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奶奶上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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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分乱了

第8章 奶奶上我床

作者:weilehaowan 字数:10.7K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感觉元气满满,昨晚的酒对我没啥影响。
丁叔的车昨天放在大厦停车场了,今天我俩一起打车去上班。
今天终于见到了沈涛的女助手,名叫吴静,身材高挑,眉目如画,那身西服短裙让我想起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OL女优。
她看见我时眼睛一亮,随即嫣然一笑,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让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
丁叔一上午没精神,中午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呼呼大睡,下午三点才醒。
下班回到家,奶奶已经做好了晚饭,爷爷和秋月坐在沙发上聊天。
妈妈接了倩倩回来,大家这才开始吃晚饭。七个人围坐在餐桌旁,边吃边聊,家庭的气氛温馨美好。
饭后,奶奶在厨房收拾,我和丁叔、秋月在客厅看电视。
妈妈坐到我身边,仔细地打量着我,关切地问我今天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我笑着说没事儿。
妈妈盯着丁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儿子可是交到你手上了。你咋样我不管,但我儿子要是少了根汗毛,我跟你拼命!”
我赶紧说:“妈,至于吗?我现在也是大人了,应该是我照顾丁叔才对。”
妈妈根本不听,摸着我的脸颊,眼眶都湿润了,心疼地说道:“以后可不许喝那么多酒了,你要爱惜你的身体知道吗?别让妈妈担心、着急。”
丁叔在一旁看着我直笑,笑容怪怪的,让我感觉他有点不怀好意。
秋月也笑吟吟地看着我,好像在看我的笑话。
第二天上班,见到了唐浩,三十多岁,人很精干,从事律师职业好几年了,刚结婚不久。
顶峰律师事务所的团队我都认全了,大家相处融洽,亲如一家。都知道我是丁叔的继子,毕业后会来这里工作,所以谁都不把我当外人。
不过我现在不用坐班,时间自由,除了去驾校就是给丁叔打打下手,整理一下材料。
大厦不远有一家网球场,丁叔办了卡,不忙的时候下午四点会过去打一个半小时的网球。
他想让我陪他去打球,我有些犹豫,因为我从来没打过网球。
丁叔说打网球一点儿都不难,这项运动结合了羽毛球和乒乓球的特点,运动量大,又不会像足球篮球那样发生身体对抗,安全系数很高,很适合四十岁以下人群。
丁叔不仅是我继父,还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自然要巴结,就爽快地答应了。
丁叔很高兴,给我办了卡,我俩有时间就结伴去打网球。
我进步很快,半个月后丁叔就不是我的对手了。每次打完球,去冲澡的时候,丁叔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有一次整个浴室只有我俩,我和丁叔赤裸相对。
丁叔看着我的八块腹肌羡慕不已,好奇地问我:“你下边那两块腹肌是怎么练出来的?”
“有技巧,但主要靠苦练和毅力,一般人很难做到。”
“我想我还是算了,我比不得你们年轻人,锻炼过度了挺难恢复。”
看着丁叔的胸肌和六块腹肌,我说:“其实你也算不错了,没必要羡慕那些健美运动员,那是吃蛋白粉和高强度训练换来的,就好比日本的相扑手,需要挑战身体极限,其实对健康是有伤害的。”
丁叔点点头,目光瞄着我的下体,赞叹道:“你的本钱不小哦。”
我看了他那里一眼:“你的也不错呀。”
“没你那么白嫩漂亮。”丁叔仍旧盯着我下身,忽然问道,“开过光没有?”
“嗯?”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进过女人下边那个洞里面没有?”
我脸一红,点点头。
丁叔一脸坏笑,神秘兮兮地问道:“是不是跟我妹妹?”
我又点点头,神色有点发窘。
丁叔兴致勃勃,继续追问:“滋味如何?”
我终于绷不住了,责怪道:“哪有当爹的问儿子这种问题,何况还牵涉到你的亲妹妹?”
丁叔浑不在意:“说说又无妨,说不定我还能教你几招。”
我撇撇嘴,反问道:“那我要是问你跟我妈感觉如何,你也肯告诉我?”
“这有啥?”丁叔的眼睛眯起来,表情陶醉地说道,“你妈妈的奶子真大,我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屁股圆滚滚的,摸上去手感好极了;你妈的馒头屄真肥啊,更难得的是浪水多,加上你妈的身子肥而不腻、喧腾软和,压在身下操起来真是太舒服了。而且,超超你知道吗?你妈的叫床声特别婉转动听……”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一个继父该在儿子面前说的话吗?
何况谈论的是我最敬爱的妈妈。
如果换一个人在我面前这么说我妈,我早冲上去打得他满地找牙了,可丁叔跟我妈是合法夫妻,他操我妈是天经地义……
我忍不住打断他,挑衅道:“那也没有你妈叫床的声音响吧?像哭似的!”
丁叔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纳闷地问我:“你听过你奶奶叫床?”
“可不是我故意偷听,她叫得惊天动地,恐怕整栋楼都能听见。”
丁叔呵呵笑了:“你形容得很贴切,我妈叫起床来真跟嚎啕大哭似的,眼泪哗哗的,挺吓人。”
“嗯?”我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你怎么这么清楚,你见过?”
丁叔可能也觉得有点失言,眼神躲闪着,嘟囔道,“小时候偷看过……”
看我仍是一脸的怀疑,丁叔赶紧转移话题:“你跟我妹妹在床上……玩得开心吗?”
“还行吧。”我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总觉得怪怪的。
秋月在家闲得无聊,有时候会到律师事务所找我,跟丁叔那里磨叽,有时候让我骑着电动车带她兜风。
她喜欢整个人贴在我的后背上,双手伸到前面抚摸我的胸肌,我也很享受她胸前两坨软肉在我后背上抵磨的销魂滋味。
我多买了一块电池,续航能力随之提升一倍,我跟秋月有时候骑着电动车就跑得很远。
有一次到了郊区的农村,走上了一条偏僻的小道,秋月就冲我使坏,搂在我腰部的手渐渐地滑向了我裤裆的位置,摸索着抓住了我的阴茎。
秋月故意挑逗我,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抓捏揉搓我的阳物,一边在我的耳边浪声呻吟,很快就挑起了我的性欲,鸡巴扑棱棱竖了起来。
秋月很有成就感,吃吃浪笑着,用嘴唇咬住我的耳垂,往我的耳朵眼儿里吹气,甚至把舌头伸到我的耳孔里钻舔撩拨。
我受不了啦,看见路旁有一片西瓜地,搭了一个小屋,里面没人。
我停车把秋月拉了进去,这里可能住过看瓜人,砖头和木板搭起的简易床铺上居然还铺了一条褥子。
我把秋月摁倒床铺上,撩起裙子扒开内裤就扑了上去。
秋月看拗不过我,反抗了几下就投降了,身体后仰,双臂从身后按住床铺支撑着上身,将大腿分开,痴痴地看着我的动作。
因为刚出了汗又没洗澡,秋月胯间的味道有点冲。
刚才挑逗我的同时,她自己也动情了,阴唇泛着水光,一滴浓白的爱液从阴道口渗出,粘在水润肥厚的阴唇上,像玫瑰花瓣上趴了一只小白虫子……
这种难得一见的奇妙春光激发了我心底的兽性,狂热的我张开血盆大口贪婪地啮咬吞噬着那瓣肥肉。
那混杂着汗味且微微有些腥咸的浪水淫汁,直接吸入了我了的口腔,然而我对这个味道竟然甘之如饴。
我饥渴地吮吸着那水盈盈的蚌珠,舌尖刮过肉蚌的每一道缝隙。
阴道里源源不绝地涌出大量的爱液,淫水浪汁濡湿我的嘴唇,糊满我的舌尖,在屋外透入的阳光闪耀下,亮晶晶的闪光。
秋月抱着我的头,两条腿使劲地夹着,好像不这样就没法得到那终极的快感一样,屁股也随着我的舌头前后地晃动,嘴里不住地发出销魂的呻吟。
随着秋月连声嗬嗬闷叫,双腿紧绷,娇躯抽搐几下,她潮喷了。一股股热热的爱液如失禁般喷涌而出,溅射到我的脸上,如雨打芭蕉。
我爱怜地将秋月的阴蒂含在嘴里,温柔地裹吸舔舐,任那股热流噗嗤噗嗤的不住喷洒在我的下巴、脖颈。
秋月快活极了,失神地喃喃道:“亲爱的……真好……太舒服了……我爱死你了!”
“你是舒服了,可我还憋着呢!”我站起来解开腰带,将胯间的巨龙掏了出来。
涨得通红的硬屌在挣脱内裤束缚的瞬间就弹了出来,上面的一条条青筋更是如蚯蚓一般缠绕着整根肉棍,使原本就粗壮的阴茎更加雄伟壮观,如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秋月见我掏出如意金箍棒,挣扎着起身凑过来,媚笑着将龟头含进嘴里吞吐着,倾心服侍着这根属于她的恩物。
我淫兴如火,从她的小嘴里抽出大屌,将她推倒在床褥上,分开双腿就一杆入洞。
秋月默契地配合着我,阴道里湿热异常,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浪水飞溅,呻吟声越来越大。
呵,快感一波接一波,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
当我射精时,时间仿佛都静止了,那种直上云端的快感让人浑然忘了这是何时、此处何地。
良久,秋月仿佛才从太虚幻境坠落人间,下地的时候两腿一软差点委顿在地。
“哎呀,今天不是安全期。”秋月忽然想起来,非常懊恼。
“不放心的话,就吃毓婷吧。”
“避孕药对身体不好。”秋月有点担心。
“偶尔吃一次不碍的。”
秋月瞪了我一眼:“下不为例……”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到了大四开学的时候,我把秋月送到火车站,依依惜别的时刻,执手相看泪眼。
气氛太压抑,我故意打趣道:“每天晚上临睡前给我打一个电话告知行踪,每周跟我视频一次汇报思想动态,我不在你身边可要为我守身如玉。”
秋月扑哧一声笑了:“你不用担心我,我对你倒有些不放心哩。你的要求对咱们双方都有效,我也要监督你。”
秋月走后,日子平静多了。
我的驾校考试顺利通过,领了驾照后丁叔又给我找了一个陪练,让我用他的车在市区各种路况练了好几天,直到我能独立开车上路。
我逐渐适应了律所的工作。
没案子的时候大家都很清闲,凑在一块聊聊天,讲些八卦;有案子的时候分工协作,忙而不乱。
我是丁叔的秘书和助手,他对我一点都不藏私,手把手地教我,让我能够迅速进步,逐渐独当一面。
丁叔让我别受影视剧的影响,律师可不是在法庭上巧舌如簧长篇大论,那是海洋法系的特点,而我国实行的是大陆法系,依据法律条文,给律师操纵转圜的余地不大。
所以律师的主战场不是在法庭上,而是在法庭之外:案情梳理、条例筛选、证据搜集、调解要素等等,其中很大一部分取决于人情世故和案件背后的势力对抗。
学校里学的那些东西在实践中其实用途不大,就算你把法律条文倒背如流也不见得能打赢官司,所以死记硬背不可取,针对具体案例再查找对应的条款完全来得及。
简而言之一句话:功夫在诗外。
我笑道:“跟同学们聊天,大家都说想干好律师,就得跟公检法搞好关系……所以,你们挖来了高健。”
丁叔一笑:“不是我们挖的他,是他投靠的我们。其实没有他,我们跟省城的公检法都处得极好,这也是一个律所的立身之本。他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才从法院辞职,在这里收入高,时间自由,方便他照顾女儿。”
我说:“沈涛找吴静这样的女孩子当助手,也不怕人背后说闲话?这个女孩的工作能力怎么样我不知道,但长得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不会想入非非?”
“哦?”丁叔打趣,“你是不是觉得沈涛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呀?”
我也笑了:“每天待在一起,很容易擦枪走火吧?”
丁叔摇摇头:“兔子不吃窝边草,办公室恋情不靠谱。沈涛还没结婚,不能不注意影响,他不会因小失大,没打到狐狸倒惹一身骚。”
“对了,沈涛多大年龄,有没有对象?”
“我俩同年同月,他比我还小几天,可我一直拿他当哥哥对待。他现在正追求红姐,红姐还没答应。你可能想不到,这个吴静还是红姐帮他挑的,而且薪酬也是红姐拍的板儿。”
“哦,”我大感好奇,“红姐这是什么意思?找这么个美女在沈涛身边,是对他的折磨,还是对他的考验?”
“嘿嘿,当时应聘沈涛助手的人不少,毕竟现在大学生就业不容易,我们给的待遇又好。我和沈涛从寄来的简历中挑选了七个人安排了统一面试,吴静就在其中。”
“面试那天红姐也在场,全程参与了整个过程。这七个人有男有女,有丑有俊。沈涛本来想选一个长相平平的男生,是985大学的应届生。但红姐却看中了吴静,说这个女孩子形象和气质好,虽然只是大专生,但文秘工作对学历要求不高。”
“沈涛当时很纠结,我猜他心里也乐意。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就算吃不着,起码看着赏心悦目吧。他当时已经对红姐展开了攻势,没选吴静就是担心红姐吃醋。红姐看出了他的顾虑,当时说的一番话我至今记忆犹新。”
“红姐说,沈涛的助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律所的门面。客户来律所谈生意,见到吴静这么漂亮,就会觉得这个律所档次不低,从而产生信任感。至于说沈涛会不会近水楼台、顺手牵羊,红姐说那就要看沈涛怎么做了。如果他能降服吴静,不惹麻烦,那算他有本事;如果做不到,就只好公私分明。而且从这方面也能考验出沈涛能否成大事,律所的发展前景如何,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听得入迷,忍不住插嘴:“红姐真的不吃醋?毕竟人性经不起考验,男人里面没几个柳下惠。”
丁叔摇摇头,感叹道:“我看她是真的不吃醋。人和人真的不一样,阅历丰富、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人,那心胸和格局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无法企及的。这个社会声色犬马,诱惑太多,单靠防范,太难了。所以,明白这个社会的潜规则,懂得变通、让步,才能走得远,走得长久。”
我细细品味着丁叔的这几句话,顿觉豁然开朗,思想境界有了很大提升。
丁叔由衷地赞叹道:“我对红姐这个人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别看她年纪轻轻,初中都没毕业,可在省城的黑白两道上提起她,那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律所遇到过几次麻烦,都是红姐出手摆平的。”
我不以为然:“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女人想混出头并不容易。红姐无非就是凭她长得漂亮、性感……”
“哦?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比如说有两个美女,一个打扮性感说话放浪总往男人跟前凑,另一个对男人冷若冰霜不苟言笑,你说哪个更容易勾搭?”丁叔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诧然:“这个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丁叔笑了:“小伙子,阅历不够啊。还是咱们老祖宗厉害,早就传下来一句古话,『街上跑的风流女,闺里藏着养汉精』。一个女人看着风流,并不说明她的裤腰带就松,反而说明她会拿捏男人,能掌控事态的发展,一般的男人还真斗不过她。除非是她相中的男人,否则想跟她上床的话简直难如登天。”
我不服气:“那你的意思是,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女人,反而容易得手?”
丁叔嘿嘿一乐:“虽然话不敢说那么绝对,但这种女人看着冷傲,其实内心反而自卑,对男人是又想又怕。只要你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和场所,让她觉得安全,并且让她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就能将她一举拿下。”
我仍是半信半疑,不想在这个问题跟丁叔继续纠缠,便问道:“你说红姐这么厉害,她到底做什么工作?看着挺忙,有时候又挺清闲。话说沈涛这样的条件,还配不上她?”
丁叔呵呵笑了:“你还嫩呀,不知道这个社会多复杂!你别觉得沈涛牛,跟红姐比,他还不够看。我只能告诉你,红姐的水很深,你别轻易招惹她。”
我顿时来了兴趣:“说说呗,让我也长长见识。”
“蔡虎知道吗?跺跺脚省城都得颤三颤的主儿,那是她爸。省城最高档的那些娱乐场所,背后都有蔡虎的关系,可具体出面的都是红姐。她妈是城市商业银行的行长,著名女强人,市政协副主席,全国五一奖章获得者。对了,说到这儿,我想起一件事,秋月实习的时候去城商行吧,将来如果能留下,岂不更好?这事由红姐牵线保准能成。”
“庙有点小吧?”我对这种地方小银行有点看不上,希望秋月将来能去国有大银行。
“傻了吧?庙小好办事,上边有人罩着,那还不顺风顺水?”
晚上跟秋月视频,她对丁叔的提议表示赞同。
秋月说,现在学金融的本科毕业生想进银行不知道有多难,国行门槛高不说,进去后很难转正,转正后也难出头,条条框框束缚多,工作压力山大,收入还不高。
倒是城商行,灵活自由,容易升迁,如果行长关照,那更是如鱼得水。
反正秋月也没啥野心,所以对城商行不仅没有抵触,反而眼热得很。
“你知道吗?我的好多同学都打算考研,可就算是硕士甚至博士,一个女孩子也很难进好单位,这个行业照样重男轻女。你一定要抓紧,我下学期就开始实习了,寒假前千万办好。”
我点头答应,毕竟秋月的将来和我密切相关,如果她能进省城的银行,我俩来往也方便。
现在的年轻人,普遍结婚比较晚,我和秋月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过谈婚论嫁,都挺享受现在的单身时光。
而且从我的内心深处来说,将来是不是跟秋月结婚,我都还没想好。
但一想到如果我们分手,秋月就将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让别的男人尽情享用她鲜嫩可口的肉体,并为他生儿育女,我的心就像刀扎一样。
实习的日子过得很悠闲,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我从德胜电子城攒了一台电脑放在自己的卧室,下片看小说方便多了。
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在电脑上看一篇全家乱伦的长篇色文,凌晨两点多才睡。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睡到九点多才醒,习惯裸睡的我发现下边硬撅撅的又晨勃了。
想起昨夜小说里的刺激情节,我的手伸下去开始手淫……
好久没做爱了,鸡巴硬得生疼。
我撩开被子,让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闭上眼睛回忆着小说里的情节意淫,用力套弄着鸡巴。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我的鸡巴油光水亮,生机勃勃……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注意到房门被轻轻打开,一个人影悄悄闪了进来。
当我察觉不对劲睁开眼睛时,看到奶奶穿着睡衣睡裤站在我的床边,两眼死死地盯着我胯间的硬屌,眼光是那么的火热、痴迷。
我啊的一声惊叫,赶紧用被子盖住下体,满脸通红地问:“奶奶……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没事儿,别怕,超超。我就是进来问问你啥时候起床,给你弄点早饭。”奶奶看到我藏起阳物,眼光如探照灯般追了过去,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我现在就起……”我一边从床边拿过内裤伸到被子里往腿上套,一边小心翼翼地问,“奶奶,家里还有谁在?”
奶奶轻轻一笑:“你放心,他们都出去了,家里现在就只有你和我!”
我往上身套了件秋衣,又拿起秋裤在被窝里穿好,心里这才踏实了一些。
奶奶坐到床边,扭身对着我说道:“别急着起床,咱俩说会儿话。”
“呃……说什么?”
“你是不是跟秋月搞对象?”
我点点头,紧张地看着奶奶,生怕她说出反对的话。
奶奶笑了:“你别紧张,我没意见。就是如果你俩结婚,我不就成了你的丈母娘了吗?”
“是……奶奶。”
“还叫奶奶?改口叫妈呗。”
“嗯?我……”这可真有点难为我,一下子差了一个辈分,何况我有亲妈。
奶奶看我张口结舌,也没坚持,却忽然问道:“你跟秋月……上床了?”
我嗯了一声,羞臊难堪地低下了头。
不管怎么说,奶奶都是我的长辈,玩了人家亲闺女,事先却没征得人家同意,事后也有意无意地瞒着人家,我确实有点愧疚。
“这很正常!年轻人嘛,憋不住……”奶奶宽容地笑笑,勾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了起来,“瞧你害臊成这样,我又没怪你。”
我不敢看奶奶,身子僵硬着,真想地上有条缝钻进去躲起来。
“你俩分开这么久了,憋得够呛吧?我刚才看你下边……那么硬!”奶奶的口气有点轻佻,饱含荡意。
我吃惊地看着奶奶,奶奶迎着我的目光,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有两团火苗,越烧越旺……
忽然,奶奶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浪声道:“年轻人火力大,可别憋坏了。超超,奶奶可以帮你……”
我有点心慌,撩起被子,推开奶奶就下了床,急声说道:“我……我现在就起床。”
没想到奶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我的双腿,手臂划拉着摸到我的屁股,将脸埋进我的胯裆,用嘴乱拱乱蹭,一脸的陶醉。
我很吃惊,也有点害怕,奶奶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个发情的荡妇……我甚至担心她会不顾一切地张嘴咬我。
我奋力挣脱她,发急叫道:“奶奶,我要起床,让我穿衣服。”
奶奶死死地抱住我的两条大腿,仰起脸看着我,嘴里央求道:“超超,我的好孙子,你就可怜可怜奶奶,让我好好看一眼你的那根宝贝吧。”
我的心乱糟糟的,看着奶奶像一个待死的囚徒向法官乞求饶命,眼神充满了饥渴、焦灼、期盼和乞怜,抱着我的屁股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用脸在我裤裆磨蹭的样子是那么饥渴。
我心软了,没有说话,只是把胯部往前挺了挺。
奶奶狂喜,马上伸手将我的秋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去,露出了我那根晨勃后持续受到刺激依然硬挺的阴茎……
奶奶痴迷地看着它,喃喃道:“我馋死你们男人这根大屌了,它简直就是我的命根子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鸡巴,一定很好吃。”说着,一口将我的鸡巴吞进嘴里。
哦……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奶奶的口腔里温度高得像是火山喷发的洞口,大口吞吃、忘情吮吸的样子像饿了三天的乞丐大快朵颐。
她比秋月更卖力,却不如黄河有技巧,给我总的感觉就是……贪婪。
奶奶如此迷恋、崇拜我的鸡巴,对它的唇舌侍奉这样尽心尽力,我不由得被她的热情所感染,鸡巴也兴奋地昂起了高傲的头颅……奶奶吃得更带劲了,口水都流了出来,滴答到了地上。
我分明看见奶奶的一只手伸到她自己的胯下,隔着睡裤大力地抠挖着……
我的鸡巴在奶奶的嘴里越来越不老实,仿佛已经不满足于这一种刺激,摇头晃脑地表达着不满情绪,急于挣脱桎梏,到真正的战场上去大展身手。
奶奶显然与它心意相通,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忽然,她大口吞吃了几下后,毅然决然地吐出了我的鸡巴,“啵”的一声,就像是葡萄酒瓶拔木塞的声音。
奶奶一把脱掉自己的睡裤,爬到床上翻身仰躺,两条大腿劈开,双手伸下去掰开自己的肥厚阴唇,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冲我急切地淫叫:“快,快过来操我!”
看着奶奶白胖的大屁股和肥嘟嘟的骚屄,尤其是阴道口翕张着吐出一股股淫水浪汁,水汪汪的仿佛一池春水……我精虫上脑,不由分说合身扑了上去。
奶奶激动地抱紧了我,嘶哑的声音吼道:“快,把你的鸡巴捅进来,操你奶奶!”
我的鸡巴在奶奶的胯间乱撞,不经意间,奶奶屁股一摆一迎,鸡巴就轻松入港了。
奶奶的双手从我后背滑过,使劲揪住我屁股上的肉,死命地往她胯间摁,屁股扭摆着让鸡巴在她屄里摇头晃脑,嘴里“嗬嗬”乱叫。
毕竟年龄摆在那儿,年过五十的奶奶屄里有点松垮,却也肥腻多汁,我游刃有余地插到最深处,鸡巴如同掉进了温柔的陷阱。
“动,动起来,使劲操我!”奶奶拍着我的屁股,噼啪作响。
我开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鸡巴虎虎生风,在她的屄中快速出没。
奶奶像一条被抛上岸的大鱼,在我身下摇头摆尾,嘴长得老大,两眼空洞无神地望向屋顶,像盲人般没有焦点,嘴里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我像一台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一下下夯击着身下肥沃的土地。奶奶屁股扭摆,奶子乱甩,肚子上的肥肉一波波荡起涟漪。
“哦……嗬……啊呀……嗷……”奶奶的嗓门越来越大,高亢尖利,分贝高得能穿透屋顶直震寰宇。
我怕了,这声音要是让邻居听见,还以为我在折磨虐待老人,报警怎么办?
我用手捂住奶奶的嘴,低声训斥她:“小点儿声!”
奶奶畏惧地看着我,点了点头。可我一放开手,她的声音又震天价响了起来。
我生气地瞪着她,奶奶怯怯地看着我,很无辜的样子。
不管了,我的屁股快速起伏,鸡巴像气缸里的高速活塞,往复不停。
奶奶的双眼又失神了,嘴巴张得大大的,浪叫声肆无忌惮,“嗷……哇……”仿佛撕心裂肺般发出嚎啕大哭的声音,眼里的泪水随着头部扭摆甩出了眼眶,四下飞溅。
奶奶胯间的私家花园已经被我的疾风骤雨蹂躏得狼藉不堪,淫液哗哗流淌……
这可真是:浪水与眼泪齐飞,屁股共肥奶一色。
我趴在奶奶身上,就像骑在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身上一样,壮硕的少男居然降服不了饥渴的骚妇,几次差点被她颠到马下。
我真抓实干,奋力拼搏,锲而不舍地对着奶奶的肉体狂轰乱炸了二十多分钟。
终于,胜利在望,奶奶的身子瘫软下来,两只胳膊无力地搭在我的腰间,阴道深处一股股热辣辣的淫水如泉水般喷涌,浇灌着我的鸡巴。
“好……好了,别操了……我不行了……快被你操死了……”奶奶的声音很微弱。
我也是强弩之末,奋起余勇大力抽插几下,鸡巴捅到最深处,抵住一块软肉,如高压水枪般怒射出一股股精液。
奶奶身子随着我的射精一阵阵抽搐,像一条濒死的鱼。
积压多日的精液终于一次性出清了库存,我心满意足地翻身滚落,仰面朝天如牛粗喘。
奶奶缓过神侧身抱我的时候,我才发现两个人都汗津津的,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小坏蛋,过瘾不?”奶奶的声音甜得发腻。
理智渐渐回归,我忽然后怕起来,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如果爷爷恰好有事回来,捉奸在床……
我提心吊胆地问:“爷爷这个点儿,不会回来吧?”
“不会,到中午才回来呢。”
“丁叔和妈妈呢?”
“也不会。放心吧,家里就咱俩。”
“我觉得挺对不起爷爷,他对我那么好……”
“不关他的事,你不用瞎担心。”
“爷爷那么厉害,还满足不了你?”
“家常饭再好吃,也不如野食香。”
“我没脸见爷爷了。”
“傻话,你没啥对不住他的。”奶奶眼睛里诡异的眼神一闪而逝。
我捂住脸:“可是丁叔呢……我就算躲得过爷爷,可每天还得面对丁叔……我真不是人!”
“他操了你妈,你操了他妈,不正好公平合理,两不相欠嘛?”奶奶浪声荡气地笑了起来。
“奶奶,你叫啥名字?”
“呦呵,操完了人家,才想起问这个啦?”奶奶打趣我,“我叫顾凤兰,好听吗?宝贝儿!”
“挺好听的。”我咂咂嘴,觉得这名字很一般。
“以后别叫人家奶奶了,都被你叫老了,人家才刚五十岁。”奶奶撒娇道,“从秋月那儿论,我算是你的丈母娘,你该叫妈的。”
“我可叫不出口。”我笑道。
“那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叫我凤兰吧……嗯,叫姐姐也行。”
我实在受不了奶奶的撒娇弄痴,揶揄道:“那还不如我直接叫你凤兰妹子、兰儿……”
“好啊,好啊!你真会哄女人开心,我的好哥哥,情哥哥,亲哥哥,肉哥哥……”奶奶欣喜若狂地在我的脸上、嘴上胡乱亲着。
我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却又觉得很刺激,忽然想起有个角色扮演的性游戏,奶奶倒是天生的这块料。
我跟秋月玩过角色扮演,她却颇有点抵触情绪,原因是觉得我操她的时候不专心,心里想着别人。
想起秋月,心里不是滋味,毕竟操了她的亲妈。
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我担心地问道:“刚才射你屄里了,不会怀孕吧?”
“怀上了才好呢,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怎么样?”奶奶促狭地看着我笑。
我惊恐地看着她,奶奶笑了,赶紧安慰我:“放心吧,我戴环都二十多年了。”
我松了一口气,气恼地在奶奶的光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以后不许跟我乱开玩笑,我可不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小叔叔出来。”
“哥哥打得好!”奶奶不以为忤,反而眉开眼笑,“妹妹以后都听你的。”
我庄重地告诫奶奶:“咱俩的事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放心吧,好哥哥,人家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
看着老骚货一本正经地扮嫩,我真的有点受不了啦,赶紧挣脱她的搂抱,穿衣下床。
奶奶在我身后千叮咛万嘱咐:“人家今天把身子给了你,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忘了人家呀!”
我默默地点点头,狼狈逃窜。
家里待不下去了,我出门坐公交来了市里,天黑才回家。
当晚跟秋月通话,那边笑语晏晏,我却心怀鬼胎,说话有点不自然。
好在秋月没多想,估计是认为我在家里有这么多人帮她看着我,不会出什么事吧。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上午的事情仍然觉得荒唐。
我恨我管不住自己,一时冲动和奶奶发生了乱伦关系,像是被绑上了贼船。
我知道奸情败露的后果很严重,心中除了懊恼和后悔,就是无助和后怕。
我有点怕奶奶了,于是就尽量避着她,家里没人的时候就逃出去,宁可去律师事务所帮丁叔做事,或去市里闲逛。
奶奶明显感觉到我在故意躲避她,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经常丢给我几个幽怨的眼神。
有一次奶奶趁我旁边没人,像个鬼魂似的飘到我的身边,一只小手径直探到我的裤裆,隔着裤子捏弄我的鸡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妩媚又风骚。
我吓了一跳,一边躲一边斥责她:“你不要命了?让人看见怎么办?”
奶奶低声浅笑,在我耳边浪声道:“小冤家,凤兰想死你了……你要是觉得家里不安全,咱们去外面开房。”
我一愣,小声说:“那更不安全,就你那鬼哭狼嚎的大嗓门,都能把警察招来。”
想到跟奶奶鬼鬼祟祟地去市里开房……我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
奶奶在我腰间轻轻扭了一把,她不敢用劲,怕我叫出声,毕竟妈妈就在不远处走动。
(第八章完,请期待第九章《猎艳者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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