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晃晃,照射在台球室内一站一趴的男女身上。
站着的男人满脸舒坦与兴奋,脱下裤子露出了肌肉虬结的下半身,他那小臂粗细的巨阳摆在女子的小腹上,呼哧呼哧的发出喘息声。
另一位满身阳精,神情窘迫,却丝毫无损她冷艳雅致气质的旗袍美人,修长笔直的双腿跨在了男人的双肩上,檀口迷醉的吐着雌香。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镇海脸颊滚烫,一缕缕污浊的阳精从她发梢,脸上流下,从精致的锁骨流进了饱满的酥胸,半个娇躯都被鸿图火热的精液射了一遍,瑶鼻微皱,闻着那腥臭无比却又让自己倍感沉醉的雄精,镇海惊觉自己好像并不讨厌身体被鸿图搞的乱七八糟,甚至……还想尝一尝那精液究竟是何味道?
镇海终究是做不出此等下流之事,她的声音慵懒至极,又透露着一丝不可违抗:“还不把我腿放下来?”
“行,依你的,这就放下。”鸿图泄了火,心情大好。通过方才的经历,他深知镇海虽看似有婚约,实则一直久感独守空闺的寂寞。
寂寞熬着没什么,用手调剂调剂勉强能度过,但若是开了荤,这位美人毒士还能忍得住么?
说白了,镇海虽然看着雍容高贵,内里就是个骚气的怨女。
这种怨女,说好听点需要爱的供养,说难听点就是缺男人折腾。
现在台球是打不成了,镇海收拾收拾身子,简单将脸上和发梢的粘液擦了擦,裹上鸿图的外套,两人快步的上车离开。
鸿图明知故问道:“现在去你家吧?”
镇海直接向司机说了个地址,汽车行至一座阁楼。
她正要准备下车时,鸿图一手轻轻按住了镇海的大腿,镇海回头疑惑的看着鸿图。
鸿图若无其事道:“不邀我进去坐坐?”
图穷匕见,两人刚做了秘事,镇海需要清洁自身,如果还邀鸿图进门,接下来发生什么用屁股想都知道,他通过系统探查到镇海对他的好感度在50点,是有微弱的机会的。
两人都是人精,鸿图这么问如果镇海答应,接下来进去鸿图做什么,镇海基本都有可能依他了。
镇海桃眸翻了个白眼,脸色一冷,朱唇散发着鲜翠欲滴的光泽嫌弃道:“刚刚做了这种事,你觉得我会让你进去吗?”
“不问问怎么知道呢,因为我真的非常想要进去……”鸿图的话一语双关,引得镇海又是双霞飘红,他往旁边挪了一步,更加紧逼的挽住东煌美人的左腕深情款款道,“镇海你美得倾国倾城,能与你有交集是我三生有幸,你的玉颜我是欲罢不能,所以我最近才频频去静茗小筑,只为了见你一面……”
鸿图既直白又不要脸的恭维如连珠炮弹般吐出,镇海心中窜起一股热流,没人不喜欢被夸,如果不喜欢,只能说明没夸在正确的角度。
镇海也是,而且镇海并不是没有听过别人恭维,在东煌身居高位的她每天被人恭维的次数可太多了,但从没有人像鸿图一样如此直接的,充满雄性渴望的赞扬她身为女性的魅力,这样非常的失礼,不过实际体验后,这些赤裸裸的赞美听着令人羞涩,却又让她极为受用。
镇海桃眸重新看向鸿图,忽而一笑,红唇再启:“那我与逸仙孰美?”
‘我擦……搞这么刁钻?’
鸿图汗流浃背,大脑飞速思考,一碗水端平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可以,对于镇海来说是绝对糊弄不了她的,更何况刚才自己把她夸上了天,回头来一句逸仙和她差不多美,这不扯犊子吗?
要是说镇海比逸仙更美也不行,这不显得自己色欲熏心见一个爱一个……好像确实是如此,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问题很容易滑坡,变成将颜值与感情划等号,到时候镇海来一句既然更中意镇海,那让逸仙继续留在东煌,自己该如何应对?
那要说逸仙比镇海更美?这不还是扯犊子,刚才把人家夸上天了结果还是自己老婆更好看,那你有本事去找逸仙呗,别缠着镇海。
然而越是重要的问题越是耽搁不起,任何拖延都会显得言不由衷,瞬息间鸿图便有定计,他将搂住镇海左腕的右手抚上美人的柔夷轻握,没有犹豫道:“对于我来说当然是逸仙更美。”
镇海桃眸玩味:“刚我在你眼中是倾城之貌,现又不如逸仙之美,你莫不是在消遣我?”
鸿图右手微微握紧:“哪里,只因我体会过逸仙全部的美好,不管是这里…还是那里…还是里面…我全都赏过,尝过,品过,所以才说逸仙更美。”
镇海美目眯起,右手拂上鸿图的脸颊,粉白指甲轻轻剐蹭着鸿图的皮肤,不知喜怒道:“如此说来,你是想赏镇海,尝镇海,品镇海咯?”
“不敢,只是如果镇海想要知道,我愿对待逸仙一样尽全部之所能效劳你,同时我也才能明白镇海倾城倾国之姿下全部的美好。”
“真是好大胆,不过……”镇海巧笑倩兮,胸怀荡漾,“不就是想来我家做一下客吗?进来吧。”
‘成了!’
鸿图内心长舒一口气,脸色如常的挽住镇海藕臂一起朝她家走去。
走进阁楼,一楼类似于室内的庭院,有着花圃和绿植,二楼才是镇海居住的地方,二楼装潢古风古韵,鸿图路过浴室,看见里面摆着一面微透的山河屏风,透过屏风,内里好像放着的是木质浴盆,进入镇海的闺房后,鸿图一扫而过,布局非常简单,梳妆台,灯座,衣柜,榻凳,床榻。
“你先在此歇息吧,我且去换洗一番了,身上黏黏怪难受的。”镇海手指绕了绕散落酥胸上的几缕墨黑长发交代道。
鸿图很想现在就将镇海抱上床狠狠糟蹋,但他还没有为难镇海的能力和资格,便乖巧的点点头。
浴室传来淅沥的流水声,鸿图发觉镇海竟没有关门!
镇海做的一切事肯定都是有目的的,故意不关门,而那屏风是微透的,什么意思?是在勾引他上前窥视吗?
既然都已经同意他进屋了,看看自然也无妨吧?
一想到美人沐浴的画面,鸿图就克制不住,他壮着胆子走到浴室外望去。
里面汩汩水流声涟涟不绝,鸿图隔着屏风看着镇海美手挑水,淋在架在浴盆的雪白长腿上,水滴划过肌肤,镇海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比例极为完美,尤其是那双千锤百炼的绝世美腿,小腿纤长得来不显瘦弱,大腿又腴美到了极致,可谓粉光圆润,脂凝暗香。
可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视线,鸿图看见屏风后的镇海慵懒地靠在了浴盆边缘,小臂扶着盆缘,潋滟的脸容微微转动,看向门口自己。
虽不真切,他好似看见了她在笑。
镇海取过浴巾给自己擦洗身上浊物,水雾袅绕,飘散着香气的玫瑰花瓣在水面浮动,曼妙娇躯与水完美的融化到一起。
起了水汽后鸿图便看不真切,他连忙竖起耳朵,全身心的聆听。
“哗啦……”
“嘶…嘶…”
“嗯❤…”
“呼……唔❤!”
“嗯!嗯……啊!❤……嘶……”
一声接着一声的轻唤,伴随着肉体水花的摩擦声,镇海不断的吟呼声灌进鸿图的耳中。
这娘们在干什么?该不会在浴盆里自渎吧?
阵阵诱人的呻吟或浅或深的传来,鸿图脸色憋的通红,忍不住也隔着裤子握住长龙拧动起来。
该死的,镇海这骚货,实在是太会勾人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鸿图听到了浴室内传来略显高昂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水雾渐散,屏风后的镇海从浴盆站起,裸露的美躯投落至屏风上,足实魂牵梦绕,无时无刻不在显露着肉欲的丰硕胸脯可谓傲视群英,天下极少数的女子能够在如此雄伟的纬度还保持挺翘的弧度,而镇海毫无疑问是极少数之一。
缓而后,镇海迈腿探出浴盆,修长的美腿微微勾起,再压向地面,饱满如满月的香臀在沐浴后散发出粉融淫靡的蒸汽,隔着屏风都流露出销魂春情。
见镇海即将结束,鸿图从沉醉在美色中震醒,转头返回闺房,隐隐约约看还行,当面撞破那就不美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镇海才来到闺房。
出浴的镇海,鸿图不由得再次眼睛发直,从下往上看,镇海修长美腿渐远伸长,涂抹粉白趾油的笋足微微弓着,玉足细长却并不消瘦,后跟浑圆精致,掌面红润又白净,有种一按便会弹开的感觉,其足背隐隐映出几条青筋,在趾甲粉色的衬托下,显得尤其性感。
再顺着惊鸿艳影的娇躯曲线往上看,上半身穿着一件银白的双凤含珠肚兜,肚兜下,鼓囊囊的饱满软团儿下作垂荡着,又展现出了镇海胸怀之宽广。
肚兜系在脖颈,锁骨线条柔美散发妩媚,一头墨黑长发宛似灵泉披散,冷艳华贵的玉容上,桃眸低垂半开,画若山河,细细隆起的长眉轻蹙,犹是春闺梦里人。
穿着旗袍的镇海或雅致让人不敢僭越,或华贵让人不敢违逆,但此刻换上肚兜的镇海,三千发丝湿漉漉披散,冷淡美艳的脸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风韵全露,充斥出了无穷的媚态,水润至极。
果然,表现的再高贵的女性,终归还是雌性。
镇海莲步款款行至鸿图身旁坐下,鸿图深嗅一口女子身上散发的牡丹淡香,终于是忍不住搂起镇海纤腰。
看到鸿图胯下那支起到顶端的帐篷,镇海也不含糊,她伸出两根葱白雪指捻住鸿图胯部的拉链,缓缓往下……从邀鸿图做客的那时候,她心里也有所准备,至于做到何种地步她也还在犹豫,不过现在还可以继续下去。
拉链刚到底,一道紫红黑鞭瞬间弹跳出来,甚至将镇海玉手抽了声啪响!
‘好……好大!’看着那根长到自己小腹的巨阳,镇海眼角抽搐,下午鸿图竟然就是拿这根恐怖的家伙在背后顶撞自己…真的是……
镇海一对美手探出,抓住了鸿图的粗长阳具,内心愈发惊叹。
‘手都握不过来…如果真的要的话……恐怕…我的小穴会彻底花残凋零吧…’
虽如此所想,镇海心脏却是狂跳,想到下午鸿图那强悍无比的射精,都还没插入,就磨的自己爽到欲仙欲死,自己的密处可能要被这种庞大大物蹂躏摧残的一塌糊涂,竟生出一股期待,那究竟是何种感觉?
逸仙说什么都不肯回来会不会跟这点有关呢?
镇海桃眸瞥向鸿图,似笑非笑:“鸿图,你这是什么情况?”
鸿图实话实说:“镇海你的玉体既芬芳又玲珑,鸿某我实在是情动至极。”
‘这男人真是会油嘴滑舌,但……’
镇海眼角眯笑,握着阳具的葱指逐根发力,舒服的鸿图直直吸气。
“倒是想不到下午时候,本来说好教我台球,结果你竟是用如此雄物在顶撞我,是不是太过失礼?”
没想到镇海在这时候提下午的事,鸿图一时摸不准她的意思,便道:“确实是我失礼了,但当时阴阳交泰,行天伦之乐,是水到渠成。”
“水到渠成……”镇海听到鸿图的话,那握着蛮根的美手开始移动,由于鸿图阳具很大,在勃起后压根不会有包皮束缚,以至于镇海很轻松便往上用手指箍住龟头的头冠,笑道:“那如果现在让这水流动起来呢……”
“!!”鸿图内心狂喜,正色道:“沟渠自然会形成。”
说完,鸿图似缓实快的靠近镇海,给她留了反悔时间,但不多,男人环抱住镇海柳腰,舔吻起她纤细修长的嫩白颈项,镇海并不抗拒和鸿图耳鬓厮磨,反而有点期待。
然而她又想到什么,勉强推开男子胸膛,疑问道:“你可知我是卫振轩未婚妻?”
“知道。”
“知道你还想和我……”
“我也有逸仙,但我现在不管其他,只想与你在一起!”
鸿图语气轻佻,说的却是最能打动女人的霸道言辞,这恰恰是老实的卫振轩最不具备的特质。
镇海只觉芳心乱颤,同时为自己的魅力大感满足,连一直胸有成竹的语气都变得略微羞涩:“你这话说的真是没责任心,和你待一下午,我以后该怎么见卫振轩?”
鸿图抚着镇海的丝滑秀发,见美人桃面含羞,粉红似锦,正色道:“你只是他未婚妻,又不是真的妻子,我会负起责任。”
“哼,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镇海需要你负责任吗?我…嗯唔❤……”
鸿图知道这位温润美人在为即将发生的春情产生的不安全感而在不自觉的推延,他没有给镇海继续推延的机会,将女子娇躯揽在怀里,捏住她圆润挺翘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夺取了镇海的初吻!
鸿图只感觉那两片唇瓣水润清凉,口感相当销魂,不禁更加得寸进尺!
镇海被鸿图突如其来的突袭举动惊的桃目圆瞪,一愣神的功夫,鸿图的舌头已撬开美人牙关,钻入她檀口之中,大肆攫取芬芳香津。
‘真是急色,这是我初吻呢……’
镇海略微挣扎一会便不再反抗,阖上美眸,任由鸿图大舌搜刮蹂躏她口唇中的每一寸嫩肉。
在鸿图粗暴却熟练的吻技下,春意渐渐上涌镇海心头,开始慢慢回应起鸿图热烈的湿吻,主动的将丁香柔舌迎上在口中来回肆虐之物,与其顶撞交缠,还时不时伸出唇外,追逐着男人偶尔间退出的唇舌。
鸿图亦感受到佳人回应,心道:“总算心甘情愿的与我接吻了。”
两人专心的互尝,隐约可见两条赤裸裸的舌头,一方粗糙一方滑腻,互相缠卷紧绕,时而将鸿图的涎水渡入镇海的檀口中,润湿那条美人蛇,顺着柔软的躯体滑入镇海的喉咙深处;时而将镇海檀口粉舌的香霖搜刮掠夺至鸿图嘴里,而后吞入腹中;男人的口水与女人的蜜津融合交汇,在粗蟒与美人蛇的绞缠厮磨中变得黏稠滑腻,又被彼此既狂野热情又温柔缠绵地争相吞噬。
“唔唔❤……哼……嗯……”
两人沉溺于浓情蜜吻中,飘荡在娇吟曼哼里,鸿图也不知吞吃了多少镇海的甘霖蜜泉,香涎甜津,却总是感觉不能满足,仍旧索取无度、狂吻不竭,似乎哪怕将镇海体内的甘霖都尽数掠夺干净也无法平息欲望。
直吻到窒息,一阵微微目眩袭来,镇海美目中的柔波荡漾,一双置于胸前的玉手轻轻推开了鸿图。
彼此分开,两人的唇间却牵出数条或粗或细,浓稠发亮的丝液,直至镇海螓首退出半米才“啪”地断开,弹在了美人的颔尖,雪颈与肚兜上。
两人相视一眼,鸿图微笑着环起镇海的膝盖窝,将她放平在床上,接着开始宽衣解带,镇海虽内心羞臊,却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渐渐裸露的身躯。
不一会儿,鸿图便露出一身腱子肉,看着男人胯下那怒指朝天的擎天巨柱,镇海就算再有本事,也犹自紧张,声轻如蚊道:“我……我其实还未经人事。”
鸿图惊讶,他猜出镇海肯定是久旱逢甘霖,不然不会这么渴望,而且不得不说镇海勾起人的时候相当媚惑和诱人,根本不像是个雏,而且正常来说处女不会那么的敏感。
‘那镇海是外媚之躯,天赋异禀呢。’
想到这样的女人居然是处女,鸿图简直亢奋到炸,然又有疑惑:“你不是卫振轩的未婚妻吗,他到现在都没碰过你?难道你们关系很差?”
镇海声音更轻,语气带着无奈:“唉,我不想提他了,他……”
“对,不提他了。”鸿图差点犯了大忌,在没得手的时候聊其他男人,要是让镇海回过神那真是煮熟的天鹅肉飞了。
而且人家都说自己是处了,不赶紧开苞还等什么?
不会真有人在破处前夕被女人赶走吧?
不会吧?
不会吧??
鸿图将镇海的脸扳正,一双鹰目温柔而深情:“镇海,我会对你好的。”
二人对视片刻,鸿图兴奋的再度霸道吻上镇海娇唇,舔弄吮吸,肆虐着仙子般美人的柔唇,只吮咂的二人口唇间吱咂作响,津液四溅,镇海被他充满占有欲的一番狠吻吻的头晕目眩,意乱情迷,动情的将柔唇香舌奉上给这牲口狠狠亵玩。
鸿图隔着肚兜握住佳人一只弹润硕乳抓捏把玩起来,让镇海柔腻的乳肉在他掌心中变形,最后双指夹住了那颗娇艳的红果,微微捻动起来。
镇海被鸿图狼吻的娇喘不止,粉唇也被男子吻的微微泛红,唇齿周围,二人方才湿吻时留下大量津唾早已混为一体,难分你我,使的那圈雪白肌肤上一片莹亮,淫糜诱人。
人濒临窒息时,最是能挑动情欲,镇海此刻气息未平,乳首蓓蕾已傲然骄挺,下身秘处亦有花蜜潺潺,心中已然火热一片,期待着唯一能入眼的男人能中意自己,占有自己,彻底倾倒在自己的裙下。
看见美人如此动情,鸿图心中满是得意与窃喜,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便把佳人衣物全数剥光,将她犹如白璧般的丰美胴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此刻不比之前,全身完全裸露让镇海羞涩难当,忙捂住双峰。
鸿图小声道:“镇海身子竟如此美丽,用手挡住多可惜,我想要好好的观赏一番。”
听到鸿图直言的夸赞,镇海又羞又喜,美目瞥了鸿图一眼,闷闷道:“所以现在是赏镇海的阶段吗?”
鸿图深情道:“是的,初次见面,就让人极其心动,现在我终于有机会无隔阂的一赏镇海之美。”
“……贫嘴。”镇海慵懒的调整了一下位置,媚眼如丝,“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你可要好好伺候我。”
“得令!”
镇海慢慢撤去藕臂,将雪白玉峰与峰上两点红梅送给鸿图一饱眼福,那双美乳乳底浑圆,峰部却状若尖笋,娇挺白皙,随着美人的急促呼吸而一颤一颤,似是在向观赏之人发出品尝的邀约!
“美,太美了!”
鸿图一手一个将美人双峰握在掌中,大嘴随后扑上,舔吸吮咂,美美尝起贵不可言的牡丹美人的香峰柔乳。
镇海双峰失守,快感也随之一波一波接踵而来,那是不曾有过的舒爽与酥痒,不禁发声出动人的轻吟,宛如春之莺啼,温婉空灵。
鸿图欣赏着丽人动情神态,若说之前的镇海在他熟练手法的爱抚下如一颗洁白雪莲吐蕊绽放,钟灵毓秀,冰冷仙气引人入胜,那现在不再抵触的镇海则在呈现出那美景的同时,耀出摄人心魄的光辉夺目,既有雪莲的清冷高洁,亦有阳光般温暖如沐,那是一个女人因媚与钟情,将一颗芳心牢系时所流露的只对一人绽开的妩媚与柔情。
‘想不到……被男人伺候竟如此舒服!难怪逸仙……原来天天在碧蓝航线做这么舒服的事情……’
此刻鸿图一手小臂撑住全身重量,俯首含住右乳,尽情含吮舔弄,拨挑乳珠,将雪岭红梅涂满了浓稠的口水,仿佛以此滋养红梅,他自不会冷落另一座高耸乳峰,大手尽力抓握揉捏,指掌撩拨,摩挲嫣珠,魔爪将硕乳肆意搓圆揉扁,幻化塑形。
“嗯❤……鸿图你怎这般贪心……”见鸿图两边雪乳都不放过,镇海虽口里斥责,一手却抚上男人的头发,轻轻穿梭抚弄,偶尔按压,似乎想将鸿图闷在雪白硕乳里,任由男人在女人的双乳上口狎手亵。
含着镇海红粉乳尖吸吮了半天,鸿图略感满足,随即大嘴紧紧含住勃立的嫣珠,另一手则捻住另一只,两边同时向上抬起,将乳首拉扯成粉肉尖峰,直至再含不住才“啵”的一声放开,那乳尖立马回弹,却余波未消,颤颤巍巍地抖动。
这一下镇海终于忍不住,娇声轻呼:“鸿图,别扯……啊❤~”还未等镇海的斥责出口,鸿图大嘴与手又互换目标,如法炮制,肆意亵玩起仙女玉峰来。
“啊嗯❤~非得两边都亲过摸过才肯罢休么……”镇海似是无奈似是埋怨,但更多的却是娇嗔,玉手不住的抚着鸿图头颅,“慢些……嗯,温柔点…慢慢来,噢❤……”
镇海的美乳如此丰沃满香,较之温柔乡也不遑多让,哪怕含咬吮舔,揉捏搓弄上一辈子,也不会生出丝毫厌倦。
如此亵玩半晌,鸿图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瞥见沾满了浓密口水的两只乳尖,心中涌起一些得意。
“瞧你得意……将我双乳弄得满是口水,很开心么?”镇海葱指来回顶着鸿图的鼻子,玉靥晕红。
鸿图很想摆的正气凌然,但嘴角的微笑不管怎么看都有些淫荡:“你明明很享受我才一直在舔啊。”
“!”
镇海一惊,双手摸了摸脸,接着螓首往旁边一撇,一副不理鸿图的样子。
‘平时趾高气昂,盛气凌人的,在床上表现还挺可爱的嘛。’
不得不说镇海的表现还挺反差萌的。
鸿图伏下身子,将脸颊贴在了镇海的小腹上,感受那随着呼吸而柔柔起伏的雪原。
“你……你又想做什么?”镇海见鸿图又开始动作,隐隐有些期待。
镇海软腻雪脂般的腹部散发着淡雅的清香,与平日里闻到的牡丹花香如出一辙,鸿图细细嗅了几下,便伸出粗舌,不由自主地在雪花般洁净的腹肉上舔了起来。
舌头滑过,竟似舔着了入口即化的花膏凝脂,软嫩雪腻,加之微微凹陷,似乎真的那片嫩脂融化在了口水中,被吞入了腹部。
如此绝妙的体验,让鸿图难以自持,尽情舔舐,急欲将这完美的雪腹处处都以粗舌亵玩一番,教此处尽数浸润在口水中。
镇海倚在了枕头上,一双玉手抱住男人的头颅,指尖轻轻插在头发里穿梭抚弄,似是麻痒,微微吟语:“啊~怎么……又舔起腹部来了,你是要把我吃了么……”
吃了?
鸿图边舔弄边笑道:“是哦,镇海如此仙躯胴体,雪白软腻又不失弹性,比任何美味佳肴更加具有入口即化的美妙,遍阅人间也断然难寻,如何不教人欲品尝而后快?”
小腹雪脂随着男人舌头用力舔舐便凹陷一分,滑去之后又恢复如初,只余横流口水,甚是美妙。
满口清香与嫩滑雪脂让他沉醉其中,每一下都有无尽的妙觉迸发在舌尖,舌头舔舐着雪腹,如湿蟒过沙,留下浓密的口水痕迹,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脐眼处,鸿图心中早有定计,舌尖先是绕着肉窝外围舔了几圈,随后如同灵蛇归洞一般,探了进去。
“现在到了尝镇海的阶段了吗?啊!鸿图,这里好痒……”镇海轻推男人头顶,似是想阻止他的淫行。
那脐眼如同珍珠的模具一般,小巧精致,没有一丝肉褶余皱,也是一般的软腻雪润,镇海娇笑之下,不时收缩,鸿图仅能探入半截舌尖,但亦能极尽挑逗之能事,或钻或顶,或舔或含,将里面涂满了滑稠的口涎。
“啊!痒死了…这里……这里没那么干净的……嗯~……”贵艳美人似怨实嗔的羞语未能阻止壮汉的猥亵,我行我素地逗弄了半晌,鸿图“啵”地亲了那小巧脐眼一口,这才舍了珠座似的雪洞。
待镇海痒笑渐渐平息,轻喘娇吁,鸿图渐渐往下,看向两瓣比腰身凸出许多的美丽雪白嫩臀,以及双腿间那没有一丝黑色,白嫩得不可思议的肥沃三角地带,强烈吸引了鸿图的目光。
那里洁白一片,没有一根黑乱的毛发,白白净净,娇嫩无比,犹如女童般寸草不生。
但那白净之处往下,却有着与女童不一样的肥沃,两瓣肥肥嫩嫩的蚌肉紧紧闭合,中间形成一条绝妙的粉红色沟壑线条,最顶端隐约有一粒被嫩肉包裹着,羞涩的蚌珠,正随着镇海娇喘而微微娇颤。
注意到鸿图那炽热无比的目光,镇海脸颊如喝醉一般红润,右手五根手指并拢,挪到了腿间,用修长纤细的五指遮住了那处暴露在男人面前白嫩羞涩的三角地带。
“你…别,别这样看……”
“哦?那镇海小姐希望鸿某怎么看?”鸿图坏笑道。
“你!”镇海气苦,声音颤抖,“你要来便来,别乱看!这样弄弄那样弄弄的,急死我了!”
“哦~镇海小姐原来这么急呀,”鸿图啧啧道,“但我答应过镇海要好好的伺候你的,你就跟着我的节奏,我会让你快乐到极致的。”
‘快乐到极致…但太羞了!…’
镇海还是没有松开玉手,鸿图鼻子靠近镇海下身,只与那处白胖娇嫩的白虎蜜穴相隔一只手掌,他已经能闻到镇海美妙蜜穴所流出的粘稠汁液的芬芳香气,以及透过素手传到他脸上,那股由蜜穴深处蕴藉的温热气息。
他拍了拍镇海翘臀,示意她翻个身,镇海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错了鸿图的指示,变成趴姿将娇臀整个露在了男人面前。
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鸿图竟然直接埋进了自己弹性十足的雪臀内,舌头用力在敏感的臀沟上刮来刮去。
“啊❤……!”
娇柔的呻吟声从镇海的唇齿间溢出,她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娇嫩的臀沟被一根湿热粗糙的舌头舔弄,却带给了她无比强烈的感觉,仿佛一根箭般射中了她,双腿打了个哆嗦。
‘这!……这种感觉!……’
鸿图脸紧紧的贴着镇海弹软紧实的屁股,舌头胡乱而狂热的在菊穴附近反复舔舐,将自己的口水肆意的涂抹在牡丹美人娇嫩的两片臀瓣间。
情欲如狂浪般汹涌而来,镇海脑海内理智的那根丝线被拉扯到了极限,女子面颊潮红,呼吸急促。
“不……不能舔……那里……”
“镇海,你非常有感觉不是吗?”
“没有……我……没有❤!”镇海脸颊滚烫,努力发出抗拒的呻吟声。
“呵呵……”
听到背后男人的淫笑,镇海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只见男人猛地把舌头绷直,顺着镇海臀沟的美妙弧线,一路滑进了娇嫩臀瓣的深处,同时脸钻入她挺翘白嫩的屁股中,分开那两瓣柔软又弹性十足的雪臀,舌头对着最深处的菊穴用力一钻!
“不……啊❤~!”
丰盈的臀瓣被男人的脸强迫的分开,形成了淫荡的饼状,那鸿图火热的舌头还拼命的往菊穴里钻,仿佛要钻到她的灵魂深处,在里面掀起滔天巨浪一般,带给她心灵与肉体无比强烈的冲击感。
鸿图的舌头终于钻进了菊穴内,在内疯狂的撩拨舔弄数下后,他听到了一声天籁般的呻吟响起。
“啊❤……”
镇海灵识被欲浪冲散,到达了狂潮的顶峰,无法忍耐的娇吟带着一丝销魂入骨的颤抖,回荡在闺房之中,早已无人看护的蜜穴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芬芳花蜜。
脸颊潮红的镇海趴伏在床榻上,娇躯一下一下的颤抖着,白嫩的羞处不断渗出芳香的蜜汁,赤裸的呈现在男人眼皮子底下。
“镇海?”
鸿图无法看见镇海表情,试探性的叫唤道。
镇海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娇躯颤抖,带动翘臀柔软的臀肉摇晃不止。
镇海两瓣圆润白皙的丰腴桃臀之下,白嫩的私处早已变得泥泞火热,芬芳的花蜜正不断流出,顺着贵女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两片肥白诱人的阴唇,本是紧紧合拢在一起形成一条线般,此刻却如开壳的蚌肉,羞涩的露出镇海花瓣里面隐藏着的粉红色嫩肉。
就如胀裂的刚出炉白馒头,里面的热糖汁正源源不断的流出,香气诱人,鸿图稍稍靠近美人臀下的蜜裂,陶醉的吸了一口气,温热的蜜穴气息掺夹着处子幽香,令人欲罢不能。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自己龟头明明无比硕大,镇海蜜穴却能如此轻易将他龟头纳入了,透过一张一合的蚌肉,鸿图清晰的看见了镇海的穴口,相比寻常女子要大两到三倍,不需要扩张都能直接容纳自己两到三根手指。
但这也意味着镇海的蜜液要比其他女性流动的更潮,男人实在忍受不了镇海蜜汁横流的诱惑,没有任何思考,便伸出粗糙的舌头,在镇海臀下,之前他舌头舔吻顶戳的娇嫩菊蕾下方之处,那流出甜蜜汁液的一线天白馒头上轻吻过去。
“啊!!”
最重要的私处被男人用舌头舔舐,刚经历一次高潮的镇海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哆嗦着又一次达到一次小高潮!
细细品尝了一番镇海流出的爱液,只觉得滑腻粘稠的汁液在嘴里犹如花朵一般绽放,口腔内顷刻间被牡丹蜜汁的香气所覆盖,如同走在月光下的花园,鼻子间闻到的香气全部被舌头所品尝到。
鸿图嗅觉和味蕾同时得到满足,精神更是畅快无比。
“镇海,你的蜜液味道可真不错呢。”
他由衷赞叹,接着舌头又一次伸出,从镇海羞涩紧缩的娇嫩菊蕾下方,顺着腿间沟壑一路往下,火热的舌头完全覆盖在了美人白馒头小穴上,如一把刷子,将镇海白虎小穴流出的香甜蜜汁全部刷走,用舌头将温热的白虎淫汁舔得干干净净。
不过很快又有新的热汁从白白胖胖的美穴中流出,鸿图直接趴在穴口,顺着一开一合吐出蜜汁的粉红秘裂狠狠吮吸,清扫干净后,再用力钻进镇海两瓣紧实臀肉内,如一条灵活的毒蛇般肆意舔吻,粗糙的舌头尽情的剐蹭美人菊穴沟纹,刺激得镇海收缩臀肉,白嫩的臀肉夹住了鸿图放肆的舌头。
可美人的臀肉如今是何等的敏感,两瓣翘臀嫩肉夹住舌头反而越发感受到那钻入她菊穴舌头的粗糙与火热。
“你……!你怎么这么喜欢舔脏地方…怎么这般的…下贱!”
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垂在镇海哀羞的脸颊两侧,趴伏在床的她两处羞人的地方被男人用舌头如此侵犯,神魂颠倒晕眩的快感使她感到畏惧。
如此愉悦,如此快乐的感觉……她怕自己沉沦进去,彻底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然而还未来得及细想,宫内那股麻痒的感觉重新卷土重来!
“嗯……啊❤!又……又要泄了❤~”
镇海美目睁大,臀部连颤,呻吟如怨如慕,余音袅袅,大量蜜水狂涌而出,撒了鸿图满嘴。
“美味,太美味了~”
饮下一大口镇海体内的女阴精华,鸿图大感满足,手上动作不停,温柔的爱抚还在颤抖的镇海。
休息了好一会儿,鸿图扶住身下美人的两只浑圆玉膝轻轻掰开,用身体顶住佳人的两条修长玉腿,在愈渐急促的粗喘中盯住那片美丽白丘。
这一停顿功夫,镇海心中亦是百转千回,既有对即将和心动之人攀登极乐的欣喜,也有初次面对房事的害怕与紧张,还有双倍背德偷欢的刺激,让她酥胸起伏越来越快,乳峰摇颤的越来动人心魄。
二人各自心神激荡,在床上互相凝望,气氛一时安静,空气中只余有美丽佳人的淡淡淫香与二人的急促喘息之声,镇海白皙如玉的雪嫩胴体与鸿图挺着巨屌的欲望身姿上下交叠,虽是静止却暗含无限蠢动,只待欲望破闸的那一刻。
短暂宁静过后,便是暴风骤雨!
鸿图深吸一口气,一手把持住镇海的盈盈玉胯,一手扶住下身的怒挺阳物,将紫红龟头贴上伊人的桃源洞口处上下刮蹭,涂抹美人秘裂中潺潺而出的爱液。
私处再度被滚烫男根顶住,镇海只觉玉户穴口空虚而酥痒,下身也不由自主的泌出更多爱液,期待着这根阳物能填满自己,让自己体验肉欲之巅的快乐。
没几下,整颗龟首都沾满高贵美人的蜜汁爱液,变得油光锃亮,狂性十足,鸿图也不再墨迹,找准桃源洞口,将龟首挤入那宽阔湿润的入口前端。
“啊……”
秘处第二次遭异物入侵,镇海本能的发出一声轻呼,峨眉微蹙,将食指含在嘴中,模样美丽而魅惑。
鸿图发现佳人花径入口虽宽,但进入后情况急转直下,变得异常窄小,花径嫩肉箍的龟首密不透风,端的是舒爽至极,心中暗道:“想不到入口进去容易,内里另有乾坤,有意思,如此紧窄不知是因为处子,还是因为名器缘故?”当下腰上运劲,再度将肉棍缓缓往镇海花径深处中推去。
随着肉棒渐深,镇海愈发感觉穴口扩大,花穴饱涨,却又有丝丝快感若隐若现,叫她好生难受。
很快,鸿图肉屌前端触到一层薄薄阻碍,心知那便是镇海的贞洁象徽,心中得意非常,想不到自己还能给别人的未婚妻开苞。
他抬头又看了镇海一眼,见镇海羞红着微不可查的轻点一下头,心头狂喜,将紫红巨龙微微后抽些许,随后腰马合一,全力一顶!
这一下力量毫无保留的全力顶肏,终是突破那层贞洁的关卡,一口气穿过密封二十几年的花径,直接重重的顶到花宫宫口!
狰狞肮脏的巨大肉棒毫无保留的玷污了东煌美人冰清玉洁的花径密道,彻底夺下了镇海的处子红丸!
“啊!嘶……”
下体有如撕裂般的剧痛,镇海疼的眼泪夺眶而出,象征纯洁之身告破的红色沿着那条擎天巨柱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在身下床褥之上,洒出一片凄艳的落红!
“宿主完成收集名器系列成就——四季玉涡。”
“名器四季玉涡的特点在于穴口宽大,但进入内部几厘米便会变得极其狭窄,握紧感非常强,不但会让男性舒畅,并且会增加阳根敏感度,内部阴道皱褶如同打了褶呈螺蛳状,所以抽插时需要使用更多力道,对男性体力和持久力形成很大考验,任何一样不足都会早早射精,让人大受打击,而如果能坚持,则能体会到比其他名器更强的刺激感,是只有花丛老手才能驾驭的极品淫穴。”
鸿图此刻已是爽极,镇海花径内因疼痛而阵阵抽搐,时时将整条巨屌紧绷缠裹,让他不动也能体验极乐,而此刻他内心之中才是最为快意舒爽,一点是自从他到了东煌,处处被镇海这位冷艳多智的美人压制,不但斗不过她,连打都打不过她,让他无比憋屈,现在终于被他品尝到了这位名动东煌的美人谋士,亲自为其破处,接下去做的就是让她彻底雌伏在自己的胯下,变成自己的女人!
另一点是他已经猜到镇海身怀名器,现在却发现竟是如此绝品,难怪他之前在台球室仅仅进去几厘米,就感觉到极强的刺激,原来还能提高男性的敏感度,让男性体验更加刺激的极品穴型,简直就是为鸿图这种精力旺盛的牲口量身定做!
‘好像……并不是那么疼,但…还是好涨,好顶啊,肚子好像要胀破了,心脏都要被顶出来了……’
镇海感觉体内撕裂剧痛来的快,去的也快,一方面是因为她练过武,对身体掌控力和忍耐力更强,另一方面鸿图御女无数,自然知道怎么给胯下女子最佳的交合体验,长时间的前戏以及一口气攻到底部的行为都是为了尽量少的给镇海带来痛苦,让她更快的体验到男女交媾的愉悦。
但鸿图那活儿实在庞大,那种下体被扩张到极限的肿胀感镇海还是无法避免的,但习惯后,那巨根给她带来的快乐也将难以估量。
鸿图下体一动不动,让胯下美人适应自己肉棒的,上半身动作不停,嘴如雨点般亲吻着镇海的额头,脸颊,润唇,鹅颈,锁骨,手到处爱抚着镇海全身,分散她的注意力。
没过一会,佳人花径中的剧痛便完全消散,并从花房之中流出更多蜜汁爱液,浸润整条腔道,也洗濯着霸占着她处子花径的丑陋怪蟒,让鸿图备感舒畅。
“好…好像好多了,鸿图,你……可以动了。”
镇海怯怯的道。
鸿图爱抚着美人脸庞,柔情道:“都这种时候了,还叫我鸿图?”
镇海桃眸白了鸿图一眼,双腿夹了夹鸿图的腰,将男人的肉棒更加往前送去,朱唇凑到鸿图耳边道:“鸿郎……快干我吧❤~”
一句“鸿郎”让男人心花怒放,美人软语求肏,无异于是这世上最霸道的春药!
鸿图缓缓抽送起来,镇海膣腔内的嫩肉被那头冠开垦的一阵颤抖,又酥又麻,快感之下,情不自禁的微摆纤腰,下意识的想要获得更多刮蹭厮磨。
他心知镇海已经情难自抑,进入了状态,便加强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用自己的罪恶龟冠细细品味着东煌美人甬道深处的娇嫩肉壁,分别着镇海与逸仙的不同滋味。
越品味,鸿图越发觉镇海名器的妙处。
“镇海……你的花穴实在太妙了……好紧……”
这不是恭维,紧致花径的肉褶极多,如丝环将阳根寸寸紧裹密缠,偏生又软腻滑润,仿佛在贪婪地吞纳吸吮,每一次进入都经历层层套弄,教鸿图不由呻吟夸赞。
‘真…真的顶到肚子了……’
镇海则惊悚的看着自己小腹随着鸿图巨根进出而起起伏伏,忍不住娇嗔:“鸿郎,你那话儿插太深了……要…要把我顶死了呃……呃……噢!”
“啪!”
镇海话还没说完,随着阳根撞击雪丘的一声脆响,龟头再次重重的叩击在宫口,镇海桃花眼微眯,似挤出些许水雾来,美得发出一声娇吟。
‘这种感觉!……好刺激❤!’
鸿图将肉柱退至穴口,再整根肏入的长程突刺!头冠瞬间犁过片片媚肉和褶皱,又一次撞击在宫口!
强度乍提,空虚与快感交替袭来,镇海初经人事,哪堪鸿图如此刺激挞伐?没几下便已经感觉潮意涌来,镇海轻咬朱唇,丝眸迷乱,娇吟哀啼。
“鸿……鸿郎,镇海…镇海不行了❤,要被鸿郎的大鸡巴肏泄了,嗯……啊❤……”
只见镇海不住的扭腰顶胯,花宫开始坠落,宫口紧紧的箍住巨阳,青丝乱舞,雪颈抻长,螓首后仰,在即将到来的极乐浪潮下已然失了仪态。
鸿图双手按住镇海两条修长玉柱,将她整个人卷起呈种付位,猛力加快抽插速度,湿淋淋的花唇迅疾地吞吐阳物,龟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娇嫩宫口,给镇海带来沛莫难御的泄感。
终于,随着一下落胯重击,鸿图雄猛巨根深深贯入花宫,顶至最深,激起四溅的花露!
“嗯啊❤!~”
镇海雪颈长仰,娇媚长吟,已然迎来极潮,美目翻白,娇躯如同花枝乱颤,玉手死死地抓住鸿图的手和大腿,丰臀如同痉挛了一般阵阵收缩,与此同时,温热花径陡然夹紧,如绞缠如箍锁,死死吮夹着阳根,花宫泌出大股清凉滑腻的阴液如倾盆大雨般尽数浇在了火热龟头上。
镇海不停顶腰收腹了近一分钟,才缓缓停下身体的痉挛,她空洞的暮绯桃眸望向天顶,躺在床上静待神智归体。
‘这……就是高潮……’
守身如玉二十余载,一朝绝顶的宫内高潮彻底泄出了镇海的所有郁结。
镇海双手撑在鸿图腹上,柔情似水地注视着让她体验极乐的男人,腰肢极尽温柔地徐徐起伏,在雪臀升空时,花径会稍稍紧夹半分,似是想好好的犒劳给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子孙根。
鸿图轻揉美人硕乳,温柔的问道:“舒服吗?”
“舒服……”似是一句舒服无法表露自己当前的愉悦,镇海亲了一下男人的脸,“美极了❤。”
鸿图缓缓抽插,镇海细细品味,男女交合的感觉竟让自己如此舒快,她不由得有些嫉妒逸仙,竟每天都能行如此天伦之乐……
约莫过了半小时,鸿图道:“镇海,我也想舒服舒服。”
镇海不明所以,难道刚才做了这么久,鸿图居然还不舒服吗?
‘啊,难道是我的小穴不能让鸿郎快乐吗?!’
镇海内心产生浓烈的危机感,她内心极其好强与好胜,不仅在工作中想要做到完美,在床上作为伴侣,她也应该是完美的!
她从没有像此刻一般在意男人的看法。
但想要她承认这点,也是千难万难的,甚至她自己也不清楚自身的危机感来自于哪,只道希望鸿图能和自己一样快乐,所以自己也要努力。
“鸿郎,你伺候的我舒服了,你想舒服当然没问题,按你喜欢的来吧。”
“那我可要开始了。”
鸿图缩腰几乎将整根肉棒全数退出佳人秘处,随后便是重重一击!
粗圆龟首直捣黄龙,重重啄在美人花宫之上!
镇海只觉这一下几乎插穿她的肺腑,顶进她的心尖,痛楚而快美,仿佛被一道电流流过全身,发出一声高亢而醉人的凤啸,柳腰不由自主的向上弓出一条诱人曲线,娇躯颤抖不止,竟是又小小的泄了一回!
然而如此粗暴的一击,却只是禽兽男子的泄欲前奏,鸿图一声粗吼,腰上动作越来越大,每一下都势大力沉,整条肉棒在镇海的处子娇穴中左突又插,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尽根塞入美人谋士的紧致蜜穴当中,重重撞击着花宫嫩肉,每一抽都将佳人膣腔内的甘露与初红带出,四溅如洒。
镇海被抽插的情动如火,桃目迷离,口中“鸿郎、鸿郎”叫个不停,望着正在自己身上大肆蹂躏的男子,娇唇轻呼道:“鸿郎……镇海好舒服❤……啊❤……太深了…美死了❤……”
没有什么是让高岭之花堕到口吐淫语更让人有成就感的了,鸿图兴奋低吼道:“镇海,我今天定要把你肏到下不了床!”
他再一次将狂蟒肉屌尽根塞入牡丹美人的蜜径之中,粗圆龟首抵住花宫嫩蕊,运使技巧左右旋转磨蹭起来。
镇海初经人事,哪经得起这般老道的技巧,被他磨的遍体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纤细腰肢扭摆不止,娇喘更是愈来愈疾!
鸿图感到杵在佳人秘径中的龟首被花宫嫩肉厮磨,头冠被宫口小嘴吻咬,爽快不已,更是卯足力气,将肉棒更深的埋入佳人的娇嫩花穴之中,将镇海的子宫都被顶的拉长了一些,以求更深、更大、更销魂的刺激,同时也更全面、更深入的玷污着镇海的处子甬道!
而鸿图硬而茂密的阴毛也在肉棒深插间紧紧贴住高雅女子的花瓣外唇,不断刺扎,摩擦着美人的秘裂穴口,让二人下身结合的密不透风,更宣示着他对这高冷美人的完全占有!
不多时,花芯初遭研磨抵蹭的镇海发出一声情难自制的娇呼,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积蓄,再一次达到剧烈高潮,小腹随即阵阵颤动,一股热流从花房中喷涌流出,浇淋在鸿图的狰狞龟首之上,带给这牲口又一阵极乐舒爽!
佳人已连泄三回,鸿图却依然金枪未倒,虽然四季玉涡确实刺激无比,但他一心想在今夜彻底玩弄镇海身心,用各种姿势技巧让她完全体验性爱之美好,又如何会这么快缴械放弃?
只见他揽住镇海玉颈,将她拉起,让二人相向而坐。
“镇海,要不要尝试一下你更主动的姿势?”
镇海两小时前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哪里懂那么多床笫之间的套路,不解道:“应该怎么做?”
鸿图挺了挺深插在佳人蜜穴中的参天肉棍,顶的佳人娇躯一阵乱颤,随后道:“自己动就好了,这还需要我教吗?”
原来是怎么个回事,镇海立刻理解。
“鸿郎花样可真多……”
镇海轻吟半句,素手撑在鸿图胸膛之上,轻轻摇动圆翘股臀,笨拙的用刚刚开苞的处子嫩穴套弄起这御女无数的雄伟男根。
她沉腰落臀,花径一点一点吞纳阳根,那如丝环一般的蜜肉给鸿图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这种姿势每前进一分,便如无数根极细腻的玉指在肉棒上捋动一般,温暖如春,却又紧致摩挲,更产生了妙不可言的吸力。
随着轻微的“啪”的一声,镇海的丰臀重新坐落在了鸿图腿上,也将粗涨阳物全数纳入了美人花宫中,“咕叽”一声,性器结合处挤溢出一小股蜜液。
“噢……”镇海朱唇轻启,微微畅吟一声。
美人谋士桃目含情,柔波荡漾,注视着男人,仙颜绯霞,艳若桃李,朱唇翕张,微不可闻地娇喘,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动了凡心,妩媚而圣洁。
尝试了几下,她明白了观音坐莲姿势的妙处,作为主动的一方,镇海随心而动,节奏完全由自己把握,作为喜欢将主导权把握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这个姿势相当合镇海心意。
镇海一甩如墨秀发,桃花莹眸似可滴出水来,柔情道:“现在,就让我来给鸿郎舒服舒服。”
镇海玉腿渐直,丰臀乘云,那花径将塞满子宫的巨阳缓缓吐了出来,只是那独特的缠连肉褶依依不舍地紧裹着寸寸肉棒,原本守卫女子贞洁的致密窍环亦箍锁挽留,带出一圈薄薄的樱粉肉膜。
但蜜液极为丰沛,黏稠透明,润滑无比,将酷刑般的紧致全数化作了直透脑髓的快美,无穷无尽,层层叠叠,如同浩瀚汪洋的惊涛骇浪,拍击着,存蓄在干枯的河道里。
“嘶……好紧……好爽…”夹的如此紧致,就连鸿图也呻吟出声。
只见着镇海雪胯越升越高,玉户被撑成两块月牙,而那蚌肉裹吻着阳具,花径紧锁缠箍之下,竟仿佛要将鸿图的肉棒生生拔除一般!
“呵呵……鸿郎舒服就好❤……”
听到男人的呻吟,镇海也极为畅快和有成就感,仙颜浸透了如梦如幻的樱霞,檀口轻吟,清籁拨弦,极尽温柔。
随着镇海玉体飞升,矫健的大腿撑起丰臀雪胯,棒身已是完全暴露,龟首头冠与四季玉涡穴口如同榫卯般完美嵌套,瞬间碰撞激发的快美,让鸿图和镇海同时呻吟出声。
只见玉腿间,雪胯下,一条青筋虬伏的紫红色肉蟒坚挺怒涨,如同擎天柱一般撑起了天上白云明月,而那肉柱沾湿了粘稠清亮的阴液和鲜血,熠熠生辉。
“昂❤~”
镇海琼鼻微哼,雪臀如皓月西落般缓缓下沉,花唇如帘幕般垂移,又将擎天柱丝丝截截地纳入温热花径中,花径里层层叠叠的蜜褶虽在缓缓破开而后缠绕上阳根,但亦有些许压迫之力,将巨茎压得向肉囊里收缩,而后又坚硬挺拔地回弹微耸,向花宫深处进发少许。
仙穴如同宝塔降魔般镇压而下,狂蟒巨根如桀骜不驯的妖魔不屈反勃,异向而行的性器却感受到了同一份舒快。
“啪——”
随着一声清澈脆响,镇海的桃臀重新坐落在鸿图腿胯,龟首进入花宫,二人再次毫无保留地结合在一起。
“嗯……”
镇海的节奏很缓,很慢,享受着每一寸媚肉的快活,相比快速的被鸿图送上浪巅,她更喜欢鸿图之前长时间抽插积蓄的过程。
鸿图感触着龟头顶在子宫尽头的绵柔,头冠周围又被蕊芯似的蜜脂抚慰着,如此柔情又细腻的体验比起大开大合的肏穴另有一种妙处。
“噢❤……”镇海不能自制地娇吟,似是释放了什么一般,眸中春意却更浓一分,不待鸿图催促,镇海双手撑在男人腰胯上,玉腿软腰发力,不疾不徐地抬胯落臀,如皎月东升西落,上升时花露顺着天柱流落,坠地时爱液飞溅四溢。
木质床榻虽然坚固稳当,但随着镇海升臀沉腰,起伏套弄,还是微微摇晃起来发出节奏的“吱呀”声,仿佛平静江河上顺流逐浪的一叶扁舟,又好似深夜中悠扬飘荡的温柔摇篮曲,让狂乱欲海掺入了一丝迷醉。
“嗯……唔❤……噢~”
青丝飞舞,乳浪翻飞,水眸弯月,仙颜泛春,雪颈香汗,轻喘娇吟,那风情妩媚,柔情似水地望着身前的男人,陶醉其中。
欣赏镇海冷艳俏脸的痴态与被花穴套弄的快感不相上下,腰臀起伏姿势优美而节奏适宜,如同绝世舞姬的惊艳舞蹈,但那雪体玉颜分明就是一位仙女,观音坐莲正是形容胯上美人精妙绝伦的比喻!
只是美人坐的并非是九品莲台,而是将暴筋怒胀的巨阳吞纳套吐,欲以销魂花径的无上温柔软化暴躁,欲以神圣花宫的紧致蜜缠包容爆发的冲动。
“啪!啪!啪……”
镇海的桃臀每次坐落,都会与鸿图结实的大腿撞击出清脆而短促的声响,也让性器交合处的丰沛花露飞溅在彼此胯腿腹间,而阳具贯入花宫深处的快美,不止让男人舒畅,也让女人情难自抑的娇呼婉吟。
“嗯❤~嗯……”
欲潮积蓄,镇海黛眉微蹙,朱唇点抿,似是难受,水润莹眸却是透着欲滴的春情,两种截然不同的神色激荡出人间无俦的风情,妩媚与清冷交织,仙姿与欲骨融溶。
镇海不愧有坚实的武学功底,坚持良久,不知起伏了多少回,柔腰月臀起舞般缓升沉落,花径如痴如醉,如缠如箍地套弄着龙根,美妙爽利的销魂快感犹如连绵不绝的怒江奔河冲刷着两人的灵魂。
突然。
“啪!——”
镇海玉臀再次升起,胯间已然有些熏蒸氤氲的薄雾,而后重重沉落,花径缠刮着阳根,重新将其纳回体内,只是这回力道比之前更重,臀落击声清脆短促,丰弹软肉的覆压颤抖传遍了鸿图的手指脚趾。
这一下的舒快不亚于给镇海开宫,只是仅一下后便没了后续,鸿图爱抚着镇海的脸颊青丝:“坚持不住累了?”
镇海玉颜溶朱,如琥珀蕴藏了血晕,檀口娇喘,额上香汗点点,却不如眸中水波泛滥。
“还能坚持,只是感觉好像……忍不住了……”
美人玉手将额上秀发齐眉一理,双手顺势反撑在男人大腿上,娇躯后仰,朱唇微勾出点点笑意,似是为即将发生的情事期待,她玉腿轻抬些许,将深陷体内的红黑阳物退出半截,丰臀再次坐落。
“啪、啪、啪……”
闺房内再次响起了腿股相击的脆响,并且更为密集,如此姿势,镇海玲珑浮凸的娇躯后仰,玉腿前伸,屈膝跪坐,无法升得太高,每次只能让阳根离穴不足三分之一,便又重新纳回子宫花径,丰弹桃臀更是能摩擦在湿润精囊上,也正如此,蜜穴起伏套弄的节奏快了许多,在宫径中绞进缠出的快感快速积累。
“嗯!嗯!嗯……”
镇海的娇吟也愈发急促与响亮,雪颈微仰,青丝起落,玉颜染晕,贝齿轻咬朱唇,尽管那双平素里清澈明亮的桃花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鸿图,似是要将男人沉欲的神情半点不落地尽收眼底。
看着清冷高贵的美人堕入肉欲之渊不仅有视觉上的刺激,更有心理上的刺激,镇海如此灵动身姿,下体不由前挺,似是主动将雪胯奉展给情郎欣赏,两条修长玉腿与巨型阳具里应外合,将玉户完全挤成饱满的月牙,而那花唇斜斜裹含着肉柱,不停吞吐斥纳,沾湿了腴丘雪腿的爱液分明地诉说着镇海的春情。
“镇海……舒服吗?”
“嗯❤…舒服死了❤…鸿郎的大鸡巴好厉害❤……”
居然从镇海嘴里说出了如此不文雅的词,美人的大脑已经完全情热不堪了。鸿图把视线集中到镇海胸前的丰硕双乳。
方才镇海俯身时,一双藕臂将酥胸紧夹固定,又兼动作并不剧烈,不如交合处的风景摄人心神,但此时她双手反撑,娇躯后仰,傲人双峰登时没了阻碍,随着抛臀耸腰而上窜下跳,犹如一对调皮玉兔,已然动情勃立的乳蒂如同血珍珠一般,将男人注意力全数吸引。
鸿图忍不住身体前弓,面首压落整个埋在了镇海的两团娇乳上,一股清甜乳香犹如灵蛇般钻入口鼻,直透天灵,熏蒸得男人如痴如醉。
“鸿郎总是这么猴急❤……”
镇海娇啐一口,春眸如滴,玉手理顺耳边秀发,而后反撑娇躯,腰肢如舞,桃臀迅速起伏,花径缠套着进出的巨阳,“啪啪”愈加短暂愈加急促的响起,犹如密集的鼓点。
镇海起伏激烈,朱唇不停哼吟,腹肉上香汗细密,泛起一层水润光泽,胸前弹跳不止的丰乳隐约能见聚集成珠的香汗沿着乳缘滑入雪峡般的乳沟,被鸿图尽数吮舔品尝。
巨阳无数次贯入花宫,镇海终于积累到了极限娇喘道:“鸿……鸿郎,镇海要……要不行了❤!”
听到镇海的春潮预告,鸿图立刻开始顶胯协助,帮助美人步入飞升的快车道。
“唔❤~嗯❤~”
受到男人的猛烈助攻,镇海发出一声媚吟,玉手支撑娇躯,激烈地摇晃腰肢,花穴急切地套弄阳具,随着密集的“啪啪”声,爱露亦是四处飞溅。
床榻剧烈嘎吱作响,如同怒海狂涛中的残破小舟,似乎即将于飘摇风雨中摧毁解体。
“嗯啊❤~不成了……镇海……又要泄给鸿郎了❤……”
两人一起结合耸动的快感尤其强烈,鸿图也感觉精关松动,低吼道:“镇海……我也要射了!”
听到鸿图的播种宣言,镇海的理智归位了一瞬。
想到情郎那雄壮霸气的射精,要是花宫真的被他播种,恐怕真的会怀孕吧?
有那么一刹那,她脑海里出现了那个青涩的少年,随即又被她扫了出去,从和鸿图结合的那一刻,卫振轩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镇海的心智魔方早就分裂出了子体,多年锻炼让她对身体的掌控精密程度远超其他舰船,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子体正飞速的通过管道向子宫游去,甚至还能感觉到子体想要受精,想要在子宫着床的迫切心情!
‘罢了,罢了……就从了他吧……’
这次,镇海选择主动堕入狂欲之渊。
“一起!鸿郎……射给我❤……把我的子宫射满!❤~”
镇海仰天凤鸣,下定决心后,花宫一阵前所未有的猛烈收缩抽搐后宫口大开,喷出的股股阴精爱液在瞬间涨满整条花径,又去势不止,挤过被粗壮肉棒撑开的穴口喷溅而出,将二人结合处洒的潮湿一片!
而美人猛烈的高潮中,汹涌而出的阴精爱液不仅不停激射在鸿图的龟首,更将他整条肉根包裹冲刷,使的鸿图再也把持不住,在一声舒爽的低沉嘶吼中精关骤开,积蓄已久的兽欲阳精剧烈喷发,源源不断的激射在花房肉壁之上,像在宣告领土主权一般将这腥臭阳精注满整座花宫彻底播种,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啊❤……鸿郎…射进来了…真的射进来了…”
极潮的乐状未停,镇海似是被阳精烫到了一般,胴体一阵颤抖,意乱情迷地娇呼,花径缠咬之感更浓半分,快美更上一层楼,四季玉涡之穴的紧致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鸿图只感觉蜜穴紧咬吮吸越来越强,使得自己的卵囊一缩再缩,似乎要将里面的存货全都吸进去。
两人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缓缓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挣脱出来。
镇海慵懒的躺在床榻之上,倾世玉颜残留着绯霞樱丝,朱唇若勾,春情未散,极潮余韵惊心动魄。
鸿图侧躺至镇海身旁,爱抚着美人的艳躯。
他有些奇怪,镇海为什么会同意与他上床?照理说两人认识时间满打满算才两天,就算好感度尚可,进度也太快了。
镇海冰雪聪明,一眼看出了鸿图的犹豫,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鸿图犹豫再三,虽然好感度不骗人,但他还是好奇原因,问出了口。
镇海失笑:“鸿郎,你不会认为镇海是个随便的女人吧?”
“那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镇海玉手抚上男人脸颊:“我自然是中意你的,相比其他男人,也就鸿郎能入我眼,既然如此,那何不就从了你算了?”
“啊……仅是入眼吗?”鸿图似乎有些失望。
“本来是这个样子的,你这人要比其他人更会得寸进尺,有时候还挺有种的,我并不讨厌,而且……”镇海仙颜微红,修长玉指点住鸿图的龟头,即使射过一次,那阳根却依然不显疲态,还是昂扬无比,坚挺异常,属实英武不凡,“而且我发现你还另有长处❤~”
听到镇海夸自己床上本事,鸿图得意无比,下身肉龙不禁更加涨大几分,他迫不及待的按住镇海,将肉棒对准了她还在潺潺流精的美穴。
镇海轻推鸿图,讶道:“才休息了几分呀?你现在就要,不是说男的得休息很久才能的嘛?”
“谁叫镇海你这么美,我不是说过吗?我会把你肏的下不了床!”
镇海经历数次无比刺激的高潮,到现在浑身酸软无比,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进入,鸿图肉屌猛然一挺,势大力沉,直贯花芯,然后快速退出,只留龟首仍嵌在蜜穴入口处。
镇海被他这一下肏的猝不及防,只觉空虚甬道被瞬间填满,快感随之纷涌而现,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但快感过后,那股饱涨充实之感便消失无踪,只留穴口那粗圆之物仍能给她一些轻微快意。
镇海满脸通红,檀口轻启:“你这人……要进就进!这样是什么意思?!”
“咦?现在到底是谁在急色呀?镇海,莫不是你很想要我进去吧?”
说话间,鸿图又将龟头挤入花径少许,却没有进入紧窄地带,小幅度在宽口轻抽缓插起来。
肉棒轻轻在穴口律动而不深入,快感亦如抽插力度般方起即消,镇海只觉下身空虚感越来越强,芳心噗通乱跳,淫水爱液不断涌出,湿润着甬道中的嫩滑美肉,似是在等待,更似是在期待,在邀请着这根巨物冲入花径疯狂肆虐!
镇海此刻穴痒,心更痒,鸿图的那根浅插的肉屌仿佛一盏烈火明灯,来回勾引着她的魂魄!
如此持续好一会儿,鸿图不挑衅还好,挑衅了后,镇海明明已是欲海翻腾,就是不开口求肏,鸿图知道她说话语气文弱,实则性格非常强势,时刻想把握局势的主动权,与埃吉尔的外刚内柔是完全相反的性子。
镇海嘴上不说,呻吟中已带哭腔,下身一阵乱挺,鸿图心疼美人,便不再挑逗,肉棒猛然一挺,再度肏入镇海的雌香牝穴!
“啊❤!又肏到底了!要被鸿郎的大肉棒肏死了❤!~”
肉棒重临,将镇海心防肏的粉碎,出言再无遮拦,在男根猛肏与前戏的双重作用下,将平日里听一句都会脸红的淫词浪语说的漫天飞舞,引的身上那无德禽兽更为兴奋,大屌由上往下垂直起落,打桩般的肏弄着镇海才破身不久的名器嫩穴,将一腔淫水爱液抽挤的淋漓飞溅,更把身下这令东煌众生钦慕的高岭之花肏的臀肉狂颤,浪叫不停!
“鸿郎!鸿郎!好舒服……!镇海……镇海又要去了❤!”
阵阵浪荡淫声,刺激着鸿图心神,让他胯下狰狞膨胀无比,然后以更神勇的姿态狂肏猛干这高冷的美人谋士!
淫戏从下午至晚上,晚上至深夜,深夜至凌晨,鸿图换尽各种花样,尽情奸淫着这高雅美人,雄伟阳根插遍了镇海仙穴中每一片嫩肉!
而平日里多智玉洁的东煌美人,在情欲的侵蚀下极力迎合着情郎的兽欲侵犯,气质盎然的玉体任由着鸿图尽情采摘。
他有时将镇海修长玉腿抗至双肩,双手按住美人娇挺的雪峰挺臀肏弄,有时则让美人粉面向下,用双膝和双肘支撑身体,然后抬高圆翘娇臀,迎凑他的肉屌临幸,干到兴起时,便拉住美人藕臂,让她修颈玉背后曲出如天鹅一般优雅的姿势,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猛顶肏,待到累时,又会坐在床边,让春意无限的镇海用花穴吞下他的怒耸阳根自行套弄,干的镇海浪水直流,神色迷离。
而每当他感觉欲射之时也不再忍耐,他发现镇海对被灌精的刺激相当敏感,便只管将整条狂蟒肉屌尽根埋入伊人的花径,抵住伊人的柔嫩花宫就是一阵狂喷猛射,毫无顾忌的将阳精播种在绝美佳人的花房深处!
这场盘肠大战直至临晨四点,镇海在更早之前便已不堪挞伐,昏睡过去,而已持续侵犯镇海整整半天的鸿图还死死抱住佳人白皙如玉的美妙胴体,带着今晚最后一丝兽欲将卵袋中最后一滴精液全数射入美人蜜穴最深处的子宫花房,方才将已再硬不能的软屌退出如仙美人的狼藉下体,倒头沉沉睡去。
而刚破瓜便承受了整整半天摧残的花径蜜道失去堵塞,数股浓稠白浊的精水爱液顿时如失去堤坝般喷溅射出,印证着镇海今天受到了何等淫糜的摧残。
……
镇海只感觉卸下了所有重负,责任,义务,忧虑,喧嚣,都可以先放下了,心灵和身体都得以彻底释放,秀丽绝颜上洋溢着满足与安详,呼吸变得悠长而平静,宛如轻柔的涟漪在宁静的海面上缓缓荡漾,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一片温暖而祥和的海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平和与宁静……
不知过去了多久,最初只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细纹,轻轻摇曳,宛如远方微风对海洋的呢喃。
渐渐地,这些细微的起伏开始汇聚,如同羞涩的初醒,海面泛起了温柔的波澜,波光粼粼,在阳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
然而很快,这些波澜变得活跃起来,它们相互追逐,节奏逐渐加快,仿佛是大海的心跳在加速跳动,海水从平静的蔚蓝变成春情的桃红,粉浪层层叠叠,越来越高,每一次跌落都激起更多淫靡的白浊。
随着风势的增强,海洋的情绪愈发激昂,波浪不再只是嬉戏,而是开始展现出它们的雄浑力量。
它们汹涌向前,彼此碰撞,发出轰鸣之声,宛如千军万马奔腾不息。
此时的海面,已是一片粉红浑浊,巨浪在狂风的助威下,迅速攀升,它们高耸入云,如同山峰般巍峨,又猛然间轰然倒塌,溅起无数浓白,形成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镇海只感觉自己是一页无力的扁舟,只能随着狂风雄浪无助漂流,最终,一道遮天蔽日的红粉浊浪重重压下,将单薄的小船撕的粉碎,镇海沉入欲海,只感浑身痉挛不断,情不自禁的……
“啊❤~”
随着一声娇憨媚吟,镇海猛的睁开桃花美目,她不自觉的连顶腰腹,只感觉美穴不断喷吐精华,像是要把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阴液全部泄的一干二净。
她迷茫的转过螓首,只看见那个野兽般的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不断耸动,胯下巨根毫不留情杆杆到底的狠肏。
“你……你这牲口!一早上起来就肏弄我……你的性欲难道发泄不完的吗!”
镇海很想要抬手将鸿图推开,但她肉体早就被鸿图完全肏服,浑身软榻无比,只有迎合男人的力气,没有挣扎摆脱的力气。
鸿图擒住镇海润唇,一口深吻亲的美人是意乱情迷,才开口无辜道:“我等你醒等好久了,实在是憋不住了…”
“现在……啊❤…我刚泄…你慢点……现在几点了?”
鸿图放缓速度老实道:“下午一点多了,对了,几小时前你有个电话来着。”
镇海心中一惊,自己竟睡了这么久,她强忍下身的如潮快感。
“把我……手机给我……”
鸿图把手机扔给镇海,镇海无法反抗,只能不理男人对她身体继续的胡作非为,勉强收拢神智打开手机查看自己错漏的消息。
就在这时,有一通电话响了过来。
镇海看到来电名字,不由得脸色一变。
鸿图好奇,一面不耽误肏穴,一面把头伸至镇海侧面偷看,发现居然是卫振轩的电话!
镇海鼓起一些力气左手抵住鸿图还在耸动的胯部,伸出白玉般的食指竖在唇瓣之间。
“嘘……嘘……”
鸿图了然:“你要尿了?”
说完,他赶紧加重抽插的力度。
这一下突然袭击刺激的镇海美目翻白,急的拿手机直拍鸿图胸口,羞怒道:“死鬼!我让你别动呀……”
“噢!了解。”
鸿图赶紧停下运动,微笑着向镇海比了个ok的手势。
虽然鸿图表现的很配合,但看着他嘴角意义不明的微笑,镇海还是内心揣揣,时不待人,她来不及考虑太多,便接起电话。
“振轩,什么事?”镇海强行镇定,让自己语气尽量正常。
卫振轩此刻坐在静茗小筑镇海的办公室,一边赏着字画,一边问道:“镇海,昨天开始你就一直不接我电话,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生气?”镇海不解,随即她想到自己前一天对待卫振轩的态度不算太好,想不到这小男人记挂到现在,失笑道,“早就没有生气……啊!……”
“?”卫振轩听到镇海一声惊叫,紧张道:“怎么了镇海?”
“没……稍微…不是…不小心绊倒了…嗯❤~……”
不知为何,镇海的语气相当妩媚,奇奇怪怪,却引人遐想连篇,听的卫振轩都有点面红耳赤。
“没有摔倒吧?”
“没有……”
卫振轩又听到一阵轻微的“吱呀吱呀”、“啪啪啪啪”的声音,好似木板在摩擦,还有人在鼓掌。
“镇海,你在修门吗?”
镇海双目欲火直冒的看着鸿图,鸿图正一脸淫笑的用昂扬的肉棍在镇海蜜穴内不断冲刺,发出阵阵蜜液四溅的淫荡脆响。
“没……哦❤~……没有…(要死啊……轻……轻些❤……)”
“嗯?你在和谁说话?是让木工轻些吗?”
“嗯…嗯❤!嗯啊❤……对……”镇海的声音好似从鼻尖里硬生生的挤出,变得相当怪异。
卫振轩的越来越狐疑,木质的“咯吱”声与鼓掌的“啪啪”声越来越频,越来越急促,镇海“嘤嘤唔唔”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在修门吗?哪来的木工?”
鸿图的冲击越来越重,镇海柳眉蹙起,桃眼翻白,满头细汗从额头缓缓滴滑。
“我……我好……爽❤…不对……好忙,振轩…我其实……现在很忙❤……”
“这样啊,镇海你在哪?需不需要我来帮你?”
“嗯……嗷齁齁❤,不用……因为马上…就……就……”
“咯吱咯吱咯吱……”
“啪啪啪啪啪啪……”
电话另一头背景音乐骤然变响,连镇海的声音都被盖过。
看着镇海和未婚夫打电话时被自己肏,鸿图兴奋到极!
本来镇海在睡觉时他就睡奸了镇海好久,现在也至强弩之末,他直接将镇海的身体卷起呈种付位,他要在这时候狠狠的给镇海的子宫再次付种!
镇海宫房大开,龙根蟒首一瞬不停的狂捣花心,美人十根玉趾被猛肏的蜷缩起来,咬着的香唇终于忍耐不住。
“就要结束了哦噢噢齁齁齁齁❤~……”
忍耐到了极限,镇海只感觉脑海中的象征着神智的琴弦随着男人最后一下冲击被彻底崩断,蜜穴喷撒出大股淫水,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溅满了男女的全身,连同镇海手中的手机屏幕一起都几乎湿透。
“哈哈,潮吹了~”
鸿图得意望着被自己搞的一塌糊涂的杰作,而镇海的电话则因为温热的淫水误触挂断了。
卫振轩怔怔的看着手中手机,镇海最后娇媚而浪荡的淫叫被他听的一清二楚,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或者说不想相信镇海在做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思索再三,卫振轩还是无法欺骗自己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想查个水落石出,弄清楚镇海到底在搞什么?
他直觉认为鸿图有些问题,毕竟镇海的种种异状就是碰到这个人开始的。
卫振轩拨通分配给鸿图司机的电话。
“告诉我昨天鸿图都去了什么地方。”
“静茗小筑,嗯,去台球室接鸿图和镇海?他去了镇海家里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你了?!”
卫振轩咬牙切齿的拨通另一则电话:“喂,现在开过来,送我去镇海家里!”
……
此刻的鸿图满脸写着痛苦,他摸了摸脸上大大的巴掌印,镇海下手还真挺重,扇的自己半边脸都肿起来了。
他另一只手搂着美人腰肢,好言好语道:“错了,我真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
“没下次了,没下次了……”
鸿图好说歹说,终于把镇海的气劝消了一些,现在完事,他总算有机会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镇海,卫振轩明明是你的未婚夫,他都不碰你的吗?要是我,像你这样的美人,我一刻都不想让你下床的。”
镇海翻了个白眼:“我看出来了,你就是个牲口,欲望和精力简直无限大,到现在把我整整折腾了一整天。”
随即镇海又叹了口气:“我和振轩关系很复杂,他……更像是我的孩子……”
镇海简单的把自己的故事分享给了鸿图,鸿图这才明白两人之间那令人胃疼的纠葛,卫振轩好歹是有正常伦理观的,即使有婚约在身,到现在还没有对镇海下手。
同样是对待义母,鸿图这孽畜逆子一天到晚想的是这次肏武藏用什么玩法,做人毫无道德可言。
鸿图感觉气氛也差不多了,图穷匕见:“镇海,我们都这种关系了,你要不就告诉我逸仙在哪呢?”
镇海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鸿图:“鸿郎~你确定在我床上的时候要聊别的女人吗?”
“……什么别的你的,我只是想把你和逸仙都带走,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哼哼……”镇海脸色不变,看不出喜怒,“你对我好像还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呢,我中意你是不假,但一码归一码,我和你在这件事上立场不同,你是没办法让我帮你的。”
“别嘛…你们不是好朋友吗?”鸿图说着又对着镇海的桃臀顶了两下胯。
镇海羞红的拍了一下鸿图的屁股,示意他不要捣乱,耐心解释道:“好朋友也不行,在别的事上我可以帮你,但这件事不行,如果你很难理解,我不如跟你打个比方吧。”
“什么比方?”
“你要带逸仙走是让我难做,那你能不能为了我不要带走逸仙?你是逸仙男人,但你也是我的男人啊?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爱着我吗?难道镇海不配你为她付出一些吗?!”
说到这里,镇海的语气从一直以来的温婉变得带着些许肃杀,突如其来的高傲气势竟压的鸿图头皮发麻,很难想象他刚刚还在和这样的女子颠鸾倒凤!
他被镇海的突然质问慑的心神震荡,不得不说镇海说的相当有道理……既然如此,他又该怎么做才合适?
难道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也对……世界上哪来那么多两全其美,有的话就不会有立场问题了。
见到男人不再嬉皮笑脸开始一脸沉思,镇海柳眉舒展,慑人威压消散的无影无踪,她翻过身一双玉手环住鸿图的壮腰,螓首贴着男人胸口,感受着男人雄壮的心跳。
“呵呵,我只是打个比方,让你理解我的难处。现在明白了?”
“明……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镇海侧身单手撑床缓缓直起身,一对雪腻硕乳晃荡蹦跳,雪峰蓓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好一副绝色美景,只是鸿图现在无心欣赏。
“你走吧,和你折腾了一天,我得去处理点事情了。”镇海直接下逐客令。
镇海的态度有些奇怪,两人明明一起快活了一整天,理论上来说应该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但镇海表现还是有那种刚认识自己时的距离感,感觉自己像是被镇海当按摩棒用了,难怪卫振轩一直搞不定镇海,自己有系统都感觉镇海挺难搞的。
“呃……我现在身上黏糊糊的,我们不一起洗个澡吗?”鸿图还想再占占镇海便宜。
“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镇海裸着美体径直走向浴室,“你要还不走,我估计等一下卫振轩就过来了,你应该不想碰到他吧?”
“对了,别叫卫振轩给你安排的司机,我给你安排了另一个,下楼就能见到了。”说完,镇海“啪”的关上浴室门,一点念想都不给鸿图留。
鸿图对于卫振轩印象其实还可以,也不想把事情整的这么难看,只能无奈穿起衣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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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振轩打开阁楼大门,快步走上二楼敲了敲镇海闺房的门。
“请进吧。”
随着温婉之音的主人许可,卫振轩推门而进。
里面没有什么男人的身影,只见镇海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墨黑青丝。
“振轩,有什么事吗?”
镇海即使不需要看也能猜出来者,除了卫振轩,其他人没有胆敢直接跨过她家的大门。
“……我猜镇海可能需要我的帮助,”卫振轩走进闺房,扫视了一圈,“镇海你事情忙完了?”
镇海别上海棠花簪,站起身在落地镜前打量自身穿着的黑色连体旗袍。
“忙完了,木工水平不行,所以我也上手帮忙了一下。”镇海转过身双手交叠于腹前,神色雍容威仪,气质再次变得高傲华贵。
“噢……所以木工还是有来修理过是吧。”卫振轩意味深长,他看着镇海的仙容,感觉有一丝说不明,道不白的改变。
她依旧绝美,比暖阳更加光彩照人,和煦温润,虽同样古井无波,却不再似往常那般冰清雪冷,明明并未展颜微笑,但那眼端眉梢,唇线嘴角莫名柔和了些许,细辨之下恍若不存,却又让那倾城容颜明显多了一丝温婉润意。
“镇海,你……”卫振轩想问,但又不知从何来问,只得换了个问题,“鸿图昨天来这里了吧。”
“是哦。”
镇海走出闺房,卫振轩在她背后步步紧跟。
“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能做什么呢?无非就是生意上的事情。”
“什么事情不能在静茗谈?得在台球室?得在你家里谈?”卫振轩的声音不禁有些大声。
“你这孩子,好像过于关注我和他的行程了呢?”镇海语气忽然变的略带调侃。
卫振轩无奈,镇海总是这样,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时顾左右而言他,要不就是反问自己。
“我不是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而且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想在哪谈是我的自由,你可明白了?”镇海坐上专车关上门将卫振轩拦在门外,“可是你在我心中,还是个孩子呢,呵呵呵。”
随着笑声的飘远,卫振轩愤愤的看着轿车驶去,他知道事情绝不是镇海轻描淡写的那般简单,但又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