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再也回不到过去,能代与胡德的无尽奸狱轮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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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第5章 再也回不到过去,能代与胡德的无尽奸狱轮回(中)

作者:隔壁罗哥哥 字数:22.6K
就在石田岳即将得手之时,一记重拳冲击在石田岳腹部,竟将一个大男人直接打飞出床榻,重重的摔落在木质地板上。
石田岳直呕酸水,他的精神还是懵逼的,回过头,惊恐的发现能代居然醒了!
能代本来躺在床上休息,忽然意识变得朦胧,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做出反应,但却还有肉体的知觉,她很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嘴巴忽然被什么东西包裹,口中不断的被迫接受源源不断带着恶心烟酒气味的怪异黏液,十分难受,之后身体一凉,胸前被两团炽热所紧紧包裹把玩,又过了一会儿,胸前的一团炽热又来到了自己的秘缝处上下蹭动。
敏感私处突遭袭击,使能代猛的打了个激灵,意识瞬间冲破朦胧重新掌握躯体。
只看见眼前石田岳的脸正与她的脸贴在一起,那散发着令她作呕气味的舌头仍含在她口中,不住的追逐她的香舌,那张丑恶面庞主人的双手一只在自己胸前来回的揉捏自己的胸脯,一只竟在自己内裤中抠挖自己那羞耻的所在!
身子被不喜欢的人看光轻薄,能代心中惊惶万分,发现双手似乎能自由活动,想都没想,全力一记重拳轰在了石田岳肚子上。
事情败露,石田岳来不及细想,不顾满嘴的秽物狼狈逃窜出能代的房子。
能代见他头也不回的跑出去,想到自己被看光,又被这个卑鄙的男人轻薄了一番,虽然万幸不曾失身,但心中无限苦楚,即使再冷静,也被激的瑶鼻一酸,在床上抱着膝头哭的梨花带雨呜咽着:“阳介,你在哪儿啊……”
此时此刻,矢岛阳介正在会议室与皇家众人开着视频会议。
“……我们明天出发,24号晚上能抵达重樱。”胡德道。
矢岛阳介收拾好文件,总结道:“既然各项事宜已经确定好,那要不就结束吧。”
开完会,矢岛阳介驾车回到家中的地下车库,上来时发现一个窈窕人儿蹲在自家门边,双肩不停耸动,似是在不住抽泣。
矢岛阳介走近,那人也听见脚步,向他望去。
“能代!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矢岛阳介看见能代紫灰流莹的眼眸中带有点点泪星,忙扶住她的圆润肩头,关切问道:“你怎么哭了?”
听到阳介关心言语,能代心中一暖,脱口就要说出自己被石田岳轻薄一事,但樱唇方启,话到嘴边又立即打住……
‘我如果告诉了阳介真相,阳介会相信我吗?’
‘阳介肯定会信我的,但……知道了此事他心中又会怎么看待我呢?’
想到这,能代只得低下螓首,避开阳介的目光。
矢岛阳介大感奇怪,又问道:“这么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见能代如此扭捏难过之态,矢岛阳介有心想让她开心一些,便开玩笑似道:“我记得你怕老鼠,难道房子里进老鼠了,还吃了你留作宵夜的点心吗?”
能代此行本是为了寻求阳介安慰,期待阳介温柔软语安慰一番,不料伤心之下听到这句话触景生情,石田岳不就是那只偷了她的可恶老鼠吗?
不禁又差点哭出声。
能代冰雪聪明,稍微细想就能剖析出这事情中的利害关系,她看的很透彻。
如果矢岛阳介知道了真相一怒之下找石田岳麻烦怎么办?
石田家在重樱党羽众多,虽然合则两利,但要是他们族内长辈一味偏袒石田岳会如何呢?
即使矢岛阳介位高权重,在层层阻力下任何事想要办成都得事倍功半吧,说不定还会有来自各种层面的恶意中伤,将矢岛阳介拉下马也说不定,她不能让矢岛阳介承受这个风险。
而且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自己在重樱该如何立足?
就算现在社会风气偏向开放,但重樱依旧以尊崇礼德为优,自己差点失了身子,在其他人看了就会滑坡成一个不贞洁的女人,而矢岛阳介如果娶了这样的自己,绝对也会遭受非议,以后的生活又如何能幸福?
能代心乱如麻的分析了很多,得出的结论是“绝对不可以告诉阳介!”。
于是她终于抬头,强颜欢笑道:“能代只是看阳介这么多天都在认真工作到很晚,想起来有点心疼你。”
矢岛阳介见她终于展颜,虽然看出她仍有心事,但能代既不想说便也没有再多询问,怜爱的抚了抚她略显冰凉的额头,又替她拭去残留在俏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夜太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能代忽然抓住矢岛阳介的衣袖紧紧攥住,声音颤抖:“今晚…今晚我可以住阳介家里吗?”
说完,少女便深深的低下了头,手却不肯放开。
矢岛阳介心中柔软,爱抚着能代的后发道:“当然可以。”
能代满脸通红,也不知是什么鬼迷心窍居然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语,不过听到阳介同意后,一颗心脏又开始欢呼雀跃,一路拉着阳介的衣袖进了房子。
她又在阳介的家里洗了次澡,被石田岳碰触舔舐过的地方让她感觉无比恶心,不知不觉洗了很久。
“能代,我家里没有女士睡衣,要不你先换我的睡衣将就一下吧。”
“好的!”
过了一会儿,能代穿着阳介的睡衣走进房间,男士睡衣要宽松太多,能代精致锁骨下小巧又圆润的北半球春光大泄,手脚又因为衣物过长无法完全伸出,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冰冷凛然的气质,显得少女怜爱又怀春,矢岛阳介一时都看怔了。
能代羞涩的点起脚尖:“我现在……很奇怪吗?”
矢岛阳介当即摇摇头:“不会,我……想说的是,太…太合适了!”
‘衣服明显偏大,怎么会合适呢?’
能代奇怪,但被爱人直接夸赞,能代内心仍然羞喜万分,迈开莲步坐到阳介身边,两人之间气氛快速升温,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矢岛阳介结巴道:“晚上的话…我睡地上吧,你就睡床上。”
事情进行到这个地步,能代暗想连自己的情郎都没碰触过自己的身子,却被石田岳弄脏了,自己万分对不起爱郎,与其这样,不如今晚就……两人相爱,也不一定必须到等到婚礼之后,只有把自己的身子彻底给了阳介,她才能缓解心中的罪恶感。
想到这,能代声音变得楚楚可怜且魅惑:“能代想要和阳介一起睡一张床……”
阳介差点脱口而出这样不好吧?
不过他终究没说出来,一旦他这样说,让能代如何自处?人家一个少女鼓起这般勇气,你却还在装矜持,岂不是显得少女不要脸面?
阳介努了努嘴,停顿了一秒道:“好!”
他扶着能代躺上床榻,熄灭灯光盖上被子,两人端正笔直的躺在床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矢岛阳介却越来越清醒。
‘好尴尬……不太敢动呢,也不知道能代睡着了没,如果睡着了,动一下会不会把她弄醒啊?如果没睡着,我乱动会不会让她以为我图谋不轨啊……睡得好累……’
忽然,他感觉到一只冰凉的小手抚上了自己下体那鼓胀的部位。
‘!!!!!’
矢岛阳介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大,他没有转头,眼珠缓缓往能代的方向斜视。
‘怎…怎么回事?能代???’
那只冰凉的玉手在他胯部没有章法的摩擦,但一想到这是能代的手,阳介的阳根极速起反应,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
那只小手好像被阳介如此剧烈的反应吓到,立刻缩了回去。
‘不是吧!能代?现在却不继续了?!’
矢岛阳介欲哭无泪,不过就在他思考要不要自己主动时,那只冰冷小手又摸了过来,连带着一具温凉娇躯。
“能代?!”矢岛阳介终于忍不住惊呼。
能代整个人钻进矢岛阳介怀里,润红的唇瓣不住的亲吻着爱郎的脖根,嘴里呜咽的呢喃着:“阳介,你要了能代吧……”
矢岛阳介直觉发现能代有问题,他内心情欲大消,双手抓住能代的窄肩,认真的问道:“能代,你怎么了?”
能代动作一滞,被阳介这般听上去近乎用质问的语气询问,她内心升起无比的纠结与委屈,瑶鼻一阵酸楚,趴在爱郎的胸口大声痛哭:“我……我好怕离开阳介,好怕和阳介失去幸福……”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矢岛阳介听到能代的哭诉,彻底明白了这位外表冷静理性的少女内心潜藏着巨大的不安全感,他心疼的抱住能代,一双大手轻拍她的背部。
“能代,你冲动了,我不会走,也不会离开你,不是因为你爱我而感动,而是因为我爱的人就是你,就算你离开我,变了模样,我也会同你待我一般,一直在原地等你。”
听到情郎的表白,能代好生甜蜜,她的不安全感虽然主要来自于石田岳对她的猥亵,不过也有一部分来自于担心矢岛阳介是因为出于感动而和自己在一起,现在即使没有自己询问,矢岛阳介也主动说出自己并不是因为感动,而真的出于爱意,让她内心大为满足,但她还是有点疑惑。
“那……阳介,你现在就要了我不好吗?”
阳介柔情的爱抚能代悲喜交加的脸畔,认真道:“我当然想现在就要了你,两情相悦乃天伦大道,人欲所求乃自然之理,没必要等到结婚之后再行欢好。”
“那为什么……”
“你这傻姑娘,你现在是被不安的感觉裹挟冲动了,我现在要了你也是出于冲动,这样的第一次结合等以后回味起来是充满可惜的,我不希望你留下遗憾。”
“阳介!……”
听到阳介即使到现在为止还在为自己着想,能代的最后一丝不安感也从内心祛除了。
当内心彻底放松后,一晚上情绪直上直下的巨大波动带来的疲惫感席卷而来,能代很快的在阳介怀中沉沉睡去。
“能代?能代?哇,睡得也太快了。”矢岛阳介笑着摇摇头,也闭上了眼睛,这次,他入眠的也相当顺利。
——————————
时间流逝,2月25日,皇家外交使节正式与重樱高层会晤的日子。
这几天风平浪静,那一夜石田岳差点被能代一拳打死,没有装备舰装的舰船身体素质和普通人其实不相上下,最多强壮一些,不过经过长时间的锻炼,舰船的身体素质可以比人类要高上非常多,至于舰船身体素质锻炼的极限在哪里,至今还不清楚。
能代就是那种会锻炼自身武艺的舰船,即使没有召唤舰装,自身的战斗能力也比寻常人类强得多,所以才能做到一拳重创一个大男人。
逃回家后的石田岳连医院都没敢去,内心大为后悔,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完蛋了,结果接下去过去好几天都没人找他麻烦。
他发现能代竟然并没有去告发他,稍微一推测,他就明白了其中关键所在,一定是能代担心坏了自己名节,影响了和矢岛阳介的恋情,所以把事情忍了下来。
想到这石田岳总算放下了心防,却也更加嫉妒矢岛阳介,能代居然肯为爱人做到这个地步,更加坚定了他要使用镇静00的决心。
当夜的晚会。
社会名流与政府要员进入会场,大家在各个小型餐桌旁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推杯换盏,窃窃私语,谈天说地,宴会进行的相当愉快。
能代和阿贺野作为矢岛阳介的亲信舰船自然也是有资格进入的,矢岛阳介正和胡德聊着什么,阿贺野和能代则与天城在叙旧。
矢岛阳介举起香槟与胡德的酒杯碰撞一起,笑道:“现在重樱与皇家的关系慢慢回暖,胡德你的功劳功不可没呢。”
胡德轻笑一声:“是我们的功劳。”
矢岛阳介不经意的询问:“不知皇家对碧蓝航线以后的态度是和现在一样,还是会改变呢?”
胡德沉吟了一会儿:“我也不太清楚关于碧蓝航线那边的计划,不过我推测不会,碧蓝航线越来越壮大,已经脱离控制了,皇家不会再继续绥靖下去。”
矢岛阳介点点头,认同道:“没错,不知那个鸿图使了什么手段,去了他那边的舰船基本上都对他死心塌地,想要召回来基本不可能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矢岛阳介话都还没说完,面前的胡德忽然双眼一翻,浑身软榻在地一动不动。
周围的人看到之后顿时哗然。
矢岛阳介心下也万分震惊,不知发生了何事,不过他经验何其丰富,瞬间反应了过来,大手一挥:“封锁全场!谁都不能离开!”
大门纷纷关闭,宴会场地登时变得密不透风。
“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故吗?”
“胡德常务次官好像晕倒了!”
“什么!?”
人们纷纷围了过来,皇家的保安快速的清理出一张张椅子,将胡德抱起平放在椅子上,医护人员迅速到场开始紧急医治。
然而经过检查,胡德各项生命体征正常,却就是无法醒来,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更深入的检查现场医疗条件又不足以支撑。
这时,一人大声说道:“刚才我看见胡德常务是在矢岛阳介面前昏迷的!”
正是石田岳。
听到石田岳爆料,人们议论纷纷。
“矢岛参谋,是这样吗?”
“矢岛参谋可有线索?”
“难不成……”
矢岛阳介没有立刻回应,他左手抱胸,右手抵着下巴在思索些什么。
“矢岛,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做贼心虚?!”
在有心人推波助澜下,人们的讨论方向开始滑坡,就连皇家的随行人员也不禁露出怀疑的眼神。
这时,能代挤进了事件的风暴眼,对着众人喝道:“无凭无据,你们不要胡乱猜测!”随后来到矢岛阳介身边关切道:“阳介,你没事吧?”
石田岳看见能代如此维护矢岛阳介,心中大恼,但转念一想,这不正是自己渴求的让矢岛阳介“身败名裂”的最好时机吗?
当下道:“我亲眼所见胡德常务在矢岛阳介面前晕倒,矢岛自己却没事,你到底做了什么!”
矢岛阳介淡淡的斜了石田岳一眼,道:“我和胡德常务不管是公务合作还是私交都非常好,我根本没理由暗算胡德常务。”
能代蹙眉,接口道:“没错,胡德常务受伤阳介却没有受伤,这种理由根本不足以构成阳介受到怀疑的理由!”
“这可不好说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就好像矢岛阳介你旁边的这个女人……”
矢岛阳介看向身边的能代,能代美目微凝,似有所感石田岳接下去要说的话。
只听石田岳一声邪笑:“能代,你说矢岛会喜欢一个不贞洁的女人吗?”
能代一听,猛然想到他所指何事,心头大紧,失声尖叫道:“石田岳你敢!!!”
矢岛阳介不清楚石田岳说话何意,见能代大失方寸,连忙牵住能代的手道:“不要受他影响!”
然而能代完全不听他所言,竟执意要冲上去阻止石田岳接下去想说的话,巨大的力量把矢岛阳介拉了个踉跄。
就在这时,入口处传来一声断喝:“熙熙攘攘成何体统!”
看到来者,人群自发的让开一条通道。
“是司令长官青木一郎!”
“快让快让…”
事件漩涡中的几人立刻停止动作,向过来的佝偻老者敬礼。
青木一郎路过矢岛阳介身边低声道:“阳介,我对你很失望。”
矢岛阳介低头,同样压抑着声音:“万分抱歉,老师。”
青木一郎不知听没听见,脚步不停的走到台前,先对皇家众人道歉,接着道:“矢岛参谋作为当事人已经不合适再总管全局,接下来的事务由我司令长青木一郎全权管理。”
“首先请容许我派人对在场所有人员进行搜身,皇家要员也不得例外!”
下方再次发出压抑的窃窃私语,但摄于青木一郎的权威,也不敢反对。
皇家副队约拿脱去西服外套,对青木一郎道:“皇家会配合调查,但希望重樱方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结果,否则……”
“这是自然,否则我青木一郎引咎辞职,请吧。”
“哼。”
一人又一人被搜身,包括矢岛阳介,能代,阿贺野,天城等,但无一人有问题。
安保人员凑到青木一郎身边耳语:“司令,在场无可疑道具,现在我们在寻找狙击的可能性。”
“无任何伤痕却能致人昏迷,这真的能是狙击办到的吗……算了,先查吧。”
青木一郎压力也很大,在场没有任何人有问题,绝对用了非常先进且未知的手段,狙击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为了让在场人能看到重樱的努力,先查着吧。
随着时间过去,人心开始浮躁,越来越多人开始怀疑。
科恩举起手提议道:“我说,如果查过的人没问题的话,可不可以先走了?”
石田岳心中默默点赞,立即接口大声道:“没错,来宾说的也有道理,不然强留有点失礼数了。”
他不拿自己说事,把其他各国的宾客拿来当挡箭牌,不过他说的却正中来宾们的想法,众人纷纷同意。
就在此时,事发后一直沉默寡言的矢岛阳介突然发难:“石田岳,请问你外套衣袖上的纽扣是怎么回事?”
石田岳身体一僵,若无其事的拉了拉袖子,反问道:“矢岛参谋好大的官威,连别人的服装怎么穿搭都要管?”
“随便你怎么说,我现在就想看看你的扣子,不会不敢吧?”矢岛阳介懒得管石田岳的垃圾话,直指核心。
“……”
石田岳无奈,只得向众人展示出自己的衣袖,待大家都看清了之后便道:“仅仅是衣袖的扣子而已,有何不敢。”
“石田中佐够磊落,只是我有个小小的疑问,为什么你的衣袖纽扣四颗里有一颗颜色要偏灰一些呢?”矢岛阳介露出一丝微笑。
“这……纽扣的颜色你也要管?!”
“这倒不是,只是我从刚才开始就很在意,中佐好像一直不自觉的在转这颗纽扣,这款纽扣的款式也和其他三颗不同呢。”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天城忽然道:“听说鸢尾有一种技术可以通过发射某种波来达到控制的效果呢。”
青木一郎听到这直接枯手一挥:“查一查石田中佐的纽扣!”
瞬间,石田岳被安保人员团团围住,看着他们逼视的眼神,石田岳牙关紧咬,不自觉的看向科恩的方向,只见科恩在玩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僵持了约十秒,石田岳叹了口气,举手让安保人员将纽扣卸下。
经过一番查验,这个纽扣确实是某种构造精巧的机关,只是里面装载的东西已经不见,不能确定石田岳就是罪魁祸首,但绝对是最大嫌疑人,石田岳当即被控制了起来。
石田岳被拘走的路上,看到矢岛阳介得意的笑容,差点把牙关都咬碎了,但最终也只能换来一声叹息。
事情迎来一个阶段性的成果,青木一郎命令随行人员将装置带回去仔细研究,石田岳先控制起来,胡德常务送到医院,看看能不能检测出症结所在。
宴会不欢而散,众人缓缓离场,矢岛阳介对着天城面露感激:“天城,谢谢你最后帮我说一句公道话。”
天城莞尔一笑,道:“我只是说了我所知道的信息而已,而且矢岛先生你已经出手,必是胸有成竹,即使没有我提一嘴,石田岳照样插翅难飞。”
天城明天就要启程返回碧蓝航线了,两人相互告别,矢岛阳介目送天城坐车离开。
能代来到矢岛阳介身边,温柔道:“真是千钧一发呢。”
阿贺野附和道:“这石田岳真是卑鄙,居然不惜破坏重樱和皇家的外交也要对付阳介,实在是人面兽心。”
“不过好在计谋被我们戳破了。”
就在三人其乐融融时,阿贺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之前石田岳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矢岛阳介问道:“什么话?”
阿贺野扫了一眼能代,悠悠道:“他问能代阳介你是否会喜欢一个不贞洁的女子这句话呀。”
一听到姐姐阿贺野重提此事,能代如坠冰窖,她急忙的看向阿贺野道:“姐姐!……”
矢岛阳介也回忆了起来,他本来是不把石田岳的话放在心上的,毕竟那种卑鄙小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但他现在观察到了能代的反应,不禁心中一惊——能代该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事情?
他立刻回忆起了当年,天城失身给了鸿图却向自己隐瞒此事,后来鸿图当着自己的面将窗户纸捅破……如果石田岳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难道能代真的和石田岳有染?
矢岛阳介有那么一瞬怀疑起来,能代敏锐的捕捉到了矢岛阳介情绪上的波动,内心不由得更加绝望。
“阳介!……”能代语气之失望哀痛如杜鹃泣血。
矢岛阳介心神一震,能代和天城岂能比较?!能代分明是爱极了自己,又怎么会真的做出背叛自己的行为呢?
他快速上前想要抱住能代,然他进一步能代退一步。
“……能代?”
“我……”能代张了张嘴,清丽纯洁的双目不知觉已经泪如雨下。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已经这样了,阳介还是会怀疑我?’
这时,矢岛阳介张开双手,诚恳道:“能代,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我却对你的贞洁产生了质疑,不,退一万步讲,我对贞洁本无所谓,能代你不管如何,我都深爱着你!”
矢岛阳介没有注意到,在他深情表白的同时,他背后的另一位少女眼神愈发黯淡难过。
“我知道……我知道的……”能代哭泣着,依旧不住的后退,“我是在怪自己,怪自己啊!”
‘我质疑阳介怀疑我,但在石田岳要说出真相时我又何不是在怀疑阳介……怀疑阳介对我从此弃之如敝履,怀疑他对我的爱……’
‘阳介不在意我的贞洁,但我才是最在意的那个,我想把最好的自己给阳介……我以为我已经不在意了,被阳介治愈,然而到头来,我终究还是跨不过去那一关!’
能代一甩头,痛哭着跑开。
“能代!!”
矢岛阳介有意追赶,但一只玉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阿贺野?!”矢岛阳介焦急的扯着衣服,忍不住大声道,“别拉着我,我去把能代追回来!”
阿贺野拽的更紧了,大喝道:“你现在过去能代能听进去你说话吗?!”
“那也不能放着她不管啊!”
“让她一个人待一会吧!能代理性又认真,她会思考明白的,只是她刚才受到的精神冲击太大,打乱了她的思路而已!”阿贺野来到矢岛阳介面前,两手抵住他的肩膀,“她是我妹妹,我非常了解她,她一个人的时候是思考效率最高的,你在她身边反而会让她杂念丛生,不能冷静思考!”
矢岛阳介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阿贺野说的没错,自己在能代身边反而会影响她的心境,那种情况下她越专注的思索反而越在死胡同里无法走出,如果她能冷静下来,那这些应该都是小问题。
“谢谢,阿贺野,你说的对,我也有点关心则乱了,”矢岛阳介紧接着又想到别的问题,“但能代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她跑走了该怎么回家呢?”
“哎呀,能代靠自己难道连家都回不去吗?你别想太多了。”
“……也是。”
阿贺野见矢岛阳介已经不再冲动,调笑道:“你要谢我的话就拿出更多实际行动吧,比如送我回家?”
矢岛阳介连连点头:“当然,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阿贺野乘上矢岛阳介的轿车,两人一路无话,她其实是个比较闹腾的性子,但刚才发生的种种,让她也有点心思复杂。
阿贺野不清楚为何当时自己会忽然提出石田岳那挑拨离间的话,只是她看到矢岛阳介和能代幸福的微笑时,自己突然特别的,特别的羡慕,她也想要得到,想要占有……
‘……就算我不问,矢岛阳介以后要是想起来的话,他说不定也会重新问的,我只是……让他们之间的问题更快的暴露在阳光下而已,是为了他们好……没错……就是这样……’
矢岛阳介停下车,阿贺野挽住他的臂膀。
“阳介,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处理的也很好,进来坐一下喝一杯吧,算是我个人奖励你的!”阿贺野露出甜甜的微笑盛情邀道。
“啊,噢,好……”矢岛阳介挠了挠头,不知为何感觉今天的阿贺野貌似挺热情的,和以前爱作弄自己的作风不太一样,难道是有后手要恶作剧吗?
矢岛阳介进入阿贺野家中,阿贺野将他按到椅子上,一路小跑到厨房:“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杯饮料。”
少女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扎橙汁,当她把橙汁倒进杯里后,看着橙色液体中倒映着的自己,一时陷入了思考。
不一会儿,她又打开上方的柜门,从里面打开一盒没有拆封的盒子,拿出几片白色药片泡进橙汁当中,她加速搅拌了一下,确认药片已经溶解后,把它端了出去。
“久等了。”
矢岛阳介摆摆手:“没事,也没久等,喔~想不到你家里有这个品牌的橙汁,是我最喜欢喝的,有品味哦。”
阿贺野目不转睛的看着矢岛阳介美美的一口喝完橙汁,接过空杯,用烦躁的语气抱怨道:“今天在宴会那边可真是紧张呢,害得我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洗个澡,你要不来卧室等我吧。我不想穿着睡衣下楼。”
“啊,这样不好吧?那是你卧室诶。”
“我都不介意你这个大男人介意什么?快去!”
见少女已经鼓起了嘴,矢岛阳介连连推手:“好好好,去,我去。”
……
矢岛阳介听着房间外淅淅沥沥的洗浴声,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他还是担忧能代,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过去,让能代冷静了就联系他。
“你在联系能代吗?”
“编了条短信,让她冷静了就跟我说一声。”
说话间,矢岛阳介只觉一丝香气飘入鼻尖,循着来源望去,这才看清楚看见美人出浴后的芙蓉之姿与她令人惊心动魄的美艳。
阿贺野只罩了件宽松衣物,完全遮掩不住胸前峰峦,露出一道深不见底沟壑和两片白净迷人的肉坡,肉坡之上,一头犹湿的青丝随意泄洒,清爽间透着说不出的慵懒妩媚,让矢岛阳介不禁看痴了。
阿贺野见他被自己迷住,心中顿时羞喜并出,轻轻咬了下水润的唇瓣,佯怒道:“你看什么呢!”说话间,眸中已是水波盈盈,一张曲线柔和的俏颜上写满明艳的羞与媚。
一张如水秀颜近在咫尺,娇态万千,矢岛阳介腹部一道火线直窜天灵,欲念爆起一发不可收拾,竟直接探头便吻上佳人的水润樱唇。
阿贺野突遭“袭击”,惊的杏眸圆瞪,下意识想扬手便打,手至半空,却似失了力气般缓缓放下,原本晶亮的星眸也微阖半闭,承受着男儿动情的亲吻。
‘这是我选的路,不能半途而废…’
佳人香津,如玉浆花蜜,甜美芬芳,矢岛阳介沉醉于腹黑少女的柔软唇舌,捧住她那秀致的鹅蛋小脸,不住向她口腔深处攫取探索,越吻越深。
阿贺野亦被吻的情难自抑,素手不自觉扶住男儿腰间,丁香与口中劲舌嬉戏痴缠,唇舌交缠间津液互换,气息也愈渐沉重,不多时,二人唇角已是水光泛泛,晶莹亮眼。
情欲交融,令二人都忘乎所以。
矢岛阳介初尝如此芳甜甘美之物,加之阿贺野身上幽香阵阵,撩人心魄,更让他亢奋不已,吻的一发不可收拾,托住少女香腮的手渐渐下移,抚过她的修长粉滑的脖颈,撩开她衣襟一路拽至小臂处,在她圆滑香肩与白皙玉臂上又抚又摸,只觉在滑腻紧致的手感下,佳人发梢上流下的冰冷水珠与火烫的雪肌相织相辅,共筑成一道令人难忘的绝妙手感!
二人吻的天昏地暗,直至皆感有些气短,这才依依不舍的离了对方唇舌,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皆是化不开的浓浓爱欲。
阿贺野此时身上浴裙散乱不整,大片雪白滑腻的酥胸高耸在外,只需再下滑半分便能看到那诱人的一点樱红!
矢岛阳介一睹这番人间绝景,一时竟愣在那里,看的定住了。
见男人望着自己身子出神,阿贺野难免害羞,却无任何遮掩动作,心中并不抗拒爱郎阅遍娇躯,更期待着他有所动作。
此刻的阿贺野俏颜上铺满醉人的红晕,杏眸半阖,樱唇微翕,神情撩人不已。
然而她并没有迎到期望的行动,矢岛阳介猛的站起,转身把头紧贴在墙:“对……对不起,阿贺野,刚才是我冲动了!”
他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情况,忽然脑子一热,居然对阿贺野做出如此轻薄的举动,当回过神来时,一切就变成了这样,好在还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他悬崖勒马,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谁知还没来得及细想,后背传来一阵软贴,阿贺野檀口温热的吐息缓缓从耳边飘来。
“阳介,我喜欢你……像能代喜欢你那般的喜欢你。”
矢岛阳介只感觉下体几乎快要被引爆,脑海更是昏昏沉沉,只能凭借自己的意志力艰难道:“不,我已经有能代了…我不能这么做,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能代。”
阿贺野侧过玉容贴靠在矢岛阳介的后背,双目流下两行清泪:“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不在乎名份,也不在乎名节,只希望能和你一起度过今晚,明天你依旧去找你的能代,我也依旧是能代的姐姐,什么都不会改变……”
“但这对你不公平……”
“没有什么不公平,我心甘情愿,阳介,要了我吧,今晚……明天,我们之间什么也不会变,我还是那个爱捉弄指挥官的阿贺野,你也还是那个深爱着能代的指挥官。”
“阿贺野!……”
事已至此,矢岛阳介即使没有被阿贺野下药,听到佳人为爱自己不计后果,也已经情动万分,更何况阿贺野在橙汁里下了猛药,未经人事的雏鸟哪能按捺的住?
矢岛阳介转身当即一头埋入那条雪白胸壑之中,只觉四周乳脂绵软香滑,极富弹性,不禁在这片雪似的乳丘上吸吮起来。
“啊❤️!”
这一口下去,吸的阿贺野遍体酥麻,“嘤咛”一声哼了出来,玉臂环住男儿后脑,显然极是享受。
‘没错……就是这样……尽情的爱阿贺野吧,今晚的阿贺野全是你的……’
矢岛阳介连吸带吮,不一会已在那片诱人雪丘上留下数处绯红印记,顺势扯开少女的右侧襟口,头一偏,吻上另一座宏伟乳峰。
埋首于女子香峰中的阳介沉醉不已,一点点的拔下佳人胸前的衣物,一点点的向下纵情舔吻,不一会,嘴唇便触到一粒硬挺事物,他想也没想,一口含下,只觉乳香满口,止不住的用舌头舔撩拨弄这粒硬物。
这一口,含的阿贺野一声惊叫,瞬间又赶忙捂住樱唇,只从指缝中流出些许“呜呜”呻吟,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被快感冲击的发出羞耻的浪吟。
而现在的矢岛阳介只想着闭上眼睛尽情品尝口中的乳香豆蔻,一手不停揉捏自己正在吸吮的乳峰,握住绵软香滑的乳肉往自己嘴里送去,将整个嫣红的乳晕都含在嘴里一同细细品味,另一手也将佳人左胸衣物完全拉下,迫不及待的按上那一手握不住的丰挺豪乳将它不断把玩变形,在指缝中溢出道道喷香乳脂,掌心不断摩挲着乳峰之上的那颗挺立。
在爱人挑逗下,阿贺野一手按住男儿正在把玩自己酥胸的手掌,似是想与他一同分享自己的陡峭豪乳,一手则揽住男儿后脑,任由他恣意轻薄自己的敏感乳首,她本不喜自身的硕大巨乳,因为战斗时容易让她的动作变形,但此刻与爱郎相依,看爱郎如此中意自己的丰硕,每一次摩擦都舒爽醉人,浑身酸麻,她头一次觉得胸大真是太好了。
矢岛阳介饱尝滑香豪乳,嘴唇继续下移,在少女平坦紧致又甲线分明的极品腰腹上轻吸细吻,不时伸舌在那小巧可爱的肚脐周边舔扫或轻轻啄吻,吸的少女后颈酸麻难耐,吻的佳人小腹轻搐不已,娇唇中的微吟似哀似怨,正不住从葱指细缝中流出。
男人双手继续握住那两团丰腴绵沃的乳丘,唇舌一点点向阿贺野女体最隐秘神妙的地方移去,舌尖扫过那三角地带那仍然有些湿润的柔软丛林后,便闻到阵阵只有纯洁处子身上才有的浓郁芳香,低头望去,只见玉人两腿间一道天生奇观乍现眼前,两片柔嫩粉红的玉瓣掩盖下,那闭合如线的桃源入口水光淋淋,正渗出点点花浆蜜露,当即探头,在那一线花瓣上轻轻舔过,只觉此处美肉花浆如蜜汁甘露,甚是芳香醉人。
阿贺野却被这一舔舔的腰股猛抬,如遭雷击,玉腿猛然夹紧爱郎头颅,素手忙抵住阳介前额紧张道:“你在做什么?”
矢岛阳介老实答道:“阿贺野,你这里真香!”
虽受夸赞,目标却是那极为敏感隐秘之所,阿贺野顿时又羞又臊,矢岛阳介处于急色状态,也不理会女儿娇态,自顾自的拿开额前玉手,复又吻上那娇嫩花唇,舌尖拨开两侧粉瓣在那润滑细缝中来回舔扫起来。
阿贺野遭遇这番挑逗,更是难以自持,玉腿紧紧夹住阳介头颅,曼妙胴体如水蛇般转挪扭摆,胸前豪乳起伏如浪,檀口捂的更为用力,如喉中呻吟似绷弦之弓,稍稍放松便会离弦而出!
矢岛阳介正自得其乐探索他从未做过之事,也不管佳人娇躯如何激烈扭动,舌间一用力,便顶开少女花穴的那一线入口。
隐秘私处遭遇此生首次入侵,前所未有的触感如电流般瞬间从那一方妙处传遍曼妙少女四肢百骸,阿贺野背脊顿时一僵,粉拳紧握,胸中似有一团热火直冲心扉,激的她再难把持,释放出一声悠扬而畅快的长吟!
“喔~~~”
释放了心中压抑的阿贺野再不顾忌,放松下了火辣玉体,迎合着身下男人的口唇挑逗,发出阵阵欢快媚吟。
矢岛阳介只觉阿贺野甬道紧致有力,夹的自己舌头难以寸进,只得就近在花径入口处来画圈打转,扫刮她的敏感嫩肉。
阿贺野诞生至今连自渎都未曾有过,几时受过这般刺激,口中呻吟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显是极为享受。
矢岛阳介一面品尝佳人娇嫩私处,双手一面在佳人的平滑小腹、火辣翘臀、笔直玉腿、以及那无以伦比的跌宕曲线上来回抚过,享受着那只属于青春少女特有的紧致光滑,舌头也一刻不停的在她那一线美鲍上下扫动。
几下过后,阳介忽感舌尖扫过一处圆润软嫩的凸起,抬眼望去,只见一粒小巧的粉红蚌珠极是诱人的悬在花唇顶端,心道难不成这就是女子的阴蒂?
张口便把那粒小珠含入口中。
他这一含不要紧,阿贺野却是如遭雷击一般,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如若莺啼般的媚吟,一双玉腿复又夹紧,颤抖着娇躯叫道:“别……哪里不行❤️……哦!……呜❤️……”
新鲜刺激之下,阻止的软语皆变成诱惑的呻吟,阿贺野修颈紧绷,螓首不自主的扬起,娇颜上填满妩媚霞光,时而贝齿紧咬粉润下唇,时而香舌轻舔柔美丰唇,似在忍耐,更似在享受。
二人交缠许久,阿贺野突觉身下快感涌动,愈渐强烈,不禁出声更高,呻吟更媚,喘息更促,修长玉腿盘上矢岛阳介后脑,急道:“阳介……我……我……”
话至一半,佳人再难言语,只呼出一声舒畅的娇吟,随后裸躯猛抬,小腹抽搐不止,花径律动收缩间,一股热流随之破闸而出,悉数喷入矢岛阳介嘴中,竟是小小的泄了一回!
矢岛阳介只觉佳人蜜液入口甘甜清香,不禁兴奋不已,照单全收。
高潮过后,少女仰天平躺,潮红满面,瑰艳娇丽,星目迷离,鼻息沉重,一对豪乳如倒扣巨碗一般铺在胸前兀自轻颤,虽不似站立时那般沉甸甸、圆溜溜,但仍是饱满陡峭,魅惑诱人。
然而佳人得泄,男人却未得舒爽,看着身下娇喘不息,似赤裸羔羊般期待他“临幸”的火辣身姿,矢岛阳介只觉浴火沸腾,飞也似的脱去一身衣物,又手忙脚乱的将美艳少女身上的衣物粗暴抽离,再度压上那惹火娇躯,与性感佳人缠吻在一起。
二人紧紧相拥,火烫身躯相互熨帖,挤的阿贺野胸前美乳四溢,轻哼不止。
矢岛阳介只觉佳人娇躯芳香柔滑,贴在身上,无论是触感还是手感,皆美妙无比,令他享受当下同时,又回味无穷,而阿贺野从未与心爱之人如此亲昵,只觉阳介身上气息醇正,熏的她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让她极是心安,不忍放手。
突然,阿贺野发觉腿上有一条火烫的硬物在来回刮蹭,不禁好奇探手抓去,正抓住一条青筋贲起,不断颤跃的肉柱,这肉柱坚挺硬直,且颇具弹性,虽是烫人,温度却舒适的令人难以释手。
矢岛阳介长这么大,何曾被女子捊过阳具?
阿贺野玉指细长,可以完全握住肉茎,美人摩擦茎身所带来的快感,又岂是矢岛阳介一介童子所能抵挡?
正享受间,忽听阿贺野道:“阳介,你的那个……好大呀……”
矢岛阳介一怔,低头看去顿时一惊,他的阳具居然涨大到了足有7寸之长,平时可只有6寸左右的啊,他并不知道自己其实被阿贺野下药了,下体特别的涨大,只以为自己对阿贺野特别的有感觉,内心深处竟有些自责,看来自己不比那个鸿图好哪里去,也是个看见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下流男人。
矢岛阳介结巴道:“可能……可能我现在对你特别的有感觉吧,所以涨的这么大……”
谁知阿贺野听到爱郎这话心花怒放,捏住那根肉棒套弄了几下,舒服的阳介直吸气。
“阳介,听说你们男的喜欢女人把这玩意含在嘴里,你要不要试试?”阿贺野嘴角露出坏笑,恢复了腹黑小恶魔本色。
矢岛阳介本想说这样不好吧?结果话到嘴边变成了:“要不试试?”
见阳介居然还真想要,阿贺野白了他一眼,玉手在他肉屌上轻轻摩挲几下,起身将男人推开,让他跪坐至床尾。
而他那坚硬的处男肉屌就直直的挺在身前一颤一颤的,似在向美人发出前来品尝的邀约。
阿贺野盯着那颤动的雄物数息,终是咽下一口香津,长舒一口胸中浊气,附下曲线迷人的火辣身段缓缓跪爬向男儿,那肥美翘臀随着她纤细腰肢而妖娆扭摆,看的矢岛阳介两眼发直,连吞口水。
一丝不挂的性感少女用着魅惑诱人的姿势来到同时赤身裸体的男人身前,抬头瞥了他一眼,随后玉手轻搭男人的肉茎,前后抚弄数回,又凑上瑶鼻闻了两下,似是在检验这肉棒是否有异味。
矢岛阳介观她姿态娇美瑰艳,眸中更是媚的几乎滴出水来,不禁将胀热的肉棒向前挺了挺。
阿贺野下意识的缩回螓首,仰首却见男儿殷盼眼神,终是下定决心埋下首去,红唇轻启,香舌试探般在昂扬龟首上点了一下,感觉并无不适,反倒有股灼热之气在那紫红龟首周边缭绕,似在诱惑般邀约自己去品尝吞吐这阳雄之物一般。
“味道好像还可以?”阿贺野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这根颤动的雄物,终是抵不住心中的好奇与情欲,伸出香舌在马眼处轻轻舔弄起来。
矢岛阳介只觉龟头那儿触感温热湿滑,舒爽不已,肉棒瞬间又涨大了一圈。
阿贺野发现嘴前的热气又灼烫了几分,诱惑着她张开柔软唇瓣,慢慢的将那火热龟头慢慢含了进去。
见这位古灵精怪的女孩正将她火辣性感的完美胴体裸露于自己眼前,并匍匐于胯下为自己吞吐肉棒,这番绝美景色莫说是阳介这只雏鸟,即便惯于猎艳、纵横情场的老手只怕也会半途缴枪。
阳介虽无射精之欲,但肉枪上传来的触感亦令他极是享受,舒爽的背脊酸麻,好不快活,情不自禁又将肉棒向前挺了几分,将整颗圆龟都塞入到性感少女的芳唇之中。
‘这便是男人的……那个么……好烫……’
阿贺野被男人肉棒上的雄性之气熏的目眩神迷,只觉口中肉龙火热更塞口时,竟无师自通的用红艳柔唇抿住头冠边缘前后吮磨,丁香小舌亦不时轻轻扫舔龟头马眼,似在吮吸人间至味一般。
阿贺野是头遭含舔男人肉棒,技巧难免生涩,然而矢岛阳介亦是初次享受女人侍奉,一股酸麻快意从背脊直冲天灵,爽的的他一阵哆嗦,不禁闭上眼细细体会这前所未有的销魂激情。
阿贺野含吮了一阵,只觉男儿肉棒较之初时又粗了几分,涨的她檀口发麻,于是便吐出肉棍,只在茎身周边嘬吻舔舐,如同在秀气的品尝一根美味的冰糖葫芦一般,动情间,沉沉垂下的丰胸上,两粒可爱樱桃早就鼓胀饱满,下身秘裂处也渐渐溢出晶亮花浆,已然顺着笔直玉腿蜿蜒而下。
矢岛阳介爽的不能自已,但仍是怀念佳人含屌的感觉,于是轻拍阿贺野螓首道:“阿贺野,你再含一含好吗?”阿贺野停下侍奉抬头瞥了阳介一眼,见他殷切眼神,轻哼一声,复又将他涨大的肉龙纳入檀口。
矢岛阳介见她同意,心下大喜,肉棒配合的向前一挺,竟将半截阳物插入佳人口中,阿贺野冷不防多吞了一段肉棒,不禁瞪了男儿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前后吞吐起来。
此番肉棒再入少女口中,不再是只有一个龟头,矢岛阳介只觉半条肉龙上皆有温润柔滑之感,加之阿贺野香舌仍不断缠绕茎身尽力舔弄,让他快活的如临登仙一般,不禁抱住佳人螓首,耸屌前后挺动,将她的红艳檀口当作阴道花腔抽插起来。
阿贺野知晓这才是口交正戏,也不反抗,只尽力含住那前后驰骋的肉屌,任由它不断抽插贯穿自己的甜美口腔,用棒顶肉冠不断冲撞她的喉头嫩肉,虽觉有些恶心,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感到一种令自己神往的快感与刺激。
就这样抽插了足有十分钟,矢岛阳介只觉飘然舒爽,满脑的欲念消解不少,却毫无泄意,阿贺野已是口唇皆麻,腮帮酸痛,皱着眉推开男儿,咳嗽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埋怨道:“你想呛死我么?好歹让我喘口气呀。”
矢岛阳介忙上前捧住她的俏脸,心疼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他不知该怎么安慰佳人比较好,只好在佳人肤如凝脂般的俏脸上连连亲吻,企图求得佳人原谅。
阿贺野也并非真正生气,见男儿局促模样,心中甚是甜蜜,只轻瞥了矢岛阳介一眼,便顺从的将柔唇奉上。
二人再度缠吻在一起,阳介见美人倾情献吻,知她不再埋怨自己,顺势揽住少女纤腰,将她慢慢推倒在床,胸膛压上窈窕佳人的丰满乳房,尽情磨蹭着那柔滑绵软的巨型乳丘与丘顶之上的娇弹乳首,一手抚住那挺翘丰润的美臀恣意揉捏,五根手指都深深陷入臀缝之中,感受着那团美肉的紧致绷弹,而依旧硬挺的肉棒却只在佳人两腿之间胡乱顶蹭,准头奇差。
二人唇舌交缠了一阵,矢岛阳介一直没能突入,只能一面吻着巨乳美人的修长粉颈,一面将肉棒抚至阿贺野两腿之间,龟首顶住那条潺潺流汁的鲍口,沿着那一线粉嫩美肉上下滑动,只觉佳人那神秘私处潮湿滑腻,两片花唇更是娇嫩无比。
察觉火烫之物顶上自己私处,阿贺野当即知道今夜的情欲交融已至最重要的关头,自己即将处子不保,心中不免忐忑起来,呼吸也愈渐急促,如水双眸盯住男儿面颊,正也看见他眼中的化不开的浓浓怜惜。
这一眼,阿贺野不再紧张,亦不再害怕,她从矢岛阳介刚升至少佐时便加入了他的麾下,这么多年来一直并肩作战,生死不弃,往昔画面如走马明灯,一卷卷的从眼前转过。
二人相视无言,眼中却尽是爱意流转。
矢岛阳介原本还担心阿贺野或许会后悔,一直没有真正顶入,但见她神情坚定,便知她已下定决心。
佳人既已认定,矢岛阳介也不在犹豫,他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
“阿贺野,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未等少女反应过来,他将龟首对准那一线缝隙,腰股运劲一挺,却不料佳人桃源口湿滑紧闭,他这一下肉棒并未“建功”,而是蹭着花唇歪到一边去了。
阿贺野原本闭上美目,已准备好接受爱郎一击,谁知爱郎的突然宣言打乱了她的芳心,紧接着肉棒突然撞击穴口那一刹那,几乎激动的都要叫出声,不料下一刻那灼烫肉龙便“剑走偏锋”,让她不禁抬头,奇怪的望向矢岛阳介。
一系列操作让她的心情如同过山车一般,想不到一直喜欢作弄矢岛阳介的自己会有一天被他这样作弄回来。
阳介也是满脸尴尬,只得扶住肉棒重新抵住美蚌穴口,用力一挺,阿贺野瞬时发出一声尖叫:“不是那儿啦!”
原来矢岛阳介这一下仍是未能探入花径,而是肉棒顺着粉嫩阴唇下滑,龟头顶到了阿贺野敏感的菊蕊处。
见爱郎两次都功败垂成,尴尬不已,阿贺野秀眉一扬,没有责怪阳介,反而红着如若滴血的俏脸握住男儿肉棒,将龟头抵住自己的蜜穴入口处道:“就是这里,快进来吧……”
矢岛阳介生怕自己再出洋相,也不敢再“贪功冒进”,只顺着阿贺野素手固定出的路线,一点点的用肉棒探入两瓣粉唇之间,慢慢顶开那一线花苞,终是将半颗龟头挤入那紧窄的桃源洞口。
找到正确“路线”,矢岛阳介欣喜若狂,更一挺腰,整颗龟头便塞入了阿贺野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圣洁所在!
“唔……”一声闷吟,矢岛阳介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团既韧又滑的暖肉紧紧箍住,再难前进半分,而阿贺野幽径初开,只觉蓬门处颇为胀痛,忍不住叫唤道:“噢……疼……轻…轻点……”
矢岛阳介怕她吃痛,肉棒也再无寸进,只在那紧窄穴口体会着美人玉穴为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新鲜触感。
过了一会,阿贺野渐渐适应穴口饱胀,轻声羞道:“好像……不疼了,要不……你再试试?”
矢岛阳介欣喜,却又怕弄疼佳人,只慢慢的向前挺送肉棒。
那龟头一路破开初逢访客的神秘幽径,享受蜜穴嫩肉生涩自然的包裹律动,终是来到一处颇具弹性的阻碍之前。
阿贺野知晓那便是自己冰清玉洁的象征,而矢岛阳介的胯下凶器已蓄势待发,随时都准备破关而入,饶是她平时古灵精怪,表现的没心没肺,但面对这即将到来的人生关卡仍是紧张的杏眸紧闭,柳眉缩皱,瑟瑟发抖。
看着楚楚可怜的阿贺野,矢岛阳介低头在阿贺野柔软娇唇上轻吻一番,然后沉腰送股,将胯下肉棒顶着那层肉膜向俏丽佳人的女体深处缓缓推送。
不过矢岛阳介乃是地道的雏鸟一枚,只会纸上谈兵,却从未见识过女人滋味,更不懂得为女子开苞之时,快速破瓜远比慢慢推送更让女子轻松,所谓“长痛不如短痛”,阳介怜惜佳人,生怕行动粗鲁,殊不知这样一来阿贺野所承痛苦更甚,好在她是舰船,经常杀伐,肉体心灵皆较寻常女子更为坚韧,不然只怕已经嗷嗷乱叫了。
随着男人的肉棒越杵越深,顶的佳人那片象征纯洁的坚韧肉膜越来越长,阿贺野只觉下体渐渐被撕裂分开,疼的泪花溢出眼角,兀自咬住银牙强忍痛楚。
随着肉棒深入,佳人穴中美肉挤压的越发紧迫,箍的阳介舒爽不已。
终于,那强韧的肉膜发出一声裂帛般的轻响,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再难抵御肉棒的入侵,化作道道令人兴奋的艳红,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中溢漏而出,而矢岛阳介肉棒再无阻碍,一杵到底,终将整条茎身深深埋入阿贺野密道之中,让两人同时为自己的处子之身划上充满爱意的句号,而那破瓜止血顺着阿贺野翕动的可爱菊穴和娇挺的丰隆臀瓣缓缓而流,在二人身下的床单之上绽成朵朵绝美红梅,变成了属于女子初夜里最美好的瑰艳落红!
阿贺野只觉下体瞬间被一分为二,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与饱胀之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而欣悦的悸啼,既是对体肤之殇的发泄,亦是为身献爱郎而喜不自胜。
矢岛阳介一棒触底,龟头堪堪抵住美人桃源尽头的那片柔嫩花苞,只觉肉棒深陷在灼烫而湿濡的膣腔之内,周围层层叠叠的娇嫩穴肉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收缩蠕动,箍的他略有疼痛。
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让男人兴奋非常,忍不住将肉棒缓缓抽回,准备一试人间至乐。
他这一抽,可苦了正尝破瓜之痛的阿贺野,蜜穴处那清晰的疼痛直达脑梢,惊的她一个激灵,失声叫唤道:“别动……疼!”
矢岛阳介自是不敢再动,只留了半截肉棒尚埋在美人穴中,关切道:“你还好吗?你若疼的话,我抽出去便是。”
阿贺野知他体贴,不忍拂了他的兴头,忙咬着牙摇头道:“不用,让我缓缓。”
阳介依言停在那里,看着身下因疼痛与兴奋而颤抖娇喘的裸身少女,感受着女子蜜穴中的柔润紧致,心中爱意汹涌,探下头去温柔浅吻着阿贺野那柔和娇美的面庞,纤细白皙的修颈,双手则在她傲人挺立的雄伟双峰上轻柔摩挲,感受着她细致滑腻的喷香乳肉。
他毫无经验,但这番出于爱意的温柔爱抚却歪打正着。
女子破身之时最是疼痛,用这般蜜意怜恰能让她们放松身心,并转移注意,进而缓解她们的痛楚。
毕竟是舰船出身,不出一会,阿贺野已感下身疼痛消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更甚之前的酸麻饱胀之感,令她颇为享受,不禁心道:“难怪胡德姐总是在我们这里说她男人的好,原来这事对女子来说确实挺舒服的。”
矢岛阳介观佳人表情有变,好奇道:“阿贺野,还疼吗?”
阿贺野尴尬道:“没……没事,那个……我不怎么痛了,你要不要……动一动?”
矢岛阳介闻言大喜,当即腰股一耸,将整根肉棒再度没入佳人娇躯当中,龟头直冲穴底,一下撞在那嫩蕊之上,阿贺野登时猛一皱眉,发出一声动人的悸叫,酸麻酥痒之感似被顽石打破的水面一般,从那花蕊处猛然向四肢百骸扩散蔓延,爽的她直吸冷气。
阳介也不知她这声是疼痛还是舒爽,生怕自己又弄疼了她,忙问道:“怎么样?”岂料阿贺野会错了意,羞的一头埋进男儿胸膛,点头低声道:“嗯,舒服。”
一声“舒服”,阳介心中顿时一喜,再度开动肉棒,先是向外缓缓抽出那蜜汁横流的淫花雌穴,头冠沿着娇穴中的层层美肉摩擦着那娇嫩腔壁,直至感受龟首退至穴口,这才又向里挺近,破开那重新闭合紧凑的润滑腔道,慢慢填满美丽少女那早已等待充实的空虚花径。
几番循环,已是爽的阿贺野呵气疾喘,杏眸微眯,不时轻咬红润下唇,神情似痛非痛,显是极为受用。
阳介抽插间,只觉每当自己向外抽棒时,阿贺野蜜穴深处总有一股吸力让他“难以自拔”,而再度插入时,佳人花径嫩肉则会自行收束颤蠕,一点一点将他的肉龙引进那紧凑狭窄的嫩瓤之内。
他从未有过如此新奇且舒爽的体验,阿贺野身下蜜穴如同藏宝的秘处一般,引他痴迷的探寻,体会着男女交合的妙意,硬挺的棒首在女子柔软嫩滑的水穴中前突后窜,左右逢源,时而在她那柔嫩娇美的花心浅吻轻啄,诱的身下佳人低吟浅哼,迷醉不已。
二人在爱欲之巅初尝人生禁果,一个痴迷的探索着身下玉人的幽深秘境,贪婪的肉龙自在的体验着每一寸腻滑嫩肉,一个则赤裸着火辣而绝美的性感玉体竭力承受,本能的抬挺蛮腰雪股,小幅的迎合着爱郎的索取,心中皆觉刺激兴奋,肉体亦是快美非常。
矢岛阳介初试云雨,丝毫不通技巧变化,肉棒只一味在娇美少女体内挺送突刺,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每下皆深入秘地,记记正中靶心。
而阿贺野同是初尝雨露,单是勇猛冲刺对她家而言已是难堪其伐,何况花芯嫩肉被不停开凿?
早便禁不住的发出阵阵娇婉呻吟,搭上她那大和抚子柔柔糯糯的甜美嗓音,足以刺激的令所有男人兽欲大发,想去征服、挞伐这看似娇柔妩媚,却英气自发的性感美人!
时过良久,阳介喘息愈渐粗沉,而阿贺野叫声越显欢畅,一个挺臀耸杵奋力耕耘,将肉棒在丽人的一线肉缝中往来穿梭,另一个蛮腰抬拱,雪股相迎,窈窕身躯嫣红酥软,魅力勾魂夺魄。
阿贺野只觉自己被阳介肏的心浮气短,恍然间仿佛置身于长空中飘荡翱翔,无论身心皆畅快不已,只想往更高的云端飞去,而她那被男人阳物贯穿的蜜穴中,一股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快感悄然来临,随着男儿的恣意抽插而愈渐强烈,一波一波似破闸洪流一般冲上她的心头,爽的她直吸气儿,一颗芳心突突狂跳,几乎要冲到嗓子眼儿!
男人的每次挺刺,都让阿贺野感觉得快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在那一线秘裂中,花浆蜜液与处子心血混合成粉红黏腻的汁水,正不断的从二人紧密交合处滑溢而出,在床单上的落梅周围又撒上星星点点的海棠花雨!
终于,在阳介孜孜不倦的挺送抽插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酸痒快感推着她直上九天之顶,随后猛然爆发!
阿贺野被这从未领略过的奇妙感觉激的裸躯瞬时弓弹而起,花房剧烈抽搐,吐出人生第一股炙热阴精,随即两片樱唇大张,忘乎所以的发出阵阵发泄似的撩人娇吟。
矢岛阳介只觉佳人花苞骤暖,随后蜜汁如雨般浇淋在自己龟头上,说不出的舒爽怡人,忍不住俯面痛吻佳人张开的檀口,勾出她的滑嫩香舌吸吮品咂,大手揪住佳人汗津津的豪硕香乳揉捏抚弄,下身却动作不停,奋尽全力贯穿突刺着高潮中的火辣美人!
阿贺野体内肉棒如同烧炭般,狂肆的熨烫、贯穿着她狭窄的美妙蜜穴,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至,如生生不息的欲望海浪,一浪追着一浪、一浪更甚一浪的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强力且不知疲倦的强猛冲刺而流遍全身、浸润全身,洗刷的她更娇更媚,牝穴难以自抑的抽搐缩蠕,喷浆吐蜜。
佳人花穴中愈渐黏滑湿濡,膣腔嫩壁更加积极的箍紧阳介的坚硬肉棒,当下也大开大合的卖力肏干身下美人,每当肉棍尽根没入少女的吐浆蜜屄时,都能听见二人小腹相撞而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与肉棒穿梭水穴而“噗叽”作响的淫糜水声。
此刻的二人间已再无初时滞塞,彼此的性器相互熟悉并接纳了彼此,在爱欲的海洋中同享鱼水之畅。
约过了十多分钟,阿贺野忽感之前那令自己迷醉的快意再度涌现,不由顺着雌性本能,更激烈的扭腰凑股追逐着男儿的怒耸男根,想让那快感迅速攀上高峰。
矢岛阳介雏鸟一枚,自不知她现今状况,仍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抽插不停。
就在这一板一眼的抽插间,乍听“唔噢……”一声娇啼,性感佳人猛然打了个哆嗦,翘股一缩,火辣诱人的水蛇细腰再度弯出一道弧线优美的拱桥,迷人的平坦雪腹一下下抽搐起来,剧烈的快感终如溃堤决围一般,化作花房深处激射而出的花浆热箭,瞬间充斥整条窄嫩花径,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次绝顶高潮!
抽搐过后,阿贺野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白里泛红的完美胴体如酥似化,软软的瘫在床上,杏眸迷离,似启似闭,如痴如醉,喉间只余颤颤娇嘤,却不知香魂已往何处。
阳介肉棒经美人阴精浇沃,亦觉舒爽不已,且阿贺野小穴嫩滑爽腻,肉棒行进间触感又酸又麻,令他极是受用,所以也不管其他,只一味的凭自身力气卖力抽送,贪婪的享受着与绝美少女的爱欲交缠,而那一线肉缝的深处就宛如有神秘引力一般,诱着他不断痴迷的探索抽插,一刻也不愿停下!
在两人沉浸在缠绵交欢之中,一直未留意到矢岛阳介正在震动的手机。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而矢岛阳介却恍无所觉,一直坚持不懈的肏干!
阿贺野为了达到目的,下的壮阳药太多,正常男人吃个半片就效果极好,她一连下了好几片!
导致效果过于猛烈,他就这般俯身挺屌,节奏不变,一刻未停的足足肏弄了少女近两个小时,却丝毫没有射精之意,越肏越是亢奋。
身下的阿贺野已丢了十数回,早将阴精泄干,再难堪他的无度索取,无力的瘫软在床,任由他百般肏弄,却再提不起一丝力气相迎合。
美人不动,阳介却未想太多,也不知女人初经人事是否经得起他这般长时间的摧残,只道她是力乏,仍自顾自捧住她的丰弹雪股继续挺腰耸臀,继续用肉屌不知疲倦的一下下似打桩般贯穿凌虐着阿贺野早已红肿不堪的娇嫩花穴。
阿贺野新瓜初破便遭男人如此摧残,初时被那几次高潮冲击尚如登仙,畅快不已,但后来泄的手脚皆软,连说话都难提力气,再被这般不知轻重的连番爆肏肏的几乎晕厥,迷茫中心里不禁一阵气苦:“呃……男女交合真有这么久么……该不会是药下多了吧……我听说男人要射了阳精才会停下,嗯!……阳介这……这都多久了……在这么下去,我非死在床上不可……”
阳介肏干良久,心中亦渐渐觉得不妥,他虽爽的不知时间,但想必也不止一个小时了,为何自己连一点射精的冲动也没有?
就算以前自慰,也没有超过十五分钟,他联想到那一夜偷窥鸿图和天城做爱,整整从九,十点钟左右做到了凌晨三点多,难道自己其实和那个鸿图一样天赋异禀?
身下的阿贺野终于再难忍受,提起浑身最后一丝气力,虚弱抗拒道:“阳……阳介……别……别再肏了……嗯……我……我受不了了……”
阳介见她神色疲累不堪,方才如梦初醒,知晓自己索需无度,让佳人备受煎熬,忙将挺立的肉屌从她红肿不堪的淫花蜜屄中拔出,心疼道:“抱歉,阿贺野……是我不好,我也不知……我竟会这么长时间射不出精。”
随着肉棒拔出,阿贺野顿觉轻松一些,听到矢岛阳介这么说,她明白罪魁祸首其实是自己,怪不得阳介,尴尬道:“没…没有关系,是阿贺野没用,让阳介不能射精…但今晚阿贺野实在是不行了,先睡吧?”
她挟过一旁的被子胡乱盖在身上,本来还想再安慰一下阳介,结果双目一闭竟直接昏迷了过去,实在是累的透支了。
一旁的矢岛阳介也颇为纠结,问道:“说起来,今晚我睡哪呢?”
说话间,佳人瑶鼻中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阳介见她睡着,也不忍再叫醒她,心道:‘难不成我去打地铺吗?’一转念,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矢岛阳介,你怎能这般怂包,你们都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怎的还去考虑睡哪?’当下也不墨迹,就在阿贺野身边躺下,扯过被子将二人盖好,搂住阿贺野因常年锻炼而紧致结实的窈窕胴体,轻轻揉捏着她胸前侧挂的两团软腻腻、沉甸甸的巨乳,嗅着佳人身上淡淡的处子体香,不一会也渐入梦乡。
一夜无话,二人交缠而卧,待到天色微明才悠悠醒转。
矢岛阳介柔柔看着怀中累坏的娇憨美人,忍不住满怀蜜意在她秀发凌乱的光洁额头上轻轻吻下。
阿贺野迷迷糊糊被他吻醒,问道:“现在是几点了?”
矢岛阳介看了看手机,惊慌的发现能代昨晚竟给自己打了5个电话未接。
看到阳介僵硬的神色,阿贺野冰雪聪明,当即想到了他可能看到了什么,紧了紧被子背过身去,强忍着失落,尽力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去吧,就让我们的关系回到从前,我不会纠缠你,能代现在也真的需要你……”
说完,少女紧紧的闭上双目,即使这句话让自己千疮百孔,她也仍旧想要继续在阳介面前保持自己一如既往没心没肺的洒脱形象,不想让眼眶中的泪水肆意横流……
然而,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手背,耳边传来男人坚定的话语。
“我说过吧?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少女的声音渐渐开始啜泣。
“哈?!别开玩笑了,我们只是一夜姻缘…你只是责任心作祟而已,不要脑子一热乱承诺。”
阳介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我不否认其中有责任心的缘故,在你醒来之前我想了很多,我确定昨夜并不是我一时脑热做出的承诺,我责问过自己是不是有责任心的原因,我的回答是。”
“哈哈哈……”少女强迫自己强笑出声,但却根本无法掩盖其中的悲意,“我就说吧,所以你不要再……”
“我又责问自己,我有喜欢过你吗?我的回答是不知道。”
“我最后责问自己,我想看着你嫁给别人吗?我的回答是不想!”
“!!”
悲痛的少女徒然睁开双眼,空洞的眼神缓缓凝聚神采,她如骤雨般哭泣:“你怎么这么贪心!明明不知道喜不喜欢我,却还不想我嫁给别人,凭什么?!”
阳介紧紧的环抱着阿贺野,好似要将她彻底融入进身体:“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我喜欢着阿贺野,所以从内心深处不希望阿贺野再接触别的男人!”
“……那能代呢?能代这边怎么办?”
阳介食指轻勾阿贺野的下颌,让她转向自己:“我会找机会跟能代解释的,毕竟……誓约也不是只能誓约一位舰船,对吧?”
阿贺野静静的看着这位自己深爱的男人,破涕为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少女白玉般的藕臂勾住男人脖子与他深深的吻在一起……
————————
矢岛阳介驾车接上在演习场等待着他的能代。
能代上车后发现后座姐姐也在,不过能代不疑有他,以为是阳介顺便接的阿贺野。
矢岛阳介不好意思道:“能代,昨夜睡的有些沉了,没听到你的电话,不好意思。”
能代立刻摇摇头,温柔道:“阳介,昨天是我不对,突然跑开,还那么晚打电话给你,我主要是想跟你解释一下。”
矢岛阳介奇怪道:“解释什么?”
“解释我昨晚情绪这么崩溃的原因。”
“嗨,不用解释也没关系,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一直要求能代冷静思考也是很过分的事情。刚刚老师找我过去,我们先去见一下老师吧。”
谁知能代一手按住矢岛阳介把持着方向盘的右手,认真的道:“不行,阳介,这件事得先说,你必须要知道,不然我还是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听到能代是来真的,矢岛阳介态度也变得稍微严肃起来,拉了手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后座的阿贺野也八卦的竖起耳朵。
能代将20号晚上石田岳潜入自己家猥亵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毫无隐瞒,话到最后,能代长舒一口气,却又变得患得患失,低垂眼帘让其秀丽的柳叶眼更显狭长。
“阳介,我是不是一个不贞洁了的女人了呢?我……我是不是已经配不上你了呢?”
“你在说什么傻话?!”
满含愤怒的声音打断了能代的悲伤,让她思绪为止一断,痴痴的看着矢岛阳介。
只见矢岛阳介满脸的心疼与怒意,他双手抓住能代的圆润窄肩,一字一句道:“在我眼中,能代你的身体不管变得如何,只要我们还相互爱着,你对于我来说就是贞洁的女人!而石田岳,我必让他付出代价!”
虽然想过阳介不会介意这一点,但当毫无隐瞒的全盘托出内心的恐惧后,真的听到爱郎亲口所说的保证,还是让能代无比心动。
“……阳介!”
两人紧紧的拥抱,后方阿贺野看着两人坦诚以待互诉衷肠,却也为他们高兴,只是如果自己也能加入其中,就更美妙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三人来到司令部,青木一郎已经等待许久了。
枯瘦的老人点了点桌面:“昨天的那个装置检查出结果了。”
矢岛阳介精神一振。
青木一郎继续道:“胡德常务的昏迷确定是那个装置导致的。”
矢岛阳介兴奋道:“也就是说,确定石田岳就是凶手了?”
“没错,”青木一郎压了压手,示意矢岛阳介稍安勿躁,“但是事情有变,石田岳还另有用处。”
矢岛阳介皱眉,问道:“司令的意思是已经确定了石田岳是凶手的情况下,还不能把他审判吗?”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石田家族出手要保住石田岳。
谁知老者摇了摇头,解释道:“并非如此,到现在为止,我们的医疗手段无法唤醒胡德常务,不过实验室检测出该装置有鸢尾的技术影子,而鸢尾确实也有类似限制塞壬的技术。”
“所以我们连夜联系了鸢尾使馆人员,他们的技术人员意思是鸢尾的类似技术虽然对舰船有点影响,但没那么大,因为主要是为了对付塞壬研究出来的。不过他们表示鸢尾有能力帮助唤醒胡德,但条件是带上石田岳,他们也要审问他这项技术的细节。”
矢岛阳介立刻明白了当前重樱的处境,以及青木一郎叫他来这里可能的原因。
青木一郎总结道:“现在重樱不能与皇家的关系出现大的波动,必须尽快治疗好胡德常务,所以你的任务是护航皇家外交使团抵达鸢尾。”
‘果然。’事情的发展完全在矢岛阳介的意料之中,不过他有些疑惑:“皇家的外交使团人员充足,需要我去给他们护航吗?”
他的意思其实是有点杀鸡用牛刀了,现在地球上有一半海域掌控在人类手中,每个阵营之间的航道已经比较安全了,让他去护航是大材小用。
老者叹了口气:“事情发生在重樱,石田岳是因为想要陷害你才暗算胡德常务,你也算半个当事人,由你出面才能表示重樱的重视和态度,而且你和胡德常务关系也比较好,希望到时间常务醒来后你能尽力安抚一下她。”
矢岛阳介了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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