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学年开始,日子一天天过去,太阳每天照常升起。
秋月在床上的表现进步明显,愿意陪我尝试更多的性爱花样,她已经坦然接受颜射,甚至主动摆好姿势,跪在我胯前仰着脸等着承接雨露。
秋月的二十岁生日,我送了她一对玉镯,秋月不舍得戴,怕碰坏了,当宝贝似的珍藏起来。
那晚在宾馆,庆祝秋月成为女人一周年,她第一次给我口交到射精,虽然含着满嘴精液跑到厕所吐了出来,但这在我们的性爱征程中也是具有里程碑般的纪念意义。
我跟秋月经常逛一些色情论坛,其中有一个论坛我俩最喜欢,里面的几个板块例如“我的私密趣事”、“良家情感抒发区”、“网友自拍贴图区”和“夫妻交流区”,我俩经常一边看一边讨论,坦诚交换彼此的看法。
我最喜欢看的板块就是“夫妻交流区”,里面的一对对夫妻把自己最隐私的一面展现出来,经常看得我热血澎湃,向往不已。
里面的女性极少露脸,露脸也会打上马赛克或用眼罩、面具之类遮挡,毕竟是现实社会中活生生的人,谁也不愿意泄露个人信息。
虽是素颜,年龄、身材和皮肤也参差不齐,但贵在真实,让人很有代入感,这点才最难得。
其中有一个坛友,网名叫“白日”,称自己老婆叫“黄河”,应该是从古诗“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衍化而来。
我浏览了他的全部帖子,对他的故事也最感兴趣。
两人海外留学时相识相知,观念都很开放,回国后恋爱结婚,工作安稳,生活小资,还没要孩子。
白日看上去四十来岁,他的妻子是同龄人,家在上海。
白日喜欢自拍,也详细讲述了自己和老婆的心路历程,从性爱方式的花样翻新,到野外暴露,再到鼓励妻子偷情、3P、换妻,一个个帖子图文并茂,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白日身材一般,有小肚子,可他老婆太漂亮了,细皮嫩肉身材绝佳,尤其是丰乳肥臀、骚屄粉嫩,在论坛的这些真实良家里出类拔萃,让回帖的网友意淫不止。
白日还发过他老婆的叫床音频,那一声声的呻吟浪叫真是勾魂摄魄,让人心痒难耐。
白日有淫妻癖,在帖子里经常呼唤高素质夫妻或单男跟他联系,共赴性爱之约。
说真的,我动心了,大学期间在上海这个大城市总得留下点不一样的回忆吧。
于是我给白日发了站内信:“大哥你好,我是上海一所名校的在校大学生,身高1.78米,76公斤。我是你的粉丝,很欣赏嫂子的美丽身姿,如果可以的话,请与我联系,我的QQ号是……”
我这是公然瞒着秋月出去偷腥了,心里难免对秋月产生一丝愧意。
可是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对网上那个性感的艳妇魂牵梦绕,真的不想错过机会。
虽然说,心理上肯定是有一些负担,毕竟秋月对我那么好,我却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不过,我和秋月都不是那种因循守旧、甘愿这辈子从一而终的封建卫道士,对性爱的多样性都有一种尝试和探索欲。
所以我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秋月即便跟我结婚,将来也一定会红杏出墙……而我是男人,只不过比她提前迈出了这一步。
更何况,我们现在只是在谈恋爱,将来能否结为夫妻还是未知数。
某种意义上说,我目前还是自由身,我也只是想多一段艳遇而已,并没有在感情上背叛秋月。
这样一想,心里压力就轻多了。
短信发出去后,好几天没动静。
就在我以为没什么希望的时候,忽然QQ上有人加我好友,备注是白日。
我赶紧通过,对方却不在线。
过了几天,看他头像亮着,我主动打招呼。
过了好久才收到回复,我们便简单聊了几句,主要就是他问我在论坛的网名,在哪所大学读书,有没有性经验什么的。
我如实回答,顺便问他们住在浦东还是浦西,在哪个区?
白日明显热情不高,也没回答,就匆匆下线了。
我的心情低落,第一次对自己的个人魅力产生了怀疑,难道我入不了人家的法眼?
白日很少上线,我也没什么耐心每天去苦等他,这件事慢慢就被我抛到了脑后。
快放寒假的时候,白日忽然给我留言,说年底工作很忙,春节又要和妻子去海外度假,等他回来后再跟我联系。
我也没当回事。
寒假和秋月回家,倩倩已经上了小学,妈妈也在一个商厦租了店铺,雇了两个店员卖童装,丁叔每天开车接送她们。
爷爷在我们小区的物业公司找了份工作,上班轻松自由,奶奶几乎每天都坐公交车去市里跳舞练瑜伽。
我和秋月谈恋爱的事,家里人都知道了,没有人强烈反对,当然也没有人公开表示支持。
大家偶尔会跟我俩开几句玩笑,也不过分。
我和秋月就半公开地同居了,大家也默认了。
妈妈悄悄跟我说注意安全,千万别搞大秋月的肚子,还塞给我几盒避孕套,我大方地接了过来。
但我发现爷爷和妈妈之间似乎总有点不对劲……前些年我就有这种感觉,不过当时看着爷爷还算正常,就是妈妈面对爷爷的时候显得不自然。
这次感觉爷爷也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跟妈妈相处的时候有点局促,背着人的时候两个人身体离得很近,那可不像公公和儿媳应该保持的距离。
可能是我多心吧,毕竟两个人的年龄、辈分和素质差得太多了。
寒假过完回到学校,方达明比我回来得还早,告诉我说他们厂从北京调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厂长,正在轰轰烈烈地大搞技改,打算以后上新生产线制造新型钢材,开拓海外市场。
方达明说,这个女厂长后台很硬,要到了政策扶持和大笔的资金,产品以后会出口到一带一路。
现在厂里急需高素质人才,他爸说将来他要是毕业回来,能干销售,收入不菲。
我问他真打算回去吗?
他说那当然,他这样的人回去肯定能受重用,何况他也不想离开父母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立业成家。
有父母在那个厂的影响力做靠山和后盾,他的日子会好过得多。
我知道这话不假,为方达明感到高兴的同时,也有点羡慕他。
这小子现在好像挺有钱,穿衣打扮比我还上档次,一身的名牌,一双皮鞋都值三千多元。
五一过后,我忽然发现有一阵子没在宿舍见到方达明了,他经常夜不归宿,上课总请假,有时候还旷课。
我问他在干什么,他神秘地一笑,也不告诉我,让我很是好奇。
忽然有一天晚上在宿舍见到方达明正在愁眉苦脸地发呆,我很奇怪,问他怎么回事。
他沉默许久,终于绷不住跟我吐了苦水。
“你也清楚我在的那家酒吧提供的是什么服务,先后有几个富婆想包我,我都没答应。虽然我也知道那样挣钱多,可我不想太委屈自己。当服务生虽然挣钱少,小费收入却也相当可观,不过就是让那些饥渴的骚娘们亲亲摸摸,调调情说几句亲热的话,不算丢人。”
“可几个月前有个美女缠着我不放,每次给的小费也多。关键是她年轻漂亮又风骚,我就动心了。这学期开学不久我就跟她去了别墅,伺候了她一夜。她对我非常满意,就说想包我。其实她也是小三,包养她的男人有钱有势,就是不常来。”
“我们来往了三个多月吧,她每月给我3万,要求是随叫随到,任她摆布……为了钱,我硬着头皮答应了。”
我打断他:“等等,你不是说她年轻漂亮吗?这样的美女不用你花钱还倒贴,财色兼收啊兄弟!我咋就碰不到这样的好事?你还觉得委屈,说什么硬着头皮……”
方达明苦笑:“隔行如隔山,你不了解内情当然会这么觉得。可你知道吗?玩女人和被女人玩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她包了你,就得任凭她的喜好随便折磨你。你想干,她没性趣你就得憋着;你没心情,她来劲儿了你就得打起精神让她满意。男人的那东西哪会那么听话?我每次去都随身带着进口的烈性壮阳药,效果是不错,可伤身啊。”
“至于说各种变态的玩法,你都得配合。SM都是小菜啊,她拉完屎让你舔屁眼你也得干呐。我觉得她就是变态,被包她的那个男人折磨完到我这儿报复来啦。这种时候任她再漂亮你也会觉得她就像魔鬼……要不是为了钱,我宁愿离这种美女越远越好。”
“听说我的一个前辈,从十八岁开始干这行,二十六岁就废了,才八年啊!那么壮实的小伙子被榨得像木乃伊,下边死活硬不起来了,吃啥药都没用。成了太监挣再多钱有啥用?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是别想了,体力活干不了,脑力活儿更别提,后面还有多半辈子,可怎么活呀?怪不得人常说,屎难吃,钱难挣。外人看着这行收入高,那可是拿命换来的,这话真不夸张。”
我不由得联想起泰国的人妖,可当鸭子的职业生涯好像还不如人妖长呢。
“这些我都能忍,反正我也没打算干这行,捞完这票就撤,毕业了过正常生活。可最近我发现被人盯上了,总感觉有人暗中尾随着我,吓得我都不敢往人少的地方走。我可听说干我们这行的一个哥们,不知深浅,跟一个大佬的二奶勾搭,被那个大佬绑到山上,拿打火机烧他的阴毛,给他抹药让鸡巴硬了拿棍子敲,不知道破坏了哪处神经还是血管,反正是彻底阳痿了。更绝的是验伤还验不出来,告都没法告。”
“我是真的怕了,可别重蹈覆辙啊!我可不想下半辈子跟女人无缘,给再多的钱也不值当啊。所以我这几天都不敢出校门,希望过段时间风声过去,没人再跟我过不去吧。”
我问他:“那位包养你的美女能放过你?”
“我给她发信息说家里有事退学了,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幸亏我多了个心眼,原本她说包养费按月结,我改成了按周结。她欠我差不多一周的包养费我认倒霉不要了,那个酒吧我也不会再去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毫无营养地安慰他:“别怕,吉人自有天相。”
跟秋月说起这事,她倒是没有大惊小怪,只是说:“幸亏方达明悬崖勒马了,就当多了一次人生经历吧。好在没什么损失,吸取教训就好。”
让我意外的是,白日主动跟我联系,说最近有空,想多了解了解我。
文字聊了没几句,他问我方不方便视频?
我当时在宿舍,正好没人,就说方便。
接受了他的视频邀请,对面出现一个挺白的中年人上半身,我没提防,自己露脸了,赶紧把镜头向下移了移。
看白日穿的衣服和所处的环境,他应该是在家里。他的嗓音有点沙哑,夸我长得很帅,身材和皮肤都很好,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见面聊。
他住在浦东,离我学校不近,不过现在城市的交通这么发达,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说想看一眼嫂子,白日没答应,说见面再看吧。
最后约的是本周日中午,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双休日到了,我心里一直琢磨怎么瞒着秋月去赴约。没想到,周六陪了秋月一天,晚上睡觉前她发信息说明天要跟室友出去逛街,不能陪我了。
我大喜,赶紧说我正好答应了当方达明的保镖,陪他到校外散散心。
星期天,我邀方达明出去转转。
他惊悸未消,说打算去学校的图书馆待一天,看看炼钢方面的书籍。
这正合我意,本来我还发愁中午前怎么甩掉他呢。
我换上一身新衣服,坐公交车到了市中心,提前来到咖啡厅,给白日发信息说我已经到了,并告诉了我的桌位号。
过了十几分钟,一对男女向我走来,光线有点暗,不过看那女人的身材,我猜出是白日两口子到了。
夫妻俩落落大方,在餐桌对面款款落座,女人的一双妙目仔细地打量着我,从她的眼神和脸上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对我挺满意。
网上看过她那么多照片,早就意淫过这个女人很多次,此时见到现实中的真人,我的心情既激动又兴奋,眼光聚焦在她的身上,完全忽视了旁边的白日。
以前看过的照片都没露脸,此时见到庐山真面目,发现她长得很美:眉毛细长,应该是修饰过;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顾盼生情;挺直的鼻梁,烈焰红唇尤其诱人,长长的脖颈戴着一串熠熠生辉的珍珠项链。
她穿着一件晚礼服式的深红色长裙,露出精巧的锁骨和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乳峰高耸,乳沟深邃;往下看,束腰很细,浑圆的臀部挺翘,身材十分惹火。
忽听白日一声轻咳,我如梦乍醒,赶紧递过菜单:“白哥,黄嫂,请点餐。”
白日叫过来服务生,打开菜单和老婆商量着点了餐。
服务生离开后,我和白日随意聊着天,黄河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三个人喝了一瓶红酒,结束后我主动去结账,白日也没跟我客气。
白日跟老婆低声密语一番,对我说:“小兄弟,下午没什么事的话,一起去宾馆待会儿?”
我点点头,压制着激动的心情,跟在他们身后离开了咖啡厅。
白日叫了出租车,径直坐进副驾驶的位置。我和黄河相视一笑,坐进了后排。
怪不得人们常说灯下看美人,现在来到外面,光线明亮,我发现她的皮肤远不如网上的照片和刚才在咖啡厅里看上去那么白皙细嫩,脸上的粉底遮不住本来肤色的浅黄和黯淡,身材是很丰满,可惜皮肤显得有点松弛,跟秋月的紧致光滑吹弹得破不可同日而语。
黄河坐得离我很近,后来慢慢靠过来,脑袋放到我的肩膀上。我揽住她的香肩,她顺势偎依进我的怀里。
到了白日指定的宾馆,我们下车走进大堂。
白日让我去开房,他和老婆坐在电梯旁的沙发上等。
开好房,我拿着房卡进电梯,夫妻俩跟在我身后,三个人默不作声。
出了电梯,沿着走廊的红地毯,我来到房间门前,刷卡开门,将门开着。
他俩过了一会儿才走进房间,白日把门关上,还上了铰链。
我坐在床上,心情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进行。
白日看着我,笑了笑:“老弟,你先去洗个澡吧。”
我嗯了一声,乖乖地去了卫生间。
等我洗完裹着浴巾出来,白日说了声“我也去洗洗”,闪身进了卫生间。
黄河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走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
黄河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等我坐下后就把脸凑了过来,随即闭上了眼睛。
我将她抱进怀里,低头去亲她的嘴唇。
黄河娇吟一声,红唇轻启,舌头灵活地在我口腔缠绕,接吻的技巧比秋月高明多了。
我的一只手隔着礼服摸揉她的大奶子,另只手滑到她的腰下,抓捏她的屁股。
这件长裙的衣料质感绝佳,包裹着的女性胴体丰腴绵软,所以摸上去手感顺滑,弹性十足。
黄河任我轻薄,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到我的胯间,从浴巾下探手进去,捏住我的肉条捋搓捏揉起来。
她的小手绵软嫩滑,我的鸡巴被她撩拨得越来越硬,将浴巾顶出一座小帐篷。
正忘乎所以,浴室的门开了,白日裹着浴巾走过来,站在床前对我说道:“老弟,让你嫂子也洗个澡,你陪她过去,给她搓搓背。”
我不好意思地松开了黄河,她从床边站起,动作自然地开始脱衣服,并且在我面前弯下腰,示意我给她拉开裙子后背上的拉链。
长裙坠地,白日赶紧捡起来,叠了一下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脱了长裙的黄河身上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
这是一套黑色的情趣套装,乳罩很薄,蕾丝花边,下边是钢托和硅胶垫层,上半部分是细密的网眼,小枣一样的乳头半遮半掩。
下身的丁字裤小得可怜,这样穿长裙不会露出内裤的痕迹,怪不得我刚才摸她屁股没摸到内裤。
我主动给她解乳罩,摸索一番却发现后面没有搭扣。
黄河吃吃一笑,双手在胸前轻轻一摆弄,乳罩崩开,两个大奶子跳荡而出,白花花,肥滚滚,虽然大,却有点下垂了。
黄河把乳罩递给老公,弯下腰当着我的面脱下内裤,随手甩到床上,胯间阴毛浓密,阴唇外翻,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看着一丝不挂的少妇扭腰摆臀如风摆杨柳地往卫生间走去,我赶紧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进去后,我将门虚掩,看到黄河解开发髻,打开淋浴站到了下面。
我把浴巾放在置物架上,光着身子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
黄河扭头冲我一笑,我俩情不自禁地吻在一起。我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乳房,胯部贴紧她的屁股抵磨。
黄河浪声呻吟,终于受不了,态度坚决地挣开了我,柔声说:“先让我洗洗。”
我帮她抹浴液,胡乱擦着后背和腰臀。
她自己洗前面,一手拿着淋浴喷头,一手将沐浴露抹匀后按部就班地清洗。
最后她将喷头对准自己的阴户,低着头岔开腿仔细地清洗,还将手指捅入窍内清洗阴道里面。
我好奇地蹲在她胯前,看着风流的美妇清洗下身。
眼前这个肥美的阴户跟网上照片对比少了那种神秘感,毕竟年龄和经历摆在那儿,跟秋月的粉红鲜嫩相比差距还是很明显。
看我盯着她的屄,黄河清洗完毕后浪浪地一笑,挺胯向我的脸凑过来。
我闻了闻,清香的沐浴液中夹杂着女阴的骚气,忍不住轻轻地舔了一下。
黄河咯咯一笑,身子后撤,关了淋浴,示意我用浴巾帮她擦干。
擦拭过程中,黄河痴迷地看着我胯间的高射炮,用手捏了捏,满意地笑了笑,扭着肥滚滚的大屁股就往外走。
我把浴巾往身上胡乱裹了一下,跟了出来。
黄河赤裸裸地从白日身旁爬到床上,撩起被子裹住了娇躯。
我走过去,站在床边,像等待命令的士兵。
坐在床边的白日笑着俯身拍了拍躲在被子里的妻子:“喂,别偷懒,开工了。”
黄河嘻嘻一笑,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到我胯前,伸手将我的浴巾扯掉。
我的鸡巴高高挺立,黄河用手握住,张开小嘴用舌头舔了几下龟头,然后将我的鸡巴含进嘴里,忽而大力地吸吮,忽而用温软柔腻的嫩舌缠绕舔舐,忽而又仰着脖子快速地吞吐。
我嘶嘶的吸凉气,这个艳妇不愧为沙场老将,比秋月的口交技巧强太多了。
我的腿舒服得打颤,黄河右手拄着床,左手伸到我身后兜住我的屁股向她脸上压,以便将我粗长的鸡巴含得更深。
直到她涨得满脸通红,这才满意地吐出鸡巴,随即向下含住我的睾丸,仔细舔舐着。
白日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像一位忠实的观众,在观赏一出好戏。
黄河吐出我的卵袋,身子缩回床中间。我抬腿上床,黄河大字型仰躺在我眼前,我跪在她的胯间,她马上屈起双腿成M型。
我一头扎到她的胯间,饥渴地舔舐着她的骚屄。
跟秋月的鲜嫩清香相比,黄河这里骚味浓郁,没舔几下,浪水四溢,糊了我一嘴。
黄河起身将我推倒,调转屁股趴在我身上,我们成69式互相口交。
黄河手嘴并用,大口吞吃我的鸡巴,她的屁股压在我的脸上,汁水淋漓的骚屄在我的嘴上使劲磨蹭,浪水淫汁涂抹了我一脸。
我的鸡巴在她高超的口技下已经一柱擎天,白日递给老婆一个撕开包装的安全套,黄河熟练地给我套上,身子调转过来蹲在我胯间,伸手扶住我的鸡巴在她屄口蹭了几下,然后对准靶心,屁股下坐,将我的鸡巴缓缓纳入。
肥软滑腻的阴道肌肉裹紧了我的阴茎,跟秋月相比,黄河的骚屄明显开发得很充分,没有秋月那种羊肠小道的紧窄挤迫,也不像秋月那样浅显一触到底。
黄河显然是习惯这种由她把控的性爱姿势,屈膝蹲坐,屁股上下抛动,大开大合。
白日不知什么时候拿着手机在一旁开始了拍摄,这时候他不甘心只作壁上观,站在老婆身侧挺着鸡巴。
黄河会意地地腾出一只手握住了老公的鸡巴,一边在我身上起伏,一边扭头为老公口交。
换姿势后,黄河跪趴床上,白日坐在床头,我从她屁股后面插入。
黄河一边耸动屁股迎合,一边趴在老公胯间吃鸡巴……白日用手机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
接着,黄河仰躺岔开大腿,冲我淫荡地笑着,腻声道:“小帅哥,来吧……”
我蹲在她胯间抽插,黄河在我身下扭动如蛇,如瀑般长发披散在床单上。
白日蹲在老婆脸上,鸡巴向下操着她的小嘴,手机一会儿拍摄老婆胯间我俩的结合部位,一会儿又移回去拍老婆为他口交的特写。
干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黄河的浪叫声都有点嘶哑了,我才心满意足地射精。
抽出鸡巴,剥下避孕套,我去厕所扔到了垃圾桶里,想了想不放心,又捡起来扔进马桶里冲了下去。
出来后,看见黄河在卖力地给老公口交,白日咬牙切齿,脸部肌肉都绷紧了。
终于,黄河的嘴静静地含住老公的鸡巴不动,过了会儿,松开。
我赶紧过去,黄河张开嘴给我们看了她满嘴的精液,然后闭嘴仰头,喉部涌动,咽了下去。
大家各自去卫生间又冲洗了一下。
出来后,我说想看看白日刚拍的视频,他很爽快地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没有拍到我的正脸,这才放心。
我穿好衣服,他俩也拾掇停当,跟我说他们先走,回头联系,就匆匆离开了。
我下楼结账,出了宾馆坐公交往回走。
路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还有点像做梦,我没想到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是这个不知姓名的神秘少妇,露水之欢的滋味别有一番在心头。
几天后,白日给我留言,说他老婆对我印象不错,有时间了再约。
我礼貌地表示谢意,说最近很忙恐怕抽不出时间,其实我是兴味索然了。没有感情的交流,单纯性欲的发泄,结束后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第三学年结束之前,班主任给所有学生开了一个小会:“这个学期结束后,咱们的大学课程就讲完了。大家也清楚,咱们这个专业实践重于理论,所以给大家比较长的实习期。打算考研的同学下学期正常来校报到备考,我们会针对考研进行辅导。打算毕业后参加工作的同学,最后一年可以找单位去实习,实在找不到实习单位的同学,学校可以帮你们解决。不过,每个人的学费和杂费还得交……有不明白的同学课下可以找我。”
我问秋月她那里怎么安排实习的,大四还用不用返校?
“当然用呀。我们实习要到最后一个学期了,这之前还要好多课要上呢。”
……
暑假跟秋月回到家,我跟丁叔说我不打算考研,最后这个学年想实习。
丁叔也觉得考研没啥用,说道:“那你来我们律所实习吧,就跟着我,最后的实习证明我找司法局的人给你开。”
能提早进入社会,我也很高兴。
丁叔带我去了他在德胜大厦的办公室,这个写字楼下面几层商场超市餐饮娱乐健身应有尽有,交通便利。
虽然不是市中心,但附近也是一个大的商圈,很繁华,人气很旺。
顶峰律师事务所在16楼的西头,沈涛是法人,单独一个办公室,里外套间,外间是他的女助手办公区域。
丁叔单独一个屋,他说回头给我加张桌子,跟他一起办公。
对面是一个大办公室和一个小会议室,除沈涛和丁叔外还有三个律师,丁叔说回头再介绍我认识。
丁叔给我报了一个驾校,让我趁现在空闲赶紧拿下驾照。他还给我订了两套西服工装,并且给我买了一辆电动摩托车,方便我在市里办事。
我在驾校的学习很顺利,教练说我开车有天赋,考下驾照不成问题。
工装做好了,我穿上一试,自己都觉得倍儿精神。
丁叔带着西装革履的我到律师事务所,介绍同事给我认识:四十多岁的高健以前在法院做过审判庭长,沉着老练,不怒自威;二十八岁的肖凡是中国政法大学的硕士毕业生,戴着眼镜,像是文弱书生。
丁叔说还有一位唐浩出差去了,回头再认识吧。
沈涛和女助手去北京了,下午回来,丁叔说晚上摆接风宴,把我介绍给沈涛。
晚上在德胜大厦的“川味居”饭店,丁叔订了一个包间,早早带我过去等候。
丁叔看来是常客,叫来服务员流利地点好了菜,连菜谱都没看。
刚上凉菜,进来一男一女。
男的戴眼镜,梳分头,看着有点面熟。
女的穿一身红色皮裙,裙摆刚到大腿根儿,薄软的真皮面料将前挺后翘的女性曲线勾勒得凹凸有致、曼妙迷人,低胸的设计让胸前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和双峰对峙的大半个乳球,乳沟深邃,峰峦沟壑白花花的勾魂摄魄。
这个女人看年纪也就二十七八岁,长发披肩,浓妆艳抹,烈焰红唇,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得我挺不好意思。
丁叔拉我起身,介绍说:“这是丁超。”又对我说,“这是沈总和红姐。”
沈涛早听丁叔讲过我来律所实习的事,见到我毫不惊讶,主动伸手与我相握,微笑道:“欢迎,请坐。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说着,和红姐在我和丁叔的对面落座。
红姐屁股刚一落座,就对着我夸张地叫道:“哇,香甜可口的小鲜肉啊!快,快到姐的碗里来。”说着,踢了一脚沈涛,“没眼力见儿的,坐对面去。”
沈涛嘟哝了一句“花痴”,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跟我调换座位。
我讪讪地起身走到对面,红姐拉着我坐下,并把她的椅子往我这边挪了一下,身体也朝我倾过来。
红姐离我太近了,一股馥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再加上她身上热烘烘的女性体香,这种气味像是催情的春药,让我心神荡漾,同时又有点局促不安。
本以为红姐就是沈涛的那位女助手,丁叔的一句话就让我消除了误会。
“超超,红姐是我们律师事务所的股东之一。她可不简单呐,在省城那真称得上是赫赫有名……”
红姐傲娇地冲丁叔一摆手,娇叱道:“说得那么邪乎,别把我弟弟吓着了。”回过头对我说,“姐没啥大本事。不过,你要是在省城有任何麻烦事,告诉姐一声,肯定能给你摆平。”
我顿时肃然起敬,对红姐刮目相看。
沈涛来的时候拎了两瓶高度白酒,四个人推杯换盏。红姐在酒桌上豪爽大气,在气势上完全碾压我们三个大男人。
喝到后来,沈涛首先不行了。
看他歪着脑袋的侧面,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妈妈卧室里那个U盘,在妈妈屁股后面抽插的那个男人不就是他吗?
说起来,是沈涛改变了丁叔的命运,让他从一个国企技术人员成为现在的律所二把手。
沈涛不仅是丁叔的领路人、合伙人和顶头上司,还在我家遇到困难时慷慨相助。
丁叔对他这个高中同学一定是感激涕零,那他把自己心爱的娇妻献给沈涛,也就能够理解了。
当时我还不知道,其实这里面另有隐情……
沈涛酒醉离席,靠在包间的沙发上高挂免战牌。
很快,丁叔也不行了,去厕所吐了一气,回来后也歪在了沙发上。
红姐却越喝越兴奋,跟我把瓶中的白酒分着喝干,还不尽兴,又要来一打啤酒。
我终归是年轻气盛,虽是第一次喝大酒,却毫不露怯,跟红姐换了杯子继续喝,很快就喝完了六瓶啤酒。
坐在沙发上的丁叔看不下去了,劝红姐:“丁超没怎么喝过酒,红姐差不多算了,那半打啤酒寄存到这儿,下次再喝成不成?”
红姐醉意熏熏,媚眼斜瞟着我,用挑逗的口吻说道:“今天开心,跟超弟投缘,喝得过瘾。小帅哥,陪姐姐去酒吧接着喝,怎么样?”
丁叔赶紧劝阻:“今天尽兴了,改天吧,别第一次见面就把超超吓着。”
其实,红姐的提议挺让我心动,我还没去过酒吧,真想去见识见识。
红姐倒也给丁叔面子,说了一句“扫兴”,就没再坚持。
丁叔结账,四个人出来,红姐搀着东摇西晃的沈涛,我扶着脚步踉跄的丁叔,大家分道扬镳。
回到家,妈妈见我醉眼迷离、满嘴酒气,虽然丁叔醉得更厉害,妈妈却嗔怪丁叔没照顾好我。
我和妈妈一起把丁叔扶到主卧,让他脱了外套躺到床上,我便往三楼走去。
妈妈跟上来搀扶我,我趁机把手搭在妈妈的肩上,两个人半搂半抱地一直走到我的卧室。
“超超你没事吧?”妈妈关切地问我,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心疼。
“妈,别担心,我没事。”
妈妈给我脱了外套挂好,又过来给我解衬衣的纽扣,还不住地叮嘱我:“以后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知道啦……妈,你对我真好。”我的话发自肺腑。
丁叔比我醉得还厉害,刚才我离开时还听到他哼哼唧唧的,可妈妈对他不管不顾,却一门心思过来照顾我。
看来,我在妈妈的心里比丁叔还重要。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将妈妈搂在了怀里。
妈妈身子一僵,低下头不敢看我,小声说道:“你是我儿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赶紧脱了衣服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我放开了妈妈,脚步踉跄地走到床边,一头扎到了床上。
妈妈不放心地走过来,看到我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在我耳边说道:“超超,听话,脱了衣服再睡。”
我嘴里哼哼唧唧,故意装醉不醒。
妈妈叹了口气,帮我脱衣服。因为我的不配合,把她累得够呛。
总算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妈妈给我盖上了毛巾被。
妈妈手脚麻利地忙活着,拿了一条湿毛巾给我擦脸,又给我倒了一杯蜂蜜水,放在我的床头。
感觉妈妈要走,我忽然很不舍,于是哑着嗓子嘟哝道:“水,我要喝水。”
妈妈端着蜂蜜水俯身对我说:“超超,坐起来喝水。”
我睁开眼睛,在妈妈的搀扶下上身一挺,又颓然倒下,可怜巴巴地说道:“妈,我起不来,你喂我喝。”
妈妈把水杯凑到我嘴边,可惜角度不对,倒不进嘴里。
“我给你找根吸管。”妈妈说着起身想走。
我拉住了她的手,央求道:“妈,你用嘴喂我。”
“嗯?”妈妈楞了一下才明白,“不好吧?”
“我小时候你不是用嘴给我喂水喂饭……”
妈妈羞红着脸,娇嗔道:“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啊?那时候你太小,自己不会吃饭,妈妈才嘴对嘴地喂你。现在你这么大,怎么还能那样?”
“我再大也是你儿子啊!求你了,好妈妈,亲妈妈,你就发发慈悲吧。”
“唉,你这个小坏蛋,妈妈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妈妈妥协了,含了一口蜂蜜水,送到我的嘴唇上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示意我张嘴。
我故作不懂,妈妈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终于还是心疼儿子,将嘴唇覆到了我的唇上。
我大喜,赶紧张开嘴,一股香甜的水从妈妈嘴里哺到我的口中。我趁机吻住妈妈的嘴唇,舌头想伸到她的嘴里。
妈妈吃了一惊,赶紧挣扎脱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落荒而逃。
(第七章完,请期待第八章《奶奶上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