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度的教皇汇报正在举行,在比比东的武魂宫殿进行,宫殿是如此金碧辉煌,象征着拥有无上权力与荣誉的一级神祗,比比东的能力则是整个武魂帝国的巅峰。
众神期待已久,比比东则使用了六翅紫光翼直接飞到了宫殿最中间的教皇之位缓缓收起翅膀坐下。
比比东身材不高,灿金色的长裙礼服从头到脚,极为合体,炫丽的礼服宝光闪烁,上面有超过百颗红、蓝、金三色宝石。
头顶的九曲紫金冠更是光彩万道,手握一根长约两米,镶嵌着无数宝石的权杖。
白皙的皮肤,近乎完美的容颜,令他看上去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尤其是身上流露出的那种无形地高贵神圣,更是令人忍不住会生出顶礼膜拜地情绪。
比比东是那样惊人的美,高贵、典雅、恬淡,各种美好的词语似乎都可以用在这个女人身上。
尽管他已经不再年轻,但岁月的痕迹却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
在这典雅华贵,充满古色古香的宫殿内,一个镶嵌着玉石的铜炉,正不断往外散发着好闻的蔷薇花香。
花香缭绕充斥着宫殿之内,让人安神凝气,心情大好。
绝美教皇此刻头戴九曲黄金冠,酒红色微卷的长发束于教皇冠冕内,绝美白皙的瓜子脸,更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的玫红色眼眸,威严中带着一丝丝妩媚,饱满的粉红唇瓣圆润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一亲芳泽。
一身淡紫色的华贵长裙,更是将其曼妙身躯给整个的展现了出来。
肌肤白嫩,欺霜赛雪,在刺目阳光的映照下,更是有一种莹莹的玉光。
随着他轻轻晃动自己瑰玉一般的玉足,修长笔直的美腿,在长裙的裙摆下若隐若现,更是让这绝美教皇增添了几分诱惑。
绝美教皇手持教皇权杖,居高临下的望着众神,此刻女皇范儿十足!
比比东开始发话:“此次外出,是为了寻找一个具有天赋的弟子,将由我直接看中归为我门下进行训练,而下一次举行大会时,希望各长老们的弟子都能有出色的表现。”
说罢,便挥挥衣袖直接飞往北境,众长老们看着不由得感叹教皇真是雷霆速度。
比比东来到北境的深海之域,这里的海水深不见底,表面上说是寻找传门弟子,其实他是想要寻找解药,家族的每一任教皇都深受着骨髓里的菩提之毒的迫害,因为这毒性的发作并不寻常,且会抑制住比比东的魂力,让自己的武力值大大受限,所以比比东想要赶快找到此毒的解药,且不能让众长老知道,到时候武魂城便会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根据古书上的记载,北境深海有一种药名叫海菩提,能够有效抑制菩提之毒,比比东便只身前往。
黑漆漆的海水中只有各种细小的磷虾和蜉蝣生物散发出黯淡的蓝光、绿光,比比东就借助这一点点的微光,将附近数百丈方圆内的物事看得清清楚楚。
到处都是乱糟糟的石山,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深海生物,猛不丁的一条长有千多丈却只有手腕粗细的海蛇无声无息的擦着比比东所处的空球急速游过,吓了比比东一大跳。
深海里危险不断,刚刚差点被一道雷光砸到的比比东勉强镇定了一下精神,被动的随着暗流朝前奔涌。
面对黑礁渊的百里深处的暗流,深海与陆地的魂力并不相通,比比东所学的魂力没有一项能有多大效果的。
他只能被动的朝前奔涌,奔涌,奔涌。
几条巨大而生性凶残的海鱼张开大嘴,死死的缀在了比比东身后,比比东甚至闻到了它们嘴里散发出的臭气。
只是,又是一道暗流横地里冲了过来,两道暗流狠狠一撞,一声霹雳般巨响传来,比比东只觉眼前一黑,无数金星闪烁,他差点就被这巨响震得晕了过去。
体外薄薄的黑光一阵闪烁,暗流相撞所产生的狂暴压力被黑光轻松的化解,这才免去了比比东在受巨响袭脑之苦的同时,还要经受身体被压成碎片的痛苦。
横冲而来的暗流裹住了比比东,将他带得翻翻滚滚的朝更深的海底冲去。
比比东在暗流中翻转了几个跟头,勉强稳住了身形,呆呆的看着四下里一闪而过的黑色山石,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从这种困境中脱身。
突然,一片黑石山中露出了一点刺目的红色精光,比比东的眼睛一亮,指着那点红色精光大叫道:“那是,海菩提!一花十八叶,通体覆红光,这是万年以上的海菩提!”
可是在深海里他的武力受限,没办法将其马上拿下,只好另作打算。
而且这海菩提并不能直接获取,其中里面的一味东西可是能马上要人命的,且是会让比比东直接精神崩溃的。
万幸比比东没有完全睁开双眼接触海菩提发出的刺眼光芒与毒素,他听天由命的盘膝坐在了空球中,任凭那暗流将他带向不可测的海底深处。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比比东已经烦闷得快要打起瞌睡的时候,暗流终于将比比东带到了一处深不见底的海沟边。
这条海沟宽有里许,却不知道有多长,更不知道有多深,左右一望不见边际,向下看去,黑黝黝的海沟似乎直透地心,一丝丝的寒气正不断的从海沟中飘起,海沟附近漂浮着无数薄薄的碎冰,那怕被暗流冲击,这些碎冰却也是纹丝不动,很是奇异。
只有那些巴掌大小的一片片碎冰慢慢的自海沟中浮起,就这么静静的悬浮在海沟四周的海水中。
哪怕那些暗流就在它们身边冲撞炸开,足以将一座小山摧毁的潜劲轰在了这些碎冰上,碎冰依旧是纹丝不动,只是循着一个固定的轨迹,自顾自的缓缓飘荡。
而比比东被那道暗流裹挟着,就一头冲向了那条海沟。
突然之间!
比比东看到了海沟附近无数道暗流相互撞击,搅得海底天翻地覆的恐怖场景,不由得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几道暗流就在他身侧不到里许的地方撞在了一起,暗流中三量的海水以极高的速度飞溅出来,白色的水纹扫过四周,水纹和海底岩层相互摩擦,居然溅起了大片的火星!
比比东瞪大了眼睛,他只听到四面八方都传来了薄冰撕裂海水产生的‘嗤嗤’脆响,无数道寒光急速射来,渐渐的,比比东身体都被一道道急速流转的雪白光芒所覆盖。
比比东只觉那些薄冰上散发出的寒气冻得他身体都僵硬了,一丝丝锋利的寒气在他身上刮来刮去。
但来自武魂城的教皇也不是吃素的,遇到这样危急的时刻,类似于自身防御机制的第二武魂便会觉醒进行护卫,所以即使感受到寒冷,比比东也还是能继续保持原来的力量。
比比东嗤笑一声,正想使出罗刹魔镰时,却突然惊奇的发现,这片海域的邪气无比巨大,已经远远超过这儿本该只有的小魔。
果然,罗刹魔镰使用不了,比比东不禁心想,到底是谁在控制这片海域?
不容他多想,他快速返回了海面上,再继续留在深海,怕是一个大问题。
渐渐的,褐色的海面上浮现出了一朵朵黯淡的莲花图案,每一朵莲花都还是花骨朵儿,欲开未开,花瓣之间隐隐有青光浮现。
且一道道青色的光柱轰上了金印,只有一道道青光不断的撞向金印,金印外缠绕的四色地水火风能量不断的被削弱,金印的体积也缓缓的减小,渐渐的缩成了方圆十丈左右的体积。
一声若有若无的冷哼不知从何处传来,金印上突然毫光大盛,硕大的印体急速缩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缩成了拳头大小一团。
体积缩小的金印带起一道金色强光,迅猛绝伦的自天空急轰而下,最后的十一道青光被它轻而易举的轰成满天光雨,金光笔直的朝着比比东的额头落了下来。
金印距离比比东还有数十丈远,金印带起的罡风已经逼得比比东喘息不过来,而陆地上的玄武环突然飞了起来,玄武虚像发出一声巨大的咆哮,张开大嘴念诵起一篇繁奥复杂的咒文。
突然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吟诵声,似乎有无数人在附和这玄武环的声音,一道道宏大的声波朝着四面八方涌散,只是片刻的功夫,这直径万里左右的球形空间中,就回荡起这巨大的吟诵声。
一道道奇异的力量随着这吟诵声而缓缓浮现,一圈圈黑色的光流在虚空中往来飞舞,不断的有混沌灵气从空间外的虚空中被抽取出来,化为黑色的光流,进而急速的涌向了玄武环。
“糟了!”比比东惊呼,不过为时已晚,青光组成的大网与金印将他罩在那一亩三分地内不能动弹,这怕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此刻,那个奸诈之人便施施然的现身了,他慢悠悠的走到比比东的面前,对受到伤害元气大伤的比比东说:“教皇,可还记得我?”
比比东看着此人的样貌,觉得甚是熟悉,却又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只是觉得似乎这个人曾经出现过在武魂城。
“我叫沈白。”看着比比东疑惑的神情,沈白估摸着这位尊贵的教皇怕是早已记不起他了,不过没关系,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
比比东并不知道沈白心中是何种念头与盘算,只是觉得,照这样的情形下去,怕是大事不妙。
如今,才刚来到北海之域,也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人却又看起来是故意的埋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而沈白并没有给比比东思考的任何时间,便把他带向了北境南边的魔城。
被施了魂力的比比东当然不知道自己被带走去哪儿了,只是睁开眼睛时,便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且根据他多年的经验与对气息的敏感,这里的魔气阴森不止,想必应该是魔城了。
看到比比东醒来,男人便解除了封印,且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慢吞吞的喝着水,而比比东正想要开口说话质问沈白究竟有何意图时,沈白便复上了比比东的樱桃小嘴,将清凉的泉水缓缓的渡了过去。
由于比比东的抵抗,白水顺着比比东的嘴巴以及脖颈流了下来,将衣服的领口处全都打湿了。
等到比比东推开男人能够顺畅说话时,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你这贼人究竟有何目的!”比比东的眼里怒火中烧,男人却不以为然,仍然用自己深情的眼眸望着他。
“教皇,我的目的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怎么玩弄你都是我的事,我要操你,我还要你跪在地上向我求饶,我还要你像只母狗一样任我调教。”
比比东震惊的睁大双眼,他一任教皇,怎能和这样的野狗行那些苟且之事,他向来自视清高,凡是凡尘之事,比比东不会沾上一点,他是神,又怎会如人类一般肮脏低贱。
笼罩在身前带着淡淡酒香的男性气息让比比东脑袋发懵,他可以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俊脸,蓝色的常服下包裹着块块分明的肌肉。
解开了领口位置的纽扣,露出的男人性感的锁骨。
而他下身处忽然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湿湿黏黏的,像是……经书上所说的做爱时分泌出来的液体。
“唔……”比比东为自己的身体反应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直到自己的两只手被沈白抽出来的皮带紧紧的绑在了床头的扶手上,脑中的羞愤才让他有了意识,“沈白,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绑我!”
沈白的眼里像是蕴含着惊涛孩浪,他变得不再像刚才一样冷淡,反而变得像蛇蝎猛禽一样的狂热危险,“跟你做爱。”
在看到比比东的惊讶眼神后,全然不顾地径直拉下比比东的薄薄纱裙,连带着内裤也被扯了下去。
细细的腰肢,一双白嫩的腿立即暴露在空气中,大腿根处,只有少少的一些黑色绒毛,在往下就是粉嫩的小花穴,因为双腿被拉来的动作,花穴中间一条肉缝也向两边微微扯开,一条银丝从肉穴中流出,说不出的魅惑撩拨。
沈白目光深沉的盯着比比东的下身,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声。
“你放开,你究竟给我施了什么魂力!”比比东红了脸,双手被绑,他只能乱踢着双腿,企图让压在他身上的沈白离开。
而沈白却根本就不把他挣扎的动作当回事,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下身,他肯定看到了他下体流出来的水。
比比东忽然感觉全身都羞臊极了,急急地嚷嚷着:“你不许看!”
“不许我看?”沈白转眸,黑漆漆的眸子里带着深不可测的恼意。
“沈白你……啊!”下身处突然插进来的异物让比比东的话语变为叫喊。
沈白长长纤细的手指就着湿湿的爱液,刚插进去就被比比东花穴的软肉给紧紧的吸附住了,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含着他,舔弄着他的手指。
他危险地眯着眼,从指尖传来的柔软湿热的感觉很是甜美,想必他应该是第一个让比比东欲仙欲死的男人,一定要好好调教才是。
“啊啊!”沈白猛的将手指往花穴里推了进去,就不动了。
比比东小穴的嫩肉不断收缩吸吮着,稠湿的液体流得更多了,莫大的空虚感从两人接触的地方蔓延到比比东身体的每根神经。
沈白开始抽动着手指,顺着比比东下身的甬道往里面插着,搅动着。
另一只手也在揉弄着他的花穴周围的娇嫩肌肤,揉着里面的小肉珠,以增加他的快感。
他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的喘息,他却一直冷冰冰得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情欲。
真是,淫荡。
“嗯…嗯啊……哈”从自己口中流溢出来的娇娇喘息让他羞愧难当,被陌生的男人抚弄着下体,比比东觉得既羞耻,又淫乱,早就溃不成军了,意识迷乱,身体变得酥软无比,小腰也在情不自禁地跟着男人手指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着。
“啵!”在比比东在享受着沈白带来的快感时,他的手指突然得往后抽了出去,紧致的小穴像是十分不舍得发出了挽留的声响。
比比东喘着粗气,泪眼朦胧的,下身的小嘴在不停的蠕动着,渴望着更加粗长的东西插进来。
沈白并没有脱掉裤子,只拉下拉链,将他硬邦邦的巨物从里面拿出来。
他一手掐在比比东的腰际,一手扶着勃起的性器在粉嫩的小穴外磨蹭着,沾取了些许他流出来的汁液。
沈白咬着牙,将胀痛的粗长性器顶住女人的穴口处,猛的往里面插了进去。
“啊!”
“嗯”
在插入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深度的感慨,沈白这才刚插进去一个龟头,就进不去了,这无比的紧致软湿的感觉就让他差点败下阵来。
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些细汗,太阳穴的青筋在跳动着,在等待着这阵酥麻过去后,他就将比比东的双腿分得更开,压向床上,腰部用力得向上顶去。
“啊!好痛!”比比东的下身被沈白粗长的肉棒给占满了,甬道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这根粗硬灼热的巨棍,处女膜被捅破,他刚才无处发泄的快感只剩下痛苦的挣扎。
明显的阻碍让沈白不由得一怔,在一瞬间的惊讶之后,理智又被满身焦躁的情欲给冲刷掉,他开始挺动着腰身,大幅度地抽插着小穴。
沈白分身头部的深沟,狠狠钻着比比东柔软肉壁,深深浅浅的用力刮搔着嫩肉,他完全没有经验,只能靠着最原始的本能,乱无章法地向这紧致温软之处狠狠插去。
“唔…啊嗯!沈白……你快停下!”比比东哭喊着,他没办法动弹,只能任由着沈白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感受着那恐怖肉棒带来的强烈痛感和欢愉。
沈白并没有理会比比东的哭喊,他想要摸他的身体,按在他腰上骨节分明的手也在蠢蠢欲动着,有往上移的趋势。
他很喜欢比比东的胸部,很柔软。
沈白下身抽插的动作不停,他压下身子,开始解着比比东上衣披肩的纽扣,可是越着急就越解不开。
他所幸将他的上衣从腰推了上去,这下子,他的白嫩胸乳就都露出来了。
沈白喉结滚动,抓住他一侧的乳肉就开始大力地揉弄,含住另一侧乳房顶端的朱红乳首,用舌头舔着、裹着,用牙齿不断轻咬着。
“唔……沈白,别……”比比东根本看不到沈白的性器,只能看到埋在他胸前啃咬的黑色头颅。
他嘴上说着拒绝,脸上绯红一片,整副身体却变得粉粉嫩嫩的,像是在诱惑着沈白更加卖力地干他。
沈白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下身的肉棒几乎又是涨了一大圈。
“噗滋噗滋!”透明的汁液混合着鲜红的处子血从两人交合处撒了下来,两具肉体的拍打声,从男人裤裆中甩动的两颗囊袋撞着小穴,让快感爆发,愈来愈地蓬勃涨大。
弯弯的鸡巴轻易就顶到那处,热乎乎的又极为酥麻,女人抬起下巴整个人向后仰,沈白顺着她脖子的曲线向上,用舌头舔干净她嘴边流出的津液和脸上的泪水,比比东动情的主动伸出小舌与男人纠缠。
“妈的…她怎么这么会诱惑人!”
“不行了~嗯啊~真的不行了~饶了我~”比比东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沈白便抱着动的越来越快,因为两人贴的紧,他甚至感受到比比东阴户的滚烫,烫的他唯有狠狠的抽插才能缓解。
两人的躯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坚硬的肉棒紧紧的嵌进女人软穴,两人的心情和节奏如此一致,比比东含住男人的肩膀。
“嗯…”
比比东小穴内壁也一再疼挛不断地收紧,挤压按摩着蛮横抽插的肉茎,被挤出来的蜜液溅上黑色绒毛,两人的交合处变得黏黏腻腻。
“嗯……我……不行了!”比比东呻吟着,身体几乎软成一滩春水。
“忍着!”一直隐忍着不说话的沈白这时候也舍得开金口了,声音沙哑的厉害。他咬着他的白皙脖颈,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啊啊啊!”比比东哪里忍得了,在沈白不断的攻击下,下身穴口突然极度的收缩,积聚的快感在小穴处爆发。
“唔……啊啊……”被干得高潮迭起的比比东根本承受不住体力如此好的沈白,眼眸逐渐涣散,竟然就这样被干晕了。
沈白只感觉一股热流浇在自己性器的头部,他身体猛的一震,接着抽插的动作更凶猛了。
不知道又干了多久,他才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浆,他闷哼着将性器抽了出来,等注意到了下身处沾染着的血迹时,他眼神颇为有趣地看向已经昏死过去的比比东。
等到比比东再一次醒过来时,他发现下身一片泥泞,且都是沈白的杰作。
比比东企图扯着被子盖住头,遮住他脸上复杂的表情。
男人的动作却比他还快,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按在了他的头顶处,他身体压了下来,与他亲密接触。
他朝着视线中一直在意的那片脖颈肌肤袭击过去,他亲吻着细腻温暖的肌肤,用唇舌舔舐着脖颈微微的凹陷处,湿漉漉地、焦躁地横冲直撞,热烈得像火一样要融化比比东。
“唔。”比比东被这猝不及防的舔弄弄得魂不守舍,男人热烫的胸膛就这么抵在他面前,男性荷尔蒙充斥在鼻间,除了刚开始的惊讶之后,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一点都不抗拒、甚至十分迎合着沈白的亲吻。
暖昧胶着的气氛如同潮水涌进来,充斥了整间屋子,淹没了两个人,只有他们两个人。
“嗯……”比比东细细地呻吟着,细白的手指只顾得上紧紧攥住柔软枕头,他被迫仰着脖子,任由着沈白在他身上的疯狂吮吸。
比比东来不及细想和害羞扭捏,男人着了魔似的密密麻麻地啄着他的下巴和耳后,他一片雪白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着。
他听见了比比东压抑的呼吸声更加兴奋,只听着那动静就快要忍不住了,狰狞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在比比东的小腹上,比比东被扯得半遮半露的胸脯就在他面前。
“呼…”比比东被吻得七零八落,眼眸中已经有些水雾。
胸脯正-上一下地喘息着,被刺激地发硬的乳首也又开始翘立,露出一个微小又好看的形状。
那白嫩的、没有被别人碰过只有他碰过的肌肤也在无声地诱惑着他。
沈白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他一口咬上去,隔着衣料舔他的乳头,比比东的喘息顿时急促起来。
沈白用牙齿叼住那小小一粒,灵活的舌尖在上面反复舔舐,直到那完全浸湿被肿胀起来的乳头高高突起,他才肯罢休似的朝着另外一边的乳头舔去。
比比东呜呜咽咽的,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陌生甚至是低于自己实力的男人挑逗,不过只是被那么单纯的舔弄,就舒服到想要浪叫。
沈白单手将比比东的头发拨到一边,情不自禁地吮吻那里精巧白皙的锁骨,再继续往下…
这柔软真实的皮肤触感几乎让沈白发狂,后背的肌肉用力地绷紧,下身的欲望就要喷薄而出,比比东咬着后槽牙看着沈白,比比东仍然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比比东被他几番地抚摸,早已情动萌生,他闭着眼急促地喘气,脸上一片潮红,沈白抬起他一条腿往他胸前压去,露出阴影中羞涩可爱的粉色小穴。
沈白喉结微微滚动,下身的性器碰也没碰,就已经翘得快要滴水了。
他也湿了。
沈白硬挺的粗长抵住他下身的穴口,黏稠圆硕的顶端在穴口不住滑动,惹出更多动情的汁液。
红肿的欲望在穴口软肉的挑逗之下,瘀红的伞端滴出一颗颗浊白的液体,更刺激了男人急切的动作。
他性物青筋暗浮,肿胀不已,他握着发胀的性器,不再红艳的穴口磨蹭,而是挺着有力的公狗腰让硕大龟头抵住紧缩湿润的穴口,湿黏的顶端缓缓撑开他的小穴,滴出的白液和他的香甜汁液交融在一起。
“噗滋”一声,伞端慢慢挤入他的穴口,然后一鼓作气抵到了最深处,凸起的伞端推挤着他的内壁,肉棒上凸起的螺旋状的青筋又在不轻不重地按摩着穴内肉膜。
酥酥麻麻地混合著痛苦的强烈快感再一次侵袭全身。比比东被可怕巨物占满,嘤咛着叫唤,“沈白,太,太深了!”
沈白额头上分泌出些汗珠,见比比东一时接受不了他的尺寸,往后抽出了距离,然后推进几寸,反复几次,等他的道不再紧张,才把欲望完全埋入他紧致的暖穴中。
“现在呢?”沈白憋着一股劲问他,磁性的嗓音变得沙哑性感,炽热的眼眸被浴火染上一层情色。
比比东觉得下身的确没有那么难受了,就脸红着摇着头,“出去…”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男人的肉棒就开始疯狂猛烈的抽插起来,他精瘦的臀部上下律动,埋在他体内的欲望进进出出。
那么急切,那么凶猛。
他插得好深,每一下都充满力量,直抵深处。
比比东心脏猛然停了一拍,他能够感觉到闯进下身的东西愈来愈发硬了,激烈地颤栗抖动着,好像在叫嚣着自己抛弃掉所有的理智。
好似在云端一般,那强烈刺激的舒服快感,让比比东几乎昏眩过去。
穴内软肉微妙地磨蹭敏感的顶端,沈白悠长的呼吸里充满深深的沉醉。
“唔……”比比东发出异样动人的喘息,时不时地撩拨着沈白已经溃不成军地防线。
他使着劲将比比东的另一条腿也往他身上压去,这个姿势让他和他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合,他沉重地将性器往下插入,再狠狠地抽出,每一下都既快又狠,肉棒充满他的穴间,浮满青筋的庞大粗长不断被穴口给吞没,肉棒又重新带着被插成白沫的汁液流出体外。
他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粗长的性器在身下女人红肿的小穴口中吐进吐出,淫邪的一幕让他的胯下更加胀痛,快感汹涌澎湃地往下腹集中。
沈白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凶猛,就好像被压抑了很久的欲兽,不停掠夺他的身子,快要把他榨干了。
“好舒服……”比比东情不自禁得倾吐出自己的内心,他的小穴被男人的欲望侵犯着,体内的柔软肌理不断排挤碾压他的粗长肉棒,他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操弄,这让他实在是舒爽极了。
好紧。
沈白也忍不住粗喘出声,不断回味的湿热小穴正在紧紧地包裹着他。
一口一口的舔吮着他的肉棒龟头,让他在他身体里的粗硬肉棒忍不住的跳动,简直……就想要射出来…
他的身体怎么会那么柔软,让他体验到了从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两人大开大合的性器,“噗滋噗滋”的水声传来,比比东的小穴,早已随着男人高频率的抽插又再度淌出了甜液,不停溢出的汁水将两人的交合之处弄得一片湿淋淋的。
“啊…沈白……嗯啊……”比比东激动地将小手紧紧的扣着男人结实的肩,两人的全身都密密的贴合着,男人粗硬的胸膛和女人柔软的乳房挤在一起,饱满的绵乳随着上下的套动跟着磨着他的乳头,敏感的小茱英早已绽放如成最美艳的花儿。
“嗯…”沈白舔着他的光滑下巴,发出低沉的动情声音。与此同时,龟头陷入冲进子宫口,花心处敏感的软肉随即收缩,嘬着肉棒顶端。
被狠狠咬住的那一瞬间,他又差点就束手就擒。于是,他不甘示弱地耸动着腰身,撞得比比东断断续续地呻吟。
“痛…”比比东被弄痛了,忘记了两个人交合正交合着的事情,伸手就往下身摸去,结果就摸到了一根热烫的粗硬肉棒,隔着皮肤都能够感受到属于成年男性的律动。
他一手都握不住,沈白的东西真的好大。而且好烫好粗。即使看不见,他也摸得到顶端的龟头,几乎比柱身大了一倍,且触感非常地有弹性。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下身真的能够承受住这么恐怖的东西吗!
沈白的命脉被比比东控制住,他不得已停下攻击的动作,哑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比比东舔了舔嘴唇,移开了手,又害羞又娇慎地说道,“你轻点啦。”
沈白低低地笑了一声,似有似无。他借着精液的润滑蹭了蹭阴蒂,掰开她的阴户又狠狠的捅了进去。
他的龟头要比肉柱还粗大不少,形状跟蘑菇似的,粗粗的将肉穴堵了个严实,媚肉紧密的包裹着他,女人清晰的感受到鸡巴的沟壑,随着律动的节奏搅弄着,磨得她又热又麻。
凸起的龟头刮出不少肉壁上的精液,黏糊糊的顺着阴户滴到床单上。
比比东被他肏到趴都趴不住,恍惚的靠在沈白的腿间,感觉她的屁股也在一颤一颤的。
沈白假装不满她的分心,发狠似的掐住雪白的臀瓣,借着体重的惯性一连对她狠狠撞击了几十下,然而就在快感快要攀至顶峰时,沈白退了出去。
即将到来的高潮戛然而止,欲求不满的女人急得快要哭出来。
接着便一击而中。继续又一次的冲击。
而等到他干得入火了,又忘记收着力道,比比东开始拍打着他的胸膛,他才如梦初醒地继续控制自己。
不过一会儿,记忆力超强的沈白却又神奇地忘记了。
勃发的性器重重插入他柔嫩的穴口,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的方寸之地猛烈撞击起来,这个姿势让比比东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沈白令人面红耳赤的抽插。
比比东在体力上,终究比不过沈白。
“我快受不了了…”比比东一声娇呼,丰沛的汁液喷洒而出,直直的冲向那仍然在体内疯狂穿梭的肉棒…他撑不住地软下身子,男人火热的大掌却迅速的包住他娇软的雪臀,持续的大力抽插着肉棒。
比比东泻了一次,身下的床单早就被两人的液体给弄湿了,他的手紧紧缠上男人厚实的颈背和粗硬凌乱汗湿的头发,男人肉棒下的大肉蛋击打着他的大腿跟和臀部,相磨的私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啪”水泽声。
不知过了多久,下身的肉棒突然猛的一颤抖,男人狠狠地从他小穴中拔了出来,一股热烫的白色浊流就狼狈地从肉棒顶端小喷射出来,有些调皮地汁液还溅到了比比东的小腹上。
………
两人均是大喘着气,身体上流出热烫的汗水。
沈白低垂着头,看着比比东还残存在高潮余韵的脸,不知不觉,下身的欲望又悄无声息地开始耀武扬威。
比比东也注意到了沈白的动静,他朝着他凑了过去,他吓得以为沈白马上就要接着拉他继续干下去,他可是完全没有体力了。
可沈白只是抱起了他,就往木桶走去,嘴里说道,“出汗了,洗澡。”
比比东刚从木桶里出来,露着赤裸白净的双足,脚掌上还带着水,好似在柔润的肌肤上又多了一抹晶莹的亮色。
他脚掌娇小,五趾圆润,圆滚滚的跟个珍珠一样。
顺着往上是纤细的脚踝,又白又净,一侧凸起着骨节,更多了一股娇弱的美感,好似轻轻一碰就会断。
再往上,匀称的小腿,柔嫩的大腿,被三角内裤包裹住的私密处…
因着他俯身的动作,三角内裤收紧着,都能瞧见一条凹陷的缝隙。
在他的作弄下,沈白抬了眼,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一下子就瞧见了这一幕,目光停了停,才看向比比东踩在他裤裆上的脚丫子。
纯黑的内裤,勃起的肉棒,跟少女白净无瑕的脚背,交叉映衬,没有浓重的情欲色彩,可是好似电影的蒙太奇手法,让人轻而易举的被这样的画面所撩动,脑中浮现的尽是淫靡之事。
比比东轻笑了下,得意地扬着眉。
“说吧,你是什么目的,想用这种事情打倒我,你还太小看我。”
“是吗,那刚才是谁连着被我操哭操泄了?”
简单的三言两语,比比东被他气得愤怒暴走,面色娇红,双目嗔怒。
有了沈白的战书之后,比比东更是铆足了劲的厮磨脚下的肉棒,紧绷着脚尖,围绕着那凸起的地方转圈,或轻或重的往下压,好几次,他都觉得沈白的肉棒弹在他的脚心上,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像是在回应他一般。
比比东对此格外的得意,眼神飞扬着看向沈白。
沈白此刻也正看着他,眼眸里漆黑一片,浓重的阴霾着什么东西,沉沉地朝着他压过来。
比比东在跟沈白对视上的一瞬间,竟觉得有些呼吸困难,晃动的脚尖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沈白很快回了神,讥讽的声音传来,“就只是这样?我看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身为教皇的胜负欲突然之间开始熊熊燃烧,比比东跟炸毛的小猫一样,再一次竖起了满身的毛发。
他从脚掌往前滑,从沈白的肉棒厮磨到了他的腹部,脚心下的柔软也变成了男人精实坚硬的肌肉,硬邦邦的,滚烫的,熨帖着柔软的脚心,热量瞬间传到了心口。
他的呼吸一下子错乱了。
比比东沉着起,脚趾挑起沈白的内裤,脚掌缓缓地伸了进去,指尖轻微的触碰到浓密坚硬的毛发,一阵瘙痒的触感传来。
他不敢多做停留,挑着内裤往下一扯,一直被紧压在内裤之下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力道大的打在了他的脚背之上。
一点也不疼,可是让他的心口跟着那粗长的东西晃了晃。
沈白的肉棒完整的露了出来,挺立在毛发丛生之中,暗红色的,肉茎壮硕,又粗,又长,带着勃发热烫的气息。
比比东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虚张声势,即使刚才已经做了爱,不过他一直沉浸在情欲之中,根本不好意思睁开眼睛,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男人货真价实的肉棒。
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大…
他喉咙干涩着,在热水的淋浴下有些发晕,一时间竟忘记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怎么不继续了?”
沈白皱着眉,俊朗的脸庞上有晦暗不明的神色和浓重的欲望。
他悄无声息的抓住了比比东的脚踝,将那柔软细嫩的脚心压在他滚烫硬挺的肉棒上,重重地开始了肏干。
硕大的龟头一次一次擦过脚底心的凹陷出,又厮磨过长长的肉身。
男人的肉棒比他的脚底还长出一截,前端的龟头似乎要嵌入在粉色的趾缝里,后面还有一截肉茎在往前冲。
一下又一下,快速而猛烈。
那一刻,比比东甚至分不清是他在挑逗沈白,还是沈白在发泄地肏着他的脚丫子。
脚底被摩擦到火辣辣的发烫,像是要被粗壮的肉棒给肏穿了一样。
而脚踝上,沈白抓着他的手掌更是炙热,掌心上的力道骇人,隔着一层皮肤都渗透在他的身体里。
比比东脸上的高傲在这样的热流下绷不住,愣愣地任由沈白抓着他的脚掌,一副恍惚的神色,一双明眸惊愕又痴傻的看着沈白。
只见那张熟悉的脸庞上,清冷严峻的神色不复存在,仿佛跟变了一个人,眉宇紧蹙,眼神张狂,尽是浓重的欲望神色。
如果沈白这样抬眸看他,目光凶悍地像是要把他吃了。
脚心下的肏干还在继续,白皙的肌肤和坚硬的肉棒不断地厮磨触碰,那么软,那么柔,彻底点燃着沈白胸腔里的那团火焰。
他的肉棒甚至好几次冲出了纤细的脚趾,好似要往女人的小腿上冲,甚至冲入他的腿心里。
比比东感受着热烫温度的移动,脚底上,脚背上,都是湿漉漉的痕迹,有他从木桶里带出来的水渍,也有从肉棒小孔里流出来的灼液,滑腻腻的沾染的到处都是。
这是沈白的东西,他竟然不觉得恶心,反而看着沈白如此沉溺的模样,竟然还有一丝的喜欢。
只是好几次沈白的肉棒重重擦过的时候,一股酥麻的电流从他们紧密相贴的肌肤一下子窜到了双腿之间,他忍不住的小腹一阵紧绷,腿心间的小穴一下一下的蠕动着。
这种感觉,对当时初尝人事的比比东来说是陌生的。
小穴像是变成了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因为吃不到东西,里面空虚着,只能疯狂的吸允着紧贴在阴户上的内裤,将那条凹陷的小缝变得更加的深邃。
比比东坐在木桶旁边,水滴从他潮湿的长发滑下,落在肩膀上,沿着锁骨,胸脯,乳沟……继续往下,沾染了肌肤上的热量,变得滚烫,如同要蒸发了。
他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眼前也有些眩晕,像是被热水浇灌着,也像是被沈白摩擦出来的,面色也变得潮红,眼神逐渐的迷离。
空虚……热烫…绚烂……
这些全然陌生的感觉全都交织在他的心口上,比比东禁不住的有些惶恐,却还强撑着骨子里的高傲。
他抓紧着手心,朝着抓着他的脚足交的男人说道,“沈白,你到底好了没,我累了。”
沈白闻声抬了抬眼,目光沉沉,带着一股野兽的锐利,一眼看到了从比比东额边滑落的汗水,流淌过酡红姣好的脸庞,垂落在小巧的下巴尖上。
晶莹的水滴折射着阳光,突然地往下坠,落在又白又嫩的奶子上。
那粉红色的浴袍,跟比比东细嫩的肌肤真是绝配,一样的白里透红,又娇又嫩。
“啊……”比比东在他的目光下,不由自主的轻呼了声,声音软绵绵的,也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
沈白的眼底赤红了,一边紧盯着比比东,一边挺着跨,肉棒肏干的更加凶猛,甚至把硕大的龟头抵在小巧的脚趾上,好似要把小小的软肉挤进怒张的马眼里。
比比东下意识的,脚趾一阵卷曲紧绷竟意外夹住了沈白龟头上的皮肤……
“唔……”
男人从喉间发出深深的闷哼,沙哑,低沉,粗糙。
比比东被引得一阵轻颤,紧接着,一股热烫的液体喷射在他的脚趾、脚底、脚背上…
沈白像是故意的,把一股一股精液都射在不同的位置上,满满的全都是他的气息,那么的腥臊。
比比东并没有立刻发怒,反而是被沈白射精时候的神情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英挺的浓眉微微蹙紧,深黑的眼眸里不见一丝寒霜,脸庞上混着三分愁苦七分舒坦,依旧是那样的俊朗迷人,震得他的心尖颤抖不断。
沈白在高潮时有片刻的失神,是很纯粹的生理反应,但是没过一会儿,他立刻回了神,清冷的神色也浮现在脸上。
他拉着内裤穿上,利落起身,一把甩开了比比东的脚踝,像是推开了一个脏东西。
沈白扫着他挂满白浊精液的裸足说道。
“也不过如此。”说完便离开了房间,留比比东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因为又被射了满身精液,所以比比东又得重新洗澡。
比比东看着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代教皇的风范,浑身都是腥味,活像一只偷腥的猫。
他感到自责,竟然会沉迷于这样的事情中,虽然无法反抗,可是自己当时的享受与迷离,让他感觉自己似乎也开始变得脏了起来。
比比东开始思考怎么走出魔城,怎么离开这个男人。
男人将他困住的魂力应该是来自于西方的蝽一,其实只是一个小魂力,看得出男人学得很精,若是正常的实力,比比东想要逃脱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当时身处危险的北海之境,海普提近在咫尺他明明一直在寻找一个获取的机会,没想到却忽略了别处的有心之人的埋伏,想到这里,比比东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沈白坐在客栈里自己喝着闷酒,他处心积虑的计划终于实现了。
可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安,比比东那么强的人竟然会被他的魂力所困,想想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他觉得这一定就是命运,不然上天怎么会给他一个抓住他的机会可以尽情蹂躏和享受。
其实沈白之前不过是武魂城一个小小的侍卫,从小在比比东身边长大的他,早就对比比东生出了不一样的情感,可是比比东一心扑在修炼成斗罗上,根本无心儿女之情。
沈白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比比东一步一步的强大,甚至到无人能敌的教皇。
他是尊贵的教皇,而他只是低贱的侍卫,他觉得不可能,却又总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直到他发现比比东家族的秘密,最后被逐出武魂城。他以为比比东看到他能够想起来,没想到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既然你忘记了我,那我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把你踩在脚下,让你知道我那些年的痛苦与不甘。”
沈白偏执而又病态的在心里想着。
沈白这一走便是五天,比比东得一个清净,虽然不该想那些龌龊的男女之事,可是骄傲的他却又忍不住想难道自己已经失去魅力了吗。
即使想修炼重新找回被抑制的技能,内心却一直被之前与沈白发生的男女之事所笼罩。
沈白回来时,比比东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优雅的如同一个天使,茶的一抹幽香萦绕在房间里,杯子里茶的烟雾升起,使得比比东的脸在茶雾里若隐若现的。
沈白心里一惊,这个女人,还是这么美。
他之前在心里的想象过和描绘过无数次的画面,他都要将它一一实现。
沈白径直走过去没有与他多言,便抬起了比比东的双腿,手指不由分说的插了进去,里面有些许干涩,阴户的外面却有些潮湿,应该是才洗完澡。
比比东本就心不在焉,也许是开了荤,他总会时不时的想到那些子淫秽之事,所以一撩便有些上火。
“唔……”酸胀的阴户被沈白的手指不经意的勾了一下,比比东当即打了个激灵,撑在椅背上的双手,开始剧烈的抖动。
此时她的乳头已经高高的挺起,仿佛叫嚣着不满足刚才的撩拨,想要主动送到男人的嘴里。
沈白并不急于含住她粉嫩的玉珠,他的鼻尖贴近比比东的乳头,认真的深呼吸来品尝她的乳间的香气。
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褪掉她的下身遮蔽的同时,还顺势抓了一把圆润的臀瓣。
这一摸更让他感到惊艳,软滑弹手,男人不禁仔细观察起女人的臀瓣。
他一只大手抓住一侧臀瓣,从指缝间突出白嫩的臀肉如同雪白的蒜瓣似的。
这样的翘臀,无论从形状,还是弹性,亦或是孤度,都堪称完美。
比比东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感觉火热得快要把自己的屁股烧出个洞来。
此刻她才想起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赶忙用手遮挡住自己的下体,带着几分慌乱和娇羞说道:“我…我还没洗澡呢!”
“箭在弦上,我不介意。”
比比东恍惚地想着,为什么这个人爱抚人的手段,会让他产生想要被肏弄的错觉。
只一根手指,就已经让他腿软了。若是那傲人的欲孽之根狠狠的插入,会不会把他肏到失禁呢?
好想要他立马插进来,引他放弃理智,将他衣服撕扯干净,让他双腿缠在他的精腰之上,任他粗壮的肉棒阀挞他的嫩穴。
沈白的手指一如比比东期待的那样,拨开他最后的遮羞布,将最长的那一根,缓慢但探入他潮湿的甬道。
缓慢带来无穷无尽的空虚和麻痒,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挑战他的神经。
身体做着抗拒的动作,双腿却悄悄的夹紧,借着左右摇摆的动作,蹭着他的手指,以此慰藉这具淫荡的肉身。
而那根缓慢探入的手指,则因为他的动作,一下子插到最深,将狭窄逼仄的嫩穴,完全捅开。
比比东全身震颤,哆哆嗦嗉迎来第一个高潮。
“这么快?放松,小心受伤。”沈白咬着他的耳垂,轻笑时,气息不稳,在他耳畔流窜。
他并未急着动作,仍旧保持着一手揉奶一手插穴的动作,上面暴力野蛮,下面却如春风细雨,温柔备至。
虽然他迫切的需要得到纾解,但是仍旧不希望两个人几天未见的第一次,太过仓促的结束。
“唔,不要这样,身体好奇怪……”
比比东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拒绝,身体诚实的诉说着热情。在他身体里深入浅出的手指,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出一股蜜液。
“不要哪样?是不要用手指插逼还是不要用力揉你的奶子?”
“不要说……”比比东做出羞怯难当的表情,一只手抓着沈白的衣襟保持平衡,另一只手装模作样的去拨他的手,却是为了让他更剧烈的抽送。
他实在是受不了深入浅出的折磨,几乎快要把他逼疯了。
浅浅的水声从他下体传出来,娇软的身体拼命扭动,尽情的在沈白身上惹火。
他胯间已经硬到极致,比比东感觉自己仿佛坐在一根铁棍上。
铁棍炙热且坚硬,不停在他股缝间摩擦。比比东知道,沈白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教皇殿下,我从来都不知你的身体会这么敏感。”
沈白似是欣喜不已,对于比比东刻板内敛的外表下那副淫浪的身体,简直不能再满意。
这样巨大的反差,已然叫他欲火焚身,迫不及待揭开他所有的伪装。
“奶头好像很容易就会硬,逼还没摸就已经湿透了,里面又软又滑,还会吸,我的手指都抽不出来。”他用力插了几下,指节微微弯曲,在层层叠叠的媚肉缝隙里扣弄。
一边说话,一边吮咬比比东的耳垂,声音极轻,却清晰的传入耳中。
“比比东,我硬了,我想肏你的逼。”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比比东闻言,面色发白,疯狂的摇头,他的惊慌失措和拒绝,很快就惹恼了沈白。
“我的手指还在肏你,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过摸过操过?你还是居然想着别的事情,别的男人吗?”沈白怒火中烧,动作比较之前,粗鲁了不少。
指尖掐着红肿的奶头,毫不留情的在他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暖昧的掌痕。
埋在他腿心的手指,已经扩展到了三根,用比比东不能抗拒的力量,恶狠狠的干着他的嫩穴。
花唇来回翻转,时而被他恶意的掐弄捏拽,早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
比比东完全没有感觉到痛苦,反而体会到一股比之前还要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飞快蔓延到身体各处。
“不行,我忍不住了……嗯啊……”伴随着一声低叫,一股汹涌的热流喷射而出,将二人面前一块红色的地毯都打湿了。
高潮过后,比比东浑身颤抖,指尖都如过了电一般。
他的身体宛如一滩白泥,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沈白抽出手指,将淫靡的液体全都抹在他的肚皮上。
“下面该我了。”他冷冷说了一句,便捏着比比东纤细的腰肢将他提起,让他趴在了桌上。
裙子完全被掀开,接着臀上一凉,他的内裤被他剥到大腿。
啪的一声,清脆的皮肉交接的声响在比比东的肉臀上散开,不过一会儿,他臀上就多了好几个鲜红的手印。
“不要打,嗯啊,疼啊……”
“疼了就知道长记性了,接下来我依然会让你疼。”
言毕,沈白拉开裤子褡裢,将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将嫩穴贯穿的紫红色巨屌释放出来。
他的肉棒,跟他清俊的外表完全不符,儿臂般粗细,微微有些弯曲,宛如一只巨大的香蕉船。
比比东回头看了一眼,不由暗吞一口口水。
这样的长度和粗度,会直接肏进他的子宫里,把他肏到合不拢腿,最后被干死在这张桌子上吧。
想到此处,他心中即是害怕又是莫名期待,花心瘙痒不止,淫汁流的比之前还要汹涌。
沈白提刀就上,鹅蛋大小的龟头,贴上他湿漉漉的嫩逼。
他握着巨根,来回摩擦几下,蹭了满满的淫水。
比比东被磨的双腿发抖,淅淅沥沥的透明汁液从淫穴内喷洒出来。
他像只幼猫,哼唧了几声。腰肢不自觉的扭动,追着磨人的巨物,让它对准自己的入口。
精腰耸动,沈白一个用力却只勉强将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啊……”
比比东疼得脸色发白,不由张开腿,将屁股翘的更高,方便他的进入。
可他实在太大了,虽然早就接受过这样巨大的尺寸,他还是敏感的身体显然不能那么轻易的容纳。
“放松点,让我进去。”
比比东努力放松,可穴肉却不自觉的收缩,挤压着坚硬的龟头,不知是要将它排出体外,还是渴望吞下更多。
几个呼吸之间,他似乎又进去了一些,龟头触及一层薄膜,正欲一举突破,比比东却还是用自己残存的意志坚持着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白眯着眼,感到很糟心,回答他:“我现在在操你,你却在想着别的事情,让你一心一意的等着被我操有那么难吗?”
“你得受点惩罚才行。”
他抽出了巨根,看向比比东说:“要么你自己脱衣服,要么我让门外的几个大汉一起帮你脱,一起操你。”
“不要,不要,我脱…”他委屈又可怜的说,沈白满意的点了点头。
比比东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抓着双乳,无法动弹,此举正中他的下怀。
他先是去脱内裤,沈白的手终于舍得离开他的酥胸,转场他纤瘦的腰肢。微微弯腰,一双巨乳垂下,奶尖摇晃,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沈白的龟头。
他先是脱下一条脚,随后那只脚的高跟鞋跟,却意外的挂住了蕾丝内裤。
他弯腰去扯,肥硕的乳肉离沈白的肉棒更近,两颗肉球一并将龟头夹在中间。随着他起伏的动作,不停拍打在他硬如石头的龟头上。
等他好不容易扯下内裤,把滴着淫汁的内裤放到沈白旁边的桌上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红了,大手恨不得把他的腰都捏断了。
一柱擎天的巨根,恨不得比之前还要粗壮几分。
胸罩很好解开,不过几下功夫,就被放在内裤旁边。
做完这些,比比东仍旧不敢乱动。
“我,我已经脱了,已经差不多了吧…”他微微回头,迷离泪眼落在沈白的脸上。
下体因为转身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夹着他的肉棒,沈白被这小小动作,爽的闷哼出来。
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咬住比比东的耳垂。
“不行,今天我就是要肏哭你,肏烂你的小嫩逼。”他咬牙切齿,眸色阴沉,恨不得把比比东拆分入腹似的。
裙子还挂在腰上,他必须要起身才能将它拉下来。
纤腰前倾,肉臀翘起,缓缓直立,顺着粗长的男根一路往上,直至有意无意夹着沈白的龟头。
此时一双白嫩小手伸到背后,摸索着裙子的下摆,轻轻拉下,缓缓遮住他布满掌印的雪白臀肉。
只是裙子还未完全拉下,比比东就被沈白抱住,重新坐在他的大腿上。
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巨根,两只手则被沈白一把抓住,强迫性的按在硕大的龟头上面。
“比比东,你是我的。”他再次封住他的唇。
比比东看着这个占有欲十足的男人,眸中闪过一道异色。
不过,感觉到他胯间的巨刃,就这么紧紧贴在他水淋淋的嫩逼上,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发痒的阴户和花唇。
淫液弥漫,他浑身滚烫发软,已经等不及品尝他的巨大,他就无暇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唔,不要磨,好痒……嗯啊……”甜腻的呻吟,从他红唇当中溢出,湿润的双眸纯净澄澈,透着几分无助和祈求。
天真无邪和妩媚妖娆巧妙的交合,叫人不禁思忖这世间怎会有如他这般奇妙的女子。
“哪里痒?”沈白舔了舔被他吮肿的嘴唇,吮着他无意识伸出来的香舌。
虽然他眼中已渐渐迷离失神,可身体却牢牢记着沈白让他伸舌。两条滑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或舔或吸或咬,几乎分不出彼此。
“唔……小逼,小逼好痒,不要再磨了,求求你了。”
比比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嘴上祈求着,身体却诚实的扭动,不断想要挺起臀部,凑近他紫黑的肉棒。
将那可怜的红色阴唇,磨的如同花生粒般坚硬红肿。
沈白轻笑出来,一把将他双腿分开到极致,迫使他缠在他的腰上。坚硬的龟头猛地撞在他的腿心,他像猫儿一般轻轻哼了一声。
“唔……”
“乖,叫我的名字。”
“沈白,嗯啊……”
第一次在做爱的清醒过程中正式的听比比东叫自己的名字,声音柔软绵糯,可爱中透着几分妩媚,简直比世上最美好的音乐还要动听。
他渴望更多,一下又一下的撞着他的腿心,龟头粗暴的挤压这阴唇,酸麻的快感席卷全身,比比东有种自己快要被他撞碎了的错觉,淫汁一股一股的喷出来。
“嗯啊,沈,沈白,小逼好酸,嗯嗯,不要顶啊,那里不可以……沈白……”
“比比东,你好湿,骚水流了好多,快把我淹了。”
他双手捧着他的乳房,往中间用力挤压,让两颗奶头几乎挨在了一起。
随后低头,一口将两颗红肿的奶头全都含进嘴里,先用舌头打圈舔弄,小心爱抚,在比比东放松警惕的瞬间,合齿咬住,随后用力一吮。
那根早已对准他嫩处的巨根,随之一举侵入,狠狠的将整个鹅蛋大小的龟头,全都插了进去。
比比东尖叫一声,整个上身都离开了床榻,好半天后,力竭倒下,浑身抖若筛糠。
“现在给你止痒。”
他笑着,黑眸微凝,微微用力推进,便挤开逼仄的道,缓缓进入更深处。
“唔,好大。”比比东感觉到微微的疼痛,就像是生孩子似的,产道里被完全扩充,已经没有一丝余地。
这个身体似乎比他以往那些身体还要紧致一些,再加上沈白的天赋异禀,将他撑得都不敢用力呼吸。
可身体里面却瘙痒不止,渴望早点得到爱抚。两种不同感觉在他脑海当中交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小逼要被撑坏了,嗯啊……”
“乖,放松点,夹得太紧了,我动不了。”沈白喘着粗气,这比那天的做爱,还要让他无所适从。
四周软肉紧紧挤压他的肉棒似平还在轻微蠕动,造成一种吮吸的效果,像是要将他的精液给挤压出来。
上次他就是这样早早泄了,今天可不能那么丢脸。
他极力忍着,深呼吸几次,让自己镇定下来。
双手爱抚着比比东的身体,唇舌侵占他的唇舌,顺着他的侧脸,吻到他的耳垂,并将他散发着香气的耳垂含入口中,像是吸奶那样吮尝。
“疼,沈白,你太大了,会把我撑坏的。”
“那天我教过你的,你忘了?”
比比东的脸瞬间通红,他当然记得他教过什么了,虽然感到羞耻,可是也顾不得了。
“老公的大,大鸡鸡,要把小逼给撑坏的,不要再进去了好吗,宝贝吃不下的。”比比东揪着他的衣襟,即是害怕,又是依赖。
无师自通的吃字落入沈白的耳朵里,就像是引燃了导火索,将他所有的克制和理性,全都引爆。
他暗自骂了一句脏话,来势汹汹的吻住比比东的唇。精腰猛地一沉,粗壮的肉刃就破开所有的阻拦,一下子冲到他嫩逼的尽头。
石头般坚硬的大龟头,直接撞上他从未被人碰到过的宫颈,一瞬间酸麻痛,所有的感觉一齐出现,直叫比比东应接不暇。
“啊……疼…大鸡鸡肏得太深了,要把肚子顶破了……”
沈白不敢继续深入,一是担心比比东太疼,二是害怕自己会射。
他还有几乎三分之一的长度在外得不到爱抚,可是埋在宫颈口的龟头,像是触碰到一张小嘴,一口一口的嘬着他酸麻的马眼,他整个尾椎骨都酥了。
“宝贝,我忍不住,我要动了。”他话刚落音,微微抽出,就迫不及待的挺腰抽插起来。
起初还是十分困难,比比东也不停的求饶喊停。可没两下之后,他就放松下来,嘴里哼唧有声,每次撞到他的宫口,都让他跟着颤抖一回。
“嗯啊,沈白,大鸡鸡好用力,小逼,啊,子宫,肏死我了。”
子宫被肏的软乎乎的,逼里拼命的喷着水。再过一会,他就能彻底将他干开,整个龟头都插进子宫深处。
沈白这么粗,把他的私处撑得浑圆,几乎透明。两片嫣红花唇,都被肏进肉缝里,看不见了。
沈白自是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粉脸桃腮,水眸中春色荡漾,已然被肏到失了神,这才敢把未能完全插入的大屌缓慢向里面试探。
宫口早被干开,像个软软的肉圈,看似已经能够容纳。
他一个用力,整根挺进,鹅蛋大小的龟头整个没入子宫当中,被弹性十足的宫颈紧紧箍着。
比比东猛然叫了一声,子宫被完全侵入,平坦光滑的小肚子上,都撑起了沈白巨屌的形状。
他越干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不知疲倦的进攻,仿佛一个性爱机器,把他肏到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啊啊,沈白,好粗的大鸡巴,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子宫要被肏烂了,啊,好厉害……”
比比东被肏到头晕脑胀,浪叫不止,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随着那根傲人巨屌的强势肏干,快速进进出出,他纤细的腰肢,宛如灵蛇,扭的越发骚浪。
要不是沈白亲自夺走他的处女身,几乎都要以为他是身经百战的欲女。
初次承欢,就能把他吃透,越干越软,骚汁喷个不停,仿佛逼里有个泉眼被他肏爆了似的。
床下清纯佳人,高贵无比,清高自傲。在床上却是骚浪淫欲,风情万种。
小逼紧致,又湿又滑,媚肉层层挤压,子宫用力吮吸,仿佛一个专门吸人精血的女妖,迫切的想把他的第一泡阳精给吞入腹中。
沈白爱死他的两种不同面孔,他简直就是神赐的另一半,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都跟他无比契合。
看他越发浪荡发骚,沈白双眼通红,更加斗志昂扬。
耻骨撞的啪啪乱响,淫汁四溅。
比比东像是怎么干都干不坏,小嫩逼紧致的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教皇殿下,喜欢吗?”
比比东点头,目光已经不负清明。他伸手去抱他,一双美乳无人托着,被沈白搞得晃动不止,乳波缭乱。
“唔嗯……喜,喜欢,好厉害…要被操坏了,沈白,慢一点……”声音破碎,比比东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皮肤越发显得晶莹剔透,表面摸上去凉凉的,真如冰肌玉骨一般。
沈白知道他心口不一,不仅不慢,反而更加用力,每一下都入到最深,狠狠的在他子宫里面挤压搅弄一番。
比比东很快说不出话,只能大声吟哦,很快就被送上巅峰,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即痛苦又快活的尖叫。
休息一阵,沈白的巨根却还在比比东的身体里,正打算重振旗鼓时,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小姐,沐浴时间到了,我按照吩咐来给您送东西。”因为以为沈白今天又不会来,门外便是比比东先前就吩咐的仆人来帮他掺水。
忽然间比比东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浑身僵硬,嫩穴不住的收缩挤压。
沈白还未射出来,被他这么一夹,感觉整根鸡巴都要被夹断似的,完全控制不住的要释放出来。
“别夹,要射了。”
比比东一听,连忙拍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不行,快出来,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沈白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匆匆插了几下,便一下子抵到深处。一股激流喷涌而出,在狭小的子宫内爆开。
精液激荡,喷射在早就被干的酸麻的子宫壁,比比东被刺激到颤抖不止,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
他已经翻了白眼,眼泪口水,满脸都是。落在沈白两壁的双手,指甲狠狠滑出几道血痕。
他却视若无睹,借由射精的间隙,拼命的把自己往他身体里插,恨不得将睾丸一同插进去似的。
“啊,精液射在子宫里了,不行,要怀孕了……太多了,不能射了,好胀啊……”
沈白憋了好几天,存货颇丰。足足射了将近一分钟,才堪堪停下。
巨大的肉棒堵着比比东的小嫩穴,射入他腹中的精液和他喷薄的淫汁汇聚,一滴不露的被死死封锁在狭小的子宫当中。
不过片刻功夫,他的小腹已然微微凸起,仿若怀胎。
而已经射了许久,释放过后的肉棒还插在他的体内,不见任何疲软的现象。
被他稍微挤压几次,再次恢复雄风,将狭窄的小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
“嗯~你怎么又……快点出来,等下要被发现就不好了。”比比东伸手捶打沈白的胸膛,乳波随之震荡,小穴也一收一缩,挤的他十分舒爽。
刚刚才得了趣,这时沈白恨不得把他肏死在身下,哪里会放过他。
“你声音小一点,自然不会被发现。”说着,他将比比东抱起来,两人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起身站在床边,两手分别碰着比比东的肉臀,下体密不可分,从始至终都链接在一起。
比比东身体悬空,唯有伸手将他抱住才能维持平衡,他怕自己掉下来,身体下意识用力夹紧,直叫沈白爽快闷哼。
他本就不愿意放他,现在更是不留情面,把他往死里肏。
大屌肏得他腿肚子都在发抖,软绵绵的根本提不起力气夹着他的腰。身体往下滑,自动将他吞入,然后沈白提着他一托,又轻而易举的抽出。
如此反复几次,他连抱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把他压在墙上,像是钉钉子一样,快速且密集的被侵占着稚嫩敏感的子宫。
他被肏得头晕眼花,高潮不断。可那肉棒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他根本没办法把满溢的淫液给释放出来,甚至还渐渐有了便意。
“别肏了,沈白,要尿了,真的要尿了,嗯啊……”比比东拼命忍着,可是哪里能忍得住。
尿意袭来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狠狠打了个哆嗦他的裙子已经完全被脱下,破布似的挂在腰上,没有了任何作用。
除了小肚子外,身体其它的部位完全裸露在外。
乳波上下颠簸,和上了两人交合处,伴随着不断飞溅的淫汁,而传出来的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一双细长的小腿,无力的垂下,随着沈白耸腰的动作,来回荡漾。
比比东便趴在沈白的肩头,整个人像是蒸锅里的馒头似的,发涨发软,冒着蒸腾的热气。
“快放我下来,我要去如厕啦。”他气喘吁吁道,谁料男人不仅没有放开他,还一个劲的驰骋。但是脚下却动了,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比比东的房中,有个单独的如厕间,平时就他一个人用。地面干燥,镜子光滑明亮,十分整齐干净。
进入厕所后,比比东就要求沈白放他下来。他以为自己需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对方居然很快就将他放下来了。
那根干了他将近半个小时的肉棒,终于从红肿的穴里滑了出来。
没了阻挡,肚子里满满的精液和淫汁,立即滑过甬道,从穴口浙淅淅沥沥的滴出来。
比比东不好意思在他面前释放,拼命夹着腿,止住那股热流。
“你快出去。”
他推了他一把,转身掀开恭桶,身体微微弯曲,漂亮丰满的臀部翘着,显得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还未起身,沈白再次贴了上来。
滚烫的肉棒,不由分说,从比比东的身后将他贯穿。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开始耸动精腰,剧烈的抽插起来。
比比东被撞的趴在了恭桶上,身子前倾下压,脊背呈现出优美的弧度,两个圣涡恰到好处的点缀在腰际,性感不可方物。
屁股高高的翘着,随着身后沈白不断进攻的动作,披散的长发和垂坠的乳房毫无保留的前后甩动。
“…不要了,放开我,沈白,你这个骗子…嗯啊……”双腿发软,比比东几乎站立不住。
“我让你去如厕,没说你尿的时候我会停下。”沈白喘着粗气回答。
他的冷静与克制,在遇到比比东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他的小穴紧致的让他发狂,这种蚀骨的快感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当他进入他幼嫩紧窄的甬道,被温热湿润媚肉包裹在其中。他每一次动情的收缩,都像是在索要他的性命,那种快感,无法言喻。
他不想放手,离开一秒都会让他痛苦不堪。比比东嘤嘤哭出声音,他越是用力的肏弄,快感越是强烈,但相对的,便意也越发强烈。
无法舒畅的释放出来,他的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头皮都开始发麻。
忽然沈白搂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提了起来。他被迫直起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一条腿架在了臂弯里。
比比东保持着单腿站立的动作,这样不止让沈白进出更加方便,甚至尿意也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快要被你夹的爽死了。”腰身狂舞,沈白的双眸已经不复明亮,他大力的抽送,仿佛不知疲倦。
他将手指伸向两人的结合处,手指在比比东的花蒂上捻弄。
“不要,不要扣,不行……我忍不住了啊……” 这成了压倒比比东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再也控制不住那股汹涌而来的尿意,在沈白疯狂的抽插中,淅淅沥沥喷洒出来。
而沈白也在这个时候,将自己送入他身体的最深处,彻彻底底释放出所有精液。
两人都处于释放的快感当中,不过比比东显然要更加持久一些,直到沈白结束,他还在高潮和小便的双重快感之下,将浴室的地面,打湿一片。
等他眼前那道炫目白光消失,比比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肏到失禁了。
他捂着脸,从耳尖到脚趾,都染上一层薄粉,仿佛煮熟的虾子似的。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闷闷不乐的声音传了过来。沈白搂着他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颈项,细密的亲吻落下,安抚着比比东羞臊不安的心。
“宝贝,你都不知道自己刚刚有多美。”回忆起方才那一幕,还埋在比比东身体里的肉棒,很快又恢复了精神。
“你这个色魔,怎么又硬了。”
沈白没有回答,只留下满浴室激烈的撞击声和呻吟,绵绵不断。
爽过之后,比比东打算穿上衣服去洗澡,可扑在他身上的人根本不愿意挪开。
比比东只好用着商量的语气说:“让我去洗澡好不好,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男人闷哼了一声却也还是没有挪动身体。
比比东有些急了,倒也不是说非洗澡不可,可是其实他有一个秘密。
那就是脚臭的问题,一个高贵的女皇居然会有这样的毛病,比比东总是会因为这一点而感到自己的不完美与自卑。
所以每次洗澡时,他都会着重清洗他的脚,并且很注重他身上出现的任何异味。
可此时的沈白就是不愿意让他去洗澡,比比东有些生气把他直接推开了,沈白有些恼怒,感觉到比比东的反抗,便利用内里的魂力将他控制住了。
比比东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洗澡也洗不成了,还得被困在床上蹂躏,心里慢慢的叹了一口气。迟早会有办法的。
沈白并没有碰他,而是就那么困住他,离开的几天,比比东只能靠内力协调自己的新陈代谢,所以也勉强过了几日,可若是再不回来,再不把他释放的话,内力也会耗完。
莫非,这就是那个男人的目的?
半夜之时,沈白突然从窗户直接来到了床上,从后面抱住了比比东后,手便开始不老实。
比比东并非毫无感应,也知道沈白又想做爱了,可这几天的他实在是足臭无比,实在是不想被人发现。
撩开被子,沈白不禁发出感叹:“怎么一股脚臭味儿?”
比比东躲闪的眼神暴露了他的慌张,沈白便知道了。
这么好的机会,沈白当然不会错过对他进行羞辱:“原来咱们大名鼎鼎,至高无上的教皇也会有脚臭啊,你说,要是武魂殿的那群人知道了会怎么办,他们一定会在背后议论你,你也再也不是他们尊贵的教皇了,你是一个奇臭无比的人。”
沈白还不忘举起比比东的脚闻了一下后便作干呕状,比比东的封印已经被他解开,看到他的这副样子,不禁恼羞成怒,不过接下来沈白的动作更是让他大吃一惊。
他将女人的腿抬起,脚丫对准了自己的脸。
比比东试图挣扎,无果,于是也毫不留情地朝着男人的俊脸蹬了一脚:“你干嘛?”
他哭笑不得:“伺候你。”
“你不是刚刚还在羞辱我吗。”
“嗯,我喜欢。”
他还果真抱住他的腿,当着他的面,就这么把他的脚趾含在了嘴里,温热的口腔,湿润无比,当脚趾进入之时,瞬间就感受到了男人的口舌在他的脚尖,脚缝里来回吸吮。
比比东被沈白的举动给震惊到,傻乎乎地微张着嘴,一时半会儿都忘了恼怒。这男人真不嫌弃脚丫臭吗?
他舔咬得上劲,还真当成珍馐美味的佳肴在嘴里品尝着。从大脚趾到最后一个,每个脚趾都没有放过,来来回回的,连指缝里都是男人的口水。
大概觉得差不多,他抬着女人的腿,唇瓣从脚丫开始逐步往下滑,一点一点地小啄着,慢慢来到大腿根部的地方。
原先是跪着,现在已经拜倒在他花穴的前面。
沈白将脸贴近了小逼,那处洁白无毛,阴唇微微翕动着露出下面隐秘的入口,薄唇对准了花穴,轻轻地吸了一口,比比东就忍不住地娇吟起来:“啊哈……”
白嫩嫩的穴肉,是上等美味的荔枝肉,含在嘴中,啧啧称奇。
灵活的舌尖,滑过两瓣阴唇,在穴缝里来回的摩挲,口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液,瞬间将整个小逼都变成油光水亮。
突然,柔软的舌头变得僵硬,犹如一根巨棍,开始不停地在女人的花穴里来回戳弄,舌尖直接戳进穴肉里,舔着比比东的花穴。
“呜呜要高潮了…啊…”
“好爽啊……啊哈……”
穴肉紧缩着,在男人的口活里,流出大股淫液,全都被沈白吸入口中。
比比东迎来了高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果然,他还是最喜欢别人伺候他,比活塞运动更让他快乐翻倍。
“我可以进去了吗?”
“嗯。”他满足了,分开腿,示意他插进来:“来吧。”
黝黑狰狞的肉棒,长得并不好看,一眼看着,就有些让人害怕。顺着流出淫液的穴口,沈白腰身一挺,几乎整根鸡巴就被吞入其中。
“唔啊…好涨…”肉穴被鸡巴塞满的快感独特而疯狂,比比东也比之前更加放开了自己:“快一点……啊……”
肉穴里充沛的淫液再加上小逼里百转千回的穴口几乎让沈白爽到顿时射出,男人死死忍耐着,太阳穴旁的青筋微微跳动,连带着脸庞都有些泛红:“真紧。”
沈白整个人压在他的肉体上,乖乖听从着女人的指令,身下的肉棒狠狠凿进他的花穴里使命地操干。
他双手置于女人的身旁,如同做俯卧撑一般,不断挺动腰身。
“好爽啊……啊呃啊…”
“啊啊啊…太…太深啊”
黝黑粗大的肉棒在肉穴里疯狂地抽插,一下又一下地顶到宫颈口最深处的位置。
龟头冲破紧致的穴肉,顶着软糯的宫颈,肉棒带动大片淫液,流至身下杂乱不堪的床单。
他做爱不喜欢说话,行为比言语更让人有触动。
阴道里的穴肉又紧又嫩,肉棒每一次进入便以抽出,抽插变成了体力活,需要大力,需要狠,才能挣脱穴肉的束缚,然后再疯狂地插进去。
龟头破开穴肉直达花心深处,男人的胯部不停地挺动着,势必将大鸡巴塞进女人肉穴,跟对方缠绵来个你死我活。
他的腰肢被男人牢牢稳固在他的腰间,根本就动不了,只能承受着男人无边的欲望。
“呜呜……要疯了啊啊啊……”
“又要高潮了……慢一点啊啊啊啊…”
沈白顶着他的小逼,使劲操干,身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的疯。
比比东大脑一片空白,身上所有的感官只能感受到身后男人温热的胸膛,以及在肉穴里疯狂进出的肉棒。
他呜呜咽咽的,这回哭,是被男人操哭:“好爽啊……”
沈白双手扣住他的肩头,胯部贴近了女人的臀部,如打桩机一般狠狠操干女人的小逼,看他在自己怀里仰着高傲的小脑袋,醉生梦死的神情,每一处被他这个穷小子玷污的雪白肌肤。
最后一发,他猛然插进最深处,将精液一股脑的全射进里去。
比比东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拥他入怀,强壮有力的胳膊牢固地锁住女人的身躯,横在他的胸房之上,试图抬起身子,去吻他的唇。
男人拿出了一瓶外形好看的玻璃小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随后将液体滴到了泛着分泌物的马眼上,又抹在了比比东的粉嫩外翻的阴唇上,折磨一般的用长指细细打磨着圈,伴随着比比东的颤抖的娇呼,手指强制的将液体送进了骚穴。
“沈白,你……给我抹了什么…住手啊~嗯~”比比东精致白皙的小脚胡乱蹬着,试图劝退意图不轨的男人。
“惩罚你的东西,让你的水更多,怎么,你不喜欢吗?”沈白一边紧紧贴着比比东娇小柔软的娇躯,一边狠狠的抽插奸淫骚逼,抽打着比比东娇嫩的抽搐的阴唇。
啪啪啪!
连续抽打后,骚逼里的小花珠被刺激的红肿充血。“爸爸~我错惹~别抽了~好痛…”比比东又痛又爽的浪叫,眼眸里满是求饶之色。
沈白轻轻玩弄的一抚摸,身下承欢的小女人就敏感的浑身抽搐颤抖,伸出舌头散着热,香汗萦绕在他背后好看的蝴蝶骨和脊背上。
玩够了,男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抽出纤白手指,上面还勾缠、拉丝了许多透明银丝。
男人将长指放入薄唇浅尝一口,随后邪肆一笑,“小母狗的骚水好甜。”
比比东耳畔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尤其是那吸吮吞咽的窸窸窣窣声。
他不想看也能够脑补出背后的男人干了什么,他脑海里霹雳一下,脸颊殷红一片,最后的羞耻心防线也即将要崩塌了。
这个男人!
还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男人将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插进比比东那乌黑柔顺的长发里,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了出来,沈白狠狠嗅了一下,更加搂紧了比比东。
两人身体贴合,男人的龟头抵着花穴的小阴唇,清楚地感受到比比东那穴口湿漉漉的蜜液渗出。
他非常湿,湿到那流出的源源不断的淫水像是撒尿一般,粘稠拉丝。
起作用了。
没等沈白去操他,身下的小女人便已经按耐不住,比比东凭空生出一股力气,翻转了身子,压上了沈白的上半身,又大又软的奶子都被挤变了形。
“嗯…我下面好难受呜呜……”
沈白眸光一凝,似是没想到这小家伙会反应这么大,竟然这么主动发骚。
明明这只是一些催情的药水,对身体无害,纯纯是淫水会流更多而已。
没等沈白深思这里的奇怪之处,比比东边主动骑在了男人身上,发情的娇喘,“老公,我好热啊…你能不能把你的……塞进来…”
“嗯?塞什么?”
“嗯~塞你的大鸡巴到我的骚穴里,呜呜想要嘛~求求你了~”
“主人~爸爸~”
这会的比比东虽然不至于神思涣散,可情欲早已打败了理智,已经占了上风。
“骚货!这么想要?”
他直起上半身,骚逼口压在男人的下腹处磨着。
从沈白的视角来看,比比东的两个酥乳正随着他不停的扭动而摇晃着,画面极其的淫荡,像极了发情期的求爱的小母猫。
沈白蹙了蹙了眉,看着明晃晃的奶子和疯狂发骚的比比东,心中竟升起一丝忧虑。
这女人不会不耐受这玩意儿吧?这么骚。
他第一次生出了怜爱之心,思考着是不是应该停止这次的荒唐。
“操我,求求你了,好痒…”
怀里的小奶猫见沈白不操他,他自己不受控制的娇喘。
要命的是,他感觉下面的骚穴好痒,沈白把肉棍拔出来后,他只觉得下面异常空虚,只想要求着被男人操……
被他的那根大鸡巴…填满呜呜…
一股又一股的湿润水流不断的从的甬道涌出,缓缓的流到了腿根深处,整个内壁湿漉漉的,亮晶晶一片。
骚气的水液萦绕在封闭的室内,淫靡又旖旎,不用仔细嗅就能轻而易举的闻到。
比比东双眼迷离,卷翘浓密的睫毛微颤,雪白娇嫩的脸颊上白里透红,泛着层薄薄的胭脂色。
一微微喘息着用手玩弄着自己的阴唇软肉里的花珠,细白娇嫩的肌肤满是情欲折磨得痕迹。
因为有催情的关系,他现在满脑子想要男人这根巨棍插进自己的骚逼。
让自己舒服,填满自己饥渴的内心和子宫,早就没有了矜持和羞耻心。
“求你,插进来,爸爸~主人~唔,用你的大鸡巴……满足我好不好爸爸”
沈白握住他纤细瓷白的手腕,微微掀眸,声线低哑温沉,“自己动,我。”
像是得到了指示,下一秒比比东勾着男人的手,撑了一下臀瓣,骚浪的捻起纤白手指,握住了男人倾尽脉络缠绕的巨根巨根因为充血骤然涨大了一圈,显得狰狞万分,没有犹豫的,比比东竖立直肉棍,摸了下自己潺潺流水的骚逼,直挺挺的坐了上去。
“嗯~啊~”
伴随着比比东失神的呻吟,先前射满的几泡浓精被上下抽插得性器而带出了些许,顺着肉冠流到了精囊和屁股沟初,更是少许都飞溅到了比比东的奶子上。
比比东边呻吟,边上下撞击着抽送,“啪啪啪”的,像是捣木棍凿蒜一般,大力酥爽。
比比东本就敏感的身体,光是他自己骑乘沈白身上抽插得这几下,泥泞的穴肉被浓浓的精液泡软好操,更是紧紧地吸着整根肉棍,刺激的他淫水直流。
可毕竟比比东娇小,力气也没多少,自己抽送了半个小时便感觉疲倦了,他摇晃着腰肢,气喘吁吁的撒娇:
“嗯~主人~没力气了。”小模样清纯又妖媚,看起来好不可怜。
沈白本就被比比东勾起了第二波射精的欲望,看着可怜又娇滴滴的在他身上卖力求欢的小东西,心底的像是有小猫爪在挠。
比比东的奶尖瘙痒的紧,这会操干的狠了,加上他本身就娇软乖巧,对盯着他看的沈白哀求一声,“奶尖儿好痒爸爸,吸一口”
见状,男人大手盈盈一握,比比东上半身瞬间前倾,奶子被男人正含住,屁股也被男人玩弄于鼓掌中。
“嗯啊~爸爸~吸得太深了~”
温热的舌尖在舔舐着粉色的乳晕,一寸一寸的都舔了一个遍,乳晕上的微小颗粒敏感的都红肿起来,男人手掌抵着他的臀瓣用力顶着帮助比比东操穴,一般吸这奶子。
比比东动情的大声浪叫,酥爽的翻白眼,被沈白操被沈白操真的太爽了,他的肉棍又大又粗,塞满了他的花心,直抵宫颈口。
男人吸吮乳头的力气越来越大,发出了淫荡的水渍声…
就在这时,男人揉捏着他的大白兔用力一嘬,一股灼热的液体从乳头喷射而出,他被沈白吸吮的喷奶了!
“嗯啊~要被操死了惹…啊啊啊~小穴也要喷了”与此同时,骚穴因为他上半身的弯曲而更好的吃进了鸡巴,鸡巴上青筋凸起,磨得他的小阴蒂的快感也达到了高峰,阴道紧接着一酸,高潮也随之而来。
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射而出,肉壁里的细微紧致的褶皱被龟头边上的肉棱摩挲的逐渐肿大软烂,狠狠一收缩,绞死了滚烫狰狞的肉棍。
沈白爽的呼吸微沉,吞掉了比比东奶子产的奶汁,深邃的眼眸满是骇人的欲望,像是释放了囚禁许久的欲壑难填的野兽。
他加大了肉棍抽插得之间碾磨肉穴的力度,刺激的小花蒂疯狂的痉挛弹翘,进进出出的抽插声扑哧扑哧的。
“小骚货,继续叫爸爸!”
“呜呜,爸爸把我操的好爽,呜呜被填满了~想要爸爸天天操我嗯~啊……”
比比东哼哼唧卿的浑身上下颤动,早就沉浸在情潮不可自拔,浑身的燥热让他不断扭动,内心深处饥渴着这根大鸡巴可以插得深一些,操穿他。
看着他这幅模样,沈白巨棍一抖,闷哼一声,涨大了一圈的龟头开始一股股喷射精液,全部射到了他的宫腔。
“爸爸要射尿给你,好不好?”
比比东早已发情如骚母狗,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部,滚烫的肉棒在他穴里肆意横行,操着他的软肉,汁水源源不断的喷溅。
他饥渴的浪叫,啪啪啪的快速骑乘:
“爸爸~要被你射满尿液~呜呜呜~求求爸爸都尿给我小母狗需要爸爸的营养~嗯~操死我…嗯啊~”叫完,见男人不动,比比东低头伸出小香舌,勾引着与沈白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唾液交缠的淫靡声,他释放出想要被狠操射尿信号。
沈白看见他着骚浪饥渴的样子,鸡巴不由的涨大一圈,尿意被刺激的滚滚而来。
沈白肉棍一抖,尿道口直直的喷射出一股透明泛黄的液体,射满了比比东的子宫。
“唔~嗯啊~我被爸爸射满了~最喜欢沈白了!呜呜呜~讨厌~子宫里现在全是爸爸的营养,我好喜欢~啊~好爽……”
翻云覆雨的两人,又再次同时喷了。
沈白眼眸微沉,感受到比比东狂跳的心脏,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随后附在小奶猫的泛红的耳根处低哑的温柔说道:
“宝宝,爽了吗?”
比比东此刻虽然还陷入在高潮的快感不可自拔,可也已经有些清醒,自然是羞赧的不敢说话,索性缩在男人怀里装死。
“不说话,就是还不爽,那我在操你一会好不好?”沈白薄唇轻翕,话语中沾染着一丝揶揄。
比比东闻言,吓得一颤,连忙低低糯叽叽的拒绝,“不,不要了好累爸爸你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沈白低哑说道,“我这么喜欢叫爸爸?这么骚?”反应过来的比比东这才回想到刚才自己的骑乘时神情涣散,发浪求操的模样,更是下意识的叫着沈白爸爸……
他其实内心很喜欢……
他喜欢被沈白操干的感觉。
比比东内心想着,暗叫不好,完了完了,自己怎么回事?比比东!你清醒一点啊!“那我帮你把精液抠出来好不好?”
没等比比东回过神来拒绝,男人就已经雷厉风行的伸出另外只手,长指一探,就开始刮着娇嫩肉壁里的精液。
这一番手指抽插,搞得怀里的小女人又开始埋头低哼,尿液直接稀稀拉拉的喷洒而出,尿了沈白的肉棒和地上。
拉丝的晶莹液体里还掺杂着浓浓的白精…就连沈白粗壮、青筋缠绕的棒身上,也笼罩着一层比比东的潮喷的淫水和各种前列腺液体。
眼见男人又开始使坏,比比东咬着唇,抬起小脸与男人对视,不像平常那般冷漠甚至开始撒起娇来。
这样的感觉,也不坏。沈白在心里这么想着沈白原本正放松躺在床上,一瞬间他感受到异样。
当他看出这一点后,作势就想要站起来,结果却发现自己的肩膀被比比东按住了,那股巨大的力量使得他完全动弹不得,体内的魂力也被完全压制住,没办法调动一丝一毫。
唯一正常的就是他还可以说话,这一点当然是比比东特意控制的。
在毫无准备之下,沈白心神直接失守,闷哼一声从床上直直的栽了下去。
做完这些后,比比东的精神也一阵萎靡。
精神力毕竟暴涨的太过迅速,以至于到如今他也没有完全适应自己的精神力强度。
二者与精神力差距过大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负荷。
所以在自身的魂力等级跟上来之前,这样全力施展的灵魂冲击,还是能不用就不用的好。
“你敢耍我?原来这些天都是你装的?你早已恢复了魂力。”
他显然已经被心中的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只是回答他的,依旧是比比东冰冷的目光,还有一只冰冰凉凉的坚硬手掌。
沈白既然能当时趁势抑制比比东的魂力,自然也是不容小觑之人,因为他有着所偷来的魂力。
他应该是属于敏攻系的战魂王,速度奇快无比,比比东仅仅只看到了一道黑影划过,对方便出现在了自己身前。
之间那颗堪比潘安的脑袋上,一张大嘴以一种极度诡异的角度咧开。
如果他是在笑的话,那这笑容也太慎人了,看的比比东有些头皮发麻。
距离太紧,一股极度恶心的气味从沈白的嘴中扑面而来,差点没让比比东当场吐出来。
双方的如今的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尽管比比东已经尽力躲闪,可那只沈白的大手仿佛将他完全锁定了一般。
不管他转到任何位置,却依旧跑不出房间。
比比东知道对方已经使用全力,说是想要与他同归于尽也不过分。
越是危险的时候,越应该冷静。
比比东的大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危险性极大的办法,但如果成功的话,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没有过多的考虑取舍,比比东把心一横,正面撞了上去。
但沈白却仍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
刚刚涌现出的一丝希望再次破灭,导致他的内心充满了各种负面情绪。
有绝望,有悔恨,但更多的确实不甘。
他不甘心,可即便在不甘心,此时也无能为力。
突然,目光恢复了几分清明,带着疑惑的眼睛盯着前方,在心底轻咦了一声。
在他目光所及之处,被沈白抛向口中的一刹那,比比东身上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极致之冰气息。
身后的蝶翼猛地一扇,止住了向前的冲势,同时将一个有着红色纹路的金色果实扔到了对方的口中。那是他赌上命跑去摘取的海菩提。
即便隔着这么远,光看着那果实上的火红色纹路,都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沈白也是,但它由于愤怒异常,甚至都没有看到那颗果实,就感受到了一种极度危险的预警。
比比东看到果实进入沈白口中,心中肉疼不已的同时,脸上布满了疯狂的神色。
做完这些以后,他调转方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沈白的方向冲去。
第一和第三两个魂环光芒大亮,两个魂技瞬间施加到自己的身上。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比比东的身形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直接向着与沈白相反的方向呼啸而去。
反观沈白,只感觉到腹中有一股极为霸道的极致火焰,正在以飞快的速度灼烧着它的内脏。
即便调动体内无限接近极致之冰的能量,都无法阻止火焰的燃烧。
两股相反的能量,只是转瞬间的碰撞过后,冰属性能量就变成了对方的养分。
这种冰与火碰撞给他带来了更为剧烈的痛苦。
那种来自体内的剧痛,让它神情有些狰狞,不过也来不及再去追逐比比东。
沈白拖着身体快速向着比比东逃跑的方向跑去,原本应该轻快的步伐,变得有些踉跄了起来。
他不知道那颗果实是怎么回事,但是有一点很清楚,如果不赶紧找个地方化解体内的危机,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将遭受无法挽回的重创!
那可是身体中最脆弱的部位,内脏!
沈白不知道的是,海菩提已经融入了比比东第二武魂的魂力,哪怕真的有机会能化解,也不过是回天乏力。
下一刻,沈白浑浊中夹杂着痛苦的目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木讷的模样。
他的行动也完全停止了下来,由于动作被打断,直接摔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比比东嗤笑了一声,内心对这个人没有丝毫的怜悯。
在对方企图刺杀控制自己时,就注定了最终的结局是死亡。
…………
全速状态下,比比东很快远离了现场。
回到武魂殿后,比比东第一件事便是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清洗一遍,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这几天无论怎么洗,用什么样的香,自己的足臭却还是萦绕着,不仅没有消失,臭味更是越来越浓。
而他自己的身体也更是发生了一些显而易见的变化。
比比东在日记里记录了下来:
“今天我洗完澡在镜子前穿衣服时,我以为我可以忘记那些,但是身上的变化好像总是一直在提醒我,就像我明明身高腿长,乳房却突然变得格外的大,耷拉在胸前,乳头也很大,在紫黑色的乳晕中混着白色的奶水,看起来和产奶的母牛一样。”
“我的脚越来越臭了,它的味道根本挥散不去,可是我却很享受,我喜欢这样的臭味,它是我的记号。”
比比东回来之后,教皇大会也会如期进行,比比东拿着权杖,念着琐碎的稿子,听力一绝的比比东却听到了一句话。
“是谁的脚啊,好臭啊。”
也许只是不经意间下面的人的吐槽,但这样一句话却给自尊心至尊至傲的比比东巨大的打击。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挥了挥权杖,中断了大会便直接离开了大殿。
下面的人感到惶惶不安,也不知道教皇是怎么了。
偌大的教皇寝殿传来女人娇弱的喘息声,坐在里面的他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腿屈起,脚趾蜷缩着踩在沙发上,把腿分得很开,像个要缠上腰求欢的姿势。
而寝殿里传出的气味并不是优雅的淡香或是迷人的沉香,而是一股子让人想要呕吐的臭味,从香炉里不断熏出,伴随着比比东的脚臭,这样的气味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比比东却如痴如醉,如同婴儿渴望母亲的哺乳一般大口地吸着。
瘦长的腿叉开,他一手搭在花穴上揉捏,另一只笨拙地摸上自己白净的乳。
他手指生得很漂亮,细白修长,映衬着双乳上斑驳的痕迹,说不出的色情。
比比东略一抬眼,就看得见镜子里的自己。
手搭在奶子上面画着圈得揉,摸着小穴的手重复着进进出出的动作。
明明外表看起来无比清高,其实内心却时刻渴望有一根大鸡巴狠狠地操进来,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地高潮。
比比东的手指伸到下面,只是碰了碰大小阴唇之间的缝隙,就引起一阵颤栗,嫩逼里的肉壁不由自主地蠕动,如果这时有一根肉棒插进来,它们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包裹住它。
“啊……好大…好舒服啊……大鸡巴……全部插进来了呢。”比比东幻想着不由自主地呻吟。
比比东痴迷的想象着一根黑色的大肉棒在自己粉嫩的小逼里抽插,色差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手指按压在勃起的阴蒂上,轻轻地碾压,揉搓。
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器官,小小的、硬硬的阴蒂在充血很久后终于放松,被他抚摩过的时候,却还带着一点残余的敏感,让他抑制不住地战栗发抖,他呜咽地咬着自己一缕头发,放肆的叫出声来,喘息声愈发剧烈。
埋在穴肉里的几根手指已经被暖热了,却迟迟没什么动作。
他想着男人在他身上起伏时候的经历,故做出一样抽插的动作,把那些嫩肉用手指肏弄得进进出出,翻出藏掖着的浪水来。
比比东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在那些庄重的大殿之间叫出声来,音调软而长,像是叫春的猫儿。
他眼前白光一闪一闪,而他越来越肆无忌惮,手指在乳肉上来回揉捏,把这一场单独的性爱进行到最尽兴,直到脚趾微蜷,屈着小腿潮喷出来。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