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愕然地看着镜子,镜子中所映出的,是一位身材高挑丰满,面容冷艳高贵的夫人,挺着一对肥大浑圆的巨乳,优雅而傲慢地侧卧在美人榻上,呆滞地看向镜外。
高高盘起的金色秀发,高级娼妓一般的奢华浓妆,耳垂脖颈的名贵饰品,镜子中散发着动人魅力的女性,正呆呆地看着这边,润泽着艳丽唇彩的诱人丰唇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
这是。梦?
阿尔文眨眨眼,镜中的她却也跟着眨眼了。
恐惧、惊讶、慌张、迷惑、混乱,剧烈的情感波动,让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女性化的反应:阿尔文捂住了胸口发出了惊慌的尖叫:“啊——”
而当尖叫声刚一出口,阿尔文便惊恐地抿住了嘴——喉咙中发出的,已经是软绵绵娇滴滴的女声了,而胸前触手便是柔软嫩滑的乳肉。
我。我怎么了?
阿尔文小心翼翼地伸出纤纤玉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改变角度让镜子反射出自己的身体,仔细地观察镜子所映出的自己:镜中美人的肩头披着一条华贵的蕾丝内衣,镂空的薄纱透出健康性感的小麦色肌肤,隐隐的还有一些羞耻的晒痕,透露出身体的主人对于性感衣物的偏爱。
除了那对硕大坚挺性感得有些晃眼的巨乳,而巨乳之下腰部急剧的收紧,而小腹微微隆起,挺翘肥大的臀部和纤细的腰部形成一个完美的S型。
而圆润臀部以下而两条健美光洁的玉腿无力地搭在美人榻上。
这丰满性感的长腿, 肉感匀称的臀部和曲线撩人的腰肢,怎么看都是女性的身体。
我……
我怎么会。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位体态丰腴性感婀娜的贵妇人,阿尔文完全无法理解,大脑拒绝思考,阿尔文心中一片混沌。
像是拒绝承认眼前的香艳的现实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阿尔文伸手探入睡裙之中,试着探寻那一丝男性的痕迹。
可细长的指尖无论怎么寻找,触手的却都是自己那滑腻弹手的肌肤,与丝绸内衣柔密的触感。
阿尔文像是发疯一样,急切地掀开了薄纱睡衣,最大角度分开了那双肉感的大腿,把自己香艳的股间暴露在了这面妖异的魔镜面前。
在她圆润微突的下腹部,纹着一个妖异华丽的魔法印记。
不过这并不是阿尔文所关心的也不是今天最令人吃惊的东西了,而是更加往下在那黑色蕾丝内裤的后面,在丰满的大腿肌肉之间。
阿尔文焦急地扯开那蕾丝内裤,把最终的结果暴露在空气中。
其实从刚才他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看到残酷的现实摆在自己的面前,阿尔文还是掩口而泣。
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情绪化如此容易落泪的呢?
阿尔文没有机会去思考。
她只是哭着看着自己两腿之间,肥涨饱满的阴部被两腿的肌肉挤得外凸鼓起。
周围的肌肤光洁丝滑没有一根杂毛,像是雕塑一般光滑圆润,而唯一突兀的,就是在那阴唇之间阴部上挺立着一颗又大又长的阴蒂,透过粉红色的粘膜隐隐可见细密的血管纹路,随着阿尔文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
我。我。我。
“啊——”
失去理智的阿尔文顺应着情感冲动,发出了女性无助而悲伤的哭叫。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阿尔文不明白,她希望有一个人能够告诉无助自己,能够从这绝望之中拯救一无所知无能为力的自己。
“来了来了,别哭了。”
一个女声从门外传来,是她吗?
随着木门打开,一个熟悉的女人走入了房间。
“珊蒂!” 见到了自己曾经追求的女友,泪眼连连的阿尔文如同看到了救星,也不顾自己现在的模样急忙拉住她的手,向她求救。
珊蒂握住了阿尔文的手,坐在了阿尔文身边,亲昵抚摸她的手背仿佛在安抚一个孩子。
她凑到了阿尔文耳边轻言细语地安慰道:“啊呀,阿尔文,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稳定,不过哭也没用啊——”
“诶?”阿尔文有些疑惑了,记忆中珊蒂这个“女友”从来没有如此温柔地对待过自己,相反珊蒂对自己的态度十分刻薄。
但是现在,当自己变成了女身之后,珊蒂却如此亲昵地依偎在自己身边,温柔对待自己。
“别哭了,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你放心,珊蒂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的。”珊蒂一边为阿尔文拭去眼泪,一边在她的耳边安慰道。
微微湿热的吐息吹在阿尔文的耳际,传来酥酥麻麻的刺激,让她有些恍神。
见阿尔文平静了下来,珊蒂伸手搂住阿尔文继续劝说道:“我知道,你最近过得不顺心,不过也不要大喜大悲,切莫动了胎气……”
什么?
阿尔文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后颈。
“你……你说……什么?”
女友无意识的话语唤起了残存的男性意识里真正的恐惧,阿尔文的声音都止不住地打颤。
“怎么了?”珊蒂有些莫名,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伸手探入睡裙抚摸阿尔文的小腹。
“唔!”当珊蒂手触及阿尔文小腹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安心感从小腹中传来,强行把阿尔文心头的恐惧和慌张全部压抑下去。
随着抚摸着小腹的节奏,一阵温暖柔腻的舒适感受从小腹内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流向四肢百骸。
阿尔文只觉得浑身发软乳房发胀,身体的力气都被小腹吸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恍恍惚惚的困意。
不行。不可以,不要,如果就这么陷入进去的话。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的,好不容易维持的自我。我。我是男人。我是个男人啊……
阿尔文想要集中最后的意志抗拒这幸福安心的感受。但是很快,她的意志就被温暖的海洋所吞没了。
半年前。
“所以说,阿尔文。”珊蒂把视线从化妆镜中挪开,用没涂眼影的右眼撇着靠在门边的青年。
“你又跟着骑士团去放火了?为什么就不能像别人一样学门手艺或者干脆去种地?”
古铜色肤色,顶着一头松软的棕黄头发的阿尔文面相机灵,精练的肌肉均匀分布在躯干上。
他黝黑的眼珠不住的在珊蒂雪白的胸脯和大腿之间游离。
“别这么说嘛,亲爱的。这不是放火,焚毁异教徒的遗迹是骑士团正义的事业。”
“得了吧。”珊蒂对童年玩伴的自吹自擂嗤之以鼻。
又转过头来用眼影液涂抹眼角。
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低胸的鲜绿色丝绸短裙,今晚就要穿这身衣服勾引到更多的有钱的贵族子弟。
“说的这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子儿也赚不到。”
“能赚到的,你看这个。”阿尔文几步溜进房间,从兜里掏出一个手帕包起的布包,解开层层包裹露出其中焦黑的金属硬币给珊蒂看。
“哈?这是什么玩意,别脏了我的桌布啊。”见阿尔文进了房间,珊蒂感到一阵恼火,挥手要阿尔文出去。
看见到了布包里面的钱币,倒是顿了一顿。
“你看这个!没见过吧,这是古时候的钱币。等我找到品相好一些的,我们就把它转手卖给首都的贵族老爷,赚上一大笔钱。”阿尔文直勾勾的瞪着珊蒂那对被腰封托起,骄傲得一颤一颤的乳房。
“到时候你就不用干这行了,我养你,生一堆大胖小子。”
青年舔着干涸的嘴唇接近了,两只手试探地着伸向珊蒂。
“所以说,趁现在先让我……”
“嘿!”
刚才还在晾着甲油的手突然发力,迅速精准地咬住了阿尔文的手,狠狠在他手背上拧了一记。
“少整这些没用的!现在没钱就别想碰老娘!”
青年哭丧着脸,捂着手背,垂头丧气地停下了求爱的尝试。“是真的,那还有好多的我从来没见过的玩意。肯定能发财的!”
看着青年沮丧的表情,珊蒂突然有点心软,想到他跟着骑士团或许真有一天能找到什么值钱的玩意,此时还是先鼓励鼓励他为好。
珊蒂想了一下,重新开口道:“我不是在否定你的眼光,阿尔文。”
听到了珊蒂改变了语气,阿尔文又重新抬起了头,愣愣地看向珊蒂。
“我并不是指责你的对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偷偷瞒着骑士团,拿出原本要烧毁的东西出来卖。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阿尔文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
原来珊蒂是在担心我!
阿尔文喜上眉梢,急切地冲着珊蒂说道:“不会的,骑士团非常信任我的,很快,很快我就能找到值钱的东西,找到买家的!”
珊蒂挽起阿尔文的手,继续说道:“无论如何,你还是小心一点……我这里人多手杂,如果被某个识货的贵族或是骑士团相关的人看见了,很可能会牵连到你。”说罢拍了拍阿尔文的手背。
“我知道了!我下次会先脱手再带着金币来的,你等我啊!”满心欢喜的阿尔文转身要走。
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捧起了珊蒂刚刚放下的,含情脉脉地说道:“珊蒂,你能关心我,我很开心!”阿尔文一扫方才脸上的阴霾又露出嬉皮笑脸的表情向珊蒂凑近。
“所以说,趁现在我们先……”
“给我滚啊”一声巴掌的脆响的在空气中回荡。
夜晚,阿尔文拿着火把,在山脚下的路口来回踱步,慢慢地把来回的圆圈越走越大,靠近那黑漆漆的灰堆。
阿尔文并非一个信徒,也不是一个不信者。
他并非骑士团邑从,也算不上雇佣兵。
严格来说他只是认识几个骑士团的人,所以才能得到这份工作。
作为一个“可以信赖的热心平民”,为骑士团做一些看门放哨搬运重物的杂事。
而此时,他所做的就是和骑士团一起守在异教徒的遗迹外,在骑士团彻底净化这篇土地之前,为他们看门放哨。
这并不是什么辛苦的工作,相反有一定的危险,受到异教徒亵渎的土地随时都可能出现什么凶恶的野兽或是魔物。
骑士团也是因此才不能一次性地扫清已经发现的遗迹,而要耗费多日,现在周围驻防然后一样一样地整理净化异教徒的遗物。
而其中所有的金银饰品都要在驱散魔法后重新熔铸,没收并上交作为教团的财产。
而剩下的字纸图卷木雕布匹都要统统烧毁,一个不留。
阿尔文原本是想要从偷偷拿走一两件金银的事物拿出去卖钱的。
但是由于骑士团管理森严,他这样的“杂务工”根本接触不到名贵的器物,一连几天让他搬运的也都是一些禁书古卷,那些东西阿尔文看也不敢看一眼,只能一股脑地统统倒入火中。
就算是这样阿尔文也找到了一个偷摸寻找一些值钱东西的办法:翻找已经燃尽灰烬堆。
之前的一小包银币就是阿尔文花费了很大的力气,一边装作守夜巡逻,一边用脚一点一点踢出来的。
或许是之前夹杂在书画书堆逃过了融毁的命运,而落到了火堆之中。
但可惜这包银币的卖相太差,原本就是有些残缺的旧钱币,再加上已经完全熏黑的外表。
不仅没有换来珊蒂的仰慕,就连铜币也没换来几个,最后也只是卖给了收旧货的铁匠而已。
但这至少证明了他的计划是可行的。
作为发家致富为珊蒂赎身的唯一希望,阿尔文有必要一次又一次地装作漫不经心踢向灰烬堆。
钱币也好饰物也好,值钱也好不值钱也好,只要能够让他摆脱这令人窒息的贫困。
无论是向神祈祷还是向恶魔交易他都不在意。
阿尔文并非一个信徒,也不是一个不信者,他只是一个利己主义者。
“磕哒!”
脚上载来了踢到什么的触感,随着一声轻响,一个白色椭圆的东西从灰烬里滚了出来。
阿尔文的心脏瞬间抽紧了,在确认左右无人之后。他改变了行动的轨迹,踢着那个东西走向昏暗的角落,弯下腰捡了起来。
是一个圆润的如同鸡蛋一般的石头。
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到磨损和染污,纯净无暇的灰白色,光洁圆润的石卵。仅仅是握在手心就传来了微微的暖意。
这个是?
虽然这个看起来并不像是值大钱的东西,但是仅仅握在手里就觉得它不同凡物,带着某种神秘的亲和力和异质感,光洁的表面让人不忍释手。
阿尔文摸到石卵的背面有着凹凸不平的触感,旋转石卵才发觉背面竟然刻着一张双眼微闭的美人脸。
栩栩如生的美人玉颜却被刻在着圆滚滚光秃秃的石卵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和古怪。
首先不说这个玩意能值多少,先藏起来瞒过骑士团的人吧。这么想着阿尔文把石卵揣入了兜中,想着能不能再找出一些其他值钱的玩意。
“您的愿望,是想要获得更多的遗物吗?”一个柔腻的女声从阿尔文的耳边传来。
“是谁!?”阿尔文吓了一跳,失声大叫起来。
“吾乃妖姬之卵,吾能实现您的愿望。”那个柔腻的女声再度传来。可阿尔文不断地转身,左右挥舞火把,都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喂!阿文,怎么了!?”远处的守夜人也听到了声响,急忙赶了过来。
“我。我。”阿尔文惊惶地想要向赶来的解释情况却不知道如何说起。
“吾乃妖姬之卵,吾能实现您的愿望。”那个女声在耳边重复道。可这时阿尔文却一个激灵,把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不,没什么,我刚才听错了,哈……哈哈哈……”阿尔文顿了一顿,实在忍不住这尴尬的氛围,又突兀做作地大笑了起来。
“嗯?”赶来的汉子眯起眼睛狐疑地看向阿尔文,似乎还嫌看不清楚,把手里的火把凑近阿尔文的脸,一言不发地审视着。
阿尔文只觉得脸上的热力逼人。
想到面前这个眼神凶恶的汉子随时有可能用火把点燃自己的头发。
然后把自己以私藏异教徒物品的罪名烧死,他的小腿就止不住地打颤。
“神经病!”汉子只是啐了一口,他又瞪了阿尔文一眼。转身就走,留下阿尔文一人呆站在灰烬堆旁。
“没事没事,回岗位上去,阿文又犯傻了。”
“好嘞。”
在紧张和恐惧消散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大难不死的兴奋和狂喜,令他难以自己。
在刚才的一刻最危及的并不是被察觉了什么异样,而是错失了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机会”!
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阿尔文忍耐着自己大声欢呼的冲动,尽力放缓自己的步伐,走向自己远离他人的岗位,把汗津津的手伸向了兜中的石卵。
阿尔文再一次握住了石卵,紧闭双眼小心翼翼地遣词琢句。
“么……么鸡之卵,你听得到吗?”
那个耳畔的女声又来了。“听得到,吾能够读取您的思维。”
阿尔文已经忍不住自己脸上的笑容。急切地问道:“你真的可以实现我的愿望吗?”
“吾乃妖姬之卵,吾能实现您的愿望。”
“我。我。”阿尔文激动得颤抖,这就是他等待了许久的机会。
可如今让他说出自己的愿望,他一时只觉得千言万语都不知先从哪个说起。
“对了!我要更多愿望!我要无限的愿望!”说出这个愿望的瞬间,一种自豪感和得意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做了那些故事中主人公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或许不是最聪明的,但是绝对是最贪婪的!
“当然,吾能够实现的愿望原本就是无限的。”
“诶?”女声理所当然的回答让阿尔文一时语塞。“额,我是说,我想要更多。额。对,像你一样的宝物!”阿尔文尴尬地补充道。
“好的,请跟随吾的指示,向南行走321步,向西行走77步就能够找到更多的遗物了。”
“就。就这么简单?”
“是的,到达目标地之后,就能发现一处尚未发掘的教团遗迹,就能得到你愿望中“更多像吾一样的宝物”。”
这……
简直是天降横财啊,如果可以抢先一步找到一处遗迹,就不是一两个银币的问题了。
这绝不是能够“等到天亮再说”的事情,而是拼上性命也要趁着夜晚前往的。
如果到了白天被骑士团先一步发现,就全部成了泡影。
阿尔文熄掉了火把,披上了暗色的披风,原本这是为了窃取金银饰物而准备的。
但是到最后依然没有胆量动手,如今却成了绝好的掩护。
就在视野里营地的火光逐渐变小的时候,有一个疑问浮现在阿尔文的心头,他再一次握住了石卵,问道:“么鸡之卵,你听得到吗?”
“吾听得到,您有什么想问的吗?”
阿尔文一边越过浓密的杂草和树根,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想问。实现愿望有没有什么代价?”
妖姬之卵发出的还是那个柔腻的女声,就像是在——“没有任何代价,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愿望本身。”
“这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吾会为您实现愿望,而实现的过程中,愿望本身会不可避免地发生改变。”
听到这话阿尔文只觉得一阵头大,这个“么鸡之卵”说话总是文绉绉的,着实让他满头雾水只能接着追问道:“那又是什么意思?”
“愿望和愿望本身并不相同,当实现愿望的同时,愿望本身就会改变。而吾为您实现的过程中,愿望本身会不可避免地发生改变……”
“……”听到了更多令人费解的话语之后,阿尔文还是选择了放弃:“好吧。那现在那个遗迹在我哪个方向?”
“向南行走304步,向西行走53步……”
在黑暗的荒野和森林中抹黑前进了漫长的一段路之后,妖姬之卵报出的方位终于变成了“就在你的面前。”而出现在阿尔文面前的则是一人粗的枯树干。
这时阿尔文才重新点燃了火把,探头伸入枯树的树洞中张望,树洞之内的的确确有一条人工铺就的阶梯。
随着树洞内狭窄的台阶乡下,不出一会,就摸到了一处石壁,阿尔文的手一触石壁就应声而开。
刹那间,黑暗的树洞被金光所照亮。
石壁之后是一间金碧辉煌的闺房:华贵的地毯、精致的摆设、金银的烛台与梳妆镜。
谁能想想这里竟是一个荒郊野外地下的树洞呢?
“嘻嘻嘻。哈哈哈!”阿尔文痴痴地狂笑。他猛地扑倒在柔软的美人榻之上,抓起梳妆盒中的金银首饰珠宝金币抛洒起来。
“我发财了我发财了!”阿尔文的眼中被无止境的金光所占据。
阿尔文再次捧起那些华贵的衣物珠宝,凑到自己的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嗅问那财宝的馨香。
阿尔文只觉得一股好像是麝香又好似兰花的味道钻入自己的鼻腔内,一时间飘飘欲仙。
“哈哈哈!我。我。”阿尔文随手抽出出轨里的衣物,是一条名贵的丝质蕾丝连体内衣,这也是只有城里贵族才能负担得起的高档货,少说也值几百金币吧。
不过如今,这一切全都属于我了!
阿尔文婆娑着蕾丝内衣的触感,也凑到鼻前细嗅一口,只觉得兰花的香味充满了自己的身体,身体一阵阵地发热。
阿尔文看向面前的梳妆镜,恍恍惚惚间镜中的自己似乎慢慢地在变化,他脸上的棱角和胡渣在逐渐消失,然后突然变成了珊蒂的样子。
镜中的珊蒂妖媚一笑,扭动起她的身体,她雪白丰满的身体上穿的正是这件内衣,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取悦自己的模样。
对了!从差点忘记了!
阿尔文从幻觉中清醒,再次握住了妖姬之卵,询问道:“么鸡,我亲爱的么鸡啊,我还能实现更多愿望对不对?”
这时镜子里阿尔文的脸却再次逐渐改变,缓缓变成了一位略有相似却又美艳异常的女性。
镜中的女人开口道:“没错,吾能够实现您的更多愿望。”
看到镜子里冷艳动人的美女,阿尔文不再感到恐惧,相反的一股对于妖姬之卵的亲爱之情油然而生。妖姬之卵绝对是改变他落魄人生的宝物。
阿尔文急切地说道:“我要更多钱!我要地位!我要珊蒂爱上我!我要成为真正的男人!”
“呵呵”镜中的女性露出了妖艳的笑意。
这是她的语调第一次有了起伏。
“当然,吾会实现您的愿望,您将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您会成为真正的男人。”说着镜中女性的双眼发出了妖艳的光芒直摄阿尔文的心魂。
阿尔文只觉得大脑中雾蒙蒙的,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只能下意识地重复她的话语:“我会。成为真正的男人。”
妖异的香味从珠宝里、金币中、衣物里、床铺中渗出来,逐渐汇集成了一股香风,由房间的各处而出,在这小小的闺房里汇聚成流,围绕着阿尔文旋转,把他层层密密地包裹了起来。
阿尔文只觉得脑袋里有无数个女人的嬉笑声细语声呻吟声,从若有似无的香风中传来,回荡在他的脑中。
阿尔文的身体缓缓从美人榻上滑落,跪在了镜子面前,此时他的眼中已经亮起了同样的光芒,痴痴地向着镜中的女郎祈祷。
“指引我吧,告诉我,如何才能实现我的愿望,如何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
“来,剥掉你那一身皮囊,吾将赐予你,真正的自己。”
“是!”
香风拂过阿尔文的身体,他身上的衣物就如同融化一样,纷纷脱落化为灰烬,消散在香风里。
而阿尔文身体也在香风之中逐渐改变,香风就如同一把剃刀,拂过阿尔文的肌肤,体毛就纷纷脱落,反到是头发却快速地生长,瞬间就有了一头披肩长发。
而阿尔文身上伤痕毛孔却像是石膏一样被逐渐抹平,很快阿尔文的身体就变得雌雄莫辨起来。
“来吧,献上你的愿望,这样你才能实现你成为你想要成为的自己。”
“是”恍惚中的阿尔文,抬起了他的头,只见他已经女性化的脸上一脸茫然,而额头浮现起一个紫红色的魔法阵。
额头的魔法阵逐渐缩小,两眼的光芒也逐渐转为紫红,在额头魔法阵成为一个光点的时候,阿尔文的双眼瞳孔也被刻上了紫红色的桃心形状印记。
就在短短的转瞬间,阿尔文心中的“愿望”被夺走了。
他对于“男人”的认识已经被剥夺。
从今以后他虽然知道自己想要“成为真正的男人”却依然忘记了“什么是男人”。
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有七分像是女性了。
唯有下体的肉棒突兀地挺立着,不断漏出晶莹的液体。
这是他肉体中残存的男性部分正在负隅顽抗,不过身体的主人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性别,挺起了他的腰肢,向着镜子祈求道:“来吧,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吧!”
阿尔文的心中的男性认知已经被剥夺了。
所以无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开口说出的却是“女人”。
此时在他的认识里这个两个词本就没有差别,而他也察觉不到自己再也无法说出“男人”这个词汇了。
镜中的妖姬轻蔑地笑了,一摆手。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刺阿尔文的身体,阿尔文的肉棒剧烈地射精,汹涌地排除身体里剩余的男性部分。
“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高潮之下,阿尔文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可随着绵长欢爱的呻吟,他的嗓音也逐渐变为了妖娆的娇啼。
此时他胯下的肉棒已经射出了最后的精液,逐渐萎靡。
而作为替代,他的小腹之上浮现出了一个淫邪的印记——淫纹。
这标志着她体内的子宫逐渐成型。
不过在此时,阿尔文对于自己不再是男人都不明白了,他对于什么是男人已经混淆。
反倒觉得自己正在按照自己的愿望成为“真正的男人”。
而她的容貌已经完全看不出男人得痕迹,逐渐和镜中的妖姬越来越相似。
在高潮后的余韵,阿尔文迅速的沉入了梦乡。没能注意香风依然没有散去,反而一缕缕地钻入她的鼻孔中……
“唔!啊”半梦半醒之间,阿尔文只觉得乳头一阵瘙痒,不由得发出了含糊的梦呓。
“咕……咦?呀!”只觉得胸前的叮咬突然加大,阿尔文恍然间清醒过来。
她周身被一种酥麻的爽快感笼罩着,胸口似乎特别的涨……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一对小麦色的巨乳欢快的跳脱着,没有戴胸罩,因为现在还不能——
等下,现在自己在做什么来着?
阿尔文突然意识到,自己双手怀抱在胸前的是自己的孩子——
没错,从妖姬之卵中孵化出来。
自己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生命中仅此一个的骨肉。
那小小的,暗红色的皮肤凸起一层层角质的,像蜥蜴又像是毒蛇一样的生灵,正在伸出分叉的红色小舌。
在自己的乳头上来回磨蹭,试图嗟取自己母亲的乳汁。
“等下,我是妈妈来着?”
这明显非常不对劲,但是仔细想去,又觉得无懈可击,成为母亲是自己身为一男人必不可少的阶段,这是毫无疑问的。
当阿尔文试图驱使自己那不太好用的脑子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孩子”那灵活的舌头在已经勃起到老高的乳头上,娴熟的缠了好几遭,然后毫不留情的收紧。
一阵巨大的快感袭来,阿尔文无暇思考其余的事情。
下体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将勾勒出阴唇的紧身内裤粘的粘粘糊糊。
她小心的用一只手环住孩子,另外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小穴——
“呀!没错!好孩子,再用力些!”
孩子那灵活的细舌,在胸口不住的游走,长度明显已经超过了那小小躯体的总长。
一端勒住乳房根部,另外一端的尖部又用力钻入乳腺,被异种玩弄的母亲淫叫连连。
空出伸入阴湿内裤的另外一只手,向着蜜穴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两头并进的最终,以孩子从乳头中狠狠拔出吸饱乳汁的舌尖为结尾。
带出的粘稠白汁,气势汹汹的飞溅到了房顶上。
到达雌性至福高潮的阿尔文,一时失神昏了过去。
“呀-乖孩子!妈妈最爱你了。”
当她恢复意识时,孩子已经吃饱了乳汁,兴味阑珊的在房间地板上爬来爬去。
这就是母爱……这种无私的奉献精神,让阿尔文自豪的浑身发抖。
她将孩子小心的从地上抱起来,迈着梦游般的步子将它安置在豪华的大床上。
“这就是……爱呀……”
想着自己的人生,在日后的每一天中,都能看着孩子茁壮成长,成为凶恶的魔物,她的嘴角就忍不住兴奋的抽动起来。
她从沙发上,拿起为了喂奶脱掉的黑色蕾丝胸罩,胸罩的两侧中央乳头的位置,开着豪华的大洞。
外人看来只是一件下流的情趣内衣。
而在阿尔文看来,这都是为了方便给孩子喂奶做出的必要着装。
“如果孩子肚子饿了,来不及脱下胸罩的时候……”阿尔文做着不切实际的假设,右手又不受控制的伸向自己那勃起到小拇指粗的乳头上。
忍不住恰捏起来。
她走到镜子前面,等下,为什么自己的家里会有沙发,还有镜子?
这些奇怪的想法又开始滋生。
但是看着镜中那个穿着几乎盖不住肥大的屁股的白色超短低胸连衣纱裙的巨乳少妇,恰捏着乳头露出的痴态,一切又似乎不太重要了……
“啊,狠狠的使用我你的妈妈”
又一阵至福的快感袭来。阿尔文再次失去了意识……
阿尔文从香艳的梦境中醒来,眼前的景象依旧是树洞后那奢华的密室。
只是虚掩的石门外,一缕清澈的天光业已映入晦暗的室内。
被妖姬之卵迷惑的青年,春梦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梦境中的看到内容已经变得模糊,但是阿尔文隐约记得,那是个充满男子气概的好梦充满着甜蜜而温润的安心感。
想到这里,阿尔文的身体便充满了力量,柔软的腰肢在床榻上扭出妩媚的姿势。
“我的宝贝,谁也不能带走它……都是属于我的。”确认过妖姬之卵依旧紧紧捏在自己手中,在石卵上吻了吻,才慵懒地爬起身走向那华丽的大衣柜。
她曾梦想过得到一件经过附魔有着神奇功效的魔法防具。
就像是那些英雄、将军、大骑士总要有那么几件能够在生死危机时刻能够救他们性命的护身宝甲,不过如今……阿尔文指尖拨过眼前的丝绸锦缎,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双丝袜能够提高双脚的敏感度,这件内裤是让自己保持湿润发情状态,而这件胸衣又有着催乳丰胸的效果,如此多的附魔珍宝如今统统属于自己了。
琳琅满目的下流衣物让阿尔文应接不暇,在梳妆台前痴迷地来回挑选试衣。
在她看来这些淫荡妖冶的华服无一不是有益于自己身体的优秀附魔。
丝滑的面料婆娑着她新生的肌肤,想到这些衣服都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她那乳晕中央的蜜豆便不由自主的勃起了。
“啊-这是,什么,感觉?”
阿尔文的双手,游弋到乳首上,指尖用力的掐捏起它们。
滚圆的一对玉兔在双手揉捏下灵活的变化着形状。
这熟练的自慰手法不用说便是来自梦中的启迪。
阿尔文只觉得胸口沉甸甸的赘肉末端,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唔,唔,唔呣!”
充血的乳头被捏成了紫色,愈发骄傲地勃起……阿尔文毫无矜持感的叉开双腿,臀部发力,全身裸露着上下垂直活动着腰肢,让乳房随着身体运动下流的上下翻飞。
摇晃的乳肉拍打着浮现出淫纹的小腹和锁骨。
“这也太舒服了,这就是成为真正男子汉的感觉吗……”
“对了!”
阿尔文记起了某样东西,刚才在衣橱中看到的,那件东西一定能长久的把这种快感持续下去吧……
青年不费多大工夫便在衣物堆中找到了那套衣物:一件衣袖与领子有着金丝滚边的红色东方服饰,胸口处大胆开洞露出乳沟的同时,在乳房的位置有着金色毒蛇形象的一对奢华装饰,大腿两侧的开叉几乎开到腰际,能看到衣服内侧还缝着金丝缠成的丁字裤。
表面看起来只是奢华到过于艳俗的衣服,实际上却内有乾坤。
突然顿悟的阿尔文,捧着这堆轻柔的布料兴奋的颤抖。
迫不及待的将衣物的扳扣掰开,双腿套进绕内衬封入的丁字裤,将胸口那对拿在手中有些重量的椭圆形饰品,与乳房合在一起——乳头刚好被巧妙的夹在毒蛇的尖牙之间,在胸口肿胀的暴露出来,如同紫红色的宝珠,被咬合在胸前。
随着蛇口被填满,衣物仿佛活起来了一样,金色的领子与衣袖项圈一样将它的主人禁锢住。
不能轻易的脱去了。
“这是对……男性气概何等的锻炼啊时时刻刻的……”
察觉到新主人的到来,衣物内在的惩罚机制开始运作了。
蛇头内部的机构开始运转,有着螺纹和尖刺的金属栓开始在充血的乳头上疯狂旋转。
这粗暴的力度胜过双手千万倍,性奋的将要失神的阿尔文下意识的想要将这机关从身上取下来。
但是毒蛇已经紧紧的咬住了她的蜜豆,任何的粗暴行为只是在徒劳的令她在发情的极致前再进一步罢了。
下体不知何时已经洪水泛滥。
没有人注意,下体紧紧束着的丁字裤被蜜液浸透了,开始生出同样为毒蛇形象的不祥巨物,向着阿尔文新生的蜜穴深处深入……当她意识到下体的不速之客时,一切已经为时过晚了。
“啊!呜哇!啊啊啊!”
“啊!这样的锻炼,已经受不了了……”
丁字裤由魔法生出的龙头状自慰棒,毫不留情的填满了阿尔文的阴道与肛门。开始用毫不逊色于胸口的剧烈刺激折磨着它的主人。
“不要再来了,要坏掉了……”蜜穴汁水四溢,打湿了名为旗袍实际为自慰具与刑具的淫邪道具的下摆。
胸前的龙头嘎吱嘎吱的开合著,这是榨乳的机制开始运作了。
声音像是在嘲弄它意识软弱的主人。
这有着过分恶意的想象力的道具,是在何时被怎样的人所使用着呢,妖姬之卵又是如何知道这可怕的东西的隐藏之地。
这秘密只有那个已经失手掉落在地板上的石卵才知道了。
“要……坏掉……了。”
意识逐渐远去的阿尔文用奇怪的角度躺倒在地上,刑具在佩戴它的主人倒地后依旧强行要求她挺胸抬头。
妖姬之卵顺着地板的缝隙滚到眼神逐渐空洞的阿尔文面前。
怪诞的人脸正冲着阿尔文的眼睛。
“只是这种程度,你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唔,哈,哈,可是,可……”
“这样你怎么可以成为真正的男人呢,你的愿望又怎样实现呢?”
“对啊……我要成为……最下流的荡妇,怎么可以在这里就停下来。”
“说得好,这才是能将我生下来的人应该说出的话。既然如此,我便再帮你一下吧……”
话音刚落,阿尔文小腹的淫纹颜色变的更深了一些。那被蹂躏后的紫色乳晕处,也开始有了奇异的纹路在皮肤底下隐现出来。
“咦?”
内藏刑具的旗袍礼服,变得不那样的令人发狂了。
尽管折磨依旧在继续,但是身体似乎在适应那种电流般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阿尔文吃力的撑起身体,迷惑的看着高高挺起的胸脯,胸口处依旧传出那金属机构令人毛骨悚然的细碎响声。
“为什么呢?”阿尔文拍拍石卵的表面,试图获得解答。但是妖姬之卵又沉默下来,闭着眼睛的人脸一言不发。
“算了等以后再问吧。”将这些问题抛诸脑后的阿尔文,随手找来一条边缘有着蕾丝装饰的黑色丝袜,套在细长的腿上,找来一双颜色相配的漆皮高跟鞋。
身体像是打生下来便穿着这双鞋子一样熟练的驾驭起它来。
金属的跟子在地板上啪嗒作响。
阿尔文在镜中看着妩媚的自己,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舔着自己的指头喃喃自语道:“那么,下面要进行怎样的磨练才好呢……”
汉克是乡下贫农家的儿子,小时因为高烧无钱医治,留下跛了一支脚的后遗症。
又同样因为穷困潦倒,缺乏营养的他生的瘦骨嶙峋。
身板单薄又有些许残疾,长得毫无过人之处的他自然毫无女人缘。
年近四十的他依旧未能有个一妻半子,所幸他还有些察言观色的本事——便靠着溜须拍马在骑士团中找了份杂役的工作。
平日见到谁都只得阿谀奉承,只有遇到那个一脸贼样的阿尔文时候,身板能够挺得少许。
“这小子,昨天晚上发神经,天一亮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去了哪里。”汉克忿忿不平的往腐叶堆上吐了一口唾沫。
“如果被什么野兽拖走就算了,要是被我抓到顺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偷溜出去花天酒地……看我不打死他……”
想到自己还要在这荒山野岭中不知与冰冷的树干和大石头做伴多久。
而平时最看不上眼的阿尔文却在想象中的豪华场所花天酒地。
汉克更是心头一股无名火起,一脚将身边拳头大的一块石头踢的老远。
石块最终落到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传来一声沉闷的轻响。
然后石头落下的位置,传来了人类呼吸声与轻轻的抱怨声。
“唔……怎么会飞过来块石头…..?”
听起来像是年轻女人。怎么会有女人来这种荒山野岭?汉克警觉的提起斜靠在树干旁的短矛。
“是谁在那?快出来!”
灌木丛簌簌作响。
从深绿色的低矮植物中,一双纤细的胳膊分开无序生长的枝叶。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金发女人钻了出来。
她的动作有些狼狈,微卷的长发和紧绷的窄裙上都粘了树叶,丰润的大腿蹭到了灰土,看起来有一段相当艰险的跋涉。
汉克裤裆中的分身,看到这性感丰满的女人立马起了反应,它硬梆梆的杵在内裤中。
汉克感觉一股股热流在下腹汇集。
“喂!馁,你是谁?你咋不,不对,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汉克的舌头突然开始不好用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恍惚之间他往女人的方向多走了几步,鼻腔里传来了淡淡的女体香。
女人的身上真好闻啊,他这么想着。
肉棒已经硬得发痛了。
“诶?怎么会……”在见到了汉克的瞬间女人脸上出现了惊慌的神色,慌张地后退着,想要躲回那树丛之中,却怎么也没法把那浑圆的臀部重新塞回枝叶之间。
在女人在意识到自己无法逃离之后,便拙劣地搔首弄姿试图遮掩起身上的珠宝饰物,就像一个在穷亲戚面前遮遮掩掩的爆发户婊子。
而事实上此时的汉克正喘着粗气,对她那些花哨的完全不在意,他只想要那个层名贵狗皮下白花花的奶子,白花花的大腿!
女人尴尬地招呼道支支吾吾地辩解着意义不明的话语:“啊——是汉克,真巧啊-我…昨天我…迷路了才…”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汉克用自己剩余的理智问道,两腿却在不受控制地向前。
女人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显而易见的事情。
然后慌张惧怕的神情一扫而空,缓缓露出了傲慢而得意的笑容:“对,对,你当然不认得我了呵呵呵…”
女人傲慢而愚蠢地痴痴笑着,她态度转变的原因汉克已经没有余力去想了。
他的呼吸像野兽般急促,只想着走近些,再走近些——将那个打扮的一副婊子样的女人按在地上抽插。
她毫无防备地斜坐在树根上,大大咧咧的露出大腿上黑色丝袜的蕾丝花边。
她蜷缩起身子,将扣着小锁的精致漆皮红高跟鞋从脚上褪下来,仿佛是在炫耀着一般把玩着,揉捏着自己的丝袜脚:“穿高跟鞋好难走啊——”
这婊子在勾引我!汉克断定。单身汉这辈子头一次被这种香艳美人直勾勾地引诱,反而退了半步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汉克虚张声势的逼问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女人眯着眼睛抬头注视着他,露出妩媚的笑容。
“看起来人家的愿望真的实现了呢看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漂亮呢?”
“到,到底你在说什么……”
令单身汉更加震惊的事情还在发生,奇怪的女人叉开了双腿,将女人最私密的部分公然露了出来。
“啊,啊啊……”汉克脑子一阵轰鸣。
方才找回的些许理智都被抛开了。
这个婊子穿的是什么?
丁字裤吗,为什么脱下来时候那样痛苦,又感觉很享受……..什么这内裤居然……
“啊!啊啊啊”
汁水四溢,女人的淫水顺着丝袜的花边一直淌到干枯的草丛里。
在野外毫不顾忌的发情的下贱女人喘息着,从阴道和后庭中同时拔出的巨大自慰棒在她手中嗡嗡旋转,末端连接的,就是那几乎什么也盖不住的系裤。
“哈-哈·-哈哈哈——”看着面前惊讶呆滞的汉克,阿尔文发出了发自内心的大笑。
在她的眼里,这毫无疑问是汉克这样的俗人在见识到自己英武非凡的一面时,屈服在自己的人格魅力之下的表现。
没错,我已经今非昔比了,昨天晚上还对我吆五喝六的家伙如今仅仅是看到我的英姿就只能跪在我的脚下。
这样的念头让阿尔文的内心充满了甜美的复仇快感,所谓的“翻身”就是指如此吧。
自己这一身华美的服饰衣物,身段容资都是他这样的俗人所没有看过的。
哪怕是一条丝袜都能让他目瞪口呆。
像汉克这样的……阿尔文有些词穷,她突然不知道如何形容汉克这样的一种人,明明是随处可见的。
但是自己却搜肠刮肚找不到相应的名词。
所谓的男人当然是要像自己这样美颜性感妖艳淫荡的天之娇子才配得上的称呼。
而汉克这样的存在在如今的阿尔文眼里像是被抹去了“性”的标签一般。
既然如此,何不继续羞辱他呢?
就用这自己才能享有的“性”的标签。
阿尔文已经有些分不清这是石卵的建议还是自己的想法了,而是热切地说出了自己的“命令”。
“快点!我们来性交吧!用你那……粗大的肉茎贯穿我那不知羞耻的小穴吧!”
说着阿尔文双手颤抖着将粉嫩的蜜穴分开到最大,她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丑陋雄性的面前。
“噢噢噢!你这不知羞耻的婊子!”
再也按捺不住的汉克直接将破烂了的亚麻裤子撕开,耷拉着裤脚来不及甩脱,就将几天没洗的肮脏阳具挺立起来,挺起腰径直将分身插入了那婊子的小穴里。
“对!就是这样!使劲的侵犯我呀!”
有着大量淫液与振动棒长久的侵犯,女人的肉穴却出人意料的紧致,每深入一分,肉壁便将男人的阳具更加用力的包裹收紧。
这下贱淫荡的雌性肉体,简直是人间的至尊美味。
汉克彻底失去了理智,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唔噢噢噢噢哦!”
“呀再用力嗯咿咿咿!”
她翻起白眼,从喉咙中发出尖锐的浪叫声。伴着这发情野猫的叫声,汉克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入了女人的体内。
“好好舒服的呀啊啊啊——”
“乖宝贝,我要你,我要你被我干一辈子。”不懂风月的单身汉喘息着,双手揉捏着那对比自己脸还要大上一圈的柔软奶子。
被鲜红缎子包裹着的下流大奶上,还戴着龙头样的巨大乳环。
汉克眯起眼睛来仔细打量,才发现女人粗长的乳头,被残忍的夹在龙嘴之间,随着乳房的每次活动,乳头都要被尖利的金属齿尖磨蹭一次。
“这,你还真是变态的不得了啊?”汉克伸出手指,捏住乳尖往乳环外使劲扯出,紫红色勃起着的下流乳头被拉的老长,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抽搐着一跳一跳。
“咕!”汉克张嘴咬住了那满是汗水,泛着轻微光芒的鲜嫩乳头。用犬齿的上下沿在肉茎上来回咬合。
“啊呀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啊!”
女人下流的浪叫声越发尖利,在森林中回荡着。鸟类受惊扑棱着翅膀纷纷离去。
“知道你这婊子的弱点了……咕,咕,咕看你那下流的大奶……不让男人草浪费了……哼,哼怎么怎么咬都没有奶?”
“唔!呜呜!”逐渐进入高潮的阿尔文瞳孔再次变成了粉红色的桃心形状。
下腹部的淫纹又开始莹莹发光。
阿尔文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感,这样的行为当然不是一男一女才能进行的性交。
不过是屈服于自己魅力的雄性人类取悦自己的“操”罢了,这么想着阿尔文包裹着丝袜的两腿就缠住了雄性的腰部,贪婪地命令道:“来呀再来一次!再来操我,来”
“啊啊啊!”
阿尔文顺势将含着乳头的汉克埋进自己那对豪华的巨乳里。
方才已经发射过一次的肉棒虽然依旧挺立着,但是已经不复雄风。
她一把攥住男人的屁股,把汉克当成大号的自慰棒一样主动挺起细腰,让肉棒在阴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发情的女人正在侵犯汉克一样。
实在是放荡到了极点。
“咕…呜呜…”
失去了交配主动权的汉克,只能在女人香气扑鼻的柔软肉体包裹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不受自己控制的在女人体内射出自己所有的种子。
一轮又一轮颠鸾倒凤的性交之后,他的肉棒软的已经再也不能勃起起来,尿道中干涸的像是有火在烧。
方才貌若天仙的女人,现在已经恍如恶魔。
汉克想要抽身离开,但是女人一对玉臂像铁钳一样将他的胳臂扣在松软的细腰间。
“求,求求您……我已经不行了……”
阿尔文得意地笑着,这显然是汉克败给自己的表现,自己的力量在一夜之间已经能够让他们在自己的胯下求饶,这都要多亏了妖姬之卵。
这么快乐的胜利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呢?
她可不是一个有骑士精神的人,在此时此刻当然要尽情地榨压羞辱这手下败将,尽情炫耀自己的“力量”:“啊怎么可以不行呢这才刚刚开始呢,快来干我啊”
“唔,呜呜……”
被反复榨精,两腿再也无法支持自己体重的汉克,瘫软着双膝跪在了地上。
男人的尊严彻底不复存在。
然而桃心眼的阿尔文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一脚将脱力了的汉克踢倒在地上,裸露出下他的半身。
对,力量,我要更多的力量,更多更快乐的力量,阿尔文毫不犹豫地向着妖姬之卵许愿着。
“再来吸人家下贱的大奶呀”
阿尔文岔开双腿,痴女样盘坐在男人身上,将耷拉着乳头的大奶送到汉克嘴边。已经接近失神的男人嘴唇抽搐着,已经失去了回答的能力。
“既然这样的话——”妖姬之卵已经在脑中告诉了她更多淫乱的技巧和要诀。
而如今要做的只有更多更多地练习和享受阿尔文自己将乳头拼命的磨蹭,手淫一般揉搓着乳头,狂乱地自慰着。
“爽啦啊啊啊!”大量蜜穴中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喷洒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糊住了汉克的眼睑,视野一片模糊。
只觉得一股温润又与方才不同的触感从下体传来。
那是……
“救,救命呀……”单身汉发出无力的求助声,然后失去了意识。
随后只剩下了女人口腔中含着什么东西的咯咯声,以及时不时尖利的笑声,在森林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