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深渊
作者：九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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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景色飞快后退，禾子茫然的看着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又或是什么都没想。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就在刚才，她与魔鬼达成了交易，轻易地就把自己‘卖’了出去，为了拯救自己的爱人，禾子选择了用自己作为筹码。
即便是在盛夏，她依旧觉得很冷，高档的汽车就像是一副漆黑的棺材，随着车子不断行驶，她的灵魂也在不断地被一点点抽离。
手心全都是冷汗，哪怕她抱着单薄的双肩，依旧没有感到任何一丝温暖。
“好了，羽生小姐，我们已经到了，请假下车吧。”黑衣中年人为她打开车门，随即示意她进入对面一栋黑色的大楼。
黑衣男人很客气，但这并不是因为她本人，而仅是因为她现在是那位的‘所有物’。
少女下了车子，脚落地的刹那，她的双脚有些发软，差一点就跌倒，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如想的那么坚强。
腿在抖，手在抖，心也在抖，她觉得寒冷，血管里的血液仿佛带着冰碴在体内游走，她咬着唇，强撑着，向着目的地一步一步走去。
黑色大楼的大门就像是吞噬她生命的野兽，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快走，她知道当自己走进那栋大楼会面对什么…一个柔弱失去人权的女人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似乎已经能预见自己的未来，供某些大人物发泄他们不可告人的嗜好，成为别人淫乐的工具，但即便如此…她也早没了退路，在签下字时…不，其实在得知夏岚患病，在那个人带着协议来到她面前时，就已经毫无退路。
对未来的恐惧在那幢大楼的催化下变得犹如实质，强烈的压迫感迫使禾子大口喘着气，但她不能逃，当签下自己名字那一刻，她的人生或许已经烂了，但夏岚的人生不能在这里结束，她要他活着，要他幸福，哪怕那个幸福里不再有自己。
进入了大门，保安们像是无生命的机器，礼貌却毫无感情，她被引着走进了电梯，随着电梯运转的声音，她默默等待着。
电梯中的镜子倒映着她的脸，很美，却宛如即将枯萎的花，随时会凋零。
电梯的提示音像是恶魔的低语，看着到达的提示，她深吸了口气，缓缓走出了电梯。
再次被保安引领，那种几乎程序化的表情，让她甚至以为自己遇到的保安都是同一人，并未走多远，到达了一个房间，保安示意她走进去。
禾子不安地摸了摸脖子，无论是手心还是脖颈都带着一层冷汗，很冰，她缓缓挪动着脚步，心脏的跳动宛若即将被锤破的鼓，震的她胸腔发疼。
玄关并不长，仅有几步的距离，她终于看到了那个人，那个给了他希望却又给她绝望的男人。
那人年纪不大，看起来与自己相仿，甚至要更年轻一点，皮肤很白，长得很好看，尽管这么形容一个男人这样有点失礼，但确实是个好看的男人，一头黑发，比起夏岚要略短一些，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此时他正坐在办公桌前，安静的看着手里的文件。
察觉到少女的到来，那人目光稍稍上移，“羽生禾子…出生樱花兴盛，单亲家庭，三岁进入羽生福利院…”
青年那一瞥让她全身冰凉，与她想象的占有，污秽的眼神不同，那双眼就像是虚无，又像是深渊，而随后他又说出了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更是让她明白，对方似乎不仅仅是想玩弄她的肉体…自己的一切，早被查的一清二楚。
“初次见面，羽生禾子学姐，我叫林青，或许你没注意过，但我与你是同校。”
眼前的青年与自己想象的相差甚远，无论是平淡的语气，还是那冷漠的眼神，这就是买下自己人生的男人吗？
无论如何她都觉得眼前的男人给了她一种怪异的感觉。
“今天有和他做过吗？”男人突然靠近禾子，在她的耳旁轻声问道。
她刚要发火，却想到了自己的处境，涨红了脸，只是摇了摇头。
“嗯，那去洗个澡吧，我不希望与一个满身汗味的女人做，浴室就在那边，自己去。”
男人先是皱了皱鼻子，随后冷淡开口，禾子内心一阵冰凉，是啊，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呢？让自己来这，总不会是为了谈人生理想吧？
进入浴室脱去衣服，看了眼镜子，身材姣好脸蛋漂亮却有些苍白的自己，她拧开花洒，水温是设定好的，很暖，但是心里，很冷。
没一会，花洒被关闭，清洗身体并不需要很久，她也不会在这拖延时间，因为一切早已注定。
她不会逃避，也无处可逃，看着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居然和自己之前穿的一模一样，从内衣到衬衫，所有尺码，甚至连她常用的香水居然也是相同的，这让她不禁有些恶寒。
“我换好了…”少女走出浴室回到大厅，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男人并未理她，反而是看着手中的资料，像是在修改着什么，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让禾子愣在原地，就那么尴尬地站在原地，有些无措。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青年才放下手中的文件，捏了捏鼻梁，之后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揽过她纤细的柔软腰肢，而另一只手，则顺势解开了她的扣子，手伸到衣襟里开始揉捏她雪白的酥胸。
“不要！”突如其来的动作，以及第一次被夏岚以外的男人触碰，激起了她本能的抵抗。
“不要？你已经没有人权，没有尊严，你有资格拒绝吗？”男人本来淡漠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表情，是的，与之前的淡漠不同，她终于在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剧烈的情感变化。
尽管表情还是有些冷漠，她却感受到那冷漠中，带着一种沸腾的狂乱感。
男人一把扯开了她的衬衫，文胸被粗暴的撤下，揉着她饱满的酥胸，手劲很大，疼的她眼泪直流。
“求求你…我不想被他以外的男人碰…真的不想…”即便再坚强，她终究是个还在上学的女孩子，面对男人的暴力，恐惧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她开始哭泣，脆弱的一面第一次暴露给男友之外的男人。
看到女孩的反应，男子松开手，因为挣扎，少女直接就这么坐倒在地板上，茫然中带着恐惧的看着男人。
“求我？好啊，只要你走出这个房间，契约就作废，以后也绝不会有人骚扰你！”
青年并没有强行侵犯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
“那…”
没等禾子继续说下去，男人冷笑一声，看向别处。
“当然，承诺的一切也不复存在，夏岚不会再得到任何救治！那么羽生禾子，选吧，是自己留下来，还是让夏岚去死！”
男人的声音很冷，与之前的淡漠不同，仿佛在酝酿着风暴，冷的让她心寒，几乎要冻结她的灵魂。
这一瞬，与夏岚相识，相知，相爱，一幕幕在脑中不断闪过，放弃？
她怎么能放弃这让夏岚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这是他的命！
这也是她的命！
“我…我会顺从的…”
少女的眼中光芒暗淡，从一开始她就不存在第二种选择，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不过是陷阱的中了猎物，而男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戏耍她。
“很好…脱衣服吧…”
————————
夏岚被带到了一栋大厦，里面有许多黑衣服像是保镖一样的人，他们很客气的把自己引到了一个顶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除了洗手间，什么都没有，周围的墙都是软软的白色不知名材质，有点像是电视剧中那些用来关精神病人的房间。
随着房门的关闭，电子锁的声音响起，一侧墙壁居然逐渐透明化，就像是某种荧幕，而那里面的画面却令他崩溃——
“…羽生禾子，选吧，是自己留下来，还是让夏岚去死！”说话的男人向着自己的方向扫了一眼，就像是透过墙壁看到了自己。
“我…我会顺从的…”
“很好…脱衣服吧。”
……
看着禾子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在其他男人面前展露着独属于自己的美好，夏岚几乎要崩溃。
“不！该死！禾子不要啊！妈的！王八蛋！你是谁！？老子宰了你！”
夏岚被眼前的一幕激的几乎要昏厥过去，随后满腔怒火点燃了他的理智，他急忙跑到门口，却发现房间内根本没有开门的装置，他怒骂着对面的男人，看着心爱的女友跪在那人面前一丝不挂的样子却无能为力。
……
男子打量着全身赤裸的禾子，就像是打量着一件物品，这种眼神让女孩感觉难堪与屈辱。
男人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他的阳具，即便现在并未勃起，可依旧显得比常人粗壮许多。
“来，为我口交。”
少女眼神灰暗，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一般，她犹豫了一下，伸出纤细白皙的小手，托起男人的阳具，微凉的小手让男人轻嘶一声，但却并未说什么，禾子低垂着眼眸，轻轻开始撸动男人的下体。
“用嘴。”男子扫了少女一眼，似是对她敷衍的样子十分不满，随后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墙壁。
“…嗯”少女低下头，稍作犹豫，深吸了一口气，便把男人的龟头含在嘴里，舌尖开始摩擦着肉沟，缓慢开始吞吐男人的肉棒。
淡淡的咸腥味在盒子的舌尖的味蕾上扩散，含着陌生男人肉棒产生心理上的不适，令她有些恶心，但她却坚持着，用粉嫩的唇瓣不断吮吸着男人的阳具。
男人的肉棒逐渐在她的嘴里充血勃起，越来越大，甚至那狰狞的尺寸到最后已经撑得她小嘴生疼。
“唔～哧溜～哧溜～～嗯唔～～嗯咕～～呜…”
整个过程青年并未做什么，只是静静享受着禾子的服务，时不时瞄向对面的墙壁。
那人推开少女，狰狞的肉棒从她诱人的小嘴中拔出，重获自由的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轻声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
然而少女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青年拉起一把推到对面的墙壁上，猝不及防下她双手扶着墙站住有些惊慌，而她刚要回过身，却被青年死死按住，白皙的脸颊紧贴在墙壁上。
“不…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求你…给我点时间…求你…”
少女带着哭腔祈求着，然而青年膨胀的欲望已经无法停歇，维持着这个姿势，狰狞的肉棒上还带着她的唾液，就这么强硬的撑开她尚未湿润的小穴，顶开两片花瓣，蛮横的入侵少女娇弱的身体。
“呜！好疼，拔出去啊！求求你！好痛，呜呜呜…岚…救救我…好痛…”
这一幕被隔壁的夏岚完完整整的看到，心爱的禾子被那个男人按在墙上，透明的墙壁让他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男人肉棒刺入了女友的身体整个过程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任由她哭喊，那人都不为所动，她喊着夏岚的名字，想要让自己去救她。
他近在咫尺，这一面墙却摧毁了一切希望，咫尺天涯。
“混蛋！混蛋啊！！！禾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该死！！你到底是谁！”夏岚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捶打着墙壁，可对面似乎根本看不到这边，柔软的墙体他根本无法破坏，只有红肿的双拳。
……
“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苦！禾子学姐！？”
男人强硬的在少女柔软的娇躯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男人每次冲刺都会让她的双脚微微踮起。
男人的肉棒比之常人要粗大狰狞许多，而少女的私处却未完全湿润，这一切对她来说只会造成单纯的疼痛，没有丝毫快感可言，而被别人侵犯的屈辱，以及对夏岚的歉疚，更是像疯狂的蛊虫，啃噬着她的内心。
“……呜…对不起…夏岚…对不起…对不起…”少女并未回答男人的话，只是小声抽泣着呢喃着什么，男人并未听清，而就在隔壁的夏岚却听的一清二楚…
“禾子…”夏岚小声呜咽着，嗓子已经哑了，他的拳头已经渗出了鲜血，但一切都是徒劳，面对这一切，他除了做个看客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看着自己的爱人，在对面被人狠狠侵犯着。
……
“哼，禾子学姐，你湿了…而且水越来越多了…哈哈哈哈，这就是你的本性！真是放荡！”男人感受到少女的狭窄的甬道已经湿润，狰狞的肉棒开始猛力抽插，语言还在侮辱着少女。
“呜…只是正常反应…不要那么激烈…好痛苦…”异常的尺寸不断拓展着自己小穴的空间，这种蛮横的侵犯，即便流出大量的爱液也无法缓解其造成的痛苦，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下。
“你吸的不是很紧吗！？”男人狂笑着，把她按在墙上，在她背后狠狠侵犯，丰满的雪峰在墙上被挤压的变了形。
“呜呜呜…岚…”
少女痛苦地呼喊着爱人的名字，而在男人激烈地性交下，少女的意识都逐渐模糊，肉体激烈的撞击声带着水花飞溅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回荡。
而对面的男人已经泣不成声。
“我能感受到你淫荡的肉穴正在渴求我的灌溉，你的体内的每一丝褶皱都在亲吻吸吮我的肉棒渴望更多的欢愉！禾子学姐真是个不可救药的荡妇！你这样的人，配拥有爱情吗！”
面对青年语言的侮辱，少女几乎要崩溃，激烈的性交折磨着她的意志，被侵犯的屈辱与背叛爱人的内疚啃噬着她的内心，男人漆黑的眸子宛若深渊，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
“不…不是这样的…岚…对不起…不是这样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女孩崩溃的哭泣，不断重复着意义不明的话，而这时，她感觉到在自己小穴抽送的那根巨物似乎变得更加炙热滚烫，还涨大了一圈，她似是明白了什么，猛的拼着最后的力气，哭喊着挣扎起来。
“不！不要啊！不要射在里面！！只有这个！只有这个不要啊！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不要射在里面，只有这个不可以，求你…”
男人抬起禾子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因为她常年学习舞蹈，身体柔韧性非常好，轻易就被抬得很高，而这个角度也正好能让墙对面的夏岚看的一清二楚她们交合的每个细节。
狰狞粗大的肉棒撑开禾子的两片花瓣，如鸽卵大小的龟头没入她的小穴，粗壮如巨龙般的肉杆凶猛的贯入她柔软纤细的娇躯，那狰狞的轮廓甚至把她平坦的小腹顶的凸起，残忍而无情。
夏岚看着两人交合的位置就这么近在咫尺，甚至有了那激射的水花都溅在脸上的错觉。
“不行啊，学姐的身体越吸越紧！真的让人欲罢不能！我不止要射进去，还要把你灌满！！来了！！！”
“不要啊！！！”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巨量精液从那宛如巨龙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它们冲刷过少女粉嫩的肉壁，灌满了少女体内每一个角落，被人彻底玷污的绝望感将她的灵魂拉入深渊，自己已经脏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隔壁的男人看着这一切无法阻止，只能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在禾子的体内狂暴的射精，巨量的精液从自己爱人的粉穴缝隙被挤出飞溅。
这一刻，她的双眼失去了神采，就那么愣愣的看着那面墙，而夏岚此刻仿佛正在与那双再无神采的美丽双眸对视着…
夏岚痛苦地别开目光，他的一生从未如此无力，就像是个失去依靠的孩子，他只是不断摇着头，把这一切都当成一场噩梦。
……
禾子感受着体内的微热的精液，只要稍微一动，就如失禁般喷出，少女的眼神空洞，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仿佛是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
“禾子学姐，你这么污秽，已经不配做别人的妻子了…也没资格陪在任何人身边”
那人并未继续说下去，只是轻笑着，声音很轻，但却让在场的另外两人觉得格外刺耳。
————————
少女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车子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她就像是行尸走肉般那么走了回来，她甚至想一死了之，但是她死了夏岚怎么办，夏岚还在等自己…
“禾子，你回来了”夏岚笑着看着开门进屋的禾子，而少女此时并未注意到他的笑容有多么勉强。
看到女孩摇晃的身子，他下意识抱住了女孩，而女孩却突然尖叫一声：“不要！不…啊，我没事，我先去洗个澡，刚才在外面流了不少汗…有些脏…”
禾子挣脱了他的怀抱，冲入了洗手间，而青年也并未揭穿她拙劣的谎言，只是双眼无神盯着天花板。
女孩冲入浴室厌恶的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内裤，看着已经被精液浸透的内裤，不知何时白色的丝袜上满是风干的精斑。
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低低的呜咽抽泣着，她拧开花洒，冰冷的水冲刷着全身，她用浴巾不断擦拭着身体，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狠，甚至皮肤都都开始微微渗血，可她却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对不起…岚…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不配再回到你的怀抱了…禾子…已经脏了，呜呜…”
流水的声音很大，像极了雨声，掩盖了两个人的呜咽，浴室的门像是一堵墙，隔绝着两人的世界…
……
禾子强打着精神，做了晚饭，两人在餐桌上都只是默默地小口吃着饭，没有说一句话。
那天两人躺下的很早，但谁也没有睡着。
夜里，夏岚轻轻抱住禾子，女孩想挣脱，却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上，似乎是感受到了拒绝，他有些生气…
他扯开了自己的睡衣，吮吸着那粉嫩的乳尖，简单抠弄了几下，没有什么前戏，就那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有些粗暴。
起初禾子挣扎着，对于那种事，她现在十分抗拒，可当她看到夏岚那难以形容的眼神，她偏过头默许了男子的行为，任由男人在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上发泄。
男人的肉棒不断在她柔弱的身体疯狂抽送，一次又一次在她的内体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小腹被那不断灌注的精华撑的生疼。
与以前不同，少了那种满足，幸福的感觉，有的只有浓浓的悲伤。
夏岚突然安静下来，这样的自己简直烂透了，和伤害她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禾子看到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流泪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乐观开朗的夏岚流泪的样子，她抱着自己的爱人温柔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只是在夏岚看不到的地方，她也哭了，没有声音，却撕心裂肺。
她并不知道爱人知道了一切，独自承受全部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
他没有勇气告诉禾子自己知道一切，因为生性好强的女孩不想任何人看到自己不堪的样子。
她们彼此深爱，做着自认为对的事情，同时却也折磨着彼此。
————————
次日清晨。
阳光洒落在禾子的身上，她缓缓睁开眼，她轻轻摸了摸脖颈，昨天的一切并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可悲伤与绝望并不会改善现状，只要夏岚活着，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当她温柔的目光看到身旁时却是一愣，瞳孔紧缩，她颤抖着拉开身边人身上的薄被，那是一副令她不可置信的画面——
阳光洒落在一具美丽的娇躯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雪腻的肌肤就像是婴儿般娇嫩，一头黑色过耳短发比之前的夏岚要微微长一点。
纤长的睫毛，密而翘，看起来十分可爱，莹润的唇瓣被阳光映出果冻般的诱人色泽，精致的五官带着丝英气，依稀能够看到夏岚的影子。
饱满的酥胸虽然比禾子要小一些，但挺翘的形状却十分完美，小腹隐约带着经常运动所特有的马甲线，非常性感，修长笔直的美腿正骑着被子，散发出一种别样的诱惑。
似是被子被拉开，惊醒了这位沉睡中的少女。
“…禾子…对不起…”她迷迷糊糊地说出了一句话，声音比起一般女孩子略低一些，带着一丝磁性的嗓音，让人怦然心动，睫毛轻眨，原本的黑眸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出淡紫色的光晕，神秘而美丽。
“岚…真的是你吗…”禾子的声音带着颤抖，虽然是在询问，但她确定，眼前这个甚至比自己更美丽的女孩，就是自己朝夕相处的恋人，夏岚。
“禾子…你怎…我？我怎么了？我的身体？这怎么可能！”察觉到女友的异样，夏岚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少女慌乱的直起身子，抓了抓自己高耸的胸部，有点疼，又看着自己的下身，没有毛发，只有一道缝隙，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并不是自己应该拥有的器官。
夏岚不死心，把手指插入小穴，微微干涩的小穴并不会有太多快感，只有些许疼痛，直到触摸到那道薄膜，才被从愣神中缓过来的禾子急忙阻止。
即便自己也十分混乱，但她还是抱着少女温柔地安抚着茫然失措的夏岚。
经过两人再三确认，终于确定了夏岚真的变成了女生，看着一脸慌乱的少女，禾子只能轻声安慰，帮她一起分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最后得到的结果，会出现这种情况，罪魁祸首只有可能是昨天吃下的那枚红色药丸。
而也就在这时，她们家的门铃被按响了！
急忙穿好衣服，打开门，发现居然是昨天那个微胖的黑衣中年人。
“夏先…哦不，夏岚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男人笑着看着夏岚，而禾子像是明白了什么，挡在她的身前，把她紧紧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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