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站在床尾,穿着吊带丝袜的玉腿被绳索捆死在床尾的木板上无法弯曲,上半身弯腰躺在床上双手合十背缚着动弹不得,悠闲摇晃地粉色狐尾格外显眼。
“喂,桑原,那是妖怪啊!”
“啊?关我鸡巴事,我还没射爽。”
说着桑原和男跪地上把鸡巴塞进玉藻前足底与高跟鞋之间,龟头磨蹭着丝袜拼命地射精。
“可……”见元谷一男还想劝阻,脸色紧张的小弟地连忙将他拉回来。
“大哥,组长这一看就是性瘾犯了!”
“就是啊,听说组长之前发作的时候直接操死了一个外星人……”
“不是,组长这有啥问题吗?你们都不……”
“嘘!别鸡巴开口!”
嘛,太舒服结果伪装的法术都取消了吗?
算了,暴露就待会全杀了吧,回去再检查下法术回路。
玉藻前慵懒地抖抖狐狸耳尖,一众二十来岁的男人,被一条尾巴、一对耳朵、一句称谓吓成这样?
明明此刻自己诱惑妖魅的气质更甚先前,唯一还敢继续服侍自己的却是个——有性瘾的病痨鬼?
杂鱼啊一群……咦?
桑原和男跨坐在玉藻前腰上,揪着她青丝让她侧过头来,好看清桑原手上抓着的、装满了精液的高跟鞋——除了刚才射得,还有先前其他人射在玉藻前体内又流出来部分。
“低贱的奴仆!”明白接下来要被人逼着用自己鞋子喝精的玉藻前咬牙切齿地怒喝,“你这是大不敬!”
“我不敬的就是你妈,婊子。”
桑原和男说完砸下高跟鞋,扣在玉藻前俏脸上捂住她口鼻,精液奔涌的势头太过凶猛以至于大部分都从边缘倾泻而出。
对着玉藻前额头狠狠地一拳,紧接着一手掐住她脖颈,一手死死地按着高跟鞋,任由玉藻前如何挣扎甩头也不松手。
我草你妈,我草你妈,我草你妈,为什么施展不了法术?
我要杀了你这卑贱的杂碎……待到桑原和男松开手站起身时,玉藻前脖颈上的通红印记连手指都根根分明,口中不断咳出精液,紊乱的呼吸使得鼻子鼓出一个硕大又淫霏的透明精液泡。
“新来的就算了,你们几个刚才那表情是想干嘛,啊?”桑原和男站在床上,表情狰狞,忽然回身一脚踢在玉藻前胃上,“废物还是大和男儿,你们的血性呢!是平时流浪汉杀少了?”
桑原一手提着玉藻前强迫她高昂抬头,一手捡起刚才挣扎时弄断的高跟鞋的水晶鞋跟,小臂肌肉充血线条分明,随便指着一个问:“你来,告诉我该把这鞋跟插进哪儿?”
“耳……耳朵?”
尖尖的狐耳仿佛在驱赶蚊虫般、徒劳无功地往复拍打着桑原的手背,鞋跟在玉藻前耳朵内的绒球中搅拌一番后又指向另一位。
“鼻子!从她鼻孔一路塞到底!”
“好!”
断鞋跟刺破那颗精液泡捅进玉藻前鼻腔深处,桑原和男甚至空开另一只手,将全部的重量集中在深入其鼻腔的鞋跟上。
痛楚之下玉藻前拼了命地收紧脖子仰起脸,鼻子喷吐的气息沉重、凌乱。
桑原和男手背青筋暴露,手指隔着眼皮在玉藻前眼球上缓缓搓动:“听到着喘气声了吗?看到她在害怕了吗?妖怪?不他妈还是个女人!”
语气激动之下,鞋跟又是往深处一顶,众人眼中鲜红的血液沿着鞋跟缓缓流出,嘴唇中锋锐的犬齿缝隙中还残留着大家温热的精液,血珠淌过玉藻前脸蛋上半干的精液膜,滴答落在白皙地乳球上破碎。
“看看你们的裤裆,鸡巴都没软,人给老子软了?你们那是什么态度,啊?!”
“哟西!没听到桑原组长的话吗?都给我过来,狠狠地玩死这个骚货!”光石元马上走上前,高举惯用的右手立马落下抽打在玉藻前的肉臀上。
健壮男人肌肉充血膨胀,一掌下去发出格外响亮的清脆淫肉声,翘臀仿佛果冻般摇晃不已,好似下一刻这团淫肉布丁就会把自己给摇碎一般。
“嘿,这贱货还不服,想咬我!”永谷健三郎仿佛急于证明自己,竟然直接翻出先前使用的贯穿式飞机杯,强行塞满了玉藻前整个口腔。
粉色飞机杯被使用后一直未曾清洗,精液遗留的骚臭混合着劣质塑胶形成了一股极为恶心的气味。
“妈的,忘记洗了好臭啊,赶紧换一个。”
“等下,我正好请她喝点东西。”
光石元扶着自己半硬的老二,一路撑开透明的硅胶肉缝,龟头恰好停在玉藻前齿下。
“你他吗……住手,不然我杀了你……”
玉藻前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传出,然而片刻后,一道澄黄的尿液冒着热气,笔直地从马眼中射出,一路将全部污秽强逼着玉藻前尽数咽下。
“哈哈哈,你看她都被气哭了,还好是个透明的,一览无遗啊。”
“贱狗,你那嘴巴就别和谁亲嘴舌吻了,以后就天天吃精喝尿得了!”
玉藻前朦胧的泪眼目光凶狠,然而犬齿刺破硅胶表层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的挣扎透过层层硅胶传到光石元龟头时,已经和按摩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