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是残羹剩饭,屋内空气弥漫的香味,屋外显得静悄悄的。
起身关上厢房窗帘,陆沉拉着李筱晨,坐在房间里的小沙发,搂住她。
酝酿了一下情绪,情真意切的说,“老婆,我打算将公司慢慢放手。”
“真的呀?”
李筱晨又惊又喜,坐直了身体。她很早之前就有这种想法,只是不敢提这事。
“是的,你不要激动,听我讲。”
盯着李筱晨黑白分明的眼眸,“这个月,我一直在安排从公司脱身,你应该也感觉到了。”
她点了点头,“在深圳,我反思了这几年的生活,感到自己做错不少事,一心忙于事业,钱是挣了很多,但也冷落你和楚楚。现在想想,事业固然重要,但与你和楚楚相比,那是不值一提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李筱晨期待的看着陆沉,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颊,没有说话。
“还记得大学,我向你保证过,我将来一定会带你游遍名山大川,一览天下美景。”
“现在想想,我做的不是太好,”
停顿一会,陆沉调动情绪,真诚的说,“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感情真挚浓烈,无疑是令人信服的。
曾经他无数次,在事后的床上对着不同的女人这样说过虽然少一句,都怪我,但不影响李筱晨此时的感动心开始有些化了,身体在陆沉的怀里扭一下,嘴上强硬道,“哼,老公,你还知道你做的不太好呀,骗子,当初发誓的时候,多诚恳,永远陪在我身边,一结婚,就把我扔到一边,等我生楚楚,你又经常出差,你知道我有多孤独吗?”
陆沉心里想,你的孤独我肯定知道,我是个懂女人,看过结局的。
原世界的主角,那是真不知道啊。
摸着李筱晨柔顺的头发,陆沉继续发挥。
“老婆,我知道,所以当我意识到这一切,真的痛彻心扉。”
“在深圳的那天晚上,夜里打起雷,轰隆隆的,好大的雷,响的可怕,我意识到多少个夜晚,我不在你身边的夜晚,北京的雷声,雨声,一定让你孤独,彷徨。那一刻我的懊悔像火一样在胸膛灼烧。”
陆沉慢慢将李筱晨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噗通噗通的心跳,缓解台词肉麻的尴尬,沉默几秒,用低沉的声音,继续发起攻势。
“一句对不起,不足以表达我的歉意,我只是想告诉你,晨,我爱你,以前我做错很多,现在我只想将我的心,交给你”
“从今往后,它只围着你转,为你而跳动。”
“我要带着你,去西藏,去四川,去瑞士,去法国。”
“远离那些麻木的往来,到时候我们就在郊区买个小农庄,纵情山水田园。”
滴滴,恭喜宿主造成世界情绪波动,夺取宿命值5000!
不要嫌油,有用就好。女人都喜欢这套,只要角度精准,陆沉看着系统提示,无奈又欣喜。
继续深情,“可以原谅我的过错吗?晨。”
李筱晨把脸埋在陆沉的胸膛,幻想着陆沉描述的生活,心在融化的同时还跳着舞轻轻的回一个,“恩 ”,又娇嗔道,“你尽说甜言蜜语呀。”
陆沉不反驳,只是在她耳边温柔的说“以后我不会出差,我的时间只会用来陪伴我的大公主和小公主”
“谁大?”李筱晨有些恼怒,这家伙一点不懂风情,女人永远都是小公主“她大。” 捏了两下“恩呀?你别乱摸。”
“没事,窗帘是放下的。”
“万一有人进来。”
她推一下陆沉,用力又好像没用力,只是脸通红一片“放心,我打过招呼,我们在谈事,不会有人打扰的。”
“别。”
陆沉揭开扣子,沙发有些小……
滴,支线二攻略进度40,请宿主再接再厉。
日后,将满脸潮红的李筱晨送回餐饮公司,陆沉回到本部,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回味着刚才的刺激。
系统,使用所有宿命值,抽奖!
迪里芭芭拟真充气娃娃*1不锈钢平底锅*2黄金AWM*196抽清风纸巾*10亮了!一阵狗叫出现,屏幕显示出技能。
黄毛的狂笑:迪化之术----天哪,看看那些女人,我只想变成泰迪。
下面抽取了什么陆沉也不在乎,紧盯着迪化之术的技能介绍普通任务世界,指定一位角色肉体永久变身泰迪。(男为公,女为母)
尽管有限制,但真的够了。
陆沉心满意足。
他在心里已经出现了无数虐杀黄毛的方案,如果思路正确,主线与支线任务3,完全可以轻松拿下。
万一思路错误,没有关系,这个技能还是有很多让他兴奋的玩法。
单纯的肉体消灭远远不能满足陆沉心中的愤怒。他早就计划好不仅要折磨毁灭巩的肉体,还要玩弄他的灵魂。
姓名:陆沉。
种族:人类。
属性:
体质80魅力85智力79注:60点为人类平均水准, 普通世界人类极限为95 点技能:过目不忘,迪化之术(普通世界),精通级钢琴储物空间:迪里芭芭拟真充气娃娃*1,纯贞飞机杯*2……
平复心情,陆沉思考了一阵,打电话给老潘,询问了最近巩固的表现,考虑了一下,让他通知巩贵来他办公室。
老潘是原身的另一个心腹,剃着锃亮的大光头,身材也很剽悍,陆沉对他的印象就是五个字,人狠话不多。
半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巩贵穿着公司配的工装,右手拎着一顶白色安全帽,看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在陆沉面前。
陆沉看到他的样子,脸上轻笑一下,指着对面的沙发,“左右都可以,不用拘谨,坐。”
听了这话,巩贵这才走进办公室。用手掸两下屁股 ,看一眼沙发,脸上犹豫的说,“贺经理,我这身刚从工地过来,都是灰,我站着就好。”
这次学乖倒是不喊哥了。
陆沉心想,我是让你管理工地工人,又不是让你打石灰。
你带着个白帽子,又不干活,跟我装什么。
嘴上便不客气道,“脏倒是挺脏的,没关系,你坐就是,到时候我让保洁多打扫几遍。”
这话说的难听,巩听了,愤恨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憨笑俩声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