禁的,但这一次人类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一双同样的蹄子手套被锁到了葛秋莎的双手上,在这双黑色的蹄甲的内部,葛秋莎的双手被迫握成了拳头状,且根本没有丝毫可以活动的空间,望着自己变成了蹄子的双手,葛秋莎险些气急攻心,直接昏倒过去。
但显然,这些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这种事情的男人们根本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心,他们毫不犹豫的便又掏出了一根尾部连接着大量长丝,形似马尾的巨大阳具,甚至都不曾进行任何润滑,便粗暴的捅进了葛秋莎还不曾怎么开发的菊穴内,在这根质地奇怪的巨大假阴茎的侵犯下,葛秋莎可耻的因为菊穴内的痛苦而痛呼出了声。
而更为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在这根肛塞彻底的滑入进葛秋莎的后庭内后,它很快便迅速的在肠道内温度的催化下飞速鼓胀了起来,最终从首端开始化作了直径约十五厘米左右的圆球形巨物,彻底的堵死在了葛秋莎的肠道内,相信即便是施加上数名成年男子的外力,这根马尾肛塞也决然不会松动分毫的,至此,葛秋莎全身的所有装备基本都已经佩戴成型,作为性奴修女的第一阶段课程,修女小马的调教也就该正式拉开序幕了!
随着帝国的太阳在在天空中升起又落下,一晃已经十天过去了,在这十天里,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奥黛丽发布的命令得到了近乎严苛的执行,大量的粮草被从全国各地调往了伊摩卡城以及沿途的关隘,一共三百七十二名从各地遵令前来集结的姬骑士和数万由经过大量训练的普通人组建而成的圣战军将会是此战的主力,这将会是由人类组织力带来的胜利。
当第二十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冲破迷茫的雾霭将圣洁的光芒洒落在伊摩卡城中时,一只准备充分,训练有素且纪律严明的大军便正式开拔了,其中,首当其中的第一架马车便是由象征着人族新生代圣女的艾琳驾驶的座驾,只见他身披着轻盈的龙鳞细甲,手中紧握着万象星辰的圣剑,屹立在马车上,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他晶莹的铠甲上,四散飞射,使得他看上去就像是临凡的天使一般,更显圣洁,但这却也并不能掩盖他的马车移速缓慢的事实,如果你将视野下调,那将会发现,为圣女艾琳拉车的生物,并不是寻常的牛马,而是一名活生生的人。
但他却又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人,因为他的身体上长着四只动物的蹄子,两粒乳头上各自悬挂着一个铃铛,连同他脖颈上项圈处的铃铛一起,每迈出一步都会发出一阵悦儿的铃声,令这位拉车的家伙羞愧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那娇颜红染,粉面含春的羞恼模样,简直令一些色诱智昏的男人们一阵神魂颠倒。
但虽然他有着倾国倾城的女性容貌和一对微微突起的,好似青春期少女的乳房,但他却也并不是一名女性,因为就在他的胯下,还悬挂着一根粗壮无比的,男性独有的大阴棒,和一个好似口袋般,鼓鼓囊囊,装满了男性精液的阴囊,不难看出,这个被涨大了许多的阴囊,一定是已经积攒了好些时日了。
望着四周街道上的人山人海,此时的葛秋莎简直悔恨交加,如果当时他能够刚烈一些,直接死在逃亡的路上,那至少就不必受到此等的羞辱了。
虽然心中满的对目前生活的厌恶与对自由的向往,但这却并不妨碍葛秋莎乖巧的将双蹄平举至胸前,小臂与大臂成三十度的夹角,然后高高抬起一只前蹄并扭动自己丰满肥厚的屁股,并在将这只蹄子结结实实的踩到地面上后,又周而复始的抬起另一只蹄子。
这套愚蠢且效率极地的动作是葛秋莎在这十来天的调教中被迫学会的,据手持马鞭负责督促他“学习”的教官说,这套动作是小母马们的标准走路姿势,不管是拉车还是行动都必须严格按照这套姿势进行,但叛逆心极强的葛秋莎一开始却是对这种东西极为嗤之以鼻,别说学了,根本是连看都不肯看,但最后,葛秋莎还是屈服了,不是因为教官苦口婆心的劝导,而是因为对方手上的鞭子……
回想起不久前的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葛秋莎脸上的红霞几乎快蔓延到脖颈处了,菊穴内,鼓胀成球的肛塞末端被连接在马车上,因为马车施加了魔法的缘故,因此连人带车全部的重量也不过只有五十千克左右,可这却并不代表葛秋莎会很轻松,完全依靠菊穴的力量去拉动这种程度的重物虽说不难,但却也决然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当葛秋莎的脚上还穿戴着象征着牲畜的马蹄,只能依靠前半脚掌发力时。
而且,这还不算最为令人难受的地方,就在葛秋莎的菊穴内,那个圆球形的肛门塞,它的大小是会自行调节的,在感受到葛秋莎使劲拉动马车时,它会主动逐渐缩小,直到最终葛秋莎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气来收缩肠道,以防止它在大庭广众之下滑脱,但偏偏每次葛秋莎感觉自己坚持不下去,阴茎即将脱离自己肛门时,这个肛塞就又会自己膨胀起来,随着体型的恢复一点点的在葛秋莎的肠道内挪动会原先的位置上,这样不停往复的在葛秋莎的菊花中挪移着,疯狂的刺激着葛秋莎敏感的菊穴,一次次的冲击着葛秋莎脆弱的神经,可偏偏,葛秋莎还不敢去赌自己如果真的放任它不管,它是不是真的会滑脱体外,再加上是不是的震动与电击效果,可以说葛秋莎整个人都快被折磨到崩溃了……
当艾琳再次踏足无冬城的土地时,已经是五日后了,这速度,还是在葛秋莎将马车拉出伊摩卡城后,就被戴上了枷锁关押下去,换回了正常的马匹的情况下,才勉强达到的,虽然也有艾琳新手上路,统帅军队经验不足的情况在里面,但这确确实实差不多是他目前所能驾驭的最大行军速度了。
摇曳着温暖篝火的熟悉小楼里,二楼房间的办公桌上早已经摆满了行军时模拟地形用的沙盘和各种有关于魔族的资料,其中大部分都是艾琳亲自撰写出来的,有关各种魔族弱点和需要防范的地方的攻略,但却基本没有魔族的具体布防战略,毕竟现在距离艾琳丧命的那场荡魔圣战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八年,艾琳也很难保证自己曾经的记忆在如今依然没有发生错误,他不想也不敢赌,但幸好,目前他手上正有一名职位不低的舌头,相信只需要稍加“拷问一番”,这些不足之处马上就能够得到填补了。
“殿下,目前只有这些了是吗?”
全副武装的维丽娜一扫曾经的颓废,再次变回了冰山美人的模样,在奥黛丽负责坐镇后方,无法跟随出行的情况下,便指定了经验丰富的她来协助艾琳处理各种难以解决的问题。
“是的,其它的要等过了今晚,容我好好拷问一番,才能拿到了。”
再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维丽娜从艾琳的办公桌上捧起了那些由艾琳所撰写出攻略,对着躺倒在柔软的布椅上,无奈的摊了摊手的艾琳行了个标准的骑士礼,便又带着手上的资料退出了阁楼,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尽量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资料上的注意事项通知给每一名士兵,最大程度的减少战争所带来的牺牲。
随着房间的木门被轻轻的掩上,艾琳不掩疲态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没想到自己十八年没有回到故乡,一回去便是以二五仔的身份,说实话,出卖自己曾经统治的国家的滋味并不好受,但艾琳却是打心底认同了奥黛丽的观点,不破不立,艾琳只能这么劝慰自己,可艾琳也相信,当魔族重新回到自己的统治下后,一定会过的比现在更好。
想到这里,艾琳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当即偷摸摸的溜到了卧室的门前,透过门缝悄悄的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只见本该作为性奴修女的葛秋莎,如今身体上却已经没了镣铐,乖巧的坐在床边上,只是神情似乎不太对劲,好像有些反应迟钝。
眼见床边的清水已经被饮去了一半,艾琳当即松了口气,他倒不是打算对于这名嗜杀成性的同族故人网开一面,放走他,只是认为单纯的拷问未必能够得到完全真实的情报,而且费时费力,难以辨别,于是艾琳便打算牺牲小我,来成就大我,决心用一种曲线救国的方式来获取情报,这杯被他偷偷加了吐真剂和微量迷幻药的水便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而他的第二步就是……,想到这里,艾琳却不禁有些羞愧,不太感面对自己曾经的样子,但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大战,他还是咬了咬牙,开始用魔力施展起了幻术,在幻术的加持下,艾琳的模样逐渐变得扭曲,然后渐渐的化作了一位身形高达,猿臂蜂腰,容貌丰神俊朗的年轻男子,一颦一笑间都似乎带着一股异样的魔力。
这就是艾琳的第二步,通过魔力的幻化变回曾经的模样,然后用美男计去套出葛秋莎口中的情报,而吐真剂和迷幻剂则是为了降低套话的难度和防止被察觉出异样,毕竟虽然艾琳现在在魔力的加持下,从视觉上看是变回了曾经魔王的模样,但只要上手一摸便会立刻发现,艾琳其实根本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依然是那个柔柔弱弱的男娘。
变回了原样的艾琳似乎一时间得到了无穷的勇气,意气风发的推开了房门,一摇一摆的走进了卧室内,卧室里坐在床上的葛秋莎还“乖巧”的坐在床沿上,双膝并拢,两脚微分,手臂叠放于膝盖处,一副良家淑女的模样,半点不见曾经的影子。
不过,这当然不是葛秋莎改邪归正回头是岸了,一名杀人如麻的魔族想要得到发自内心的改变可绝对不是光靠十几天的调教就能够做到的,而是依靠神奇的仪式魔法的功效,在博学贤者和梦境隐者两位神邸的力量的帮助下,艾琳巧妙的对葛秋莎的潜意识施加了暗示,虽然这并不会令她的任何观点或行为发生改变,但却会使得她下意识的做出一些淑女的动作与行为,就比如现在,就连曾经的魔王陛下走进房间都没能干扰到葛秋莎的沉思,还是艾琳轻声的呼喊了几次葛秋莎的名字才猛然将其惊醒。
“陛……陛下,真的……是您吗,大祭司果然没有骗我,您真的从混沌中回来了?!”
在迷幻剂的影响下,葛秋莎就如同喝醉酒了一样,迷迷瞪瞪的,丝毫没有发觉艾琳行为习惯上已经和曾经天差地别的异常,一心将这眼前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的男子当成了曾经统一魔族的王,当即摇摇晃晃的挣扎着从床上站了起来,猛地扑入了艾琳的怀中,声色俱下的嚎啕大哭起来,虽然因为吐真剂和迷幻剂的原因,葛秋莎的这种行为显得既滑稽又魔幻,但其中的真情实感却是哪怕一个外人都听得出来的,这不禁又让本来就有心理压力的艾琳又平添了几分羞愧之情。
可即便如此,为了人魔两界的一统,和世界真正的和平,艾琳还是得继续咬着牙演下去才行,在葛秋莎的视角内,现在的他正一个劲的趴在自己魔王陛下伟岸的胸膛中宣泄着这十八年来的迷茫与怨憎,可因为幻觉所带来的身高差的缘故,其实在旁人眼中,葛秋莎此刻正双臂仅仅的环抱着艾琳的脖子,疯狂的蹭着他的脸颊,使得艾琳哪怕是说话都不得不侧过头去,才能又机会开口,就这样,艾琳顶着巨大的不适感,开始诱导起了毫无防备的葛秋莎。
“好啦好啦,葛秋莎,本尊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叙旧的时间还长着呢,现在人魔两界大战在即,可不是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我刚从混沌中出来,还不清楚这十八年来的变化和魔族具体的布防情况,你且和我一一道来,我好组织调遣军队抵抗人族的侵略啊。”
在艾琳精湛的演技和真诚的话语下,葛秋莎不疑有他,当即依偎在艾琳怀中,一五一十的将艾琳想知道的一切都乖乖的说了出来,乖巧的就像是只教廷里懒散的宠物猫一样,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这名坚毅的魔族女战士,才会露出如此的小女儿态吧,艾琳的负罪感更深了……
而恰巧与此同时,维丽娜也已经完成了艾琳布置的任务,将资料送到了相应的负责人员的手上,正欲回到了小楼旁新扎的营帐内,可就当维丽娜掀开了营帐的一角,准备探身进入时,一双纤细的手臂却猛的将毫无防备的维丽娜拉了进去,在一阵短促的急呼声后,整个营帐内再没有了动静。
“陛……陛下,嗯~轻点,里面……没人进来过,嗯啊~,嘶~有点痛~”
小楼的卧房内,为了消弭自己心中的负罪感,艾琳顺理成章的将早已经百爪挠心的葛秋莎哄上了柔软的床铺,在米切尔刚毅勇猛的外貌的欺骗下,葛秋莎在艾琳的胯下显得是百依百顺,仿佛本就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子般,搭配上他已经变得足够女性化的柔美,令艾琳的荷尔蒙变得极为活跃,几乎是以强暴般的方式,将对方按在胯下一阵输出。
艾琳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的粗壮巨龙艰难的在葛秋莎从未被男性占领过的处女地中征伐着,那极致的紧致感几乎已经胜过了大部分人类处女的小穴,再加上对方毫无反抗的态度,令艾琳体验到了久违的征服的快感,虽然对于葛秋莎来说,这样狂风暴雨的侵犯绝对称不上是一场多么令人愉悦的性爱体验,甚至感受到的快感都未必能胜过菊穴撕裂般的痛楚,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却偏偏填满了他的心房,精神上的满足,甚至令他反倒觉得魔王陛下的行事风格本就应该如此才对。
这场跨越了近乎两个时辰的交尾使得双方都感到了极度的疲倦与满足,直到葛秋莎最终实在抵挡不住困意才宣告结束,望着床上凌乱的佳人,气喘吁吁的艾琳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药水统统灌进了对方已经被破坏的难以入目的菊穴,在这些药水的作用下,只需要几个时辰,葛秋莎的肠道就能恢复如初了,这样,葛秋莎明天就算是醒过来了,也只会把今晚的事情当成一场梦吧,一场美梦。
只是,做完了这一切后的艾琳还是觉得不够保险,生怕对方明天醒来回忆起“梦”中的细节,毕竟他现在可是一个巨大的贴图错误的bug,“梦”里视觉和触觉的差异还是很容易令人起疑心的,于是,艾琳当即又将桌上水杯中剩下的还未喝完的迷幻剂统统用口对口的方式喂进了葛秋莎的嘴里,并一把将对方抱起,下楼,送回了他该在的地方,途中路过维丽娜的营帐时,还依稀能够听见其中悱恻缠绵的声响。
真是的,原来这家伙这么饥渴的吗,居然在一个人偷偷自慰,抱着葛秋莎的艾琳强忍住了进去一探究竟的欲望,快步离开了营帐,并决心明天自己亲自去满足一下对方。
……
凛冽的寒风,如同利刃般划过艾琳的脸颊,此时的他身着重甲,带领着身后百十位同样打扮的神圣姬骑士们,一步一个脚印的攀登着脚下的山脉,一如十八年前的奥黛丽一般,这次重返魔王堡的旅程,与其说是偷袭倒不如说是强攻,身为核心战力的姬骑士们在无冬城便已经同人类骑士军团分道扬镳,兵分两路,并比人类骑士军团晚了一周的时间才开始出发,当她们通过一个个小道,抵达最终的目的地时,魔族大部分的军队都已经被声势浩大的人类骑士军团吸引走了,再加上有心算无心和详细情报,因此这一路上由艾琳带领的姬骑士甚至都不曾出现折损。
赫基连山脉上终年是不化的冰雪,当她们小心的踩着脚下的坚冰,又绕过了一道关隘时一对人数稀少的巡逻队伍却好似柳暗花明般的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这种情况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魔族生性懒散,不喜欢遵从命令,所以总会出现那么些个不在自己岗位上的混子,因此艾琳的队伍虽惊不乱,都不需要艾琳发布命令,身边的数名神圣姬骑士便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冲上前去,如同死神般的轻易的收割走了这些魔族的性命。
“殿下,喝完肉汤,稍微休息一下吧。”
赫基连山脉之高,远不是一日便可登顶的,这已经是艾琳一行人第四次在山脉的背风处扎营休息了,眼看着魔王堡几乎近在眼前,为了防止被以逸待劳,艾琳当即下令休息一晚,好应对明天的决战。
“谢谢,今晚负责守夜的姬骑士们应该已经安排好了吧?”
艾琳接过维丽娜手中递来的肉汤,轻轻的吹去了升腾的热气,小小的呷了一口,顿时感到一阵暖流从胸腔处蔓延过四肢百骸,好像浑身都有了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放心好了,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记嘛。”
维丽娜掏出手帕,轻手轻脚的拭去了艾琳嘴角的油渍,动作温柔的令艾琳突然都不好意思起来了,换做以前,维丽娜是如何都不可能对着这个拥有着魔王肮脏灵魂的家伙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的,但她的态度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
维丽娜自己也记不清了,或许是见证着对方一点点在奥黛丽那家伙的调教下,逐渐获得了正确的三观,并决心帮助奥黛丽完成他的夙愿的时候吧,尤其是当对方真的踏上了赫基连山脉之后,维丽娜又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对他冷面相向呢?
帐篷内的气氛,一下子便突然好像升腾起来了,感受着篝火带来的热气,微微出汗的艾琳轻轻的脱除了自己身上的甲胃,和甲胃下,用于保暖的棉衣,敞露出了自己纤细洁白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