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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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赶到南京的时候天气已经将近下午 3点多了,妈妈直接进了她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客厅沙发里,家里非常的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传出刻板而规律的滴答声,突然妈妈房间里传出了嘤嘤哭泣的声响,啊,妈妈哭了,这是从我出生到16岁第一次听到妈妈的哭声,那是一种压抑的声音、一种委屈的声音、一种释放的声音,这种哭声让我局促不安,我手足无措的站在妈妈房间的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也许是我自己也恨自己无能为力吧,也许是心疼妈妈的不容易吧。
不知怎么地我突然控制不住的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妈妈打开了房门拍了一下我的头说:
“回屋里休息一会吧,妈妈没事了。”
“妈你别哭了,一听你哭我就很难受。”
“嗯,妈妈没事了,都不哭了,啊。”
说完就又关上了房门。
也许是两天的旅途让自己确实累了,回到自己房间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外面厨房里传来咔咔的切菜的声音,应该是妈妈在准备晚饭吧。
就在我爬起来开门的时候发现在门缝里塞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让我终生难忘。
这张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我都没注意到妈妈娟秀的字体跟她本人一样秀丽动人。
只是睁大眼睛开始好好看着这张纸条上的内容。
宝贝,这是妈妈第一次把你当做一个成年人和你谈家里的事情尽管你才16岁,你听到妈妈哭了你也想知道妈妈为什么哭,并不是因为你爷爷和你爸爸的病情,妈妈是为自己而哭,妈妈的觉得委屈觉得憋闷。
从你父亲离开我们那一天妈妈就一直操心劳力的苦苦维持着这个家,对这些我没有怨言,也不抱怨你外祖父阻止我离婚,因为这是妈妈当初做出的选择。
家里的情况你也都看见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带你回家的原因,我不想让你看到你父亲的样子而给你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一点希望你理解妈妈。
我和你父亲生疏了这么多年,当年的那份感情也早已在抚养你和为这个日夜的操劳的过程中淡化,甚至可以忘记,但妈妈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份没有解除的婚约,所以我尽心尽力的把这个家维持下来。
但是妈妈是个女人,妈妈好累,身体的累我能承受,但心里的那份苦闷谁能替我分担,社会上的闲言碎语谁能替我辩白,家人对我的不理解谁能替我解释。
今天妈妈哭过了,觉得轻松了心里也不觉得还欠谁什么,也不再有什么担负了,因为妈妈对得起他们。
以后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对吗,相信你能理解也会支持妈妈。
看完妈妈的留言,我再一次哭泣了,这是妈妈第一次这么正式的把我当做家庭的一份子和我交流,在她心里我已经成了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她可以倾诉的并能获得理解的孩子。
我靠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看着妈妈在里面忙碌着晚饭,第一次感觉的这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么的亲切,又突然觉得这个身影是那么的陌生,觉得这不再是那个整天为我忙碌衣食住行的母亲而是一个经受了十多年痛苦煎熬的女人,这个女人希望别人的理解也需要别人的安慰。
当我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再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了,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好像改变了。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明悟过来,我在那个瞬间,成为了想要给妈妈依靠想要保护妈妈的一个男人了。
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贪玩好耍而忽略妈妈的感受,我想要按照之前的想法来,多花点时间陪着妈妈了。
我默默的呆立在那里注视着妈妈的一举一动不放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夕阳的余晖从厨房的小窗户上斜射进来洒在妈妈的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细白的脖颈上挂满着细微晶莹的汗珠,碎花的薄纱连衣裙被光透射可以从后背清晰的看到裙内胴体的轮廓,那是一种朦胧的美,我也必须承认那是一种能够拨动一个16岁男孩子原始本能的美。
妈妈还是在那里自顾自地做菜,却怎么样都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多么撩动我的那颗早就已经躁动不安的心了。
意识到我的存在后妈妈突然扭过身注视着呆呆的我,我现在依然讲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我只记得我惊慌的用诺诺的语调对妈妈说我看过了她写的留言,然后也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目光回视着妈妈,妈妈双手倒握着厨房案板的边缘,上身微微的后倾,仰起了脖子,眼睛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突然妈妈的呼吸变成了啜泣,两串泪滴从她的脸颊滑落。
我明白这是她的又一次释放,这次释放是正面对着能够理解的她的儿子,这会让她彻底的轻松。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里的那一股冲动,心里的无数念头都在一瞬间化作了一个动作──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在哭泣的妈妈。
我相信这在80年代家庭教育环境下是极其少见的,在我的心里来说这是一次我和妈妈间冲破沟通障碍的拥抱,一次母子间去除交流尴尬的拥抱,所以是释怀的和温馨甜蜜的。
但是也正如前面所说,这个拥抱所带给一个16岁男孩的我绝不仅仅是这些,那原始的本能在潜意识里瞬间的迸发,我清楚的记得我当时的身体颤抖不已脑子里一片混乱,唯一的最直接的感觉是母亲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强烈刺激着我的嗅觉,胸膛紧紧的贴在母亲两个起伏着的的乳房上,没有语言,没有动作,也没有目光的交汇。
喘息平定后的妈妈轻轻推开了我,继续着她还未完成的晚饭,我也一个人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
那晚我在睡梦中第一次遗精。
梦里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我看不见她的脸,只知道这应该是一个身材姣好的中年女子。
只是隐约记得在梦里的感觉,有一处地方在向我发出神秘的召唤,邀我前去探索,邀我前去观赏,邀我前去共赴巫山。
事情的发展总是有注定的成分,我相信这些,对某些事情产生过想法的时候很多,但那仅仅是想法,特别是对于这种社会大众所避讳事情。
后面的日子平淡如初,我跟我妈妈也因为之前的的那次交流,慢慢的也变得心有灵犀起来。
每次妈妈需要我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只需要看我一眼,我就能明白她需要我作什么,需要我怎么样去做好她需要我做好的事情。
也更妈妈越来越亲密,只觉得一切都好了起来。
但是同时,我发现我自己有了一些不应该有的冲动,和一些难以抑制的想法。
但是,我每次有了类似的想法之后,我都狠狠在我自己心里责骂自己。
慢慢的,我也完全能够克制住自己不要去做甚至不要去想,当时心里想或许那天的一幕将永被深藏不会再起涟漪,但是就像前面所说上天的画笔注定了要在你人生里留下更长更深的痕迹使得我们无法抗拒。
妈妈有一天突然说需要把十几年的老房子内部重新装修一下,我们需要搬到她同事家临时住个一周左右。
其实那个阿姨家的旧房子也并不宽裕,那个阿姨的爸爸腾出了他原来住的主卧给我和妈妈,老爷子自己搬到了另外一个小卧室,老爷子倒是问了是不是不方便,如果不方便他就回乡下住几天,但是考虑到毕竟是人家的房子,家里留下人家的一个人比较好,所以就说“没关系,就几天的事凑合一下就过去了,不用再麻烦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1986年8月3号,那是从我记事后第一次和妈妈同睡一张床的日子,闷热难耐的夜晚,阿姨家里仅有的一台电风扇我们让给了老爷子使用,那种建于60年代的房子卫生间里也没有洗澡设施,大部分人洗澡还是去公共澡堂,夏天也只能在屋里自己擦洗一下。
我和妈妈对坐在床上一边闲唠着一边企盼不可能到来的凉爽,最终还是困倦战胜了一切,妈妈吩咐我去拿了厨房里仅有的一瓶热水,我知道我知道妈妈要做什么,我很自觉地躲到了外面的通道。
听着屋里哗啦哗啦妈妈洗漱的声音那被压抑着的数天前的一幕再次涌进我的脑海,心扑腾腾的跳着,血液的脉动一次一次的冲击着身体的每个角落,特别是我的下半身,我感觉自己那个地方在不停地升温不停地发热,下面传来的冲击搞得我头晕脑胀的。
乱糟糟的脑袋突然听到妈妈从里面敲房门的声音:“把剩下的水放回去,爷爷可能要用,你也回来洗洗,水还热着呢。”
妈妈从门缝里边递给我暖瓶边说着,我压住自己的兴奋轻轻的嗯了一声。
妈妈给我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因为本能的羞涩和原本已激动的心情让我没有胆量去用目光触碰妈妈,妈妈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就用那个水擦一下睡吧,不早了”。
“嗯。”
我颇有种心在曹营的感觉,低声回答了妈妈。
“洗好了把床上的衣服搭在架子上好了,明天我再洗。”
妈妈继续擦着头对我说。
“嗯。”
我像个复读机一样只知道回复简单的词汇了。
床上是妈妈和我刚才洗澡换下的衣服,但是当我挂衣服时妈妈贴身的内衣又再次撩动起了我因洗澡而稍许冷静的身体,在1986年乳罩对绝大多数中国女性来说绝对可视为一件极端开放的内衣,只有观念开放的女性才有胆量穿着但是仍要顶着伤风败俗的闲言碎语,我记得那是一件现在已经绝迹的旁开扣的“爱花”牌乳罩,罩杯上略有简单的花绣,没有绵垫也没有钢圈,更谈不上什么蕾丝,但却足以让那时的我颤动不已。
这可是一直包裹着妈妈胸部的物品,我之前无数难以抑制的念头中,其中一个就是想要用我的双手去包裹那对我心心念念的绝美事物的。
现在,平日里包裹着妈妈胸部的物品就在我的眼前,下半身又开始难以自制的沸腾起来了。
“洗好了就关灯睡吧。”
妈妈轻声说到。
妈妈贴床的一侧我贴另一侧躺下,那夜我再次在梦境中遗精。
这次的梦遗不像上一次那样朦朦胧胧,这次我清晰地看到了妈妈的脸,看到她姣好的身材。
只是可惜没在梦里看到她模糊的下半身,但是莫名的,那里给了我莫大的吸引力,只让我在梦里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如果说第一夜的激动终于让我在黑暗和安静中平息下去,那么接下来的第二个晚上则是上天彻底击毁了我得以抗拒的壁垒。
依旧是潮热难当,依旧是那样重新的激动一次,依旧是妈妈和我分侧而卧,依旧是在黑暗中逐渐平息,然而半夜的电闪雷鸣暴雨如骤却将我和妈妈像小说里的故事情节一样推向了那个人伦避讳社会禁忌的角落,似乎上天也在用这样的一个天气来预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我的内心深处也如同那晚的天空被完全释放出来的暴烈雷击一样被刻上了深深的烙印。
我不知道那是几点钟,狂风裹夹着速雨涌进了屋里,我和妈妈也被惊醒,我们一起起来关上了所有的窗户后又重新躺下,雨和风被关闭的窗户拦在了外面,但屋子里却像闷罐一样让人憋闷和燥热,加上耀目的闪电和震耳的雷鸣让人无法入睡,本来是我和妈妈各靠一边的睡姿被我们不停的辗转越靠越近,不经意间有了肢体的接触,我和妈妈谁也没有回避,一切觉得那么的自然。
还是妈妈开口说了话:“睡不着是吗,热不热?”
妈妈说着顺手吧床头的一般蒲扇拿了过来。
“嗯,可觉得闷了。”
我轻轻地吞了口口水回答说。
“嗯,你靠过来一点妈妈给你扇扇。”
她温柔地说道。
“嗯。”
我靠近了身子。
她开始缓缓地摇动着扇子,风也慢慢地从扇子旁边向我吹袭过来,我只觉得自己好像升入天堂,深深地吸着微风里夹着的母亲的体香。
这时候,我听到妈妈问我“感觉好点没?”
“嗯!”
“忍几天吧,等家里收拾好了,咱们就回,就有电风扇了。”
妈妈继续摇着扇子说。
“我来扇会吧,妈,你累不累?”
我说。
“没事,你小时候我也是这么扇着你睡着,妈习惯了。”
妈妈说。
妈妈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摇扇子的频率越来越慢了,妈妈累了,我举起手臂握住了妈妈的白腻的手腕。
“别扇了,妈。”
我说。
“没事。”
妈说。
虽然那么说,但是妈妈并没有坚持,任我的手压在了她的腕上,我就想拿过她手里的扇子过来替她扇一会儿。
就是这么短暂的肌肤接触瞬间让我血涌,那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又再次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抱住了妈妈。
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我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
不仅仅是炎热的天气,我的内心以及我身体已经燃起来了。
“不热啊你?”
妈妈稍微抽退了一下身体说到。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那样抱着妈妈,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可以在那个瞬间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紧紧地抱着她,阻止着她并不是要要强烈避开的身体,妈妈不动了就和我那样几乎是面贴面的侧身对着,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鼻息,那一刻妈妈身上的体香再次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嗅觉。
那种嗅觉上的刺激带给我一种莫名的力量,那是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没有内心的挣扎,没有激烈的是非判断,那股力量将我的嘴贴在了妈妈柔软的唇上,我不想舍弃四唇相对的炙热感但舌头却使情不自禁吐露出来去探寻妈妈的更深处,我深深的记得妈妈的嘴是以犹豫不决的极缓的速度抿启的,在我的舌碰触到妈妈的舌尖的时候妈妈嘴里那股让我母性特有气息让我醉迷,我吮吸着,舔舐着,吞纳着,妈妈则以一种完全的被动和默许的状态收容了我。
那种温柔、那种湿润的触感,霎时间让我内心的火焰慢慢熬成了一块甜蜜到极致的糖。
后来,我看到的一些文章里说道一个人高兴的时候会用甜入心房来形容,那个时候,我很清晰地感受到了甜入心扉的感觉了。
在那种甜蜜的感觉侵袭下,我忍不住吮吸起她的嘴唇,有时候是上嘴唇,但也不舍得冷落了下嘴唇,只觉得她的每一处都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都让我觉得宝贝不已,害怕顾此失彼。
最让我兴奋的还是我不安分的舌头伸进妈妈口腔的时候的那种极致的舒爽感。
我其实没接过吻,但好像是无师自通一般,不断用舌尖去逗弄她的舌尖。
好像两个人的舌尖在嬉戏一般,那种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被一股又一股的凉水浇透的感觉,让我愈发投入到亲吻这个动作中,愈投入反而使我更加着迷这种感觉,想要深深陷入到这种感觉里去。
人在那种状态下是迷失和混沌的,所以我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的手是如何伸进母亲的衣服里,并在衣服里面握住了母亲的乳房。
孱弱的母亲却很意外地有一对饱胀和富于弹性的乳房,握住的时候感觉很腻滑和盈润,掌心的位置能明显感觉到突起和不断发硬的乳头,轻轻捏下去如水如绵。
让人不敢恣意的揉拿,只能用自己同样稚嫩的手指小心的呵护着母亲那对娇嫩的奶子。
同碰触母亲的乳房不一样的是,我是意识清醒的知道母亲的内裤是如何的褪离她的娇躯,说实话我绝对没有勇气和胆量去触碰母亲最隐私的部位,但缠绵中的男女总是忘我和不顾的,我如火般想进入的欲望使自己整个人绞缠着母亲的身体。
我不知道如何的亲近母亲才能荡熄和释放我的能量,只是伏贴在娇躯的上面着传递母亲的温暖,或者是紧拥着纤曲的腰肢感受着母亲的柔嫩,如胶般黏贴着母亲的我一刻也没有停止伸曲和蠕动,持续的揉擦和不停的裹扯,但直到母亲柔顺但又不乏刺感的阴毛轻轻触及到了我的小腹,我才意识到母亲的内裤已滑褪到了脚踝。
想来应该是我搂着她不断地摩擦,在这个过程中把她本来就不算紧的内裤慢慢挤到了她的脚踝去了。
母亲细白的双腿是自然而顺从的张开的,当女性的隐私部位展露在眼前时,我相信任何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少年都会永世难忘,那倒三角形浓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阴阜,暗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启可透露着里面粉嫩的阴肉,如苞如萼的阴蒂被紧紧包裹在两片阴唇里,像丝似线的分泌液从阴道口缓缓的滴落。
那年的母亲37岁,和我现在的爱人是同一个年龄,37岁女人的欲望我当然知晓,更何况已经离婚十多年的母亲,我再次强调我上面的描述是我当时真实的感受,对母亲没有半点的亵渎和淫色。
看到她下面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又升温了。
好像是不断接近沸点的水,在那一刻终于到达了沸点,终于心跳不断加速,呼吸急促到甚至影响了我动作,感觉自己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本来,在母亲的面前,我一切的动作都是毫无章法的,在看到那样的景色的时候,更是处于半丧失理智的状态。
没人教导我,我下意识地按照我之前做过的梦那样。
缓缓攀上了母亲的身体,在那个瞬间我有种登上了珠穆朗玛峰的满足感。
我的胸部跟她的胸部紧紧贴着,我的舌头还在她的香唇上不断探索。
右手先是忍不住要去抚摸她那弹性十足的屁股,后来又抵挡不了她那绝美下体的诱惑,而想去探索。
这跟梦里又有区别,梦里的那个人的那个地方好像是磁铁一般,会主动将我下面吸过去吸进去。
而在这好像幻梦一样的现实里,却没有那种莫名的吸引力,没人能对我进行引导。
我只能傻乎乎地用右手扶着我的那根不断升温发烫,硬到让我觉得自己稍微有些疼的肉棒往母亲的下面缓缓探索过去。
“嘶~”
母亲还没有什么反应,我却在下面的小脑袋接触到她的卷卷毛发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
我在那个瞬间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甚至感觉自己身躯一震。
“我不会就这样出来了吧?”
我心里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再握住下面的“大兄弟”重新探索起来,终于遇到了下面那个让我期待不已的小穴,然后我腰部一使劲,准备冲进去。
但奇怪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一下子滑了出去,这时候我看到母亲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接着就是羞涩的表情。
我再顾不上仔细看她的脸庞,直起身子,盯着自己的右手,稳稳地扶着“大兄弟”往刚刚伸进去的地方再靠下一点点,缓缓地进去了。
这次总算到达正确的地方了,后来我才知道一开始进去的地方其实尿道口,根本就没有去到正确的地方,想想也是蛮好笑的。
不过当时我可没有顾虑到这些,整个人都已经沉浸到了那种极致的享受中去了。
我进入了母亲的身体,我无法语言来描述当时的感受,就如同通体燥热的你扑进了一汪清泉,就如同口渴已极的你喝到的第一口冰饮,也如同将要冻僵的你送入了温暖的怀抱,干涸龟裂的田地遇到了甘露。
我和母亲在那个瞬间,更确切的说,是一个16岁男孩和一个37岁的女人拥有了对方。
整个过程中母亲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即便是刚刚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她也仅仅是紧蹙了一下眉头。
我现在完全明白当母亲当时的心情,她是矛盾的,她是紧张的,她是迷茫的,但她也是需要的。
在我奋力的在母亲阴道内享受丝滑爽快时,反复抽插造成的“扑哧”声让母亲尴尬不已,她尽力的抬高着她的腰部以减少我进退的空间,或者是双腿紧勾我的臀部不让我有太大的起伏,我想信她当时不想看到自己儿子在她身上的任何动作,她似乎更愿意接受我的阴茎在她阴道内的研磨。
这就是母亲和一个37岁女人矛盾的结合体,因为我也感受到了当我滚烫巨大的阴茎塞满妈妈阴道时她脸上惬意的表情和她阴道深处的蠕动。
在外面雷电交加的嘈杂中我和母亲完成了第一次结合,在我把全部精液留在母亲阴道和子宫内后,她只是抬手拿了几片卫生纸护在了自己的私处,她不愿意起床,她不愿意让外界看到任何多余的动作以宣告她结束了一次性爱,她撤掉了37岁女人的最后防线,但她仍然固守着作为母亲尊严和矜持,我理解她也尊重她。
当时我以为她的在咱俩结束之后的沉默是因为疲倦了,但后来我自己慢慢琢磨,才明白过来其实母亲在当时也是万分纠结的。
她跟我不一样。
我是一个被欲望占据了,被冲动占领了的大男孩,而她不仅仅有渴望,但偏偏还有母亲这一个身份使她跟我不一样,她的顾虑更多。
在经历过那些之后,我什么都没有想,甚至连第二次的想法都没有过。
也许在当时,做爱只做一次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慢慢的,疲倦感也缓缓涌了上来,就慢慢睡去了。
16岁少年的性欲如洪水般猛烈,天亮的时候我再次爬上了母亲的身体。
那时已经雨住天晴,清晨的阳光弱弱的洒进了屋子里,也许是这丝光亮提醒了母亲,她突然拽过床单遮盖在了自己的胸前,并且躲避性的试图从我的身下滑脱她的身子。
但是性欲已经高涨的我却死死的勾紧了妈妈的臀部的两瓣肉不让她离开,我看到了母亲眼神的异样,有懊悔,有羞赧,我停止了动作喘息着伏在母亲的身上,但充血暴胀的阴茎却还整根的被妈妈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我侧着头不敢对视妈妈的目光,喘息渐渐停止下来的我抽离了母亲的肉体。
我静静的侧卧在床的一侧,听着母亲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
“起来洗脸吧,一会下去吃点饭。”
母亲边穿衣边低声的说着。
“嗯。”
我回答。
我刚刚离开床的那一刻,母亲就撩起了床单并麻利的团了起来,我知道她不愿看到那一片狼藉,她要清理掉昨晚留下的一切交欢痕迹,明媚的阳光下她依然是那个高贵优雅母亲的角色。
我和母亲出门的时候,那家的老爷子已经在过道里踱步,看到我们后招了一下手。
“昨晚你们肯定没睡好吧,声响挺大的。”
说完哈哈的笑着。
其实我知道他是指昨晚的天气,但是母亲的脸腾的一下就抹上了一层绯红,但的妈妈却被触及到了那根敏感的神经。“嗯,还好。”
母亲一边答应着一边快步朝门外走去。
后来的那几天,我一直还想重温美梦。
但是总是临门一脚就被母亲以坚定的眼神看着我拒绝了我的求欢,这很奇怪,也是我对女性的心思把握不透。
不明白当时她的顾虑、她纠结的事情。
只是在手脚不经意间碰触到她娇躯的时候,我会忍不住喘气。
回到自己的一切装饰如新的家后,因为和母亲分屋而睡。
于是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表面上母亲没有表现出我预想的那种暧昧,反而倒是我不敢正视母亲的眼神,表现的有些许不自然,或许这个插曲就此终止了吧。
当时心里这么想,但是已经尝试过成熟女人肉体的我总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幻想着母亲,青春期的躁动让我无法安然和平静,但是尊重母亲的想法仍旧占据着主导,所以也能够压制住自己可怕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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