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王室的婚礼,而且还是国王的婚礼,无论怎么说这规模都有点太小了一点。
所有受邀参与婚礼的客人都是这么想的。
取消了王室贯例的巡游就算了,居然连加冕礼都被安排由国王私下进行。
而且这宴厅也不够大气璀璨,整个氛围含蓄而内敛。
不过有一点是客人们都十分满意的——连宾客人数都限制在了仅仅几十人,那么能够受邀参加这场婚礼,必然是对自己身份地位的认可。
宾客们轻声讨论着。
“陛下也到这个年纪了啊,你说王妃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谁知道,昨天刚通知的婚礼,什么准备都没来得及做。”
“哎呀,陛下开心就好嘛。”
“陛下平日里都不理朝政,都没个什么音讯,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说不定这时间就是用来选妃去啦。”
“你们两个可以住口了,吾王的威严不容侵犯。”
“怎么这次连教会的人都没来”
“这个听说是未来的王妃殿下吩咐的。”
“欸?这样的话,被供奉的灵狐大人会生气的吧。”
“请各位安静,婚礼马上就要开始。”
……
少年掀起风a的头纱后,本来安静肃穆的宾客们有些骚动起来。
他们有盘算过这白色头纱下的少女容貌应该相当不错,但实在没想到掀起头纱后,映入眼帘的少女发色与她身着的婚纱一般洁白无瑕,水灵的淡青色眼睛就像艺术品上的宝石点缀,娇小的少女穿上这婚纱,就好像从童话的世界中走出来一般。
哪怕在历代王妃王后中,这样的容貌也屈指可数。
在主持与宾客的见证下,年轻的国王与这美丽的少女缔结了婚约。
风a将已经戴在手上的翠绿色订婚戒指摘下,放在掌心中,双手合十。
再打开时,已然化为一对亮银色中镶嵌着翠绿宝石的对戒。
她捻起较大的主戒,将戒指戴在了少年的指头上,而她的王也回应了她,在她的细小的无名指上留下了婚约的证明。
宾客们享受着这幸福的一幕,无不加以微笑。唯有首排造型张扬,披头散发的老者,在谁人都没察觉到的几个瞬间,轻轻皱了下眉头。
“还是这样舒服!”
夜晚,与夫君回到婚房的风a换上了自己平日所穿的白纱内衣裙。一直收起的尾巴与耳朵也被一并显现出来。
“这样子才像我自己嘛。”风a如释重负的摇了摇憋了一天的尾巴。“呐,我说,接下来的加冕礼,稍微随性一点,应该也可以吧~”
“当然,风a愿意怎么来就怎么来。”少年挽着风a的手一同坐在床边。
“欸?都已经是夫妻了怎么还叫的这么生疏嘛~亲~爱~的~”虽说灵狐与严格意义上的狐狸并非同类,但眼下风a挑逗的语气和魅气的眼神实在是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那…风a…风…阿风…怎么样?”少年被这么一逗感到不知所措,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唔,听起来好像小孩子一样,不过咱也不讨厌。嗯!就这个吧。”
少年提起沾上朱砂的细笔,面前的灵狐静静跪坐着,闭上眼睛乖巧的等待仪式的举行。
他白天练习许久,屏气凝神,笔尖微动。而风a伴随着丝丝凉意,享受着这难忘的触感。
“嗯,不错。这样的阿风更可爱了。”片刻,提笔起的少年欣赏着,满意道。
“唔,用可爱来评价新婚之夜的妻子,很不合适哦。”风a嘟起了嘴,轻声嚷道。
她的额间被点上了一道红色的花钿,将那精致的面庞点缀的更加动人,加之本就具有神性的缘故,现在的仅着纱裙,身形若隐若现的风a显得仙气飘飘。
“果然,这个还蛮适合我的欸~”风a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额上的花钿,瞪大的眼睛闪闪发光。
“嗯?阿风知道这个?”收起笔的少年问道。
“当然啊,很久之前秘法森林东边的那些精灵们就有这样的习俗,他们的女性是会一直点着花钿的。”风a还在盯着自己的额间,眼里充满着喜爱。
“之前玩到那边的时候就很想让她们帮我试试了,结果非要我入嫁才肯帮我画。要我说,他们东边的精灵就是太传统了嘛~”
“也没差啦,毕竟阿风现在也是嫁给我了。”少年微微笑着。“那接下来,咱们把授词念了就完……唔…”
踮起脚的风a紧紧抱住了少年,温润柔软的嘴唇与少年的唇相接,向另一端输送着自己的甜蜜。
不一会,风a结束了亲吻,但抱着少年的手臂还未松开,反而顺势让两人一同扑倒在了床上。
风a灿漫的笑容中藏着难以察觉的欲望。“所以说~太~传~统~啦~”
倒在少年怀里的风a直起身子,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其实,虽然我处理过固化魔法了。但实际上,我只是做了点小改动啦。”
“嗯?”
“虽然我不会固化魔法,但是修改些设定还是简简单单的。比如是否固化灵魂,固化的速度和时间都可以自己选择啦。嗯……最重要的是,从今往后,你能固化的对象只有风a哦~”
“啊…啊嗯?”少年眼里流露出些许诧异,他本以为风a早在订婚时便将戒指的固化能力抹除了,做了这种事,难道说这家伙,实际上还挺喜欢被固化吗?
他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所以说,今夜,让我变成雕像沉睡吧。”风a舔了舔自己嘴角,笑容中闪过一丝邪魅。
“不行。”
“欸???”
“真的是,我可是看了你雕像两年多啊,可不想再看了。而且…新婚之夜,本王只想要最生动的你来陪着我。”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呢。”
风a说完,叹了口气。但很快便恢复了精神。“咳咳,夫君?”
少年望向风a,却看到了鸭子坐的她逐步切换着姿势,慢慢的打开了她的大腿……
“唉?现在吗?果然还是先完成仪式再……”
“嘘!”风a打断了他的话。
“呐,当初夺走我处女身份的时候,你可不是如此腼腆样子的哦~还是说,你是那种对不属于自己的小野猫才能提的起兴趣的男人呢?夫——君——”
玉手悄悄探的到了他的裆部,神秘的部位被风a的拇指搓摁着,逐渐变得硬实起来。
风a看着少年裆下那逐渐紧绷挺起的布料,迫不及待的将其扯下,尾巴在身后可劲的摇着。
“授词什么的,尽兴的时候再念也不迟哦~在此之前,先让我尝尝这个~”她俯下身,将头慢慢凑近,向着她指头轻轻捏住的冠状沟壑,吐出了粉色的舌尖。
奏响为我加冕的前奏吧。
……
“啊~啊——哈——我,风a,支持…我的夫君,作为王妃,保护这片土地与人民,啊——履行我的职责,直,直到永远——要顶不住了,笨,笨蛋,说,说词——”
“哈——哈,我…我将授予你无上的光荣,成为我的王,王后,嗯啊——见证本王的征服,嗯哼——见证本王的开拓,见证本王的未来。呼——”
就传统意义上来说,在国王念完加冕词后,对风a的加冕仪式就已经结束了。
但对他们来说,今夜还远未结束。
在加冕礼结束的瞬间,两人在同时达到了高潮,蜜液与精液互相交融,漏出滴到了床单上。
短暂的休息中,风a喘着气,率先开了口。
“夫君,那个什么……我爱你。”
“唔,被你抢先了。”
满情夜,爱意绵。
新婚后与自己娇小可爱的灵狐老婆在婚房没羞没燥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周多。
在这几天的朝政和之前一样都是由交由国师负责,虽说确实不甘心,但现在果然只想继续和风a这样生活下去……
“太阳晒屁股了哦,亲爱的。”往日里总是赖到下午才起床的风a已经打扮好了仪容,叫醒了少年。
“在婚房待了那么些天,夫君还有政务在身吧~也该去处理啦~今天白天我就到处逛逛好了,虽然这王宫几年前我就逛了个遍就是了~”风a说着将整理好的衣物递给了少年。
“不想去”少年接过了衣服。
“唉?这样不可以哦,人民可都是在等着你的。”
“去了也没用,国师做的比我好多了。我这种昏君去了也只会把事情搞砸。”
“啪!”一件换下的睡衣飞来打在了少年的脸上,拿下衣服后,在他面前的是有些愠怒的娇妻。
“在你向我求婚的时候,我明明说过会帮你解决这个的。”风a气鼓鼓的,两腮都鼓成了个小球“明明那是我答应你的契机来着……啊真是的,我哪也不去了,今天让我陪你一同去听听你那国师的水平。”
……
还是和往常一样,少年任命的国师在那主宰着朝政,滔滔不绝。
而他父王的老国师,一个老宦官这只会在那低头附和,真不知道父王当年为何那么重用他。
这样的光景真是让少年厌烦,如果不是风a要来,自己真想回屋休息。
但自己身旁的风a似乎有点坐立不安,可能她也感到无聊吧。
“那个,国师阁下?”风a忍了很久了,最终还是开口询问了。
“王妃殿下,请讲。”披头散发的国师停了下来,看向风a。
“听您说到现在,我觉得您应该是特别了解民情的人。”风a说着,而国师脸上浮现出笑意。
风a却话锋一转“那么您不觉得刚刚的政令,对国家没有任何好处,同时还侵犯了民生吗。”
少年和国师都愣在当场,国师假装思考了片刻随即改口道“确实是有不妥之处,感谢殿下指正。”
风a却眉头紧皱,因为类似这样的政令在她开口之前比比皆是。
而另一旁的宦官国师,自她开口后便再无附和。
整整半天的朝堂结束了,就在风a要与少年一同离去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区区陛下随便找来的野丫头,这次就算了,以后给我收敛着点。只要老夫想,你还是逃不出变成雕像的命运,到那时,你惨死街头都没人敢救你。”
这段话凭空的出现在了脑海中,风a早知这国师并非善类,但未曾想他就是曾经玉化之戒的制作者,此人定有蹊跷。
回头望去,却看见那家伙领着另一位国师走进了偏殿。
夜里,将风a拥入怀中,梳理着灵狐洁白的尾毛的少年问道。“阿风,你一直待在这里的话,是不是就没法尽到你圣女的义务了。”
“唔…首先,有个误解,无论圣女还是灵狐,咱都没有任何应尽的义务。从古至今,咱守护这片土地的动机都是源自我对你们的喜爱以及为了回应你们的期待。”说话时挣脱少年控制的尾巴又落回少年手里。
“然后呢,作为你的妻子,引导你成为一个合格的国君造福人民,也是一种很好的方式呀~更何况还能和夫君待在一起~”风a把脸深深的埋了进去。
“这样啊…”少年露出了微笑,任由风a在自己的胸膛乱蹭。
“所以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相信风a,好不好?”
“嗯,当然。”
“伊吹,能问你个事吗?”
在少年熟睡后,风a隐入到了独属于她的神域——灵湖。
“主上身上有一股幸福的味道呢,啊不是,不对,伊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着就说出来了,呜,主上要问什么。”风a面前的异色瞳大鬼族少女自言自语着又自顾自的害羞起来,不安分的小手玩弄着自己海蓝色的长发。
“两年前你出去玩的时候,不是帮王城的我除掉了一些邪物吗?还有它们的残存吗?”
“啊,最近那次吗,那次能刚好帮到主上真是太好了。嗯…伊吹看看,有的。”
伊吹拔出了平日里养在灵湖水中的妖刀,闭上眼静静感受着,随即抽离出了一团黑色的灵魂。
风a细细感受了一下,怪不得这么熟悉,谢过伊吹。打开通往现世的门扉,转瞬回到了自己夫君的身边。
“笨蛋…居然让魔物当了你的国师,真是让人不省心。”看着少年熟睡的脸喃喃着。
“以前犯下的错,我都会帮你处理。”
“阿风?你是生气了吗?”少年注意到风a不同于昨日,整场理政没有说一句话,担心的问道。
风a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什么情绪,随后又将脸贴在少年的耳边。“昨天答应我的承诺,可不能反悔哦。”
……
“殿下,今日何来兴致来我们这视察工作呢?”披头散发的国师表面笑吟吟的招呼道。
“您与陛下成婚方才少日,还是多陪陪陛下吧——未来要出了意外,可没这时间喽。”
“没有啦,咱只是觉得,外面乌压压的朝臣阴气都十足的重,来您这边稍微避避。只是,为什么您的阴气要更胜一筹呢?”雪白的少女揣着手,眯着眼睛死死盯着披发老人。
转瞬间,一道道黑雾遁入殿内,化为了风a口中的阴冷朝臣的样貌,不过此时的它们半人半魔的模样狰狞万分,围住风a一步步逼近。
“唉?唉?唔——”逐渐被围住的风a被控制了行动,一道又一道黑雾钻入她的体内,而外边逐渐只剩下了最强壮的魔物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咳咳——救命——呃——”双腿不断乱蹬着,好像在寻找求生的希望。
可随着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轻,双腿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几滴奇怪的液体滴在地上,年轻的王妃就这么轻松的断了气。
在体内黑雾的转化下,浑身的石斑迅速扩散,将新鲜的尸体化为了被活生生掐死模样的悲惨石像。
“学会几个小法术,当了个王妃就自视甚高的野丫头。居然看不出现在这国家中心老夫说了算,也算死的应得。”披发老者穿过群臣,端详着那死亡瞬间的脸蛋“表情不错,也难怪陛下那么多玉雕就留你一个。来人,把她砸碎丢掉。”
然而这些一半已经劣魔化的臣子们却突然一动不动,利光闪过,全部消融在光芒之中。
“将人臣劣化为魔物,操控陛下,谋杀王妃,最重要的是降灾百姓。就算你是人类,也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本应已经一命呜呼的风a出现在了眼前,而年轻的国王也随风a一起进入了殿内。
“啧啧,我要真是如此弱小的话,恐怕下场比这还要悲惨。”风a摸着粗糙的石像表面,将她的分身灵魂收回。
“居然…真有那么两下子…”汗珠从披发国师额上渗出。
“你,你不是寻常人类,来吧,亮出你的真身,我们面对面的比试一场。”反正刚刚也被国王看到了,那不如寻个机会杀掉国王,让国家失去凝聚的理由,自己再趁乱逃离。
“是吗?哪怕不用阴招也想杀掉我吗?那就让你死了这条心好了。”风a闻言,甩出尾巴,支起羽耳,亮出了自己最完全的模样,向着对手走去。
开什么玩笑,那小屁孩娶的是灵狐?当初送进宫的女娃我都清楚底细,这灵狐到底是哪来的?等等,我要正面打灵狐?
“呵,灵狐么。让老夫看看你的真本事。”
虽然强装镇定嘴硬,但正面迎击的话绝对会死的。如今只有诈她一诈,创造生路才是上策。
如此想着,身体便马上行动了。
化作一团黑雾直冲灵狐,突然改变方向杀向小屁孩,好,她果然呆住没反应过来,接下来,只要再等她出手的时候化为蝙蝠原型逃离就能活下去……
嗯?怎么身子突然动不了了,嗯?!
风a确实没看穿它的计划,但是这蝙蝠也没明白风a为什么懒得去思考这些事。
“我说过…你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吧。”蝙蝠那披头散发的脑袋被风a一只手揪着,而身体则飞到了另一边。
无人看清的是,在蝙蝠以为自己虚晃过风a的时候,风a就已经按住了它的头。
风a懒得去思考的原因是,无论在速度和力量上,蝙蝠都毫无胜算。
“我可没用法术,下辈子请不要再叫我学会几个法术自视甚高的野丫头了。”风a毫无感情的看着慢慢化为灰的蝙蝠。
“呀,坏了,好像这儿还有一人来着。”风a扭头看向那个宦官,蝙蝠死后,他身上的术法束缚被解除,正在大口的喘气。
“感谢殿下…圣女大人相救,老奴感激不尽。”
“啊…还是搞砸了。老先生,您可别把咱的秘密泄露出去哟~”风a扶起了老宦官。
“我已经和夫君商量过了,以后你就是唯一的国师。但我会跟您一同辅佐夫君。接下来的合作,请多指教。”
“啊,殿下太谦虚了,之前被魔物挟持,实是羞愧难当。老奴以三朝老臣的名义保证,定不辜负陛下圣恩。”
在原国师的秘密被公之于众后,全国哗然。
但好在父王留下的老家伙确实有点本事,和阿风一起总算是稳定住了国家和政局。
在他们的辅佐下,本王也逐渐熟习如何处理政务了。
要说有什么烦恼的话,就是阿风在工作时格外认真,好久没见到平时慵懒可爱的她了。说起来,自从她离开王宫去组建近卫军已经有些时日了。
有些想她了。
招呼下人离去后,少年进入自己的殿内准备结束这忙碌而充实的一天。
刚开门,一股香火气扑面而来,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他刚刚还在念想的妻子。
风a此时正脱光了衣服蜷在被窝里,听到少年的声音便翻过身子面朝着他。
“终于回来了,咱都等你好久惹~”她耳朵蔫着,不太高兴的样子。
“嗯,之前的邋遢事都差不多解决完了,阿风的事也都解决了吗?”
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后,雪白的小狐裹着白素的被子光着脚蹦蹦哒哒的跑到了少年面前,抬起头,仔细的端详着什么。
“怎…怎么了。”少年脸上一阵火热,眼光躲闪着,不与风a那淡青色的眼睛对视。
少年突然感受到一阵冲击,那股力量将他直接推倒在地,身子靠在墙壁上。
那洁白的被子也同时落在了地上,而风a则裸着全身,骑在少年的身上。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变成熟了不少~”风a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扶正了少年的脸。
对视中,少年接受着风a那快要拉丝的眼神。
“人家可想你了,回来后光是在床上闻着你留下的味道就忍不住……”
风a此时双腿岔开,呈跪姿压在少年的胯部,两腿之间黏答答的液体已经弄湿了他的衣物。耻丘微微泛红,看上去才刚刚高潮过。
玉手抓住少年的手腕,罩在了那雪岭之上,拇指轻轻的扣动那峰顶,风a的脸上泛过阵阵潮红。
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扯着少年的衣角,想要将它脱下。
“原来圣女也会这么好色吗?”嘴上这么说,少年也遵从本能的一点点将自己的裤子脱下。
“圣女是圣女,风a是风a哦~”她含着笑这么说了,“而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好色的圣女可不是好圣女呢~’”风a捏住又粗又长挺立着的巨龙,先是用大拇指摩擦了两下龟头的末梢,随即将其对准自己的入口,捅了进去。
“啊啊啊~”好淫荡的叫声,从这个一直以温柔圣洁形象出现在世人眼前的少女口中发出。
“好舒服,明明和你做了那么多次,这次怎么会那么舒服。”
实际上,最初的那些只不过是两性的交配罢了,而婚后固然每次都很甜蜜,但都不是小别重逢后对爱人的渴望所能比的。
风a开始扭动着腰肢,让身子一起一伏,细细感受着所爱之人的肉棒在阴道内摩擦产生的快感,在不断的深入与浅出中,两人交换着体温。
在与爱人的交合中,感觉心头都被温暖了一般,这种浑身被爱填满的感觉是任何时候的性快感都无法比拟的。
心理的满足与肉欲的快感交织着,将两人一同送上高潮…
“哈~哈~”最后的高潮后,两人都不断喘着粗气。
少年想起身,风a却依旧骑在他身上,任由少年的肉棒留在自己的小穴内。
“还,还没完…”风a轻声嘀咕着。
“阿风…你明明也很累了…”
“固化咱。”
“欸?”
“咱不想忍了…快把咱变成色色的雕像。你答应过的…”
两人的手紧扣在一起,各自的戒指都散发着温和的莹莹绿光。现在的戒指使用的是风a的魔力,柔和而温暖。
风a的脚趾在光芒的照射下逐渐凝固,整个玉足都化为了翡翠,反射出玻璃的光泽。
“啊~开始了呢。”风a低头欣赏自己被固化住的脚丫,看着那翠绿不断侵蚀,将自己的小腿肚完全转化,又固定住了膝盖,整个雕像的底盘被塑造完毕。
“凉丝丝的呢,啊!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感觉,果然就是那瞬间你把我变成雕像的吧。”
“阿风,你肚子上那是?”
“嗯?啊!!呜呜~”风a惊的发出了颤音,又转为呜咽。“不要讨厌我哦。”
“你说。”
“这是淫纹,是前世的我被人刻下的,它烙印在我的灵魂里了。平时我都隐藏的好好的,现在被魔力刺激后给激活了。”风a羞红了脸。
“啊——被自己魔力挑逗什么的,好羞耻。”
“当然没关系,如果是阿风的话,无论是哪里我都爱。”
翡翠化在风a叠在小腿上的大腿上继续进行着,可能是淫纹发作的缘故,风a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胸口不断的起伏,脸上的羞红也转为了潮红。
每有一寸大腿化为翡翠,风a就不受控制的娇喘一声。
很快,连两颗圆润有肉的小翘臀也化为了翡翠,同时化为翡翠的,还有风a那两个紧致的穴道。
少年也感受到风a变化,包裹着阴茎的肉壁化为翡翠,感觉到十足的异物感。
在敏感的私处化为翡翠后,快感经过淫纹短暂的处理后冲上风a的大脑,“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激起了风a一阵浪叫。
兴奋的摇起尾巴,却没有丝毫反应,就在接收到快感的瞬间,尾巴也完成了固化,化为了一根翡翠悬在半空中。
“呜呜,好色情。”风a看着自己的小腹,连着淫纹变得透明,化为了冰冷的翡翠。
在宛如玻璃的质地下,透过自己化为翡翠的小腹,能够看到自己完整的阴道,以及…“看到夫君的肉棒了~明明被我这么用力的裹着了,还在那里一颤一颤的,好可爱。”
少年也被这样的光景刺激着,被翡翠束缚住的肉棒涨的难受。
风a突然向前拥去,抱住了少年。
柔软的胸脯紧紧贴住他的前胸,腰部也随之扭成了性感的曲线。
与此同时,翡翠漫过了腰肢,将少女曼妙的身姿牢牢定格。
少年扣了扣风a可爱的肚脐,又敲了敲。
发出了清脆的回响。
“这样就能一直和夫君贴在一起了~”
翡翠继续蔓延,在风a的轻哼中,将挤压变形的双乳和唯美的背骨一同固化,一双玉臂紧紧环住她的夫君,无法动弹分毫。
“已经,完全动不了了呢。”风a低头打量了一下,很是满意。“夫君觉得这样如何?”
“本王的王妃,明明是个纤细的女生,动作却意外的大胆呢。”少年敲了敲风a的屁股蛋,又轻轻拂过那对玉乳。
“呐,夫君,今晚的月色好美。”月光透过窗户,打在风a翡翠碧透的身体上。
“嗯。”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是说,如果能有孩子的话。如果是女生,就叫她月吧。嗯…男孩子就叫阳。”翡翠反射着月光,形成迷人而璀璨的光辉。
“月,阳。真棒的名字啊。就这么一言为定……”
少女的小舌探入口中,一个深深的吻献给了还未说完话的自己。
两人深情的接吻着,而翡翠一在一寸一寸的向上吞噬着少女最后的存在。
少年只是感觉口中的舌头变得冰冷,僵硬。
连忙睁开眼睛,与之对视的,是风a仅剩的一只眼睛,流露着温情的光。
随即,那只眼睛也被翡翠吞没,化为了毫无生机的玉珠。
银白的头发也被席卷而下化为了翡翠。至此,发情的少女如愿以偿的成为了色情的雕像,压在她的夫君身上。
“呼…真可爱。”看着这尊姿态妩媚的雕塑,少年不自觉的说道。“不过,这样的话,我该如何出去呢”
完全被困在风a的怀抱里啦。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雕像上时,翠绿色逐渐褪去,风a在少年身上爬起。“呜啊,睡得好饱~嗯?亲爱的?”
少年有气无力瘫在地上,半睡不醒,半死不活。“阿风,以…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在床上做比较好……zzzz。”
自结婚之后,又有两年有余。
“喂,好歹也多听听我们的意见嘛~这样下去会变暴君的哦~”在同一个被窝中互相温暖,风a嘀咕着,半开玩笑的表达了对她夫君也是君主的不满。
“好好好,本王自有分寸。阿风,你对平民百姓就是太心软了,养刁了都。”青年国王边揉风a的身子边回应道。
“嗯?我怎么感觉你肚子变大了些呢?说不定…”
“不可能啦~以前不都失败了嘛。我肯定没法和你们人类生孩子啦~。”风a背过身,尾巴支起又坠下,打在青年的身上。
“还有,我完全不认可你刚刚说的话,子民就是要温柔以待啊。哪怕只是修点利民设施也好……”
“这就是不懂治国,所以阿风你几百上千年也只能在一旁看着。”
“那是我的生活方式,你少管。”
……
晌午的阳光唤醒了雕像内的灵魂,随着意识一同苏醒的还有那未曾生长的娇躯,随着淫靡的姿势垮下,扑倒在床上。
“唔…好久没这么做过了。你也太卖力了嘛,是不是因为那难民问题借机报复我?真小气呐~”风a把脸埋在枕头里,但羽绒的耳朵却微微支起,没有听到任何回复。
“亲爱的?”
风a起身,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居然把咱一个人撂这了,太讨厌了…”风a走到窗边。“等会…现在是…中午?”
为什么会是中午?固化的最长时限应该是两天半。为什么…
抱着这样的疑惑,风a穿上衣服,收起尾巴与耳朵。走出殿外。在外等候的下人惊喜又焦急的前来。
“殿下,您终于醒了!陛下说您身体不好需要静养,谁都不让进去。都已经两天了我们就在外面干着急。”
嗯?不是忘记设定时限,他是故意的吗?
“昨天国师大人也很着急的要找您,但陛下口令又不敢不从…”
风a背后生起一股冷汗,预感大事不妙。
“那家伙…不会…”
“呯!”国王的房间门被推开。
白色的身形快步到了座前。
“亏我放心的把固化时间权限交给你…你就这么对我的吗?有什么提案是非得我不在才能做决定的吗?”
“够了。”青年低沉的喝止。
然而风a并没有理会,将桌上的政务宗卷抓起阅读。
放下了一本又一本,她颤颤巍巍的拿起了她最在意的那一卷。
“啊……”卷宗掉落在地上,风a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你居然真的这么干了…”
“本王不会允许外面的难民进到我的国家。”
“那也是数不清的生命……”风a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总是那么心软,那是外面的难民,进来后会对你最在意的民生造成冲击的。”
“你要那么说,那我告诉你,你倒是年纪小不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外国难民”,一百年前他们都是北边的居民,战争后那片领土丢失,你们边境却大门紧闭,这一百年里他们苦苦坚持到现在,前段时间北境展开屠杀,他们或许是抱着最后的希望来求生的。”风a攥紧了拳头。
“第一,我不知道。第二…”座位上的君王顿了一顿。
“既然土地已经不在,那他们自然不属于我的子民吧。”
“?!!”在这一瞬间,风a瞳孔地震了,全身的毛发竖起。数秒后,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你把生命当做什么了……”
留下这一句后,风a便消失在了视野里。
夜里,虽然已近初秋,但夏意仍浓,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青年坐在桌前阅读着书籍。
门窗本是紧闭的,但一阵不合季节的冰凉气息席来,那是独属于北境的寒意。紧接着是那熟悉少女的味道与声音。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几根残缺断裂的骨头被拍在桌案上。
“我已经努力的去弥补你的罪过了,但是最终能救下的只有几人而已,死去的人不计其数。”
青年回头看向少女。
少女的眼神如同身上残留的寒意一样冰冷,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初见时的她。
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现在冰冷的眼神下,蕴含着更多的失望与愤怒。
“你回来了…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再来探讨这个问题。”
“你到现在还不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有多糟吗?”
“风a!我你说过你太心软。”
“这不是心软不心软的问题,这也不是我的问题。这是你的问题,如果连生命的价值都无法衡量的话,你不过是个昏君罢了。”
“不要再计较了,那些琐事哪有我们两人的生活重要。”
“我本来想着你现在要是能明白的话,多重的罪孽我都替你赎罪……”
“风a?”
“你曾经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可以相信我,对吗?相信你的承诺的我,真是愚蠢至极…咳咳”或许是心中翻江倒海,风a话未说完便咳嗽干呕起来“呕。”
“阿风,别…事不至此。”
“事…不至此吗?”风a脑海中浮现着无数篇章,与面前的人类生活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这几年来的无限感情与如今的自己搏斗。
明明是真实的想法,但说出口是如此的艰难……
许久,少女抬起头,“你,不够格。”
……
风a在池塘边漱洗时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无名指上空空如也,曾经的婚戒已经在那天夜里向他扔了回去,自己也离开了王宫,重新过上了到处旅行的日子。
戴了好几年的戒指如今卸下,看到自己的无名指,还有些许不习惯了。
不管怎么说,那段感情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曾经的“风a”都尽量不插手王室的事物,果然还是过自己的生活最好了。
有什么危机,自己想解决就去解决,平时悠然自得,闲着就去找小孩子玩,在信仰色彩寡淡的原野村庄里,自己都可以以灵狐的姿态去和小孩子玩耍。
“我果然还是适合这种生活啊…唔——”一阵眩目难受的感觉,风a连忙扭过头去,防止污染到水源。“呕——”
然而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的干呕。自从那天夜里第一次干呕之后,自己时不时就会恶心,干呕一下。
虽然这几天就没什么精神与力气,但这么疲倦还是第一次,好困啊……
睡醒时,自己正躺在附近村庄某户人家的床上。一个年轻的女孩擦着风a的身子。
“唔…这姑娘的皮肤真好…欸?妹妹你醒啦。孩子们发现你晕倒了就把你抬到我这儿来了。虽然技术不够精湛,但我也是这几个村里最好的医生呢。”
“谢…谢。”
“唉…可怜我那哥哥,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要将旅行至此的精灵少女娶回家,现在已经窝在被窝里哭了。”
“为什么?”
“欸?那当然是知道妹妹你有对象了啊。”
“?”
“啊,你瞧瞧我都把正事给忘了,你呀,有喜啦。”
“嗯?”
“就是说,你的肚子里有小宝宝哦~”
“哈?”
事到如今居然…
开什么玩笑…
风a谢过共进晚餐的好意。
坐在村头的小凳子上,村里的小孩时不时的过来玩耍。
“唉…”风a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很想要啊。
“精灵…是吗?是有一段年月没去那儿了。”
就去那里准备吧。
“我说风a姐!我和你说过,无论产前产后都不许喝酒吧!”
“欸?孩子都生下来了不应该没什么关系嘛~而且秘法森林里你这是最好的果酒庄…好想喝啊~好久没喝啦~”
“不行!拿来!”
一抹红色的身影窜到风a面前,一把夺过了她手中还未开封的梅酒。
虽然这只红狐称呼风a为姐,但看上去要比风a年长不少。
与娇小的风a不同,高挑,丰盈有致的身材,完全一副熟女的模样。
与风a一样蓬松的尾巴有着琥珀色的光亮毛发,但看上去并不像风a的狐尾一般大,或许是她成年体格的原因。
金色的瞳孔在明媚的阳光下眯成了一道竖缝。
与灵狐不同的真狐耳竖起着,偶尔轻轻颤动。
“我说风a姐怎么愿意把小月交给我抱抱了。原来是去我仓库里偷酒来喝。”红狐把怀中的的小孩小心翼翼的递给风a。
“才生下孩子两天,就这么有精神了。用神力恢复的吗?”
“没呀,就自然而然的好了。我不知道,这些事我也是第一次做嘛。”风a溺爱的看着接过来的小女娃,生下来时所带的稀疏银发,比母亲还要明亮的亮青色眼睛睁的大大的,日后一定会长成与风a一般可爱的大美女。
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小宝宝灵性的嘤嘤起来,风a虽然没有经验,但凭着雌性的本能察觉到了她的意图。
将衣服解下一半,对着宝宝露出了胀痛不止的乳房,而宝宝也自觉的凑上吮吸着灵狐的乳汁。
感到轻松许多的风a呼出了一口气。
而红狐竖起尾巴在一旁坐着,一边喝着刚从风a手中夺走的梅子酒一边欣赏着充满母性的一幕。
“真好呀~风a姐。好羡慕啊。我什么时候也能抱上自己的孩子呢?”
“我上一世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一只小红狐,那时候你就天天窝在酒庄里,问你讨酒你还哭闹。现在看上去都比我大那么多了,还是天天宅在酒庄。没事的时候多出去看看呗。没准就遇到意中人了呢。”
“我是想,与其做那些徒劳无功的事,还是在酒庄更踏实一点。”红狐嘟囔着将最后的酒液一饮而尽。
见红狐如此说,风a也不再理会,专心致志的给怀中的孩子喂奶。
“对哦,这孩子真的是一点魔力都没有。她有神力吗?”
“也没有。”风a见孩子已经喂饱的样子,便擦干净身子,重新穿上衣服,抱着孩子轻轻的摇晃着。
“除了长得像我,其实就是个普通的人类孩子哦。”
……
……
“风a姐,不再待一段时间吗?”
“这两年已经很麻烦你了…现在月儿已经断奶了,我或许也该思考一下她的未来了。”
“唉?风a姐你不要一直带着她吗?”
“我也很想这样…但月她究竟只是个普通人类,我的旅路对她来说太危险了。”
“那…让月在我这里生活?等长得够大够懂事你在接走?”
“十几年对你我来说是一眨眼的事情,但对她来说,可是最有活力的年华。我觉得,她应该和同类们一起度过。”
同样的理由,风a也没有把月带回灵湖的打算,而且月无法自行出入灵湖,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囚禁。
“唉…我这样也太自私了点……”
“风a姐,难不成你打算把月送回去吗?”
“嗯。”
“可你不是很讨厌现在那个国王吗?他万一把月给培养成你讨厌的那种人了怎么办。”
“唔…应该不会的吧。我走之后,他应该会再去找个王妃,王妃会生个男生来继承王位,那些东西就算教也不会教给月儿。而且…这本来就是月儿的生活才是。你看她这可爱的脸蛋,不去当个公主殿下真是可惜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几桶酒风a姐带好,有空还是回来玩玩,别再像之前那样让我等那么久了…”
“噗~没问题。”
将月抱上了柔软的大床,这份舒适让小女娃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而风a坐在一旁,在她最熟悉的房间里,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最可爱的女儿。
“月儿,你看看妈妈的房间,好看吗?这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哟~”
蹒跚却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见并没有多余的脚步,风a也便放下心来。
“呼…呼…殿下…果真是您…”
“……”
“您密信叫老奴来,是有什么要事吗?您委托给我的事,全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这个。”风a侧开了挡在床前的身体。
“哎呦…哎呦呦呦这可不得了。大,大喜哇!”老宦官见到此景也不禁喜出望外。
“我马上差人把您房间彻底打扫干净,立马让您母女住下。我立马去向陛下报喜。”
“停。我只叫公公你来就是因为我需要你帮我把这孩子交给那家伙。”风a说道。
“这…殿下…虽然我是亲眼见到您了,但陛下不一定会相信啊。”
“没关系,你告诉他,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叫“月”,他自会明白。”
“这…好吧。”老宦官起身,走之前打算再试一次“殿下,果然还是留下吧,孩子总归需要父母双全对吗?”
“我…”风a顿住了。
叹了一口气。
“他对人民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需要赎罪。我会回来的,在我观察到他赎罪够了为止,不够要是努力的话,大概等月快要长大成人的时候就差不多了吧~”
“这样啊…我也会一同转告陛下的。那么殿下告辞。”
房间里又只剩下风a与月母女二人。
风a很清楚,马上这座本应无人的殿里会相当热闹,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从影子中取出了一个极其精致的护身符,从风a到秘法森林安顿备产开始,就一直在制作这个护符,直到前几天,才彻底完成。
灌注了风a对月平安长大的期许,健康成长的希望,无尽的爱。
风a将其轻轻戴在女儿的脖子上。
将嘴唇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上。
“不要怪妈妈,等你父亲做完该做的事,我们就会重新团聚。”
时间不多了。
杂乱的脚步声开始响起,向着殿内奔来。
她不愿意走,她还想再待一会,与女儿一起。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泪水滴在了小女娃的脸上。
门被推开。
小女娃好奇的用手抹着脸上的泪水。
整个房间只有这个王室的新生公主。
人们簇拥而上。
化为影子离开的风a,躺倒在自己最喜欢的原野上,望着星河灿漫。
分离,重逢。