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战争第5年,碧蓝航线港区站稳脚跟后百业待兴,虽有各大人类阵营每月物资的支援,但依靠支援的物资对抗塞壬也就堪堪够用,想要做到自给自足无疑是痴人说梦,鸿图急需通过外资让碧蓝航线的经济运转起来。
4月20日晚上七点,东煌港区码头。
鸿图与逸仙从豪华游轮下船,他通过逸仙的关系,得到了与东煌加深经贸关系的机会,东煌阵营的海上舰船实力在所有阵营中是靠后的那一档,不过与海军孱弱相对的,是东煌在所有阵营中数一数二的经济实力,如果能与东煌这边的富甲达成一些贸易条款,不需要多,仅是漏的一些碎渣,对于现在的碧蓝航线都是泼天富贵。
逸仙作为东煌舰船的领袖之一,为鸿图牵线搭桥自然是轻而易举,与他洽谈的是哈尔滨,哈尔滨旗下产业众多,是东煌的商业巨头,能在东煌做到这个地步,在全球富豪里当然也是最有钱的那一档。
哈尔滨的出手极为阔绰,即使此前与鸿图毫无交情,也给他们二人包了最高端的一周游轮旅行,让他们一路游玩至东煌。
一辆高级行政轿车停至二人面前,副驾处下来一位器宇不凡的青年。
青年上前几步分别与鸿图与逸仙握了握手:“幸会,我的名字叫卫振轩,是应瑞和肇和的指挥官,鸿图先生和逸仙女士对吧?”
逸仙浅笑道:“振轩就不用弄的如此正式了,我们都认识,气氛轻松一点比较好。”
鸿图点点头:“原来是逸仙的朋友,那当然也是我的朋友。”
“实不相瞒,情况出了点变化,”卫振轩抬手往后座请道,“我们到车上边行边说吧。”
三人上车后,司机启动车辆驶上高速公路,鸿图坐在窗边观赏着东煌港区的夜景,远处高楼鳞次栉比,东煌的特色古风建筑与现代科技感结合的相当完美和舒适,即使是这样的军港建设的也跟国际都会一般,不愧是最富有的阵营,反观碧蓝航线……只能说要啥没啥。
逸仙以前生活在东煌,对欣赏过无数次的外景无甚兴趣,直接了当的问道:“振轩,你说的变数是指什么?”
卫振轩不卖关子:“原计划是哈尔滨女士明天将与鸿图先生磋商具体细节,不过由于突发情况,她必须要去白鹰处理另一件要事,并不是碧蓝航线的事情不重要,而是另一件事实在耽误不得,她希望能传达到位,得到鸿图指挥官的谅解。”
“当然,我能理解,”鸿图连连点头,问道,“那现在是谁接管呢?”
鸿图从后视镜的反射看见副驾的卫振轩表情露出一丝尴尬。
“哈尔滨委托了我的未婚妻镇海来代理……商谈地点换成了静茗小筑。”
三人不约而同陷入了沉默当中。
“哈…哈哈,那真是巧呢,原来是镇海女士。”鸿图露出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去年在泰国弯战役中,碧蓝航线和东煌有一些小小的争议和摩擦,而当时东煌舰队就是镇海担任主将,事情展开来讲略显冗长,简单来说,镇海经过长期的布局和与塞壬的对抗,想要拿下一块资源岛屿,结果被鸿图摘桃子了。
同属人类阵营,这事情确实是鸿图办的不地道,然而碧蓝航线太缺少物资了,不来点外快实在是难以为继。
逸仙显然知道这事,作为东煌舰船首领之一她应该替镇海讨回些公道,但作为鸿图的女人,她又知道鸿图的难处,让她非常难办。
而卫振轩……他就是当时在一线指挥东煌舰队的指挥官,镇海为了帮他捞取战绩,特意安排他在前线作战,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搞黄了,让镇海对他非常不满。
他本人对鸿图倒没什么太大恶感,被人摘桃子是技不如人,实在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鸿图和逸仙不知道他就是当事人之一。
轿车抵达宾馆,三人道别过后,鸿图搂着逸仙走进房间。
感受到鸿图抚在臀峰上的手逐渐不老实,逸仙主动依偎而上:“指挥官,都已经在船上连续做七天了,我都快受不住了,怎么还这么有精力呀。”
鸿图盯着江南美人的玉容,一时竟有点入迷:“逸仙娘子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端的上是美人如画,这样的美人在侧,我又如何才能不起欲望呢?”
“相公……”
见鸿图唤自己娘子,逸仙一声相公也是切切情真,腻人心怀。
鸿图揽住爱妻精细而轻巧的腰肢,从她微红的耳畔一路向下,吻过那纯美的娇容,白皙的脖颈,圆润的锁骨,在她香滑的削肩上流连忘返。
逸仙也不停回应着鸿图,一双柔荑在他厚实而宽阔的雄背上胡乱的游走,媚眼半阖,体会着相公的不断亲吻为她带来的酥痒快感。
自从遇到鸿图,她的身心皆失陷了给这位充满侵略性的男人,特别是体会到了那人生极乐后,让她这个温婉女子都不自觉的想要追寻,探索,对鸿图也越发依赖,床第之间也更为火热淫荡。
鸿图把玩着爱妻的一对丰挺娇乳,逸仙在遇到鸿图前,虽年长身材却一如少女,胸部并不硕大,然而如今饱经人事,美躯逐渐丰腴,身段也随之魅惑,比之最初少女般的逸仙来说别有一番撩人韵味。
男人手上技巧迭出,时而以虎口兜住逸仙的笋挺乳球,推出一层层柔美的丘壑,时而五指并用,收放之间,将美人的乳丘挤出道道峰脉,连绵变幻,时而轻拈住峰顶红樱捏按揉捻,时而又以手掌相覆,粗糙掌心在雪峰之上游滑流连,不断将这对诱人的美物搓揉成不可捉摸的姿态。
突然,逸仙“嘤咛”一声,浑身一绷,腰腹骤抬,随即佯怨的拍了鸿图肩头一巴掌,娇嗔道:“不老实,怎的就伸到那儿了?”原来鸿图一手玩弄那对美乳,一手悄然向下,手指已精准的找到了江南美人那已是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刺了进去!
“先帮娘子适应适应,免得一会儿大的来了你的浪叫引起邻居们的注意。”鸿图继续着一深一浅的探寻淫笑道。
逸仙当即会意,之前在游轮上的时候,鸿图大开大合的肏干经常让她无法抑制的发出下流浪吟,被人投诉过好几次,更有一次他们都还没完事,服务员就过来通知让他们动静低一些,一想到那场景她就俏脸绯红,啐道:“越来越不正经!”不过话虽如此,眼眸中却似春水泉涌,随着鸿图的手指行进而愈渐迷离。
鸿图手指不停,又吻住娘子红唇,逸仙顿时就唇以迎,双臂缠上相公后颈,火热的娇躯也随之紧紧贴住他的精壮身躯。
二人唇舌交缠,深吻良久,一刻也不愿停歇,直到温婉美人一声轻哼,身子一颤,腰臀连挺,竟是被鸿图的“适应适应”先适应出了一波畅美舒爽。
逸仙美眸半阖,迷离的盯住眼前的挚爱,似哀似怨道:“冤家!”随即下到地上道:“换我了!”
说罢,便俯下身去,将鸿图腰带解开向下一褪,藏在裆中的狰狞雄物便弹跳而出,朝天怒耸!
逸仙握住这根让自己抵达无数次极乐巅峰的肉棒,春心早已止不住荡漾,螓首一低,火热娇唇已将紫红的龟首尽数含住,上下吞吐起来。
鸿图满怀爱意的看着跪在身下正不断吞吐的逸仙,宛如顺从服帖的女奴一般,正尽力侍奉着她唯一的主人。
只见她香舌灵巧,不停舔扫着眼前的昂扬肉龙,樱唇红润,不断裹覆着爱人的粗圆龟头,时而纳入半截肉棒浅吮,时而将它吞至极限深咽,只一会功夫,鸿图的肉棒之上已是水渍泛泛,润滑不已。
逸仙侍弄间,一双美眸亦带着渴求的眼神望向深爱的相公,那是一对魅惑而性感的眸,从中流出的欲念渴望宛如春江奔涌,直撼人心!
鸿图自然也不愿爱妻久待,便将她扶起,玉腿分开跨坐于他双腿之上,仰天硬挺的肉棒就贴住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轻轻刮蹭,道:“娘子,久等了。”
逸仙虽是已经被鸿图临幸过不知多少次,早就是老夫老妻,但在现在却仍是一副小女儿姿态,娇嗔而慵懒道:“逸仙的子宫好渴求呢,今晚相公一定要射两次给我哟!”
说着丰臀一抬,淫汁汩汩的花瓣穴口便对上了那她无比熟悉的肉龙龙首,腰肢摆扭间,雪股沉下半分,已将那半颗龙首吞入空旷已久的甬道!
鸿图无比溺爱的看着爱妻,知道逸仙被子宫内的魔方子体激起的性欲折磨的不轻,宠溺道:“行,今天绝对把你里面全部射满!”身下也随之向上一挺,顿时,半截肉棒便划入逸仙的湿滑蜜穴当中,给她带去期待已久的充实与欢愉。
“哦❤~……相公❤……”逸仙梦呓般呼唤着眼前爱郎,纤腰丰臀不顾一切的向下坐去,只听“啪”的一声响,江南美人丰满紧翘的臀瓣重重击打在鸿图结实赤裸的大腿上,翻起层层肉浪,胸前一对半露的丰乳也随之弹出敞开的衣襟,跃跃而动,波浪翻腾。
然而仅是插入,又如何能填满这位浪女的渴求?
逸仙坐定之后,两瓣丰臀便在柳腰左右下摇摆起来,蜜穴之中,湿滑的嫩肉更是不断收缩紧夹,随着她魅惑的身姿回转磨蹭着鸿图的火烫肉棒。
爱妻主动而为,鸿图自然也不甘示弱。
他双手扶住娘子如柳款摆的魅惑腰身,腰马一合,挺胯猛抬起来,原本深埋爱妻花径中的肉棒开始了它美妙而紧致的旅程,在层层美肉裹叠中恣意穿梭游动,前突后刮。
二人配合而动,默契非常,使得身下水声潺潺,身心俱是快美无边。
逸仙舒爽的背脊酥麻,螓首仰天,双臂环住了鸿图肩头,丰腴娇躯向后斜出一道诱人的圆滑弧线,胸前一对鼓胀饱满,丰挺如岳的美乳亦是朝天而立,前后晃荡不停,极是炫目迷人!
迷人到即便鸿图早已见惯,仍是忍不住将头埋入那不断汹涌的波涛之中,徜徉在乳海香氛之上。
一会功夫,二人福灵心至,毫无言语交流,便默契的改换姿势,只见逸仙稍有不愿的起身,将鸿图的肉棒从自己蜜穴中抽离,随后带着挑逗而魅惑的笑意一路退至墙边,边退边将身上早已难以遮羞的凌乱旗袍褪于地上,赤裸着光洁性感的纤美娇躯斜靠在墙,宛如一幅的绝品浮雕。
鸿图当即会意,淫笑着走上前去捉住逸仙胸前颤颤巍巍的两团娇乳,腰身一弓,昂扬的肉龙已轻车熟路的寻至那片湿滑美妙的去处,再一挺,肉龙已再度钻入玉穴中的温柔水乡,体验着清涟濯洗,美肉软弹,快意自不可述!
鸿图欺身上前,压住逸仙的那对酥胸,再度吻上娇妻丰唇,此刻,二人肉体纠缠,嘴唇、心口、私处皆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片刻之后,二人再度改换姿势,只见鸿图猛的拔出肉棒,将娘子娇躯反转,令她双手撑在墙壁,随后分开两片丰润挺翘的臀瓣,硬挺的肉龙长驱直入,从后捣入温婉美人的花穴之中!
这一记狠插凶猛力沉,逸仙被顶的浑身一颤,足下微软,一个站立不稳趴伏上冰冷墙壁,两团丰挺美乳被挤压成扁平一片,从身旁侧溢而出!
“冤家……怎么这么使劲?”逸仙娇声道。
“怎么?娘子不喜欢?”鸿图反问道。
感受着体内那不断散发着炽热的硕大。
“我……我……”
逸仙支吾间,鸿图已大力抽送起来,肉棒在花苞水房中急速穿梭,每一插皆是雷霆之势,每一抽皆见春水泉涌,洒落地面!
逸仙顿觉非凡的快感涌来,在身下传来清晰而愉悦的快美中艰难的启齿呓语道:“喜……喜欢……喜欢极了❤……”
然而轻声话语,早淹没在二人身下不断传来的响亮“啪啪”声中,变得弱不可闻,这令人兴奋的回答,也渐渐变成了江南女子哀羞且愉悦的淫媚呻吟。
鸿图看着娇妻在自己身下媚吟不止,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蜜穴唇口紧裹下不断没入爱妻的美体深处,更有她那令人兴奋冲动的吟叫声随之响起,刺激之下,抽插再添几分力道,因为他深知,唯有如此强悍与凶猛,才能让胯下的美娘子真正得到甘霖般的滋润。
时间过去接近十几分钟之久,经历狂风骤雨般的狠猛抽插后,此刻的二人又退至床边。
鸿图坐在床沿并拢双腿,逸仙则是背对于他,跨坐在他两腿之上,娇媚身躯向后斜靠在爱人胸膛,下身的黑疏丛林中,一只美鲍正吞吐着仰天长立的肉棒,并不时朝外喷出丝丝淫滑爱液!
此刻,欢爱的主动权全由逸仙主导,只见她不疾不徐的抬起腰身,每次都会将那肉枪几乎完全抽离才又缓缓落坐而下,似是在细细品味着这根粗壮肉棒划过每一寸花径嫩肉的美妙触感。
鸿图亦借此机会放缓节奏,静待着再一轮的狂风骤雨。
如此缓缓起落的数十次,逸仙已是腿酸腰软,在一次抬臀之后再难为继,重重落下,那肉棒便如长枪般飞速的尽根侵入女体深处,直抵花芯,顶的她娇躯骤然一颤,乳波掀浪,失声而吟。
“相公,我有些乏了……”疲惫的逸仙拧过头道。
鸿图微微一笑,一手从后攀上美妇圆润丰挺的美乳肆意揉捏,一手伸至二人交合的私密之处,二指擒住那颗饱满圆润的豆蔻捻玩起来,肉棒亦不停向上耸顶,双唇更是捉住美妇柔唇,吻的不亦乐乎。
又一轮的四路夹攻,令的逸仙难以自持,张开芳唇迎进相公的舌头,以香舌而奉,交缠湿吻起来,丰股娇臀亦在腰肢引领下前后微微扭摆,小幅度的迎合着肉棍的抽插挺送,蜜爱之意,温婉如春。
如此进行片刻,鸿图改由双手握住逸仙双峰,向后躺倒。
逸仙也随之躺在相公身上,但二人身下的交合之处却始终未曾分离。
甫一躺下,鸿图便展开攻势,只见他足尖支于床面,腰股挺起,将美娘子娇臀抬至半空,随即快速抽离肉棒,但还未等那丰臀落下便又雷霆般插回蜜穴当中,速度之快,力道之雄,令逸仙几乎惊叫出声,赶忙捂住口鼻掩下声响。
但鸿图并未就此停歇,腰臀挺落更快,肉棒亦随之不断迅速的在爱妻蜜穴中疾驰飞掠,怒插狠抽,使得美人臀浪翻飞炫目,波涛声响清脆,胸前一对尖挺美乳即便有双手按住,亦是不断抛出激荡乳浪,美景震慑人心!
“啊❤……哈……别……噢❤!”逸仙被这般肏弄得心头狂跳,目眩神迷,拼命捂住口唇,强忍着如潮而来的快感艰难的对鸿图道:“相……相公,慢……慢些……慢些……啊❤……齁……我……我受……唔……受不住了❤……”
鸿图随意道:“受不住,那便叫出来,泄出来!”
逸仙语无伦次道:“泄……泄……不……我……我若是……若是叫出声,会……会被……啊…会被隔壁听见啊!……啊❤……”竭力说完一段话语,逸仙已是无力再做撑持,随着鸿图最后一次的疾速抽插,花房深处的阴精如洪狂泄,已是攀上至极绝美的最高峰!
鸿图停下动作,将二人臀股支在半空,只见逸仙平坦的小腹抽搐不已,一股股的阴精爱液不住的从二人接合紧密的私处喷溢而出,显是极为舒爽快美,而鸿图的大手则不断抚过美娘子身上的娇嫩的肌肤,给与她泄身之后的温柔抚慰。
二人歇息片刻,鸿图一手举着逸仙的玉腿,一手伸向美人鼓胀饱满的酥胸,抓揉着这如白面馒头般丰润的美乳,一面将粗长肉枪不断的在已泄过多回的淫滑蜜穴中抽插肏动,且气息越来越粗,速度越来越快。
逸仙知晓鸿图即将到达极限,于是张开双手,将自己正激荡不已的丰润胸怀全然展现在他的眼前,满是媚意的道:“相公❤……来……快给我吧❤……快射给我❤!”
美妻这般软语求精,可谓是一剂猛烈的春药,鸿图已至强弩之末,被逸仙这淫媚模样一激,顿时精关大松,肉棒鼓动着将积累已久的阳精“噗嗤”、“噗嗤”的全数注入到逸仙的花房当中!
逸仙亦是温柔的握住爱人留在鲍口外的半支肉枪撸动起来,辅助鸿图注入更多,更浓的雄性精华!
云雨暂歇,两人皆登极乐,鸿图爱抚着逸仙满头青丝,笑问:“娘子,可愿再来下半场?”
逸仙俏脸粉润,激情未褪,听到鸿图所言想起了交合前自己的狂妄宣言,螓首一缩告饶道:“逸仙真不行了,连得相公七日恩宠,下面快被相公肏烂了,今晚就饶逸仙一回吧。”
鸿图按了按逸仙的玉户,穴口肿烫,虽然舰船的体质要强于普通人类,但也架不住鸿图把她当炮架般三洞齐开连续七天日以继夜的肏,一趟豪华游轮旅彻底变成了炮旅。
“行,娘子不堪挞伐,接下几日好好休息就是了。”
“嗯❤~”
另一边。
一栋看似低调,实则由名贵黄花梨木搭建而成,其上雕篆银凤古纹的阁楼二层内,一袭素白身影端坐在一副围棋之前,女子身段优美风韵,仅堪一握的细腰显得胸前臀后,双峰白皙饱胀,浑圆诱人,半露在透黑抹胸之外,盛雪旗袍下摆随着窗风轻晃,仿如随时乘风而去的仙子。
裙摆间外裹黑丝的嫩润长腿若隐若现,纤柔小腿下踩着一对晶莹闪闪的暖白高跟鞋,白皙玉足上,即使透过丝袜也能赏见细嫩微红的青筋,显出几分清怜,弯弯足弓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延伸向鞋尖内丰盈玉润鲜嫩得像是藕芽儿般的脚趾头。
再往上瞧,柔嫩纤长的素手叠握在腰间,气质冷艳雅致,三千青丝以白玉簪挵作马尾发髻梳散披至身后,一对桃花双眸清澈如水,眸中暮绯如渊肃杀,流转间又似静湖柔和,淡红绛唇轻抿,琼瑶玉鼻,未施粉黛,素面朝天,仍是仙姿绝颜。
卫振轩来到阁楼底下,抬头望向透光的窗沿,深吸口气踏入阁门来到二楼,见旗袍女子正在独弈,便没有出声打搅,过了约莫十分钟,一道声调温婉有力,嗓音如清晨露水般柔滑的声音响起。
“振轩,久等了,将鸿图指挥官和逸仙姐送到住处了?”
“…是的,镇海。”卫振轩的声音远不像和鸿图他们对话时那般放松,反而带着一丝怯懦和憧憬。
“辛苦你了,明天你把他们送到静茗小筑就行。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了。”
镇海语气平淡,话语间好似在下达命令,完全没有想与卫振轩商量的意思。
卫振轩已经习惯了镇海对他的态度,直接应诺道:“是。”
“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卫振轩张了张嘴,然而最终只回了一句“振轩告辞”。
他返回出口,回望了一眼二楼的窗沿,叹息一声。
卫振轩虽为镇海的未婚夫,但他们之间将来结婚并不是通过誓约,而是人类社会的婚姻登记,因为誓约条件异常苛刻,不仅是物资方面,更需要做到双方相互爱恋到极点才行。
显然他们二人之间根本没有这样的条件。
镇海是卫振轩的父亲通过船舶遗物和心智魔方还有大量物资共鸣诞生的,对于卫父,镇海就如当成自己的父亲一般看待,15年后,卫父得了绝症,临死前放心不下卫振轩,希望镇海以后能嫁给自己的儿子卫振轩并保护他,当时的卫振轩也就十岁。
镇海同意了,毕竟那是自己父亲唯一的儿子,母亲死于意外,她自己甚至能算卫振轩半个母亲,她也不想让孩子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嫁给父亲的儿子,就当回报父亲的创造之恩。
而当时的卫振轩当然不清楚婚姻到底意味着什么。
两人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随着年岁渐长,卫振轩渐渐的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有时候也不禁为自己有一位貌若天仙的未婚妻而感到幸运与得意,二十几年过去,镇海的玉容就与他有记忆时见到那会儿一样,未曾变过一分,他也相信自己一直爱着镇海,不曾改变。
然而他对于镇海除了爱以外还有的是敬畏,少时,镇海待他如亲母般温柔呵护,随着成长,镇海在外待他愈发不假辞色,在内也没有了往初的温柔,最后变成了现在这般。
镇海在他的生活中扮演最多的角色与其说是未婚妻,不如说是严母的角色,就连自己的仕途都被镇海一路安排,自己的一切都被镇海拿捏,恍若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自己笼罩,难以自由呼吸。
而卫振轩明白自己完全无法离开镇海,他需要镇海的帮助,如果没有了镇海的协助,他能办到的事情少之又少,而得到了镇海的肯定,他想做的事情能畅通无阻,镇海教他办的事情办好了对于他会有很大好处,办差了损失最大的反而是自己,但即便不是为了自己,他也想办好镇海对自己吩咐的每一件事,认真对待她说的每一句话,只有这样,镇海才不会对他失望。
即使镇海对自己貌似冷漠了许多,她的种种行为却都是实打实的在关照爱护自己。如此又让卫振轩的内心也得到许多安慰。
想要脱离,想要平等,又自信不足,自认不配的情感一直徘徊在青年的心中,让他对镇海这个未婚妻态度矛盾,即使自己已经成年多年,他也不敢在镇海面前提起婚约的事情,而镇海在他成年后也没有提过,两人的关系进入了一种难以明说的暧昧状态。
明明他不怀疑自己对镇海的爱,他也不怀疑镇海对自己的爱,不过是亲人之爱还是情人之爱?分不清,分不清呀……
明明镇海一直在帮助自己,自己也在努力回应镇海的期待,为什么相互爱着的人会越行越远?为什么?不知道,卫振轩自己也不知道了……
他们像是一家亲人,又像是上下级的领导和下属,唯一不像的便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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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鸿图与逸仙需要分开行动,鸿图在卫振轩的安排下前往静茗小筑商谈业务,逸仙则在镇海的要求下让她避嫌,去找宁海和平海叙旧。
在卫振轩引路下,鸿图来到了一座看上去占地面积巨大的茶馆,入口处装潢典雅,陈设古韵,经典的苏氏园林风格,步入其中,各式绿植错落有致,精致的盆景与高大的绿植相映成趣,流水潺潺,为茶馆平添了几分生机与诗意。
鸿图进入一间客房等待,他四处观望,茶桌由古朴的红木制成,桌面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客房窗户采用精美的雕花窗棂,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墨画,客房外檐上悬挂着古色古香的灯笼。
虽然看上去处处低调,实际上每一处都在透露着历史的痕迹与匠人的智慧,造价绝对是天文数字。
“让贵客久待了,镇海甚是惭愧。”
一道温婉柔滑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鸿图望去,一身素白旗袍的镇海莲步款款的向他走来。
即使见惯了美人的鸿图,目睹了镇海的倾城盛颜也忍不住频频驻目,婉约中透露着贵气,贵气中又有些许伶俐,伶俐中又有淡雅的韵味,犹如一支清素的皓月苍兰。
鸿图的目光没敢太放肆,他可不认为镇海会忘了泰国湾战役这件事,以他多年的御女经验,女人大多是记仇的。
镇海落座鸿图对面,帮鸿图沏了一杯香茶,朱唇轻启:“鸿图指挥官应该了解过了,由我来代理此事。”
“对,昨天振轩跟我说过。那我们开始吧?”鸿图拿出文件递给镇海。
镇海轻轻挑蹙细长的眉毛,醇红色桃眸抬起认真阅读……
鸿图本以为会有一场唇枪舌战(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然而镇海意外的讲道理,提出问题的地方有理有据,有打压之意,不过也让鸿图有利可图,谈的竟还算愉快,直到……
秀美丽人小酌香茶,双目微眯:“其实对于碧蓝航线的投资,东煌政府也非常有兴趣呢,只需要鸿图指挥官答应一个小条件,不仅这次与哈尔滨的合作,之后东煌政府会派人为你牵线搭桥,帮助你联系更多有意向的公司来帮助碧蓝航线发展呢。”
还有这种好事?鸿图没有因为巨大的利益昏头,他才不信什么小条件,大概率是非常难办成的事情,让他放松警惕才这么说的。
“逸仙作为东煌要员,在碧蓝航线已经服役了足够长的时间,但她本人还期望继续在碧蓝航线服役,之前鸿图指挥官你也一直不放人。”
听到这里,鸿图已经预料到镇海想要说什么了。
“东煌政府希望借此机会让逸仙回来,就是这个小小的条件,对鸿图指挥官来说应该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吧?只要你松口,碧蓝航线就可以步入发展的快车道。”
鸿图礼貌的听镇海说完,女子话音刚落,他便拒绝道:“不行,这个条件不行。”
镇海表情不变,风轻云淡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鸿图失笑:“为什么?当然是因为逸仙已成为我的妻子,我自然不会放她走,她也不愿意离开我。”
“东煌也不会为难鸿图指挥官,只是据我们所知,鸿图你与逸仙不是誓约关系,如果只是普通的婚姻关系,也完全可以让她回到东煌,定期相聚也没有问题的。”
这点镇海说的也是有理有据,鸿图有点难以应对:“……以后会誓约的,就算是普通婚姻关系,夫妻相隔很久,也会出问题的吧?”
“呵呵呵,普通人可能如此,鸿图指挥官要是也这么认为就有点可笑了,”镇海桌下修长的黑丝美腿换成了叠腿摆放,“逸仙对于东煌很重要,像这样的特殊人员,每周都安排快船往返东煌与碧蓝航线都是没问题的。”
镇海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如果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恐怕不仅和东煌的生意做不成,哈尔滨的生意也会遇到重重阻力呢。”
“……”
鸿图陷入了沉默,镇海发出银铃般的轻笑:“鸿图指挥官倒也不需要现在就告诉小女子答案,时间还很多,你可以慢慢权衡。”
‘小女子吗?’鸿图嘴角一撇,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鸿图先行一步了。”
“慢走。”
镇海并不打算起身相送,鸿图耸肩,直接开门离开。
卫振轩给鸿图安排了司机,鸿图可以自由在东煌来往。
不过这里人生地不熟,事情办的不顺利,他没有心情也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便让司机将他送回宾馆。
回到房间后他发现逸仙还未回来,打个电话问一下爱妻在哪玩,说不定他也可以去那边换换心情,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逸仙电话也没人接听。
‘不好!’
逸仙如此细心的女子,怎么会让自己联系不到她?
鸿图怒不可遏,太大意中计了,什么避嫌,恐怕镇海的真实目的是软禁逸仙,以达到逼迫自己答应条款的目的,而且现在逸仙人已经被他们控制,东煌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自己恐怕答应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要是他们就是不放人,自己能怎么办?
居然如此套路自己,一点余地都不给留,镇海不愧外号东煌毒士,一出手就是绝杀,下手这么狠,鸿图不信其中没有报复自己的念头。
他当即呼叫司机返回静茗小筑,鸿图知道静茗小筑是镇海名下的资产,人十有八九还在那边,他要找镇海重新对峙。
卫振轩刚从花园出来,看见鸿图气势汹汹的进到大厅,他满头雾水的迎了上去:“鸿图,你有什么事吗?”
“镇海呢?我要见她!”
卫振轩看出鸿图来着不善,估计刚才他们两人商谈的很不愉快,正当他想着要不要替镇海推脱一番,楼梯拐角处传来镇海的声音。
“振轩,你先出去,把门带上,我单独和鸿图指挥官谈谈。”
“好。”卫振轩没有犹豫,镇海怎么吩咐自己就怎么做已经刻入进他的基因里了,完全没有反问的念头。
卫振轩关上门后,整个大厅仅剩鸿图和镇海两人,鸿图将目光转向镇海,眉头一挑,过了一个中午,镇海换了一套黑色的黑丝连体旗袍,腰间系着一朵白金色的古风印章饰品,勾勒出似水柳腰,两臂上披着两条及腰的黑金云纹袖带宝气十足,款款行步间犹如一朵盛开的华贵牡丹,国色天香,一头墨染般的青丝用海棠花状的花簪结成束发分肖,在她雍容的气场下又增添了一些雅致,玉嫩香娇的秀靥上未施粉黛却有天然的两抹粉红透出。
五官精致又浑然天成,一双暮绯明眸清波流盼,秀鼻挺直,朱唇樱桃般小巧略带挺翘,似一颗清水濯洗过的新鲜草莓。
整个气质高贵典雅,举手投足间却有股难以名状的媚态,让她显得馥郁成熟,撩人心魄。
仅仅是换了一套旗袍,镇海的气质就与早上完全不同,如果早上的镇海是一支清雅苍兰,现在的镇海就是一支雍容牡丹,变得高贵,强势。
见鸿图那看直了的目光,镇海相当习惯,她围绕着鸿图漫步,下身裙摆一荡一荡,不经意间露出那双黑丝美腿的一角,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双腿之间的神秘。
“鸿图指挥官去而复返所谓何事呢?”
鸿图没有被美人迷花眼,逸仙被软禁让他无心细品镇海之媚,冷哼一声:“装模作样就没意思了,镇海小姐,我至今联系不到逸仙,是你派人把她软禁了吧!”
“噢~原来鸿图指挥官是为此事而来啊,”镇海打开手中折扇半遮玉颜,“镇海并不打算装聋作哑,没错,此事是我安排,主要是为了避免鸿图指挥官硬拖时间才出此下策,还望理解。”
“呵!瞧你这话说的,如果我不同意你们的条件,你们就会放逸仙回到我身边吗?”
“那当然是……不会!”镇海拒绝的斩钉截铁。
“嘿,我想也不会,”鸿图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所以我也一样只能出此下策了!”
话音未落,鸿图张开大手猛扑向镇海,只需要将逸仙的位置逼问出,他自己去营救就好了!
谁知镇海轻笑着旋身,悄无声息的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鸿图的身侧而行,同时还伴有着一股淡淡的牡丹花香。
“鸿图指挥官可是想与小女子动手?”
鸿图一转头,却捕捉不到镇海的身影,那婉约动听的女声却冷不防钻进他的耳中。
“你下手在先,我不得已而为之!”鸿图内心揣揣,他虽然不会打斗,但经过系统的一系列加点强化,一身属性早就到了非人的程度,搞定镇海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才对……怎么现在连她人影都摸不到?
“既然已经落子,可要承受相应的后果呢…”
话还没说完,一记猛烈的中段扫腿重重抽在鸿图腰侧。
“呃!……”
鸿图身体晃了晃,这下攻击势大力沉,根本不像是一般人类能踢出的力道,即使鸿图这样的怪物也明显感觉到剧痛,如果是寻常人恐怕会被扫飞出去,然后直接不省人事。
镇海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许波动:“喔?鸿图指挥官真不是一般人呢,受到这样的重击居然还能坚持。”
鸿图乘镇海惊讶之际猛的转身横扫,蒲扇般的大手遮天蔽日般向多智美人罩去!
然男人的动作完全被她看破,镇海沉腰躲过,如果鸿图还有心思往下看,正好可以看见美人那道深邃不可见底的乳沟,男人掌上落下的汗珠在那裹着黑丝的白皙滑嫩乳肉上颤了三颤,最后调皮的溶解在那引人窥探的缝隙中。
镇海单腿撑地,窈窕紧窄的腰身摆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在劲力驱使下丰盈的美臀撞击出淫荡的弧波,紧接着一条凝脂美腿如蛟龙出海,直直的向上踹去!
细窄且长的高跟毫不留情的踹在鸿图的下巴,将他打的口喷鲜血摔倒在地。
玉腿高抬,旗袍开叉的腿缝中隐约可见那抹神秘的黑色,鸿图定睛看去,镇海绷紧肌肉的大腿一改之前的润玉,变得相当立体丰满,就如同两根泛着黑光的冰柱一样撩拨心弦,显得矫健,那是一种丰盈和力量结合的美,在光润紧绷的小腿肚上可以看到明显运动时迸发的肌肉,都可以断定这是一双久经锻炼的绝世美腿。
镇海缓缓收腿,她站定的瞬间,波涛汹涌的双峰在黑丝内晃动出一道曼妙的弧线,秀美佳人抬起藕白色的手臂,青葱般的纤纤玉指将运动后额头旁稍微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贵气容颜,螓首微微向一旁侧倾,两瓣丰润水光的朱唇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眉目间满是不经意间散发出的种种风情。
她上前两步一脚踏在鸿图的胸膛,玉足中传来的坚实力量竟让鸿图一时难以摆脱!
鸿图内心无比惊骇,他打斗是菜,不过也得看和谁比,当各方面身体素质差距过大的时候,什么技巧都不好使了。
正常人类的五维属性大概都在5-10点之间,经过系统评估,人类物种极限在20点,但并不是说极限是20点人类就可以发挥出20点的能力,比如20点的力量,如果没有足够强悍的身体保护,那20点的力量足够让人体自毁,所以人体经过自我限制,实际上是不能发挥出20点的力量极限的。
而鸿图经过系统的辅助,已经将力量提升至了骇人的20点,达到了物种极限,精力更是提升至了非人的50点!
即使身中全威力步枪弹也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甚至无法击穿他的骨骼,最多只能毁伤他的肌肉,如此恐怖的怪物居然在镇海手下也走不过两招,镇海的力量敏捷绝对都在20点以上,虽然舰船的身体素质经过锻炼可以比人类极限更高,但没想到真的会有舰船锻炼到这种程度,毕竟对于她们来说召唤出舰装得到的增幅堪称飞升,根本没必要去锻炼没召唤出舰装时的身体素质,然而镇海就这么干了,还起了奇效。
被死死压制的鸿图挣脱不开,眼睛乱飘寻找机会,忽的窥见镇海高叉的黑丝旗袍下那对皎白柔滑的长腿,那玉柱末端深处仅仅穿戴着一条纤细的黑丝布带当做内裤,布带紧紧勾勒出来的骆驼趾线,遮遮掩掩间诱人神秘。
美人毒士的屄门玉户,正随着踩踏的一下下用力,汗水向外润透了黑丝,将香肥嫩滑的媚肉外观彻底展现出来。
注意到鸿图那充满侵略性和探索欲的火热视线,旗袍丽人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玉足下的男人究竟在看些什么,脸颊渐渐染红,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其他,镇海没有收腿,那张美轮美奂的俏容嘴角不自觉上扬起一抹弧度。
鸿图忽感胸口的巨力消失,镇海的黑玉高跟鞋依旧踩踏在他的胸膛上,却没有使劲,鸿图不敢乱动,担心其中有诈。
然而,事物的发展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镇海单脚挣脱开踩在他胸口的高跟鞋,那只裹着黑丝玉滑白皙的美足落入鸿图的视线内,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招展,趾甲的抹抹粉白璀璨华丽,粉皙的足背妙若天成,鸿图内心颤了颤,几乎想立马捧起美足亵玩。
美足勾住鸿图的下巴,缓缓用力将他的头抬起,视线从美足沿着腴美成熟的长腿向上经过。
就在即将要看到镇海靡美的骆驼趾时,美足陡然一转,点住鸿图的头顶向下使劲,将他的头掰回正位。
‘……她究竟是想做什么?’
被美人这般挑逗,鸿图的下体早就迅速起立,憋的难受,难道镇海想要用这种方式折磨他?
气氛酝酿片刻后,镇海再一次用美足抬起鸿图的下巴,高贵的玉颜上,润泽粉唇扬起若有若无的微笑:“鸿图,我美吗?”
鸿图眨了眨眼睛,不由自主咽了抹口水,他很想放一句狠话,但话到嘴边变成了:“美……真美!”
听到鸿图愣愣回应,镇海轻笑着掀开旗袍下摆。
大腿内侧,让人热血膨胀的神秘地带,黑丝勒出的骆驼趾流落着水滴,朦朦胧胧的雾气下,被勒出布带外的红润鲜萃的两瓣阴唇稍稍敞开,玉户犹如山包,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鸿图的眼前。
镇海将玉足搭在鸿图的正脸上,粉油足趾划过粗糙的皮肤,最后停在那张干薄的嘴唇前。
美人桃眸垂落:“舔它。”
“?!”
足趾的芳香涌入鸿图鼻腔,鸿图开口说话之际,唇舌刮过足趾,模糊不清道:“什……么?”
也不知镇海是不是被舔得发痒,艳容璀璨道:“我说……舔我的脚……”
“!!”
即使不需要镇海说,鸿图都已经忍不住想要干了,他双手捧上美足迫不及待的塞入口中,因刚才的运动,被黑丝包裹的玉足有着一丝酸臭,搭配上镇海的牡丹体香,混杂成了一股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淫香,黑丝长袜靡黒细密,口感也相当细腻,简直是人间至味!
鸿图犁庭扫穴般将足尖趾缝内的津汗尽数吮吸入肚,阵阵轻微的酥痒感随着粗舌滑过黑丝足趾间和足底肉传入了镇海的神经,羞耻和瘙痒的共同作用下镇海开始搓动起自己的足趾,却不料这一动作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欲望,舌头更加放肆地在镇海细腻的黑丝淫足上游走,牙齿轻咬起那珠圆玉润的足趾,将一切浓郁的荷尔蒙气味都贪婪地卷入口中。
鸿图的舌技精巧熟练,舔的镇海急促小声的喘息着,整个人焕发着一股迷醉,腿缝间的黑丝布条紧勒着淫靡的秘裂,身形晃动之间,原本时有时无的摩擦感在此刻变得尤为强烈,舒畅的美目微翻,蜜液源源不断涌出,沿着玉柱融入黑丝长袜,再沿着黑丝长袜混入鸿图的口腔……
‘这鸿图……怎么这般大胆,不知廉耻…让他舔他就舔,还这般会舔弄…真是舔的我…舒服死了❤~’
镇海与鸿图四目相对,看着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双手握着自己的美足挤,按,抚,揉,搓,粗舌细品着每一根白趾,再沿着足底肉品尝着每一寸香浮欲软的肌肤。
那鹰目近乎溢出的侵犯欲望沿着视线传输进镇海脑海,强烈的占有欲将她芳心熏的发麻,宫内花房一抽一抽,那感觉就像是……
‘不…不会吧?!这感觉…难道是!?我居然会被这个男人……呃…哦…啊❤!’
镇海美目上翻,即将娇吟时条件反射的捂住檀口,努力不让自己出声,然而口止身不止,美人腰腹连晃,蜜穴软肉在鸿图眼前连续收缩,一股暖流自内而外顺延,唇瓣绽蕊,温热的泉水穿过阻挡在前的黑丝布条噗地喷出,将鸿图的脸浇个湿透。
鸿图也有点吃惊,居然被他舔足舔出高潮了,镇海……是真的骚啊!
在镇海陶醉在高潮的余韵时,鸿图乘机挣脱,他犹豫了刹那,要不要在这时候拿下镇海,念头刚刚闪过,他就做了决定,当然是要!
他抬手便抓向镇海刀削般的光滑香肩,然而镇海终究还是及时回神,即使浑身发软,她还是轻巧的躲过鸿图的锁技,只是刚历泄身,她的动作也不是全无破绽,被鸿图抓下了她结在束发上的海棠花花簪,随着镇海妙躯旋转,原本盘结的三千青丝顷刻披散在双肩,腋内及腰间。
镇海抬手勾起脸颊的乌黑秀发,桃眸意味不明的看向鸿图,鸿图看了看手中的花簪,又看向披头散发的镇海,发型一变,镇海原本雍容华贵的气场瞬间又变的略显柔弱,那美目莹莹的柔怜眼神,活像被他始乱终弃的怨怼美人。
鸿图拿着花簪的手指晃动,镇海却不接招,只是淡然道:“鸿图指挥官要是喜欢镇海的花簪,那便送给你好了,不成敬意。”
“哼…”见在镇海身上占不到更多便宜,鸿图收起花簪抖了抖衣服,转身开门离开。
卫振轩一直在门外等待,他听到好像有打斗的声音本想进去,但镇海告诉过他要单独和鸿图谈,而且按照镇海的本事,估计也不会有事,接着后面再没有什么大动静,他便不打算进去了。
鸿图突然重重的开门声让卫振轩吓一跳,看到鸿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一丝血迹,他发现自己猜对了,鸿图被镇海揍了一顿。
两人对视了一瞬,鸿图没心情搭理卫振轩,便自顾自走掉了。
卫振轩返回大厅,看见镇海披散着长发,不由得关心道:“镇海,你的头发怎么散了?有没有受伤?”
不说还好,说了镇海气不打一处来:“里面动静这么大,你怎么不想着进来看看?”
“我……我想过,但我又想到你说想要单独和鸿图谈谈,我就想着不该进去。”卫振轩满脸无辜。
“你!唉……”
镇海听后差点忍不住抬手就打,最后硬生生止住,换来一声叹息,卫振轩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听话了,简直把她的话当成金科玉律般服从,如果他一直都这样,该如何成为自己丈夫?
“你出去吧。”
“噢。”
卫振轩正准备走,在低头的瞬间他余光瞥见镇海的玉足,发现她竟少了一只高跟鞋穿在脚上,而裸露在外的足底黑丝却是完全湿透的,上面还有丝丝血红,而鸿图的嘴巴也溢出鲜血……打成什么样脚底才会这样湿透?
卫振轩不禁开始狐疑,在那段安静的时间里,镇海和鸿图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停住了?”镇海没好气的声音传来。
“没……没什么。”卫振轩心事重重的离开。
目送卫振轩走远,镇海找了个位置坐下,左手撑案玉手扶额。
在卫振轩少时,她确实是把自己摆在一个母亲的位置抚养他,只是随着男孩的年岁渐长,加上二人有婚约在身,如果她一直当他母亲一般的存在,卫振轩将永远无法成长为可以供她依靠的存在,婚姻不是只靠一个人就能支撑的,必须要相互依靠,她决定慢慢疏远卫振轩,让他足够独立,并能展现出动力追求自己。
然而计划不怎么成功,卫振轩被她调教的太听话了,说什么他听什么,而且由于被她呵护的太好,整个人也完全没有主观能动性,自己不可能主动求他结婚吧,一切都被她操办好了她还不如继续当卫振轩的妈,他也没有展现出吸引镇海的异性特质,反观那个鸿图……
镇海猛的抬起头,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想到那个鸿图去了!
他怎么说也是逸仙的情人……不过……那个鸿图的侵略性确实很强,而且完全不要脸面,主观能动性也极其充足……过于充足!
仔细一想,鸿图好像长得也挺标致,身材也够雄壮,居然能撑住她两下重击不昏迷,实在是不简单,就是……要是……唉……
到了后面,镇海也不清楚,或者说是不愿意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了,最后结成一口叹息。
回到宾馆的鸿图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容貌,他的恢复速度极快,身上的伤势早在坐车的时间便已经痊愈,只是看着貌似脸上被打的很惨,稍微擦一擦就干净了。
他躺在床上翻出衣服内的花簪,怔怔的观赏着,接着又靠近鼻子闻了闻,有着极淡的镇海的发香……
他不禁回忆起刚刚在茶馆内发生的旖旎时间,仅仅被自己略施挑逗,镇海就无法自抑的高潮,看来是个没怎么被灌溉过的旱田呢,表面上是智计多谋的高贵美人,撕了那身华贵旗袍,里子也只是个渴望男人征服的女人罢了。
想到这,鸿图忍不住开始支帐篷,他不由得也一声叹息,逸仙不在,他连自己的满囊性欲都不知该如何发泄。
鸿图独自一人躺到了晚上,越来越性奋,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他决定再去一趟静茗小筑,其他地方也不熟,去喝喝茶平静一下也好。
来到静茗小筑后,鸿图打算随便找个隔间坐下,谁知路过一间隔间时他发现镇海竟坐在里面。
他没有过多思考,便直接进去坐到了镇海对面。
镇海依旧披散着她那头浓密的墨黑青丝,小酌着茶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注意到对面来人,惊现是鸿图:“哦?鸿图,你怎么来了?”
鸿图给自己沏了杯茶,道:“在宾馆睡不着觉,就出来散散心,但在东煌我人生地不熟,想来想去只能来你这咯。”
听到鸿图如此随便的理由,镇海不禁轻笑:“呵呵呵,看来我的小馆还算合你心意,如此甚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完全没有白天时的肃杀,就好像认识多时的朋友一般随意。
卫振轩从外走来,看见鸿图和镇海坐一块,正准备上前打招呼。
‘等等……’他想到下午镇海足底的异样,决定还是先不上前,在旁边看看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
“不过你都这么早就睡觉吗?现在不过晚八点,夜还长着呢。”
“养成习惯了吧……如果逸仙在身边的话,我都会这么早上床的。”
“这么早上床做什么……切!”镇海立刻意识到了鸿图在耍流氓,脸畔微红,白了男人一眼。
鸿图哈哈一笑,也不点破,他从衣兜里拿出那支海棠花花簪,在手上把玩。
镇海摆手道:“没关系,这支花簪我说送给你,就是给你了,不需要还我。”
鸿图盯着手上的花簪,一边把玩一边喃喃道:“可是……我想来想去,这支花簪最适合的主人,还是镇海,只有别在她的头上,我感觉才是最美的。”
“……”听到男人的夸赞,特别是帅气男人的夸赞,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朋友的情人……镇海内心也颇为受用,低头两指捻着茶杯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镇海以手撑首,下巴微勾,语气好似无可奈何,又夹杂着丝丝满意:“那好吧~你会别簪吗?”
“当然,我帮逸仙弄过。”鸿图来到镇海身后,双手从腰间处开始撩发,貌似不经意间摩擦过美人的腰侧,玉背,皓颈。
感受到背后男人一边帮自己盘发,一边双手还不老实,镇海脸色微红,却没说什么,默默的让他抚弄。
打理了约莫四五分钟,镇海的发型被鸿图收拾的和原先一模一样。
“鸿图,你还挺心灵手巧的嘛。”镇海找了面镜子观察自己的发型,满意的点点头。
鸿图双手自然的抚在镇海双肩,感受着男人宽厚大手传来的温热,一下又一下的按摩力道合适的直戳她心,令她舒服的想要呻吟。
感受着手上美肉的紧致和柔软,想不到这样的肉体居然会迸发出远超出自己的力量,舰船的奥秘真是深不可测(并非物理意义上的),鸿图感慨万千。
“镇海,鸿图,你们在做什么呢?”卫振轩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再拖下去,两人接下去会不会表现的更加亲昵?他不敢赌。
镇海袒了袒鸿图的手背,鸿图自然的收回手道:“啊,没什么,帮镇海梳理一下发型,白天的时候她的花簪拉我这里了。”
卫振轩狐疑的看向镇海,镇海相当自然的点了点头。
眼看气氛越来越尴尬,鸿图直接开溜:“那个什么,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行一步啦。”
两人目送鸿图离开,又是沉默了一会儿。
卫振轩率先开口:“镇海,你喜欢鸿图吗?”
“呐……振轩,我喜欢不喜欢鸿图,对于你来说重要吗?”镇海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抛出另一个问题。
“你在说什么?当然重要!”卫振轩急道,“你不是我的……”
说到这他忽然卡壳了。
“你的什么?”镇海唇瓣含笑,暮绯明眸微眯,似乎在鼓励青年说下去。
“我的……未婚妻吗……”
“你终于说出来了呢,”镇海看上去非常满意,“既然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应该是爱我的吧?”
“当然爱了!”卫振轩这次回答的非常果断。
“那这份爱,究竟是源自亲情?还是爱情呢?”
卫振轩傻眼了,他没有想到镇海会问的如此深入,他自己有时候在臆想时也会自问这个问题,但都会随便应付过去,他本能的排斥解答这个问题,但现在,镇海当着他面问,让他无法再继续逃避……
“这……只要我爱着你,是什么爱又有何妨…何况很多情感是相互糅杂,难以分清的……”卫振轩原本有些许迷茫,不过越说思路越清晰,“就好像很多人相遇是因为爱情,结婚后变成亲情,要说他们之间就没有爱情了,也不见得吧。”
镇海颇为认同的点点头,赞扬道:“想不到振轩也有一天会对我讲道理,有所成长了呢。”
然而温婉美人话锋一转,连语气都变得些许凛然:“但你意会错了我的意思,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们不该为糅杂了亲情之爱而结合,不然我们的关系将永远停留在原地。”
卫振轩没有来得及领会镇海更多的深意,只注意到了“不该”、“不然”,内心顿觉如搅碎般剧痛。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我爱着你还不够吗?”
镇海美目半阖,再一声叹息,她一挥衣袖走出隔间。
“记住我的话,你还是再仔细斟酌一下吧,如果你无法理解,那我对你将永远产生不出爱情的感觉!”
————————
第二天,鸿图早早的便来到了静茗小筑。
他期待着还能再一次遇见那个清雅又贵气的旗袍美人,说不定还能再一次和她发生点什么。
早上茶馆的客人不多,不过鸿图还是寻到了他想见的靓影。
镇海一面品着茶一面在下棋,看上去相当惬意。
感知到对座来人,镇海无需抬头便知是何人如此没有礼节。
“鸿图指挥官可是想明白了?”
美人柔润的嗓音响起,鸿图当然知镇海所谓何事,道:“没有,你的举措可是让我好久都没有遇上过如此麻爪的境地了,有本事。”
“呵呵,小女子当之不愧~”镇海波澜不惊的玉容上难得露出古灵精怪的表情。
鸿图看着她一个人独弈,问道:“你一个人下棋可多无聊,要不要和我对弈?”
“鸿图指挥官也会下围棋?”
“昨天晚上你不是叫我鸿图了吗?不用加指挥官了,显得生分了。规则我略知一二,但好久没下了,希望镇海能讲解一番。”鸿图搓了搓手。
镇海点点头,收拾好棋盘后两指夹起一粒黑子,压住棋盘交点,开始为鸿图详细讲解规则。
棋盘上十九条线段相互切割,纵横交汇成若干交叉点,此乃落子处。
座子最前,白棋先行,子多为胜,又分为敌手棋、饶子棋、先两棋。
棋子留存于否,取决于紧邻的点,称之为气……
以及专有的术语,如尖、冲、镇、渡、玉柱、双飞燕、打劫、腾挪等六十余种,数目繁多,但在镇海一一讲解下,鸿图很快便弄清了。
“镇海的棋艺,便让鸿图讨教一番吧。”
镇海颔首道:“好,鸿图你执黑先下吧。”这便是饶子棋,水平高者执白而让水平低者先行。
比初学者强不了多少的鸿图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既不羞耻也不客气,就依镇海的意思而行,摆了座子之后,先行落子。
鸿图小心谨慎,每下一步都要三思,而镇海游刃有余,落子如飞。
镇海的素手起落如同垂雪霜枝,攻势却如同暴风骤雨,还未到官子阶段,鸿图的棋子已如一潭死水,只得投子认输,略微扫视局面,至少输了百五十子。
鸿图唉声叹气:“这也太难了,输了这么多。”
镇海挽袖收捡棋子,安慰道:“你初学围棋,一场败绩算不得什么。”
鸿图自不会就此一蹶不振,反复思虑方才对弈情形,技巧应对以及局势变化,整理心得,重振旗鼓,又与镇海重开了一局。
然而第二局形势依旧让鸿图一筹莫展,愁眉苦脸,而镇海冰雕雪琢的仙容隐隐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可堪安慰的是,所输子数从一百五十目减少到百目左右。
镇海走一步想三,五步甚至十步,而鸿图唯有见招拆招,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
鸿图欲哭无泪:“镇海,我不是初学者吗?怎么次次下这般狠手?”
镇海捂嘴轻笑,妙目横波,恍若千万朵雪梨花盛开,露出了洁白的贝齿,无辜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嘛。”
“别嘛,让让我呗。”鸿图的语气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好好好,允你,这一局我就手下留情。”镇海拿主动把自己摆在弱势地位的鸿图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答应。
第三局,镇海果然不再全力施为,落子随意,甚至将左手摆在棋盘一侧。
鸿图自然是更加随心所欲了,想到就落子,无需步步为营,机关算尽,更何况案几上的妙景美不胜收,让他更加心不在焉,今天的镇海穿着一套古风汉服,素简袍袖摊在案几上,柔荑犹如探出雪堆的霜枝置于漆雕桌面,皓腕圆润雪白,五根玉指修长晶莹,宛若白玉凤凰的尾羽纤翎,相得益彰,交相辉映,正此起彼伏的慵懒轻敲,犹如弹奏乐曲、抚琴弄弦。
鸿图不由吞咽口水,悄悄瞟了镇海一眼,胆气突壮,趁她落子的一瞬间,右手迅速复上那只无事的左手,却未敢握实。
镇海的玉手一抖,却无挣扎退缩,美人昨天在大厅把鸿图虐的欲仙欲死,又怎么会躲不过他此刻的轻薄之举?
鸿图瞬间兴奋不已,壮起胆子将柔荑握笼,开始切身体会与亵玩这只失却了主人庇护的妙手。
他大手揉捏搓夹几根玉指,反复感受玲珑的指头,雪腻的指肚,灵巧的关节,其中珠圆玉润,似柔且弹,坚韧傲骨齐齐敲击着男人的心头,浑似煨得火候恰到好处的浓汤,教人直上云霄般愉悦。
大手夹着五根玉指捋动摩挲了半晌,鸿图又改成了手心相磨,似乎想寻找绝佳的位置,将两人的掌纹互相嵌套,而后反将霜枝压住手掌,轻轻地上下颠弄,感觉这只玉手既柔若无骨,轻若飞羽,弄得心痒难耐,又重逾山岳,势若沉钧,直击得胸膛砰砰。
镇海精雕细琢白玉一般的柔荑,现下却被鸿图用粗糙大手攥握覆压,肆意亵玩,仿佛柔弱女子不堪恶徒的暴行奸淫。
想到此处,鸿图腹下一阵火热,正欲再用几分力,忽然瞥见镇海神情自若,浅笑微嗔几不可察,美目透露着道不明的意味深长。
对美人的警惕驱走了鸿图的邪念,镇海心思甚多,他也不敢弄的太过分,想要得到美人,还是得徐徐图之。
黑白二子随心而行,落子声此起彼伏,两人仿佛在共奏跌宕的乐曲,分外和谐。
第三局下完,鸿图果然还是输了。
时间已临近中午,鸿图却不愿将下午与镇海相处的时光交给缘分,提议道:“镇海,你会打台球吗?”
镇海螓首轻摇:“我只看过,却没有亲身体验过。”
男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鸿图提议道:“下午我们一起去尝试一下台球如何,我在来的路上见到一家台球店,我可以在那教你。”
美人陷入了沉思,没有立刻答应鸿图的邀约,两人陷入了古怪的沉默当中暗流涌动,你知我所想,我知你所思,郎情妾意不外如是,但有些事不可明说……
“台球吗……也不是不可以尝试呢。”
沉默的时间相当难熬,镇海最终还是答应了,鸿图狂喜,然而女子话锋一转:“可是我这身衣服却是不方便打台球呢……”
鸿图提议道:“那要不……镇海你换上昨天的那身黑色旗袍?”
镇海桃眸白了鸿图一眼:“那件衣服洗了呐!”
“啊…啊哈哈……”鸿图尬笑起来,毕竟让那件旗袍洗掉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对,对了,那件白色的我感觉也很好看,而且也方便,镇海你要不穿那件?”
镇海笑吟吟的看着鸿图:“你喜欢我穿那两套衣服?”
“嗯!”
“你喜欢的我就要穿给你看吗?”
“那件旗袍你喜欢,我也喜欢,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为什么不穿我们两人都喜欢的衣服呢?”鸿图进攻欲望强烈,一样以反问应对。
“好一个女为悦己者容,我穿什么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下午再见吧。”
镇海虽下逐客令,不过同意了鸿图再次见面的请求,鸿图喜滋滋的离开,如果能通过攻略镇海来达到目的,那岂不是比来硬的更美妙?
吃过午饭,鸿图早早的来到台球馆订了间包间等待镇海。
约莫下午一点多,镇海姗姗到来,她真的换上了初次与鸿图见面时穿的素白旗袍,气质恬静不少,不像昨天下午那般威仪强势。
她拿起球杆来到桌前,问道:“这种运动该怎么进行呢?”
鸿图一边踱步到美人身侧,一边讲解道:“台球比赛的规则还是比较复杂的,我们两人游玩不需要过多的规则限制,拿球杆尖端击中白球,通过白球将其他色球击中落袋就行。”
鸿图接过球杆演示中解释要点。
“不过嘛,知道规则外,对于你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得学习怎么打才能打的准,也就是说,需要学习技巧。”
“嗯…那请你教教我台球的技巧吧?”镇海接过球杆,学习鸿图刚才的姿势抬起翘臀,沉腰下压,身体尽量前倾。
“学的挺像,但没那么标准呢,我来辅助你吧。”在镇海背后,鸿图嘴角露出一丝意义明确的笑容,同样俯身向下,结实腹肌顶住旗袍美人的丰盈翘臀,将两瓣熟美的臀肉挤成了两片淫荡的肉饼,两只大手覆盖在她握着球杆的玉手上,整个人和镇海的背部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
感受着男人在耳垂边吹来若有若无的吐息,镇海脸色渐红,特别是臀部那传来的炽热,更是让她难以适从,小声问道:“是应该这样教的吗?”
“当然,你路过的时候,应该有看到过别人教导的姿势吧?”
镇海回忆了一下,有是有,但不像鸿图这般如此紧密的贴着。
她没有反驳鸿图,要问为什么,她也不清楚,可能……被人步步紧逼的感觉她并不讨厌,甚至……
“来咯。”
“嗯!…”
男人温柔的声音传进耳朵,他干燥的嘴唇蹭过镇海柔软的耳垂,让身下的旗袍美人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嘤咛,紧接着手背一紧,男人的力道沿着大臂转到小臂,与她的肌肤摩擦而过。
“啪!”
一杆进洞。
鸿图的双手沿着镇海的藕臂慢慢回缩,经过光滑窄肩,最后完全离开她的身体。
“怎么样?要不要自己试试?”
“好啊。”
鸿图点到为止,感受着他的温热渐渐从身体抽离,镇海怅然若失,她尝试着自己击球,不得不说镇海练过武有一些肉体天赋在的,第一次击球就有模有样,差一点点就进球了,她还没掌握好力道,恐怕第二次击球就能一杆进洞。
‘掌握这么快?’鸿图一惊,‘难顶,这下不好教了……’
谁知镇海忽道:“感觉还是没有完全掌握要领呢,还是请鸿图你再服侍着指导我一下吧?”
鸿图一愣,瞬间心领神会。
他露出揶揄的笑容:“镇海你可真是会使唤人呢。”
“你不愿?”镇海眉目含笑。
“怎么会……”鸿图来到她身后,重新整个人附在她的玉背,“那就让我来继续服侍服侍你吧。”
鸿图心里已经有底,开始做的更加放肆。
每一次击球前,鸿图都会在镇海的耳边耳语预告,嘴唇时不时剐蹭旗袍美人的耳廓,耳垂,将她的瑶耳挑逗的红舒霞卷。
每一次击球,鸿图的腰腹都会轻顶一下镇海的翘臀,丰腴臀肉次次被撞出颤震接连的肉浪。
闻着身下美人渐沉的呼吸,鸿图胆子愈发壮大,伸脖往前含住了镇海柔软的耳垂,舌尖一圈圈的舔过耳廊,“簌簌”的吸吮声酥酥麻麻的灌入镇海的耳中。
“嘶溜……我服侍的……可…哧溜…还算…哧溜……舒服?”
被鸿图突然袭击,镇海浑身娇颤,莫名的变得疲软迷离,身子完全没有忤逆鸿图的意思。
“还算…嗯…舒服……”
两人已经演都不想演了,认真体会着肉体厮磨的快感。
特别是对于镇海来说,她诞生至今快三十年了,一直没有被男人浇灌过,从未体验过这方面的美好,未婚夫卫振轩对于她来说更像是自己孩子,不像是可以依靠的男人,其他男人又完全瞧不上。
她也会有欲望,也会难受,每日夜深人静,独居在阁的镇海只能默默的以手自渎来缓解寂寞。
鸿图是少数让她吃过亏的男人,一定程度上来说是有点特别的,而且经过昨天的冲突……
为何突然想要让鸿图给她舔足。
只是看到那个男人桀骜不驯的眼神,想到这个男人曾在自己手下摘过桃子,她想要确认自己更加优秀,更加强势。
如何才能做到……
羞辱他,折磨他,让他臣服在自己的裙下不就好了?
当时的镇海也没有细想,只是想要这么做了,然而看到男人毫不迟疑的进行了,她内心既是快美,又是不满。
因为她还没有察觉到男人的臣服,他的眼睛依旧桀骜,甚至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真是令人不快……和心跳……
镇海坚信情况在自己算计之中,她不想停,鸿图就不能停,她想要鸿图服侍自己,鸿图就会服侍自己……终究是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已经被她完全掌握了……
鸿图松开镇海的瑶耳,镇海桃眼闪过一丝不满,却惊觉鸿图的舌头刮过脸颊,向自己的双唇袭来!
‘不……’
镇海即将脱口而出之际,鸿图的粗舌停在了她的嘴角,接着收了回去。
‘……’
接吻是镇海不能接受的,但在体验的前一刻被寸止,又让她内心痒痒,怅然若失,竟有些担心鸿图要是就此停止,自己还要不要让他继续。
鸿图本来是打算顺势和镇海接吻,但感知到她身体震颤的一瞬,他便立即停下了动作,不停的话,今天可能就到此为止了,鸿图可不想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这点不能做,那就要在另一点补偿,鸿图深知如何在女人身上得寸进尺的精髓,他干燥的手探进镇海的旗袍,尾指勾着镇海胸前黑色衣襟微微一拉,衣衫半褪,一对软柔丰盈的玉乳脱衣而出,胸前两点殷红似血的蓓蕾,娇羞发情的挺直。
阅女无数的鸿图也无法想象天下竟然有如此完美的娇乳,那奶团子很是浩瀚,可以说达到了身材的极点,多一分嫌巨少一分嫌娇,但也是单手握不住的程度。
镇海的酥胸在穿着衣服情况下,恐怕很难想象暗藏着何等汹涌。
晶莹结白,光滑细密,挺拔匀称,论大小或许还够不上最大的那一档,但论形状,弹性,色泽绝对在同等大小中属于最极品的。
在鸿图玩过的舰船中,武藏的胸脯属于最波涛汹涌的一位,不过武藏也练过武,如此巨大的硕乳难免下垂但却不显肥腻,也是令人没想到武藏相当威仪的面容下竟有一副极其下作的肉体。
逸仙的胸部则是珠圆玉润,不管是大小,形状,还是坚挺程度都属于刚刚好,是最符合大众审美的那一类。
埃吉尔的胸和镇海的最像,但埃吉尔要比镇海稍微矮一些,整体的比例在视觉上要比镇海更大一些。
如此绝色让憋精已久的鸿图又如何忍耐?
当即用力抓住镇海的乳团,连同指头都埋了进去,挤压出淫靡的形状,只见温婉女子美奶顶端蓓蕾流溢光滑,两点乳头宛如屹立丛林中饱受雨露滋润的樱桃,等待着人的采亵。
镇海本想叱责鸿图让他停止,但男人灼热大手使出种种淫乳技巧,时而掐她乳底,时而颠簸晃动,时而压顶蓓蕾,左乳传来的阵阵舒美硬生生的将喉间的斥责扭曲,变成了快畅的呻吟。
鸿图身体更加前倾,将镇海的身体压在案上,饱满奶团压成淫靡的曲线。
右手解开拉链,尘封已久的冲天阳物重见天日,死死的顶在镇海的臀缝之间。
感受到臀间传来的滚烫,聪慧多智的镇海还能不知那家伙是何?只是……
‘怎……怎么这么烫?这么大?好像整个屁股都被覆盖住了一样!好可怕……男人的那家伙不应该是…这种尺寸的吧?……’
镇海被鸿图死死压住,无法观看到压在她臀缝间的究竟是何等可怖雄物,只能从裙摆的导热中一窥那狰狞的冰山一角。
事已至此,镇海的底线在不知觉中越来越低,鸿图一手捏着柔乳,一手撩开覆盖在臀上的裙摆,旗袍美人的黑丝布条已经完全陷进她深邃的臀缝之内,男人大胆的按压镇海的娇臀,一瞬间,手指挤入丰盈弹软,饱满结实的臀肉中,绝妙的手感让鸿图暗爽不已。
“啊❤!”
镇海浑身颤抖,只感觉自己柔软的臀丘被身上的男人用力捧住,饱满圆润的巨臀被男人大手捏得变形,柔软的臀部被五根手指抓握,强有力的被挤压感以及男人掌心的火热触感,都异常清晰的传递到她的大脑之中,掀起滔天巨浪。
顷刻间,理智的船只被掀翻。
燥热与颤栗袭击了她的全身!
“镇海小姐,你的屁股和胸真是太软了!”
鸿图一手抓揉着美人谋士的臀瓣,一手抓揉着她的丰乳,揉,捏,挤,按,肆意把玩,冷傲仙子般的镇海臀丘在他手中的掌控着,饱满的乳肉被揉捏成一个个淫蘼的形状。
“你……闭嘴!”
镇海双颊滚烫,红润的樱唇张开,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吐气如兰,一张冷艳绝美的脸被情欲染红,一双素白的玉手握紧鸿图抓握在她胸上的左手,时按时推,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推迎。
镇海玉户上的黑丝布条早已被泛滥的春水打湿,决堤的流水将两条黑丝长袜彻底打湿,芳华美景不过如此。
男人松开手中的臀肉,开始把握胯下的冲天肉柱,灯光下,紫红粗长,青筋缭绕的恐怖阳物,就犹如一只张开巨口的蟒蛇,对着旗袍美人吞吐着蛇信子,随时都要发起凶悍的攻击。
鸿图握住阳具如鞭子般连续抽打在了镇海的臀峰上,发出“啪啪”脆响,每一下都让胯下傲女唇齿间泄出天籁一般难以自抑的媚吟。
一连扇了十几二十下后。
镇海全身绷紧,腰胯连顶,发出勾魂夺魄的长长呻吟。
“啊❤~”
佳人娇吟,痉挛颤抖,一股股微稠的花蜜从玉户的穴口中连续喷出,打湿了鸿图的巨根与长裤。
绝美谋士双眸闭合,黛眉紧蹙,足弓绷紧,被男人压着的肉体娇颤的达到情欲巅峰,销魂入骨的娇媚呻吟从那被上苍眷顾的喉间发出,天籁般美妙的低吟,足以让避世不出的苦修佛陀都为之动容。
许久,镇海的颤抖才缓缓平息,她双腿间流出的花蜜清香混杂着鸿图阳具的淫臭,包间内充斥着奇特的腥香。
“镇海小姐,鸿图的这根大鸡巴服侍得可让你还舒服吗?”
鸿图得意的淫笑着,一边前后挺动下半身在镇海臀缝摩擦,一边在佳人紧致的美腿上爱抚。
“嗯❤…舒服…美极了❤……”
镇海两眼无神的低头呢喃着,这次的高潮经过积蓄,比昨日更加畅快,美的镇海上身瘫软在台案上,是一点也不想多动。
“那……该我来舒服舒服了吧?”
鸿图淫笑着将肉棒贴上镇海的玉户开始素股前后摩擦起来,他预计还不能现在就要了镇海身子,别看镇海爽的不行,如果她重新振作起来,自己还是搞不定她的,只有她真正答应交合,才能十拿十稳,所以还是得继续徐徐图之……
“镇海小姐,你的身体真是天生的绝世淫物,我好中意,好喜欢你……”鸿图含住镇海晶莹的耳垂放肆表白。
鸿图一手扶着镇海轻盈矫健的腰肢,胯下感受着和镇海素股,粉白无毛的白虎玉户花瓣被阳根错开,就如洁白百合花绽放,雪白的花瓣中粉嫩的花苞,花蒂将阳根严丝合缝地包裹,磨磨蹭蹭间惊艳动人,又将之间的风情遮掩得严严实实。
刚刚高潮让美人的敏感度倍增,花穴紧接着被巨阳摩擦让镇海如入云端,几乎每磨两下,身子就要颤上两颤,玉户里汨汨热流往外涌动,后如堤坝崩溃,水流不止。
原本干燥的地面变得满是水迹,镇海的黑丝变得油光发亮,眼看是彻底被浸润了。
镇海面含无比春色,不住的呻吟。
“嗯❤……噢❤……嗯❤……”
不过即使鸿图不控制自己锁精,单纯素股还是难以让他释放。
片刻后,鸿图将镇海翻过身,提起了镇海的双腿,一下子将镇海提在了自己胯前,这动作稍微有那么一瞬间,龟首半入玄妙洞,销魂蚀骨的滋味将镇海再次带进了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白嫩雪臀臀肉抖动异常,整个人趴在自己腿面,形成一个怪异的姿势。
此举忽然,鸿图吓了一跳,自己龟头相当硕大,正常来说不用力是完全挤不进女子的蜜穴的,但镇海的蜜穴明显特殊,穴口貌似要比寻常女子更大,让自己的巨硕龟头都能轻易划入泉径内。
霎那勾魂的感觉,一下子就包住了自己的龟首,温热的潮水一拨又一拨狠狠拍在了马眼。
名器,镇海绝对身怀名器!那紧窄无情的包裹,贪婪的吞蚀,如同致命的漩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不得不说,美人毒士身子柔若无骨,长年累月的锻炼又让其美肉韧性极佳,连同身下名器草草一碰都让人销魂不已,评价为绝世淫物是一点都不错。
鸿图真想现在就将阳根彻底捅进镇海的蜜穴里,好好品鉴其名器,但还是被他用大毅力克制住了,现在暂时忍耐是为了将来彻底拥有,还不是时候……
他将镇海的两条长腿玉柱高高抬起合拢,把硬到爆炸的胯下肉龙在并紧密的玉户上来回猛力顶戳!
每一下撞击,镇海被迫抬起在半空的小腿都会一晃一晃,被撞得娇躯前后摇摆,纤巧可爱的足尖在半空一点一点,划出美妙的痕迹。
“你……不要……如此……”
镇海娇躯变得滚烫无比,一阵一阵的情欲重新袭来,让她低低喘着,柔柔呻吟,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台案的边沿,抵抗鸿图强而有力的撞击。
两人此刻就像在真正的交合,然而鸿图还觉不够,他吮舔着镇海美腿上彻底被淫水浸润的黑丝,尽情品尝着美人体内最秘处的芬芳花液。
鸿图抓着镇海的膝盖窝用力下压,下身撞击一次比一次用力,凶悍肉蟒从镇海的臀丘上插入,穿过双腿,贴着多智美人娇嫩的玉户,竟还能冒出紫红色的龟头顶到了镇海的小腹处。
随着每一次鸿图下半身抽插耸动,粗长的肉棒都会在镇海腿间一隐一现,渗出透明汁液的龟头仿佛变成了藏身泥泞山洞的蟒蛇,不断从洞口进进出出。
每次顶出,龟头都会流出一小股前走液,将镇海的小腹染上了腥臭精液味。
“啊❤……啊……你…不……不要……”
镇海天籁一般的呻吟回荡在包间中。
她的脑海越来越空灵,或许是因为鸿图还未脱掉她衣物的缘故,让她可以暂时放下防备,专心感受着近乎男欢女爱一般的快感,被粗长有力的男人阳物一下下的摩擦着双腿间的敏感花瓣和花蒂,已经变成了两瓣红肿娇艳的盛开鲜花,一缕缕清澈芬芳的汁液从花芯渗出流出,让肿胀私处与湿润布条的摩擦更为顺畅。
鸿图将耳朵凑近镇海的唇瓣边,坏笑着问道:“镇海小姐,请问是不要什么呢?如果不说清楚的话,我没办法停止呢。”
“不要……不要……”
感受着花房内部再一次传来规律的律动,镇海美目上翻,口吐香舌,近乎哀吟般喊出:
“不要停❤~”
“哈哈哈哈哈~明白!”
鸿图加大力道和速度极速抽插,啪啪啪声连成一片。
“嗯啊❤~!”
在压抑的呻吟声中,敏感嫩红的谋士牝穴颤抖收缩着,再一次喷出股股的蜜液,仿佛是在回应猛男的顶撞肏弄,与那根赤热的阳根相呼应着。
鸿图没有克制,感觉到了之后直接松开精关达到了高潮,紫红色的肉棒猛然睁开马眼,腥臭浑浊的精液狂喷而出,一下下的射遍镇海全身。
柔软的小腹,挺拔的酥胸,修长白皙的脖颈,绝美的容颜上,全都是鸿图喷射而出的阳精,射出的力道之大,甚至飞跃到了镇海的俏脸,白浊粘稠的阳精将她的青丝秀发尽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